《新娘心愿系统》 序章绝望的新娘 郊区的偏僻马路上,一个身着洁白婚纱的女人正赤着脚失魂落魄地沿着马路往前走。 夜色浓重,两边路灯发出昏黄的亮光,照射在她身上。抬起手背,看到灯光下反射着耀眼光彩的那颗婚戒上的钻石,她勾唇讽刺一笑,摘下来用力地抛到路边的杂草丛里。 秦悠悠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期待了那么久的一生一次的婚礼,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当她和她的新郎交换戒指,相拥亲吻,宾客席传来一片恭喜祝福之声的那个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当时两边的电子屏幕正准备按照预定流程,滚动播放两人从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珍贵回忆的照片,为这对新人送上悠扬的祝福BGM。 然而,等大屏幕亮起,播放出来的画面却是床上两具赤裸纠缠的肉体,男人的剧烈喘息,女人的夸张‎‌浪‍‌叫‌‎‍‎‍,以及响亮激烈的肉体拍击声瞬间充斥了整个婚礼现场,宾客席顿时一片哗然。 秦悠悠当时匪夷所思地看着淫秽视频里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再转过头来看着站在对面认识了叁年的新郎,有点不敢置信:“那个……是你?” 新郎脸色一僵,接着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一把推开正好挡了路的她,气急败坏地冲向了电子屏幕的控制台。 秦悠悠犹如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原来他早就背着她和别的女人出轨了。而她还在怀着可笑的憧憬做这个男人的新娘。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趁乱跑出了大堂,丢下在身后各种呼喊着她名字的人,怎么一路逃离人群狂奔到现在的,只知道,一开始有很多路人看她,对着她悲伤落魄的模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她不管不顾,专挑偏僻的路走,然后路上能见到的行人就越来越少。到现在,整条马路上就只有她一个人,偶尔才会有一辆车子从她身边开过。 洁白的婚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勾破了几个洞,也沾了些泥灰。 新娘的漂亮花苞发型被她跑得零零散散、乱七八糟,脚上和婚纱配套的高跟鞋也早不知在哪里弄丢了。 秦悠悠擦干了眼泪,赤着脚沿着那条长长的公路漫无目的地晃荡了许久,终于感觉到了肚子里传来的饥饿。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的地方,却发现自己穿着的是根本就没有口袋的婚纱——什么都没有带出来。 她抿了下唇,收拾了下心情,决定先回去再说。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一辆跑车以几乎看不清的超高速度驶了过来…… “砰——” 纤瘦的身体在巨大的冲击力下飞出老远,滚落在路边,立时没有了生机。 昏黄的路灯光下,洁白婚纱被迅速蔓延开来的血迹染成了暗红…… —————————————————————————————————— 【题外话】 小可爱们好久不见~本来上本完结之后以为会很快开始码新文的,结果忙到完全抽不出空码字_(:з」∠)_ 大概我是个注定会低产的作者君吧。。。 不过既然开了新坑,肯定会努力把它填完的( ̄︶ ̄)↗ 新故事和之前说的一样还是快穿,想看NP或长篇的小可爱可能要等下一本了(作者君也不知道有没有_(:з」∠)_) 以为是春梦的第一次1 秦悠悠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上贴的一个大大的“囍”字。 脑子里一片混沌的她还想转头再看,却被胸前的一阵轻微疼痛感拉回了注意力,情不自禁地娇哼了一声。 好像有人在咬她的……她的…… 秦悠悠脸红地想,低头一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埋头在她胸前亲吻舔弄,而她浑身赤裸地被这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压在身下。 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婚礼的时候,圆满地结束了一切仪式,进入了甜蜜的新婚之夜。 然而胸前的男人抬起头来看她,露出一张陌生而帅气的脸。 ……不是他。 不是那个她爱了叁年,最后却在婚礼上给了她一个巨大“惊喜”的人渣。她隐约记得自己从那个婚礼现场匆匆离开,最后好像是在郊区的马路上被车子撞了。 所以她现在……是在临死前的梦境里?还是死后的幻觉天堂? 男人宠溺地冲她一笑,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悠悠,你终于是我的了。” 诶?做个春梦还这么真实,这男人居然喊着她的名字? 秦悠悠愣愣地瞅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男人抬手抚摸着她散落一枕的黑色长发,带着满满情意继续表白:“你知道吗?今天在举行仪式时听到你说‘我愿意’的那一刻,我真的感觉自己这些年没有白等,虽然你曾经喜欢过一个混蛋,但那不重要,今后我会用一辈子让你幸福的。” 什么情况?还有一个渣前任?这剧情……怎么这么像她自己? 她有点匪夷所思,但是脑仁里传来的隐约钝痛和昏沉阻止了她想要进一步捋清楚状况的念头。 算了,管他呢。 既然已经躺在这里,其他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当然是把这难得的春梦做完,更别说这梦里的男人还挺帅。 秦悠悠把眼前的处境当成了老天爷给她英年早逝的缺憾人生的最后弥补,又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报复心理,抬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往下拉,红唇印在了他的薄唇上。 男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温柔地笑了,开始主动进攻,舌头探进了身下女人的口中,勾缠着她的小香舌,舔吻每一个角落。 秦悠悠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完全没有发现男人眉宇间笼罩的一抹担忧就在这顿热吻中如风般轻轻消散了。 吻的难舍难分之间,男人掰开了她的双腿,悄悄用胯下的粗热硬物摩擦着她的腿心处,等穴口有了湿意就迫不及待地向前一挺,肉茎插进去了一小截。 秦悠悠嘤咛一声,下身有些胀胀的不适感,但因为之前男人耐心的爱抚,这时倒也不算特别难受。 男人观察着她的表情,抱歉地在她耳旁低语:“悠悠,忍一忍……”话音未落缓缓沉下了腰身,肉棒全根没入。 “啊~……”这回秦悠悠切身体验到了破处的撕裂痛感,眼泪一下子涌上来,下身生嫩的甬道立刻排挤着入侵的炽热巨物,紧紧地绞得男人差点射出来。 他心疼地吻去她晶莹的泪珠,一手与她的手掌十指交握,另一手在她的腰臀附近轻轻抚弄:“乖,放松一点。” 秦悠悠细声细气地呜咽着,听话地努力放松自己,又把腿儿张开了些,让下身撑得饱胀的小穴尽量去适应他的粗大分身。 男人感觉出了她的乖顺配合,只觉得心里软成了一滩水,叹了口气,吻在她微微出了细汗的鼻尖上:“悠悠……我的宝贝儿,你让我怎么能不爱你?” 他轻轻地退出了一半,带出几丝殷红的血迹,然后又缓缓地推入,反复而又轻柔地顶弄起来。 “嗯……嗯……”秦悠悠被肉棒这么轻缓地抽插着,初时的撕裂痛感慢慢化作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内里渐渐分泌出更多的湿滑蜜液,让肉棒的进出更加顺利。 男人喘息声渐渐变得粗重,轻轻地抽插一阵后,小穴紧紧咬合的销魂蚀骨让他再也忍耐不住,扣住女人的腿根,加快了进攻的步伐。 “啊……” 秦悠悠被突如其来的顶撞乱了心神,想要推拒,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随着每一次重重撞击的节奏摆动着腰肢,一面艰难吞吐着巨物一面却隐约期待着男人更加激烈的动作。 这羞耻的本能反应让她咬住了唇,脸颊一片通红,想要制止自己发出浪荡的呻吟,可是下身的冲击一波快似一波,每次肉棒尽根没入时就响起两具肉体相撞的清亮拍击声,抵抗不住的极致快感阵阵袭涌而来。 男人陷入痴狂,劲腰挺动,每一次都入到最深处,脸上的汗滴落在身下女人雪白的脖颈和胸前,炽热地喘息一声声地喷在她脸上。 “悠悠,”男人眼中放着异样的光彩,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别咬了,叫出来。” 秦悠悠睁着一双迷蒙的泪眼看他,身子又难受又舒服,整个人像漂浮在海浪中处于半失重状态,轻声呜咽着不知怎么办才好。 “宝贝儿,叫出来……”男人继续诱哄着她,“我想听。” “呃……”秦悠悠紧咬的下唇被男人捏开,后面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一长串媚人呻吟,“嗯啊……嗯……哈啊~~” 男人听在耳里仿佛情热的催化剂,胯下更是如疯狂打桩一般狠狠肏着早已一滩泥泞的小穴。 “别……别……不要……”秦悠悠的身子被撞得剧烈起伏,轻泣着颤声讨饶,“不行了……真的……” 男人赤红着双眼紧盯着包裹他分身的紧窄穴口,那原本粉嫩的穴口软肉已经被厮磨得轻微充血,一副可怜兮兮惹人疼爱的模样,理智告诉他要怜惜、要控制住力道,可下体却不由自主地去追寻这疯狂而极致的快感。 “不要……嗯啊……求你……停一下……” 男人这时哪里停得下来,肉棒不管不顾地在软穴里凶狠进出,带着沾满棒身的黏腻水液,“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也越来越急,整个房间里回荡着激烈的男女肉体交缠的淫靡乐章。 “轻点……嗯……”秦悠悠嘤咛的声音越来越弱,脑中一团浆糊,下身的快感积累到了顶端,花心剧烈收缩,在一片媚人热意中轻微抽搐着。 男人喘息了一阵,饱含爱意的眼睛深情地望着身下的女人,带着几分紧张和期待:“宝贝儿,悠悠……”他的声音轻得像呢喃,“你爱我吗?” 秦悠悠已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但还是听到了这句话。 刚刚经历过情潮的身子软绵绵地像躺在一堆棉花上,不管是身子还是心里这一刻都充盈着满满的幸福感。 所以顺水推舟地,她闭着眼睛摸索着用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樱唇轻张,声音温柔似水却轻得像猫儿一般:“爱你。” 她太累了,初尝欲望的身体透支了个彻底,已经来不及去看男人的神色,就陷入了朦胧的睡意中。 以为是春梦的第一次2 “叮!宿主成功获得新郎精液,开启剧情传送,继续加油哦!” 一阵嘈杂的电子音灌进秦悠悠的耳朵,也让她的意识稍微清醒,但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 她怎么了? 对了,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春梦……?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一阵羞涩,明明从没跟男人做过那种事,怎么梦里的细节这么完整清晰? “因为那不是梦啊,宿主你终于清醒了。” “谁?”秦悠悠吓得脱口而出。 四处张望,周围仍然是一片漆黑虚无。甚至连她自己的身体都好像只是轻飘飘悬在半空中的一团,摸不到实质。 心里正觉得无比诡异,她又听到了同一个类似电子虚拟人声的声音。 “咳咳,在你穿着新娘婚纱死亡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本角色限定py任务系统自动绑定了,刚才你以为的那场春梦,实际上是第一个任务世界里真实发生的事啦。” 秦悠悠花整整了十秒钟来消化这个事实。 关于系统穿越之类的,她也不是从来没有看过,只是一般那些里至少都会好好地先询问一番主角同不同意签约,再送去做任务吧?哪有像她这样,直接穿过去就是一顿啪啪的?? 仿佛听到了她内心的质疑,那声音透出几分不好意思的语气,快速解释了两句。 其实事情缘由也很简单,就是系统出了点小bug,跳过了跟宿主沟通的原本既定步骤,一不小心直接将她送去了任务世界。 秦悠悠无语。 “你叫什么系统?”怎么这么不靠谱。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角色”、什么“py”之类的字眼,她该不会……遇到了个啥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电子音回答得很快:“本系统是专门为宿主这种悲惨新娘量身定制的——新娘心愿系统。” “新娘……?”她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没错,就是像宿主猜想的那样,穿越到各种不同的新婚之夜,有机会跟各式各样的新郎啪啪啪,性福指数爆满哟~” 如果秦悠悠现在有实体的话,大概快要裂开了。 这这这……居然是个18禁成人款系统??? 震惊归震惊,但回过神,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似乎又谈不上多么令人排斥。她自己原本的悲剧人生既然已经挂了,现在换个方式借助系统继续生存下去,细说起来反而是她赚了。 她又想起了刚刚误当作春梦的那一场阴差阳错的激情欢爱。幻想中属于新娘的美好新婚之夜,就差不多该是那样子的才对。 所以如果再多来几次,她倒是也不介意。 “那刚才的第一个世界……算是结束了吗?”难道这系统任务这么简单。 “当然没有,”系统的声音立刻补充说明道,“本系统既然叫‘新娘心愿系统’,宿主的正式任务自然是要帮助各位新娘实现心愿的。而想要知道新娘的心愿是什么,就要获知该世界的原剧情及新娘记忆,鉴于本系统的特殊性,这些信息需要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开启——宿主必须在穿越过去的新婚夜当晚午夜12点之前得到新郎的精液。” 秦悠悠总算听明白了。 换句话说,睡新郎只是一个为了拿到剧情而必须完成的固定支线小任务。 “可是新婚之夜圆房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好像没什么难度啊……”用这个作为开启剧情的小任务,那不是和白给差不多嘛。 系统温馨提醒:“宿主可不要大意,如果一开始就失误导致拿不到原剧情,后面正式任务成功的可能性也会大大降低。” “知道啦,”秦悠悠点头,“那这次算成功了吗?”啪是跟男人啪了,时间她却没留意,不知道是不是在12点之前。 系统的声音很快给予了肯定:“是的,第一个世界的剧情已经成功开启,宿主请接收。” 话音刚落,她就感到了一些杂乱的信息随之涌入脑海。 在这个世界里,她的任务对象新娘也与她同名,曾经喜欢过一个渣男,但是最终只换来心灵受伤。身后的另一个温柔男人云磊则痴情不悔地等了她很多年,终于等到她答应嫁给他。 然而就在两人的新婚夜里,原主发觉自己似乎有些性冷淡——对男女肉体的接触和交合这回事一点都不喜欢反而很厌恶,身体也特别不适,所以勉强做到一半的时候就制止了丈夫。 云磊却误以为是原主心里还爱着别人,不肯接纳他,于是灰心失望之际,两人产生了隔阂。 之后因为原主性格相对乖巧内向,这个话题又实在羞涩难以启齿,于是也没有去主动解释。丈夫每次想跟她亲热都被各种拒绝,最后因为某一次误会,忍无可忍地发展成了婚内强暴,两人的婚姻最终以悲剧收场。 原本是一对有缘人,却从新婚之夜开始,逐渐走向了不归的分歧之路。 秦悠悠若有所思。 “所以,我刚才能顺利地完成支线任务,是不是因为你动了什么手脚?”按照原主性冷淡的体质和原剧情的描述来看,新婚那一夜应该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回忆。 而她自己体验到的这一次,除了最开始被男人破身的时候有点小疼,后面都是爽得欲仙欲死的。 如果只是灵魂换了个芯子,原主的躯体应该不至于立刻有这么大的变化。 果然,系统承认道:“我也是为了宿主着想,因为缺少提前联络和新手指引的步骤,我怕宿主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也像原主那样中途挣扎反抗,导致第一个任务开端即失败,所以临时屏蔽了原主身体的不适反应。” 难怪呢。 “这也算是对宿主凑巧碰上系统bug的一点小补偿吧,不过只有这一次哦。等宿主一觉醒来,回到任务世界里,以后的性体验,就是来自原主身体最真实的感受了。记得努力完成任务呀,宿主加油!” 系统带着点理亏又心虚的语气迅速送上了官方祝福。 秦悠悠还想再问点什么,大脑却突然像宕机了似的一片空白,然后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以为是春梦的第一次3 第二天的晨光透过薄纱的窗帘映入室内,照亮了床上那一对紧紧相拥着熟睡的男女。 男人先醒过来,有点愣愣地看着怀里娇软的身躯,随后幸福的笑意溢满整个脸庞,他低头在女人的前额上轻柔地吻着,直到她的睫毛微微一颤,睁开了眼睛。 男人的目光满是宠溺,捏住她下巴用力亲了一口:“老婆,早安。” 刚醒来的秦悠悠愣了一瞬,然而马上回过神来,也朝着眼前的男人甜甜一笑:“阿磊,早安。” 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餐。” 秦悠悠乖顺地“嗯”了一声,抱着被子窝成一团。男人则火速起床穿衣,洗漱完毕后直奔厨房。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重新捋了一遍剧情,秦悠悠想,导致原主跟云磊夫妻二人悲剧的最根本原因,应该还是在于原主的性冷淡和沟通问题。 原主自己对这件事并没有清晰的认知,也没去看过医生,就这么一次次地推开想要跟她亲密的丈夫,从而使男人心灰意冷,误以为原主嫁给他只是一时冲动下的草率决定,其实心里并不爱他。 但事实上,原主在选择嫁给云磊时已经放弃那个曾经喜欢过的人渣了,也被丈夫这么多年的温柔守候所感动,结婚时虽然谈不上对他有多么多么炽烈地爱意,但喜欢是毫无疑问的,也是真心实意地想做他的妻子,并且对两人的未来抱有美好的憧憬。 谁知后来事与愿违。 所以原主新娘的心愿很简单,就是希望可以和丈夫好好地走下去,避免其他的误会,两人婚姻能够一直幸福美满。 秦悠悠起床收拾洗漱,换了件浅蓝色的连衣裙,将头发随意地挽起,素面朝天地出了卧室。 餐厅里,男人早就做好了叁明治和爱心煎蛋,拉过她的手到桌前坐下,给她倒了杯热牛奶。两人这么面对面地坐着开始吃早餐,云磊随意扫了眼看起来清爽宜人的新婚小妻子,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她本来就是天生的牛奶肌,穿着浅蓝色更加显白,因而昨夜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也看起来更加明显。盯着她脖子和锁骨上的暧昧粉红,云磊忽然感觉更饿了。 秦悠悠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视线,小小地咬了一口煎蛋,烫得蜷缩了一下粉嫩的小舌尖,“嘶”地吸了两口凉气之后,毫不吝啬地夸赞:“好吃欸。” 云磊的视线从她的锁骨上移,看到那张明媚的笑颜,顿了一下,往嘴边送的食物停在了半空。 “怎么了?”秦悠悠终于察觉了他的不对劲。 “总觉得,我还像是在做梦。”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嘴里轻声喃喃。 秦悠悠一愣,鼓起腮帮子嚼着食物,一边伸手过去在他的手臂上狠狠一掐,半点力道都没省。 “啊!” “知道痛了?”她提高了语气,“还觉得是做梦吗?” 男人捂着手臂故意可怜兮兮地看她一眼:“老婆,你凶我。” 秦悠悠看着他的样子有点好笑,把手里撕下来的小半片面包塞进他的嘴里:“好好吃饭,别胡思乱想。” 其实她心里明白云磊的情绪。他大概是因为太在意她,现在终于娶了她而感到梦想实现,却又因为此时此刻的过于幸福而担心一切都是幻觉,害怕这不真实的美好转瞬即逝。 但这一次,知道前因后果的她会尽力去扭转他们之间曾经失败的结局。 吃完早饭后,小夫妻俩按照原计划收拾了衣服整理了行装,准备向之前就定好的目的地出发。由于两人的婚礼正好安排在小长假的第一天,所以后面还有不少时间来渡过一个简短的新婚小蜜月。 云磊早就查好攻略订好酒店计划好了一切,她只需要拿上证件紧紧地跟在他身后,一路坐车奔赴机场。 有个靠谱的老公就是好。 坐在候机厅里喝着新鲜热咖啡的秦悠悠转头看向身边男人英俊的侧脸,不无庆幸地想。 他们这一天花了大半的时间在行程上,傍晚时分才终于到达酒店。 在酒店自带的餐厅吃过晚饭后,男人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回了房间,匆匆丢下一句“我先去洗”就钻进了浴室。 看着他这样一副按捺不住激动心情的模样,秦悠悠也自然而然地回忆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一番缠绵,嘴角的弧度刚刚扬起,却又想到系统之前说的关于屏蔽的事,又忍不住有点隐约的担心。 今晚可就没有系统帮忙作弊了。 照剧情里形容的来看,原主的身体对性的排斥反应确实很大,婚后的那段时间几乎再也没有跟丈夫同过床,连蜜月旅行都放弃了。 所以新婚夜那晚到底是有多痛苦,才会给她留下这么大的心理阴影,后面抗拒到这种地步? 秦悠悠带着几分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疑惑不解,摊开四肢躺到软乎乎且充满弹性的大床上,身子立刻陷进了轻盈绵软的被子里。 这酒店的床可真舒服呀…… 才合上眼睛休息了半分钟,忽然就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动静,接着传来了男人的声音:“悠悠……” “怎么了?”她还以为云磊忘记拿睡衣或者毛巾,赶紧坐起身,探着脑袋朝那边望过去,却见男人浑身赤裸地站在门边,看向她的目光透出一点隐秘的期待,“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男人健康的麦色肌肤显露出锻炼有度的线条,身上挂着湿淋淋的水珠,沿着肌肉分明的臂膀一路滴淌下来。身后浴室内有轻白的水雾弥漫。 秦悠悠眨巴了下眼睛,默默地吸了口气。 好吧,还真是被他勾引到了。 虽然知道这种鸳鸯浴洗着洗着少不了可能会擦枪走火,但她毕竟不是原主,对跟自家男人亲密这件事一开始从心理上就不排斥,所以她只在床上象征性地扭捏了几秒,就乖乖下来走进了浴室。 云磊也没想到她会真的答应,意外惊喜之余又升起了一丝兴奋,主动贴上来帮她除去衣物,揽着她的腰,拧开了花洒。 温暖的水流冲刷到身上,恰到好处地缓解了秦悠悠第一次清醒地在这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轻微紧张感。 她站在热气升腾的水雾中,身子任由他摆弄。 男人早已经清理好了自己,现在一门心思地想帮她洗,所以手掌顺着温水的流淌方向,沿着眼前娇羞小女人的曼妙身体曲线上上下下轻轻抚弄揉搓,又挤了些浴液打成泡沫涂抹到她身上。 滑腻的白色泡沫沾黏在女人细腻柔嫩的肌肤,随着他手掌的推移逐渐覆盖到她的全身,丝滑绵密的触感让他的手很轻松地四处游走,最终不自觉地慢慢停留在胸前。 那两团娇软却又挺拔的雪白乳肉在男人的指缝间被不断揉捏得变形,乳尖早已成了两颗凸起的粉嫩小肉粒,被他的指腹一触碰,立刻就高高翘起得更加明显。 秦悠悠开始有了一种奇怪的灼热感觉。 她的肌肤都在因为男人的手掌触碰而兴奋战栗,几乎要站立不住,腿都软了。 以为是春梦的第一次4 男人半搂着她站到花洒下,一边冲洗一边轻轻揉搓,将泡沫全部清理干净。然后取了一条超大号浴巾把两人一起围裹住,慢慢擦干周身的水珠,最后抱着她走出浴室,放到了宽大的床上。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肌肤相贴,亲昵地在床上耳鬓厮磨了一阵,男人开始本能地用早已硬挺的分身去蹭她的腿根处嫩肉,蹭着蹭着就对准了她‎‌小‌‌‎穴‎‍‎‌‍的入口处,开始慢吞吞地往里面挤。 秦悠悠“唔”地呻吟了一声,舌头刚被男人卷住狠狠吸吮了一下,整张小脸就泛起了迷醉的红晕,赤裸纤细的手臂和纤长的两条玉腿都忍不住张开,抱住了男人的腰身,像只可爱的小八爪鱼那样紧紧将他缠住。 云磊被她的热情和主动所感染,控制不住地朝温软的甬道一路挺入,然而略出乎他意料的是,花穴里的水液并不是太多,进入得竟然有些生涩。 与此同时,身下女人轻哼一声,蹙起了眉心,原本潮红的小脸蛋开始泛白,显然在经历着痛楚。 “悠悠,你……”云磊吓了一跳,赶紧强忍着还未发泄的欲望退了出来,宽大的手掌轻捧住她的侧脸,“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就是那里……有点疼。”她立刻解释。 “对不起,悠悠,我们慢慢来。” 他还以为自己刚才在浴室的一系列前戏已经足够,原来他的小妻子还没有完全动情?是自己太过着急了。 男人重新低头与她接吻,湿热的口舌一路绵延到胸前娇嫩乳峰之上,含住顶端的粉樱桃吸咬一阵,又顺着肋骨舔弄到她的腰侧。 “哈……嗯……” 秦悠悠这才知道侧腰是这具身体的敏感带,被男人的唇舌舔吻着就升起酥酥麻麻的战栗感。她娇躯轻颤,脸上又开始泛起了粉红色的光泽。 “阿磊,要不……再试一下?”她略带羞意地看了他一眼,感受着男人的体贴入微,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或许,疼只是单纯地因为……你太大了呢……” 云磊愣了下,耳朵还在怀疑自己听错,胯间原本微软的‌‍‎肉‌‌‍‎‎棒‌‎‎‍却早已老老实实地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重振雄风,胀硬得比刚才还厉害,错眼看去竟似乎又变大了几分。 躺在男人身下的秦悠悠忍不住捂脸,她是不是弄巧成拙了?明明只是单纯地想降低他心里的负罪感的。 耳旁传来男人吹拂的热气和黯哑的声音:“宝贝儿,让你尝尝老公的厉害。” 话音刚落,他已经掰开她的双腿,‌‍‎肉‌‌‍‎‎棒‌‎‎‍先端伞状的棒首在花蒂周围蹭了蹭,一点一点顶入了娇嫩的‌‍‎穴‌‍‍‎‌口‎‍‌‎。 湿度好像比刚才好了一些,已经湿润到基本足够他运动,但是和昨晚的新婚之夜情况相比……又似乎还是欠缺不少。 云磊压下心中隐约的不安和疑虑,顶着层层肉壁阻碍,缓缓送进了‌‍‎肉‌‌‍‎‎棒‌‎‎‍的二分之一,迟疑了片刻,就着这个深度浅浅地抽送起来。 身下的娇人随着他的节奏发出细细地哼吟,咬着粉嫩的樱唇,表情显然带着享受之意。 他稍微放了心,准备沉下腰一鼓作气把整个分身埋入她柔软的肉体,可才刚朝深处顶了一截,女人的呻吟就变了调子。 他抬头看过去,她也正好睁开眼来,同他对视一下,立刻有些心虚似地垂下了眼睛:“嗯……我、我没事……真的……”见他没有被糊弄过去,又撒娇地噘嘴,“阿磊,进来嘛……” 原本来自小娇妻这样赤裸裸的邀请,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但云磊想到刚才的情况,还是抬腰后撤了几分。他动作轻柔,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缓缓地插弄了她一阵,唇舌更加火热地与她交吻缠绵。 秦悠悠知道男人这是体贴她,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后悔刚刚没忍住那些许的痛觉,哼出了声音。有了剧情和原主记忆后,她心里其实清楚这些都是原主的身体和心理因素造成的,根本与云磊无关。 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 在内心的触动和感念之下,身体似乎也相应地发生了一点点变化,秦悠悠的体内忽地升起了一丝酥麻,几缕快感冲进脑海,浑身忍不住轻颤起来。 男人清晰地感觉到了,知道她已经小小‎‌‌高‌‍‌潮‌‌‎‎‍一回。 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身下‎‌‌高‌‍‌潮‌‌‎‎‍,本是特别令人满足的事情,但不知为什么这时他竟然有点小失落。 也许是因为昨晚太过完美,他见过她彻底沉溺在‍‌‎情‌‌‍‎‎欲‍‎中的诱人模样,也体验过她的湿热‎‌小‌‌‎穴‎‍‎‌‍在‎‌‌高‌‍‌潮‌‌‎‎‍后的疯狂紧缩和‍‎‍‌‎爱‎‎‍‍‌液‌‎‎‍汹涌,对比之下,今晚的她的确不在状态。 他自己还没有发泄出来,这样浅浅地操法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够,但他并不想再次弄疼她,所以最终还是退了出去,独自去浴室冲凉。 男人冲了很久才出来,胯下巨物已经基本平静。 躺在床上的秦悠悠心里有点忐忑。她也知道自己刚才完全没能满足他,但又无法勉强自己的身体,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云磊躺到她身侧,若无其事地对她笑了笑:“睡吧,悠悠。” 看似一切如常,秦悠悠却听出了他语气里隐含的一丝沮丧。 如果真的就这么各自睡去,那大概就和原主一样,从此在这夫妻关系之间,种下了第一道隔阂吧。 她想了想,转身从背后抱住侧躺的男人:“阿磊。” “怎么了?”他立刻转过来,半开玩笑地将她拥入怀中,“睡不着?还是想再来一次?” 秦悠悠在男人怀中半抬起脑袋注视着他:“刚才……对不起。” “小傻子,这又不是你的错。”云磊知道她在为什么道歉,揉了揉她的一头乌发,暗自下决心明晚一定要更加卖力,争取让亲亲老婆重回巅峰状态。 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忽然被秦悠悠的话打断了。 “……其实我也觉得奇怪,我心里明明是很想和你……做的,而且昨天晚上明明也很舒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这么痛……”她知道这是原主身体的问题,但毕竟之前从来没去医院检查过,就这么直接说出来显得突兀,因此想借这话题往那个方向引。 谁知男人已经无师自通地接道:“那我明天带你去看看医生。”虽然是在蜜月旅行期,但身体健康最要紧。而且他现在有个不太好的猜想。 他担心是自己第一天晚上太过放肆,没控制好轻重,伤到了娇嫩的小妻子,这才导致她今天会疼。如果真是这样,他真要后悔死了。 “悠悠,谢谢你这么坦白地告诉我。”男人抱紧了怀里的娇躯。 在他的印象中,秦悠悠一直是很文静内敛的性格,能鼓起勇气说出这么一番话,自然是因为不想让两人之间产生什么猜忌。这也就从侧面说明,她很珍惜他们之间的关系。 原本带着点遗憾的夜晚忽然又仿佛弥漫起了甜丝丝的情意。 以为是春梦的第一次5 第二天一早,小夫妻俩就起床,取消了原本的当日旅游计划,直接找了本地的一家正规医院去看诊。 折腾了大半天的诊断结果,是秦悠悠有轻微的性冷感。 身体健康方面没有什么大的毛病,下体也没有受伤,只是激素分泌水平稍稍比正常女性低了一点,再加上天生可能属于在性事上比较慢热的类型,医生给的建议就是尽量舒缓心情,延长前戏时间,可以借助工具比如润滑油等等。如果觉得心理方面有什么不适,可以再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 总体问题不大。 秦悠悠听了暗暗松了口大气。 按原剧情来看,原主的情况应该比这严重得多,属于身体和心理的双重障碍,现在她穿越过来,毕竟换了个芯子,首先就解决了心理这一块,身体方面的话,慢慢来总会改善的。 回酒店的路上,乖乖听从医生建议的云磊在药店顺手买了两大瓶床上专用的润滑液。 到了晚上,他又抱着她尝试了一番。 润滑液很好用,他进入得很顺利,但总的来说还是比不上新婚晚上全身心投入的销魂舒爽,而且看悠悠的状态,应该也没有达到完全的‍‍‌‎高‍‎‌潮‍‌‎‎。 因为夜晚床事上的稍许不和谐,多少影响到了点白天旅游的心情,因此两人原定的六天假日最后只待了四天,就启程返回了。 回到自己家中后,夫妻俩闭门不出,把剩下的一整天都消耗在了卧室的床上,然而暂时还没有看到明显的改善,润滑液的瓶子倒是很快就见了底。秦悠悠还是会有点疼痛反应,这也是最让云磊担忧的一点。 因为他不是那种不顾老婆感受只顾发泄自己欲望的禽兽,所以后面就开始隐约回避起这件事来。 夜里他借口忙工作躲到了客房里睡,实际上却偷偷用电脑在网上检索“‍‎性‌‎‌交‌‌疼痛”相关的内容以及如何解决。 原本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偶然跳入眼帘的一条回答却令他握着鼠标的手僵住了。 “女人的身体是心灵的真实反映,当一个女人不爱你时,哪怕跟你做爱,身体也会下意识地拒绝,比方说会疼。” *** 度过了一个短暂的蜜月之后,秦悠悠回到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就被一个熟悉的男人堵在了咖啡间。 整整一周都沉浸在新婚燕尔氛围中的秦悠悠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原来她跟之前的那个渣男在同一家公司同一个部门工作来着? 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这个剧情中原主暗恋了好几年的对象,秦悠悠语气冷淡:“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胡仁昊没察觉她态度的变化,还一如既往地用开玩笑的语气调侃。 “不能。”秦悠悠一本正经地回答,“工作上的问题欢迎讨论,其他的私人私事就免谈了。”说完毫不留恋地绕过他就走。 胡仁昊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腕:“悠悠,你怎么了?” 秦悠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怎么了?论场合这里是公司,论关系我们是同事,难道不应该谈工作?” “我以为,我们还算是好朋友。”胡仁昊仿佛有点忧伤地说。 原剧情中就是这样,胡仁昊其实心里对原主暗恋他的事一清二楚,却故意不点破,一边享受着原主为他做的一切,一边跟另外的女同事暧昧。 他曾说原主是他“最重要的朋友”、“唯一的红颜知己”,性格内向的原主就单方面地把这些话当成了表白,从此一门心思地为他付出,送过爱心便当,买过昂贵礼物,甚至连工作上的策划方案都毫无保留地与他分享,他靠着原主提供的思路做出来的策划案得到上司认可,升职加薪,原主比他还开心。 但后来胡仁昊大概是遇上了所谓的“真命天女”,抱着一束玫瑰就去死缠烂打,从没见到过他如此主动的一面,原主终于明白了自己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心灰意冷之下决定斩断对胡仁昊的感情,接受了追求自己多年的云磊的求婚。 跟云磊结婚之后,由于原主身体性冷淡又羞于沟通的原因,云磊本就有点误会是不是她对胡仁昊还余情未了,结果后面某一次,胡仁昊又深夜打电话把原主叫了出去。 原主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了才知道只不过是他心情不好、深夜买醉,习惯性地向她寻求情绪上的安慰而已。她想走,却被喝得烂醉的男人缠住了脚步,一直拉扯到快天亮,才勉强挣脱离开。 等回到家里时,就被察觉她深夜离家、等了一夜都不见她回来情绪濒临崩溃的云磊推倒在床上强行做了一次。 可以说,胡仁昊这个人的存在就是他们夫妻关系的一块巨大的绊脚石。 这人本身就是个渣男,一边享受着她的付出一边去追求别人,现在估计是追求女神失败,又回头来套路她了。好朋友?呵。 秦悠悠心中鄙夷,只把手抽了出来:“可是在我心里,我从来没把你当做好朋友。”她嫌弃地拿纸巾擦了擦,“你不配。”说完也不管胡仁昊脸上缤纷的表情,转身走开。 回到座位上,旁边办公桌和她关系亲密的同事兼好友Kelly一脸神秘地笑着凑过来,扒住她的肩膀:“嫁作人妇的感觉怎么样?”她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我听说刚结婚的小夫妻脑子里没日没夜地都是想着做那个事,是不是真的呀?” 看着她一脸的八卦加好奇,秦悠悠忍不住笑出了声:“你都是从哪里听说的……上班时间,严肃点。” Kelly秒懂地看她一眼:“看来是差不离了。” 秦悠悠塞给她一包喜糖,只顾抿着唇笑,打开了电脑上的工作文档,不再说话,可脸上的神情一直透着股难以掩饰的喜悦和幸福。 她自己不知道,周围的同事们却都能明显地瞧出来。 回到办公室的胡仁昊当然也远远地看到了,心里渐渐泛出一种莫名地滋味,好像原本该属于他的听话布偶娃娃,某一天有了自我意识,突然自己迈开脚走掉了。 然而这样的她,却又恍然比从前多了些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仿佛结了个婚,整个人都重焕新生了一般。 *** 下班回到家的秦悠悠刚刚躺到沙发上,手机“叮”地一声消息传来。 Kelly:到家了吗?跟你说个事。 秦悠悠:嗯,怎么了? Kelly甩过来一张截图。里面是一条微博内容,文字煽情,隐含着浅浅淡淡的忧伤,还配了个天空灰暗的图。 一看那人的微博名,秦悠悠就知道是胡仁昊,赶紧用自己手机登录上去看了下,果然是他最新发的微博,字里行间透出来的意思都是什么过去难以挽回,而自己失去了多么重要的东西。 手机又响了下。 Kelly:等你结婚了才说这些,啧啧,渣男。我成功地被恶心到了。 当初的那些事情Kelly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因此也一直是站在她的立场上。 秦悠悠皱眉,拉黑了胡仁昊的微博号,这才回复Kelly:他喜欢表演假装失恋就让他装吧,我们还是不要污染眼球了。 发完后,她想了想,把自己的微博名改成了“云家悠悠”,又上传了几张前两天云磊做的美味的饭菜照片。 没多久,Kelly就打趣来了:哎呦,这么快就以云太太自称了[狗头]~ 秦悠悠一口气私发过去好几张帅气的男人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照片。 Kelly气得回了她一个“对方不接受并踢翻了这碗狗粮”的表情包。 “哈哈……” 她抱着手机笑倒在沙发上。 以为是春梦的第一次6 晚上洗完澡后,见云磊又钻进了客房,秦悠悠裹着浴巾磨磨蹭蹭地跟了进去。 “老公,最近这么忙吗?” 浑身散发着沐浴后清新芬芳的娇俏小女人倚靠在门框边,看得云磊一阵口干舌燥。更何况那湿漉漉的无辜眼神里藏着明显的勾引之意,令人怦然心动。 屋里的暧昧氛围悄然升温。 坐在椅子上的云磊艰难地扭头望了一眼旁边桌子上电脑里做了一半的企划案,支吾着:“……嗯,这个……明天需要提交的。” 秦悠悠想了想,慢吞吞地走到了他身边:“那你先忙。” 男人正疑惑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见她在自己身前蹲下,毫不含糊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和西装裤的拉链。 “悠悠,你……呃……嗯……” 温热的口舌隔着一层‎‍‎‍‌内‌‍裤‎‌‌包裹住了男人的那团巨物,慢慢地舔咬,配合手指轻轻揉捏,巨物很快有了苏醒的趋势。 “嗯……哦……” 男人的手指穿过了埋首在他胯间的女人的乌黑秀发,轻轻拢住她的后脑,也不知道是想把人拉开还是想让她贴得更紧些。 她的唾液把男人纯棉的‎‍‎‍‌内‌‍裤‎‌‌布料沾染得湿透,舌头几乎像直接舔在了已经逐渐直立起来的棒身上,强烈的刺激令他尾椎一阵酥麻,彻底胀硬坚挺的‍‎‎肉‍‌‎棒‌‎差点把‎‍‎‍‌内‌‍裤‎‌‌撑破。 秦悠悠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察这根肉红色的巨物,惊讶于它的尺寸,呆愣地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又咽了下口水。 云磊差点被她这又纯又欲的表现弄疯,暗下了眼神,毫不犹豫地将身前的女人提起来放到了一旁的床上,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 “唔……” 男人炙热而带有占有意味的亲吻猛地将秦悠悠的气息吞没,浴巾被悄无声息地解开,滚烫的手掌毫无阻碍地抚摸上了细腻柔软的乳峰,略显粗暴地蹂躏了一番后,往下探入了潮湿的‌‍‎穴‍‎‌‌口‎‍‌‎。 想起刚刚秦悠悠用生涩的口技努力取悦他的模样,云磊心中触动,后退了两步,按住她的腿根,俯首凑了上去。 “呀……阿磊、你……做什么……” 男人用舌头挑逗了片刻那颗小花珠,抬起头来冲她一笑:“做你刚刚对我做的事。”说完又张嘴含住了柔嫩的花户,舔咬吸吮,还时不时将舌头伸进‎‎‌‍‍小‌‍‎‌‍穴‍‎内部,模仿着‎‌‍性‍‌交‍‍‌‎的样子一进一出,弄得秦悠悠浑身轻痒发麻,两条腿儿彻底酥软下来,在男人有力的手腕下微微颤抖。 等到他又沿着‌‍‎穴‍‎‌‌口‎‍‌‎周围的粉嫩花瓣来回细细舔弄了一番,配合着手指的揉按和撩拨,晶莹剔透的‌‍‎‌‍爱‌‎‌‎液‍‍‎‌就也忍不住,从细窄的‎‍‌‍肉‎‍‎穴‍‎‌儿缝里溢了出来。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动情信号。 扫了一眼胯下早已硬得发疼的分身,男人在两条纤长白皙的玉腿之间跪坐起来,握着坚硬的‎‎‍肉‌‍‌棍‌‎‎‍抵上去,在‌‍‎穴‍‎‌‌口‎‍‌‎滑腻的‌‍‎‌‍爱‌‎‌‎液‍‍‎‌周围蹭了两下,顶开两瓣‎‍‌肉‍‎‌‍‎唇‎‎‍,缓缓插入,试探着一路向前,挺进了最深处。 “啊……”秦悠悠赤裸白嫩的身子一个抽搐,“嗯好撑……填满了……”她秀丽的小脸上有红晕泛开,眼中也带起了微微的水光。 “宝贝儿,你还好吗?”云磊想起之前两人不太顺利的床上运动,有点担忧。 “今天还好,不要紧……”带着鼻音撒娇的小女人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轻吟,“干我好不好,老公……” 听到这句话的男人立刻抛开了顾虑,支起身子,轻轻抽送几次后,将女人两条纤白的腿儿挂在自己臂弯处,然后开始大幅度挺腰‍‎抽‌‍插‎‍起来。 “啊……嗯……”海浪般的快感夹杂着丝丝隐约的不适迅速蔓延全身,秦悠悠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男人的律动所带来的眩晕和情潮涌动之上,尽可能忽略了那几分不适,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扭动着纤腰,让两人贴合得更加紧密。 然而太过于关注她反应的男人偏偏心细到了极点,仅从她表情中的那一点点异样的迹象就看出了不对,逐渐放缓了挺动的节奏。 “怎么了?”她看向他。 他眼里显然还有未熄灭的火苗,但仍然克制地吻了吻她汗涔涔的前额,温柔地回道:“悠悠,如果不舒服,还是不要勉强……” 话音未落,秦悠悠已经支起身子,迎面强行推倒了男人,变成跨坐在他腰间的姿势,一双小手撑着他的胸膛,开始主动把自己的小嫩臀抬起又落下,‎‎‌‍‍小‌‍‎‌‍穴‍‎贪婪地一次次将大‍‎‎肉‍‌‎棒‌‎整根吃进,接着来回吞吐。 她不是没有不舒服,但想着这男人这样贴心地照顾她,关切着她的所有反应,她心里就忍不住动摇了,宁愿自己难过一点,也想让他舒服。 “嗯……悠悠,慢些……” 被她的热情彻底点燃的男人呼吸急促,目光一会儿落在她不停耸动的饱满乳峰上,一会儿落在两人交合间时隐时现的那一截‎‎‍肉‌‍‌棍‌‎‎‍上,每次她重重坐下来时,随之深深嵌入软嫩内穴的巨物就满足到不行,快感层层堆积…… 男人终于忍不住,轻吼一声,宽大的手掌抓住了她丰润滑腻的两边臀瓣,开始加速向自己的腰胯间按下又抬起,彻底掌控了节奏。 “啊……不……行了……嗯……”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秦悠悠身体酥麻,阵阵颤抖,最后支撑不住,软倒在男人胸前。而后者还用力扣着她的两瓣肉臀向上抬腰疯狂挺胯,丝毫没有倦意。 尽兴插干了数百个回合后,他终于深深地插入,浓稠精水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灌满了整个内腔。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云磊,这才意识到自己放浪形骸了一回,悠悠只怕被他……干惨了。 他抱着怀中娇软的胴体坐起来,慌忙去确认她的情况。 还好,秦悠悠虽然疲累,精神却还行,与他四目相对还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回避着眼神往他怀里躲。 以为是春梦的第一次7 云磊忍俊不禁地笑了一阵,捞过一旁的浴巾替她慢慢擦着身上的汗和水渍。 收拾干净之后,心情也平静下来,再回想起刚刚这一场放荡,他又忍不住有点后悔。她应该……还是不太舒服的吧。 一念及此,不知为什么那天在网上看到的答案又开始在他脑中跳跃。 想到另外一个名字,他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地微叹了一声。 然而正安静依偎在他怀中的秦悠悠立刻听出来了,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里还带着激情过后的余韵:“……怎么啦?有什么烦心事吗?” 云磊在她的侧颊上亲吻了下,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悠悠,关于我们夫妻之间的这件事……如果,你内心深处其实不愿意的话,可以……不必勉强。我不要也可以的。也许……”他垂目看向她,最终还是忍不住把徘徊多日的疙瘩提了出来,“也许是你心里还不够爱我罢了。” 其实前面的几句倒还好,听着像是体贴她的,但最后这句一说出来,秦悠悠立刻恼了,感情这些日子以来她所做的努力在这男人看来就全是在勉强自己而已? 她推开男人的怀抱,赤裸裸地跳下了床,回转身去看他。她明明是在为了他努力调节和改善自己的身体,是为了能与他共享欢愉才去看医生、去想办法解决问题的呀。刚才的这一次,说实话已经比前些天的体验好了太多,她都感觉胜利在望了,他却突然说什么“不愿意的话就不用再勉强了”……? 秦悠悠的手握在门把上,心里虽然生气,但在离开房间之前还是决定把话说清楚:“阿磊,你会为了一个根本不爱的人去勉强自己吗?” 说完,她抬手轻轻“嗑哒”一声,带上了房门。 *** 那次之后,小夫妻俩分房别居了两叁天,每次云磊想过来找她,都被秦悠悠故意拒之门外,就想让他自己思考清楚。 按照原剧情,胡仁昊这个人就是云磊心中的一根刺,哪怕他娶了原主,心里面还总是下意识地认为原主是爱着胡仁昊的,这样的委屈、不甘日渐增长,才会酿成后面的悲剧。 秦悠悠想打破他这不靠谱的固有印象。但这一步,归根结底还是要他自己走出来才行。 这天上班时,胡仁昊又故意趁她在咖啡间的时候过来找她,说给她准备了个新婚小礼物,想送给她。 秦悠悠一口回绝,火速端着咖啡杯离开。 谁知等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一众办公室员工都在往外走,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穿过人群,拿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送到了她面前。 正挽着她胳膊的Kelly吓了一跳,差点要跳出来拦在她前面,发现胡仁昊只是来送礼物之后,尴尬地搓了搓手。 毕竟这么多双同事们的眼睛看着,直接拒绝,面上确实都不好看。 秦悠悠皱了皱眉,猜到他这是故意的。于是她一脸客气假笑地接了过来:“真是谢谢你,没想到这大半个月都过去了还能收到新婚礼物呢。” 她说完就拉过Kelly离开,等在吃午饭的饮食店里挑好位置坐下后,顺手就准备把那礼物盒子扔到桌旁的垃圾桶里。 “哇,太浪费了吧?”Kelly夸张地看着她的举动,挑了挑眉毛,“瞧这包装应该不便宜,我要是你,就拿去二手网站上卖了它换钱。” 秦悠悠听了立刻把盒子推到了她面前:“拿去卖,不客气。” Kelly笑眯眯地收下了:“钱到时候分你一半。” 秦悠悠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在外面吃完午饭回到公司,午休时分,云磊终于给她打来了电话。 为了防止吵到其他同事休息,秦悠悠拿着手机走到了外面走廊的拐角处。 刚一接通,就听云磊在那头向她道歉:“悠悠,对不起。” “嗯。”她轻轻哼了一声,没有说别的话。 这头的云磊却从这简单的一个音中听出了一丝委屈的意味,感受着她此刻的沉默,他心中后悔得要死。悠悠明明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他居然还被网上区区的一句话所膈应,莫名其妙地疑神疑鬼了好久。 她之所以忍着不适还愿意与他做,不正是因为她爱他吗?这么简单的道理,他竟然现在才明白。 “悠悠,原谅我好吗?”男人真挚的语气从听筒里传过来,“我以后再也不会犯糊涂了,我保证。” 电话那头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正当这边的男人开始陷入慌乱,手足无措地想着该怎么道歉时,清柔的女声在耳畔响起:“阿磊……” 她的声音里不带任何责备,只是温和而充满坚定:“我是你的妻子。” 这是谁也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你要相信这一点,也要相信我的选择。”秦悠悠一字一句地认真道,“往后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要一起度过呢。” 男人心中触动,过了良久,落下了一个重若千钧的:“好。”他的情绪似乎也逐渐明朗起来,“以后,我们都会好好地在一起。” “嗯。”秦悠悠温柔地应了一声,“那我先挂断了,晚上回家见。” “等等……”男人抢在最后追问了一句,“呃……今晚想吃什么菜?” 秦悠悠笑了,想了想,正准备回答,就听一个熟悉而又令人厌烦的声音在从背后传来:“悠悠,原来你在这里。” 她放下了电话,转过身,果然看见胡仁昊就站在五六步远处,正缓缓朝她靠近。 “有什么事吗?”她不耐烦地皱起眉,见他凑近过来,立刻后退了半步,维持着一定的距离。“现在可是午休时间。” 言下之意,如果是工作方面的事,等下午工作时间再讲也不迟。 如果是私人的事情,她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跟他没什么可聊的。 胡仁昊见她一脸防备,就在离她还有两步远开外的地方停下了,脸上神情有些落寞。 “悠悠,我们……真的不能再恢复以前的关系了吗?” 以为是春梦的第一次8 秦悠悠差点气炸,这人故意挑她跟云磊通电话的时候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是见不得她好?巴不得他们夫妻之间产生误会是吧? 刚才他出声喊她的时候估计那头的云磊已经听到了,如果这时她赶紧挂断电话,反而更显得心里有鬼一样。 强自冷静下来,她笑着反问:“以前的关系?我还真不知道,以前我们到底算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吗?” 看胡仁昊愣了一下,她故意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我以前确实给你送过礼物,做过便当,但你的回应是什么呢?把我的付出作为理所应当的存在,从未开过口谈起我们的关系,从未在任何场合承认过我是你的女友,还转头就去追求别的美女去了。不过也幸亏这样,我才能及时止损。所以说到底,所谓的我们以前的关系,也就只能算是普通同事而已,充其量我眼瞎对你好过那么一段时间。” 胡仁昊有点惊讶地看着她,大概没想到印象中的腼腆害羞的女孩会这样说话。 “所以你说的‘恢复’,到底是想恢复什么呢?”秦悠悠的眼神清澈透底,像一下子看穿了他内心的龌龊期待。 她看他哑口无言,转头就想离开,胡仁昊仿佛惊觉自己即将失去最后的机会,在错肩而过的瞬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悠悠,以前是我错了……” 他以为自己只要暂时放下高贵的面子,在她面前说说软话,肯定又能哄的这个无知单纯的女孩再次掏心掏肺地对他,谁知秦悠悠立刻挥开了他的手,脸上并没有他所期待的迷惘或触动,只是冷眼旁观地看着。 胡仁昊心中暗暗觉得要再加一把劲,脸上露出无比真挚诚恳的表情,语气里也带起了央求:“真的,悠悠,在你离开我以后,我才发现自己不能没有你,我习惯了你对我的那些好,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眼前女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这是在勾引已婚良家妇女吗?” 胡仁昊以为她的心意有所松动,立刻趁热打铁,小声暧昧道:“已婚又怎么样?难道你的老公就能无条件满足你的一切吗?我知道的已婚人士到最后十有八九感情不和都会离。”他靠近她,近距离下的观察更令他发觉了这个小女人的容光焕发,皮肤晶莹剔透到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你老公给不了你的,你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他压低声音,边说边凑近过去,却不料秦悠悠直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声音清脆地回响在走廊,秦悠悠退开两步,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跟你这种人共事真是恶心得我分分钟想辞职,但是想想为了你这么个渣滓就放弃我的工作又觉得不值。你以后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我肯定让你明白什么叫自讨苦吃。” *** 下班后,走出公司大楼的秦悠悠意外发现云磊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等她。她走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 “阿磊?从你公司过来这里至少得40分钟吧,你翘班了吗?” 云磊笑了笑,贴心地给她拉上安全带:“下午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提前退了。”他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怕那个人下班后又继续纠缠你,所以想过来接你回家。” “放心,他被我一巴掌打怕了,下午在办公室看我的眼神都有点发憷呢。”秦悠悠哈哈笑着,又把脑袋顶在他胳膊上乖乖蹭了蹭,“对不起啊老公,害你担心了吧。” 云磊伸指去捏她的柔软的小脸蛋:“你才知道啊?我跟你说,你虽然光明正大,但有的人就是宵小下流的本性,这次你扇了他,可要小心往后他找你麻烦。” 天知道电话里他听到她和胡仁昊起冲突的时候有多担心,恨不得马上插了翅膀飞过来,还是后面秦悠悠又找了个清静地方重新和他讲电话,他在电话里反复确认了她没事,这才稍微安定下来。 所以没等到下班时间他就忍不住请假过来了。 “好啦,我以后会小心的。”秦悠悠撒娇地亲了下男人的侧脸,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犹豫着问,“老公,你说……我要不要辞职换工作啊?” 如果云磊也希望她以后离这个人远远的,那她也没有什么非留在这家公司不可的理由。 “没必要。”男人言简意赅地回答,“你的工作里有你一直以来的付出和努力,还有不少好同事,也结交到了很好的朋友,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你辞职?” “也是啊……”秦悠悠听得心里一暖,知道这男人是真真正正地完全信任她了。 但凡他怀疑她和胡仁昊还有一点点可能,这么大好的机会他一定会极力劝她辞职,离得远远的。但他现在能这么说,就表示他已经和她一样,胡仁昊这个人已经在心里无所谓了。就是个普通的……渣滓。 秦悠悠满足地勾起嘴角,想了想,转而又叹了口气,“要是那个渣滓能主动辞职就好了。眼不见为净。” 云磊被她逗笑,缓缓发动了车子:“我们先去买菜,然后回家吃饭吧。” “嗯。” 一回到家里,云磊就拎着食材去厨房忙活起来,秦悠悠说想帮忙打下手都被赶走了,无奈只好端着手机在房间里刷了会儿视频。 等到云磊把她喊出来吃饭的时候,秦悠悠彻底睁大了眼睛,嘴巴都不由自主张成了O形。 不算很大的餐桌上被男人精心布置,透明玻璃杯里装着清水和两枝娇艳绽放的玫瑰,面对面的两个位置摆放了餐盘和餐刀餐叉,各有一块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煎牛排和一小团意面,旁边是红虾蟹籽芒果沙拉,两个高脚杯里装着红葡萄酒,右手边的桌沿还用一圈点燃的小蜡烛摆成了心形。 怎么突如其来的……烛光晚餐? “阿磊,你这是……” 看着她脸上显而易见的惊喜神色,云磊刚才忙活了半天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也油然而生。 其实他昨天就想通了,今天中午给她打电话是实在忍不住想她了,但仅仅那一个电话怎么足够,他还是想用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来宣告他的心意,作为他正式的道歉和夫妻关系和解的表示。 秦悠悠从男人的眼神里读出了这层意思,心里面更加感动,主动凑上前抱住了他。 以为是春梦的第一次9 两人在烛光中享受了一会儿静默而温馨的时光后,云磊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腰:“先吃饭,等下菜凉了。” “好。” 男人贴心地替她拉开椅子,然后坐到了她对面。 他端起自己面前的红酒杯,朝她微笑:“四十年的赤霞珠,听说味道不错,尝尝看?” 秦悠悠点头,端起酒杯和对面的男人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凑到嘴边。入口的瞬间,一股浓醇的葡萄气息在舌间扩散,带着一点苦涩,回味非常香醇。再配上一口鲜嫩厚实的牛排肉,味蕾简直瞬间如至仙境。 “阿磊,你做西餐真的太好吃了,”又尝了一口意面后,秦悠悠忍不住连连夸赞,“比我在西餐厅里吃到的还美味呢。” 云磊扬起了更灿烂的笑容:“喜欢就好。你老公的厨艺算是为数不多能拿出来夸的个人技艺了。” “哪有,床上功夫也好啊。”也许是气氛烘托,不知怎么的,她脱口而出地接了这么一句,说完自己也后知后觉地脸红了。 对面的男人先是一愣,然后眼里就升起了火苗。他轻咳了一下,忍不住回了一句调戏:“虽说我等下也不会放过你,但如果这样挑逗我的话,小心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秦悠悠避开他炙热的目光,被自己的一时失言羞得低头只顾吃饭。 等这顿浪漫中带着暧昧的晚餐结束,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只剩桌面上那摆成心形的蜡烛散发出暖‌‎‍‎‌黄‍‎色‌‎‍‎的光源,烘托出更加温馨的氛围。 两人吃完后依然相对而坐,在这烛光中慢慢欣赏着对方眼中的爱意和面容,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声聊天、喝酒,等秦悠悠惊觉他们已经说了好久的话时,才发现外面已经彻底天黑了。 她站起身,准备去开灯,走到一半却被男人拉住,推到了墙角。 “我觉得……不开灯也行……”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耳边,手掌沿着她的后腰抚摸上来,“你说呢……” 秦悠悠身子酥麻,手臂上甚至起了小疙瘩,半软无力地倚着男人的肩膀撒娇:“我、我头有点晕晕的……可能刚刚酒喝多了点。” “我抱你去沙发。” 男人把她拎了起来,并没有打横着抱,而是像抱小孩子那样掐着她的腰往上一耸,然后用宽大的手掌托住了她肉肉的小屁股,转身就往沙发走过去。 秦悠悠吓了一跳,立刻抱紧了他的脖子,两条长腿也牢牢地夹在他的腰间。 这么一夹,两人都忍不住僵了一下。她先前在房间里换过了宽松的居家服,又薄又软的纯棉质地,直接贴在男人的腰胯间,和那一团正在膨胀的男性象征紧密接触了。 然后秦悠悠就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东西变大变硬的全过程,甚至,隔着两人的衣料,都在不由自主地轻戳着她的‍‌‎‎小‌‎‍‌穴‌‌。 “老公……”她拖着甜腻的尾音凑到他耳边,“你顶到我了。” 这句话仿佛直接点燃了男人一直隐忍着的‎‍欲‌‎‎‍火‍‌‎‌,秦悠悠立刻被压倒在沙发上,充满男性气息和侵略感的吻铺天盖地地落在她的脸上、脖颈、肩头,最后狠狠攫住了她的红唇。 她被这阵势吓了一跳,然而很快也被勾起了欲望,迎合着男人的亲吻微微张开嘴巴,任由他将舌头探入与她的纠缠不休,等她气息不稳到实在忍不住把他推开时,两人唇舌之间还有缠绵的银丝黏连。 沙发这边离饭桌还有一定的距离,烛光的光线映照过来已经十分昏暗,可越是在这昏暗的光线里,男人的眼神反而越是透着明亮且浓烈的‍‌情‍‌‎‍欲‎‎‌和爱意,就差把“我想要你”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不知怎么的,秦悠悠心中一阵激荡,下体竟然迅速地被动情分泌出的‍‎‍爱‌‎‎‌液‎‌‍‌‍濡湿了。 “唔……”她咬着唇,难耐地夹住了双腿。谁知还没有合起来叁秒钟,就被云磊上手摸到她腰间,拽住裤腰连带‍‌‍‌内‎‍裤‍‌‌整个往下一剥,下体立刻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直接把她的双腿分开凑上去,仔细嗅了一下,又舔了舔,然后拨开花瓣,找到隐藏在上方的小珍珠,伸出舌尖轻轻挑逗。 “呀……别……”电流般的快感立刻传遍全身,秦悠悠才想挣扎,就见男人干脆一口含了上去,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花核,不停吸吮舔弄,时而还用牙尖轻轻地咬,彻底让她瘫软在沙发上,意识陷入一团浆糊。 “不要……碰那里……嗯……” 她无助地用手推拒着男人埋在她花户间的脑袋,可惜后者太过专心致志,根本不为所动,唇舌又辗转到花核下的细窄‌‌‎‍‎肉‌‌‎缝‌‍上,来回反复舔舐,最后将舌尖刺入了紧窄的‌‌‍‎‎穴‌‌‎‍‍口‎‌‍,在内壁周围勾舔吸吮起来。 “啊啊……不要……呀……”秦悠悠立刻拱起了小细腰,像濒死一般向后仰着脖子,眼角滑落过度动情的泪水,‌‎‍‌‎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爱‌‎‎‌液‎‌‍‌‍从‌‌‍‎‎穴‌‌‎‍‍口‎‌‍汹涌而出,甚至有一小股以喷射的姿态溅到了男人的脸上。 云磊惊喜地抬起头看她:“悠悠,你……” 他是想要同她一起努力改善她性冷感体质的问题,所以这两天提前观摩了不少影片,专门学习如何让女人更舒服的技巧,但没想到这才第一次用上,她的反应就已经这么剧烈。 当然,他知道今晚肯定也有烛光晚餐所带来的特殊氛围的原因,但至少是个令他足够喜悦和满足的开端。 男人喘息着直起身,抬起沙发上已经瘫软无力的女人的一条腿,握住胯下隐忍多时的巨物抵住还在不断溢出黏腻‍‎‍爱‌‎‎‌液‎‌‍‌‍的‎‍‌‍蜜‍‎‌‍‌穴‎‌‎口,来回蹭动厮磨了一番,缓缓侵入,感受到里面明显的温热湿滑,忍不住立刻就开始了抽送。 “呃……啊……好胀……” 秦悠悠随着他挺腰的动作轻颤着身子,粗热的‌‍‎肉‌‎棒‌‎‎每一下入到最深处,就带来一阵销魂蚀骨的酥麻,棒首在‌‎肉‌‍‎穴‍‌‍‎‎内壁上戳刺着,或轻或重,似乎在发掘宝藏一般地探索着她体内的每一处。 每当顶到某个地方,发现她身子颤抖得更为剧烈,或者忍不住呻吟出声时,男人就故意使坏一般再狠狠地顶弄几下那处,甚至用棒首压着它反复碾磨打转,没多久秦悠悠就缴械投降,轻声抽泣着再次泄了出来。 将军尚了小公主5 与此同时,被秦悠悠所念及的贺大将军,却正在自己的营帐里翻来覆去地难以入眠。 离京已经大半个月了,洞房花烛那日的情景,还时不时地在他脑海中浮现。 贺家虽是将门世家,他却从小就知道,战场的刀剑无眼。十二岁那年的遂康之危,敌军半夜突袭,一场持续了叁天叁夜的血战,他的祖父、父亲、叔伯堂兄,全部折在了前方的十里沙场。 他从母亲那里偷听了消息,跑出门去,却不小心被路旁的钉子扎破了脚底,血流了一路,最后晕倒被小厮找到带回了家。 贺家门庭自此萧条,守孝叁年之后,他转头就入了军营。 因此那天夜里,在红烛高照的新房内,当少女柔软的手指带着温热的清水触摸到他脚底的那道伤疤时,几乎瞬间就开启了他的记忆,让他想起了儿时的那场满目疮痍的噩梦。 所以他反应才那么大。 他听闻这位小公主自幼得宠,过着众星拱月不知忧愁为何物的日子,连婚事,也不过是偶然瞧上了他的皮相,随手一指,皇帝的赐婚旨意隔日便送进了将军府。 他厌烦这段孽缘,因此洞房花烛之夜,从她的丫鬟对他的称呼、到热水浴足之事,叁番两次地为难她,就是想惹她生气,惹她发怒,最好是一怒之下当场悔婚,不要他这驸马了。 可她的定力竟比他所以为的要好得多。他几乎要怀疑她是不是那个传闻中娇蛮任性的惊华公主了。 那时冲动之下与她圆了房,但有了肉体的亲密关系之后,不知怎么的,他老是回忆起那番要命的纠缠和温存,她白皙的身子,柔软的肢体,紧致的密处,她的呜咽低吟,她的婉转哭泣,还有最后那句“你混蛋”的控诉,无一不清晰地印在了他心里,偶尔也入了他的梦中。 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 最离谱的一次,他梦到她是敌军专门送过来媚惑他的奸细,他明明知道,却还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她媚眼如丝地勾缠着他的身体,吐气如兰,仿若食人精髓的妖精,与他做尽了下流之事。 醒来之后虽觉得荒诞无比,他却懊恼地发现她在他记忆中的模样,更加深刻而难以磨灭。 *** 第二天一大早,秦悠悠就和后方阵营的杂役妇人们先后起床,忙着用大铁锅烧热水给全营做早饭。 等忙过了那一阵,就听闻先锋部队已经出发去前线探敌去了,后方的大部队也在有条不紊地操练阵型,军营里的氛围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小厨房里单独准备了给贺青岩和几个副将的食物,郭嫂子见她转来转去,一副想帮忙又帮不上的样子,便把送饭的活计让她去做。 秦悠悠提着食盒来回往返了好几趟,终于把其他人的全部送完了。剩下最后一份给贺青岩的,她稳稳地提起来,跟着引路的小卫兵朝中央方向的主营帐走去。 等走到主营帐门口一看,果然就是昨晚她猜测的那个帐篷,想着即将看到那个男人,她不由得添了几分紧张,深吸了口气,快速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原本还想着要怎么向他解释自己的来意,结果四下扫视了一回,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是从装置摆设来看,倒很像他那个人的风格。 秦悠悠把食盒放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却没有留意到军帐外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 “将军,之前探到的情况是……” “嘘——”贺青岩听到了自己帐篷里传来的轻微动静,示意一旁的副将噤声。 “有奸细?” “尚且不知。你在门口稍候,待会儿若有人逃窜出来,务必将他拿住。”贺青岩将声音压到极低,见副将点了头表示明白后,悄悄地踏入帐中。 里面果不其然有一个人。 那人穿着后勤杂役的衣服,旁边地上还放着食盒,人却站在书桌面前,戴着顶寻常伙计的小方帽,背对着他,似乎正在翻看什么。 贺青岩放轻脚步快速上前,一把擒住了那人的后领:“哪里来的小贼?!” 那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反抗挣扎,贺青岩见他不老实,立刻将人牢牢地压在了桌面上。拉扯之间,那人的帽子被碰落,一头乌亮的青丝瞬间披散下来。 贺青岩与她四目相对,满脸怔愣。 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她。 她看起来和新婚那天夜里截然不同,穿着粗布衣衫,脸蛋干净得瞧不见任何胭脂水粉,一双杏眼里泛着透澈的水光,表情惶恐中带着一丝窘迫,像略微受惊的小兔子,显然是吓到了。 但哪怕如此,他还是立刻就认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无比的诧异。 她怎么会在这里? 被他压着的身躯温热娇软,瞬间让他想起了这些日子以来努力回避去忆及的那些香艳画面,他不知道眼下这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实,毕竟一个娇滴滴的皇家公主,突然出现在北疆军营里,实在有点难以置信。 他努力定了定神,脑中闪过那天夜里的片段,隐约记得她肩头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于是立刻动手去证实。他抓住身下娇人的领子用力扯开,果真在她雪白的肩头看到了那颗小红点。 那这果然是她本人无疑了。并不是幻觉。 贺青岩说不清自己一时是高兴还是震惊,情绪还没理个清楚,就被身下少女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一声清脆的“啪”回响在营帐里,秦悠悠抓住了自己的衣领,红着眼睛大声骂道:“流氓!” 话音未落,营帐外的副将急步闯了进来:“将军,是何方小贼……”一句话没说完,看见了眼前情形,吓了一跳,又再叁揉了揉眼睛。 传闻中铁树不开花的贺将军,居然在桌上压着一个女人? 秦悠悠见有外人进来,更是又羞又气,推开贺青岩,牢牢捂着自己被扯散的衣领,一溜烟跑出了大帐。 那副将偷眼瞧了下她衣衫凌乱的模样,又回头见他们将军脸上那个清晰的巴掌印,再结合自己刚刚隐约听到的那一声气急败坏的骂声,好奇之魂立刻熊熊燃烧。 难道他们将军捉了个貌美的女贼,一时起了调戏之心? 另一边,秦悠悠整理好了衣衫头发,回到后厨,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 这男人真是的,才刚重逢就撕扯她的衣裳,吓得她还以为他当场就要吃了她。现在再仔细回忆下,她也知道大概是自己误会了,可谁让他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呢。 她甩了甩头,不再去细想,挽起袖子跟众位嫂子们干活去了。 一直忙到入夜,大家休息的帐篷里还点着几盏油灯,有的在做针线,有的在编草鞋。 郭嫂子正同她一起缝补衣衫,半个时辰不到就能缝补好十几件,而刚刚学会的秦悠悠还在磕磕绊绊地穿针引线。 “没事,慢慢来就好了,”郭嫂子笑着安慰她,又压低了声音,“好几个兵小哥可排着队想等你给补衣裳呢。” 秦悠悠专心看着手上针线:“嫂子莫开玩笑。” 她日常为了方便虽然还是做男装打扮,但大部分人都知道了她实际是个姑娘,还是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因此自她入营以来,闲暇时便常常有人过来特意或者装作路过地瞧她。 但她一向不以为意。 郭嫂子还想着要是其中有可靠、踏实的男人,替秦悠悠选一个好的做相公也未为不可,话还没出口,就听帐外有人喊道:“秦姑娘在么?” 秦悠悠一愣,左右看了看,想到这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姓秦,便放下衣服走出帐篷外,就见一个小士兵通传道:“秦姑娘,贺将军请您去主帐那边。” 将军尚了小公主6 秦悠悠顿了下,轻轻点头,随他一路向最中央的主营帐走去。 走了大约一盏茶工夫也就到了。那小士兵贴心地替她掀了帘子,她略有忐忑地抬腿踏入,心里猜测着贺青岩的用意。 也不知他是想罚她,还是直接将她送走。 等秦悠悠上前去凑近时,却发觉那人正在伏案写着什么,桌上零散地摊开一堆纸,还有几张地图。 她只得乖乖地在旁边的羊绒地毯上坐下来等。 贺青岩对着一张地图斟酌了许久,偶然间抬头,就看见了一旁似乎昏昏欲睡的少女。 视线一触及她,目光仿佛就被定住了一般,再难移开。 自从今早确认了她突然出现在自己营帐里之后,他这一整天都略显心不在焉,到了下午不忙的时候,他命人查了一下她的来历,这才知道她是作为后厨帮手被引荐进来,入营还不到叁日,正在跟几个厨娘学习料理功夫。 这一切,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不知道一位金尊玉贵的公主,是如何做到只身越过这千里路程,如何想到办法在这军营里谋求一个职位,但她费了许多功夫、吃了许多苦头是显而易见的。 她为何要这么做? 若说是来找他的,那她为何不一入营就直接过来寻他,今日见了他又为何什么都没说? 这问题他想不出答案,只是随着夜晚来临,他想到她这宫中娇养出来的金枝玉叶居然要和那一群杂役粗人混住在一起,心中就莫名难受,所以还是忍不住让人把她召了过来。 既已是夫妻,同睡一床也是理所当然。 贺青岩放下地图,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歪着身子已经在地毯上睡着的少女小心地抱起来,放到了床榻上。 睡梦中受到惊动的少女含糊不清地哼唧了两句,他凑近去听,隐约听到:“不要告诉父皇……他不让我来北疆……” 贺青岩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趁她意识混沌的时候问出了口。 “那你为何还要来?” 少女依然闭着眼睛,毫无防备地朝他的方向轻微拱了拱:“因为……想你了呀……” 立在床边的男人猛地一怔,心中似有团温热的火焰轻轻跳跃,暖遍了全身。 他站直身体,略有慌乱地移开视线,强装镇定地轻斥了句:“胡闹。” 然而少女已经熟睡了过去,呼吸均匀,没有再回应他。 第二日清晨,微亮的光线映照进来,秦悠悠的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 昨夜似乎睡得挺好,床铺又软又暖和。 她的记忆逐渐回笼,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去,一条男人的手臂正揽在她的腰间。 背后暖烘烘的一片,估计是紧贴着某人的胸膛。 她艰难而小心翼翼地翻过身,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脸。 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睡着的模样,忍不住有点好奇,轻轻地唤了一声“贺青岩”,见他没有反应,就悄悄抬起一根手指,顺着男人高挺的鼻梁轻轻划下来,情不自禁地赞了句:“你长得可真好看。” 安静地躺在他怀里欣赏了会儿男人立体如雕刻般的五官,秦悠悠忽然一拍脑门,小声“哎呀”了一句。 后厨里只怕这会儿忙得天翻地覆了吧,她得赶紧回去帮忙才行。 秦悠悠小心地把男人的手臂拿下来,蹑手蹑脚从床榻的另一侧跳了下去。 等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大帐之外,营帐内床榻上的男人才睁开了眼睛。 他其实早已醒来,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向怀里的少女开口说第一句话,因此一直沉默装睡,却不想听到了她的喃喃自语。 行武之人通常都不愿别人将自己归类为貌胜潘安、油头粉面的那一类,所以他虽生来有一副英俊的容貌,却一直很忌讳别人夸这一点。但不知为何,今天早晨听到的这一句少女娇娇软软的嘟囔,非但没有令他觉得半分厌烦,甚至隐隐心生欢喜。 昨晚……她不是才说想见他的么?怎么这一大早,又不知跑去了哪里? 回到后厨的秦悠悠立刻就被几个婶子围住。昨晚她被贺将军传召、彻夜未归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你在贺将军的大帐里睡的?”一个婶子一脸八卦地问道。 这个没法否认,秦悠悠默默点了头。 “跟将军同床了?!” 秦悠悠这才知道她们往哪里想去了,赶紧摆手道:“不、不是那一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你是睡在营帐地上还是将军的床上?”郭嫂子一脸严肃地问道,隐隐带着几分对她的担心。 她的本意是想替秦悠悠澄清,但从来没见过她这么认真表情的秦悠悠一时愣了,不由自主地说了大实话:“睡着的时候我……我是在地上的,后来……醒过来的时候就在床上了。” 这话听在不‍‌‍‎‌同‌‍人‌‎‍‍的耳朵里,就各自有了不一样的意思。 在郭嫂子听来,这就是不懂事的小姑娘被坏男人给欺负了,趁她睡着将她抱到床上,占了便宜。 而另几个婶子却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带着暧昧的笑意。在她们看来,故事版本是这样的:贺将军准是一早就看上了这姑娘,昨夜叫了她过去宠幸,两人先是在地上酣战,将军勇猛,小姑娘承受不住晕过去了,后面又被抱到了床上继续干,‍‎被‌‍‎干‌‌‍醒的时候才是在床上。 这里头有些妇人是外面死了男人的寡妇,一边在这军营里做活一边和好几个士兵不干不净地厮混,算是半军妓的性质,因此没有多少礼义廉耻的教条,也不觉得被将军给睡了是件坏事。 便有人恭喜道:“悠悠妹子,往后你可就是将军的女人了,多好。” “咱们将军可从来没让女人进过营帐,你就是真真的头一份儿。” 又有人大着胆子好奇问道:“将军床上那活儿好不?”被郭嫂子给挥着手推开了。 秦悠悠懵懵的没有说话,不知道八卦话题怎么就突然往这个方向发展了,但想起新婚之夜,还是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句:活儿当真不好。 郭嫂子一把将她拉到了一边僻静角落。 “嫂子,你别担心,”秦悠悠知道她一片好意,所以立刻小声解释,“其实我进军营就是来找贺将军的。我跟他……呃,我们是……” 郭嫂子见她犹豫,接口问道:“莫非是从前的老相好?” 大概是因为如今的秦悠悠看起来不怎么像身份贵重的人,没人会认为她是贺大将军的正妻,更没人会把她和“公主”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她想了想,确实也不方便再继续说穿自己的身份以及与贺青岩的赐婚之事,于是简单地点了头。 郭嫂子这才放心下来,只要不是被强迫的就行,若悠悠妹子心里愿意,做将军的女人自然是好,就怕未来落不着一个好名分。她轻叹了口气,有几分担忧地看了看她。 被看着的少女恍然不觉,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低下头笑起来。 将军尚了小公主7 这里的动静自然全数被报告给了贺青岩,他哭笑不得,干脆命人直接将秦悠悠接了过去,连衣裳包裹什么的统统搬进了他住的主营帐。 这下流言坐实,人人都以为贺将军看上了个后厨女子,把她要去了帐篷里伺候,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她一夜之间飞上枝头,都觉得她是被天上掉下来的好运砸中。 贺青岩没有解释她的身份,秦悠悠也明白为什么。 在这边关之地,战局可能随时有变,消息走漏出去,若是被敌方探子打探到了秦国国君最疼爱的小公主来到了北疆军营,定然会想方设法地将她俘虏,好用来谈条件。这样一来,她就无时无刻不置身于危险之中。 再想想现在受到的那些羡慕嫉妒的眼光和流言,简直无足轻重。 秦悠悠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当然也不会为了这个跟贺青岩闹腾。但这样聪慧得体的行为举止却无意间又让贺青岩对她多了一层认可。 来军营两叁天了,还是搬进主营帐之后才第一次能洗澡,见贺青岩贴心地给她准备了浴桶、热水,还有一扇遮挡的屏风,秦悠悠忍不住连连点头。 她心情舒畅,洗得也欢快,自顾自地哼着轻歌小调,完全没注意到营帐里什么时候进来了人。 等她洗好了回头一看,就见屏风旁站着贺青岩,吓了一跳,差点喊出来。 男人递给她一套衣衫,淡定自若地别过头去:“你我夫妻之间,原本也用不着如此回避。”说着,耳根却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色。 秦悠悠用浴巾遮掩着身体,慢吞吞地把衣衫接过来:“你……你先转过去。” 见贺青岩走开了,她才快速地用浴巾擦干身体,换上了那套素白的里衣。只是…… “这衣服怎么这么大?”秦悠悠拽着领口,低着头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 贺青岩闻声回头,立时呆住了。 刚从热水里出浴的少女,发梢还带着些微湿气,脸蛋粉扑扑地像极了蜜桃,娇小的身躯包裹在过分宽大的衣衫里,领口不管怎么遮都遮不住好看的锁骨和胸前一片白腻的肌肤。 真是既甘甜纯美,又诱人沉醉。更何况…… 她身上那尺寸不合的男式衣衫还是他的。 “贺青岩?”并不知道他为何发愣的少女把五指伸在他面前晃了晃。 “哦,”男人回过神,撇开了视线,“军营里没有备女子衣衫,你先穿我的吧。” 秦悠悠心生几分后悔。她原本是带了两套里衣的,可惜前两天以为用不上,就取了另一套做针线练习,早已经被她裁成了几块破布了。 这男人的衣服穿着倒也不是不舒服,主要太容易走光了。 她小心地压着领口,爬到了床榻上:“我要先睡了,明早还要早起去后厨帮忙呢。” 贺青岩走了过来:“你既是来寻我的,如今寻到了,怎么还要去干活?” 秦悠悠小脸一红:“谁、谁说我是来寻你的……” 男人靠近床榻边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难道不是?” 昨晚她亲口说的。 秦悠悠不敢与他对视,乖乖地拉过锦被盖住自己,声音已经虚了下去:“是又怎样……你是我的驸马,我还不能寻啦?”见男人还是望着她,只好又翻身坐起来,支支吾吾地解释,“我……还不是怕你嫌弃我什么都不干,净来添麻烦。在后厨那边,好歹……能为军营出几分力。” 虽然实际上也没帮上太多忙。 贺青岩坐到床边,目光里有隐约的热意。 他很想说,你原本就是尊贵的公主殿下,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是应该的。可他从前正是讨厌这样的皇家公主,才对他们的姻缘如此反感。如今她做了这些,改变了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习性,却几乎全是为了他。 这两天派人打探到的消息,让他又多了几分感触,想到她如今居然学会了炒大锅菜,还有缝补衣衫……是了,之前还听说下面有许多新兵蛋子眼馋着她,排队让她帮忙给做针线活计。 “我的衣服都还没有人补,”男人别扭地转过头,自言自语似地轻声道,“你还跑去给别人缝衣服。” “怎么可能?”秦悠悠惊讶,“你是大元帅,谁敢让你穿带破洞的衣服啊?” 贺青岩无言以对,沉默半晌之后突然压上来,一手捏住她的细腰,一手穿过那宽大的领口探入她衣裳里头,直奔胸前的两团绵软。 秦悠悠“呀”地一声,扭着身子躲避,男人趁机固定住她的身板,制住她双手,大掌毫不犹豫地流连在软嫩的乳峰之间,揉着捏着,男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 她的臀下抵上了一根坚硬的巨物。 他想要了。 正当秦悠悠打算顺其自然,放弃挣扎的时候,营帐门口传来了不识趣的呼唤:“将军,有要事禀报。” 感受到男人瞬间僵直的身体和明显的恼意,秦悠悠忍不住笑,率先爬了起来:“去忙吧,我的大将军。” 男人满脸好事被打扰的不爽,然而还是急匆匆收拾好出去了。 看时辰还算早,秦悠悠想起了刚刚男人的话,思索了片刻,还是穿鞋下床,左右看看,在一边摆放着的箱笼里翻找起来。 找了片刻,果然发现了两件磨破的外衫和一件带着破洞的斗篷。 那个洞,瞧着像是被什么兵器利刃刺破的,也不知当时他是不是受了伤。 秦悠悠收起胡思乱想,就着帐篷里的那盏油灯,拿起了针线。 等贺青岩在军机大帐那边同众位副将商议完要事,踩着夜色回自己休息的主营帐时,远远地就看到了那一抹暖黄的灯光。 不再是他独自居住时的一片黑暗。 他的脚步顿了顿,一股陌生的情愫袭上心头。 自从贺家满门战死,母亲没过多久也跟着郁郁而终之后,他很久很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是那种,不管他在外面因为什么事耽误到多晚,总有人点起一盏灯、等候他归来的——家的感觉。 他加快步伐,迅速地走进营帐。 床榻上的少女已经歇下了。她侧着身子睡在靠里的一边,将半个床榻空出来,留给他。 一旁的桌上,摆放着叁件折迭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他瞧着有点眼熟,走过去翻看了一下,就看见原先破损的地方都已经各自被缝补整齐,虽然那针线花纹歪歪扭扭的同蚯蚓一般。 贺青岩只觉得心都被烫了一下,再也忍不住,走到了床榻边。 少女的睡颜恬静温婉,让人不忍惊动。然而他突如其来的欲望已经在全身沸腾。 男人解开了自己繁重的软甲和衣衫,脱掉鞋子上榻,迅速欺近,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入怀中。 秦悠悠在男人揽紧她的那一刻被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含糊地说了句:“你回来啦……”话音未落,整个人又蜷缩进他怀中,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起来。 贺青岩犹豫了一瞬,但也仅仅是一瞬,接着就开始动手去脱她的里衣。 被他折腾得彻底清醒过来的秦悠悠终于弄明白了男人想干嘛,乖巧配合着他的动作,任由他扒掉了衣裤。 白嫩的躯体再次呈现在男人眼前,这次他不再有任何回避,生怕错过任何一副美景一般,紧紧地盯着瞧,眼中的惊艳逐渐放大。 新婚那晚他没有仔细地欣赏过她的身体,眼下认认真真地瞧过来,那纤长的脖颈,雪白挺拔的乳儿,纤细柔软的腰肢,实在是每一处都美不胜收。 将军尚了小公主8 秦悠悠被他瞧得害羞,抬起手想要遮挡,立刻就被男人握住手腕压到了头顶。 他终于从对她身子美色的沉迷中抬起头来,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眼神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叫她看得心头一跳,情不自禁咬住下唇,瑟缩了一下。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粉润的樱唇和微微露出一点边缘的洁白贝齿之上,凝视片刻,一手板正她的下巴,缓缓地吻上去。 她嘤咛一声,闭起了眼睛。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吻她。 洞房那次,甚至连抚摸都少得可怜。 男人炙热的唇在她的唇上紧贴了一会儿,捏在她下巴上的手稍微使力,迫她张开。舌头探入了少女温软的口腔,细细舔舐片刻,开始试探着反复纠缠她的丁香小舌。 “嗯……” 她发出了情动的声音,仿佛在隐秘地催促着什么。 男人放开了她的唇舌,看着她迷茫地轻轻喘息,连眼角都泛红的模样,无声地露出轻微笑意,然后俯下身子埋首在她颈间。 少女细嫩的脖颈白皙莹润,几乎能看到肌肤之下的脉络。 他暗自惊叹,一边忍不住顺着那道清晰的血脉走向一路轻柔地舔吮上去,直至下颌边缘,又流连着蹭到耳朵附近,张口含住了她圆润可爱的耳垂。 秦悠悠的肩膀一抖,身体像过电一样泛起微微的酥麻,情热的迷茫之中又多了一丝隐隐约约的困惑。上次洞房花烛还什么花样都不会的男人,今天怎么好像突然对这些无师自通了似的? 还没等她想明白,男人的双掌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她胸前,宽厚的手掌一边罩住一只雪乳,开始揉搓软嫩的乳肉。 他的掌心和手指都有长年握兵器产生的薄茧,粗粝的触感让本就敏感娇软的乳儿轻颤不已,手指轻掐过的地方都留下了受虐般的红痕,更别提那受不得刺激的乳尖,早已亭亭立了起来,色泽变深也变硬了些,一副求着疼爱的模样。 男人眸色幽暗,低头含住了其中一边的朱果,像品尝珍馐美味一般轻咬慢舔,时而用舌尖轻轻抵住它来回摩挲。 这下秦悠悠扛不住了,虽然手腕已经被放开,但已毫无抵抗余地,只得无力地抓着男人的头发呜咽起来,声音中的媚意越来越明显,随着某一个瞬间的到来,下体私密处无声地涌出了一股汁水。 甜腻淫靡的气息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放开那对绵软的乳肉,半跪起身子查看她的情况。 少女羞得脸颊发烫,并紧了双腿不肯打开。男人抓住了她的脚踝用力向两边拉扯,强迫她把濡湿的花穴暴露在他眼前。 那汁水浓郁黏稠,被她这么挣扎着一挤压,竟在两腿腿根之间粘连出了一条水线,看起来无比‍‌‎‍‎淫‌‎‍荡‍‌‌‎‎。 男人呆愣了片刻,浑身血脉偾张,用手掌摸了一把她湿淋淋的花户,糊了满手的‌‎蜜‎‌‍液‎‍,包裹住自己胀硬挺立的肉根,来回撸了两把,将这粗长凶器涂得油光水亮,然后挺着颤巍巍、菇头轻晃的雄壮阳物,缓缓地贴近过来。 瘫软着身子的少女瞧见这一幕,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怯意,轻微挣扎着往后挪,却被牢牢扣住了脚踝,逃脱不得。 “你……你慢些入……啊~……” 婉转的呻吟昭示着少女一下子被‌‎‌‍肉‌‍棒‌‌‎‍顶到了极深,过于饱胀的填充感带来阵阵酸麻,也让她情不自禁地溢出了泪水。 坏男人。 可他没有给她生气的时间,一入到底之后便是顺滑而有节奏的抽送,劲腰挺动,‌‎‌‍肉‌‍棒‌‌‎‍来回厮磨着‍‍穴‍‎‌‍口‌‍‎,一次次碾压着花穴内壁的褶皱,搅动一池春水,发出“咕滋咕滋”的欢爱之音。 ‍‌‌‎‎抽‎‌‍插‌‎‍到一半,男人又重新握住她的两团乳肉,边捏边插,插得兴起之时,手上的力道也忍不住跟着重了些。 她起先还觉得有点疼痛,后面慢慢地不知怎么变成了销魂的酥麻感,诱得她不断张口媚吟,身下‌‎‍小‍‎‌‎穴‍‍‎‎更加汹涌地分泌出汁水,又隐隐传来一股空虚般的轻痒。 与她性器相连、紧密贴合的男人似乎察觉了,俯下身吻住她微张的小嘴,缠绵吸吮她口中的津液,同时身下加快了节奏,‎‍‍‌‌肉‎‍茎‌‍‎‍‎疯狂地开疆破土,朝深处狠命顶撞,根部的肉囊剧烈晃动着撞击‍‍穴‍‎‌‍口‌‍‎发出“啪啪”脆响。 “呜……嗯……” 少女被‍‎‎肏‍‌‌‎‎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软绵绵的身躯在有力的撞击下犹如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枝,胡乱摇曳着,沾湿了雨滴,又残红满地。 “入得……太深了啊……” 她轻哼着哭泣,已经顾及不了其他,可怜兮兮地抱着男人的脖子,在持续的快速撞击中挤出破碎的哀求。 男人吻干她的泪水,半撑起身子,俯视着她潮红的脸庞,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更显得凌乱而饱受欺凌。 也让人更加忍不住想要蹂躏。这是男人骨子里的天性。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在她身上,他根本抑制不了自己的这种天性。 男人只能不断地亲吻她,腰胯间的力道却再次加重,狠狠地‍‎‎肏‍‌‌‎‎干着,又快又深,几乎顶入了花房。 他察觉了那处温暖的内腔,更加狠命朝里头冲刺,棒首抵着花房口碾动戳弄,一下一下地挺进最深处。 少女颤抖得更加剧烈了,被‌‎‌‍肉‌‍棒‌‌‎‍干到失语,只剩下晶莹的泪珠不要钱似的一颗颗从眼角往下掉,她头枕下的床单已经被洇湿了一大片。 男人盯着两人淫靡的交合之处,‌‎蜜‎‌‍液‎‍的水渍沾得到处都是,正在紧要关头的‌‎‌‍肉‌‍棒‌‌‎‍比刚才还胀硬两分,飞快地抽送着,把娇嫩的‌‎‍小‍‎‌‎穴‍‍‎‎干得微微红肿,数百下近乎疯狂的插弄之后,轻车熟路地顶入花房,精关大开,如一道激流般的热烫精水喷涌了进去。 这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剧烈的喘息声逐渐回复平稳,男人抱着她翻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让她软软地趴在他胸前。 两人的性器还紧密相连着。 情潮的余韵中,他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光滑赤裸的脊背,却不料听见她含糊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贺青岩……” “嗯?”他立刻低下头去看怀里的少女。 许久之后,才听见了她更含糊的下一句。 “你混蛋。” 男人笑了,撩开她湿黏的额发,轻柔地落下一吻。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将军尚了小公主9 这几日前线局势不稳,贺青岩亲自带了八百精骑顺着与敌军交锋的战线追击,因为路途较远,夜里便没有再返回大营,只在原地隐蔽休息。 他觉得自己现在多少有点毛病。 不管是吃饭、走路、营中日常操练,还是同副将们讨论前方敌情,眼前总有一个影子在不停晃悠着,把他的思绪拉扯到靡乱欢淫的夜色里。 然后就是她身子柔软的触感、莺啼般的呜咽,萦绕在他心头,无处不在。 深夜暂歇的间隙,他倚靠在树旁假寐,久久未能入眠。 不远处的一个年轻小兵大约是以为他睡着了,同旁边老兵轻声交谈起来。 “不知这一仗何时能结束。” “此番敌军狡猾得很,只怕还得拖个数月半载。” “……俺想俺家里媳妇了。” “你这小娃娃瞧着毛都没长齐,竟已娶媳妇了?” “嘿,也、也是刚娶不久,不过俺媳妇生得可好看了,待俺也好。” “怪道瞧着你这两天魂不守舍的,可别叫女人凿空了脑子,对着敌人发呆,丢了性命!” “呸呸,大哥做甚说不吉利的话,俺媳妇可等着俺平安回乡呢。”小兵埋怨两句,顿了顿,又猜疑道,“该不会大哥你还没有媳妇吧?” 老兵立刻被激怒了,一脚踹了过去:“滚,老子有一大堆相好的马子……” 贺青岩微阖着眼睛,平日里听到这些杂七杂八的闲话他都是直接忽略过去,这次听在耳里,忽然讶异于自己作为一军主帅,此时竟也对那小兵有些感同身受起来。 *** 大营这边,暂时由两个重要的副将住持一切事宜。 他二人已事先被贺青岩打过招呼,知道秦悠悠不仅仅是“贺将军的女人”,还是“身份贵重之人”,因此仍然对她特别关照,也不会阻拦她进任何地方。 秦悠悠还是睡在主营帐那边,也时不时会去找郭嫂子说说话,顺带在后厨帮帮忙。自然,每天最重要的事,还是向两位副将确认前线消息,想知道贺青岩是否顺利平安。 虽然目前为止一切如常,但秦悠悠知道,距离原剧情中的某个时间点越来越近了,她心里也稍加不安起来。 果然,大约过了叁四天之后,某日临近正午时分,军营里忽然响起了紧急集合的军令号角与鼓声,召集士兵们准备出发。 秦悠悠立刻奔到前营,才知前线危急,贺青岩飞鸽传书回来让刘副将速带叁千兵马前去接应,另一位杨副将留下来守着大营。 刘副将火速点齐了人头,策马正欲领兵前往,马前就被秦悠悠拦住了。 “还请刘将军带我一起去。”少女张开双手站在他面前,神色郑重。 刘副将一脸为难:“秦姑娘,前线危险,贺将军绝对不想让你涉足的,我若是带你去了……” “这个你放心,我必不让他降罪于你。” 见马上的中年男人还在犹豫不决,秦悠悠皱眉上前拽住他的马缰绳,压低声音道:“刘将军可知,我的封号叫做‘惊华’?” 刘副将陡然一惊。 隐隐约约的记忆中,似乎某一种同僚闲聊时的印象逐渐浮上脑海。惊华……这好像是,当今圣上的…… 还没等他完全想起来,耳旁已经传来少女带了些威胁的催促:“前方战况紧急,将军还要在这里与我僵持下去么?若是让父皇知道,因为你延误的原因,使他最疼爱的女儿新婚叁月不到便失去了驸马,你猜你会不会脑袋搬家?” 这下刘副将张口结舌,哪里还敢再说什么,赶紧诚惶诚恐地命人给她另牵了一匹马来,虚扶她上去,再翻上自己的马,并紧紧跟在她身旁。 一声令下,全军井然有序地出发。 领着军的刘副将感觉自己有点如坐针毡。 身旁并行着整个大秦最尊贵无双的公主殿下,更别说还是贺将军的结发爱妻,若是行得慢了些,怕贻误前方军情,若是行得快了些,又怕这一路颠簸劳累,一旁的贵人受不得辛苦。 正纠结着,就见这位公主殿下大约是嫌弃他领军的速度太慢,拉起自己缰绳猛地一甩:“驾——” 她座下的那匹战马兴奋起来,撒开蹄子就是一阵狂奔。 刘副将此时反而心中放松了一点,暗道这传闻中的惊华公主倒也并没有那样娇贵柔弱不能自理,赶紧加快了速度策马跟上。 与贺将军新婚燕尔中别离,公主殿下竟然亲自追到了北疆军营,怪道贺将军一边瞒着她的身份一边宠爱至此。他忆起来,自从公主住进主营帐后,贺将军连素日的军机大帐议敌环节都是尽早结束,大概是想早些回去与公主在一起吧。 这对夫妻既情深如许,公主的身份又贵重如许,他就更加不能大意了,等下到了前线还是要尽可能护她周全才行。 他一边想着一边催促行军,带着后方叁千人马紧赶慢赶,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贺青岩所在之处。 前方眼见着就是黄沙漫天,金戈铁马相击的金属之声不断传来。 刘副将在后方布好了一排战车和盾卫,小心翼翼地扶着马上少女下来,小声道:“公主殿下,这里已经是极限了,再往前可万万不得涉足了。” 秦悠悠微笑着向他点头:“刘将军放心,我就待在这里,哪也不去。” 刘副将点点头,一马当先率领着身后的士兵们冲向前方去与贺青岩汇合。 秦悠悠慢慢地后退,退到战车的末尾,左右观察了下,见无人再注意她,便悄悄牵着战马翻身而上,随着后续冲往战场的人一起奔了过去。 她尽量小心地避开厮杀混乱的人群,在沙土烟尘之中寻找着那一抹身影。她也知道这番举动属实危险,但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 还好她的穿着低调,出来前也套了一副软甲在身上,盘起头发,瞧着就与一般骑兵无异,也引不起敌人的特别关注。因此这一路,靠着胯下良驹机灵聪敏,也算躲躲闪闪地进入了战场。 靠近双方交战的核心区域时,秦悠悠终于看见了那个身披银甲、手持长刀的男人。 他正身处于旋涡的核心,以一挡十,但瞧起来沉稳镇定,丝毫不惧。那柄长刀在他手中灵活而精准,所到之处,敌军无人能避其锋芒。 还好,看起来没事。 秦悠悠刚刚松下一口气,转眼就瞧见他身后正鬼鬼祟祟地靠近一人,那人穿着大秦士兵的战服,乍一看似是友军,但靠得越来越近之后,眼神之中突然杀气毕露。 一直盯着那边动向的秦悠悠大惊,拼尽全力朝男人的方向大吼了一声:“贺青岩!小心!” 将军尚了小公主10 男人听闻她的声音,立刻转过身来,在看见她的瞬间,神色惊愕而焦急,几乎想也不想地策马飞奔过来。 这一下转向移动都太过于迅疾和突然,身后的那名偷袭者理所当然地扑了个空,正打算再追过来,又因为暴露了伪装,被旁边的几个秦国士兵团团围住,陷入了苦战。 秦悠悠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但策马朝她冲过来的男人却似乎更加焦灼了,目光都带着赤红,疯狂加快马速的同时,竟伦起长刀用力朝这边狠狠投掷过来。 闪烁着银光的刀锋几乎贴着她的耳侧飞过去,“扑呲”一声,是捅进人体的声音。 秦悠悠从呆愣中回过神,微微转头,就见自己的侧后方站着一个身穿敌军战袍的高壮士兵,被长刀当胸穿透,僵立几秒钟后,轰然倒地。 他手里的兵刃正高高举起,再迟几秒钟,大概就已经砍到了她的头上。 贺青岩闪电一般地冲过来,铁青着脸,几乎是气急败坏地伸出长臂一捞,就将她整个人卷到了自己的马上,面对面地坐在他身前。 耳旁传来震耳欲聋的怒喝:“谁让你来的?!!” 秦悠悠被他吼得浑身一抖,但还是张开双臂将男人抱了个结结实实,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你没事就好。” 少女软糯的嗓音带着危难过后的庆幸与担忧,贺青岩的怒火不知为何又迅速平息了下去。 刚才身后的偷袭者,他的余光也有所察觉,但因为太过紧张她这边的险情,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起来,他刚刚的心态仿佛是,拼死也要保全她的安危,哪怕自己有可能与此同时被偷袭者所伤。 他一手放在她背后将她牢牢压紧在怀里,另一手抓住钉在地上那具死尸身上的长刀的手柄,用力一抽,鲜血四溅,有几滴飞落到了他的面上。 怀中的少女偏巧此时抬起头来。 贺青岩微一怔愣,恍然间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这般凶神恶煞如地狱恶鬼般的模样一定很吓人吧。 然而少女的眼神丝毫没有躲闪、没有害怕或嫌弃,只是从怀里掏出块干净的帕子,小心地替他清理了脸上的血迹。 贺青岩回神,心里一暖,更牢牢抱紧了她,提着长刀单手杀了几个敌兵之后,骑马带着她转头往后方撤退。 原本战局在他的强撑反攻之下就已经逐渐逆转,如今刘副将又及时带了援兵前来,不消多时,应该就能拿下这一场了。眼见着胜券在握,贺青岩就想先带她回到安全的地方。 秦国这边的援兵一窝蜂地往前冲杀而去,敌军的败军残将眼见无力回天,又见对方主帅放心地撤离,绝望之下便有骑兵朝着贺青岩的后背追杀过来,想拼尽全力给予最后一击。 贺青岩听到动静,正准备勒马回头迎战,耳旁传来少女沉静的声音:“先等等。” 因为她面对面地坐在他怀里,所以对后方追击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估算了一下距离,思量之下,从马侧皮革袋中取出了弓箭,绕过男人的脖子,拉弓搭箭对准后方,“嗖嗖嗖”地连放叁箭。 两箭命中敌人胸腹,一箭射中了他胯下战马。那敌兵滚落在地,很快被扑上来的秦兵乱刀扎成了刺猬。 贺青岩从少女脸上的表情和身后传来的声音也得知了结果,唇角微扬地赞许:“你的箭术不错。” 少女露出骄傲的小表情,神采飞扬地答:“我的骑射功夫,当年可是父皇亲自教的。怎么样,还是能助你一臂之力的吧?”虽然也就这点能耐了。 贺青岩低头看了她一眼,没忍住,吻上了那一张一合的粉嫩樱唇。 少女“唔”地一声在他怀里僵住,任由他尽情采撷,等到后来两人唇舌分离,才羞得把脸埋进了他胸膛之中。 这一战如贺青岩所料,很快收尾,秦军歼灭敌军数万,俘虏了上千人,得胜归来。 回到大营,将士们都松了口气,该休息的休息,该吃饭的吃饭,该治伤疗伤的去找军医,全员均在大营里进入了放松的休整状态。 秦悠悠如同她先前所许诺的那样,在贺青岩面前拦下了原本对没有许可私自带她上战场的刘副将的责罚,只是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贺青岩扛到肩上,又一路扛回了主营帐里。 “唔……贺青岩……别嗯……” 一进营帐就直接将她压到羊绒地毯上的男人如同脱了笼的野兽,略显暴力地撕扯着她的衣衫。 秦悠悠下意识地反抗,无奈弱小女子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敌得过身上这个强悍的男人,很快就被他吻住了唇,这回他的舌头已经能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灵活地勾缠她的小舌共舞。 “嗯……唔……” 太过激烈的热吻让她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津液,双唇相交的厮磨缠绵间隐约有银丝牵扯,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溢出。 男人的气息太过霸道热烈,铺天盖地地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和鼻腔,秦悠悠在沦陷之中发出了即将窒息的轻吟,他才勉强放过了她的唇,改为进攻早已暴露在空气中的雪峰顶上的粉嫩小樱桃。 “呀……” 炙热的口舌在敏感的乳尖上来回扫动,一边被他的舌尖反复挑逗,另一边同时被他的拇指按压住轻轻揉搓,酥痒难耐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轻声哼吟着,指尖无意识地从他光裸宽阔的后背划过。 男人一个激灵,抬头望了她一眼,又落在她唇上响亮地亲吻了一下,然后将她抱起来,两人相对而坐,他把她修长的双腿岔开缠绕到自己的劲腰上,随即托着她的两瓣嫩臀,慢慢把她移动到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肉茎上方。 秦悠悠看着那根粗壮到惊人的深红色肉柱,有些畏惧地抱紧了男人的脖子。 “别怕,”男人看出了她的退缩,声音黯哑地在她耳旁诱哄,“你吃进去过的,不大。” “骗人!”秦悠悠听了这话,十分控诉地看了他一眼,委屈得眼睛都红了,“哪里不大?” “唔……”男人被她的话一刺激,肉棒又肿胀了几分,马眼处还颤巍巍地溢出了几丝晶莹的液体。 真是一刻也忍耐不了了。 他把手指探到少女的花户下方确认了穴口的位置,然后将黑红色的硕大蘑菇头对准那湿软的小嘴,轻轻把她的臀瓣往下放。 粗热的肉棒立刻顶开花唇,自下而上,嵌入了温软紧致的小穴之中。 将军尚了小公主11 “啊啊……哦……” 这样的姿势入得比较深,‍‌‎‌‍小‌‎‌穴‌‌才勉强将‌‍‎‌肉‎‌‍棒‍‍‎吞吃到一半,秦悠悠就实在坐不下去了。 “太深了啊贺青岩……”她委屈地轻诉着,饱胀的酥麻感已经让她头晕目眩,只能无力地把下巴搁在男人肩头,轻喘着气,“还、还没有全部进来吗?” 男人伸手探下去摸了摸,用拇指和食指完全打开给她比划着距离:“大概还有这么多。” 天啊…… 秦悠悠欲哭无泪,无助地仰起小脸:“我吃不进去了……你……帮帮我嘛……” 那娇气的尾音像猫咪的尾巴撩在男人的心上,他眼中‍‎‌‌‎欲‎‍‌火‌‎‎‌‍更胜,双手悄悄摸下去,扣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 要我帮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等下被‍‌‎‌‎肏‍‌哭了可别后悔。 男人咬咬牙,抓住她细软的腰用力往下一按,“噗呲”一声,粗长的‎‍肉‍‍‌‎棍‌‌‍‎‎终于整根狠插了进去。 “啊——” 少女略显凄惨地哭吟了一声,双手攀着他的肩头,娇软的身子在他怀中不住地颤抖。 与此同时,男人感受到了一大股温热的汁液喷涌出来,浇灌到了‌‍‎‌肉‎‌‍棒‍‍‎的顶端。 她‎‍‍‌高‌‌潮‎‎了。 男人抱着她,一边强忍着立刻‌‍‍‎‎抽‍‌‎‍插‎‎‌的欲望,一边耐心地等待怀里的娇人缓过来。 秦悠悠后知后觉地回神,软倒在男人身上,满脸红晕地喘着气。她居然在他完全‌‍‎插‌‍进‌‎来的一瞬间就‎‍‍‌高‌‌潮‎‎了,实在是……有些丢脸。 只是这样的姿势插得实在太深了,她根本忍不住呀。 ‌‍‎‌肉‎‌‍棒‍‍‎整根没入的时候,顶端甚至直接一下卡进了她的花房口。被突然入侵的异物惊吓,花房口收缩绞紧,此时便紧紧地咬住了那棒首,不肯松开。 知道这样男人肯定也很难受,休息了片刻后的秦悠悠深呼吸了一口气,抱着他的肩膀,尝试着一边放松,一边控制着腰身起落。 磕磕绊绊两叁回之后,她逐渐熟悉起来,此时汹涌溢出的‍‎蜜‎‎‍液‎‍‎‍也起了润滑的作用,让她的娇臀起落更加流畅,‎‌穴‎‍‎‌‌口‍‎‌‍被粗长的‌‍‎‌肉‎‌‍棒‍‍‎完全撑开,勉强吞吃着这根巨物。 少女努力取悦的模样看得男人‍‎‌‌‎欲‎‍‌火‌‎‎‌‍焚心,见她起伏数十次之后似乎累了,动作也缓了下来,干脆掐住她的小腰,自己动手提起放下,每次都是彻底贯穿的狠狠起落,没几下就把她干得哭喊了出来。 “好深……啊……太快了……”她的泪珠一颗颗地滴落在他的肩上,哼唧得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奶猫,“快受不了了……嗯呜……” 湿软的‎‌穴‎‍‎‌‌口‍‎‌‍被‌‍‎‌肉‎‌‍棒‍‍‎用力顶撞着,渐渐透出靡艳的红色,她忍不住又吹了一回,丰沛的‎‍‎爱‎‌‍液‌‎‍‍‌顺着交合的缝隙被挤压流出,沾满了整个小屁股。 上面流着泪水,下面流着‌‍淫‎‎‌‍‌水‎‍‌‍,说女人是水做的,果不其然。 男人如痴如醉地想着,感受到了她的爱潮,这次没有再等待,反而更加发狠地向上挺动腰胯,疯了一般“噗呲噗呲”顶弄个不停,一边配合着‌‍‍‎‎抽‍‌‎‍插‎‎‌的节奏用力扣着她的腰往下压,让每次交合都深入到了脆弱花房的最里面,仿佛要把她顶穿了似的。 若是从少女的背后看,那粗长的巨物更是插得惊心动魄,如一把利刃劈开了娇嫩的‎‌穴‎‍‎‌‌口‍‎‌‍,薄薄的‎‌穴‎‍‎‌‌口‍‎‌‍软肉粉嫩嫣红,包裹着男人深色的‌‍‎‌肉‎‌‍棒‍‍‎时隐时现,淫靡至极。 被男人托着不停颠动起伏的少女已经说不出话来,眼神涣散,赤裸的双臂无力地挂在男人肩头,胸前一双绵软的娇乳随着她的起伏也上下摇晃个不停,粉嫩乳尖时不时刮蹭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 如同不知疲倦的雄性公兽纠缠着他的小雌性疯狂交媾了近半个时辰,男人才揽紧了怀里娇躯,低喘着将一股股浓浊热精射进她的花房深处。 秦悠悠再次醒来的时候,腰肢酸痛得简直想死。 男人衣衫整齐地坐在床榻边,见她醒来,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前额。 “……大混蛋。”她赌气想要打他,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握起她柔软的小手在掌心捏了捏,沉默了半晌才道:“今日在战场上,我险些被你吓得叁魂没了七魄。” 当时听到耳熟的呼唤,他转头去看时,看见她在周围一片刀光剑影中的身影,还来不及惊愕,就看到了一旁朝她袭来的敌兵。 要不是他疯了一般地冲过去,真不敢想她如今是否还能安然无恙。 秦悠悠闻言,有点愧疚地低了头。 她知道自己理亏。 但她若是不去,按着原剧情,就会是那位“天选之女”在关键时刻救下被敌军奸细偷袭的贺青岩,之后两人会如何发展,或许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所以,”男人果断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秦悠悠抬眸,对上了那双认真看着她的眼睛,“我打算把你先送回京城。” “不要,”秦悠悠立刻抓住他手臂,央求似地摇摇头,“我不想离你太远。” 男人眼中一热,又很快镇定下来,声音却不自觉地温柔了许多:“你留在营里不安全。乖,别让我分心。”说着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秦悠悠的心也酥了一半,支撑着酸软的身体勉强坐起来,抱住他的手臂小声撒娇:“我可以不留在军营,但不要送我回京好不好,京城离这里可远了,当初我可足足花了十七日才到呢。” 贺青岩一怔,当初命人查探清楚关于她一路费了多少工夫才抵达北疆的那些片段又浮上脑海。 他叹了口气,慢慢换了个坐姿,让她背靠在自己胸前,两人依偎了片刻,才开口:“那……我便先送你去甫阳城的州府大人家中暂住吧。” 甫阳城是北疆区域内最大的一座州城,离北安镇大约快马半日路程,但因为北疆边缘还有北安镇等一众小镇子包围着,让甫阳城并非直面沙场,所以相对而言也算较为安全。 另外,贺老将军当年曾对甫阳城的州府大人有恩,他只要传信一封,此事理当不在话下。 秦悠悠见男人心意已决,只得点头答应。幸好甫阳离这里也不算远,有什么情况也能及时了解。 “那你若有空,记得写信给我。”她向后仰起脸儿去看头顶上方的男人。 贺青岩没有说话,只俯下来吻住了她。 *** 此时此刻,在军营的某个角落,一个身上包裹着纱布、穿着极普通的粗布软甲,脸儿却十分白净的士兵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 “阿千,你醒了。” 旁边,一个肤色黝黑目光明亮的年轻小兵欣喜地道,将她扶起来,端过一只盛着漆黑汤药瓷碗:“来,快喝药。” 她抬起手正要接碗,忽然浑身一震。 她的绑带……那些缠绕在她胸前,将胸部勒平以掩藏女儿身份的白布条绑带……不见了。 “你……”她又惊又怒地看向一旁傻呵呵的年轻小兵,“……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小兵一愣,目光落在她胸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一红,垂着脖子害羞地点了点头。 一直交好的好兄弟在战场受伤,他费尽力气拼命将他背了回来,送到军医处,却因为军医太忙,抽不出空给他治伤,他就自己拿了绷带和伤药,又把他背回了帐篷。 谁知等撕开他的衣裳,想要给他清理伤口上药时,他才发现好兄弟竟然是女儿身。 那无意间映入他眼帘的雪白的胸脯还深深地印在脑海。 “对……对不起,阿千,因为你伤得很重,所以我……”不得不先帮她治伤,那些碍事的白布条,就只能暂且取下放一边了。 年轻小兵顿了顿,鼓足勇气似地开口:“我、我会负责的,我可以娶你。” 将军尚了小公主12 “你先让我自己休息会儿。”她有点不耐地支开了那年轻士兵,一口气喝完了药,呛得咳嗽了两声,然后抱住自己的膝盖委屈地哭了起来。 她本名叫做孙芊柔,不知自己的生身父母是何人,只知道自己从小被一个孙姓老伯收养,在小村子里长大,后来见镇上征兵打仗,不知为何她忽然涌起一股热血,就女扮男装地去应了召,化名孙千,从此留在了北疆军营。 这几年来,她小心掩藏着自己的女儿身份,没有被任何人识破,却掩藏不了自己的那颗女儿心。 第一眼见到传闻中的北疆军营统领——贺将军的时候,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怦然心动,她甚至觉得,上天在冥冥之中,让她进入这北疆军营,就是为了与他相遇的。 她作为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小士兵,关注着他的一切。 自然也知道,前些日子他宠幸了后厨一个女人的事情。 她恨死了那个女人的运气。 后面接连几天她都在后悔自己当初为何入的是前营而非后厨。又在心底偷偷安慰自己,他那样强壮而精力旺盛的男人,夜里自然需要一个软弱好摆布的女人发泄肉体欲望,后厨的那个丫头不过恰巧撞上了罢了。 但她深夜悄悄路过主营帐后方,迎着夜风,依稀地听见男人的喘息、女人婉转求饶的低泣,以及两具肉体疯狂纠缠的拍击声时,还是忍不住地嫉妒。 她多希望被贺将军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女人是自己,听着那声音,甚至裤子都湿了一片。 然而她没有任何机会接近他。 直到今天,在战场上,拼死杀敌的过程中,她竟然瞧见了他的身影。下意识地,她就朝他靠近过去,等距离差不多十步远开外时,忽然发现了那个背后的偷袭者。 她吓了一跳,张口正要喊“将军小心”,另一个女声就抢先朝他发出了警示。 她隔着距离,模糊认出了那个人正是那位幸运的后厨女,但惊诧于她竟然能以这样平等的语气和姿态,对着贺将军直呼其名。 那除非是,将军也默许的。 她呆愣地看着,接下来又亲眼目睹了她心目中天神一般的男人朝着那边的少女狂奔过去救她性命的过程,心里一直以来的自我安慰的信念崩塌殆尽。 那后厨少女,原来根本不是他用来泄欲的工具,而是他……爱如性命的人。 她眼前一阵阵发黑,没有注意到身旁袭击过来的敌兵,就这样被砍伤,然后在战场上晕了过去。 她隐约感觉,仿佛原本该是她的一切,都在那个瞬间,被那个少女夺走了。 一切都晚了。 *** 秦悠悠第二日就在贺青岩的安排下,被一组精兵护送到了甫阳城的州府大人家中,州府卢大人早就收到了消息,亲自带了少量的亲信和护卫,既低调又不失敬重地将她迎进了府中别院。 这院子靠卢府的西北角落,采光通风良好,日常所需物品也早已置办一新,卢夫人从丈夫那里暗暗得知她是来自皇家的贵人,又是将军夫人,赶紧亲自挑选了老实本分又能干的丫鬟婆子十余名,尽心尽力地服侍着。 秦悠悠并不要求卢府给她提供如同公主府里那样的细致服务,反正只是在此暂住,她只想等贺青岩了结完战场那边的事宜之后,过来这边接她一起回京。 贺青岩起初如同两人约定的那样,每隔五日就修书一封派人送到卢府,信里面大致说些战况情形,大约还需多久结束,又问候她日常起居。后来渐渐地便是十日一封、十五日一封,内容也不再详细谈及战况,只说一切如常,他人也平安,叫她不必担忧,且安心在甫阳这边住着。 可若真一切如常、战事顺利,他又怎么会忙到将寄信的日子一拖再拖? 秦悠悠察觉了这里头的不寻常,自己又没有消息来源,只能去州府卢大人那里打听。他是整个北疆最大州城的府尹,北疆边境的最新战况按理最早就是送到他的手中。 卢大人一开始还支支吾吾地说前方没有什么异常,贺将军不久便将要归来,请公主殿下稍安毋躁什么的,后来在她的强行逼迫下终于吐露了实情。 原来上回那一战,敌军损失过半,照常理来讲敌国应该败退撤军,北疆之危即刻可解。可谁知新上任的敌国国君是个好战的脾性,这又是他继任以来的第一战,拼了命地想要从大秦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因此他听闻战报之后非但没有下令撤军,反而又新增了五万兵马驰援边境,如今在人数上已经压过了秦军,这十几日贺青岩领着麾下将士们全力应对,双方正陷入胶着苦战之中。 秦悠悠听了心生担忧,对旁边卢大人的安慰之语已经充耳不闻,心不在焉地回了院子。 她牵挂着贺青岩的安危,如今却又一切都无能为力,心里隐隐后悔自己乖乖地离开了军营,但想到他所说的令他分心的话,又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冲动之下再跑回去添乱。 幸好总归是有一样令她心底稍安——按照原剧情来看,不管中间多曲折,贺青岩最后一定会打赢这场战争,平安归来。 她如今在卢府的那一方小院子里是待不住了,常常带着丫鬟出门去,在甫阳城的街道上寻一些人多的茶馆酒楼之类坐下来吃饭,从百姓们的议论中就能时不时地听到关于北疆战场和贺青岩的消息。 有时听闻他又胜了一场艰难之战,气得敌国如何如何跳脚,有时也偶尔听闻他受伤的消息,又急得她匆忙赶回去向卢大人确认情形。 她知道这些市井之谈多半掺杂着夸张或戏说的成分,但只要是与他相关的东西,她还是乐意每天去听。 如此一晃便是大半个月过去。 这一日,秦悠悠又携着两个丫鬟上街,去了最常去的那家茶馆。 刚坐下来点了两叁样茶点,就隔着两张桌子,听到了贺青岩的名字。 “你们可知如今北疆边界的最新战况?听闻贺将军已经打赢了呢!” 秦悠悠拿着茶盏的手一顿,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 “我就说么,有贺将军在,整个北疆必然无忧。” “去去去,你这马后炮,前两日不还说战局吃紧,怕这次难赢了么……” “哎,此一时彼一时,形势瞬息万变,那谁说得清楚。” 此时一个略显低沉嘶哑的声音叹道:“原本也确实吃紧,如今赢虽赢了,手段……却未免有些不光彩。” 其余几人立刻起了兴趣:“老伯,怎么说?” 秦悠悠也抬指略掀开帷帽,从轻纱缝隙里瞅了一眼,见那低沉嗓音来自一位身形枯瘦的老先生,蓄着花白小胡子,身上的衣裳也洗得很旧,但明显能看出是一身儒生打扮,瞧着倒像是落了第的老秀才。 “贺青岩是我大秦的将帅,一举一动理应展现我大秦国民的宽广胸襟,是也不是?” “是是……”急着听下文的几个人都聚了起来,生怕错过了什么大新闻。 “你们可知,此次敌军为何撤得那样快,那样干净?”老先生摸着胡须,故意卖了个关子,之后才娓娓道来,“那是因为贺青岩他,生生屠了一万无辜百姓的性命呀!” “什么?!”众人哗然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将军尚了小公主13 加载中,请稍等... 将军尚了小公主14 “原来是这样。”秦悠悠嘟起嘴巴,“那老儿真可恶,明明只是听了半假的流言,还能煞有介事说得跟真的一样。” 贺青岩骑着马带她直接一路小跑到了甫阳城的郊外,然后一边信马由缰地随意行着,一边将这些日子的前线情况全部告诉给她。 原来敌军增援之后,攻势凶猛,秦军人数上被压制,又久战疲惫,危急之时还险些折了一个副将,军心略有动摇。 贺青岩察觉势头不好,决定破釜沉舟,凭着多年的对敌经验和临阵有效的策略,先故意将敌军击散,分路包抄,自己则单独领了八百精骑一路向北,突袭了鲜卑国的边境之城,引得对方紧急调动人马回援,待他们差不多回到时,八百精骑又早已悄悄绕路撤回了战线,又在前方痛击敌军。 敌国将领被他像蛇一样不可捉摸的走位气得七窍生烟,待要反击,却发现自己手下的兵力已然七零八落,短时间难以收拢聚集。 趁着这空档,贺青岩直接带着自己的主力大军一路逼到了鲜卑的边境前沿,没有呼战,没有喊话,只是当着敌国残军和边城鲜卑人的面,下令将这些日子捉到的两千战俘都推出来,一次活活斩杀了个干净。 那哀嚎遍野、鲜血飞溅的黄沙中,只见秦兵在主将的命令下手起刀落,杀完一排人,眼都不眨,接着推出另一排,又是齐刷刷的手起刀落。等残骸遍地,贺青岩还命令秦兵将尸体全部码成了一堆一堆的小山。 对方被这狠辣模样彻底吓到了,心生畏惧,紧闭城门静默小半日后,在城头挂上了白旗。 “明明是杀了两千战俘,到了别有用心人的嘴里却成了屠尽敌国无辜百姓一万人,你这黑锅,真是背大发了。”秦悠悠气鼓鼓地道。 背后的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着缰绳,将脸埋在她肩颈处,似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慢慢沉声问道:“如若,我真的做了那些事呢?” “便是真的做了,在我看来,那也是应该的。”秦悠悠半回眸侧着脸儿去看他,笑了,“再说,方才我同那人争论的时候,都还不知此事真假呢。” 她知道,他不是那种骨子里嗜杀的人,如果真的屠了城,那只能是当时形势所逼,除了这种方法之外毫无胜算可能。刚刚他所说的也证实了这一点。若不是秦军危急、久战不利,他也不会无故斩杀战俘,从而震慑敌人的心理。 攻敌之计,攻心为上。 “你可真聪明。”少女笑着夸奖道。 贺青岩许久没有做声。 应该说,从刚才在茶馆外听到她为他申辩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一直漂浮在半空,仿佛醉酒之后的微酥和恍然,带着些许不真实。 他从未想过,在那种舆论几乎一边倒情形下,她非但没有随着别人信了他的残暴狠厉,甚至还为了他挺身而出,力排众议,拼命维护着他的名声。她字字铿锵,有理有据,逐条反驳,那认真的模样,清澈有力的声音,都瞬间击中了他的心。 原来她不仅仅是一个甜美诱人又乖巧懂事的能时时勾动他心弦的少女,更是这世上真正信他爱他、真正懂他之人。 他只想要好好地,珍惜她一辈子。 见身后的男人一直沉默,秦悠悠并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有点奇怪,不由回过头去望他。 可刚刚将脑袋扭过去,一个黑影盖过来,唇上便是一热。 “嗯……”她刚想问出口的话被封住,愣愣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这张俊脸,但很快被男人吻得晕头转向,目光迷蒙起来。 他火热的吻中带着热烈的思念和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温柔与缠绵。 她的一条胳膊被男人举起来反向后绕过了他的脖子,更方便承接他连绵不断的追吻攻势。男人单手拢紧了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掀开衣角钻了进去,一路上移,缓缓摸到她胸前。 “嗯唔……” 直到两根手指隔着肚兜那层薄薄的布料捏住了她的乳尖,她才猛然惊觉,脑子也清醒了几分:“贺、贺青岩……?” 少女略微颤抖的声音更加勾得人心痒难耐,男人带着浓烈的占有欲继续与她唇舌纠缠了片刻,才终于放开,轻轻喘息着,凑到她耳旁道:“我很想你……放心,这里没有别人……” 因为刚刚的过度交吻,两人唇角舌尖的津液拉出了一条淫靡的银线,男人在她耳旁说话时,还将断未断,更显得‎‌‌色‌‎‍‌‍情‎‍‎‌‌无比。再加上他话里那样明显的暗示,秦悠悠的脸蛋腾地烧红了,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手指,呼吸加快。 难道他想在这野外…… 被吻迷糊的脑子里还没理出个所以然,身体已经忍不住在他的撩拨下酥软了大半。 男人的唇舌顺势凑到她耳畔,舔弄含吮起她的耳垂,作乱的大掌隔着肚兜在她左右乳峰上来回揉捏,时而不重不轻地掐一下顶端红豆,时而在它周围打着圈环绕揉搓,弄得她又麻又痒,贝齿咬着朱唇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几乎快哭了出来。 私密处紧贴的亵裤上也跟着洇湿了一团。 秦悠悠发现,自己的身体对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只要他随便弄一弄,她就瘫软得跟只发了春的猫儿一般。 男人瞧着怀中少女醉人的模样,更加卖力地抚弄她的酥胸,又从细嫩的脖颈一路吻上红唇,与她呼吸交错,气息相融。 胯下的马儿见主人并不催促,一旁的树林草地又青葱茂盛,于是逐渐停下了脚步,垂下头安心吃起草来。 男人在百忙之中依稀感受到了这一点,干脆放开了缰绳,不再去管它,空出来的手迅速自少女的裙摆边缘往上探入了她腿根处的隐秘之地。 “嗯……” 下体失守的感觉让少女的娇躯颤了颤,然而因为此时正两腿分开地骑跨在马背上,没有办法并拢,只得任由男人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整个花户揉了揉,毫无抵抗的余地。 男人摸到一手黏腻的汁水,心中暗自欢喜,也不再忍耐,松下裤腰放出早已挺得笔直的‎‎‌肉‍‍‌棒‎‎‍‍,将汁水在棒身上涂抹了一番,又将少女的裙摆撩起到后腰之上,扯下她的亵裤,露出湿漉漉的粉嫩花穴。 暗红色的巨大棒首从后方精准地抵住了那正在吐露着晶莹‎‍蜜‎‎‌‍‍液‎‌‍‎‌的穴嘴儿,“滋溜”一下,狠狠顶入。 “唔啊……” 少女被入得一抖,腰肢酸麻无力,整个人往前软软地趴伏到了马背上。 男人把她重新抱起来,让她的后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于是她的小肉臀不再是坐在马鞍上,而是垂直坐在了他坚硬的‎‎‌肉‍‍‌棒‎‎‍‍上,小‌‎‍嫩‌‍‌‎‎穴‎‌‍‎‌一下子被撑到极开,被迫把整根粗热肉柱吞了进去。 “啊……太、太深了……受不了……” 她艰难地扭动着,想要‎‍拔‌‌‍‎‎出‍‎‌来‎‍‎‍一点点,却被男人牢牢地固定住了身体,继续同她亲昵地耳鬓厮磨。 他一手撩开了她的肚兜,没有再隔着布料,直接罩上了饱满的乳肉,抓捏片刻,手指暗暗拨弄起那早已挺翘起来的乳尖,另一手则绕过她的纤腰从前面探入花户,找到了那颗隐藏起来的花核。 男人的两只手一上一下,把控着她最最敏感的地带,分别轻柔地搓弄了片刻后,两边同时使坏一般,都用手指稍稍用力捏住。 这一下更是要命,少女发出凄惨的媚叫,头颈不自觉地后仰,眼角沁出了动情的泪珠,花穴里更是猛地喷涌出了大股‎‍蜜‎‎‌‍‍液‎‌‍‎‌。 将军尚了小公主15 加载中,请稍等... 将军尚了小公主16 在卢府休整两日后,秦悠悠跟着贺青岩回到了京城。 刚一回去就被皇帝宣入宫中痛骂了一顿,秦悠悠好说歹说地撒娇道歉不管事,灰头土脸地回家找亲亲夫君安慰求抱抱。 贺青岩其实也被皇帝召去御书房耳提面命了一番,要他怎么怎么地待公主好,往后绝不许将她卷入危险之中。奇怪的是,当初在赐婚时,尚且觉得句句刺耳的这些话,如今在他听来,已经是心甘情愿和理所应当。 他抱着怀里柔软的娇躯,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那也难怪皇上生气,我若是他,还要另外罚你在公主府禁足一个月。” 秦悠悠嘟起嘴巴:“你怎么比父皇还坏?再说了,我都嫁到你这将军府了,要禁足也是在这里禁呀。” “不在这里住了,”男人亲了她一口,“明天我们就搬回公主府去。” 秦悠悠从男人怀中愕然抬头:“为何?” 自然是因为,那边是她居住了多年的地方,亭台楼阁和一切物件装饰,都是当年皇帝按照她的喜好命人布置的。那里的丫鬟下人们也全都是伺候惯了她的,她住起来当然会比这冰冷的将军府更舒适。 至于他,往后她住在何处,他自然也跟着住在何处了。他不会再介意“驸马”或是“公主的男人”这类称呼,也不会再介意旁的人如何看他。 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够了。 搬回公主府两叁天之后,某日,贺青岩同另一位武官在将军府那边商议边防要事,耽搁晚了,又怕深夜回去打扰到已经睡下的小妻子,干脆在将军府里凑合了一晚。 可谁知这一晚,他竟做了一个诡异无比的梦。 梦里最初的场景是在洞房花烛那夜,他看着另一个自己愤怒地离开,把穿着红嫁衣、满头珠翠的少女扔在新房里。少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了又忍,眼泪终于还是滚落,然而她高高地仰着脖子,倔强地咬着唇,一言不发。 他心中焦急,去追另一个自己,在他背后大声喊:“你做什么?快回去找她啊!”然而另一个自己充耳不闻,仿佛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然后场景一换,他便到了北疆的十里沙场。这一段梦境很模糊,只隐约感知到自己仿佛在战场被一个陌生女子所救,然后逐渐对她心生好感。赢下战争之后,他带着她回去了京城,第一天夜里就往公主所住的院子递上了休书。 妆容整齐的少女满怀期盼地看着另一个他走近,却在看到他手中休书的那一刻险些晕过去。 “你疯了么?!”他在另一个他的背后怒吼,伸出手想要阻拦,却徒劳无功。 少女黯然垂泪,男人无情离去。 场景再度变幻,眼前是风格迥异的陌生宫廷,那个陌生女人换了一身华贵的装束,还是艳丽的大红。她温柔地唤他“夫君”,说从此他们就要天长地久地在一起了。 旁观的他只觉得厌恶腻烦,却也知道阻止不了事态的发展,也许是因为内心太过于抵触,这段场景很快就闪过不见,紧接着就是他一身戎装,提着长刀翻身上马的模样。 他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只是却只能看着另一个仿佛入魔一般的自己披荆斩棘地杀入皇宫,将利刃刺入秦国主君的心脏。 周围的夜兰士兵在振臂欢呼,而他在一旁看着这一切颠覆了他想象的画面,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还没弄清缘故,他又飘飘忽忽地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是她的公主府。 这次没有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在场了,他高兴地朝她走去,刚开口唤了一声“悠悠”,就见一个满脸泪水的丫鬟扑倒在她跟前:“公主……” “他到底还是杀过来了,是不是?” 丫鬟抽泣着点点头:“陛下……陛下已然遭了毒手……” 少女眼底的哀伤和绝望仿佛化不开的浓墨,然而她没有流一滴眼泪,只轻轻地吩咐:“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一个人呆呆地坐了半晌,抬手抓住桌上早已置好的玉壶,倒出了一杯色泽浓郁的暗红色酒液。 他恍然惊觉了那是什么,急急地出声阻止道:“不要——” 然而原本飘忽的身体此时却仿佛脚下被钉住了一般,不能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举起酒杯,轻启朱唇,抬首一饮而尽。 “别喝——不要喝!”他焦急万分,拼命朝她那边扑过去,这次好像可以自由行动了,他心中一喜,飞快地冲到她身边,“悠悠,快吐、吐出来!” 然而伸出去的手却与她的身子交错而过,似乎他只是一个幻影般的存在。 根本碰不到她。 少女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了桌面上,她费力地喘息着,嘴角溢出大片鲜血,静默了许久,最后自嘲地笑了笑,轻语道:“下辈子,不要再让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她的声音像轻浮的羽毛,一点一点地在空气中远去。 他疯了一般地挥动着手臂,想要去扶她、抱她,却只能看着自己的手一次又一次虚无地穿过她的身体,始终无能为力。 他亲眼看着她停止了呼吸。 “不——!” 贺青岩挣扎着从痛苦的梦魇中惊醒,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淋漓。 窗口映入的强烈光线提示着时辰已经不早,而枕边她亲手绣的那针线歪歪扭扭的香囊则清楚明白地告诉他,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个噩梦。 但他仍然心怀不安,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策马一路疾驰到了公主府。 “驸马爷安好。” 府里的丫鬟一切如常地朝他屈膝行礼,他充耳不闻,只飞快地冲入了内室,却见床榻一片干净,屋里空无一人。 “公主呢?”他随手逮了个路过的丫鬟问道。 “公主她……一早就受邀去了长公主府上,”那丫鬟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焦急模样有些奇怪,但还是老老实实答道,“说是会回来同驸马一起用午膳。” 贺青岩没等她说完,转头就冲出了门。 他知道长公主府在哪,离得也并不远,快马加鞭地飞驰过去,也就堪堪半刻钟。 长公主府的小丫鬟引他到偏厅等候,转头去内堂里请示。 “贺将军到了,说家中有要事,请惊华公主回府。” 当着满屋女眷的面,秦悠悠有些不好意思,然而想着贺青岩既特意找到这里来,怕是真有什么事情,因此款款站起身,向皇长姐和一众郡主王妃们告辞。 “这可真是新婚的小夫妻黏糊得紧,”长公主笑着睨了她一眼,“妹妹在我这里才坐了多久?茶都没喝完两盏呢,妹夫就急吼吼地过来寻人了。还怕我这长姐吃了你不成。” “大姐说笑了。”秦悠悠也同她打趣了两句,告辞走出了内堂。 长公主望着自家小妹的背影,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想当年,父皇母后都偏心眼疼爱这个小妹,就连婚事这方面,所有公主的驸马都是父皇权衡再叁之后亲自定下的,唯独惊华一个人可以自由地挑选真正想嫁的如意郎君。 她作为长公主,心中既委屈又不忿,便总想找机会叫她吃些苦头。 知道小妹选中的人是兵马大元帅贺青岩之后,她便时时同她说起那男人传闻中很是冷漠高傲,原本就不好掌控,如若再得知她心悦于他,保不齐就会仗着她的喜欢压她一头,作威作福,甚至未来纳上叁妻四妾。 惊华听了担忧地问该如何是好,她当即劝她大喜之日想法子先给新郎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娶公主为妻,便是要敬着的。 她那时心怀报复,就是刻意想给这个小妹使绊子,但之后忆起来,又有些亏心似的不舒服。若是因为她的那次挑拨,让惊华的婚姻从此不顺,她大约也是会后悔的吧。 但幸好,如今瞧着他们夫妇这样子,应当很是和睦恩爱,她一直悬在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将军尚了小公主17 秦悠悠早上是坐马车过来的,见贺青岩骑了马,就唤他一起坐马车,将那匹马交给小厮慢慢牵回去。 马车里带着熟悉的熏香味道,同她身上的一样,贺青岩揽着她的腰,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怎么了?”察觉不对的秦悠悠关切地问,“出了什么事情?昨夜你怎的睡在将军府啦?”因为日常用品都搬到了这边,他在那里休息想必也是诸多不便。 男人听她问起昨夜,脸色一沉,露出几分凝重,又似是心痛,辗转几番,仍是没有开口。 最后只将她用力搂入了怀中:“我就是,想你了。” 昨晚那些乱七八糟而又荒诞的梦境,他不想叫她知道,也绝不会允许任何类似梦境里的意外发生。 他记得梦里那个陌生女人的名字。她一开始以男装出现在北疆军营,之后却又成为了异国皇宫的公主。如果这幻境里的线索是真的,此人必定有问题,兴许背后还隐藏着什么更深远的阴谋。 他今日就会传书一封给镇守北疆大营的副将,命其暗中秘密调查此事,如若真查出了什么问题,必要先发制人,斩草除根。 绝不能让那个诡异的女人在未知的将来,有任何可能伤害到他的爱妻。 他不能失去她。 梦里亲眼见着少女饮下毒酒的一幕又闪回到脑海,贺青岩越发难受,用力抱紧怀中娇躯,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他根本承受不来。 “悠悠,对不起……”他眼角里有泛红的泪意,“别离开我……” “你在说什么呀?”少女乖巧地任由他抱着,露出温软的笑意:“我不就在这么。” 回到公主府后,两人刚刚回房,贺青岩就把丫鬟下人都赶了出去,抱起少女压到了床上。 他反复确认梦境与现实不一样,她还好好的躺在他身下,望着他的目光温柔如水。 这一刻,他只想好好地疼爱她。 少女忍俊不禁,抬起纤细的手指抵着男人的额头:“原来你方才说的家中要事……就是白日宣淫?” 男人避而不答,动作轻柔却坚持地帮她解去衣衫,反问她:“你为何一大早去了长公主府上?” “皇长姐下了帖子邀我去说说话,”少女被他的动作触碰到脖子和腰际,有些发痒,轻笑着躲避,“刚才还谈到你了呢。” “说我什么?”男人将她的上衣解得只剩下一条藕色肚兜,沉醉地埋入胸前吮吻,发出“啧啧”的水声。 秦悠悠抬起他的脸阻止他继续作乱:“说你英勇善战,曾在顺兴岭以叁万人对战敌军十七万,竟然赢了下来。” 少女的水润眼眸中含着细碎如星光一般的崇拜:“贺青岩,你真是天生的大将军呢。” 男人愣了愣,低头吻上她的唇:“那些传言多半有误,你想知道什么,我亲口同你讲。” “那你就说说这场顺兴岭之战嘛。”少女似乎兴趣浓厚。 贺青岩的思绪全在她雪白娇嫩的身子上,一边回应着一边去解她的长裙:“那次的敌人是从前交战过的乌勒善,他为人最爱虚张声势,当时只是号称十七万大军,实际不过九万有余。” 裙衫终于被他扒了下来,随手扔到了一边,又去扒她的亵裤:“我们秦军这边,说是叁万,其实加上前头派出去的先遣部队,再加上七七八八的老弱病残兵之类,约摸也能凑个近四万人。” 秦悠悠轻微挣扎着阻止他的禽兽行为,却被他开始叙述的故事吸引了注意,喃喃道:“便是以四万对九万,那也很凶险的呀……” 她的下身已经被男人剥了个干净,他粗粝温热的大掌又摸上来撕扯她肚兜的系带:“……唔,是有些险,我当时也并无十分把握,只得一边行军一边寻找有利的位置……” 肚兜被他扯掉了。 绵软的双乳落入了男人的两只手掌之中。 秦悠悠刚想抗议,就听他继续说道:“因此派人先出去勘察地形之后……我们定下了在顺兴岭开战的计划……” “嗯……”娇嫩的乳尖被男人舔得一颤。 “顺兴岭地势复杂,亦有连绵的山谷,”说到“山谷”二字,他顺势揉捏了一番她的乳峰,“我们便在两旁设下埋伏,先用且战且退的残军将他引入……” 男人轻晃着她的两团乳波,揉捏不停,又凑上来舔咬一番。 湿热的吻沿着她的双乳之间一路往下吻到了小腹,大掌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压住。 “之后再以火攻……”他拨弄出她隐藏的花核,朝着它轻轻吹气:“当时又有东风助我……火势便蔓延得极快……” “嗯……呀……”少女被撩拨得娇躯媚软,婉转呻吟,“贺青岩……你……嗯别……”别这样边一本正经地回忆,边对她做这样色情的事情嘛…… 不堪逗弄的小穴忍不住“咕嘟”吐出了一股蜜水。 男人的一根手指探入了粉嫩穴口轻轻戳弄:“等大火烧断了他们后方军队的路,我方才派出几支精锐骑兵,联合进攻,将敌军阵型彻底冲得一塌糊涂……” “哈啊……啊……别碰……那里嗯……” 手指在小穴里翻搅不停,他见她微颤着身子,似乎很是喜欢,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刺入,好奇地按压着内壁,还细细掏弄起里面的软肉,不多时就将少女的腿根弄得泥泞不堪,淫水直流,当真是“一塌糊涂”了。 秦悠悠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饱含情欲的眼神望着他,咬着唇发出难耐的哼吟。 男人立即心领神会,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压到最低,放任自己粗长雄伟的肉茎抵上那湿哒哒的穴口,一边还在继续讲述:“最后再趁其不备,集齐主力,直捣黄龙……” 随着最后四个字落音,肉棒也用力顶入了嫩穴之中。 “呜嗯……” 瞬间的充实感满足了她方才隐隐的期待,身子因男人的阳物占据填满所引起的酥麻而微微抖动着,整个腹腔都泛起一阵酸软。 男人将她的双腿反向压到胸前,有力的手臂自她的膝下勾过去,手掌刚好又覆盖到了两只白嫩乳儿之上,随着腰胯的用力顶撞,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边抽插边将那对乳儿肆意玩弄,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疼……” 可是又有股说不清的蚀骨爽意。 少女发出承受不来的低泣,纤细的手腕翻转过去,无力地抓扯着颈侧的床褥,随着男人的耸动被拱得一颤一颤的,泪珠儿从眼角扑簌簌滚落。 贺青岩已经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知晓她此时是舒服多过了难受,干脆加快了肏干的速度,肉棒“噗呲噗呲”地野蛮抽送,将穴口嫩肉都干得外翻,大量蜜水被捣成了泡沫,粘连在两人不停交合的性器周围。 “好深、好快……”少女哭泣着乞求,“受、受不得了……” 疯狂挺动了最后近百下,男人终于兴奋地攀上了欲望的顶点,他抱紧了她,一边俯下身来与她深吻,一边将肉茎猛地插入到最深,死死地抵着花房口那张软嫩的小嘴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中,贺青岩拥着她唇舌缠绵了许久,才缓缓放开,深情地凝视着她。 被过度采撷的少女眼神恍惚,泪光盈盈,檀口微张,表情是一片情潮中的茫然。 他终于发现,比起打仗,他更喜欢在她的身上驰骋征伐,比起在战场看着敌人节节败退丢盔弃甲,他更喜欢看她在他身下呜呜咽咽地溃不成军。 也许,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被她选为了驸马。 往后余生,他只想全心全意地注视着她,陪伴着她。与她看尽这人间风月,赏遍这世上珍奇。 “贺青岩……” 少女温软的呼唤让他回神,还以为又要被她骂一句“混蛋”,却见平复过来的她眨了眨眼睛,带着一丝羞涩笑意,双手抓住他的一只手掌,缓缓地贴上自己的小腹。 “你还不知,这里,有你的骨血了……” 男人彻底愣住。 她瞧他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扑哧”一笑:“今早在皇长姐府上被她问起来,我才想起已有好些日子没来过葵水,正巧有太医在场,便顺便诊了一下脉……是喜脉。” “真的?!”贺青岩心中迸发出异样的惊喜,忙跪坐起来扶住她的身体,“什么时候有的?” 少女的声音温柔似水:“说是,叁个月有余了。” 叁个月?男人凝神思索起来,那便是…… “大约是洞房那晚。”她见他也意识到了,开口印证了他的猜想,之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太医说,往后房事不可过于频繁和剧烈,你可要小心些……” “好,我会注意的。”男人立刻点头应承下来,满脸开怀的笑容,抱住她用力亲了一口,“悠悠,我好高兴!” 他将耳朵贴上她柔软的肚皮,企图听到里面小生命的动静。 秦悠悠笑着抚上他的头顶,神情满足。 他们自此便会一生一世,携手白头了吧。 (本世界完) 嫁给山村凤凰男2 所有人都故意沉默地不出声,也不知道她那位心无灵犀的新郎会不会想法子给她一点暗示。 秦悠悠试探着抬手,触到了第一个男人的西装领子。 这么矮,应该不是他。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考虑到他们故意恶作剧垫脚或蹲下的可能性,她还是把双手抬上了男人的肩头,稍微丈量了一下。 肩膀也似乎比他宽……那么大概率不是了。 她放开了第一个男人,在伴娘的搀扶下缓慢移动到第二个男人面前。 这个人的身形倒是有些相似,瘦瘦高高的,但又似乎瘦得太过了些。手指从男人的肩膀落下,隔着西服硬硬的布料轻捏了一下他的上臂……确实不像。 刚刚做俯卧撑的时候,她有留意到新郎的手臂,虽然瘦,但还算是难得的稍微有点肌肉。 伴娘又扶着她挪到了第叁个男人面前。 这个人…… 隐约有些熟悉的气息。身形身高也非常相似。 秦悠悠陷入了犹豫。 新郎跟伴郎都是穿的同款西装,只是颜色不同,光靠她触摸到的衣料是肯定分不出的。不过刚刚在其他环节,她记得新郎曾不小心打翻了果汁,还洒了一点在前襟那里。 她按照记忆里的位置轻轻摸索着,果然在面前这个人的胸前衣服上摸到了一小块湿的布料,似乎还隐约传来橙汁的气味。 秦悠悠心里微松,正打算把男人拉出来,忽然又顿住了。 还是哪里有点不对。 新郎……在进来之前应该是喝过很多酒的。 在之前的闹洞房过程中,他每一次凑近时,她都能闻到明显的酒味。但现在……似乎已经不是那么浓烈。难道这么快就散发了? 耳旁传来伴娘的催促:“新娘子,是确定这个人吗?” “等等。”秦悠悠冷静地顺着面前男人的手臂摸到了他的左手,只迅速地接触了一秒就分开。果然没有婚戒。 “不是他。”她的语气斩钉截铁。 如果连婚戒这种有神圣象征意义的东西,都被拿来故意戴在伴郎手上用以混淆她的判断,那只能说明新郎根本不值得她嫁。 秦悠悠抬手扯掉了眼前丝巾:“还有,我累了,不想再玩了。”她状似无意地扫向眼前的男人。 确实不是新郎。而是先前那个称呼她为“嫂子”的那个流里流气的伴郎。 他胸前的衣服之前明明是干净的,现在却故意洒上了一点果汁。原本身材虽与新郎类似,身高却没有那样高,但现在看来,大概是刚刚在鞋里垫了点东西,也弄得跟新郎几乎一样高了。 这样以假乱真,就是为了让她认错?秦悠悠的目光中带上了戒备。 “悠悠,怎么了?” 新郎出列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她略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睫:“没事。就是有点想休息了。”已经陪他们闹腾到了最后,应该也够了吧。 有伴郎起哄道:“新娘子还没有把新郎找出来啊,要罚酒叁杯!” 大概是察觉到了她的抵触情绪,这次新郎终于站在了她这边:“但是她也同样没有把别人错认成我,她只是累了。”他扶着她坐到床边,笑着招呼屋里的人,“今天也很晚了,咱们就不玩了,大家都回去歇着吧。”说着亲自把尚且意犹未尽的一群‌‍‎男‎‍男‌‍‎‍‌‎‍‌女‍‎‎‍‌女‌‍‍‌送了出去。 秦悠悠坐在婚床边,头一次对任务感到有点沮丧。 刚才她不愿继续的原因,并不是害怕找不出来真正的新郎,而是……前叁个男人,几乎都在悄悄变着法儿地触碰她。 有的是趁她靠近的那一瞬间用腰腹故意轻轻顶她,有的是趁机碰她的手肘手腕,第叁个最过分,趁她试探有没有婚戒的时候,竟用手指反过来勾她的手心,还似乎在她腰上轻扶了一把。 这些小动作在她看来,已经属于性骚扰的范围了,但因为在这样新婚之夜的场合,又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她无法毫无顾忌地发作或是翻脸,只能借口累了来终止这个无聊的游戏。 现在她更加疑惑了。原主嫁到这样的一个环境来,到底是图什么呢? 不等新郎回来,秦悠悠先去了浴室洗漱。 等她收拾好自己,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淋浴之后,穿上睡袍出来,就见新郎已经歪着身子在床上睡着了。 这可不行。 她爬上床,轻轻把人拍醒:“快去洗澡。” 男人带着一脸醉意看了她一会儿,乖乖下床走进了浴室。他很快就弄好出来,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表情期待地走过来:“悠悠,我们……” “做吧。” 秦悠悠的兴致不太高,但扫了一眼桌上的座钟,已经深夜11点20分。 男人显然对她的直接有几分惊讶,愣着还没行动,就见她先解开了自己的浴袍,在床上躺好了。 两团白嫩丰盈的乳肉随着她躺下的动作轻轻摇晃,顶端微颤的粉嫩樱桃诱人品尝。她的脖颈线条优美,微微后仰着,露出精致的下颌与锁骨。那纤软的小腹,圆润的雪臀,笔直的长腿,以及……张开的双腿之间那甜美幽秘的花谷。 男人扔开腰上围着的浴巾,赤身裸体地覆下来,语气迷醉:“悠悠,我每次见到你的身体,都忍不住想要顶礼膜拜……” 秦悠悠眼神微凝。 不过想想,原主与这个男人都恋爱五年了,之前做过也算正常。 “别废话了,快进来吧。”她心里有点不耐,但刻意将这句话说得婉转低柔,听起来像是害羞了一般。 在酒精的作用下,并不十分清醒的男人显然没有看透她的隐藏情绪,将她双腿分得更开,微硬的‎‍肉‍‎‍‌棒‎‍‌‎‍贴在她的粉嫩花户上蹭了蹭,挺入了‌‌‎‍穴‍‎‌‌‎口‌‌‎‍‍。 果然,私处虽传来一阵饱胀酸软,但并没有被破身的痛感。 “唔……真紧……” 男人感叹着,俯下身子抱住她,缓了片刻,开始一下一下地轻轻拱动,口舌也十分熟练地含吮起那双小樱桃,边‍‌‍抽‌‎插‎‌‌‍‎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乳儿。 秦悠悠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微抬着小蛮腰尽力配合,却不知怎么的还是感到勉强,无法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欢爱之中。 僵持着被他‌‍肏‌‎了几十来下后,察觉男人似乎有了‎‎‌‍射‌‍‌精‍‎的冲动,她便故意绷紧小腹,温软的穴腔内壁也跟着一阵紧缩,绞得‎‍肉‍‎‍‌棒‎‍‌‎‍险些进出不得,‎‍‌‎龟‍‍‌‎头‌‍‎‍‎微颤着吐出了一股股白浊。 ‍‍‎‎‌精‎‎液‎‌‎‌‍进入她体内的一瞬间,无数纷杂混乱的画面涌上了脑海。 男人喘了口气,意乱情迷地低下头想吻她,被秦悠悠一偏脑袋躲了过去。 原主记忆里铺天盖地的痛苦和绝望差点令她窒息。 “悠悠……”男人疑惑地抬起身子看她,“你怎么了?” 她费力地推开他,坐起来,强压着翻腾的心绪,皱眉答道:“我有点……不舒服……” 各种赤裸的男人肉体,毫无人性的禽兽般的发泄,嘻嘻哈哈地一边逗弄她一边发出肆无忌惮的淫笑,刺眼的相机闪光灯,咸腥的‍‍‎‎‌精‎‎液‎‌‎‌‍气息……太多令人恶心的画面堆迭在一起,秦悠悠一阵生理性地反胃,忍不住下床,匆匆跑到洗手间的水池旁。 “呕……” 她打开水龙头,反复漱口又忍不住反复吐了几次,最后吐得胃里空空,只剩下酸水,泪水也流了满腮,这才勉强止住。她双手撑住水池两侧缓了缓,干脆再用微凉的清水狠狠洗了把脸。 秦悠悠挂着满脸水珠,平复着喘息,直起身子,从面前镜子里看到了身后站在门口的男人微含踌躇的表情:“悠悠,你是不是……怀孕了?” 嫁给山村凤凰男3 “没有。” 她用力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虽然婚前就与他发生了关系,但之前每次都好好地戴了套,今晚这次,她也明确地知道不会怀上——这是原主完整的记忆清清楚楚告诉她的。 “我感觉不太好,”秦悠悠用毛巾擦干了脸,手指还在轻微的发颤,转过身去尽量平静地看向他,“康生,能送我去医院吗。” 男人在听到她说没有怀孕的那一瞬间似乎松了口气,再听到后面的话就立刻掩饰情绪般地慌忙点头:“好,好,我明早就带你去。” “不能现在就去么?” 男人一愣,有点为难地解释道:“夜里开车走山路不太安全,而且……我们镇上的医院条件有限,深夜很可能没有人值班。” “可是,我真的很不舒服。”秦悠悠咬咬牙,胃里的酸水又在往上涌。她实在是无法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这间看似温馨的婚房,却是原主一生噩梦的开始。 她放软了语气:“我们去试一试,可以么?如果医院真的不开门,就先在镇上找个宾馆住下,等明天一早马上去看医生。” “那好吧。”男人似有无奈,但最终答应了。 两人匆匆换过衣服,收拾了下东西,出门时还惊动了一下几个长辈,听说秦悠悠身体不舒服,有人着急忙慌地让他们赶紧出发,也有人眼波凉凉地小声碎嘴新娘子多事,说她新婚之夜还这么折腾。 秦悠悠根本顾不上周围,她是真的身体难受。 过于突破她底线的剧情信息让她头昏脑涨,一阵阵的眩晕,胃里翻江倒海却又没有东西可吐,背心早已被一片冷汗濡湿。 男人在夜色中小心翼翼地驾着车子,一路颠簸地开到了镇上。 紧靠着这个山村的小镇也并不发达,只有一间小医院,如他所说,看起来一片黑暗。 “悠悠,要不我们……”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见副驾驶座的她解开安全带,推门出去,步伐有些虚浮地走到了医院大门口。 “悠悠,你做什么?” 秦悠悠没有理他,抬手去拍那一排快要生锈的铁门。 “有人吗?有没有人在?” 破旧的铁栅栏发出“嘎吱嘎吱”的金属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尤其刺耳。她努力抓着它摇晃了片刻,就在男人下车打算阻止她时,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谁——呀?” 穿着护士服的中年女人嘟嘟囔囔地走过来,睡眼惺忪的模样。等走近了看见两人,不耐烦地嘴一撇:“今晚没有医生在,你们明天再来吧。” “姐,您是急诊科值班的护士么?”秦悠悠强撑着不适,从包里掏出一张钞票隔着铁栅栏递过去,“医生不在您也行,我这是小病但很着急,就怕拖到明早成了大病了。” 那女护士左右看看,犹豫了一小会,飞快地接过钞票塞进口袋,跑到一旁空无一人的保安室按了个什么开关,铁栅栏的门就打开了一个小通道。 “跟我来吧。” 秦悠悠立马追上她的脚步,抛下身后的男人不管。 等到了急诊室,女护士打着呵欠询问她的症状,听闻她头痛头晕、恶心呕吐,又了解到她是刚嫁过来山村的城里姑娘,立马断定她是水土不服加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给开了个食物中毒的单子,抓了药,又让她去挂吊水。 一切正如秦悠悠所料。 虽然事实并非如此,但她知道自己眼下的情况像极了食物中毒,而这又是个完美的理由可以让她留在医院里。她顺理成章地提出了住院的请求,女护士称医院只剩下最后一间单人“VIP”病房,价格比较昂贵。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无法阻拦秦悠悠今夜留宿医院的决心。 她爽快地掏了腰包,办理了住院手续,然后在女护士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看起来相对比较干净整洁的空病房。 “今晚你就住这吧,我等下过来给你打吊瓶。” “好,谢谢姐。”秦悠悠坐到病床上,看着后脚追过来刚刚进门的男人,故作抱歉地说,“康生,这里只剩最后一个床位了,要不你……先开车回去?” 男人摇了摇头:“我不睡,我就在旁边陪你。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多么深情好丈夫的模样。 秦悠悠垂眸掩下眼底的讽刺,轻轻叹了一句:“你这样我实在过意不去。至少找个地方睡一晚,明早来医院看我也不迟呀。” 一旁的护士大姐见这新婚小夫妻你侬我侬的模样偷偷掩嘴笑,末了咳嗽一声对男人道:“你媳妇说得对,这病房就这么点宽,你要是整夜不睡地坐在这,她听着你的动静,也难睡着。还是让病人好好休息吧。” 男人似乎终于被说动了:“大姐说得也对,那我去附近找间旅馆住着,明天早上过来给你送早餐。” “好。”秦悠悠恨不得他早点从眼前消失,嘴上还在假作温婉地道别。 男人离开了。 护士大姐回头朝她挤眉弄眼地笑:“你老公对你真好。” “是呀……”秦悠悠貌似害羞地低了头,轻轻咬住后槽牙。 对她真是,太,“好”了。 夜深人静,秦悠悠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望向床边悬挂的大号点滴瓶,瓶里下降不多的液面显示着她刚刚才睡了没多久。大概是输着药的关系,头晕头痛已经没有刚才那么严重,原主新娘的那些破碎的记忆片段又清晰地浮现出来。 她知道今晚也许彻夜难眠了。 原主从小到大,作为一个在模范家庭里长大的乖乖女,本不该遭遇这样的命运。一切只因为她看错了人,嫁了个披着人皮善于伪装的白眼狼。 刘康生是她的大学同学,但在那件事情之前,原主的脑海里对班上这号人物根本就没有任何印象。 原主虽然生得肤白貌美大长腿,思想却一直比较保守,这也是父母双方都是老师,从小对于她的管教就比较严的缘故。 因此读大学的过程中,虽然有不少男生示爱,但原主一直是婉拒掉,直到某天,某个冲动的男生在被拒之后,将她堵在狭窄的小过道里想要非礼。 正当她绝望之时,一个瘦弱的身影冲了出来,和想要欺负她的男生扭打在一起。虽然他力气不大,被那个男生狠狠踢了好几脚,但就是拽着他死活不松手,直到最后被揍得鼻青脸肿。 她吓得打电话给老师,后面赶来了几个同学帮忙一起把人扶去了校医院。 就在那天夜里,她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刘康生。 和他的人一样土里土气的。 虽然不是所有从天而降的都是白马王子,但在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有人努力保护着的感觉已经足够一个少女被打动内心。 他说他那天是凑巧路过。但很快她就知道并不是。他一直暗恋着她,晚上下自习后从来都是远远地跟着她,目送她到宿舍楼下。 他和所有追求她的男孩子都不一样,没有花言巧语,没有狂热的攻势,只有默默地、日复一日地守护和关怀。 这种方式却偏偏对她最有用。 所以,等到他开口告白的那一刻,她几乎没有犹豫地就点了头。 大一寒假那年,他主动提出想去她的老家见她父母。 她原本有些担心爸妈会介意他的出身,但事实证明问题不大。两个老人虽然对他的家庭背景不算十分满意,但总体来说却更欣赏这样看起来脚踏实地、认真努力的男孩。 比起那些个浮躁、油嘴滑舌的年轻人,他们更愿意女儿和这样的男生处对象。 尤其是在听说他老家的整个山村里只考出来了他这么一个大学生时,她父亲更是满意地夸奖,说他将来一定有出息。 毕竟,山窝里飞出来的金凤凰么。 嫁给山村凤凰男4 大学毕业一年之后,两人都有了稳定的工作,婚事也顺其自然地提上了日程。 刘康生拿出他大学期间寒暑假打工攒下来的所有钱和毕业第一年的工资,硬是在他们工作所在地的二线城市边缘区域买了个两居室的小套间。 虽然只是首付。虽然这首付里面还有她家帮忙垫的一部分。 但看这男孩子这么心诚,秦悠悠的父母就把剩下的装修家具家电啥的费用全包了,另外还给女婿添了辆车。 在他们看来,只要这男孩肯奋斗、能吃苦,又掏心掏肺地对女儿好,其他的都不太重要。就算小两口眼下手头紧一点也没关系,关键未来能过上好日子就行,何况还有他们在后面帮衬补贴着。 刘康生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出来的也是如此。 他对岳父岳母感激涕零,主动提出先在女方这边办婚礼。这样的尊重当然也让原主心里舒坦,和他领完证之后,就在自家这边先简单地办了一场喜宴,通知了各位亲戚们。 几个月后,同时请到了假的两人才回到那个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在男方的老家补办另一场婚礼。 因为地方偏僻,山路崎岖辛苦,原主经过多方考虑,还是没让自己的父母陪着一起过来。她是独生女,没有兄弟姐妹,因为定的日子并非节假日,其他隔着一层的亲戚们也都各自上班没有时间,所以最后,只有她一个人,孤身跟着刘康生去了他的山村老家。 婚礼当晚,她在闹洞房的小游戏里失误,被罚了叁盏白酒,之后就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直到半夜被下体的异样感弄醒,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双腿大开地被男人狠狠‍‍肏‌‎干着,那男人……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之前有几分眼熟的,某一个伴郎。 男人见她醒了,丝毫不慌张,反而更加兴奋地加快了顶撞的速度。 惊惧害怕的她刚准备张口呼喊,就被紧紧捂住了嘴,不管她怎么呜咽哭泣,踢打挣扎,微弱的反抗都不足以撼动男人的力气,他将她牢牢压在床上,粗暴地占有她,侵犯她,坚硬的肉刃像要劈开她的身体一般肆意抽送发泄。 最后注入‍‎‍精‎‎液‍‎‌‎‍的那一刻,他俯下身来,笑着在她耳旁轻语:“堂嫂,你还真是……跟我想的一样好操。” 话音未落,他把她翻了个身,又从后面进入,重复着禽兽般的行径,在那张本该属于她和新婚丈夫的婚床上,蹂躏了她整整一夜。 而她的新郎刘康生,则完全不见了踪影。 第二天混混沌沌地醒来后,她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报警和跟丈夫哭诉,然而抓过手机,才发现这大山里面根本就没有信号。 她一个人呆呆地坐了半天,又拼命地在浴室冲洗身体,一直等到近中午,刘康生才带着一身的疲惫回来,告诉她昨晚半夜他有个年岁已高的叔公突然发病,他连夜紧急开车把人送去了镇上的医院,又在那里陪到了今早才回。 望着劳累又困倦的男人,满腹委屈的她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开口,这时她的内心深处,“失贞”的恐惧与不安已经逐渐压过了最初遭受这件事时的愤怒惊惶,她不知道一旦说出口,自己的丈夫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待已经被别的男人“玷污”的她,何况那个人还是他的堂弟。 在内心的煎熬和纠结中,她默默地收拾了东西,像逃一般地,随刘康生一起离开了山村,回到了两人居住的城市里。 原本以为这件事从此就会被时间埋葬,她今生都不会再去那个噩梦一般的山村老家,不会再见到那个欺负过她的畜生,可谁知才过了短短一个月,她就在自己家里见到了令她痛苦记忆复苏的那张脸。 刘康生还开心地向她介绍说这是他远房堂弟刘禄,当初做过他的伴郎,现在上城里来找工作,暂时住在他们家。她心惊胆战,努力委婉地想要表达不方便和拒绝的意思,但被丈夫劝下了。 当天夜里,她就收到了刘禄发过来的视频。 视频内容就是上次婚礼那晚他‎‌‎‍‍强‎‍‌‎‌暴‎‌‎她的过程,看不见男人的全身,只有那根狰狞的性器在她身体里狠命‌‎‍‎抽‌‌插‌‍‍‎‌的画面,而她的脸却被拍得清清楚楚。 也许那时已经被身上的男人‍‍肏‌‎得精神恍惚,这段视频里的她并没有反抗的动作,只是无力地瘫软着四肢,被撞得前后摇晃,身体的自然生理反应让她的两腿之间布满了黏糊糊的‌‍淫‍‎‌‌水‎‌‍‌,纤腰也在无意识地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堂嫂,你说,要是康生哥看到了这视频,会不会觉得你很下贱?连被人‎‎‌‍‍强‌‍‎‍‌奸‎‍‎都有感觉。哈哈。” “你要是敢报警或者告诉别人,我就把视频发到卖片的网上,让别的男人也一起欣赏欣赏你的裸体。” 她握着手机的手在控制不住地颤抖,悄悄跑到浴室里默默大哭了一场。 从那以后,事情就开始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而去,她的生活,也似乎完全脱轨了。 刘禄那个畜生,每次都趁着刘康生不在家、和她两人独处的时候‎‌‎‍‍强‎‍‌‎‌暴‎‌‎她,因为视频的威胁,她既不敢告诉丈夫也不敢告诉父母,只能痛苦地承受男人的淫辱,哀求他快一点发泄完,动作收敛一些,不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以她的这些乞求为交换条件,刘禄几乎逼着她玩遍了各种花样,肆意地践踏和蹂躏她的身体,每次都拍下了照片也录了视频。但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此,甚至开始要求她去外面开房。 他在酒店偷偷给她喂药,趁她神志不清时找来好几个哥们一起玩弄她,又拍下了许多‎‍‎‌‌淫‎‌乱‌‍‎‌群P的视频。 这件事成了她情绪爆发的导火线,这暗无天日的折磨已经快要将她逼疯,就在她再也忍受不下去,准备鼓起勇气向丈夫吐露整件事情的时候,意外看到了他手机里和刘禄的聊天记录。 “今天下午打算再跟嫂子玩玩,你记得晚点儿再回来。” 刘康生的回复是:“已经让你玩过那么多次了,还不够?” “你当初从我们家借了多少钱?就这点儿还债怎么够。哥,你不会是不舍得了吧?” “当初说好了只有婚礼那一夜的,直接抵掉十五万。” “那你只能怪嫂子太勾人,老叫我惦记,反正多操几次也是操,别废话了,你就找个理由在外面待着吧。” 她看到这里已经是泪流满面,后面的也再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浑浑噩噩地走到阳台上,从自家的22楼翻了下去。 原主的记忆到此为止。 秦悠悠再次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快打完的吊瓶,又侧耳倾听了一下安静的医院走廊,猜那护士大姐大概是忘记了这回事,干脆自己拔掉了针,再坐起来一点靠在床头。 系统给的完整剧情里,原主跳楼后,猜到她为什么自杀的刘康生隐瞒了一切,对秦父秦母说是她在阳台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失足跌落。 他在他们面前痛哭流涕、悲伤欲绝,将一个意外失去爱妻的丈夫表现得淋漓尽致,又尽心尽力地照顾因受到这场打击而瞬间苍老的岳父岳母,多年以后,他们终于被时间淡化了失去女儿的痛苦,也将刘康生当做亲生儿子一般信任,还反过来劝他不要再一直单着,有机会的话,再找个善良的好伴侣。 其实这时的刘康生早已在外面偷偷养了情妇,有了私生子,就顺着他们的好意直接把情妇接进了门做太太,再过些日子,连私生子也明目张胆地接了回来。 秦父秦母已经年迈体衰,脑子逐渐糊涂,双双住进了养老院,也再管不了其他。 刘康生就这样名正言顺地继承了秦家的一切。 嫁给山村凤凰男5 加载中,请稍等... 嫁给山村凤凰男6 秦悠悠茫然,但这时手机微震,刘康生又打电话过来了。 她眉间一锁,顾不上其他,上前两步拉开车门迅速坐上了副驾。车子立即发动朝前方驶去。 “系好安全带。” 男人侧头看了她一眼,刚才略显凝重和严肃的表情缓和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轻声嘱咐。 秦悠悠手上乖乖地照办,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过去看他。 应该说,从上车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看他,心里同时琢磨着这人的身份。他既然能叫出她的名字,应当是个认得她的人。可问题是她却不认得他。 等等…… 从侧脸看过去,男人优越而分明的下颌线忽然又有些眼熟起来。 似乎在某个炎热的盛夏,她也曾望见过这样的一张侧颜。以及……微微汗湿的白衬衫、西瓜汽水、炫目的阳光,和被风吹乱的书页。 “你是……”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他嘴角微勾,露出浅淡笑意:“不认识了么?” 在原主的记忆里搜肠刮肚的秦悠悠终于从她初中时期朦胧的少女情怀里挖掘出了一个隐藏至深的身影。 “呃,景扬哥哥?” 她试探地唤出了这个名字。 男人认真注视着前方道路,嘴角的笑意却在无限放大:“还好,没算把我彻底忘掉。”他的表情掠过一丝怅然,但始终没叫她瞧见,“好久不见了,小悠悠。” 竟然真的是他。 秦悠悠微怔,更大的疑惑浮上心头。 肖景扬这个人,在系统给的主线剧情里,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可见只能算是某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而在原主年少的记忆中,他则是她曾经情窦初开时,朦胧暗恋过的邻居家大哥哥,就像所有女孩子都会有的一场酸涩又无疾而终的心事,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也就淡化了。 他那时对她很好,还帮她辅导过作业,但举止也从没有超出过对一个普通邻家小妹妹的情谊。另外,仅仅跟她做了半年多的邻居后,他就搬家了,从此杳无音信。 之后一直到原主跳楼自杀前的人生记忆里,他都再也没有出现过。 所以…… “景扬哥哥,”她小心地掩饰着怀疑的语气,尽量只显得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还这么巧合地在她逃跑的紧急关头赶到接应? 肖景扬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往背后的座椅靠了靠,似乎有瞬间的放空,然后朝她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解释:“我之前出国了,这次回来有事,本来是想顺便探望一下伯父伯母,后面才听说你这两天在一个山旮旯里办婚礼,还什么亲戚都没带。我想想自己好歹也是你曾经叫过哥哥的人,所以打算来这边给你撑撑场子。这几天也刚好有空。” 他一边说,一边将身旁的一个小电脑包拿开,避开秦悠悠的视线,放到了自己的另一侧。 微开的金属拉链缝隙里,依稀透出一个发亮的小电子屏幕,上面是卫星地图,地图上闪烁着四个光点。其中两个‍‎黄‍‌‎‍色‌‍‎的小圆点显示还在车站附近游荡不停,另外一红一绿的两个圆点非常贴近,以几乎半重合的姿态在一起匀速前进,并逐渐与两个黄点拉开距离。 “谁知道刚开到这个镇上,就突然看见你横冲直撞地跑过来,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我一下就认出来了。怎么的,买东西没给钱,被老板追啊?” 秦悠悠被他逗乐:“所以你想赶紧带着我逃单吗?” “那不然呢?”肖景扬笑着睨她一眼,“你想再回去付了也行。” 真好。她还一如从前那般活泼明朗,健康平安。 秦悠悠笑了一阵,摇了摇头,思绪又被他的话引到了那两个畜生身上,沉默片刻,轻叹了一口气:“景扬哥哥,我们直接回C市吧。” “好。”男人的语气像询问一件寻常事那样平淡,“你这是,刚结婚就闹婚变了?” 过来在男方老家办婚礼,现在却独自离开,已经很明显了。 “算是吧。”秦悠悠调整了一下坐姿,表情透出几分疲累,不再多说,侧眼看向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 昨夜都没怎么好好睡觉,今天一天又一直处于紧张情绪之中,也许是现在身边这个男人带来了莫名的安全感,她把头靠在座椅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副驾座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肖景扬侧首,看到她恬静的睡颜,目光一滞,眼底隐隐泛起微红。 他的确是从国外赶回来的,只不过不像他刚才所说是为了什么别的事情,而是专门为她。搭了叁趟航班,辗转十五个小时,才终于见到了她。 幸好,还来得及。 夜间霓虹初上的时候,秦悠悠终于回到了C市。 这城市是她和刘康生工作的地方,也有他们之前那个温馨后来却又充满残忍的、位于偏远某小区22层的小家。 但依然色彩鲜明的痛苦记忆让她暂时还不想回去那个地方。 肖景扬似乎能看懂她的心事那般,没有问她家的地址,而把车开去了一座豪华酒店门口。 “今晚你就先住这吧。”他把车交给门口的侍应生,从怀里掏出一张小卡,“我在这里有预留房间。” “那你呢?” “我睡你隔壁间。”他笑了笑,“是不是感觉像回到从前当邻居的时候了?” 等到进了酒店里,秦悠悠才知道,原来他所说的“隔壁间”并不是指另外一间单独的房,而是他预留的大套间里面含有一个小套间,类似小两居,他让她睡里面那间卧室,自己则睡在外面。 这……似乎有点尴尬。 但男人一本正经的表情又让她觉得可能只是自己想太多。 高级酒店的各种配置都很好,床也舒服,整个休息环境不管是比昨晚的病房还是山村小屋都是天壤之别,秦悠悠在浴缸里泡了个澡,终于可以全身心放松地瘫到了软绵绵的床上,很快就沉沉入睡。 夜深人静。 肖景扬轻轻推开里间的门,发现她没上锁,眼中划过一丝复杂。 她依然如当年一样地信任他,这是很令他高兴的事情,可另一方面,是不是也同样说明她根本就不觉得他会对她产生任何的觊觎之心? 在她眼里,他也许还是那个,始终带着点距离感的邻家哥哥吧。 男人的目光在她的刘海碎发和紧闭着的纤长睫毛处流连,扫到她洁白如玉的小耳垂,又落到隐没在睡衣衣领里那一截纤细的秀发上。 他忍不住伸过手指把那一截发丝撩开,指腹无意间蹭到了女孩脖颈处的皮肤,神色一暗。 这细腻至极的柔嫩触感,几乎让人不忍放开。 “悠悠。” 他轻轻唤了她一句,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被窝下的娇躯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地微微起伏,显然睡得很熟。 肖景扬俯下身子,凑近了看她。 虽然长大了不少,但她依然同他记忆里的少女一样,眉目如画。又或者说,比起那时的软糯和一团孩气,现在的她长开了五官,更显得精致立体,也更加美丽惊人。 天知道,他想念了多少年。 嫁给山村凤凰男7 加载中,请稍等... 嫁给山村凤凰男8 那一晚,她在他家客厅里待到了十一点,啃完了小饼干,喝光了饮料,后来甚至把作业也拿过来在他家写了。 他并不介意多陪她一会儿,反而很高兴,顺势还开始帮忙辅导课题。 知道他的名字之后,她叫他“景扬哥哥”叫得越来越顺口,两人的关系也迅速亲近起来,但因为他刻意地维持礼貌的距离,尽量没有与她在肢体上有过多接触。 那段时间,因为学术课题研讨之类的事情,秦父出差得很频繁,秦母也正好需要指导一群毕业生,经常晚归,小丫头就也老往邻家跑,甚至偷偷逃了几次补习班的课,一放学回来就蹲在他家门口等他下班。 还给他带西瓜汽水和她很喜欢的水果软糖。 少女的好感表达得太过明显易懂,肖景扬渐渐地有点后悔了。 哪怕是个之前对她毫无意思的男人,都会在她日复一日加深的依赖和无意识撒娇中逐步沦陷,更何况是他这样的,从一开始就对她存了非分之想的坏蛋。 维持距离这件事开始变得越来越艰难。 再怎么有意识的回避,也阻挡不了自己的心向她无限靠近。 某天夜里,小姑娘写作业累到趴在他家茶几上睡着了,手里还握着支笔,在作业册上画出了一道歪歪扭扭的线条。肖景扬轻手轻脚地把她抱起来,放到了沙发,又拿了条薄毯盖在她身上,然后坐在沙发边,看她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白嫩脸庞。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放任自己的目光去凝视她,毫无顾忌地流露出眼底无法自控的丝丝欲念。 他太想要她了。 看着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微微嘟起的粉嫩樱唇,他心里在疯狂劝阻着自己“不可以”,但还是忍不住慢慢地向她俯下身去。 “你在干什么?” 就在距离不过七八公分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女声响起,打破了客厅里旖旎的氛围。肖景扬抬头,意外地看见秦母正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瞪着他。 他家的门是半开着的,为了方便秦母晚归时过来邻家接女儿,她也接习惯了,只是今天提前了一点回来,直接进了肖家的门,谁知竟叫她看见了这样一幕。 “肖先生,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 肖景扬站起来,想要解释,但张口又不知该怎么分辩,毕竟刚才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想要吻她。眼里的情动也还没来得及完全掩饰掉,已经被秦母抓了个正着。 护犊心切的母亲气急败坏地走过来,抬手就甩了他一耳光。 “我原本以为肖先生是个正人君子,辅导悠悠的作业又认真,才放心让她过来的,谁知是我看走了眼。”她抱起沙发上熟睡的女孩,语气冷冰冰地,“我知道肖先生家境富裕,也听说过你们这些富家子弟某些乱七八糟的特殊癖好,你平时爱玩什么我管不着,但你要是想动我女儿,我一定跟你拼命。” 秦母抱着她走到了门口,侧身又警告了一句:“以后,我不会再让悠悠来找你了,肖先生最好也收敛些。” 肖景扬看着她们母女离去,怔了片刻,揉了揉被扇疼的脸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当成有恋童癖的大变态了。 可要怎么证明自己不是呢? 秦母的速度快得出乎他意料,第二天就以抓紧学业为由给自己女儿办了住校手续,于是小姑娘从每天回家变成每到周末才能回家。 肖景扬察觉事情的严重性,趁秦母在的某天晚上赶紧去登门拜访。 首先道歉自己那天的唐突,其次解释他并不是什么特殊癖好,他是真心喜欢她女儿,并诚恳地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有类似行为。至少在小姑娘成年以前。 秦母听了他的解释,眼神里并没有多出多少信任。 那天夜里,她旁敲侧击地问女儿,邻居大哥哥有没有对她做奇怪的事情,虽然听到了令她放心的答案,但也隐约察觉了少女若有似无的羞涩和恋慕。 乖宝贝现在可不是早恋的年纪。更何况还是一个岁数大她那么多的男人。 所以秦母果断决定把她送到学校寄宿。 “肖先生,我先为我那天晚上的冲动道歉,”她的语气中依然含着戒备,“但就算你是真心喜欢悠悠,我也并不赞成你和她在一起。” “你们差了这么多岁,等悠悠大学毕业,你早就已经是寻常男人有妻有子的年龄了。我不信你能一直等她那么久,就算真等,这中间也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你也肯定会有来自家里长辈的压力。既然未来都困难重重,现在又何必来招惹她呢?” “最后想说的是,悠悠现在确实对你心怀好感。但肖先生,如果你对她还有几分爱惜之情,就不要让她越陷越深,我希望你,最好能在这周末她回家之前搬出这个小区。” 秦母下了逐客令。 *** 肖景扬看着床上人的面容,思绪从遥远的回忆中慢慢抽离。 如果当时他没有答应秦母搬家的事情,只怕按照那个妇人的强硬脾气,就该轮到秦家全家搬走了。她铁了心地认为他们不合适,也从未放下过对他所谓的癖好的怀疑,决不肯让女儿再见到他。 他最终被迫只有尊重秦母的意思。 那时少女还没有自己的手机,他联络不上,而留下书信吧,在秦母的眼皮子底下,也不可能最终递交到她手上。 所以他只好就这么离开。 当年搬走之后,没多久他就在父亲的安排下去了国外的肖氏分公司,忙着给家里拓展海外业务,闲下来的间隙,也曾认真思考过自己对少女的感情。 也许,在秦母或者其他大多数人看来,他喜欢上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本身就是有点怪异的吧。想着想着,有时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自我怀疑起来,于是他反复求证自己的心,又多方试探自己的喜好,最终还是得出了确定的结论。 还好他确实不恋童。他恋的只是她。 所以,等她大学毕业就好了吧?到那时,所有人都没有借口再阻拦他了。 谁知……就这么一晃眼的数年,她竟已经嫁给了旁人。 如今,日夜思念的姑娘距离他不过咫尺,他看着她熟睡的脸庞,仿佛瞬间回到了那个躁动不安的夏夜,仿佛她还安静地睡在他家的沙发上。 记忆在慢慢重迭。 他俯首靠近,微微张口含吮住她软嫩的唇瓣。 这一次,他终于触碰到了她。 隔了这么多年才第一次吻到心上人的感觉,令他热血沸腾。 她终于就在他身边了。 秦悠悠在睡梦中被人惊扰,梦里的场景不知怎么就忽然变成了原主记忆里那个绝望而灰暗的日子,七八个强壮而粗暴的男人将她按在床上,狞笑着要撕掉她的衣衫。 “不……呜……” 被他亲吻着的樱唇中忽然发出了一声哭腔的呓语,带着无尽的仓惶与悲凉。 肖景扬立刻放开了她,疑惑地轻轻抚上她的额头:“悠悠?” “不要……”陷在梦境里的女孩胡乱摇着头,开始有泪水顺着紧闭的眼角流下,“不要这样……求求你……别、别……呜……” “悠悠,醒一醒,”男人立刻明白她是被噩梦魇住了,用手轻拍她的脸颊,怕把她吓着又不敢太过用力去摇晃她的身体。“醒过来,悠悠……” 秦悠悠终于满头冷汗地惊醒,乍一睁眼,看见一个男人坐在自己床边,忍不住又是一抖,低低地惊呼出声。 男人轻按住她胡乱的挣扎反抗,温和安抚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焦灼:“是我……别怕,悠悠,是我。” 她眨了几下迷蒙的眼睛,认出了男人,立刻坐起来扑入他怀中。 “景扬哥哥……呜……” “对,我在这里,别害怕,没事了……” 肖景扬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心中暗自懊悔刚才的冲动。 明明知道她昨晚发生过什么,现在肯定会下意识抵抗和反感男人的触碰,他怎么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害得她又梦到可怕的事情。 “对不起,悠悠……”他紧紧地抱着她,喉间轻微哽咽,“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如果他还能回来得再早一点点,该多好。 嫁给山村凤凰男9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悠悠脑子有点小迷糊,已经不太记得清昨天夜里见到的那个肖景扬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梦中的幻觉。 于是她边吃早饭边趁机求证。 “景扬哥哥,你昨晚……有来过我房间吗?” 对面的男人一顿,点点头,喝了两口粥又说:“想看看你睡得怎么样。但是,你似乎做噩梦了?” “嗯。”秦悠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试探着问,“那我有没有,说些什么奇怪的梦话呀?” 她本意是担心自己把未来还没发生的事情先在梦中嘀咕了出来,引起肖景扬的怀疑。 但肖景扬这头却理解成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新婚夜里发生的惨痛回忆,于是故作平淡地摇头道:“没有啊。就是好像梦到了什么难过的事,你都哭了。” 秦悠悠不好意思地笑笑:“梦里都是假的。” 她暗自思忖了下,觉得肖景扬这个人也算值得信任,不管是原主曾经的记忆里对这个人的直觉,还是现在她所经历的从小镇过来的一路护送,都算是这一点的侧面证明。 所以离婚的事情,如果多多少少都需要别人帮忙的话,还不如直接求助面前的男人。 她放下汤勺,认真看着他:“景扬哥哥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刚结婚就独自跑回来吗?”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包容一切的温和:“如果你愿意说,我就听着,如果不愿说,我也不会勉强。只是不论你需要什么,我都会尽可能地帮你做到。” 秦悠悠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我的丈夫……串通自家的堂兄弟,打算在婚礼那天夜里……对我图谋不轨。” 男人吃饭的动作顿住了。 “前天晚上,我无意间听到了他们偷偷谈论这件事,所以留了个心眼,后面谎称不舒服去了镇上医院,在那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打算和那个人渣离婚,但又怕他不同意还把我抓回去,所以干脆直接跑了,之后就在车站那边遇到了你。” 她斟酌着用词,隐瞒掉系统剧情和原主记忆的部分,尽量向他说出其他的完整实情。 一抬头,却见肖景扬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有点呆傻:“所以……前天夜里,他们并没有得逞?” “嗯。”秦悠悠点头,“算是被我躲掉了。”她见到男人微怔的目光,有点奇怪,“景扬哥哥,怎么了?” “哦,”男人回了神,冲她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比从前……聪明了许多。” 秦悠悠不满地撅起小嘴:“这是什么话,我从前也不傻的吧?小时候景扬哥哥给我讲解题目,我不是每次都只听一遍就懂了吗?” “是啊,你原本就很聪明的。”肖景扬缓和过来,不知想到了什么,情绪似乎有点激动,又似乎有点感慨。 他抓过她桌上的手紧紧握住:“这次真的是万幸,悠悠,你没有被人欺负,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大概连老天都不忍心让她再经历一遍那样的痛苦吧。 男人一脸失而复得的喜悦让秦悠悠忍不住一愣,回忆起遥远的年少时光,现在她仔细想来,那时的两人之间其实……还是有那么点情愫的。 “景扬哥哥,”她坦率地注视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喜欢我?” 肖景扬被她的直白问愣了。 他原本打算小心翼翼地、在不会吓到她的情况下,一步一步地慢慢倾吐心意。 可既然被她直接问起来,他又怎么可能会否认。 “是。” 当然是。 从很久很久以前,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 “那为什么当年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呀?”秦悠悠没有责问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疑惑。 毕竟在原主的记忆里,整件事就是这么的突然。就在她好不容易熬到周末回家,想着终于能见到他了的时候,第二天却只看到空荡荡的邻屋。没有任何交代,没有任何留言,他就突然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 她试着问了下妈妈,只听到一句“有事搬走了”的冷淡回答。 当天夜里,她抱着枕头哭了小半夜。 她伤心的不是他的离开,而是他在完全没有通知她的情况下就离开。就好像他对她的那些好、那些被珍藏在她心里的两人之间甜甜的相处小细节都是错觉,到头来,她在他心里果然只是一个普通到,连告别都不配拥有的邻家小妹。 从一开始的难以接受,到后面慢慢地被时间冲淡,像一道小小的伤口结了痂,连带着那个身影也逐渐在脑海里被她遗忘。 高中叁年,她的脑子里除了学习没有别的事。 再到上大学,再到认识刘康生。 错过一段缘分如此简单。 “对不起。”肖景扬不可能当着她的面诋毁她母亲,只有向她道歉,心里满满的都是懊悔,“那时突然工作调动,我出国了。” “没关系呀,”秦悠悠大方地接受了这个理由,笑得眉眼弯弯,“反正现在还不是又重新遇到了。” 是啊,他们总算再次相遇了。 男人微笑着看她明艳的脸庞,忍不住鼻腔发酸。 他印象中的少女,永远是这样活泼开朗,灿烂又明媚。是哪怕经历风雨依旧会向着太阳努力生长的花儿。他的小向日葵啊,上辈子究竟是怎样的痛苦折磨,才会让她最后宁愿连求生的意志都舍弃了,带着无尽的委屈从那么高的地方一跃而下? 一定很痛吧。 *** 吃过饭后,两人商议了一下接下来的行事。 婚是一定要离的。至于弄死刘康生什么的……她怕说出来会让肖景扬觉得自己太过狠辣疯狂,就暂且放在心里了。等离完婚,再想办法暗中行动。 嗯。就这样。 秦悠悠拿定了主意,开口说要先回家一趟。 “那里还有一些我自己的东西,得去把它们搬出来才行。” “你不怕他已经等在那里了么?”肖景扬提醒,“要是他继续纠缠你怎么办?” “那也得回去。他在就在吧,正好顺便谈一下离婚的事。” “我陪你回去。” “不行,”秦悠悠赶紧阻止,“他要是看见你在我旁边,肯定会动歪心思,到时搞不好弄点假证据,用什么婚内出轨的名头来威胁我们,爆料到网上,恶意泼脏水就麻烦了。”她深知那个人有多卑鄙,所以一丝一毫的把柄都不能叫他抓住。 哪怕她和肖景扬是真的现在就在一起了,她也不想让他背上一个勾搭有夫之妇的罪名。 所以最好还是先把这婚给离干净。 “但是你独自过去太危险了。”肖景扬不放心,“先不说你一个人根本对抗不了他,万一他还有别的帮手呢?” “嗯,我知道的,所以该花钱的地方还是得花。” “请保镖?”男人很快理解了她的意思。 秦悠悠点点头。 “这个简单。” 肖景扬很快掏出手机打电话:“把我们集团大楼的保安队长号码发过来。” 二十分钟不到,酒店的豪华套间里就站好了一排训练有素、体型强健的黑衣大汉。 “他们都是有多年经验的专业人员。” 秦悠悠第一次惊讶于肖家的财力,忍不住咂舌:“太多了吧?两个人就够了。” “那你随便挑两个。”肖景扬靠着沙发坐下,眼里透出几分细微的宠溺。 只要她要,只要他有,所有的一切他都想送到她面前。 嫁给山村凤凰男10 加载中,请稍等... 嫁给山村凤凰男11 接下来的两天,刘康生几乎一直在给她打电话,一会儿苦口婆心,一会儿柔情攻势,反复劝她收回心意。但不管他说什么,秦悠悠就是不动如山的两个字:“离婚”。他要是还继续罗里吧嗦,她就直接挂断。 等到第叁天,秦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看来那个男人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让岳母来劝和,这大概也是他撕破脸皮的最后一搏了吧。 早就料到他会来这一招的秦悠悠不慌不忙,面对秦母的质问,“嘤嘤嘤”地先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怎么了你这是?妈只是不赞成你草率离婚,你哭什么?主要是你和康生都相处了这么多年了,彼此脾气性格也了解,互相扶持走下去不是简单得很吗?怎么回他老家结个婚就这样了,康生跟我说的时候还把我吓了一跳。” “妈……你是不知道,他、他……” “他怎么了?” “他在他村里有个老相好,”秦悠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回去办婚礼那天,我都撞见他们偷偷抱在一起了!问他还死不承认,可是我都看见了,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 秦母沉默了。 婚礼当天出轨什么的,确实过分了。虽然是老生常谈的男人劣根性问题。 “你……确定看清楚了?” “千真万确!”秦悠悠咬牙切齿,“这个狗男人,谁爱嫁谁嫁,反正我要离婚!” 忍受不了贫穷的那一套,对着刘康生说说还可以,在从小看着她长大、熟悉她性格的秦母面前分分钟都能被拆穿,因此得换个理由。 而真实的原因显然又不能说,一则是她手头没有证据,那些事也还没发生;二则她也怕这个真相带来的冲击力太大,秦母听了会昏倒,秦父知道了估计得拎着菜刀追杀那个渣男好几条街。 毕竟女婿拿自家女儿的肉体去还债什么的,太过耸人听闻,都可以上法制栏目了。 只有男方出轨这个理由,普通又常见,既在父母的接受范围内,又能让他们理解她为什么非要离婚。 秦母不是那种“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你睁只眼闭只眼忍忍就过去了”的母亲,心里也清楚女儿不是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所以听完之后也就不再劝和了,只是还是有点担心她的将来:“悠悠啊,婚是可以离,只是一旦离过婚,这二婚的女人,往后可就不一定能找到一个适合的好男人了,妈可不想看着你后半生蹉跎,孤独终老。” 秦悠悠立刻安慰:“放心吧妈,我还年轻着呢,天下男人多的是,你肯定会有新女婿的。”话音未落,一抬头就见肖景扬刚好到房间来找她,可能是听到了那叁个字,视线下意识地与她撞到了一起。 两人默默地对视几秒,他又扭头出去了。脸上似乎还带着几分局促和微红。 秦悠悠握着听筒无声微笑,心情很好地跟秦母继续说了几句,然后挂掉了电话。 估计接下来,秦母就会给刘康生打电话骂他个狗血淋头。 对于这不存在的出轨事件,他肯定会全盘否认,然而越是这样,听在秦母耳中就会越像各种心虚狡辩之词,哪怕他抖出秦悠悠是因为看不上他穷才要离婚,秦母也只会觉得荒唐可笑,根本不会相信。 这差不多就是秦悠悠想要达到的最佳效果。 现在连岳父岳母都不会站在他那一边了,没有了最后的底牌,总该要认命了吧。 肖景扬见她打完了电话,又重新走进来:“悠悠,你看看这个。” 秦悠悠接过来一看,居然是刘康生和刘禄的消息对话框截图。 虽然这辈子没来得及实现他们龌龊的计划,但毕竟两人之前是为这件事商讨过的,所以对话记录里面也有痕迹可寻。 一开始是刘康生发了她的照片过去,然后就是刘禄的各种惊艳和‍‌‌色‍‎‎欲‎‍‌‍‎熏心的下流话,最后到两人约定好回山村里办婚礼那天晚上行动,‍‌‎‍‌肏‌‌‍她一晚,用来抵消之前的多少债务等等。一清二楚。 “果然和你偷听到的谈话一样,”肖景扬眼神微凝,“悠悠,多亏你机警。” 秦悠悠的注意力却在别的方面:“景扬哥哥,这个是怎么弄到的?”能监控这两个人的联络消息可就太好了,能知道他们在密谋些什么,还能及时掌握行踪,以后想找机会对刘康生下手的时候也用得上。 “我让公司网络技术部门黑进了他们的手机。”肖景扬解释,“另外还可以追踪定位,如果你需要的话,以后我让他们把这些消息都直接同步给你。” “好啊,谢谢景扬哥哥,”秦悠悠朝他一笑,“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小事而已。”肖景扬也露出温和的笑意,见她重新低下头去看那些消息,目光难以察觉地微微一沉。 秦悠悠等了几天,给刘康生发了消息下最后通牒,见他没怎么回复,就毫不犹豫地向法院提交了离婚诉讼。 谁知就在之后的某一天,刘康生又给她打来了电话,约她出去见最后一面,说顺带一起去民政局办离婚。 大概是接到了法院的通知,他知道她已经在走法律流程了,但是正如他所说—— “法院审理判下来最少也需要叁个月,而我们一起去民政局,现场就能办完所有手续,马上就能解除关系。” “怎么,突然想通了么,答应得这么痛快?”秦悠悠语气轻嘲。 “悠悠,我知道你想尽快离婚,所以我成全你。就当看在我们五年感情的份上。” “那可真是多谢了。说吧,在哪里见面?” 刘康生迅速报出了一个餐厅地址。 “没问题,我很快到。”秦悠悠大度地表示,“你先点着菜,今天就由我来买单吧。” 放下电话,她划出另外一片屏幕,轻车熟路地点进了某个程序,就在监控中看到刚刚跟她通电话的男人给刘禄发了叁个字的消息。 “上钩了。” 她看着屏幕,讽刺地一笑,站起身换衣服出门。 本来还打算离完婚之后再动手的,谁知道这男人这么耐不住性子,那她就只好……选择丧偶这条路了。 但秦悠悠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出门后不久,路边一辆车子缓缓发动,低调地跟在了她打的出租车后。 车上,肖景扬看着这几天手下送过来的行动报告,眉眼凝重。 他原以为这辈子,她只是巧合幸运地避开了那两个狗东西,但现在她所做的一切,越来越让他印证了心中那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她也和自己一样? 嫁给山村凤凰男12 秦悠悠打车来到餐厅,找到了刘康生所说的那间包厢走进去。 果然,刘禄也在。 “嫂子还记得我吗?”他笑嘻嘻地打招呼。 当然记得。那可是刻在原主骨子里的恨意。 秦悠悠平淡地扫了他一眼,面上不置可否,单独走到另外一边坐下,偏头看向刘康生:“你什么时候这么怂了,离个婚还要别人陪着。” 听她这么说,那两人脸上的表情都透出轻微的不自然。 互相对视了一眼,刘禄笑着过来给她倒酒:“我说嫂子啊,你和康生哥都那么多年感情了,这夫妻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有啥过不去的坎呢!堂弟我今天敬你一杯,还是希望嫂子再考虑考虑,离婚的事,要不就算了吧。” 他给她倒了满满一杯啤酒,客气地把玻璃杯推到她跟前。 秦悠悠盯着他看了半天,似乎在谨慎地思考些什么,然后在托盘上取了叁个杯子,排成一排摆到刘禄面前。 “既然说得这么有诚心,敬一杯也太不够意思了。”她说完,不等男人反应,直接抢过酒瓶,把那叁个空杯子都“哗啦哗啦”地满上。“最少叁杯吧。” “嫂子发话,那我当然得喝。”刘禄赶紧拿起其中一杯,装模作样地对她举了举,“来,嫂子,我敬你。” 秦悠悠没有举杯,只是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你先喝。” “没问题。”刘禄一仰脖子就把酒干了。 直到看着他把叁杯酒都喝完,秦悠悠才像松了一口气似地,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浅浅啜了一口又放下:“我酒量不好。” 刘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阴险,奉承地笑道:“嫂子你随意、随意就好。” “虽说你很有诚心,但我和你哥是的确过不下去了,你也不用再劝。”秦悠悠拿过酒瓶,整个人像松懈下来了一般,又给刘康生也倒了杯酒,“今天这顿饭吃完,我们就要一起去民政局办手续了,以后大概率再也见不到……”她拎过自己的酒杯,礼节性地跟他碰了下,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只能祝你,以后找到更……适合的另一半。”说着又把自己的酒喝了几口。 被她话里轻微的讥笑之意所刺激,刘康生冷下了脸色,拿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 民政局是去不了的。 等下这个目中无人的女人就会因为酒里的药效晕晕乎乎了。 再稍过一会儿,她就会发现自己失去所有的力气,手脚发软,任人摆布。 沉浸在自己意淫里的刘康生并没有发现,正在逐渐失去力气的好像是他自己。 直到旁边传来“咚”的一声,他侧首看过去,才见刘禄已经一头栽倒在地,人事不知。他心中一惊,赶紧起身查看,但刚刚站起来,脑子里就传来一阵眩晕,四肢发软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旁边秦悠悠正用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 “迷药的滋味怎么样?”她露出轻柔的微笑,“我这款可比你们找的要烈多了,你堂弟喝了叁杯,足够他毫无知觉地昏睡两天两夜。” “你……贱女人……”刘康生吃力地扶着椅子把手,意识还算剩几分清醒,但身体却不听大脑指挥。 “我?贱的不是你吗?就因为不想跟老婆离婚,都能串通其他男人来一起‌‎‍‌迷‎‍奸‍‌‎她,你可真是个王八蛋。” 数日前通过消息监控,她已经知道刘康生联系了刘禄来C市这件事。两人商量好把她骗出来,给她下药,再让刘禄上了她并且录制‍‎‎色‎‌情‍‌‍‌视频,等她清醒后,用视频威胁她打消离婚的念头,还能让她从此以后一直受制于他们。 简直跟上辈子的脑回路如出一辙。 秦悠悠先是气得不行,后面冷静下来就开始思考对策。 查到他们的迷药购买记录后,她就在网上找到了售卖的相应解药,说是提前服用一颗,就能对所有迷魂药水之类的东西百毒不侵。她把解药买回来,又买了好几种迷药,包括他们买的那种在内,自己悄悄在房间里做了试验,果然解药很有效。 然后她又开始学习下药的手段,参考了好多视频,甚至加了一个魔术师的聊天群,专门学习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骗过所有人眼睛的那些手快的、利用视觉盲区的操作,练了好几天才算是放心。 再然后她就在自己买回来的那几种迷药里挑了最厉害的一款,带在身上,出来赴刘康生的鸿门宴了。 准备得这么万全,当然也是想对阵这两个畜生的时候稳妥一些。 她知道刘禄把药下在了她的杯子里,而不是酒瓶里,就是为了跟她喝同一瓶酒,好让她打消戒心。所以她也就顺水推舟,一副“你先喝了我才喝”的态度,让他们以为她真的被骗了过去。 而事实上,抢过酒瓶的那一瞬间,她就用最快的手法把自己带的迷药扔了进去,无色无味的透明软胶囊,遇水即溶,根本神不知鬼不觉。 所以之后他们叁个人喝下去的,其实全是互相给对方加了迷药的酒水,只不过她提前吃过了解药,毫无影响而已。 “这家餐厅是刘禄的‘好哥们’开的,对吧?”秦悠悠慢条斯理地从包里取出一双橡胶手套带上,又从隔层中掏出了一把折迭小刀。 “你、你要干什么?”刘康生看着她的动作,悚然一惊。 “亏的他这好哥们,私下给你们提供这么好的场子,我猜这里隔音一定很不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那种。本来你们应该是打算让我呼救无门,现在,纯属是给自己挖坑了。” 她把小刀冰冷的利刃贴到了男人的脸上。 “悠……悠悠,”他慌得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利索了,“你冷静点。” “我冷静得很。”她微笑地看着根本挪不动身体还想拼命躲闪的男人,“对于新婚之夜就打算出卖自己老婆来还债的畜生,就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男人眼中骇然:“你怎么……知道……” 秦悠悠凑近他,压低声音:“我不仅知道,我还亲身经历过一次。上辈子,你把我害得那么惨,所以这一次,我要你血债血偿。” 明明她今天的口红色号并不算多么鲜艳,但在此时的刘康生看来,那一张一合的樱唇透着嗜血的鲜红,整个人就像是从地狱返回人间的复仇恶鬼一般。 男人吓得浑身哆嗦:“你、你你……” “刘康生,从交往开始我永远对你那么好,也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想吸秦家的血我能理解,可为什么非要把我逼上死路呢?”秦悠悠问出了心底一直以来的困惑,也是想替原主弄个明白,“我自问长得也不丑,你大可以虚情假意地骗我一辈子,哄得我开开心心地给钱你去还债,不比你偷鸡摸狗害我还冒着被我发现的风险要强?” 她把小刀抵上了男人的喉管,作势欲刺,可他大概是吓傻了,愣愣地并没有回答。 秦悠悠冷笑一声,扔开小刀,带着橡胶手套的双手直接合起来用力掐住了男人的脖子,渐渐收紧,直到他几乎憋死过去才放开。 男人立刻剧烈喘气,又猛地咳嗽起来,在窒息的恐惧中终于弄明白了她的问题,仓惶答道:“因为我、我嫉妒你……” “什么?”秦悠悠一愣。 大学开学的第一天,他们其实是前后脚进的校门。 秦父秦母是一起开车亲自把秦悠悠送到了学校,而刘康生则独自一人,拎着他大包小包的破旧行李,穿着一双快磨烂的凉鞋,自己从客运站硬生生走过来报到。 当他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秦父的车正巧从他身边开过,驶入了校园。 他站在原地望过去。 车子在不远处停下来,他看见车门打开,走下来衣着打扮几乎令他羞愧的一家叁口。他们看起来很幸福。爸爸妈妈帮女儿把行李卸下来,笑着催促她赶紧去新生报到处,而那个女孩…… 他觉得那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是那种,一看就和他不在同一个世界,他永远也不可能配得上的高贵天鹅。 他的心里涌起一阵剧烈的难过和遗憾,但在瞬间又化为了不甘和愤怒。 凭什么人与人的命运有如此巨大的鸿沟? 她那么漂亮,家里还那么富有,父母还那么疼爱她,好像这世间所有的幸运都落在她头上。 而他,简直就像阴沟里的烂泥,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他好想拥有她的生活。也想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没有人会相信他能成功的吧? 那他就偏要得到她,当她的男人,名正言顺地拥有她,再……毁掉她。顺带剽窃她的生活。 “嫉妒这种东西,不是只存在于同性之间的,”男人的声音变轻,似乎已经被药效弄得迷迷糊糊,自嘲地笑了笑,费力地继续说道,“异性之间也会有。并且只要用爱情作为挡箭牌,这种嫉妒就根本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听完这一切的秦悠悠沉默了片刻。 这个人的心理扭曲程度已经远超她的预料。 “杀了我吧。”男人大概也猜到了她的想法,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意识也逐渐陷入了混沌。 秦悠悠重新把小刀举起,刀刃对准了男人的颈动脉,却又忍不住停顿下来。 毕竟是第一次亲手杀人,还是有点犹豫不决。 只要用力划上一刀就好了。 这个人本来就该死,何况还是原主最大的心愿,是她必须要做的任务。 她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把刀子往前推进,手腕忽然被人握住。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悠悠,等一下。” 秦悠悠愕然转身。 “景扬哥哥?” 刚才她太过专注,竟然没有留意到肖景扬什么时候进来了。 嫁给山村凤凰男13 加载中,请稍等... 小番外——新娘系统 “唔……景扬哥哥,慢点……” 屏幕上,一男一女正在床上如胶似漆地肉体纠缠,整个房间充斥着热烈而淫靡的气息。 屏幕前站着一个看起来才十二叁岁的黑衣少年,正全神贯注地紧盯着画面,眼神兴奋,持续偷窥了五分钟后,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全屏,用手指将这个显示为“4号”的界面划走。 黑衣少年的面前有一大片带着各种颜色、各种形状按钮的总控制台,他抬起手指灵活地按下其中几个键,半空中就浮起一套全息光虚拟影像,全方位展示了4号任务者的各项系统数据。 “异‎‎‌‌性‌‍‎‍爱‌‌‍‎欲值115/113,心愿达成指数5颗星,任务完成度99%,时间轴进度35%……”少年把眼前的各项数据低声念了一遍,满意地感叹道,“果然还是悠悠最靠谱。” 本次新娘心愿系统的任务者选拔过程由他全权负责,一开始收集了17个在不同世界游荡的意识体,签订协议后投入系统中同步开始进行任务,现在才叁个世界不到,居然就已经废掉了7个。 剩下的10个里面,4号任务者秦悠悠一直是最快的一位,因此他现在连她的名字都记住了。 他的目光划过一排按键,又把手指放到“16”上面,轻轻敲下,在弹出来的几个小框中选择了“实时场景监控”,立刻看到了放大至全屏的满屏赤裸肉体,不由得目瞪口呆。 画面上,16号任务者正和好几个男人在床上放荡地玩群P,场面尺度之大,简直令人血脉偾张。 少年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察觉旁边的传送门微闪,一个人影大步走了进来。 他吓了一跳,赶紧关闭屏幕,但还是被逮了个正着。 “小夜,又在上班时间公然看片了是吧?” 少年一脸严肃:“洛哥,我这是正常监督任务者们的进度呢。” 刚走进来的肖洛哭笑不得,摆了摆手不听他瞎扯:“上次听你说,这批任务者里,已经出现第一个触发RD760副本的人了?” 小夜听他问到正事,连连点头:“对,是4号任务者,叫做秦悠悠,”他把她的数据重新调出来,“你看,她速度最快,任务完成度也最高。” 肖洛看着面前各项数据图,眼中划过一丝浅浅的赞赏。 RD760副本,又名肖景扬副本,在新娘系统的第叁个关卡中以隐藏形式存在,触发的唯一条件是任务者成功避开原主新娘在新婚之夜所遭受的侮辱。也就是说,只有在最初关头成功保护了自己免遭“刘禄”这个角色玷污,任务者才能在后续剧情线上“巧遇”重生归来的肖景扬这个人。 否则,他就是仅仅存在于原主年少记忆中的一道残影,一个回忆中的NPC而已,没有任何作用。 这个肖景扬副本的设计者,正是联盟中的系统设计师之一肖洛。 他当初是按照自己的性格习惯和心理特征设计的这个人物角色,就连肖景扬这个角色名都是自己曾经用过的名字。因此他也很好奇,能成功触发这个副本的会是怎样的任务者。 面前的数据图各项数值都很优秀,尤其是那两条显眼的3D立体柱状图,紧紧贴在一起,左侧粉红色的方柱体上面显示“爱意值”,右侧‎‍黄‎‌‍‌色‎‎‍的方柱体上面显示“欲念值”,数字分别是115和113。 满分是100的体系,竟然双双爆表了。 肖洛很意外。 当初新娘系统在正式投入使用之前,内部测试的时候,肖景扬副本的触发率仅有可怜的27.8%,而在这27.8%当中,爱欲值的最高数据好像是81/70。 这也是他设计时就预料到的正常结果。 可现在显然出现了特殊情形。 所以,由他一手创造出来的、思维性格都与他一脉相承的这个系统虚拟角色,竟这么喜欢4号任务者? 一旁的小夜看他紧盯着爱欲值的图像,大概也猜出了他在想什么,神神秘秘地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洛哥,你想不想看看自己跟女人谈恋爱的样子?” 肖洛扫了他一眼,感觉不妙:“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夜轻咳了一下:“你还不知道吧,当初肖景扬这个副本角色在虚拟建模的时候,建模师完全是参照你本人的数据来的……” 肖洛:“???” “所以在第叁个世界里,肖景扬长得就和你一样,高矮胖瘦也一样,浑身上下哪儿都一样,连**都一样。” 话未落音,肖洛和小夜都愣了。 “**”两个字,从小夜嘴里发出来的时候,自动被屏蔽成了“哔哔”的两声禁言电子音。 肖洛反应过来,目光带着些许忍俊不禁,感叹道:“唉,你这么个满脑子‎‍黄‎‌‍‌色‎‎‍废料还被禁止说脏话的设定,当初到底是谁弄的?还把你设计成萌正太的外形,设计师搞不好是个变态。” 就连“小夜”这个名字,听说也是因为新娘系统每个世界的传送初场景都是在新婚之“夜”,这么来的。真是太草率了。 旁边的少年还在一脸委屈地为自己辩解:“怎么能这样?‘哔哔’不是脏话啊,‘哔哔’只是人身体上的一个正常器官而已,这居然都不许我说,那还说个‘哔——’” 肖洛一脸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我已经懂你意思了,再说下去,你看起来都不像个人工智能,像是人工智障了。” 作为全仿生类人AI的小夜“哇”地一声哭起来,却一滴眼泪都没流,叁秒钟后火速收住:“你要不要看嘛。” “不看了。”肖洛抬手滑动虚拟大屏,退出了4号的数据界面。 在系统的虚拟世界,任务者们用的虽然是自己各自的名字,但所有人在同一个关卡里,却都是套着同一副皮囊,也就是所谓系统设定的“原主新娘”的样子。 那还不如等她完成所有任务,顺利通过筛选、加入联盟之后,再看看她本来的模样。 “对照组是多少号?” “11。” 肖洛调出了11号的屏幕,上面显示第叁个世界剧情进度2%,剧情内容是“新婚夜遭受‎‌‎强‎‍‍‌‎暴‌‍‍”。 11号是一个虚拟AI意识体,作为其他任务者的比对参考,不需要完成任何任务,只要按照设计的原剧情从头到尾走一遍就行。 哪怕是这样,身负扭转剧情线、完成新娘心愿任务的4号还是比她快了将近整整一个世界。 果然很优秀。 肖洛余光瞟到了旁边的12号,那缩到最小窗口的屏幕上显示“第一个世界进度77%”。 “这种比对照组迟了一个多世界的,早就该淘汰了吧?” 小夜听了露出一副苦瓜脸:“这次的好苗子不多,淘汰得再这么严格的话怕最后只能选到一两个人呢。” “那也不能降低标准。”肖洛提醒他,“否则最后承受后果的还是整个联盟。” 小夜无奈点头:“好吧。” “人数少也不要紧,只要能力水平足够,这次的新娘系统选拔项目就是成功的。”肖洛拍了拍他的头顶,“好好监督优秀的任务者吧,比如4号。” “当然当然。”小夜立刻应承下来。 想想还有点惭愧,一开始的时候,因为系统捕捉回来的游荡意识体太多,他忙着区分编号,还不小心漏掉了4号的沟通环节,直接把人送到世界一里面去了。 幸好后面补救及时,否则真是错过了种子选手。 4号,加油吧! 以为是春梦的第一次10 “呜……嗯……” 她红着眼眶哼哼唧唧,反倒把云磊吓了一跳,因为之前她会有所不适,他担心她现在又是因为难受才哭,赶紧俯下身去,轻抚她脸颊:“怎么了宝贝儿,还痛吗?”说着就准备抬腰,把下体抽出来。 秦悠悠这时又有了点力气,赶紧抬起长腿牢牢勾缠住男人的腰身,带着哭腔抽抽噎噎地回答:“不……不痛的,就是太……太舒服了……嗯哼……”她面上一片潮红,神情混沌,语气迷蒙,“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男人听清了她的话,放下心的同时又忍不住好笑,低头一口轻咬在她的泛着细汗的鼻尖上:“小色妞。” 腰胯刚刚动了一下,又被她的长腿紧紧箍住:“嗯别……别走……舒服……” 他掀开她的上衣,含住早已硬挺的乳尖慢慢舔咬,又用手揉捏抚弄着另一只,耐心地哄劝:“我不走,还要接着‍‌‎肏‎‍你‎‌呢……乖,让我动动。” 男人在沙发上半跪起身,抓住她的脚踝反向往下压,制住她的不安扭动,将‌‎‍‍小‎‌穴‍‍‎‌‎里的‍‌‎‎肉‌‌‍‎‎棒‍‌‌后撤,只剩下棒首卡在‎‍‌‍‌穴‌‎‎‍口‍‌里,再狠狠一顶。 “啊啊啊……” 瞬间的空虚又被立刻填满得饱胀而毫无间隙,秦悠悠控制不住地媚吟出声,来不及缓和,那根坚挺的大家伙已经急不可耐地疯狂抽送起来。 ‌‎‍‍小‎‌穴‍‍‎‌‎里面这一次‎‌‌爱‌‍‌‎液‌‍‌‎‍充沛,不停‌‎抽‍‎‎插‎‎‍‌‍间更是蜜汁横流,不断滴落,因为前两次‎‍‎高‎‌‍潮‌‌‎的刺激,穴肉内壁都在拼命地收缩挤压,每一次‍‌‎‎肉‌‌‍‎‎棒‍‌‌的送入都会迎来紧致无比的吸咬,而每一次离开都是缠绵无尽地挽留。 男人剧烈喘息着,在幽暗的光线里一次次俯下来亲吻她因为脱力而微微张开的小嘴:“宝贝儿……你太棒了……我也好舒服……” “唔……嗯……” 秦悠悠已经说不出来完整的话了,只知道随着男人猛烈的进攻节奏颠簸起伏,呻吟不断,不由自主地抬着小腰去迎接他的冲撞,粉嫩的‎‍‌‍‌穴‌‎‎‍口‍‌被粗壮的‍‌‎‎肉‌‌‍‎‎棒‍‌‌撑得圆圆的,吃力地吞吐着那被‌‎蜜‌‎‌‍‍液‍‍沾染得布满水渍的壮硕棒身。 被疯‍‎狂‎‌‌插‎‌‍‍‎干了不知多久后,男人终于加速冲刺起来,棒根处饱满的肉囊随着他的动作用力地拍击在‎‍‌‍‌穴‌‎‎‍口‍‌处嫩肉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啊……”秦悠悠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激烈的‎‌‍肏‌‍‌干弄晕过去,快要到不能承受的极限时,男人总算放过了她,狠狠一记顶到最深处,积攒了多日的种子激烈地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的‌‎‍‍小‎‌穴‍‍‎‌‎。 穴肉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一下一下地轻咬着还未离去的‍‌‎‎肉‌‌‍‎‎棒‍‌‌。 男人爱怜地抚了抚她刘海下的汗水,把她的上衣脱下来,抱起浑身赤裸的她,就这样保持着插在她体内的姿势一步步走进了浴室。 一起洗澡的过程中,他忍不住又弄了她一回。后面洗完了抱她回卧室,说好了盖被子睡觉的,躺下了不到叁十秒又翻身压过来,及其熟练地找准位置挺身而入。 最后秦悠悠在木床板隐约的“咯吱”声和轻微的肉体拍击声中彻底昏睡了过去。 理所当然地,秦悠悠第二天迟迟起不来床,而云磊贴心地帮她请了假,还给她炖了补气养神的甜汤。 等他下班回来,先是跟她在沙发上亲昵了一阵,随后又急匆匆去做饭,等做好了还亲自过来抱她去餐厅的椅子上。 “阿磊,昨晚……我好像真的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了呢,”被男人全神贯注地一口口小心地喂食的时候,秦悠悠眨着眼睛乖巧地说,“也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什么,反正是真的完全不疼不难受了。” “我知道,”男人抽了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露出别样的笑意,“你还在一直在跟我讲快爽死了。” 秦悠悠的小脸唰地一红,推了下男人的手臂:“讨厌,我哪有说……” 云磊笑着把她圈进怀中:“说不说我都知道。而且……这是好事啊,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既然有过昨晚的历程,就表示悠悠的身体问题并非不可调节,还是可以慢慢改善的。 更重要的是,不管最终她的身体情况、激素水平什么的能不能恢复到和常人一样,他都有足够的信心陪她一直在这条婚姻的道路上走下去。 他有预感,他们能好好地一辈子到白头。 *** 等到第叁天早上秦悠悠去上班的时候,刚进办公室就被Kelly透露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胡仁昊竟然真的被人事部开除了。 某一瞬间,她都几乎要怀疑是系统在暗中帮忙作弊,搬掉了这个对任务来说不确定的定时炸弹,但转念想想,如果系统都帮忙直接搞定了,那还要她干啥。 这边Kelly刚好也兴奋地向她解释清了原因。 原来昨天她请假没来的这天,部门里新入职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还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胡仁昊看着人家面嫩单纯,又是初入职场,叁番五次搭讪帮忙。 一开始这女孩还心存感激,结果不知道胡仁昊是想急着证明自己的男性魅力还是什么,竟然在休息时间玩壁咚和动手动脚。 “那小姑娘当场气哭了,转头就跑去人事部告了状,结果你猜怎么着,”Kelly压低了声音,“原来她可大有来头……人家是人事部经理琴姐的小表妹!”她忍不住捂嘴笑出了声,“你想,就琴姐那风风火火又护短的性子,还不得当场发飙,直接用职场性骚扰的名义开了那胡渣渣。” “原来如此……”秦悠悠也忍不住笑了,“那只能怪他下手之前没打听清楚,偏偏在太岁头上动土。” “可不是嘛。”Kelly咯咯笑着,抱着她的胳膊,“这下连你的仇也一起报了。” 秦悠悠点头,说实在的,虽然之前她也想着把他当空气就好,但人真的从眼前消失不见之后,她心里还是果然舒畅了不少。 没了这个人,她的系统任务结果偏离的可能性就更低了吧。 这算不算,旗开得胜? 跟Kelly分开后,秦悠悠转头去咖啡间给云磊发了一条信息:“老公,今晚想吃红烧排骨~” 云磊秒回:“没问题。”后面还附带叁颗爱心跳动的图案。 秦悠悠收起手机,面带笑容地端着水杯走向了办公室。 (本故事完) 将军尚了小公主1 “嘶……”头好痛。 窗外隐隐约约传来清脆的鸟鸣声,叽叽喳喳地好不热闹。 秦悠悠只觉得头更痛了,抬起手来覆住前额,揉按了一阵,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喜庆的大红色织锦罗帐,掀开了一角,露出床沿边伫立的高高的雕花孔雀金烛台,上面甚至还镶嵌着夜明珠。 她费力地撑起身体,来回转动了几下脑袋,努力辨认周围情形。 看起来是间古代的婚房。还是特别豪华的那种。 刚刚从上个现代世界穿过来的秦悠悠一时之间还不太适应。 在上个任务世界里,她和云磊的婚姻走过了幸福圆满的一生,相伴终老,原主新娘的心愿完成得很顺利。最后离开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了系统的电子提示音,但还没来得及听清,就一阵头晕目眩地被送过来了这边。 看来是直接进行下一个任务了啊。 按照系统规则,没圆房之前她得不到任何记忆和剧情,所以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次的身份,嫁的又是个什么人,唯一可以判断的,是这夫妻俩人至少有一方地位不凡,否则不会有这样奢华的新房。 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动静,片刻后有小丫鬟推了门进屋来,恭敬地立在床前:“公主。” 秦悠悠一愣,公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华丽的喜服和首饰,脑子里快速闪过以前看过的古装剧台词,赶紧装模作样地轻咳两声:“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公主,已经亥时叁刻了。” 秦悠悠立刻掰起手指头倒算了半天,已经快10点了?还有两个小时就是获取新郎精液的截止时间了,这会儿婚房里居然还不见男人的影子? “驸马呢?”她立刻抓着面前丫鬟的手臂问道。 “驸……驸马爷他,还在外厅……与客人说话。” 小丫鬟回答得磕磕绊绊,还带着慌张的眼神迅速抬头看了她一眼,好像怕她生气似的。 秦悠悠恍若不觉,松开她,微闭起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看这丫鬟畏畏缩缩的反应,大概率原主的脾气性格并不是个容易伺候的主。而凭眼下情形推断,这位新婚的驸马显然也不太待见她,否则不会都这个点了还扔她一个人独守空房。 真是……越细想,头就越痛了。 她不耐烦地开口:“去把外面那些乱叫的麻雀给我赶了。” “公主,”小丫鬟显然慌了一瞬,“那……不是麻雀,是陛下御赐的喜鹊。” 秦悠悠:“……” 行吧。 不过转念一想,特地寻了喜鹊来挂在女儿的婚房外面,图个喜庆的好意头,看来皇帝对她这个公主还算是疼爱。 “那就先拎去别的院子吧,放在这里吵得我头疼。”她无力地挥了挥手,“另外,去请驸马过来,就说夜深,该歇下了。” 小丫鬟赶紧应了一声,如释重负地退了下去。 头上的凤冠好重,身上的首饰和这华丽厚重的婚服几乎压得她呼吸困难。秦悠悠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一件一件地往下拆卸。 卸到一半时,刚好进来两个丫鬟,见公主自己摸索着把喜服往下脱,吓了一跳,立刻上前制止道:“公主,洞房的仪式还未完成,等下还要请驸马爷来挑喜帕、喝交杯酒的……” 秦悠悠费劲地掀掉了两层红衣,把凤冠摘下来放到桌子上,闻言摇头:“不喝了,来不及了。”等她再把这一套虚头巴脑的玩意儿搞完,估计都差不多快午夜子时了。 “什么来不及了?” 低沉醇厚的男性声音从背后传来,秦悠悠转身,就见一个面容英挺、剑眉星目的俊朗男子大步走入房间。 他身穿新郎喜服,却也早已把头冠取下,只用一枚黑玉簪子扎了个普通男子发髻,浑身清冷的气质中还带着一丝肃杀,但仍不能改变别人第一眼见到他时只会去留意他那过分英俊的脸。 她一时看愣了,顺口就把心里话答了出来:“洞房来不及……” “公主!”丫鬟立刻紧张地从旁小声警示,一脸尴尬地提醒她这样有失皇家体统。 秦悠悠察觉自己失言,脸上也红了几分,掩饰般地挽救自己形象:“呃……我是说,天色已晚,该那什么……歇息了,咳。” 嗯……不过这和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好像是一个意思? 她又看了男人一眼,思绪却转去了别处。这新郎如此英俊,表情却冷淡得很,仿佛不情不愿,该不会……是原主仗着公主的身份,强迫的吧? 刚刚一念及此,就听两个丫鬟规规矩矩地朝那男人见礼:“驸马吉祥。” 男人面色一冷:“这里是我的将军府,不是你的公主府,以后,我不希望再听见这两个字。” 两个丫鬟吓了一跳,犹豫着转头看向她:“这……” 秦悠悠眨了眨眼睛,倒对他的身份有些意外。 原本以为这公主被皮相所惑,只是强迫了一个英俊好看的贵公子,却没想到新郎居然是征战沙场的武将。那也难怪会不满了,毕竟一直以来,驸马这个名头在大多人眼里看来基本就是个吃软饭的。 她点点头表示理解,向丫鬟们吩咐道:“就按将军说的办吧。” 两人虽然疑惑公主何时变得这么好脾气了,却依然遵守本分恭敬答应道:“是。” 这时另一个小丫头端着一个大木盆拿着汗巾进来,唯唯诺诺禀告道:“公主,这是您方才吩咐的洗脚水。” “洗脚水?”她不明所以。 “就是……”立在她身后的大丫鬟有些为难地看了旁边男人一眼,悄悄靠近她,压低声音解释,“您之前说,要驸……要将军亲自给您洗过脚,才能上榻。” “……” 秦悠悠此刻真是心中无言泪两行了。这原主公主仗着自己身娇肉贵,竟想把一朝大将当奴才使唤,现在更是直接给她挖了个大坑。 这要是真的让他洗了,洞房大概就会泡汤了。 她果断摇摇头,正准备说不用了,谁知那头男人耳力灵敏,已经将丫鬟说的话听了去,脸上挂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噢?原来公主想让本将为公主浴足?” “当然不是,”秦悠悠尴尬无比,连连摆手,“是这丫头听错了,我之前吩咐的是…是……”她心念电转,换了个说辞,“将军辛苦,我想替将军要盆热水,用来泡泡脚舒缓一下,便于安寝。” 男人眼神锐利,显然看穿了她的把戏,但并不戳穿,反而大步走到了床沿坐下,就着她的话接道:“既如此,就劳烦娘子替为夫浴足了。” 将军尚了小公主2 他话里故意歪曲了她的意思,又将对她的称呼由“公主”换成了“娘子”,提醒她这是为‌‎‎人‎‍‌‎妻‍‌‌理所应当做的。 秦悠悠心里彻底明白了,这男人显然是与她不对盘,想要刻意激怒或者挑衅她,只怕现在她要是发起脾气,立时让他一张休书了结了这桩亲事,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提笔。 可越是这样,她越是要沉着应对,毕竟真要彻底闹掰了,新婚之夜圆不了房,她的任务算失败了一半。 因此她思考清楚之后,平心静气地道了声:“好。”接着就在男人略带讶异的目光中,把木盆端到了他脚边,毫不介意地蹲下来替他一一除掉鞋袜。 男人的脚掌宽大,脚背足踝处布满了青筋,有几处细小的伤口和开裂,还有因长年行军打仗而留下的厚厚的茧。 怀着对军人天生的敬意,秦悠悠用手试了试水温,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捧着一股热水往男人的脚背上浇淋,再轻柔地用手指擦洗。 男人不知心里想到了什么,莫名地往后一缩。 “水很烫么?”她立刻细心地抬头询问。 看着穿着素白里衣的少女蹲在自己面前,仰着脖子带着一脸关切的表情,男人呼吸一滞,稍微定了定神,才若无其事地答:“不烫。” 秦悠悠便又重新低头,将他的双脚缓缓浸入木盆中,从脚背到脚踝到脚底,仔仔细细地为他清洗了一遍。 洗到脚底的时候,她隐约摸到了一点凹凸不平的地方,以为是这男人的胎记,正打算随口问问,缓和一下两人之间静默的氛围,他却猛地抬起脚来,摆脱了她的双手。 因为动作太过剧烈,溅起了很大的水花,便有些水珠迸落到了她的衣裳前襟和脸上。 “公主……”一旁的丫鬟们吓了一跳,立刻上前去用巾帕帮她擦拭,手却微微颤抖着,生怕她突然发脾气殃及自己。 照惊华公主的性子,接下来应该怒火大爆发了吧。 男人也在一旁冷眼旁观地瞧着她。 谁知秦悠悠只是说了声:“不碍事。”就接过帕子自己擦净了水珠,抬头平静地问道,“将军洗好了么?”表情中也并没有任何怒意。 男人这次才算是真真正正认真地盯着她瞧了一会儿,顿了顿,抬手一把将她的身子捞起来,扯上了床榻。 秦悠悠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惊呼一声,等稳住身体,发现男人已经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双手手臂撑在她的脖子两侧。 他的呼吸清晰可闻。 “既然公主这么想早些安置了,那便如公主所愿。” 他抬手几乎是撕扯一般地剥掉了她身上的衣衫,掌风带过,红色的轻纱帐幔缓缓垂落,隐约遮住了两人的身影。 几个丫鬟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目不斜视地迅速退出去。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秦悠悠有点紧张,她并不知道自己具体是哪里惹到了他,但能明确地感知到他此时的情绪不佳。不过思来想去,她唯一能应对的方式也只有以不变应万变,毕竟她现在还没有拿到剧情和记忆,若是一个不小心,露出更大破绽,反而容易把自己置于险境。 男人看着眼前赤裸的软肉温香,如凝脂一般细腻白皙的肌肤,眼底泛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欲‎‌‍‎火‍‌‎‌‍,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叁两下脱掉了身上的新郎服,分开她的双腿,硕大的深红色‌‍‍肉‎‌‌‎‍茎‎‎抵上粉嫩幽穴的细窄入口,猛地一个挺腰,刺入了她的柔软。 “唔……” 秦悠悠痛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全身。 这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毛头小子的青葱年纪,怎么连前戏都不会做?!又或者……是故意折磨她的? 痛觉让她一时失去了理性,又气又委屈地扭头在他撑在她颈侧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然而这时的她并没有多‍‌‌‍大‍‌‌‎‍力‎‌‍气,那一口对男人而言就和蚂蚁叮咬一般,根本无足轻重,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反而身下‌‍‍肉‎‌‌‎‍茎‎‎被那紧致到不行的小嘴吸咬得几乎使他意志崩溃,但很快他也就无师自通地、一前一后缓慢挺送起来,‍‎肉‍‍‎‌穴‎‌‍里的温暖褶皱包裹,仿佛百张小嘴一起舔吮起他的‎‎肉‍‌棒‍‎‌,从未体验过的‌‎‍‍‌酥‎‍‍‌痒‍‎‌‍‌销魂感迅速自尾椎升起。 “嘶……呼……” 男人深深喘息一声,半支起身体,双掌牢牢掐住那不堪一握的白嫩细柳腰,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嗯……别……” 粗长‎‎肉‍‌棒‍‎‌毫不留情地顶撞起她初经人事的娇嫩花穴,秦悠悠带着哀求意味的呻吟再也忍不住从喉间溢出,然而男人恍若未闻,无法自控一般地‎‌‌抽‌‌‍插‎‍‌不停,一次比一次更快,一次比一次更深,棒首每次都用力顶入她的花心,让她几乎有要被他插死的错觉。 随着抽动的节奏加快,花穴里渐渐分泌出了充沛的汁水,整个穴腔越来越潮热湿滑,更加方便了‎‎肉‍‌棒‍‎‌的进出,抽送间“噗呲噗呲”的水声渐响,汁液自交合的间隙缓慢流出,甜蜜黏连,沿着那白嫩饱满的肉臀滴落,又在男人有力的腰胯撞击下逐渐被拍成了泡沫。 “停……停下来……轻……点呀……” 秦悠悠被男人撞得声音支离破碎,身体起伏不定,还在努力呼唤着沉沦的男人回神。现在她大概清楚了,这人根本就不是在刻意惩罚或折磨她,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她身子里横冲直撞,一通蛮干,显然没有正儿八经好好‍‍肏‌‌‎过一个女人的经验。 这么一想还是挺危险,她可不想洞房花烛夜直接被男人干死在床上。 “停、停下……啊……” 男人呼吸紊乱,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抽送的动作,好像在沦陷‎‍情‎‌‌‍欲‎‍‌的茫然之中终于听见了一点她的乞求,然而只含糊地回了一句:“不行,停不下来……” 汗水从他身上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柔嫩白皙的女体上,更添淫靡光景,他紧咬牙关,稍稍把身下女人抱紧了些,开始加速挺胯,‎‎肉‍‌棒‍‎‌疯狂地戳弄着被蹂躏得已经略有红肿的‌‍‎‎穴‌‌‎口‍‍‎‌,每次进出都带着‌‍‎‎穴‌‌‎口‍‍‎‌处被强行撑开的一层薄薄的软肉一同进出,‌‎‍淫‌‌水‍‌‎‌‎更是如源源不断的泉水一般汩汩流出,令‎‎肉‍‌棒‍‎‌的抽送更加酣畅淋漓。 一股陌生的兴奋感逐渐袭上脑海,‎‍情‎‌‌‍欲‎‍‌之火已经烧遍全身,他遵从本能地将欲根狠狠捅进了湿软‎‎蜜‍‎穴‍‍‌‎的深处,山洪暴发般地泄精过程让他彻底舒爽到了顶点。 等滚烫浓稠的‎‌‌‎精‎‌‌液‌‎‍‎‍悉数灌入,秦悠悠早已被折腾得瘫软无力,提着最后一口气,捏起拳头朝男人胸膛上用力锤去,控诉般地哭吟道:“你混蛋……呜……” 话未落音,她就晕了过去。 男人伏在她身上缓了许久,终于冷静下来。双眼重新聚焦,看清了身下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女人,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原本只是想敷衍地同她行完周公之礼就算了,却没想到失控至此。 他皱眉,把又在蠢蠢欲动的微硬分身撤出那处几乎让他舍不得离开的销魂洞,捞起外衫随便清理了一下,掀开帐幔下床。 将军尚了小公主3 秦悠悠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日上叁竿头的时辰了。 要不是身边伺候的大丫鬟隔着帐幔一直轻声唤她,估计还能睡到更晚。 脑子里多了一大堆剧情信息,昭示着昨晚初步任务的成功,然而她暂时都不想理了,因为浑身如同散了骨架的感觉此刻占据了她的全部神经。 几个丫鬟围着她转悠了半天,用热水毛巾替她清理身体,又在各个关节处热敷了一阵,小厨房那边也赶紧送来了刚刚炖好的银丝燕窝和瘦肉粥,贴身大丫鬟一口一口地给她喂到了嘴边。 吃完早饭换过清爽衣衫的秦悠悠忍不住想,这古代的公主待遇果然尊贵,还得趁这次任务好好享受享受。 然而,“任务”这两个字刚刚从脑中闪过,昨夜洞房花烛的片段也随之开始重映回眼前。 她叹了一声,推开丫鬟递过来剥好皮的葡萄的手,随口问了句:“驸马呢?” “回公主,将军他今日凌晨已经出发去北疆了。” “什么?”秦悠悠从贵妃榻上翻身坐起,一脸怔愣,新婚第二天就带兵打仗去了? “是呀公主,您……不是知道的么?”丫鬟也愣了。 秦悠悠捂脸,她还没来得及梳理剧情呢。 重新躺回贵妃榻,她拿了丫鬟手上的丝绢团扇盖住自己的脸,一边假寐一边开始回忆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信息。 原主是备受宠爱长大的秦国国君的小女儿,封号“惊华公主”,闺中小字“悠悠”,性格的确有点小娇蛮,但品性其实不坏。作为父皇母后最心疼的女儿,惊华公主自然也拥有亲自择婿的权力。 但她选谁不好,偏偏选中了当朝名将贺青岩。 贺青岩出身武将世家,几乎满门英烈。他从小就跟着老贺将军在沙场摸爬滚打,见惯了刀光血影,沾染了一身煞气,成年后亲自领兵杀敌,立下赫赫战功无数,前两年于朝堂受封“兵马大元帅”,统领边关大军,也让敌国闻风胆寒。 这样的男人,生平最是讨厌钗环珠翠堆砌起来的娇滴滴的贵族小姐,尤其是皇家公主。 知道自己被最得宠的惊华公主选为驸马之后,他立刻求见皇帝力谏辞婚,说战事将即,不便成亲,但还是被皇帝叁言两语地驳了回去。他还欲再辞,旁边几个有些交情的大臣瞧他一副抗旨不遵的样子,怕他触犯天颜而获罪,硬生生拼死给劝下了。 所以等到成婚那一日,也就是昨天,别扭的贺青岩穿着别扭的新郎倌服,别扭地踏入了洞房。 照原剧情来看,他本打算快速洞房草草了事,谁知这位目中无人的公主殿下开口就是一句“能被本公主瞧上是你的福气”,接下来又命令他给自己洗脚,贺青岩彻底被激怒,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惊华公主也堵着气一个人坐在喜床上,刚开始还以为这男人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低头认错,毕竟她连太傅老头的胡子都拉过,这天下还没人敢无视她的存在。 然而一直等到深夜,男人还完全不见人影,她这才慌了,但又拉不下面子派人去找他,心里又气又悔。 两人新婚之夜并没有圆房,等到第二天一大早,贺青岩直接照原定计划去了边关平乱,自此夫妻二人山高水远。 如果只是这样,等到公主年纪大一点,明白了事理,贺青岩再从边关凯旋归来的时候,两人之间相处多一些,兴许这段亲事还有转寰的余地。 可惜造化弄人,等贺青岩回来的时候,却带回来了另一个女人。 他要休妻另娶。 大概那女人真是他命里的天选之女,在贺青岩为了她休掉公主惹怒皇帝、带着她挂冠离去之后不久,就被人找上门来,确认了她的身份是夜兰国流落民间的公主。 夜兰国的国君满怀欣喜地将她接了回去,同时也承认了贺青岩的驸马身份,他自然而然地随着妻子安居在夜兰。 后面夜兰国遭遇强敌,为了避免爱妻的国家灭亡,贺青岩当仁不让,披甲挂帅,成功赢下了数场关键大战。 此后的夜兰国就越来越强大,而秦国则随着国君的衰老逐渐式微,国力逆转,终于到了某一天,大势已去之时,贺青岩率领着夜兰国的军队攻进了秦国的都城,对曾经的主君挥刀相向。 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惊华公主在自己的公主府里,亲手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过完剧情的秦悠悠无奈地撑着下巴叹气。 这次原主新娘的心愿也颇为令人意外地分成了两部分:同贺青岩夫妻一世相濡以沫;但如果他依然爱上了那位天选之女,有随之入籍夜兰国的倾向,那就想办法提前杀了他,绝不让他未来有机会对秦国下手。 才过滤到这部分信息的秦悠悠有点讶然,杀了他? 原主果然还是有几分做公主的气性,哪怕再爱这个男人,一旦涉及国仇家恨,她到底还是能拎清楚立场。 一开始只觉得原主娇蛮无礼的秦悠悠忽然生出了几分佩服。 她咬唇思索了片刻,眼下摆在她面前的任务完成方案也分成了两种:第一,牢牢抓住贺青岩的心,改变他未来爱上另一个女人的剧情,最后和他白头到老幸福美满;第二,任由他按照原定的剧情线与那个女人相识、相爱,再趁他回京之时痛下杀手,以绝后患。 若论方便程度,那肯定是第二种更方便,等他回到京城,就是在秦国自己的地盘上,到时她只要悄悄跟父皇说偶然查到了贺青岩通敌的证据,秦国国君也必不会让他活着走出京城。 但…… 秦悠悠反复回味了一下原主一生的记忆,尤其是最后的部分,最直观的体会还是原主真的很爱贺青岩。哪怕最后他率军杀入秦国,在原主的心境里,被心上人彻底背叛的绝望与凄凉还是多过了单纯的恨与愤怒。 所以,但凡有一丝逆转命运的机会,原主肯定还是更希望与这个男人圆满走到最后。 “算了,还是去想办法勾引他吧……”秦悠悠嘟囔着站起身,拍了拍袖子,随意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 一旁侧耳倾听的大丫鬟立刻一惊,勾引……??她没听错吧?勾引谁?刚刚公主到底说了什么不合礼数的大胆放浪之语啊?“勾引”这种词,怎么能从一位公主的口中说出来呢? 还没等她内心纠结完,秦悠悠手里的小团扇就拍到了她头上:“去备车,我要进宫。” 将军尚了小公主4 匆匆入了一趟皇宫又匆匆回到将军府,秦悠悠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开始思虑对策。 贺青岩已经出发了,并且边关危急,此时此刻也不可能再把他召回来,如果她还继续留在京城坐以待毙,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年后他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双双归来。 因此她进宫就是想央求自己的父皇,派一些侍卫护送,让她也跟随着去往边关陪伴贺青岩,但不管她刚才怎么撒着娇说起与新婚夫君的别离相思苦,皇帝始终不曾答应,就怕这个任性的小女儿去了那边遭罪,还有可能遇到危险。 既然得不到来自皇家的帮助,秦悠悠就只能靠自己了。 这天夜里她早早地睡下,又故意吩咐了丫鬟们明早不必叫她起床,让她多睡会儿。 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她随便收拾了些珠宝银票和干粮之类,蹑手蹑脚地翻窗出去,避开值夜的下人仆从,走后门偷偷地溜出了将军府。 一轮弯月高悬,秦悠悠的脚步轻悄,于夜色中快速离开。 *** “驾!”一辆半新不旧的马车沿着林间小路飞速掠过,带起一阵风,卷起地上的落叶纷纷扬扬。 马车厢不算大,但那匹马儿却实在是匹良驹,四蹄飞扬,速度很快,同时还能保持着车身的基本稳定。车厢外头的赶车位上并排坐着两人,一男一女,看年纪倒像一对姐弟。 少年穿着粗布衣裳,脸上涂抹了几道黑灰,手里握着半只削了皮的苹果,边啃边朝身边的女人道:“郭嫂子,前头就是北安镇了吧?” 一旁扎着大麻花辫的妇人点头道:“正是。北安镇就是咱们北疆的边界,总算是到了。” “要不嫂子你进车厢里歇会儿,剩下这一小段我一个人赶车就好了。”少年朝她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 “那可不成,”郭嫂子也笑了,“昨晚守夜你睡得比我少,更何况这车这马都是你的,我不过借了你的好处才能这么快到达北疆,哪有占了便宜还卖乖的道理。悠悠,还是你进去睡会儿吧。” 秦悠悠听了也不推诿,点头应道:“那好,我小睡片刻,等到了北安镇,嫂子你喊我。” “没问题。” 进了车厢的秦悠悠抓过里面放置的小软枕,倒头就睡。 这些天她可累坏了,自从连夜出了京城,她先是买了匹好马飞快赶路,赶了一天一夜之后实在颠得受不了了,迫于无奈换成了马车,想着夜里还能在车厢里面休息一番。 可谁料没过多久就出了事情,明明这马车已经很普通低调了,在经过某条稍偏僻的小路时,竟然还是撞上了打劫的贼人。 幸好那只是几个不成气候的小蟊贼,又正巧碰到些路见不平的山野人家,义愤填膺地举着犁耙稿锄什么的一窝蜂冲上来,小贼们就吓跑了。 那几人中,当先一位就是这位夫家姓郭的嫂子,在听说她要去北疆之后,表示自己也刚好准备去那里,于是留秦悠悠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两人结伴而行,路上也好互相有个关照。 秦悠悠之前就换了男装,但还是很轻易便被郭嫂子认了出来,她笑她伪装得太明显,又花容月貌地招人惦记,帮她稍微改了一下装扮,又把脸抹黑,更像是个山野少年。 这些天两人轮换着赶车,夜里就找客栈或者直接在车厢里休息,这般紧赶慢赶地,才终于在她离京足足十七日之后,看见了北安镇的影子。 想到那个人,她猜,他一个人的话,大概快马加鞭,不到五日就能抵达北疆军营了吧。 秦悠悠意识迷迷糊糊地做着浅梦,梦里却只有那男人伏在她身上挺动,汗水如瀑一般滴落在她胸前的绯色场景。 “悠悠,醒一醒,我们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郭嫂子的声音从车门外传进来,秦悠悠恍然惊醒,发觉四周多了很多嘈杂人声。 她掀开车窗帘一看,果然已经置身于闹市街上,郭嫂子正牵着马缓缓在前面走,拐进一条横街之后不久,停在了一家客栈的门口。 秦悠悠扶着车厢门跳了下来。 “我们先吃饭?” “好。” 两人把马车交给店小二,走进了大堂。 边关的饭菜茶点自然是没有京城或皇宫里的精致华丽,不过秦悠悠芯子里也不是什么娇养的真公主,又累又饿时也根本不会挑食。 用完饭后,郭嫂子提出告辞,秦悠悠问她的去向,这才知道原来她是来北疆投奔自家男人的,她男人名叫郭甲,是北疆军营里的一名百夫长。 秦悠悠一听,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赶紧求郭嫂子带自己一起进军营。 这一路以来两人互相照应,颇有些姐妹情分,郭嫂子也信得过她,当下便点头答应了。 于是两人用完饭后就往北安镇郊外出发。 北疆军营驻扎在北安镇郊的二十里开外,日常有重兵把守,寻常闲杂人等进不去。更何况现在正是与敌国剑拔弩张、局势紧张的时候。 不过既养着这么多军官士兵,几万大军的口粮、后勤保障还是需要正常供给的,因此后方阵营里也有不少杂役伙计、随军妇人之流,日常给大伙儿做些煮饭洗衣、缝缝补补之类的事情,一旦开战了,也要往军医处去帮忙包扎伤员,陪护照料,总之,哪里需要哪里跑。 军队不养闲人,所以郭嫂子此次便是想作为随军家属,也加入成为后勤其中的一员,平时既可以和自家男人在一起,万一郭甲上阵有个好歹,也能第一时间照应。 郭甲是百夫长,引荐个把自家人进军营做杂活的能力还是有的,顺带在郭嫂子的要求下,把秦悠悠以“老乡妹子”的名义,一起带了进去。 “嫂子,这回真是承你之情了。”刚进军营的秦悠悠一边看着里面各个大小不一的帐篷,每隔数步就伫立的守卫士兵,感受着军营特有的肃穆氛围,由衷地向身边人小声道谢。 郭嫂子挽着她的手朝一边走去:“这有什么,不过是帮你寻个活儿干。不过,悠悠妹子,”她拉着她在其中一个帐篷前站定,有点怀疑地问,“洗衣做饭和换药包扎那些,你可会得?” 秦悠悠愣了愣。 说来尴尬,她这个活了十几年只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贵公主哪里可能懂得怎么做饭洗衣和换药,就是原先的她自己,那也是不太会的。 所以只好先答应郭嫂子说跟着慢慢学,接着两人就进了大帐篷,和大家认识了一番,当晚自然也住在一起。 十几人在同一个帐篷里共睡一个大通铺,那滋味自然是有些难以忍受,秦悠悠睡到半夜,不知是被谁的鼾声给吵醒了,辗转反侧半天没睡着,干脆披了件外衫走出去散步。 按照原剧情,贺青岩命中的那位“天选之女”此时应该也在这军营里的某个角落,女扮男装,作为一名普通的士兵努力着。而不久之后的某一次契机,她在战场上救下了贺青岩,女儿身份暴露,从此开启了两人的相知相爱之路。 秦悠悠急着跟郭嫂子入军营,就是想要赶在那些事情发生之前,防患于未然。 之所以没有直接亮出公主的身份,让贺青岩好好接待,一来怕被那冷心绝情的男人立刻遣返送回京城;二来也怕摆了公主架子让这人更加心生厌恶,让本就没有多少情分的夫妻关系雪上加霜。 如今顺利的进来了,还要找个好时机同他说上话才行。 她一边想一边信步而行,走出了老远才发觉自己已经到了接近军营中央的位置。 不远处驻守着一排警惕尽责的卫兵,齐刷刷地站在某个大帐前。 莫非,这就是贺青岩住的地方? 秦悠悠朝那漆黑一片的帐篷看了片刻,估摸着他早就睡了,也知道自己眼下根本就进不去,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慢慢转身往回走。 贺青岩这些日子,应当很忙吧?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嫁给山村凤凰男1 “悠悠啊,总算是成了咱们老刘家的媳妇了!” “是呀是呀,和咱们康生都谈了五年恋爱了,也该嫁到家里来喽~” 耳旁传来类似七姑八姨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声,秦悠悠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宽阔的婚床上,周围围着一大圈人,男女老少都有,各个脸上都喜气洋洋。 这还是她头一次刚穿过来就见到这么多人。 她尽力在脸上维持好新娘子略带羞涩的恬静微笑,一边不着痕迹地垂下眼睫,用余光四处打量。 这里看起来是一间收拾干净、装扮喜庆,但整体似乎比较简陋的婚房。窗台附近还有新糊上去的白水泥,裂了一道小口子的斑驳窗玻璃上贴了两片囍字的大红纸窗花。 挺浓的乡土气息。 秦悠悠假装无意地看了下自己的手指,白嫩青葱,谈不上多么养尊处优的一双手,但应该也是没有做过什么粗活的。再结合刚刚听到的话,初步判断,原主新娘大概率是个城里姑娘。 既然是城里出身,各方面条件一般来讲都会比这夫家要强不少,是什么原因让原主选择了嫁给这个男人呢? 她开始有点好奇了。 很快,一个身穿新郎西装、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被一群伴郎哄闹着推进了房间。 瘦瘦高高的身材,脸上除了结婚的喜悦之外也隐含着一丝浅浅的疲惫,明显受过高等教育的读书人气质中又夹杂着几分与这周围环境莫名融洽的本土气息,大概是被灌了许多酒,因醉意而酡红的脸颊更添了几分喜庆之意。 不算很帅,但打眼看着容易叫人心生好感。 “闹洞房喽!” 几个小孩子兴奋地抓着满手的糖果开始起哄,一会儿抛洒着彩纸,一会儿叫嚷着“新娘子亲亲!” 秦悠悠一愣,茫然地抬头看向凑过来的男人。 新郎抿了抿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一旁的伴郎笑着解释:“按照咱们这的习俗,闹洞房的第一项,要新娘子主动跟新郎亲嘴儿,嫂子可别害羞。” 她略略挺直了脊背,眉心拧起一抹细微的反感。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接吻…… 莫非接下来就要上演传说中的婚闹? 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也知道入乡随俗的道理,但若是自己实在接受不来的陋习……想到这里,她心念微微一动,不知道原主对自己的夫家这种情况,能够退让到什么地步? 反过来想想,她如果拒绝,有一定的可能违背原主的人设不说,也会让新郎在这么多人面前损失颜面,不利于后面初步任务的圆房。 暗自斟酌之后,秦悠悠打定主意,见新郎已经带着几分腼腆朝她俯身过来,也只好在所有人看戏般目光的注视下,转头凑上前去,结果因为新娘裙的边角不知被哪个熊孩子压住了,没办法完全侧过身。 还差点距离,亲不到。 她用眼神稍稍示意新郎再俯下来一点,谁料这原本该是整个屋里跟她关系最亲密的人,这时却不知是因为喝多了还是什么原因,根本没有理解到她的意思,还呆呆地维持着原本的姿势。 秦悠悠心里升起一丝气恼,干脆抬手轻扯住他的衣襟往自己的方向拽过来,微抬下巴,红唇印上去。 “哇噢……” “霸气!” 周围响起一片哄闹笑声,有的小孩子被大人捂住了眼睛,另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年轻人掏出手机忙着抓拍或偷拍这一瞬间。 “啧啧,新娘子可真够辣……” 在四周乱糟糟的人声中,秦悠悠隐约听到了一两句低低的感叹,那暗戳戳评价她的语气,已经有几分‍‎‍色‎‍情‎‎‍露骨的意思。 她皱眉想看看究竟是谁,但还没来得及完全退开,就被新郎压住了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原本就想早些结束,更没有兴趣在所有人面前表演舌吻,新郎此时的举动就更加令她心生不喜,因此她将手指抵在他的下巴和侧脸上,轻轻推开了。 看着怔愣的男人,她状似害羞实则敷衍地垂眸:“口红吃进去了对身体不好。” 旁边一声戏谑的笑传来:“康生哥,嫂子这是心疼你呢!” 她顺着声音回头,看见伴郎当中的一个男人,正嬉皮笑脸地望着她。这人虽然穿着整齐的伴郎服,但仍然掩盖不住身上吊儿郎当的邪气,望向她的眼神里,总感觉隐含着一些让人不舒服的窥探欲。 “好了好了,新娘子亲得好,下面进行第二项,喝交杯酒……” 司仪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思绪,她也暂时压下了心中的异样。 “对不起,悠悠,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喝交杯酒的间隙,她听到新郎在她耳旁,用仅两人之间能听到的声音悄悄同她私语,“就算是为了我,先忍一忍好吗,很快就结束了。” 这还算句人话。 秦悠悠勉强点了头。 有了开始,后面的事情自然只能顺着一直做下去,于是接下来,她在各种内心的吐槽腹诽中,经受了一轮又一轮的“洞房考验”。 什么“猪八戒背媳妇”,什么新娘新郎嘴对嘴吃饼干,一会儿让她骑在男人背上做出打马的样子,一会儿让她平躺在床上,让新郎趴在她上方做俯卧撑。 尽是些恶趣味又尴尬的玩闹。 秦悠悠感觉自己的耐心在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消磨殆尽。 幸好,在这前后折腾的半个多小时中,那群看热闹的亲戚们也在逐渐离开,慢慢地到最后,新房里就剩下几个伴郎伴娘和亲戚中的年轻人。 “今天的重磅压轴挑战——新娘认新郎!” 听到这个名字,她就有点不妙的预感,在听司仪解释过玩法之后,暗嘲这预感似乎已经得到了证实。 果然,这游戏就是让新郎和伴郎们混在一起、站成一排,然后让她用黑布蒙着眼睛,凭感觉从一排男人中将新郎辨认出来。 至于辨认的方法,说是新娘子可以用手触碰对方脖子以下的所有部位,可以摸身体,可以握手,甚至可以拥抱,但不能碰脸和头。所有男人都会乖乖地站在那里任由她摸,只要能把人准确找出,荤素不忌。 但如果新娘找错了人,就必须罚酒叁杯,外加让被错认成新郎的那个伴郎抱一下。 秦悠悠十分迷惑,这真的不是换个名头让新娘子被占便宜么? 转头看向新郎,他眼中又是含蓄的央求,仿佛又再说让她忍一忍。再一想,到底这也是最后一个环节了,不管认对认错,早些搞完才能早点去做她的洞房任务。 虽然目前为止,对自己这次的新郎不算满意,但秦悠悠还是想尽量避免给他头上沾染某些青翠欲滴的颜色,所以被蒙上眼睛之前,还是认真仔细地观察了一番。 还好,伴郎们的高矮胖瘦不尽相同,其中与新郎相似的瘦高身形大约只有一两个人,再加上一些刚刚留意到的其他小细节,就算她不是那个和新郎谈了五年恋爱的原主,也应该是能勉强认出来的吧。 其中一个伴娘嘻嘻哈哈地跑过来给秦悠悠眼前蒙上了一条黑色丝巾,系在脑后。等新郎和伴郎安静地打乱顺序、站好队形之后,伴娘又把她扶起来,走到了第一个男人面前。 嫁给山村凤凰男14 肖景扬看着怀里女人疑惑的眼睛,捡几件回忆里要紧的事情说了,确认了她的疑虑,也正好解释了他为什么回国来找她的原因。 见她缓和过来,他轻轻地刮她的鼻尖,语气带着微责:“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瞄准的颈动脉,只要一刀下去,血就会像喷泉一样地涌出来,溅得你满身都是?还说自己聪明呢,要是我不来,我看你怎么离开这里。” 秦悠悠把脑袋埋进他怀里龟缩起来。 她承认自己确实没有考虑太多后路,不过她知道这家店有后门、且没有摄像头,可以最大程度地掩人耳目偷偷溜走,而因为刘禄对店老板的“特殊关照”,店里服务员也会尽量避免其他客人路过这间包厢附近,好方便刘禄和刘康生在里面“办事”。 当然了,意外被人发觉的风险也确实有。 “你想亲手为上辈子的事报仇我能理解,现在刘康生也死在了我们手上,剩下的那些杂碎你就不要管了,全部交给我来解决吧。” “好。”她乖巧地点了头。 肖景扬打了个电话叫人过来收拾善后,牵着她的手出门上了车。 他一路平稳地把车开回了酒店。 “悠悠,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到酒店房间后,他第一时间就拉着她询问。 秦悠悠知道他问的是重生的时间,虽然她不是重生而是被系统传送过来的,但也相当于是人生重新开启的一个节点,因此如实答道:“去刘康生的老家办婚礼的那天夜里,在刘禄还没来得及行动之前。” 之后就借由身体不适去了镇上医院,成功逃脱一劫。第二天也成功遇到了重生回来的他。 “我……之前怕吓到你,所以没有跟你说起这件事……”她笑了笑,“原来你也怕吓到我。”毕竟重生什么的,普通人听来还是很匪夷所思的。 男人听了将她牢牢揽进怀中:“悠悠,原本我从不信命,但如今看来,真的是老天眷顾我们。” 这辈子,他们好像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肖景扬紧紧地抱着她,根本舍不得放开。上辈子两人都经历了太多痛楚,就显得现在的这一刻尤为值得珍惜。 怀中女人的娇躯绵软,浅浅的呼吸清晰可闻。 秦悠悠仰起小脑袋,如水双眸动也不动地看着他。 “景扬哥哥,你想要我吗?” 肖景扬愣住。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了这句话,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刚想要扭着身子躲开,就被男人一把按倒在房间里的长沙发上。 他直接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火热的双唇激烈地亲吻着她的脖子,弄得她一阵发痒,像娇软的小猫咪一样哼唧起来。男人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从她的衣服下摆钻入摸到胸前,扒下文胸,将两团丰盈的乳肉反复揉捏挤压了一阵后,指尖准确地掐住了两颗红樱,轻轻使力揉搓不停。 “哈啊……嗯……” 秦悠悠被乳尖上的快感刺激得张口呻吟,却又被男人趁机吻住嘴唇,并把舌头伸入,寻找她口腔里的敏感点,缓慢舔舐吸吮,勾得她的软舌无处躲藏,只能被迫与他纠缠在一起,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角一点点溢出。 乳尖被男人的手指蹂躏得又痛又麻,硬硬的挺立起来,腰肢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酸软,花穴里也渗出了‎‎‌蜜‌‎‍液‍‌。 她情不自禁地张开腿,任由男人的一只手掌往下探入了两腿之间的秘境。 粗粝的手指拨开她的底裤,在娇嫩的花瓣外围轻轻抚弄了片刻,一根手指慢慢插入了已经濡湿的软‌‍‌‎‎穴‎‌口‌‍‎‍中。 “嗯……呀……”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却已经让她动情得大口喘息,粉腮上铺满了红晕,眼尾都带起了勾人的媚意,‎‎‍小‍‌‍‌穴‍‎‌‎‌更是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 男人俯身贴住她的耳朵吹气:“悠悠,宝贝儿,你咬我咬得好紧……” “唔……” 见身下女人咬着唇泛着泪花儿拼命忍耐,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轻轻来回‎‍抽‎‍‍插‎‍‌,努力开垦那紧致的‌‌‍‍‎嫩‍‌‍穴‌‎‌,一边还把大拇指按上她的小花核,配合着一阵揉弄,很快就感觉到手指被一股湿热黏稠的水液浇湿。 男人把手抽出来,送到嘴里尝了尝她的香甜,脸上的‌‍‍‎‎情‍‎‍‌‎欲‎‌‎‌之色更浓,飞快地把她已经湿成一滩的小‎‌‌内‍‍裤‎‍‌‌‍褪到脚踝,解开裤腰释放出自己早已在疯狂叫嚣的性器。 秦悠悠看到那根微颤着的粗长‌‎肉‍‎‌棍‍‌‍,腰身忍不住一抖。 这也太……壮观得过分了些吧。 柱身是干净的肉粉色,硕大的‎‍龟‍‌‌‎‍头‍‎‌呈小伞形状,颜色是更深一些的暗红,马眼处挂着一丝透明的液体,正在顺着柱身缓缓往下滴淌。 她的‎‎‍小‍‌‍‌穴‍‎‌‎‌忍不住又吐出了一大股蜜水。 光是看着,她就已经想被他狠狠地猛‌‍‎‎‌肏‎‎‌‍一顿了。 “想要吗?” 男人性感的眼神望住她,低沉的嗓音透着浅浅的‎‍‍‌诱‌‍‎‎‌惑‎‍‌‎,仿佛许多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夜,在昏暗的夜晚光线中,问她要不要进他家里坐坐。 “嗯……” 秦悠悠咬住了手指,难耐地扭动了一下。 “想要的话,自己说出来。” “唔……想、想要……” “想要谁?” “你……” 男人俯身温柔地吻了她一下:“宝贝儿,叫我名字。” “想要……嗯景……景扬哥哥……” “要我干什么?”他还不依不饶。 终于知道了他想听什么的秦悠悠委屈地瘪了瘪小嘴,羞得满脸通红,抬起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像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似地一口气低喊了出来:“想要景扬哥哥干我!” “悠悠宝贝儿,”男人因她这句话兴奋到了顶点,直接将‎‍龟‍‌‌‎‍头‍‎‌抵住湿软‌‍‌‎‎穴‎‌口‌‍‎‍,磨蹭两下,狠狠挺了进去,“……真乖。” “啊啊……”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也听不见男人的话,像是被这一下顶到了难言的深处,绷紧了身子,眼泪无声从眼角滑落。 下体被男人的巨物撑到几乎要撕裂开来,然而等他缓缓动作,一下一下地挺着腰抽送时,她就知道那只是自己的错觉,粗硬棒身在细窄软穴里来回研磨,带来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顷刻让她沦陷其中。 嫁给山村凤凰男15 男人将她的长腿绕到自己的后腰上,不断挺动的腰胯像上足了电力的马达顶撞不停,一次次把肉棒插入得更深,捅得嫩穴里的汁水咕滋作响,一股一股地沿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涌出来,甚至飞溅到旁边皮质的沙发靠背上。 “啊……哦……景扬……哥哥,”她努力仰起脖子唤他,眼里是朦胧的动情泪光,“轻、轻点撞呀……里面……里面不行了……” 她感觉整个腹腔酥麻发烫,像是难受至极又像是爽到了极点,整个花户随着男人一次次的深插与他的肉根处互相狠狠拍击着,撑得极开的穴口嫩肉被快速出入的棒身蹂躏得轻轻颤抖。 男人把她的上衣向上掀起来,露出颤巍巍挂在罩杯边缘的两团雪白的软肉,看着它们在他的冲撞下晃晃悠悠,无助地摇荡起阵阵乳波。他抬手一边掌握住一只,肆意揉弄,下体几近疯狂地狠肏了数百下,然后把女人抱起来,让她面对面地骑坐在他的胯间。 床边的窗帘似乎没有完全拉上,但她的感官已经全部被男人掌控,根本无暇顾及。 她岔开双腿跪在他两侧的软皮沙发上,被男人托着光溜溜的屁股蛋往上拱了拱,直到两颗挺翘起来的粉嫩乳尖刚好凑到他嘴边。 他张口含吮住其中一只吃起来,一边把她岔开的腿儿掰得更开,支撑不住的女人就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噗呲”一下把刚刚吐出来半根的肉棒又重新完整地纳入了体内。 “唔……” 这个姿势比刚刚躺着插得还要深些,她嘤咛一声,不由自主地抓住男人的肩膀,胸向前挺,把软嫩的乳肉又送进了男人的嘴里几分。 他用舌尖来回舔弄轻扫,涂得满是口水后,又转头进攻另外一只。手上也没闲着,掐住她的小腰就是一通飞快的起落,直接把本来就在临界线的她逼上了高潮。 “啊……” 感受到那股淋漓的花汁迎头灌下,身上女人的娇躯也轻微抽搐了起来,男人眸色一深,边吃乳儿边加快了顶弄,龟头一下下地顶开了又热又软的宫口,腰眼被吸咬得发麻,最后一次深深插入后,滚烫的精水立刻大量喷洒出来。 与此同时,他坏心眼地用牙齿叼住她的乳尖,轻轻一咬。 她“呜”地一声媚吟,整个人像一滩春泥,彻底软倒在他的怀中。 *** 那天之后,秦悠悠再也没有听说过刘家两兄弟的消息,只知道肖景扬把这事处理得干净利索,让他们直接人间蒸发,剩余的那几个上辈子曾经轮过她的畜生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诉讼离婚因为法院传票两次后男方还未现身,以失踪论处,叁个月后判决下来,直接让秦悠悠解除了婚姻关系。 在法律上恢复单身的第二天,秦悠悠就带着肖景扬回了自己的老家。 秦父不在家,秦母见到曾经的熟面孔吓了一跳,听秦悠悠各种解释才知道这就是她未来的“新女婿”,一时万千感慨。 当然,前女婿出轨又逃避离婚下落不明,新女婿又是曾经喜欢过女儿的人,相貌家底她也没有什么不满意,更何况当年她还误解过人家,还信誓旦旦地说他不可能等那么多年,但事实就是人家还真等了这许多年。 甚至等到女儿结了婚又离婚。他的心意依然没有改变。 这已经是她的意外之喜了。 趁着秦悠悠去洗手间,秦母把未来女婿拉到一旁说话。 “景扬啊,当初伯母对你是有点误会,但那也是为了保护悠悠,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往后好好对她,啊。” 肖景扬客气点头:“这是自然的。只是有一点晚辈不太理解。” 秦母一愣。 “伯母既然把悠悠保护得这么好、这么仔细周全,怎么当初挑女婿的时候还是选了刘康生这样的人呢?” 秦母被他一噎,但这事也确实理亏,当初谁也没看出来刘康生会是那副德行,她摆摆手:“以后悠悠就交给你了,既然你嫌我保护得不好,那往后就由你自己护着她吧,我就不管了。” 肖景扬当然知道她说的是气话,胸有成竹地接道:“当然没问题,我绝对不会让她被人伤到一根头发,也会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妻子。伯母放心吧。” 秦母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去厨房忙活去了。 等到晚上秦父回来,全家人一起吃了个饭,肖景扬也算是正式被承认为了秦家的一员。 筹备一个月之后,两人在国外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整个肖氏集团喜迎总裁夫人,秦悠悠也被外国记者拍到了真容并惊讶于这位东方美人的美貌。之后她就被迫跟肖景扬一起连上了好几个商务刊报的封面。 肖氏的业务如今海外占着大头,因此秦悠悠也跟着肖景扬定居在国外,时不时回国探望一下秦父秦母,有时也反过来把他们接到国外来度假散心。 她和肖景扬前后生了叁个儿女,个个继承了他们夫妻令人惊叹的颜值,也都成长得顺顺利利。 只是有一个小小的、不算问题的问题。 肖景扬对她太好了。 而这些好,是建立在他愧对于她的上辈子,想要在这一生加倍补偿回来的基础之上。但其实对做任务的秦悠悠来说,她并没有经历原主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痛苦与绝望,却又在同时承受了肖景扬无微不至的补偿式的溺爱。 年岁越久远,她心里的不安和内疚感就越重。 所以,当最后两人垂垂老矣,肖景扬的大限来临,儿孙们过来告别之后,秦悠悠独自在房间里陪着他时,终于忍不住吐露了实情。 “对不起,我其实不是她……” 她看着白发苍苍的男人,心中微微酸楚。 他那么努力想要疼爱和补偿的原主新娘,其实早就不在了。 而秦悠悠离开了这个世界,还要去往下一个任务。 “我知道……”男人的话让她一愣,不由自主地凑近过去,听到了他微笑着说出口的最后一句遗言,“但我还是感谢你,尽全力替她走完了无憾的一生。” 秦悠悠眼含泪光,握着他的手,直到床边心跳检测器的缓慢波动起伏的画面变成一条水平的直线。 再见了,肖景扬。 (本世界完) 被嫡姐换婚的官家庶女1 明亮的烛火照耀下,秦悠悠视线被遮挡,只看见自己交迭在膝盖上的一双纤纤素手,手里捏着喜帕,指甲上染了鲜红的蔻丹,跟白皙细嫩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无声地抬手将挡住自己视线的红盖头掀起来一点点,打量了下周围,发现新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几支龙凤花烛燃烧得热烈。 看来这次的任务是又回到古代背景的世界了。 不过眼前的婚房好像比之前古代那次要简朴不少,瞧着像是普通人家。 还没四处打量完,一旁的窗棱忽然被人叩响,隐隐约约有人在窗外喊她:“小姐!” 秦悠悠微愣,听那声音刻意压低了呼唤,又似乎透着一丝焦急,忍不住掀了盖头走过去,从里面把窗子打开。 站在外头的是一个扎着双环髻的小丫鬟,见她开了窗,惊喜地唤了一声“小姐你果真在此”,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像只灵活的小猴子飞快地从窗台上翻了进来。 小丫鬟进屋后左右看了看没人,一把抓住秦悠悠的手道:“小姐,快跟我走。” 秦悠悠被她拽得一个趔趄,险些把头上的凤冠摔了,忙一手扶稳了一边问道:“你是……”说到一半察觉不能这么问,硬生生把后面差点冲口而出的“谁”咽回了肚里,临时改口道,“……发生了何事?” 既然叫她小姐,应该是服侍她的丫鬟吧,原主必定是认识的。只是不知为何在这大喜之日不是陪在她身边,而是匆匆忙忙地从外面闯进来,还要带她离开新房? “这里是明家不是冷家,”小丫鬟扭过头一脸气愤,“小姐,咱们被骗了!” 她不可能让自家小姐穿着这一身厚重的喜服去翻窗,因此快步走到门边,先小心确认了一下外头无人之后,才把新房的门打开,拉着她的手跑入了一片昏暗的夜色之中。 秦悠悠还在她刚才的话里疑惑着,难道是弄错了夫家?还是被人骗婚了?前头拉着她跑的小丫鬟就又开了口,这次的语气似乎有点难过,又带着几分自责:“都怪玉儿不够仔细,叫小姐中了大夫人的奸计。” “玉儿,等等。”终于知道小丫鬟名字的秦悠悠赶紧唤了她一声,顺势慢下了脚步,“你先别急,慢慢说,我还有些不明白。”她轻轻挣脱她的手,拍了拍心口喘匀了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儿见两人现在距离西墙的墙根处也不远了,就没有再焦急催促,而是扶着自家小姐的手臂慢慢往那边走去,一边解释道:“奴婢是今日偶然偷听到才知晓的,小姐同大小姐的花轿一前一后几乎同时出门,花轿又长得一模一样,为的就是让小姐不知不觉地被送到明家这里来!” “你是说,母亲她故意让轿夫走错路线,悄悄把我和姐姐的夫家调换?” “不是的小姐,轿夫们都是按着正常吩咐走的,只是除了咱们以外,所有人都以为今日要嫁去冷府的是大小姐,而要嫁到明家来的才是小姐你。”玉儿脸上显出一抹悲戚,“怪道大夫人叫咱们叁缄其口,不要将你与冷公子的婚事四处宣扬,也怪道这备嫁的半月以来总将咱们拘在那深院中,说什么待嫁新娘子不宜抛头露面,原来都是为了让事情不败露!这可是小姐一辈子的姻缘呀,夫人她……好狠的心!” 秦悠悠大致听懂了个七八分,但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也跟着她一脸难过地叹道:“母亲她……为何要这么做?” “小姐怎的今日忽然称呼大夫人为母亲啦?”刚才一直沉浸在情绪中的玉儿这时终于有了点疑惑,咬牙道,“身为正房娘子却如此容不得妾室子女,还将原本属于小姐的婚事偷偷换给自己的女儿,这样的人,怎配小姐称她一声母亲!” 秦悠悠恍然大悟。 哦…… 原来她这次的身份是个庶女。 “今日还特意将奴婢拘在府中,不肯让奴婢随轿同行,还不是怕被瞧出花轿抬来的地方不对,而小姐蒙着盖头什么都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就被送到这明家来了……” 玉儿扶着她走到了墙根脚下,指着眼前的一架小木梯道:“也幸亏这明家一穷二破、家徒四壁,奴婢从府里偷跑出来后,寻到了这里,见这矮墙也不难爬,顺手便弄了个梯子来。” 秦悠悠被她推到木梯面前,回过头一脸困惑:“玉儿,咱们去哪儿?” 小丫鬟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哎呀小姐,都什么时候了,自然是要去冷府找冷公子,把原本属于小姐的婚事夺回来呀!” 秦悠悠听着她的话,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系统的要求是与新郎圆房,而眼下剧情里出现了两个新郎人选,一个是听起来应该成为她本来相公的冷家公子,另一个则是在嫡母嫡姐的人力作用下将她姻缘强行篡改后的明家公子。 哪个才应该是她命里的夫君呢? 换句话说,她该跟哪一个圆房,才算是完成初步任务?这个问题才是她决定要不要跟玉儿走的关键。 正纠结着,脑海里突然“叮”地一声出现了系统提示:本环节属于任务者自由选择范围,不管得到哪位新郎的‌‎‌‍‍精‍‎‍液‍‎‌‌‎,都可以顺利开启剧情和原主记忆。 秦悠悠眨了眨眼睛,好吧。既然如此…… “玉儿,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丫鬟一愣,看了看天色又想了想:“大约亥时有余了。” “从这里到冷府,咱们要走多久?” “大约……”玉儿挠了挠头,“奴婢也不知,或许一个时辰左右?” 听起来也不是完全来不及,但是应该会非常地赶。 更何况,此时她的嫡女姐姐应该已经坐在冷家的婚房里了,说不定都已经在跟喝醉的新郎共赴鱼水之欢了,就算她贸然前去揭穿换婚之事,冷家的人真的会为了她一个庶女把已经花轿抬进门的嫡女新娘再退回去么? 这中间的各种折腾和纠葛又会耽误大量时间,让任务的成功率降低。 既然系统说两边都可以,她干嘛不选一个方便的呢。 “玉儿,我……不去冷府了。”她故作哀伤地擦了擦眼睛,“姐姐已经抢先入了冷家的门,我如今再去又有什么用,既然大夫人她们如此不想让我嫁入冷家,那便遂了她们的心意吧。” “小姐,不要这样轻易地认命了呀!”玉儿焦急,“冷公子原本相中的人就是你,小姐若是去了,他必会尽力给咱们一个公道的。” 秦悠悠摇了摇头:“我不愿再去与她们相争,玉儿,你快些回去吧,等大夫人发现你不见了就迟了。” 玉儿又劝了几句,见自家小姐已经是心灰意冷,听不进去,只好叹着气独自爬上木梯,翻上了矮墙的墙头,再把小木梯拖上去放到墙外另一侧,最后看了秦悠悠一眼,有些不忍道:“那小姐,你千万珍重。叁日后回门那天,料想大夫人也没有理由再阻止我,等那时我再陪小姐一起回明家。” 她顺着木梯爬了下去,消失在墙外。 送走了玉儿,秦悠悠立刻提着裙摆往回赶,幸好明家的院子不大,很快就跑回了新房外头。那两扇门还像刚才她们出来的时候那样敞开着,她心里一松,快步走进去,反手把门重新闭合,回到婚床前面。 然后刚刚落定的心又被惊了一跳。 一个身穿大红喜服的男人安静地坐在床沿,听到她的动静,抬眼看过来,正好撞上她略显惊慌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