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黑暗.无节操)》 01被嫂子洗脑的情妇 方滢可约大学闺蜜易冉菲出来见面吃饭,两人约在日式料理的包厢谈话。 方滢可嘟囔道:“你怎么老是约我到这地方,我不爱吃日式!” 易冉菲刚从医院出来,行动有些缓慢不便。“我也吃不惯你点的那些辣菜,咱综合一下。” “日式包厢不限人数,声量小一点,外头听不到,隐秘性相对好一点。”易冉菲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平常不会联络,一联络必然是有事相求,她当然有权选择有利于自己的餐馆。 方滢可没有客套铺成,单刀直入道:“我怀孕了。” 易冉菲闻言一怔,一双美眸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你在这时候怀孕,你疯了?他和张家已经签下合同,再过半年,他和张于欣的婚事就要定下来了,他们不会允许这丑闻发生的!” 方滢可脸上带着孤注一掷的神情。“你帮我,菲菲,我要留下这个孩子!” 易冉菲摇头,连忙拒绝。“你疯了,我可不敢陪你一起疯,沉景齐不会允许这事发生。万一事发,他可能不会对你怎么样,但对我可说不定,我不趟这趟浑水。” 方滢可没有理会她的推脱,而是喃喃自语道:“我嫂子说得对,没有孩子,我在他身边只是在虚度光阴,他总有一日会嫌弃我人老珠黄,给一点钱就把我打发了。没有孩子,我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我不甘心,我想拼一把。菲菲,你帮我,如果事成,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易冉菲心想,你这刚嫁进门的嫂子想法可真多,一天一天地给你洗脑,你也是个傻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想想事发之后的后果。 方滢可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美丽得没有攻击性,性情十分温顺,乖巧懂事,低调不张扬。 像她这种类型,是包养圈里最受金主喜爱的对象了。 但貌美的女人外头大把,俯拾即是,金主最看重的,还是乖巧懂事,性情温顺的性情。 方滢可若失了这性情,惹怒了金主,未来的发展就不好说了。 她滋生野心,有别的想法,乖巧懂事不复存在,剩下阴谋算计。 .. “沉景齐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其他的你别管,就盯那些留在他身边超过一年的。”张于欣趴在凉亭围栏上撒鱼食喂鲤鱼,朝身后的心腹道:“易冉菲就算了,不用查她,那就是个烟雾弹,不是他的女人。沉景齐只是为了好掌控她,才没有否认这个传闻。” 她心腹却道:“可是沉景齐身边风头最盛的女人,就是易冉菲了。她是沉景齐身边唯一得到公司股份的女人,一跃成为公司股东,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只是个烟幕弹?” 张于欣出身的张家,是市里的龙头世家,她还是主支的独生女。 她打自出生就高高在上,俯视众人的高姿态,不觉得沉景齐给一个女人公司股份,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他拿易冉菲去招待大佬,以身待客,拉人脉投资项目,为了安抚易冉菲,作为补偿给她公司股份,让她安静听话,这并不稀奇。”她说得这事,是圈子里众所皆知的事。 易冉菲给沉景齐的公司拉来六笔百亿订单,帮助刚上任的沉景齐坐稳沉家家主的位置。 沉景齐在利益交换下,给她股份也理所当然。 张于欣对此不以为意,可她的心腹却忧心忡忡。 易冉菲对沉景齐的重要性,比单纯的男女之情还要高层次,利益搭建的关系,可比肉体或是感情更牢固坚定。 相对的,也对张于欣的威胁性更大。 可张于欣不在意这些,她只关注其他的事。 02心态偏执的未婚妻 时下风气笑贫不笑娼,易冉菲用身躯换来的钱,和当情人被包养赚来的,并无多大差别。 反而易冉菲用这方式,得到沉家产业股份,比被沉景齐包养当情人划算多了。 因为沉家自从上一任继承人在国外枪击身亡,家主心脏病发死亡,沉景齐意外空降成家主后,经历他的种种手段,让公司股价节节攀升,已经到达让众人望尘莫及的高度了。 “沉景齐真正金屋藏娇的对象,是易冉菲的大学好友方滢可。你派人重点盯着她,尤其调查她老家有没有突然冒出来的孩子。”张于欣撒下一把鱼粮,面无表情道:“如果有,就把孩子绑回来。” 她心腹皱眉,实在不想沾惹这事。她小心翼翼道:“你不是说沉景齐看着好脾气、好相处,实则心思诡谲,手段凶残,让底下人别招惹他,怎么要对他私生子下手了?万一…” 张于欣打断她的话,皮笑肉不笑道:“我是帮他找回被拐卖失踪、体弱多病的孩子,我有错吗?我这是在做好事。” 拐卖失踪、体弱多病,这词连在一起,颇惹人怜惜。 但是放在张于欣这里,它所代表的,就是这孩子救回来之后,可能养不活,站不住,很快就夭折了。 “全天下小三所出的私生子,都不该存活于世!”张于欣阴恻恻道。 心腹心里鼓跳如雷,怕她又犯病了,一会她要是张牙舞爪的,自己可挡不住。 张于欣因为家庭因素,特别仇视私生子,已经到了喊打喊杀的地步。 别人仇视,顶多是心里不忿怨怼,可张于欣不同,她杀伤力特别强。 因为她是市里第一世家张家的独生女,或是说,她是在母族被屠灭后,唯一仅存的家主女儿。 她只要不弑父,张家对她的态度是任其折腾。 心腹不认同张于欣的理念。 她觉得张于欣该仇视的,应该是她的仇人,而不是无法选择投胎出生的无辜孩子。 出身私生子,不是孩子的错,分明是渣男与小三的错。 可因为那渣男是张于欣的爹,小三早先一步被去母留子弄死了,没得好怨。 她渣爹还害死张于欣的母亲、姐姐,还有整个外家。 独留下被张家长辈护住的张于欣,还有被带回张家培养,意欲立为继承人的私生子。 她因此精神失常。 张于欣无法手刃亲爹,给母亲大姐报仇,才会把怨气出在无辜的孩子身上。 她心腹不敢继续这个话题,怕张于欣会发疯病,而是转移话题:“众所皆知,易冉菲贪财势利。如果我们拿钱砸她,她会不会愿意帮我们当内应?” 张于欣回首看她,问她:“她是贪财,可如今拥有沉家产业股份的她,我要砸多少钱,才会让她甘愿俯首称臣?沉景齐身边来来去去这么多女人,她不是里头最美、最出色的,可是里头活得最滋润、最有钱、最嚣张跋扈,没有人敢得罪的,就只有她一个,你说她凭什么?其他女人得到沉景齐再多宠爱,有什么用?无法见光的身份,没有股份合同的利益,得到房产豪车又无法立即甩卖变卖,这些都是虚的。男人的嘴,只会哄人骗人,遥不可及的沉夫人名头,还不如握在手里能生钱的股份,永恒的利益,才是落到实处。易冉菲是聪明人,这种人,要拿捏她或是对付她,成本太高了,不划算。” 听得出来,她对易冉菲颇为欣赏。 她不在乎易冉菲是靠什么上位,只赞赏对方从中得到的利益好处。 因为易冉菲看透沉夫人这镜花水月般的名头,还不如抛了它,抓住实际利益。 光凭这一点,易冉菲就是聪明人。 03她威胁不了我 “那就不管她了?”心腹听来听去,听出张于欣不想与易冉菲为敌,居然还对她产生惺惺相惜的态度,真是见鬼了。 心腹觉得易冉菲是大麻烦,是张于欣的心腹大患,因为她站得太高,风头太旺,堪比沉太太的名头,还比沉太太的身份更无所顾忌、无拘无束。 心腹担忧将来张于欣嫁过去,压不住对方不说,可能还会被踩在脚下。 沉景齐一上位家主,自己都还没站稳,就捧她,捧得高高在上,把她打造成金牌业务,带她去给大佬拉单子,成交百亿订单。 她与初上任的沉景齐相辅相成,互相成就对方。 沉景齐抬她名声,凑成百亿订单,给她独一无二的地位。 她以身待客,拉大佬给沉景齐站台,助他坐稳家主宝座。 就算她和大佬睡过,也不妨碍沉景齐抬她身价,她依旧是对方身边最特殊女人。 结果张于欣却要绕过头号人物,去对付其他不足为惧,连个像样名头都没有的女人。 例如名不见经传的方滢可。 心腹敢说,在沉家公司里,听过这名字的人,可能不超过10人。 就算是金屋藏娇,把真爱藏得这么严实,高高捧着一个拥有公司股份的烟雾弹,这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 “不用管易冉菲,她再怎么高调风光,追人吹捧也没用。被别人睡过的女人,不足为患,给她股份,已经是封顶了。”张于欣漫不经心道。 在她眼里,易冉菲和沉景齐是什么关系,不重要,只要易冉菲不会给沉景齐生下私生子,就不值得她关注。 易冉菲就算有私生子,也不会是沉景齐的,只可能是那些大佬的。 .. 沉景齐邀请好友周佑季出海夜钓。 游艇不大,操作简单,沉景齐一个人就能搞定,所以没带其他工作人员,只有两人加上各自的女伴。 周佑季的女伴,是刚出道的模特儿。 是他姐经纪公司新捧的角儿,让他带出来转转,见识一下富豪圈子,别这么容易被外头的名利浮华勾走了。 说到底,就是个玩伴,不让碰的。 不让碰的原因,是怕小女孩不经事,碰了容易闹出事。 所以周佑季对她态度平常,不冷不热。 倒是女孩很热乎,一直想和周佑季发展另一段关系。 沉景齐带的女伴,是在外界备受瞩目的易冉菲。 易冉菲名声大,却很少在圈子里出现,大多数人都没见过她。 关于她的事迹,都是靠他人议论而来,无真凭实据。 因为她的样貌鲜为人知,行踪神秘,造成她的特别。 周佑季扫过在玻璃窗里准备餐点的易冉菲。 他关注易冉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圈子里的男人聚会聊天时,都会把她拿出来当谈资。 沉景齐拿她当望尘莫及的高岭之花,投资订单额到达百亿,才会派她出马招待贵客,平常要见她一次都求见无门。 易冉菲名头太旺,来历神秘,不是能随意邀约出来的对象,造成圈子里的男人,大多对她产生好奇遐想。 周佑季也是。 他和沉景齐在准备打窝的鱼饵包,他状若无意道:“李宗问我有没有睡过易冉菲,听他那牛逼大发的吹牛劲,好像他睡过似的。” 04很纵容她的主子 沉景齐嘴里叼烟,给鱼饵包缠线,闻言冷哼了声:“想也知道不可能,李宗什么档次?他家全部家当累加在一起,都没到十亿,拿什么资格谈百亿计划合作?” “你之前放出风声,说在你公司投资下单,达到百亿才会让易冉菲出马。这是传言,还是真的?”周佑季试探道。 沉景齐头也不抬,道:“不是我说的,是易冉菲自己定的规矩,我从来没说百亿。是这女人自己拿乔,自抬身价,非要单笔抽税后百亿成交额,累积不算,事后追加货期额度不算。能符合这些条件的没几个,显得她金贵高级上档次。” 周佑季有点失望,他希望这是谣传,这样他才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可没想到这些都是真的,而且是她本人定下的规矩,她主子沉景齐还管不了她。 或是说,沉景齐纵容她、放任她,没想要管她的意思。 周佑季不觉得奇怪,沉景齐一直都是圈子里的异类。 他行事随心所欲,随波逐流,还特别护犊子。 他的下属犯错,只能他教训,别人动不得,典型的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行事风格。 圈子里的人都认为沉景齐会在国外发展,当淘金投机分子。 因为他有能耐、有本事,只要给他一个机会,就能扶摇直上九云霄,一飞冲天。 却没想到沉家异变连连。 先是继承人沉意伟在国外被枪杀,首先排除家族内部争权夺位的阴谋。 因为他是去国外出差时,傍晚出门悠晃,站在广场上看街头表演,结果倒霉死在恐怖分子乱枪扫射之下。 这是突发状况,谁也料想不到的意外。 这消息传回国内时,是在深夜。 他父亲得知后,心脏一阵收缩,受不住刺激,晕倒在卧房里。 这也是个倒霉的,妻子早逝,情人养在外头,所以身边没人。 他切断通话前,人还好好的,结果说倒就倒。 等隔天发现之后,尸体都凉透了。 长房家主父子一下就出局,长房为了维护正统性,没把私生子认祖归宗,避免争权夺位的纷争,导致他们没有继承权,让二房的长子沉景齐,直接保送空降家主之位。 至于沉景齐父亲,此人性格刚烈,说话得理不饶人,得罪太多家族成员,没有人希望他上位,所以也没通知他,直接推他长子继承家主。 沉景齐从以前行事就很随性,当上家主之后,也不能期盼他会严肃端正。 他家族成员了解他脾气性情,也很纵容他行事,没有二话。 例如,他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捧得高高在上,力压其他沉姓家族成员。 或许他们是有不满,只是没传出来之前,就被沉景齐压下去了。 后来易冉菲亮出几笔百亿订单,压得众人哑口无言、心服口服,最后一点声音都没了。 在此之前,没人知道易冉菲的来历,都以为她是沉景齐身边养着的奇人异士。 易冉菲交出这样的成绩单,说她是沉景齐养的情人,都有点侮辱她身份,打击所有业务的士气了,所以说她是奇人异士。 至于以身拉拢投资订单,这事在业务圈子里是常态,他们只管拉到订单,哪管你是用什么手段拉的,重点是抽成与业绩。 05她拥有一副美人骨 “她再怎么自抬身价,还不是要看你脸色。你让她跟出海,她不也乖乖跟来了?”周佑季这意思,是让他别妄自菲薄,易冉菲再怎么高高在上,还不是他的下属? 听了他的话,沉景齐的脸色有些古怪。“她不是我带来的,我习惯一个人钓鱼,没事带她来做什么?” 周佑季愣了下,心想,沉景齐这主子,真的被下属骑到头上来了,掌控不了下属不说,居然还没办法做主! 沉景齐没说她为什么要跟来,而是道:“她可有自我主张了,我做不了她的主。想上她还得缴纳凭证资格,结果她说我资产不符合条件,险些都干不了她。” 沉景齐的言行举止,非常不拘小节,洒脱自在。 传言与他从小养在有涉黑背景的母舅家有关,他被养得野性奔放,桀骜不驯。 而且根据传闻,他掌控母亲所属涉黑势力,若他没回国继承沉家,可能在国外已经占据一方势力了。 不过他母舅一家定居在海外,所以这事的真实性,无从查起。 周佑季听闻他的话,差点让烟给呛着了。 他惊愕的是沉景齐想上易冉菲,她居然敢理直气壮拒绝?! 到底是沉景齐过于随和、宠溺下属,还是易冉菲自视甚高,连主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他还有一个疑问。“你不是把她送给三大佬了,怎么还和她上床?” 沉景齐把她当百亿交易礼物,送到大佬床上服侍他们,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实,至少大佬都认可这说法了。 问题是,沉景齐都把礼物送人了,怎么还能监守自盗、公器私用?不会觉得违反交易法吗? 沉景齐挑眉,觉得他问了个蠢问题。“为什么不会?这么有档次格调的高级货色,不上她,怎么能显得我和那些大佬平起平坐?他们出资百亿,我交易额也是百亿,我符合要求,凭什么不能上?” 周佑季被他一通歪理说得晕头转向,他觉得不对劲,可又咂摸不出哪不对劲。 但那不是重点,反正被上吃亏的也不是他,易冉菲愿意就行。 他的重点是:“作为你的好友兄弟,我有没有走后门,一亲芳泽的机会?” 沉景齐怔了下,仿佛没料到他有这心思,啧啧称奇。“你这小子,心思藏得挺深的啊!没想到你喜欢她这种风格,完全看不出来啊!” 周佑季见他没露出不悦的神情,感觉有戏。 他原本担忧沉景齐把护犊子的精神,套在女人身上,变成占有欲,不让外人碰他女人。 可易冉菲的情况又有所不同,她已经被沉景齐送给大佬睡过了。 既然都送给别人睡了,多他一个也无妨吧? 周佑季望着玻璃窗里低头料理的女人,一头柔软卷发,半扎拢在耳后,有些许垂挂掉落在额前,显得她五官柔弱妩媚,风情万种。 易冉菲不是令人眼睛一亮的绝色美人,可是她很有韵味,是属于那种越看越上头,越看越有女人味的款式。 美人在骨不在皮,易冉菲仿佛长了副美人骨,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有种诱人风情。 她的风情不是矫揉造作,而是自然而然,就像她那双多情妩媚的眼眸,勾人而不自知,又欲又纯。 她穿衣风格是温柔保守型,完全没露肉,长袖防晒外套,v领内衫,至脚踝的长裙。 她分明是走居家风格,保守又温柔,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穿得越多,越会让男人想脱掉她的衣服,占有她,侵犯她。 06她是百亿订单礼物 周佑季没见过她之前,对所谓的百亿订单礼物,嗤之以鼻,认为是人为炒作的夸大其词。 见过她之后,他魂不守舍,觉得百亿订单的礼物,就该是她,也只能是她了。 他像初识情爱的青涩小子,盯着易冉菲看,目不转睛。 周佑季的年龄,也的确能算是青涩小子的年纪。 他大学毕业,刚出社会,比沉景齐小了几岁,所以心里的想法,能让人一眼看透。 不像出社会多年的男人,心机深沉,没人知道他所思所想是什么。 沉景齐见他这副痴迷样,笑了声,道:“你敢你就上,但万一出事了,我不管。” 周佑季纳闷:“能出什么事?不外乎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你出面给她讨公道,逼我弄出百亿订单出来?” 举周家全家族之力,弄出百亿订单没问题,可他不是家主,他爷爷才是,等他当上家主,有做主权,还不晓得要等几十年呢! 沉景齐吸了口烟,漫不经心道:“她不是你想得那种女人。你强迫她,她当下会顺从你,甚至迎合你,让你享受到极致的欢愉快活。可事后,如果你无法达到她的要求,她感觉自己被欺骗戏耍了,她会做出什么事,我无法保证,也不一定能及时阻止。” 沉景齐说得过于云淡风轻,加上他平常说话半真半假,幽默风趣,一点都不正经,周佑季听了,也没思索出他话里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她愿意事先给甜头,只要我肯给她足够的利益就行,是吧?”周佑季是这么理解的,就像女销售员为了贩卖货品,会以身勾搭客户,陪客户快活了,把客户招待满意了,对方就愿意跟她下单,一样意思。 沉景齐笑他的天真,道:“你知道要达到她满意的利益,要多少吗?她给自己抬这么高的身价,就不会允许将自己轻易降价贱卖。更承受不起这风声传出去之后,惹怒上头大佬风险。所以…” 他把弄好的鱼饵包一一丢下海,对周佑季道:“她付出了,可一旦发现你达不到她的要求,她为了保全自身价值,怕你宣扬传出去,可能会把你和你的女伴,打晕推下海,抹去所有线索。等警方找上门询问,她只是一个普通女伴,露出一问三不知的茫然神情,把我推出去就行了。我顶得住,就能平安回来,顶不住,公司就落到我弟手上。对她而言,只是上头换个主子,没有任何影响,懂吗?所以你安分点,别害我。” 沉景齐说话一向诙谐,这话过于骇人听闻,而且内容夸张,周佑季当他说玩笑话,乐了好一会,才想起一件真实发生的事。 沉景齐曾经因为一起失踪案件,被警方传讯问话,甚至有一个月时间,他被列为犯罪嫌疑人身份,限制出国了。 周佑季敛起轻松的笑容,强颜欢笑道:“你真爱开玩笑,你不会是想说,王振安就是这样被她弄死的吧?” 他想起王振安的性子,对方色胆包天,轻浮无状,和那爱吹牛逼的李宗,是差不多的货色。 对方是来者不拒的属性,只要是美女就行,他会看上闻名遐迩的易冉菲,简直毫无疑问。 王振安是与他们同个圈子的好友,也是沉景齐的合作伙伴。 不过王家的等级,也就是在中下层,比周家还不如。 别说百亿项目,连十亿他们都周转负担不起。 王家主业不是投资项目,而是转发情报获利。 他家和沉景齐的合作,也是侧重于人脉管道消息。 一个情报消息的价位,不好评估,正在风口浪尖的时候,它价值千金,风平浪静的时候,它可能一文不值。 07他们之间没有暧昧 但这都与易冉菲无关,因为她只负责拉订单,抽取回扣佣金。 王振安就是在与沉景齐海钓后失踪的。 那时候,沉景齐带的女伴,就是易冉菲。 后来是靠港口的监控视频,证实王振安的确有下游艇,与他们在港口分别,坐上自己司机开的车离开,这才洗脱沉景齐的嫌疑。 因为王振安是被司机载走后,连同司机一起下落不明。 这司机全家都在王家做事,不可能是内神通外鬼,只能是一起遇害了。 沉景齐没有正面回答他,只道:“她要出来了,你脸上的表情收着点,别让她察觉端倪。她一直担心被追查到线索,追究到她身上。你别露出马脚惹她怀疑,到时你就真的是自寻死路了。” 他的神情,像是在吓唬人的危言耸听,脸上带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一点都不正经。 可周佑季不明真相,被他的话唬得一愣一愣,明显被吓着了。 在易冉菲端餐盘出来时,他大力揉搓自己的脸,意图恢复正常神情。 沉景齐被他的行为逗笑了。 “在聊什么,笑得这么开心?”易冉菲将自制的三明治放在桌上。 她颇为高挑,将近1米7的身高,骨架纤细,五官精致娇艳,走起路来袅袅娜娜,摇曳身姿。 论姿色,她不算是绝色美人的长相,可是她的长相身段,造型装扮,与温柔妩媚的气质,全糅合在一起,就十分具有女人味。 美貌的长相,可能会因为审美喜好不同,而有所争议。 但女人味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没有男人能阻抵得了,除非同性恋或是无性恋。 她用餐盘分装三明治,将其递到周佑季面前。“周先生,请慢用。” 她说话声音低柔悦耳,余音绕梁,又轻又撩。 可是她的语气很自然,不像是刻意压低嗓子说话,而是天生如此。 周佑季被她凑近,听她说话,近距离见到她的诱人身段,还有她身上带着空谷幽兰般的淡淡兰花香味,他的目光颇为痴迷,眼珠子追随着她,盯得连眨眼都舍不得。 “我在打趣这小子,对带来的女伴不闻不问,完全不解风情。”沉景齐手上沾鱼饵赃物,不方便拿三明治,他理所当然地摆出要让她投喂的态度。 “这有什么好打趣的?女孩就喜欢他这种类型,正直又认真,挺好的。”易冉菲坐到沉景齐身旁,端着小碟子给他喂食。 周佑季被她夸奖,他才不管对方是不是客套话,脸上立即摆出愉悦的神态。 他没有发现,易冉菲对他的态度与口吻,分明是把他当做晚辈看待。 虽然他们的年龄没有差多少,可易冉菲经历的事多,她所接待的人,不是老板就是能当家做主的,所以看周佑季这种家族子弟,都像是在看晚辈一样。 “这里就两个男的,你这话的意思,是指我不正直,也不认真,不好啰?”沉景齐故意找她的碴。 “这还要我说出来吗?你自己什么样,去照照镜子吧!我都懒得说你了。”易冉菲对他的态度很轻松自然,不像对包养的金主,不像职场上下属,像是相处多年的朋友,随意自在,有什么说什么,不必顾虑忌讳。 周佑季暗自打量他们的相处,发现沉景齐对她的语气态度,含糊暧昧。 可她对沉景齐的态度,倒看不出有男女之情。 08行走间的媚药 沉景齐没到三十岁就当上一家之主,位高权重,权势滔天,掌控沉家所有产业。 他年轻,身形高大挺拔,超出一米九的身高。 他长相俊挺,可以说沉家上下,就他与他弟长得最出色,而他弟沉复然的气质,还没他出众磊落。 他长得剑眉星眸、鼻梁高挺,因为母亲有混血基因,所以五官有些深邃。 配上他痞坏不正经的行事风格,有种风流倜傥、玩世不恭的气质。 他这身份长相很受女人欢迎,大概是女人来得容易,他不重视,也不长情。 就和圈子里的男人一样,女人来来去去,能记住名字的没几个,最后会留在身边的,肯定不是普通女人。 就像易冉菲,她名义上是他的女人,他的情人之一,但实际上,她不只是情人这么简单。 毕竟她已经得到沉家的股份,在股东大会上,拥有一席之地。 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对沉景齐的态度却很平常,就像对老朋友一样,有亲近,有随意,但是没有爱慕之情。 这个发现让周佑季信心大增。 只要易冉菲没有倾心他人,自己就拥有机会。 “跟你介绍一下,这位周公子,出身三大家族里的周家。周家主支最小儿子,也是未来周家掌权人,周佑季。”沉景齐吃完三明治,介绍她与周佑季认识。 这缺德鬼,他吃饱喝足,周佑季正在进食,他突然这样隆重介绍,害得周佑季差点噎着。 “周先生,你好,很荣幸认识你。”易冉菲扬起娇艳迷人的笑容,美目盼兮,盯着他看时,仿佛深情款款。 “希望往后周先生有投资意向时,能优先考虑沉家,与我们合作,携手得双赢。”她不仅是举手投足魅惑风情,她的声线也极为含糊缠绵。 听她说话,就像是与情人调情,字字句句都带着暧昧旖旎。 可她的态度正经,并没有任何勾搭引诱之意。 就像她说的话,内容极为正经,可周佑季却觉得,她说的携手得双赢,就像在说携手前去开房一样,引人遐想。 只能说是他淫者见淫,自作多情了。 他有点明白,她为什么能自抬身价,和沉景齐拿乔了。 她就像行走间的媚药,从她的眼眸,到她的肢体动作,尽显诱惑风情。 哪怕她没想勾引人,可男人的目光,却会不由自主追随她,盯着她。 只是能上她的人,寥寥无几。 百亿项目投资,都是需要通报上级的大项目,哪能随便启动开发? 她就是故意要勾的男人对她思思念念、欲罢不能,却又望尘莫及。 例如周佑季。 在易冉菲收拾空的餐盘离开后,周佑季突然问沉景齐:“你说她主动提出要跟来,是不是因为我?” 不是他夜郎自大,而是周家的名头在市里不容小觑,只是他刚毕业,连核心权力边都搭不到,才显得寂寂无闻。 “是啊!她拉不到周家的单,正急着呢!”多荒谬啊,沉景齐这个老板不急,她一个下属却急了。 周佑季听到这,立即愁眉苦脸。“你没告诉她,周家最近发生的事吗?我们都还在筹钱想办法,哪有钱给她成交订单啊!” “我没让她涉及那圈子的事。”沉景齐摇头,意思是他没说,也不会告诉她。 他说的那个圈子,就宛若一体两面,阳光下的阴影。 易冉菲接触的是阳光面,而周家面临的财务危机,是在阴影面发生的。 两个不同体系,不同生态圈,一个走国家体系秩序法律,一个崇尚黑暗森林法则,无法相提并论。 09是她把人杀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托大了,没调查清楚投资者背后有没有猫腻,就贸然下场入局。”周佑季说得这事,对整个周家来说,只能算是一时的财务危机,动摇不了家底。 不过是账上资金周转会困难一阵子,熬过去就雨过天晴了。 所以周佑季没太当一回事,沉景齐也没有。 “王振安失踪后,王家走向下坡路,有传闻他们得罪了某个官二代,被打压警告。王家有能耐的核心骨干,都已经转移产业,向国外发展。王家不在,我们要了解调查外来势力的确困难费劲,你栽得着实冤枉。”沉景齐安慰他道。 这圈子里,王家财力虽然只介于中下游,可是没有他们,圈子里的人就像瞎了聋了一样,没有管道了解外头的情报,只能靠个人本事了。 别人瞎了聋了,只会惹人怜惜同情,世家瞎了聋了,只会让有心人挥下屠刀。 提及王振安,周佑季想起刚才未完的话题,问道:“王振安失踪,里头到底有什么说法?真的和易冉菲有关?” “他们之间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晓得,她不肯说,我问不出来。只猜想王振安想空手套白狼,私下与她接触,意图把她哄上床,吃干抹净之后,再赖账不认。” 周佑季听了这番话,吓出一身冷汗。 因为他也有和王振安同样的念头,想先把易冉菲哄上手,一逞兽欲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事后再让沉景齐去安抚解决她的脾气。 他想干的事,王振安先干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王振安失踪了。 “她知道我要出海,就让我邀王振安上船出游。我一般不怎么管她工作上的事,只当她想找王振安问情报,后来帮她把人约上船,我就没搭理了。”沉景齐的休闲娱乐活动,就是出海钓鱼,他拥有十来艘大小不同的船。 大多时候都是他独自一人出海,偶尔会带上女伴。 带女伴的作用,不是为了发泄性欲,是给自己提供用餐,避免他三餐不规律,引发肠胃问题。 “她找王振安是为了追讨责任?可找你为她讨公道,不是更直接吗?”周佑季不解。 尔后他反应过来了,就是晓得找沉景齐,后者也只会和稀泥、息事宁人,易冉菲才会选择自己处理这事。 一边是圈子里的好友,还是长期合作伙伴,一边是自己吃亏的下属,沉景齐再护犊子,也不好处理这事,况且还是她自愿上当受骗的。 “她不敢找我给她讨公道,我在之前就明确和她说过了,王振安家里干情报行业,不是走投资项目。 她不知道是没听进去,还是王振安用别的名义哄她相信,反正她在事后不久,就让我把王振安约上游艇出海了。 她和王振安怎么谈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睡到半夜,她出去了。房间门没关好,被风吹动门板直响,把我吵醒了。 我出去找她,我还以为她睡在王振安房里,可里头没人,我是以捉奸的心态去找他们的。结果你知道我看到什么吗? 还不如让我捉奸在床呢!她把王振安推下海,拿我最宝贵的鱼竿,去打王振安,不让他冒头。 等我把王振安捞起来,他整个人都凉了,救不回来了。”沉景齐像说书一样,起承转合,顿挫抑扬。 10处理掉非婚生子 这圈子要人命的事不少,周佑季不至于因此一条人命而震惊愕然,加上王振安的事件已成定案,王家人都离开国内了,再追究也没意义。 他只是咋舌易冉菲杀人的理由,竟然如此锱铢必较与狠辣。 王振安只是戏耍她,睡了她,她就要弄死对方,这女人太狠了! 他完全看不出易冉菲是如此狠辣的性子。 她长得娇柔明艳,妩媚多情,身姿骨架纤细柔弱,娇滴滴的小女人作态,实在看不出她是会杀人的模样。 沉景齐笑了声。“她对自己的身价很在意,不轻易让男人近身,怕会掉价贬值。要得到她,没有付出重利不可能。连我是她老板,我想上她也要付费花钱,没有免费无偿这说法。” “她杀了王振安,你给她收拾善后,抹去一切痕迹,还连累你被锁定怀疑,你没责怪她?”周佑季觉得沉景齐再护犊子,也不是这么护法,这等于是养了个祖宗。 难道不怕她越来越肆无忌惮,最终惹大祸上身? “她都要爬到我头上了,我怎么敢怪她?她是三大佬的心头宝,我要是不哄着她,她分分钟让我弟上位了。你信不信,她有那能耐本事给沉家改朝换代。”沉景齐指了指脚下,道:“沉复然想要她,特别舔她。上回他来我家拿资料,碰上她要出门,他跪在她面前给她穿鞋,跪舔她的态度,我看了都甘拜下风。” 不过沉复然舔易冉菲,究竟是欲大于利,还是利大于欲,这不好说。但得到易冉菲,所拥有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所以沉复然会如此跪舔她,也不令人意外。 周佑季想像了下沉景齐所形容的画面。其实换作是自己,也想舔她的脚,如果她愿意的话。 “她这么高调张扬,张于欣没说话?”张于欣出身张家,与沉周两家并列市里三大家族之一,是有名的女疯子,谁都不敢招惹她。 张家枝茂叶繁,家族成员众多,产业也极其庞大,是三大家族里的巨头。 但就是家族成员实在是太多了,造成家族资源不够分的情况下,他们这几年实行人口缩减计划。 用极为残忍不人道的方式,处理掉非婚生子,避免他们成年后,回归张家,争夺婚生子的应有资源。 主张支持这个计划的人,就是张家主的独女张于欣,沉景齐的未婚妻。 她的行径残酷又毫无人性,但只要没被警方人赃俱获,没有找到她犯罪行凶的证据,就没有人能制裁她。 易冉菲遇上她这个灭绝师太,可能会惨遭毒手。 “张于欣不会搭理她的。”沉景齐笑了笑。“你还不了解对方的为人吗?她眼里只有私生子,只想弄死私生子。无论我身边有多少女人,我宠谁、爱谁,她都不会当回事,除非对方怀孕了。就算怀孕了,她也不会伤害母体,只会弄死里头的孩子。她脑子有病,可她出身正统,手握母家资产,张家支持她的人不少,就算家主想拉她下台,也束手无策。” .. 易冉菲和周佑季的女伴怕晒,白天很少出去外头陪他们,到夜里才会出来。 比起周佑季女伴穿得清凉裸露,身上只有一点布料,易冉菲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恨不得把颈子都给围上了。 她外头披着男士长浴袍,衣长至小腿处,里头还穿着长睡裙。 她完美呈现什么叫穿得少,还不如穿得多诱人。 11她只在交易桌上脱衣服 至少对男人而言,剥礼物外皮的过程,活像开盲盒的新奇刺激,比一眼能看透,毫无期待值的礼物,更有意思。 沉景齐却像钢铁直男一样,瞅了眼周佑季的女伴,讥讽她道:“有没有点职业道德,穿这么多,适合吗?” 易冉菲仰首喝了口红酒,优雅又性感,妩媚又撩人。 她美眸微垂,似笑非笑。“我是什么职业?我不是你的金牌业务吗?我只在交易桌上脱衣服,其他地方甭想!” 她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现实又势利,其实意思就是,没有足够的利益,别想让她脱衣卖肉。 她的理念一直都是,女人穿得越多,男人带出去才有面子,显身份与档次。 穿得少,清凉暴露,和会所小姐有什么区别? 带这样的女人出门,男人又是什么身份档次? 易冉菲这么一说,显得周佑季的女伴很没价值,随意在任何场所脱衣服卖肉似的。 那名年轻模特儿脸色涨红,却不敢顶嘴反呛她。 刚上游艇时,这小姑娘就自来熟地跑去和易冉菲搭话套近乎,想加她好友,以后常联络。 可易冉菲这势利眼,说话温温柔柔,态度和气,却拿出手机,给她看自己的账户余额,道:“不好意思,加我好友有条件的,没到这余额,不随意占用好友位置。” 小姑娘蒙了,她甚至都数不清易冉菲到底有多少余额,她的存款不过十来万,和易冉菲一比,简直就像笑话。 她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当下就跑了。 之后也不敢和易冉菲靠近说话。 她说她只在交易桌上脱衣服,沉景齐呛了她一句:“那你在床上也别脱。” 易冉菲不甘示弱道:“我本来就不脱,能不能找到入口进去,那是男人的问题,不是我的。” 她就是靠这副娇媚魅惑,骄纵高傲的姿态,拿捏住这群色欲熏心的男人。 花点钱就能轻易得到的女人,他们不会放在心上、看在眼里,因为俯拾即是、招手即来,这个不好,再换一个就行。 只有让他们得不到的女人,才会让他们刻骨铭心,因为知道她的难能可贵,才会去珍惜与爱护她。 不是她有这价值,只是男人的攀比心与爱面子作祟,才会让她的身价水涨船高到这境界。 .. 夜里的海风一吹,四周寂静无趣,只有波浪水声哗哗作响。 易冉菲作息正常,很快就倒在沉景齐怀里睡着了。 沉景齐调整了下姿势,小心翼翼将她搂在怀里,还细心将她裸露在外的小腿,收拢进长袍,完全看不出他之前怼她时的不解风情。 周佑季看在眼里,觉得他对易冉菲不像外传的纯粹利用态度,看着也像有几分真心。 但是这真心,源自利益,还是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 .. 到下半夜,他们撑不住困意,纷纷收拾钓具,准备回房休息。 同样面对睡着了的女伴,周佑季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直接喊醒对方,让她起身离开。 另一边,沉景齐却是把睡熟的易冉菲抱起。 他没喊醒她,径自把她抱进房间里,温柔小心地放在床上。 他进浴室里冲澡,在外头一整天,身上都带着一股海盐咸味。 他不着寸缕地出浴室,擦干头上身上的水汽之后,掀开被子上床。 易冉菲的睡眠质量不错,被他抱来抱去,挪来挪去,掀开被子灌进冷风,她也依然无感。 但他知道,自己没在她身边时,她可没有这么好的睡眠质量,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惊醒。 他看得清楚,可当事人没这自觉,至今还没有察觉这事。 12因为上过她的男人都死了 他凑近她,搂住她的身躯,手伸进她浴袍里,隔着柔软顺滑的丝绸睡衣,揉搓抚摸她丰满的奶子。 她装扮偏向端庄保守,能穿长袖就不会穿短袖,只要穿裙子,一定是长至小腿的长度。 反正就是能不露就不露,颇有财不露白的保守谨慎。 哪怕是在她自己家里,她也是如此作态。 所以极少人知道,她拥有一副丰满性感的好身材。 她被他熟练爱抚奶子的手法,揉得情动,在睡梦中带着鼻音嗯哼,那声调娇媚浪骚,甜腻诱人。 他亲吻她的耳后、侧颈、肩头,这些都是她比较敏感的所在。 他的手从她的睡衣里伸进去,无隔绝地抓拢揉捏她的乳房。 那弹性绵柔的所在,令人爱不释手,尤其是她敏感的乳头,被他搓揉一会儿就整个挺立了起来。 她被他搓得舒服,半梦半醒之间,她侧过头,用鼻尖与唇瓣,刮蹭他的性感喉结。 她的动作轻柔缓和,像是在勾引,也像是在跟他撒娇。 他俯首封住她的唇,舌头强势破唇而入,在她嘴里肆虐纠缠。 她浑然天成的媚骚浪态,在她被勾起情欲时,越发明显。 她挺翘的臀部,会不由自主地在他小腹处勾蹭。 不是有心,却比有心还撩人。 她的手还会按在他揉掐自己奶子的手掌上。 却不是在阻止他,仅是与他的手纠缠交迭,然后一起搓她的奶子。 她放荡淫靡的反应,自己却不自知,反正在她清醒的时候,她不会认下这事,非说他是诬蔑。 “顶级客户,要消费抵扣一次份额吗?”她被他彻底弄醒,美眸半睁,迷离又性感。 他的唇像离不开她身躯,一边舔吮她,一边问:“看在我把你弄得这么舒服的份上,就不能回馈老板,给我一次免费服务吗?” “那不行,我身娇肉贵,承担不起成本亏损。”哪怕是面对沉景齐,她也如此不通情理,非要和他明算账。 他扣住她的身躯,让她的臀部与自己腿间贴合,感受到他的硕大坚硬所在。 她的臀部抵着它,她扭腰摆臀,故意去磨蹭它,把它弄得更硬更大。 “我免费回馈你的服务,还不够多吗?”她声音又轻又撩,低柔诱人。 他知道她没有故意引诱他,这是她真实的一面。 她也用不着故意勾引他,因为她要什么,他都给她,用不着她费劲扒拉。 “哪多了?死抠死抠的,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斤斤计较的女人。”他吐槽她,看似很嫌弃她,可是却紧紧搂着她不放。 “胡说!你想要的时候,哪次不是一预约,我就上门了?别人要订单成交量限额,你不用,你只要付少许的钱就能拥有我,你还不惜福!我还会给你附加福利,让你亲吻搂抱,给你揉奶摸穴,我还会帮你深喉咙,吞含你的庞然大物,你有什么不满足的?你看我给别的活人,有这样的福利吗?”她端着一本正经的神情,与他分析她卖身给他的种种福利,一副振振有词、义正词严的态度。 他喷笑出声。“我不得不赞赏你的用词严谨,活人这个词,用得很妙。” 她娇嗔地拍打他的胸膛。 她为什么会说是活人呢? 因为尝过她销魂滋味的男人,都已经死了。 他要脱她衣服,每个对她有欲念的男人,想对她干的第一件事,都是想扒光她的衣服,舔遍她的全身,然后侵犯她、占有她。 她的衣着越保守,穿得越多,或是越严实,男人就越想脱光它,想看看里头的绮丽风光。 13她曾经的噩梦 她伸手挡住他,轻柔娇声道:“你先同意抵扣再说,免得事后和我扯皮,死不认账。” 可见他曾经干过这事,而且不止一回,她拿他没辙,吃了哑巴亏,现在学乖了,先支付再使用。 “如果我不认账,那你弄死我啊!就像你弄死王振安一样。”他痞坏痞坏地笑道。 她推他一把,力不大,像是在情趣打闹。 其实她就算用尽全力,依她羸弱的身躯力道,对他也像是打情骂俏、不痛不痒。 她恼怒道:“都说了不关我的事,你诬蔑我!” 他哄她:“好,好,是我诬蔑你。你不会弄死我的,就算我一直赖账,死不认账,干你不给钱。把你的穴干松、干烂了,一夜五六回,干到你的腿合不拢,走路要扶墙,坐立难安,导致尿失禁,阴道撕裂出血,你也不会弄死我的,对吧?” 他形容得过于写实可怕,而且依他的胯下之物尺寸与本事,还真能达到这地步,不是说笑的。 她听得头皮发麻,仿佛想到什么令她觉得恐惧的事,挣扎要脱离他的怀抱。 可他身躯健壮劲大,扣得死紧,她动弹不得。 “怎么了?我说说罢了,我哪可能这样对你。”他那副吊儿郎当的口吻唤醒她,让她想起身后的人是谁,不是曾经的噩梦。 “你别吓唬我!”她心有戚戚焉,有些惶恐不安。 “当然是吓唬你,弄伤你,花的还不是我的钱,何苦来哉?”他口吻带笑,诙谐幽默,不带一丝压迫感,让她逐渐放松心神。 但她自始至终都没发觉,他只是态度口吻调笑揶揄,可他紧搂着她的手劲,一点也没松懈过。 “你守规矩走流程,我给你全套服务啊!”她声音娇娇软软,像是撒娇一样,可她对别的男人并不会如此,只对他这样。 因为他给她的引导暗示,就是只要她向他撒娇,他就任她予取予求、百依百顺。 时间长了,她就习惯向他撒娇索讨事物,而且只对他。 她说到全套服务时,还用唇舌吸吮他的性感喉结,仿佛语带暗示。 他被她舔得舒服,含糊地嗯了声,同意抵扣份额。 听见他的回复,她才提起性致,热情主动地迎合他,又娇又媚,柔软娇躯贴了上来。 她现在已经挺有钱了,有沉家公司股份,有高额回扣抽成奖金,还拥有他账户里无上限的流水支出。 可不够,她欲壑难填,想尽办法揽财在身上,无所不用其极。 她俯在他腿间,给他的胯下之物口交。 他的腿间物分量重,尺寸大,仿若欧美尺寸的大小,八成遗传到他母亲那的混血基因。 她要吞含它极其不易,换作别的女人,可能喉咙都会被戳伤了。 亏得她天赋异禀,喉道厚实耐操,她用柔嫩紧缩的口腔,吸含他的巨物。 她口交技术不见得有多好,可是胜在其构造特殊,被她紧缩深含的喉道一吸缠,遇上定力不行的男人,可能一下就被吸出精来了。 她具有一副尤物体质,外在又娇又媚,内裹舒服销魂,无论是长相、性情或是身躯,都特别勾人沉沦。 她像是天生为服侍男人性欲而生的产物,只要她想、她愿意,就没有她拿不下的男人。 不,这话不严谨,就算她不想、她不愿意,依然也会把男人拿下,为她神魂颠倒,如痴如狂,然后堕恶成魔。 她不仅帮他肉棒深吞,还贴心照料两个阴囊,体贴周到,无微不至。 还会用丰满浑圆的乳房,去深压揉抚它们,比外头专业女技师少了技巧,可多了灵魂。 14事后肉茎肿胀抽疼 他没让她吸出精来,那太浪费了,而是把她拉起来,压在身下亲吻。 他的手指往她腿间摸去,被她双腿夹住,不让探索腿间的秘密花园。 “怎么,还想跟我勒赎开门红包?”他被夹住,没强行破门而入,而是口吻带笑道。 别说,她这么死要钱,还真有这可能性。 “不是,你别把我想的这么贪婪行吗?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声,里头太久没让人进去了,你一会轻点,别横冲直撞。”原来她是怕他太粗暴野蛮,把自己弄疼了,才卡住他的手,想让他缓一缓。 但其实,他也没粗暴过,至少对她从来没有。 “太久没让人进去,是我的问题吗?不是你该检讨的原因吗?为什么把门槛设这么高,让人望而兴叹?”他想到这,怒扇她的臀瓣一掌,用的劲不大,声倒挺响的。“连我都要收钱,就像进自己家门,还要被景区收门票一样,草!” 她被打得不疼,但也不能白挨这一下,她要闹脾气了。 她娇嗔了声,张口欲言,却被他封住唇,不让说话。 他的手指如愿从底裤边缘,探进她的秘密花园里。 她的私处光洁无毛,她定期都会到医美医院进行私处美白护理。 也不仅是私处,只要是能保持她身躯完美的所在,她都会加强护理修复。 她浑身上下充满医美技术,就是俗称金钱打造的身躯。 她每年花费在医美上都超出百万,而且都是用他的钱。 这还是他名下产业,给她升级成顶级贵宾卡,花费折半的优惠金额。 他偶尔看产业对账单,都会被她的花费震住,因为这女人太会花钱了,丝毫不手软。 食衣住行,她样样都要最精细的,只讲究,不将究,能拿到限量货,她绝对不拿大众货。 她在外高调扬张的名声,也是因此而来。 她一个靠出卖身体出名的沉家业务,抢走市里名媛预订下来的限量包。 而且是用当场竞标拍卖,价高者得的方式,狠狠羞辱对方一顿。 可能她当时没想羞辱对方,只想着价高者得最公平了。 她却没想过,名媛没她财大气粗,实力雄厚,原本几十万的包,被她竞价到百万,她说拿下就拿下,在外人眼里,这是有多高调嚣张的行径。 反而被他金屋藏娇,养着没工作的方滢可,有时一个月都不到一万的账单流水。 易冉菲一人花费,都能养数十个方滢可了。 不过他没限制她花费。 因为她的确值得,而且他愿意纵容。 只纵容她一个。 他的手指就着湿漉漉的爱液,探入她湿穴里。 就像她说的,里头太长时间谢绝人迹,紧致夹缩,手指一进入,就被媚肉吸缠含吸,抽拔费劲困难。 她的阴道很独特,比一般女人还柔软吸缠,仿佛里头有无数章鱼爪上的吸盘,缠缠黏黏,一沾上就不容易拔下来。 这穴堪称人间极品,就是有点麻烦,太缠太紧,操不开,操不松,还很容易缩合闭紧,让男人非常没有成就感,还容易形成早泄倾向,事后肉茎肿胀抽疼。 当然,这要是被外界知道,非说他凡尔赛不可。 她的夜渡资要价太高,而且干一夜就要休养一两个礼拜。 别人的休养,只是在家休养、静养,让它自己修复。 可她不是,她自持身娇肉贵,她的休养,是上医美医院给人工保养。 听着轻柔舒缓的音乐,喝着医院精心调配的养精血奶茶,被一群护士围着聊天,按摩、舒缓、修复、紧实,走一整套疗程。 依她这么搞,一般男人养不起她,也经不住她这么索取。 也只有沉景齐这个冤大头愿意养着。 15被关在狗笼里的女人 受限于她的娇贵,所以他拥有她,明知道她天赋异禀,是极品尤物,却也无法时常临幸她。 但只要一临幸,都要把她折腾到值回票价才行。 他一边用手指进入她的穴里,开扩紧实的甬道,一边揉搓她敏感的花蒂,意图带给她刺激快感。 她却谢绝他的好意,按住他的手指,不让他揉。“一会我自己来,你把它揉高潮了,一会再弄它,就没第一回刺激了。” “你一个卖身的要刺激做什么?考虑过我的死活吗?”他对她总是一副随和幽默,很好说话的态度,但这只是态度,实际上他想做的事,她仍然无法左右,但是他能把她哄得浑然未觉。 他就是不想让她自己动手,才想先下手为强。 她的肉穴本身已经很吸缠带劲了,等她揉出阴蒂高潮,会造成甬道剧烈收缩,变成恨不得把他肉棒绞断的凶残狠劲。 他第一次经历这情况时,不到五分钟就射了,把他弄蒙圈了。 他从来没有遇到这情况,奇耻大辱! .. 那时候他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准备在国内待一阵子,再出发到别的国家,寻找新机遇自主创业。 他去堂哥家里,参加为他召开的聚会。 结果遇上堂嫂的亲妹向他示爱求欢。 若不是对方自我介绍身份,他根本就不想搭理对方。 但因为顾忌堂嫂,他不好与对方撕破脸,只能避开对方的纠缠。 他已经直言拒绝了,对方像听不懂,死缠烂打,完全不像世家女,活脱脱的就是女流氓。 他太久没回国内,都不清楚时下风向的转变,怎么圈子里的女人,会变成这样? 他被逼进到地下室避难。 这就很夸张,他本来要躲到堂哥那挡灾,结果惊见堂嫂站在一旁,他就不敢过去了。 这堂嫂行事有点拎不清,他怕对方乱点鸳鸯谱,造成没必要的麻烦。 他下到地下室,对方还不依不饶地追上来。 他实在是怕了这女人,比他一个留学生还开放狂野,她居然以为他躲到地下室,是为了找个四下无人的所在,和她尽情做爱。 做个毛啊!他从来不碰麻烦的女人。 他躲进一间小房间里,关门上锁。 还没松了口气,就听见房间里有浅浅的呼吸声。 他吓了一跳,还以为堂哥把狗关在这。 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往房间角落一探照,见到有个被关在大狗笼里的女人。 他屏住呼吸,瞠目结舌。 她浑身赤裸,身上全是情欲痕迹,密密麻麻,格外触目惊心。 她咬着手指,不敢吭声,眼中噙泪,望着他的目光畏惧害怕。 他震住了,他一直都觉得他堂哥完美得太压抑,原来对方发泄管道,居然是性虐女人。 “你…能不能救我出去?”那女人说话声音很轻很柔,带着抽泣哽咽。 他在小房间里翻找出工具,拆开上锁的笼子,把她救出来。 她跪蹲在笼子里太久了,双腿充血发麻,站都站不稳,只能靠在他身。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将瘦弱纤细的她抱起来,想把她带出去。 结果手一碰上门把,就听见外头传来堂嫂妹妹的呼喊声,立即缩回来。 那女人还真执着,不睡到他心不死,太恐怖了。 那女人不走,他们出不去。 万一被对方撞见他把堂哥的女人偷走,大声嚷嚷,引来他人注意,到时又是一件麻烦事。 他们在黑暗的小房间里待着,没话找话。 16过程不到5分钟 经过他的询问之下,才知道这女人是堂哥资助的女学生,现在已经上大学了。 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被堂哥以资助孤儿就学的名义,囚禁在身边五年。 她所有身份资料都扣留在堂哥手上,就算她逃出去,也会很快被堂哥逮回来。 “我帮你逃出去,只要离开市里,你再去重新办理申请证件,他就逮不到你了。”他对她说道。 “逃不出去的,我还有一个大哥在他手下做事。我们互为人质,不知道对方去向,无法见面联络。”她哭哭啼啼道。 她走投无路之下,问他能不能帮她与大哥脱离虎口? 她说自己一无所有,只有身躯能当给他当酬劳。 她在黑暗中慢慢靠近他,柔弱低泣道:“我很健康,每半年都做一次健检报告,除了他,没有被任何人碰过,你可以不戴套没关系。” 他知道她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能逮到一个是一个,只要有逃出生天的希望,她都不想放弃。 他应该要拒绝她,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而且还是他堂哥的所有物,比外头叫嚣要和他上床的女人,还危险麻烦多了。 他怕麻烦,不是因为能力不及,解决不了,就是因为能解决,才会觉得费事。 可是他想起之前手电筒照射下,那张凄美苍白的脸庞,风流旖旎的身躯,还有她带着脆弱哭泣的声线。 他没有拒绝她靠近,她亲吻他,小心翼翼,青涩茫然,宛如生手。 他猜想她没有主动吻过人。 可能是堂哥从来不亲吻她,也有可能对方只会用强吻的方式,逼迫她就范。 她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他的衣扣,抚摸他健壮带着肌肉曲线的身躯。 直到她摸到他的胯下之物。 她吓了一跳,仿佛没想到它这么大,它的尺寸超出她的想象,让她产生犹豫迟疑。 他没有逼迫她,等待她考虑后的决定。 后来,她决定孤注一掷。 两人宛如干柴烈火,在这间小黑屋里,进行燃烧的动作。 她为了讨好他,帮自己与大哥逃出生天,哪怕身躯娇弱无力,而他的胯下之物又过于庞大,也要强撑着要吞下他的肉茎。 他的确被服侍得很舒服,这女人的体内尝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娇媚蚀骨,缠绵吸附。 而且他确信,堂哥的尺寸比他小很多,因为她无法吞含他,咬唇隐忍痛楚,直吸气,意图放松身躯接纳它。 他没经历过这种,一进入她体内,就被夹紧吸缠的滋味。 又湿又软,缠滑吸缠,舒服得他屏气凝神,都忘了呼吸了。 “是不是有点松了、夹不紧了?你等我一会。”她突然开口道。 他心想,就这程度叫松了、夹不紧了?它紧致时,会是怎么样的? 然后没多久,他就知道它是怎么样的了。 她手动揉了阴蒂,就为了让他体验她紧实夹缩的甬道,带给他销魂蚀骨的快感。 她的用意是好的,就是他没心理准备,把他给夹泄了。 问题是他从进去到现在,过程都还不到五分钟呢! 黑暗当中,完美遮掩了他尴尬窘迫。 等第二回合开始,他就不让她揉了,换成他主动掌控局势,扣住她的身躯摆动,把她甬道操到软绵湿缠,还把她操到高潮了。 她仿佛没被肉茎操到体内高潮的经历,她的反应很生疏茫然,畏惧它,却又情不自禁沉沦其中。 17把你弄死我怎么活 她搂住他的颈子,被深操到浑身哆嗦,呻吟声娇媚又急促,仿若要被操晕似的。 他扳回面子,摆脱早泄的第一印象,至少操了她二十来分钟。 都把她干蒙了,一副难以理解的态度问他:“你为什么这么久?” 他嘴角微勾,得意道:“我一直都是这种时长,刚才第一次是没心理准备,早泄了。” 她的问话,说明了堂哥的时长比他短,而且短多了。 他彻底明白堂哥囚禁她的原因。 这女人是天生尤物,有一副为取悦男人而生的肉体。 她又骚又媚,又纯又欲,浑身散发出不自知的媚态,举手投足都像是媚药一样,勾得男人心荡神驰。 重点是,她无权无势,无父无母,却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大哥。 这种身份,最适合当肉脔。 但是她不愿意,心有反骨,没有被堂哥调教成功,一心只想逃离。 所以堂哥才把她关进笼子里,意图驯服她的身心。 .. 在游艇房间里,两人身躯纠缠磨蹭。 “我怎么没考虑你的死活,把你弄死了,我怎么活?”她撩人的情话,一套一套的,真是张口就来,而且完全听不出真假。 他吐槽她。“你怎么活?你朝沉复然勾勾手,他就乖乖趴在脚下给你踩,说不定你活得比现在还滋润。” 若说这女人见一个勾一个,也太冤枉她了。 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好,没想勾引谁,也不想勾引谁。 可她越不想勾引,男人的目光就越放在她身上,想得到她、占有她、脱光她的衣服。 她双腿钩在他腰臀上磨蹭扭摆,语调柔媚缠绵。“那不可能,他那玩意没你的大,也没你能干,装腔作势倒是比你厉害。” 她的话说得漫不经心,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他脸色不变,面上带笑,说话口吻依然调笑不正经,但目光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冷冽凌厉。“你和他上床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她没察觉他的异常,用唇舌舔吮他的颈子。“我怎么可能让他上?看他一眼都觉得伤眼。他欠你的钱,四舍五入之下,也算是欠我的钱,我能给他好脸色?美的他!” 他闻言,想起她贪财势利的性子,目光缓和了些。“那你怎么知道他那玩意大不大?床上技术行不行?” 她被他的手指深插入体内,太久没让异物进入的肉穴,感到鼓胀撑开,她因此受到影响,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你那玩意没勃起时,分量十足,坐下来都能撑出轮廓,他的没有,这不就能显示出大小了吗?还有,我哪有说他床上技术不行,我说的是他没你能干,我说的是…赚钱手段。” “你这色胚,还专门观察男人坐下来的腿间轮廓?”他笑道,使劲揉搓她的花蒂,带给她逐渐酥麻的快感。“你还看过谁的?” “我没有,不是我!是业务部那几个女开黄腔,她们在讨论的。我没看别人的,你别瞎说!”她不承认自己好色,也没有四处看男人的胯下,这样多猥琐呀! 他被她极尽吸缠的肉穴夹吸手指,弄得他心浮气躁。 他想立即占有她,偏偏她的肉壁细致滑嫩,不能粗暴野蛮进入。 把她弄伤了,她真会上医院开立验伤报告,向他索讨赔偿金。 18打车到医院验伤 这几年,他收到几次验伤报告,但都不是因为他过于粗暴造成的,而是他过于频繁多次,造成她肉壁磨损伤害。 还有一次过于忘我,把她关在公寓里,从下午狠要她到隔天早上。 她气不过,直接打车到医院验伤,差点医院都要报警,以为她被轮奸了。 之后他宁可隐忍,也不敢肆无忌惮地享用她,这女人锱铢必较,不是善荏。 “你能不能别夹了,你以为在进食吗?夹个不停!”他的手指被夹到险些抽不出来,忍不住指控她。 她被逗笑了,娇笑道:“你话可真有趣,这地方不夹,你进来做什么?幽闭甬道探险吗?” 她一笑,他就想亲她,她也很配合他的举动,他的唇凑过来,她就张嘴迎合他。 他亲吻她,搂抱她,强烈隐忍的欲望,再也忍不住了。 他抽开手指,掰开她的双腿,挺腰进入。 他没戴套,他不是对每个女人都不戴,只有对她不戴。 因为她甬道独特,也因为她是单向通道。 更因为,在第一次的时候,他就没有戴,后面就更不会戴了。 她被闯入的大家伙弄疼了,发出哀吟声。“轻点,你太粗鲁了!” 其实他一点也不粗鲁,只是她的肉壁被养得过于娇嫩细腻,一点摩擦都经不起。 他清楚知道这一点,却不会与她计较。 当然不计较,她把自己养得这么细皮嫩肉,最后还不是他在享受吗? 反正最后的获利者是自己,也只有自己,她娇气点也应该。 用金钱堆迭打造出来的美人,身躯细腻柔软,无论里外,触感更胜从前。 所以他为她买下医美医院,把里头所有工作人员都换成女人。 她们服侍她,服务她,只围着她一个人打转。 但她是给他享用的。 她的哀吟,带着娇泣喘吟,娇柔媚惑,凄美楚楚,更是勾人。 “别这么大劲,疼啊!”她抵住他的胸膛,却阻止不了他一次次地挺进。 她穴里太湿缠舒服,细腻润滑,让他忍不住进得更深,更大面积地接触她的甬道肉壁。 等到他整根进入,她都被肏哭了。 他那玩意的巨大,真不是说笑的,把她整个甬道,撑得鼓胀无缝隙,仿佛动一下,就像要被撑裂了一样。 “你退出去一点,太深了,我受不了!”她的呻吟,娇吟带泣音,可怜兮兮的。 沉景齐嘴里应着好好好,马上马上,身躯却没搭理她,不退就是不退,打死都不退。 他扣住她纤细的腰身,与她紧紧合二为一,相连在一起。 这么娇嫩舒服的身躯,一旦拥有了,谁都不愿放开的。 他被她泫然欲泣的娇吟,骚扰得受不了,不封住她的唇,让她继续叫唤下去,一会隔壁的周佑季不发疯,他也要变身狂暴了。 她为了要逼退他、夹泄他,扭腰摆臀,夹缩臀肌与大腿,把他夹得直抽气,克制隐忍。 “你就作吧!你把我逼疯了,一会我吃药干你!”他一直都对自己的性持久引以为傲,直到他遇上易冉菲,他性持久的终结者,能把他逼到要吃药重振雄风的女人,也唯有她了。 她的声音娇媚诱人,带着泣音的呻吟,特别能引发男人的暴虐性欲。 不过他舍不得折腾她,把她折磨坏了,权益受到损害的还是自己。 19得到她的男人,不可能放手 船舱房间隔音不好,他们的动静,传到相连的周佑季房里。 周佑季被她的骚浪叫声,勾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又不能碰带来的女伴,只能手动纾解欲望。 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幻想她躺在他身下绽放身躯的画面,想象让她发出娇媚喘吟的人是自己。 结果她还在浪叫,沉景齐也还在干,但他已经结束脱队了。 周佑季:…算了,真让他得到手,他也无法满足她,时间太短了,稍纵即逝。 她的声音,越叫越酥媚低柔,还带了点低哑的感觉。 时不时穿插了几句浪骚言论,什么肉逼要被插坏了,要被磨出血来了,快舔我,里头要没水了。 她声线妖媚就算了,浪叫的内容还如此腥膻,简直就要把人逼疯了。 他觉得王振安栽得不亏,真是不亏。 死之前能搞到这种尤物,死了也能瞑目吧! 他忍不住痴心妄想,如果现在去敲门,沉景齐会让他加入可能性有多大。 沉景齐可能无所谓,谁搞不是搞,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无所谓。 但是易冉菲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别到时易冉菲把他推下海,拿钓鱼竿敲他的头,沉景齐会露出一副心疼鱼竿,更胜过他的态度。 上午沉景齐提及王振安被她推下海的事,他就觉得沉景齐的态度,有股「你弄死他就弄死他,拿我的鱼竿做什么?」的心疼反应。 .. 他被她的紧穴夹到受不了,老二都要给她夹出毛病了。 得到她的男人,如果真能只守她一个,没别的女人,他要称对方一声钢铁勇士了。 长期被她这样夹缩,不找些正常的松穴舒缓一下身心,老二不出问题才怪! 他给她换了几种体位姿势,发现不是姿势问题,是她太久没让人操了,里头紧致缠勒造成的。 他被她逼到身心都要崩溃了。 他觉得自作孽不可活,为这女人搞了间医美医院,让她三天两头跑医院护理保养,弄得她体内过于紧致细腻,结果作茧自缚,造成现在骑虎难下的局面。 “我要是真拿你去以身待客,你非把那些老头弄死不可。”他忍的汗水都滴下来了。 海上风大,日夜温差大,夜里寒风阵阵,他还能憋出一身汗来,可见把他折腾成什么样了。 “是我的问题吗?是他们不够大胆,什么百亿项目都是政府投标建案,超出百亿就会被上头盯上调查,说到底就是怂呗。”她被大家伙磨疼了,眼眶泛着水光,又委屈又要嘴硬的态度,惹人心怜,又十分欠操。 “你还真想给老头操是吧?把你送上他们三个床上,让他们过度兴奋中风,或是吃壮阳药休克死亡,到时再把我推出去给你顶锅。”沉景齐咬着她的乳头,恶狠狠说道。 “怎么能叫顶锅呢?我是为你做事干活的,本来就该让你承担责任!”她还理直气壮了。 这女人太骚太浪,媚骨天成,得到她的男人,不可能会放手,也不会把她送给别人。 他堂哥是,他也是。 什么百亿订单、以身待客,都是噱头,从头到尾都没有这个事。 而且这传闻,还不是他传出来的,是她自作主张的行径。 那三个大佬要百亿订单充面子,女人不女人的,他们那玩意都要起不来了,不重要。 沉景齐需要三个大佬当靠山,稳固他得到的家主之位。 而她想要得到百亿订单的回扣,换取沉家产业股份,才会有这风声传闻出来。 她在给自己造势,为了名正言顺得到公司股份。 从头到尾,她就没让什么大佬睡过。 她第一个男人,是他堂哥。 20给她高高在上的地位 他堂哥从她十来岁就占有她、控制她,意图驯化她身心。 后来他堂哥意外身亡,她才落到他手里。 他堂哥性虐她、囚禁她身心,他反其道而行。 他给她自由,给她高高在上的地位,还有无穷无尽的财富。 他似乎没有底线地纵容她,好像不怕她离开一样。 其实他手里,一直握着掌控风筝走向的线。 只是她这个风筝毫无所觉。 .. 他在别的女人身上,至少能撑半小时。 在她身上,能有二十分钟就是幸事了。 他觉得自己的老二,迟早会和他堂哥一样,早泄就算了,还神经质,常常起不来。 都是被这女人给祸害了! 他在撑不住之前拔出肉棒,将她拉起来,逼她张嘴吞含它。 她搂住他的腰臀,给他的巨物一顿深喉咙操作,等到它射精了,也没立即把它退出来。 他主动抽离她的口腔,俯身含住她的唇,与她唇舌纠缠深入。 她投入他怀里,加深这个吻,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 她在他身下是快活的,她会迎合、会主动、会高潮,还甘愿吞含他的巨物,给他口交。 虽然常常被肏到疼哭,但她愿意被他碰,而且只让他一个人碰,这才是重点。 他堂哥沉意伟花了五年,被她折磨到老二都要废了,也没驯服的女人。 他只花上两三年,她就只认他这个主人了。 虽然依然野性难驯,但至少他拥有她了,而且是她心甘情愿,乐意的。 过了会,他缓过劲来,还想再来一次。 她不让了。 “我还有一次份额,你凭什么不让?”他胯下之物还没起来,半软不硬的,他压住她,不让她逃脱。 游艇行驶在海面上,她也没啥好逃脱的,除非她想跳海。 这个举动看似压迫感十足,却不会令她恐惧害怕,因为对方是沉景齐。 他虽然压住她,扣住她,不让她逃脱,带着控制意味的动作,与强劲的力道,可是他眉眼带笑,一脸玩世不恭的模样,仿佛在跟她开玩笑,做这个动作只是在逗她玩,所以不会让她产生任何压力。 而且他在跟她讨价还价。 提到钱,她就有劲了,尤其是他给她的钱。 钱仿佛就是她的安全感,给她越多的钱,她的安全感就越重,她对他越是信任。 因为这些钱,都是他给她的。 钱是他控制她风向的拉扯线,但这只是其中一条。 “当然不能让你完全清空,让你清空了,你一会把我推下海怎么办?”她还挺有危机意识,知道自己掌控太多他不为人知的秘密,怕自己没利用价值后,被他灭口了。 她当然不是真怀疑他,只是拿这当借口,想向他多索取更多的钱罢了。 他被她的话逗笑了。“你也太瞧不起自己了,你死了对我造成的损失最大。我至今都还没找到能取代你的女人,怎么可能弄死你?” 他这话说得半真半假,表现得好像很在乎她,但又没有很在乎。 他故意要迷惑她的判断,混淆她的认知,不让她发觉他的真实意图。 他不会让她发现,他有多在乎她,一丝一毫都不能显露出来。 如果让她发现他的占有欲,她可能会惊慌逃跑。 因为她害怕总有一天,他会变成他堂哥沉意伟一样。 毕竟沉意伟一开始,也没这么鬼畜变态。 他出现在她面前时,是文质彬彬的商业人士。 他温文尔雅,风度极佳,他资助她,收养她,供她读书花费,这是多完美无缺的长腿叔叔啊! 结果沉意伟的真实目的,是要操她,彻底占有她的身心,让她变成他的玩物、肉脔。 21勒得他老二不舒服 沉意伟是因为发现收服不了她的身心之后,才逐渐变态鬼祟的。 沉意伟的案例,让她对男人产生极大的恐惧。 因为她无法理解,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变态就变态了? 可沉景齐的风趣幽默,随和大方,治愈了她的不安。 尤其是因为他不太重视美色。 相对于美女,他宁可花更多时间,欣赏他收藏的鱼竿,或是出海钓鱼。 她敢留在他身边,一是为了钱,他能给她源源不绝的钱,只要他能赚钱,她就能从中抽取更多红利。 二是因为她知道他不在乎她,他纵容她,只是因为她敢索取,他懒得跟她计较,就由着她行事。 他对她的身躯有欲望,但并不是很看重,而且还常常嫌弃她,说她太紧了,勒得他老二不舒服,要是早泄了,肯定是她害的。 三是因为他身边,还有她亲自为他挑选的绝色美女,方滢可。 他为了珍藏方滢可的美丽,在她大学还没毕业时,就被他金屋藏娇。 他不让方滢可出去工作,不让她接触外头的圈子,深藏她、娇养她,养得她性情脾气一如从前的单纯天真。 虽然他一个月也没去几次,但至少和别的一次性女伴比起来,方滢可算是他的心肝宝贝了。 “你的商业价值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货真价实的沉太太名头,还具有重要性。因为只要签了婚前协议,沉太太的去留,不会影响公司股价动荡。可是你的去留,代表公司的稳定波动。但这一切不是靠我,是靠你自己炒作名声出来的。一个签约百亿合同,就能睡到的女人,这代表什么?没到达金字塔顶端的人,不知道这口号只是个噱头,百亿订单抽税后,根本就不足百亿,也没人敢超过百亿。可外界只知道我的公司,已经接过六笔百亿订单,你拥有三个大佬当护盾。你说你重不重要?”他将其中重要性,掰碎细细地分析给她听。 他知道她当时故意炒作,仅是为了想得到回扣,换公司股份,并没有想得太深远。 但是他已经想到这一点了,他没阻止,还推动这个风向,就是想形成一条绑着她的风筝线。 没有什么比利益更稳固的关系了。 她要钱,他就给她钱,只要她不走,她的钱仍然在公司里流通,一样还是他的钱,并没有损及他的利益。 三个大佬不在乎她这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但他们要这个名头,名头重于一切,这是面子问题。 所以沉景齐才会说,她是三个大佬的心头宝,动她就是扇大佬的脸。 哪怕他们根本就没见过面,但他们只要知道易冉菲这名字代表什么就行。 .. 他说她很重要,无可取代,不会推她下海的。 但没用,她还是一副钱没到位,不让干的态度。 跟她分析这么多干吗?她对这些又不在意,她就是要钱啊! 她骄纵蛮横,他无可奈何,因为她的脾气,都是他宠出来的,他怎么都得受着。 他被她闹腾之下,用船上的卫星宽带,弄出一份带电子签名的合同,再买她三次份额。 “亏你还是大老板,抠抠搜搜,就买三次?”她抱怨道。 他总是三次五次这样买,一点也不豪爽大方。 让他买多一点,他说买了不用也浪费,要多少再买多少就行。 逼急了,他还会怼她:“你当你的肉逼是有多值钱,稀罕到让我几十次的买?你去问问你闺密方滢可,她一个月花费多少?你用掉她几十倍花费,你还敢说?” 22看我吃药这么乐? 这话说的,好像他不是为了上她买次数,而是给她面子,照顾她生意才买的。 她被他怼到哑口无言,想要反驳,又不知道从哪说起,特别憋屈。 那时候沉景齐答应她,要把她从沉意伟魔掌里救出来。 她怕自己的筹码给得不够,他办事不牢靠,就把大学闺密方滢可介绍给他,凑合他们,当作付给他的筹码。 论外貌,方滢可可比她美丽单纯多了。 她觉得男人的喜好,第一是出众的美丽,第二是女人的单纯,方滢可全占了,再也没有比她更好的礼物了。 她会与方滢可成为闺密,其实是一场单方面的阴谋。 方滢可的美丽,让她成为校园女神的存在。 易冉菲一开始就注意到她,对她动了坏心思。 她希望沉意伟能转移目光,把迫害的目标,放在比她更出色美丽的方滢可身上。 所以时常与方滢可形影不离,故意把她引到沉意伟面前,吸引他的注意。 但可惜,沉意伟不爱美丽单纯的花瓶,他只盯着易冉菲。 易冉菲卖了方滢可一次不成,她又把对方卖了第二次。 这一次,沉景齐同意接受她送给自己的礼物,与她达成合作协议。 后来沉意伟在国外遭枪击身亡,家主收到消息之后,心脏病发不治,沉景齐接替家主位置,继承家业。 也顺带继承沉意伟金屋藏娇的情人,易冉菲。 不过这是他个人认为,她不认为自己被继承了,她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可能每个在天上自由自在飞翔的风筝,都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他一直留着美丽单纯的方滢可,就是想让风筝认为,他是无害的,能信任的对象。 只要不要让风筝发现线的存在就行了。 .. 沉景齐在第二发要勃起前,配水吞了药。 不吞药不行,肯定早泄了。 搞得她以为他真的不行了,时常笑话他,问他搞方滢可还有劲不? 她不知道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还以为是他以前纵情声色造成的。 但真相是,他从以前到现在,对女色并不放纵,最放纵的就是她了。 她如果和方滢可是货真价实的闺蜜,早就该发现问题点了。 他一个月只去方滢可家里打卡踩点一两次,还不是回回都会留下来过夜,有时候只是单纯与她吃一顿饭。 就算过夜了,他也不见得一定会搞她。 就算搞她了,也顶多一次。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频率模式,方滢可并没有察觉出问题点,还以为他在外头有很多情人,自己不过是其中一个。 .. 易冉菲瞅着他笑,她身上盖了被子,挡住春光,遮挡得严实,却更显暧昧旖旎。 正所谓被挡住的春光,更显诱人风情。 “怎么,看我吃药这么乐?”他回首望着她,笑问道。 “沉意伟就是从吃药后,状态逐渐下滑的,你要保重啊!”她提及让她噩梦连连的男人,眉目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单纯在拿对方比喻调侃他。 可见在他身边,她是心安且忘却忧愁的,竟然连从前的噩梦,她都能拿出来调侃。 他听见沉意伟的名字,脸上的笑意微顿,不过立即恢复,没让她察觉异常。“你不是说我比他厉害吗?再怎么下滑,也不至于像他那样。” 他在意沉意伟的存在,特别在意,哪怕知道她并不爱对方,还非常反感、恶心对方。 可他在意的,是沉意伟曾经拥有她五年,从她涉世未深的少女时期,到她大学。 他总想着,如果当时拥有她的是自己,那该有多好。 他在意沉意伟,但不愿意被她看出来,所以提到对方,他都摆出云淡风轻的态度。 23喜欢她生动诱人的身躯 在得知沈意伟私下囚禁她之后,他去大学找了她几次。 她用身躯与方滢可与他做交易,求他帮她与大哥脱离苦海。 他对美丽单纯的方滢可,没多大触动。 不是他对美色无感,仅是每个人的审美不同,女人对绝色的定义,不见得与 男人思维相同。 他的要求高一点,他不仅喜欢美人,还喜欢生动诱人的身躯。 方滢可过于单纯害羞,不符合他的审 美标准。 易冉菲完美符合他的需求,可是她向往自由,不会愿意再次落到男人手里。 可她愿意用身躯讨好他,当作支付给他的酬劳。 他们的第二次会面,是在她大学附近的酒店。 她有一下午的时间,对他进行酬劳支 付。 “回去不怕被他发现吗?”他亲吻她,舔吮她的肉穴,给她带来极致的享受。 “不怕,他发现不了。”她嗯嗯啊啊的,舒服得直呻吟,没解释为什么沈意伟无法发现。 她沉沦于他高超的性爱巧技,被他弄 得浑然忘我 明明她才是支付给他的酬劳,可却被他弄得情迷失魂,难以自拔。 他们之间,说不清是谁讨好谁,她付出身躯,他却带给她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让她觉得和他上床,并不憋屈为难,反而有所期待。 他对她做的事,他带给她的快活滋味,都是沈意伟无法给她,或是弯不下这个身子、拉不下颜面做的。 所以她愿意服侍他,甚至给他胯下之物口交深喉咙。 她在他身下敞开大腿,被他深入顶进,被他肉疼了,却带给她更销魂的酥麻快感。 他们激情热吻,吻得难分难舍,他们在一次又一次抽插交缠中,彻底沉沦。她觉得他好会干,干得她好爽,那滋 味难以言喻。 就是明知道事后会被肉到难受,下不了床,连上厕所都痛苦,可是在做爱的当下,只想放纵,将其他的顾虑抛之脑 后。 他也为她的身躯沉迷入魔。 她的柔软娇媚,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紧致吸缠,她的所有一切,令他魂牵梦萦,难以自拔。 她被他操哭时,美眸迷离,泛着水光,她却娇媚喘吟道:“好舒服,好棒,别停,继续操我,别停!” 还有她在他身下,下意识扭摆腰臀迎合他的举动,又骚又媚。 他知道她不是刻意摆出讨好他的姿态, 她是真的被干到媚态横生,这是她身躯做出的反应,不是她本人。 她没有痴缠他,缠着他的,是她淫乱又诱人的身躯。 他也是在此时才发现,她的肉穴仿佛 操不松口△亦但软绰探不松,只会变得软绵,却不会忪弛。 他干了她三次,都是高质量长时间的 性爱,可最后一次他退出来时,她体内的媚肉依然紧紧包裹着他,眷恋他、纠缠他。 就没有男人不稀罕这种极品肉穴,百操不松,到最后依然紧紧吸缠,这多招人喜爱啊! 这样的尤物,让他放她自由,谈何容易? 他为她痴迷入魔,可他面上没表现出来。 他看似喜怒形于色的个性,其实真正 的心思,藏到深不见底的情绪下。 因为他知道,帮她脱离苦海,是帮她解脱,让她得到自由。 可是她要的自由,他不想给。 他不能让她知道,他和沈意伟有同样的心思,就是占有她,成为她的主人。 因为产生想占有她的念头,所以他疯狂想知道沈意伟与她的私下相处。 24愿意被他干了一场又一场 他派人以线路检修为由,进到沉意伟家里,在他家里任何地方,都装上十分隐秘的摄像镜头。 他终于得知,为什么她不怕被沉意伟知道他们的肉体接触。 因为沉意伟在上她之前,会让她自己用按摩棒,打开自己的肉穴。 因为她的肉穴太紧实了,沉意伟不敢贸然进入,会有早泄的风险。 她就是仗着这一点,才会肆无忌惮与他交欢一整下午。 他见到沉意伟夜夜对她的占有,就算在她生理期,也不肯放过她,无视她的痛苦,也要进入占有她。 哪怕一次只有五分钟,而且还常常启动不了,要靠吃药才能勉强使用。 可拥有她的男人,依然是沉意伟,而不是他。 夜里搂着她睡,对她肆意亲吻玩弄的是沉意伟。 帮她洗澡、吹头发、穿衣服,喂她吃饭,爱抚她,舔吮她,拿按摩棒刺激她的,都是沉意伟。 他看得嫉妒发疯,难以忍受。 于是,沉意伟与他父亲,一个意外身亡,一个心脏病发而亡,而他顺理成章地上位了。 .. 在船舱房间里,她听见他说自己比沉意伟更持久厉害,她娇笑道:“那不好说,万一你比他时间更短呢!那玩意大,若只有三分钟,也太敷衍人了。” 她重获自由后,被他宠得胆大包天,这种打击男性自尊的话,都敢肆意妄为说出来了。 因为她知道他不会生气,他随和大气,不在乎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她把自己归类为无关紧要的人事物里了。 他吞了药,等药效起作用。 他上床按住她,摆出69的姿势,互相给对方口交。 他把她舔得舒服,对方就把他的巨物吞含得更为缠绵紧缩。 这事都是互相的,他带给她高潮刺激,她也更乐于回报他。 他对她的无条件放纵,让她在他身下尽情享受欢愉,无所顾忌,最终,成为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理由。 为钱、为名利地位,也为了他给她的性爱高潮。 沉意伟不像他胯下之物本钱雄厚,性持久也不强,能带给她的高潮享受,全靠按摩棒,或是她自己手动揉搓阴蒂造成。 不像他,能舔到她浑身哆嗦,也能干到她触发体内高潮,神魂颠倒,露出娇媚痴态,愿意被他干了一场又一场。 这男人会不会干,还是要亲身经历过才知道。 所以她从来不排斥和他上床,逼他用钱支付份额,不过是因为她贪财,还有想拿乔罢了。 他刚买的三次份额,加上之前那剩下的一份,在他吃药后,又被他霍霍剩两次。 她的湿缠紧穴,依然吸附着肉棒,却不复之前迫人的紧勒感,被他干得又软又绵,特别舒服缠绵,捅进去就不想拔出来,只想干得更深一点,彻底与她融合一体。 她也没了一开始的嚣张劲,被整个干服了,眼眸迷离失神,浑浑噩噩的。 她嘴里喃喃自语道:“好棒,好会干,我要疯了,舒服死我了!” 只要把她干爽了,一夜多来几回,她也不会拒绝。 她还会夸他好棒,美眸迷迷怔怔,问他为什么这么厉害,要把她弄疯、弄死了。 当然,她现在有多痴缠娇媚,等她隔天醒后,发现后遗症严重,造成她身体不便,行动难受,她就会翻脸不认人了。 如果他没哄好,她气性大点,就会直接打车去医院,去做验伤检查,开出报告逼他十倍赔偿。 25跪下来给你穿鞋 他怕把她的宝贝肉穴干伤,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俯身给她舔穴降温。 他舌头灵活有劲,舔得她舒服至极,把她哄顺毛了,她才甘愿挨肏。 他紧紧扣住她的身躯,可抽插她的力道,温柔不带劲道。 她发出低喘娇媚的呻吟,带着抽抽噎噎的语调,还有微哑的嗓音,让他别干了,要干坏了,肉壁都要被他磨破了。 说是这么说,可她扭腰摆臀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她被弄爽时,还会自己揉搓阴蒂助兴,特别妖娆浪骚,也把他夹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他紧紧锁住她的身躯,带着占有意味十足的动作,不让她逃脱自己的掌控。 可她被操得迷离失神,无从察觉他的动作,她也不会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她还会反过来缠着他的身躯,让他与自己更贴近深入。 这么一个招人喜欢的玩意,若不是有三大佬的名头压着,还不知道外头有多少男人想对她下手。 远的不说,就说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沉复然,不也对她如痴如醉,甘愿当舔狗吗? “你对沉复然承诺什么,让他对你伏低做小,还肯跪下来给你穿鞋?”他顶进她体内,唇咬着她的耳朵,询问她。 她忘情呻吟,神志不清,像是没听清他说什么。 他再追问一次,她听清了,好一会才道:“他想跟我借钱,我让他滚。” 他也不知道信不信,道:“真的只有这样?” 她的双手搂着他的颈子,美眸半垂,多情似水,脸上带着承受不住的刺激欢愉,微拢的眉头,带着媚态困倦,说话都带着有气无力。“嗯,不然呢?你年年坑他,他回回踩坑上当,把自己弄得负债累累,看着就是傻子,扶不起的阿斗。沉家内部乱七八糟的传闻,都是沉意伟老婆离开前传出来的。她还说我会和沉复然合作,把你扳倒,就为了给沉意伟那货复仇。” 她被弄爽了,呻吟连连,才断断续续道:“他老婆像瞎子一样,以为我和沉意伟情投意合。难不成她以为我被沉意伟关狗笼,拿皮带抽打是情趣吗?沉复然看着就和沉意伟同类型的人,道貌岸然,表里不一,我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再弄出一个变态来虐待自己?况且沉复然比沉意伟还没用,沉家产业落到他手上,家道中落不远矣,我拿的股票迟早会被他折腾成废纸!” 沉景齐闻言笑出声,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因为沉复然真的很没用。 沉意伟和他老婆是商业联姻,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他们分居两地,只有需要交际应酬作秀的时候,才会见面接触。 对方会误会沉意伟和她是情投意合的情人,是因为沉意伟对她痴狂又变态地占有欲,还有他时时刻刻对她的索吻亲热行为。 这只有热恋中的情侣才会干的事,况且普遍只有短暂保质期。 可沉意伟对她,持续长达5年都如此热爱她。 当事人对他这样的热爱,实在消受不起,只觉得变态。 所以沉景齐摆出对她若即若离的态度,他的不在乎,他的宽容放纵,才会让她感到有安全感。 他尝过她的身子,却不像沉意伟对她如此痴迷沉沦。 至少他的想法,她摸不清楚、看不透。 他身边有个比她更为美丽出色的方滢可。 这两个塑料闺密并不亲近,他不用担忧她会从中察觉不对劲。 而且他知道她除了他,不会再找别的男人了。 26监禁她五年时间 她不敢,也赌不起会不会再遇上另一个沉意伟,所以他很放心让她在外头晃荡。 一个沉意伟,打断她的双腿,折了她的翅膀,监禁她五年时间。 她每回光鲜亮丽出现在众人面前,背后都是湿透衣衫的冷汗,还有满身性虐痕迹。 她害怕重蹈覆辙,所以她与沉景齐相处,看似柔媚撩拨,其实都是在试探他。 易冉菲:今天的沉景齐有变态的倾向吗?没有,他还是正常人,很好,可以继续待着。 他看出她的试探,他没上当。 他连上她,都要立合同买次数,意图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他给她钱,给她名誉地位,给她无上限的花费额度,还给她绝对的自由,在床上还能给她节节攀升的高潮快感。 她可以不爱他,但绝不能离开他、背叛他。 这是他对她划下的道,逾越则死。 .. “你好会干,要弄死我了!”她被高潮刺激到浑身哆嗦,呢喃低语。 她并不重欲,可如果能被弄到情欲高潮,爽到头皮发麻,哪个女人会拒绝呢? 有钱拿,能得到欢愉快感,和她上床的对象,又是年轻俊美的男人,幽默风趣,还很有能力。 重点是,他并不在乎她、不爱她,不会强迫她,却能当她的保护伞,让她在外头自由行走,不被人觊觎,没有比这更令人欣喜的事了。 事后,她困倦疲惫,连澡都不想洗了。 她在他怀里昏昏欲睡,被他含唇舌吻。 她有心想迎合对方,表示对他身躯的赞赏,却有心无力,逐渐消沉下去,直到睡熟了。 他明知道她睡着了,却没有松开她,继续搂住她,亲吻舔吮。 他在她身上,留下一朵一朵的吻痕,这是充满占有欲有的记号。 不过这些记号,并不会被别的男人看到,每次被围观探讨的,都是医院里为她服务的女护士。 .. 隔天早上,他在厨房弄早餐,周佑季一脸困倦地进来,问道:“什么时候到港口?我困死了。” “大概在中午前。”他端了盘海鲜沙拉给他,指锅里有鲜鱼汤,让对方自己装。 “你昨天搞了她几回?我听到后面,她都没声了。”周佑季好奇问道,也侧面表明他听了一整晚的事实。 他没回答周佑季的话,而是问道:“你就干听着,你的女伴带来充当门面的?” 周佑季没说这女伴是他姐签约的模特儿,特别交代过不让碰的,含糊道:“和易冉菲一比,不是一个等级的,不想碰。” 他闻言,笑容敛起,而后又扬起。“你还没打消这个念头啊?给你个机会,她现在被我干到爬不起来,房间没开灯,船舱窗帘拉上了。” 他的话说到一半,周佑季立即听明白了,兴奋道:“你说真的?!” “是,不过你不能弄伤她,阴道修复周期长,我不好和大佬交代。”他还道:“记得戴套。” 周佑季想了下,踟蹰片刻,胆战心惊道:“她不会发现吗?” 他垂眸拌着沙拉,漫不经心道:“一会儿就上岸了,你怕什么?” “我这不是怕被她打晕推下海嘛!”周佑季又怂又渴望想要,左右为难。 “你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她没劲了。”他弄好沙拉,装好鱼汤,将其摆放在托盘上面,准备要离开。 却听见周佑季对他道:“你陪我进去吧!就在一旁看着,万一她察觉不对劲,有你在,她不至于动手吧?” 他背对周佑季,露出笑容。“行啊,走。” 27你要搞死我是吧? 他坐在房间沙发上抽烟。 房间窗帘拉上,没开灯的情况下,室内一片昏暗,视线不明,只能隐约见到周佑季小心翼翼走到床边,犹豫不决的模样。 他嘴角微扬,眼底却不见笑意,但无妨,反正周佑季见不到。 他看见周佑季摸索她,俯首亲吻她,然后就像黏住似的,再也拔不开了。 他手指动了动,最后选择闭眼隐忍。 过一会,他听见她柔媚含糊、迷迷糊糊地呻吟,让他别来了,穴都要被他干肿了。 她喊的是他的名字。“沉景齐,你要搞死我是吧?” 但是周佑季要舔她的穴时,她没拒绝,还是张开大腿了。 她半梦半醒,嗯嗯啊啊,喊着他的名字,却被别的男人舔穴,舔得难以自持。 她的声线柔媚低哑,又销魂蚀骨,尤其是叫他名字的时候。 他闭上眼,舔着唇,听着女人动情发浪的喘吟。 她以为是他在舔她,所以她敞开身躯迎接他。 她被周佑季舔出大量爱液,舌头滑动间,能听见细微水声。 等周佑季戴上套子进入时,她迷迷怔怔地,没察觉不对劲,下意识摆臀挺腰迎合他。 直到她感觉里头的尺寸不对,明显小了,落差很大。 她纳闷一夹,对方唔了一声,立即退出来,这是被她绞到早泄了。 他估算了下时间,可能连一分钟都不到。 周佑季这小子,比王振安还不如。 她听见对方的声音,认出是周佑季。 她吓了一跳,立即拿被子盖住身躯,惊叫一声。“周佑季?你怎么在这?!沉景齐!沉景齐,快来救我!” 他无声笑了,该是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周佑季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正要脱口而出,说沉景齐就在房间里,他同意让我进来玩你的。 结果周佑季的话还没说出来,身上挨了一记重击,倒在地上。 他手端餐盘,打开房间的灯,沉下脸望向他们。 “沉景齐,他趁你不在偷偷跑进来性侵我!”她一脸惊惧万分,见到他出现,就像受到委屈的小孩,遇到大人出现了,有靠山了,立即告状诉苦。 “我就离开一会,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他怎么犯案啊?”他把餐盘放在桌上,问道:“他进去了?” “嗯,一下就被我绞射了。”他就离开这么一会儿时间,马上就回来了,周佑季怎么犯案的? 哦,因为对方的作案时间,就这么一会儿,一进去就泄了。 这就是对方敢作案的原因。 她没隐瞒实情,也瞒不住,周佑季腿间那玩意,泄在套子上,特别明显。 “你也是,谁来都能干是吧?你也不验明下身份。上回王振安是这样,现在又来个。你是肉包子吗?怎么一条两条狗,都非要趁我不在,进来拱你一下?”他纳闷不解了。 “你怪我?!你出去不锁门,你兄弟惹的祸,你怪我!”她气急败坏道。 其实他们都猜到了,一个两个都这样,肯定是因为两间房间挨得太近了。 王振安那次和这次一样,他们两人都经历一夜狂欢。 狂欢过后,她早上爬不起来,他出去准备早餐。 王振安也和周佑季一样,趁他不在,偷摸进来干她。 王振安的时间比周佑季长一点,大约五分钟,就被他撞见了。 因为王振安下游艇后就失踪了,这事在他们俩之间,成为不能提的事,噤若寒蝉。 28被大货车拦腰撞上 情欲过后,她嗓子有点哑,喉咙也不舒服,吼没几句话,就咳了起来。 她边咳,边找手头上有什么趁手的凶器,不是想砸周佑季,就是要丢他。 反正这两个男人,她一个都不想放过! 他按住她想行凶的手,端鱼汤喂她喝,让她润喉止咳。 他的态度温柔和缓,低声下气道:“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没怪你。我就是…不想再折一个兄弟进去了。” 她想起王振安的事,惴惴不安。“你说什么?我已经说了,王振安的事与我无关,你别污蔑我!” 在王振安失踪后,他曾问过她,是不是她让人弄的。 她吓了一跳,为什么他觉得她会花钱买人命? 这是多荒唐的揣测啊! 就算要花钱,也该是他花啊!这锅她不背,显得她钱多人傻,为了五分钟的侵犯,花钱买人命。 沉意伟侵犯她五年了,她也没想过要他的命啊! “我没怀疑你,我就是说说罢了。他这个人胆小,我吓唬吓唬他,让他给你割地赔偿,金额数字一定让你满意,我们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行不行?”他小心翼翼地哄着她。 他会表现出息事宁人的态度,是因为这是最符合他的人设。 只有对她占有欲十足的男人,才会表现出怒不可遏,想要把兄弟宰了的态度。 可他不能做出这种反应,会引发她的怀疑不安。 她知道他为什么低声下气、小心翼翼。 他八成还在怀疑王振安的失踪,是她找人弄的。 因为在找不到凶手,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的时候,最不可能是凶手的人,就会变成最可疑的人。 例如她。 他是不是把她想得过于神通广大了?她哪来的能耐,能把人弄不见啊,对方还是世家子弟呢! 他替周佑季给她割地赔偿,许诺她不少利益,才让她对这事闭口不谈。 至少哄她放下手中的玻璃杯。 他把晕倒的周佑季扶出去,过了一会他回来了,说等一下会有快艇先把他们送走。 就剩下一两个小时就到港口了,他却这么着急把人送走。 她一想,就知道他是在防什么,她又想拿玻璃杯了。“你还是在怀疑我是吧?” 他连声道饶,伏低做小向她道歉,给她的肩颈按摩,哄她消气。 “你刚才没打卫星电话,或是传消息出去吧?”他像是在说笑似的询问她。 她不说话,倾身要去扒拉床边的玻璃杯当凶器,最好把他砸得头破血流,却被他搂了回来一顿哄。 她身体不舒服,又一身黏腻,他抱她去洗澡。 他帮她洗澡,轻柔搓洗她,说笑话逗她,意图缓和她紧绷的情绪。 但她还是不爽,只是他不让她摸到可以当凶器的物品罢了。 她生气使小性子的娇俏神情,特别明艳生动,不但不惹人厌烦,让人看了还想刺激她、逗她。 但前提是她手上不能拿凶器。 .. 结果在游艇靠岸前半小时,他接到卫星电话。 助理告诉他,周佑季和女伴在开车离开岸口,要上高速前,因为车速过快,加上闯红灯行为,被使驶中的大货车拦腰撞上。 两个人从车体残骸拖出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 助理会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是因为沉景齐交代他开车跟在周佑季后头,务必把他们安全护送到家。 29为了5分钟杀人 但对方突然飙快车,左移右闪,助理一时没跟上。 等到助理追上他们的车,那车子都成了一团破铜烂铁,人也没了。 但可以确定的是,大货车没问题。 出问题的,是开车的人。 他没说话,盯着她看。 她见他接听电话,却久久未出声,还盯着自己看,看得她心里产生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他眨了眨眼,说话的声音有点干涩。“你真的打电话出去了?” 她蒙了,追问他什么意思。 “周佑季和他女伴死了,车子还没上高速,就被大货车撞上,车毁人亡。”他再次问她:“你找谁给你干的活?这种脏活,你怎么敢沾上?把你查出来,逃不过枪决死刑的下场,你不要命了?!” 她吓坏了,尖叫出声。“我没有,沉景齐,你快点找人检查你游艇,看是不是被人装了什么监控设备,连着两次都这样,不是我!” 他有十来艘船,一次两次出事的都在这一艘船上,肯定是在船上被人装了什么东西。 可偏偏这两个男人在死前都侵犯过她,被当作沉景齐怀疑她的理由。 关她什么事啊,她才是真正的苦主! 她有病啊,为了一个五分钟和一分钟不到的男人,买凶杀人?! 她连沉意伟都没杀,去杀这两个时间加在一起,连十分钟都不到的男人做什么? 她胆战心惊,甚至觉得沉景齐都靠不住。 她躲进房间里,把门锁上,死活不开门,也不出去。 他见被关上的门,忍不住露出笑容。 他走到门前,敲门。“易冉菲,出来,不是就不是,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不出去,你肯定怀疑我,想弄死我了!”她受到极大的惊吓,草木皆兵,看谁都不对劲。 “我没那么傻,弄死你我嫌疑最大。你出来,我们好好商量下,一会到局子怎么说。”他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他嘴角上,甚至还挂着愉悦的笑容。 他当然高兴,因为玩过她的男人,都成为死人,他又是这世上的唯一活人了。 “我不进局子,我不进!”一听见要进局子,她特别惊恐,怕进去就出不来了,沉景齐这狡诈的货,还不见得会捞她,说不定还乐见其成。 “我教你怎么说,快出来,我保你没事。”他轻声道:“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都在同一条船上,你出事了,我也撇不开嫌疑。” 哄了好一会,她才开门。 她不得不开门,她身后的保护伞是他,除了他,没人能保她平安,她只能依靠他了。 她被这事吓得六神无主,身躯瑟瑟发抖,立即投入他怀抱,求安全感。“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晓得怎么会这样!” 她不喜欢与人搂搂抱抱,除了在与他做爱的时候。 在经历那黑暗的5年,她受到的影响很大,所有沉意伟对她做过的事,她都会下意识抗拒,产生心理阴影。 只有和他上床这事,不受影响。 大概是因为他在床上的表现,过于出色优异,远超出沉意伟带给她的影响。 毕竟时灵时不灵的五分钟,怎么能与稳定持续地二十几分钟相比呢! 可现在,她下意识对他寻求安全感,主动投入对方的怀抱。 因为她需要他的安慰,急迫地需要。 她知道,如今能给自己安全感的,也只有他了。 30实力不够,人命来凑 他很自然地搂住她,亲吻她的额头,低声道:“周佑季在暗网上被人陷害做庄捞钱,他摆人一道,自己也被幕后黑手摆了一道。十几亿资金全部被白手套转走了,可是庄家名头是他担着。他反应过来之后,立即求我兜底。但还是晚了一步,他被苦主找上门,他拿不出钱补偿,那就只能填命进去了。” “他是这样,王振安当时的情况也差不多。王振安受人哄骗,高价进货数十个货柜的原物料,结果进到国内后,接应商跑了,他赔得血本无归,他要追究骗他的人,追讨无果。他找上我,想让我帮他找人,结果下游艇之后,他就失踪了。我事后调查到一些蛛丝马迹,骗他的人应该是官二代,有涉黑背景,怕被他找到闹大,索性杀人灭口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她问道。 “是真的,却也没这么严重,事不致死。不过拿这当借口,绰绰有余了。”他说的是圈子的阴暗面,因为崇尚黑暗森林法则,打不过就只能挨打,不够强大,就只能被吞噬。 但是置人于死地的事,却不常见。 真这样搞,这圈子没几年都空了,人都被弄死绝了。 “跟我真没关系,真的。”她怕沉景齐怀疑她,再三澄清道。 “我相信你。”他如此说道。 她知道,他一定会怀疑她。 因为她没这么纯粹,她有涉黑背景。 五年前,她被沉意伟带走时,她大哥是混道上的小组长。 她一走,她大哥也被迫失踪了。 现在,她大哥已经是黑市里的一方大佬。 她不知道大哥怎么爬到这个位置,但总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沉意伟死后,她想与大哥相见相认,可大哥阻止她。 他说:“我现在干的这个活,太危险了,不能连累你。” 以前在道上,有祸不及妻儿的说法,行事全靠江湖义气。 可是在黑市,讲究的是黑暗森林法则,完全是实力不够,人命来凑的致命圈子。 他已经深陷其中,他不能害她。 所以对外,他们毫无关系。 只有沉景齐知道他们是兄妹,但他也赞同他们划道隔绝关系。 可没人知道,他们兄妹到底是怎么联络的。 沉景齐表面上说相信她,实际上呢? .. 到港口后,他们到就近派出所到案说明情况。 他提及周佑季会提前坐快艇返回港口,是接到卫星电话,急着要去处理事情。 他大致说了下卫星电话打来的时间,和通话时长。 “周佑季遇到严重的财务状况,找我出海是为了筹钱,他为了这事整夜睡不好,早上精神不济,或许因为这样才会贪快重踩油门,酿成祸事。”他叹息道。 警员摇头,开口解释道:“开车的不是他,或许就如你所言,他精神状况不佳,所以在副驾补眠,开车的是另一名女性。她疑似精神状况异常,被道路监控拍到她一路都在笑,疑似有吸毒倾向。” 他怔了下。“是她?我和她没怎么接触,不太清楚她的情况。” “她是个刚出道的模特儿,怎么会沾上那玩意呢?”她紧紧靠着他,小脸煞白,战战兢兢,提供不了有效用的供词。 这事与他们俩的关系不大,录了口供,签了名就能离开,什么限制都没有。 31进行一条龙按摩服务 在载她回家的路上,她仍然心神不宁。 他问她:“要不要到我家住几天,等没这么害怕了再回去?” 她想了一会,点点头。 在自己家里虽然安心,但免不了会胡思乱想,夜里可能会噩梦连连,睡不好。 虽然不想承认,可在他身边,她会觉得很有安全感,夜里也会睡得比较踏实。 他陪她回公寓,她进房间里收拾物品。 他打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走到外头。 她不喜欢待在屋里,喜欢在阳台活动。 当初她会选中这小区户型,就是因为这阳台宽敞。 八成是被关小黑屋的后遗症,待在屋里就有幽闭恐惧感。 所以她在阳台上,留下许多私人痕迹。 她穿着不暴露,就算是在家里,她也包裹得严严实实,穿裙子也是过膝长裙,从来不穿短裙。 沉意伟在那五年里逼她裸露身躯,造成她现在穿得少,就没有安全感,非要一层一层往上披。 所以在小区里盯上她,尾随她的猥琐矮小男人,不可能是因为她无意间展露诱人身躯,而盯上她的。 可能是偷窥她在阳台的举动,而产生的欲念。 他环视着周遭高楼小区,寻找可疑方向。 她居住的小区管理有他安排的人,前几天对方传给他监控视频,说发现鬼鬼祟祟跟踪她的男人,却查不出对方的身份。 对方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溜了,让埋伏想逮捕他的人铩羽而归。 对方尾随她三次,没有惊动她,仿佛没有任何意图,只从电梯口跟着她停车的所在。 他猜测对方尾随她,是在观察她的外出规律,等对方掌控这规律,可能会干一些不利于她的事。 他没告诉她被变态尾随的事,反正她这段日子会住在他公寓,没必要因为这事影响她的心情。 她已经有点草木皆兵了,再告诉她这事,会把她吓出毛病的。 反正等她离开后,他有的是办法引诱对方出现。 .. 她时常在他公寓过夜,只是没像这次一样,把行李搬进来,连着住几天。 他帮她拎行李箱进门,径自进到主卧室里,也没问她要不要住客房。 她踌躇了会,站在主卧室门口,对他道:“要不我睡客房吧?我这阵子不方便。” 她说的不方便,是指她要去医美医院进行一条龙按摩服务,这段时间,她体内都是恕不待客的情况。 “你去看看我家哪来的客房?全部我改造霍霍完了。你是想把我赶出去睡客厅,还是你睡?”他推开公寓几个房间的门,里头不是书房就是储藏室、收集室、恒温室,还有健身房。 这几个房门一直都关着,她之前只单纯过夜,睡醒就跑了,从来没关注里头是什么。 “还有,我也没能耐到夜夜笙歌,你需要休养,我也需要。”他都不想说,每次上完她,自己的胯下之物总有几天不对劲,感觉像是被硬物刮蹭过,隐隐作痛。 可能是她的甬道过于紧致夹缩造成的。 享受销魂快感之后,也要承受蚀骨般的疼痛。 但他相信,这种痛苦只有他拥有,沉意伟肯定没有。 因为沉意伟一次只有五分钟,哪能和他二十几分钟的比? 32你总共有七个男人 她和他都是属于不爱在外头用餐,有条件下,都是自己料理下厨的个性。 他是因为之前在国外生活,自力更生惯了。 她单纯是因为不想在外头悠晃,有被男人搭讪,被变态盯上的风险。 两人之间,他的厨艺比她好,所以晚餐是他主厨,她打下手。 “你口味和方滢可完全南辕北辙,她重辣重咸,你饮食清淡,完全吃不得辣。你们这么多年怎么磨合的?”她见他撒调料,有撒跟没撒一样,突然想到这事。 他顿了下。“没有磨合,就是折中,我都带她去吃牛排。” 她觉得他们思维一致,笑道:“我都带她去吃日式料理。” 她和他的口味说不上一致,但她为了美容养生,不吃辣不重咸,油炸糖分高的也不吃。 四舍五入之下,和他口味也差不多接近了。 吃完晚餐后,他准备进书房处理工作,见她拎着气泡水要到阳台刷手机。“顶楼风大,你到我衣橱里拿薄毛毯。” 她应了声。 他处理工作到一个段落,开启挂壁电视看屋里的监控画面。 她已经不在阳台了,他找了下,客厅没有,主卧室没有,厨房没有,餐厅没有。 他有些急躁,翻了下一页监控画面,找到她在健身房。 她在和人视频通话,对方在线上指导她合理使用健身器材。 他知道对方是她的专职健身女教练,偶尔会去她家,对她进行一对一指导。 因为他在她家也装了监控,她并不晓得自己受在他监视下生活。 他可以给她自由,但是在她毫无所觉时,他要掌控她所有行径动向。 可能是她托大了,昨晚经历剧烈运动,早上全身酸痛,她又在健身房折腾了一会。 等她洗完澡后,浑身酸痛的感觉更严重了。 她躺在床上,他帮她按摩,还非要穿着浴袍按,不肯脱下。 “我是没看过还是怎么了,藏着抑着做什么?”他好气又好笑。 “你就这么按吧,别脱,我不习惯脱,我睡觉都穿着的。”反正她就是不让脱,脱了感觉没安全感,好像沉意伟的鬼魂会回来性侵她似的。 “你是怕我变成沉意伟是吧?至于吗?他那五分钟的货才需要紧巴你,我二十来分钟,该是你紧巴我才对!”他调侃她。 她伸手想扇他那张破嘴,结果因为扯到肩头筋肉,她疼得啊啊叫。 “再说,你都是被四个男人搞过的货了,值得让我紧巴吗?物以稀为贵,你已经不让人稀罕了!”他就是故意要闹腾她,趁她无法随意攻击,使劲怼她。 她气极,却又无从辩解。 严格上来说,他说的没错,可她情理上接受不了,怎么自己就突然变得不值钱了?她的百亿身价呢? “还有,我找不到你值得紧巴的地方,你给我说说,让我琢磨一下值不值得。” 她挣扎爬起来要揍他,被他轻而易举按了回去。 “啊,我想起来,你的确是有,因为你有三个位高权重的干爹啊!这么算起来,外传加实际上,你总共有七个男人啊!”他仗着她身体不适,使劲用言语欺负她。 等见到她要摸索手机,立即把她手机挥开,避免让她拿来行凶。 “赶紧把衣服脱了,你穿太厚不好按摩。反正你已经有七个男人了,穴都让人干烂了,谁还愿意花五年变态你啊!像冤大头似的。沉意伟对你变态,是因为你干净,你现在不干净了,不用担心让人盯上了。”他说得振振有词,煞有其事,让她反驳也不是,不反驳更气急败坏了。 最后她被他唠叨烦了,自暴自弃把浴袍脱了,仅剩一件贴身丝绸长款睡衣裙。 33用pua打败心理阴影 她肤白细腻,保养得好,几乎没什么毛孔,价格昂贵的睡裙布料,也没她肌肤触感柔嫩舒服。 他把她挑剔得没一处好,极力诋毁她,可只有他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他如果嫌弃她,又怎么会费尽心思把她搞到手呢? 为了把她搞到手,他费了老大劲弄到沉家产业,弄了这个,捅了那个,劳碌奔波,就为了把她控制在身边,他容易吗? 搞到手之后,他使劲撒钱圈养她,把她养得比沉意伟时期更娇嫩细腻。 他敢说,如果沉意伟还活着,碰到现在的她,可能和周佑季一样是秒射的命,妥妥的。 上过她的四个男人里,其中两个,还是他故意塞给她的。 他当然知道她的无辜,他就是故意给她一种错觉引导,让她误会他的嫌弃,意识到他不会变成沉意伟,因为他觉得她不值得。 这样的引导,会让她放心依赖他,因为他是安全的,他对她没有觊觎之心。 因为他觉得她经历四个男人,加上外传的三个大佬,她已经不是沉意伟时期的纯洁处女,所以她不会再经历被变态囚禁性虐的噩梦了。 这行径大概称为,用pua打败心理阴影。 他把她按到昏昏欲睡后,把大灯关了,仅留下小夜灯。 他问她:“需要搂着你睡吗?” 她想了下,默默挪了过来。 他搂着她,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 “真的不会再有变态,像沉意伟这样对我了吗?”她轻声问道。 “那些不晓得你底细的不好说,但是圈子里应该没有,他们不敢得罪三大佬,也养不起你。”她的喜奢浮华,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源自她与世家女的出价竞拍限量包,没点底子的男人,肖想她都没资格。 “你也不会?”她问他。 “我觉得你在侮辱我,你自己睡吧!我要去找方滢可了!”他作势要起身离开。 她拉住他,让他别闹。 “可沉意伟为什么会挑上我?“这事仿佛成了她的心病,好像如果没分析出原因,她会再次遭遇绝境。 “这还用问?想也知道为什么。你十来岁的时候,无依无靠,就一个当混混的大哥,他只要控制住你大哥,你就会乖乖听话,当他的肉脔,这么划算的买卖,他为什么不做?就算不是你,也会有其他无依无靠的女孩被他挑上。重点是十来岁,无依无靠。你现在都二十多岁了,你还有三大佬和我,你怕什么?” 他安慰人的角度,总是这么清奇,非要用打压她的方式,消除抹去她的心理阴影。 他告诉她,她年纪大不好管教,而且她背后还有干爹撑腰,变态不找小女孩下手,找她自讨苦吃做什么? “乖,赶紧睡!”他抚摸她的脸颊,俯首亲吻她的额头。 可正好她抬头了,他的唇落到她的鼻尖,然后顺滑而下,落到她的唇上。 她没有避开,主动张唇迎合他的亲吻。 在仅留一盏小夜灯的夜里,两人从一个晚安吻,越吻越深入。 他主动抽离,佯装无事发生,继续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 她搂抱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肩上,缓缓闭上眼。 34被六个男人拿铁锹围住 隔天她独自开车去医美医院,在半路与加塞的车发生擦伤。 只是小擦伤,她的车是名贵豪车,只要不进原厂,在外头的车行补一补,只要几百块就能搞定。 对方全责,把照片资料上传之后,互相留个联络电话,双方就挪车离开了。 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她没放在心里。 但是在一个小时过后,她接到对方电话,说是对方到车行,才发现车前钣金凹了一大块。 车行老板估价与保险申请金额不符,为了避免被误认讹诈,车主想请她开车过来一趟,重新拍照上传保险流程。 车主为了证实所言非虚,加她好友,把车子的照片传给她看。 从侧边看,车子的前钣金的确是凹进了一块,当时他们是用俯视的角度,看不出它这么严重。 在此时,她仍然没察觉哪有问题。 顶多是怀疑对方车子之前就有撞伤,只是趁这机会讹诈保险公司,想一并处理。 找她过去,说不定为了让她配合作伪证,再帮她把车子小擦伤一并处理,当作是给她的封口费。 她觉得麻烦,却想到反正都要去车行一趟,索性一起处理算了。 她按对方给的车行地点,导航过去,结果越开越偏。 她也是个傻的,就没想过要先查这个地址正不正确,就直接开过去了。 快到目的地时,沉景齐打给她。“你的车怎么了?刚才保险公司打给我询问情况。” 她的车是他买给她的,保险挂的是他的名字,打给他很正常。 她把目前的情况和他提了下,还说了一句:“地址没错啊,怎么越导越偏了,我看着这一片像废工业园,都没什么车经过。” “你这傻姑娘,你遇上路匪了!你一会别下车,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下车,我过去接你。”他一听就晓得怎么回事,对她叮咛道。 “怎么了?”她听出他口吻的不对劲。 “你让人盯上了,对方故意加塞你,弄出小擦撞。事后骗你过去,不是求财就是求色,你大概率全中了。”他叹了口气。“美人开豪车,妥妥的美肥羊。你别下车,我先派附近的人过去救援,我一会儿就到。” 她蒙了,导航地点就在道路尽头,可尽头只有一间铁皮工厂,看着就不像车行。 她见到那辆与她擦撞的车就停在前头,四个男人站在那聊天,其中就有车主。 那车主发现她的车过来,向她招手。 其他三个男人向她看过来,露出诡异的笑容。 她这下也看明白了,她如果下车就完了,八成是被轮奸的命运,还可能没命。 她准备倒车后退,结果发现后头有辆车堵住她,不让她倒退。 前面四个男人,后头的车下来两个男人,六个男人,其中两人手上还拿着像铁锹的玩意。 她背脊发凉,瞬间觉得就算遇上一个变态沉意伟,也比被六个男人拿铁锹围住好。 她瑟瑟发抖,打电话给沉景齐。 “我派出去的人快到了,你别下车,乖乖待在车上。”他立即接通电话,口吻稳定平静,不急不缓地安抚她。 “沉景齐,我要是开车撞死几个人,你能摆平吗?他们手上拿着铁锹围上来了!”她哆哆嗦嗦道。 “那是吓唬你用的,他们没这么傻,这是长期生意,怎么一次能做绝了?一定会先求财,再谈其他。你再拖个几分钟,我的人就到了。”他顿了下,道:“万一你真遇上傻的,那就撞吧!他命该如此,不用强求。” 35一场针对她的阴谋 实际上他说的没错,那些人不敢砸车窗,而是让她下来。 她不下来,他们就做做样子,但不敢动手。 而且人没敢站在车头,大概是怕她踩油门。 她与他们僵持不到十分钟,沉景齐说的人马就来了。 他没有报警,而是让助理带十来个保全人员赶来,他们手持护盾和电击棒,将意图行凶犯案的六人逮捕压在地上。 就算救援的人来了,她也不敢下车。 而是等到半小时后,沉景齐来了,她才敢开门,扑到他怀里求安慰。 他没怪她轻忽莾撞,交代助理处理她的车,他先载她回家。 “他们为什么会盯上我?”她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茫然无助。 “不是特别盯上你,是随机的。他们一天擦撞了十来辆车,总是会遇上适合的肥羊。”他摸摸她的头。“明天我让助理接送你。” 她嗯了声,没有反对。“那些人怎么解决?” 她以为他会报警,带着警察过来。 “先打一顿,然后反向求财,让他们赔偿损失。助理再佯装受害者报案,把他们扭送警局。”他看她一副蔫蔫的样子,精神气都没了。“不用怕,我先把一个助理挪给你用,以后遇到这事,让她来解决。” 回到家后,她明显有些坐立不安,屋里她不想待,阳台她也不想去。 他知道是今天的事,刺激到她了,让她觉得外头比屋内危险。 以前沉意伟身心性虐她,至少没让她感觉生命受威胁,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环境,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可今天发生的一切,颠覆了她对外界人心险恶的认知。 “我在书房办公,门开着,有事喊我。”他进书房前对她说道。 她听见他的话,心里一安,哪也不去,就窝在客厅沙发上看影集。 他坐在椅子上,给助理发消息,让他们可以回来了,让对方记得把她车里的行车记录删了,别留下痕迹。 从头到尾,这都是一场戏,一场针对她的阴谋。 只是为了告诉她,外头比屋内还危险,遇到事时,她找他,他一定会救她。 只要她乖乖的,他永远都是她的保护伞,会第一时间去救她。 中途过程不重要,结局把她救出来了就行。 只要她不知道就行了。 .. 他忙完出书房时,她抱着毛毯躺在沙发上,睡得不是很安稳,眉头深锁,惴惴不安。 他没弄醒她,而是将她连毛毯一起抱起来。 她因为睡不安稳,一动就被惊醒了。 她见到是他,伸手搂住他的颈子,把头靠在他肩上。 他把她抱到房间床上,径自把她的外衣脱了,像是剥洋葱一样,然后从衣橱里,找出她的睡裙给她换上,最后盖上被子。 他这行径做得很自然,一气呵成,很顺手习惯。 她没觉得被冒犯了,就觉得纳闷,问他:“你都这样给方滢可换衣服?” 她知道他不只有方滢可一个女人,来来去去,逢场作戏的多不胜数。 但他不是会四处留情的性子,也没多大耐性哄女人,长期留在身边的,就方滢可一个。 会让他形成习惯的,也只有方滢可了。 他冷嗤了声。“她可没你这些破毛病,睡觉还要包裹得和熊一样。”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方滢可不需要他费劲,他不会这样帮对方换衣服,只对她这样。 36易冉菲,你可别变态啊 他坐在床边,把她按在床上,很敷衍地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一股「我完成哄你睡的任务了,赶紧睡了,我要走了」的随意态度。 她不满意他的敷衍,拉住他。“你等我睡了再走吧,我害怕。” 他没拒绝她,也没表现出不耐烦的态度。“好,我也小憩一下。” 他站在床边脱下衣服。 他睡觉习惯裸睡,连底裤都不穿的那种,如果在公寓办公,他都会穿得很随意自在。 他要上床时,她坐起身,问他:“要给你含吗?” 他没好气地把她的肩按回床上去。“不用,我在休养期,含什么含?你给我躺下,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他当然不能给她含,她那口腔紧缩成什么样了,原本只要休养一礼拜,被她一顿含缩之后,可能一个月都好不了。 他躺上床还在唠叨她。“你别把我逼成和你一样,非要裹得跟熊一样才会有安全感。屠龙者终究变成恶龙,易冉菲,你可别变态啊!” 她被他的幽默给逗笑了,在他上床后,主动投入他的怀抱,被他哄着睡。 他垂首亲吻她的额头,她很自然地仰头与他亲吻,就像第一夜的深吻。 数分钟之后,也是他先抽离的,她脸上带着意犹未尽,他却视而不见。 “你也是这样哄睡方滢可的?”她低声问他。 “没有,她可比你乖多了,都不用我哄。”他这话的意思,就是睡前亲吻与哄睡她,都只有对她,方滢可用不着,对方没她这么事多。 他轻拍她的背,安抚她道:“今天这事算不得什么大事,他们不敢做什么,只要你不下车,他们拿你没办法。” “那如果我下车了呢?”她的声音空谷幽兰,又轻又柔。 他沉默了,没吭声。 她追问道:“说啊!” “你也应该猜到了,求财之余,他们见你年轻貌美,身材又好,可能会见色起义。”他坦诚道。 “然后呢?”她紧搂他的腰,像搂住安全感一样。 “当场有几个人,他们肯定要求见者有份。他们怕你事后追究他们,一定会留下对你不利,而且具有毁灭性的把柄,例如拍下你受辱的视频,逼问你公司与家里地址,逼你妥协就范。” “最后会放我走?” “会,可是你的身躯会让他们食髓知味,因为有你的把柄,他们会时常找上门,让你成为他们的性奴。这么多男人,没日没夜地轮翻索要你,你的身心会支撑不住。最后不是把你逼疯了,就是把你逼死了。”他嘴里说着残忍狠毒的推测,口吻却依然平静淡定,毕竟这只是臆想,不是真实,也永远不可能变成真实。 “如果没有你…”她轻喃道。 “我在呢!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他温柔道。 她攀上他的颈子,主动索吻他。 他没拒绝她,没推开她,顺着她的要求亲吻她。 他们越吻越深入,最后点燃了激情的火焰。 他脱了她的睡裙,亲吻舔吻她全身,在她雪白肌肤上留下朵朵吻痕,用唇舌爱抚她的花瓣,含吮刺激她的花蒂。 她被他舔到淫水直流,如痴如醉,从舒服到刺激欢愉,她爽到头皮发麻,身躯颤抖。 他没进入,却一样带给她无尽的欢愉快感。 这是场单方向的爱抚,他给她的宠爱。 事后,她一脸娇媚倦意,搂住他的腰,被他亲吻得昏昏欲睡之际,她撒娇道:“我也要像方滢可一样。” 37我上她不用按次付款 她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他故意道:“和方滢可一样什么?和我出去用餐只能吃牛排?” 她推了他一把,理直气壮道:“她有的,我也要有!” 他笑了声,道:“那你权益可要受损亏大了,因为她有的,可没你多,至少我上她不用按次付款。” 她以前认为他对她的纵容宽和,是在原则范围内,随意她折腾,他只是懒得搭理。 只是因为她胆子大,敢折腾,而方滢可过于安静温顺,所以才显得她的出挑放肆。 可她隐隐约约发现,他随她折腾,是只针对她,不是所有女人,甚至连方滢可都没有。 他在她要闹腾之前,道:“我哪知道你要什么?我除了给她房子和生活费,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她有的这些,你不也有?你有公司股份,还抢我接单的回扣,食衣住行花我的钱,还卖身赚我的钱。你都要骑到我头上了,你说说,你还要什么?要不我签合同,等我死后把器官捐给你算了!”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看出问题的本源,一针见血地问道。 “可能是因为你前前后后,有过七个男人,我稀罕你的淫乱身子。”他一本正经地回复,结果挨了她一记。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相处舒服,用着舒服,看你顺眼,就宠着呗。就像我看方滢可的脸赏心悦目,也愿意养着她,一样意思。”他的意思很明显,他因为她的个性与身躯而宠着她,也因为方滢可的绝色美貌而养着她。 他或许偏宠她,因为她获利比重于方滢可。可对他来说,这两个女人的比重不会偏差太大,都只是给他逗趣解闷用的。 只是她重利贪财,所以他给多一点钱,仅此而已。 “那你喜欢她的身躯多一些,还是我?”比脸她肯定赢不了,她有自知之明,但她不信时常跑医美修护保养的自己,还能输给方滢可。 “当然是你,毕竟一年霍霍我上百万给医美盈利呢!光想到这一点也得选你,不然我亏大了。”他轻笑道,说话没个正经,真真假假没人知道。 他不会告诉她,在她之前,他并不重欲,只有需求了才会找女人。 在她之后,他对其他女人兴致缺缺,提不起劲,只想干她。 但她太不经干了,娇柔脆弱,湿软穴又紧又窄,一夜吃尽兴了,可能整个月都碰不得。 所以他需要其他发泄管道,舒缓对她的欲念冲动。 可是其他女人并不是她,无法勾得他神魂颠倒,所以最多就一次。 结束就离开了,从来不与她们产生过多纠葛,没必要,也没意思。 不是因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专一深情,只是因为能让他看上眼的,只有她一人。 不过这些真相,在没彻底拿捏控制住她之前,他什么都不会说,不会让她得知。 “但是你不常来找我。”她指出他话里漏洞。 “废话,我也不常找方滢可或是其他女人,我又不是主职种马,我有那闲情逸致,还不如出海钓鱼。”他吐槽她。“你被操一夜就关闭通道休养一个月,显得你娇贵是吧?我也能说我操你一夜,我老二能源耗尽,它也要休养蓄电一个月。” 38手撕渣男与私生子 “你为什么要休养这么久?沉意伟…啊!”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手指狠戳了下,她惊叫一声。 “你少拿那早泄和神经性不举的跟我比。”就沉意伟那质量,能给她体内造成什么损伤? 她也不想想,她天天跑医美,把自己的肉穴保养的娇嫩细腻,更胜从前,再遇上他这个高质量炮台,力的摩擦相互作用,双方都被磨损伤害之下,当然无法与沉意伟时期相提并论。 她熟睡之后,他也没离开,垂眸望着她,手指在她脸上,颈肩与高耸的胸部上抚摸,肆意把玩她的身躯。 他埋首在她肩颈上,紧紧搂着她的身躯,就像完全占有她一样。 而她在他怀里熟睡,毫无所觉,还因为他的陪伴,充满安全感。 ** 隔天她被他的助理送到医美医院做保养,他和名义上的未婚妻张于欣见面吃饭。 这对未婚夫妻见面相处,一点暧昧旖旎都没有,一坐下来就正儿八经谈合作事宜。 张于欣这女人看着懒洋洋,万事不经心的模样,不,不是她不经心,是她精神有毛病,才会时常走神,无法长时间专注一件事。 她与他的谈话,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说话没有头绪。 若不是她身份贵重,他早就不耐烦离开了。 他知道这女人怎么回事,对她来说,大概全天下的事,都没有比手撕渣男与私生子来的重要。 至于小三? 她不恨小三,因为破坏她家庭的那个小三,被她渣爹以去母留子名义弄死了。 只要是非婚关系的女人,都能生下私生子,所以小三是谁不重要,只有她生的私生子才是威胁。 她母亲与娘家人,因为私生子的存在影响自身利益,而与她父亲反目成仇,双方撕破脸,造成利益撕毁崩盘,最后惨遭她父亲泄恨灭门。 他和张于欣私下达成协议,他要拿下所有张家货运的路线,而他助她掀翻她渣爹,拱她上家主之位。 这事很难,说难听点,比他当初接任家主之位,难上百倍。 就算她父亲与私生子都死了,张家顺位继承也不会是她。 家主之位,除非全家族主支的人死绝了,不然只传男不传女,传女还得是招赘入门才行。 不过无所谓,他最擅长的就是画饼了。 能不能办到是一码子事,至少他画的饼鲜嫩可口,引人遐思。 谈完正事后,张于欣仿若闲聊般提及他的私事。 张于欣让心腹绕过易冉菲,不用查她,但心腹对易冉菲的存在耿耿于怀,如鲠在喉,还是私自调查她了。 “当心你身边的易冉菲,别让她和你弟联手把你掀翻了。”张于欣似笑非笑道。 他闻言没什么反应。 沉复然和易冉菲的八卦,在沉家内部传得沸沸扬扬,有模有样。 实际上沉复然已经是征信黑名单上的老赖,就算把钱还完了,他也很难有翻身的机会。 而易冉菲这个唯利是图的势利眼,才不会搭理穷鬼的合作邀请。 尤其是她知道沉复然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这表示沉复然是个蠢货,连他设下的陷阱都避不开,如何取而代之,成为沉家家主? 人家是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沉景齐是先斩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不给自己留有后患的可能。 39他们一路乞讨流浪到大 “她与她大哥是父不详的私生子,被母亲带回娘家生活。后来她母亲车祸去世,娘家人为了私吞赔偿金,把这对年幼的兄妹驱逐出去。他们一路乞讨流浪到大,她大哥靠当打手混混赚钱养她。后来他们被社会义工发现,被立案救助,是你堂哥沉意伟出资赞助她的学费与生活费,一直到她大学毕业。后来她在沉家坐大之后,你知道她怎么回报驱逐他们的母舅家吗?” 张于欣原本对易冉菲的调查资料不感兴趣,却因为她是父不详的出身,才引起对方的关注。 “她让人放火烧了母舅一家,让他们无家可归,谁收留他们,就会遭遇火灾。警方逮不到纵火凶手,只知道是一群未成年孩子,对他们的来历毫无头绪。她就是要逼母舅一家流离失所,和他们当年遇到的事一样,孤苦无依、求助无门。” 他安静听着,没吭声。 “这种心性的女人,你也敢重用,果然不狠不成事。”张于欣口吻中,带着对易冉菲的欣赏赞叹,不过一想到易冉菲是父不祥的私生子,她的面容又阴沉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是她干的,不是她大哥?”他问道。 张于欣笃定道:“不是她大哥,因为那群孩子是她养着,领头人就住在她的小区里。” 他垂眸。“你为了调查这事,还逮了她养的小孩?” 她摇头。“我没这么无聊,这些孩子又不是张家私生子,只是一群失怙无人照顾的孩子,我逮他们做什么,只是下属拍到她与那孩子接头。” 她把下属拍到的照片传给他。 他一看照片,就认出这人,是被小区管理人员发现尾随她的男人。 对方身材矮小,他们误以为是成年男人猥琐缩颈行走,后来才发现,这其实是个未成年孩子。 这些孩子的确是她花钱养着没错,可是她不管对方行事,也没和他们有过多接触,和领头人接头,只是把生活费给他们。 这群孩子没有身份资料与银行账户,用的都是网上买的人头资料,他们所有花费只能用现金,虽然不便,但是胜在安全无隐患。 这些孩子的行事安排,是由她大哥调度。 因为她大哥资金不凑手,没她富裕阔绰,这群孩子饱一顿、饥一顿,她看不下去,所以是她出钱养着。 他会知道,是因为他的人蹲守小区,为了逮着尾随她的变态,结果逮到领头人这个十来岁的孩子。 所以放火烧母舅家的,是她大哥干的,与她无关。 她大哥面憨心狠,她面精心憨,两个正好相反着来了。 她若是有她大哥这种狠毒心性,也不至于被沉意伟扣着五年。 她大哥是有这心性,却也是被他扶持上位,有现在的身份地位,才敢放手行事。 他无声笑着。 一对无依无靠的孤儿兄妹,凭靠他得到如今的地位风光,想轻易抽身而去,哪这么容易呢? .. 夜里,他在书房打开门办公,她在客厅里看影集。 他听见客厅影视剧院音响一下开一下关,还以为它坏了,走出去察看情况。 结果发现它没坏,是她在操控开关。 “业务群有人推荐一部外国影剧,说很好看,可有点吓人。”她被吓得把头埋进毛毯里,脸色煞白,可还是想看,一副又菜又爱看的模样。 “要我陪你看吗?”他笑问道。 她明显是意动的。“可是你不是在工作吗?” 40整天都在觊觎我老二 她想让人陪,可若是影响钱袋子攒钱,那她肯定是拒绝的。 她有沉家的公司股份,钱有没有落袋子里,关系到她拿多拿少呢! 她的神情态度太明显了,想法都在脸上,显而易见。 他被气笑了。“怎么,你恨不得我像老黄牛一样,在书房里埋头苦干,24小时不停歇不成?” 她没敢承认这事,像撒娇似的伸手让他抱。 他不抱。“我不办公了,我也不陪你看,我要去陪方滢可了。” 他用身体力行告诉她,他也不是非她不可,他不工作时,还能去找别的女人。 她连忙起身,从他身后搂住他,不让他走。“我什么都没说,你少诬赖我了!话都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什么从她脸上看出来的,她不认! 她把他拖回来,压在沙发上,她依偎在他怀里,然后再从头开始看。 他很少看剧,不过他也不挑,什么都能看。 她说的恐怖,其实就是血腥写实,不像国内会剪掉或打码,直接原景展现在眼前。 她不习惯直面血淋淋场面,才会吓得关掉电视不敢看。 他没告诉她,只要有这影剧平台的会员,可以在后台选择打码或不打,他当时是把不打码的选项打开了。 他不说,就任由她看到吓人的画面,把脸埋在他胸口躲着。 因为他的吐槽抵制,她在家里不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洗完澡后,她只穿上丝绸睡裙。 所以在毛毯下,他搂着她的身躯,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温香暖玉在怀里。 影集里主角与女主亲吻爱抚时,他也在爱抚亲吻她。 她闭上眼,顺从地承受他的亲吻,被他在客厅脱下睡裙,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把赤裸的她搂在怀里,肆意亲吻揉搓。 他在试探她的底线,做着与沉意伟一样的行径。 在客厅里脱光她的衣服,肆意玩弄她的身躯。 他要看她的反应。 但她毫无所觉,还对他说:“还不能进去,里头还肿着。” 他冷笑道:“你这色胚,整天都在觊觎我老二是吧?我都说了我在休养期了,管你肿不肿,我都无法动工,还一直暗示我!” “可你硬了。”她扭摆腰臀,磨蹭他穿休闲裤的胯下。 “它硬它的,关你啥事?”他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坐好别乱蹭。 可她非要闹他,在他身上又亲又舔。 这女人真是骚媚至极,哪怕她只是在玩闹,可她那双狐媚妖冶的眼眸微勾,浑圆丰挺的乳房摩擦他的胸膛,匀称性感的双腿缠上他,真没有一个男人能坐怀不乱。 他知道她只对自己这样,她不会勾引沉意伟,眼里也没别的男人,只有他是特殊的。 “你不能进,我不能动,你闹腾什么?”他无奈宠溺地问她。 她亲吻他的唇,把他的舌头咬拉出来,然后道:“舔我。” 她的言行举止特别理直气壮,她要他给自己带来欢愉快活。 “你想得可真美,想让我用舌头给你弄高潮是吧?”他笑道。 她还点头了。 “凭啥?不舔。”他舌头粗壮有劲,她花蒂敏感又娇柔,每回都能给她带来刺激快感,比用手指还舒服快活,她当然痴迷喜爱。 她缠他,向他撒娇,仗着他对她的纵容宠溺,非要他给自己舔。 “那我们签合同,你说,我给你舔一次,开多少价格合适?”他故意为难拿捏她。 “我给你口交也没跟你算钱啊!”她愤愤不平道。 “你自己说那是附加福利不收钱的,一码归一码,赶紧商量,开多少钱合适。”他不如她的意,非要刁难她。 可最后,他还是无偿给她舔了。 41你死无所谓她不能出事 因为她太会撒娇了,那股缠人劲,又娇又媚,他毫无招架之力。 她今天去医院做了舒缓护理,私处干净,精油的香气弥漫,穴口还有些泛红肿胀。 因为他的舔吮,她舒服地扭晃腰臀,那艳色的花穴,在客厅大灯下,格外凄艳绝色。 他舔得她浑然忘我,她娇吟声余音绕梁,一声比一声还浪荡。 此时,他的私人电话响了。 他的动作停顿了下,从一旁桌上拿起手机,看是谁找他。 他拿起时,她也见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是方滢可。 她娇气地催促了声,还用腿顶他的肩膀,让他别停,那行径特别的浪骚。 “知道了,不会漏接你闺密的电话。”他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她娇嗔了声,缠着要他舔,不让他的唇舌离开。 可实际上,他并没有停止舔她的动作, 而是一边接听电话,一边舔她。 她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顾不上,嗯嗯啊啊娇吟不止,声音浪,身躯也扭摆抖颤着。 “怎么了?”他没让她小点声,可能觉得没必要委屈她,就这样与方滢可通话。 方滢可听见他那头的背景声,却恍若未闻。 她一直都知道他外头不止她一个女人,无论是他自己说的,或是她从别人口中听到的,都是他不缺女人。 只是养在身边,被他金屋藏娇的,只有她一个。 可她也没有因此产生虚荣骄傲的心态,一个人爱不爱你,除了傻子和疯子,谁会区分不出来? 他养着她,仅是因为她这张脸。 等他看厌了自己这张脸,或是有比自己更出色的美人出现,她就会沦落成弃妇了。 所以她嫂子说得对,要在有限的时间 里,夺得最大的利益。 就像易冉菲,她没自己美,可是她豁 得出去。 她出卖身躯给老头,还会自己炒热话题,把自己打造成高不可攀,连沈景齐都要忌惮她,拿公司股份收买利诱她。 易冉菲凭借自身得到的名利地位,方滢可却无法依样画葫芦。 她没有那胆气,也没有那手段与眼光,她甚至连与大佬说话,交际应酬都不敢。 方滢可被家人养得太温顺了,不敢踏 出舒适圈,连酒都没怎么沾过,如何学易冉菲行事? 她没听出另一头在呻吟的女声,是易 冉菲的声音。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失真,加上是吟喘呻吟,更无法辨别音源。 而且在方滢可的思维里,易冉菲是沈 景齐堂哥的女人,在他堂哥死后,她摇身一变,成为三个大佬的女人,身份地 位水涨船高,越发高不可攀了。 所以方滢可从来没怀疑过,她会与沈景齐会有什么纠葛。 方滢可在电话里,小心翼翼提出想去欧洲自由行,去游玩一个月。 沈景齐说行,行程花费都他报销。 他豪爽大方,并没把这点花费放在眼里。 就算方滢可要带她家人去,他也不会有意见。 但方滢可并不是与她家人同游,而是 想邀易冉菲一起。 她说以前上大学时,就有约好要去欧 洲旅行。 他沉默了会。“她同意了?” “还没问她,但是她应该会同意的。” 他嗯了一声。“到时我再给你们安排保镖。” 方滢可听见保镖,连忙拒绝说不用,不需要如此。 “你不用,易冉菲这么怕死惜命,不可能不要。”他一锤定音,一副不容置疑的态度。 他这话仿佛有种「你死不死无所谓,可她不能出事」的态度,只是方滢可做贼心虚,没听出他话里的含义。 42你大哥已经躲出去了 方滢可不敢再纠缠下去,他都说出易冉菲怕死,不可能不带保镖,她再继续抗拒保镖的存在,岂不是惹人怀疑? 他切断通话,见她美眸半拢,情迷失离的模样,就知道她只顾着自己舒服,没注意听他和方滢可说什么。 也是,无论说什么,也不会影响她。 就算他现在要离开去找方滢可,她也会拖着不让他走。 她被他宠到肆意妄为,恃宠而骄了。 他把她弄到高潮后,拥着她,爱抚她的身躯,问她:“方滢可说和你约好要去欧洲旅行?” 她在他身上磨蹭,享受高潮余韵,听见他的话,迷迷糊糊的,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事。 她想了一会,才道:“好像是大学时说的,后来就把这事忘了。” “那你要去吗?”他舔她的肩颈与乳房。 她嗯嗯啊啊了一会,道:“好啊,我也想出去看看。” “我给你配两个专业女保镖。”他盯着她的反应。 她却只沉迷被吸奶的舒服劲,不疑有它。“好。” 过会,她突然想到什么,嘱咐道:“给我安排厉害点的,沉意伟就是在国外被恐怖分子扫射枪杀,凶手至今都没被逮到。外头这么危险,不带人哪敢走在大街上。” 她的神情带着「我身娇肉贵,何必要以身试险,外头这么危险,干脆别去算了」的犹豫不定。 他看得出来,她并不知道方滢可这塑料闺密在打什么主意,单纯想出去玩玩,又因为国外治安差而打退堂鼓。 “你出去玩玩也好。”他突然开口道。 “怎么了?”她迷惑不解。 “周佑季的死,周家现在逮谁咬谁,市里最近闹哄哄的,你出去避避风头。”他这话的意思,仿佛让她这罪魁祸首,逃到国外躲周家追责似的。 她恼怒,想骂他诬蔑她,还想找趁手的工具行凶,就听见他道:“据我所知,你大哥已经躲出去了。” 她怔住,难以置信地望他,喃喃道:“他躲出去做什么?” 他难道不知道。在这个时机躲出去,很招人怀疑吗? 他俯在她身上,轻轻捏着她的下颌,口吻轻松带着笑意:“我怎么知道他躲出去做什么?可能躲情债也说不定。” 她心里惊疑不定。 “你联络不到他了,他留给下属的最后一句话,是说他先出海避避风头,下个月就回来。”他见她担忧失措的神情,安慰她道:“他在黑市当大佬,可比你有能耐多了,用不着担心他,先担心你自己吧!” 又不关她的事,为什么要担心? 难不成他的意思是指,如果大哥被逮住,就会顺藤摸瓜,抓到自己了? 问题是,她真没想咔嚓这两人啊,为了不到一分钟和五分钟的货杀人,不值得。 有没有一种可能,真不关她的事,是她大哥接了别人的单,把周佑季处理了? 毕竟她大哥又不晓得周佑季性侵过她,只是正好接单干活,却莫名其妙让她担上嫌疑了? 她吞吞吐吐地问他:“我大哥和周佑季命案,有关系吗?” 他反问她:“有没有关系?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怎么还问我了?” 她撒泼蛮横,说自己清白无辜。 他笑眯眯任她撒泼,不接她这话头,只道:“出去玩可以,但是夜里别乱跑,我会让两个女保镖和你一屋,看着你。” 她愣了下,以为他说的一屋,也包含方滢可一起。“四个人一房?你别这么抠,那有点挤了,再怎么也得两个一房啊。” 43她一撒娇,命给她 “方滢可说她不要保镖。”他的口吻,像是不想搭理方滢可死活,漫不经心,一点也不在意。 “她说不要就不要?两个保镖顾我一个,不顾她死活?你可真有趣,她真遇到事了,我们还能见死不救?”她难以理解他的直男思维。 “她自己拒绝的。”他解释道。 她冷嗤了声。“那我也不要保镖了!” “那可不行。”方滢可说不要保镖,他也没强求,她不要就不要,他也没想浪费人手给她安排。 可易冉菲闹性子说不要保镖,那可不行,必须要带着才能出门。 “怎么她行,我就不行?你双标!”她凑上前咬他的肩头。 “你怎么和她比?她能靠美丽持靓行凶,美丽护身,凶险不侵,你没那资格。还有一点,你可是公司股东兼大佬的女人,出国不带保镖跟着,万一遇害了,是想害我的公司股价下跌吗?”他知道她怕死,又刚遇上人心险恶的遭遇,不可能不带保镖出门。 她就是在故意挑衅他,想看他的反应。 她知道他不会放任她不管,这恃宠而骄的女人。 “给她也安排两个吧!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女人,不好厚此薄彼。她不要,是她的事,你不能没表示。万一真遇上事了,我还要分一个保护她,我岂不是更危险了?”她搂着他撒娇,娇滴滴道。 她之前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向他撒娇时,他就很少不从,现在她赤裸身躯与他紧密相贴,在他身上磨蹭撒娇,他更招架不住了。 可能就要实现那句「只要她一撒娇,命给她都行」的失智反应。 他同意给她们一个各派两个女保镖同行。“记得夜里别乱跑。” 方滢可和她站在一起,论美丽外貌,方滢可更胜一筹,可是论让男性起欲望冲动,想犯下兽欲的,肯定是她,不是方滢可。 见美丽女人,男人不一定会产生兽欲,可见到妖媚性感的女人,肯定容易引起祸事。 夜色催人胆,就怕她在国外让人占便宜了。 她嘟囔道:“还用你说?我在国内夜里也不乱跑的。” 这点倒是,她长了一副不安于室的妖媚样,自己却不自知,只觉得外头变态多,她的确不喜欢在夜里出行,尤其不踏足声色场所。 她连健身都是让女教练上门,而非亲自到健身房去,她觉得健身房里的男人健硕魁梧,万一变态起来,她妥妥跑不逃。 她突然想起一事,问他:“张于欣的助理加我好友,想跟我要滢可的好友账号,她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想躲出国的?” 他没回答她的话,而是问她:“张于欣的助理?男的女的?账号发我看看。” 她手机里的好友人数不多,因为她只看群消息,很少私聊,就没必要加好友。 而且她没有手机瘾,只要在家里,手机都随手乱丢,别人想找她聊天搭话也找不到人。 “我没加对方好友,就是看到申请留言上提到滢可。应该是女的,男的不会发这种婊里婊里的言论。”她拿起一旁的手机,把对方的申请页面给他看。 他确认对方的性别,瞥了眼对方重点强调未婚妻的字眼,瞬间感到兴致缺缺。“张于欣正在重点盘查我有没有私生子的存在,还派人去方滢可老家调查了,会加她好友也不奇怪” 44他的死,你要负责 听见这事,她心里一跳。“她也查我老家了?” 他瞅她一眼,知道她在紧张什么,她怕自己当乞儿流浪的老底被掀出来,影响她如今高不可攀的身价。 他笑道:“没有,唯独跳过你了。就算你有私生子,她八成以为是三个大佬谁的种,怀疑不到我头上来。” 易冉菲和三大佬的事迹,大多是似是而非的传闻,没有真凭实据。 张于欣的性子,不是那种听信传闻,就会偏听偏信、信以为真的人。 对方会确认易冉菲的无害,肯定是有别的管道消息。 例如,三大佬其中一个人,就是张家人。 张于欣曾经佯装好奇,询问那位长辈关于易冉菲的事。 事关男性颜面自尊,加上好面子,大佬当然不会对一个晚辈说实话。 所谓的百亿订单,抽了税就没有百亿。 没百亿睡不到这女人的实话,太丢人了,他为什么要在晚辈面前颜面无存? 所以他就认下这事。 易冉菲闻言,心里闪过不安。“张于欣不会对滢可做出过激举动吧?” “没私生子她就不会发疯,如果有,她也不会针对大人。”他这话说得含糊笼统,可是她听懂了。 没私生子,张于欣不会处理任何人,可万一有私生子,她也不处理大人。 张于欣只会处理妨碍到她利益的孩子。 她向他询问周佑季死后的后续。 周家没追究大货车司机,毕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问题点是出在同车的女伴身上。 可线索就在这女伴身上断了,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周家人找上沉景齐,想调阅他游艇上的监控,看周佑季女伴在下船前的行径,却看不出任何异常。 沉景齐说周佑季临时乘坐快艇回港,是因为接到卫星电话。 可卫星电话内容追踪申请耗时又麻烦,至今周家只得到一组查不出登记名字的电话号码,于事无补。 他们只能改追查下套给周佑季的幕后黑手。 被套走亏损的钱,他们还不放在眼里,但因为这笔钱,让他们损失了重要的家庭成员、第三代家主继承人,这一点让周家损失惨重。 可惜,他们寻查未果。 周家一家子的个性都有点清高,习惯了高高在上,没像王家处事圆滑,擅长人情世故。 当初王振安失踪后,王家人求助门路广阔的沉景齐,想让他帮忙追查是谁坑了王振安。 沉景齐不负他们所托,帮他们锁定可疑的人选。 可对方是王家招惹不起的对象。 王家只是放出风声,想跟对方讨个说法,是或不是,对方随意打发就行了,反正王家也拿他没办法。 结果对方是个睚眦必究的性子,竟然连回复都没有,直接对王家出手打压。 这下不必说了,王振安肯定是折在对方手里了。 最后王家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人他们招惹不起,害杀王振安,还想灭王家的门,他们纷纷搬离此地,避开对方的势力范围。 王家的溃败离去,给市里带来不小的动荡。 许多高高在上的家族,突然发觉自己像瞎了聋了一样,对外的许多管道全部都封闭了。 例如周家。 如果周家也像王家一样,好声好气求上门拜托,沉景齐也愿意为兄弟尽最后一份力,帮他追查幕后黑手的线索。 可惜周家不仅没有,还对外表示对沉景齐的迁怒。 认为是沉景齐招待不周,没拦着周佑季,才让他遭遇横祸。 45发自骨内的骚态 此时,他却对她道:“我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我不查,是怕查到不利于你的线索。” 她顿了下,想起大哥的避风头举动,心存顾忌,说话都没这么理直气壮了。“真不是我,我没有。” 他敷衍道:“是,是,我知道不是你,你善良纯真,像小天使一样,整天只知道爱美爱漂亮,打打杀杀的事跟你无关,是吧?” 她推他一把。“又在阴阳怪气我!” 夜深了,她一般都是准时入睡,他的作息也规律正常,只要不做爱,这两人都是到点上床就寝,很少熬夜。 他没用毛毯包裹她赤裸的身躯,直接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再拎起她的衣物进卧室。 她被他这样抱上抱下,脸上也没露出不适的神情。 他把她放躺在床上,拥着她细腰,含吮亲吻她的唇。 她迎合他,响应他,两副身躯交缠在一起。 在睡前,他对她道:“别看老外长得帅,就答应跟对方一夜情,老外变态多,当心睡一觉起来,他就给你关货柜屋里了。” 她闹脾气了。“怎么都只说我,不讲方滢可?” “我这话是连着你们俩一起说的,跟你说或跟她说,有差别吗?反正你们都在一起。合着我一句话还要说两次是吧?”其实他从头到尾,想警告叮咛的只有她。 方滢可长得美丽出众,可越是出色的美人,男人会有畏强心态,不敢招惹她,怕引来她身后的大佬报复。 而且他也没心思管她。 反而是易冉菲,看着妖妖娆娆,那股发自骨内的骚态,特别勾人。 男人不看美女不会死,但是绝对按捺不住对性欲的冲动,他才会特别嘱咐她。 .. 易冉菲和方滢可在机场里的贵宾室候机休息。 四名女保镖在外头自助餐厅觅食,她们待在沙发区聊天。 “接应你的人靠不靠谱啊?在国外人生地不熟,别到时把你自己给坑了。”易冉菲皱眉问道。 “是我大嫂找的人,她说一定稳妥的。”方滢可被家人吃得死死的,活像提线傀儡,家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想法主见都没有。 她们两人虽然闺密关系,其实并不交心。 像她们这样南辕北辙的个性,连饮食习惯都无法磨合,聊天都搭不上几句话。 易冉菲当初接近方滢可,动机就不纯良,冲着她美貌与天真的性子,而接近她的。 方滢可会与她走在一起,也是因为她家人的撺掇。 易冉菲为了接近她,替她摆平一些事,故意让她家人得知自己的存在与本事。 她家人看出易冉菲在市里的人脉势力广阔,双方一拍即合,互怀鬼胎。 若没有易冉菲的从中牵线,方滢可一个小康家庭出身的女人,怎么有机会接触到上层圈子里的沉景齐呢? 她们互相利用,也互相提防。 在方滢可家人设定的计划里,需要易冉菲帮助的,只有这一段路途。 需要易冉菲充当烟幕弹,当目击证人作用。 而后的计划,她没告诉易冉菲。 她防着易冉菲。 就像沉景齐告诉她说:“易冉菲重利不讲情面,你和她交往,自己注意点。” 方滢可从中听出他对易冉菲的忌惮。 似乎是怕易冉菲从她口里,套出不利于他的消息,让易冉菲与别人联手拉下他。 就像当初,易冉菲与沉景齐联手拉下沉意伟,现在又一起坑了他弟弟沉复然。 因为利益而联手的关系,也容易因为利益而崩溃。 46偷换他戴过的套子 Уцшáпgк?пg?áп 方滢在这方面很听沉景齐的话,他让她防着易冉菲,她就防着。 其实她不晓得,沉景齐说这番话,不是防着易冉菲,是在防着她。 易冉菲看出她对后续计划的绝口不提,也没再多问,而是转移话题,问她怎么受孕的。 沉景齐对这事很谨慎,宁可提早拔出来,让易冉菲吞精,也绝对不给她体内射精受孕的风险。 而且她吞含后,他还要强吻她,确认她把精液全吞咽了,才会离开她口腔,非常警惕。看后續章幯就dǎò:rīrīш???.?ōm 搞得像她很想要他的孩子似的。 狗屁!所有父不祥的孩子都是倒霉蛋,她和她大哥就是。 她才不愿意自己生的孩子也是。 方滢可支支吾吾,好一会才道:“我偷换他戴过的套子,放进专门的急冷容器。” 易冉菲怔了下,因为沉景齐干她从不戴套,都是无套裸入,她不清楚他在外是怎么处理用过的套子。 依对方的谨慎程度,不可能会有漏网之鱼。 “他用过的套子,会用纸巾包起,放在柜子上,下床后拿到马桶里冲走。我趁他不注意拿了假的调包。”方滢可是自己想要孩子,还是被强势的大嫂逼她要一个孩子,这无从得知。 不过易冉菲觉得,依方滢可自个的想法,是想不出这些手段,也拿不出急冷容器这专业物品。 幕后主使,应该是她刚入门的大嫂。 沉景齐如果知道这事,是不会容忍算计他的人。 他看着宽和好脾气,一副随和大方的模样,那是在没人触犯他底线的时候。 他明摆不让情人怀孕,坏了他与张家的联姻协议,可方滢可非要偷套孕子,这已经算是触犯大忌了。 这事如果曝光,被张于欣这个铲子狂魔得知,顶多是孩子不保。 可方滢可和她家人,没一个能逃得掉沉景齐的清算。 依她的观察,沉景齐对她纵容无底线,可对其他女人,包含方滢可,可没这么温和大方。 易冉菲知道这事的风险,却没有劝方滢可放弃这大胆的计划。 她不在乎这事,是因为她得到沉景齐公司的股份,以后躺平靠公司产出收益,就能富裕过活。 可方滢可不同,沉景齐把她金屋藏娇,似乎就真的只给她一套公寓和生活费,甚至公寓是登记谁的名字,都不好说。 如果沉景齐不要方滢可,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她与她家人才会有孤注一掷的举动。 巨大的利益就在眼前,谁会因为一顿劝导,而停止贪婪的脚步呢? 毕竟只是塑料闺密关系,哪比得过家人的真情实意? 反正她只是顺带捎方滢可一程,女保镖有了,还是她帮方滢可争取来的,事后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事,也与她无关 沉景齐在和男人喝酒聊天时,助理快步走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笑了笑,面不改色。“知道了,一会我再打给她。” 那男人给他倒酒,一脸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他敬男人一杯。“没事,你妹妹安全得很。” 这男人就是易冉菲的大哥,在沉景齐口中,已经坐船逃离避风头的易决安。 但实际上他没离开,依然在市里。 沉景齐是在骗她。 47妈都没了哪来的家 他当时就在观察她的神态,试探她有没有私下与易决安联络。 她脸上藏不住事,至少在他面前藏不住。 试出的结果,她的确没和易决安联络,轻易受他哄骗,以为她大哥因为周佑季的事件躲避风头去了。 易决安爽快干完一杯酒。“把她交给你,我放心!” 他对男人的话,皮笑肉不笑,问他:“五年前,你也是这样对沉意伟说的吧?会不会几年后,你也对另一个男人说同样的话?” 易决安脸色一顿,立即憨厚一笑。“我不这样说,怕你不好好待她。” 他不提前任,也不讲后任,就在那装傻充愣。 “你找个孩子跟踪她做什么?”他说的是在小区逮到尾随她的孩子。 这孩子被逮住之后,特别识相,问什么就说什么,他怕挨打。 这孩子是替两兄妹传话的,只是易冉菲和她大哥赌气,不搭理来传话的孩子,才会被监控人员发现异常。 这孩子也憨,易冉菲不理他,他就默默跟在她后头,一声不吭,直到送她上车离开。 沉景齐问这孩子,易决安让他传什么话。 对方吭吭哧哧道:“老大问她要不要回老家,她好生气,骂说妈都没了,哪来的家,然后就把我赶走了。” 沉景齐笑了,易冉菲真是个可爱的憨憨,没有听出她大哥的意思,还真以为问她回不回老家。 她老家都被这群孩子给霍霍没了,当然不可能让她回去。 “她跟我闹脾气,不肯见我。我这不是…想找办法堵她,让她听我说话吗?”易决安憨厚地笑道。 “怎么闹起脾气了?”沉景齐态度看似爽朗随和,问道:“你想让她做什么跟我说就行了,我们合作几年了,有什么话不能说?” 这话说的,好像人家哥哥不能私下见妹妹,非要透过他才行。 结了婚的妹婿,都不至于像他一样不讲道理,更何况他们没结婚,只是包养关系,咋像他把易冉菲买断,不让亲属上门见面了? 易决安清楚沉景齐的真实性情,心里有点嘀咕,但是势比人强,他只能低头。 “是老家通知给我们母亲移坟的事。老家那让我们回去帮忙出钱,她不回,记恨老家人把我们赶出去,说自己是孤儿,无父无母,不认老家亲人。我的想法不同,是落叶总要归根,认不认是一回事,以后埋骨地总要有着落啊!”易决安看着憨厚,思想也古板,像是愚孝的蠢货。 但他不蠢,能混到黑市大佬的位置,纵然有沉景齐的鼎力扶持,可烂泥扶不上墙。 既然上墙了,就不会是烂泥。 他只是看着憨,实际上精明果断。 像这次他极力怂恿易冉菲回老家,真的是为了迁坟的事吗? “她埋骨,怎么会是埋在你老家?”沉景齐纳闷道。 易决安蒙了,这话说的,她不埋老家,难不成弃尸荒野吗?“要不然要埋哪?” “当然是埋在沉家。她前后服侍过两任沉家人,四舍五入,也该有沉家媳妇的名头,凭什么埋在别人家?”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易决安以为他在说笑,沉景齐这人,说话总是半真半假,怪幽默的,让人要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真TM的烦人。 结果瞅见对方盯着自己的目光,冷冽凌人、狠戾阴鸷,仿佛看的不是大舅哥,是一块牌位。 易决安瞬间明白了,沉景齐没说笑,他是真这么想的。 他在告诉自己,易冉菲生是沉家人,死是沉家鬼,没有别的可能,她永远不能离开沉家,她只能在他身边。 48连亲妹子都染指的变态哥哥 易决安背脊一冷。 心里第一个反应,是他知道了。 第二个反应是,沉景齐都知道了,为什么易冉菲这蠢货,就没反应过来他的暗示呢? 他让孩子告诉她的是,让她撤退,离开沉景齐的掌控,远走他乡,躲得远远的。 他那蠢妹子,一听见老家就爆了,再也听不进其他的话。 “你不愿与她明面上相认,要与她断绝关系,一副生死不复往来的模样,装得还挺像的,她当真了。其实你从一开始,就想帮她摆脱我的掌控,是吧?你想让她去哪?从老家往哪走?往东北方向?你也挺能撑的,到现在都不肯告诉她,你身上担着命案的事。”沉景齐点烟吸了口,望着他,目光暴戾恣睢。“但我怎么可能让你们离开呢?沉意伟的意志,我这个当弟弟的,理应要帮他贯彻下去。” 那个人面兽心的变态有啥意志? 不就是囚禁他妹妹吗?呸! 易决安想起身离开,却见身后的自己人都不见了,站守的都是陌生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乖乖坐下,认怂了。“这都是我的计划,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点沉景齐相信,易冉菲这人浅显易懂,她娇气自私与重财贪婪,通常拥有这些毛病的人,心机深沉不到哪去,心里也藏不住事。 她的娇气自私,是他亲手惯出来的。 她的重财贪婪,是因为幼年时期乞讨流浪,才会视钱财如安全感。 他都清楚,而且一直都在纵容她敛财。 易决安就是晓得她的个性,才会绝口不提命案的事,默默承担。 妹妹在名利浮华的圈子里,岁月静好。 哥哥在血腥残酷的黑市里,负重前行。 多感人啊! 但对易冉菲占有欲十足的他,哪能容忍有别的男人想夺走他的宝贝? 亲哥也不行,这世上有多少连亲妹子都染指的变态哥哥啊! 他不允许他们太亲近。 她身边,只能有他。 他盯着易决安笑道:“要不我们来赌赌,我让她走,半路我再告诉她,你被人举发了,让她回来看你执行枪决。你猜,她会不会回来?” 易决安不敢吭声。 他知道易冉菲会回来,带着一颗破碎的心,一路哭哭啼啼跑回来给他奔丧。 可是她回来也于事无补,救不了他,只是回来给他收尸,还有被沉景齐囚禁玩弄的下场。 这几年,因为易冉菲扣在他身边当人质,也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易决安帮他处理掉一些人。 沉景齐手里,留着他杀人的致命把柄。 所以他才急着把易冉菲弄走,自己再想办法脱身。 其实易决安清楚,就算易冉菲听懂了,她也不会走。 她会让易决安先撤退,她再走。 她以为自己要离开很容易,和沉景齐说一声就行了。 反而是大哥在黑市盘根错节,身陷泥足,难以脱身。 是沉景齐对她的宽容与纵容,给她的错觉。 她以为就算自己要走,沉景齐虽然不舍,但仍然会放手。 可易决安看得清楚明白,她才是泥足深陷的那一个。 沉景齐为了她,谋夺沉家,为了她,弄出命案把柄拿捏他这个人质。 这男人比沉意伟还危险变态,可妹妹却以为他是好人! 他看得清楚,可是不敢和傻乎乎的妹妹说得太明白。 他还要求这男人不要被妹妹发现真面目,不要吓到她。 49她新上任的安全感是他 他清楚易冉菲的个性,她要知道这一切,神情态度绝对藏不住,一有异动,沉景齐就会翻脸了。 什么她是方滢可的挡箭牌,掩人耳目的作用。 根本就是反过来,方滢可才是她的挡箭牌! 若没有方滢可这号人物的存在,她也不会掉以轻心,被沉景齐哄在身边这么久。 “你要是不想死,就安分点,在黑市继续当你的老大,有我罩着你,保你一世安稳无忧。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意外身亡,她还会哭哭啼啼求我给你复仇,你信不信?”沉景齐给他倒酒,口气平缓。 易决安没吭声。 沉景齐也没逼他,就把倒满的酒杯,推到他面前,看他是不是敬酒不喝,要喝罚酒。 易决安闭眼,吐了口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把空了的酒杯放在桌上,对沉景齐道:“别告诉她实情,她好哄好骗。当年,如果沉意伟有点耐心,也不至于闹成这样了。” 沉景齐却对这句话不以为然。“没用,有我在,他再有耐心也没用。” 易决安没听懂,但是也没追问。 .. 易冉菲在国外待不到半个月就回来了。 原本她是打算玩一个月的。 她倒不是因为方滢可失踪丧失玩兴,而是因为夜里睡不好,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惊醒,才冒出想回国的心思。 这事女保镖也如实和他汇报了。 沉景齐问她:“你不是把银行卡信用卡,所有的卡都带在身上了吗?怎么还会缺乏安全感?钱不就是你的安全感吗?” 她拍打他胸膛,没回他的话。 她一回到他的公寓,就缠着要他抱,妖妖娆娆地撒娇。 他知道她已经不把钱当安全感了。 她新上任的安全感是他。 这事实,是她到国外的夜里才察觉的。 所以她睡不好,翻来覆去,彻夜难眠,待不到半个月就回来了。 他抱她进浴室里洗澡,与她搂抱亲吻,揉搓爱抚,但是没进入她。 他想让她好好休息。 他抱她进浴室,帮她脱衣服,帮她洗澡,帮她吹头发,然后抱着不着寸缕的她出浴室,带她到床上睡。 他已经完全还原复刻沉意伟当年对她的行径。 可她依然没察觉,或是说,他的行径并没有发触她的心理阴影。 为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他一直在pua她,让她只顾着发飙,没有心思想别的。 “听说方滢可失踪时,你光顾着盯街头表演。你给我说说,对方表演了什么,让你看得目不转睛,一个大活人不见了,你都没发现?”方滢可失踪后,沉景齐让她继续行程,不用留在原地,其他的事他会处理。 她就以为没她的事了 结果回来后,他居然向她讨伐追责没有看好方滢可的罪名。 她莫名感到委屈,不想理他,推开他,准备下床离开。 他把她搂回来,牢牢锁在怀里,不让她逃脱。“气性这么大?我就问你看什么表演,怎么就气上了?” “你怪我把她弄丢了!关我什么事啊,保护她又不是我的责任!”她不肯看他,把脸扭一旁。 “没怪你,就是问你看什么表演。”他澄清解释,然后再追问她,当时她究竟在看什么表演。 她纳闷他怎么一直纠结追问表演。 她回想了下,想起那真人表演内容了。 是真人仿大卫石膏像。 50一直盯着那人的胯下看 她记得自己一直盯着对方的胯下看,女保镖察觉后,想要把她拉走,但是她不走,非要看。 最后是四个女保镖把她架走的。 方滢可就是在那时候离开的。 想到这一点,她后知后觉琢磨出他一直追问表演的原因了。 女保镖一定是告状了! 她回过头,原本的怒意昂然消退,剩下小心翼翼的神情。 她望着他,小声道:“仔细想想,都是我的错,那时候广场上都是游客,人来人往的,我和方滢可距离有点远,我光顾着左顾右盼,没注意到她。” “左顾右盼?”他笑问:“你哪有左顾右盼?你就一直盯着那人的胯下看,女保镖劝你离开,你还把人推开呢!” “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我承认是我把方滢可弄丢的,你怪我吧!”她宁可让他追责方滢可的失踪,也不想再听见街头表演的事了。 “别顾左右而言他,后来大卫真人还邀请你摸他了吧?你朝哪下手呢?”周遭这么多游客,表演者却只邀请她触摸自己身躯,分明因为她的居心不良太显眼了。 而她收到邀请,还真的要上手摸了。 若不是女保镖把她架走,她肯定会摸人家胯下。 “你听我解释,他那玩意大得不像话,我就怀疑那个是外头裹浆,把它弄大的。当场也不只我看,好多人都在讨论的,我只是想摸摸看,它到底是不是外头裹东西充大的。”她还一本正经和他讨论起来了。 他虽然恼怒她的行径,却舍不得责怪她,也不想把她逼急了。“是裹浆了,我在国外见过同样的表演,这对表演者来说并不好受,束缚与不透气,长久下来还容易得皮肤病。而且也不能让人摸,万一对方手劲大一点,会造成无法治愈的伤害。” 她恍然大悟,心有余悸道:“幸好她们及时把我拖走,不然我就要铸成大错了。” 他抚摸她的脸颊,亲吻她。 “方滢可失踪了,她家人那里没闹吗?”她询问道。 “为什么要闹,这不是他们求仁得仁的结果吗?”他语出惊人道。 她惊愕地瞪着他。“你说什么?!” “她的失踪,是她和她家人自编自导的行径。”他微笑道:“她是怀孕了,想瞒天过海,躲在国外待产。” 她心里猛地一跳。“她…她怀孕了?!” 他为什么会知道?怎么知道的? 她吓得,差点掩饰不住心里的想法,要脱口而出,问他怎么知道的。 方滢可的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她想不透是哪个环节出差错了。 “她失踪没多久,就被我的人马找到下落,发现她与绑架她的人认识。我们救她出来,对绑匪严刑拷打,知道她假借失踪,意图在国外怀孕待产的真相。本来要把她押送回国处理,结果中途被对方的帮手救走了。”他提及这事时,态度云淡风轻,仿佛事不关己。 “我派人守在方滢可家里,对她家人实行全天候监控,等她联络他家人。不过被救走后,她没有与家人联络。” 方滢可不与方家人联络,就等同彻底断了她的下落。 她闻言,心里冒出一丝古怪。 方滢可很依赖家人,说她是她家人的提线木偶,也不为过。 她一个人在国外孤苦无依,人生地不熟,几天时间没联络家人,这分明不对劲。 除非方家找了极为稳妥的人照顾她。 51要处死她大哥的命令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方滢可落到无法求救的境界。 她想到铲子狂魔张于欣。 “张于欣有没有可能收到消息了?”她问他。 “方滢可失踪的动静闹得这么大,张于欣如果一直盯着我,不可能没收到消息。”他这话的意思,表示张于欣应该知道这件事了。 “方滢可有没有可能落到她手里了?”但她转念一想,在国外都能把人逮了,而且还是从沉景齐手里抢人,这也太神通广大了吧! 他在东欧国家有人马,是因为他在那里有产业,原先就打算在国外发展。 可张家的势力只在国内,没有扩张到国外。 “张于欣的能耐没这么大。”他也觉得不可能。“不过就算落到她手里也没事,她行事有分寸,去子留母的事,她干得很熟练。她家族成员搞出私生子,都是她负责处理的。” 她惊愕于他不以为然的态度,觉得他对方滢可与未出世的孩子,过于冷血残酷。 但想到是方滢可先触犯他底线,他被蒙在鼓里,被欺骗、被利用,会有这样的态度也不奇怪。 可能他觉得只要方滢可没事,张于欣替他解决掉后顾之忧,是件皆大欢喜的事,省得事后与方家人扯皮。 “不用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好好睡个觉。”他轻拍她的背。 她原本心事重重,被他轻拍了一会,立即睡熟了。 他知道她睡熟了,也没停下来。 若不是她的身体不适合受孕,其实让她怀孕生子,才是留住她最好的办法。 可惜却是让不该怀孕的人,怀孕了。 .. 她躺在沙发上追影集,听见书房有说话声,是他在讲电话。 他的声音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利用他的人知道他们是兄妹关系,他们针对的是我。” 这句话一出,她立即坐了起来。 “不是她,她不知道这事。” 她手脚冰冷,以为是命案事发,怀疑到她头上来了。 “事到如今,为了保全自身,易决安不能留了。” 她站起身,快步进到书房。 她脸色惊恐苍白,眼中噙泪。 她跪趴在他面前,趴在他大腿上,苦苦哀求他:“不要,不要!” 他面无表情,手放在她头上抚摸。“他们兄妹俩什么都不知道,被当枪使。事发之后,对方会把火烧到我身上,指控他们的行径是受我指使,我就是他们要找的幕后黑手。” “只要易决安死了,直接釜底抽薪,线索断了,这事就按下去了。”他嘴里说着要处死她大哥的命令,可他抚摸她的动作,却十分温柔。 她听得瑟瑟发抖,她摇头,求他不要,泪如雨下。 “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处理这事,我再想想,有确定答复了,再通知你。”他像是被她哭乱心神,叹了口气,与对方切断通话。 他想拉她起来,她不肯,她哭哭啼啼,求他不要处理她大哥。 在世间上,她就剩下这个亲人了,她可以不理会对方,可是对方不能死。 她听出有人要对付沉景齐,对方得知她和大哥的关系,坑大哥接杀周佑季的单子。 大哥并不清楚来龙去脉,踩下对方设下的陷阱,被留下致命把柄了。 沉景齐为了自保,决定断尾求生,把大哥处理了。 只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这事就断了线索,追查不到他身上了。 “不要杀大哥,我求求你。” 他把她抱起来,搂到怀里。“我答应你,不到最后关头,我绝对不动这念头,好不好?” 但她想听到的不是这个回答。 52期限一辈子到死 “就算不杀你大哥,他犯下这事,还是有曝光的风险,我不得不防。”他叹息道,仿佛十分难为。 “你可以拿我当人质,威胁我大哥,如果他敢有异心,你就杀了我。”她慌不择路之下,拿自己当人质使。 他笑了。“你出这什么瞎主意?” “我们可以立合同,你出事了,我给你赔命,期限一辈子到死都行!”她为了保下大哥的命,真的是什么都可以豁出去。 他没把她的话当真,问她:“你真愿意为你大哥赔上一辈子?沉意伟囚了你五年,你都受不了,现在居然敢跟我开口一辈子了!” 她知道他不信她,觉得她只是在哄他、骗他,她认真道:“真的,我愿意的,你信我啊!” “你当然愿意,你逮着我这个长期饭票、冤大头,你有什么不愿意的?我和沉意伟不同,我不强迫你、不性虐你,还让你高潮快活,你可紧巴着我了。但我觉得不划算啊!我得到什么了?”他笑眯眯道。 “你得到我啊!”她当然知道不划算,他又不是非要自己不可,反而是她赶着上倒贴他,逼他同意。 “行了行了,你让我想想。”他没同意,也没拒绝,打算拖着她。 她知道他遇上不想处理的事,就会用这样的态度拖着。 她不让他敷衍她,逼着他立即打合同。 为了让他妥协,她不惜色诱他。 他喜欢她的身躯,虽然只是当下的沉沦,清醒后就恢复理智。 但她所求的,就是在这当下哄骗他签下合同。 “你别这样!”他想拒绝她的亲吻爱抚,可拒绝的不是特别坚决,仿佛只是出一张嘴抵抗她,却身躯停工摆烂,由她为所欲为。 她堵住他拒绝的嘴,爱抚他,脱他的衣服。 她把他从上舔吮到腿间,给他的巨物深喉咙。 她的喉道紧缩带劲,她吞咽唾液时,那蠕动收缩的劲道,把他刺激的巨茎一抽一抽的,宛如激荡喷射边缘。 他舒服地闭上眼,仰头享受这销魂滋味。 沉意伟以前也逼她口交,可是她不愿,非常抵触。 所以都是沉意伟捏她的嘴张开,逼迫她吞含肉茎。 可是她从一开始,并没有排斥替他口交的行为。 大概是因为,他给她画下的大饼,太香甜诱人,给她的钱,也慷慨到源源不绝。 他对她的好,超出她的意料,让她乐于讨好他,心甘情愿服侍他。 沉意伟没给她任何口头上的承诺,也不给她零用钱。 她的流水花费,绑的是沉意伟的银行卡,一切开销都由他支付。 但这些钱,并非归她所有,她只能使用,却不能攒起来。 她因为小时流浪乞讨的经历,让她重视钱胜过一切,可沉意伟却要牢牢控制她、掌控她,不给她有藏私房钱逃脱的机会。 所以她对沉意伟心生反骨,打从心里就抵制他,哪可能会接受他的驯化洗脑? 可沉景齐不同,他给钱大方又阔绰,给到她离不开他,围着他转。 他给她的错觉,就是只要哄着他这个冤大头,她就能得到源源不绝的金钱。 就像她听见他无意间提及百亿订单的回扣金额,而露出渴望的神情。 他见状,仿佛像开玩笑道:“你想要啊?可以给你啊,对外就当作是你谈下来的订单。” 于是她就对外放出风声,说这些百亿订单是她谈下来的,别人质疑她靠什么? 她想了下,理直气壮地说是靠肉体啊! 53把她肏疼了,她还咬人 只要能得到钱,名声清誉坏了又如何?她巴不得如此,让外头那些男人对她退避三舍,不敢来接近她。 她敢以卖身换取订单的名义招摇,肆无忌惮,是因为他对她说:“私人公司没有百亿项目。超出百亿就需要申请审核,层层关卡,繁琐复杂。上头还会派团队来制衡监察,指手画脚,没人会吃讨苦吃。明面上说的好听是百亿,税一抽下去,顶多是七八十亿的重大项目。” 她抢走他的回扣,他又道:“你守着这么大笔钱财,不投资要做什么?放银行得到那点利息,还不如拿来换我公司的股份。我赚越多,你得到越多钱,这才叫做利滚利。” 她被他牵着鼻子走,可她浑然不觉,因为他真的很有手段,资产也很丰厚。 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他套牢了。 只是他对她的态度,过于宽容随和,而她又被他宠得娇蛮娇纵,所以看着像她占上风,欺负他好脾气似的。 她在巨茎喷发后,将精液吞咽下腹,然后撩起她的睡裙,爬到他身上,与他口舌交缠。 她用娇嫩的身躯磨蹭他,腰臀贴着他腿间磨蹭,她要他摸她。 她挺腰,将浑圆挺翘的奶子,喂到他嘴边,让他吸含。 “摸我,操我,快点进来疼爱我!”她的邀欢,显得特别理直气壮,仿佛仗着他不会拒绝她,底气十足。 他的确不会拒绝她,甚至他只是动作慢一点,都会被她催促。 她的催促声娇柔含媚,像撒娇,更像是在发浪。 他的手伸进她的睡裙里,穿过底裤的边缘,进到她的秘密花园处。 她的肉穴休养将近一个月时间,紧致娇嫩,细腻柔软,里头即使充满大量的爱液润滑,也难以进入。 她还不停扭腰摆臀,磨蹭他的身躯,增加他进入的困难度。 他熟稔地用手指一边插穴,一边揉搓她敏感的花蒂。 没一会,意图对他施美人计诱惑他的美人,自己就先软瘫无力了。 没办法,他太了解怎么攻略她了,谁让她的身躯这么敏感,而且还被他越操越敏感。 她的娇吟声越来越甜腻娇媚,像牵丝的蜜糖膏。 她整个身子不住抖颤,双腿原本还稳稳跪在他身躯两侧,现在也支援不住了。 她身子滑落下来,软倒在他身上,用手扶撑在他肩头上,都显得娇软乏力。 他笑话她:“你看看,到底是你服侍我,还是我服侍你?” 她搂着他颈子,伏趴在他肩上,气息不稳,像是在撒娇,又像在娇嗔责怪他。“谁让你…把我弄的太舒服了。” 尔后,她语气带着不甘地问他:“你也这样帮方滢可弄吗?” 她只会问方滢可,不问其他女人,是因为她没见过他与其他女人在一起,连逢场作戏的女伴都没见过。 他身为市里三大家族之一的家主,已经没什么场所聚会,需要他逢场作戏了。 虽然他常常说要去找别的女人过夜,可实际上,她从未听闻有别的女人存在。 他身边,就一个方滢可。 他沉默了一会,才道:“没有,我没帮她弄过。” 她嗯了声,没问他为什么不帮方滢可弄,也没问他是不是只给自己弄过。 她已经猜出答案了。 就像她一直都知道,他干她不戴套,也只有对她。 只有她是特殊的,所以她敢恃宠而骄,想用自己抵押在他身边,求得大哥的一条生路。 她想摆出热情奔放,激情似火来讨好他,勾得他神魂摇荡。 结果她先被他给弄到如痴如醉,由原本的主动,变成被动。 他扶着巨茎进入她湿紧的小穴时,她还娇气喊疼,让他慢点、轻点,把她肏疼了,她还咬人。 54能操一整夜都不停 这算哪门的讨好服侍,根本就是反过来了! 可一旦进入她湿缠细腻的体内,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缓慢摆动进入,轻柔缓慢,就怕弄伤她娇嫩的肉壁。 他忍得艰难,感觉他的肉棒进入,不是为了享受,为是给她的肉穴开道,带给她快活高潮的工具。 可这女人不但不体谅他的苦心,还在那纠结无意义的事。 “你对方滢可也这么温柔吗?你也会把她操到高潮吗?”她什么都想和方滢可攀比,他若不说,她会闹腾追问,追根刨底。 “温柔,当然温柔,我的态度,是与对方的颜值成对比的。”他为了逗她,故意说反话。“她长得这么美丽,我看她那张脸,能操一整夜都不停,她怎么可能得不到高潮?” 她一见他的口吻态度,就知道他在逗她,不是说真话。 她与医美医院里的医护人员关系好,曾经询问关于方滢可的私事。 方滢可明知道医美医院是他名下产业,可她却很少踏入其中,只会久久预约一次脸部微调打针,却从来不进行私处保养紧缩的疗程。 他胯下之物巨伟粗长,若是真宠爱方滢可,对其爱不释手,方滢可怎么从来不做私处保养? 就算没像她保养得夸张密集,一个月一次总需要吧? 她从中推断中,他其实很少临幸方滢可,或是次数没她密集。 虽然知道真相,可她还是因为他说的内容而不悦。 她一不悦,就想闹腾发飙了。 他揽住她,不让她扭动闹腾,省得到时把他老二给扭伤了。 他与她唇舌纠缠,哄她道:“骗你的,她在床上不动不叫,哪像你这么鲜活有劲。看在她那张脸上,我能撑完一次,就够给她面子了。” “真的?”她狐疑道。 “真的,等把她找回来,我在她家装监控,让你亲眼确认,好不好?”他轻声询问她。 她又不高兴了,斜睨着他,颇具风情妖娆媚态,不带威势,反而像挑逗。“你还要把她找回来?” “你这不是说笑吗?不找回来,让她揣着我的崽,十年八年后冒出来,给我制造麻烦?”他好笑地反问道。 她不高兴地咬唇,却又不能要求他太多。 她一不快活,就想折腾他。 她紧搂他的颈子,腰臀起伏摆动,由慢至快,又从快减速缓行。 她来来回回摆了十来下,其中还缩臀紧肌几次,他就发出隐忍的喘息声了。 “你不想让我碰她,只要你一个?”他琢磨出她的态度了。 她不肯回,就使劲折腾他。 “你可真是…到底是谁在求谁办事?你怎么要求比我还多,合着就是你获利,我还吃亏了?”他都被她的无理取闹给气笑了。 她对他产生了占有欲。 她不像他喜怒不形于色,什么想法都藏在心里,不说出来,也不会做出来,暗戳戳的,憋着一肚子坏水。 她想要什么,都坦荡荡表示出来,因为他会无底线纵容她,让她予取予求。 他对她有占有欲,但他狡猾,从不表露出来他的想法,只会勾得她上当受骗,让她离不开他,眼里只有他,日积月累之下,对他产生了占有欲。 “你不是说我用得舒服吗?只要你答应我,没有别人只有我,我会一直给你用,给你用到坏、用到死,好不好?”她被他肏得嗯嗯啊啊,发出销魂蚀骨般的媚吟,还不忘与他讨价还价。 她夹缠他,极柔极软滑的肉壁包裹他,她让他只能要她,不能要别的女人。 55老二会像被擀面棍擀过 他险被她哄得心神失守,难以自持,脑子都一片混乱了。“是你用我,还是我用你啊?你说清楚?” 他受不了她不停扭摆吸缠的动作,快把他逼疯了。 他抱起她,将她放躺在椅子上,打开她白皙修长的双腿,悬挂在椅子扶手两侧。 他进入她,搂抱她,与她唇舌纠缠,缠绵深入。 他肏得极深,不留一丝余地在外,她被肏得又疼又爽,娇淫浪啼中,带着靡靡泣音。 她一边与他含唇深吻,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意图得到双倍快感。 深陷高潮情欲中的女人,神态极尽骚媚浪荡,含着春意如水的眼眸,迷离失神,声声叫唤,似吟似泣,十分招人怜爱。 她原本就湿缠含吸的甬道,因为高潮刺激,越发紧缩起伏,夹得他的巨茎进退维谷。 他不禁心想,如果戴套子上她,遇到她高潮缩穴反应,会不会被夹到套子脱落,被甬道硬扒下来的地步? 他觉得一定会,因为与她肆意放纵缠绵的后遗症,就是他老二会像被擀面棍擀过一样,肿疼难受。 完事后,他拥着她舌吻温存。 她用手磨蹭他的胸膛,向他撒娇,问他自己的表现好不好,要不要和她签无期限止境的合同。 在情事后,他都是一副任她予取予求的态度,她说什么是什么。 他被她磨得没办法,搂着她在笔本上打合同条约。 她说一句,他打一句。 合同还没打完,他老二又被她唤醒了。 她用肉穴主动吞含它,一边挨操,一边断断续续完善条约内容。 他们在书房厮混了一下午,她被操了两回,身体疲惫无力。 他让她起身,他要去准备晚餐,让她进房去洗澡,一会儿准备用餐。 她不起身,娇滴滴地哼哼道:“我被你操到腿酸软没力,起不来了,你抱我!” “真是把你惯得太娇气了,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现在连路都不想走了!”他抱她起身,进到浴室里冲澡。 他帮她搓洗头发,突然道:“我觉得我亏大了,怎么也该是你抱我,服侍我洗澡,帮我洗头发才对,怎么反过来了?一会还要我煮饭给你吃,合着就奴役我了?” 她软绵绵像撒娇一样,道:“可我没力气了啊!” 他捏她的脸颊肉。“你除了会撒娇,还会做什么?” 她磨蹭他,舔吮他的喉结,糯软道:“我还会给你操啊,无限量,没限制,只供你一人哦!” 他不信她的鬼话,嗤道:“你最好说到做到,明天这时候你给我躺在床上挨操,不让操,我就唯你是问!” 操一夜就要闭关休养半个月的骚货,居然敢跟他画不切实际的大饼! 他帮她洗好澡,吹好头发,将她抱到外头,却没给她穿衣服。 他是故意的,而她也任由他行事,没有任何反应。 他抱她到沙发上休息,把薄毛毯盖在她赤裸的身躯上,就进到厨房准备料理。 等他将晚餐端出来,喊她过来吃饭。 结果她不动,说没力气了,让他过来抱她。 她这么折腾作妖,他也没恼怒生气,而是一脸无奈走过来。“就这么几步路也走不得?要不要给你弄张轮椅过来?” 她一脸倦态,伸出双手求抱。 他怜惜她体弱乏力,抱起她,要把她放在自己的座位上,她不肯,要他抱她。 “这样怎么吃饭?”他一脸宠溺地望着她。 “就这样抱着吃。”她黏黏糊糊道。 他招架不住她的撒娇,按她的要求,抱着她,喂她用餐。 56她忘了他有一个未婚妻 他垂眸一笑,道:“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沉意伟的妻子之前误会你们是一对,就是因为你们时时刻刻都搂搂抱抱,紧黏在一起。不会就是像现在这样,是因为你懒得走路,向沉意伟撒娇求抱吧?” 她怔了下,脸色一变,勃然大怒。“胡说,才不是这样!我才不肯让他抱,那是他强迫我的!” 她还想发飙咆哮,就听见他慢悠悠道:“你别激动,面条都喷出来了!” 她下意识抹嘴,四处查看喷出的面条在哪。 “我只是问问罢了,发这么大的气做什么?你这么娇气,我会怀疑也正常。”他一副从容自如的态度,仿佛只是随口说说,并没什么意思,又喂了口面给她。 “我以前不娇气!”她反驳了一句,心里一顿,深思自己以前并不娇气,还过着胆战心惊、战战兢兢的日子,怎么现在反而越来越矫情了? 从来就只有听说年少时娇气,成年后稳重,怎么她却反着来了? “是,你是被我宠娇气的,行了吧?”他堵了她这一句,把她原先感到不对劲的思绪打乱了。 饭后,他又把她塞进到沙发毯子里,他去收拾洗碗了。 他收拾完,走出来说道:“你在外头玩会,我进书房办公。” 她挣扎爬起来,一脸可怜兮兮道:“你不会在里头和人偷偷商量,要怎么处理我哥吧?” 他伸手,问道:“还是你要进去守着我?” 她想了下,张手让他抱,要跟他一起进书房。 她明明已经昏昏欲睡,却还强撑着窝在他怀里,陪他办公。 甚至在察觉他胯下之物崛起后,她还主动抬臀,握住它,让它进到体内。 他突然被吞进她体内,有些猝不及防。“你也不问问我这身体主人要不要,就强迫与它发生关系,你这行径和强奸有什么区别?” 她不承认他的说法,娇嗔了声。 但她实在是太疲惫困倦了,腰身动了动,没过一会,她就睡着了。 她睡着后,他没把巨物抽出来,就这样插在她体内,时不时轻缓摆动一会,或是揉搓她垂落丰满的奶子,边办公,边玩弄她身躯,特别舒服解压。 而且还是她心甘情愿,主动爬上来求操的。 之后,她越发缠黏他,哪怕私处正在维护整修,不能行房,她也喜欢窝在他怀里撒娇,而且是不着寸缕的情况下。 在公寓里,他会搂抱她,亲吻她,肆意玩弄她的乳房与阴蒂,时时刻刻,全无设限。 她对他全面开放自己的身躯权限,任他为所欲为。 沉意伟五年时间都驯服不了的女人,他成功得手了。 她缠着他,不让他找别的女人,只要一听见他的手机铃声响起,她就会贴上去偷听对方说话。 如果是正经公事,她就会兴致缺缺地退开。 如果是他圈子里的好友,约他出去见面吃饭,她会缠着不让他去,避免让他接触其他女人的机会。 她对他具有显而易见的占有欲。 他也乐意宠着她、顺着她,像是拿娇纵宠物无可奈何的主人。 他们在公寓里胡天胡地,全然不管外头的风风雨雨。 他宠得她忘了,他有个未婚妻的存在。 57让对方终生无法怀孕 夜里,两人在床上交缠深吻。 她娇嫩的甬道正在做医美疗程不能进,他的肉棒被夹肿了,也不能行房,可一点也不妨碍他们黏呼温存。 此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不高兴了,这时候打来的,不可能是公事。 “这就气上了,也先看下是谁打来的?”他调侃她的坏脾气。 可即便如此,他也觉得她发脾气的模样娇俏明媚,特别生动鲜活。 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觉得她没缺点,如果有,肯定是他宠出来的。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助理打来的。“他会半夜打来,肯定是出事了。” 果不其然,电话一接通,是助理略带急促的声音。 她隐隐约约听见谁死了,谁被人赃俱获当场逮捕时,立即抓住他的手,脸上带着惊恐之意。 “不是说你大哥,是张于欣。”一见她反应,他就知道她误会了,立即解释道。 她松了口气,又软绵绵地躺回他怀里。 他俯首亲吻她的额头,对助理道:“谁来找,都推说我正在处理中。” 切断通话后,她问道:“张于欣是在处理私生子时,被人赃俱获逮捕的?” 他应了声。“这事有损阴德,你少听为妙。” 她觉得有些古怪,助理半夜打来通知他张于欣被逮捕了,为什么他会回一句,谁来找,都推说他在处理中? 谁会来找他? 张于欣身为市里巨头张家,不至于让他帮忙捞人摆平这事。 除了张于欣,还有谁会让他帮忙处理这事? “我想知道。”他不想说,可她想听。 他不想告诉她,蒙住她的眼眸,不让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你不告诉我,我睡不着!”她撒娇卖俏道。 他没放开捂住她眼眸的手,只是叹道一声,道:“我说了,你才会睡不着。” “有你在,我不会睡不着。”她非要缠着他说。 “张于欣的父亲,是陷害你大哥,想栽赃嫁祸给我的幕后黑手。张家是市里首屈一指的庞大家族,是我无法轻易撼动的存在,我只能拿张于欣下手。她手里犯了许多命案,而她深恨她父亲,如果逮着她,只要给她一丝机会,她就能把她父亲咬下来。我为了让她上钩…”他顿了下,没再继续说下去。 她听明白了,他为了她,保下她大哥的命,所以把他未婚妻给坑害了。 但是张于欣一点也不无辜,简直就是死有余辜,没什么好惋惜的。 她也用不着惋惜会抢走她男人的女人。 但是他的停顿,引起她的疑惑。“然后呢?” “方滢可的大嫂是张于欣的人,张于欣的恐怖之处,不仅在她会铲除私生子的存在,她还会钓鱼执法。她让对方怂恿方滢可偷精孕子,试探方滢可有没有这念头,如果有,那她就会一并处理。她不会伤害母体的性命,可是她会把母体的子宫摘下来,让对方终生无法怀孕生子。” 她惊愕万分,没想到方滢可新入门的大嫂,竟然是这样的身份,对方哄骗方滢可到国外待产,令她落入张于欣手里,遭遇流产与摘子宫的残忍对待。 “我为了能让警方人赃俱获,逮捕张于欣,买通她手术室里的助理,给方滢可体内打了复合药剂,让她在手术途中,突发血崩而亡。再派人联络她家人,带着警方破门而入,才当场捕获张于欣行凶的证据。”他说这段话时,口吻很平淡,无波无澜。 可她听得毛骨悚然、寒毛直竖。 58死在包养她的男人手上 ou epe 她万万没想到,死的那个人,会是方滢可! 对方死在张于欣的手术台上,死在包养她数年的男人手上。 他没有救方滢可,还成为加害她的凶手! 可是他所做的一切,全是应她要求,为了保护她大哥。 如果不是她的要求,方滢可会死吗? 她不敢想下去,她瑟瑟发抖。 他的手一直没拿下,他沉默了会,问她:“你会觉得我残忍,怕我吗?” 她拿下他的手,投入他的怀里。“不怕,我不怕!” 如果要追究前因后果,那该受谴责的罪魁祸首,也应该是她。 他仿佛看出她的想法,道:“就算不是为了你大哥,我迟早也会处理张于欣与张家。而方滢可只要动了私自受孕的念头,我依然会拿她当棋子,去对付张于欣。所以你不必产生愧疚感,这是必然的过程,与你无关。张于欣仇恨私生子,不会允许私生子的出生,无论是对张家或者是对我,她都一样的态度。但我不会让张家坐大,更不会让张家女人生下我的孩子。所以她和方滢可的命运,早就已经定下了。” “那你要让谁给你生孩子?”她追问道。 “反正不会是你。”他的态度十分笃定。 她闻言大怒,挣扎要脱离他的怀抱。 “你听我说完。”他紧搂着她,不让她脱离自己的怀抱。“你小时候流浪的事,你是不是忘了?你身子根底不好,吃不胖,吃多吸收不了拉肚子。生理期体虚易晕厥,脸色常年苍白,怕冷怕热,手脚冰冷。你敢生我都不敢应,你就不怕真的死在手术上?” 她不管自己能不能生,只追问他:“那你让谁给你生孩子?” “我们去国外合法机构找代孕,好不好?我们的孩子,但不能让你生。”他的话,把她炸毛脾气哄下来了。 她被他哄到渐入沉睡前,她轻声道:“方滢可的死,不能白死。” “这当然,我会替她做主,帮她家人扳倒张于欣与张家,不枉她跟我这么多年。”他说得一副有情有义的模样,实际上他眼眸里没有一丝温情暖意。夲伩首髮站:wanben ge.c 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他骗她的,从头到尾就没有所谓的幕后黑手,张家也没有设计陷害她大哥踩坑。 如果有所谓的幕后黑手,也只会是他自己。 他接手掌控沉家大权,却觉得它未来的发展有限,因为市里的几个家族,已经把所有资源都瓜分干净了。 他想要突破这个限制,也不是不行,就是需要一点手段,将其打破重新建立。 王振安所在的王家,是市里所有家族的眼与耳朵,市里的所有风吹草动,都瞒不过王家。 他觉得王家的存在碍事,不利于他的发展计划,于是做了一个局,坑王振安入局埋杀。 王振安因为海外货柜赔得血本无归,他以借钱给对方周转的名义,把对方约上游艇出海。 王振安管不住下半身,容易受美色诱惑,见到易冉菲之后,目不转睛,眼中的垂涎之意十分明显。 她未身陷情欲时,就显得妖媚勾人,更何况经过一夜疼爱滋润后,更是魅惑销魂。 王振安忍不住趁他出房门时,偷偷潜入。 他一开始没想上她,也不敢,只想一亲芳泽,吃点豆腐就撤退。 可她认错人了,迷迷糊糊以为摸她的是沉景齐。 她扣住他摸她乳房的手,让他别不要了,可是她的手不挪开,颇有欲拒还迎的姿态。 她的神态娇媚性感,她的呻吟声,宛如勾魂摄魂。 王振安因此栽了下去,忍不住对她起了兽欲。 59他靠卖妻求荣上位 她以为沉景齐是拿重物把王振安打晕的,其实并不是。 他拿的是高伏特电击棒,先把人抽离她身躯,再施以电击手段。 王振安的惊叫声,盖过电击的噼啪声响,所以她浑然未觉。 他安抚她,然后把王振安扶出去。 转手,他却把王振安推下海了。 真正的王振安,根本就没活着下船。 下船的,是他下属伪装的王振安。 可是处理王振安司机的人,却是易决安。 这是易决安落到沉景齐手上的第一个把柄。 后来王家因为他故意引导,找错凶手,被锱铢必较的官二代打击报复,整个家族因此崩离瓦解,纷纷离开此处,向外发展。 解决掉王家,他的目光就盯上三大家族之一的周家。 周家守旧老派,稳如泰山,浑身上下没什么破绽。 唯有刚毕业的小儿子周佑季,特别单纯好骗。 他用暗网货币引周佑季入局,这种新起行业,周家长辈并无涉猎,又无王家掌眼,他们没察觉其中风险,只看重获利。 周佑季因此受骗上当,还坑了无数下注投资者。 沉景齐又以借款周转的名义,邀请周佑季上游艇。 周佑季这愣头青,也对易冉菲动心了。 他把人电晕之后,让助理坐快艇过来。 助理给周佑季的女伴身上,注射精神性迷幻剂,然后送他们回港口。 一开始他女伴还能保持清醒意识,中途开始浑浑噩噩,后来就发作了。 她直接把昏迷的周佑季,带上黄泉路,无法回头了。 那精神性迷幻剂,是经由易决安管道索取,这是他落到沉景齐手上的第二个把柄。 易决安怕泥足深陷,想赶紧把易冉菲送走。 因为忌惮沉景齐的监视手段,才会靠孩子与她传话。 可惜孩子语焉不详,又不了解前因后果,提及她最恨的老家人,造成她暴跳如雷,不欢而散。 那孩子一直试图找机会与她谈话,可她不搭理对方,才会被沉景齐的下属发现异常。 周佑季的死亡,带给周家的影响,极其深远,引发周家内乱。 因为周佑季是第三代独子,他的死亡,代表旁支的崛起。 沉景齐暗中与旁支合作,联手蚕食鲸吞主支的产业。 此时,庞大的周家已经不足为惧了。 最后,就剩下一个龙头家族张家。 张于欣没有派人接近方滢可,也没有所谓的钓鱼执法。 刚嫁进方家的大嫂,其实是沉景齐的人。 他一开始就计划利用有精神病的张于欣,来扳倒张家。 但他差了一枚主要的棋子。 方滢可美丽单纯,没有主见,宛如家人的提线傀儡,她是最适合当这个棋子的人了。 他养了她这么多年,是时候展现她应有的价值了。 沉意伟花了五年的时间,仍然无法得到易冉菲的身心。 可他花不到五年的时间,不仅得到她的身心,还把压在沉家上头的两大势力给搬开了。 所以他对易决安说,沉意伟就算对她再温柔,有耐心也没用。 因为遇上自己这种对手,沉意伟只能是认栽的命。 .. 在沉家取代张家,成为市里龙头世家之后,沉景齐娶了易冉菲。 外界议论纷纷,探讨沉景齐娶一个卖身换取订单的女业务做什么,图她背后有三个大佬撑腰? 等沉家坐大坐强,朝市外发展后,他们恍然大悟,原来沉景齐娶她的原因,还是想靠她以身换取订单啊! 他们误会沉景齐靠卖妻求荣的手段,把沉家产业发展到省里了。 后来沉景齐从国外代孕一对龙凤胎兄妹。 外界质疑他不让易冉菲产子,而用代孕的原因,是因为怕血脉混杂,让他喜当爹,绿帽满天飞。 60趁他外出,偷干没睡醒的她 外头的疑云揣测,沉景齐从来不理会。 反正得到沉家产业半壁江山的易冉菲,已经是众人不敢招惹的对象,没人敢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论,传到她耳里。 况且传了也没用,她不在乎这些。 她只在乎她的钱,与她的男人。 “仲价找这么漂亮的保姆给你带孩子,你不紧张?”他瞥了眼抱着孩子,正朝他们方向探头探脑的女人,对她问道。 “没方滢可好看,你看不上。”她窝在他怀里,身上仅披了件略带宽松的薄睡袍。 这是因为有外人在,她才披了件衣服,但是这披了,若隐若现,如雾里看裸女,更显诱人,还不如不披。 “笑话,就算她比方滢可好看,我也看不上。”他反驳道。 他心想,孩子给保姆带,也需要有靠得住的长辈来监管才行。 是时候把孩子送到国外,给他母亲照顾了,不然总有一堆外人在家里晃来晃去,他想做什么都碍手碍脚。 凭什么要让他为孩子影响自己的生活? 孩子的作用,不过是在他退休后,有人继承接位罢了,还没成年就不该出现,堵在他眼前碍事。 “你坐过来一点,离这么远干吗?”她躺靠在他怀里,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已经挨很近了,他犹嫌不足。 她斜睨他一眼,媚意横生,缓缓凑过去,直接整个人坐到他怀里。 “你又去做了什么项目?脸上嫩的像白豆腐似的。”他摸着她的脸颊,询问她。 “医院新进的项目,基因唤醒针,号称可以让人重回18岁的年轻光泽。”她笑眯眯道,看来她也十分满意这个效果。 “脸和肌肤都变嫩了,你的肉逼不会也变嫩了吧?”基于她是干一夜,就要休养大半个月的娇弱体质,距离他上一次进入她,已经差不多隔了半个月,能吃荤了。 她把薄毛毯拉过来,盖在他们身上,对他笑道:“我也不知道它里头嫩不嫩,毕竟它的使用权也不在我身上。” 他在毛毯下抓揉她软嫩丰盈的酥胸,抚摸她细腻柔滑的肌肤。 他怀里的这副身躯,就像行走中的情迷春药,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对她如痴如醉、心荡神驰。 就像他心甘情愿舍了大半家产给她,只为夺得她展颜一笑。 未来,说不定他会舍了全部的家产给她,只为了让她有安全感,不怕他抛弃她。 但他永远也不会抛弃她、玩腻她,因为他不会给别的男人染指她的机会。 他的手指进入娇穴里抽插刮抠,她发出娇声喘吟,问他:“有感觉与以前不同吗?” “有,很明显的不同,更湿软紧致了。你打的这个针很有价值。”他堵住她的唇,不让她溢出勾人心魄的呻吟。 她的声线如此动人,不该让别人听见。 他们为了孩子,从公寓搬到花园别墅后,家里增加不少工作人员。 有厨师、打扫清洁与园艺人员,加上带孩子的两个保姆,太多碍眼的闲杂人等了。 她对他有信心,相信他不会偷吃,可他对她没信心。 他怕那些男性工作人员,会趁他外出时,偷干没睡醒的她。 就像当年的王振安和周佑季一样,一触摸到她,情况就完全不受控制,一发不可收拾。 而她还迷迷糊糊的,把来人当作是他,任人为所欲为。 61我们的相遇,是一场阴谋(完) p o18 v i 他们在沙发上搂抱缠绵,在毛毯遮挡下,他们身躯合体交缠着。 “太妙了这滋味,你别动,你一动我就想射了。”他发出惊叹喘息,牢牢扣住她的身躯,不让她摇摆晃动。 她被巨物插深入里,不动她感觉撑得难受,可动了,他就感觉肉茎不受控,要被逼射了。 她本身就是极品肉穴,又去打什么基因针,由里到外,弄得娇嫩细腻,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若不是她肉穴停业整修时,他也趁机挂牌停业,接受中医建议吃中药补品,保养强壮自身,不然会沦落像沉意伟一样,早迟被她逼到早泄不举。 她对他的体力与性持久,一直都很满意,满意到眼里容不下其他男人,满意到她休养期满,会自动爬到他身上求操。 “好硬,要被干出感觉了!”她嗯嗯啊啊,娇媚的声线逐渐急促了起来。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uz h aiwu.x yz 他持之以恒地用中药保养自身,保持性持久的当下,也加强稳固肉茎的健壮。 已经成年的身躯,想要变粗变大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让它变得更硬,这点小要求,不在话下。 它越是硬实,越容易把她干出高潮刺激,但也更容易干伤娇嫩的肉壁。 所以他从来不会狠操猛干,也舍不得。 她知道他的温柔隐忍,难得大方允许他找外头女人发泄。 只是他不愿,说戴套子费事,而且他的精子金贵,哪能随意浪费,他只想干她。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撒娇作态,肌肤触感,体内湿缠,做爱时的热情黏呼,把他给惯坏了,不是她这一款,他食不下咽。 其实在很早之前,他初尝她的滋味后,就已经挑食严重,仿佛中了她的毒,深入骨髓了 沉意伟的前妻因病离世,沉家与她家有深厚的合作关系,沉景齐派助理前去吊唁。 助理回来后,向他提及她死后财产分配,这关系到往后与她家的合作走向。 沉景齐纳闷:“她不是有个妹妹吗?为什么全给堂弟继承?” 助理怔了下。“她没有妹妹,表妹堂妹都没有。她是独生女。她母亲也是独生女,只有她父亲有个弟弟,生了儿子,所以她的遗产是给堂弟继承。” 沉景齐皱眉。 夜里,他搂着她,哄她入睡。 在她昏昏欲睡之时,他问她:“当年是你找人,把我引到地下室小黑屋里的?” 她瞬间惊醒,望着他,久久未发一语。 “我就说哪来的女疯子,一见面就问我要不要干一炮,无套也无所谓,把我吓得慌不择路。她一路追,我一路跑,直到我进到小黑屋,她还尽忠职守地在外头走动叫嚣。”他语气带着笑意。“是你吧?” 她立即认怂地埋首在他怀里,不敢吭声。 “怎么回事?你别躲,你给我说清楚!”他把她扯出来,逼问她。 她被逼无奈,只能怯声吐实:“你一回国,我就盯上你了。他们都说你有能耐,连沉意伟这么自视甚高的人,也说你到国外,绝对能一飞冲天,发展出不下于沉家的基业。我就想借你的势,逃离沉意伟,带着大哥跟你一起远赴海外。” 他琢磨了会她的话,忍不住笑出声。“咱可真没默契。” 他为了她留下来,夺取沉家。 可她一开始的动机,是要带着大哥跟他一起离开国内。 是了,如果单纯只是找能救她与她大哥的人,她就不会只献身于他,求助于他一人了。 国内又不是没有能抗衡沉意伟的人存在。 她所图谋的,是离开国内,抛开在国内的种种不堪经历,带着大哥一起到国外发展,重新开始。 所以不存在当时谁进小黑屋,都能得到她的说法。 她一开始盯上的,就只有自己。 四舍五入之下,就等同于双向奔赴的爱了。 他想到这,对她道:“你的眼光真好。” 她听出他的笑意,知道他不追究自己算计他的事,她才敢抬头看他。 他抚摸她的脸,轻声道:“我当时的确是要去国外发展,知道我为什么改变主意了吗?” “不是因为沉意伟父子死亡,你逼不得已之下,才接位的吗?”这是外界的认知,也是她以为的事实。 不过是他让她这么认为的。 “不是,沉意伟父子是我派人弄死的。”他笑道:“我想从沉意伟手里抢过你,拥有你,把你留在我身边,我才留下来不走的。” 她听蒙了。 “我和沉意伟没什么不同,他是因为求爱不成,心生变态。可我成功了,所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他亲吻她,搂着她道:“只要你别离开我,我就不会变态。” 她好一会才道:“你不是说…五分钟的才会变态,二十几分钟的不会吗?” “你真相信这说法啊?你这么好骗,活该被沉意伟囚禁性虐5年。”他揶揄她道。 “可我觉得你说得没错。你把我弄得这么舒服,又对我慷慨大方,予取予求,我当然不会用对待沉意伟的态度,来对你。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人,你才不会变成变态!”她义正辞严道。 他被她的赞美之词取悦到了,含住她的唇,深吻她。 她也欣然迎合,十分眷恋痴迷于他的亲近。 其实他早就因她而变态了,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她大哥倒是察觉了,可不敢吐露半句。 不仅是因为顾虑他的权势,还有因为不想打破妹妹的美梦。 她什么都不知道,沉浸在被他宠溺深爱的日子里,有什么不好? 她爱钱财,他就舍去大半产业送给她。 她要占有他这个人,他就满足她的要求,只守着她,只有她一人。 他爱她,她也爱她,这不就得了? 她活在他精心编织的牢笼里,被他宠着爱着,只要她不意图逃脱,就永远不会发现他的残酷真实。 那她爱他吗? 应该是爱的,因为她眼里只能容得下他,再也无法进驻其他男人了。 沉景齐成功得到她的身心,成为她的唯一。 代价是,甘愿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一辈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