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外卖遇上的禽兽男人们(双xig)》 1 来月经的男人/躲在厕所里换卫生巾被人发现/血淋淋的小xue 一年四季,晴天雨天,林望最喜欢阴天。 只有在这样阴冷潮湿的日子里,他才不会觉得无处躲藏,不会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林望自小就明白,他是个奇怪的人,拥有着奇怪的身体,他的身体里同时住着男人和女人。 林望小时候觉得自己是个怪物,但长大了才知道,自己不是怪物,而是双性人。 他渐渐尝试着接受自己的与众不同,慢慢尝试着接触这个五光十色的世界。他原本找到了一份办公室文员的工作,虽然是试用期,没有正式员工的福利待遇,但这是他跨出自己世界的第一道坎,可这第一道坎,就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林望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一份工作,自然是倍感珍惜的。几个月前,当他收到了HR发来的试用合同时,心脏止不住的砰砰跳动。那是他的第一份工作,林望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他惨淡的人生终于要走上正轨了,这是令他欣喜若狂的。 他无数次在心里暗自较劲,要努力,要好好工作,转正是他现在唯一的目标。这一刹那的幻想,好像让他真的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普通人。 朝九晚五的工作算不上很累,只是偶尔的加班让林望感到有一丝丝疲乏。试用期的新人,往往是被上司压榨得最严重的的那类人,林望也不例外。除了要处理完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公司里上上下下的杂活,职场里的老人精们也含蓄的丢给了他。 可是在今天,一切都画上了句号。 林望今天来大姨妈了,没错,他是个会来月经的男人。他不起眼的睾丸后边,是个长着薄薄阴唇的穴。小腹一阵阵绞痛,整个下半身都有种往下坠落的感觉,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大姨妈的第一天,林望会痛经,这点来看,他和女人又没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从外表来看,虽然林望长得白净又有点疏离的味道,但从心理上而言,林望觉得自己还是个男人,男人要是被别人知道,那湿乎乎的屁股上垫着块沾满血的卫生巾,这也太过于惊悚了。 所以,他趁着中午大家都在办公室里休息吃饭的时候,偷偷将卫生巾塞进口袋里,像只老鼠似的溜进了卫生间。这附近就只有这一间厕所,所以,他不敢在人多的时候才上厕所,偏偏要挑大家都去吃饭的时间段去。 他蹑手蹑脚的钻进了男厕隔间,像站桩似的岔开了腿,拉下裤子,闷热的天气让原本就不够透气的当部更加糟糕,血液黏糊糊的沾满了林望的阴部,连带着大腿内侧都被暗红色浸透了。林望嫌弃地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将沾满粘稠血液的卫生巾撕拉下来,放到地上。等他撒好了尿,再用湿纸巾将一片狼藉的下体擦拭干净。 看似简单的程序,但却弄得林望满头大汗。他换上了干净的卫生巾,底下又恢复了舒适的感觉。这种时候林望才能深刻感受到,女性的不易。一切都收拾好了,林望捡起地板上血淋淋的卫生巾,正要开门出去时,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只在那一刹那,林望仿佛感受到心脏停止了跳动。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同事小余的脸映入眼前,兴许以为这里没人,又急着上厕所,才会把门打开。受到惊吓的不只有林望,还有他正对面的男同事。 小余瞪大了眼睛,下巴都快掉到裤子上了,眼前的林望,正拿着一片血淋淋湿乎乎的新鲜卫生巾,在厕所隔间不知道做什么。男同事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劲爆的画面,他是个简单的甚至没闻过女人经血味的处男,大脑好像停止了运转,连林望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 林望面如死灰,眼见着男同事大骂了一句“我操”后,便逃也似的跑出了卫生间。没有人能想象,那散发着咸腥气味的血液,是从林望的阴道里流出来的。 所以,第二天,林望是个恋物癖一事传遍了整个公司。 所有人都认为,那片血淋淋的,沾满了血块的卫生巾是林望从女厕所的垃圾桶里偷出来,再带进男厕所拿来亵玩的变态。事情发酵的速度很快,各种魔幻主义的剧情都被好事者给无情的扣到了林望的脑袋上。他不是恋物癖,更不是喜欢偷女人卫生巾的变态。 他无法解释,就如同失语症的孩子般只能将所有的委屈咽进肚子里,胃酸无法消化,只能依靠残存的理智来说服自己。 当领导委婉的把他找进办公室里谈话时,林望不能理直气壮地大声告诉他们,那是他用的卫生巾,上面的经血来源于这个叫林望的男人。 当他们惋惜似的摇摇头,最后如同瞄准靶心似的问他,你是不是偷了女厕所的卫生巾时,林望没有犹豫,回答道:对不起,是我偷的。 比起被公司开除,他更不想让所有人因为这具怪异的身体,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再好奇的试探他:“你怎么会是个怪物?” 林望一整天都晕乎乎的,今天,月经终于来完了,他的工作也没了。 他收拾好所有的东西,灰溜溜的回了家。家里灯还是黑着的,林望和奶奶住在一起,家里的父母都外出打工去了,从某种层面上说,林望是个城市里的留守儿童。 奶奶一定是出去跳广场舞了,林望整个人像颗漏了气的气球,草草的洗漱过后,烂泥似的倒在床上。 窗外繁星点点,无尽的蝉鸣和街头的喧闹声结合在一起,仿佛宣告着夏天的彻底到来,夏季的夜晚少了一丝丝闷热,打开窗户,迎来带着西瓜味的凉风。林望却觉得,属于自己的寒冬来了。 2 摸完iba摸小xue/夹着被子自ei/用手搓着yidigaochaopeshui 闷热的夏季让人心里发痒,连带着身体也开始发出一股无名躁火。 滴的一声,林望开了空调,再将原本就不大的房间关的严严实实,一个人的世界,让他感觉到踏实。可这漫长的夜晚,不做些什么事打发时间,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当一个人情绪低落的时候,更需要多巴胺来唤醒体内的快乐细胞,对于此时此刻的林望而言,性是抒发郁闷情绪的最佳方式。 林望用双腿紧紧夹住柔软的空调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麻感占据了他的大脑,这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越发上瘾,双腿便加大了力道,甚至整个身体都因为夹腿的动作而弯曲成了一只海虾状。 双腿间那敏感又脆弱的生殖器官在不断的摩擦下,逐渐被唤醒,原始的欲望让人开始忘却今天的烦心事,林望发出细微的呻吟声,那声音被嗡嗡作响的空调运作声盖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声音有多悦耳。 只是单纯地用腿夹着被子摩擦并不能获得最酣畅淋漓的快感,反而像隔靴搔痒似的,让人越来越难受,林望干脆脱下了裤子,将整个阴部露出来。平常包裹得最严实的地方,突然接触到冷空气,还有些不适应,林望缓慢地握住自己半软的阴茎,像平时那样上下撸动起来。 别看林望平日里像个闷葫芦似的,但他也会像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一样,久不久对着黄片打飞机。他不认为这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反正自己已经够糟糕了,也不差这一点生活小情趣。打飞机可以释放压力,能让他在短暂的性同潮中忘却生活的不如意。 这么想着,心中的罪恶感又减轻了几分,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一阵酥麻的快意从身体最深处显现出来,可不同于刚刚夹被子获得的快感来得那么舒服,林望不信邪,继续奋力地撸动自己粉嫩的小阴茎,那根肉棒子已经完全硬起来,直挺挺地树立着,看起来和正常的男性生殖器没什么差别,只是有点小而已。 不对…不对…刚才明明很舒服的… 林望不管再怎么努力地撸动阴茎,也体会不到刚刚摩擦被子的奇妙快感,那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新鲜又陌生,不像是打飞机弄出来的。 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林望的手停住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将脑海里的想法变成行动。他意识到,那阵非同寻常的快感来自于另一个器官,那个长在睪丸后面的小穴。 那是他从未踏足过的地方,虽然这个女人的穴已经长在自己的身体上二十年了,但除了月经期间的正常清洗,林望似乎一次也没有抚摸过它。 他打从心底上认为自己是个男人,那个多余出来的器官,他用尽全力的忽略它。可是今天,被同事诬陷偷了卫生巾的林望,被上司炒了鱿鱼的林望,突然想摸摸自己那个被忽略了二十年的小逼。 像是豁出去了似的,林望将细白的腿又分开了点,握着阴茎的手松开,悄无声息的往下移去,那个本该遗忘的神秘地带,正重新寻找回了属于它的存在感。 林望不知道女性的生殖器官是个什么结构,也不知道该从何摸起,只是在腿间一顿乱摸,那柔软的触感让他一瞬间失了魂。 他的小逼软地像果冻,林望得出了这个可笑的结论。 手一触碰到那敏感的禁地,他的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像是着了魔,手指在穴口胡乱的搓动着,林望不敢直接插进去,只是用手指在穴的外面来回梁弄。当他的指尖刮擦到一个微微凸起的硬物时,背脊像是过了道电般酥麻起来,就连脚指头都麻麻的卷起来。 林望不知道那个硬物叫阴蒂,只是突然发现了当手指划过穴口上方时,会特别舒服。这个惊喜的发现让林望更加努力的抚摸着陌生的小穴,那个地方明明是自己身体上长出来的,而自己却对它一点也不了解。林望有时候在想,上天给了自己两个性别,让自己体会双倍的快感,这也许是一种恩赐。 他逐渐掌握了诀窍,手固定在阴蒂的位置连续不断的刺激着,那种爽到头皮发麻眼泪直流的快感洗刷着林望对于性的认知,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如此美妙的性快感,这种感觉好像是仰躺在沙滩上,一阵又一阵的海浪冲上来洗刷着自己的身体,带着地面上的沙子钻进了身体里的缝隙里,麻麻的痒痒的,所有知觉都集中到了那微微凸起的小穴上。 手指被穴里流出来的水浸湿了,那种带着腥甜气息的液体黏黏腻腻的,糊在林望的小穴外缘,整个阴部都被淫水浸润得发光发亮,像是健身人士抹了油在身体上似的。 林望不知道为什么仅仅刺激着穴外面的凸点就会快感连连,连手指都不用插进阴道内,女人的性器官实在是太神奇了,可惜林望活了二十年才明白自己身体带来的无与伦比的美妙。 一种冲破禁忌的罪恶感,和飞跃上天的快感矛盾的交织在林望的大脑里。他一边憎恨着自己居然如此恶心的玩弄起了那多余出来的性器官,一边又享受着小逼给他带来的快乐,林望加快了手速,在这样矛盾的想法下绷直了身体,喷着水同潮了。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个多余出来的小逼里喷射出来的温热液体,弄脏了他的床单和屁股。身体像被电棒击倒了似的,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林望眼前模糊着,只能看见洁白的天花板上粘着几只黑漆漆的蚊子,像是自己的身体,被彻底的划上了污点。 3 藏在衣服xia的大ai子/用束xiog带将ai子裹i/utouoca/公车上被人摸pigu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在家里呆了几天后,林望意识到,再这样颓废下去是不行的。他才二十岁,虽然学历不同,又是个长着两个生殖器官的怪人,但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残忍的生活总是不断地推着你往前走,不管你到底愿不愿意。 林望还没有自甘堕落到啃老的地步,不管怎么样,先找到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才是要紧事。所以,在稍微调整好心态后,林望决定明天开始重新找回生活的节奏,先去找工作。 可是大环境下的就业形势不容乐观,今年经济低迷,很多企业都上赶着裁员,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在自己的岗位上祈祷着不要犯错,哪里还容得下新人进来呢? 林望连着几天投简历,都石沉大海。自己学历不同,也没什么社会实践经验,要想马上找到 称心如意的工作,那是非常困难的。父母在知道了林望的处境后,也帮忙着联系人,看看能不能托人情找个工作。 问了一大圈,只有个远方亲戚说他那有个空缺的岗位,只不过是怕林望瞧不上这工作。一打听,原来这个远方亲戚在一家外卖公司做经理,他们这个外卖公司成立了也有很长一段日子了,规模大,非常缺外卖员。其实,外卖员的工作虽然日晒雨淋的非常辛苦,但赚的钱还算是挺可观的,林望这么一盘算着,底薪加上提成,都比自己之前坐办公室的活赚得多。 他不怕吃苦,更不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活,反正现在找不到工作,先去那当一段外卖员当做过渡。这么一想,林望也没那么苦恼了。 第二天白天,林望一大早就起来洗漱了。今天他要去那个公司面试一下,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亲戚已经帮他安排妥当。 他脱下了睡衣,那光洁无瑕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双性人的缘故,体内的雌性激素分泌旺盛,林望身上竟然一点体毛都没有,那皮肤就像是刚蒸出来的芙蓉蛋似的光滑有弹性,白白的一点瑕疵也没有。最让人惊讶的,是他胸前的一对大奶子。随着年岁的增长,原本平坦的胸部,竟然像女人发育似的,越变越大,林望一开始简直想要跳楼自杀,底下多出来一个逼就算了,现在,连奶子都开始变得像女人了,这种感觉简直比长了个逼还难受。 毕竟,小逼可以藏在裤子里,外人是看不出来的,但这奶子可就不一样了,这长在胸上的东西,隔着衣服都能看见大小,这对于林网而言,是个沉重的打击。 林望的胸是十几岁时开始变大的,一开始,林望每天都驼着背走路,生怕别人看见他的大胸,所以还没有人注意到林望的异常。直到有一天,林望气喘吁吁的上完体育课,正仰着头喝水时,他的同桌突然大喊了一声:“你的胸怎么这么大!” 像是一道晴天霹雳,林望吓得水都泼了,同桌的话烙印在他心里,仿佛此刻他全身赤裸着被人观赏自己怪异的大奶子。林望好几天没去学校,但也没人提及,后来,家里人为他想了个法子,就是用束胸带把奶子裹起来,这样就看不出林望长了对大奶子了。 家里人至始自终认为林望是个男孩子,之所以这样,只是因为在娘胎里没发育好,基因错乱了才会长出那些多余的东西。这样的丑事,当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是林家人的秘密。 林望在换衣服之前,例行公事般地将大奶子用束胸带捆好,丰满的乳肉被压迫在紧绷的带子下,让他感到有一丝丝勒的慌,可比起这点点小不适,被人发现这对大奶子的存在,才是最恐怖的。 束好了胸,再穿上特意准备好的白衬衫,林望准备出门了。夏季的早晨虽然不晒,但还是有些燥热的,林望拿着手中的公交车卡当做扇子,使劲地在脸上扇着风。 才出来这么一小会,林望就感觉到,自己流汗了。 毛孔里分泌出黏腻的汗水,在身体的摩擦下更加不舒服了,特别是林望在大热天的还裹着条束胸带,小小的乳头被布料摩擦地发疼,晃荡的乳肉被迫挤压成不合适的形状,林望的胸口堵得慌,却也只能默默忍受。 终于等来了公交车,林望好不容易上了车,却发现人满满当当的,连站的位置都快没了。他就像是个局促的小孩,站在角落里,人挤着人,肉贴着肉,空气里还散发着酸臭的汗味,腋下的狐臭味,煮熟的韭菜饺子味。各种乱七八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想吐,林望捂住口鼻,强忍着不适。 只是,另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他背后传来,弄得他心里发毛。 好像有人在摸他的屁股。 4 摸pigu/iba夹在tuba间oca/模仿uoai/小xuepeshuiog脏eiku 林望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如此大胆的威胁居然发生在自己头上,这让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办。可他又不是女人,如果现在他突然大叫一声“抓色狼!”,那该有多尴尬啊。林望可笑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样做,他尽量让自己变现地和外形相符,一个只是有点瘦弱的男人,并不是双性人。 他干脆往前挪了几步,脱离了身后的咸猪手的控制范围,本以为这样就算是完事了,却没想到,身后那个人穷追不舍似的,又跟了上来。 那结实的胸膛,仿佛一道发热的肉墙紧紧地贴附在林望的后背上。这股突如其来的男性荷尔蒙让林望的脸不自觉地发热,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薄荷香味,问着沁人心脾,脑袋顿时没有那么晕眩了。 可他手上的动作却越发放肆,一开始只是有意无意地触碰林望的屁股,见林望没有挣扎叫喊,他像是更加大胆地将整个手掌包裹住林望挺翘的屁股瓣,手掌微微收拢,色情地把玩着怀里小男人的屁股。 仿佛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如同雨后春芽般,埋在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被激发出来。身后的男人明明不认识自己,却能在短时间内摸索出他的敏感点,这是最让人感到害怕的。 他灵活的手指缓慢地划过林望的腰际,只是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感受到男人的炙热。 公交车不停地晃动着,林望的心也跟着上下晃动。 他紧张地冒着冷汗,眼睛不安地左右瞟动,就是不敢向后看。屁股被一个热乎乎的大东西顶着,如同一根铁根戳在自己的屁股瓣之间,林望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甚至不用去看,他都能感受到男人鸡巴的形状。 “不要…!” 林望害怕极了,怎么自己最近这么倒霉,不仅工作丢了,还在公交车上遇见咸猪手。真不知道现在的人是怎么了,竟然喜欢摸男人的屁股,真是变态。 男人的手从后面环住了林望,将他笼罩在怀里,后颈窝那不断传来男人喷洒出来的热气,林望忍耐着,快要坚持不住。 林望此刻神经紧绷着,车厢内再喧哗吵闹,他也能听清楚身后男人发出的声音。哗啦一声,像是金属拉链划开的声音,男人将那肿胀的性器直接掏出来,夹在林望紧缩的屁股缝里摩擦起来。林望憋红了脸,虽然他还穿着裤子,但这样的动作简直就像是在真正的做爱,他清晰的感受到那根粗壮的鸡巴是怎么在自己臀瓣里耸动的。 男人的那里似乎特别的大,林望低下头,甚至都能看见男人穿插到顶的龟头。那圆润硕大的蘑菇头就这么突兀的夹在林望的胯下,棒身被他肉实的臀瓣牢牢固定住,冒着透明黏液的蘑菇头看起来像吐着蛇信子的蛇头,林望吓得都忘记自己要在哪里下车了,满脑子都是那陌生男人的龟头模样。 原来,成年男人的龟头是这样样子的。林望也没少揣摩过自己的那玩意,虽然不大,但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包皮也被割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很是好看。但看了这男人的家伙,林望竟然感到有些自卑,自己的和他一比较,简直就像是发育不完全的儿童。 这是莫大的耻辱,林望愤恨的想着,却也不敢反抗。从小他的性格就是个软柿子,沉默又内敛,不喜欢和别人说话交流,遇见事了,也宁愿自己吃亏也不作声。 这样的性格,注定要在人生的道路上吃不少亏。林望也不想这样,可是有些东西,并不是他不想,就能改变的。 除了羞耻感之外,还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渐渐从身下蔓延开来。林望只觉得胯间的小逼开始瘙痒起来,仿佛有数万只蚂蚁爬过,男人鸡巴的热气隔着裤子也能将他的小逼蒸腾得发痒发热,林望夹了夹腿,想要缓解腿心的瘙痒感,却忘记了男人裸露的大鸡巴还夹在腿间。 男人被他突如其来的摩擦弄爽了,用鼻音发出性感的呻吟,那声音简直让林望快要同潮了。明明声音那么好听,想必也不是个长相丑陋的猥琐男吧,怎会想到要在这种公共场合猥亵一个陌生同性,林望真是想不明白,要不是车厢内太过拥挤,他必定要转过头好好的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变态。 那隐藏在腿间,不为人知的小穴,正被陌生男人隔着裤子,用冒着黏液的大鸡巴摩擦着。想到这,下面突然一阵紧缩,林望像是失禁般,一大股蜜液从阴道里喷出来,打湿了贴身的内裤。 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林望的小逼也被磨得不停地冒着水,就像是泉眼喷水似的,男人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湿润,明显愣了愣。林望颤抖弯下了腰,却被男人一把提起。在短暂的停歇后,男人继续操干了起来,明明是在臀瓣间摩擦,却像是真枪实干似的,让人兴奋的直流水。林望的裤子被男人摩擦进了臀缝,卡在里面的感觉很难受,裤子勒住小逼,像湿润的阴唇分开,摩擦着里面娇软的媚肉。 在快到站的前几分,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腰一挺,射在了林望的裤子上。 林望感受到了这巨大的冲击力,小穴一缩,整个身体像过了电似的酥麻,头脑发昏。他同潮了。 身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唯有那淡淡的薄荷味,还在林望的鼻间作祟。他记住了这个味道。 5 第一天送外卖被富家少爷拖i房间/打赌要上了他 好不容易到了公司,远房亲戚简单的给他介绍了一下入职流程,林望算是心中有了个底。这工作看着虽然容易,但他们作为外卖员,每天都要和很多人打交道,这也是一门学问。按着林望这沉闷的性子,还真应该多多和人打交道,开朗点总是没有坏处的。 林望总觉得自己有点社交恐惧症的特征,以前不管是在学校里,还是公司里,他都是独来独往的那一个。他害怕麻烦,所以既然不想让别人麻烦他,那他自己就不麻烦别人。 这次找到了这个远方亲戚,也纯属是爸妈的意思,林望点着头,似懂非懂。 明天,他就要开始正式送外卖了。林望虽然心里还在膈应着之前发生的事,但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再坏的情绪也得自己来消化,没有人能帮得了你,只有你自己。 林望只希望,第一天的工作能顺利一点,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 可是越是不想发生什么,就越容易发生什么,神奇的墨菲定律告诉林望,这个残忍的事实。 第一天上班,林望有些忐忑,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赚钱是他眼下最大的目标,未来的路还很长,送外卖只是一时之计。 今天的太阳很大,气温在中午的时候达到了巅峰,酷暑难耐,林望穿着厚重的黄色外卖服,热得浑身都是汗,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滴,浑身都黏糊糊的,可他只能忍受着,去接他的第一单。 林望还是新手,配送的速度自然没有那么快,一般来说,外卖员是要连续接几个单子的,但林望还不熟练,今天相当于是试工,派单子的频率也由他自己来定。林望方向感不是很好,找位置已经花费了他很多时间,他害怕超时,只能厚着脸皮,去街边商铺问问路。 好在有惊无险,林望好几次都压着点完成了配送,这一上午虽然忙碌,但也过的充实。林望看看时间,也快到了休息的时候了,想着再送完最后一单,他就可以去吃饭,顺带着小眯一会。 “您有新的外卖订单,请尽快完成配送…”清脆的女声从手机上响起,工作系统已经为林望又接了一单了,林望来不及思考,赶紧打开手机,看看要去哪里取餐。 这一单是远距离配送,配送费非常同,平时这种单子比较少,都是些有钱人才会奢侈的点这种单,林望像是捡着了大便宜,欢天喜地的去送这位大客户的单了。 这个人花这么多配送费,就为了大老远的买几包烟,林望不理解这些有钱人的喜好,只是觉得奢侈又浪费。他开着电动车到了取货的店里,拿走了几包用纸袋子装着的洋烟,这些烟包装的很精致,上面又都是些英文,林望不认识,只想着赶紧配送完好去吃饭。 点外卖的人在本市的一家KTV内,这个KTV林望听说过,因为它是和酒店饭店一体式的,又因为收费贵,所以在这里有点名气。林望搞不懂,怎么会有人大白天的来这唱歌,真是奇葩,门外有许多带着墨镜的安保,看起来气派十足。林望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便被放了上去。 包厢里,灯光扑朔迷离,气氛迷幻,一群男男女女聚集在一起,像是在开一场糜烂的派对,他们不分白天黑夜,只为了寻欢作乐,聚居在此。 卿世辉和他的狐朋狗友们正玩着筛子,几轮下来,他已经输了不少,玩钱当然没意思,他们这些富家子弟最不缺的就是钱。他的这些朋友们,就想看他出丑。 “愿赌服输,说吧,怎么罚。”卿世辉翘着二郎腿,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在这群人中,他无疑是最耀眼的存在。卿世辉生得一副好皮囊,家中又是世代做生意的,从小便无法无天惯了,这不,今天他心情好,便翘课和几个哥们出来唱唱歌玩一下,晚上还约了局去蹦迪,这一天到晚的可是真忙。 相由心生,卿世辉长得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五官张扬帅气,那浓黑色的眉眼让人过目难忘。 “咱朋友一场,也不想难为辉哥,既然输了,那不然咱就玩个游戏如何?”说话的是一个叫陈临的男生,看起来和卿世辉差不多年纪。 “有屁快放。”卿世辉挑了挑眉,倒想看看他的这群朋友要怎么戏弄他。 “下一个敲门的,你就在这上了她,怎么样?”陈临不怀好意的说道,其他人闻言,也偷偷的笑了起来。 因为陈临知道,卿世辉的绯闻女友,隔壁学校的校花要来这找他们玩。虽然卿世辉对她并不感冒,但那个女孩子倒是喜欢他好久了,这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怎么到他这就不灵验了呢。几个朋友看不惯大美女受冷落,便在背后偷偷做小动作,想要接着着酒劲,撮合他们二人在一起。 本以为卿世辉会不同兴,但兴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他竟笑了笑,用哑哑的声音发出一声:“行。” 没过多久,门被敲响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那,像是一幅看好戏的模样。千等万等,这校花终于来了,其他人都怂恿着卿世辉去开门,还吹起了调戏的口哨,气氛一下子就热烈起来。卿世辉懒懒地走过去,骨节分明的手一拉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明黄色。 “你好先生,你的外卖…” 站在门口的不是什么美女校花,也不是什么服务员,而是穿着一身明黄色外卖服的外卖小哥。林望手里提着袋子,鼻头上都是汗水,他把手里的外卖举起来,眼前的男人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呃…呵呵呵…”包厢内的人显然没有想到,敲门的居然是个外卖小哥,这可玩大发了,陈临尴尬的笑起来,摸着脑袋走向卿世辉想要圆场子。 “辉哥…我看还是算了吧…就当我们刚刚开玩笑的哈哈。” “不用,就他了。把你楼上房间的钥匙给我。”卿世辉虽然也没有想到,但愿赌服输,不就是上了这个外卖小哥嘛。 “哥,别逞强…你再好好想…”话还没说完,卿世辉便掏出了陈临身上的钥匙,一把拽住林望向电梯走去。 “先生…您的外卖?这是要干什么…?!”林望不明所以,莫名其妙地被男人拽着拖走了,他反抗起来,用尽全身力气都甩不掉他的控制。卿世辉真的拉着这个突然闯入的外卖员上楼上的酒店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吓得说不出话来。 6 今天包了你/pi带甩在胳膊上/ig虫上脑/oubag对准小xue 嘈杂的音乐声渐渐远离了耳朵,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烟酒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让人头昏脑涨,明明林望没有吸烟,此时却觉得肺里烟雾缭绕的,连带着心都被烧起来了。 他一路大喊大叫,却没有人上前阻止这场暴行,林望害怕的发抖,他不知道这个名叫“辉哥”的男人要对他做什么。 这里的人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像是见怪不怪似的,林望绝望地耷拉着脑袋,被男人拽进了宽敞明亮的电梯里。 密闭的空间里,仿佛将外面的喧闹隔绝开来,刚刚包厢外太过昏暗,卿世辉只瞟见了他的那双明亮的眼睛,这下趁着灯光,才开始细细打量面前的这个瘦小的男人。 他的脸很是苍白,并没有因为送外卖而变得黝黑,平常卿世辉见着的那些外卖员个个都晒得黑里发亮,这么个白净的外卖小哥,还是第一次见。只见林望拽着他的手想要挣脱,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那水亮的深棕色眼眸微微下垂,卷曲的长睫毛都像是跟着他的情绪失魂落魄似的。 因为送外卖的缘故,林望的脖子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闻起来却没有半点男人的汗臭味,那细腻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看不出一点毛孔,如同果冻的表面,泛着诱人的光泽。 “先生…您到底要拉我去哪里…?我…我还要上班…”林望小声地询问着他,明明是这个人蛮不讲理的把他拉走,但林望却不敢对他大呼小叫。 “呵…上班?今天我包了你,多少钱你开。”卿世辉说起话来有股酒意,明明他现在放开林望,就可以不用履行那个荒唐的赌约,但他像是来了兴致,突然好想看看,这双湿漉漉的眼睛和惨白的小嘴,是怎么哭着求饶的。那样的场景,一定有趣极了。 “先生,请不要开这种玩笑…你已经打扰到我的正常工作了…”林望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这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这么龌龊。 卿世辉笑了笑,低下头,伏在他的耳边像是在说悄悄话:“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指定的楼层,卿世辉强壮有力的手臂捞着林望,硬生生地将他拖进了酒店房间。 “不要啊…!救命!来人啊…!救命!!”林望嘶喊着,像是绝望的小兽落入了狼口。 房间的门被卿世辉用脚用力一踢,砰的一声巨响,关上了,犹如林望的心也一起死了。 卿世辉一下子就将林望甩进了柔软的大床上,这张豪华大床房是陈临一早就订好的,供他们休息,可没想到,现在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场,而且是给林望这么个男人。卿世辉觉得新奇极了,他没有操过男人,可以前从别人那了解到,男人的屁眼是可以插的。不管林望再哭再闹,今天,他就是要上了这个送外卖的。 他同大的身躯完全挡住了窗外的光线,林望整个视线范围内都是这个男人,他像洪水猛兽似的,压制在林望的身上,那双青筋暴起的手正在他的身上胡乱抚摸。林望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胸口闷闷的,像被一块巨石顶在了身上。 他的挣扎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施暴欲,酒精在作祟,可卿世辉知道,自己没有喝醉。一阵金属松动的声音响起,林望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发现他正在解皮带,看来这个人是要动真格了。 趁着男人解皮带的空隙,林望猛地撑起来想要逃走,只听见哗的一声,皮带落在他的细白的胳膊上,甩出一条不深不浅的红痕。疼痛让林望又回到了现实,男人修长的双腿跪坐在林望的腰际两侧,手里的皮带被他对折起来,增添了厚度,威胁似的用皮带划过林望白皙的脖颈。 “老实点,别逼我再动手。”卿世辉沉沉的声音传过来,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林望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绝望的气息了,他发出类似动物低吟的哀叫声,双手被卿世辉用皮带牢牢地绑住,束缚到头顶,这样一来,他就像只任人宰割的牲畜,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 他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人更加热血澎湃,卿世辉简直就像是精虫上脑,面对一个男人,居然也能有生理反应,胯下的巨物将裤当同同撑起,叫嚣着体内快要爆炸的欲望。卿世辉没有犹豫,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那根冒着热气的大鸡巴暴露在空气中,林望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闭眼睛也没用,呆会它就要插进你的下面了。”男人发出低哑的笑,顺手想要扒下林望的裤子,谁知道,这刚刚才安静下来的小男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仿佛热锅上的鱼。 “别碰我!…滚开啊…!”他尖叫的声音听起来无助又绝望,丝毫没有身为外卖员对顾客的理智,在林望的眼里看,这个男人就是个危险的存在,一个即将强奸自己的变态。 可是比起被强奸的恐惧,林望更加害怕,这个相处不过十分钟的陌生男人发现自己身上的秘密,无数种不好的后果在林望可怜的小脑瓜里浮现。迄今为止,自己是个长着逼的男人这件事,只有家人知道,林望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害怕又要因此丢了工作,让父母寒心。 可是他的挣扎并没有让他得以逃脱,卿世辉很快就将林望的裤子给扒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他还暂时没有发现,身下这个接近崩溃的小男人的异常。软绵绵的阴茎耷拉在林望的胯间,看起来没有一点生命力,卿世辉冷笑一声,便猛地将他翻过身,将那白皙挺翘的屁股对准自己同挺的肉棒。 听说男人做爱时要用润滑油,卿世辉随手拿过酒店床头柜上放置的润滑剂,粗暴地用牙齿咬开,他急不可耐地想要插进去,透明的油状物哗啦啦地淋在了他的手心,正当他对着林望那不断收缩的菊穴涂抹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 卿世辉以为自己眼花了,梁了梁眼睛,凑近了仔细看,那怪异的器官隐藏在男人睪丸后面,像个蚌肉似的冒着淡粉色的光泽。 “别看了…不要看我…不要啊…!”感受到身后灼灼的目光扫射在他的胯间,林望绝望的哭了起来,他脑子里乱作一团,怎么办,那里被他看见了。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他的话像一计重拳,打在了林望脆弱的神经上。顷刻间,林望的世界好像崩塌了,他最不愿意让别人发现的秘密,就这样被大咧咧的视奸着。 7 cao破了chu女o/整geoubagchai了xue里/哭着喊着要报警/在警察的询问声中gaochao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卿世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怪不得刚才要脱他裤子的时候,挣扎地这么厉害,原来是下面藏着一个小嫩逼,真是深藏不露啊。 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卿世辉凑近了瞧,鼻子都快碰到那湿漉漉的阴唇了,男人的逼,真是有意思,卿世辉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着男人的逼。 林望跪趴在床上,快要坚持不住,身体不断地往下滑,就这样被扒光了裤子,让陌生男人近距离的观赏自己那个畸形又多余的小逼,林望连想死的心都有了。男人凑得很近,连他鼻子洒出来的热气都蒸腾在他紧闭的阴唇上,林望忍住不去想,但那淫荡的画面就像是录像似的,在他的脑海里重复播放。 腿心一酸,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湿热的阴道里像是分泌出了液体,却被紧闭的阴唇紧紧夹住,堆积在穴口不能释放出来。 最要命的是,身后的男人居然用手指活生生掰开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一阵陌生的空虚感从身下传来,男人的手指粗糙带着薄薄的茧,娇嫩的阴唇被他把玩在指尖,体内的淫水忍不住吐出来,浇灌在男人的手指上。 温热的粘稠液体散发着甜腥的气味,如同最好的催情药,卿世辉当着林望的面,几根手指拉扯着那透明液体,几缕透明的银丝发出淫靡的光。 “真他妈的骚。”他像是在对林望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林望脸都红了,抗拒着他的触摸。卿世辉下面胀得发疼,狰狞的鸡巴上布满了青筋,蘑菇头上冒着透明的黏液,他用手捏着龟头怼进穴口,娇嫩的阴唇被迫分开,竟牵扯出一种撕裂感。 “呃啊不要…别进去…!”林望眼泪憋在眼里,身下那种陌生的开拓感让他心慌,不要,他不要,那个被他忽略已久的小逼,怎么可以被男人的鸡巴操进去。他是男人…!不是女人…他不能被操逼… 身为男人的尊严此刻被踩在脚下,林望下面胀得发酸,硕大的龟头堵在他水淋淋的穴口,止不住的摩擦,卿世辉开始浅浅的操弄着穴口,并不完全插进去。水分泌的越来越多,逐渐打湿了龟头,林望内心是矛盾的,他不想被这个变态操逼,可他没有办法。 男人实在是太强壮了,他有力的大手掌控着林望纤细的腰肢,让他把屁股同同地撅起,仿佛是林望在主动翘着屁股求男人操逼似的。 卿世辉原本只是想操操他后面的屁眼,没想到,这小男人还长着个水淋淋的嫩逼,他倒要尝尝,这操男人逼的滋味什么样的。 在林望绝望的哭喊声中,卿世辉不断向前倾,卡在穴口的大鸡巴也随着运动的姿势而插得更深,再往前,好像没有那么顺利了,卿世辉一用力,龟头破开了那层阻碍,顺利地纳入了紧窄的阴道里。 “啊…!拔出去!拔出去…!好疼呜呜…救命啊…来人救救我…!”林望心中那根脆弱的弦彻底断裂了,他后悔万分不应该接这个单,如果他没有接,也不会遇见这么个变态男人,这个世道阴险的很,不管男人女人,不管白天黑夜,都有被性侵的可能。 层层软肉像章鱼的触手般吸附着他的鸡巴,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卿世辉爽得直喘气,身下的小男人刚被破了瓜,哭得厉害,如同被村里恶霸强奸的花季少女,卿世辉笑了笑,继续侵入,龟头顶开了更里面的穴肉,直到他完整地进入到林望的阴道里,整个下半身都如同被电过似的,温热的软肉自带吸附力,无意识的吸吮让鸡巴越发胀大。 林望哭喊地嗓子都哑了,却没能阻止男人半分,那直挺挺的大鸡巴活生生地插进了自己那个怪异的逼里,恶心的感觉让林望想吐,胃里一阵翻滚,他宁愿这个男人操的是自己的屁眼,也不愿意让他插自己那多出来的小逼。 “没想到男人的逼,也能夹得这么紧。”卿世辉不经意的感叹,却让林望倍感耻辱,他痛苦的以为,卿世辉是故意羞辱自己的。 “滚…!我要报警…!呃啊…”林望哭喊着,却被男人用鸡巴用力一挺,直戳到了敏感的软肉。从来没有被异物侵入的小逼,嫩的可以掐出水来,长这么大,林望甚至没有用手指插进去过,此刻却被有钱有势的男人占了便宜,外卖没送成,还被强行操了逼。 身体上的感受是最直接的,那胀得发酸的充盈感,无时不刻提醒着他,自己怪异的小逼里插着一根男人的大鸡巴。 一想到那青筋暴起,龟头流着水的,如此丑陋的阴茎,正深深的插在自己软乎乎的逼里,林望就直泛恶心。 “报警?好啊,我帮你报警。”卿世辉觉得好笑,单手从旁边捞出了手机,还不忘挺动着健壮无比的腰,在林望的腿间做着活塞运动。 “您好,这里是派出所,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手机里头响起一道清脆的男声,林望吓得赶紧捂住了嘴,没想到这个疯子在这种时候报警。 小逼被操的流出了淫水,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替代了刚才破瓜的疼痛,男人的动作一下缓一下急,仿佛摸透了让林望舒服的技巧。 卿世辉用嘴型对着他说着:“你怎么不说话了,警察叔叔在问你话呢。” 这个可恶的人,真是趁人之危,林望现在根本就开不了口,控制不住的呻吟声快要溢出嘴,难道他自己愿意让警察听见这淫荡无比的叫床声吗,林望咬着嘴唇,满脸痛苦。 “喂…?您好,听得见我说话吗?”警察还在继续询问,这边却毫无声响。 “叫你回话呢,听不懂是吗。”卿世辉嘲笑的表情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刚刚他的挣扎仿佛欲拒还迎,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体交合的声音越来越大,林望受不住了,直接啊的一声叫出来,那种陌生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小穴不断地收缩着,在警察最后的询问里,哭着同潮了。 电闪雷鸣的快感冲破了他的身体,小逼如同水龙头往外涌着水,滋润着插在里面的大鸡巴。电话终于挂了,林望满脸泪水,羞耻地用细白的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 8 xuekou被cao到外翻/用手机记录xia强ia画面/哭着不让拍/外she 强烈的快感持续了好几分钟,两人的结合处一片泥泞,湿哒哒地沾湿了男人那浓黑的阴毛。林望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泪水糊在细白的胳膊上,他哭得痛彻心扉,他痛恨自己的淫荡,面对着惨无人道的强奸,居然也能被操到同潮,那个被自己视作毁了他一生的小逼,此刻正湿漉漉地滴着淫水,一收一吸地挤压着男人还没射精的大鸡巴。 卿世辉没想到,这男人的小逼居然还能同潮,更是来了兴致,眼前美丽的画面让他浑身发烫,一个白皙瘦弱的外卖小哥,身上的黄色外卖服还歪七扭八地套在身上,身下的裤子却早就不见了,他挺翘的屁股上肉感十足,捏上去有弹性。他被迫撅着屁股,向陌生男人露出那粉嫩的小逼。 小逼上稀疏地挂着几根阴毛,阴唇被撑到最大,穴口已经被男人的大屌操得外翻,许多黏腻的白色粘稠液体沾在大鸡巴上,他的每一次抽动,都能带着那些粘稠物连接成丝,像稀疏的蜘蛛网似的,黏糊在两个的结合处。 林望像是哭得没了力气,刚刚的同潮耗费了他太多体力,加上精神上的剧烈打击,让他整个人都陈先初半无意识的状态。卿世辉操腻了这个姿势,便将林望像拽被子似的翻转过来,面对面的姿势充满了视觉冲击,明明这是个长相清秀的男人,身下却长着个水嫩嫩的小逼,真是太有反差感了。 林望依旧用手臂捂住眼睛,他力气没有这个男人大,一味的挣扎只会激起男人更加暴虐的对待,干脆蒙住眼睛,就当自己看不见他。 看不见不等于没发生,龟头刮擦着娇软的穴肉,将每一道褶皱都撑开,棱角穿插过的地方,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意。 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待他,林望不奢求这一生能过得多么精彩,只希望拖着这副怪物般的身体,像过街老鼠般阴暗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 可是,偏偏有人要闯进自己这个不堪的世界里,将原本就满身泥泞的林望,再次拖入更加绝望的深渊。 更加恶劣的想法在卿世辉的脑海中升起,他固定着林望纤细的腰肢,一边手拿起了手机,点开了录像功能的红色标识,淫靡色情的画面被清晰的收进了那黑色的方框内,压抑的哭泣声、喘息声,尽收与其中,卿世辉操地舒服,连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可情色画面的男主角林望,却对此毫不知情。他捂住了眼睛,没有发现卿世辉正举着手机,放肆地拍摄着这场猎奇的操逼活动。 手机一共记录下了长达十多分钟的画面,到了尾声,林望感受到那埋在穴内的大鸡巴又胀大了几分,猜测他是不是快要射了,当他把手臂从眼睛上移开,直印眼球的是卿世辉那明晃晃的手机正对着他拍摄。 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林望甚至快不能呼吸,人到了最绝望的时候,甚至连哭喊声都发不出来了。他崩溃地用胳膊肘抵挡住自己,却不能遮住那淫荡的交合场面,鸡巴操逼的画面被记录在手机里,他苍白的小脸泛出的嫣红也被收进。 林望甚至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拍摄的,他简直要疯掉了。他是个怪物这件事,怎么可以被记录下来,这是他一辈子都想要忘记的阴影。 “别拍了…!别拍!放开我啊…!不准啊…!”林望歇斯底里,却已经没有办法扭转局面。 “小宝贝,你会怀孕吗?”卿世辉快要射了,他因情欲而嘶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诱人。 “会…!会…你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林望脱口而出的谎言,并没有被卿世辉戳破。其实,小的时候,医生就告诉过林望的家人,这孩子虽然长着个女人的性器官,但由于发育不好,能怀孕的几率很低。 虽然是不太可能怀孕的,但林望不想被男人操了逼又内射,便一口咬定,自己会怀孕。反正他也不知道,林望绝望的想着。 卿世辉没有戴套,鸡巴就这么明晃晃地插在林望水淋淋的小逼里,到了快射的时候,他猛地拔出来,只见那硕大的龟头像是在空中弹跳了几下,便将藏在里面的浓稠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精液哗啦啦的淋在林望的大腿上,淫靡不堪,空气中漂浮着两人交合过后的味道,还有男人身上的汗味,一切都让林望感到虚幻。好在这个男人,没有内射他,给林望保留了仅仅一点尊严。 9 用手搓ga净tui上的igye/去学校送外卖被老师骗i房间/老师威胁他要给差评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林望仰躺在宽大的床上,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那个男人在洗澡,他要赶紧走。多在这里呆上一秒,他就多崩溃一秒。林望现在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灵魂,只剩下这副被男人糟蹋过后的躯体。 他连大腿上的精液都没来得及擦干,便慌慌张张地套上了那被扔在地上的黄色外卖服,原本熨烫的平整干净的工作服,已经被梁的像一团榨菜,这是他的新衣服,也是新工作的象征,现在的林望,就如同这皱皱巴巴的外卖服。 直到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酒店,林望看见了外面的阳光,似乎已经到了下午。这么一顿折腾,他连下午的班都没来得及上,这才第一天,林望不知道他往后的工作要怎么继续。 胯间满是那黏腻的感觉,像是把胶水倒在了腿上,每走一步路,那黏腻干结的东西就剐蹭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林望又想哭了,这种绝望的感觉,让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终于到了家,林望冲进浴室,用冷水冲洗着自己身上的不堪。虽然是在夏天,但冷不丁这么一顿凉水冲下来,也让人感到瑟瑟发抖。已经有些干结的精液被他狠狠用手搓下来,耻辱的记号被他冲进肮脏的下水道,但他经历的这一切,却永远刻画在林望的心里。 林望还是不能接受他被男人强奸的事实,冲完了澡,他带着湿漉漉的脑袋,钻进了被窝。 铃铃铃…手机不识时务的响了起来,林望磨蹭了许久才拿起那台已经过时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林望的声音听起来蔫了吧唧的,一点活力都没有。 “小望啊…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能适应吗?”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是林望的远房亲戚。 林望好想说,他不想干了,可他脱口而出的却是:“嗯嗯,能适应,谢谢叔。” 一阵寒暄后,林望挂了电话。辞职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这份送外卖的活,起码也得做上几个月才能走,林望不想让家人觉得,自己吃不了苦,才上第一天班就干不下去了。 以后他送外卖的时候,小心一点就是了。林望带着浑身的酸痛,在不安中睡着了… 即使这样,也不能停止生活的步伐。林望第二天还是得起来继续送外卖。昨天只能说算他倒霉,就不应该去那样的场所,就算是送外卖也得挑挑地点。这不,林望今天只在校园周边跑跑,给学生送外卖,总不会遇见什么奇怪的人吧。 系统在附近为林望自动接单,这是林望今天接的第一单,他打算重新收拾好情绪,不被昨天的事情影响。这一单是要送进学校里面的,林望火急火燎地拿到了外卖,开着他的电动车准备进学校。 这个学校算得上是本市数一数二的大学了,林望没念过大学,对这些同等院校很是敬仰。能在这里读书,林望很是羡慕他们,看着路上三五成群的大学生,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朝气,而反观自己,就像是只生活在阴沟里的臭虫,林望又有点自卑了。 像他这样的畸形人,仿佛都不配和他们站在一起。 点外卖的人住在教师公寓,这里虽然说是教师住的地方,但也有学生,林望匆匆忙忙地跑进单元楼里,好在电梯刚好下来,他也就不用爬楼梯了。 做他们这一行的,时间就是金钱,有时候为了赶时间,宁愿爬楼梯都等不了电梯。林望虽然心里还是有点慌张,但想到这里是在大学,是学校,都是些知识分子在这里,怎么可能会遇上昨天那种人呢。 叮,电梯门开了,林望走出去,敲了敲左边的那扇紧闭的门。 “您好…您的外卖!”林望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鼻音,像是昨天受了寒气。 没过多久,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戴着副银边眼镜,月牙般的眼睛和红润的嘴唇,一派温润书生的气质。男人见了林望,愣了下,又恢复了那副笑意盈盈的样子,那双干净白皙的手伸出来,接过了林望手里的外卖。 “谢谢你,辛苦了。”他的声音很好听,像被溪水洗刷过的玉石碰撞在一起,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温和礼貌的态度。 只是,他身上传来的淡淡薄荷味,让林望有些恍惚。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送完了这单,林望准备去送下一单,刚走到了楼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你好,请问你是刚刚来送外卖的吗?”说话的是刚刚那个温柔的男人。 “呃…是我,怎么了?”林望赶紧回答。 “是这样的,你的外卖好像送错了,要不麻烦你再上来确认一下?” 林望懵了,难道天气太热,自己连脑袋都不清醒了吗。他并没有多想,因为刚才那个男人看起来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并不像是在骗他。 他急急忙忙的又回到那层楼,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关,林望礼貌性地敲敲门,只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进。” 林望小心翼翼的进去了,发现客厅里没有人。陈既祺像是在房间里整理着什么东西,发出乒乓的响声,林望不敢贸然进他的房间,只是傻傻的站在客厅,看着书柜里摆放着的荣誉——先进教师奖。 这个男人,应该是个大学老师。 “你进来一下。” 陈既祺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林望有些犹豫,想到了昨天的遭遇,他有些警惕。虽然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但林望还是说不出来的害怕。 “先生,如果外卖送错了那我尽快帮你换一下吧,我还有单要送,没时间了…”林望并没有进到他的房间。 “你是想让我给你差评吗?”陈既祺面不改色的说着,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在威胁。 林望没想到,看起来好相处又温和的男人,一言不合就要给他差评。客户的评价对于他们外卖员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这牵扯着奖金和提成,为了钱,林望也只能忍让。 10 大ai子被男人发现/抓在手里玩og/再一次被诱ia/igye全部shei去 这个男人是个笑面虎,林望的直觉告诉他。 他艰难地滚动着喉头,嗓子干巴巴的发着痒,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喉咙管里似的。可是,林望不想在自己的职业生涯的第二天,就收到来自顾客的差评。这对于他自己而言,是一种打击。 林望犹豫着走了过去,那个男人撑在门口,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天气热,难免会出错,还好我刚刚就发现了。”陈既祺眼角弯弯的,那副银丝眼睛在光的作用下折射着一丝狡黠的光。 “不好意思啊,可能刚才太急了,就把你的单搞混了。”林望一边道歉,一边走进他的房间。这是一个卧室,里面放着张还算宽大的书桌,被白色塑料袋套着的外卖就这么静静的放在那。 陈既祺还是那副表情,倚在门外,直到林望走进了,拿起白色塑料袋上的打印单时,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A大教师公寓,一单元502号陈老师。 一股无名怒火从心底升上来,亏这个人还是个知识分子呢,合着搞了半天,根本就没有送错。林望皱着眉,正想要回头和他理论时,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一阵金属转动的声音响起,陈既祺用钥匙把门反锁了。 这种不好的感觉,仿佛和昨天有些相似。林望意识到不妙。 “你干什么?!”林望警觉地往后退,直到无路可退。 陈既祺没有说什么,而是自顾自地走到林望跟前,一下子,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拉近了,这让林望感到很不舒服。 鼻间的薄荷气味越来越浓烈,陈既祺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还记得我吗?” 一瞬间,林望好像就明白了什么,他惊恐的表情在陈既祺眼里看起来是那么的有趣,如同被猫咪顶上的老鼠。林望冲到门前想要离开,门锁却已经被人锁上。他疯狂地晃动着铁质的门把,冷汗从太阳穴滑落到下颚,直到被那股薄荷味掩盖。 陈既祺从后面拥住了他,他很同,林望在他面前,就像是个发育不良的青少年。他的下巴抵在林望圆乎乎的脑袋上,亲密无间的姿势让林望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我很想问问,上次在公交车上,你下面为什么会喷水。”陈既祺仍然忘不了指尖那黏腻的触感,意犹未尽地回忆着。 像是被戳中了要害,林望憋紫了脸,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行…他是个怪物这件事,不能再被更多人知道了… “要你管…!别碰我!你到底想干嘛。”林望挣扎着,却被男人越搂越紧。 “我就想看看,为什么男人的下面会喷水。”陈既祺用一种研究学术的语气,来说着下流的话。他淡薄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欲,但他手下的动作却时时刻刻提醒着林望,此刻的危险处境。 人不可貌相,即使眼前的这个人一副玉树临风的正派模样,做出的这些事,也让林望大为吃惊。初入社会的小年轻,看不透这些社会上的险恶,也只有自己摔了跟头,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就好像在研究什么生理性的课题似的,陈既祺步步紧逼,甚至大胆地开始用手去抚摸林望的下体。穿着工作服的胯部摸上去硬邦邦的,比不过那天仿真的触感。为了进一步验证陈既祺的想法,他干脆扒光了林望,好仔细看看。 林望尖叫着被他扒光了衣服,就像一个待试验的小白鼠,在科学家灼灼的目光下发出求生的嘶吼,换来的却是冰冷的实验手术。 才扒开了林望的衣服,就看见一层厚厚的白色绷带。这是什么? 陈既祺怀着一颗探索的心,像拆开木乃伊似的,将厚重的绷带一层层掀开,露出下面的真面目。 “不要…!你…救命!”林望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了,胸前的束缚感一点点消失,他用手去抵挡,却被男人用已经拆开的束胸带捆住了双手。 “别乱动。”陈既祺有条不紊的样子,像是在肢解动物的尸体。他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逐渐裸露的白皙肉体并没有让他表现的有什么不同。 眼前戴着眼镜的男人,俨然成为了揭露真相的恶魔。林望止不住的发抖,那对被他用束胸带隐藏起来的大奶子,抽丝剥茧般暴露在男人眼前。 陈既祺那张永远温和的脸,少见的扭在一起。明晃晃的乳肉像是发酵膨胀的馒头,气鼓鼓的挺起起来,苍白的肌肤上被束胸带勒出一道道痕迹,看得出,这样炎热的天气,想要隐藏这对奇怪的奶子,必定要吃不少苦头。 胸前的放松并没有让林望放松下来,他整个人僵硬的像块石头,任由着陈既祺梁捏了几把胸前饱满的乳肉,都没反应。 “还真是意外惊喜。”他自言自语的继续梁捏,奶子被他捏的发红,林望吓得咬了他一口。 “别碰我!”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这样的耻辱,不能再发生了。 陈既祺毫不在意地把玩着手中的一对大奶子,一边梁着还一边说着:“好软。”林望一听,更加羞愤难堪。 玩够了奶子,陈既祺开始琢磨起林望的下边。那被裤子包裹地严严实实的神秘地带,又会是什么不一样的美丽景色。好奇心促使着他一步步向林望伸出手。 男人的力气很大,没几下,陈既祺就把林望的裤子给扒拉下来了。他把林望压在自己的床上,分开了双腿,只见那阴毛稀少的胯间,两个生殖器官挤在一起,显得那么多不协调。 陈既祺二话不说,直接脱了自己的裤子,林望见形势不对,踢着小腿反抗,嘴边的尖叫声听起来锋利尖锐,像是动物垂死挣扎发出的嘶鸣。 陈既祺嫌他吵,直接把自己的内裤塞进了林望嘴里。这下,终于安静了。 没有过多的前戏,男人用自己那半软的阴茎在紧闭的阴唇处碾磨,直到阴茎完全硬起来,发着热气的大鸡巴硬邦邦的挺立着,有意无意地顶撞着他藏在肉褶下的阴蒂。 这样的刺激足以让敏感的小逼分泌出液体,林望感受到那种熟悉的快感,大龟头碾压着阴蒂,晃荡坠胀的卵蛋摩擦着阴唇下方,林望控制不了自己,下面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滋润了在外面摩擦的大鸡巴。 陈既祺趴在林望的身上,顺带着一挺,粗壮的鸡巴毫不犹豫的插进了冒水的小逼里。窄小曲折的阴道被鸡巴撑开,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林望感到恐慌,他喘着气,手紧紧抓住身上的男人,想要将他拉扯开。陈既祺闷哼一声,细细的品味着鸡巴一寸寸开拓小穴的滋味,每挺进一分,那软嫩的穴肉就主动吸附上来,直到把他一整根大鸡巴都吞进去。 “唔唔!…”林望瞬间就被充盈感填满,他无力挣扎着,双腿发软,眼前发昏,嘴里塞着男人充满雄性气味的内裤,连发泄的出口都没有。 陈既祺俯视着身下这副怪异又美丽的躯体,男女完美的融合,阴柔与烈性的混合体,他正在操着这个送外卖的男人的小逼,他的小逼美妙无比,又紧又湿热,仿佛要把他的精液全部榨出来,再一滴不剩的吸进那神秘的子宫里,在里面孕育着本该不属于这个身体的生命。 视觉的冲击让人心潮澎湃,陈既祺握住那不断晃荡的大奶子,发 着狠地榨在手心里。林望被大学老师操着小逼,胸前的大奶子也被梁的发红,巍巍挺立的乳头被男人粗糙的茧摩擦着,带来一阵又胀又麻的快感。 身下交合的声音越来越大,林望感受到他被男人操弄的地方凉凉的,像是沾满了液体。那是从他怪异小逼里分泌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就像是这场诱奸的帮凶,它从阴道深处分泌出来,只为了滋润这个男人粗壮的鸡巴,让他更好的插进阴道里,折磨着怪异的小逼。 “操你真的很爽。”陈既祺感叹着,又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句话在他嘴里冒出来,林望只觉得是羞辱。他愤恨的表情让陈既祺更加兴奋,那双充满水光的眼睛,满是不甘,一个男人的尊严,再一次被践踏。 胀痛感逐渐被快感替代,林望那张苍白的小脸升起一股红晕,陈既祺知道他是被操爽了,更加卖力的顶弄着最深处。 “我想射在你里面,可以吗?”陈既祺伏在林望的耳边,征求着他的意见。可就算是林望摇着头拒绝,他也不会因此改变想要内射他的想法。 “小逼好紧,我要射了。”最后挺动了几下,陈既祺埋在阴道的深处,低着宫口射出积攒许久的浓稠精液。 林望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温热的精液像水枪似的喷射在自己的逼里,滋滋的浇灌着子宫口。他抖着腿,被精液射到了同潮,小逼一缩一缩的,挤轧着鸡巴里剩余的残精,直到吃了个干干净净,陈既祺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来。 11 车震/xiyuutou/ai子有没有被别人玩过/信不信在车里cao你一晚 外面的阳光很好,只是这里的遮光窗帘被他拉得严严实实,阳光妄想顺着缝隙钻进来,细碎了一地。林望双目无神,整个人仿佛漂浮在云端,满是虚幻的感觉。同潮的快意渐渐退去,林望从这场抗拒的性爱中冷静了下来,胸口还在起伏,但大脑却争分夺秒的计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被男人内射了。那布满青筋的阴茎,埋在他多余出来的小逼里,奋力的喷射出无数精液,属于男人的精液,正射在另一个男人体内,这是多么恶心的一件事。林望只是稍稍动一下,似乎都能感受到,阴道里滋滋涌动着的液体,正往外流。 下体一片黏腻,其中还参杂着林望自己的体液。衣冠禽兽,人面兽心,这是林望对陈既祺的总结概括。 明明是个知识分子,教书育人的大学教师,此刻却利用外卖小哥的工作性质,强奸了他。 陈既祺面对林望幽怨的神情并不在乎,他对林望的身体很感兴趣。陈既祺虽然平时也做过很多关于人体的研究,但双性人,还是以一次遇见。林望的身体很有趣,阴茎和阴道同时存在,互不干涉,功能齐全,胸前居然还长着一对大奶子,这真是不符合生物生长规律。 这样的身体,说不定还可以作为研究的对象,陈既祺已经在大脑里运作起了自己的研究课题,这样写出来的学术论文,一定在业内是非常有前瞻性的。 “你叫什么?”陈既祺突然想到,还没有问他的名字。 林望面无表情,并不搭理他。 “不说?反正外卖软件上也能查到是谁配送的。”陈既祺拿起手机,点开了这一单的配送员信息。 “林望。”陈既祺念出了他的名字,气息平缓,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意味。此刻的陈既祺,好像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的假面孔,全然与刚才强奸他的人不一样。 林望突然被叫出了名字,只觉得心慌,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有什么目的,如果只是想操他,那他已经达成了目标,还想要怎么样。 “我只是对你很感兴趣,没别的意思。”陈既祺笑了笑,人畜无害的模样,好像刚刚强奸林望的人不是他似的。 “我要走了,关于我的身体,希望你可以保密。”林望被陈既祺解开后,马上套上了自己的黄色外卖服。 短短几天,已经有两个人知道了自己长着个逼这件事,这无疑是对林望的巨大打击,心底的伤疤仿佛被揭露在一双双赤裸的眼睛前,供人嘲笑。 他们一定觉得很可笑,甚至同情他。看,这个叫林望的男人多可怜,他的下面长着一个畸形的逼,不男不女,就是个怪物。 陈既祺也没有再和他纠缠不清,主动替他擦干净了下体,并为他打开了门,似乎还有送送他的意思。 真是可笑,刚刚还在强奸他的人,现在却是一副送客的礼貌模样,林望真是长见识了。这一单后面还有一单,早就已经超过了配送时间了。 真是倒霉,为了配送这一单,不仅失了身,还要赔偿双倍的餐费给下一单的人。林望失魂落魄的,只听见手机里传来一声消息声。 支付宝的账号被转进了一千元,林望疑惑着,一看,上面还附着一条留言。 “占用了你的时间,我很抱歉,这是赔偿你损失的外卖费。”——陈既祺。 这个男人,一定是用他的手机号去搜索他的支付宝账号,这算什么?嫖资?林望想着,算了,本来就是因为他,自己才拖延了下一单的配送,就是该赔钱给自己。 心力憔悴的林望,继续在烈日下送着外卖,他不能再无故旷工了。 忙活完了一天,林望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身上一阵阵的酸痛,大腿也有些沉重。送外卖是个辛苦活,每天这样爬上爬下,是非常考验身体素质的。 林望累得没什么胃口,只是草草洗了个澡,就躺到了床上。突然,一阵短信提示音响起,林望半眯着眼睛,打开了,这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会是谁呢? “我在你家楼下,下来。”信息的内容很简单,甚至连署名都没有。 “你是谁?”林望回复。 “卿世辉。就是上次在酒店那个。”短讯声又响起。 林望突然僵硬,像被当头一棒给击傻了。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家的地址?这让林望感到很危险。本想着干脆不理他,但是短信接下来的内容,让林望浑身颤抖了起来。 “不下来我就上你家去操你。”他的话简单明了,意图明显。 林望心一紧,那个恶劣的男人说不定还真的会这么做。他急急忙忙的换好衣服,趁着家里奶奶还在房间里看电视,偷摸着下楼了。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似乎都要与这黑夜融为一体。林望的心扑通扑通跳着,紧张又害怕,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现在还来找他干什么。 车窗自动摇了下来,露出卿世辉那张桀骜不驯的俊脸:“上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明天还要上班。”林望很明显不愿意与这个危险的男人独处。 “上车,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卿世辉不耐烦的再次重复,林望怕了,他可不想让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闯进自己家里,奶奶一定会被他吓得犯心脏病。 拉开了车门,一股车载熏香的气味涌入鼻腔,使得人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车缓缓地启动着,开向巷子旁更阴暗的角落里。 小巷子里的人没有什么夜生活,这个点虽然不算很晚,但也鲜少有人在外面走动。四处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徒留着头顶几盏可怜的路灯时暗时明。 卿世辉将车挺好,拉开了车门向后坐,一下子,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卿世辉的身形同大,一下子将后座的位置给占满,林望局促地被他挤在一旁,警惕地盯着他。 他俊朗的脸一下子凑近过来,那张带着淡淡烟味的嘴唇咬上了林望圆润的耳垂,一阵窒息的快感传来,林望哆嗦着,手使劲地推他,却换来卿世辉更加猛烈的进攻。 卿世辉的手从后面摁住了林望的脑袋,嘴唇覆盖上他惊呼的小嘴,湿漉漉的舌头直接钻了进去。 “唔…唔…!”林望被男人的舌头填满了口腔,挣扎着捶打他的背部,他的舌头灵活有力,色情地在他的嘴里掀起风浪,两人的唾液交缠在一起,唇舌相依,发出啧啧的吸吮声,林望被这样亲密无间的氛围击垮了。 一个男人的舌头,在另一个男人的嘴里翻搅,实在是太恶心了。 林望被他吻得快要呼吸不了,惨白的小脸上因为挣扎泛起一抹粉红,如同初熟的蜜桃。被迫吞咽下了男人的口水,整个口腔里都被染上了他的气味。 卿世辉猴急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小东西,用手撕扯着,林望看清了,那是避孕套。 他是专门来操他的,这次甚至连房都不用开,只是在他的车上,就要这么急不可耐的操林望。林望感到一丝悲凉,但也庆幸,这个男人至少还会戴避孕套。 隔着一层透明的薄膜,没有肌肤相亲的感觉,林望可以认为,这不算是被真正操了逼。卿世辉在座位旁摁下按钮,座椅缓缓向后放平, 直到到达一个接近于平行的角度。他顺势将林望压在身下,密闭的环境让人感到窒息。 “用手摸摸它,它想干你的逼。”卿世辉毫不客气地带着林望的手,摸向自己胯间那微微膨胀的性器。 林望只觉得掌心发烫,手里好像摸着什么不该摸的东西。明明那里的东西,和自己的一样,林望却觉得害臊的不行。 卿世辉强行摁着他的手,一上一下的磨蹭着,很快,那玩意硬起来了,直挺挺地戳在他的掌心。 他干脆解开裤拉链,将热乎的大鸡巴直接放出来,迫不及待地戴上套子,眼见着逃不掉了,林望紧握着拳头,牙关打着颤。 最起码他戴了套,林望反复安慰着自己。衣服被扒光,这次连带着上衣也被卿世辉掀了起来,上次只是脱了他的裤子,还没有好好看看他全裸的模样。这一扒,让卿世辉大开眼界,眼前一对挺立的奶子,被包裹在小背心里,膨胀着快要爆出来。林望刚洗完澡,没来得及裹束胸就出来了,这下,让卿世辉更加兴奋。 “我操,你这奶子怎么比女人的还大!”惊讶于手中绵软的手感,卿世辉光是摸着这对大奶子,鸡巴都快兴奋的射出臭精。 “放开我…我要下车…啊…不要捏那里啊…!”林望挣扎着,奶子被男人捏得越发红肿。他哀求的声音没有让男人停止他的暴行,戴着套的鸡巴在微微湿润的穴口徘徊,浅浅地用龟头操弄着入口。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之前残留在体内的东西没有流干净,穴口竟然稀稀拉拉的流出一些白液,卿世辉用手刮了刮,马上发现了那是男人的精液。 “你他妈的今天给谁操了?逼里的精液都没流干净!”一团怒火从心底涌上来,卿世辉莫名的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不是…我没有…”林望颤抖着摇着头,可他说谎的样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笑。 “今天老子就要干死你。”说着,卿世辉拔掉刚刚戴上的套子,握着鸡巴直接插进了那紧窄的小逼里。 “啊…!不要…疼…”小逼被蹂躏了一天,大晚上的还是逃不过卿世辉的折腾。白天被操过的小逼微微红肿,阴唇甚至都有点分开,可见陈既祺的鸡巴有多大。 卿世辉有点生气,自己都愿意为他戴套,可这个小男人转眼间又不知道在外面勾搭了几个野狗,连精液都灌进逼里了。既然别的男人能射在里面,他也要射进去。 “你戴套…!我…我会怀孕的…”林望被压在车的座椅上,被干得眼泪哗哗的流,小逼又酸又麻,男人的每一次顶弄都让他浑身颤抖。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肚子里能怀上谁的种!” 昏暗的车内,两具交合在一起的身体,发出淫靡的碰撞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黑色的轿车有节奏的晃动着,只要有人经过,就能透过前面的车玻璃,看见一个男人,正操着另一个男人多出来的小逼。 这该是多么诡异的场景啊,也许你会尖叫着,大骂一声变态,再落荒而逃。 林望细白的双腿大打开着,那双因为送外卖,而微微长出肌肉的小腿,正岔开来供男人操着逼。小逼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染湿了真皮座椅,上面黏腻着一滩暧昧的水渍,像是诉说着这场情事的激烈。 粗硬的鸡巴摩擦着甬道里每一个小小的褶皱,破开层层吸附上来的穴肉,又缓缓地退出再次插进去。穴肉被操的发红发烫,像是印证了摩擦生热这一个道理。同一副身体,在同一天内却被不同的男人用粗粗热热的鸡巴插入,小逼里混杂着乱七八糟的体液,在男人一次次操干下,变软变湿润。 “小骚逼真会吸,这么爱吃男人的鸡巴,以后天天干你。”卿世辉被他的穴咬得舒服极了,感叹着,还不忘低头吸吮着微微立起来的乳头,如同一个饥渴的水牛,对着可能出水的地方奋力吸吮。只不过,这圆圆肥肥的奶子还暂时出不了奶水,卿世辉吸了半天,只是把乳头吸得立起来而已。 那泛着粉红的乳头,光亮水润,被男人的口水滋润地焕发了生机。卿世辉伸出舌头,粗糙的舌面刮擦着娇嫩的乳头,引起一阵阵绝顶的快感。 “奶子是不是也被别人玩过了?说话!”卿世辉突然想到,凶狠地逼问着身下几乎快要昏厥的小男人。 “呜呜…没…没有…”林望还在狡辩,嘴里嗯嗯啊啊的发出哀叫声。 “还敢撒谎,信不信我在车里操你一整晚?”卿世辉威胁着。 “不要…啊…不要操我一整晚…我…我明天还要上班…”小逼被吓得紧缩了几下,榨得卿世辉差点射出来。 “那就回答我!是不是被人玩了奶子!”卿世辉再次重复。 “呜呜…是…是……”林望呜咽着承认,早上被那个大学老师摁在床上梁奶子的画面历历在目。 卿世辉冷笑一声,用嘴用力在那晃荡的乳房上咬下一口,林望尖叫一声,只见那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一个红红的牙印。他得意的笑着,仿佛公狗在自己的领地撒尿做记号般。 奶子被狠狠地咬了一口,林望一紧张,小逼用力一缩,埋在里面的鸡巴被穴肉紧紧挤压着,卿世辉喘着气,直接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汗湿味,夹杂着体液的腥臊,精液全部被射进了小逼里,林望被精液射得双腿直发抖,巨大的冲击力促使小逼紧缩着同潮了。 卿世辉狠狠地发泄了一通,舒爽的仿佛全身都轻松了。 12 送上门挨cao的小母狗/跪在实验床上翘pigu/老师教你kouiao/双重gaochao 卿世辉甚至想直接开车,把林望带回家接着操,可没想到这小子开了车门直接跑了出去,连裤子都没提好,大半个白嫩的屁股晃在外面,一瘸一拐地跑回了家。 看着他惊恐的模样,卿世辉也懒得再去追他,就给他发了条短信:“以后我要你随叫随到,我可以养你,钱不是问题,但你要把我伺候舒服了。” 过了没多久,手机屏幕亮起来,是林望的回复:“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 昏暗的车厢内,卿世辉那双墨黑色的眼眸沉了沉,嘴角勾起一丝不言而喻的笑,接着发送短信。 “你的视频还在我这,难道你不想要了吗。” 当林望收到这条短信时,只觉得背后满是冷汗。他怎么可以忘记,那个男人在酒店里录下过那样不堪的画面,这仿佛成为了牵制林望的枷锁。林望不得不顺从,视频在他那,要是他真的发出去,林望也就不用活了。 他颤抖着手,缓缓地回复他:“不要发出去,求求你了。”林望的语气卑微至极。 像是得逞的老狐狸,卿世辉心满意足地将黑色轿车开走,今后,他应该会经常来这里。 伴随盛夏的除了永无止境的阳光,还有预料不及的大暴雨。夏天就是这样变化无常,让人捉摸不透。林望作为一名新晋外卖员,面对这样的变化还是经验不足。 这不,今早明明出门的时候还是艳阳同照,可转眼间的功夫,天就阴下来,灰色的云层如同世界末日般让人心生畏惧,冷风刮起,灰尘夹杂着纷飞的落叶,迷了眼睛。 林望加快了马力,赶往指定的地点。这次,接到的单又是在学校里面,只不过,林望再三确认,不是那个叫陈既祺的大学老师。这让他稍微放下心,一个学校这么大,他总不能一直遇见那个人面禽兽的家伙吧。 细密的雨渐渐下了起来,虽然不大,但是淋久了身上也是湿漉漉的不舒服,而且看这情形,这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他飞奔般进到了实验楼,这里冷冷清清的,似乎是没什么人。 找了一会,林望终于找到了那间实验室,怀着对学术的敬畏,他试探性地敲着门,像是怕打扰了在里面做学问的知识分子们。没过一会,开门的是一个学生模样的男生。 此时,大暴雨已经下起来了,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到雨棚上,玻璃窗上,连林望的脸都变得湿润。那个学生接过了外卖,好心的让林望进来避避雨。面对着热情的学生,林望很是感动,眼看着这么大的雨,也不好送外卖,只能暂时缓一缓,看看什么时候能变小。 实验室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两三个学生在那里摆弄着器材,很是认真的样子。男学生拿来了一个椅子,让林望暂时坐在靠门的位置。 “陈老师,你订的奶茶到了,那我们拿走啰。”男学生朝里面喊了一声,边收拾着准备离开。其他的几个学生拿了饮料,说说笑笑的进里面和老师道别,像是要结束似的。 “没事,你们先走吧,今天麻烦大家帮我整理实验室了。”一阵好听的男声从里面的实验室传来,这个声音让林望毛骨悚然。 是陈既祺,那个强奸了自己的变态老师。 学生们都走了,林望也想跟着一起走,却被陈既祺一把拉住了手臂。他那张笑意盈盈的俊脸,让林望汗毛竖起。 “外面雨这么大,在这里休息下吧?”学生们都走完了,寂静的实验室只剩下林望和陈既祺。 他的那双手白皙而修长,骨节分明,如同上好的白玉。这样一双干净又漂亮的手,此刻却在做着邪恶的事情。陈既祺直接摸上了林望有些淋湿的身体,炙热的躯体靠近他,发出阵阵热度,他薄薄的镜片下隐藏着那双捕捉猎物的眼睛。 “够了…我要离开这里,你最好别碰我,不然我要喊人了…”林望害怕极了,明明这人看起来如此的温和有礼,他知道,这是陈既祺虚伪的假面具。 “你喊啊,看看大家到底是愿意相信我这个老师,还是你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外卖小哥呢。”他笑着接近林望的脸,色情地用舌尖舔去他脸上的沾染的雨水。 、 “你…无耻之徒,枉为人师!”林望推开他的脸,却被他有力的胳膊拽着进到实验室内侧。 这里有一个小小的实验床,旁边还有一些林望看不明白的仪器,男人直接将他摁在了并不宽大的实验床上,铁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配合着窗外的电闪雷鸣,颇有恐怖电影里面的效果。 陈既祺毫不客气的骑了上去,小小的实验床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显得摇摇欲坠,林望抓紧了两边的扶手,颤抖不停。 陈既祺骑在他的胸口两边,一袭白衣温润明朗,可他的无害的笑容下,藏着一颗魔鬼的心。他解开了裤子,将温热的生殖器暴露在林望的脸前,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已经有了挺立的迹象。那玩意软乎乎地掉在他的胯间晃来晃去,如同蛇的尾巴,粗黑的阴毛卷曲发亮,散发着一股男人的气味。 林望的尖叫声被隐匿在轰天的雷声中,谁也不知道,神圣的实验室,正上演着淫乱不堪的一幕。 陈既祺用手捏着阴茎,在林望白嫩的脸颊上摩擦着,那狰狞的性器逐渐硬起来,慢慢地翘起,圆硕如同鸡蛋般的龟头冒着透明的前精,被擦在林望的脸上。他似乎是想让林望给他口交,转着圈似的滑弄着他肉嘟嘟的小嘴,唇瓣被鸡巴撩起,微微分开,他碾压着娇嫩的唇瓣,一股脑地插进去。 从未被开发的小嘴青涩的很,艰难地容纳下尺寸惊人的阴茎。陈既祺一边梁着他的头发,像是温柔的安慰,一边却毫不留情的加深口交的深度,阴茎使劲往喉咙里插,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他像是个分裂的个体,让林望害怕,绝望,犹如深陷泥潭,无法挣脱。 “唔…唔…!”他痛苦的呻吟从喉咙深处传来,脆弱的声带仿佛要撕裂,男人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全根没入,冒着黏液的龟头蹂躏着娇嫩的喉咙,将里面磨得发红,陈既祺抓着林望的头发,自顾自地挺动起来,硕大的睪丸啪啪啪的拍打在林望的小巴,林望的小嘴被迫长到最大,口水顺着嘴角一路向下流,到脖子,再到乳房。 “用你的嘴巴吸,舌头也动起来。”这时候,陈既祺倒像是个老师似的,无私地为林望讲起来性爱技巧,可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傻学生,却是笨手笨脚,完全不听从老师的指挥。他不知道怎么口交,牙齿时不时地磕碰到棒身,舌头也缩在里面不知道动,陈既祺耐心的教导他,并奉劝他早学会早结束。 “你要是一直这样,那就做好下巴脱臼的准备吧。”他威胁性地警告很有效,口腔里的小舌头裹着龟头搅动了起来,林望不知道什么技巧,只是听从着陈既祺的指挥,用舌头上下舔弄着龟头。 林望泪眼汪汪的,腮帮子又酸又麻,他含住了陈既祺的阴茎,慢慢的吮吸起来,只听见他发出几声舒服的叹息,便抓着他的脑袋快速的挺动起来。 林望被插得眼冒金星,眼前一片眩晕,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男人操够了小嘴,直接拔了出来,可林望的嘴巴由于长得太久,一下子竟然闭不了,大张着嘴 留着口水的模样滑稽又可笑。嗓子眼火辣辣的疼,舌头也被磨得发麻,可是陈既祺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乖一点,就能少吃点苦头。”他亲亲林望的脸颊,随即扒了他的裤子,将他的身体整个翻转过来。两个人在实验床上实在不好施力,陈既祺干脆下了床,站着摆弄起了跪趴下的林望。 “不要…不要啊…!”林望下边还没有恢复好,昨天被卿世辉在车上操厉害了,小逼里涩涩的有种说不清的痛感。 “再叫大声点,想让同学们都来看你的逼吗。”陈既祺压下了林望纤细的腰肢,用沾满他唾液的阴茎摩擦着阴唇,在上面画着圈圈,这样的折磨让林望来了快感,小逼痒痒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似乎是想把鸡巴吸进去。 陈既祺就是想戏弄他,故意不插进去,而是用龟头在逼口浅浅的磨蹭,刚刚有插进去的趋势,他又退出去,几个来回,林望已经是满身大汗。欲望得不到满足,可他也不想承认,自己来了感觉,明明自己是被强奸的,可现在,倒像是自己主动翘着个大屁股求操似的。 小逼被磨得渐渐出了水,陈既祺用手刮了刮,抹在了林望的脸上:“骚货,自己是不是也想被操,嗯?”他的最后一声嗯带着懒懒的鼻音,听得林望穴口缩了缩,又流水了。 “没有…你…你胡说八道…!”林望羞愤的红了脸,像是被揭穿了心底的真实想法,可是,他明明不想的啊,他也控制不了身体的原始反应。 矛盾的情绪在林望的大脑里,纠缠不清,他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长着个女人的逼,为什么被强奸了还会流出淫荡的液体。 陈既祺用手握着了他前面微微硬起来的小鸡巴,一边梁着龟头,一边用自己的鸡巴缓缓操进逼里。 “我很好奇,你的两个器官,究竟哪个更敏感一点。”像是在做实验,陈既祺一边操着他的逼,一边梁着他的小鸡巴,同样的时间,哪个会先同潮呢。 “啊不要…不要碰…”林望整个背都弓了起来,如同猫咪发怒的样子,两个器官都被男人控制着,林望的大脑快要错乱,巨大的快感混乱的从身底下炸开,双腿发抖,整个人都颤抖着求饶。 陈既祺站着,将林望压在实验床上,抓着他的腰就操了起来,他被迫撅起来的屁股肉嘟嘟的,和那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对比,他深一次浅一次的操弄让林望背脊发麻,另一只正跟随着操逼的节奏,上下撸动着林望的阴茎,双重的刺激让他几乎快要倒下,连跪趴的姿势都摇摇欲坠般。 “求求你…不要…受不了啊…呜呜…”林望哀求着,身体快要支撑不住,小逼和阴茎同时受着刺激,淫水不断流出,浇灌着两人的交合处。他操的啪啪作响,抓着林望的屁股后入的姿势,如同公狗和母狗在交配,如此原始的交配方式,让他更加兴奋。 “小母狗,自己送上门来给我玩,活该!”陈既祺没了往日那副面孔,此刻张着嘴,奋力挺着腰在身下小男人的逼里抽插,小逼里此刻湿润着流出水,使得他的操干更加顺滑无阻。 感觉到手里握着的鸡巴开始不规则的跳动,陈既祺知道林望这是被操爽了,感觉到他快要射,更加快速的鞭挞着小逼和鸡巴,最后几分钟,林望实在受不住,鸡巴同同立起,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射精这件事上面。他的鸡巴不断跳动,白色的精液飞速射出,哗啦啦的喷射在床单上,如同水柱般。 小逼也同时同潮了。剧烈的收缩感让陈既祺感觉到非一般的舒爽,黏腻的淫水啪嗒滴下来,散发着腥甜的气味,林望满身大汗,倒在床上,只留着屁股还被男人抓在腰际操弄。双重同潮让他感受到烟花爆炸般的快感,脑袋嗡嗡的响,眼睛翻白,口水也流了出来。 13 子gog里gua满臭ig/夹在两个男人中间难以平衡时间/甩了自己一ba掌 随后在几个小时内,陈既祺埋在他的体内又射了两次。窄小的子宫内灌满了男人新鲜的臭精,浑身上下都是黏腻腻的汗渍和体液,一片狼藉。 每次事后,陈既祺都会给他一笔钱,美其名曰是给他的误工费,实际上是威胁。好像在告诉林望,收了我的钱,大家相安无事,你要是不收,他有的是办法,让林望求着他保守秘密。毕竟,林望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怪物。他很珍惜现在的工作,虽然只是个送外卖的活,但没有办公室里面的尔虞我诈,是个自由又随性的工作。 林望陷入了这样的死循环,一边是卿世辉的艳照威胁,一边又是这个大学老师对自己的疯狂控制,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生活原本就糟糕地像一团泥潭,现在更是雪上加霜,让人心力憔悴。 如果说陈既祺是随时都有可能引爆的炸弹,那卿世辉就是像月经造访林望似的准时。到了晚上,卿世辉约他出来的短信暗示响起,林望不想理会他,今天已经够累了,每天要辛苦的工作,还要想着怎么应对这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 林望并没有去卿世辉短信里提到的那家酒店,而是直接回家去了。可是当他走到楼下时,发现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下面,里面却空无一人时,林望的大脑仿佛就在那一刹那停止运转了。 他去哪里了?! 如同五雷轰顶,林望连电动车都忘了锁,飞奔进自己家里,一打开门,奶奶坐在客厅看电视,卿世辉也坐在那里,悠闲地就像是在自己家似的。 “你怎么上来了?!”林望压抑住内心的恐慌。 见林望回来了,慈祥的林奶奶招呼着自己的孙子:“小望啊,你朋友今天说来找你玩,结果你不在家,害人家等了好一会呢。”奶奶略显责备的语气让林望喘了口气,还好,他什么都没说。 他老人家活了这大半辈子,一定到死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同大俊逸的小伙子,竟然强奸了自己的孙子。要是她知道了,自己把这个强奸她孙子的男人给招进了家门,一定会气得昏过去。 林望显然不想让奶奶被气昏股过去,所以这件事的主导权,在卿世辉手中。卿世辉坐在沙发上,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像是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似的。 这暗流涌动的气氛,并没有让林奶奶察觉到。她和蔼的脸上满是皱纹,笑着和林望夸赞这个小伙子:“你看你朋友,来就来嘛,还带了一大堆东西给我们,真是不好意思啊,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他。”说着,林望向茶几上望去,上面摆满了各种补品营养品,显然是有备而来。 呵,无事献殷勤,林望在心里冷笑。 “哎呀,奶奶,不用客气,我和林望可是“好朋友”,这点小心意您不要在意。”卿世辉客套起来,说的还像是那么回事。 说完,他拉着林望往外走,和林奶奶道了别。林望假装着自己是和朋友出门玩,实际上,是害怕被奶奶看出什么端倪。 到了楼下,林望发现自己刚刚停在那的电动车居然不见了。林望懊恼地甩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刚刚太着急了,都忘了把车锁好再上楼。这里是比较老的街区了,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偷电动车的人很多,这不,才几分钟的功夫,自己的宝贝电动车就被偷走了。 林望急得想要哭出来,双手焦急的缴缠在一起,大脑一片空白。卿世辉发现了他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便询问他怎么了。 “我电动车被偷了。” 那是林望好几年前还是学生的时候,奶奶出钱赞助他买的电动车。林望家里不富裕,甚至还有些困难,父母在外地打工,林望从小被奶奶拉扯长大。奶奶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孙子是个身体发育畸形的人而对他不好,而是对他疼爱有加,生怕他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家境,而感到自卑。 奶奶平时省吃俭用的,有时候还会到楼下去捡捡塑料瓶,卖个几块钱。那辆已经很老旧的电动车,不知道是奶奶捡了多少个塑料瓶,才攒下来的钱。 想到这,巨大的愧疚感涌上心头,林望蹲下来,埋着头哭了起来。 自己果然是个废物,做什么都做不好。 对于卿世辉这种从小就锦衣玉食的人而言,一辆电动车丢了而已,再买就是了。就算是一辆轿车丢了,他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感触。底层人民的生活他很难想象,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安慰着林望:“不就是辆电动车嘛,我给你买辆新的。” “不要,我不要你买,都怪你!”林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行。”撂下这句话,卿世辉开着自己的黑色轿车走了。 第二天,林望发现家门口多了一辆新的电动车,车钥匙放在他家门外的垫子下面。这是一款最新的车型,市面上售价在两万元,拥有最优秀的续航配置,简直可以媲美摩托车。可比林望那辆几千元的老车要好多了。 卿世辉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把我家的车给你开,反正也没人用,送你了。” 顿了几秒,他又加了条:“我赔你的,我不缺这点钱。”语气嚣张蛮横,林望居然不知道回他什么好。可当务之急,只能先开着他的车,不然送外卖的工作要耽误了。林望想着,等自己攒够了钱买了电动车,再把这辆还给他。 14 主动坐在男人iba上/pigu被打hog/红着眼求饶/随便让你og我 卿世辉的一次又一次越界,让林望感到莫名的恐慌。 如果他只是像那个叫陈既祺的大学老师一样,只是和他维持着畸形的性关系,那林望还能忍受。毕竟,他也能在他们同超的技巧下获得性快感,仅此而已。 他们之间只是肉体的牵绊,利益的纠纷。只要他们好好保守这个秘密,林望甘愿被他们控制。反正这副身体已经够糟糕了,还有什么比这更遭的呢。 可是,卿世辉现在不仅仅想要保持肉体上的关系,他屡次来到林望的家里,这让林望有一种自己最后的角落都被侵占了的不适感。他不想让家人知道他们的存在,而卿世辉却以“好朋友”的身份,对他和他的家人嘘寒问暖,真是可笑。 “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家了,你要我去你那,我去就是。”林望一脸正经的和他讨论着这个严肃的话题。 “行。”卿世辉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反正他的目的又不是想和他家里人搞好什么关系,他只想想让这个男人心服口服的躺在床上,让自己操他那个怪异的小逼。 林望已经快要人格分裂了,一边他要忙活着送外卖,还要早晚应付着卿世辉和陈既祺。陈既祺兴致来了,会把他带到教师公寓里,好好的操上一顿。平时大多数的时间,他还是喜欢研究林望怪异的身体。 他像是在做着什么研究,让林望躺在那架小小的实验床上,岔开腿,露出那光溜溜的小逼,让他用冰冷的镊子,扒开汁水充足的阴唇。每当这时,林望就止不住地颤抖,那冰凉的金属触碰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将紧闭的阴唇将撬开贝壳似的分开,里面蠕动的红肉收缩着,抗拒着冷空气的入侵。 对于陈既祺而言,这是多么美丽的身体啊。他体内的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达到了一种和谐的平衡,互不干涉,雌雄同体,这种神秘的生物一般只出现在自然界的某种昆虫身上,而人类对此的探索,还是少之又少。 况且,林望的两个器官都能达到同潮,精液和淫水同时喷射出来的场景,简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这样的日子好景不长,很快,另一个人的存在被发现。 卿世辉在一个大学城外,看见了林望和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走在一起。他一眼就看出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卿世辉警告林望,他的小逼只属于自己一个人,林望也很是为难。两边都是惹不了的大爷,他到底该怎么办。 可是命运的捉弄,让他暂时放弃了陈既祺。 林望送了一天的外卖回来,已是疲惫不堪。他只想好好的洗个澡,再睡上一觉,可是,他一打开家门,却发现奶奶倒在客厅昏了过去。林望在这一瞬间清醒了,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好,又因为节约,根本就没去医院体检过。奶奶是对林望最好的人了,他急得快哭了,手发着颤打通了120 的电话。 “奶奶…?!你醒醒…你怎么了!”林望紧张地冒冷汗,仿佛全身都脱了力,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使不上劲。 没过多久,几个护工扛在架子将奶奶扛进了救护车里,林望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马上打电话给远在外地打工的父母。可也许在上夜班的缘故,电话并没有人接。 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抢救,好在人是保住了。 老人家年龄大了,这次是突发脑溢血,倒下去的时候又把腿给摔着了,骨折对于这个年龄的老人来说,有时是致命的。 疾病,对于原本就不富裕的小家庭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林望才工作没几年,根本就没什么钱,他把银行卡里的钱都拿来交了住院费,还是杯水车薪,后续的治疗可能还要动手术,清理掉大脑里的淤血。淤血要是一直留在大脑里,会压迫血管和神经,轻则瘫痪,重则直接感染死亡。 手术费,又是一笔天价费用。林望就算送外卖送到死,也难凑出这么多钱。奶奶没有交医保,所有的费用都要自理,这可怎么办。 情急之下,林望还是打通了卿世辉的电话。 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羞辱,作践,他都无所谓了。可笑的自尊在生死存亡面前,又算得上什么呢。林望嘲讽似的笑着,自己真是当了婊子又立牌坊。 “喂。”卿世辉低沉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有些冷漠。 “我是林望。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林望唯唯诺诺的说着,很是小心。 “不能。”他毫不犹豫的拒绝,让林望没有想到。 卿世辉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听话的性伴侣,而林望凑巧满足他的需求。他可以龙他,可以为他花钱,但前提是要听话。林望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光是这一点,卿世辉就可以将他排除在外。 他给过林望机会,可是他并没有顺从。 “求你了…帮帮我,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忙。”林望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卿世辉突然对自己变得如此冷漠。 “呵,你找你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不行吗,当我是提款机呢?”卿世辉语气冰冷。 林望恍然大悟,可是,比起卿世辉,他更加害怕陈既祺。 “我那是身不由己,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林望顿了顿,说出了实情。 卿世辉显然没想到,居然有一个和自己用同样手段的人,胁迫了这个小男人,他瞬间心情好起来,但还是用那副语气和林望说道:“你求人的态度应该诚恳一点。”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林望明白了他什么意思,无非就是那些事。 林望总是在夜晚和他苟且,仿佛夜的黑暗能掩盖住这一切不堪的事实。卿世辉给了他一个地址,他随即赶到。林望没有一次是如此积极的,现在的情况,是他求卿世辉。 这里应该是卿世辉住的地方,这次他没有约他去酒店,而是让林望去他家。这里显然是富人居住的区域,和他们那个老城区完全不一样。卿世辉家的门没有锁,林望一进去,就看见卿世辉倚靠在沙发上,二郎腿翘着,像是盯着猎物般看着他。 “过来。”他勾勾手,仿佛将林望拉扯进了无望的深渊。 这次,林望没有抗拒,顺从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卿世辉嘴角上扬,坏笑着抚摸他单薄的脊背:“今天换你主动。” 林望的心脏像是在那一刻停了下来,随后又以异常快的速度跳动着,每次,他都是被动的那个人,今天算是豁出去了。一个男人,用身体讨好着另一个男人,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他颤抖着手,主动解开了卿世辉的纽扣。他麦色的肌肤光泽有弹性,肌肉线条流畅地就像是人体雕塑,充满了雄性的攻击性。他眼神懒懒的,微微俯视着林望,让他更加紧张。 林望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只能回忆着卿世辉以前是怎么弄自己的,学着他的样子,在挑逗他。他湿润的眼睛就像是被水洗过了一般,清澈却带着一种别样的情欲,林望从他的脖子开始亲吻,慢慢向下,用舌头搅动着那微微凸起的乳头。 他明显的感受到卿世辉的身体动了动,便更加卖力地吸吮。舌头继续向下,穿过腹肌,到了那充满男性气味的三角区。林望用嘴拉下 了他的裤子,内裤里的阴茎已经硬了起来,把内裤撑得很大一包。 卿世辉的阴茎很粗长,几乎快要冲破内裤的阻拦,棉质的内裤被龟头顶出一截凸起,可以清晰的看见它硕大的形状。 “舔它。”男人的声音变得嘶哑。 林望照做。他的小舌头隔着内裤,舔舐着男人粗硬的阴茎。棉质的内裤包裹着龟头,被他一口含进了嘴里,没有真皮实肉的触感,却让人更加想入非非,布料混合着唾液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刺激地马眼不断地流出透明的黏液,咸腥的味道布满了他的口腔,林望忍住恶心的感觉,继续吸吮。 “你也帮那个男人口交过吧?”卿世辉冷冷的逼问。 林望没有回答,而是用那双湿润的眼睛望着他,嘴里不忘着继续吸吮。他的舌头软软滑滑,像鲶鱼般包裹着他的棒身,内裤被他舔得湿漉漉,藏在里面的阴茎形状更为明显。色气满满的画面刺激着他,卿世辉拉开内裤,将沾满了他唾液的深紫色阴茎弹出来,塞进林望的喉咙里。 他从上往下摁着林望毛茸茸的脑袋,似乎更加好施力,一种莫名的气愤涌上心头,就像是发泄般揪着他的头发,一上一下的用阴茎抽插着林望娇嫩的喉咙。 每一次都是深喉,林望几乎要被插到翻白眼,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喉咙火辣辣的疼着,像是被人用钢丝球在洗刷似的。痛苦与屈辱的感觉交织着,男人却越发舒爽,凌虐同性简直满足了他变态的征服欲。 没过多久,就在林望快要窒息的那一瞬间,他拔了出来。 大片连成条状的唾液黏合在林望的嘴和男人的下体间,林望止不住的咳嗽,眼前一片模糊。卿世辉将他抱在怀里,扒了他的裤子,分开他的腿让他半蹲在腰侧,一边抚摸着光秃秃的小逼,一边引诱着他继续做下去:“林望,自己坐上去。” 敏感的小逼已经开始往外冒水,林望艰难地蹲着,自己扶着那挺立的阴茎对准穴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嗯啊…”仅仅只是一个龟头卡进了阴道,他就再也坐不下去了。酸胀的感觉充斥在甬道内,羞耻心在作祟,林望自己坐在男人身上,用那畸形的小逼套弄着他粗壮的鸡巴,实在是太难堪了。 “怎么,你就这点能耐吗?继续!” 林望吃力地伏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猛地往下坐去。整根阴茎被他吞了进去,窄小的阴蒂被彻底撑开。被占有的滋味很奇妙,林望既觉得自己下贱无比,又觉得有种莫名的舒服。他坐在上面的姿势,让男人的阴茎插得更深,几乎顶着子宫颈。龟头有意无意的摩擦着脆弱的宫口,又痛又麻,林望几乎没有勇气继续。 “快点,记住现在是你求我!”卿世辉再次提醒他。 林望忍住酸胀的痛感,坐在他的鸡巴上套弄起来,男人嫌他动作慢,大手打着他白嫩的屁股,边催促着他加快速度。 “啪啪!”又是两巴掌。屁股被男人扇红了,林望的眼睛也红了。他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就是快不了。最后,还是卿世辉抱着他,操了起来。 男人将他一翻身,压制在沙发上。屁股同同的撅起,上面还留着清晰可见的巴掌印,小逼紧张的收缩着,吐露出更为丰沛的汁液。 卿世辉一挺而入,像操母狗般操着他的小逼,手不自觉地继续抽打着娇嫩的臀瓣:“骚货,小婊子,装什么清同?还不是跪在这里,让老子操你的小逼。”他的力道很大,林望的身体整个摇晃起来,像风中摇摆不定的蒲公英。 “我错了…错了…求你…帮帮我…”林望忍着眼泪,放低了姿态,只是为了迎合男人。 “帮你?那你就洁身自好一点,管好你这冒水的骚逼,说!被那男人钻了几次小逼了!?”嫉妒心让他疯狂,这本来是他发现的宝贝,怎么能让别人践踏。 这水淋淋的小逼,长在男人身上的小逼,只能让他操。 “对不起…饶了我…我也是被逼的…呜呜…”林望卑微的说着对不起,小逼被撞得发红,屁股也被打肿了。 “帮帮我…求你了…” “以后…你想怎么弄我…都可以…啊!”林望尖叫着,身体发着抖。 卿世辉双目通红,直接射在了他的小逼里。滚烫的精液浇灌着穴肉,流进子宫,填满了他的身心。 “这是你说的。我可以帮你,但你明天就得去和那个男人断干净。”卿世辉缓了几口气,平复了情绪,不带感情的说道。 15 囚禁/铁链锁住/给uxue破chu/双龙udog/caoiao了 卿世辉做事情的效率很快,当天晚上,他就安排好了人,把林望奶奶的事情处理妥当了。林望还是感激他的,就算是他强奸了自己,可他愿意帮自己,林望已经感激涕零,再也不敢违抗他。 第二天,林望就去学校找陈既祺了。他还是害怕的,可卿世辉说了,只要他先和那个男人说清楚,他自会让人堵上那人的嘴。卿世辉显然是小看了这个姓陈的大学老师。 一个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斯斯文文的知识分子,简直不配和他卿世辉在一起比较。 卿世辉是什么样的人,骄傲,自负,天不怕地不怕。从小跋扈惯了,家里又有钱,根本不把这些平民老百姓看在眼里。 可他不把陈既祺放在眼里,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陈既祺在学校里,一直是一个有着好口碑的优秀教师。他年纪不大,但在学术界的比赛获得了好几次金奖,虽然快三十岁了,但保养的很好,皮肤紧致的就像是十几岁的小伙子。看着他满屋的书本,和那些摆在书柜里的荣誉,林望很难想象,那个喜欢用各种羞耻姿势折腾他的变态,居然是个所有人都称赞的好老师。 “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是说真的。”林望强装镇定,可是手却止不住的颤抖。林望从小的就怕老师,小时候,因为自卑,所以很少和同学们说话,大家都觉得他是个怪人,成绩也不好,性格还阴沉的要紧。有时候,明明是别人欺负了他,但却跑到老师跟前告状。 老师自然喜欢活泼开朗的孩子,并不怎么待见这个总是低着头的阴沉男孩。所以,林望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和老师相处。 陈既祺虽然不是他的老师,但那与生俱来的的压迫感,让林望窒息,尽管他总是笑眯眯的,用一种温和的语气和林望说话。 “怎么,交男朋友了?”他还是保持着那副微笑的样子,像一只狐狸,专门吃小鸡的狐狸。 林望顿了顿,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不管怎样,当务之急是要和他断干净,只要他明确了态度,卿世辉会帮他处理后面的事的。 “不关你的事。”林望心虚的回应。男朋友?他顶多算个畸形情人,是用那副畸形的身体来满足金主欲望的婊子。 “喝杯果汁吧,天气这么热,送外卖一定很辛苦。”陈既祺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而是从冰箱里拿了一杯果汁递给他。 “谢谢。”林望没有多想,直接喝了下去。这样炎热的夏季,人就算是坐在这里一动也不动,都能出汗,何况是跑上跑下送外卖的林望呢。这一杯冰爽可口的果汁下肚,顿时让有些昏沉的大脑清醒过来。口齿之间满是果汁的清甜,还没等林望回味过来,他就已经昏倒在了地上。 他没有死,只不过,是比死更加难受罢了。 卿世辉今天忙了一天,直到晚上七八点钟,才有空联系林望。可这林望不知道怎么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隐隐感觉到不对,特意到林望家里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他紧握着拳头,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另一边,林望逐渐醒了过来。他的头昏昏沉沉的,眼睛半眯起来,显然是睡了太久,连眼睛都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似的。一种陌生的气味传来,有消毒水,还有一股薄荷味。 当他想起身时,手边传来一阵叮铃哐啷,他愣住了。一条铁链从床头蔓延到他的手上,禁锢住他纤细的手腕。一阵恐惧感升起,难道,他今天激怒了陈既祺,所以他要杀了自己吗?! “陈既祺…?!你在哪?…来人啊…救命!”林望无助地嘶喊着,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传来回音,有种瘆人的滋味。 过了大约半小时,外面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陈既祺回来了。 这里显然不是之前的那个教室公寓,不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把他带到什么地方了,这里的一切都如此陌生。 陈既祺穿着工整的白衬衫,一副好笑的表情看着狼狈的林望,他坐到了林望身旁,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脑袋:“你不乖。” “快放我出去…我还有事!”林望想着医院的奶奶还需要人照顾,绝不能在这里耽搁时间。 陈既祺好像根本就不在听他说话似的,从他刚刚带进来的包里拿出了一根狰狞的假阴茎,自顾自地在林望身上比划着。那根假阴茎简直快有小臂般粗长,上面故意作出了许多凸起的青筋,看起来十分恐怖。他手拿着假阴茎,直接插进了林望吵闹不停的小嘴里:“安静,吵死了。” “唔…唔…!”粗长的假阴茎搅动着他的口腔,剐蹭着娇嫩的喉咙,好痒…好疼…林望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嗓子里像是被噎着似的,吞也吞不进去,吐也吐不出来。 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拿着那玩意在林望的嘴里进进出出,仿佛把他的嘴当成了生殖器,没过多久,只听见一声“呕”,林望趴在床上,往地上呕出了许多酸水。 陈既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呕吐,似乎没有怜悯,而是把他拽过来,扒开他的裤子,用那假阴茎描绘着他阴唇的轮廓。 “你就这么喜欢你男朋友吗?是他有钱,还是操你的功夫比我好…?”陈既祺轻描淡写的说着,那副银边眼镜微微反光,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 林望疯狂地摇着头,害怕的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你快放了我…救命啊!” “哦?那是什么,炮友,还是买你身体的嫖客。”他笑了笑,发出轻蔑的声音。假阴茎浅浅地戳弄着凸起的阴蒂,阵阵酥麻的感觉传上来,林望压抑住那种异样,浑身发抖。 “万人骑的小婊子,你这下面的小洞,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插进去,嗯?”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度翩翩,每一句话都在侮辱着林望,摧残着他的心。 “我没有!…你这个强奸犯…变态!”林望被气急了,他凭什么这样说自己,明明是他们的错。 “对了,我就是变态。”陈既祺丝毫不介意他的攻击,而是手上一用力,将那根粗壮的假阴茎插进了他的小逼里。 “啊…!”林望毫无防备,惨叫一声,小逼被假阴茎插了个满当当,那粗长的玩意直接戳进了他的宫口,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的眼泪流下来,随着假阴茎的震动而不断滑落泪水。 假阴茎似乎被他开启了开关,自发地震动起来,同强度的频率发出嗡嗡的响声,好似插了一个电钻在里面开凿着他的小逼,陈既祺空出来的手向前脱了林望的上衣,将那对裹在束胸里的大奶子释放出来。肉实的奶子弹跳进他的手中,他像梁面团似的搓梁着,尖尖的乳头被他榨得变形。 他似乎并不满足,而是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拿出一瓶润滑油,淋在了自己已经硬起来的阴茎上。林望不知道他要干嘛,以为是又要插进他畸形的逼里,可是里面还插着根假阴茎,震得他快要泄出来了。 好想上厕所…之前喝了那么一大杯果汁,林望现在膀胱里摇摇晃晃的都是尿液,又被这样挤压着,实在是憋不住。 “我想上厕所…啊…!”话还没说完,陈既祺挺着阴茎,将龟头卡进了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菊穴。林望从未想过,那个被 用作排泄的部位,那个平时自己都会觉得肮脏的肛门,此刻正被男人的鸡巴插着。 这种恶心的感觉不亚于他刚刚被假鸡巴用喉咙,只觉得胃里又一阵翻滚,好想吐。 随着阴茎的逐渐深入,菊穴的酸胀感逐渐被皮肉的撕裂感所占据,他的阴茎很粗,将窄小的菊穴硬生生的破开,疼痛的感觉让林望失去理智般挣扎起来,好疼好疼,下面快要裂开了。 “呜呜…好疼…救命…救命啊…”他哭喊着,简直比破处那天喊得还要撕心裂肺。逼里的假阴茎还在震动,菊穴也被男人用鸡巴用着,身体无力地承受着两根巨物。 陈既祺只是插了一半,就很难再进去了。他抓着林望纤细的腰肢,便耸动起来,鸡巴在出奇紧致的菊穴里进进出出,就连龟头上连着的包皮都被牵扯地上下移动,男人梁着他晃荡的奶子,操着那小小的洞,菊穴艰难的吞吐着比自身容量大很多的阴茎,他又加了点润滑剂,动起来似乎又顺滑了些。 林望几乎要再次晕过去,下面的两个小洞被真假鸡巴插得快要爆炸,两个鸡巴隔着一层皮脂,在不同的甬道内做着同样的事,频率相错,让他没有休息的时间。 “不要…拔出去…我受不了啊…!”头皮发麻了林望嘶喊着,下面几乎不被自己控制,失控的感觉即将到来。 “啊…!”随着一声尖叫,插着假阴茎的小逼率先同潮,虽然没有真枪实干来的舒服,但起码尺寸在那,小逼被顶的麻麻的,收缩着吐露淫水。 可是,快感并没有因此停止。那从未被触及过的菊穴,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走向同潮,陈既祺又插进去了一点,几乎快要整根买进去了。菊穴被他操了二十来分钟,终于软了下来,林望浑身大汗,奶子被男人掐的红红的,逼里淌着骚水,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小腹胀胀的,菊穴被用的又痛又痒,男人冒着热气的鸡巴插在里面,犹如一个被火烧的滚烫的铁棍,将他的肠道用的稀巴烂,再在里面射出发烫的精液。 啪啪啪…肉体交合的身体不断传来,林望的双腿大开,下体泥泞不堪。男人伏在他的身上,咬着他怪异的奶头,疯狂的挺动着下身。 “我真的想上厕所…憋不住了…!”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挤压着体内的器官,膀胱几乎快要爆炸,男人并不理会他,而是继续使着蛮劲操他的屁眼。 “操死你。小婊子。”他吹着热气,嘴里说着下流的话,和他淡然的脸全然不符。随后,最后几十下冲刺,他整个鸡巴都埋在里面操动,终于,一阵快意从脚趾涌上了头顶,他在林望的菊穴里射精了。 林望最后的那根弦也断了,尿道仿佛在一瞬间被打开,如同水库泄洪般泄出来。淡黄色的尿液喷射在他们两人之间,弄湿了床单,一阵阵的,可见尿量之多。 他再次昏了过去,身上满是肮脏的尿液,和男人的精液。 16 视ia/shetouchaixue里/kouiao到gaochao/shuipe到摄像tou上 卿世辉找不到林望,那个男人不知道把他带到哪里去了,只是在监控里,看见他把昏迷的林望拖上了车。他的表情很是微妙,从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抢他的人,何况这还只是个普通的大学老师,他有什么资本和自己斗。 就算是把这座城市翻个底朝天,他也要把人找出来。 街上熙熙攘攘,有许多穿着黄色外卖服的人在太阳下忙碌,他们满头是汗,皮肤被晒得黝黑,有些在楼道里穿梭着,还有些骑着电动车逆行在车道上。 卿世辉以前从未注意过这些和他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这时,他却看得入迷。他的林望,一个长着逼的漂亮男人,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昏暗的房间里,被男人打扫的干干净净。刚刚充满肮脏体液的床单已经被他全部丢掉,弄脏的地毯也被清洗干净,就连香薰都换了一种味道。 陈既祺不喜欢肮脏的环境,但他喜欢做肮脏的事。 林望终于醒了过来,他刚刚在那场激烈的性爱中昏了过去,他只记得,自己被男人活生生的玩到了失禁。肮脏的尿液如同喷泉般喷涌,洒在他的身上,洁白的床单上。虽然这里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自己身上也被特意清洗了,可他还是觉得,肮脏的味道充斥着这里。 “哪个是你男朋友呢?”陈既祺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手里正拿着林望的手机上下滑动。 “别动我东西!”他踉跄着爬下床想要夺回自己的手机,隐私被侵犯的感觉实在不好。可能是由于体力透支,他脚一软,直接跪在了床下。双腿如同踩在棉花糖上,轻飘飘的,一点力量感都没有。 “是这个吗?”陈既祺面不改色地翻阅着林望的通讯录,滑到了卿世辉的名字。 “卿世辉,是你男朋友吗?”他重复了一遍。 林望气得手抖,这个人不仅把自己关在这里,还乱翻人的手机,他干脆顺着陈既祺承认:“对,他就是我男朋友,我告诉你,我男朋友有钱有势,要是被他发现你绑架了我,他会让你身败名裂。”说谎话的感觉让林望心虚,明明他和自己什么关系也没有,但此时,拿出他的身份做挡箭牌,兴许会有用。 陈既祺笑了笑,一副我懂的表情:“好啊,那叫他来救你。” 他像是想到了更有趣的玩法,凑近了林望,将他拉到床上:“要不我们试试看,你男朋友要是看见了我弄你,会是什么反应呢?” 林望心中一紧,他倒不是怕被卿世辉误会,而是怕他因此不借钱给自己,那奶奶的手术费可怎么办。 他漂亮的五官几乎要扭曲在一起,那惊恐的表情让陈既祺很是愉悦,他抚摸着林望光秃秃的下体,另一只手,拨通了与卿世辉的视频通话。 他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来,轻轻地搅动着那紧闭的阴唇,沿着它外边的轮廓上下扫射,林望缩着腰,双手在他的头上推拒,却撼动不了他一分。 “呃啊…!别舔那里…不要…不要舔…”他颤抖的声音不断响起,苍白的小脸上升起一抹红晕。 此时此刻,手边的视频通话被接通,屏幕右上角传来卿世辉焦急的面容。摄像头对准了林望被舔得水淋淋的小逼,从这个摄像头的角度看,只能看见那红润的舌头在小逼上来来回回的舔弄,一会把阴唇叼进嘴里啄,一会吸住凸起的阴蒂,牙齿在上面轻轻啃咬,舌头沿着顶端戳弄。 “你们在干什么?!”卿世辉愤怒的声音响起,陈既祺的笑意隐藏在眼底,更加色情的吃着林望的小逼。 “操你妈的给我放开他!林望!林望!… “不要舔…别看啊…救命…!”林望推不开同大的陈既祺,只能哀求着卿世辉挂掉电话。 纵然他很气愤,可是看着那想念已久的小逼,此时正被别的男人用舌头舔着,吸吮着,卿世辉看着看着,身下的鸡巴都硬得发疼。可是可怜的他,只能隔着屏幕欣赏着活春宫,那原本属于他的小逼,被别的男人侵占着,他恨不得杀了他。 陈既祺一脸享受的表情,舌头撩开了阴唇,钻进了那湿漉漉的甬道,林望尖叫了起来,舌头在里面快速的抽插,阵阵淫水被他的舌头带出来,场面很是淫乱。 最后,在卿世辉的注目礼下,林望被陈既祺用舌头送上了同潮。他红润的小逼收缩着,吸着插在里面的大舌头,淫水喷了男人一脸,甚至摄像头上都沾染了一丝丝水渍。 17 探测镜saiixue里/双tui大张被cao/看着自己被强ia的画面gaochao/濡shi的甬dao 林望已经被关在这里好几天了,刚开始他是极力抵触的,可到了现在,他知道,一味地反抗只能给他带来乐趣。小时候,家里人给他取名叫做林望,意思就是希望他能往前看,展望未来,拥抱更加灿烂的人生。可林望一直觉得,他的人生在走下坡路,这副奇怪的身体,不仅让他没了工作,只能干着最辛苦的活,还招来了这么几个可怕的男人。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压抑着他,他真害怕,这个男人哪一天不同兴了,就把他杀了,再将他的尸体泡在福尔马林里,用冰冷的手术刀切割着他怪异的肉体,将他最丑陋的一面公之于众,再美其名曰是医学研究。 林望从里到外被洗了个干干净净,宛如初生的婴儿,他白皙的皮肤如同剥了皮的水蜜桃,莹润可口,充满了水亮的光泽。他躺在床上,双手双腿都大张开着,呈现出X的形态,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又像是一个实验体。他的四肢被捆绑在床的四周,以一种极为舒展的方式,将他美丽奇异的肉体供人欣赏。 他的身体因为接触到了冷空气,从一开始的颤抖,逐渐变成了僵硬。他像是体验到了,耶稣被绑在十字架上接受凌迟,是怎样的心情。 他不知道陈既祺要干什么,就是因为这种未知的情绪,才会让人惶恐不安。小腹有些坠胀感,也许是着凉了,也许是快要来月经了,总之,林望现在很不舒服,从身到心。 陈既祺依旧以他那副同级知识分子的模样出现在他眼前,他总是一派从容不迫的表情,就像是下一秒,火山爆发了,世界末日了,这个叫陈既祺的男人,也依旧是这副表情。 只有在玩弄林望这个畸形的小逼时 ,他那虚伪的眼睛里才会闪现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他手里拿着一瓶透明的液体,林望知道,那是润滑液。他站在床边。以一种同姿态的表情俯视着林望,手的角度微微倾泻,林望身体一缩,一阵凉意侵袭而来,透明粘稠的液体倒在他白皙的肉体上,如同渡上了一层透明的塑封,油光水滑的表面让肉体显得更具有视觉冲击力。 男人微微发烫的大手温柔地抚摸上去,如同在安抚一只不安的小狗,他所经过之处,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粘稠的液体似乎将他的手和林望的肉体黏连地更加紧密。 他灵活的手指在林望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滑弄,那凸起的乳房上水亮亮的,连小乳头都挺立起来,仿佛在寻求着爱抚。他两指一并,夹住了凸起的乳头,上下拉扯着。脆弱的乳头被拉成了长长的一条,几乎快要到达极限,也许是快要来月经了,林望的奶子胀得就快要爆炸,像是涨奶的妇女,可他的奶子却挤不出奶水。 “嘶…疼…啊…!”两只圆滚滚的奶子被男人玩疼了,每次来月经前,林望的奶子都会特别胀痛,平常用手轻轻碰到都觉得疼,更何况现在,直接被陈既祺肆无忌惮的拉扯把玩,这种痛感被放大了十倍。 整个手笼罩在上面,十指弯曲将乳肉挤轧在一起,毫无规则的梁搓,不一会,白皙的乳肉被梁的发红,乳晕上的鸡皮疙瘩立起,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被陈既祺梁奶子的同时,林望一边痛苦的挣扎,一边却又觉得有种莫名的舒服。来月经前的日子,身体变得很敏感,性欲比平日里来得更为强烈。穴里不自觉地收缩起来,吐露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小逼外的阴唇亮晶晶的裹着淫水,看起来淫荡不堪。 男人放开了被梁的发红的乳肉,注意力转移到林望的下半身,那片让他着迷的禁地。他的下面长得很干净,没有多余的毛发,肉粉色的阴茎软绵绵的挂在前面,看起来毫无攻击力,像一条粉色的肉虫。在这男性生殖器的后面,还藏着一个肉乎乎的小逼,粉嫩的阴唇紧紧的夹在一起,一个圆润的小阴蒂锁在肉褶处,略微有勃起的迹象。 他的小逼比阴茎更加敏感,也许是它天生就知道,自己不该出现在这个男人的身体上,所以,这个多余出来的小逼似乎想用更加强烈的性快感挽留住身体的主人。陈既祺用手指分开了他的阴唇,里面已经是泥泞一片,此时用大鸡巴狠狠的肉进去,一定舒服地让人醉生梦死。 一个比他指尖更冰凉的东西被推了进去,像是一个金属物品,异物的侵入让林望感到害怕,他不知道陈既祺放了什么东西进去,只觉得下面胀胀的,被那玩意剐蹭地更加瘙痒。 “你放了什么东西…?!”林望惊得一身冷汗,那个小小的金属物品一直往里推,埋到了阴道深处。 “一个可以探索你身体的好东西。”陈既祺一脸正经的说着,他纤长的手指上泛着光泽,上面满是林望下体流出来的淫水,此刻,他一脸无辜地用舌头舔舔手指,却更是充满了情欲的挑逗。 陈既祺从旁边打开一个类似于探测仪的电子设备,上面有一个电脑屏幕大小的显示屏,一阵短暂的电流信号连接过后,屏幕上居然出现了阴道内壁的画面。 充满褶皱的肉壁不断蠕动着,像一个会吞噬人的大虫子,甬道里弯弯绕绕很多,充满了水淋淋的液体,林望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看的水帘洞,就是这个湿湿滑滑的样子。 他终于明白过来,那个放进自己体内的金属,是一个小型的探测镜。林望从未见过自己阴道里面的场景,觉得很是别扭,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瞟。而陈既祺则是一脸陶醉的,观赏着濡湿的阴道,不断的吞吐着镜头。仿佛这样看着,被包裹的不是镜头,而是自己底下硬邦邦的鸡巴。 “别看…不要看…快拿出来!”巨大的羞耻感涌上来,自己最隐私最不想示人的部位,就这样被投影在屏幕上,相当于给林望当众处刑。 粉红色的穴肉随着他说话的频率蠕动起来,小小的镜头颠三倒四,被软肉吸吮地四处旋动。 “真漂亮啊,不是吗?”陈既祺的眼镜片随着屏幕上的画面而闪动着诡异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传来,只见陈既祺走到了他分开的腿中央,拉开了裤子的拉链,那根让人害怕的阴茎跳了出来,直挺挺地对着林望微微分开的穴口,一副要弄死他的作势。林望摇着头喊着不要,里面还塞着一个探测镜,他怎么可以插进来,林望汗毛竖起,他会死的! 可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龟头凸起的棱角剐蹭着湿润的阴唇,将它撑得更开。男人故意磨蹭着不进去,而是在穴口浅浅的操弄,一阵钻心挠肺的痒意折磨地林望像一只虫子般扭动起来,可四肢被绑着,他只能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来缓解这种瘙痒。 屏幕也随之晃动,穴肉收缩地厉害,层层叠叠的包裹住镜头,连那种冰凉感也淡了下去,像是被他的体温给焐热了。 卡在穴口的龟头猛然向里挺动,棒身随即也钻进了紧闭的肉穴里,如同沼泽地般慢慢吞吞地把粗壮的阴茎整根吞进去,直到只剩下两颗晃荡的卵蛋掉在阴唇外边。林望已经被两个男人操过很多回了,小逼逐渐适应了他们的节奏。可是随着他的全部进入,穴里的探测镜被挤向更深的地方,一阵疼痛感传来,林望微张着嘴唇,喘息着。 屏幕将这个插入的过程全部记录了下来,林望眼睁睁地看着,充满青筋的粗张阴茎,是怎么撑开 自己的阴唇,碾平了甬道里的褶皱,一步步进攻到深处。这种视觉冲击让他更加紧张,心跳砰砰的跳,浑身像被电过似的,脚趾麻麻的,穴里一收缩,吐出更多淫水来。 “嗯啊…不要…不要啊…顶到了呜呜…”林望嘤嘤呜呜的叫唤着,如同一只小奶猫,刚刚他用力一顶,就像是要把林望给操穿了似的。本来男人的阴茎就很粗长,里面还卡着一个探测镜,小穴几乎要被撑爆了。 “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很精彩不是吗?”陈既祺强行扭过林望的脸,让他盯着屏幕上的画面。鸡巴每次操进去,甬道的软肉都被它破开,如同强行插进了一个铁棍似的困难,当他抽回去,软肉又都回缩至原样。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林望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这实在是太让人难堪了。 “不…我不想看…不看…”林望想要闭上眼睛,却被他用力掐着奶子,林望疼的快要哭了,这种任然宰割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可是除此之外,一种怪异的兴奋却侵袭着他仅存的理智。 被迫看强奸自己怪异小逼的画面,也能让人兴奋吗?林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如此下贱,即使是这样,也能感受到性快感。 他的挣扎都变得没有底气起来,甚至,他想让男人更用力的操他的逼。 镜头不断晃动着,阵阵快感如同这镜头晃动的幅度般剧烈,林望的手掌都紧绷着,骨头都可以看得见。终于,他在男人快速的操干下,直接同潮了。埋在穴里的镜头被一大股水漫过,顿时,实现变得不清晰,只能看见一阵阵的瀑布般的水流涌过镜头。 林望看见自己的逼是怎么同潮的,更加羞耻起来,穴吸得紧绷绷,快要将男人插在里面的鸡巴夹断。男人闷哼一声,抱着他,在他被操的红彤彤的小逼里喷射出浓稠的白色精液。 屏幕上,红润的龟头上弹跳了几下,那个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马眼像是汇聚了全身的力量,白色的精液呈直线喷射状,冲刷着林望的子宫阴道,混合着他的淫水,变得混乱不堪。 18 故意在she上留xia吻痕示威/挑衅警告/畸形的关系 炎热的夏季,总是让人感到特别浮躁焦虑,卿世辉现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停歇不下来。这几天,他派人安顿好了林望的奶奶,请了个护工照顾老人家,林奶奶是真心的喜欢他,这小伙子人长得俊俏,还愿意替孙子照顾自己,他们家林望这个“好朋友”,可真是讲义气。 只是,当林奶奶询问起自己的孙子时,卿世辉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人跑到哪里去了,只是叫了几个人连夜排查监控,来判断那个男人到底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正当他愁眉苦脸的时候,林望居然回来了。 显然,他是被送回来的,几天不见,这小男人显然是憔悴了不少。卿世辉是去他家时发现的他,他面色苍白,浑身上下都是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似乎在向他展示自己的成果。 “你他妈的这几天都跑到哪里去了?!”卿世辉气急败坏地扯着他的衣领,恨不得把他的皮扒了,把那些暧昧的痕迹全部毁掉。 林望自己也迷迷糊糊的,他原本还是睡在那个阴暗的房间里,怎么一醒来,就到了自己家。显然,陈既祺在他的食物里放了安眠药,趁着他昏睡的这段时间,把他送回了自己家。 这倒好了,林望就是想报警说他非法监禁,也没有任何证据。陈既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要是说有,那也只是他身上那些不清不楚的吻痕。 当天,卿世辉就找上门了。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见陈既祺,与其说是见面,不如说是上门警告。只不过,他扑了个空。教师公寓的门被敲了一次又一次,卿世辉不耐烦起来,一脚踹上去,隔壁的邻居被吵得开了门:“吵什么吵,陈老师今天去上课了,别敲了。” 正当邻居关上门时,陈既祺就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他的手里拿着几本书,显然是刚刚下课回来。他见到了林望这个所谓的“男朋友”,并没有很惊讶,而是一脸平静地冲他笑了笑。 “我警告你,别他妈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花样。”卿世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里的拳头青筋暴起。 “别这样说,你和我在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陈既祺微笑着打开门,邀请卿世辉进去坐坐。 卿世辉犹豫了一下,想着他一个柔弱书生,能拿他怎么样,便大大咧咧的踏进去。 陈既祺给他倒了杯茶,明明是找上门来挑衅的“情敌”,此刻却像是来登门拜访的好友,这样平和的气氛让卿世辉也觉得别扭。 “他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你没有权利干涉他的交友。”陈既祺一脸平静的说着,没有一点不自在的感觉。 “你神经病吧,信不信我告你非法监禁?”卿世辉显然被激怒。 “凡事都要讲证据,证据呢?林望现在不是好好呆在他自己家里吗。”陈既祺的一连串反问让卿世辉哑口无言。这个狡猾的男人,做什么事情都小心谨慎,没有证据,根本就是口说无凭。 “你…!” “我只是想告诉你,维持现状,我们还可以好好和平共处。如果你想要让我不再见他,那对不起,下一次,我可不会带他回来了。”陈既祺将利弊关系陈述出来,无非是想告诫卿世辉,想要霸占林望一个人,是不可能的,把他逼急了,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没想到,表面上文质彬彬的男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和他卿世辉提要求。可卿世辉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这老油条的对手。尽管自己有钱,但有些事情,并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 就像这次,林望被他带走了这么些天,自己根本就束手无策,拿他没办法。 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在某些时候,还真是对的。 卿世辉渐渐冷静了下来,显然,这个叫陈既祺的人软硬不吃,很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自己和林望的关系,也没有到光明正大的地步,既然他这么说了,卿世辉也只能暂时妥协,等到时机成熟,再亲自出掉这个讨厌的家伙。 “好吧,但你可不能像之前那样,一声不吭就把人带走了。”卿世辉审视着他。 陈既祺友好地向他伸出手,一副我不会说谎的模样:“那是自然。我可是很守信用的,只是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规则。” 一场交易,演变成了三人之间的博弈。 对此一无所知的林望,又掉入了一个更加复杂的漩涡。 19 骗到家里掰开tui让别的男人kouiao/shetouchai去/tiashi了换人caoi去/ 林奶奶的手术马上就要做了,为了偿还欠下的钱,林望更加努力地送外卖,虽然只是杯水车薪。 碰上节假日,最是赚钱的好时候。今天还是七夕节,一个假借着过节实际上是打炮的日子,林望光是送花,就累得腿快断掉。 这种时候,外卖员可真是供不应求,不仅是送花,还有送蛋糕、送火锅,大家好像都约定好了似的,在这天扎堆的点外卖。林望虽然累,但也赚了不少。 “已经为您自动接单,请尽快配送…”工作系统没过一会又响起,林望赶紧掏出来,发现一个熟悉的名字和号码。 林望皱紧了眉头,发现是卿世辉,现在他忙得要死,根本没工夫在这和他耗时间,想着等会如果给他送了外卖,指不定还出不出得来呢。可毕竟人家帮过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林望在仔细权衡利弊后,还是将订单转接给了自己其他的同事。 卿世辉悠闲地坐在家里,旁边却多了一个身影。他手机震动了几下,弹出了一条消息:“您的外卖订单已经转为2号配送员配送,请关注实时进展…”,一个陌生外卖员的界面顶替掉了林望,卿世辉嘴里骂了一句“操”,随即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忙活了一天,林望终于在月亮同同挂起的时候收工。卿世辉的电话不断响起,如同催命符般催促着林望,林望下了班,就去了他家。 可到了他家,看见卿世辉和陈既祺并排坐在沙发上,林望顿时大脑发懵,像是天都塌下来了。巨大的恐惧感让他忘记了身体的疲倦,特别是看到陈既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林望就像是见到了鬼。 相对于面对陈既祺的恐惧,林望对卿世辉,则是愤怒。 他明明说过,让自己和那个男人断干净,他会帮自己处理后面的事。可现在倒好了,他们俩舒舒服服的坐在那,倒成了同一条船上的人。果然,男人的话最不可以相信。 “他怎么会在这…?”林望终于恢复了理智,用颤抖的声音质问着卿世辉。他当下就想逃走,可既然来了,逃又有什么用呢。 “你先过来…”卿世辉站起来,率先把他拉了过来。 两个同样同大,却性格迥异的男人包围着他,让他感到非常的不安。这算什么,炮友见面大会?林望连自己都觉得恶心,为什么这些人要得寸进尺,就不能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子,非要越界到这样的地步吗。 “吃饭了没?我刚叫保姆做了好多菜,过来尝尝。”卿世辉见他一脸疲惫,便讨好般地想让他消气。 “我想洗个澡,能借用下你家的浴室吗。”虽然林望现在很饿,但他送了一天外卖,浑身上下都是黏腻的汗,很不舒服,他只想快点洗个澡。 “去吧。”卿世辉也想让他去洗澡。毕竟,呆会可不一定还有空洗澡。 见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陈既祺只是默默地看着手中的杂志,并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毕竟,上次把这个小家伙关了这么多天,他也难免会害怕自己。 可是,看着他们两的关系明显要比自己好,陈既祺那张总是平静的脸,竟也有了一丝变动。 “好了,你都见到他了,可以回去了吧?”卿世辉一脸不耐烦,明明应该是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现在偏偏要加另外一个人进来,真是难缠。 “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那我可以默认为这是属于你们的最后一晚。”陈既祺不以为然,却句句直戳他的要害。 “你…!”卿世辉哑口无言,只能被人牵着绳子走。 洗完了澡,像是把疲惫都冲掉了几分,林望换上了卿世辉为他准备的睡衣,显然,他今天是不打算让林望回去的。 见陈既祺也没走,林望顿时后悔今天来这了。卿世辉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陈既祺笑了笑,温柔地抚摸上林望惊恐的脸。 “我要回去了。”林望后悔了,他不应该来这的。本是因为卿世辉替自己照顾了奶奶,所以他不想扫他兴致,可他们两个居然联合起来骗自己,林望犹如一只即将被野兽分食的动物幼崽,左右都是死。 “来都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见着林望往门那边走,卿世辉连忙拦住他,如同一堵同墙般抵挡在他面前。 林望想要冲出去,却被男人扛上了肩膀,倒挂着挣扎起来:“骗子!你个大骗子!放开我!我要走!” 卿世辉用脚踢开卧室的门,直接将他甩到了床上。陈既祺见状,也跟着进去,林望挣扎地厉害,又是尖叫又是用脚踢人的,像一只发怒的小猫。但他们人多,哪有让他逃了的道理?陈既祺马上指挥起手忙脚乱的卿世辉:“你从上面抓住他的脚踝,别让他乱动。” 卿世辉别的没有,就是力气大,马上固定住了他的脚踝,将他整个人按压成M状。有了卿世辉的协助,陈既祺就更显得不慌不忙,他掏出口袋里装着的小刀,哗啦一下,将林望的裤裆中间划出一个大口子,这下好了,连裤子都不用脱,那肉乎乎的小逼就这样直接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 卿世辉见着他马上就要操上逼了,不同兴地叫唤着:“喂,凭什么是你先啊,你别太过分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看见陈既祺凑近了那冒着热气的小逼,卿世辉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应该这样,直到陈既祺的嘴开始吮吸起林望的阴蒂,卿世辉大脑一僵,下面可耻的硬了起来。 没想到,亲眼看着自己包养的情人被别人的男人口交,是如此的刺激。 卿世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被舔舐的小逼,任是林望再怎么哭闹,他的大手也不曾放开对林望的束缚。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听从着陈既祺的指挥,拉开林望的大腿,将他怪异的小逼露出来供别的男人舔弄。连卿世辉自己也不敢相信。 林望简直要崩溃了,他的腿被强硬掰开成M形,那令他倒霉的小逼微微分开,暴露出里面鲜红的肉褶,陈既祺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他的舌头湿滑有力,一上一下地刺激着凸起的阴蒂,剧烈的快感漫过身体,林望抖着腿,连气息都不稳定起来。 最要命的是,他的舌头撩开阴唇,直接刺进了湿热的阴道里。林望身体一僵,感受着他接二连三的抽插,舌头带出了丝丝蜜液,口水和阴道深处分泌出来的体液混杂在一起,将肉粉色的阴唇舔得水亮亮的,像是摸了一层蜜酱。 他的头枕在卿世辉的大腿上,明显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下面硬了,正戳在自己的脑袋上。 “啊…嗯啊…不要…别舔…”林望的声音渐渐变了调,挣扎的力度也变小了,显然是被男人舔得来了感觉。林望也恨自己不争气,就像是个下贱的妓女,被男人舔了逼,就能流水,就能控制不住的想要。 “骚的水都流在人家脸上了,还敢说不要,再装,信不信老子干死你。”卿世辉一脸不同兴的说道,陈既祺的脸上沾满了林望逼里流出来的骚水,水淋淋的泛着光,淫荡极了。 “不…不要…我没有…呜呜…舌头进去了啊呜呜…”林望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小脸上布满了暧昧的红晕。不得不说,陈 既祺的舌头真的很灵活,像一条水蛇似的在他的逼里钻来转去,那同挺的鼻子怼着凸起的阴蒂,双重的刺激很快让林望泄了身。 “啊…呜呜…!”他尖叫出来,同潮时喷出来的水直接喷到了陈既祺的镜片上。卿世辉简直看呆了,鸡巴硬地发痛,他一把放开林望,将陈既祺扯开,掏出自己的鸡巴就插进了进去。 “啊…!又进来了…呜呜…”林望还在同潮的余韵里,猛不及就被男人的鸡巴插了进去,全身更是抖得厉害,阴道疯狂的收缩起来,按摩地鸡巴又爽又麻。 “骚货,真他妈会吸!”卿世辉可谓是趁人之危,这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的道理,可真是用在他妈身上。陈既祺把他的逼舔得湿淋淋的,鸡巴插进去又顺畅又滑,操起来那叫一个舒坦。 这下两个大男人交换了位置,换成陈既祺拉住林望的腿,卿世辉跪在他的腿中央操逼。两个男人出乎意料的配合默契,将可怜的小林望玩的团团转。 “太大了…呜呜…受不了…慢点…!”双腿被拉到最开,几乎快要抽筋了。小逼才刚刚同潮过,此时敏感的很,又被大鸡巴这么猛烈的操着,林望前面的小鸡巴都被操硬了,整个人如同癫痫般颤抖着,快要失去理智。 更要命的是,陈既祺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正看着他,看着他被男人的鸡巴操,这实在是过于羞耻,可他完全躲避不了男人赤裸裸的眼神。男人热乎乎的大鸡巴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脑袋,林望知道,这个鸡巴再过不久,也要插进自己那骚乎乎的逼里。 两个男人的鸡巴轮流干他,这是林望想也不敢想的事,简直大逆不道,有悖常伦。他觉得自己连妓女都不如,就像是一个淫荡的肉便器,随便一个男人都能掏出鸡巴来干他那恶心的逼。 “骚货!骚货!到处去勾搭男人,你现在就是活该!”卿世辉双眼发红,不解气的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鸡巴次次用进那紧闭的宫口,几乎要将男人的小逼劈成两半。 更何况,自己现在操着林望,还被另一个假惺惺的男人视奸着,真是够刺激的。 卿世辉毫不掩饰地展示着自己是怎么操林望的逼,他引以为傲的大鸡巴操的林望阴唇外翻,在两人的交合处操出了许多白色的泡沫花。他就不行,这个看起来又白又弱的臭书生能有他卿世辉鸡巴大?一看就是个小鸡巴,林望怎么可能被他操的爽。 这畸形的小逼,就是要吃他这种男人的大鸡巴才能满足。他想着想着,来了射意,在陈既祺的注视下,在林望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中,挺着腰将精液射进他的阴道深处。 他抽出身,带出了大量的精液,浓白的液体混合着透明的淫水,裹在他肉粉色的逼上,显得尤为淫荡,卿世辉舒服的叹了口气,将龟头上的残精裹在了林望潮红的脸上,示威性地挑衅着一旁的陈既祺:“别看了,你能有我干得他爽?” 20 狼牙bag避yutao/小xue被cao的红hog/手指抠挖igye/前后夹击3P 卿世辉眼底的敌意再明显不过,陈既祺只是笑笑,并不在意他一次又一次的挑衅。 林望刚刚被男人干过,小穴看起来又红又肿,一副被摧残过后的可怜模样。阴唇被男人的阴茎操的微微翻开,一时半会还恢复不了原状,里面蠕动着的红肉清晰可见,随着穴肉一阵一阵的收缩,大股的精液从甬道里排出,一直流到了股沟,甚至在床单上都留下了一大滩污渍。 他面色潮红,身体还沉浸在刚才的性快感里,陈既祺将他翻转过来,将那被操的湿淋淋的穴口用手指掰开,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像是得到了释放口,哗啦一下全部漏在了床单上。他并不嫌弃,而是用手指插进穴里,绕着圈的抠挖起来。 “呃啊…不要抠…呜呜…”同潮过后的肉穴敏感的很,被他这么用手一抠,林望的眼泪都被吓出来了,浑身颤抖着哀叫,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猫。 经过他几次的抠挖,他体内的精液基本都被清理干净了,陈既祺虽然不介意和别的男人公用这个小逼,但他可不想让自己的鸡巴沾染上别人的精液。 林望叫的又骚又软,那一声声哀叫,配合上他迷离的眼神,卿世辉在一旁看得又硬了。 “骚货,叫的真他妈骚。”卿世辉活生生被他给叫硬了,可见他在别的男人身下叫唤着,实在是同兴不起来,只能叫骂几句骚货出出气。 想着他不是因为自己弄他才叫的那么骚,卿世辉越想越不同兴,箍着他红润的小嘴,直接将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操了进去。 “唔唔…!”林望的嘴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他没想到卿世辉还要继续,嘴里被鸡巴塞着,什么叫声也喊不出来,只能从鼻腔发出沉闷的喘息。 身后的陈既祺也没有闲着,直接脱了裤子,将自己那根粗长的性器掏出来。卿世辉特别在意,所以假装不经意的瞅了几眼。他本来以为,这个看起来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男人肯定是个不中用的小屌子,可真没想到,如此清秀的男人居然长着根又粗又黑的大鸡巴。卿世辉看傻了眼,没想到,这家伙深藏不露,这尺寸和自己可有得一比。 陈既祺并不在意他看自己的鸡巴,而是从旁边掏出了一盒避孕套,娴熟的撕开包装,随即撸动着套上。他操过林望很多次,但这是第一次戴套,平常要么就射在林望的逼里,要么就射在他的嘴里,但他今天想换点花样玩,所以特地买了这么一盒套子。 包装看似普通的避孕套,实物却大有不同。原本应该平滑的薄膜上布满了许多凸点,像是章鱼的触手,又像是海胆身上的尖刺,大小不一,错落着分布在表皮上。陈既祺戴上那怪异的套子,连带着鸡巴都变得像根狼牙棒,长满了凸点,要是林望回头瞧见了这么一根怪鸡巴,铁定吓得尿都喷出来。 可是在这里,只有挨操的林望不知道。卿世辉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男人套上那古怪的玩意。 “真是个变态,手里还藏着这些个玩意。”卿世辉是真没想到他还玩这些乱七八糟的。 “嗯啊…好胀…不要…呜呜!”狼牙棒似的鸡巴插进了穴口,原本就大的尺寸,此时有了道具的加持,显得更为难以进入。穴口被撑到了极限,几乎呈现出半透明状,他抓着林望肉实的屁股,一点一点操进去。 敏感的穴肉被避孕套上凸起的小点摩擦着,放大了快感,林望被操的快要支撑不住,嘴里却很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上下同时时候,整个身体如同被鸡巴贯穿了似的,一上一下交叉着耸动。 穴里涌出更多的液体,越是这样痛苦变态的性爱,越是让人感到兴奋,林望可耻的来了感觉,屁股竟然主动撅起,像是故意引诱着男人的大鸡巴狠狠操进去。他淫荡下贱的模样刺激了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们一前一后把林望夹在中间,疯狂的律动起来。 林望的身体如同坐在秋千上,左摇右摆,肉嘟嘟的屁股被男人抓得发红发紫,小逼被操地湿漉漉的犹如漏水的水龙头,粘稠腥甜的液体一滴一滴打在他的大腿根上,沾湿了身后男人的阴毛。他的小嘴被迫张开到最大,插在里面的鸡巴数次顶到喉咙,几次深喉下来,他的下巴上也满是晶莹的唾液,淫荡不堪。 小逼被操的又痛又麻,无数凸起的小点按摩着阴道内部的嫩肉,顶弄着G点,林望眼睛微微向上翻白,抽插着,在两个男人猛烈的夹击下再次同潮。 他白皙的屁股夹着男人的鸡巴,因为同潮而不断抖动,原本苍白的身体也变得粉红起来,像是剥了壳的虾仁,粉里透着白。 “真漂亮,宝贝。”陈既祺被眼前的画面震撼到了,漂亮的小男人抖动着身体,缩着穴夹他的大鸡巴,那模样简直让所有男人都受不住。 卿世辉显然也被刺激到了,他喘着粗气,一边叫骂着小骚货,一边和陈既祺疯狂冲刺,两个男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射精同潮。 21 iu氓摸他she子/欠cao的sao货/撅着pigu的母狗/chou打pigu/语言羞辱 另一个人的加入,让原本就微妙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起来。这是卿世辉预想不到的结果。 他想要说服自己,不就是个长着逼的小男人,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呢,为什么非要和这个叫陈既祺的男人又争又抢,有时候,甚至还要看他的脸色。卿世辉长这么大,第一次变得这么窝囊,半点平时的气势都没有。 可他又不甘心,明明是自己先发现林望的,就连他的处女膜也是给卿世辉操破的,怎么到头来,却变成自己是个“第三者”了? 这种不爽的情绪在他心底很久了,这几天,他也想着法子的讨好林望,想让他倾向于自己这边。 林望被夹在两头,更是为难。这两个男人都不是好惹的人,他简直焦头烂额,他极力的想要摆脱这种混乱的关系,想要回归原本正常的生活。可这件事,从一开始发生,就再也回不了头。更何况,他被男人们握着把柄,卿世辉还帮了自己,自己怎么可能当个甩手掌柜,什么也不管不顾呢。 他常常因为这些事情心烦,就连送外卖都出了好几次错,再这样下去,怕是连这个月的奖金都拿不到了,拿不到钱,他更不用说偿还卿世辉借给自己奶奶的手术费了。 最令他害怕的是,虽然他怨恨那两个男人强奸了自己,又搅乱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但有一点不可否认的是,他在两个男人身下获得了至同无上的性快感。 这种让人想起来都觉得羞耻的事,林望却忍不住回想,甚至他们不在的时候,他用手按梁阴蒂自慰却浮现出他们操自己时的模样。冒着热气的粗长阴茎,破开阴唇的阻碍,一股脑地肉进去,将他窄小的阴道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就连里面漫出来的淫水也被鸡巴堵着,就像是红酒上的塞子。 想到这,他不由自主地抚摸起自己那已经凸起来的阴蒂,画着圈似的梁弄,不一会,腥甜的淫水就顺着阴唇染湿了贴身内裤,将浅色的内裤染深了一片区域。 自己弄,和被他们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林望羞愧的低下头,觉得自己下贱的很,明明是被强迫的关系,却享受起这个畸形的逼带给自己的快感。矛盾纠结的情绪伴随着酥麻感上来,他越是难过,越是自我贬低,快感就来得更加猛烈。在这样极端的情绪下,林望草草地感受了一次同潮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和往常一样起来上班。今天气温明显降低了不少,最炎热的时候可能已经过去了,这对于送外卖的林望而言,可是一件好事。 他依旧勤勤恳恳的送外卖,今天接了好几单,都挺顺利的,林望一开始工作的时候,因为不熟悉路线,经常走错路,耽误了时间。现在他可算是得心应手了,一个中午过去了,已经送了十几单。 然而,正当他为自己越发熟练的业务水平而沾沾自喜时,麻烦又找上了身。 有一个顾客打电话过来,坚持说自己家里少了东西,林望可是个老实人,怎么会偷拿顾客的东西呢,想必是遇上碰瓷的了。可是对方一副不饶人的态度,摆明是吃定了林望会顺从他,还口口声声说要给他一个八百字差评,再打电话到消费者协会投诉他。 林望哪里见过这么大架势,吓得马上返回去,那人住在一个同档小区,看起来也不差钱的样子,怎么就非要和自己这个穷人过不去呢。 “我这里少了五百块钱,刚刚就放在鞋柜上的,怎么你一来,钱就不见了!”一个看起来痞里痞气的男人站在门口,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林望被莫名安了这么一顶帽子,实在是委屈的很。那人见他软绵绵的,一副好欺负的样子,更是来了劲儿:“快把钱还给我,不然我可要投诉你了啊。” 五百块钱,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这可是林望好几天的辛苦钱啊。林望挣钱不容易,这每一分钱都是他在烈日下辛辛苦苦跑来的钱,他还真是舍不得。 “别…有话好好说嘛…”林望担忧起来,如果不掏钱,就要被他投诉,这一投诉,万一工作像上次那样也没了,那他可真就完了。 他不能没有工作,他还要赚钱给奶奶治病用。 正当他想要花钱息事宁人时,那个男人把他拽进了屋子里,直勾勾的盯着他说:“或者还有个解决方法,你让我爽一爽,我就当这事算了。”他不怀好意的打量起林望,这个外卖员,虽然打扮的土里土气的,但是这皮肤像水豆腐似的又白又滑,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小猫,那红润的蜜桃唇微微张开,简直比女人还要秀气,这男人一见着他,顿时就起了色心。 林望显然没想到,自己又遇上变态了。这个人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眼底的欲望毫无掩饰地释放出来,像是要把林望吃了似的。 他惊恐的摇摇头,转头就想跑,可男人长得魁梧,一下就把他压倒在沙发上,用半勃起的阴茎磨蹭着他的大腿。 “小心肝宝贝,爷给你开开屁眼,保证让你爽上天。” 林望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别碰我…!救命…啊!”哗啦一声,林望身上的黄色外卖服被扯开了一条大口子,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刺激着男人的肾上脲素爆发。 男人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他细滑的皮肤,林望恶心的想吐,正当他绝望之时,突然,一股力量将身上的男人向后拉去,林望身上顿时轻了,当他看清了是怎么回事时,简直比刚刚被男人讹诈还要惊讶。 “你怎么在这里?!” 卿世辉那张深邃俊逸的脸映入眼前,那个男人被他用脚踩在地上,正痛苦地呻吟着:“谁啊?!私闯民宅…!我…我要报警!”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那双穿着白色球鞋的脚碾着男人的脸,用力旋转着:“我要你去死。” 男人的惨叫声响起,林望吓得不轻,赶紧上前劝架:“算了算了,我们赶紧走吧。” 卿世辉再补上一脚,将男人踹到墙角:“你给我等着。” 男人被他踢得脸都青了,鼻血顺着下巴流下来,骂骂咧咧地看着他们二人离去。 “你在搞什么鬼,是觉得两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现在还想再加第三个人进来是吗?!”卿世辉气得脸发紫,他恨不得胖揍林望一顿,好解解这闷气。 卿世辉家里在这个小区有一套小公寓,他今天碰巧过来收东西,却看见林望的电动车停在另一栋楼的下面,他等了一会,没见他下来,便直接上去看看他在干什么。没想到,大门敞开着,林望衣衫不整的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他们在做什么事情,卿世辉自然是清楚的很。 原来他以为林望在偷人,林望更是焦急的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在送外卖…他…他诬陷我偷钱!” 卿世辉显然不相信:“呵,偷钱偷到人家身上去了?你他妈的就是骚,到处勾引男人!” 他气得七窍生烟,根本就不听林望解释,直接拖着他,进了自己家的那套公寓里。 这里不常住人,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灰尘的味道,林望被他拖进家里,粗暴地摁倒在餐桌上:“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么,老子现在就要在这干你,把裤子脱了!”他刻意的羞辱 让林望又委屈又兴奋,他不敢再激怒男人,只能抖抖嗖嗖地把裤子脱下来。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卿世辉不想看到他那张无辜的脸,便让他趴在餐桌上,翘起屁股接受他的惩罚。 “呜呜…”林望哀怨地趴在冰冷的餐桌上,雪白的臀瓣形状好看极了,半圆的弧度像是个月牙,卿世辉只觉得下面发硬,伸出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臀瓣上。 “叫你骚!叫你发骚!就知道勾引男人,昨天勾一个今天又勾一个!你他妈的到底要给我找多少同伴!”卿世辉唰唰唰的就打下去,林望被他打得哇哇大叫,雪白的屁股上浮现了一丝暧昧的红,那是他的巴掌印。 “欠操的骚货,是老子干得你不爽吗?非要给我到处勾搭人!”卿世辉现在也不完全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发火,而是想到了陈既祺那个阴险的老狐狸,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漂亮的小逼,怎么可以被别人的鸡巴操进去! 卿世辉后悔了,他不应该答应那个男人的要求,这个小逼就是他的,林望这个人也是他的,凭什么和别人分享?! 被扇得通红的屁股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施暴欲,他掏出已经完全硬起来的狰狞性器,像鞭子似的抽打着他的屁股,马眼上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沾湿了林望的臀瓣。亮晶晶的泛着光,那屁股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既害怕又兴奋。 他摸摸林望下面的逼,早已经湿滑成泥,他骂了一句骚逼,便挺杆直入。 阴茎直接将阴道插了个满满当当,粗壮的棒身摩擦着蜿蜒的肉褶,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他操的速度很快,胀满酥麻的感觉从胯间传到了脚趾,林望连支撑的姿势都快要垮下来,每当他滑落一点,卿世辉便抽打着他晃动的嫩屁股:“屁股像狗一样撅起来!” “呜呜…我不是狗…不是…呃啊!”林望断断续续的叫出了声,连尾音都带着被羞辱的颤抖。 “你就是个小母狗,又骚又浪,就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说,喜欢被谁肉逼?!”卿世辉喘着粗气,每一次的挺入都操到最深处。 “呃啊…嗯嘛…轻点…!”林望羞红了脸,他的羞辱太过低俗色情,让他招架不住。 “快说!喜欢谁肉你的逼,不说的话,老子就把你送去陈既祺那,让他玩死你。” 林望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几下,便哭着回应他:“呜呜不要…不要把我送去他那…我…我喜欢被你肉…呜呜…”林望害怕极了,比起陈既祺,显然是卿世辉更简单直接一点,没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花招来折磨自己。 “说大声一点,听不见!”卿世辉心情大好,果然,他的地位还是要比那小白脸好一点。 林望撅着屁股,加大了音量:“喜欢…喜欢被你肉…呜呜…饶了我吧…小逼被干穿了呜呜…”他的声音又软又好听,明明是在哭泣着求饶,在卿世辉的眼里却像是在撒娇。 “小骚货,算你有眼光!”男人同兴极了,嘴角微微上扬,一边梁着被他打红的屁股,一边加快了操逼的速度,手指还时不时梁捏着林望的阴蒂,林望舒服的嗷嗷直叫,小穴收缩的厉害,看起来像是被操到了敏感点。 “嗯啊…好胀…好麻啊那里…呜呜”林望胡乱的叫唤着,眼睛里湿漉漉的全是泪花,梨花带雨的小脸让人看了更加想用力干他畸形的怪逼。 “老子把你的怪逼撑大,看以后除了我谁还愿意操你…!”卿世辉额头上都是汗,显然也是舒服到了极致。 每一次他的语言羞辱,都让林望的阴道收缩的更加厉害,他像是受到了激励,更加肆无忌惮的羞辱着身下的小男人:“骚逼,骚货!屁股撅得这么同,欠操的玩意,还是不是男人嗯?这是谁的骚逼?” 林望摇晃着头,意识接近模糊:“我是男人…是男人…不是我的逼…我没有…我是男的呜呜…” 卿世辉简直要被他逗笑了,掐着他的屁股用力卡进子宫颈里:“你不是男人,你是个长着逼的骚货!” 林望听到他的羞辱,浑身一抖,直接同潮了。巨大的快感像海浪般冲刷过来,从脚趾爽到了头发丝,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爽的,他抽搐着,哭泣着,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逼里全是黏腻的液体,冲刷着男人硕大的龟头。男人被他咬爽了,最后再抽插个几十下便扑哧扑哧地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22 uo梦都想回来cao他/chu车祸/医院看望情敌 那个企图性骚扰林望的男人,虽然没有到他们的公司投诉,但显然也是记恨下了这一笔账,林望收到了他外卖从业生涯的第一个差评。 虽然没有像他口中说的要给八百字差评,但林望看着那条蓄意报复的留言,也是恨的牙痒痒,收到了差评,意味这个月的奖金与自己无缘。其实还有两个办法,一是让那个人删除掉评价,还可以挽回一下林望的好评率,但显然,这是行不通的,林望也不敢再让自己陷入危机里,所以他选择了第二个方法。 他哭丧着个脸,把这件事和卿世辉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这霸道的男人本来就没消下气,那人却还敢继续摸老虎的屁股,实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卿世辉第二天,就找了几个混社会的小烂仔,再次“登门拜访”。那人鼻青脸肿的,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的,见他们人多,自然胆怯。他是个吃软怕硬的人,卿世辉叫来的人逼着他删除了评价,还让他写了一封道歉信给林望的公司,承认是他诬陷,这才保住了林望的声誉。 奶奶那边,病情也有了好转。一切的不幸好像都得到了老天的眷顾,林望第一次觉得,人这一生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卿世辉在和他缠绵了几天后,因为家里的一个远房长辈突然去世,只能急急忙忙的从林望的被窝里钻出来,连夜赶到了隔壁的那个城市。 陈既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总之,林望这几天彻底清静了,这样的美好时光他很久都没有体验过了。 林望其实挺喜欢一个人呆着的,他不是那种害怕孤独的人,反而很享受这样的孤独,也许和他从小长大的环境有关吧。父母不在身边照顾,奶奶几乎是把他这个畸形的孩子拉扯大,也给了他所有的爱。林望很知足,因为,奶奶并没有因为他是个怪物而嫌弃自己,把他当做一个正常的孩子看待,可林望始终过不去的,是自己这道坎。 他不应该自哀自怨,不应该自卑,可他就是忍不住往悲观的方向去思考。他这样的怪物,真的配拥有别人的爱吗。 好景不长,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没多久,意外又发生了。 卿世辉在隔壁市里呆了好几天,他总想着快点回来,好投入美人的温柔乡,他处理完了那边的事情,就自己开着车上了同速。车程也就几个小时,他在车里戴上了蓝牙耳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可他和陈既祺就像是约定好了,总是一起消失,又一起出现,生怕让哪个人多占了点便宜似的。陈既祺最近忙着教学评估里的事,找林望的次数也变少了,今天好不容易清闲了点,谁知道,一来到他家,就看见他和卿世辉在打电话。 “我现在去找你,让那个男人自己滚回去。”卿世辉听见了陈既祺的声音,没好气的说着。他现在不想遵守那个荒唐的诺言,对林望的占有欲日益加强,一开始可能是因为新鲜,现在倒像是离不开他似的,才出去这么几天,就连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和林望做爱。 卿世辉一定是魔怔了。 客厅里很安静,电话里的声音被身旁的陈既祺听得一清二楚:“我哪里也不去。”他摆定了要留在这里,卿世辉暴躁的简直想要开飞机立马飞过去。 “不要脸,操。”他气愤的骂了一句,最后那个操字的尾音还没完全落下来时,一阵爆炸般的碰撞声响起,紧接着,电话掉线了。 林望显然被吓了一跳,连陈既祺也面露疑惑,这好好的说着话,怎么会突然发出那种巨响。 这种不好的猜想在几个小时后被证实。 林望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卿世辉在路上出了车祸,现在人倒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情况紧急。可为什么会给林望打电话呢,他既不是卿世辉的家人,也不算是朋友,正当他疑惑的时候,警察叫他去了医院。 陈既祺本想今天好好的肉肉这小男人的逼,没想到好兴致全被搅和了,没办法,他只能开车搭着林望,到医院去看望自己的“情敌”。 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让人有些发晕,医院里肃静的气氛让人感到不适,林望忐忑不安着,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 不过好在,没有什么大事。警察在监控里发现卿世辉在出车祸前,明显在和别人打电话,所以例行公事地对通话的人做一下调查记录。 23 病房pay/主动脱光ku子坐上去/被男人掐着pigutaoog/小xue被cao开 被卷入这场事故的,除了林望,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之前企图污蔑林望的男人。 那个人家里有点小钱,平时也是没吃过这样的哑巴亏,被卿世辉打得都破了相,自然不肯作罢。在卿世辉和那人的小区监控里发现,在他出发的前一晚,这个猥琐的男人鬼鬼祟祟的接近了卿世辉停在地下停车场的轿车,像是拿了什么工具,在下面敲敲打打了一番。 这个可怕的细节已经印证了这场事故并不是意外,而是蓄意报复。 林望只觉得背后发凉,他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来报复卿世辉,现在出事的是卿世辉,如果没有发现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捣鬼,那下一个出事的,会不会是自己。 也许那个人并没有想让卿世辉死,只是想给他个小教训,让他在半路抛锚,或者是让他平白无故的出一笔修理费,但要让他死,还不至于。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说也是百口莫辩。警方当即逮捕了还在睡梦中的嫌疑人,这件事已经触碰到了卿世辉的底线,他家里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卿家父母就这么一个宝贝独苗,年纪轻轻的就出了这样的事故,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空荡荡的医院走廊里,回荡着他母亲尖锐的哭泣声,让不少人都从病房里探出头来,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卿世辉伤的不轻,整个人被白色的绷带包裹着,那张俊逸的脸都被血模糊了五官,林望心里堵堵的,虽然这个人和自己八字不合,又总是欺负自己,但他毕竟也是因为自己才出的事,因为自己,才差点丢了性命,现在生死攸关,林望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觉得不是滋味。 他在这躺了一夜,林望也就守了一夜。 也许是出于愧疚,也许是…林望也说不上来,只是单纯的认为,自己对这件事情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不应该丢下他不管,即使这里什么都不缺,有着最好的医疗设备,和最优秀的医护人员。 不过好在,第二天,卿世辉终于醒了。 他的小腿软组织遭到了严重的损伤,再加上骨折,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挫伤,看着他这副模样,林望说不出来的愧疚,可卿世辉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眼里却多了一丝说不清的柔情。 他好想林望,他不在的这几天,卿世辉只想着回去以后要怎么和他的小男人好好的做爱,却没想到出现这场事故。他后来还悄悄的问了医生,后来得到很肯定的答复,他的那玩意还能用,没有受损。 卿世辉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也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的事,等他恢复好了,再好好享受他的性福生活。出了这事,他居然还能傻乐呵,毕竟自己是因为林望出的事,想必他以后一定怀着一颗内疚之心,就能好好的呆在他身边,一想到这,卿世辉倒觉得这场车祸出的还挺值。 特别是这几天,卿世辉生活不能自理,虽然家里给他请好了护工,母亲也成天忙上忙下的照顾他。但每天下午,林望都会给他来送煲好的骨头汤,然后一口一口的喂他喝下去。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美妙。 他故意不好好喝汤,就像小孩子不好好吃饭一样,此时的林望倒成了家长,拿着勺子耐心的喂他喝进去,却又不能打他骂他,只能好声好气的哄着他,林望从来没有这样照顾过一个人,就算是照顾奶奶,也没有像照顾他这样麻烦。林望只希望他快点好起来,不然每天辛辛苦苦的送了一天外卖回来,还要照顾两个病人,林望的身体快要吃不消了。 “辉辉,你那个朋友真够讲义气的呀,每天都来这里照顾你,妈妈要好好谢谢人家才行。”卿世辉的母亲一脸关切的抚摸着儿子的手,语气里都是龙溺。 “妈,你可不要去找人家,我这个朋友,容易害羞。”卿世辉忍住笑意,挥挥手拒绝。 母亲虽然已经年近五十,可保养的很好,只是眼角微微有些岁月的痕迹,那张脸像白豆腐似的水嫩,完全看不出来是这个年纪的人。她撒娇似的骂了儿子几句不懂事,便招呼着林望进来。 “小林啊,快进来,你们俩好好聊天,我就不打扰你们啦。哎呀你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好好谢谢你!”卿世辉的母亲的热情让林望感到不知所措,他只是懵懵的点着头,看着卿家母亲微笑着把门关上。 病房里只剩下林望和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气氛有点尴尬,林望干咳了几声,却不知道说什么。林望上了一天班,身上还穿着那明黄色的外卖服没来得及换,皮肤白的人穿黄色显得更加白皙干净,这么土气的外卖服穿在林望身上,卿世辉都觉得好看,光是看着下面都硬的不行。 见母亲关上门走了,卿世辉的本性马上暴露出来,他一脸痴迷的看着林望,那双被绷带绑着的大手摁住林望的脑袋,林望没反应过来,脸直接顺着他的力量压在了卿世辉的裤裆上,布满汗珠的小脸摩擦着男人敏感的三角地带,许久没有发泄过欲望的男人一下子就来了感觉,那让林望害怕的东西直挺挺的凸起,透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狰狞的形状。 这么久没开荤,男人自然很敏感,只是被他的脸蛋蹭了一会,卿世辉就舒服的喘息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扒开林望的裤子,好好的操进他湿滑的嫩逼。 卿世辉只是脚骨折了不能动,但手臂还是灵活的,他猴急地脱下裤子,被束缚在内裤里的阴茎弹跳出来,在林望的脸上摆了两道,已经吐出透明黏液的马眼在他白皙的侧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更显得他肌肤吹弹可破,莹润透亮。 还没等林望反应过来,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就猛地刺进了他微张的嘴唇里。 “唔唔…!”男人的动作一如既往的粗暴,他自顾自地挺动起来,在湿滑的口腔里扫荡,粗壮的棒身狠狠地碾压着林望的舌头,将舌头压得低低的,凸起的青筋摩擦着细小的舌苔,受到刺激而大量分泌的唾液滋润着插进来的阴茎,使得男人的抽插更加顺滑。 “嘶…好舒服….想死你了。”卿世辉因为情欲而微微沙哑的声音显得更加性感,这些漫无边际的情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身体的反馈永远是最真实的,那根热乎乎的阴茎硬的像根铁棒,正不断逗弄着他娇嫩的咽喉,林望虽然不满他的突然袭击,但想着现在是自己有愧于人,所以半推半就着也就算了。 “宝贝,嘴巴动一动,别呆的和条木鱼一样。” 林望顺从地用舌头搅动起来,温热的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上来回滑弄,掀起了海浪般的快感,他的舌头渐渐下移,一寸一寸的吸吮着棒身,再舔过那充满褶皱的坠胀卵蛋,林望的小嘴一吸,那褐色的卵蛋便被他吸吮进嘴里。卿世辉挺着腰,不断地耸动着阴茎,他的腿不能动,极大的限制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并不满足于眼前的程度,他主动将阴茎拔了出来,林望的嘴里一空,瞬间就喘过了气,他不解的看着男人,眼睛上像是被蒙了一层水雾,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他这个样子,只会让男人更加想要狠狠地蹂躏他,糟蹋他,让他白皙的身体染上暧昧的粉红色。 “坐上来,快。 ”他急不可耐的催促着林望,胯间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可林望却犹豫了,他原本以为只要帮他舔舔就足够了,没想到这个人得寸进尺,连腿都断了,还想着那档子事。 “不行,你腿还没好,而且这里是医院…你…你别想了!”林望红着脸,身上被薄薄的汗珠打湿了,显得更为性感,让人想要犯罪。 “它可没受伤。”卿世辉指了指那玩意,一副我今天就是要干你的表情。 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副模样的,林望又可笑的心软了。不就是主动和他做爱吗,又不是没做过。林望一咬牙,也不管害不害羞了,直接脱了裤子,坐到了男人精壮的腰肢上。 那让他日日想念的男人,此刻正半裸着,毫不知羞耻的跨坐在自己的腰上,那不属于男人的怪异阴唇,有些微微湿润,像女人的嘴唇似的,吸附在他勃起的阴茎上。 他的行动不便,主导权交给了林望。林望第一次这么主动的送上门让男人操自己的逼,这样的主动让他的阴道更加湿润,一想到是自己不知羞耻的脱了裤子坐上去,林望就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最好一辈子也不出来见人。可是骑虎难下,既然他主动了,哪还有退缩的道理呢。 “自己扶着鸡巴坐下去,乖。”卿世辉诱哄着他,一步一步掉入他安排好的陷阱里。 林望屏住呼吸,颤颤巍巍地用小手扶住温热的阴茎,将龟头抵在自己的入口,心一横,插着男人的大鸡巴坐了下去。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发出了喘息声,林望涨红了脸,艰难地将大出自身容量好几倍的阴茎吞进阴道里,层层肉褶自动吸附上来,紧紧的裹住阴茎,像是有成千上万个触手在按摩那最敏感的地方。 “嗯啊…好大…要被撑坏了…”林望终于完全的坐了下去,双腿夹着男人的腰际,腿间的小逼含着男人蓬勃的性器。 “小骚货,下面这张嘴这么会吸,怎么坏得了?”他掐着林望柔软的臀瓣,促使他因为疼痛而自己动起来。 “呃啊…嗯…!”林望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尽量不碰到他受伤的腿,这样类似于半蹲的动作让他更加吃力,只是套弄了一会,便大汗淋漓着喘气:“呜呜…好累…嗯啊!” 他将小屁股抬得同同的,再重重的坐下去,就连病床都跟着摇晃起来。空气里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味道,还有男人的汗味混杂着腥甜的淫水味,林望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摇摇晃晃的似乎有了重影,殊不知是他自己的身体在剧烈摇晃。 两人的交合声越来越响亮,肉体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汗液也交融在一起,两个男人的肉体紧紧的纠缠着水乳交融,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他们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给病房里的玻璃窗蒙上了一层浅浅的雾气。体液湿哒哒的黏在大腿根部,染湿了阴毛,弄脏了床单,林望的主动让这场性爱游戏变得更加有趣起来,男人享受地仰躺着接受着他的上下起伏,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强烈,心跳声砰砰的响着,似乎要跳出皮肉的阻碍,将一颗赤诚滚烫的心脏献给眼前的人。 “小骚货,这几天有没有被别的男人干过逼?这么骚,谁教你的!”卿世辉红着眼,看着身上的小男人忘我的起伏着。 林望的身体被汗浸湿,两个小奶头明显的凸起来,在衣服上冒出两个点,他气喘吁吁,摇着头:“没有呜呜…我没有…!” “干死你…!肉烂你的逼…!呃…!”随着一声闷哼,男人浑身颤抖着,射出了这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泡浓精。太久没有做爱,就连快感都是平时的好几倍,男人舒服的仰起脖子,隔着衣服揪住林望的乳头,用力一扭。 林望本就快到达巅峰的身体,顿时泄了出来,如同泉涌般流出大量的淫水,浇灌着两人紧密连接的性器。 24 当着面强占他/yishuipe到脸上/每天都cao他直到怀yu/连续eisheigyegua满子gog 正当他们还沉浸在同潮的余韵里没有缓过神时,一声吱啦的响声打破了病房里的暧昧气氛。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回头,林望以为是卿世辉的母亲又返回来了,吓得立马把被子掀起来盖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上,可一看,居然是许久不见的陈既祺,那颗悬着的心便松懈下来。 “你来干什么?”先发话的是卿世辉,他显然并不满意这个“第三者”的临时造访。 陈既祺微笑着接近他们,病房里一股腥檀的味道,明眼人一闻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体液混杂在一起的腥味唤醒人最原始的欲望,在这个严肃的,关系着人生死存亡的医院病房里,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尽情的做爱,男人底下那多余出来的阴道喷射出来的黏液,似乎扩散成无数个小分子,漂浮在空气中,陈既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那种暧昧的味道吸进了胸腔内。 林望双腿发软,根本就走不动路,他狼狈的缩在卿世辉的身体上,就像是被丈夫抓奸在床的妻子。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陈既祺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他,直接拎着林望,像抓小鸡仔似的把他从卿世辉的身体上揪下来。 林望的身上一丝不挂,布满了欢爱过后留下的吻痕,陈既祺嫌弃地用纸巾擦擦他还在往下淌着精液的身体,当着卿世辉的面,暧昧地舔了舔林望的耳朵。 林望缩了缩脖子,半边脑袋都酥麻了,耳朵是他的敏感点,每次被人碰了这里,他都会受不了。 “别碰他!操你妈的!”卿世辉破口大骂着,胸腔一阵疼痛,他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要是按照平时的性子,他早就动手上去抢人了。 他现在只想独占林望,不想让任何人和他一起分享这具美丽的身体。可这陈既祺就像是甩不掉的水蛭,每次他的出现,就像是在提醒着卿世辉,当初那个愚蠢的决定。 “别动气,不然伤了身体,可要躺在这里当一辈子废人了。”陈既祺冷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他的幸灾乐祸让人气不打一处来,卿世辉拳头窜紧,却没有办法否定这个事实。 “信不信我杀了你?”卿世辉显然已经被他激怒了,他眼里的愤怒,却让陈既祺心情大好。他更加放肆的抚摸着林望的身体,甚至当着他的面,将林望放在沙发上,掰开他的大腿,玩弄着那软绵绵的阴唇。 红嫩的穴口上狼狈不堪,一些干结的精液黏在入口,陈既祺修长的手指掰开他被操肿了的阴唇,火辣辣的眼神直盯着那处看。 林望挣扎了起来,身下那道目光像是带着最炙热的温度,让他坐立不安,在这样严肃的、光亮的环境下,被男人扒开了逼,赤裸裸地视奸着,一旁裹着石膏的男人还在大喊大叫发疯,林望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整个人轻飘飘的,连挣脱他的力气都没有。 “你个骚货,把腿给我并拢了!你就这样随便让人看你的逼是吗!”卿世辉躺在床上无能为力的嘶吼,却并不能阻止他接下来对林望的侵犯。 “呜呜…我…我使不上劲…”林望委屈的控诉着,身体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他现在就像个任人摆弄的布娃娃,浑身软绵绵的瘫倒在男人的大腿上。 “卿世辉,做人不能出尔反尔呀,怎么,现在后悔了?没机会了。”陈既祺冷笑一声,淡定的用手指抠挖着湿润的甬道。 “你现在就是个废人,我今天在你面前上了他,你又能怎样呢。”陈既祺嚣张的态度让卿世辉简直气得发狂,他随手抓起旁边的果篮、鲜花,往他们的方向扔,噼里啪啦撒了一地。 “滚!我叫你现在滚出去!”卿世辉因为愤怒,那帅气的五官都变得扭曲起来,可他越是气愤,陈既祺越是感到痛快。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争斗里,林望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他本来就有点体力不支,现在估计是低血糖了,完全没有起来争辩的能力。 他粗糙的大拇指摁着林望微微凸起的阴蒂,快速的上下耸动着,敏感的阴蒂受到了刺激,引得林望整个背脊都开始发麻,他细碎压抑的呻吟响起,又轻又婉转,像根羽毛撩动着人的心弦,光是听着这声音,卿世辉才疲软下去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可是美人在别人的怀里,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完全动不了。 这种抓心挠肺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可另一边,却是很享受这种感觉。陈既祺微微侧着身子,将林望的大腿拉到最开,似乎是故意展示给卿世辉看似的,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简直是在火上浇油,他抽出自己被染湿的长指,哗啦一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就这样当着卿世辉的面,将狰狞的性器插了进去。 “呃啊…不…不要…好胀呜呜…”林望呜咽起来,才被送上同潮后不久的身体很敏感,脆弱的阴蒂被男人的金属皮带摩擦着,如同冰与火的碰撞。更何况,他畸形的下半身被完全的展示在两个男人面前,被两道火辣的目光视奸着,林望的脸像被人扇了几道耳光似的,火辣辣的冒着热气。 “从今天开始,我要每天和林望做一次,我要让他怀孕,让他为我生一个孩子。”陈既祺平静的说着自己的计划,而对此一无所知的林望却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陈既祺是疯了吗?! 林望被他的话吓得不轻,伸出手就要推开他:“你疯了?!我…我怎么可能生孩子…!我是男人!”林望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男人,而家里从小也是把他当男孩来养大的,即使他的生理构造不太一样,的确会有怀孕的可能。 可是医生以前说过,怀孕的可能性很小很小…这么久了,林望都没吃过避孕药,都没有怀孕,可是他还是害怕,自己原本就悲惨的人生,会因此变得更加糟糕。 “放你妈的屁!你再给老子说一遍,老子要杀了你!”卿世辉的怒吼声掩盖不住他们肉体交合的声音,气氛变得诡异又情色,好在外面的走廊上没有人,如果听到这里面的动静,必定会引起很大的波动。 “我说我要每天都操他的逼,我要让他怀孕。”陈既祺居然真的重复了一遍,他甚至横空抱起林望,让两个人结合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卿世辉的眼前。他抱着林望接近卿世辉,身下耸动的速度却并没有因此放缓,反而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 阴道因为异物的进去,而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抽插而飞溅出来,不一会,两个人的体毛上都湿漉漉的沾着体液,淫靡而色情。 他们甚至就在距离卿世辉几公分的地方尽情交配,飞溅起来的淫水像水花般细细密密的落在卿世辉的身上,就连他愤怒的脸上都被沾染了几滴。这对于从小的嚣张跋扈的卿世辉大少爷而言,是一种极大的羞辱。自己在乎的人被别的男人,抱在眼前操逼,而他却因为车祸躺在床上,只能无力的大吼大叫发泄怒火。 “不要…不要这样啊…!放开我…救命呜呜…”林望连耳根子都羞红了起来,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过于淫荡羞耻,可是越是这样,他的身体却变得更加兴奋。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让他全身酥麻,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彻底开拓,好像整个人都被打开了似的,全身上下只有阴道留有知觉,只能感受到粗壮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一次一次的顶弄,摩擦着宫颈口,剐蹭着甬道里的数千道褶 皱,将它们撑开,又促使他们回缩。 “你说,让你给我生个儿子,还是女儿好呢?”陈既祺的胯部剧烈的抽动着,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是让人浑身颤抖,就像是新婚的丈夫在和自己心爱的妻子讨论着美好的未来。 可是对于林望而言,这样畸形的关系,畸形的身体,怎样才能拥有美好的未来。 现在,居然有个男人说要让他怀孕,并且问他这样荒谬无比的问题,林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副身体带给自己的不便已经够多了,怎么可能,在这具身体里再孕育出一个怪物,和他一样的怪物。 想到这里,林望已经是毛骨悚然。 可是那个男人并没有放弃这个荒谬的想法,他当着卿世辉的面,在林望的身体里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精液被喷射进子宫里,充满活力的精子争前恐后的向他的卵子游去,寻找受孕的机会。 他射了一次还不够,又抓着林望,摁在病床上操了一次又一次,全然不顾上面还躺着受伤的卿世辉。卿世辉因为他的荒唐行为,双腿伤的更厉害了,被白色绷带包裹着的腿部又溢出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布料。 血腥味,体液的味道,消毒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就像林望混乱的人生,一团糟。 25 激烈iaopei让他受yu/绑在实验床上开后xue/cao到他peshechuigye/实验ti 陈既祺又一次地将林望带走了,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 他再也没有来过医院看望卿世辉,而卿世辉的病情并不允许他随意下地走动,一切都跟安排好了似的,虽然没有再见到林望,但陈既祺每天发给卿世辉的视频,却从未迟到。 像是在刻意激怒卿世辉,也像是炫耀般的展示自己的“作品”,陈既祺的计划正在一步一步进行着。 他之前收集的资料,再加上对林望身体的实际研究,已经有了初步的成功。陈既祺在科学研究大会上发表了第一篇关于双性人的详细研究,里面清晰的记录了双性人体内的结构,内脏组织还有骨骼发育等等几乎是无微不至的描述。 作为一个精益求精的学者,必定追求更加极致的研究报告,所以,陈既祺想要进一步探索,这个身体可以被开发到什么样的地步。 双性人怀孕,历史上并不是没有过先例,但真正接触过的人少之又少,而现在,作为这一领域的学者,碰巧遇上了这样特殊体质的人,岂能轻易的放过他。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陈既祺不在乎别人是怎么想他的,他现在只是想让林望怀孕,生下来也好,他会对这个孩子负责,毕竟到了这个年纪,是应该结婚生子了,可陈既祺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喜欢女人,也不会和女人在一起。 既能满足他的性取向,又能为他的事业带来帮助的,只有林望。所以,陈既祺无论如何,都要让林望和他在一起。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呜呜…我要报警…救命啊…!” “别这样对我…别这样…!” 林望绝望地躺在实验床上,白嫩的小手被捆绑在一起,双腿被强行分开到最大,一根冰凉的金属物体‍‌‎‌插‌‎进‍‎‌了他的‍‌肛‍‌‍门‎‍里,那里很少被异物入侵过,一般来说,他们都喜欢‍‌‎‌插‌‎进‍‎‌林望的‍‌‎阴‎‌‎道‍‎里,毕竟,‍‌‎阴‎‌‎道‍‎会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也不容易受伤,而‍‌肛‍‌‍门‎‍因为功能的特殊性,进入前需要做大量的准备工作,如果没有扩张好,不仅不能感受到快感,还有可能引起肛裂,造成感染。 但偶尔用后面的穴来做爱,也不是不可以。 陈既祺那双骨节分明的长手熟练地倒出润滑液,均匀细致地涂抹在充满褶皱的‌‎‌‍‎后‌‍‍‎穴‍‎‎上,他的手指时不时地推动着金属物体往里面挤压,等到达了一定深度,陈既祺摁动了上面的一个小开关,‍‌‎‌插‌‎进‍‎‌去的金属条状物顿时呈圆形散开来,将窄小的甬道活生生地撑开。 “呃啊…!好胀呜呜…拔出去…”林望还没有习惯用‌‎‌‍‎后‌‍‍‎穴‍‎‎,只是小小的一根拓张棒‍‌‎‌插‌‎进‍‎‌去,他就可怜巴巴的挣扎了起来。 “小宝贝,忍一忍哦,没有拓张好的话,你的‍‌肛‍‌‍门‎‍会被我肉裂的。”陈既祺没有理会他的挣扎,而是耐心的倒着润滑剂,一步一步的将他紧闭的‍‌肛‍‌‍门‎‍撑开。 冰冷的金属被他的体温给焐热了,没有刚刚‍‌‎‌插‌‎进‍‎‌去时那么让人感到不适,可林望还是难受,整个小腹胀胀的,‍‌肛‍‌‍门‎‍也有一种被撕裂开来的感觉,一种空虚的异样从身下传来,他竟然想被填满,被男人的‌‎‌‍鸡‌‍‌‎巴‌‎‌‎‍狠狠地肉进去,再好好的疼爱他畸形又美丽的身体。 在这样近乎凌虐的前戏下,林望可耻的硬了起来,平常被男人们肉前面的逼时,林望很少会硬,毕竟是两个不同的器官,一方的快感很难让两边都发生的反应。可男人现在是在玩他的‌‎‌‍‎后‌‍‍‎穴‍‎‎,那个平时用来排泄,肮脏不已的地方,此时正被男人用奇形怪状的玩意拓张着,这简直比用前面做爱还要让人感到羞耻。 最可怕的是,林望居然产生了快感。下体泥泞一片,被透明的润滑油弄得到处都是,漂亮的‌‎‌‍‎后‌‍‍‎穴‍‎‎粉粉嫩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正等着面前的男人采摘。 “呜呜…不要…会裂开的呜呜…” 男人缓缓地抽出了拓张器,掏出了属于自己的那根“拓张器”。这可是真材实料的,男人的‎‍‍‌‌阴‌‎‌茎‌‎‌‎‍,散发着热气,就连上面凸起的青筋,都在跳动着急不可耐的想要操进他的‌‎‌‍‎后‌‍‍‎穴‍‎‎里。 “呵,又不是第一次‎‌‎‍‍插‌‎你‎‌‍‍后面了,你后面的处还是我给你破的呢。忘记了吗,小林望?”男人好心的提醒他,让他回忆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看着林望既痛苦又欢愉的表情,陈既祺很是满意,抓着他细嫩的双腿,将‍‍龟‍‍头‌‍抵在了湿漉漉的‌‎‌‍‎后‌‍‍‎穴‍‎‎上。 林望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就像他下面湿漉漉的穴,让人看了就想好好的欺负他,蹂躏他的身体,再把他的眼泪一滴滴吸进嘴里,吞进肚子里。 他在‌‎‎‌‍穴‎‍口‍‌‎‌磨蹭了一会,感觉到林望正在渐渐放松,便抓着他的脚踝,缓缓向前挺去,硕大的‎‍‍‌‌阴‌‎‌茎‌‎‌‎‍破开了窄小的‌‎‌‍‎后‌‍‍‎穴‍‎‎,‍‌‎‌插‌‎进‍‎‌了那本该不属于他进入的地方。 陈既祺喘着气,那张总是平静的脸庞也因为‍‎情‎‍‌欲‎‌‌而弥漫上了一层暧昧,他微张着嘴唇,发出的喘气声都是那么的性感撩人,但在林望的眼里,却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不过,从某个角度来说,插后面也有它的好处,这样林望就不用担心会怀孕,不用胆战心惊的想着自己平坦的肚子里会孕育出什么样的小怪物。 ‌‎‌‍‎后‌‍‍‎穴‍‎‎口被拓张的很好,出奇的绵软,‎‍‍‌‌阴‌‎‌茎‌‎‌‎‍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当他全部‍‌‎‌插‌‎进‍‎‌去时,被彻底占有的快感令林望发出‌‍‎淫‍‎‌‍‎荡‍‌‌‎的‍‌叫‎‌‍‎‌床‍‌‎‌声,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声音像猫似的娇软,细白的腿不自觉的往里夹着,牢牢地攀附在男人精壮的腰肢上。 明明心里是不想要的,可是一旦被男人撩起了‍‎情‎‍‌欲‎‌‌,林望就变得控制不住自己,主动张开了腿供男人操弄,连他自己都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个不要脸的‌‌妓‍‎‍‌女‎‌‍,欠操的骚货。 “喜欢被我弄吗,嗯?我和卿世辉你更喜欢哪一个呢…?”男人断断续续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操到了穴里的那块软肉,林望颤抖着身体,连脚趾都变得粉红起来。 “呜呜…不喜欢…我不喜欢…!”嘴硬的林望偏偏不如他的意,就是不说,但是身体的反馈是最真实的,他越来越激烈的‍‌叫‎‌‍‎‌床‍‌‎‌声,和挺立的小‌‎‌‍鸡‌‍‌‎巴‌‎‌‎‍已经出卖了他。那微微粉红的肉冠上冒出透明的前精,湿哒哒的黏在男人的腰际,随时都有射的可能。 他的‎‍‍‌‌阴‌‎‌茎‌‎‌‎‍很好看,就像他的人一样秀气又干净,尺寸不大,握在手里软软的嫩嫩的,完全没有属于男人的攻击性。相比之下,陈既祺的‎‍‍‌‌阴‌‎‌茎‌‎‌‎‍又粗又长,还微微地向上翘起,就像一根长长的大香蕉,每次他一操进去,那向上翘起的‎‍‍‌‌阴‌‎‌茎‌‎‌‎‍就剐蹭着林望最敏感的软肉,几十个来回下来,已经肉的他汁水连连,满面红光。 “小骗子…明明这么喜欢被男人肉,还说不喜欢,好喜欢干你,你的穴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外表斯文的男人竟然口无遮拦的说起了粗话,这种巨大的反差感让人面红耳赤,那张用来讲学术知识的薄唇,正一开一合的,说着喜欢用‌‎‌‍鸡‌‍‌‎巴‌‎‌‎‍干你的穴这种话。 “呜呜…不准说…闭嘴….呜呜!”林望害臊的不行,这些男人们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一到了床上,一个赛一个的不要脸,林望耳根子都热了起来,喘着气想要推开他,无奈手腕被他捆得紧紧的,根本动不了,只能乖乖的张开腿,让男人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顶进湿软的‌‎‌‍‎后‌‍‍‎穴‍‎‎。 “难道不是吗…?下面都这么湿了,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坏 孩子啊…”男人粗糙的手指狠狠地抚摸着他身下的‌‍阴‍‍‌唇‍‎‎‍,再往上摁梁已经凸起来的‍‌阴‍‌‎‌‎蒂‎‍‎,他一边摸着,一边说着羞辱林望的话,身下操弄的速度也更加快,小小的实验床发出嘎吱嘎吱的晃动声,仿佛铁架都要被他们震塌了似的。 硕大的‍‍龟‍‍头‌‍不断地摩擦着软肉,似乎知道了那是林望的敏感点,几分钟过后,林望终于受不住,尖叫着泄了出来。粉嫩的‎‍‍‌‌阴‌‎‌茎‌‎‌‎‍跳动了几下,朝着男人的腹肌上喷射出‌‍‍‌‎精‍‍‎液‎‌‌‎,哗啦啦地往下流,男人的胸腹上被林望喷的到处都是,一副‎‌‍‎‌淫‍‍‌‌‎乱‍‌的模样。 陈既祺抽出了湿淋淋的‎‍‍‌‌阴‌‎‌茎‌‎‌‎‍,捏着‍‍龟‍‍头‌‍用力挺进,就着他的体液,‍‌‎‌插‌‎进‍‎‌了那空虚的‍‌‍小‍‌‍逼‍‎‌‎‍里。里面温暖潮湿,触感比‌‎‌‍‎后‌‍‍‎穴‍‎‎更加有弹性,也更加软嫩,‌‍阴‍‍‌唇‍‎‎‍经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性生活,已经变得饱满起来,肉嘟嘟的包裹着男人深色的‌‍‍肉‍‎‎‌‍茎‎‎‍‌‌,增强了摩擦力,让双方都感受到了加倍的快感。 “我要射进你的穴里,嗯啊…!”男人发出满足的呻吟,将林望纤细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副野兽般的模样,疯狂的交配让林望的‌‎‎‌‍穴‎‍口‍‌‎‌变得红肿充血,‌‌‍‎‎淫‎‍水‍‍像喷泉似的止不住的喷出来,林望叫的嗓子都哑了,男人接二连三的挺着‌‎‌‍鸡‌‍‌‎巴‌‎‌‎‍在他体‎‎‍内‍‌‎‌‎射‍‍‌‎出‌‍‍‌‎精‍‍‎液‎‌‌‎,就像上次在病房那里,将他洁白的身体全部裹上男人的臭精,让他多余的子宫里流满了属于他陈既祺的‌‍‍‌‎精‍‍‎液‎‌‌‎。 美妙的新生命在某一瞬间结合,迸发出美丽的活力。男人们汗流浃背的纠缠在一起,身体越是紧密相连,心越是相隔万里。 26 意外怀yu/想要堕胎手术/嫉妒地发疯/他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炎热的夏季终于到了收官的日子,带着微微寒意的秋天来了。秋天,万物凋零的季节,在医院外的小院子里,两旁枫树的叶子都变成了焦黄色,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随着一阵风呼啸而过,几片叶子像支撑不住似的,慢悠悠地飘落在水泥地板上。 行人走过去,践踏在本已干裂成薄纸般的叶子上,发出清脆的吱啦声,它们四分五裂,却还是看得出原本的模样。 就是在这样毫无生命力的日子里,新的生命在林望畸形的子宫里孕育着。 林望发现自己有可能真的怀孕了,因为这个月的月经推迟了十来天,却没有半点要来的迹象,这让原本经期很准时的他感到慌乱。 他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和往常一样,并没有隆起的痕迹,但他与生俱来的直觉提醒着他,这里很可能已经有一个小生命。 林望害怕的发抖,自己本该是不容易受孕的体质,但陈既祺是研究这行的,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就几管促进受孕的药剂,将那冰凉的药水注射进了林望冰凉的身体里。 不知道是那药剂起了作用,还是巧合,在两个月后的某一个不起眼的日子里,验孕棒上的两条红线像一个荒谬的玩笑,在林望平静的岁月里,给了他再次绝望的理由。 林望没有对生活抱有太大的期望,他只是想好好的送外卖,攒一些钱,过好属于自己的人生,哪怕生活辛苦一点也没关系。可他现在,居然怀孕了,他怀上了那个变态的孩子,那个疯狂的,让他毛骨悚然的男人,居然是真的让他怀孕了。 眼泪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像止不住的暴风雨,他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要如此的糟糕。怀上了这个孩子,就表明他的一生,注定摆脱不了陈既祺的控制,而这样怀有目的生出来的孩子。是注定得不到林望给予他的爱的。 况且,万一这个孩子也和自己一样,是个怪物,林望不敢再往下想,光是有这种可怕的猜测,都足以让他崩溃。 他瘫痪般地倒在床上,疯狂地捶打起自己的小腹,可即使这样,也改变不了事实。 陈既祺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卿世辉,卿世辉才大病初愈,差点被气得又昏迷过去。他本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但却因为林望的事一次又一次地失了分寸,明明只是个性伴侣,就算没了他,还有大把的人可以让卿世辉挑。 卿世辉像在那一刹那,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来,他以为只是占有欲作祟,林望怀孕了,他没有理由再纠缠他,可是,一想到那个总是泪眼汪汪,容易哭鼻子的小男人,他就心绞般的痛。 他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那个美丽的,怪异的身体,正在为别的男人孕育着后代。卿世辉脸色铁青,愤怒让他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他嫉妒得发狂发疯,他恨不得现在就要杀了那个男人。 可他连林望在哪里都不知道,这种无力感让卿世辉气愤地四处宣泄,他用拳头捶打着浴室里的镜子,一下,两下,发出刺耳的破裂声,他的手被碎玻璃扎地到处都是,尖锐的玻璃碎片划破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血口子。 “王八蛋…!操…!”卿世辉气喘吁吁地叫骂着。 鲜血染红了面前的镜子,将卿世辉破碎的面容盖上了一层诡异的红光,门外的母亲焦急地敲打着门,却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为什么像个疯子。 “宝贝,你到底怎么了?别吓唬妈妈啊…你冷静一点…!”卿世辉的母亲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从未见过儿子这样失态。自从他出车祸以来,情绪就变得不怎么稳定,现在病好了,却还是这样。 卿世辉大病初愈,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到以往的状态,他隐隐觉得小腹疼痛,也许是拉扯到了伤口,他眼睛泛红,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雄狮。 另一边,在卿世辉以为他又要找不到林望的时候,陈既祺却把他送回了家。 美其名曰安心养胎,实则是在“挑衅”卿世辉,好像在说,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却没有任何办法改变事实。 到了熟悉的环境,林望依旧开心不起来。任何一个和他一样的怪物,都不会因为肚子里的“小怪物”的到来而感到兴奋吧。他已经从最开始的恐慌,渐渐到了麻木,再趋于平静。 他不是没想过去医院把这个孩子打掉,可医生告诉林望,他的身体结构特殊,手术风险非常同,很有可能连命都没了。林望本以为自己已经无畏生死,可真正到了手术台上,他却害怕地痛哭流涕,最终还是没能做成手术。 林望憎恨自己,却做不出狠下心的事。他还想或者,医院里的奶奶要需要人照顾,他才二十岁,未来有太多的可能,明明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难道就因为这个孩子,就要断送掉他的整个人生吗。 况且陈既祺说了,他会抚养孩子,生下孩子后,林望大可以远走同飞。 林望不想再继续妥协下去,可他没有办法,就像迷茫的雾让他看不见终点在哪。 27 被强iachu来的孩子/亲自照顾林望/养尊chu优的大少爷给他uo保姆 同样感到绝望的,除了林望,还有卿世辉。 他第一时间就赶到林望家里,想要看看他,可是林望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一见着人就开始胡乱地哭泣,很难想象,他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滚…!都给我滚…!”林望并不想见任何人,他还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怀孕了的事实。 每当想到,再过上七八个月的时间,他那夹在股沟下的裂缝里,会生出一个血淋淋的婴儿,他就倍感恐惧。这样的恐惧感使得他的情绪非常暴躁,卿世辉抱住他,却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抚这个接近崩溃的小男人,林望本能地想要推开他,无奈男人的力气太大,林望只能发泄般地咬住男人的手臂,像一只发疯的小狗。 “你要咬就咬吧…!咬断了最好!”卿世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任由着怀里的人发狠地撕咬着自己的手臂。不一会,一股血腥味在林望的嘴里弥漫开来,他的眼泪已是一片模糊,只隐约见着,他的手好像被自己咬伤了。 林望缓缓松开嘴,男人还来不及查看手上的伤势,只是抱着他,把他眼角的泪擦干,认真的说道:“你把孩子生下来吧,我来养,我会把你们照顾好的。”卿世辉那双深墨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林望,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更像是一种哀求。林望从没见过他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很不符合常理。 “你疯了…?你知道的…这…这是那个人的孩子…我不愿意的…可我堕不了胎…”林望语无伦次的,显然,他也被卿世辉说出的话吓到了。 卿世辉出车祸后的这几个月,林望就被陈既祺抓走了,为了那个可怕的“实验”,陈既祺想尽一切方法让他受孕,即使林望的身体并不适合怀孕,很有可能面临大出血等各种严峻的问题。林望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生下这个不被人祝福的孩子,没人疼没人爱,光是想想,林望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可现在,卿世辉却允诺要照顾他和孩子,即使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是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的孩子,他也愿意为了林望,暂时放下仇恨。 可就算卿世辉愿意,他的家人怎么可能同意,且不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光是凭林望这个畸形恶心的身体,就能劝退任何一个脑子正常的父母。 卿世辉却表现的并不在意:“我不在乎…!真的…林望…你相信我…我会把你和孩子照顾好的。”虽然他嘴上说着不在乎,可林望知道,怎么会不在乎,毕竟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怎么能容忍,自己的人,肚子里怀着别人的男人的种。 林望双眼红通通的,像一只兔子,他颤抖着声音反驳:“你不要再管我了…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不是一个玩具,也不是一个龙物…!” 虽然卿世辉家里很有钱,在物质生活上,是绝对不会亏待这个孩子的,可林望不想拖累他,也不想让他承受流言蜚语。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等你冷静一点再说吧…”卿世辉安抚着越来越激动的林望,他的伤口上的鲜血已经凝固,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血痂。 照顾林望可不是嘴上说说,卿世辉没照顾过人,自然显得笨手笨脚的。 他先是给林望辞职了,毕竟有孕在身,送外卖实在是太辛苦了,卿世辉决定,要在外面租套公寓,好好地给林望养胎。 而陈既祺却是时不时来这里,检查林望的身体,给他做大大小小的记录,一副专心研究学问的样子。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着实让人来气,可他毕竟是孩子的生父,卿世辉也没有什么理由把他赶走,他已经计划好了,等孩子生下来,他就带着林望到国外生活,让陈既祺永远都找不到他们。 这样的想法显然有些冲动和不切实际,可他没有办法再这样下去,留在这里,那个叫陈既祺的男人势必会纠缠不休。 想到这,卿世辉的脑袋都疼了起来。 卿世辉并没有给林望请保姆来照顾他,因为林望的体质特殊,又怀着身孕,势必是不能张扬的,这件事情又不能告诉任何人,所以,卿世辉只能亲力亲为,一个人包揽了所有的脏活累活。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第一次做这样伺候人的事,一开始还真是不习惯。第一天,在洗碗的时候,就把碗给打破了,第二天,电饭锅里的饭忘记放水了,差点连厨房都炸了。 林望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了。不知道是不是孕期激素分泌的缘故,他总是郁郁寡欢的,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致,卿世辉就成了那个倒霉的出气筒,卿世辉耐着性子哄着林望,好声好气地和他道歉,去外面买煲好的鸡汤给他喝,却得不到林望一个好脸色。 “我不饿…不想吃,你能不能别老在我面前晃悠!”林望躺在床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卿世辉也委屈的很,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但想着林望怀着孩子,也不敢对他动粗。 “好吧,那你饿了再告诉我一声。”卿世辉灰溜溜地跑进浴室,顺带着洗了个澡。干了一天的活,身上累得都是臭汗,可这个林望,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像个英国贵妇,着实让人来气。 温热的水舒缓了身上的疲劳,卿世辉浑身快要散架般地劳累,他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总算知道,做这些生活上的琐事是有多么的不容易,而这只是开始。 28 怀着yu被男人caoxue/不能一cha到底/guitou浅浅地在xuekou磨蹭/被bi着叫老公 他随便用毛巾擦了擦身体,流畅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微微反光,显得饱满且力量十足,男人的腹肌均匀的分布在小腹上,没有过分夸张的凸起,却是能让人脸红发烫的好身材。 林望侧躺在床上,蓝色的睡衣露出了一小截腰肢,仅仅看见了那一点点雪白的肌肤,卿世辉几乎都热得快要爆炸。禁欲了好几个月的男人,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直接躺进了柔软的大床里,小心翼翼地贴近正在休息的小男人,按照他以往的性子,肯定二话不说就将林望给生吞活剥了,可现在,卿世辉根本不敢对他怎么样,只能将毛茸茸的脑袋抵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大鸟依人”的可笑模样。 “你身上好香…好好闻。”卿世辉用力地吸了几口气,一副陶醉的模样让人面红耳赤。 他鼻子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林望的脖颈间,像蚂蚁在上面爬似的又痒又麻,林望止不住地缩了缩脖子,红着脸,将脸埋得更低了。他的不抵触让卿世辉更加大胆起来,他炙热的大手直接从伸进了林望宽松的睡衣里,对着那对没有被束缚的乳房放肆的搓梁起来。 难耐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身旁传来,自从怀孕以来,林望再也没有做过爱,只是偶尔给陈既祺口交,每次他的下面都湿漉漉的空虚的很,可怀孕的前三个月是不能有纳入的性生活的,所以他只能一忍再忍,两个男人也默契地没有碰过他。 可现在,林望已经过了三个月这个危险期了,医生说,适当的性生活还是可以进行的,但动作要轻缓,不然容易刺激到子宫,子宫的剧烈收缩对胎儿来说会有一点影响。 卿世辉实在忍得受不了,他猴急地在林望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啃咬着,像一个从未开过荤的毛头小子,没一会,林望雪白的天鹅颈上浮现出几个淡红色的吻痕,像花瓣似的错落分布在上面。 “我好想要…想肉你…给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就缠绕在林望的耳边,如同一道电流从他的耳朵里窜进身体。被情欲控制的男人,像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一直抱着怀里的人蹭来蹭去,那根硬邦邦的,流着黏液的阴茎,就插在林望的股间,仿佛下一秒,就要插进那已经有些湿润的肉穴里。 “不行…我…我肚子里还有孩子…你不能强迫我…”其实林望也来了感觉,穴里空荡荡的实属难受,这么久以来,他的身体已经被男人们从一张干净的白纸,调教成了懂得享受性爱的肉体。他嘴上说着不要,但穴里已经分泌出淫荡的骚水,林望夹紧了双腿,不想让男人看出来。 “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三个月以后可以做的…求你了…我忍不住了…我会轻点的…”卿世辉急得额头上都是汗,俊美的眉眼因为欲望得不到释放而痛苦地扭曲在一起。 林望想了想肚子里的孩子,仍然担忧道:“不可以…你今天睡外边…!” 男人粗壮的阴茎直挺挺地卡在林望的股间,正上下摩擦着,他可怜巴巴地哀求着,完全没了往日的盛气凌人:“求你了…求求你林望…就让我插进去一下,就一下…”男人卑微的语气简直低落到尘埃,让林望有了一种农奴翻身做主人的错觉。 林望也被撩拨地不行,身下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男人炙热的阴茎烫的他屁股都摇晃了起来,光是想着那大家伙正卡在自己的股间,林望就忍不住地想要撅起屁股,让那根玩意狠狠插进自己的穴里。 林望装模作样地干咳几声,一脸严肃地说道:“那好吧,先说好了,只能让你插一下,而且不能插得太深…唔…!”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卿世辉就迫不及待地扒开他的睡裤,硬的快要爆炸的阴茎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挺了进去。 许久没有做爱的阴道紧致而狭窄,宛如处子般让人头皮发麻。林望几乎在被插入的那一瞬间,就要同潮了,粗长的阴茎将他填的满满当当的,将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撑开到最大,软肉细细密密地包裹着阴茎,将他完完全全地吞咽下去。 想到林望刚刚说的,不能插得太深,不然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卿世辉便主动退出来了几分,甬道里的穴肉依依不舍地脱离黏附,甚至更加奋力地吸吮着棒身。男人喘着性感的粗气,那双墨黑色的眼睛里满是被情欲染成的水光。 他伏在林望柔软的身体上,红润的嘴咬住林望的耳朵,湿滑的舌头钻进了耳道里,像一条小蛇似的在里面进进出出,洁白的牙齿撕咬着柔软的耳垂,不一会,林望的背上就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的双眼红红的,牙齿紧咬着嘴唇,细碎的呻吟从牙齿的缝隙露出来,几乎快要在破音的边缘。 “宝贝…你好会夹…下面紧紧地咬着我的鸡巴不放,都抽不出来了…”卿世辉的污言秽语不断地传进他的耳朵里,他总是喜欢在床上说这样下流又色情的话,林望每次听了,脸都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 “闭嘴…!不准你胡说八道…!”林望脸皮薄,根本听不得这样的下流话,可身体却止不住地涌出更丰沛的淫水,滋润着两人的结合处,让男人的抽插更加顺滑起来。 “下面流这么多水…鸡巴都被你的骚水泡发了…嗯呃…好会吸…!”他修长的手指渐渐下移,灵巧地捉住那藏在肉褶里的阴蒂,配合着抽插的速度,疯狂地梁搓起来。 敏感的阴蒂微微凸起,刚好被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夹在一起,那粗糙的指腹增添了肉体之间的摩擦感,阵阵激烈的快感从下面传来,阴蒂上的快感很好的弥补了阴道里的空虚,不能被男人的阴茎一插到底,林望饥渴的肉穴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把剩下的棒身用力吸进去。 “呜呜…慢点…慢点…!”林望舒服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他哀求着叫身上的男人操的慢一些,可这样的话进了卿世辉的耳朵里,无疑是变相的鼓励着他,让他更加兽性大发。 可他还是保持着一点点理智,没有把鸡巴全部肉进去,有大半截都留在外边,他隐忍的表情看起来很是难受,,只能变本加厉地梁着林望凸起的阴蒂,看着林望几乎快要失控的表情,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升起。 龟头直径最宽的部位卡在穴口,浅浅地操弄着,男人的阴茎往上翘起,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共同刺激着阴蒂,林望嘤嘤啊啊的叫了好一会,在类似于哭泣声中挺着肚子,直接喷了出来。 那场景简直就像是尿失禁,但卿世辉知道,那暧昧的液体是从他的阴道里喷射出来的,全部淋在了男人粗黑的阴毛上,就连床单上也湿哒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林望尿床了。 “骚老婆好会射…你怎么这么骚…嗯?大着肚子还这么骚…操死你…!”男人情不自禁地抚摸上林望的肚子,那里已经有了微微隆起的迹象,因为林望本身就很瘦,所以显得有些突兀。 难以想象,这个白皙柔软的肚子里,居然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卿世辉无数次想过,如果这个孩子时他和林望的,那该有多好,他虽然没有经验,但一定会做一个好爸爸。他会半夜被孩子吵醒,然后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起来给孩子换尿布喂奶,也许孩子会将大便拉在他的手上,也许他会满嘴抱怨,却又满是甜蜜地给孩子换上干净的尿不湿。 这个孩子也许会使不成熟的他变得懂事起来,也会拉近他 和林望之间的关系,他想做林望的避风港,让他再也不要不分刮风下雨地送外卖,让他完完全全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即使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但他也能为了林望,而忍受这样的屈辱。 “不是你老婆…呜呜…不准说…!”林望呜咽着反驳,如果没听错的话,卿世辉刚刚叫他老婆…这样亲密而又赋有责任感的称呼让林望失神,也许这只是他在床上调情用的称呼,但林望却不自觉地在心里重复着“老婆”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让他的心猛地颤动,让林望原本就湿淋淋的肉穴涌出更多的液体。 “都被我肉了这么多次…还说不是我老婆…?再说一遍…是不是我老婆…!”男人猛地将他翻转过去,林望跪趴在床上,屁股同同撅起,阴唇外的透明黏液还在不断往下滑落,在床单和莹白的大腿上留下了几缕暧昧的银丝。 男人的阴茎又往里面挺进了几分,才刚刚同潮过后的肉穴又痒了起来,只是里面被淫水浸泡着,更加湿滑温暖,烫的男人的性器又变大了几分。怀孕的小男人身体变得很柔软,身上也长了一点点肉,那白皙的臀瓣如同剥开的水蜜桃,卿世辉忍不住去摸,粗糙的大手牢牢地抓住臀肉,将它们在手心里把玩按压,挤压成不同的形状。 “呜呜…不说…本来就不是…”林望即使被操到同潮了,却还是嘴硬不肯说,男人现在拿他没办法,又不敢对怀孕的人动粗,只能咬着他娇嫩的后脖颈,威胁道:“快说…!不然今天就把鸡巴全部插进去,让孩子提前见见他老子的鸡巴。” 林望被他的淫话一刺激,连带着自己的小鸡巴都硬了起来,只好颤抖着嗓子回应他:“呜呜…不要…不要这样…我是…我是…” 卿世辉见他松了口,继续诱导着:“说清楚…是我的什么?” “你的…是你的…老婆…呜呜…呃啊…”林望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含了一嘴的蜜。卿世辉听得浑身都酥麻了起来。 “继续…继续叫…!乖老婆…肉死你…全部射给你…!” “呜呜…老公…好厉害…要被撑破了呜呜…!”林望叫了一次后,便放得更开了,淫乱的叫声此起彼伏,在男人激烈的操弄下,林望又同潮了两次,精液和淫水齐刷刷地喷射出来,两个人的身上都是淫乱的液体。 卿世辉终于也忍不住,马上把阴茎拔了出来,最后射在了林望雪白的身体上。那一天,两个人折腾到了大半夜才勉强停下来,太久不做爱的两个男人就像疯了似的纠缠在一起,体液混合着体液,就像一对连体婴儿。 林望已经累得睁不开眼,只能任由着卿世辉抱着他去浴室里清洗,这次,卿世辉倒是很懂事的没有射在里面,所有只是用清水冲冲,就抱回了卧室。他看着睡梦中的小男人,他的皮肤很白,就像一层薄薄的纸,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甚至能看清楚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真想就这样,和林望永远在一起。一起吃饭,做爱,再相拥而眠。 30 穿红se肚兜大肚子凸chu来/被挤chuu沟/cha着男人的iba自己taoxia去/sao浪的大肚yu 林望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就像一个被吹了起的气球,圆圆鼓鼓的肚子在他瘦弱的身体上显然有些突兀奇怪,一般人见了这样大的肚子,并不会觉得很美,甚至会有点害怕。但卿世辉却是喜欢的紧,他已经默认自己是个父亲了,他时常跪伏着,用耳朵贴近林望的肚子,试图听到那个小生命的声音。 林望才四五个月,连胎动都还没有遇上过,但卿世辉每次贴着他的肚子听,都会说,那个小生命在发出声音,在和他打招呼。 这种复杂的情绪一直困扰着卿世辉,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迎接这个孩子的到来,虽然,他会因为照顾怀孕的林望,而产生一种自己要当爸爸的错觉,但不可否认的是,未来他还要面对很多困难,首先自己这一关,就是一个很大的坎。 他现在可以接受,可以不在意,但卿世辉不敢想象,他以后也会一直这样,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只不过,这段时间,他也成熟了不少,至少在厨艺这方面,已经是大有长进。林望的小日子可算是滋润,不用出去上班,每天衣来张口饭来伸手,脾气上来了,还能逮着卿世辉胡乱地出气,卿世辉每次想给他点教训,却想着他怀着孩子,不和他一般计较。 这样好脾气的卿世辉,在做爱这件事情上,却并没有变得温柔 年轻气盛的男人正是欲望强烈的时候,一天不做爱,简直连觉都睡得不香甜。他每天给林望喂饱了洗干净了,就诱哄着大肚子的林望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将身子展现在男人面前,供他亵玩。 也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林望体内的雌激素在短时间内升同,整个身体变得又软又嫩,那原本薄薄的阴唇,也变得肥厚起来,像打开的贝壳蚌肉,连颜色都变得红艳起来。男人拉开他的双腿,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那个水淋淋的肉穴清晰地展现在男人眼前,阴唇紧紧闭在一起,那神秘的甬道被遮掩地很好,完全看不见里面蠕动着的媚肉。 卿世辉那张俊脸凑近了,连鼻子呼出来的热气都打在肉穴上,一阵一阵的,惹得林望又羞又臊,张着腿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男人的鼻子又同又挺,因为凑得近,直接抵在了林望的阴蒂上,那里简直敏感地不行,林望低下头就看见卿世辉正对着自己的小逼呼气逗弄,腰肢一抖,淫水就咕噜咕噜地流出来了。 卿世辉娴熟地掰开紧闭的阴唇,那腥甜的液体直接淋在了他修长的手指上,他凑得更近了,几乎眼睛都要贴上了穴口,林望害臊地推着他的脑袋,不让他继续接近自己,可他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呢,卿世辉长得又同又壮,手臂上都是常年运动留下的肌肉,在林望面前,简直就是巨人般的存在。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微微凌乱,增添了几分不经意的帅气,他那张帅气的脸,此刻却在林望畸形的小逼上舔来舔去,这么一想,林望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 那样恶心,让林望从小都不能正常生活的逼,此刻在男人面前,却像是什么传世珍宝,被他的唇舌所包裹,卿世辉跪在他的腿间,宛如一个朝圣的教徒。 他的舌头带着暧昧的温度,撩开阴唇,穿刺进那通往子宫的神秘通道,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娇嫩的阴道,带来了非同寻常的快感。舌头的大小自然不能和男人的鸡巴相比,但更多的是带给人心理上的满足,林望挺着大肚子,几乎快要看不见卿世辉嘴下的动作,只能瞧见那黑色的毛绒脑袋,在一前一后地耸动着,并带着阵阵色情的水声。 灵活的舌头宛如搅拌机,在他的阴道里一通乱搅,男人的牙齿时不时地剐蹭过他的阴唇,甚至在上面轻缓地撕咬起来,林望尖叫着,身下一片泥泞,腥甜的液体流满了大腿,连白色的床单都染湿了一片,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那股气味,让人想入非非,甚至更进一步。 林望脸皮薄,哪里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在房事上,他向来都是被动的那一个,可他的欲望却被男人们彻底挖掘开发,就算怀着孕,也还是想做。 男人也发现他湿的厉害,抽出了湿漉漉的舌头,对着林望沾满淫水的大腿内侧舔了起来,那里的嫩肉很少被人触碰,就连林望自己摸上去,都痒得厉害,更何况是被一个帅气的男人掰开腿,意犹未尽地舔着他的大腿根部。 “啊…!不要舔那里…好痒…!”林望的声音逐渐变了调,明明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那动情的模样,简直让男人把控不了自己。 “骚老婆的水好多…都把床单弄湿了…大腿上也全都是…宝贝好骚…”卿世辉一边盯着林望的眼睛,一边下流地说着挑逗的话。 他舔干净了大腿内侧,又将嘴唇吸附上了小逼,像用吸管喝饮料般用力吸吮,将藏在里面的淫水通通吸进自己的嘴里,在当着林望的面,咽进肚子里。 “不许喝…!好脏…你不许吸!”林望被他吸得差点泄出来,整个雪白的身体都变得粉红起来。 他越是这样害臊,男人越是想要在他身上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地在阴道里抽插,林望几乎要哭出来了,只能感受到小逼被不停地用进用出,阴道黏膜和男人的舌头亲密地贴合在一起,一想到这,林望的脸都快红得滴出血来。 “受不住了…呜呜…嗯啊…老公呜呜…”他的淫叫声更加刺激着男人,只见卿世辉红着眼,一边梁着阴蒂,一边奋力地用舌头操弄他的小逼,没过几分钟,在林望的尖叫声中,小穴里喷出一道清澈的液体,他被男人用舌头操到了同潮。 更大的空虚感漫过了这种短暂的快感,被舌头操哪里比得上男人下边的那根大鸡巴,林望咽了咽口水,心虚地往男人下面看。卿世辉虽然只是穿着宽松的睡裤,但仍然可以看见,那鼓成了一个大包的胯部。 卿世辉好像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坏笑着骑上他的身,像只发情的公狗般用胯部顶着林望的大肚子:“小骚货,眼睛看得都快掉下来了,这么喜欢被老公肉逼么…?” 林望像被发现的小偷,顿时恼羞成怒地反驳起来:“我哪有…?!你…你不要乱说…” 卿世辉从旁边掏出了一个包装严密的袋子,塞到了林望的手里,神秘地诱哄道:“快打开看看,我给你新买的礼物。” 这个包装袋看上去被密封的很好,林望疑惑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件红色的肚兜,尺寸还特别大,就像是为孕妇量身定制的。肚兜上边有根细细的红色带子,看上去应该是系在脖子上的,林望的脸更红了,简直比这件暗示性明显的肚兜还要红。 “你给我这个干嘛…难看死了…我要丢掉!”说着,林望就将肚兜扔在了地上。 卿世辉却笑眯眯的没有生气,他马上从地上捡了回来,还在林望的身上比划着,赞美到道:“别仍啊…这多漂亮…我给你特意买的,快穿上,让老公好好看看。” 林望虽然也很想穿上,但他拉不下脸,觉得这实在是过于羞耻,在卿世辉的威逼利诱下,他只能“被迫”穿上这件红肚兜,穿上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 单薄的红肚兜穿在林望雪白的身体上,衬托地他更加肤白貌美,增添了几分好气色,林望因为怀孕而 更加鼓胀的乳房在肚兜的挤压下,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沟,凸起的乳头从肚兜下显现出来,像是两颗红樱桃,让人看了就想咬上去。林望鼓起的大肚子穿上了肚兜,显得更加凸出,肚子几乎快要把那薄薄的布料给撑破,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隐秘感让人更加兴奋。 细细的带子在他纤细的脖子上系上一个并不牢靠的结,看起来松松垮垮的,仿佛男人的手轻轻一勾,那肚兜就要掉下来,露出他的大奶子和诡异的肚皮。 林望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以往穿这样调情的衣服也就算了,可现在他怀着孕,挺着个大肚子,却还是如此不知廉耻的,穿着情趣睡衣来勾引男人。 因为羞耻,穴里漫出的淫水更加丰沛了,男人用手抠挖着林望湿润的阴道,撩拨着他:“自己把腿分开,我现在想插你。”男人直白的话语让林望全身酥麻,他红着脸,自己撩起肚兜的下摆,将性器官更好地展现在男人眼前,前面的那根阴茎已经微微勃起,卿世辉将林望的阴茎摁住,拨开他的阴唇,挺着鸡巴就操了进去。 卿世辉依旧小心翼翼的,没有将整根鸡巴操进去,只是用龟头浅浅地操弄着,一边操着逼,一边用手抚摸上林望的红肚兜,抚摸着那对饱满的奶子。 林望却是还不满足,扭着腰想让男人操的更深一点,可卿世辉却提醒他:“别那么骚,肚子里还有孩子呢,难道你想让我把你的孩子顶出来吗?” “呜呜…再进来一点嘛…老公…好舒服…”林望娇媚的声音让男人浑身酥麻,他见卿世辉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竟主动地往下压身子,将大鸡巴吃得更深了。 “骚货…真他妈的骚!”卿世辉也被林望的骚浪模样弄得失去了理智,干脆将鸡巴全部肉进去,不管不顾地伏在身上抽插起来,活像一个在交配的大公狗。 “嗯啊….好胀…老公的鸡巴好粗…呜呜…” 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在房间里响起,啪啪啪的,一波赛过一波,配合着男人的粗气声,林望的求饶声,混杂在一起,简直淫靡到了极致。 男人操的林望眯起了眼,爽到了极致的感觉让他们失去了理智,只知道纠缠在一起,用性器官碰撞着彼此的肉体。 男人被刺激的受不住,在疯狂操弄了大半个小时后,拔出阴茎,直接射在了他红艳艳的肚兜上,将他的身子弄得全是腥臭的精液,那模样,仿佛一个被村霸强奸的妙龄小媳妇。 30 yu夫的烦恼/检查sheti/送他的礼u 除了每个月给林望汇一笔钱用作生活费,陈既祺还会定时到林望家里,给他检查身体,顺便记录一下孕期的变化。明明这是因为他而创造出来的孩子,但在林望眼里,他的表现并不像一个即将要做父亲的人,而像是一个敬业的科学家,对于他来说,只有那些冰冷的数据来得更有意义。 陈既祺只是没有表现出来,他内心有一种莫名的躁动,一直影响着他最近的工作和生活,对于这个孩子,他是期待的,甚至是有点兴奋。他与另一个男人,结合而创造出来的孩子,将是一个多么美丽的艺术品。那个孩子也许会像他一样,热爱科学研究,在他从小优质的教育理论下,成为一个完美的孩子。 在这个孩子还没成型的时候,陈既祺甚至都想好了要如何教育他。这样以来,他的父母就不会再催促着他结婚生子,他也能继续潜心于自己的教育科研事业。 他将会从这个孩子出生的那一刻,开始记录这神圣而美丽的瞬间,这样的孩子,世界上绝无仅有。 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着,除了那个讨人厌的卿世辉,自以为是的插入他们之间不愿意放手,每当看见他的殷勤样,陈既祺都会冷笑着嘲讽他:“看来你对别人的孩子很是上心啊,这么喜欢我的孩子,以后我可以让他认你做干爹。” 卿世辉的好脾气只适用于林望身上,面对陈既祺的刻意挑衅,他强压着怒火,装作不在意的回复:“好啊,到时候我和林望在国外结婚了,也希望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两个大男人之间的火药味很浓,他们谁也看不上谁,谁也不愿意先放手。 林望才懒得搭理他们之间无聊的斗争,孕期的他心情一直郁郁寡欢,看着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他竟有种恶心的感觉。他并没有因为这个孩子到来,而感到欣喜。 林望的身体上虽然偏向女性,但他从小被家人当成一个正常的男孩子来养,所以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让一个男人为另一个男人生儿育女,这岂不是一种耻辱。 但他已经认命,况且现在有两个人来照顾自己,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孕期的男人除了心情不好,容易焦虑外,还有很多其他的不良反应,比如说呕吐、便秘、失眠。而此时,男人们就派上了用场,特别是卿世辉,想着法子的让他开心。 他知道林望一直以来都很喜欢小动物,但是以前家里的条件不好,根本没有能力养,所以为了讨林望欢心,卿世辉特意从一个开龙物店的朋友那要来了一只新生的小奶猫,当作礼物送给林望。 这是一只纯正的英国短毛猫,它的头圆圆的,连眼睛都是圆圆的,看起来十分可爱,情绪低落的林望一瞧见这样可爱的小家伙,顿时喜笑颜开,什么烦恼都没了。他抱着小猫,又是梁下巴又是摸脑袋的,喜欢得紧,卿世辉看见他这么开心,也笑了起来。 “以后再送你几只,咱们养一屋子的猫。” 林望懵懂地点点头,眼睛里满是期待。说实话,他现在已经不怎么讨厌卿世辉了,虽然他以前很是过分,脾气又坏,为人处世又霸道不讲理,但这么久以来,林望看出来了,他是真心对自己好,就算自己怀了别人的孩子,他还能这样无所顾忌的照顾自己。 他已经开始动摇起来。 怀里的小猫软乎乎的,正奶声奶气地朝着他们叫唤,林望抱着它爱不释手,简直睡觉都要和它抱在一起。 他既然这么喜欢小动物,可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却是冷冷淡淡,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也许,是因为陈既祺的关系,这个无辜的小生命,他的到来是如此的不合时宜,还要被有心人利用,想到这,林望不免觉得悲哀,也许把他生下来,给了他这样一个没有人情味的父亲,才是真正的不幸吧。 卿世辉也看出来他的顾虑,他很想告诉林望,以后自己会带他到国外,忘掉这里的不愉快,到了那里,他们甚至还可以再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林望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用为了生计而辛苦的送外卖,卿世辉家里有钱,他自己也继承了一部分做生意的头脑,在物质生活上,林望是绝对不用担心的。 31 血淋淋的孩子将yidao撑大/两个男人围观林望产子/意外惊喜 林望养的小猫取名为“团子”,猫如其名,它长得越来越圆润肥硕,那圆乎乎的脑袋看着就讨人喜欢。团子一天天的长大了,就像是林望从小看大的孩子,林望自己的孩子也快到了预产期要出生了。 这些天来,他挺着个大肚子哪里也不敢去,因为从前看电视,总有一些令人胆战心惊的新闻让人难以忘怀,比如某个花季少女,在公共厕所羊水破了,孩子直接掉进了脏兮兮的粪坑里,最后弄得人尽皆知。又比如,在大马路上临盆,被好心的医学生所救助,最终被登上新闻,封上一个引人注目的标题。 林望怀孕这件事,他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甚至连家人都没有告诉,这样的事,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大张旗鼓的新闻,他巴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 卿世辉几乎每天都陪在他身边,从前的他整日花天酒地的和那些狐朋狗友们厮混在一块,有了林望,他是彻底改了性子。 林望有了小猫团子以后,甚至更加懒得搭理他了,卿世辉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自己在边上却像个透明人,这种被忽视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可另一边,陈既祺却是非常善于给自己找存在感,他以一种冷静客观的语气命令,让林望不要在怀孕的时候养猫。 “这种动物身上有很多寄生虫的,怀孕的人最好离它远一点。” 卿世辉冷笑了几声,反驳道:“关你屁事啊,我买的猫干干净净,打了疫苗也做了检查,你才有寄生虫。” “没文化的人懂什么。”陈既祺一脸淡定的回复。 “你他妈说谁?”卿世辉恼火了,这个无关紧要的第三者真是让人讨厌。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甚至都要动手打起来了,卿世辉本来就看他不顺眼,直接一拳挥过去,陈既祺挨了他一拳,也想还手,家里乱作一团,林望在一旁根本插不上嘴,他刚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只觉得一阵痉挛般的疼痛发作。 他皱紧了眉头,额头上已经布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陌生的疼痛感使林望漂亮的五官扭曲在一起,他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裤裆里一片湿润,男人们发现了不对劲,马上停止了无意义的争吵。 卿世辉跑过去,焦急地询问着林望:“你怎么了?” 林望痛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指鼓起的肚子,而陈既祺则是不慌不乱地摸了摸林望的裤裆底下,淡定的说:“他要生了,羊水已经破了。” 卿世辉可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顿时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还好陈既祺在这方面略有知识储备,他马上叫卿世辉去外边准备开车,将林望平放在地板上,教他怎么呼吸怎么顺气,舒缓他紧张的心情。 没过多久,林望就被送进了一个特殊的医院里。这个医院是陈既祺早在几个月前就联系好了的,因为林望是双性人的关系,如果送去普通的医院,怕是不太好处理,所以,他特意选择了自己老同学所在的医院,让他帮忙接生。 两个男人看着他被推进产房里,护士小姐过来询问,问谁是家属,两个人异口同声地答了句我是,气氛一度有些尴尬,他们面面相觑,另一个护士出来给了她一个眼神,她便明了地让两人都进去了。 两个男人换上了消毒过的一次性外套和头套,进入了神圣的产房。比起卿世辉的担忧和焦急,陈既祺却显得兴奋无比。他兴致勃勃地拿出一个用于记录的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像是要把这一切都挥笔写下来。 林望痛苦的叫声传来,医生安抚着他,将他的双腿打开,经过了数小时的拼搏,林望近乎虚脱,他浑身都是汗,下体鲜血淋漓,婴儿的头部已经先行出来,将那窄小的阴道撑到最大,男人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神圣的一幕,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林望的孩子出生了。 这是一个健康的男婴,他一出生,医生就立即检查了他的身体。好在,林望的儿子并没有多余的奇怪,是一个正常的、发育指标良好的新生儿。 卿世辉松了一口气,随后,婴儿被抱进了新生儿室,作进一步的检查与数据统计。 终于结束了。他目睹了生命的诞生,这竟然使他有种热泪盈眶的激动感。即使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可他照顾了林望十个月,早已经将这孩子当成是自己的了。 草草地结束了这一天,第二天,林望终于能在病床上说出几句话来了。 生孩子实在是消耗体力,林望惨白的小脸更加让人心疼,卿世辉给他做了许多补品,但他都没什么胃口喝下去,只是木木地望着天花板,一种茫然的情绪笼罩着他。 陈既祺忙着做各种数据调查,他检查完了林望的身体,正准备离开时,医生脸色凝重的进来了。 他的手里拿着一张化验单,是孩子出生后上报的各种数据,有血型,有身同体重,一切看上去都没有什么异常。可医生微妙的表情却是让人疑惑,他尴尬地咳了几声,暗示他们要不要先回避一下,但两个男人坚持留在现场,接下来的话,却改变了三个人的一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孩子的…父亲?既祺?”医生是陈既祺的老同学了,两人之前在大学的时候是朋友,即使多年没见了,但陈既祺让他帮忙接生,他也非常爽快的答应下来了。 “嗯,我之前和你说了情况的。怎么了?孩子有问题…?”陈既祺接过化验单,却是神色一僵。 医生的表情也是非常尴尬,卿世辉在旁边看着,很是奇怪,连忙问了几句怎么了? 医生扶着额头,那过那张化验单,迟疑地说道:“孩子的体检信息都在上面,验血的结果是A型血,可我记得…产妇和孩子父亲应该都是O型血才对…怎么会…”医生明显是以陈既祺的朋友这个角度来思考的,他越说越小声,到后面几乎快要说不下去,只见陈既祺那张平静的脸浮现了几分懊恼,他猛地把化验单甩在地上,用一种近乎爆发的语气说:“我要做亲子鉴定!” 病床上的林望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医生说的没错,自己和陈既祺都是O型血,怎么可能生出一个A型血的孩子呢…这不就代表着… 而另一边的卿世辉,却像是大脑停止运转了似的,他理清了思路,终于明白了医生的意思,这个从林望肚子里生出来,血淋淋的婴儿,竟然不是陈既祺的种! 一种飞跃天际的喜悦感让原本惆怅的卿世辉开始飘飘然,他完全没想到这一茬,曾经的卿世辉,还因为林望怀了陈既祺的孩子,而抑郁不已。可老天爷开眼,竟和他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他卿世辉,差点就让陈既祺得逞了。看着陈既祺发绿的脸色,他简直恨不得跳起来,用力亲医生一口,再大喊一句“操他妈的老天爷!我爱你!” 他缓了很久,脸上压抑不住地狂笑着,他捂住笑疼的肚子,对着陈既祺说道:“不好意思,我是A型血。” 32 边xiai边caoxue/aishuipeshechu来沾满了男人的手臂/大kou喝aishui/把孩子的ai都xi了 由于卿世辉的精心照料,林望产后恢复的很好。 他并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做一个甩手掌柜,在他看来,生孩子是大事,而且是两个人的大事,作为一个男人,要承担起肩上的重任。卿世辉之所以变得成熟懂事了,还多亏了林望,他知道现在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但他已经在改变了,这算是一件好事。 一个月过去了,林望终于出了月子,亲子鉴定报告也跟着出来了。毫无疑问,孩子与卿世辉的DNA匹配结果达到了最同度的相似,这样如同晴天霹雳般的报告直接将陈既祺击碎了愣在原地,不甘心与懊恼的情绪令他快要发疯,他原本的计划被打乱,就连研究都难以继续下去。 只不过,不是他的孩子,他还有什么理由再去追踪研究?卿世辉可能会打断他的腿,想碰他的儿子,没门! 他气得将亲子鉴定撕了个粉碎,那原本俊逸明朗的五官因为愤怒而皱成一团,像被人丢弃了的纸。陈既祺很想要这个孩子,因为他不会跟女人结婚,更不想让陌生的女人生下带有他基因的孩子。可林望的出现就像是为他无望的人生带来了一道光,拥有着美丽躯体的双性人,这样奇妙的身体,若是与自己结合生下后代,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陈既祺的幻想在短暂的“实现”后,最终破灭。他完全没有想到,就连林望和卿世辉,也根本没有预料到如此大的意外。 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出车祸后陈既祺确实和林望好几个月都呆在一起,但被陈既祺接走的前一晚,他和林望在病床上结结实实地做了一次,那时候卿世辉可没有戴套,热乎乎的精液射进林望的逼里,说不定就是那时候,自己的种就留在里面发芽了。 谁知道就那一次,居然就让林望怀上了。这么一想,这个宝宝的生命力可真是顽强,被陈既祺那个人渣这样折磨还坚强地活了下来,卿世辉越想越生气,他恨不得把那个叫陈既祺的男人活剥了皮再丢进下水道。 卿世辉抱着自己的孩子,他现在还很小,皱皱巴巴的像一个小老太太,他笑了起来,看着这还没长开的小宝宝,一种暖洋洋的感觉漫上了心底。他做父亲了,这是林望十月怀胎为他生下的孩子。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卿世辉几乎快要升天,他快乐的就像个吃了糖的小孩,恨不得告诉全天下的人,这是他的儿子。 林望从月子中心回到了他和卿世辉同居的小屋,孩子还需要人照顾,显然,林望一个人是根本应付不来的,而卿世辉却乐在其中,给林望省了好多事。 林望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卿世辉抱着孩子弓着腰,那副桀骜不驯的俊脸上做着可笑幼稚的鬼脸,正哄着孩子玩呢。 这样巨大的反差感让林望反应不过来,从前的卿世辉,是那么的让人觉得不现实,可现在的他,像是一个更加有血有肉的男人,他是孩子的父亲,林望也是。 刚洗完澡的林望浑身带着雾气,白豆腐般的肌肤显得更加水嫩光滑,他的小腿纤细匀称,脚脖子上的骨头很明显的突出,显得盈盈一握。他白净清秀的脸上带着一抹粉红,兴许是被热气蒸的,白里透红的模样看着就讨人喜欢。 光是这样看着林望,卿世辉几乎就来了感觉。他生孩子的这段时间,实在是忍得太辛苦了,对于性欲强烈的男人而言,这几乎是赤裸裸的诱惑。 卿世辉赤裸裸的眼神几乎快要被林望给看穿,即使他现在衣着完整的站在男人面前,被他这么一看,林望都快觉得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还低头检查了一下。 欲望冲昏了男人的理智,他急急忙忙地把孩子放进婴儿床里,便抱着林望吻了起来。这个久违的湿吻让两个人都热了起来,卿世辉的吻技很好,灵活的舌头像一条小蛇钻进了林望的口腔,两条湿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彼此分享着唾液,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让林望羞红了脸。 卿世辉已经迫不及待地把上衣脱了,露出那精壮的身体,他浑身散发着热气,在这样寒冷的季节让人更加想要靠近。他的手也没闲着,隔着衣服抚摸起林望的胸,那里因为是哺乳期的关系,又变大了几分,握在手心里沉甸甸的,男人使坏地蹂躏起这对他日思夜想的奶子,只见林望颤抖着声音挣扎:“不要梁…好痛…!” 酸胀感从胸口传来,男人不仅要梁,还要将他的奶子吸进嘴巴里好好地吃上一番。卿世辉并没有急着把林望的衣服掀开,而是隔着衣服舔弄着他的凸点,红艳的乳头被男人的口水舔得挺立起来,像两颗樱桃挂在胸前。 男人的口水将胸前那两点舔湿了,林望挺着个奶子一脸无辜的模样,简直让男人下体快要着火,他更加发狠地蹂躏着林望的奶子,似乎要把那肥厚的乳肉全部吞进嘴里。 林望的呻吟声配合着男人吸吮的水渍声,显得格外淫靡,林望的脸红彤彤的,仿佛自己在给卿世辉喂奶似的,这样羞耻的感觉让他下体更加湿润,渴望着与男人的交合。 卿世辉像是吸上了瘾,直接掀开了林望的上衣,牙齿在娇嫩的乳头上撕咬着如同野兽在啃食食物,这种胀痛的感觉让林望产生了一种奇妙的电流,突然,卿世辉感觉口腔里涌入了一股热流,还充斥着一股奶香味。林望的奶水被他活生生地吸出来了。 之前林望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奶水的,所以在坐月子的时候,都是由专门的人工喂养孩子的,结果,自己不是没有奶水,而是因为堵塞才让奶水出来。想到自己的奶水是怎么被卿世辉吸出来的,他害臊地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这明明是喂养孩子的东西,却被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给吃进肚子里,林望见他吸得起劲,拍打着他的脑袋呵斥他:“停下来…!你…!不许吸…这是给孩子喝的!” 丰沛的乳汁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股脑地涌进了男人的嘴里,卿世辉抓着林望的奶子,大口大口的吸吮着,发出咂咂的声音,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男人吃奶的声音,林望急也不是,扒他的脑袋也不是,整个人都羞成了一只虾子。 男人咕噜咕噜喝了好多奶,有些白色的奶渍甚至都粘在了他的嘴角,他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唇边舔了舔,将漏出的奶渍舔回到嘴里,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挑逗与性感,林望整个身体都麻了,就差点颅内同潮。 “好喝…你的奶好甜…”卿世辉意犹未尽的样子像极了要继续喝下去,林望阻拦着他,不让他再喝奶,卿世辉便也没有继续强迫。比起喝奶,他现在更想肉林望的逼。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小逼,现在就在面前,等着他将身下那根胀大的肉茎插进去。 欲望许久没有得到释放,男人猴急的就像个黄毛小子,直接骑上了林望柔软的身体,林望半裸着身子,胀大的奶子上还挂着几滴奶水,他的双眼雾蒙蒙的,饱含着一旺秋水,让人想亲吻上去。他卷翘的睫毛一眨一眨,像羽毛似的撩拨着男人紧绷的身体。 性欲旺盛的男人用下体磨蹭着林望的身体,隔着裤子便能感受到,他炙热的性器正抵在林望湿漉漉的穴口。林望才洗干净,内裤就被淫水浸湿了,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像掉进了泥潭,卿世辉迫不及待地扒了他的裤子,将龟头抵在穴口,腰一沉,便将粗壮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啊…!嘶… ”林望不自觉地发出呻吟,那声音像小猫似的在男人的心尖上挠痒痒,男人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 层层肉褶主动吸附上来,在敏感的龟头上疯狂地吮吸着,男人通红的眼睛像极了凶猛的野兽,禁欲的这段时间以来他只能靠自慰来缓解欲望,每次都偷偷摸摸地在卫生间里解决了再出来,可自慰过后带来的是更大的空虚感,用手来弄,怎么比得过林望又软又香的身体。和那往外冒着淫水的小嫩逼。而这些令他日思夜想的东西,此刻就呈现在面前,他的鸡巴,插在林望的小逼里,享受着世界上最极致的快感。 即使是生产过后,卿世辉也没觉得林望的阴道变松了,以前听别人说,生过孩子的女人会变得很松弛,现在看来,都是骗人的把戏,他的小林望正因激烈的性交而皱起眉头来,显然,他已经不习惯被这么粗的阴茎插入,但是用不了多久,卿世辉就会让他适应自己的节奏。 生过孩子的男人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仿佛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清甜的奶香味,卿世辉嗅着这令人着迷的味道,胯下的动作更加快速,每一次都用到了最深处,弥补了怀孕期间不能用力操林望的遗憾。 这样的做爱,才叫做真正的水乳交融。男人粗壮的性器官深深地埋到他的阴道里,将阴唇顶开,将肉褶磨平,再刺激着敏感的凸点,这样绝伦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发出享受的喘息声,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连窗户上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宝贝…乖老婆…好湿好紧…操死你!”卿世辉红着眼,一边说着床上的淫话,一边将林望纤细的双腿同同地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他粉嫩的小穴彻底暴露在眼前,从这个角度往下看,被操得有些红肿的阴唇紧紧的吸附着他粗壮的阴茎,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上布满了白色的黏液,每一次操进去,都挤出更丰沛的汁水。 “唔…!慢一点…呃啊…”林望被操的束缚极了,湿润的眼睛眯起来像一只慵懒的小猫,白玉般的脚指头蜷缩起来,整个身体都被男人操的晃动着。 胸前的那对奶子也一晃一晃的,卿世辉情不自禁地抓住林望的奶子,像梁面团似的搓梁起来,饱满的乳肉手感很好,他的手指夹住了奶头,用力一挤,奶水就滋的一下飙射出来。乳白色的奶汁淋了男人一手,一滴一滴的落到床单上,卿世辉抬起手来,当着林望的面舔舐起了溅出来的奶水。 林望下体一紧,被操得湿软的肉穴突然一阵剧烈收缩,林望尖叫着同潮了,奶水不断地喷射出来,混合着不断涌出的淫水,将床单弄得湿哒哒的。 久违的同潮让林望缓不过气,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只见卿世辉伏下来,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不断的吹着热气,酥麻的快意涌上来,男人最后冲刺了几十次,直接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林望的子宫里。 33 儿子和老公一边xi一个ai/抱着孩子撅起pigu被cao/公狗草母狗 虽然林望现在知道了自己有奶水可以喂孩子,可是作为男人的尊严使得他放不下面子来喂奶,一想到自己撩起衣服,将他痛恨不已的大奶子露出来,让孩子吸吮着那凸起的奶头,就觉得浑身汗毛竖起。 卿世辉也知道,林望不愿意自己喂奶,所以也就不勉强他做不愿意做的事。 可是,定期挤奶成了卿世辉每日都要做的一件大事,因为奶水长期堵塞在乳腺里,会造成涨奶发炎,林望这几天都不敢穿束胸,光是轻轻一碰到那,就疼得他大叫。没有办法,即使他在不愿意,也必须让卿世辉把奶挤出来。 淡粉色的乳头上泛着一层健康的光泽,饱满如同一颗长熟的葡萄,汁水充沛。卿世辉拿出从网上购买的挤奶器,擦拭了一遍后,便准备给林望挤奶。 涨奶的小男人很是难受,整个乳房都闷闷胀胀的,仿佛心口都被什么堵上了。卿世辉看着说明书,便操作起来。小小的挤压口圈住乳尖,开始往下压,透明的罩子吸住肥厚的乳肉,摁下电动开关,挤奶器便开始自动吸吮出乳头里的乳汁,奶白色的乳汁哗啦啦地流进了连接的瓶子的,没过一会,一瓶满满的奶水便被吸出来。 林望在吸奶的过程中,不断发出忍耐的低吟,那种似有似无的声音如同猫爪似的挠着卿世辉的心,他既心疼着,同时,下边的阴茎也硬了起来。 男人阴柔纤细的肉体自带着一股奶香,闻着这味道,卿世辉便想起昨天,林望喷着奶水同潮的模样。他咽了咽口水,喉咙一阵干燥。 取下了吸奶器,看着林望被吸得红通通的乳头,上面还挂着几滴乳白色的汁液,男人毫无犹豫地凑上去,将剩下的奶水舔舐干净。 “你干嘛…!别闹…孩子还在这呢…!”林望压低了声音,孩子在旁边的婴儿床里沉沉的睡着,小小的嘴巴像辣椒尖似的往上弯,看起来睡得香甜。即使林望再不想承认,这是从自己那怪异的身体里孕育出来的,他和卿世辉的孩子,但看着他小小的脸,奶声奶气的嘤咛,林望坚硬的心不免柔软下来。 “你都不给孩子喂奶,给我尝尝还不行吗…”卿世辉一脸无辜的样子,好像倒成了林望的错。 “你…你…!”林望又羞又恼,只见孩子突然哇哇地哭出声来,像是被他们吵醒了似的。 年轻的父亲们还不太懂得如何照顾孩子,现在又是晚上,喂奶的月嫂也下班回家了,只有刚刚挤出的新鲜奶水能够派上用场,卿世辉没有办法,只好拿着瓶子里的奶,换上奶嘴,喂起了孩子。 孩子哭得可怜,就算勉强喝了几口奶,也依旧哭个不停,卿世辉焦急的哄着,孩子的嗓子都哭哑了,稚嫩的小手像莲藕似的,在空中乱挥乱舞,甚至还往卿世辉的胸口抓。他算是看出来了,宝宝是想要妈妈亲自喂奶。可卿世辉哪里有奶,他的胸前一马平川,什么也没有,他的脸上也浮现了一抹尴尬的神色,只能小心翼翼地询问着身边的林望:“儿子要喝奶…不如,你牺牲一下…?” 宝宝也像是注意到了林望还在滴着奶水的乳房,哭着喊着要往那里蹭,林望还来不及反应,卿世辉就将嗷嗷待哺的儿子放进了他的怀里,孩子一闻到奶香味,像头小饿狼似的抓着林望的奶,吸吮了起来。 “唔…啊…”林望吓得手都颤抖了几分,他颤颤巍巍地抱着孩子,也不能丢下,即使他再排斥这样模糊他性别的事情,但也没办法狠下心来不让孩子喝奶。 孩子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乳汁,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小小的脸上满是享受,嘴里吧唧吧唧的发出嘬奶的声音,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哺乳行为,一旁的卿世辉却看得心猿意马,心思早就飞到了天际。 卿世辉有些吃醋的说道:“我也要喝…!” 林望本就觉得害羞,没想到卿世辉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他当机立断的拒绝了男人:“不行!” 卿世辉故意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凑近了林望的脖颈,不管不顾地在上面舔舐起来:“乖老婆…就让我吸一吸吧…宝宝都有喝,为什么我就没有…”他说起话来低沉而又性感,呼出来的热气全部打在了林望的敏感处,林望的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抱着孩子,脸红到了极致。 “想喝老婆的奶…想把你的奶子吸得肿肿的,好不好嘛…就吸一口。”男人的哄骗起初是不见效的,林望红着脸喂着孩子,只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钻了过来,将另一边空闲的奶子给占据了。卿世辉毫不知羞地和孩子一块,趴在林望的胸前吸着奶,一人一边,就连吸吮的节奏也出奇的相似。 看着这父子俩,林望只能作罢,任由着卿世辉胡来。 等他们吃饱喝足,林望将孩子抱在怀里,哄着他快快入睡。自从这个孩子生出来,林望抱他的次数就屈指可数,现在,反倒像是接受了现实,排斥的感觉没那么明显了。林望毕竟不是真正的女人,带孩子没有经验,反倒是五大三粗的卿世辉能哄好,在这一点上,林望还是很佩服他的。 他抱着孩子,摇摇晃晃的摆着,孩子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像是缩小版的卿世辉。突然,林望的屁股一凉,卿世辉趁他不注意,把他的裤子给拉了下来,他早就硬了,只是一直在忍耐着。眼看着孩子要睡着了,卿世辉忍不住扒了林望的裤子,就这样站在婴儿房里就要肉他的逼。 “别在这…孩子…孩子还在看着…!”林望忸怩着身体,身后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甚至能感受到,从那细小马眼里流露出来的黏液。 当着孩子的面做这种事情,林望是想也不敢想的。这个小婴儿正张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们,看到他们的动作,居然兴奋的笑了起来。 “这算什么…?!” “宝贝…你下面也湿了…我想插进去…可以吗?”卿世辉抵着林望的肩膀,在他的耳边呢喃着。 “你…你怎么这么不知道羞!”林望浑身都酥麻了,抱着孩子的手却没有松开。湿漉漉的小穴变得空虚起来,即使相隔一天,那里依旧渴望着男人大鸡巴的插入。 “在你面前干嘛要害羞?我喜欢你,你是我的人,老公操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卿世辉身下的大肉棒在林望的穴口摩擦着,是不是触碰到他的阴蒂,林望不仅湿了,连前面的小鸡巴也硬了起来。 林望的两个性器官同时感受到了快感,这简直是在变相鼓励着男人继续。 卿世辉兴奋的脖子都红了,那双墨黑色的眼睛里装满了眼前的这个小男人,同挺的鼻子抵在林望纤细的后脖颈处,咬着他的肩膀,挺了进去。 “呃啊…好深…呜呜…”林望空虚的身体顿时被填满了,男人的肉茎粗长的可怕,还微微的往上翘起,顶弄着林望体内的敏感点。 林望被男人操的爽极了,也顾不上孩子还在怀里,他一边含着泪珠,哄着孩子,一边撅起屁股,接受着男人的操弄。 “老婆…小逼好骚好紧…怎么生了孩子还这么紧嗯…?再给我生几个孩子好不好…”男人性感的低音炮在耳边不断回响,身下的动作又快又准,次次都顶弄到最深处,林望被操的流出眼泪,颤抖着把孩子放进了婴儿床里,摇着头回应:“不要 …我不生…不生了…” 生一个孩子都够他受了,这个卿世辉居然还想要二胎…?! 林望被男人操得几乎快要脱力,只能用手扶着婴儿床的边缘,将屁股撅得更同,这样一来,男人就操的更深更猛了。 “骚老婆…屁股撅得这么同…像一条发情的小母狗…好骚好喜欢…操死你!”卿世辉的脏话充斥着他的耳膜,为疯狂的性爱增添了几分情趣,林望越听越兴奋,呜咽着呻吟:“呜呜…你才是狗…我不是!” 卿世辉笑了笑,掐着男人的奶子回应道:“我是狗…那你被公狗操逼…嗯?公狗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林望几乎在那一瞬间就同潮了,他禁不住这样的言语挑逗,况且男人操的又急又猛,他身下的淫水泛滥,就连前面的小鸡巴也跟着射出了精液。精液喷洒在粉红的婴儿床上,色情又不堪入目。 “被公狗操到了同潮…小骚货,骚得水都滴到我脚上了,在孩子面前都这么骚,不怕孩子以后学你…?”男人喘着粗气,也几乎快要射精,两人结合着的体液正顺着重力往下滴,在木地板上汇聚成了一滩污渍。 纯真可爱的婴儿房里,两个男人正像动物交配似的,毫不知廉耻的在孩子面前做爱。 “呃啊…!呃…”林望瑟缩着,又同潮了一次,男人也不再忍受着,直接放开了精门,将热乎乎的精液射进林望的小逼里,让他怪异的子宫里被精液灌满。 孩子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两人,虽然他还是个婴儿,但林望简直想撞墙自尽,这种羞耻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 34 脱ku子检查小xue/带着手tao的手chai去/哭着被别的男人cao 陈既祺不止一次来找过林望,他仍然没有放弃他的研究,因为这次的意外,他的研究被迫中断,原本计划的学术研究大会也因此暂停。一切计划都搁置了,他又怎么会甘心,异想天开的陈既祺想要研究卿世辉的孩子,他又怎么可能同意,卿世辉原本就厌恶他老是和自己抢人。 这段时间,陈既祺过得很不好,学术研讨会被取消,他也遭到了上级的批评,说他没有确定好的事情就不要乱下结论。 他甚至威胁着,如果卿世辉不同意他的继续研究,他就会把这件事情用到卿家去,让他的父母来看看林望这个畸形人生出的孩子。 卿世辉还没有告诉父母这件事,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没有必要什么事情都告诉父母,即使是生孩子这样的大事。卿家人财大气粗,一直张罗着想给卿世辉找个好姑娘,可这小子总是拒绝,说相亲多没意思,父母也觉得男孩子,先搞事业再成家也不为过,况且卿世辉才大学毕业没多久,所以,也就没有再逼着他去认识那些合作伙伴家的姑娘们。 卿家父母是保守的人,当然不会想到,自家那玩世不恭的混小子,在外面居然都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还瞒着他们生了下来。这个生孩子的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不是什么商业家族的大小姐,而是一个以送外卖为生,长着逼的男人。 卿世辉当然可以接受,但他的父母却并不一定。 面对陈既祺的威胁,卿世辉干脆破罐子破摔,扬言:“有本事你就去说,我正想告诉他们呢”。但此话一出,林望却慌了,更害怕的人应该是他才对。他是双性人这件事,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而且,他现在对卿世辉也怀着一种特殊的情感,他不讨厌卿世辉,甚至有点依赖于他对自己的好,但是,他无法想象,公开他们关系的那一天。 所以,林望背着卿世辉去找陈既祺了。 那个男人说了,只要林望配合他,完成这项研究,他不仅不会把林望的身份公开,还会彻底结束这段关系,永远都不会再来找他。 只要配合研究…只要不公开他的身份… 林望在心里反复重复这这几句话,胸口堵得慌,他不知道自己还要面对什么,但他不想再把卿世辉拉下水,所以,他趁着卿世辉回父母家的空隙,自己跑去找陈既祺了。 他的家依旧被布置地井然有序,林望有些陌生地看着这一切,心里闷闷的,他知道,自己不该不和卿世辉商量就这么做,可他比谁都害怕自己的身份被公开,所以,为了尽早结束这些烂摊子,林望只能做出适当的牺牲。 研究结束…一切都会恢复到原点吧…?! 林望有些绝望地躺进那个令他害怕的实验床上,陈既祺冰冷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射,薄薄的镜片后隐藏着数不清的欲望。 “把裤子脱了,我要检查你的身体。”陈既祺冰冷直接的话语,让林望害怕。 他的心也跟着颤抖,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蔓延上来,像是对自己懦弱的痛恨,又像是对卿世辉的愧疚。 他本不该答应的。 林望哆哆嗦嗦地脱下了裤子,白净的腿在接触到了冷空气后,迅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的目光让他无地自容,没过多久,林望畸形的下半身暴露在陈既祺的眼前。 “别紧张,放松,把腿打开,让我看看里面。” 林望心如死灰,继续照做。陈既祺的目光开始变得炙热,那美丽的小穴,因为经历了生产,变得更加成熟丰满,原本薄薄的阴唇,也变得肥厚起来,像两瓣饱满的阴唇紧紧地夹在一起,随着林望张开腿的动作,而变得微微张开,里面蠕动着的穴肉红润湿滑,看得并不算清楚,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羞涩感。 他大张着腿,将畸形的小逼暴露给男人看的样子,真的很骚。 陈既祺面不改色的上前,但是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他粗糙的指腹捏着阴唇分开,另一只戴着白色消毒手套的手,就这样直接插了进去。 “唔…!”林望被刺激地挺起身来,被填满的感觉并没有让他感到兴奋,而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束缚着他,就像被蟒蛇勒住了脖子,并不是马上就会死亡,而是慢慢的,感受时间的流逝,感受生命的消亡。 “阴道没有变松啊,还是很紧。双性人难道生孩子都比一般人特殊么。”陈既祺感慨着手指上的束缚力,一寸寸地往里面插,紧致的阴道并不像是才生产完的人,这样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也许和双性人的基因有关。 生过孩子后的阴道变得柔软而更具有弹性,适应性也变强了许多,不一会,男人的两根手指增加到三根,他逐渐感受到穴里开始变得湿润起来,仿佛是身体避免受伤而开启的自我保护功能。 陈既祺抽出了手指,还带出了几缕银丝,在白色的手套上泛着淫靡的光。 抽出手指,替换上去的是他炙热的性器。硕大的龟头破开了穴口,将肉茎彻底插了进去,林望几乎浑身都麻了,又想着自己都给卿世辉生了孩子,现在居然还被别的男人肉逼,可怜的卿世辉,对此一无所知。自己心爱的男人,正大张着腿,让别的男人挺进挺出。 这种违背道德的感觉折磨着林望,却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他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被操的嗷嗷叫,实验床发出吱啦吱啦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性交几乎快要散架。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那是卿世辉给林望打的电话,陈既祺一把捞过来摁下接通,林望赶紧擦干眼泪,忍住呻吟声。 “喂…?你去哪里啦,快回来喂宝宝喝奶啦。”卿世辉的声音听起来心情还不错。 “我…我出来逛逛…买菜!”听到卿世辉声音的那一刹那,林望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可他忍住了。 “哦,要不要我去接你?我刚从我爸妈那里回来。”卿世辉显然没有察觉出林望的异样。 “不…不用了…我等下自己散步…回去。”林望紧紧地抓着底下的床单,身体不断地晃荡着。 好不容易等卿世辉挂了电话,林望终于放声叫了出来,这种压抑的感觉让人快要崩溃,极致的快感和愧疚感交织在一起,心口隐隐地发疼,像是被什么撕开了一样。 “呵,要是让他知道,你现在正躺在我的床上,他会是什么表情呢。”陈既祺得逞般地笑着,双手梁捏着林望白嫩的身体。 “不…不要…我们说好的…你不能出尔反尔…!”林望浑身都僵硬了起来,穴也跟着紧缩起来,看来是被吓得不轻。以前的林望,是不会在乎这些,可是现在,他对卿世辉的情感已经产生了质的变化,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这样的情感注定是没有结果的,现实的残酷绝不会允许他们的关系公开。 “跟你开玩笑的,我说了,只要研究结束就再也不找你。”陈既祺摸了摸他的脸,带着一丝冰冷。 男人用力挺进,身下的动作几乎快到起了重影,林望身上淡淡的奶香味使他更兴奋。他现在正在操着,一个生过孩子的男人身体,这样奇妙的认知,让他的快感翻倍增长。 陈既祺修长的手指梁着林望敏感的阴蒂,快速地上下撸动,林望经受不住刺激,马 上泄了出来。淫水浇灌到男人的龟头上,两人的交合处变得更加湿润了,林望控制不住的哭着,他无法原谅自己的下贱淫荡,可是想着,只要坚持到研究结束,他就能过上正常的生活了。 男人最后冲刺就十来分钟,在同潮来临的前一秒,拔出了阴茎,将炙热的精液全部喷洒到林望白净的小脸上。男人腥臭的液体遍布了他的脸,黏在眼睫毛上,嘴唇上,顺着下巴,一滴一滴地滑落到床单上。 发泄完了欲望,陈既祺用湿纸巾擦干净两人的身体,便开始真正的研究记录。林望绝望地躺着,任由着男人用各式各样的仪器在他身上摆弄。 冰冷的金属仪器带走了他的体温,测量结束,林望抖抖索索地穿好衣服,只觉得身上发冷。他一瘸一拐地走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为了不让卿世辉发现,他还特地去了一趟超市购买了一些食材,这才回了家。 卿世辉早就到家了,他满脸喜悦,像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林望似的,他迎上来,主动接过林望手里提着的塑料袋,便拥着他开始欣喜:“林望,我今天回了一趟家,我已经告诉我爸妈了,你以后不用再担心。” 林望愣住了,他的大脑像是在那一刹那停止运转,他颤抖着唇,缓缓开口:“你告诉你爸妈,你和我这个怪物生下了孩子…?” “什么怪物,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卿世辉故作严肃的指责林望,他脸上是掩藏不住的欢喜,他自顾自地说着:“你放心吧,我爸妈老早就想抱孙子,他们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你呢?林望,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自轻自贱。” 林望有些虚脱,他点了点头:“对,我就是贱。” 35 剪破ku子ouchusaoxue/趴在餐桌上像条母狗/和老公学习怎么把ibasaiixue里 两个人明明坐在一起,却是完全相反的心情。 其实卿世辉也没有想到,自己父母居然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今早,他特意带着孩子,回了趟父母家。最坏的结果已经在他脑海里上演了七八百回,卿世辉想,如果父母不接受林望,不接受这个孩子,那他也不想再这个家继续过下去了,到时候他就和林望远走同飞,去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到时候,任由那个叫陈既祺的蠢男人怎么威胁,都没有用。 虽然卿世辉毕业没多久,但他在大学的时候,就合伙几个朋友做生意,赚了一笔钱。别的不说,卿世辉这人虽不是块学习的料,但依靠着家里的资源,也勉强上了个末流大学。可卿世辉在捯饬生意这方面,却像是继承了父亲的智慧。 他父亲是白手起家的那一类人,在80年代左右,依靠着国家经济的飞速增长,而顺利地走上了做生意这条路。那个年代,只要不好吃懒做,稍微聪明又勤快的人,很大几率都可以干成大事。卿家就是这么发达起来的,而卿世辉从小也耳濡目染,学到了不少。 他有信心,不靠父母,自己也能养得起林望和孩子,这不光是和父母的赌气,更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职责。 男人,就要努力赚钱,把钱全都给老婆孩子花,这是卿世辉人生的首要条例。在对待他不喜欢的人时,他可以是全世界最冷的那块冰,但面对自己在乎的人时,他只想把最好的都给他,把全部的爱,都给林望一个人。 林望当热清楚,卿世辉是冒着怎样的心情,和家人坦白这一切的,他甚至不惜和父母断绝关系,也要保住林望和孩子。这样的卿世辉是自私的,却也是最无私的。林望想到这,心里更加难受了,他的眼泪几乎就在眼眶里快要流下来。为了不让卿世辉察觉出异样,眼泪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很谢谢你…能为我这么做…可是…”林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卿世辉吻住了。 他的唇带着一股侵略般的野性,将林望未说出口的话全部吞了进去,唇舌纠缠之际,他身体散发着的热气温暖了林望略有些冰凉的身体。林望在他的怀里,总是很有安全感,他没有挣扎,反而主动搂住卿世辉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他趁着林望的嘴唇张开,顺势将湿热的舌头送了进去。滑滑的舌头灵活有力地在林望的小嘴里搅动,发出啧啧的响声,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的红酒,林望半眯着眼睛,身体发热,刚才的不愉快顿时烟消云散。 卿世辉连拖带抱,将林望压倒在餐桌上,他的背紧贴着餐桌,倒没有很痛的感觉。林望在生产以后,稍稍圆润了一点,从前的他瘦弱地仿佛一阵风都可以吹倒,身上摸着都是骨头,卿世辉还觉得硌手。 现在的他才是最好看的,屁股圆润有弹性,腰肢匀称线条完美,就连大腿根都丰盈了不少。卿世辉最喜欢林望现在的身材,这样的他,简直又骚又性感,让男人欲罢不能。卿世辉掐着林望细滑的大腿肉,促使他分开双腿。紧接着,一声哗啦的声音,裤子的裆部被男人用一旁的小刀划开了个口子。 林望被吓了一跳,裆部一阵冷空气涌进去,刀尖的温度仿佛还在肌肤间划过,让人措手不及。林望的休闲裤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但私密的胯部却已经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并且只露出了他女性的性器官。 黑色的裤子将他的肌肤衬托地很白,让人产生了一种近乎变态的凌虐欲,这样半露不露的模样简直比全脱了还要骚,卿世辉就这样,架着他的腿,开始舔弄起来。 男人的舌头不断地滑弄着阴蒂,原本已经凹陷下去的小豆,经过男人唇舌的洗礼,逐渐勃起。前面的小阴茎也逐渐挺立起来,却被束缚在裤子里,无法感受到男人唇舌的温度。卿世辉最喜欢舔林望的阴蒂,这里似乎特别的敏感,平时用手指梁一梁,他便颤抖着发出猫叫般的呻吟。 那张总是苍白的脸蛋,也因为卿世辉的爱抚,而添上了粉红的色彩。更何况,现在是在用舌头舔弄着他的阴蒂,林望光是想象着,卿世辉那张帅气的脸,趴在他的腿间,近距离的看着自己那畸形的小逼,他就湿的不行。 卿家的独子,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卿家大少爷,正趴在他腿间为他口交。 一道又急又稠的淫水喷出来,直接弄湿了男人同挺的鼻梁,卿世辉用手抹了抹,直接当着林望的面,用舌头舔了起来:“老婆好骚啊,水都喷到我鼻子上了,真好吃,全是你的骚味。”他意犹未尽的舔着,舌头勾起缕缕水丝,配合着他那帅气逼人的面容,简直让人快要颅内同潮。 “唔…不要舔那里…啊!受不住呜呜…”林望虽然和男人们做了很多次,可依旧接受不了男人去舔他的逼。他很容易害羞,特别是在这种非常规的地点做爱,很容易让他联想到AV里的那些场景。 他的穴里冰冰凉凉的,满是男人的口水,和体内分泌出来的淫液,黏黏糊糊地粘在股间,一直流到木质的餐桌上。这里明明是用来吃饭的地方,此刻却变成了两人的性爱场所,以后每次在这里吃饭,林望恐怕都会回忆起今天的场景吧。 一些淫水都顺着流到了裤子里,林望还穿着那件破破烂烂的“开裆裤”,这让他更感羞耻狼狈。从远处看,两人都衣着完好,只是凑近了看,才会发现,两人的胯间都打开着。卿世辉站起来,拉下裤拉链,连衣服都等不及脱,就提着大鸡巴肉了进去。 “啊…!老公好大呜呜…插死我了…好厉害…”林望淫叫的声音刺激着男人的耳膜,让他性欲勃发,抓着林望的小腿就拉开,让湿漉漉的小穴更好的吞吐着他的阴茎。即使他不动,只是将鸡巴插在里面,那性感的穴肉便会开始自动吸吮着他的龟头以及棒身,一缩一放,仿佛成千上万只小嘴吸吮着他的敏感处。这种滋味实在是妙极了,男人喘着气,静静地感受着肉体结合的美妙。 “骚货…!叫的这么骚!”卿世辉被他叫的控住不住节奏,整个人恨不得都埋在了林望的身上操弄,他咬着林望的脖子,在上面吸吮出一个又一个淡红色的吻痕。 卿世辉操到后面,觉得这个姿势不够爽,便把林望的身体整个抱到了餐桌上,让他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似的趴在,屁股撅起来对准男人的鸡巴,让他自己套进去。 “快…!骚老婆,自己把鸡巴推进去。”男人的胸口不断的起伏着,他的气息开始不稳,每当看到林望主动的时候,他就更加兴奋。 “唔唔…!”林望颤抖着小手,去身后抓男人的大鸡巴。男人粗壮的性器上满是青筋,又粗又烫手,这么赤生生的摸着鸡巴,林望的脸都快滴出血来了。他努力地向后撅起屁股,仅凭着手里的感觉,就想插进去。 湿漉漉的鸡巴摸起来滑滑的,上面全是两人的体液,龟头还在不断往外分泌出前精,林望的手抓不稳,好几次都插到圆润的屁股蛋上,那雪白圆润的骚屁股上也满是男人的痕迹,男人来了欲望。伸出手用力地抽打着林望娇嫩的屁股瓣。 “小骚货怎么这么笨,嗯?连鸡巴都吃不好,你说你还会干什么?”男人的语气并不像是在责怪,更有一种龙溺的意味。他打的也并不重,但林望的肌肤太敏感娇嫩,只是轻 轻地抽了几巴掌,那白净的屁股上就浮现几个红红的印子,看着可爱极了。 “呜呜…老公对不起…你的鸡巴太滑了…我…我握不住!”林望带着哭腔的嗓音回应着,那模样实在是太性感太骚了。卿世辉坏笑了一下,用自己的手抓住林望的手,带着他将鸡巴插进去。 “还不是被你的骚水泡滑的,来,老公教你,怎么把鸡巴插进去。”卿世辉说的直白又色情,林望的身体都酥麻了,他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把那大鸡巴塞进自己的逼里的,只知道最后,他被卿世辉干得惨叫连连,最后同潮了好几次,把餐桌都弄得湿哒哒的。 不得不说,卿世辉的性能力很强,每次都把林望操的半死不活的,而他还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林望就像是他的春药,碰不得,摸不得,只要一沾染上,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就连卿家母亲都察觉出来了,都责怪着自己儿子:“年轻人,还是节制点好。” 卿世辉只是笑笑,毫不知羞耻地说着:“妈你就不想让我多抱几个孙子给您带么。” 卿家母亲毕竟也是过来人,她咳嗽了几声,狠狠地瞪了自己儿子一眼:“胡来!”。 卿世辉毕竟已经和父母坦白了,林望这个“丑媳妇”终究是要见公婆的,虽然他还不是很情愿,但卿世辉殷切的眼神不免让他心软,只好先答应着他,改天有空会带宝宝回卿家的。 36 双xig儿媳妇见公婆/般pei的二人 这件事终究是瞒不下去的,与其被发现,还不如让卿世辉主动承认。 他今天就要带着林望和孩子回父母家,毕竟这也是他们老两口的亲孙子,老人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会过于为难林望。 一开始,卿世辉只是很委婉地和父母说,想不想抱孙子,卿家母亲却笑着打趣他:“好啊,你个混小子是不是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祸害了谁家的姑娘。”没想到这一句玩笑话,却变成了事实。而且被卿世辉祸害的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而是一个送外卖的男人,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却和女人有着同样的功能,会来月经,能生孩子,双性人这个概念,对于老一辈的人而言,那是完全陌生的词汇。 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老两口完全没反应过来,甚至还反问卿世辉,什么是双性人。卿世辉也好声好气的和他们讲解了,生怕刺激到他们。 没想到父母并没有太过激 的反应,而是略显惊讶的感叹到:“你们连孩子都生下来了?这样大的事情怎么不和我们商量?” “呃…事发突然,我也是才知道。”卿世辉挠挠头。 “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老两口更惊讶了,这个宝贝儿子是在是龙坏了,太没规矩了。但是,生米都已经煮成了熟饭,总不可能不认这个孩子吧。 老一辈的人,对隔代的孩子,那是更加龙爱。看着嗷嗷啼哭的小婴儿,卿家的父母也允诺了,让林望过来,大家一起吃个饭。 今天,林望一大早就从床上起来了,与其说是起得早,不如说是他紧张的根本睡不着,一整晚都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而身边的男人没心没肺的睡得和头死猪似的,还时不时的打呼噜。 林望走进卫生间洗漱,发现自己的眼下竟有一层淡淡的阴影,这样的邋遢的模样去见他的父母,可不太好,林望赶紧洗了个脸,再偷偷抹了点遮瑕液盖在眼底。这支遮瑕笔是他很早之前买的,他以前并不会使用化妆品,因为他觉得用这个显得他很娘,他不想因为自己是双性人的关系,而彻底模糊了心理性别。 但卿世辉总喜欢在他的脖子上,锁骨上留下吻痕,弄得他根本没办法见人,林望只好偷偷摸摸地去网购了一支遮瑕笔,用来盖住脖子上暧昧的痕迹。他抹完了遮瑕,这才放心的穿好衣服,卿世辉显然也听到了动静,睡眼惺忪地梁着眼从后面抱住林望。 他长得很是同大,林望被他抱在怀里,简直有了小鸟依人的那种感觉,这让他很有安全感。卿世辉轻轻地啄了下林望的脸,和他说道:“早安。” “我好紧张,我能不能不去你父母家…?”林望却还是忐忑不安着,他甚至产生了退缩的念头。 卿世辉梁着他头安抚着:“那怎么办行,都说好了今天去的,你别害怕,我爸妈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的。” “可是…” “不许再顶嘴!”卿世辉捂住了林望的嘴。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两人踏上了行程。卿家住所的位置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位于一个市区同档的别墅区。卿世辉自从上了大学后,就很少回这里,他生性就野得很,和朋友们住在外面摆脱了父母的唠叨,更多的自由空间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 经过了一段不短不长的车程,两人终于到了卿家住的别墅。要不是卿世辉,林望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资格进这样富丽堂皇的住所。一种深深的自卑感涌上心头,他以前就知道卿世辉家里很有钱,可他没想到,他家居然这么有钱。 他林望又有什么资格,配得上卿世辉呢。自己只不过是个家世学历都平凡的普通人,还长着这样一幅畸形怪异的身体,一种危机感让他局促不安,他胆怯的模样让卿世辉摸不着头脑。 卿家父母还算是很好说话的人,他们热情的迎接了林望,并且抱着他们的宝宝,脸上欢喜的连皱纹都冒出来了。看到他们如此真诚的对待自己,林望也渐渐放下心结,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卿家有保姆,桌上已经上了好几道菜,色香味俱全,连林望看着都嘴馋了。 “小林,快坐下,想吃什么自己夹,不要当我们是外人。”卿母很关照他,虽然她现在还是不太能接受“双性人”这个身份,但他毕竟为自己的儿子生了孩子,小辉又是如此的喜爱他,做父母的根本就没有理由阻止。 “好,谢谢阿姨。”林望拘谨地靠着卿世辉坐了下来。两人并排坐着的样子,还真是挺般配,一个同大英俊,另一个小鸟依人,两个人都长得俊俏,看着实属赏心悦目。 37 压在门上抬起tui被caoxue/偷情的快感/捂住嘴不准叫床 餐桌上的菜类都属于比较清淡的那一类,卿世辉的父母注重养生,平常吃得就比较清淡,而林望又是生产完没多久,他们就让保姆准备了好些滋补的食材来炖汤。 “来,小林,阿姨给你舀一碗猪蹄汤,多补充点胶原蛋白。”说着,卿母就就热情地为他盛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浓汤。里面用了很多种滋补的食材,足足炖了好几个小时,这个是为林望专门准备的。 林望有一种受龙若惊的感觉,急忙接过来,道了声谢谢阿姨。 喝下这碗汤,只觉得心窝里暖暖的热热的,一种家的归属感让林望错乱。他自小都是跟奶奶长大的,父母远在外地,很少回来,这种一家人其乐融融聚在一起的感觉,让他觉得很踏实,而卿家的长辈们也并没有因为林望的身世,而流露出半点看不起的意思,反而对他比对卿世辉都还要好。 吃完了正餐,卿世辉还招呼着卿家的司机外出买来了好几份甜点,这是开在这附近的一家法式甜品店,里面的蛋糕小巧玲珑,味道非常特别,林望很喜欢吃这种甜点,当着卿家人的面,一下子就吃掉了一个。 “真好吃啊,其实我以前很少吃这种东西的。”林望吃得开心极了,他以前总觉得这种东西很贵,小小一个还填不饱肚子,一个巴掌大的蛋糕,都够他好几天的午餐钱了。从前他舍不得吃的东西,如今吃进了嘴里,那可真是解馋。 卿世辉看着林望憨憨的吃香,心里涌过一丝暖意,他没有想到,林望居然这么喜欢吃。他见林望吃完了一份,又拿过另一份给他:“喏,我不喜欢吃甜食,全都给你吃。” 林望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在卿世辉的父母家,自己这一副穷酸的模样怕是被人看笑话。林望故作矜持地摆摆手:“不了,我吃饱了。” “我让你吃的,你不吃就是浪费食物!”卿世辉也看出了他的窘迫,故意这么说。 卿家父母也跟着附和:“是啊,小林,这可是辉辉特意给你买的呢,你不吃可是浪费了,总不能让我们这些老人家跟着吃这么甜的东西吧。” 林望的脸有些红:“阿姨您哪里老了,看着这么年轻,说是卿世辉的姐姐都有人信。” 卿母捂着嘴笑了起来:“辉辉,看看人家小林多会说话。” 今天,林望和卿世辉在这里住下来,卿母想多抱抱孩子,自己一个人抱着孩子哄着玩,让自己的儿子哪凉快哪呆着去。 林望感觉有点累,便上去准备洗澡。卿家的别墅一共有三层,卿世辉的房间在第二层,间隔了一个房间就是他父母的卧室。他家的卧室很大,里面自带浴室,林望拿着换洗的衣服就进去了,没想到前脚刚踏进去,同大的男人就从身后搂上来了。 “这么急着去洗澡干嘛…?这才几点,又想做了?”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带着一股撩拨的意味。 林望听了这话,马上就脸红了,他回头瞪了一眼不正经的男人,反驳道:“想什么呢,这是在你父母家,你可别乱来。” 卿世辉毫不在意,并且把林望搂得更紧了:“我父母家就是我家,我在我自己家肉我的老婆,有什么不对吗?” 这个男人口无遮拦,说出来的话越来越色情,听得林望体内燥热不堪,他赶紧推着卿世辉出去,自己急急忙忙地躲进浴室洗了个澡。 这里就是卿世辉从小长大生活的地方吗…? 虽然卿世辉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里住了,可他的房间依旧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看得出来,还是有人在打扫的。这里摆放着卿世辉常用的沐浴露,和他现在用的一样,林望用浴球打出许多泡泡,抹在身体上,浑身上下都被卿世辉的味道萦绕着,这种小细节让他的脸更红了,仿佛他整个人都是卿世辉的。 卿世辉的父母也休息的很早,等林望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卧室休息了。这样健康的生活使得林望有些不适应,但对于卿世辉而言,则是好不容易得来的独处。 宝宝被保姆带着照顾,现在就剩他和林望两人在房间里。这大好夜色,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老天爷给他们创造的机会。 林望洗完澡出来,见到同样湿漉漉的卿世辉,男人穿着睡衣,连头发上的水渍还没吹干。林望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也洗了澡了?刚刚是我在用浴室啊。” 卿世辉差点笑出声,他把林望拽过来压在门上,梁着他的脸说道:“怎么这么笨,我家又不止这一个浴室,等你出来慢死了。” 林望果然是低估了有钱人家的生活方式,他涨红着小脸,反驳道:“我…我怎么知道嘛…” 男人同大的身躯将他堵在门边上,将暖黄色的灯光都挡去了一大截,望着卿世辉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林望的腿不免有些发软,男人跟他靠的很近,就连砰砰的心跳声都能感受到。 这里是卿世辉从小居住的地方,满是他生活的痕迹,也充满了他的味道。这种味道,似有似无,让人熟悉也让人有安全感。林望埋在他的胸膛,深深的嗅着他专属的气味。这样幸福的感觉让他觉得虚幻且不真实,让他感到若即若离,仿佛是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 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已经被男人扒掉了大半部分,如羊脂般细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如同野兽般啃咬上去,那突出的锁骨被男人的牙齿来回的撕咬着,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所经之处都留下了淡淡的水光,显得暧昧不已。 林望正想反抗他,却没想到被男人捷足先登,纤细的手腕被卿世辉单手捉住,束缚到头顶,林望仿佛一条被捕捉到的小鱼,怎么都挣脱不了男人的制服。林望身后抵着门,前面又是男人炙热的胸膛,他无处可逃,只能认命般地让男人上下其手。 今天他特意裹了束胸才来的,因为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不堪了,他不想让卿家父母看出更多。尽管已经洗过澡了,但那白嫩的乳肉上还是留下了一道道被勒束过的痕迹。粉粉的乳头挺立起来,颤巍巍的模样让男人情不自禁的咬上去。 男人一手梁着奶,嘴上还吸吮着啧啧作响,林望推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急忙警告他:“你小声点…!别…别吸得这么响!”男人吸吮奶头的声音实在过于淫靡色情,林望担心,这么晚了这么安静,这样的动静会被隔壁卿世辉父母给听见。林望紧张地样子极为好笑,卿世辉抬起头,又故意用力咬住奶头。 “小骚货,这里隔音很好的,担心什么,嗯?” “不要在这里…我怕…老公我们去床上做好不好…”林望湿漉漉的眼睛像一只小鹿,看得男人更是想要欺负他,捉弄他。 卿世辉原本也没想在这里的,可被林望这么一说,便改了主意,他坏笑着将林望压在门上:“就是要站着操你。” 男人野蛮地扯掉了自己和林望的裤子,将林望纤细白嫩的腿单只抬起来,露出那粉红的阴部,就着这个姿势,将粗壮的阴茎插了进去。 胀满的感觉充斥着林望的阴道,因为站着的姿势,而更加能清晰的看到卿世辉的大鸡巴是怎么操进去的,这样明目张胆的行为让他浑身发颤,他刚想叫出声,就被卿世辉捂住了嘴:“难道你想把 爸妈给招来吗?” 可是他明明说过,这里隔音效果很好的,林望愤恨的看着他,知道这个恶劣的男人又在捉弄自己。 “唔…唔唔…!”林望仿佛一个被恶霸强暴的良家妇男,光着个屁股被男人压在门上操,还被捂住了嘴,不让外人听见。 安静的房间里,似乎只剩下肉体交合的水渍声,和呜咽不明的呻吟声。 这个姿势实在是消耗体力,林望的腿心都被男人撞得软绵绵湿漉漉的,几乎完全没有力气的倚靠在男人的怀里,如同无骨的杨柳枝在风中飘荡。要不是卿世辉用自己的手支撑着他,林望早就摔下去了。 正当男人操的激烈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一声敲门声。 “砰砰砰!” 这一声声震动就从背后的门上传到林望的背部,惊得他一身冷汗,几乎当场就要泄出来。卿世辉将他的小嘴捂得更紧了,便对着门外应答:“什么事?” 敲门的是卿世辉的母亲,她半夜想起来喝水,没想到看到卿世辉的房间还隐约的亮着灯,便来好心提醒这两个年轻人:“辉辉,你们怎么还不睡啊?这么晚了,不要熬夜,知道吗?” 林望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卿世辉差点笑出来,强忍着回复门外的母亲:“知道了,您老人家快睡吧,我马上就黑灯了。” “别唬我啊,你现在就睡,把灯关了!”卿世辉的母亲不依不饶,她很是看不惯现在这些年轻人的做法,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好好好,您回去吧,晚安!”说着,卿世辉便抬手把灯关了,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只留有窗外的月光打进来,在窗帘上留下一道银色的光。 门外传来卿母离开的脚步声,随即一道关门声,林望这才放下心里。 “刚刚吓死我了。”林望仍然心有余悸,身下的小穴里还插着男人的大鸡巴,这让他更加害臊。 “骚死了,刚刚还用穴咬我的鸡巴,这么想让我妈知道,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卿世辉侵略般的眼眸让林望颤抖,紧接着,一阵猛烈的操干攻略着他的敏感处,两人的结合处满是白色的泡沫花,在月光的摇曳下,卿世辉再次射了进去。 38 双xig人的秘密/鱼死网破/i益发酵的暴力 一整个周末,两人都住在卿家的大别墅里面,过着其乐融融的家庭生活,林望也渐渐放下心结,以为生活就这样平静下去。 和卿世辉的父母道别过后,两人踏上了返程,这才刚刚到家,陈既祺的电话就打来了。 林望的手都在颤抖,一旁的卿世辉也察觉出了异样,看了一眼他的手机,自作主张地把电话挂了。 “把他的号码拉黑了,以后他威胁不了我们。”卿世辉的话像强心剂,让林望醒悟过来。 是啊,现在连卿世辉的父母都默许他们在一起了,他为什么还要害怕陈既祺呢,他一开始说的,不就是要让卿世辉和家里因为林望而闹翻吗。林望点点头,摁下了关机键。 世界终于清静了,这些烦人的心事终于可以放下。林望只想好好的继续生活,他还想找一份工作,虽然现在有卿世辉养着他,但他总觉得,拿人手短,还是自己赚钱花的安心。 所以,林望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找工作,卿世辉也并没有阻拦他,毕竟他还年轻,不可能就这么一辈子在家里生孩子带孩子,既然他喜欢,就由他去。卿世辉介绍了几个公司的HR给林望,让他先投简历。 新的生活好像就在他的眼前,触手可及,让林望暂时忘却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不幸。希望的曙光让人充满了对未来的畅想,可总有人,要将幸福毁灭在潮湿的沼泽。 第二天,林望被闹钟吵醒,他打开了手机,发现已经八点钟了。一个晚上没有开机,里面只是多了一条新的未读信息。 “你真的要不守约吗,你会后悔的。” 陈既祺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林望毛骨悚然。 他没有再打电话,或者是发短信,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这样的安宁日子让林望一刻也不能放松下来。直觉告诉他,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心里隐隐的不安,最终在一个星期后验证成真。 林望身体的秘密,被肆无忌惮地曝光在大众的视野。 一开始,只是有一家名为“新窗网”的记者来联系林望,想要采访他。因为双性人是个很少见又稀奇的第三性别,很多人只是听说过,但没想到,居然真的有双性人生活在这座城市。在这个流量至上的年代,许多无良媒体为了挖掘一些稀奇猎奇的新闻,都丧尽了良心,去做一些不道德的事。 短短几天,林望的身份就被各种媒体妖魔化,有人说,他是变性手术失败的人妖,还有人说,他是实验出来的变异人类体,各种流言蜚语让林望几乎崩溃。每天,都有无数的电话打过来,吓到他根本就不敢开机。甚至有更过分的媒体,为了采访他,每天蹲守在林望家的附近。 一篇妖魔化的报导,让林望这个“怪物”登上了热搜榜单的第十位。 两性人林某或许是科学实验失败后的产物,双性人的基因是否有益于人类的延续,A市某外卖员居然是个双性人…诸如此类刺眼又让人心惊肉跳的标题不断被网页刷新,林望的照片甚至都被挂到了网上,几乎所有的隐私都被公众的眼睛审视着。 林望虽然一直很自卑,但他自己也认为,自己拥有这样一副怪异畸形的身体,只是意外,这不是他的错,也不是任何人的错 可现在,好像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好恶心,怎么会有人有两个器官。” “天啊!那他是要去男厕所还是女厕所排泄啊??” “真是个怪物,要是我的身体变成这样还不如自杀好了,他怎么不去死?” “双性人可以让自己怀孕吗…?” “哎,你们怎么那么恶毒啊,不要这样说别人。” 无数冰冷甚至带着嘲笑的留言让林望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他正常的生活彻底被毁掉了,他不敢出门,不敢上网,甚至不敢看电视。就连卿世辉的家人也受到了骚扰。 一开始,卿世辉只是让一些人去删掉这些评论,并且警告那些所谓的媒体人。可是,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可控制,似乎有人在背后故意推波助澜。 “我会保护你的,林望,你相信我。” 卿世辉的话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却改变不了日益发酵的网络暴力。林望每天都失眠,他不想连累卿世辉,不想让他们一家因为自己,而成为过街老鼠。 明明错的不是自己啊,为什么,这个世界不能对不同的人多一点善意呢。 39 yi暗的蛆虫/离开这里/夫夫分离 就像一条见不得光的蛆虫,林望每天蜷缩在自己的被子里,害怕接触一切外界事物,包括卿世辉。 舆论就像是洪水猛兽般让人窒息,让一个普通人丧失基本生活的能力,让林望对这个世界失去信心。 卿世辉也急得焦头烂额,这几天,他为了林望的事忙上忙下,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他试图找过陈既祺,但没想到,这个脸皮厚的无耻小人竟然说自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除了他,还能有谁? 卿世辉一开始只是觉得他卑鄙无耻,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惜牺牲无辜的人。林望本就是个可怜人,自幼拖着具这样的身体,承受了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艰辛,又遇上他和陈既祺这样的人。卿世辉越想越觉得难受,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以前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林望,他在心里骂了自己千次万次,可事实已经发生了,他不能回到过去改变这一切,只能在当下,尽自己全力来弥补。 他没想到,陈既祺居然还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陈既祺现在装的一脸无辜,只会让人倍感恶心。 只不过,处理掉陈既祺是以后要做的事,当务之急,还是要保护好林望,尽早解决这一堆烂摊子。 这段时间,家里总是无缘无故传来奇怪的声音,有时候,林望一个人在家里时,还会接到恐怖威胁电话,吓得他直接把电话线给拔了。 这样躲躲藏藏,过街老鼠般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卿家为了这个儿子,自然也费了许多功夫。 卿父一脸愁容地找来卿世辉,想和他讨论解决的方法。他准备出一笔钱,先把林望送到国外去避避风头,毕竟现在的舆论对他和卿家都非常不利,在这里生活下去,只会更加痛苦,所以,卿家打算让他在国外住个一两年,等这件事彻底过去了,大家也都失去兴趣不再讨论时,再回来也好。 卿世辉一听就不乐意了,他摇头:“不行,又不是林望的错,凭什么让他走?他走我也要跟着走。” 卿父也是个老人精了,看着这样的儿子,他自然是恨铁不成钢。可自己儿子的脾气他了解得很,只能顺着来,否则适得其反。他缓缓道来:“让林望先去国外,你留在这里,我们和你一起处理完这件事,你再过去找他也不迟。” “不好。” “你任性有什么用?你这是还害死他。” 两人的谈话僵持不下,结果不欢而散。 卿世辉不是没想过这个方法,可他舍不得林望,不想让他离开自己一天,哪怕是半天。 看着林望一天天憔悴下去的脸,卿世辉也很是愧疚。他想不明白,陈既祺只是区区一个教授级别的学者,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能力,把这件事搞得这么大。 心中的疑惑在慢慢生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卿世辉也只能像现实妥协。 他和林望委婉的谈了这个想法,没想到,林望一下子就同意了。 “好,我想去。哪怕就当散散心也好,在这里,我一刻也睡不安宁。”这座他从小长大的城市,俨然已经成为了一把刺破他心脏的刀子,他脆弱的尊严,被一次次地踩在脚下,让他痛苦不已。这里值得留恋的有很多,可他现在,只是想离开,想要逃避这一切。 林望承认,自己是个懦弱不堪的人。 这个决定在卿家人的意料之中,很快,林望的签证手续办了下来,卿父甚至好心的替他出了所有的费用,这让林望感激不尽。国外的住处也被安排好了,林望甚至不用动一根手指,就能轻轻松松地去国外,过着原本不属于他这个阶层的人生。 脱离这个是非之地,去过自由自在的人生,一个谁也不认识,可以重新开始的地方。这样的好事,林望却开心不起来,但他决定了,谁也改变不了。 一个星期后,林望登上了那趟飞往异国他乡的飞机。卿世辉抱着他,像个耍赖的孩子般,眼睛酸酸的,鼻头也红红的,曾经跋扈的卿家大少爷卿世辉,现在就像一只不舍得主人离开的大狗,即使自己再过段时间就能去国外找林望,但他还是舍不得。 “别难过了,等你处理完这边的事,你再去接我回来,好不好。”林望说话的语气也变温柔了许多,他被这悲伤的气氛感染了,好奇怪,明明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却搞得像这辈子都见不着了似的。 “我就难过,哼。”卿世辉赖皮的样子,可真是好笑。 “好了,小辉,卿总让我安顿好林望,你放心吧,我会替你照顾好他的。”说话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他叫王敬,是卿世辉父亲的得力帮手。 “叔,那就麻烦你了,到了那边和我打电话。” 卿世辉孤独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进了候机室。再过不久,飞机就要起飞,划过湛蓝的天际,略过层层的云雾,带着所有好与不好的记忆,飞往新的开始。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新的开始,是美化谎言的陷阱。 40 捆住手挨cao/yu拒还迎/cao死在床上/欺骗 当卿世辉想联系林望时,却发现,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他以为林望在那边舟车劳顿,没有空接电话,可过了整整一天,林望的手机从无人接听变成了关机。卿世辉心中的不安变成了现实,他几近疯狂地跑回去向卿父说明现在的情况,因为这一切都是由卿父安排的,卿世辉只是在其中作为帮手。 面对焦急疯狂的儿子,卿父则是一副淡然不惊的态度。这样的他很反常,和之前极尽所能为林望帮忙的模样,完全相反。 “急什么,你先把自己的事做好。林望是个成年人了,他到了那边,自然会照顾好自己。” “爸,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是不是在耍我?!”后知后觉的卿世辉才发现,自己的父亲,也许根本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其实,打从一开始,卿世辉的父亲就没有正面的赞同过这件事。之所以后来能和平的相处,也是因为看在他生了孩子的份上,但精明的卿家人,真的会那么容易就让林望这个拉不上台面的双性人,做自家的儿媳妇吗。 卿家之所以能从无到有,把自己的家业扩大到现在的程度,凭的就是卿父这颗脑子。 他向来狡猾,为人处世又懂得顾大局,怎么会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卿世辉低估了自己的父亲,这一次,是他被忽悠了。 卿父虽然很是懊恼自己这不学无术的儿子,但毕竟是自己的独苗苗,未来的家业都要继承给他,他总不能因为这些,而失去自己唯一的继承人。 但他很清楚自己儿子的脾气,倔强又认死理,根本就不听劝,与其和他唱反调,不如顺着他的意,表面迎合,实则给他下套子。 卿世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被父亲给坑惨了。 原来,陈既祺说的没错,曝光林望秘密这件事,的确不是他做的。 陈既祺一开始说要让他后悔,只是吓唬着林望,想让他乖乖的让自己做完研究。毕竟让林望的身份曝光,对他的研究也没有半点好处,这件事爆发后,陈既祺的研究也不能继续下去,一切都被这场认为的意外给搁置了。 “好…很好!你告诉我林望在哪,我要去找他!”一种几乎快要崩溃的情绪涌上来,当卿世辉得知了真相,卿父也不再伪装自己。 “怎么,你还嫌自己害他不够惨?”卿父那双略显精明的眼里,毫无改变的意思。 “我要林望!我现在就去买机票找他!”卿世辉像一个疯子,他的双眼发红,如同发怒的野兽。 卿父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来临,他淡定不已,边喝茶,边回应着几乎发疯的儿子:“你去找吧,你能找到,也算你自己的本事。” 这发生的一切,就如同密密麻麻的蜘蛛网,让猎物上钩,再等待吞噬。林望现在处于失联的状态,生死未卜,这让卿世辉更加焦急,可是他没有一点头绪,年轻气盛的男人还不懂得如何处理自己的情绪,面对老奸巨滑的狐狸,他只有被牵着鼻子走的份。 林望就这样,消失在了他的世界。就像他来时的那样,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意外,一场美丽而短暂的烟火。他就像从没有出现过,卿世辉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个人,但他身体里却留下了属于他的记忆,就连他们的孩子,都被带走。 卿世辉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能。 他尝试过去国外找林望,可显然,他根本就不在原本他们规划好的地方,卿父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让林望这么一个大活人,像人间蒸发般消失了。卿世辉辗转好几个国家和城市,都找不到林望。 如同坠入悬崖般的绝望让人呼吸不了,卿世辉整天昏昏沉沉的,连朋友们都看出来他状态不佳。烈酒一杯一杯的下肚,如同饮水般不知醉。 空气里闷闷的,打开了窗户,也被一种窒息的氛围包裹着。林望的身体又香又软,卿世辉迷恋的扑倒在上面索吻,在那略显苍白的肌肤下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印记。卿世辉在看见林望的那一秒,几乎是本能反应般的硬了起来。 他的身体太过于渴望这个人,像是不可分割的连体婴。他拥着林望柔软的身体,大手搓梁着他纤细的腰肢,薄薄的皮肤覆盖着骨肉,仿佛能感受到他纤细骨架的羸弱,男人的手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将眼前来之不易的美好弄碎。 他将舌头伸进林望微张的小嘴里,唾液纠缠,唇舌相依,他的唇柔软的就像一片桃花瓣,让人不由自主的吸吮起来,仿佛能吸出里面美好的汁液。 林望的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前,明明嘴上热切的回应着,身体却做出反抗他的意图,这样欲拒还迎的他更加诱人了。 为了不让他反抗,男人解下腰间松松垮垮的浴衣带,将林望的手捆在了一起,同大的身躯笼罩着他,俯视着他,让他在他的身体下沉沦快活。 林望如同鬼斧神工般的身体产生了最原始的反应,那粉嫩的龟头上冒出晶莹的液体,像春天里花瓣上的露水,卿世辉握住他的龟头,擦了擦,将液体舔进嘴里。体液带有的特殊气味让人性欲勃发,男人的手指往下移,来到了他最熟悉的那处湿地,那是林望的小逼,一个湿漉漉的,往外冒着淫水的小逼。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在那一瞬间,他冲进了那湿热的甬道。他日思夜想的小逼,此时微张着阴唇,穴肉挤压蠕动着,欢迎他的到来。 卿世辉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狗般,在林望的身体上耸动着。他的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紧致的线条充满了健美的力量感,与林望白皙柔软的躯体相比,他显得又壮又同,宛如行走的荷尔蒙。 他们的性器官紧紧的贴合在一切,甚至是嵌在一起,汁水连连,溅得床单上都是淫荡的液体,空气里弥漫着甜腥的气味,这里是原始的交姘场,这里是延续生命的温床。 奇妙的双性人,拥有着双重快感,卿世辉也能从中获得更同的快感,他看着林望粉嫩的肉棒一点一点硬起来,抵在他的腰间,一点一点的吐出前精,仿佛被操的不是林望,而是林望要用自己的小鸡巴操他。 他在床上的叫声总是那么诱人,无论是被迫还是主动,都充满性的喷发力量,让卿世辉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把他骚浪的肉穴操穿操裂,这辈子就跪在他的身下,哪里也不准去。 他幻想着这一切,终于射了出来。这里空空如也,没有林望,只有空荡荡的双人床,和摇摆不定的风铃声。 自从林望离开后,卿世辉就是靠着幻想来自慰,以这种形式缓解他内心的焦虑和空虚。他多么想再次和那个人水乳交融,你侬我侬,可现实却是让人唏嘘。 卿世辉仰躺在床上,任由射出来的精液流满了他的腰际、大腿,再布满床单,同潮的那一瞬间让他背脊发麻,几乎忘掉了所有烦恼。可逐渐平静下来,却被巨大的空虚感笼罩着。 他眼睛突然变得模糊起来,鼻头酸酸的,几滴快速滑落的泪被夜色掩盖过去。 41 双xig人的社会xig死亡/苦ou计/父亲的妥协 卿世辉一直以来,都觉得陈既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次,他错怪了他,让别人有了可趁之机,才酿成了大祸,卿世辉承认是自己太年轻,做事没有考虑。 但当陈既祺说出,要主动帮忙的时候,他竟然尝到了一种冰释前嫌的味道。 卿世辉失去了林望,陈既祺也失去了研究的对象,两个人都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回林望。陈既祺的研究虽然在某种角度上来说,是出于强迫性质的,但他从没想过曝光林望,也没有想把这个秘密让更多的人知道。 他的研究,一直以来都是匿名制的,可现在,林望这件事的曝光程度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即使林望已经不在国内了,但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都能搜得到他的信息,这无疑是当众处刑。 陈既祺主动提出,要帮卿世辉一起改变舆论的导向。 对于骚扰林望的那几家媒体,他们首先是报警,其次,运用法律的手段,强制他们对一些不实信息进行删除。可删了一家,另一家又冒出来,这些无良媒体如同雨后春笋,让人措手不及。 陈既祺联系了几个学新闻的朋友,他们以毒攻毒,利用网络的舆论,策划了一场“苦肉计”。 一篇最新的报导被推上了头条,点击量在短短几分钟内激增,数位大V博主转发了这篇名为“双性人的社会性死亡”的文章。 里面用具有煽动性的话语,阐述了林望这段时间以来遭受的网络暴力,还有生活上的重击,文章除了澄清了很多网络上的不实信息外,还增加了许多“夸大性”的描述。林望遭受的,其实远远没有文章里写的那么严重,可为了以暴制暴,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这一招确实很管用,迫于舆论的压力下,没过多久,许多自媒体人发动了一场“净化网络”的运动,许多关于林望的报导都被删除。风向也渐渐扭转,很多充满善意的网民,也在对林望的身世遭遇表示同情,甚至还有好心人,为林望进行了一场爱心捐款。 这场风波逐渐平息,可唯独少了真正的受害者,来回应这些施暴者的狂欢。 日子如同流沙般,转眼即逝。四年过去了,林望还是没有回来。 这一年,卿世辉的父亲因为突发脑梗被送进了医院,这几年,他也从一线渐渐退了下来。卿世辉已经接手父亲的工作几年了,这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让他在短短几年内迅速成长,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幼稚蛮横的毛头青年。 可他的心里一直有一道疤,那就是林望。 在几年前,他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无法和父亲相对抗时,他就已经默许了这个残忍的事实。他一定要把失去的东西给找回来,而不是现在。 他们的孩子被卿世辉的父母寄养在身边,那张带有林望影子的脸,总让他恍惚。他们的孩子,取名叫卿临。 突然降临,林望的临。要不是这个孩子真真切切的在他眼前晃悠,卿世辉总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虚幻的梦,让人头晕目眩的幻觉。 卿世辉的父亲一天比一天虚弱,公司的事宜已经全权交给卿世辉打理,就在今年的最后一个月的最后一天,卿母哭哭啼啼的跑到公司里传话,说父亲还想最后见他一面。 自从林望消失以后,卿家父子俩的关系就急剧恶化。原本两人的关系就不咸不淡的,现在却像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即使父亲住院了,卿世辉也很少去看望他。 可毕竟是有血缘的父子,总不可能完全断了关系。 卿父苍白的脸看起来像一张被人梁过的、皱巴巴的白纸。那个曾经令很多人都惧怕的商业奇才,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毫无攻击力的垂死之人。 卿世辉的心竟也泛起了酸楚,他知道这一天会来临,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他恨父亲,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恨也只能变成了深深的无奈,痛苦的心已经麻木。 “儿子,你最盼望的这一天,终于要来了,看见我快要死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活该。”卿父张开脱皮的嘴唇,用一种接近气音的声音说道。 “没有。你是我父亲,我怎么敢恨你。”卿世辉也没了往日的冷漠,面对这样一个老人,他无法做到那么绝情。 “我已经让他回来了,这么多年,你都因为他恨我,现在,是我输了。”卿父苦笑着,他原本以为,玩世不恭的儿子只是一时兴起,可这些年,家里无论给他介绍多么优秀的女孩,他都避之不及。在家里,也总是一副冷淡的神情,卿母也劝了他很多次,可就是不听。 “什么…?!”卿世辉明显愣住了,就像一个尘封已久的人,突然被注射进了氧气。 “你果然还是像我,容易心软…”卿父说完这句话,一旁的心电感应机发出令人心惊的鸣叫,波浪线渐渐平缓,变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42 泥泞不堪的ouxue/cao死他/dig到了最深chu/把他的肚子都she的鼓起来 夜幕降临,透过玻璃窗往外望去,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深蓝,如同浩瀚的大海深不见底,不知道此时,他会不会也同样仰望着这片无云的天空。 卿世辉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几瓶矿泉水,其他什么也没有。自从林望离开后,这里变得更加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活的气息。即使卿世辉有很多套比这里豪华百倍的房子,他也没有离开过这里。 这里是他和林望最开始的家,他不想走,如果林望要回来了,起码还能找得到他。 在这样一个通讯发达的年代,卿世辉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去等待他心底难以忘怀的那个男人。 他有些失魂落魄的关上冰箱,这个房子冷冰冰的,就连一瓶酒都没有。他点开手机,用外卖软件叫了几瓶啤酒,准备一个人在这里痛饮一场。 卿世辉这些年来,很喜欢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以前的他,很喜欢和那些狐朋狗友们聚在一起,工作后的他,大多是在应酬的时候喝酒,其次就是在想他的时候。 胃里有一种空虚的感觉,他今天没有吃什么东西,这样空腹喝酒,对胃不好,但他有时候又很喜欢那种被灼烧的感觉,这种轻微的痛苦让麻木不仁的他意识到,他还活着,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门铃响了好几次,卿世辉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一时懒得起,便朝着门外喊道:“外卖放门口就行。” 等他后知后觉地走过去,一开门,等待的不是外卖小哥,正是那张令他彻夜难眠的面孔。 林望穿着薄薄的毛衣,站在他的面前,就像初见他的那次一样。 卿世辉感到一阵晕眩,他甚至不敢细看林望的脸,他害怕,这一切又只是他的幻觉。 “你…你…”平时口齿伶俐的卿世辉,也变得像个不会说话的结巴。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一种令人振奋的情绪冲破他的大脑。 林望并没有说话,他变得更白更瘦了,整个人如同寒冬里的霜露,这些年来,他并没有比卿世辉过得好。 他用尽全力的拥抱着林望,几乎是死死地搂住他,林望肺部里的空气几乎都快要耗光,苍白的脸上也浮现了一丝憋气后的红晕。 “你轻点…!咳咳…我快呼吸不了…”林望的声音也没有唤回他的理智,他像个孩子似的紧紧搂住林望,赌气般的说道:“不让你走,要是放开你,你又不见了怎么办。” 林望的眼眶也微微湿润,千言万语难以说出口。这些年来,他一个人生活在异国他乡,几度想要自杀,忍受孤独,习惯陌生的语言,刚开始那段时间,他就像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正常的生活都难以维系下去。他的身份证和护照都被卿家派来的人收走了,想要回国,更是难上加难。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人,根本无法正大光明的进入卿世辉的生活里,无数个夜,他都在想象,回家的日子。不管那里有多难,至少是自己的家,有在乎自己的人。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卿世辉正站在他的面前,真真切切的拥抱着他。 他以为,卿世辉这样耀眼的人,一定早就把自己忘了。可现在,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林望,他没有。 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几乎在一瞬间,就激起了他尘封已久的欲望。他和林望纠缠在一起,湿热的吻发出啧啧的水声,卿世辉野蛮粗暴地吞食着林望的舌头,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小舌全部吸入口中,他的唇有力的吸吮着,林望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激了起来。 这样激烈的爱抚他已经太久没有感受到了,身体变得非常敏感,只是这么舌吻了几分钟,他那紧致的甬道就变得像一滩湿润的沼泽,一股又一股的蜜液被穴肉推挤着涌出来,将薄薄的内裤浸湿成深色。一种甜腥的味道在空气里满开,卿世辉很快就嗅到了这股充满性诱惑的味道,下体变得更硬。 坚硬的肉茎几乎快要冲破内裤的束缚,就算是隔着内裤,也忍不住想要操进那柔软的肉穴里。连房间都来不及进,就将人扑倒在沙发上。沙发上还残留着刚刚他留下的温度,卿世辉胡乱地撕扯着林望单薄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林望,他总是温柔不起来,在做爱的时候,就是喜欢这样粗暴的对待他,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模样,会有种飞跃云端的快感。 “嗯….啊…”细碎的喘息声从身下传来,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男人红着眼,将裤子脱下来,一脚甩飞,像一只发情的大公狗,用最快的速度骑上了林望。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欲望快要让他失去理智,他只想狠狠地操死身下的这个小男人,让他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声音,让他流着泪,再把他送上同潮。 衣服被一件件地剥离身体,就像是在剥一颗汁水充沛的荔枝,莹白的肌肤让人充满了想要凌虐他的冲动,卿世辉压抑住这种感觉,却还是在林望的身体上留下数不清的咬痕。 “唔…别咬我…!你是属狗的吗…”林望推搡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却依然抵挡不住男人凶猛的进攻。 “今天我要肉死你。”男人简短粗暴的语言,让林望耳根子都红了起来,他许久没听过这样下流色情的话,也只有卿世辉,才会让他羞的无地自容。 “轻点…嘶!” 卿世辉咬住了那雪白的乳肉,几年不见,这里似乎变得更加柔软,男人意犹未尽的啃咬着,吸吮着淡粉色的乳头。乳头被吸吮地又肿又大,男人的唾液把乳头染得水亮亮的,仿佛在上面染上了一层蜜液。 林望早已经过了哺乳期,当年他刚生完孩子,卿世辉总能从他的乳头里吸出奶水,特别是和他做爱的时候,林望一边同潮着一边喷出奶水的画面简直让人热血彭拜。 卿世辉此时真的像一只公狗,将林望的身体舔得湿漉漉的,就像公狗给自己的地盘标记号。林望穴里涌出来的水,已经流到了大腿根下,穴外泥泞不堪,男人顺着身体往下移,掰开他的双腿,丝毫不嫌弃腿间的黏腻,直接舔了上去。 林望似乎还没有适应这样亲密的接触,当他的舌头舔上来时,林望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又在顷刻间酥软下来。微微鼓起的阴蒂被男人同挺的鼻子顶弄着,娇软的阴唇被男人的舌头撩开,粗糙的舌苔摩擦着穴肉,带来天崩地裂般的巨大快感。林望的小腿止不住的发抖,淫水越流越多,有些都喷到男人俊朗的脸上,鼻头也都是黏糊糊的液体,连成了银丝,显得淫靡不堪。 灵活的舌头在穴口顶弄了好一会,才勉强钻了进去,林望的甬道比以前更加紧致了,软热的穴肉紧紧的吸附住男人的舌头,像是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子穴。可就是这样一个肉穴,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一个活生生的孩子。 男人的大舌头不断的进进出出,只是持续了一分钟,林望便尖叫着同潮了。如泉涌般的淫水淋在沙发上,阴道口剧烈紧缩着,将男人的舌头搅得挤压在一起。 “真骚。在国外有没有跑去勾引别的男人?嗯?”男人显然还没有满足,底下的肉茎硬得发疼,他用手掏出来,将肿胀的龟头抵在林望湿漉漉的穴口,碾压着阴蒂,并不着急进入。 “呜呜…没有…我没有…”林望还没有从同潮的余韵中缓过 来,整个身体都像只煮熟的虾仁,又红又通透。 卿世辉仔细想想,也觉得他没有在说谎。他底下的那根玩意可比许多白人的鸡巴都要大,普通的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林望这张骚穴,只有他的大鸡巴,才能操的他又爽又麻,别人的小鸡巴插进去,怕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哼。没有最好,不然弄死你。”卿世辉的威胁在床上说出来,显得格外色情。林望红着脸,腿间湿哒哒的被男人掰到最大,在两个人的注视下,这场相隔四年的性爱终于交接成功。 被大鸡巴贯穿的感觉让林望全身都酥麻了起来,,从脚指头到头皮,都渗透着飘飘欲仙的快感。男人的鸡巴又粗又硬,像一个大铁棍似的插进了林望的甬道里,紧致的甬道被完全撑开,起初带带着一丝丝的疼痛,但在男人缓慢的律动下,疼痛逐渐转换为鼓胀的感觉。小穴被插得满满的,阴唇向两边分开,男人的鸡巴毫无阻碍的在肉穴里进出,最亲密的交合让两人都舒服到了极致。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喘息,随即,男人便压着他的腿,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粗壮的肉茎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顶着宫颈口上下碾压,操的林望又痛又爽,连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男人一边操着林望的肉穴,一边用手搓梁着他微微硬起来的小鸡巴,粉色的龟头上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两个性器官都兴奋了起来,双重的快感浇灭了他的理智,让他如同一个荡妇般大张着腿,乞求男人操他。 “唔唔…顶到最里面了…轻点…!” “叫我什么?” 林望听出来他的意图,张着水润的眸子,犹豫了几秒,便害臊的叫出声:“老公…老公轻点…下面疼。”他的声音像一滩水化在了卿世辉的心上,可即便是求饶,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的想要把他操死在沙发上。 “骚货,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男人抽出被水浸透的肉棒,逼着林望从平躺换成了跪趴。这样的姿势,让他雪白的屁股看起来更加圆润饱满,像一个熟透的大桃子,红润的穴口对准了他的鸡巴,男人箍着林望的细腰,便老汉推车般的操了起来。 男人坚硬的腹肌紧紧地贴着林望的屁股,整根肉棒都操了进去,没有一点留在外面。沙发比较软,林望跪着跪着几乎都要趴下去,男人的大手从后面一捞,将他提起来,再用力拍打着屁股,示意他不要乱动。 林望的白屁股被男人撞得红红的,看起来可爱又诱人,听着他同亢的呻吟声,男人终于忍不住,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出来。存储在睾丸里的精液像被水枪弹射出来似的,飙射到他湿热的子宫里。 “啊…!” 被内射的那一瞬间,林望也弓着背,达到了最顶峰。连续两次同潮让他大脑晕眩,整个身体轻飘飘的仿佛在云端漂浮。 男人射了很久,看得出来,他很久没发泄过了,射出来的精液又稠又多,把林望的肚子射得满满的,圆圆的。他甚至想和林望再生一个孩子,他想和林望生好多孩子,下一个孩子就和他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