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之落(NPH)》 被医生推荐了奇怪的全息游戏之后2 于是她动作缓缓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了纤细而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和被抹胸遮掩得若隐若现的乳肉。 “继续。”他稍微瞟了她一眼,然后漫不经心地接着说。 于是白蝉将下面的裙子也脱下。近乎全身赤裸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一个于她而言是刚见面的男人面前,这不禁让她觉得羞耻。 “继续。”医生不变的声音传来。 可是这次她犹豫了。近乎赤裸和真的全身赤裸毕竟还是有区别的。白蝉咬了咬嘴唇,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再按照医生所说的话继续做。 “扭捏什么?”医生挑眉,扔过一件宽大的衣服给她,“里面全脱了,然后穿着检查吧。” 白蝉背过身,接过衣服穿上,然后脱去里面的内衣内裤,现在完全真空的她感觉凉嗖嗖的。 衣服虽然宽大,却只能勉强遮住她的大腿根部。她不自在地转过身,在他的目光里低下头,合拢了双腿,双手将衣服向下扯。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错。” 不知是指她的态度还是指她的身材。 “去那里躺着吧。”他眼神示意了一下房间里不远处的一张床。 白蝉走过去,拘谨地坐在上面,不自觉地松开攥着衣服的手,衣服竟然直接退到了大腿根上,这吓了她一跳。 于是她将双腿交迭着,手里紧紧地扯着衣服,妄图遮住大腿上更多的肌肤。 他也走了过来:“躺下吧。” 白蝉的双腿也放在了床上,躺下身,这个姿势让她无法再扯住衣服,于是她也感受到了衣服随着她躺下的动作滑了上来。 她看不到衣服滑到了哪里,于是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 “不用这么紧张的。”白蝉听到了医生含笑的声音。 他将她的双手打开,然后从她的腋窝下摸到她的胸部两侧,停顿了一下,然后再若无其事地滑到腰窝,揉捏了起来。 白蝉很怕痒,尤其忍受不了别人揉她的腰窝。于是她绷紧了身体,却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脚背弓起,扬起脖颈,咬住下唇,想要抵抗这股痒意。 她的心神完全沉沦在了对酥痒的抵抗之中,因此她也没有及时察觉到,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滑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痒意已经由纯粹的痒转为了敏感地区的酥麻。 他用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极富技巧的挑逗手法让她无法招架。白蝉只能凭借本能将大腿收缩立起,睁开一双雾气朦胧的眼睛:“……医生?” 他将右手食指放在唇边:“嘘……这只是检查,要听话哦。” 什么样的检查会是这样的呢? 白蝉潜意识里觉得他的行为已经超过了医生的范畴,可是现在却想不出医生的范畴到底应该在哪里。 她不知道的是,这本来就是一款性爱体验游戏。而为了能够更好的让用户享受其中,游戏公司在用户体验游戏时,会模糊掉用户的一些记忆,让用户不受拘谨,放得更开一些。 白蝉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将她身上宽大的衣服推到胸上。 这下子她是真的将身体完全地展现在他面前了。 粉红的珠粒因为受不了暴露在空气中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他揉上了她的乳房,手法娴熟,指尖不紧不慢地对可怜的红樱进行着摩挲与揉捏,时而张开手掌包裹握住她那白皙与柔嫩。 白蝉的嘴里自然而然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呻吟,他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肆意地侵略着。 白蝉被他吻得情迷意乱。说到底,这可能是她的初吻。从来没有与异性如此亲密接触过的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他趁她意识模糊时,跨坐在她的身体上,分开她的双腿,然后解开他的裤子,然后对着她的穴口摩擦了几下,挺了进去。 “唔嗯!”白蝉忍不住发出呻吟,男人的性器突然没入她的体内,她终于慌乱起来。 她想推开他,却发现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根本推不动他,于他而言就像是软绵绵的无力,不像是反抗,反倒更像是欲拒还迎地挑逗。 他的左手禁锢住她双手的手腕,压过头上,然后下身一下一下地运动着。 他低声地笑了,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绻缱,绕得她的耳垂酥酥痒痒的:“这也是医生的检查哦。” 白蝉想反驳他,可是她被他顶得发出一声又一声娇媚的呻吟。 声音被门阻隔着,在外面只能听得个隐隐约约,听不清楚。当时她看到而感到心安的被锁上的门,现在却变成了医生侵犯她的最好帮凶。 她叫的声音勾人,他怕会引来其他的人,于是再次吻住了她。 白蝉呜咽着,声音没入在男人的唇齿之中,男人掩耳盗铃般的动作只能止住她的娇喘,却掩盖不住淫靡的水渍声。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肉体的碰撞声在她的耳边清晰了起来,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的巨大性器在毫不留情地凌辱着她的身体,被异物填塞住的感觉刺激又羞耻。 因为是在全息游戏里,所以用的并不是她自己原本的身体,也因此没有处女初次的被撕裂的痛感。 他有节律地在她的体内进出,白蝉的身体也逐渐习惯了他的节奏,腰肢一下一下地挺着,穴口被肏得一开一合。 他的白大褂已经完全凌乱了,任谁也想象不出他之前是一副翩翩公子的医生模样。 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他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将她翻过身,握住她的腰肢向前顶去,让她与他更好地交合。 这个姿势太深了,她的小穴承受不住,被他折磨得发疯,一阵又一阵地痉挛。层层迭迭地吸附着他的性器,缠绕包裹着他,不让它出去,每次出去都会发出淫靡的声响。 男人对她的小穴感到满足,发出低声的喟叹。动作却不停,反而加大了力道。 他用粗大的性器顶碾着她的穴壁,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臀肉撞击的声音啪啪地响着。她扬起白皙的脖颈,他的手指伸入她的口中,玩弄她的唇舌,她嘴角的津液被他玩得落在床单上。 白蝉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少次,在模糊不清的意识中,她感受到他俯身贴上了她的背,低声耳语。 “要乖乖的全部吃完哦。” = 再次醒来时,白蝉发现自己已经是在现实了。 她从躺着的游戏舱里醒来。 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现实。 被医生推荐了奇怪的全息游戏之后3 鬼使神差的,白蝉再次打开了这款游戏。 虽然上一次她有着被医生侵犯的经历,但不可置否的是,她的身体当时觉得很舒服。 而且当时心里障碍的关卡游戏公司都给她消除了,所以事后回想起,实际上那的确是一场愉快的体验。 ……或许这就是许医生要她买这款游戏的原因? 消除心里障碍,与陌生人正常的相处。 就当是遵循医嘱吧。 白蝉在心里给自己找好了借口,躺入游戏舱,闭上了眼睛。 她驾车就熟地点了【随机模式】,场景转换,再次睁眼,她发现自己在一个会所。 【身份:卧底】 白蝉低下头打量自己,发现身上穿着长长的莲蓬裙,头发是长卷的棕色。 她的双手被绳子反捆在背后,正在被两个穿着安保衣服的人扣押着前进。 会被带去哪里呢?白蝉漫无边际地想着。 “等等——?”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插了进来,白蝉抬头看去,是一个衣装得体的公子哥。他挑了挑眉,叫住了扣押着她的那两个安保人员。 他走了过来,朝那两个安保人员问话,用头示意了一下她的方向:“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安保人员看起来是认识这位公子哥,他们毕恭毕敬地回答:“苏少,这是刚才发现的可疑人物。” “搜过身了?”他问。 “自然。”其中一个安保人员向另一个使了个眼色,另一个于是立马拿出刚从她身上搜下来的枪,双手抬着递给眼前这个男人。 苏少却连个眼神也没给他,径直向她走来。 白蝉在他漫不经心而又带着股锋利的眼神下心跳如鼓。 他随意地在她身上抹了一把,还没等安保人员开口,就丢出一把枪给他们:“这也叫搜过了?嗯?” 枪被“啪”的一声丢在了地上,两个安保人员都低下了头,不敢应声。 说实话,就连白蝉也吃了一惊。 她才刚来,自然也不知道她身上还有这把枪的存在。 但是眼前的这位苏少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就能发现的话,可见他的眼力该有多惊人。 苏少一手将她被反绑着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地摸着,从她的手腕摸到胸的两侧,再摸到柔软的腰枝。 哪怕是这幅光明正大在占便宜的姿态,他的脸上却也没显出半分不自然,神态自若得好像真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但是白蝉的身体被他摸得微微颤抖,旁人看到或许还可以勉强认为他是在搜身,可以她却能感受到他的确实在撩逗她,手法情色而娴熟。哪怕低下头,也可从发丝见窥得她已漫起绯红的脸颊。 他的手逐渐变得更加不安分,摸到了她的小腿,然后贴着内侧游走了上去。 白蝉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窜上来。她咬紧下唇,强自镇定下来,不至于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太过失态。 安保人员撇眼见着了这幅情景,想出声,却又不敢言。互相看了一下旁边的同伴,发现对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他的手继续往深处游走,很快就碰到了她藏在大腿内侧的一把匕首。 冰凉的匕首之前一直贴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刺激着她的神经。 本来没有感觉有什么,可是在苏少的挑逗之下,这具身体被激起欲望之后却觉得难以忍耐。 因此在这把匕首被他发现的时候,她的心里有着担心害怕与庆幸交织的复杂情感。 他抽出匕首,将它贴着她的肌肤,慢慢地滑出来。冰凉的铁器摩擦着她的敏感地区,这对于白蝉而言简直是煎熬。 她情愿他直接将匕首一下子抽出去,也不要用这种方式像是在将她凌迟。 一点一点地,嘴角依然带着随性又潇洒的笑,注视着她的眸子却幽深异常,他的喉头滚动,像是按捺不住的猎手,迟早要将她拆吞入腹。 他的手最终退了出来,然后丢出了那把匕首。 匕首尖擦着安保人员的身体插在了地板上。 两个安保人员不禁都吞咽了一下口水。 苏少的手又探了进去,仗着别人看不到,肆意地抚摸着眼前人大腿内壁的嫩肉。 白蝉紧咬着牙关才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突然,苏的手摸到了一个冰冷的器械。一抬头,对上了她乞求的眼神。 这应该是她最后的防身武器了。 她想。 但凡有任何一丝余地的话,任何人都不会将武器藏在这里吧? 苏少看着她,突然笑了,然后不顾她的哀求,将那把枪从他的大腿内侧卸了下来。 被医生推荐了奇怪的全息游戏之后4 苏少手里把玩着枪,没有将它拿出来,而是紧接着将枪口抵在了她隔着一层内裤的小穴上。 粗糙的枪口被他摩擦着小穴进入,白蝉的身体早已在他的触碰之下有了反应,内裤很快被她的淫水打湿,软软地紧贴着内壁,形同虚设。 他推着枪的手自然也察觉到了阻力变小的原因,他看向她的眼神里有着些许惊讶,或许是连他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敏感,仅仅是稍微的撩拨都可以让她溃不成军。 “你湿了,小姐。”苏附在他的耳旁,这样说。 声音并不小,故意地传进了两个安保人员的耳朵里。 白蝉立刻羞红了脸颊。 她的身体随着枪管的挺入变得躁动起来,哪怕她的本意并不想,但是,这具身体的小穴此刻却正饥渴地想把枪管给吞下去。 她察觉出来,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应该是被调教过的。联想到卧底的身份……原本是打算要去色诱吗? 苏少在此时给了他们一个眼神,他们立刻心领神会,很识相地没有多嘴,立马退下了。 见他们走远,苏少一把将她抱起,猝不及防,在她低低的惊呼中,枪掉在了裙子里面。 他将她带进了厕所。 厕所隔间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枪顺势掉在了地上。 苏少将她抵在门板上,轻松地解开反绑着她的绳子,然后不顾她的惊呼与挣扎,把她的裙子一把拉起,褪至腰窝。 他把她的身体抱起,让她的双腿不得不环绕住他的腰,内裤被他脱到了她的脚踝,然后扔到了一边。 面对白蝉的挣扎与抗拒,他挑起了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小姐,现在可是我救了你。难道她想跑出去,再被那些人抓住吗?” 白蝉因为犹豫而使身体停顿了一瞬,而他也察觉到了这一刻,于是趁机在穴口稍微摩擦了几下,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 “唔嗯……不要……”白蝉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去呻吟。 厕所里随时都有可能进来人,再加上门板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稍微一下身体在门板上的扭动与挣扎都会发出声音,因此她不得不收敛了动作。 不过幸好这只是在游戏里。至少厕所的隔间被制造得异常的干净。 她感觉到他其实并不介意她发出呻吟,或者说他还期待着她媚叫的声音。 白蝉隐隐察觉到就算因为自己的叫声吸引来人,他不会慌乱,反而会更加期待这一刺激的局面。 “怎么?不想被我干?”他冲撞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下,反而因为她的抗拒而更加兴奋,他看见她因有所顾忌而放小了挣扎,得寸进尺,操干她的动作越加剧烈起来,“就那么想着被那些人干吗?” 他显然也明白了她的身份,被送去色诱的猎物。不过他显然更想抢先一步攫取这颗甜美的果实。 他向来是爱肆意打破别人的计划与规矩的。 “不是……嗯啊……”她被他突然加大的力道弄到不行。刚开始还想反驳的话语后来已逐渐淹没在了呻吟之中。 他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摸透了她这具身体上的敏感点,再加之他本就是这方面的老手。所以在他刻意而富有技巧的玩弄下,她很快就被干得失神。 “不得不说,小姐,”他看着她,身体随着她律动着,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你的身体还真棒。” 白蝉已经无法回答他了,现在光是控制自己不彻头彻尾地沉沦在情欲里就已十分艰难。 这具身体的情欲高得吓人,或许是之前为了勾引色诱就已经下好了迷情药,而如今正好卡在了它发作的时间点上。 小穴凭本能地层层缠绕包裹着肉棒,带着对它的留恋,每次肉棒的抽出,她竟有些不舍。屁股甚至开始随他的律动而饥渴地摇晃,想要让他插入得更深。 “噗嗤”“噗嗤” 淫靡的汁水在空气中飞溅,他一上一下地插动着,每一次深深地顶入后带起她的身体稍微上升,然后又在重力的作用下将肉棒全根没入。 白蝉的呻吟每次都被她克制地压在喉间,只余低低地喘息声。 “叫出来。”他一下子顶入她的花心,咬上她的耳尖。 她想着反正是在游戏里,于是就抛弃了仅余的那点羞耻心,开始放肆的在隔间里呻吟浪叫。 他正干得尽情之时,西装上衣的口袋里突然一阵震动。 “啧”他看也没看手机,反而只是抬手看了一下表,“一定又是老爷子来催了。” 他随手将手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放在身后的马桶抽水机上。 “看来我们得速战速决了。” 说完,便直接找到她的敏感点,然后按着那一块软肉使劲研磨。弄得她双腿发软。而后又加大抽插频率,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花心。 “嗯啊……哦……”白蝉在他如此迅猛的攻势下很快便坚持不住了。 她将双手环绕住他的脖颈,声音发着颤:“我不行了……” 话音甚至还没落下,她的小穴就喷出淫液,喷洒在了他的肉棒上,脸上的眼神迷蒙,像是黑色云山上缭绕的一层雾,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她的小嘴张开,微喘着气,舌尖还带着几丝津液。 他见着这个样子的她,一时间鬼迷心窍,没忍住,吻了上去。 扶在她腰上双手突然加紧了力道,用力顶了一下,然后就有一股液体猛的持续不断地喷射出来。 肿胀的肉棒将小穴填的紧密,竟是一丝精液都没有流出来,全部灌入了她的身体里。 而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她的身体里出来。白蝉发软的身体因失去了支撑点而倒在了地上。 他随手把枪从地上捡起来,然后插入了她的小穴中。 在枪与小穴内壁的缝隙中,粘稠的精液被挤着溢了出来。 苏少扶起浑身酥软无力的她,帮她穿上裙子和内裤。枪管在套上内裤的过程中被苏少故意推得更深。 精液随着她大腿内侧缓缓留下,他欣赏了一会,然后放下了她的裙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推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苏少背对着她摆了摆手:“小姐,如她所愿,枪留给你了。” ——你可要好好享受啊。 白蝉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失神地舔了舔嘴唇。 被医生推荐了奇怪的全息游戏之后5 白蝉又一次打开了这款游戏,像是上了瘾一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难道她就这么渴望着与异性交合吗? 还是说她贪恋着那与他人如此亲密的接触也不会感到不适的感觉呢? 但是不得不说,在肉体相拥,水乳交融的那一刻,她的确感受到了温暖。那是从前的她一直可望而不可得的。 白蝉一边在心中谴责自己,一边却又像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一般,再次进入了游戏。 【身份:学生】 这个身份其实很贴切她,因为她本来就是一名大学生,这使得她不用怎么费力地去扮演这次身份的主人。 她看了一下四周,她正坐在教室里,年轻的男老师正在黑板前讲着课。 她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体内震动,她不自然地夹紧了大腿,柔嫩穴壁带来的快感让她明白了她的体内正塞着一个跳蛋。 震动的频率并不大,或许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害怕被老师发现,因此她现在不至于太过惊慌。 经过前两个世界的调教,现在的她勉强可以接受跳蛋的频率,它轻柔地在她的小穴中震动着,她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地让它给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与此同时,白蝉发现了现在的她并没有穿内裤。 不,不如说是连裤子都没有穿,只是在外面真空披了一件校服外套,营造出她穿了校服短裤,只不过是被外套遮掩住了的假象。 任同学如何大胆猜测,也不会真的有人认为她没穿裤子。毕竟外套与短裤的搭配在学校里并非不常见。 真淫荡。 白蝉这样想着。 老师突然出了一道极难的题目,让同学们解出来。 白蝉拿着笔,手指微微颤抖地在草稿纸上装模作样地写着演算过程。 老师走下讲台来巡视同学们的做题状况,或许是知道这道题很难,并不容易被人解开,于是他在教室里慢慢地巡着。巡视完教室一圈后,他最终踱步到了她的旁边。 发现老师向她走来时,白蝉握笔的手紧张得停顿了下来,不敢抬头,害怕着老师发现她的异样。 即使这只是一次游戏,但是它模拟得实在太逼真了,让她有种真的置于现实之中的感觉。 年轻老师似乎没有发现她的紧张,他只是用修长而干净的指节叩了叩她的桌子:“白婵,你上去写吧。” 声音很干净也很好听。 白蝉站起来,却差点连站都站不稳——她体内的跳蛋在刹那间,震动频率被人调大了。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原来跳蛋的遥控器并不在她的手里。 白蝉稍微偏了一下头,就看到她的同桌低下头,弯起了嘴角,左手藏在课桌下面,把玩着一个小物件。她眼尖地发现,那正是遥控器。 白蝉看了一眼她的同桌,难堪得咬紧下唇,他却朝她笑得灿烂又意味深长。 他差点让她在全班同学的面前出丑。哪怕心里知道这可能只是剧情设置,但是真的在教室里叫出声来于她而言还是太过羞耻了。 在教室里真空已经是她能忍受的极限了,在全班面前公然展现出她如今的淫荡行为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噩梦。 白蝉缓缓向讲台走去,可她走得十分艰难。既没穿内裤,跳蛋还在不停地震动。一边要顾忌着同学不能让他们发现异样,一边还要小心着避免跳蛋从小穴中漏出来。 况且每走一步小穴被迫的就与跳蛋紧密接触,跳蛋的频率细微而急速,短短的一条路,她的后背几乎被汗水浸湿。 她终于走到了讲台上,拿起粉笔,白蝉在内心里松了一口气,接着手几乎是颤抖地在黑板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了字。 白蝉回头看一眼,还好,同学们都专注于做题,没人发现她的异样。 于是她回过头,调动起她身体的力气,可是手指却仍像不听话一样,手臂的肌肉努力控制着,才不至于让她的字迹过于惨不忍睹。 “白婵同学,你可太不注意了。” 老师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讲台下面的不远处,一边向她走过来,一边好心地提醒着她的书写字迹。 “字体写得有点不工整啊,这样的话考试的时候可是会吃亏的。” 一边说着,他走上了讲台的台阶。 更近了。 他几乎就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在黑板上的做题。 白蝉不敢回头,只好假装认真地写着答案,可她感受到男人的气息逐渐包裹住了她,甚至可以听得到他的吐息。她稍微偏头,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几乎贴到了她的脖颈旁。 她被吓了一跳,可他却按下了她的身体,让她继续认真做题。写着写着,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上:“白婵同学,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注意?” 他轻轻地对她说:“淫液都从大腿滑下来了。” 被医生推荐了奇怪的全息游戏之后6 白蝉的内心翻起了惊涛骇浪。她条件反射地想转头,却被老师轻飘飘地告诫:“专心做题。” 她只好乖乖地在黑板上写下解题过程,手指里握着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一个个字符,内心里却胆战心惊。 刚才那副样子……老师都早已发现了吗? 白蝉只觉得在背后老师注视的目光下,自己的那副淫乱的媚态无所遁形。像是浑身赤裸一样,被老师看了个彻底。 她胡思乱想着,小穴里微微收紧,将跳蛋包裹得更紧致,震动带来的快感也就更加强烈。 而与此同时,仗着有讲台遮挡着,老师的手不安分地从大腿根部摸了上去。 “你可真是大胆呢。”老师用指腹轻轻地刮着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将刺激传入神经,再反馈于身体。小穴里一阵紧缩,又将一些液体排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流了下去。 “居然下面什么都不穿就来上学……”老师说这话时几乎把头凑到她的耳旁,声音很轻,“是很想被操吗?” “噗嗤”还没来得及反驳,白蝉就清晰地听到了老师就手指插入了自己小穴里的水声,老师突如其来而大胆的动作让她差点站不住。 “不是……”她的身体颤抖着,像是反驳,又像是呻吟。 不是这样的…… 老师的手指修长而冰凉,刚一探进去小穴就迫不及待地将其往里面吸——这是被系统设定过的身体本能,可在这一刻却被老师作为判定她淫荡的证据。 “明明身体更诚实,嘴上却还想着反驳吗?” 小穴里早已充满了液体。修长的手指探索着小穴,在这些液体的润滑下,轻松得就像在花园里散步,散漫而有目的地开拓出了一片片区域。 白蝉惊慌又羞怯地喘息着,一边害怕同学们发现,一边又身体微微扭动,想要阻止老师在课堂上做出这种放浪的行为。 可是她的挣扎在老师的眼中形同虚设,他的手指依然不急不慢地探索着她湿润又紧致的小穴。 在里面碰到了一个硬物,发现它还会震动时,老师只是惊讶了一下便恢复正常的神情。 “你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淫荡啊。”老师说着,便推着那颗震动的跳蛋运往深处。 “不要……”她发出了几乎是哀求的声音,跳蛋震动的频率已经开始让它受不了了。 刚才玩的时候它也只是被放在外围而已,如果顶入很深的话,小穴深处的刺激会让她忍不住叫出来吧? 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白蝉用余光瞥了一眼后面仍专心做题的同学们。太糟糕了,她想。 全身已经酥软得连勉强站立都很难支撑了。而且,在老师碰到了一个柔软的凸起后,她更是一下子被刺激得倒在了老师的怀里。 老师左手环着她的腰,右手指节却不停地摩挲着那一点,酥痒的感觉刺激着全身。 突然老师蜷曲着指节,用指甲盖冰凉坚硬的部分刮过那一点。温柔的抚慰转为进攻。老师对着它狠狠地按了下去,然后又转为抠挖。 突如其来的转变令她一阵阵颤抖,又是一股淫水喷出,溅得老师满手都是。 “这么多水……到底是你的淫液呢,”老师温柔的声音在她听来却有着几分胆战心惊,“还是混有别人的精液呢?” 白蝉也不清楚,因为她也觉得自己体内的液体又多又粘稠得过分。 她突然回想起了同桌对她笑的那一幕。 白蝉咬紧下唇,沉默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好在老师也没有在这问题上做多探究。 老师节骨分明的手指有节奏地一抽一插,时而碰到了跳蛋,然后推送着它顶往深处。 “唔……”白蝉忍不住发出呻吟。 好舒服,她混混沌沌地想,就像是被人用肉棒在干一样, “做不下去了吗?老师来教你吧。”老师右手握起她无力地拿着粉笔的手,将她的身体稍稍向上抬起,在黑板上写下答案。 同时左手解开裤链,对准校服下面早已欲求不满的小穴插了进去。 他将他的分身插入了她体内,刚一顶,就碰到了跳蛋。然后将肉棒与跳蛋一起顶向深处。 “唔……”她呻吟到一半,就被老师用手捂住了嘴。肉棒带给她的饱足感差点让她顾不得这是在教室。她扭动着臀部,被系统设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渴求向后索取更多。 老师抬起的手仍是在不停写着答案,让下面的同学发现不出一点异常,可身体却在有技巧地插入着她的小穴。 她被整个人压在了黑板上,随着身后人一次次地顶入而一上一下地摩擦着黑板。肉棒将她狠狠地顶起,又在重力作用下而将肉棒整根没入。 好刺激…… 白蝉脑中早已被干得只剩一片空白。 老师手中的粉笔最终写完了最后一个答案,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可她的小穴却仍欲求不满的一张一合。 他放下了她的外套,然后顺手转身从粉笔盒中抽出两叁根粉笔,暂且堵住她不停地流着淫液的穴口。异物塞入的感觉让她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这却让他能将粉笔更好地送入她的小穴。 做完之后,老师轻笑了一声。他贴在她的耳旁说:“放学后来办公室找我吧。我会来检查的哦。” 被医生推荐了奇怪的全息游戏之后7 白蝉乖乖听着老师的话,在放学之后,她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本来她是可以退出游戏的,但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却对去往办公室隐隐有着期待。 “来了?”老师抬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对这么听话的她感到满意,“坐吧。” 白蝉看了一眼四周,现在是下班时间,办公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去。 白蝉乖巧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从背后抱住她,头埋入她的脖颈,用舌头色气地舔舐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啮咬着耳尖,她的身体很快就被他撩拨得动了情。 他的手再次探入她的外套下面,灵活地找到她的小穴,食指与中指掀开她的花瓣,无名指与拇指配合地将之前塞入的粉笔抽出来,淫液流到他的椅子上遍地都是。 “真乖。”他夸赞她,在她的耳鬓边厮磨。 他修长的手指再次插入她的小穴,一出一进,抽抽插插,白蝉被他玩弄得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她的眼圈泛红,声音软绵绵地:“还有一个……” 他知道她指的是跳蛋,可是他坏心眼地想让它在她的体内多待一会儿,他刻意地忽略掉她的请求,将她的头转过来,吻上她的嘴角。 “自己在家里没有这样做过吗?”老师问。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她是一个好学生,如此色情的画面在之前她简直无法想象,更不必说在家里自己用手指自慰了。 “老师的更舒服。”鬼使神差地,白蝉吐出了谎言。 他笑了一下,像是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又像是早已猜到她淫荡的本性。 他扯下她校服外套的拉链,揉上了她的双乳,白皙柔嫩,好似奶冻一般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早在刚才那节课上他就想这样尝尝它们的滋味了,可是碍于可能会被底下学生们发现的风险,于是他只好硬生生地忍耐了下来。 如今她自觉乖乖地来到他的办公室,送到嘴边上的肉他这次可要好好地品尝。 白蝉的嘴里吐出不成话语的呻吟,粉红色如樱花的乳头在他的蹂躏下逐渐变得挺翘,他的掌心感受到了这一变化,于是动作变得愈发难耐起来。 情迷意乱之时,她突然听到了办公室门外传来的一阵脚步声。 白蝉从情欲之中清醒过来,转身看着他,又急又怕。要是被人发现她正在办公室里与年轻的男老师偷欢,她大概会羞愧得钻入地缝里去。 她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与别人交合,但她无法忍受被无关人等异样打量的目光。 “怕什么。”他轻轻地笑了起来,似乎看着她这幅着急的样子很有趣。他将她放到他椅子前方底下,办公桌的正下面是一个天然的隐藏地点。 “砰”的一声,下一秒,办公室里的门被人强硬地打开。在她的角度看不清来人,只能看见老师唇边加深的笑意:“是你啊,同学。” “你知道白婵去哪里了吗?”来人的语气算不上好,而白蝉也听出了他的声音,是她的同桌。 “我怎么知道呢?”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在她同桌看不见的角度拉开裤子的拉链,将她的头摁下去。 她猝不及防地,含入了他的肉棒,喉咙中的呜咽被她硬生生地压制住。 老师放在她后脑勺上的手力道很大,让白蝉无法后退,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他巨大的肉棒。 慢慢适应了之后,她的舌头从最初的毫无章法到后来温柔而缓慢地舔着。他感受到了她的配合,于是压在她头上的手稍微卸去了一点力道。 “可是我看见她来到了你的办公室。”她的同桌不相信老师的回答,执意要问个究竟。 他扫视着办公室,然后向老师走来。 白蝉藏在桌子下面,一边费力地吞咽着老师的肉棒,一边听到他走过来的脚步声,心跳如鼓。 “哦?那是她在后来又离开了吧。” 老师在与她的同桌漫不经心地胡扯着,他的语气从容不迫,像是一个高明的猎手在高高在上地逗弄一只气急败坏的狮子一样。 “至于她现在到底去了哪里,我可不知道。” “我不信。”她的同桌双手拍在了老师的办公桌上。桌子传来的震动让白蝉的身体也因为惊吓颤抖了一下。 “那我可没办法了。”老师双手交叉搭在下巴下面,仗着对方对他无可奈何,语气无赖地回答。 白蝉用小巧的牙尖细细地磨着他的性器,舌头轻柔地扫过那上面的细微缝隙。 她看到老师的脸上露出一种奇妙地压抑着快感的神色,刚才一直以来地云淡风轻此刻出现了一丝裂缝,不过很快又被他掩饰了过去。 她的同桌神色不忿,双手插进了口袋里。老师不明白他这动作什么意思,但白蝉若是看见了,一定再清楚明白不过。 因为在下一秒,她体内的跳蛋就剧烈地震动起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激烈频率,让她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小穴里的淫水喷得满地都是。这时她开始庆幸她的嘴里被塞进了老师的那根肉棒,这使得她在刚才不至于一下子叫出声来,从而暴露她自己。 白蝉的跪下的双腿随着跳蛋的频率颤抖不停,跳蛋撞击着她小穴里的嫩肉,给她带来持续不断地快感。 哪怕是刚刚高潮,她的脸上的绯红的余韵仍未散开,她就感觉自己被跳蛋震动得又要到达一次顶峰。 老师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状态,迅速明白了过来,心里清楚她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于是他音色冰冷地对着她的同桌下了逐客令。 她的同桌见到办公室里的确没有异常,也没有借口再多待,于是脸色阴沉了转身离去。 听到同桌离开的声音,白蝉松开了对老师性器的伺弄,老师也顺势拉上拉链,走到办公室门口,将门反锁。 白蝉从办公桌底下爬出来,一条赤裸的腿搭在桌上,她费力地分开她的花瓣,手指探入她的穴口,想要将跳蛋拿出来。 可是哪有这么容易? 跳蛋早已被老师推得层层深入,白蝉只好压抑着羞耻的快感,将手指不断插入深处,小穴湿润又黏腻地附着着她的手指。 她被快感刺激得身体颤抖,她的手指碰到了坚硬的外壳,却怎么也拿不出来。 反而因为手指插入带来的快感,使她忍不住扬起脖颈,娇媚地叫了一声。 老师走过来,他看到她这副像是被人刚刚干过的发情的媚样,喉头滚动了一下。 他扫开了办公桌上的杂物,打断了她的动作,将她翻过身,压在了办公桌上。 他直接用修长的手指将跳蛋拿出来,丢在一边。然后脱下她的外套,双腿膝盖抵住她的膝窝,让她的双腿被迫分开。 刚刚被跳蛋蹂躏过的艳红小穴在空气中一张一合,诱人而翕动的穴口在此刻被一览无余,像是在迫不及待地邀请着肉棒的进入。 老师也毫不客气地再次拉下拉链,对着穴口直接顶了进去。 白蝉遏制不住地叫了出来,她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动作变为更加兴奋地冲撞。 刚开始还是缓慢的动作,到了后来变得越发急不可耐,一下又一下剧烈地顶撞着,雪白的臀部被老师精瘦的下腹拍打,伴随着她高高低低的喘息与呻吟。 这与她刚才在课堂上被他侵犯的感觉不同。课堂上因为顾忌着被同学们发现,他的动作是压抑而克制的,舒缓地拉伸着她的欲望,让她心甘情愿地沦落进他的怀中。 而现在则更像是一种醋意的发泄。或许是刚才她同桌的到来让他察觉到了什么,或者是刺激到了他,因此现在的动作里多带了几分带有占有欲的狠劲。 穴肉被干得直往外翻,粗大的性器蹂躏着红艳得可怜的小穴,水淋淋的,小腿因为刺激而痉挛,脚趾无意识地蜷曲。 呜咽求饶的话语被吞没在了性器交融的水渍声中,白蝉的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 可他却对其置之不理,依旧以一种占有性的力道侵犯着她。 就像一只终于掀开了伪装的狼,是不会对在自己身下羊羔的求饶有任何反应的。 随着下身抽插的动作,白蝉的乳尖被压在桌子上摩擦,冰冰凉凉的,刺激着她的一小股神经,打着转,如电流一般窜上了她的大脑。 他像是不满足似的,俯下身,伸出舌头,从她的尾椎骨开始,沿着脊柱,一直舔到她白皙的脖颈。白蝉的身体被他这种像是带着情色的占用行为撩拨得颤抖。 他像是在品尝一块梦寐以求的糕点一样,明明内心里恨不得立马吃完,可是又舍不得浪费,只好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一点一点地细细品尝着,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他下体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劲有力。 她颤抖地趴在桌子上,他好似不满意她这副消极怠工的样子,他以一种温柔而不容拒绝的力道拉起她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挺起,使她更好地送入他的胯下。 腰窝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汗液顺着她的脊椎骨,滴落在上面。艳红的珠粒在空气中微微战栗,好似在期待着他人的品尝与攫取。 白蝉觉得他仿佛不知疲惫一般,压着她肏了一次又一次。 粗大的肉棒与白皙的臀部发出交合的“啪啪”声,水渍肆意地飞溅。她的淫液早已被肉棒挤得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踝。 任谁也想象不到,在放学之后空旷无人、被人反锁上了的教师办公室里,竟然会有教师和他的学生在这里宣淫吧。 “老师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大胆呢。”他在她耳边,低低地喘着气。 不知道是指课堂上的那一次,还是指在办公室里的现在,亦或是两者都是。 白蝉察觉到他的身体停顿了一下,他的双手松开了对她手腕的禁锢,转而握住她的腰窝,用力地向她挺了过来。 几乎是同时的,男人和少女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接着,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与兄弟三人的修罗场 “姐姐。”慕晓的弟弟慕笙在房间里叫了她一声。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起身,赤脚踩在木地板上。 毕竟他的房间就在她对面,而她懒得再去穿拖鞋。 手在门把上往下按了一下,稍微用力推向前,入目的先是如瀑的长发,然后是听到声响后转过来的一张美人的脸。眼如点漆,眉黛春山,秋水剪瞳。 美人是不分性别的。 尤其是当他穿上了一身衣裙的时候,更是模糊的性别的界限。 “姐姐。”他的声音像是在向她撒娇,拖长了绕绕的尾音,“帮我拉一下裙子的拉链好吗?” 这种事情身为姐姐的慕晓早已帮慕笙做过了不止一次。 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甜甜地叫着她姐姐,抱住她的手臂,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希望她能答应他的请求。 是的,她的弟弟喜欢穿漂漂亮亮的裙子。 他认为这些衣服很漂亮,而她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虽然在别人的眼中,男生穿女装或许会觉得很奇怪,但她认为衣服本来就是用来穿的不是吗?为什么还硬要区分出性别,规定可不可以呢? 她走过去,坐在床边,低下头,认真仔细地将裙子的拉链拉上来。 手指在拉链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背部的肌肤,细嫩又滑腻,冰凉的指甲盖贴在上面,他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拉好拉链之后,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然后稍微调整了一下,就将双手撑在两侧,然后稍微偏头朝她笑了一下:“还是姐姐最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撒娇似的顺势向后倒在了她的怀里。 慕晓接住他的身体,肌肤隔着衣服的布料相互传递着温热的触感。 她觉得她们挨得太近了。 可是她的弟弟好像没有长大一样,依然像小时候那样黏着她。 就连在一起睡觉的习惯,也是比他大一两岁的亲生哥哥看不过去,硬生生将他从她的房间里拖了出来。 之所以强调是亲生的哥哥,是因为她与他们并无血缘关系。 哥哥姐姐的身份,只是因为是重组家庭的产物。 他躺在她的怀里,牵起她的手腕,然后在她的手心里舔了一下。舌尖勾得她的手心引起酥麻的感觉,让慕晓如同闪电般的收回了她的手,然后一把将他推出了她的怀中。 他弓着腰,低头轻轻地笑,笑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抬头看向她,见到她惊慌羞恼的神情,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声音里带着调侃地笑意:“姐姐还是这么害羞啊。” “这不是害羞的问题吧?”慕晓认真地向他反驳,注视着他的眼睛。 任何正常的姐弟之间都不会像他这样亲密黏糊得过分吧? “好啦——我知道啦。”他在她认真注视的目光下,偏过了头,拖长了尾音,满不在乎地应声。 慕晓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每次说到这方面的事情,他总是这个样子。 不过算了,他早晚会知道避嫌的。 兄弟姐妹之间不都是这样吗?无论小时候多么亲密无间,但长大之后总会因为性别的原因或多或少地疏远了。 并不是不再亲密了,而是中间隔了一层安全的距离。 她这样想着,向他伸出手,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下去吃早餐吧。” 这是她又一次对他这种行为的妥协。 在餐桌上,他们吃着早餐,相互无言。 旁边坐着她的弟弟,而对面则是她的哥哥。她们的父母常年不在家,家里基本上就只有她们叁个人。 本来在这种情况下,她们的感情应该很好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弟弟与哥哥经常性的不对付,虽然表面上两人都没有说出来,但是她却能隐隐感受到他们互相排斥的气场。 慕晓不理解,明明他们才是亲兄弟,感情上来讲应该更亲密才对,可是现在却变成了她才是维持他们情感联结的纽带。 她咬下一块吐司面包,然后她感受到了坐在她旁边的弟弟正不安分地勾着她掩藏在餐桌布下的小腿。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回了她一个无辜的眼神,好似现在用腿腹磨蹭着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慕晓本想开口说一下他,但是她瞥见了坐在她对面的哥哥。他察觉到了她刚才看着她弟弟的那一眼,抬头看向她,刚好与她的视线相汇。 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低下了头,继续吃着她的早餐。 她的哥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个比较严格的人。 从小在他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后,将她的弟弟不由分说地从她的房间里揪出来的行为就可见一斑。 要是让他知道了他的弟弟在早餐的时候,对她做出这种行为,慕笙免不了遭受他的一顿说。 而她并不想他们的关系继续恶劣下去,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但她的沉默被弟弟慕笙当做了纵容。 他变本加厉地更加贴紧她的腿腹,勾住她的小腿,一上一下地摩擦着。动作直接又肆意,就像是在与她媾/和一样。 她被刺激得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很细微的,刚出口时就被她压抑住了。 可绕是如此,也依旧引来了坐在她对面哥哥疑惑的目光。 慕晓不敢与哥哥直视,害怕他会发现弟弟如此过分的行为,当着他的面,就在餐桌底下,与她的小腿纠缠在一起,做出如此出格的行为。 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明明这件事情并不是由她的想法与行为引起的,可在哥哥注视着她的眼神中,她的心却剧烈地跳动起来。 “姐姐,嘴角粘上东西了。”她的弟弟突然对她说。 慕晓疑惑地转头向他看去,只见慕笙向她俯身靠近,然后在她的嘴角边沾有奶油的地方舔了一口,湿润的触感带过她的唇边。 她听到哥哥的餐盘划出刺耳的声音。 弟弟慕笙对这阵声响置若罔闻,像是没听见一般,用舌头舔过自己的嘴唇,动作色气之中带有几分挑衅:“真甜。” “啪。”哥哥慕云将餐具放下,然后用餐巾纸擦拭了嘴角。 她看向哥哥,他的眼眸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是暴风雨来临前平静。 他站起身,看着她,声音清冷冰凉:“你跟我过来一下。” 他没有点他弟弟的名字,或许是知道他死性不改的性子,说什么也没用。她乖乖跟着他上楼,去到了他的房间。 她走进去,他随后锁上了房门。 慕晓不解地看着哥哥慕云的动作,他转头对她解释:“接下来要说一些事情,还是不要传出去为好。” 她理解地点了点头。 他向她走来,修长而干净的手摸上了她的脸颊,拇指来回擦拭着她的唇角,动作缓慢,看似温柔,却用足了力气:“刚才他亲她的地方,是在这里吗?” 她察觉到了他态度的不对劲,可还没等她回答,她的唇边就迎来了属于哥哥的温热软润的触感。 是他俯身吻了上来。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却没想到他的力道大得很,抓住她的双肩,反身将她压在墙上,仔细地舔舐着刚才她的弟弟碰过的地方,仿佛要将他的痕迹清扫干净。 他的动作轻柔而强硬,从她的唇角吻到了她的唇上,在她慌乱之中打开她的防线,在她的口腔里席卷着,而他自身却纹丝不动。 此刻的他放肆地吻着她,任由她将他的唇瓣咬出血来,在唇角处绽开了艳红的花。 他似乎对她的反抗不满,抓住她双肩的手收紧,她被他捏得生疼,放小了抵抗的行为,而他也察觉到了她态度的软弱,手上的力道也放轻了些许,他的吻中也多了些安抚性的意味。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她们的嘴角边连着细细的银丝。 她看着他,喘着气,胸脯起起伏伏。 他也看着她,像是在回味刚才的那个吻。 严格意义上来说,刚才那算是慕晓的初吻。她却没有想到第一个夺走它的人竟然会是她的哥哥。 她用力推开他,转身向房门处跑去。 可是慕晓怎么跑得过哥哥慕云呢? 他追上了慕晓,从背后将她压在了房门上,他的左手环绕住她的腰,按住了她的左手,而右手则与她的右手背紧贴着,手指交叉扣在了门上。 他将头埋入她的颈窝,嗅吸着她的气息。 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只不过碍于兄妹的关系,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而弟弟慕笙今天的行为就像一根导火索,将他内心克制住的不可见人的卑劣欲望给点燃了。 与兄弟三人的修罗场2 哥哥的声音异常的沙哑:“他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他没有等慕晓回答,就拉下她裙子的拉链,褪去她的衣服,在手指轻巧灵活地解开了束缚着她的内衣之后,转身将她抱到了床上。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呼,他的身体压了上来。 “不要反抗,我的妹妹。”他的声音带着股‎‌‌‍情‍‌‌‎‎色‌‍‌的意味,像是在威胁,又像是在‎‎‌诱‌‍‎惑‍‎。 他在慕晓惊慌的眸子中低头下去,轻吻着她白皙的脖颈,然后一直向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柔软的胸上,这让她感到异样的羞耻。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克己守礼的哥哥居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哥哥……”她希望他可以停下这种动作,想起她们‍‍‌‌‎兄‍‎‌‌‍妹‎‌的身份。 于是她近乎是在哀求地说,“不要这样……” 她叫的那声经她舌尖绕过的哥哥,拨动了慕云心中最后的一根弦。 不是代表理智或同情,而是代表欲望。 “嘘——”他打断了她的请求,像是在哄着她,温柔的笑着,可是声音里却透着股凉意,“听话。” 他的动作没有停下,甚至更过分地褪去了她的‎‌内‌‎‍裤‌‍,她感受到她的双腿被他的双膝抵住,‎‌‍穴‌‎口‎‍被迫打开,一直以来深藏在其中的花蕊现在被她的哥哥一览无余。 她的哥哥脱下裤子,用‎‌‎‌肉‎‍棒‌‎棒身在她的‎‌‍穴‌‎口‎‍处摩擦着,耸着身体一上一下,‎‍‌‌‍龟‎‍头‌‍每次都撞击着‎‍‍‎阴‍‌‍‌蒂‎‌,像是故意的,他明明没有进来,却让她的身体颤抖。 她很快就在他的这样的行为下变得湿润,‌‍‌小‌‍‍穴‍‌‎变得红艳艳又水淋淋的。哪怕她内心并不渴望,但是她的身体却自动替她做好了准备。哥哥自然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于是他的动作稍微加快,呼吸变得灼重起来。 未经人事的她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慌乱与急促,她抓着哥哥的手臂,像是不愿意就这样沦陷进‍‌情‍‌‍欲‎‍中,受他的摆布。 被刺激得浑身战栗的她没有察觉,他炙热的‎‍‌‌‍龟‎‍头‌‍逐渐偏移着方向。 一点一点地,最终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插入了她紧致湿润的‌‍‌小‌‍‍穴‍‌‎中。 他闷哼了一声,而慕晓也完全楞住了,她没有想到哥哥真的对她做出了如此过分的行为,大脑之中一片空白。 她原本以为他只是在外面磨蹭几下,发泄完他的‍‌情‍‌‍欲‎‍就好了,可她没有想到他真的插了进来。 他适应了她的紧致之后,抬起下腹,开始‌‎抽‍‌‍插‌‎‌‎‍着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她反应过来,使劲推开他的身体,腰肢扭动着挣扎,却于事无补。 慕云看着她的神色依然是温柔的,就像在看着与哥哥置气的不听话的妹妹一样。 他低声安抚着她,轻吻着她的脸颊:“就让哥哥做一次好不好?” 她眼角咽着泪,慌乱地摇头。可他却不再理会她,直接挺了进去,顺遂着他的欲望来完全地放纵。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请求着他,像是小兽的哀鸣:“哥哥,不要……” 她没有想到,他的动作却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 她不知道,这声称呼是他的梦魇。在多少次他情动的夜晚,梦中的她就像现在这样,承欢在他的身下,迷人的嘴里喊出勾动他‍‍‌‎欲‎‎‌‌火‍‎‎‌的话语: “哥哥……” 他每次都因为她这句话,不知道在床单上洒了多少次。 她的挣扎在他的眼中变成了欲拒还迎,在男性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抵抗根本不够看。 慕晓只能被迫着迎合着他,腰肢随着他的动作而挺起,他一点一点地看着她的动作从抗拒变为屈辱的顺从,白净的脸颊上染上绯红的‍‌情‍‌‍欲‎‍。 她低声啜泣着呜咽,伴随着哥哥的喘息声。她不敢太大声,怕她的弟弟听见。隔着一扇门,门里是他的姐姐与哥哥在不知羞耻的交合。 她不知道在这场情事过后该如何面对她的哥哥,可是他的动作却在告诉她不必思考这么多,只需要专心地享受这场欢爱就好了。 他的性器精准地顶入她的花心,他喜欢看见她的身体为他颤抖的样子。她的脸庞上划过泪水,像是无声地抵抗。他看了却好像感到有些心疼,他俯下身,将将她的泪水舔净。他轻吻着她的眼角,低声说:“不要哭。” 她的眼泪却更汹涌了。 因为惹得她哭的罪魁祸首正是他啊。他明白的,却不愿意放弃。 于是他在她体内进出的动作变得舒缓,每次都推得穴壁里的褶皱翻起,层层媚肉在他出去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缠上来。 他照顾着她的感受,可这却反而让慕晓觉得感觉难熬。 慕晓不愿意承认这种奇怪的感觉,可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她的臀部在他退出时迎上去,配合着他的性器更好地送入。 她断断续续地喘着,他挺入的动作逐渐随着她态度的软化而变得更加顺畅,她偏过头去,攥紧了被单,唇齿间仍会偶尔泄露出不甘的呻吟。 慕晓的身体随着慕云沉浮着,呼吸仿佛都变得黏腻起来,他温柔而体贴的动作像是在教导着她,一如小时候那样。 她仍然在哭,可是在她哥哥用心地伺弄之下,她居然可耻的有了一丝享受。 慕云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转变,低声安抚着她,带着几分劝诱的意味:“不要怕。” 他的唇瓣摩挲过她耳边,声音缱绻缠绵在耳侧。像是在对她说着情话,耐心地引诱她走入地狱之门。 她的眼角逐渐因为‍‌情‍‌‍欲‎‍染上一抹殷红,白腻匀称的小腿搭在他的腰上,她的声音由最初的呜咽逐渐转为了闷哼。 背德的羞耻与哥哥的蛊惑,她一时分不清到底那边才是对的了。 他的速度缓缓地快了起来,没有让她感受到任何不适。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炙沉,喷洒在她的脖颈间,她偏过头,想要回避这种过于亲密的感觉。 他加大了力道,在摸清了她体内的状况之后,每一次都熟练地顶入她的深处。 她握住他的手臂,手指几乎要攥进了他的皮肤里,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地承受着这一切,由她的哥哥带给她的快感与欲望的沉沦。 突然他的身体停了一瞬,慕晓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惊慌地张开口,可他却先她一步咬上了她的唇。 他清楚地知晓她的想法,因此他将她未说出口的话语吞没在了唇齿之中。 “不要拒绝我。”他乞求她。 他就像一个猎手,天生有着超出常人的耐心与预判力。知道她的弱点是什么,也知道如何去利用她的弱点。 不管过程是否自愿,最终他所看中的猎物都会进入他的圈套,无一例外。 他体内的白浊随着他再次挺入的动作进入了她的体内,这让她清醒了一瞬。 ……她竟然被哥哥中出了。 与兄弟三人的修罗场3 在那之后,慕晓经常性地躲着她的哥哥,每次看到他心底都会泛起一阵不自在。 可是无论慕晓怎么躲着他,慕云都会趁他弟弟慕笙不在家的时候,压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 从他的卧室到书房,几乎家里的每个地方都被他们两个染指过。 慕晓看着家里的摆设,脑子经常不受控制地想起当时慕云是怎么和她在这个地方白日宣淫的。 慕晓对这段关系感到羞耻,却又无法向他人诉说。 直到有一天,慕晓听见了弟弟慕笙的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还隐隐地伴随着慕晓名字的叫声。 慕晓以为是弟弟在叫她,于是直接推开方面走了进去。 弟弟慕笙的房间里被他拉上了床帘,入眼是一片昏暗。 慕晓只能透过缝隙中的隐隐光线,看见慕笙弓着腰,侧着身体躺在床上。身下的裙子凌乱,散成了一朵妖冶而艳丽的花。 他的手在下腹套弄着,听见声音,转过头来看着她,眼角勾着不自觉的媚意,眼中水气氤氲。 “姐姐,我好难受……”他的声音带着情事过后的喘息,挣扎又无助。 “帮帮我……” 像一声梦魇。 轮到他了。 慕晓向后退了一步,不知所措。 弟弟看着慕晓,眼眸中划过失落。但是他的脸却没有偏开,仍然专注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像是要将姐姐的脸深深地印入脑中,与此同时,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随着他的一阵闷哼过后,慕晓才终于明白了他刚才注视她背后所蕴藏的含义。 他看到慕晓惊讶而不可置信的神情,落寞地垂下眼帘,声音里有着自嘲:“我这副样子,姐姐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 最后两个字被他咬在舌尖里,加了不轻不浅的重音,偏偏被他说出来又如此暧昧,纠缠不明。 内心觉得震惊吗?其实并没有。 或者说,经过哥哥的事件之后,眼前这副场景对慕晓而言,冲击力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大了。 他从床上起身,衣裙松散,露出了一侧白皙赤裸的肩头,好似用月光沐洗过一般,脖颈处的锁骨诱人而性感。 他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单凭这样就足以撑起一股风情。 饶是见惯了他的美貌的慕晓,此刻也不可避免地顿了一瞬。 他抬眼看了慕晓一下,就那一瞬,她仿佛看到了披着美人皮的蛇,危险却又美丽,让陌生的旅人忍不住去接近他,沦陷在他藏着毒的怀里。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下一秒,他的神情就又变回她所熟悉的样子,乖巧又顺服。 他在床上向慕晓爬过来,扯住她一只手的手腕,趁她不注意,轻巧地将她带到了床上。 他俯身在她的足尖上落下一个吻,见她没有反抗,于是得寸进尺,从脚踝处吻上她的小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上面,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想将小腿收回来。 腿腹上的肌肉绷紧了一瞬又放弃——她的小腿被他握在手中,想要抽出的小腿纹丝不动,反而感受到了他触着她肌肤的手掌变得更加灼热。 “不要这样……”慕晓不知道应不应该再继续纵容他的行为,与哥哥交合的愧疚竟让她内心生出了弥补的心理。 她知道这是错误且不应该的。 慕晓的内心在挣扎着,心底之中对她的弟弟还带有着希冀,不愿意将他也扯进这些事里面。 他没有回应,只是咬上了她的大腿。散下来的长发披在他的身上,凌乱而富有美感,光滑柔嫩的肌肤在他的牙齿下细细地磨着,或许这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起身在另一侧衣肩随意扯了一下,散乱的衣裙彻底从他肩头滑落,露出的肩胛骨像是欲飞的蝴蝶。只不过这只蝴蝶像是被她吸引,停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跨坐在她的身上,腰部以下被衣裙遮住,看不清楚。 他在慕晓的大腿之间磨蹭着,不敢进入。 或许是在他刚才的自慰中,内裤就已经被丢到了一边,她感受到他的裙子下面没有任何的阻挡,直接用灼热的性器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 她感受到它滚烫的温度,热得吓人。 他将头埋入慕晓的颈窝,耸着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直接冲她的穴口顶了进来,然后不满的扭着腰在她身上蹭着,身下的动作不停,就像是假装自己正在与她交合一样。 慕晓的小穴很快就被他弄得湿漉漉的,淫水打湿了内裤,他的性器推着被浸湿的布料深入,虽然这短暂又浅尝辄止,但是进入了她的想法让他感到兴奋。 “姐姐……”他甜腻地叫着她。他一贯最会撒娇了。可是在这种时候听到他的声音只会让慕晓感到羞耻。 他在挺入了几次之后就感到了不满足,像是隔靴搔痒一样,非但没有将欲火降下来,反而被她的身体撩拨得更加严重了。 “我这里好难受……”他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身下摸去,慕晓在猝不及防间,碰到了她弟弟炙热的性器。 他眼神无辜而迷蒙,眼底里藏着浅浅的信赖,就像是以前被哥哥赶出去后,在夜里又爬上她的床一样的理所当然,就像是不知道自己这一行为有多过分。 慕晓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在他湿润又可怜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很少有人能抵抗得住他这副乞求的样子,尤其是她。 与兄弟三人的修罗场4 慕晓认命地帮他套弄着,明明刚刚才在她的面前弄过一次,居然这么快又挺立了起来,她不知道该不该感慨一句年少精力充沛。 纤柔的双手熟练地套弄着男性的肉棒,毕竟在之前的时间里,她的哥哥已经叫她做过了不止一次,因此她现在可以算得上是有经验,而不至于慌乱无措。 她逗弄着他敏感的地方,刚才还气焰旺盛的肉棒在她的手中变得服帖,而他也被她弄得脸上飞起霞云。 肉棒抖擞了几下,白色的浊液被他故意地射在她的内裤与大腿上。他的量又多又过分,她不用起身看都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怎样淫乱的景象。 他坐在她的身上轻喘着气,她无奈地看着他,眼神里有着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包容:“现在可以了吧?” 她想起身,却又被他一把推了回去。刚刚才低头的性器现在居然又开始顶在了她的小腹上,坚硬又炽热。她惊讶地看着他,这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他舔了舔他红润的嘴唇,眼眸中水光潋滟,撩人得紧。 “姐姐……我还是不够……” 他用动人心魄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慕晓这才明白过来,他的欲望是无法被填足的,因为她的身体就是对他最好的媚药。 他将她的衣裙推上去,少年的身体压了上来,出乎意料,肌肤在贴上来的时候是冰凉的,但紧接着她就感受到了他身体里传来的深层次的炽热。体表的低温是它的掩饰,像是被一层薄冰抑制了许久的一团火一样。 他动作轻柔而缓慢地褪去她遮掩的布料,欲求不满的性器在她的穴口蹭着。温柔的动作让她的身体动了情,晶莹的液体从龟头与穴口的缝隙处溢出。 当他尝试着推进,花瓣在他的动作下逐渐分开。慕晓知道,她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 她突然发现,虽然慕笙和哥哥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个性,但有些东西本质上仍是一样的。 一样的擅长伪装,一样的善于引诱。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怕惊扰了她,慕晓的身体只是在最初进入时僵硬了一瞬,很快又在他动作的安抚下软了下来,她的喘息被他的动作拉得延绵悠长。 在彻底进入了她之后,他的动作开始放得开了起来。他逐渐加快速度,一层又一层,最终引起了她喉间的呻吟。但她却发现他娇喘得比她还要厉害,就好像他才是被人压在身下的那一方。 他的声音又娇又媚,绕得像是能缠在她身上。知道哥哥不在家,他就好像整个人都放开了一般,宣泄着他的本性,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他淫靡又放肆的呻吟。 饶是她正被他压在身下交欢,也被他这副媚叫的声音弄得心神不定,脸红心跳。 幸亏哥哥不在。 不知为何,她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外表看起来柔弱娇软的弟弟,体力却好得惊人。他简直比她的哥哥第一次还要过分,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在卧室里来回和她纠缠着,姿势换得多得数不清。 时钟不负责任地悠悠地转着,明明他娇喘叫得比谁都厉害,可是每当她以为他不行了,在他断断续续地喘息声里想逃跑的时候,他就会像水蛇一般缠上她的身体,然后压着她继续做。 从床上纠缠到书桌再纠缠到浴室。在水汽朦胧的浴室里,他像一只黏人的猫一样,从背后抱着她,附在她的耳旁:“明明小时候都和姐姐一起洗澡的,姐姐在害羞什么呢?” 她还来不及反驳,就被少年压在冰凉的瓷砖上,又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真是故意让她不安生。她这样想着。 刚刚经过激烈运动的少年躺在床上,被子遮掩住他不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在外的肌肤细腻柔嫩,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她看着他,有些感慨,当初那么可爱的小萝莉如今竟然长成了婊里婊气的妖精。 他突然睁开眼,见她看着他,调侃道:“姐姐是在欲求不满吗?” 慕晓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外面的床帘打开,太阳从升起到逐渐落下,周围的场景变幻,身下人也化成了哥哥的模样。 他们两兄弟在这种时候有着惊人的默契,像是配合好了一样,互相在对方不在家的日子里,纠缠着她滚到床上。 她游走在他们之间,他们都不知道其实彼此都早已对她做出过界的行为。她小心翼翼地掩藏着他们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维持着他们表面上的兄弟情。 她看似游刃有余地平衡把握着分寸尺度,但实际上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走钢丝索一样,稍不注意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直到有一天,在弟弟把她压在书房干的时候,哥哥提早回来了。 她的心沉了下去。 他自然听见了弟弟那放荡的叫声,愕然只是在他的眼底划过便立刻转为了然。 哥哥的反应让慕晓惊讶,他没有动怒,反而用手随意地扯开领带,歪了歪脖颈,露出性感的锁骨:“哦?我可以加入吗?” 弟弟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用认真的目光仔细地打量着他这副样子。 过了顷刻,他的脸上恢复了那个勾人心魂的笑容,带着挑衅。 “好啊。” 属于叁个人的秘密开始了。 难道身为Oega就一定要在下面吗 西维娅懒散地躺在床上,从她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男人精瘦的体格,饱含力量感的腹肌被斯文的白衬衫遮掩着,若隐若现。 再往下走,就是完美的人鱼线。她很喜欢触摸他这个地方,连带着他背部的肌肉都会微微战栗。 于是西维娅像一尾鱼,在被子底下游曳至他身边,从他身后探出她的双手,环绕住他精瘦的腰身,脸颊好心情地在他背部蹭了一下。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身体的触感却不减分毫。 “西维娅。”他顿了一下,叫了声女人的名字。 声音是偏低沉的,有着刚睡醒之时的沙哑与性感。 一转头,就看见西维娅毫不掩饰的注视着他的目光。 她的目光并不会给人受到窥视而被触犯的感觉,反而会使人沐浴在一种奇妙的感觉之中。 西维娅的触碰,于他而言,更像是在夏日中肌肤接触到冰凉的泉水。明明那么柔和,却会令人从内心里都忍不住发出的喟叹。 他抿起唇,全身肌肉都不自觉地绷紧了一刻。 他的脸庞上带有着冷峻刚毅的痕迹,眉峰如剑。看着他的侧颜,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会在昨天晚上咬住她的雪白的肩头,随着动作而低声呜咽,用沙哑的声音哭着求饶。 “军部有命令,我现在要离开了。”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语气没有半点起伏。不像是床伴之间温存的告别,反倒像是上级对下级生硬的命令。 “哦。”西维娅慵懒地应了一声,松开了双手。然后将披在她身上的被子一卷,不着寸缕的身体再度被被子包裹,只探出了一个头,定定地看着他。 他拿起床边的黑色军装外套,穿在身上,肩上的银色挂链在闪烁生光。 他走出门口,西维娅想了想,又或许只是一时突如其来的兴起。 “今晚还来吗?”她补了一句:“艾维斯。” 他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了她一眼。 “军部有命令。”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像是委婉地提醒与拒绝。 “哦。”她明白了他的意思,白皙的双手从被子里伸出,将被子向上提,盖住头,然后在里面打了一个滚,重新睡去。 他眼眸中的神色她看不懂,也不想去弄懂。 反正只是一个炮友而已。 她这样想着。 = 当她再次从被窝里醒来,懒洋洋地伸懒腰时,已经快要接近中午了。 西维娅将身体清洗了一遍,温热的水温使得浴室里云雾缭绕,镜子被蒙上了一层雾,却依旧不能掩饰住镜子倒映之中,她曼妙的身材。玲珑有致,婀娜诱人。 清洗完昨晚温存的痕迹,她随意穿上了一件衣服。随意选出来的衣物竟意外的修身,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 想到今晚艾维斯并不会再来到这里,于是西维娅只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决定出去找另外的人。是的,另外的床伴。 她从来就不会只满足于与一个alpha进行肉·体上的联系,同时与多个人暧昧才会令她感到兴奋与刺激的快感。 于是西维娅来到了一家咖啡厅。 本来她的目的地并不是这里,只是路过的时候从窗边看到了一个人,他淡雅的神色与好看的容颜让她心动。 于是她便当机立断地停下去往本来方向的脚步,转过身,走进了这家咖啡厅。 一进去,门帘上晃动的风铃声清脆悦耳。 在进去的瞬间,西维娅就被空气中一股alpha信息素的味道给吸引了。 很淡,飘散在空气中,像是从远处弥散来的花香。 她顺着信息素的味道看过去,果不其然,是吸引了她兴趣的那一位银发的青年,长长的头发半是随意地扎起,半是垂落在脑后。 他坐在窗边,向窗外看着不知什么,可能在发呆,表情淡淡的,手指机械般的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西维娅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在了他对面。 见他注意力转向她这边,西维娅露出了一个浅浅温柔的笑,是一副纯真无害的表情。 但是,表情再怎么单纯无害,对于眼前的这个alpha来说,总带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意味。 因为她是一个omega。而omega的信息素,对alpha的吸引力本来就是致命的。 任何一个alpha都无法抵抗来着她的——一个omega的信息素的诱惑。 不能抵抗,也不想抵抗。 “不介意吧?”西维娅柔柔地问他。 他摇了摇头。 对于她的到来,他的神情在刚开始露出了稍稍的惊讶,而后漂亮的眼睛里蕴藏着一抹笑意:“当然不会。” 他的声音很干净,像是一汩清凉的泉水。让人想到雪山顶尖上的那一抹雪。 “一个人?”西维娅问他。 “现在不是了。”他看着她的眼睛,意有所指。 语气是淡淡的温和,笑容干净清澈。 于是她也点了一杯咖啡,和他不紧不慢地聊着。 反正她很有时间,不介意坐在这里陪他聊一聊。更何况他长得这么养眼,而她又是一个颜性恋。 西维娅一只手托着腮,时不时因为聊到好玩的话题而眼角弯起,像是一只捉摸不透而又餮足的猫。 在与青年轻松的谈话中,他们交换了名字。也因此,她知道了他的名字,希尔。 难道身为Oega就一定要在下面吗2 他给人温柔的感觉,不像是个alpha,反倒更像是一个beta或是omega。如果不是因为西维娅很肯定信息素不会出错,她也会在内心对他的性别产生动摇。 在她的印象中,再怎么控制自己的alpha,或多或少都会在不自觉中暴露自己侵略好战的本性。就像艾维斯那样。 可眼前的男子却气质如水,纯净而透彻,温柔是他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 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alpha,因此她对他充满了兴趣。 “你之前是在等着谁吗?”西维娅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漫不经心地好奇。 “没有在等着谁。”希尔回答,声音变得有些轻飘飘的,像是回想起了一些久远的事情,“如果硬要说的话,不如说是我习惯了安静独处吧。” 她听出了一点细微的差别。习惯,而不是喜欢。 “不会累吗?”西维娅问他,声音柔柔的,眼里是不会让人觉得冒犯的关心神色,“总是这样……会感到很疲惫吧?” 因为习惯了云淡风轻,习惯了独自静默。 “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应该成为习惯啊。” 他握着杯子的手僵硬了一瞬,而后又轻轻开口,却不是回答,而是换了一个看起来毫不相关的话题:“经常会有人说我不像是个alpha,无论是性格上,还是……” 他没有说完,话音却渐渐隐没了。 是容貌上吧。 她在心底里补全了他未说完的话。 看着他的容貌,没有alpha普遍的刚毅特征,反而可以媲美柔美的omega了。 因为不合群而被迫养成的孤独性格吗? “不是哦。”西维娅张了张唇,“这些从来都不应该是你苦恼的理由。” “温柔,从来就不应该被当做苦恼的存在啊。不要因为他人否定了你,使得自己也将自己的优点否定了。” “其实温柔也是一种强大。”西维娅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下去。 “至少,我很喜欢。” 希尔的眼中划过诧异,而后又转为了低低地浅笑。 “谢谢你。”他说。 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感。 “那么希尔,”西维娅注视着他的眼睛,不肯放过他任何的神色,“我可以了解你吗?” 声音被西维娅刻意地压得低缓又轻柔,像是一片羽毛,在他的心中轻轻地划。 omega与alpha的信息素在她有意无意的引导下缭绕在一起,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散布着勾人的意味。 她本来就是这方面的高手。不然也不会引得那么多个alpha为她痴迷,每一任床伴都对她恋恋不忘。 她一点点地看着眼前的青年从一开始洁白而不可玷污的气质,到后来脸颊上慢慢染上不自然的绯红。 一个alpha能够忍耐这么久,这已经能够让她在心底里赞叹了。 西维娅感受到了他压抑着的临界点。 他低下头,银色头发有些许垂落下来,遮住了他的脸庞,却不可避免地显示出主人有些变得慌乱的情绪。 “西维娅,请允许我先告辞了。” 在行为变得不可控之前。 她看出了他现在平静行为之下想要遮掩的东西。 他站起身,西维娅拉住他的手。 “等等。” 酥麻如点击般的触感沿着肌肤相触的地方,顷刻便席卷了他全身。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低下头,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他微不可见地咬紧了自己的唇,让自己不至于太过失态。 omega的信息素在这个时候更是过分的缠绕包裹着他,像是有耐心的猎人一点一点地织起的网,看着陷入其中的猎物在无谓的挣扎。 已经到极限了。 西维娅凑近他的耳旁,声音轻轻的,吐出了温热的话语,像是令人甘之如饴的毒药:“真的要拒绝我吗?” 是邀请,也是诱惑。 = 他在她的身下,眼圈红红,咬紧了殷红了唇。 西维娅在他身上起伏着,饶有兴致地欺负着他,青葱玉指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流连。 温柔的青年被她挑逗起了情·欲,一步步地沦陷在了她精心编制的欲念的网中。 西维娅掌握着节奏,上下颠簸着。 很奇怪吗? 她是omega,却在这方面占据了主导权。 虽然生理构造和正常的omega无异,但她也却不知道为什么,几乎不管是多有侵略性的alpha,每次在这个时候,都哭得像是一个柔弱的omega。 像是愿意跪在她脚下,向臣服一样。 “叫出来。”西维娅看着他快要羞愧过去的表情,嘴里吐出了过分的话语。 他扭过头,不肯直视她的眼睛。 西维娅加大了力道,使得他嘴里抑制不住的泄露出呻·吟。 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 西维娅看着他,微微喘气,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有着莹莹的水光。就那样认真地,哪怕理智已经逐渐被她带入深渊了,却仍记得注视着她,眼眸中的情·欲流转间,有着让她觉得比她还要勾人的风情。 西维娅有一种自己养了一只百灵鸟的感觉,突然想让他永远这么为她歌唱。 她其实有着一定的控制欲。 基本上所有与她进行床上的友好交流的alpha都不可避免地被她标记过。 是的,身为omega的她却可以标记alpha,而且还不止一个。 因此每次在与她的omega姐妹们聊天的时候,她们或多或少都会抱怨自家alpha的鲁莽与粗暴,或许是对违背自己意愿而被alpha强行标记的哭泣与控诉。 而西维娅是不解的。因为她才是标记那群在姐妹的口中鲁莽粗暴的alpha的人。但从来她没有在于她们的谈话中暴露出这一点。 从第一次,她把一个本来想要凭借自己的身份强迫她的alpha给标记了,看到他不可置信与屈辱的表情时,她突然想起了她的姐妹们曾经说过的话。 她们是不同的,西维娅意识到。 而她并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格格不入的异类。 西维娅的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像是抚慰一般地摸了摸他的头。 他的头发其实很柔顺,触感很好。 如果把他那双耳朵换成尖耳的话,她或许真的会以为自己上了一只妖精。 纯净的气质,却在她耳边吐出淫靡的呻吟。每一声喘息的尾音都像是绕了几圈,缠在她的心上,又柔又媚。 她触碰着他的稍微偏凉的肌肤,他如水蛇般缠绕上来,索要着更多。 他勾起她的脖子,在她的唇边回应。 她环绕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入他光滑的脖颈,肌肤紧密相触着。 冰凉如水。 难道身为Oega就一定要在下面吗3 西维娅收到了一条紧急短信。是艾维斯发来的。 其实她在收到短信的时候犹豫不决了很久,内心在到底去不去之间徘徊挣扎。 最后西维娅叹了口气,念在他们曾经是炮友的份上,还是决定去看一下他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真的死了,她去收尸,也算是做了件好事了。 西维娅赶到那里,看见艾维斯背靠在一块巨岩上,周围是血迹,看样子像是陷入了昏迷。 而让她吃惊的是,那里却不只有艾维斯,还有着另外一个人。 希尔。 他蹲在旁边,焦急地看着艾维斯,身上穿着与艾维斯如出一辙的黑色军装,给他身上的温柔气质平添了几分制服诱惑的意味。 他居然也是一名军人,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他看见了西维娅,眼底也划过一抹诧异。 但很显然,现在并不是他们叙旧的时候。 她走上前,查看着艾维斯的伤势。希尔顺势站了起来,退后了一步。 “伤势对于他而言倒不重,主要是……”希尔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接着说,“……因为发情的影响。” “而且他身上的抑制剂用完了。”希尔又补充了一句。 西维娅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最后发短信的人……是你吧?” 西维娅看着他,然后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时,艾维斯因为闻到了她omega信息素的味道,身体逐渐有了些反应,挣扎着醒来:“西维娅……” 嗓音因受过重伤后而变得更加低哑,带有着说不清的撩人意味。更何况他现在还处于发情期,强烈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一下子向她澎湃涌来。 身处发情期的alpha是很痛苦的,炽热的感觉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样,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是一场无法挣扎而又无处逃脱的地狱深渊。 艾维斯的身体想要竭力地扑向她,触碰她的肌肤,她的一切,哪怕为此扯动了伤口,而皮肉撕裂的痛感却带回了他的些许理智。 他的理智却在拼命告诫着他不要对她有鲁莽的动作,他咬紧了牙,遏制着自己本能的冲动,微微颤抖地身体显露出主人内心的动摇。 纤细白净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西维娅毫不犹豫地吻了过去,唇部卸下了他牙齿的力道,他像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低低而又模糊地呜咽。 艾维斯现在是个伤患,无法做出太大的动作,只好被迫地承受她强势而又霸道的吻,任由她独特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将他包围。 虽然艾维斯没有明显地反抗,但西维娅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走在底下是万丈深渊的钢索上。发情时期的alpha并不是这么好控制的。艾维斯现在短暂的配合,她分不清是他残留的理智在竭力控制,还是平静之下引诱她深入的蛰伏。 她平常不会这么放浪,在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接吻也不是她的爱好。她通常会把自己伪装起来,外表看过去更像一个娇软美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有点不对劲。 艾维斯的军服现在乱糟糟的,到处都或多或少地粘上了血迹。黑色的军装外套半敞开着,领带凌乱地歪向一边,露出里面扣子已经散掉的白色衬衫,以及若隐若现的锁骨。 吻着吻着,身下的男人似乎已经被她驯服,气息节奏已经被她完全掌控,男人的气势渐渐地收了起来。 任凭谁也没有想到,一向征伐果决,有着迫人威压的军官,此刻正在她的怀里,顺从地与她接吻,乖巧温顺的像一只小猫。 西维娅察觉到艾维斯的情绪已经逐渐稳定了下来,于是她松开对他下颚的禁锢,转而咬上了他的后颈,omega信息素通过她的齿尖注入了他的血液中。 艾维斯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头一下子被卸去了力道,软绵绵地垂落。他再次昏迷过去。 “可以了。”她低下头,喘了几口气,平息了一会儿。 西维娅转头对希尔说,“我将他暂时标记了,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吧。” 希尔看着她,蹲下来,带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抹去她嘴角残留的津液:“脏了。” 语气依然是温柔的,眉目的神色也是原本的柔和。 她的心却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将擦过她唇边的白手套扯下来,丢在一边,然后右手插入她的发间,摁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他的力道大得惊人,意识到无法反抗之后,她看了眼旁边的艾维斯。发现他仍在昏迷后,她便顺从她的内心,勾上了他的脖子。 他像是要将刚才艾维斯留下的痕迹全部抹除干净一般,一点一点地侵略着。 力道不霸道,不是横冲直撞的蛮横,反而可以说得上是温柔,但却是令人抵抗不了的另一种强势。 刚才制服艾维斯的过程已经耗费了西维娅太多的心神与精力,因此现在面对希尔的攻势,她十分顺从地回应着他。 而这明显地取悦了对方,她感受到对方的心情似乎好转了起来,最明显的感觉就是他的动作再次放缓,变得体贴又温柔。 她看着这样的他,想起了她们不久前才见面的场景。不可抑制地,脑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雪融化了。 待他放开她时,她又轻轻地啄吻在他的唇边。 刚才是被动,而这次是主动的。 不得不说,希尔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情人,他会随时照顾到她的感受,没有人能拒绝得了他的体恤与关怀。 哪怕是生气了,也是强势而有度,不会过分紧逼着她的死线,力道不轻也不重,反倒像是蛊惑人心的诱哄。 西维娅沉迷其中,并不抵抗这一感觉,不如说,她很喜欢。 像是心甘情愿被诱惑着走入地狱的天使。 难道身为Oega就一定要在下面吗4 一阵来人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纠缠。 “喂喂,我收到消息赶来这里可是为了救人的,可不是来看你们亲密的。” 西维娅和希尔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松开手,站了起来。 抬眼望向来人,脸上挂着一副不耐烦“真是辣眼睛”的表情,身上的军装与希尔他们如出一辙。 他不耐烦地抬脚走过来,军队的长靴显得他的腿修长而细直,长长的黑色披风在背后肆意飞扬。 “看样子,alpha抑制剂是不需要了。”他撇了一眼艾维斯,然后得出结论。 “是你救了他?”他看向她,眉头蹙起,不像是在和一个刚刚救了军人的人对话,反倒像是在对犯人质问。 西维娅点了点头,模样要多乖有多乖。 他看着西维娅因为点头时滑落的头发,从而露出隐藏在下面的白皙的脖颈,意味不明而又烦躁地啧了一声。 “跟我回去做笔录吧。”他这样说着,然后不管她有没有反应过来,转身就走。 “那艾维斯……?”西维娅问他,觉得自己还是有点略微残留的良心的,不至于扔下一个伤患就跑路。 “嘁,死不了。”他头也没回,西维娅能想象出他嘴角向下一撇的样子,“带回军队就行了。” 她看了一眼希尔,希尔朝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暗示着他来处理这些事情。于是她叁步并两步,朝男子的方向追了上去。 = 男子带她来到了一个不像是局里,反倒像是一个宾馆的地方。 “布兰德,我们这是去哪?”相互沉默无言了一路,西维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眼前的男子。 是的,她认识他。不如说,他也是她其中的一个床伴。 他走进前台,将东西一甩,啪的一声发出声响,肆意又随性。前台见怪不怪,习以为常地掏出钥匙递给他,他接过钥匙,在手指上甩着。 “你说呢?”他凑近她的耳旁,语气极其恶劣。 “除了开、房,还能做什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庞上,带着alpha信息素的引诱。尾音向上绕起,像是一个恶魔,勾人得很。 “不去做笔录吗?”西维娅镇静地看着他的眼睛。 “哈。”他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嘲笑声,“随口编的你也信。” 她在他的眼眸中,看见了她的倒影。 = 西维娅被布兰德压在了床上,将她的衣服以一种毫不留情地力道撕扯剥落,然后将头埋入她的脖颈,如同野兽般舔舐啮咬着,像是在发泄着怒气。 也难怪,毕竟他亲眼目睹了她与另外两个alpha暧昧不清的场景,还都是他朝夕相处的战友。 说起来,在这叁个人当中,她最先搞到手的,正是眼前的alpha。然后在他办公室里做爱的时候,看见了一张军队里的合影。 另外两个人的样貌让她心动。 于是在她一步步地引诱之下,艾维斯先上钩了。 其实她不是很懂alpha,明明在她眼中彼此之间只是床伴的关系,可是当发现了她在外面还有其他人之后,居然会产生背叛的愤怒感。 于是在与前几任床伴都因为这件事情不欢而散后,她就开始学会了掩饰。掩饰着其他alpha存在的痕迹,只为了让他们乖乖和她上床。甜言蜜语的哄骗下,是一颗淡然而冷漠的心。 他双手蹂躏着她那对任谁看见都把持不住的雪白而诱人的丰盈,从她的颈窝亲到了她的唇边:“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西维娅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不成想她这一动作,微张的嘴唇却正是给了对方入侵的机会。 “我不要听到她的狡辩。” 他的头微侧,使彼此之间的唇瓣更加紧密无间。 他下意识地吮吸着,舌头入侵着她的口腔。 不,不如说是扫荡。像是发了狠一般,毫不留情。 西维娅伸出手,使劲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轻易地用左手禁锢住她双手手腕,然后将其压在她的头上。 她看着他的眼睛,是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纯黑色,里面翻滚着复杂的情绪。 许久,他终于停止了动作,看着她,她和他的嘴角之间扯着淫靡的丝。 她浅浅地喘着气,胸脯轻微地起伏着,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的樱红微微战栗。 他的膝盖抵住她的双腿,灼热在她的腿间穿梭着,她的大腿白嫩而光滑,任何人触碰到她的大腿内侧,强烈而酥麻的快感都会从脊骨处窜上来,她需要极力抑制自己内心的冲动才能勉强不让自己媚叫出来。 本就敏感的她感受着他灼热的刺激,更何况他还在轻轻的摩擦,‌‍色‌‌‎情‎‌‎‍的挑逗让她的小腿腹痉挛了一瞬,大腿不自觉地张开了些许。他趁着这个机会轻易地没入。 他匍匐在她的耳边,声音带着挑逗与沙哑:“坏女人。” 他说。 “你就是故意的。”他用力地顶入,让她发出满足的喟叹。 “上了我还不够,”他身体起伏着,语气带着丝泄恨,“还要去勾引我的兄弟。” 西维娅被他‍‎‌‍肏‌‌‍得的小腿动情地勾起,搭在了他赤裸的背部,更好地迎合着他的送入。 她并不反驳。因为他说的没错,她本来就是故意的。 他微伏下身,弓起的腰蓄满了力量,撞击了一次又一次,她顺着他的动作,被动地挺起腰,两相交合处,发出了淫靡的水渍声,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 侧面看过去,她雪白的大腿遮掩住了他性器的没入,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耳旁处发出的喘息与呻吟听起来就像是在不满似的求欢。 其实她想体验姐妹们所说的,被压在身下干到爽的感觉已经很久了。 虽然成为在上面那个是很爽没错啦,但总是这样也会感到疲惫的不是吗? 看着各式各样的alpha躺在自己身下,哭唧唧的表情,一开始的确很感兴趣,但是看久了,总会看腻的吧。 于是她开始寻找刺激,同时和多个alpha保持暧昧关系而不让他们发觉,偷情的刺激快感使她浑身战栗。 而现在她发现,原来发怒时的alpha正可以满足她的愿想。那么,他们在发现他所作所为时的怒火,近乎发泄似的对她身体的玩弄,正成了她求之不得的东西。 布兰德又一次重重地没入,他对力道的精准把控只会让她感觉到刺激而不粗鲁,如同浪潮一般的攻势向她席卷过来,她小腿控制不住的痉挛。 攻势渐渐地放缓,他开始啮咬着她的肌肤,是食髓知味的不满足,性器富有技巧地顶碾着她的穴壁,让她的脚趾蜷曲又舒张。 床头旁边她的手机屏幕不断地亮起又熄灭。 是希尔给她打来的电话。但她已经沉浸于快感之中,没时间去管这些了。 最后,手机屏幕上定格于他给她发来的短信上。 【你在哪里?我这就来找你。】 撞破了魔法学院老师的秘密之后 “老师?在吗?”塞西莉娅左手抱着一本与法阵有关的书籍,右手在专属于教这门课的盖洛普老师办公室的门上叩了几声。 她等了一会儿,门内无人回应。 应该是老师不在。 这样想着,她转身打算离开。 看来今天是白跑一趟了,塞西莉娅在心底里叹了口气,只好另外找时间再来吧。 而就在她刚转过身去的时候,塞西莉娅耳尖地听见了从门内传来的一些声音。 是老师在里面吗?她心里疑惑着,于是又重新转过身来,手在门把上面按了一下。 咔哒的一声。出乎意料的,门没有锁,反而很轻易地就被她给推开了。 门内的景象足以让少女惊讶。恶魔种族的盖洛普老师坐在椅子上,他的身上坐着一个魅魔,从她身上的衣服来看应该是和她一样的学生。 但是魅魔的裙子被撩开,坐在了恶魔老师的双腿之间,她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属于恶魔的性器在那里浸没。 魅魔小姐的上衣被掀到了胸部以上,而盖洛普老师正埋头于她的胸前啮咬吮吸着。而她的脸泛着潮红,尾巴一甩一甩的,唇齿间忍不住发出呻吟。 听见响动,魅魔小姐转头见到她的到来,忍不住推了恶魔老师一把:“还要继续吗?我可没有被别人看着做的癖好” 盖洛普老师偏过头用他那双红色的恶魔眼睛盯着她,他的情绪现在绝对算不上好,被打断的灼燥被他压抑着,发出来的声音有着处于性事之中的喑哑与低沉:“谁让你进来的?” “我……”塞西莉娅一下子感到慌乱而不知所措。 魅魔小姐对盖洛普发出毫不留情地嗤笑:“要不是你不锁门,非要追求刺激,会有这种事?” “对不起!我这就离开。”塞西莉娅无意听他们的争吵,抑或是打情骂俏,她低下头,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退后,背部却撞上了一堵墙。 回头一看,原来的门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她惊慌地再次看向盖洛普老师,只见他朝她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两边的尖牙露了出来:“想就这么轻易地逃了吗?塞西莉娅?” 她的名字仿佛被他放在嘴里细细地品味,千回百转之中,是潜藏在话语之中未尽的威胁。 “那老师想怎么样呢?”她背紧挨着墙,手指微微蜷曲。 他的喉间滚动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我不放心你。” 莫名的,或许是出于一种潜在的直觉,她突然懂得了恶魔老师未尽之意。 不放心她,所以就留下来一起吧。 如果她也干了同样的荒唐的事,自然就不用担心她会告发了。 心跳如鼓。 拒绝的话语已经到了嘴边,还没来得及吐出,就被意外打断了。 “老师——”另外一个男性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她身后被幻术隐藏的门下一秒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于是里面维持的障眼法被打破,在墙上引起一阵涟漪。 她偏头看向来人,认出了来人是比她高一届的学长。 因为互相有着同一个老师的关系,她经常会在盖洛普老师的办公室里遇见他。 一来二去的,她们也逐渐熟悉起来。有时遇到不懂的问题,她也会去向他请教。 虽然盖洛普老师有着脾气暴躁,再加上今天撞见的大胆荒淫的种种缺点,但不可置否的是,他的确在整座学院中非常的强。 学生可谓是对他又爱又怕。 但实力是他肆意妄为的资本。 学长愣了一瞬,像是没有想到会撞见这一幕一样。 他看见了她,从盖洛普老师阴沉的脸色中,立马推测出并明白了她的处境。 “老师这是不放心吗?”他的反应速度快得惊人,在短时间内就几乎在脑中推测出了整个真相。 没有听见盖洛普老师的回答,他直接将其定义为默认。 但不知为何,学长在反应过来之后,明明身处如此紧张的情形,他却反而有种后怕之后的如释重负。 “这样一来,好像我也没有办法走了啊。”他在那一刻低下头,细细的碎发遮掩了他眸中的神色。 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解开了几粒扣子,向着塞西莉娅走来:“那么,我和她也是可以的吧?” 什……么? 塞西莉娅脑中一时间打了结。 盖洛普老师在这一阶段一直没有出声。 直到看到学长凑近她,而她条件反射地退后了一步时,恶魔盖洛普才突然出声。 “可以。” 她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学长就趁机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凑近她的耳旁,低声说了句:“小学妹,冒犯了” 他抱住她的腰,把她压在墙上,埋头于她的颈窝处,舌头柔软又湿润的触感透过皮肤,连带着一阵酥麻传来。 她从未与异性接触得如此之近,身体里酥痒的感觉令她感到陌生而不适。 心脏又开始剧烈地跳动了,不知是因为不安还是其它。 塞西莉娅强制按耐住心底里想要逃离的冲动,她知道,这是唯一的解围办法。 于是她甚至仰起脖颈稍微侧偏,让他的头更好地贴近,方便他的动作,是一种无声的默许。 “闭上眼睛。”学长的声音带有一种引诱与教导的意味,她听话地合上眼帘,接着学长的掌心覆盖在上面。 柔软湿润的物体含住了她的唇瓣,她在惊讶慌乱之中睁眼,却只看得到一片黑暗。 细密的睫羽划过他的掌心,“唔……”茫然的声音从口中溢出,因此而微张的嘴给了他顺势进入的机会,舌头灵活的卷起她的并纠缠在一起。 塞西莉娅扯住他的衣角,得到他温柔的安抚。 “不要怕。” 他就像是一位耐心的老师,一步步指引着她如何接吻。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学长在这方面都这么精通。 在盖洛普老师的目光下,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裙子,她感受到她身上最私密处的防线被他褪下,接着便是关于他的一阵窸窣声。 塞西莉娅在隐约看到学长的人鱼线之后就不敢再往下看,紧接着一个物体便没入了她的穴口。 她因为羞耻而抱紧了他窄瘦的腰。 也正是因为抱得紧,她才切实地感受到学长平常隐藏在衬衫之下的腰部肌肉。 他向上挺入,似乎捅破了什么,她吃痛地闷哼了一声。身体一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的声音里有着愧疚:“对不起。” 她摇了摇头,知道这不是他的错。不如说,他也是在努力帮她摆脱困境罢了。 她学着学长的动作,啄了啄他的唇角,像是在安慰他。 他被她主动迎上前的吻弄得呼吸乱了一瞬,定了定神,然后再次缓缓前进。 好紧。 温热的穴肉紧紧挤压着学长的性器,学长在其中的探索可谓是遇到了极大的阻力,但他很有耐心,温柔而又坚定地向深处顶入着。 塞西莉娅的眼角被挤得被溢出了泪,发出模糊的呜咽。 学长低头吻上她的眼角,动作轻柔,仿佛想要吻干她的泪水。 他在她最初的适应过后,逐渐开始律动了起来。他进出的动作越发顺滑,她的穴口也配合地吐着花蜜。 情欲与快感刺激着她的脑子,学长在她耳边低低地喘息着,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与交合是这样一件快乐又痛苦的事。 让她仿佛走在柔软的云端之上,又仿佛在赤脚踩过荆棘丛。 “学长……”她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伴随着破碎的呻吟。 反派小师姐撕了剧本1 “小师姐?” 同门弟子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但脑中却突然清晰地响起了电流声。 “呲……呲呲……” 江钓晚眨了眨眼,她眼前的景象仿佛花屏了一般,闪着细细碎碎的雪花。 隔了一会儿,那电流的声音没了,取而代之的一道娇气的女声。 “这就是那恶毒女配的身体?” 一个毫无感情的男音也在她的脑子里响起:“是的,还望宿主尽快完成任务。” 说起来,这倒比她生平所认识的所有修无情道的人声音都要不参杂多余的感情。 那冷漠的男音又说话了:“我这就为宿主传输这个世界的剧情。” “呃啊……”一阵剧痛从脑子里突然迸发,江钓晚身体摇晃了一下,没了看好戏的心情,她双手捂着头,本能般的想要将那两人驱逐出去。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江钓晚还在这身体里?”女声像是突然发现了她的存在,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别担心,宿主。这只是原主的残魂。” 江钓晚听到那冷漠的男音这样说,狠狠地在心中骂了一连串脏话,放屁!我明明好好地活着,你才是那不要脸想要夺舍的残魂! “我这就启动销毁原主残魂的程序。”男音这样说。 江钓晚心知那两个东西是想要将她从自己身体里赶走了,于是咬了咬牙,运转起保护神识的功法,瞬间在神府中构建出好几道防线,并努力将那入侵者给轰出去。 “嘀……嘀……嘀……”警报声一直在江钓晚脑中作响,她眼前的世界变得混乱起来。 呵,江钓晚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发出一声冷笑,她就不信了,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在修仙上取得的成就还比不过两个想要夺舍的、阴沟里的老鼠! “系统——!”那女声发现自己的灵魂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连忙尖叫起来,吵得江钓晚脑袋生疼。 “嘀——察觉到宿主与身体融合不融洽,即将启动保护程序。”那男声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也是波澜不惊,反倒叫江钓晚在心里高看了他一眼,“宿主将在叁秒内被弹出此世界。” “叁。” “二。” “一。” 随着倒数完成,江钓晚脑中感觉到的压力也陡然轻松下来。她仍不放心,仔细地在灵府里运转了一番,确保每个角落里都搜查过没有它们遗留下来的痕迹,才松了一口气。 “小师姐?”远处正与同伴说说笑笑的夏星星眼尖地发现了江钓晚不对劲,于是连忙甩下同行的同伴,小跑几步过来,担忧地扶住她,“你怎么啦?” 头好晕。 江钓晚抬头,先是见到了夏星星,然后便有一群人包围过来,每个人都似乎有着重影,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见一群光怪陆离的画像。 “小师姐!” “小师姐!” “小师姐!” 好吵。 江钓晚恍惚了一瞬,想要从夏星星的支撑着站起来,结果还没等她站稳几步又重重地倒在了夏星星的怀里。 “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去招惹她?”沉从之一边与褚朝疾步走在前往清风堂的小道上,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说。 “怎么能说是我招惹的他?明明是她招惹的我!”褚朝一甩衣袖,对好友口中的话愤愤不平,又往前快速走了几步,越过了沉从之。 “我的祖宗——,现在在这天极宗里,谁不知道江钓晚是见了你之后才昏迷的?”沉从之小跑了几步追上褚朝,然后转过身来面向他,倒退着走路,“这件事与你无关谁关?” 褚朝脚步不停,只顾闷头往前走,头也不偏看也不看沉从之,像是在赌气:“我怎么知道?明明是她先无理地在我庭院里挑衅我,我不过反击了回去。明明比完时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谁曾想到她会突然晕过去?” “停!这话你在我面前说可以,可千万别在戒律堂里对着大长老说。”沉从之打断了褚朝的话,好心告诫他,“你也知道他平时最护着江钓晚了。” 褚朝不以为然地冷笑了一声:“要不是他们惯着,江钓晚那么恶劣的人早该被赶出天极宗了。” 说罢,褚朝脚步停了下来。 “怎么?”沉从之疑惑。 褚朝抬了抬头示意,沉从之转身向身后看去。遒劲有力的叁个字被砸进了牌匾上:戒律堂。 “到了。” “砰!”风清大长老将醒木重重地拍在桌上:“你来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沉从之扫了一眼座上人,在发现除了平时掌管戒律堂的风清长老外,江钓晚的师尊道玄真人卿白意都在此时,就在心底暗叫了一声不妙,知道好友褚朝这次恐逃脱不了一顿罚。 “大长老,褚朝不是有意的。”沉从之向前一步,陪着笑,顺便不动声色地伸手将褚朝拦向身后。 “砰!”又是一声醒木响,震得人一颤。“我有说让你回答了吗?”大长老怒视沉从之,声音浑厚劲亮:“让那小子回答!” 褚朝倒也不惧,从沉从之身后走了出来,双手抱拳:“报告大长老,弟子不知所犯何错。” 大长老闻言冷笑一声:“装!还给我装!” 见褚朝仍作低头抱拳态,岿然不动,大长老又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死鸭子嘴硬了。” “好!”大长老说了句,又拍了声醒木,“我问你,弟子江钓晚在晕倒之前曾与你见过面,你认还是不认?” 褚朝低头:“弟子承认。” “那江钓晚身上有你的剑气,你认还是不认?” “弟子承认。” “那你心狠手辣,手段歹毒,残害同门弟子,致其昏迷不醒一事,认还是不认!” 褚朝顿了一下,然后组织语言缓缓说到:“唯有此事,恕弟子不认。” 他抬眼看向大长老,毫不畏惧地与其对视:“这本就是同门弟子间的剑术比试,何来残害一说?” “若仅仅只是正常比试,难道老夫还会叫你来不成?”大长老怒目圆瞪,“那江钓晚已叁天未醒,我们去探查之时发现她神识受了重伤。我倒想要问问你们之间时进行了什么比试,竟会伤到神识!” 褚朝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抬头不甘地反驳:“弟子不知道为何江钓晚会在之后伤到神识,但弟子愿发证心誓来证弟子所言非虚!” 一块誓心石从大长老身旁丢了出来,丢向了褚朝的手中。 褚朝抬眼望去,是道玄真人卿白意丢过来的。 卿白意声音淡淡的:“那你便在现在发誓吧。” 褚朝当下便握紧石头,然后举起叁根手指对天起誓:“弟子再次发誓,当时弟子褚朝仅与江钓晚进行正常比试,绝无残害之意!且江钓晚离去前,弟子并未伤其分毫!” “轰隆!”正值白日,湛蓝的天空中突然闪下一道雷电,直击起誓叁指。 但下一瞬,那道电光便从指尖顺着身体一直游走至了另一只手握住的誓心石里,全程未伤及褚朝分毫。 戒律堂里沉默了一瞬。 沉从之松了口气,心下稍安。 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却又听卿白意清冷的声音响起:“虽已证你与此事无直接瓜葛,但终究此事由你而起。直至江钓晚苏醒前,便由你负责照顾其药理调护。” 褚朝听到这安排,明显不服气,但还想继续再争论些什么,自己旁边的袖子就被好友扯了一下。 于是他咽回了口中的话,不情不愿地应了声。 “诺。” 江钓晚先前便已昏迷了叁天,再加之褚朝又照顾了江钓晚四天,她才终于在一个早上醒了。 褚朝端着药迈入少女的院子。 江钓晚的住处没什么人,主要原因是她喜欢独居,习惯了独来独往,觉得抱团是弱者行为,对此不屑且鄙夷,并向大长老提出了要个安静点的住处的要求,哪怕偏僻也无所谓。于是大长老便在问江峰的一角划了一处做她的庭院。 褚朝迈入少女居处的门槛,便见江钓晚正坐在床边翻阅着各类剑法古籍。 江钓晚听见动静,抬眼一看是褚朝,又见他手中端着给自己的药,于是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怎么?现在倒自愿当起了我的狗了?”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起这件事来,褚朝便想起了之前两人的恩怨。 褚朝见到江钓晚的第一面就与她不对付。 在此之前褚朝早已听闻了许多江钓晚的斑斑劣迹,肆意妄为欺压同门弟子是小事,折辱其它弟子、看着他们想反抗又反抗不过,最终屈辱着臣服的丑态,是江钓晚最喜欢的兴趣爱好。 于是褚朝在得知眼前之人就是江钓晚后,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但江钓晚反倒被勾起了兴趣。她拔出剑,直接指在了他的脖颈上,偏着头挑衅道:“要不要来打一架?” 褚朝少年心性,何时遭遇过这种赤裸裸地寻衅? 于是他压下眉毛,抑制住怒意,也抽出自己的剑:“来就来!” 褚朝的剑划破空气,直指江钓晚面门。江钓晚身法灵动,转身避过。 褚朝又紧接着往右出剑,剑意裹挟着劲风向江钓晚挥去,而江钓晚却仅仅只是变换了脚步,轻巧侧身避过这一招。 连续两招落空,褚朝不免有些心浮气躁,于是他咬了咬牙,出招越发迅疾狠厉。但似乎无论多快、多狠的剑招,总能被江钓晚轻松化解。 到了后面,褚朝甚至带出了几分恼怒,他不断挥出凌厉的剑招:“你为什么不出招!一昧的躲避有意思吗?” 江钓晚嘴角弯起一抹笑,再次躲过褚朝的剑招后,她停了下来。面对褚朝紧接着又向她挥来的剑,她避也不避,宛如不见,只是径直说:“我只出一剑。” 紧接着,无人看见江钓晚是何时出剑的,反应过来时,在褚朝的脑海中只余一道剑光,而江钓晚手中的昭回剑已然放在他脖颈上,并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褚朝愣住。江钓晚收回剑,对他说:“你输了。” “真是废物。” 方才还被江钓晚的剑招震撼住的褚朝猛然回过神来,宛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我才不是废物!” 褚朝抱着剑,倔强地看着她,放出不服输的狠话:“我终有一天会赢过你的!” 正打算转身就走的江钓晚停下了动作,反倒上前几步,抬起褚朝的下巴:“我喜欢你的眼神。” 褚朝被江钓晚突如其来的这一出弄得慌张起来,他眼神躲闪,不断后退:“你……你干嘛!” 江钓晚弯起嘴角,仿佛打算给他一个天大的恩赐:“做我的狗怎么样?” 褚朝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仿佛被人从头顶浇了一盆冷水。他挣开江钓晚的手,神色恢复了理智又正常:“我看错你了。” “不,你没看错。”江钓晚上前一步,“我就是你想的那样,恶毒又狠辣,残忍又无情。” 她在褚朝耳边说到:“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狗。” 褚朝一把推开她,凶狠地放话:“你做梦!”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反派小师姐撕了剧本2 此后几天,江钓晚几乎看到褚朝就追着他打,他逃又逃不过,打也打不过。每次江钓晚都揍得他好几天起不来床。 在揍完之后江钓晚还会来假惺惺地看望他,给他送药。 刚开始褚朝还会惊奇于她的良心发作,到后来褚朝便对其见怪不怪了。 她之所以希望他快点好起来,无非就是为了尽早把他揪起来再揍一顿。 甚至她每次送药都要砸烂她的窗直接扔进床上,害得他还要费尽心力地去修窗。 “你有完没完了!”在七天前,褚朝一出门,又看见了守在门口,对他守株待兔的江钓晚,他几乎崩溃地大喊。 “没完。”江钓晚认真地回答他,“除非你答应我。” 褚朝咬牙切齿:“你做梦!” 然后二人二话不说,又缠斗了起来。 与其说是缠斗,不如说是江钓晚单方面压着褚朝打。 江钓晚的剑招是很好看的。但不是那种华而不实的表面锦绣,而是在将剑意融会贯通到极致后,自然而然使出的风仪气势之美。 她的剑名为昭回,取自“倬彼云汉,昭回于天。” 星河流转,悬仰日月,巫山神隐,剑合昭回。 最终结果几乎是毫无疑问的,江钓晚在收剑时分毫未伤,而褚朝则气喘吁吁、伤痕累累。 江钓晚抬脚迈出褚朝住宿处:“改日再见。” 褚朝愤懑地冲她的背影喊到:“再也不见!” 回忆完彼此的经过,褚朝将药碗砸在桌子上,震得桌碗都哐当了一声:“我这就走。” “慢着。”江钓晚一抬手,门便“嘭”地紧紧闭上。江钓晚用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褚朝,“谁允许你说走就走了?” 褚朝手中拳头握紧又松开,然后缓缓开口:“你又想干什么?” 江钓晚闻言倒笑了起来,仿佛褚朝说了什么让她乐不可支的话。 然后她收起了笑容,直勾勾地看着褚朝,像朵妖艳欲滴的罂粟花:“我可是个病人,还能对你做些什么呢?” 然后她对褚朝抬起下巴,态度傲慢又娇气:“你是来照顾我的吧?还不快点来喂我喝药?” 褚朝疑心这是江钓晚在想着新办法羞辱他,但他也的确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床上躺了四天,是个身体虚弱的病人,而他现在的职责也的确是要好好地照顾江钓晚。 于是褚朝明知前方可能是个江钓晚给他设下的陷阱,也只好认命般捏着鼻子将药碗给江钓晚端了过去。 江钓晚见褚朝一副生怕自己吃了他似的,哪怕是把药端过来,也恨不得离自己远远的,于是皱起眉:“你离我这么远,怎么喂我喝药?” 她拍了拍身边的床,命令般的口吻:“坐。” 褚朝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她旁边。 江钓晚扬起下巴使唤他:“喂我。” 褚朝拿起药碗里的勺子,盛起一勺药汁,吹了几口气,然后朝江钓晚嘴边递去。 江钓晚也没有作妖,乖乖地喝下了那勺药。 于是褚朝心下稍安,正打算再盛一勺药喂去,江钓晚乘机欺身而上,强硬地将口中的药汁渡进褚朝的嘴里。 褚朝手中的药碗在二人缠斗之间摔下床边,变作碎片。江钓晚顺势将褚朝压在床上,直至将口中之药渡尽。 “咳咳……江钓晚你疯了!”褚朝被强渡来的药汁呛得面色通红。 “我没疯。”江钓晚从高到低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股高高在上的戏弄与讥讽,“是你太不小心了,褚朝。” 褚朝还想反驳几句,就感觉意识突然间变得恍惚起来,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什么时候在药里……” 在最后沉入黑暗前,他听到江钓晚在他耳边说:“我改主意了。” 褚朝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地下室里。手脚都绑着镣铐,无法挣脱,只能徒劳的发出“簌簌”的响声。 “醒了?”一抬头,褚朝看见江钓晚双手怀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他。 “这是哪?”褚朝站起来,想向江钓晚的方向走过去,却发现没走几步,便被手铐脚铐上铁链的长度给束缚住了距离。 他面有愠色,一震手铐,仍由铁链晃动发出刺耳的声音:“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江钓晚重复了这句话,然后抽出一根鞭子,然后冲他笑了笑:“当然是来tiao教我的狗了。” 说罢,一道鞭子便挥在了褚朝身上。 “啪!” 身体上的疼痛倒是其次的,被人鞭打之下的羞辱感首先涌现在他内心里。 “江钓晚,你这个疯子!”他愤恨地抬头冲着她大喊。 “啪!”回应他的是随之而来的一道鞭风。这鞭风狠厉扑面而来,让他条件反射地偏过头闭上眼。 江钓晚的力道用得很巧,位置也是看准了才抽的,这一鞭直接让褚朝跪了下来。 “啪!” 又一鞭,甩在了褚朝胸前,破开了他的衣衫。 皮鞭粗糙的质感直触胸前敏感两点,让他浑身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啪!” “啪!” “啪!” 江钓晚手中的鞭子挥舞不停,照亮地下室的烛光随着鞭风跃动。 倒映在石墙上的人影似乎也从最初的反抗逐渐变得屈服,时不时还能听见抑制着**的呻.吟。 “嗯……哦……我……才不会……” 褚朝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话语。 “江钓晚……” 但是这一努力注定在江钓晚的攻势中变为徒劳,最终一败涂地。 “不要……嗯……求你……停下……啊……” 江钓晚却对褚朝的求饶充耳未闻,继续用鞭子来一步步地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呜……求你……嗯哦……” 褚朝扬起脖颈,他全身的衣衫都变得破破烂烂,少年精壮的肉体从稀少的布料中若隐若现地透出来。 “呵。”江钓晚见褚朝如今这副不自觉勾引人的样子,冷笑了声。 她放下鞭子,走上前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 看着江钓晚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褚朝想反抗,但却发现自己已全身无力了。 他勉强抓住江钓晚的手,努力发出声音:“你……是不是在鞭子上涂了些什么?” 江钓晚拍了拍他的脸,看着他那双充满了屈辱与不甘的眸子,难得好心地回答他:“反应的还不算晚。” 褚朝松开手,任由她给自己的世界罩上一层黑暗。 “……你又想干什么?”褚朝声音是虚弱的沙哑。 他看不见江钓晚此刻的神情,只能感受到她接下来分开了他的双腿。 还没等他惊慌失措,就听到她问:“这里怎么湿了?” 褚朝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难堪地偏过头去:“要……要你管!” 江钓晚却不依不饶,她欺身上前,手中摁着那枚朱果,并旋扭了几下:“嗯?” 褚朝没料到她会如此动作,一时不查,又从口中**了几分呻.吟。 他听到她轻笑了几声,声音很好听。 “小骚货。”他听到她这样说他,“把屁股抬起来。” 鬼使神差地,褚朝趴在江钓晚的怀里抬起了他的臀部。 “真乖。”江钓晚温柔地抚摸了他的头。 好舒服。 褚朝不自觉地蹭了蹭她的掌心,突然又回过神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他羞耻地想从江钓晚的怀里起身,紧接着江钓晚便用手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他跌回了自己怀里。 “啪!”地一声,清脆又响亮。 褚朝只在小时候还不懂事时被爹娘这样打过,可如今却是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女这样对他…… 巨大的羞耻感席卷了全身,让他手臂重迭,将头埋了进去,妄图逃脱现状。 江钓晚却不给他逃脱的机会,一下又一下的打着他,声音一次比一次响亮,让褚朝哪怕捂住耳朵也听得见从他身上传来的这种放浪的声音。 从江钓晚的角度看,只能看见褚朝趴着的脑袋,没人知道他正面临着心里与身体的双重煎熬。 褚朝紧咬着牙关,刚开始是有些疼,可后来随着身体对力道的适应,慢慢地便不觉疼了,甚至还带着一丝痒意。 他得十分努力的克制住自己,才能勉强让自己忍住不要抬起屁股希望让江钓晚打得更狠的冲动。 江钓晚突然停下了动作,用指尖挠痒般地划过刚才被打得通红的、早已变得敏感的皮肤。 “嘶……”褚朝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倒吸了一口凉气,才让自己不太过失态。 他又听到江钓晚笑了:“想要我继续吗?” 褚朝咬住下唇,没有回应。 江钓晚又笑了一声,仿佛看透了褚朝的心思,让褚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她眼里无所遁形:“没回答就当你是默认了。” 她又用力地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命令般的语气:“现在轮到你弄给我看了。” 褚朝眼睛被黑布蒙着,不解其意,只能茫然地顺着声音勉强辨认出江钓晚的方向看过去。 江钓晚的声音却带着股恶劣,她仿佛故意般贴近他的耳边,将那个词一字一句地说出:“自、渎。” 反派小师姐撕了剧本3 褚朝一下子羞得满面通红,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末了,江钓晚还故意以一种不解的语气问他:“难道你不会?” “我……”褚朝声如蚊蚋,低着头,面颊仿佛要滴出血来了,“……会。” 江钓晚抬了抬头:“那弄给我看吧。” 褚朝从江钓晚怀中坐起来,抬了抬手,手铐上的锁链抖动,然后颤颤巍巍地摸到了自己的分身,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弄了一会儿,褚朝感觉少女柔软的身体贴上了自己的背,让他脊背僵硬了起来。 江钓晚从他身后伸出一双柔荑,握住褚朝的手,带动着他套.弄起来。 褚朝身体稍微挣脱了几下,后背就就碰到了两团柔软的云,于是他动也不敢动了,只好认命般地闭上黑布下的眼睛,任由江钓晚操控着他的身体带他沉沦在情潮之中。 “啊哈……哈……” 褚朝抑制又隐忍的喘息声很是诱人,他感觉自己脑中的弦已经逐渐崩到极致,再有一丝外力就要断掉了。 他已经不自觉地迎合着江钓晚的动作,甚至希望她能再多弄一点,好让他释放出来。 江钓晚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声音清冷如玉珠落盘:“想射?” 褚朝觉得她此刻的声音宛如止渴的鸩酒,即便知道入肠胃,绝咽喉,也甘之如饴。 褚朝又紧接着听到她说:“我不允许。” 褚朝的身体颤抖了起来,一串话甚至没有多加思考,便已不自觉地喃喃出口:“……不要。” 在意识到自己将什么东西说出口之后,褚朝心里又涌出一大潮羞愧。 但底线在突破过一次之后,接下来的一次次放低,便变得很容易了。 “求你。”褚朝这么说。 江钓晚笑了声,但声音却是残忍无情的:“我说过,不行就是不行。” 她起身,将锁.精.环套在上面。欣赏着褚朝被折磨得高潮不能的丑态。 她抬起褚朝的下巴,像是在评点一件玩物:“看来你还是不是很听话。” 突然又像是失去了兴致,江钓晚放下手,索然地起身,拍了拍衣衫:“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明天再来。” 褚朝被江钓晚扔在地上,听到石门震动打开的声音,透过黑布传来一阵属于外面光亮,然后随着关门声又归于黑暗。 第二天、第叁天…… 江钓晚都依言前来了。 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褚朝已经分辨不出时间的流逝了,只能通过江钓晚前来的次数作为他对于时间的计数方法。 江钓晚每次都变着花样折辱他。 “你是我的狗,要听话。”她不止一次地在他耳边这样说到。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反应的了。 只记得等自己的意识回笼,他已经伸出舌头,顺服地舔了舔她的掌心:“是,主人。” 她唇边溢出一股笑意,赏赐般的摸了摸他的头:“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褚朝贪恋着江钓晚的温暖,在这与世隔绝的地下室里,只有江钓晚的到来才能给他黑暗如死水般的生活带来一束光。 也正因此,褚朝现在心里对江钓晚对自己的评价全然接受,并将她的命令奉为心中最高准则。 他的脸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主人别生气,以后我会更加的听话的。” 江钓晚定定了看了他一会,似乎是在判断他所说的是真情还是假意。 但久久没有等来江钓晚回应的褚朝心里却惶惶不安起来。 他抬起头,尽管看不见,但是却朝着江钓晚的方向,神色慌乱,好似不知做错了什么、让主人不开心的小狗:“主人?” 江钓晚见状,这才春冰乍融般笑了起来:“很好。” 她上前一步,解开了褚朝眼睛上的黑布。 久处黑暗的褚朝眼睛一下子适应不了地下室内的光线,他愣愣的看着江钓晚,眼睛里不断溢出刺激性的泪水落下。 “痛吗?”江钓晚问。 褚朝点了点头。 “那怎么不闭眼?”江钓晚笑骂。 褚朝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捧住江钓晚的手。 见她没有反对,又缓慢地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眼睛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江钓晚的方向:“因为我想每时每刻都看见主人。” 江钓晚听到这话,心情愉悦了不少。 “想出去吗?”江钓晚问。 褚朝全神贯注地看着她,仿佛此外的一切都不足以让他分心:“主人想让我出去我就出。” 江钓晚笑了声,然后又很快敛了笑意:“你先继续在这待几天,过几天我再带你出去。” 褚朝的神情变得有几分不安:“主人,你又要走了吗?” 江钓晚摸了摸他的头:“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褚朝舒服得眯起眼睛,宛如上瘾般饥渴地依赖着江钓晚的触碰:“遵命,主人。” 几天后,江钓晚依言前来。与此同时,她还带来了一件弟子服。 她将那件衣服丢给褚朝:“换上。” 褚朝接过衣服,先是除去身上先前已破烂得不成样子的布料,然后生涩地用起这些天来好久没使用过的净身决,最后手忙脚乱地换上新的弟子服。 江钓晚打量了一下他,看得褚朝窘迫起来,他低下头,不敢直视江钓晚的视线。 “还不错。”江钓晚如此评价,然后又说到,“对了,出去之后,你就别叫我主人了。” “为什么?”褚朝不敢置信地抬头,“主人不要我了吗?” “啧,会被我那死板的师兄和师尊发现的,我不好和他们解释。”江钓晚提起他们两人就皱眉,然后连带着对褚朝的语气也不好了起来,“总之你别问了,按我说的做就是。” “遵命。”褚朝低下头,而后又疑惑道,“那我应该怎样称呼主人呢?” 江钓晚思考了一下,最终决定放弃思考:“你就叫我本名江钓晚就行了。” “江钓晚……”短短叁个字,被褚朝用舌尖反复缠绕,印在心上。 “走吧。”江钓晚摁下石门旁边的一个机关,让石门朝两边缓缓移开,然后带着褚朝往外界走去。 走出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地下室其实就藏在江钓晚的庭院里。 江钓晚带领着褚朝一边踏出庭院,一边在路上对他说:“你不用担心,这几天外界的人都以为你是在照顾我,没人发现你失踪了。” 并且还顺势嘱咐了几句编造的理由,让褚朝对好口供,免得别人问起来发现不对从而穿帮。 走出庭院,江钓晚想带着褚朝去清风堂领任务。 毕竟在天极宗里,除了维持最低底线的生活必需物资外,其余的衣食住行都得靠任务点数来换。 领取木牌、完成木牌上所写的任务之后,便能获得任务点数。而领取任务木牌的地方便是清风堂。 而江钓晚之所以有着可以独占问江峰一隅的资本,除了自身本事被天极宗长老看重之外,也和她牢牢占据着任务劳模榜榜首是分不开的。 “师妹。” 真是不巧。江钓晚认出了来人的声音,在心里啧了一声。 然后她停下脚步,转身朝来人只是简单地颔首打了个招呼:“师兄” 来人正是卫怀舟,是与江钓晚唯二拜在卿白意门下的关门弟子。 论资历卫怀舟先她两年拜师,论年龄卫怀舟也虚长其两年,哪怕江钓晚再不情不愿,于情于理她都得称呼他一句师兄。 卫怀舟点了点头,一袭白衣,面色淡淡,与别人开口都带着股冷意,但话中内容却不然:“师妹这些日子来,受的伤可好些了?” 江钓晚胡乱地点了点头,信口开河:“好了不少,多亏了褚朝这些天的照顾。” 卫怀舟仿佛现在才看到旁边还有个人似的,他朝他点了点头以示尊敬:“看来这位就是褚朝师弟了。” 他接着又说:“既然钓晚师妹身体已痊愈,那么你便不必再陪在她身边了。” 没等褚朝回应,江钓晚便不悦地皱起眉:“师兄,你在胡说些什么?” “难道不应该吗?”师兄转过头来,看向江钓晚,似乎并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语气依旧淡淡的,“我以为,害你受伤的罪魁祸首,会在你痊愈之后自感羞愧而离开的。” “主……江钓晚的受伤不是我害的!”褚朝反应了过来,看向卫怀舟的目光里带上了敌意,仿佛被侵犯了领土的犬,“我早已在戒律堂里就证明过了。” 卫怀舟没有回答褚朝,甚至不屑于朝他那边再看一眼,他只是认真地看着江钓晚:“师妹,这种人还不配站在你身边。” 江钓晚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不耐烦地推开卫怀舟,擦身而过时对他低语:“以后这种事别闹在我眼前。” 走了几步,江钓晚又回头对褚朝示意:“还不赶快跟上?” 褚朝抬头应了声,然后小跑几步跟了上前。 江钓晚来到清风堂负责管理任务的弟子前,将自己的吊牌丢在桌子上:“老规矩。” 原本正无聊到发呆的弟子一下子回过神来,应了声哎。 他蹬了下椅子,将原本往后倾的椅子给坐回原位,然后起身转身在任务榜上摘了最高的一块牌下来,递给江钓晚。 “诺,这就是目前最困难,收益最高的任务了。” “要求?”江钓晚挑了下眉。 “队友叁人以上即可,没其他要求了。”弟子毕恭毕敬地回答。 “好,那我接了。”江钓晚拿走了那块木牌,“记上我的名字吧,还有他的。” 江钓晚示意她身边的褚朝,褚朝收到她的示意后也掏出自己的吊牌递给那弟子。 弟子接过吊牌,在一本登记册上记录下了他们两人的名字,一边写一边说:“还差一人。” “那就算上我吧。”卫怀舟从身后也递过了他的吊牌。 “怎么又是你!”看到他,褚朝像个浑身炸毛的小豹子。 卫怀舟依旧没有理他,只是半垂眼帘,长长的睫羽落下一片阴影:“师妹不希望我加入吗?” 江钓晚定定地看了卫怀舟一会儿,然后欣然开口:“当然可以。” 气得褚朝瞪了卫怀舟好几眼。 被医生推荐了奇怪的全息游戏之后 白蝉坐在心理治疗室的椅子上,服帖的百褶裙搭在大腿上,放在白皙大腿上面的手指微微蜷缩,显示出其主人紧张的状态。她低下头,不敢与坐在她面前的心理医生直视。 白蝉其实有着严重的社交恐惧症,平常也不敢与人交流。这次来看心理医生,是因为她在内心鼓起了极大的勇气,认为自己绝对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 于是她一鼓作气,趁着自己头脑发热的时候在网上预约了时间。她知道若是再这样拖下去,说不定她连出门看医生的勇气都没有了。 明明在心里做了很多遍的心里暗示,对自己说没关系的,结果临出门前她还是差点不想出门。理智上清楚明白地在告诫自己一定要出门,但是内心退缩的情感却一下子汹涌喷来。 白蝉放在门把上面的手微微颤抖,内心有着极大的挣扎。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白蝉手忙脚乱地打开包包,拿出手机,接通电话。 “……喂?”对面的人等了一会,见她没有出声,于是率先开口问到,“是白小姐吗?” 声音很好听,是那种温柔的像清风一样的感觉,将她慌乱的内心泛起的涟漪给抚平了。 “……是。”她小声回答。 “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你预约的时间点可是快要到了哦?”医生的声音带着股笑意,像是透过电话,知道了在手机另一端的她的挣扎。 “我……我马上就来!”白蝉心里埋怨着因为自己内心的犹豫而延误了太久的时间,一边在电话里道着歉。 将手机放回包里,她不再犹豫,而是直接出门,朝着心理诊所的方向赶去。 到了诊所,见到了医生。对方出乎意料的年轻与好看,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白大褂穿在身上,双手插在口袋里:“白小姐,她来了。” 他温柔地朝她笑了一下,有着安抚的意味,让她不必过于紧张。 白蝉仅仅与他目光交汇了几秒钟,便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然后扯开椅子,坐了下去。 “我姓许,她可以叫我许医生。” 对于许医生自我介绍的话,白蝉只是轻微地点了一下头,小声地嗯了一声,像是小猫的呜哼。 许医生问她一些问题,而她也根据自身情况老老实实地回答。 许医生的声音像是有着一股难以抵挡的魔力一样,温温柔柔的,卸下了她的心房,让她不知不觉地愿意对他袒露心扉。 许医生可真是一位好医生啊。 白蝉自然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心里加深了对许医生称赞与信赖。 她由衷地觉得,如果是由这位许医生来医治她的话,她的社交恐惧症大概会被治好吧? 这样想着,白蝉在心底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之前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白蝉低着头,因此没有看见许医生注视着她的眼神。 像是一个湖泊,清凉又温柔,像是可以包容一切。 但湖泊很深,看不见底部,因此若是往它的湖心处看去,只能望见一片幽深。 “白小姐,根据你的情况,我有一个治疗的方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配合?”他向她抛出了一个对于病症治疗的橄榄枝,而她自然是点了点头。 他见她这幅乖巧的模样,不由得轻轻地笑了一下:“我想向你推荐的是一款全息游戏。” ——诶? 见她疑惑的神情,他只是微笑着解释:“这款游戏或许会对你的病情有帮助。” 阴阳之弦。 这是那款全息游戏的名字。 = 白蝉按照许医生的话,将那款全息游戏买回了家。 安装好游戏舱,她进入舱内躺下,然后闭上眼睛。 她的眼前浮现出了两个莹蓝色的选项框:【自选模式】or【随机模式】 白蝉是第一次玩这款游戏,很多规则与操作其实还不是太明白,想着自选模式于她而言与随机模式其实没有差别,于是她选择了【随机模式】。 指尖触碰到之后,她眼前的场景变化成了医院的样子。 【身份:病人】 她面前突然显示了这么一行字,然后消失了。 白蝉回过神来,发现她面前正坐着一位医生。 经历过许医生之后,她对医生这一职业其实有着一定的好感。见到要面对的人是医生后,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位医生看起来就与许医生不同,如果说许医生是温柔的湖水的话,眼前的这位更像是随心所欲的风。 白大褂随意地穿在身上,里面衬衫的扣子被扯开两叁颗,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她还没有从这位医生与许医生性格迥异的惊讶里回过神来,就听见他叫了她在游戏里的名字。 “我看了你的病历本,要做一个全身检查是吧?”他的一双桃花眼勾人的上挑,看着她,似笑非笑。 “……啊。”白蝉不清楚剧情,当下的状况她决定先根据医生的话把剧情走下去。 如果要治疗自己的社交恐惧症的话,只要像这样多与NPC交流就好了吧? 他将白蝉的病历本放在旁边,然后朝她抬了抬下巴:“那脱吧。” “……啊?”白蝉懵懂地看着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 如果是的话,那也太……太直接了吧?即使是医生,但也是异性啊,不需要回避一下吗? 他见她没有动作,嗤笑了一声:“怕什么?我还会吃了你?” 白蝉撇了一眼门的方向,发现它是被锁得紧紧的,这让她松了一口气,至少可以不用担心接下来会突然闯进一个人什么的。 既然是医生的要求的话……白蝉怯怯地抬眼看了一眼眼前医生,应该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