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人人爱(p)》 睁眼就看到了美男 夏悠吃完火锅后经历了一场车祸,再次恢复意识时仍然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慢慢睁开眼睛,但感觉和闭着眼睛没什么区别,四周是仍然是一片黑暗,见不到一点光明。 就在她心里绝望,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车撞瞎了的时候,眼睛却在一点一点适应周围的光线,慢慢可以看清周围的轮廓。 她躺在床上,稍微偏了偏头,心里重重一跳。 谁能告诉她她身旁为什么躺了个长头发男人。 至于她为什么那么确定那位长发是个男人,夏悠觉得可能是女人直觉……也可能是她的手正放在对方胸上。 她下意识抓了抓,什么都没抓住,硬邦邦的。 What the hell!!! 她心里有些发凉,难道是自己在被车撞了后被人拖走了xxoo? "没错,你穿越了,"脑子里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出现打断了她的思考。 夏悠"……"我说我穿越了吗? "关于这个朝代的资料我等下会传给你,你的任务就是成为成为一代明君,带领夏朝走向鼎盛。" 夏悠突然一阵语塞,就在她准备再问点啥时,发现对面的男人悠悠转醒,连忙回了神。 四目相对,借着淡淡的月色,她能看清那双狭长好看的眼睛带着一点不耐,而后又好好地掩饰了起来,扯开嘴角问道,"陛下又想要了?" 夏悠:???!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现在完全都是蒙的。 陛下是什么鬼?想要又是啥玩意儿? 程苏看着她的模样,以为她有些不好意思,面上不露,心下却不由嘲讽:她何时竟不好意思起来了。 而且,在她来他寝殿之前,已经和好几个男宠颠鸾倒凤过了,自己也带她赴过几次云雨,她竟然还有精力。 厌烦之极,他也觉得荒谬。但这毕竟是一国之君,就算是荒谬之极,他也得奉陪下去。而且想到她的脾气…… 程苏不由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他手慢慢向下探去,摸到了那颗软软的凸起花蕊,开始有技巧地揉弄起来。 夏悠惊地叫出了声,声音软软媚媚的,竟然让程苏也起了反应。 在他印象里,这为高高在上的夏皇从来都不喜欢发出这种娇娇软软的声音,她更喜欢折磨玩弄,像禽兽一样对待他们,尤其是她的男宠。 想到这里,他下手不由重了点,带着一点恶意在她耳边说道,"陛下,喜欢吗?" 夏悠年纪轻轻就在世界500强里靠一己之力干到了CFO,但是恋爱经历却少的可怜,更别说性经历了。 此时面对这种空虚感和快感让她有点难耐,也有些慌乱,她试图把他的手抽回去,但是他感受到了湿度,两只手指直直插了进去。 夏悠惊呼了一声。 深夜,周围黑漆漆的,她刚才的叫声让他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事,他有些丧失理智,近乎发泄般中指和无名指用力快速地抽插着,面对夏悠的尖叫完全不与理会。 手指进进出出带出了不少湿润,少女的尖叫更加刺激了他,直到她高潮喷出了水,躺在床上抽搐着,他才停了下来。 程苏看着对方的样子心头一紧,心知自己闯了祸,于是连忙把手抽了回去,"陛下,程苏鲁莽了。" 夏悠顺了顺气,有些羞赧恼怒,她没有转过头看他,只假装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早点睡吧。" 程苏心里松了一口气。 资料已经传了过来,夏悠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但是想到刚才还是有些悲愤。 这他妈还是女皇吗?!被玩成这样,一点威严都没有。 她为了转移自己注意力,开始认认真真开始研究起来。 这个时空三个国家鼎立,大夏、大文和大吕。而她就是大夏朝的第八届夏皇,一个非常有名的昏君! 夏悠看了看资料,觉得之前那位和商纣王没啥区别,贪食好色不说,还无比残忍。这昏的呀,都是在耗她妈好不容易打造的盛世啊。 她默默长叹一口气,在脑海中问道,"所以我的任务就是管好自己,管好夏朝?" 系统默默给她点了个赞,这个语言可以说概括的非常到位了。 "我们还会随机发布小任务,完成了会赠送随机礼物。因为你是新手,所以现在你获得了‘表情管理小礼包’一份。" 夏悠接收了小礼包,发现里面内容还挺丰富的,什么"不怒自威","怒极反笑","意味深长"看着都挺唬人的,不由满意一笑,直到翻到了后面…… "这个’情动深处‘是什么鬼,还有这个‘邪魅一笑’。" "这些是帮助你提高性福值的。" 夏悠默了,这位女皇后宫人很多,但是正式的排了榜的很少,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大多是从街上或者自家大臣家掠来的男宠,但她现在身旁睡的就是二等皇夫,御史家的公子程苏。 她又想到了刚才,说不爽是假的,只不过也太刺激了,那么多男的她不得累死。 想到资料里夏皇一夜那么多人服侍,不禁有些佩服她的体力。 谁能告诉她男宠跟着上朝是? 第二日,新晋女皇夏悠有些无所适从地在一群宫人们的服侍下更衣洗漱。 程苏比她起的还要早,他已经穿戴整齐,小声指挥着宫人们进进出出收拾着昨日的残局。 昨天在夜色中,她只注意到他眼睛好看,这时清清楚楚看着他的模样不禁有些惊艳。 他眉峰高扬,双眼皮很窄,眼睛狭长,嘴唇很薄,看着是冷漠凉薄之相。 此时他头发高高束起,身穿紫色的长袍显出了一股子矜贵气质。 夏悠晚上一直在梳理自己的状况,压根没睡,虽然有些疲惫,但是此刻毕竟有了底气,少了些慌乱,从容了许多。 她坐在梳妆镜前,程苏正在帮她束发。 夏悠默默打量着自己的长相,隐约可以看出和原本的她有几分相似,大概二十六的样子,好看是好看,只不过这黑眼圈重的,皮肤差的,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了…… "咝!" 头皮被梳子扯到,她发出了一声痛呼。 程苏眼神一变,连忙跪了下来,"陛下,程苏不是有意的。" 周围的宫人也露出了恐惧的表情,随着程苏下跪,一个个都跪下了。 夏悠有些语塞,这男的昨晚到放荡的很,也没见多怕她,今晚但是像兔子见了老虎一样。 但是想到"自己"之前做的那些残暴的事,她表示也能理解,还对他们有些同情。 她摆了摆手,不甚在意地说道,"没事儿,继续吧。" 程苏目光微闪,想着她的性子怪戾,仍然不敢起身。 这他妈怎么婆婆妈妈的,夏悠皱眉。 想到此时自己霸道皇帝的人设,便在表情包中选了个"不怒自威",然后慢慢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用力抬起了他的头,眼睛一眯,"我说,继续。" 女皇此刻看着漫不经心,但是眼睛中却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感受到下巴上细腻的手指,程苏有些呆了。 感觉像变了个人。 以前的女皇不管何时都下手很重,每次捏的力气都能在皮肤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但现在却温柔地很。 而且她的眼神中看着只是让人臣服的威严,而不是嗜血的残暴。 他收敛了目光,顺从地点了点头,缓缓起身,又拿起了梳子,周围的人也默默松了口气。 上朝的时候,夏悠惊讶地发现大殿里没几个人,便问身边的太监,"距开朝还有多少时辰?" "陛下,已经开朝了。" …… 思考片刻后她懂了,想来是之前夏皇总是拖延上朝,有时甚至都不通知一声就没上早朝,沉迷于后宫之中,所以现在众多大臣都懈怠了,也开始模仿起了这个女皇的作风。 她坐在龙椅上,俯瞰下面一众看着诚惶诚恐的大臣们也没开口,只默默打量着。 朝上都是女臣,大多还是年纪偏大的。 "以前都是你们等朕开朝,今天朕便等你们一次,"她缓缓开口,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种场面她作为首席财务官时见过不少,所以控住场是完全没问题的。 就在夏悠笑的从容时,身边的屏风中走出了一个男人,笑着坐在了她身旁,看着他熟悉的样子像是做过了无数遍一样。 "陛下~" 夏悠脸上笑容一僵,暗暗想着自己果然高兴的太早,还有这块在等着她呢!而下方的臣子早已经见怪不怪,夏悠赶人不是,不赶人也不是。 她记得这个男宠叫白洛年,能入得了夏皇的眼,长得自然都是一等一的,而这位更是得到夏皇盛宠的人。 她第一眼看见他就明白了夏皇为什么宠他那么久。 他生着睫毛很长,一双桃花眼,极为勾人,嘴唇红润饱满,像是在邀请人采摘。 声音也是诱人的很,勾地人心痒痒的,这谁忍得住啊。 龙椅很宽,能容得下两个人,但是她感觉这个人完全贴在她身上。 前面有桌子挡着,看不到下半身,他的手便开始越发不规矩起来,在她的大腿上不断游荡着。 身边的太监凑上来,在她耳边说道,"陛下,要上屏障吗?" 夏悠: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搞得起来? 她摆了摆手。 身边的男宠看见了她的动作,以为她今天要玩点刺激的,于是也不在乎人的眼光,便咬上了她的耳朵,伸出舌头开始动情地舔舐,还带着喘息。 夏悠:??? 她脸有点发热,没有当着众人玩的癖好,于是偏过头,小声说,"你先下去。" 白洛年这段时间风头正盛,甚至压过了排了榜的皇夫,此时不免有些小骄纵,带着委屈说道,"陛下,您是不喜欢我了吗?怎么能这样?" 夏悠有些头疼,在朝堂上和他争执不免有些太不入眼了,于是她只好妥协,"你留在这可以,但是安分点!" 他见她妥协,点了点头,眼睛中不由闪着一丝小得意。 朝堂上人已经到齐了,晚来的大臣看见夏皇早早就坐在龙椅上,不由流下了冷汗,心里一阵怨声,害怕她一言不合就砍人。 "听闻邻国以前的成文王过去沉迷犬马声色,可后来悟了,便一鸣惊人,你们觉得朕如何?" 夏悠眼皮一抬,带着笑看向众人。 她要改变,自然得先通知他们一声,免得他们拖她后腿。 下面沉默了一阵,然后便开始了一片附和称赞。 夏悠扯出了一个糊弄人的表情包,然后说道,"众爱卿,虚话咱不说了,之后你们自会看到成果,我希望你们也能有此决心,最起码样子是要做足的,今天这样我不希望再看见第二次。" 正自顾自说着,突然又感觉到了腿上的触感,她斜眼看了白洛年一眼,然后继续刚才的话题。 白洛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刚才的陛下很迷人,他很想像以前一样直接亲上去,但是考虑到刚才的警告还是收敛了心思。 但是他又不甘心,于是就借着桌子的遮掩手在她腿上游动着。 他以前虽然也如此对陛下,但都只是为了自己的地位着想,此刻却觉得她的样子很吸引人,让人有些臣服。 他很撩人(湖心亭pay1) 身旁有个小妖精不断作乱,夏悠的思路好几次都被打断。 她又转过头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然而得到的却是一个极为无辜的眼神。 白洛年眼睛生地极为好看,他眼神无辜中带着点诱惑,微微上挑的眼角像是在发出邀请,让人亲近一般。 夏悠心里一跳,责怪的话全部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一瞬间憋的难受地很。 她不由暗骂自己颜狗癌晚期,却也无奈地继续放任他的不安分。 "陛下决心让臣等敬佩,受此感召,微臣提议陛下下令今后不要让男宠白洛年上朝,他身份低微,先不说此举有伤风化,他行事也容易蛊惑陛下,影响陛下的长远利益啊。" 谏官司宁话一出,大殿中一片静默,众位官员纷纷为她捏了一把汉。 司宁的确是一位负责任的大臣,但她也未免太敢言了,这宫中谁不知道白洛年是夏皇的心尖宠,连上朝都带着,可见其地位了。 但出乎众人意料,女皇陛下竟然笑盈盈地说,"朕纳了。" 她正愁没借口摆脱她,这雨倒是来的及时。 她手指点了点桌子,忽视白洛年不可置信的眼神又继续说道,"司宁大人敢言令朕佩服,几日前大文国使者送来的珊瑚玉便赏给你了。" 司宁也愣了,她已经做好了被反驳甚至责骂的准备,受到褒奖让她颇为意外。 但她心中宽慰,陛下果然是真的悔悟了。 该说的已经说完,夏悠便带着身边的人先行离去,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皇宫大的很,设计布景都很符合她的审美,没有过于豪奢,而是内敛的高调。 周围来来往往的宫人遇到了她都乖乖顺顺地下跪,目光下垂着向她请安,这让她心里不适应地同时也产生了一种颇为神圣的责任感。 系统:"随机小任务发布:拒绝白洛年想要继续跟随上朝的请求。" 那么简单?夏悠有点不敢相信。 系统感应到了她的想法,没有再出声,暗搓搓嘲笑着等下有她后悔的。 她瞥了眼身边异常安静的白洛年,心中微动。 他无疑是聪明的,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这点从他在朝堂上被司宁怼了却不吵不闹就可以看出。 娇纵中带着点聪明无疑是很吸引人的,但是朝堂她肯定是不会让他再上了。 她回想了一下夏皇平时对他的态度,慢慢了开口,"洛年,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此时一行人已经到了御花园,她让宫人守在外面,带着白洛年走进了一座湖心亭中。 刚踏入亭子,他便从背后抱住了夏悠,头埋在她的颈间,语气中带着委屈,"陛下。" 白洛年的温热气息扑在她的皮肤上,让她身体一僵,突然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她稳了稳心神,正想开口说话,对方却突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轻轻放在了石桌上,然后伸手拉开了右边系着的绳子,亭子四周的薄帘瞬间轻盈落下,在微风中晃动着,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石桌上铺着柔软的垫子,夏悠眼角一抽,这个垫子怎么看起来像是专门干坏事用的。 她有些慌乱,朝堂上她自觉可以掌控,但是对于感情上的这种事她还是非常青涩的。 白洛年虽然只是一名男宠,但是众所周知夏皇宠爱他胜过了所有皇夫,以至于到了纵容的地步。 这他妈也太难搞了吧。 夏悠大脑迅速运转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而白洛年看着她眼神飘忽,有些心慌。 他双手捧起了她的脸,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睛水润润的,"陛下,不要不理洛年。"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柔软湿润的吻扑面而来,从额头,到眼睛,到脸颊和唇角,最后稳稳落在了嘴唇上。 两唇相贴的一瞬间,他发出了一声叹慰。 他的声音性感撩人,夏悠觉得打脸了来的太快了。 她好像有点承受不住! 谁说这个任务简单,这他妈就他刚才那一声,她觉得自己可以考虑一下把命给他。 好像有点理解夏皇了。 白洛年慢慢舔舐着她的唇瓣,感受到她的沉迷,便伸出舌头撬开了她的唇,攻城略地。他舌尖划过了她口中每一寸柔软,勾着她的小舌纠缠着。 慢慢地,他由温柔变得霸道,大声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唔,"夏悠感觉到自己唇边要溢出津液,不由向后仰想退开。 但是白洛年没有放开她,继续和追逐着她的小舌。 透明的水迹从夏悠嘴角流下,他终于放开了她,目光中带着柔情,说道,"陛下,你真好看。" 然后又伸出舌头舔掉她嘴角的晶莹,口中喃喃,"陛下,洛年好喜欢你,想和您一起上朝。" 夏悠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喉咙间下意识挤出了一个"嗯"。但看到了他亮晶晶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答应了一个不得了的事,语调立马转了个弯。 他眼神暗了暗,手慢慢覆盖上了她的白嫩嫩的柔软,揪住了樱桃揉捏着,"想要吗?" 夏悠:??!!她衣服是什么时候解开的? "别。" 她拉住他的手腕想扯开,但她身体被他弄地软软的,完全没有力气。 "陛下说别,那就是想要了。" 他笑的奸诈,偏偏夏悠看着他的美颜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低下头含住了那颗樱桃,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嗯~" 白洛年听到娇媚的呻吟停顿了一秒,暗想陛下什么时候那么会叫了。 但她的享受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所以一丝疑惑很快就被欣喜代替,更加卖力地讨好着对方。 他带着技巧用牙齿慢慢摩擦,舌头也在顶端打着转,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右边被冷落的小白兔上大力揉捏着。 "洛年,停……嗯~"夏悠双手向后撑着石桌,眼神迷离,颈部向后仰起了一个迷人的幅度。 "陛下很喜欢呢。" 白洛年抬头看着对方的绯红的双颊,回想起刚才的呻吟,也有些情动起来。 他好想狠狠地要今天的陛下。 他勾地很撩人(湖心亭pay 2) 白洛年修长的手向下探去,抚摸着她的下体,那块早已变得水润润的。 他收回了手捻了捻,扯出了一条透明的丝线。 夏悠微微喘着气,偏着头斜眼看着他。 啊啊色情狂…… 更让她脸热的是,那个"色情狂"竟然面带笑意将银丝吞入口中,表情颇为享受。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夏皇每日放荡惯了,此时白洛年的停顿让夏悠感觉深处一阵瘙痒空虚。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枕边风这种事,还是要从源头上稍微遏制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内心的渴望,颇有些义正言辞地说道,"……洛年,关于上朝的事,朕意已决。" "陛下,"白洛年听闻她的话,神情暗淡,"洛年现在只想让您开心。" 夏悠垂眸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的裤子慢慢被扒了下来,干脆直接向后躺在了宽大的石桌上。 吃人嘴软怎么了?她的脸皮早就练厚了,应该还可以再挣扎一下,送上门的福利先收了再说。 白洛年见此勾了勾嘴唇。 裤子已经被褪了下来,他温柔地分开了她白皙的腿,露出了水嫩的小穴,在他的注视下一张一合,又流下了一缕晶莹。 夏皇沉溺鱼水之欢,为了得到极致的快感,非常注重在私处的保养,喜欢收集各处的奇珍药物。 所以哪怕她一夜七次,也仍然能当让男人腿颤的猛女,而且她的小穴经历了那么多次的冲撞,也依旧粉嫩紧致。 思及此处,夏悠紧张的心情中带上了一丝玄幻。 虽然她穿越这个事实已经是年度玄幻大剧了。 白洛年低下头,在她细腻的腿根上辗转舔舐着,舔地两边都湿淋淋的。 夏悠的肉缝已经泥泞不堪,溢出了一团爱液。 他抬起她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让她的小穴直直对着自己。 夏悠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腾空,心里一声卧槽,没等她伸出头看看此时的情状,对方两只大手已经支撑住了她柔软的臀部,将头埋在了她的腿心间,一口含住了两片花瓣。 他舔尽了蜜液,舌头灵活地探入了花穴中,在其中摩擦抽插。 "洛年唔,呼——受不了了,"夏悠紧紧抓住了软垫子,感觉自己像一叶浮萍一般。 "陛下……好甜,"他说地口齿不清,舌头更加卖力地舔刮。 松开了一只手,伸到了她的阴核处,慢慢地揉捏着,"洛年……想和陛下上朝……想和陛下时时在一起……时时爱陛下——" 夏悠咬住了下唇没出声,试图忍住让人羞耻的呻吟。 "陛下——" 白洛年舌头快速抽插无数下,狠狠地吮吸舔舐着,发出了暧昧的响声。他手在核珠上拧了几下,紧接着急急辗摩着,便听见咬住嘴唇的女皇陛下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叫出了声,"不要了……别……好……上朝" 一股淫水直直喷在了他完好整齐的衣服上,他却没有躲避,笑的花枝招展。 夏悠喘着气,浑身无力,意识却慢慢从涣散中变得清晰起来。 系统:“你刚才答应了他允许他一起上朝。” 夏悠:“……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她无奈地闭上眼睛缓缓,但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她惊恐地再次睁开,对方不知道为啥仿佛在争分夺秒与时间赛跑一样,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吓得她连忙从桌子上一跃而下。 恰好亭外宫人声音响起,“陛下,司宁大人求见。” 夏悠穿好了裤子,朝一脸无错的白洛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到亭子角落的美人靠上。 如果不是她刚刚看见了他得逞的笑容,肯定还会天真地以为他还是个纯良的小可爱。 瞧瞧,一场下来,除去衣服上的湿迹,人家穿的多整齐。 夏悠斜眼看着他端正地坐在角落,眼睛一转,瞬间有了计较。 古人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觉得自己现在可以试试。 “朕此时正在亭中乘凉,多有不便,给司宁爱卿找个搬个椅子过来,在外面说便好。” 四周帘子轻薄,虽能窥见人的身影,但是白洛年坐在角落,难以被发现。 夏悠悠闲地踱步到他身边。 他裤带已经被系上,但是依稀可以看见衣带下鼓起的可观形状。 她跃跃欲试,风水轮流转啊! 司宁已经被传唤到了亭外,向夏悠拜礼,距离不远不近,声音却清晰得很。 而夏悠则在亭中居高临下,双目紧紧锁住了白洛年,微微挑了挑眉,鲜红的嘴唇吐出了一个字,“脱。” ———————————————————————————————————— 作者: 明天要出门啦,可能停更一天。新人作者欢迎留言(*?︶?*).。.:*? 陛下,洛年想要(湖心亭pay 3) 正午微风不断,鹅黄的纱帘时不时被吹起了边角,阳光透过薄帘洒进亭内,正中心的白玉石桌泛出了温润的光泽。 美人靠上,白洛年扬起了嘴角,丝毫没有被她的话吓到,反而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带着几分诱惑。他手伸向自己的裤带,不急不缓地解开,动作带又欲又雅,视线一直黏糊糊在她脸上徘徊着,看的夏悠嗓子有些发干。 她背在身后的手不动声色地捏了下自己的腰,跟着坐在了他的身旁,看似漫不经心地敲打着座椅。 亭外,司宁仍然在絮絮叨叨说着宫中的杂事,夏悠听了许久都找不到重点,但她也不着急,毕竟眼下她还得把白洛年的事先解决了。 “陛下。” 夏悠被白洛年微哑的声音唤回神,偏头看向他,阳光下,被他大腿白皙的皮肤晃了眼睛。他腿间的巨龙在她的注视下还在不断涨大着,这大小比她刚才想象的更加可观,一只手都难以握住。 她喉咙不自觉滑动了,这个反差简直太合她胃口了。他长相勾人魅惑,资本却那么雄厚,想到方才的纠缠,床事的技巧也是极好的。 心里虽惊叹着,面上却未显露丝毫,只不过微亮的眼眸显示出了她的跃跃欲试。她经历的情事少,虽和姐妹看过几部动作影片,但总归还是没怎么接触过,心中好奇得很。 她挑了挑眉,两指先是在他的马眼处轻轻搓了搓,弄地他马眼处冒出了一点白色的液体。他难受地紧紧搂住了夏悠的腰,“陛下这样逗弄洛年的吗?” “喜欢吗?”夏悠学着他之前地语气,调笑着说道。她伸手直接握住了整个阴茎套弄着,从最低端阴囊处一直到最顶端,慢慢悠悠的,仿佛在随意擦一个花瓶一般。 “陛下,快点,”他声音隐忍,难耐地亲吻着她颈部的皮肤。 “快点?是这样?”夏悠语调一转,猛地加快了速度,感受到腰部的手臂收紧,白洛年狠狠地吸了口气。在他看不见的位置,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又故意减缓了速度,“哎,但是手太快了有点酸呢。” “……洛年想要,陛下给我好不好,”他微微喘气,语气哀怨,心里有些恨恨的。他真的快要被她玩得受不了了。 亭外司宁说了许久没有得到夏皇回应,只看见帘上的身影不停动作着,却不知道在干什么,终于下定决心说出自己此次拜访的主要目的,“女皇陛下,微臣恳请陛下废黜男宠白洛年。” “哦?朕已经让他不上早朝了,还不够吗?” 司宁说得口干舌燥,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想到之前夏皇为他做出的各种荒唐举动,便继续规劝说,“陛下,白洛年不知何处学来的魅惑功夫,简直就是狐狸精转世啊,再留下来以后必然会扰乱陛下决心……” 亭内,白洛年根本没有听进去司宁说的话,他被夏悠套弄地一口气不上不下,恨不得不管不顾脱了她的裤子,狠狠插进她的小穴,然后死命地操她,直接顶到她的子宫口,插地她大声地浪叫,就像刚才一样。 这是他头脑中第一次产生这种疯狂的想法,他有些迷茫,许是方才陛下的动情声让他心猿意马了。 夏悠觉得好笑,问道,“洛年,司宁大人说你是小妖精呢,你说你是吗?” 她一只手不轻不重摩擦绕圈,另一只手也来到他的蛋蛋处搓捏。 “嗯……我是……陛下……快点……洛年只是您一个人的妖精……陛下快一点……”白洛年迷失在情欲中,忘记了司宁的存在,呻吟喘息的声音也开始毫无顾忌了起来。 夏悠老脸一红,虽然她是喜欢听的,但她的确不想让人直到自己喜欢当着臣子的面荒唐,便安抚般说道,“乖,声音小点我就给你。” 说着,她加快了给他套弄的速度,但手都酸了他还是没能释放出来,不由有些消极怠工。 “陛下不要偷懒。”白洛年握住了她的手自己挺腹动了起来,在她柔嫩的手上进进出出,之后越发控制不住力道,直接顶到了她的小腹上,但这样完全满足不了他。 他看着夏悠,眼尾处微红,可怜兮兮的。夏悠握住她开始扯自己腰带的手,觉得自己能把持住简直可以被封“千古第一圣人”了。 但想到他那么大,这一下去可能难以承受,毕竟芯子换了,她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以前夏皇那铁打的身子。 “以后不上朝了好不好?”夏悠仰头吻上了她的喉结,轻轻咬了一口,同时掌握了一些技巧,手上动地越发迅速。 等到了他迷离着点头,她满意地露出笑容,手掌收紧,同时揉捏作弄着他的阴茎和蛋蛋,然后坏心地在他的马眼处打转,便立马感受到它的颤动,头顶一阵闷哼,一股灼热的液体接着喷到了她的手上和小腹上。 白洛年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头埋在夏悠肩膀上喘息着。帘外他讨厌的那个人的声音也随之清晰了起来,一字一句入了他耳朵,“我儿体贴懂事,希望陛下能给他一个成为您贤内助的机会。” —————————————————————————————————————————————— 作者: 原本今天出门的,但是我又不想出去了(*`▽′*),又更了一章。 一言九鼎 夏悠推开仍然赖在自己身上的白洛年,拿出手帕胡乱地擦掉了手上和衣服上的液体,便掀起了帘子跨步走了出去。 一直守在亭边的太监连忙前去搀扶,她瞥了他一眼,摆了摆头。 司宁坐在椅子上心中难安。她只有一个儿子,性子活泼机灵,却懂事得很,深得家中老小的喜爱,此次她做下这个决定也是如同割肉一般,大夫君更是哭哭闹闹。 一入宫这辈子都定了,帝王们弱水三千,向来薄情,后宫中也新人不断,对皇夫们何尝不是一种残酷。 正纠结着,看见夏皇走来,下意识起身想再次行礼,却被她虚扶住胳膊,说道"不必多礼。" 司宁看着陛下神色难辨,心中顿时紧张起来,夏皇向来厌恶群臣干涉她后宫,更忌讳别人试图给她往身边塞人。 夏悠其实心里正在感叹。 夏皇生活荒淫,曾带着一堆侍卫在夜宫之中做多人运动,还有各种玩弄男子的癖好手段,她现在都不知道是感谢司宁的信任还是说她心大了。 思来想去,她露出了一抹极为浅淡的笑意,说道,"此举实属不必,朕能获得爱卿如此信任,解散了这堆男宠又如何。" 此番回答完全出乎司宁意料,她甚至忘记了礼仪,不可置信地抬头,"陛下可是当真!" "朕自然是一言九鼎。" 她本就不耽无情欲之事,自然对那些男宠没有什么难以割舍的感受。 "陛下,臣、臣,"司宁心中激动,"您母亲要是看到您的改变一定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是吗?"夏悠转了转自己手上的镶金扳指。 夏朝女皇不能生育,而每一届新女皇都是由国师经过测算,在民间寻找的女婴,皇家是没有亲情的,所以也就没有"欣慰"这一说,最多只算一份责任罢了。 不过司家世代为官,一直对夏皇忠心耿耿,夏悠倒是感到很欣慰。这朝堂上的整治还没开始,她都要在后宫的问题上都要被累成狗了,现在有个如此忠诚的帮手她简直都快泪目了。 送走了司宁,她立马唤了夏皇的心腹赵公公,"把温华宫那些男宠都解散了吧。" 那些男宠家住各地,很多都是无奈甚至被逼迫才入了宫。而入宫做了男宠,名声总归是有些令人不耻的,出宫了再嫁也很困难。思及此,她又补充道,"多给他们给点东西,如果不想出去就看看各处有没有需要人手的地方。" 赵公公原以为她给司宁说的话都是随便敷衍的,此时见她来真的,神色有些古怪,半晌憋出了一句话,"陛下,那可是从各地搜罗的一等一的美男啊。"那也是他花了好大功夫才弄到手的,光调教都花了好久。 夏悠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他眉心一跳,再不多话,立马利落地带着人离开了。 "干什么去?"夏悠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白洛年脸色惨白,一声不发作势要离开,便叫住了他。 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贱宠自然是赶去收拾东西,免得被公公们扔了出来。" 其实他心里并不愤恨,只是有些凄凉,想来自古薄情帝王家,自己向来都心知肚明,也未曾抱有期待,只不过是没想到落败的这么快罢了。 夏悠见此心里有些无力,夏皇的一摊子烂事现在都要自己来给她善后擦屁股。这满朝散乱的文武百官也就算了,现在就连一堆男人也要她来哄。 她可以选择不哄,但是她有些羞耻地觉得刚才体验感还是挺好的,如果现在直接让他走不就成了拔屌无情的渣男了吗。 她将白洛年一把按在座椅上,静默了几秒,向他抛出了一个炸弹,"洛年,朕升你为三等皇夫可好?" 意料之中看见他震惊的眼神,夏悠突然有些走神。她默默算了算,加上司宁和赵公公,这应该已经第三次了吧。 "陛下……为何?" 为何?伺候的挺好的算原因吗…… 夏悠琢磨着,哪怕白洛年再得宠,夏皇从来也没有向他承诺过一个皇夫之位,归根结底还是他身份太低微了。一个卖艺人能得到女皇的宠幸已是莫大的荣幸,又怎敢肖想成为皇夫。 想了半天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于是决定抖一抖她的霸道总裁人设,她一挑眉,说道,"我说你是,你就是。" 他微怔,抿了抿唇,加深了笑意,"谢谢陛下!" 夏悠一溜神儿的功夫就被白洛年抱了个满怀,坐在他腿上有些懵。 见他又开始动手动脚,她面无表情中带着一点麻木,压住了对方的手,语重心长说道,"洛年,以后作为皇夫,大庭广众之下行为举止要得体一点,不然给司宁大人逮到了又要开始絮叨了。" 他心里一暖,亲了亲她的嘴角,"陛下,今晚洛年在寝殿等你,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夏悠:……她现在基本相信司宁说白洛年是狐狸精的话了。 她避开对方的桃花眼,望着远处一棵苍翠的大树敷衍地说道,"啊,看情况吧。" 完成了随机任务,系统给她发放了一个随机小礼物——超级养生套装。 "这个身体是不是之前纵欲过度,现在癌症晚期了??" “放心,你没有癌症,只是内分泌严重失调而已。此款养生套装可帮助您保养皮肤,祛除黑眼圈,恢复龙精虎壮哦。” ……虽然有些鸡肋,但是也不是没有用处。 然而新成为三等皇夫白洛年在寝殿中是注定等不到了夏悠了。她已经换上了便装,带着几个武力高强的侍卫出了宫。 大夏国处于南方,在三国之中土地面积最大,财力也最为雄厚。偌大的皇宫之外是夏国最繁华的地方,河道纵横宽阔,其上有不少游船缓缓行驶着,人们在上面饮酒作乐,颇为享受。 夏悠站在一座石桥上,今夜月亮又圆又亮,时间虽不早了,周围行人却往来如织,随处能听见叫卖声,时不时可以看见车马经过。各处明亮鲜艳的灯火照亮了整个都城,美好的如梦似幻。 出宫 xyushuu11.co 夏朝民风还开放,有不少男子单独出行,走路也不是那种含羞带怯,扭扭捏捏,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远处一盏盏孔明灯升起,万千繁华触手可及,夏悠心中涌起了一阵满足感。 穿越这种事太玄乎,她感激能再次拥有生命,虽然有时会有抱怨,但她打算好好珍惜,尤其是她现在成为了女皇,会好好守护大夏国。 穿越前作为一个职场女性,她感受到了社会对女孩子的种种壁垒,尽管如此她还是咬着牙靠着自己的拼劲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这个时代对她来说,还是自由多了。 “陛下,夜里寒气重,臣给您把这件披风披上吧。” “谢谢,”夏悠点了点头,向身边的女侍卫露出了一个笑容,一双眼睛在明亮的灯火中分外灿烂。 文梓汝抿了抿唇。作为夏皇的贴身侍卫,她今日在她看见了太多变化。但是这些变化都是让她惊喜的。 穿梭在桥上,夏悠心情格外地好,“梓汝,你可知这附近最好的饭庄在何处?” 她垂眸,尽量避免和其对视,恭恭顺顺说道,“最好的饭庄当属春风居。” 春风居正在河畔,上下两层,里面明亮整洁,布局也非常雅致。 店员在门外远远就看到了几个气度不凡,穿着不菲的人朝这走了过来,立马迎上前去,笑出了一脸褶子,“客官,您请进!” 其中一个人说道,“带我们去一个上好的雅间。” 店员听闻笑的满脸为难,“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客都满了,还有人预定着嘞,只有楼下还有几个空位子,客官,您看要不要凑合着……拼一拼?” “你知不知道……” “哎!”夏悠伸出手制止了侍男呵斥的话,看向搓着手有些不安的店员说道,“我们不为难你,你带路吧。” “和那些粗野之人坐在一起有失身份啊,陛……” “那么容易就失身份,你当我是什么?”她幽幽看了那侍男一眼,对方立刻低下了头,“奴才失言了。” 四人跟随店员来到了一长桌边,这一桌只有一个人正在闷头喝酒。 点了几道小菜,在等待的时间里,夏悠思绪又飘到了朝堂上。 这官员里乌烟瘴气的,到底还是要废上一些时间。 而她身边刚才受到呵斥的侍男看着对面独自喝酒的男子,心思又活跃了起来。 对面那人看着挺年轻,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长得唇红齿白,眼睛圆溜溜到还是挺纯的,如果他把他弄到手送给夏皇,肯定会得到很多奖赏。 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委屈,看着惨兮兮的,这样就更好骗了。他心中暗笑。 “结账!” 那男子突地一拍桌子,扬起头便喊,声音干净明亮,吓得正在走神的夏悠一抖。 “来了客官,一共三钱。” 他在身上摸了又摸,半晌鼻子一皱,慢吞吞说道,“我好像忘带钱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他脸上发红,急着说道,“我现在回去取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赖账的。” 而店员面无表情,看着他像看着待宰的公鸡一样。 文梓汝看着他眼熟,现在终于想起来了,她曾在司府见过这位,正是司宁大人家的公子。正想替他解围,夏悠却先开了口,“钱算我账上吧。” 她看着对方急得脸都红了,眼睛水润润的,想来是没遇到过这种状况,看着好笑,加之自己今天心情颇好,便发了这个善心。 店员这才松了口气,咧着嘴笑,“好嘞。” 菜都齐全了,色香味俱全,夏悠食欲大开。 余光瞥见那个人还没走,正犹犹豫豫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的样子,便调笑着开口问道,“想吃。” “不不不,”他连忙摆了摆手,“我只想谢谢你刚才帮忙,你住哪?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带着一丝委屈说道,“要不是我母亲逼我成婚,我也不会气地出走,连钱袋都忘了拿。” 今日御花园中,司宁本来对于让自家唯一的儿子成为夏皇的皇夫是非常纠结的,然而夏皇说,她不需要她那样做,并决定废掉男宠。 她回去后让人一打听,没想到她真的遣散了温华宫众多男宠,顿时倍感欣慰。 然而之后,又有消息传来,所有男宠都被遣散了,除了白洛年,他升为了三等皇夫,顿时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里,她早就看那个魅惑人主狐狸精不顺眼了。 于是她更是坚定了决心,让自家儿子进宫。夏皇在男宠一事上已经表明了决心,她不能让白洛年再在后宫煽风点火,一定要把自己儿子送进去好好辅佐夏皇专心于朝堂之上。 文梓汝听闻心中一惊。 朝堂上早就传遍了司宁大人主动给夏皇送夫,文梓汝眼见着那位不知情的小公子还想继续说,慌忙想制止,谁知道夏悠正吃着饭无聊,此时来了兴趣,还笑盈盈地继续问他,“你难道不想成婚?”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就是不想嫁给那个人,他人特别坏,看着还猥琐。” 文梓汝听着,简直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还在继续吧啦着,夏悠不时附和两句,“那确实挺恶心的”,“啧啧”。 文梓汝: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还,”司慕凑过去,小声说道说了一句话。夏悠挑眉,那人和夏皇口味倒还挺像的。 终于吐露出了自己心中的怨气,夏悠还好心地给他点了杯茶,司慕感觉畅快极了,“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夏悠顿了一秒,说,“我比你大,你就叫我姐姐吧。” “那姐姐我们还能见面吗?我还没给你还钱,”司慕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和她在一起聊天他觉得很舒服,而且她也不会像别的女人一样总是喜欢打断他,看着他就像看一只供人玩赏的珠釵一样。 文梓汝心里默默:最好不要再见了…… “有缘再见吧,”她扯出了一句俗套却很实用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再出宫,接下来几天都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解决。 后日还有一场宫宴,只是夏皇无事用来消遣的宴会,顺便方便各家公子找对象。 夏悠琢磨着这次过后就把没有意义的宫宴都给取消了,还是省钱要紧。 更多请收藏:xyushuwu11. 你喂我啊 回宫时已经明月高悬,夜色深沉,每隔一段时间就能听见侍卫巡逻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夏悠躺在床上,伸出手在空气中抓了抓,一片黑暗,什么也抓不住。她有点难受,小穴里痒痒的,心里空虚又渴望。 她想要。 “系统,我中春药了吗?” “没有,你的身体只是不习惯没有了夜御数男的性生活。” “……那你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缓解一下,我真的好难受。” “你后宫里各色美男算药物吗?” 啊,别说了。 虽然今天在湖心亭中和白洛年玩了玩,但那纯粹是为了任务,虽然她也承认自己被他勾引到了…… 但是让她自己主动去找人啪啪,还一副你应该感到荣幸的样子。她真的放不开啊,更别说夜御数男这种想想都脸热喷血的活动,简直太荒淫了! 咬了咬唇,她将手探入自己的已经湿漉漉的亵裤中,揉动着阴蒂,嘴角不时溢出妩媚的呻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缓解,更发了狠搓动着。 “呼——”她侧着头,脸颊潮红,汗水顺着发丝一滴一滴落在枕边。 不知不觉间,她的腿张得更开,手不由自主地扒开了两片粘哒哒的阴唇,小心将一只手指探入温暖湿润的粉穴中。 吸住了。夏悠慢慢在穴口扣弄着,眼角也湿漉漉的,有些发红。 她慢慢加快了速度,手指用力抽插着,嘴里也发出了呜咽声。 她的脚趾绷地紧紧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下身已经开始痉挛,快感达到了顶点,瞬间就要爆发。 “啊~~”她叫出了声,一抖一抖喷出了满手透明的液体,双腿无力地耷拉在床上。 第二日朝堂之上,众位大臣们早早就了位。夏悠昨天几乎一晚上都没睡着,似梦似醒,脑子里混沌不堪,死命掐自己的大腿肉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一天天的还能不能过了,她心里长叹一声。 昨夜做完后,没安逸多久身体里又开始泛着一阵又一阵的空虚,她也硬生生自慰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眼泪都彪出来了,身体更是疲惫不堪。 “太浪了!”散了朝,夏悠一边走一边对系统吐槽,“你这养生套装他妈就是续命的吧。” 系统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她自己还是之前的那位夏皇浪,或者两者都有那么点,也没有出声。 身为女皇,不仅要保证国泰民安,还要安抚好自己后宫防止失火,顺便灭灭火,怎么配养生呢,是续命没错了。 —— 应昨日女皇的要求,以往少的可怜的奏折数量上有了质的增加。往日的奏折上多是“陛下圣明”“千古第一明君”等溜须拍马之词,现在终于出现了看得过去的实质内容。 此时御书房中非常安静,传膳时宫人们都是掂着步子轻手轻脚。她翻出了那些被存放了许久未曾打开的奏折,一阅就是一下午。 门外,一个浅袍男子轻声问道,“陛下可在里面?”他声音温柔沉稳,如同清风一般令人舒畅。 “回文皇夫的话,陛下正在看奏折呢。” “劳烦公公帮我传唤一声。” 听闻公公连忙轻轻推门进入房中,小碎步跑到正正埋首于奏章中的目光面前,垂眸低头说道,“陛下,文皇夫求见。” 夏悠拿着笔的手一顿,眼都没抬,坚定说道,“不见,没看见朕正忙着吗?” 文皓汝为人温和,待人宽厚,在宫中获得了不少好感,公公难免为他多说了一句话,“皇夫有心,自己熬了汤给陛下送来了,走了很远的路,陛下您看。” 夏悠这下才抬起了头,颇有兴趣地看着他。 那太监在低眉顺眼,动都不敢动,暗道自己多嘴。好半晌她才开口,“让他进来。” 阅了这么久总算才弄清楚了宫里的状况,她正烦着这宫中的官员,鱼龙混杂,泥沙俱下,但是轻易还动不得,各个都是相互牵扯,牵一发而动全身。 门被缓缓推开,男子提着一个精美的食盒慢慢走过来,每一步都踏地极稳。 他的长相不似白洛年那般有有侵略性,只一眼让人惊艳非常,而是赏心悦目,颇为大气的相貌。作为后宫中唯一的一等皇夫,丞相文觅的长子,他也是各方都认可的未来的后宫之主。 可惜丞相文觅,正是夏悠现在所烦恼的对象。 夏悠没来之前,夏皇的很多事都是她代为处理的,现在权利大的很。拥有了那么多的权利,但是朝堂上却本本分分,倒是很让她担忧背后到底还是不是干净忠诚的。 这个文皓汝也很难让人看透,她越看越觉得他像文觅派来的间谍,表面深情款款,但是在记忆里,夏皇竟然都没有睡过他,每次事前都被各种各样的意外打乱。 然后夏皇就去睡别人去了…… “陛下批阅了一天的奏折辛苦了,这是我为您准备的燕窝,”他宽大的双手熟练地打开食盒,稳稳地把碗端了出来,放在了案上,浅笑道,“您尝尝。” 夏悠勾了嘴角,说,“你喂我啊。” 是情真意切还是虚情假意,试探试探便知道了。她倒要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那些意外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 听见她的话,文皓汝指尖微不可查一动,但很快便笑着说“好”,捧起了碗,一只手捏着勺子舀了一勺,在嘴边轻轻吹了口气才往她嘴边送去。 眼神温柔,颇有迷惑性。 夏悠张嘴将勺中吃了干净,片刻也伸手用她才吃过的勺子舀了一勺喂到他唇边,“味道不错,皓汝你也尝尝。” 他毫不犹豫吞下,“的确味道不错。” 夏悠盯着他眼睛,她不向夏皇那样用下半身思考,自然不会轻易相信。 她猛地凑近,两人嘴唇相距不过三四厘米,漫不经心开口,“唔,你嘴边还没吃干净呢,要我帮你吗?” —————————————————————————————————————————————— (悠悠刚来还有点腼腆,敢撩不敢上哈哈,之后会习惯的) 做朕怎么样(御书房pay1) “陛下,”他面不改色掏出手帕,在夏悠嘴角轻柔地摩擦,“您嘴角也有东西,我帮您擦擦。” 我信你个鬼。 夏悠捏住他的手腕,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却是没底的。 周围有不少宫人,他们都低眉顺眼,一动不动,不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斜睨了赵公公一眼,对方立马得令,轻声呵着,带着殿里的一众宫人退了下去,小心翼翼关上了门。 殿里只静悄悄的,只留下了两人暗中较劲,互相飚演技,谁都没有退让一步。 夏悠望着对方没有丝毫破绽的表情,决定动点真格刺激刺激他。 她松开捏住对方手腕的手,向前一个翻转,食指划过他的下颌,肌肤相碰,细腻的触感带着暧昧。她猛地挑起他的下巴。 语气黏腻地说道,“朕的皇夫,喜欢这个地方吗?” “陛下的御书房,自然是最好的。” “那是当然,”她一顿,“那你想在朕的书房里做做吗?” “皓汝此刻有幸坐在这里,已是非常满足。”他避重就轻柔和地说道。 “啊,那皇夫弄错了呢?朕说的可不是坐在椅子上。”她起身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攀住他的脖子,笑得张扬,仿佛六月的阳光,文皓汝不由微微愣神。 “做朕怎么样?” 殿中气氛凝固了一瞬,夏悠笑眯眯看着他等他开口。 “皓汝恐怕会玷污这书房。” “殿下,”门外突然传来赵公公的声音,“白皇夫求见。” 哟呵,终于来了,这个意外来访可正是巧的很呢。 白洛年原本就是夏皇身边最得宠的那位,现在还升了三等皇夫。赵公公人精的很,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笑盈盈立马就给通报了。 陛下这是想要龙戏二珠啊! 案桌前,文皓汝衣衫凌乱,呼吸紊乱,“陛下,三皇夫还在外面等着呢,天气炎热,怕是委屈他了。” 闻此,她慢慢起身,扯了扯起皱的边角,脸色冷漠,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行了,你走吧。” 夏悠看不见的地方,文皓汝露出了一丝惊疑。前一秒还笑容可掬,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人,此刻的模样仿佛自己欠了她银子一样。 他心中嗤笑,果然是个下半身动物,这么久都没有吃到,终于恼了。但他知己知彼,自然有办法维持自己的地位。 两扇门推开的一瞬间,门里门外两人对视了一眼,双方眼中都闪着不善,但很快便收敛。 白洛年率先行了礼,笑道,“文皇夫好。” 文皓汝没有开口客套,只慢条斯理点了点头。之后,进门的进门,出门的出门。 “陛下昨日没来我寝殿,可是食言了。” 白洛年手中也提了个食盒,里面一个银盘,装着一颗颗颗粒饱满的葡萄。 他拿出葡萄慢悠悠剥着皮,剥好的放在一个小碟子中,嘴里仍说个不休,“陛下这么对洛年,洛年还是心疼陛下来给您剥葡萄呢,这是大吕国的无籽葡萄,您尝尝。” 夏悠被他几句装委屈的话逗笑了,就着他的手把葡萄吃进嘴里,清甜多汁,甜而不腻。 “说说,你怎么来了?” 他的出现肯定不是巧合,但说他和文皓汝有关联也未免太牵强,她还记得夏皇是在去北方的避暑山庄时遇见他的。 想必这个傻子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呢。 “洛年不能来看看陛下吗?您是不是嫌弃我打扰了您和文皇夫?”他委屈地轻瞪她一眼。 明明是在生气地瞪她,夏悠却觉得这个眼神简直是明晃晃的勾引。她从小碟子中拿起一粒葡萄,笑着朝他嘴里塞,“得让你嘴巴忙点,免得朕听你说话像念经一样。” 白洛年看着她的笑容心中一动,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将口中的汁水渡了过去。 夏悠被吻得突然,被动地承受着,一些汁水从嘴角溢了出来。 太阳已经完全落了下去,只留下了一点余晖正在被黑暗一点一点地蚕食。 白洛年已经扯开了夏悠的衣服,两颗圆润的奶球被他揉的通红,奶尖也充血红肿,硬硬地挺立着。 夏悠被他一打岔,也忘了要问的事,手紧紧捏着他的衣服,闭着眼动情地和他轻吻着。 “陛下好甜。” 他把案上的东西拂到一边,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上面,手急切地扯开了她的裤子,摸到对方已经润的小穴,突然笑了,“陛下要不要尝试一种新花样?” 夏悠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那碟已经被剥好的水嫩嫩的葡萄,直觉不妙。 塞进了葡萄 (御书房pay2) 她表情破裂,露出了难得的慌乱,连忙摇头加摆手,“等等!你先别冲动,朕觉得咱们还是传统的来。” 白洛年不知道夏皇什么时候学了个口是心非的毛病。他自认为非常了解夏皇,每次和她玩的花样她都喜欢得很,便笑道,“陛下放心,比以前传统多了。” 他捏住了夏悠细滑的小腿,忽视掉对方情趣性的“挣扎”,硬生生朝她正吐露淫水的花穴中塞进了几粒晶莹的葡萄,把液体都堵了回去。 冰凉陌生的触感让夏悠几乎想尖叫,她屏住了呼吸,手忙脚乱想把它抠出来。但是她的嫩穴又紧又滑,葡萄也软乎乎的,在里面扭来扭去摩擦着,她手指一伸进去洞就开始收紧,根本就拿不出来。 白洛年看着她抠弄着自己的穴,好像触碰到了敏感点一般,娇躯直颤,眼睛水汪汪的,还有点发红,像涂了胭脂一样,立马情难自矜。 他握住她的手,在她刚刚进入穴中的手指上吮吸着,对上了对方眼中的满目春水,声音也染上了情欲,又低又哑,“陛下乖,洛年帮你弄出来。” 他急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再也忍耐不住,挺着肉棒就肏了进。 刚进去一点就被嫩肉紧紧裹住,加之小穴中的葡萄阻塞着,那已经青紫肿胀的阳具简直寸步难行。他喉间不由地发出一声的低哼,迫不及待地将阳具往更深处捅。 “啊!太深了!”夏悠躺在案上,手扯着他的衣角,她的身体在他的抽插下不断晃动着,两块饱满的软肉也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摇摆摆。 原本已经逐渐适应了葡萄的温度,但白洛年肏地又深又重,把葡萄给捣成了汁水,凉凉的液体在她温暖的洞穴中滑动。 “嗯——太深了,太深了洛年,别进去了——”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想叫的太失态,失掉了自己身为女皇的威严。 可偏偏她咬唇的模样诱人,呻吟轻柔勾人,让白洛年的欲望更加强烈,恨不得把她肏到失禁,让她叫着自己的名字哭出来。想到这儿,他便动作地更加凶狠,“陛下,陛下……” 宫中本就安静,殿里更是空旷,只听见两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夏悠也顾不得思考殿外的人能否听见了,她已经被白洛年抱着换了个姿势,趴在案桌上,圆滚滚的屁股高高撅起,让男人能从后面插她。 案桌上很滑,白洛年一只手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已经有些发红地屁股揉捏着,腰部不停地向前挺动着。 “嗯啊——啊——啊” 甬道里葡萄汁水混合着阴精沿腿根流了下来,白洛年用手指轻沾了一点,放进了嘴里,“好好吃,陛下,多给洛年点,多留点汁水出来。” 你他妈的。 夏悠心中狂骂他,她伸手勾掉了眼角的一颗泪水,被肏地声音破碎不堪。 “陛下,爽吗?” 她喉咙呜咽一声,没有说话。 白洛年有些不满,用力顶了她的宫口。 “啊啊,爽,爽的——你轻点啊。” “我想听您叫我的名字。”他身体向前倾过去,和她贴地更紧,手也慢慢往前移动,在她的乳房上揉来揉去。 “洛年——呼——洛年。” 一个小时后,夏悠叫的嗓子都哑了,他还在狠劲抽插。 射精的时候,她已经眼神迷离涣散。白洛年俯身紧紧抱住她,嘴里喃喃,“陛下,陛下……” —— 夏悠懒懒地侧躺在椅子上,动也不想动。白洛年正在给她收拾案桌,经过一番鱼水之欢后,他桃花眼中的情潮似乎还没有褪下去,望过来时就像在放电一样。 体力真好啊! 她幽幽感叹着,从开始到现在她似乎都没咋动,现在都感觉累的不行,还是由着他给自己收拾下身的狼狈。回想起来,她还有些耳根子发热。 方才没有注意,但现在想起,他的低喘声也太性感了吧。 “陛下,已经收好了。” 桌上的液体已经被清理掉了,被拂到地上的奏折也被拾了起来,整整齐齐摆放在桌子的右上角。 夏悠点了点头,向他招手,“过来。” 经历一番情事后她也少了许多害羞。她把他按在了椅子上,自己则跪坐在他腿上,悠然问道,“洛年,你可有想要的东西?” 毕竟你伺候的不错,想想还挺刺激的……夏悠觉得自己的下限似乎又变低了。 洛年抱住了她的腰,笑道,“我什么都不差,只要陛下能想到我,隔几日过我那里去一趟,我就心满意足了。” 夏悠露出了一个笑容,在他嘴角情啄了一下。 正想离开,白洛年捧住了她的脸,“陛下吻得太没有诚意了,”说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从前作为夏皇的一名男宠,他做的所有事,接吻,和她做爱,都是只是为了尽自己“男宠”的职责。没有开心与否,他知道自己必须取悦他,并且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还得换着花样来。 但最近几日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对夏皇的了解加深了许多,又或者说她好像改变了许多,不再盛气凌人,荒唐残暴,以折辱人为乐趣,她甚至开始关心他。 他也开始在意她的一颦一笑,甚至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夏悠突然感觉到硬硬的一块抵住了自己,愣了一秒,面无表情说道,“不能再做了。” 他扯住她的手臂一把抱住,下巴靠在她的颈边“您让我抱抱,马上就好了。” 逼迫 一番缠绵后,夜晚夏悠决定留宿在白洛年的寝宫中。 和他一起走出御书房时,她脸上云淡风轻,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但心里却无比尴尬。 这古代都是木门纸窗,隔音效果能有多好,估计里面的声音早就一点不漏入了这一众宫人的耳中了,更何况自己情动时叫的那么大声。 真是让人头秃! 月色入户,房外石灯笼昏黄的光辉斜斜打在凹凸不平的石砖上,晕出一层层光圈,朦胧跳跃。 此时房中还亮堂堂的。 两人坐在桌子前,靠的极近。 她歪着头,手随意地耷在对方的肩膀上,倚过去看他手握着笔在略微发黄的纸上挥舞。 没过一会儿,一副简单的山水画便跃然纸上,线条明晰,干净利落。 "很不错,"夏悠看着他点了点头,露出了赞赏的眼光。 白洛年会画山水画,并且还画的颇有功底,动作流畅,看起来像是每天都有在练习,这是夏悠没有想到的。 之前一直以为他是只好看的花瓶来着,想到这她不由有些愧疚。 白洛年听到她的话,嘴角含笑,一双在灯光下分外明亮潋滟的眼睛,深情欢喜地望着她。 室内的气氛开始变得旖旎。 夏悠迫使自己移开不自觉粘在他身上的目光,大约是他的脸在灯光下增加了一点朦胧美,没过两秒,又看了一眼。 就算是花瓶,那也是万中挑一好看而名贵的花瓶。 "陛下,夜深该休息了。"白洛年突然将她抱起来,语气悠长而暧昧,吓得夏悠惊呼了一声。 床上的红帐一散而下,遮住了里面风景。 夜还很长。 —— 夏悠的确想多了,她以为昨日白洛年还会做点什么羞人的事,但对方只是将她轻柔地安放在床上,抱着她睡了一整夜。 房里不知熏的什么香,气味浅淡好闻,她很快便困意袭来,沉沉地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第二日朝堂上,她容光焕发,嘴角含笑,殿中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爱卿平身。” “陛下,大吕国已遣使臣于今日出发,是否需要派人前去接应互送,”大行令说道。 夏悠一挑眉,笑道,“那是自然,左将军听令,朕派你今日收拾准备,明日一早随丞相一同前去接应。” 话刚毕,朝堂上一片哗然,官员们表情各异,面面相觑。只有丞相文觅仍然稳稳地站在原地,面色不变,岿然不动,只是指尖微不可查一抽。 他没有说话,也不需要自己出面,自然会有人帮他提出异议。 “陛下,臣以为左将军一人就已经足够了。丞相年迈,怕是经不起这番长途跋涉。” “是啊陛下,而且朝中之事繁杂,很多都需要丞相帮扶陛下,免得陛下或许劳累啊。” “……” 夏悠听着此起彼伏的附和声,没有丝毫意外。她只想让那些说丞相年迈的组队去太医院看看眼睛——也才刚好四十几而已,头发还是黑得发亮,走路也稳健得很。 她不甚在意挥了挥手,宽大的袖子随之晃动生风,“朕已经决定了,我们和大吕国一直紧张,此次他们有意谈和,自然得重视。朕派我们德高望重的文丞相前去,也表示我们的诚意。” 殿中的喧哗声逐渐变小,他们都看见了夏皇眼中的坚持,便不敢再发话。 文丞相微眯眼睛,片刻后和左将军一起接下了指令,一副欣然接受的模样。 散朝后,官员们相约离去,对于朝堂上发生的事默契地缄口不谈。 宫外太阳高照,阳光灿烂,在灰色的石砖上洒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但是一些人心中惴惴不安。 这宫里,似乎要发生大变化了。 —— 下午时分,司慕被他母亲叫人从房中拖了出来,硬生生逼着给他换了她让布庄精心准备的衣服。 换完衣服后,他站在厅堂中,一脸隐忍。 周围围了一堆人在旁打量着,对着他的穿着打扮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司老夫人点了点头,“我看这身可以,既不鲜艳地过于招摇,引人蜚语,又能吸引人的注意力,恰到好处。” 她看向司宁,眼中满意,“你眼光是好的,慕儿穿这身过去,一定可以引起陛下的注意的,咱慕儿本来就生的俊。” 司慕听闻心中难受又委屈,他走上前去,蹲下身看着司老夫人,语气中带着撒娇的意味,“姥姥,我不想进宫,我能不去吗?就待在您身边侍奉您和母亲。” 司慕的父亲也害怕自家性格单纯的儿子进去后会受欺负,他曾在和其他人闲聊时隐晦地听闻宫中夜里经常有男宠被抬出来,不知干了什么,还血淋淋的。 他连忙跟着说,“对啊,咱慕儿有多少世家小姐喜欢啊,以后一定是正父,为什么一定要把他送进宫里去呢?唉,这以后见上一面也难啊。” “胡闹!”司宁皱着眉呵斥道,“你的思想也太小家子气了,真是什么也不懂。司慕进宫我自然有我的意图,而且这陛下看不看得上还说不定呢!” 司老夫人笑容温和地摸了摸自家孙儿的头,“你母亲说的对啊,你进宫后,不仅要好好帮陛下,还要帮我们司家呢。你姐姐她不争气啊,平时吃喝玩乐,以后我们还得靠你扶持呢,你说是吗?” 老夫人话一出,气氛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没有人再出口反对。 半晌,司慕垂眸点了头,眼神暗淡。 司家历经风雨,辅佐过数任女皇,靠着忠诚勇敢才能如此繁荣。司慕明白这一点,他只是有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一生都要伴在那个让他有些讨厌的人身边。 母亲说她改变了,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些浮于表面的改变是真的吗?又能持续多久呢? 他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在春风居遇见的那个女子,他还没换她钱呢。 如果自己所托之人是她,那么他也不会那么抗拒了吧,说不定还会有点欣喜。 只不过,这一生都不再可能了。 ————————————————————————————— 司慕: 我讨厌夏皇,为什么我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夏悠:啊,你在说我吗? 宫宴 太阳西斜,天色开始变暗,正午的高温也降了下来,微风徐徐吹来,有些偏凉。宫门外“嗒嗒”声和车轮子滚动声一直没断过。 马车不能驶进宫中,官员们让车夫把车停在了宫门口,下车携着家眷步行进门。 这是司慕第一次进宫。下了车后,他收敛了举止,没有像其他公子们一样伸长了脖子东张西望,嘴都合不拢,把“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表现的淋漓尽致。 举止虽然大方得体,但他眼睛却骨碌碌转着圈打量着周围——红砖高墙,建筑巍峨挺拔,华贵中威严不言而喻。 不由自主地,他表情中多了些敬畏和屈服。 大夏国的一切都是夏皇的,世间最好的东西也都在这红墙之中。 司老夫人也在侍男的搀扶下下了车,她笑得慈祥宽慰,“慕儿,别紧张,等下好好表现。” 司慕在姥姥期待的眼神下无奈点头。过来的公子们都会在宴会中自愿献上才艺,说起来是自愿,但各个官员们暗中攀比较劲,都希望自家儿子能嫁的比别家好,这“自愿”也在无形中变了味,“比赛”倒还恰当一些。 —— 另一边,夏悠还在御花园中和侍卫文梓汝侃天侃地。 文梓汝是文丞相的二女儿,文皓汝的姐姐。也许是记忆太过模糊杂乱,她之前倒是没太注意她的身份。这几日整理了思绪,些微观察,这个侍卫也没有任何让人怀疑的地方。 她朝嘴里扔了几颗花生米,说得漫不经心,“你说朕要是不去那宴会,会怎样?” 文梓汝颔首道,“陛下,这些公子们大多都是为您而来?若是不去,怕是让大家失望了。” 为我而来? 为权而来罢了。 夏悠拍了拍袖子站起身。就在这时,余光突然瞥见了湖边一抹鲜艳明亮的红色。一个男子站在湖边,凉风习习,吹动着他柔顺的发丝,隐约露出了他白皙姣好的脸颊。他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 这场景该死的熟悉,她似乎在不少古装剧中见过。 果然,下一秒,那人突然转过头,像是没想到有人在一般,露出了一副柔弱惊异的表情,眼睛如同受惊的小鹿般一眨一眨的。 她看着对方慌忙跑过来行礼,身姿妖娆,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带有些想笑。 “对不起,我没想到有人在这里,您是……陛下吗?” 夏悠笑而不语,饶有兴致想看看接下来的剧情走向。 木家公子低着头,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心里砰砰直跳,像是下一秒就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一样。 他只是想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遇到了女皇陛下。 女皇陛下可比他想象中好看多了,眼睛里像有金子似的。 “你可知,这御花园可不是能随意进出的,”文梓汝站在夏悠后方语气严肃开口道。 她作为夏皇的贴身侍卫,见过不少刻意制造偶遇,或者直接爬床的。相比之下,他的伪装过于拙劣。但考虑到夏皇以前都是全盘接受,甚至还有些喜欢这些调调,她也没有直接赶人。 他咽了咽口水,无端的心虚和无措让他不敢动弹,组织了好一阵语言才再次开口,“卑只是看这景色怡人,无意闯入,请陛下恕罪。” 夏悠扬眉,擒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玩味地打量着他。 细眉窄目,樱桃小嘴,皮肤虽白,白得缺少了点美感,长得太过小家子气。这勾引人的技术比起白洛年,也是不知道差了多少水准,显得十分稚嫩刻意。 就算是收藏花瓶,也不是什么样的都能入得了她的眼。显然眼前的这个,就太过俗气平庸。 玩够了霸总范,她忽视了对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羞涩的目光,默默松开了手,语气淡淡说道,“回去吧。” 他一愣。这样就结束了?话本子上不都写的是女人邪魅一笑,然后拖着男人进入房中酱酱酿酿,过了一天一夜才出门吗? 但不敢放肆,压下心底的失落感乖巧地回应了一声就翩然离去了。 等下还有宴会呢,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靠着自己的才艺让女皇刮目相看的! —— “女皇陛下驾到!”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文皇夫千岁千岁千千岁!” 夏皇和文皇夫相伴而入,原本喧哗的大殿立刻安静下来,众人齐刷刷站起身来行礼。只有几个好奇小生低着头眼睛还在胡乱转悠着,迫不及待想看看女皇和文皇夫的模样。 夏悠一声“免礼”后,大家又入了坐,那些人终于能清楚地看到两人的模样。 女皇明黄色的龙袍,一双眼睛顾盼生辉。经过一天三顿的高级养生套餐的滋养,她的黑眼圈逐渐淡去,皮肤可见地变好了许多,嘴唇泛着红润健康的光泽。 而她身侧的文皇夫长发高高束起,温润如玉,一举一动优雅大气。他时时刻刻都带着笑容,看向陛下的眼睛更是深情动人。 下面的小公子们看着非常羡慕。 瞥见他的眼神,夏悠都想为他鼓掌,这戏演的,绝了。她都差点都相信文皓汝对她一往情深了,爱慕非常了。 她也不服输地偏头,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一股柔情蜜意从两人眼神中溢了出来,羡煞旁人。 戏做足了,她兴致缺缺地转回头。除了想从他身上了解文觅的意图,她也没打算和他有过多纠缠。 系统:“发布随机任务,成功睡了文皓汝。” “……” “你是叫打脸系统吗?发布任务怎么那么及时呢?”如果系统有实体,她可能会一巴掌呼过去。她表情怪异,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们的任务那么没有节操的吗?” “我是专业的。” “废统!” “……” 大殿右方,司宁表情些微焦急,她朝站在身边的侍男勾了勾手,轻声说道“你出去看看司慕来了吗。” “你放心,他就是出恭去了,应该马上就会到的。”司老夫人慢悠悠说道。 “可这出恭也太久了,早该出来了。” 宴会已然开始。丝竹之声响起,缥缈悠长,为首的弹古琴之人,正是她唯一还未曾谋面的皇夫——裴慎之。 离得远,他又低着头,夏悠看不清他的长相,也没有多大兴趣看清。 听闻这位二等皇夫平日兴趣爱好雅致,喜欢摆弄花花草草,沏茶下棋。做什么事都不争不抢,云淡风轻的,完全把皇宫当成了寺庙。 她不想和他有太多的交涉。人家生活好好的,兴趣爱好广泛,还是放他一条生路,不要去打扰他的清净为好。 一曲作罢,夏悠很给面子地赏了他很多东西,之后也没再看他一眼,倒是被接下来各家公子们的才艺表演吸引了视线。 朕原谅你了 “下面是木家公子木饵的舞蹈,镜中惊鸿。” 轻缓的鼓点声响起,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红衣男子在众多伴舞的簇拥下款款走上前。 随着鼓点声密集,他的身姿也越来越妖娆,眼神却含羞带怯,欲拒还迎瞄着夏悠,场面一度十分辣眼睛。 如果条件允许,她很想笑着来一句:你好骚啊。 —— 夜凉如水。 司慕入完厕出门,发现之前的公公突然不见了踪影,只有一个小宫人守在门外,他抵着头,看不清长相。 “刚才的那个公公呢?”他侧目,顺口问道。 被问的那个小宫人微不可查吞了口唾沫,“王公公被总管叫去了,由奴才带司公子回去。” “好,带路吧。” 皇宫很大,御道曲曲折折。宫灯昏黄,经高墙的反射,泛着幽幽的红光。 因为宫宴的举办,很多侍卫都被安排在宴会周围巡逻,而这条路却格外安静。 许是思索着等下的表演,他没有注意到小宫人紧张不安的眼神,也没注意到这条路上的景物与来时大为不同。 等到对方停下的时候,才发现两人正在一个莲花池边。 “这是……”司慕眉头一皱,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但话还没说完就悬在了喉咙中,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那个将他推进池子里的小宫人咬了咬唇,连忙转身慌张离去。 对不起了司公子,奴才没有办法,都是木公子指示的! 池子很浅,淹不死人。司慕狼狈地跌坐在水中,一时竟有些呆愣。 他向来讨喜懂事,经常受别人的称赞,也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所以这是还没进宫就经历宫斗了吗? 呆坐了一会,水中的寒气让他打了个冷颤,他这才支着胳膊起身。脚上不知踩了什么东西,一打滑,又摔了下去,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行了,这下母亲特地准备的衣服全部湿透了。 表演,也泡汤了…… 他舔了舔唇,被长长的睫毛卡住的一颗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在月色下,发出了冷清的光辉。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来这是干什么的。和女皇陛下还没见面呢,就被人这样作弄。 他也不想的。 好冷。 “你还好吗?”夏悠眉头微蹙,探了探脑袋,想看看是哪个傻子在水池里滑了两次。 今天大家的运气似乎都不太好呢。 刚才那个木公子转圈转地过于忘神撞到了自己的伴舞,一屁股摔得响亮,在整个大殿中发出了3D环绕声,夏悠都替他疼地倒吸了一口气。 这一摔像是导火索一般,接下来的表演都失败地各不相同。大家都有些尴尬,不管是表演的,还是她们这些观看的。 她没脸看,直接出来转悠,没想到到了这还没完没了的。 不知为何,那人听了她的话没有反应。 哟呵,是个聋子啊。 她撇了撇嘴,直接伸手把他一把捞了出来,甩了甩湿漉漉的手。下一秒,对上了一双圆圆的杏眼。 “……姐姐” 莲花池处在一个靠墙的角落,宫灯很少,跟着夏悠的宫人和侍卫拿着灯笼远远的站在一旁。借着明亮干净的月色,两人还是一眼就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或者说司慕从话语声响起就有了猜测。她说话不徐不疾,声线总是带着浅淡独特的慵懒味。 果然是她…… 视线向下,宽大的衣服上,金色丝线发出了细光,在黑夜中亮眼地难以忽视,能看得出来,是龙的形状。 太过震惊,都忘了行礼。 夏悠也很是惊奇。 看来他们有缘呢。 她掏出手帕,笑盈盈擦拭着他脸颊上的水渍,“哎,谁欺负你了吗?气哭了?” 听了这句话,司慕心中的无所适从立刻消失了,他睁大了眼睛,说得有些急切,“这是水!我才不是那种哭哭啼啼的人!” “好好好,这是水。”夏悠敷衍地点了点头,但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你怎么在这?” 司慕看了她一眼,瞬间移开了视线,神色惶惶。 如果姐姐是女皇陛下,那他之前不就是在当着她的面骂她吗! 回想起自己毫无遮拦的话语,他脸色一白,喉结上下一动。 夏悠手指摸了摸眼下的皮肤,有些好笑。这孩子也太可爱了吧,眼睛又圆又黑像颗葡萄一样,脸上简直藏不住事。 如此一来,她到可以推断出一二了。 没有逼迫他解释,她让宫人带他去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自己又回到了宫宴中。 夏皇一走,殿里的人都心不在焉,表演起来也没了心思。 木饵揉着屁股,神情恹恹。 但好歹大家都失误了。而且,他最大的竞争对手连女皇陛下的面都见不上。 哼,那个小白脸不知道现在在哪躺着呢。 夏悠回来时,欣喜地发现已经没有表演了,她随意说了几句官话,便解散了今天的宴席。 司宁扶着司老夫人站起身,有些心不在焉。 “司大人请留步。” —— 殿中的官员和家眷们都已经离去,一出宫门,责骂声瞬间响起,纷纷怪自家儿子太不争气,让她们脸都丢尽了。 大殿外,夏悠背手而立,向赵公公使了个眼色,他立刻清了清嗓子,尖声说道,“司大人,您可是在担心您的儿子?” 话音刚落,之间司慕走了过来,身上崭新的衣服略微有些宽大,懒懒地耷拉着,他语气中带了歉意,“母亲,姥姥。” “慕儿。”司宁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看向了夏悠,“陛下,这是?” 她摆了摆手,“不早了,回去了你们听他说吧。” 司宁和司老夫人带着司慕行了礼便要离开,但是司慕吞吞吐吐地似乎有话想说,过了好些时候,却没吐出一个字。 夏悠勾了唇角,露出了了然的笑容,没等他开口便说道,“朕原谅你了。” 文梓汝已经告诉了她他的身份,一切都明了了。 这孩子有点害怕呢。 司慕抬眸,她的神情坦荡,不似作假。微弯的眼睛里像是揉满了盛夏的星光一般灿烂。 司宁和司老夫人站在一旁交换了一个眼神,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还有司慕是得罪陛下了吗?不然为什么会有“原谅”一说? 司老夫人笑着摇了摇头,安抚了有些急躁的司宁。 陛下和司慕气氛好着呢,她看这事有九分把握能成! 给你准备的春药,喜欢吗? 刚回到家,司慕就被家里人各种逼问,他只好略去一点让人羞耻的细节,一五一十都交代了出来。 司慕的父亲敲了敲他的脑袋,抿嘴说道,“还好陛下宽容大度,不然你的罪过可大了!” “只是这进宫之事怕是难了,”司老夫人幽幽叹了口气。 “娘,此话怎讲?陛下不都和慕儿认识了吗?” 司老夫人晃了晃手上的虎头杖,神色淡淡,周围人不由放缓了呼吸。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道,“陛下知道慕儿不想进宫,依她现在的性子,也不会强求。而且从刚才来看,司慕年纪还是太小了,陛下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小孩似的。” 司慕神情一滞。 细来想想,她可不就是把他当成了小孩了嘛。拿着手帕给他擦脸上的水珠,语气敷衍纵容……她甚至还以为他哭了! 他可是从十岁以后就没哭过了! “这如何是好啊,娘!”司宁手不住地朝桌子上狠拍一下。 “我看啊,这事就先这样了吧。陛下是真的转了性子,你可以少担心点了。而且陛下没有纳人的打算,慕儿本来也不想进宫,以后让他在那些小姐中挑挑,选个自己喜欢的,”说罢,她又补充了一句,“你啊,再多生几个吧。” 话锋一转,屋里人的话题又围绕“多生”展开了。 司慕坐在椅上,抓着扶手的手指泛白。 低着头,一阵莫名的酸涩感袭来,在他回想到姥姥说“就这样了”时,情感尤为强烈。 他们之间,大概也就差个七八岁,这个差距在众多夫妻间多了去了,甚至相差二十多岁的都有。 为什么他就不行……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司慕的父亲对司老夫人提出的再纳意见很大,吵吵嚷嚷地质问着司宁的意见,二房也跟着闹了起来。 就在这喧哗之中,原本低着头的司慕突然开口,缓慢而又坚定地说道,“姥姥,我想进宫。” 他声音不大不小,足够让整个厅堂的人听见。 气氛凝固了一瞬间。 司老夫人偏头看向自己的孙儿,眼中充满了意外,“哦?” 司宁皱眉,“都说了算了。” 司老夫人瞪了她一眼,又看向了有些紧张的司慕,示意他继续把话说完。 他语气弱了下来,口中喃喃,“我就是想进宫。” 司老夫人转了转眼珠,笑得和蔼,“既然慕儿想,那姥姥千方百计也会帮你的。” —— 第二日午时,皇宫御书房中。 赵公公听完了夏悠的指示,面色为难,“陛下,您莫不是忘了,文皇夫是会医的啊。这种药,哎呀,他怕是辨的出来。” “……没有无色无味的那种吗?” 赵公公面色古怪,说起话来也缺了利落,“这,宫里没有储备过这种药啊!” 谁见过堂堂一位女皇陛下,还需要用这种手段诱惑自己的……皇夫。 但没过一会儿,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咱们的女皇怎么会这么孬,肯定是房中的小情趣吧。 夏悠思索了一瞬,“那你就随便拿一副过来。” 系统:“你的下限变低了。” “你会帮我完成任务吗?” 系统:“……” “所以说,闭嘴。” 她不仅下限变低了,而且准备尝试一次拔屌无情。对象是文皓汝这个男人的话,想想还有些开心呢。 在御书房中处理完今日的奏折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夏悠伸了个懒腰,有些疲乏。奏折虽然不多,但都是一些杂事,处理起来需要费些心神。 “来人,摆驾揽月宫。” 揽月宫在后宫众多宫殿中最为豪华,左右琉璃照壁,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在夜色中熠熠生光。 夏悠记得,这颗明珠是初纳他为皇夫是赏赐给他的,整个宫中仅两颗而已。 他倒是很会享受啊。 夏悠撇着嘴,随意摆弄着他桌上的孔雀茶具。 “陛下来的匆忙,皓汝也没准备什么吃食,请陛下不要怪罪。” 他面色淡淡,丝毫看不出来有任何愧疚感。 “吃食没准备,这茶壶也轻的很。” “明华,我让你给陛下准备的茶,你忘了吗?”他斜睨了眼身边的侍男,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责备。 “……对不起,皇夫。” “没事儿,朕倒是有所意料,自备了食物。”夏悠向明华挑了挑下巴,示意他出去。 下人陆续离开,女皇敲着桌子,发出了一串有节奏地“哒哒”声,一声一声敲进了文皓汝的心间。 近来他有些看不透夏皇了,很多事情也脱离了掌控,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 连父亲都开始忌惮了起来。 “不知陛下带的是?” 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夏悠满意地笑笑,两指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黄色小包,漫不经心扔在了桌上。 文皓汝紧紧盯住这个鼓鼓当当的小黄包,神色晦暗不明,“这是?” “啊,这是一包春药,朕专门给你带的,”顿了一秒,她又悠悠说道,“皇夫喜欢吗?”惊喜吗?意外吗? 房内很是安静。 夏悠手背撑住了下巴,一点都不着急,面带笑意看着他,模样非常从容。 不得不说,文皓汝长得还是挺开胃的。 夜晚他头发没有束起来,搭在肩上,柔顺黑亮。他五官出色,皮肤很白,在夜明珠下简直白到发光,唇色也浅浅的。她看着看着,看出一丝禁欲的斯文样。 沉默被一阵门外的声音打破,“陛下,皇夫的药到了。” 夏悠:?? 明华端着一碗药进了门,“皇夫昨天宴会感上了风寒,有点发热。为了不让陛下担心,没让奴才告诉您。” 那包小方块还原封不动待在原地,等待着人开封。 夏悠看向文皓汝,只见他缓缓点了点头,面色无奈,“是有些发热乏力”。 …… 她此时的感觉就像是一口水卡在了喉咙里,吐不出去,马上要把她呛死了的那种。 逼迫人家带病酱酱酿酿,她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系统:“他没病。” “……” 夏悠表情有些麻木,她果然还是太天真善良了。 不动声色缓缓长舒了一口气,她眯了眯眼睛,再次开口,语气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威严,不容置喙,“哦?那朕刚好知道一个运动可以帮你排排汗呢。” ———————————————— 谢谢大家的珠珠,明天上两章肉! 湿了吗?H(xyushuu11.co) “陛下不怕也感染了风寒?”文皓汝抬了抬眼皮。 夏悠无所谓地摇头,她已经打开了小黄包,把白色的粉末一股脑全倒进了茶杯中,不慌不忙搅拌着。嘴也没闲着,“你别说,这药还有点花香味呢。” 搅拌后,把它均匀地分在了两个茶杯中。握住一个茶杯,一饮而尽。 她笑得动人,嘴唇红润鲜艳,目光水润潋滟,仿佛夜里出没的妖精。 “朕陪你了。现在,该你了,皇夫。” 文皓汝望着她,眼神复杂。 夏悠站起身朝他走去,忽地双臂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嘴唇贴上了他的耳朵,用气音问道,“你该怎么证明,你是朕的?” 她松开一只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灌入自己口中,然后向他的唇上贴去。 一瞬间的呆愣之际,温热的液体便被夏悠度进了口中,慢慢滑入喉咙里。下意识地吞咽后,是止不住的咳嗽。 夏悠挑眉,垂眸看着他。 啧,难得一见的狼狈啊。 她葱白的指尖缓缓扯下来了自己的腰带,扔在了桌子上,接着外衣,亵衣,亵裤丢了一地。 等文皓汝缓了气,撑着桌子直起身,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 幽幽的光亮中,女子交叠着双腿坐在床边,上身斜倚在雕花护栏上。 她满脸飞红,一双秋瞳里满是柔媚的春色,光裸的娇躯散发着柔和细腻的光亮,胸形美好,丰乳肥臀。 文皓汝立在原地,浑身热地像在火烤,嗓子也干渴难耐。 想是药效起了作用。 夏悠叉开了双腿,露出了春光。两片花唇紧紧闭合着,像一片禁地,等待着无畏者的闯入。 “皇夫,想要吗。想要狠狠肏我吗?就像这样,插进去,唔——” 她入了两根手指,但小穴还很干涩,硬生生的闯入让她有些难受。 文皓汝头上冒出了几颗汗珠,手握成拳,指甲陷入了手心的软肉中。 内心天人交战。 四周安静,她能清晰地听到对方情不自禁吞咽的声音,也能看见他下身的轮廓,蓄势待发。 这也能忍? 夏悠皱眉,“你是不是个男人?不会是太监伪装的吧?” …… 涉及到了男人的尊严,文皓汝眉心一跳,心下再也忍耐不住,立刻大跨步上前将不断挑衅的女子压在身下,语气隐忍,“陛下那么想要皓汝肏你吗?” 听闻,夏悠猛地笑出了声,“皇夫,你不行呢,哪怕朕吃了春药,你也让朕湿不起来。” 他虽然还没有经历过情事,但也受到过这方面的训练,自然知道对方说“湿不起来”的潜台词——朕对你没有性趣。 轻轻拨开柔嫩的贝唇,里面果然没有一点湿润的迹象。 他咬了咬牙,脸上却笑得温柔,“陛下,湿不湿现在说还为时尚早。” 说完,他低下头吻住了下面那张干涩的小嘴,大舌扫过整块阴唇,粉嫩上全沾染上了他晶亮的唾液。 他吮吸地激烈,舌尖顶开了花瓣,探入其中扩张肆虐,舌头上粗糙的颗粒划过甬道里的敏感内壁,让她一阵颤栗,扭着腰想要逃离,但对方却紧紧禁锢住她的纤细腰肢。 蜜液终于流了出来,被他卷住含入口中,流地更加欢快。 她刚才放了狠话,此时连哼唧都紧紧忍住,咬着唇,眼中水光淋淋。 “陛下,现在湿了吗?” “——没有,都是你的口水。” "……" 文皓汝看着对方仍然在涌着香露的小穴,暗道还有这样耍赖的。 奈何此时女皇陛下胸膛起伏,说话的声音软糯,如同一个小兽般骄横,让他心里欲火难耐,也懒得同她计较。 这药真是烈的很。 在春药的催化下,他平时儒雅斯文的动作变得急躁粗暴。 掀起上袍,扯开裤子,粗长的肉棒就想埋进紧致湿热的小肉洞里。奈何新手急切上路,路又太滑,好几次没找准位置,滑了出去,惹得夏悠笑声连连。 文皓汝黑了脸,过了好一会儿才插了进去,被软肉紧紧裹住,他寸步难行。 "嗯~"夏悠双腿搭在了他的腰上,攀住了他的脖子,像是还在适应对方的形状。 听见她婉转的呻吟,他喉间发出了低沉的哼声,迫不及待朝深处捅。硬物摩擦着肉壁,不断有淫液溅出来,打湿了文皓汝的裤子。 "陛下,还不湿吗,嗯?" 说着,他越发猛烈地撞击,“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段。 夏悠不自主呜咽,难以言喻的刺激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一波强烈的快感过后,她大口大口娇喘着。 文皓汝低头对上了她微红的眼角,鬼使神差般低下头怜爱地吻了吻她的眼睛。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一股紧致的力量狠狠一夹。 他倒吸一口气。 射了…… —————————————— 更多请收藏:xyushuwu11. 惹恼 (H)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处男。"亲密接触后,夏悠说话直率了许多,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期待已久的拔屌无情的时候到了。 她收敛了表情,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语调平平地说道,"行了,做完了洗洗睡吧。" 文皓汝看她一副兴致缺缺,对服务不怎么满意地模样,气笑了。 他的阳具虽然已经射了一次,却还高高挺立着。刚才的屈辱让他难以忍受,从小到大,他就没屈辱过,今天竟然还是两次! 他捉住了对方的小腿,往自己身边一带,"陛下还没出水,皓汝没能让您爽到。怎么能停呢?" —— "啊……嗯啊……啊……" 床单已经皱的不像话,夏悠躺在床上,对方太过激烈,她不得不双手向上撑着床头,怕自己撞到。 她已经被换着姿势肏了好几遍了,也高潮了好几次。文皓汝被她嘲笑了一句,现在可以说是天赋异禀,逮着她的花心不断抽插辗磨。 "陛下湿了吗?" "唔唔——湿了——已经湿了——不要了——啊!" 文皓汝抱着她的屁股,深深进入,再抽出,再深深进入。 "陛下还没湿呢,这都是皓汝的精液。我再多插插陛下,看看能不能出水。" "出水了,唔唔,啊啊啊啊。" 一颗汗珠从他脸颊上滑落。她的叫声无疑是一个催化剂,让他肏地毫无克制,想听到更多。 可能是春药的作用,他觉得床上的陛下好看极了,身上被他弄的粉粉嫩嫩的,睫毛像个小蝴蝶一样颤颤巍巍,呻吟声也极为销魂。 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快感,不由失了分寸,他频率加快,深深在宫口捣弄了几下。 "啊——到了——到了" 夏悠的指甲陷进了文皓汝精瘦的肩膀上,不断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一大股阴精喷射而出,她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 文皓汝给她整理了被汗水粘住的头发,抚摸去她脸上的泪水,带着笑意欣赏着她高潮时的表情。 "陛下终于湿了啊,可是皓汝还没射了。" 你他妈的! 夏悠看着他,有些腿软。 她侧了身撑起手臂想下床,但对方偏偏不让她得意,趁着她转身,从后面插了进去,手握住了她身前的那一团丰盈,捏出了各种形状。 "嗯——" 文皓汝咬紧牙关,在她的体内狠狠冲刺着。 "陛下,皓汝让您爽到了吗?您的水真是多呢。" 夏悠破碎呻吟之时,扯住他的手,咬了一口,还没下狠劲,文皓汝肏地她松了口。 后入的姿势,肉棒入地很深。 "啊啊啊——太快了。" 一个猛插,他抱紧了夏悠,将滚烫的精液释放在了她的穴中,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夏悠一根手指都动不起来,沉沉睡了过去。 文皓汝则拉了帐子,吩咐了宫人端了水过来。他拿着浸了水的毛巾,给她擦拭着身体,一寸一寸都干净了,又帮她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自始至终,他都神色淡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夏悠感觉整个身体都要散架了。 ……她真的以后再也不嘲笑处男了,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动了动,才发现自己正窝在文皓汝的怀里。注意到他眼睛下出现了一点点灰青色,心中感叹:瞧瞧,纵欲过度了吧,小心肾透支! 但这点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貌,他睡着时毫无防备的样子在夏悠看来倒是顺眼多了。 在她炙热的目光下,因睡得晚,没有睡深的文皓汝悠悠转醒。 两人隔得很近,近到彼此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尤其是想到昨天的春药事件。 "想不到,文皇夫平日看着斯文,在床上这么热情如火啊,"夏悠调笑道。 她都二级烧伤了。 文皓汝没有说话,她也不甚在意。假装自己没有一点不适,利落起身唤来了宫人给自己穿衣洗漱。 走的时候,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一个事,不经意转头朝里面说道,"对了,昨天的花茶好喝吗?好喝的话我叫人给你多弄点过来。" 说完,便心情甚好地带着侍卫悠闲地去了朝堂,留下文皓汝一个人在房里让他思考人生。 门口的侍男瞥见面色阴沉的文皇夫,犹豫了一刻,还是小心翼翼走上前,给他递了杯茶水,每天早上喝一杯茶是他的习惯。 "哐当"一声,杯盏被他拂到了地上,侍男身体一僵。 果然…… 在床上时过于沉迷,没有在意。但是欢好后,他总觉得不对劲。 如果吃了春药,怎么会如此清醒地肏她,怎么会有理智刻意去让她陶醉,为他呻吟。 原来,不是因为春药,也没有什么春药。 自己是真的被她勾引到了。 他那方面有问题? 夏日已至,温度突然攀升,一股热气在宫中蔓延,惹得人心躁动不安。 气温升高地太突然,还没有采冰散热。 大臣门站在大殿之下,穿着厚重的官服,汗水直直往下淌。因为擦拭了太多次,袖子都湿了,颜色深了许多。 夏悠也热地蹙眉,昨日司天台虽然已传来了通知,但她没想到这么闷热。 赵公公见了连忙让身边的侍男在库里把扇子取来。 沉默了一瞬,夏悠突然宣布,“朕决定取消今年夏日的茏岩避暑山庄之行。” 茏岩还在奥阳,路遥水远,来去得花上十多天的时间。路上供官员们吃住,开销也大,虽然能起到消遣放松的功能,但得不偿失。 两年去一次到还可以,年年去实在没有必要。 看见众人默默控诉的眼神,她又补充道,“天气突然酷热了起来,朕知道大家难熬。朕已经让人安排了,明日上大坊山的金鸣寺去避两天,等宫里冰扇各方面都准备好了再回来。” 此话一出,也没人敢提出异议了。 “陛下,各地武功高强之人已经推了上来,正赶往皇城,您是否要去观看武状元比试?” 夏悠拍了拍腿,颔首道,“朕会亲临现场的。” 大夏,大文和大吕都是女皇掌政。相比之下,大夏经济发达,风光秀丽,水陆交通四通八达,而大文大吕则尚武,兵力强盛,粗狂嚣张。 她们的确在军事上差了许多,将士胆子也小,所以这次她一定要好好去看看,选出一位能文韬武略,能委以重任的武将。 散朝后,夏悠把兵部陈尚书留了下来,在御书房中谈论了一番后才让她离开。 瞅着尚书离开后,赵公公上前禀报道,“陛下,文皇夫说身体不适,明日就不去了。” 夏悠眼皮懒懒一抬,这就生气了?也太小气了吧。 她都还没生气呢。自己和他纠缠了一夜,都快晕在床上,抽得和羊癫疯一样了,最后抽到的奖励却是七彩琉璃珠这种宫里常见的小破烂儿。 可去你大爷的吧。 但她仔细一想,文皓汝也许是真的不舒服。 比如……肾虚,感觉自己被掏空。 夏悠轻笑出声,朝赵公公说道,“文皇夫昨日劳累过度,身体有点虚,帮朕给他准备个,就那啥药,马上送过去。” 她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赵公公了然一笑。 想到什么,又拖长了气息说道,“你可要好好帮皇夫问问太医有什么法子,最好每个太医都问一下,总会有办法的。” – 午膳时,揽月宫向来固定不变的膳食里多了一碗浓稠的汤,黑乎乎的,味道些微刺鼻。 文皓汝皱了皱眉,向来送饭的人问道,“这是?” 那人紧张地低下了头,嗫嚅道,“女皇陛下听闻您身体不适,特地让奴才给您送了滋补身体的药过来。” 文皓汝垂眸,不知道她又在刷什么花招,“帮皓汝谢过陛下,你回去吧。” 送饭的人听闻连忙退了下去,出门的时候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看见对方素白的脸上有着淡淡的黑眼圈,不由哀婉。 唉,文皇夫这么好一个人。 怎么就,怎么就不太行啊。 用过午膳后,药还是原原本本放在那,已经凉了。 手指微不可查一动,他最后还是端了药,一口而尽,眉头皱都没皱。 一刹那,厚重的苦味充斥着整个口腔,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在鼻间萦绕着。 文皓汝突然脸色一变,近乎咬牙切齿。 ——膏滋! 他稳了稳心情,压下了摔碗的冲动,心下有些荒唐。 他需要喝膏滋? 他完全有精力再给女皇重现一下昨日的场景! 想到昨日,她细滑的皮肤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在身下娇媚绽放,时低时高的呻吟如同清脆的落珠声一般好听。 火气没下去,欲望一下子上来了。 他呼出一口气,略微颓废地坐在扶手椅上。他向来从容淡定,今日自己这样的心情起伏,不知已经有多久没有出现过了。 他不爱女皇,也不想去争宠,所以内心始终为自己设了道隔阂——永远不要让她碰自己。 但现在,事情好像有些失控了。 而且,他还有母亲交给自己的任务…… – 夜晚,白洛年陪着女皇陛下坐在在花园中乘凉。 晚上温度低了很多,尤其是在湖边,清风不断吹来,搅乱了她额前的发丝。 白洛年注意到她摩擦了自己的手臂,将她扯到自己怀里圈住了她,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头顶,“这样就不冷了。” 夏悠偏过头扬起嘴角,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一般轻触一下,结果被他捧着脸深吻。 他舌头扫过她每一寸口腔,忘情地吮吸着她的津液,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安静中无限放大。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好一会儿他才离开她软乎乎的嘴唇,笑得如同狐狸一般狡猾,问到,“陛下,文皇夫真的那方面有问题?” 夏悠斜眼望他,“你也知道了?”看来消息传的还是挺快的。 又继续说道,“是有点问题。” 问题就是精力有点过于充沛。 难道处男都是这样的?她有些好奇。 白洛年有些惊讶,他是在来花园的路上从小宫人秘密的交谈中听到的。原本以为只是毫无根据的传言, “看来陛下昨天没被满足呢,现在想要吗?”他咬着耳朵问道她,双臂将她圈地更紧,夏悠立刻感受到了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屁股,正雄赳赳的挺立叫嚣着。 她内心是拒绝的,昨天运动太过激烈,她现在是一点性趣都没有。静默片刻,她决定先从他身上下去。 然而他抱的太紧,她只无用地在他身上扭了几下。 变得更大了…… 白洛年嘶了一声,嗓音带上了一些低沉,“陛下,别动。” “明天还要上山,今天朕是不可能陪你玩的。” “……陛下,真是无情呢,”他有些失望,不甘心地在她脖子上种了许多草莓,“您就让我抱抱就好了。” 夏悠:…… 抱就抱,你握着我的手是往裤子里伸是几个意思??? 朕的还礼 大坊山就在皇城西边的不远处。四周树木茂盛,绿色的叶片在阳光的照射下透亮发光,拂去了树荫下行驶队伍的几分热气。 夏悠坐在马车中神情恹恹,山路崎岖蜿蜒,一路上颠簸地她生出了几分恶心的感觉。 可惜她不像之前的夏皇一样擅长骑马,不然也不用憋屈在这个封闭的小空间里,倒腾着胃。 掀起了侧帘,想说话转移下注意力,便探出头,向身边骑在马上的文梓汝问道,“文丞相出发有一段时间了,没向你们报平安?” 文梓汝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片刻后摇了摇头。 母亲一向和她的大姐亲近,自己也从来不过问家中之事。 夏悠颔首,她只是随便问问,也没想得到什么消息。 她眼神有些浮躁地飘忽着,睨见自家侍卫嘴唇微张,似是想说什么,却犹豫不决。 “什么事?” “……陛下,家弟青涩,还请多多海涵。” 她也听闻了传来的消息,给他送去了不少补品之余,也担心他会遭到陛下厌弃。 …… 只见女皇陛下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没事儿,你这个当姐姐的还是要多安慰他一下,免得心里憋出什么病来。” 文梓汝郑重其事点了点头,心下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和他谈谈。 上山的队伍很长,浩浩荡荡,哒哒的马蹄声和车轮声在僻静的小道上格外清晰悠长,惊扰了周边的鸟儿。 在之前的避暑山庄之行中,大臣本是不能带家眷的,但是她想到此次略微简陋,有资格同行的官员也不多,便松了口允许每人带一位家属。 她们都默契地带上了家里年岁正好,青春俊朗的儿子。 女皇不生育,不需要众多皇夫,自然也没有选秀这一说,所以要挤到后宫里,必须得夏皇看对眼了才行。 队伍偏后的一辆马车中,木饵正对着司家的小公子挑衅。 小路恰好能容下两辆马车并行,但车间距离很近。 他伸手挑了对方的帘子,直直望进去,声音尖尖的,语气也十分嚣张,“你竟然也过来了,我劝你不要打女皇陛下的注意!” 对方粗鲁的动作让他眉头一皱,“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木饵刻意将自己的目光变得凶凶的,想吓一吓他,让他知难而退,“因为我以后会成为女皇的皇夫,你看看你的长相,跟小屁孩一样,女皇陛下才不喜欢小孩子呢!” 说完,他甩了帘子,坐在自己马车里生闷气。 明明对方什么都没说,他心里就是非常的不爽。 两人岁数也差不了多少,但他怎么就那么嫩呢!皮肤看着和白玉似的,眼睛水水的那么干净!声音也清澈透亮,脆生生的! 他不甘心地朝身边重重一砸,又缩回了手,脸皱成了一团。 嘶,痛死了! 另一边,侧帘耷拉下来后,他出行的雀跃心情也一瞬间沉了下去。 司慕被戳中了疼点。 他突然发现,原来,并不只是夏悠觉得他小。所有人都认为他太小了。 可他明明已经二十岁了,不是十二…… 这时,他脸色一白,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他那里太小了! 在司府从小待到大,他会读书写字,也学过不少才艺,但从来没有接触过哪方面的知识书籍,他一时间也不确定了起来。 毕竟,没有见过别人的,也没有听别人评论过。 倒是曾在别家公子偷偷塞来的话本子上看到过一些不雅的内容,什么“太大了受不了”,“好棒,好厉害”之类的。 但是也没具体说过到底多大才算大…… 如果他真的小的话,姐姐会嫌弃吧。 她宫里那么多皇夫,肯定都很大很厉害吧。 想到了最近公子们都在偷传的内容,又默默排除了文皇夫。 — 到达金鸣寺时已经太阳西斜,大片云彩被染成了橙红色。远山如画,轮廓清晰。 主持们早就得到了通知,很早就一排排等在了寺外迎接。 “恭迎女皇陛下!” 夏悠下了马车,终于呼吸到了山上略带凉意的清新空气,笑着点了头,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金鸣寺独居一山,面积很大,是夏国的第二国寺。风景秀丽,草木旺盛,是个避世的好地方。 下人们在一些僧人的指引下为自家主子收拾房间去了,其余人则被主持领着去了不同的地方用膳。 司慕作为家眷,是不能和女皇陛下一起用膳的。他视线偷偷转向了正在和大臣们说笑的夏皇身上。 夕阳下,她的脸颊上晕了一层光辉,头发也浅了几分。在众人的围捧下,她云淡风轻,却自带上位者的威慑力。 感觉到对方向这边看了过来,他立马挪回了目光,心跳得飞快。 — 吃完饭后,人群散开,各自去闲逛消食。 此次出行,文皓汝身体不适作为借口,又听闻程苏和裴慎之也面色犹豫,夏悠干脆就让所有皇夫都待在宫中,好吃好喝地跟大爷一样伺候着。 将宫中所有事都暂时抛到了脑后,她一个人倒是乐的清闲,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刚踏出寺门,一眼就看见了司慕站在一颗古树旁,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 夏悠眼角染上了一抹笑意,轻声走过去绕到他身后,膝盖不轻不重碰了下他的腿。 吓得他倒吸一口气。 “姐……女皇陛下” 夏悠微微挑眉,“这没人,你就叫朕姐姐吧,毕竟我们还有一层关系在那。” 司慕眨了眨眼睛,心中涌起了一丝期待。 他抿唇问道,带着一些羞涩,“什么关系?” 夏悠眼角扬起,“债务关系。” “……” “你不会忘了你还欠着钱吧,”她调笑到。 司慕:…… 顿了顿,他突然解开了腰间的木雕配饰,表情严肃放在她的手上,“我用着个还你。” 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是我自己雕刻的,不要嫌弃。” 夏悠惊讶地瞅了他一眼,“那么厉害。” 那是一颗万古树的形状,树的枝干,树皮,叶片的形状,都雕刻地线条明朗,生动清晰。 “朕是不是赚了?”她欣赏够了,慢慢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 司慕能看见她的笑容如同三月的春风般,嘴唇红润润的,饱满地像樱桃一样,让人想尝尝是不是甜的。 然后,他感受到了手腕处滑腻的触感,她从宽袖中拿出了一串七彩琉璃珠,套在了他的手上。 “朕的还礼。” ———————————————————————————— 文皇夫风评被害?司慕怀疑自己大小?白洛年暂时下线?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偷看小黄书 (微H) 告别了夏悠后,司慕去拜访了几家公子才回到了房中。 一路上,他时不时摸着手腕上冰凉平滑的琉璃珠,眼中露出了一缕愉悦。 公子们的房间都位于左院较远的地方,房里不大不小,虽然没有家中精致典雅,但也整洁干净,带着一点纯朴的山野之味。 他遣散下人,关上房门,脚步放轻了许多。脸上也绷地紧紧,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仿佛在做坏事一般。 而后,等门窗都紧闭了,才掏出了怀里的两本册子。 这是他方才找一些公子借的。 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地翻开了最上面那本,只看了一页他脑袋便充了血,手像被烫到了一样缩开。 黄色的纸张上,床上有一男一女正交缠在一起。 那女人双腿朝着男人打开,嘴唇微张,面容像是难受,但仔细看又不像。而那男人则趴在她身上,那物埋入了她下体之中。 司慕猛地合上了书,白皙的脸颊上浮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 这……这也太…… 呆愣了几秒,想到了自己的目的,他手指又动了动,不受控制地再次翻开了册子,来到第二页。 这次,两人换了个姿势,女上男下。 女人仰着头,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乳房没有任何遮挡袒露出来,很大…… 他看着看着,思绪突然飘到了刚才寺门外。 夏悠穿着红金色的龙袍,衬地她唇红齿白的,好看的不可方物,衣带紧紧束在腰间,盈盈一握,胸前也鼓鼓当当的。 应该,和纸上这女子差不多大小吧。 眼前的胴体上突然出现了夏悠的脸,他呼吸一下子就乱了,夏天本就穿得轻薄,硬挺巨物撑起一座小山峰。 夏悠身下的男人也不知不觉变成了他自己,脑中的画面一出,腿间那东西不禁兴奋地抖了抖。 司慕从来没有自渎过,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些抵触。 但现在,他喉咙一滑,犹豫将裤子扯到了胯间,握住了已经发硬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龟头渗出散发着淡淡腥味的清液。 他失控地想象着夏悠正赤裸着身体被他压在身下操,软乎乎的乳房也左右晃动着,嘴里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 对上了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他喘着,“姐姐……姐姐,我想肏你。” 汗珠顺着脸侧没入发间,他发狠地揉着已经硬到爆炸的青红阳具。在茂密的黑色阴毛中,那物湿漉漉地挺立着,狰狞凶狠。 仿佛听到了夏悠的娇喘声,他动的更快,“姐姐……给我……” 喘息着,又动了百来下,嘴角哼出了一声与他平日青涩声音极为不符的性感低吟,射了出来,满手粘黏。 满足了一瞬间后,又开始感到空虚。 他,竟然把第一次给了自己的手…… 好想,和姐姐做。 想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身体中,想听她放声媚叫,想和她没有丝毫遮挡地贴在一起,肌肤相亲。 这时,他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连忙扯过被随意扔在床上的书,快速翻动起来。 但翻了半晌,也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所以,他到底小不小? 书中男子那物总是插在那女人体内,竟是一次都没出来过,根本无法对比。 要不等下去找侯公子问一问? 想了想,他又立刻否定了。 这也,太羞耻了…… — 第二日夏悠换下了龙袍,穿上了女子们常穿的便服。她的头发仍然是用金冠束起,但轻巧的衣裳为女皇陛下增添了几分少女气息。 毕竟是来度假的,穿着龙袍满山跑总还是太显眼了,也给别人带来了压力。 她用了午膳,在庭院中悠闲地吃着餐后水果,等待下午诗会的开始。 过来度假,肯定是有活动的,这诗会便是其中的一个。 穿越前,夏悠对吟诗作对就没什么兴趣,她的天赋也都在金融和管理上。 好在她就是一个赞助商,只用鼓鼓掌,发发奖励啥的,不然出丑在所难免。 天空中云卷云舒,暖风也慢慢失了温度,卷着周围树木花草的香味往寺里吹来。 夏悠最后一个到场,慢条斯理坐在了座位上,听着赵公公读着规则。 作为一个看客,她对诗会还是挺感兴趣的,诗句估计大多听不懂,但是竞争的紧张感和临场反应能力还是有看头的。 “在坐的大臣和所携家眷两人一组,用抽到的字作诗,作到最后的人则获胜。” 听闻,各家公子摩拳擦掌,势在必得。 他们生在官宦之家,从小都是读书长大的,作诗自然也不在话下。 而且,听说这次的第一名有机会向女皇陛下要求自己想要的赏赐。 司慕看着身旁不停瞪着自己的木饵,也不想和他吵闹。 他怎么总是和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在一起啊…… 抽签开始,一轮过后,夏悠勉强维持住了自己嘴角的官方笑容,开始神游。 有点无聊…… 原本以为竞争还有点激烈,但是他们像储了一肚子墨水一样,嘴里诗不停地蹦,连犹豫都不带的。 她朝赵公公勾了勾手,找了张纸来便开始随意涂鸦。 底下的人余光看见女皇大人写写画画,还以为她在记录什么很重要的内容,收敛了神色,更加卖力地比赛。 不知过去了多久。 “现在留下的是木大人,司大人和陆大人及其家眷。请三方作诗一首,呈于女皇陛下。” 夏悠听闻连忙摆了摆手,“各位大臣投票吧,更加公正一些。” 趁他们围在一起商量之际,她打了个呵欠,转眼就对上了司慕的眸子。 她心里啧了一声。 这娃真的长得好! 有种邻家弟弟的感觉,看着很单纯,也太招人欺负了吧。 她朝他扬了眉毛,只见对方连忙抿直了唇角,转过了头。 他一看见夏悠就想起了昨天在脑海中亵渎她的事,心跳地飞快,身体又起了反应。 众人读完了诗,商议之下将三份排了名次。 “……第一名,是司宁大人和司慕公子!” 夏悠惊奇地发现,原来他还是个学霸。 给二三名发了奖,便笑着说道,“那司大人,司小公子,等下来朕院子里说你们想要的奖励吧。” 规规矩矩谢了礼后,司慕手愤愤地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为什么老是给他加“小”字! 他真的有那么小吗! —————————————————————————— 夏悠: 这个小弟弟可爱。 司慕: 我很小吗? (一场嗯嗯啊啊后) 夏悠: 哥,可以消停一下吗? 我想进宫 夏悠缓缓站起身,锤了锤有些僵硬的肩膀,轻盈的薄纱袖如流水般泄了下来,遮住了方才露出的一节柔嫩的手臂。 官员已经三三两两离开了,她仍然坐在位置上侧头和文侍卫讨论着野外烧烤,时不时发出笑声。 余光瞥见司慕愣愣盯着她,没有离开,便招了招手,“过来。” “陛下。” “今天表现不错啊,有想要的奖励吗?” 司慕抬了下眼皮,指尖捏紧了衣角,犹豫片刻,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陛下,司慕想进宫。” 夏悠挑眉,这个奖励也太easy了。 望向了身边的赵公公,“给他一块令牌,以后进出宫自由。” 司慕:“……” 赵公公:“……” 气氛凝固了一秒。 夏悠:“怎么了?” 赵公公连忙咳嗽了一声,凑到不明所以的夏皇耳边,语气中带着一些促狭,“陛下,司慕公子是想成为您的皇夫啊!” “?” 夏悠扯了扯嘴角,看向自己对面的男人。 似乎是因为误解产生了尴尬,他抿着唇,表情懊恼而羞涩。 她下意识敲了敲桌子,陷入了沉思。 夏悠是真的没想到他说的“进宫”是那个意思。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之前他还说夏皇猥琐来着…… 而且,他看着也就刚成年的样子。 总让她有种在祸害祖国花朵的罪恶感。 有点小。 她决定慢慢劝他。 “司慕,你陪朕去河边逛逛吧。” 太阳已经落下了山头,林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一点余晖斜斜打在枝梢上。 两人之间的气氛比较沉默,司慕见她迟迟没有答复,心里有些发凉。 夏悠看向他,“司慕,朕问你,你为什么改变主意想进宫了?” 司慕突然停下了脚步,直直看向她,眼中炽热一片。 “姐姐,司慕喜欢你。” 树叶踩在脚底发出了声响,夏悠看了一眼脚下。听到他的话,脑子一空,眼神飘到了他鞋上,不禁朝上看去。 组织了很久的劝说小短文,憋了半天,最终出口的只有四个字,“你太小了……” 司慕红了脸。 刚才她是看了他那里吧! 所以他那里太小了…… 太小了…… 小…… 他眼中出现了一丝委屈,猛地靠近了夏悠,扯着她的手就往那里探,“姐姐,你摸摸它就大了。” “!” 夏悠被他的动作惊到,瞳孔微缩,想抽回手,但没想到他力气还挺大的,手没抽出来,手腕一片通红。 “司慕,你在干什么!” “姐姐,您是不是觉得我小了,满足不了您。” 说完他有些气恼地朝她顶了顶。 夏悠感受到薄衫下的那团形状,有些呆滞,不由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在示威挑衅。 想了一会儿,她还是点了点头。 司慕不轻不重瞪了她一会儿,片刻又软了神情,闷声闷气说道,“我还可以用手的。” 他昨天看了册子,学了不少东西。 如果那里满足不了她,他可以多学点,用手帮她。 夏悠:“……” 用手…… 她一口唾沫卡在了嗓子里不上不下,呛得连连咳嗽,腰也弯了下去。 司慕连忙给她拍背顺气。 缓了一会,她扶着树挺直了腰,表情淡了下来,盯着他严肃地说道,“司慕,你可知朕有多少男人,你本可以选择成为世家小姐的正夫的。” 她是真的不想让他进宫,到不是说不喜欢他,只是觉得年纪小,性子能被束着,而且太单纯了,怕是不适合宫里的生活。 “我不介——” “你现在先别急着回答,回去好好想想,走的那天给朕答复。” “我——”司慕还想说话,对上了夏悠斜过来的眼神,瞬间噤声,乖巧地点了点头。 夏悠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抬起手腕费力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司慕:“……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当成小孩。” “好啊,”她漫不经心应了下来,但看着像是丝毫没有听进去的样子。 司慕觉得自己还得多找侯公子借几本册子学习学习,让她到时候欲罢不能。 “欲罢不能”这四个字飘进脑中时,他耳根有些发热。 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吧…… — 司宁一直在儿子的住处等着他,心里有些焦急。 等暮色完全覆盖下来,众多繁星围绕着月亮闪烁时,他才回到了院子里。 昏黄中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坐在石凳上,吓了一跳,倏地心虚起来,嘴中下意识喃喃,“母亲。” 她站起身,朝他快步走过去,“怎么样?陛下允了吗?” 司慕温吞说道,“陛下说让我考虑清楚再决定。” 司宁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 陛下没有直接拒绝,就证明她对慕儿还是有心的。 想罢,她拍了拍他的胳膊,正想出言宽慰几句,一本书忽地从他怀中掉落了出来。 “母亲!” 司慕手忙脚乱想阻止她,但她已经拾起了书,拍了拍上面沾染的灰尘,翻看了起来,“没想到你竟如此用功,在寺里来了也——” 山上的月亮很亮。倾泻的月光下,不用石灯笼也能将书页上的内容看的一清二楚。 司宁摸着厚度,以为是一本诗集,但看到了上面的图画,简单的线条勾勒出迷乱的画面,嘴巴一闭。 尴尬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司慕见母亲的声音突然停顿,不由羞耻地咬住了下唇,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他的脸都丢尽了…… 浅淡银白的光辉从墙角的树枝移到了窗户上。司慕低下了头,好半晌才听到母亲的声音,“咳,你好好学习,我先回去了。” 走到了门口,脚步声突然顿住了,声音穿过夜幕缥缈传来,“……注意身体。” — 回房后,司慕整晚都没睡个好觉。 一会梦见自己和女皇说着说着上了床,忘情地轻吻着,一会又梦见自家母亲突然进了自己的房间,面色沉沉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 然后,他没坚持几秒就射了。 女皇不满地瞪着他,“你小就算了,怎么还就那么短。” 于是,他被惊醒了。 长长抒出了一口气。 —————————————————————— 明天有肉了。 司慕就是个呆萌小鹿哈哈哈。 他又纯又欲 (马车pay) 混日子的时光过得飞快,夏悠时而侍卫打猎烧烤,上山瞎逛,或与一些大臣饮酒下棋,秉烛闲谈。 她太会喝酒,每次都趁她们不注意,偷偷将酒倒进了袖子里,而后大喊一声,“再来!” 众多大臣被灌醉,她也毫不心虚地接受了“千杯不醉”这个称号。 但那日之后,再也没见过司慕。 倒是木家公子木饵整日在她周围晃悠。 每天彩色的衣服不带重样的,有时她远远遇见了还以为是什么可以吃的动物,差点让文梓汝把他射了。 “陛下,今日木公子穿的像个锦鸡哈哈,”一个小侍卫笑道。 每日讨论木饵穿得像啥已经成了她们的一大乐子之一了。 夏悠咬了口树上摘的野果,颇为无语。 赵公公捂嘴笑道,“陛下干脆就随了他的愿,奴才看他还是挺有毅力的,就是不知道这毅力,能不能……”用在床上。 夏悠:“……” 她摇了摇头,不甚在意,“你回去帮朕找个合适的人家把他收了算了,朕估计吃不消他那样的。” — 清晨,蝉鸣阵阵。 寺外停靠着一排排马车。 官员们与寺里的方丈告了别,便各自出发寻找自己的马车去了。 夏悠闲步到龙辇时,意外看见了多日不见的司慕。 他穿着茶白色长袍站在她的马车旁,身姿挺拔,在众多人中颇为显眼。见她过来,露出了一个阳光中略带羞涩的笑容。 一瞬间晃到了夏悠的眼睛。 ……她好像嗅到了青春的气息。 突然觉得自己老了怎么办? “有答案了?” 司慕点头,眼神坚定。 夏悠看他表情,大概猜到他的决定,沉默了几秒,朝他扬了扬下巴,“上车说。” 众人都整装待发,她也不好停在这,耽误大家的行程。 龙辇豪华气派,车身雕刻有龙凤图案,镶嵌着宝石珍珠。内部也宽敞舒适,容纳四个人都绰绰有余。 司慕第一次坐上女皇的马车,不由有些紧张,“我——” “先别说话,朕再给你点时间想想。” “……” 他喉咙一梗,脸都憋红了,“陛下是不是不想我进宫?” 夏悠看过去,眼神中明晃晃几个大字,“不明显吗?” “……” 马车内一下子变得沉默。 夏悠有些心不在焉,有些担心自己等下又晕车了。 山间的路不好走,颠簸了几下,她头都开始晕了。 这时,马车不小心压到了一颗不小的石子,带起了整个车身的晃动。 夏悠本来斜倚在一边晕晕沉沉地出神,晃动来得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立马向右边倒去。 眼见着就要砸到右壁,司慕及时地抱住了她。 入鼻的是他惯常的熏香味,不像木饵那般刺鼻,隔着很远都能若有若无地闻到,他的味道很淡,很清新。 司慕原本气得想跳车,但此刻的惊险让他心中的不愉快散去,只剩下担心。 “没事吧?” “啊,没事,谢谢你了,”夏悠抬头,对上了一张放大的脸,刹地与他呼吸交缠在一起。 距离很近,她甚至能看见他的瞳孔颜色,比常人的棕褐色要浅一些。 神色认真专注。里面,倒影着自己的脸庞。 还没等她挣脱开,下一秒,司慕吻上了她红润饱满的唇瓣。 她就知道…… 手撑开了一些,发出了破碎的声音,“司慕,你冷……静点。”现在是在马车上! “姐姐,”他将她搂起来,两腿岔开坐在自己的腿上,眼眸中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情欲,轻声说道“让我肏肏你好不好,用手指插你也行。” “……” 夏悠沉默了。 他眼神单纯地说出了一堆骚话,她的确有那么一点被勾引到了。 “姐姐——” 他见她没做声,埋到了她的脖子上吮吸着,慢慢向下。 夏悠只感觉到胸前突然一凉,他不知何时解下了她的衣带,衣服哗地掉落下来。 乳房一下子弹了出来,晃动着。 司慕像是看呆了一样,他没想到姐姐的胸那么大,白白嫩嫩,像个大馒头一样。 抬头,眼波荡漾着。 “我可以吃吗?” 这次夏悠只犹豫了一秒,便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人都送上门来了,她再拒绝可能就显得有些不举了。 而且在寺里的待了那么长时间,她已经好久都没做过了。 她也是想的。 司慕双手握住软乎乎的乳肉,好奇地朝中间挤了挤。中间的红色樱果挺立起来,仿佛等着人采摘。 他张开嘴,含住了乳头,用舌头灵活地左右拨弄,舔舐着,然后重重吮吸着。 “嗯——声音小点,慕儿。” 夏悠难耐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胸朝他嘴里送。 司慕听闻她唤自己的小名,眼睛一亮,凑到她嘴边亲了一口,又低下头轻柔地舔吻着硬硬的小樱果,用口腔的柔软触碰着她。 夏悠见他一点没有转移阵地的意向,略微羞耻地咬唇,在他耳畔提醒道,“下面,把我裤子脱下来。” 司慕点了点头,双手往下伸,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用手指去摸她的小穴。 “姐姐,你好湿啊。” “……你话好多,”她柔柔瞪了他一眼,“还做不做,不做我下去了。” 她一个的眼神都让司慕硬地不行,心里感叹。 姐姐好软,好媚。 想像梦里一样日日夜夜肏她。 司慕微微岔开腿,在她的腿心中留出一点空间。用她的淫液沾湿了自己的手指,摩擦了几下便插了进去。 司慕手指细长,骨节分明,尽一根手指都让她感觉满满的。 她抬眸对上了他的眼睛,清澈美好,里面装的全是她,不禁主动献上了唇,和他的舌头纠缠起来。 下面,司慕的手指也开始浅浅抽插了起来。 这是姐姐的子宫吗?(马车pay2) 司慕在穴口浅浅抽插着,淫液溅了出来,流的他满手都是。 夏悠趴在他胸口,捏紧了他的衣服,“唔——深点——” “是这样吗?” 司慕抽出了手,又加上了一根手指,猛地深深插了进去,到了柔嫩的深处。 “嗯——”夏悠抱紧了他,埋在他怀里,连连点头。 几缕青丝拂到他的脖子的皮肤上,让他更加燥热,手上也加了力道。 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着手指进进出出响起,声音急促清晰,充斥着车内每一寸空间。 快感不断向她袭来,夏悠大口大口喘着气。 司慕卖力地抽插着,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一个凸起,便用力地朝那一块扣弄。 “啊啊——唔——” 哪怕刻意控制,闷闷地呻吟声还是从司慕怀里传来。 “姐姐,舒服吗?慕儿的手指插得你舒服吗?” 手指毫不留情贯穿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精准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惹得她屁股不停扭动着想要逃离。 皮肤隔着一层布料摩擦着,司慕忍地眼睛都红了,只能把手指想象成是自己的肉棒,狠狠顶弄着。 “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小穴开始收紧,蜜液溅地他裤子上到处都是。 他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抽出来,一道透明的液体从周边的缝隙中喷涌而出,下半身全部都湿透了。 夏悠失了力气,全部力量都依在他身上,脸颊绯红,时不时抖动抽搐着。 司慕一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拖住她的臀将她的穴口抵在自己的欲望上,心中浪潮翻涌。 他用手指让姐姐高潮了。 “现在用慕儿的肉棒来喂饱姐姐。” 扯开裤子,露出了粗大的阳具,在她的入口打转,并没有深入。夏悠被刺激地身体紧绷,刚止住的淫水又哗哗顺着腿根流。 她呼了一口气,抬眸相对,红唇轻启,“肏我。” 肉棒瞬间一跳,打在了她的阴唇上。 “唔——” 司慕搂着她的腰腾空,让她稳稳坐了下来,含住了肉棒。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太大了。 尽管她已经高潮了一次,穴里湿湿滑滑的,但他粗壮的阴茎插入的那一瞬,她觉得自己就要被撑破了。 ……这孩子发育这么好的嘛! “姐姐你好紧,要咬死慕儿了。” 适应了好一会,他才开始抱着她挺动起来,抵着她穴道深处的媚肉小幅度却迅速猛烈地抽插。 “姐姐,告诉慕儿你爽不爽。” 司慕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心里还有些自卑,害怕自己的阳具比不上宫里的哥哥们,让她提不起性趣,不由在一开始就动了狠劲。 “呜——太快了——慢点——啊!” 马车仍在山路间坑坑洼洼的路面缓缓行驶,不时的晃动让两人结合地更加紧密。 越是紧密,司慕越是不满足,凶猛地要着她,大龟头顶上了最深处的那块柔嫩的小口。 “啊——” 夏悠浑身都颤抖着,小穴不断地收缩。 “嗯?怎么了,姐姐,”司慕的声音变得喑哑低沉,“那是姐姐的子宫吗?” 说着又朝那里顶了顶。 “啊——不要了,司慕,不要了。” 他吻了吻夏悠渗出了一点晶莹的眼角,“姐姐,我好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好美。” 他将她举起来,又准确无误地直戳在了夏悠的宫口处,她被巨大的快感刺激的失声浪叫。 考虑到外面的车队,他立刻吻住了她的唇,舌头搅在一起,将她破碎地呻吟堵在了喉咙里,津液不停往外流。 在他的连番操弄下,她很快就绞紧穴道哆嗦着达到了高潮。大脑一片空白,快感来地汹涌而绵长。 还没完全平复,身下的巨龙又开始律动起来,诱惑声在她耳畔响起,“姐姐,我一边肏你,你一边叫我的名字好吗。” 夏悠眼里水润润的,攀附在他身上,这是她唯一所能依靠的地方。 被肏地意识飞散,不由自主在他的带动下,轻喘中叫,“慕儿,慕儿……” “嗯,我的好姐姐。” 一声声唤地他心里痒痒的,如果不在马车上,他一定会插得她忘乎所以地叫自己的名字,让她全身上着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马车内啪啪声不断。 夏悠已经没有了力气,被迫承受着他的索吻和抚摸。他很喜欢亲她的嘴,把自己的津液灌入她的口中,又从她的口中吮吸着,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全身的触感都被打开,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个感觉,恍惚间,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皇宫还有多远,这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也可以当弟弟 事后,司慕拿着帕子擦拭了夏悠的身体,把她的凌乱的衣物都整理地一丝不苟。 低头蹭了蹭她的头顶,抱在怀里不想放开她。 “姐姐,我好开心,”他发出了叹慰。 夏悠在他的胸膛里闷闷地“嗯”了声。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 一方面有些懊恼自己,竟然就这么不管不顾和他在马车里做了起来,也不知外面听到了多少。 又担心司慕在宫里不适应,失了活泼纯真的性子。 但做都做了,肯定是要负责的。 既然都已经拿了人家的清白,她还是会尽力在宫中护好他,至少能让他生活的自在点 夏悠正沉思着,司慕想到了自己一直在意的问题,耳根有些发热,温吞问道,“姐姐,比起宫中的皇夫,慕儿大吗?” 夏悠一噎,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斜瞟了他一眼,半晌憋出了几个字,“不要攀比。” 司慕:“……哦” 他只是好奇问问,没有想攀比的意思。 车马进了城内,路途平坦了不少,不再颠簸晃动,周围的喧闹声也越来越清晰。 司慕先下了车,走之前眼巴巴地看着她,圆圆的眼睛像个小狗一般招人疼爱,“姐姐,我等着您来接我。” 看见他的模样,夏悠不禁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眼中带着明晃晃的笑意,“朕会的。” 长串的车队逐渐减少,黄昏时刻,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宫外,夏悠又换乘了轿撵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她看向赵公公,略微思索,“传朕指令,封司家公子司慕为叁等皇夫。” “奴才领命。” 天色变沉,白日里舟车劳顿,又失了分寸,她倦意早早袭来。 正想熄灯上床,门外传来了声响。 “报!” “进来。” 侍卫恭顺地进了门,“陛下,文丞相和将军已经接到使者了,正在返途中。” “哦?”夏悠目光微闪,在昏黄中显得暗沉,“让人盯紧文家的人,还有,朕的文皇夫。” — 没过几天,司慕一大清早被风风光光迎进了宫,正在司礼台登册。 夏悠恰好下了朝,准备顺路过去看看。 宫殿拐口处,一道修长的人影潜伏着,伺机而动。 而闲庭漫步的女皇陛下款款走过,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注意到那边。 紧随其后的文侍卫的神色怪异地朝那道身影看了眼,正想出声告知陛下,他扬了眉,一个噤声的动作后,便快步走上前去从背后突地搂住了夏悠的腰。 吓得她一个瑟缩。 一些人也惊地慌了神,以为进了刺客。慌乱中,仔细一看,原来是白皇夫。 “陛下,回来了,也不来看看洛年,”他俯下头,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还带了个新相好回来。” 不知为何,夏悠竟产生了几分心虚。 她抽开了他的手,转过身看着他,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司慕年纪才二十,虽然你们之间有年龄差,但也可以相互做个玩伴。” “陛下这是嫌弃我年龄了?”白洛年盯着她,像是想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一般。 “?” 她有说这句话吗? “别瞎想,”夏悠扫视了一圈跟着她的人,微微踮起脚尖轻声说道,“你很好,不会嫌弃你的。” 算算他也只比夏皇大一岁而已。 白洛年听闻她一本正经的话有些发愣,很快便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他也放轻了声音,带着一丝勾引和蛊惑,极为不正经地说道,“其实,如果陛下喜欢的话,洛年也可以当一个弟弟的。” 语罢,又补充道,“在床上。” “……” 夏悠不自觉想象了一下他描述的场景。 纱帘飘动着,宽大的床榻上,白洛年一只手支在柔软的被子上,胸前衣襟凌乱,斜躺着朝她伸出手,口中喃喃,“姐姐。” 想着想着,生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语气中带了点嫌弃,“年纪大了,还是不要装弟弟了。” “……” 白洛年见夏悠摆了摆衣袖,向后面的宫人扬了扬下巴。 他跟了上去,不慌不忙开口道,“我想陪陛下一起去看看司慕弟弟。” 夏悠脚步没停,“文皓汝已经过去了,你急什么,早晚有机会见面。” 她总感觉,在他第一天进宫就带着白洛年过去,会让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 在她心里,司慕就是个需要好好呵护的小弟弟,偶尔还可以上上床的那种…… 今天下限又变低了呢…… “我就过去和他说说话就走,”白洛年垂了下了眼睑,遮住了眸中一抹暗沉,“他刚进宫,我也会给他教一些规矩。” 司宁那个老古董,竟然真的成功把她儿子送进了宫中,他到要看看那人到底有什么手段,能让陛下刮目相看。 夏悠自然知道他和司家的不合,也没上他的当,淡淡说道,“文皓汝会教的。” 白洛年看向她,拖腔带调的说道,“陛下,您怎么张口闭口就是文皇夫,他那么厉害,能在床上满足您吗?” 气氛一阵沉默了。 后面一直安安静静的侍卫宫人们头更低了,几乎贴上了自己胸前的皮肤。 夏悠倒是笑了,眸子里有些细碎的光,说地戏谑,“到地方了。” 白洛年转头,不远处的正前方,可不就是他嘴里的那位嘛。 勾了勾嘴角,倒也没虚,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喊到,“文皇夫。” 文皓汝面无表情,根本没搭理他,朝夏皇行了礼。 司慕站在文皓汝身边,也若无其事般跟着拜了一拜,心里却紧张到不行。 他方才,好像听到了白皇夫非常光明正大地说文皇夫不行…… 这也太尴尬了。 夏悠瞥见司慕比人家当事人还紧张,小脸绷地紧紧的,有些好笑,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眼神,“登好册子了?” “回陛下,已经登好了,”礼官说道。 司慕跟着补充,急切想要打破僵局,“陛下,文皇夫还教了我很多礼仪。” “哦,还是皓汝做事周到,辛苦皇夫了,”夏悠看向他。 文皓汝压下了见到她时心中的郁气,官话信手拈来,“司慕聪颖懂事,皓汝倒是没有花多少功夫。” ———————————————————————————— 该加更了,会在这周补上,谢谢大家的支持!! 欲擒故纵 夏悠微微颔首,偏头对赵公公说道,“安排人带司慕去熟悉一下环境。” “陛下,洛年无事,可以带司皇夫到处转转。” 夏悠侧眼,对上了白洛年含笑的眸子,眼角上挑,偏淡的瞳孔带着几分狡黠,看着毫无正形。 她盯着他,眼神探寻片刻,突地笑了,“也好,司慕,你便跟着你洛年哥哥去转转吧。” 都处在后宫之中,阻止的了一时,但他们总会有单独相处的时候。白洛年和司宁的矛盾说大不大,两人都是有分寸的人,到不妨看看自然发展会是什么样子。 听到”哥哥”这个词,白洛年眉间一跳,总感觉女皇陛下在刻意强调自己的年龄。 但他也不甚在意,携了人便离开了。 一路上,两人各有所思,十分沉默。不像是在闲逛,倒像是朝着某个目的地相伴而行。 司慕其实对这位白皇夫早有耳闻。 他盛宠一时,女皇陛下对他非常纵容喜爱,为他一再破例,曾不顾众人眼光和大臣指责,带着他上了朝堂。 遣散了所有男宠,唯独留下了他,还不在意他的卑贱身份,提升他为皇夫。 刹地一块石头压在了心口般,司慕有些闷闷的。 一阵风袭来,伴随着整齐中带着松散的,树叶哗啦哗啦响地清亮。 白洛年就在这时开了口,语气淡淡,“司大人很讨厌我。” 司慕一愣,话语太过直白,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也无法反驳。 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片刻,他“嗯”了声,清朗的声音顺着风传入了白洛年的耳中。 白洛年挑眉,“你呢?” “……我还不知道,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司慕抿了抿唇,给出了一个较为保守的答案。 从前听闻夏皇残暴淫乱,见了面之后,发现她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不堪,反而威严中带着细致和体贴。 所以,他现在不会完全听信传言。 白洛年眉角稍扬。 这弟弟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眼神干净澄澈,想来是从小到大被好生养着,捧在手心里,不能吃一点苦的。 和自己境遇截然相反,他竟然也生不出什么讨厌的心思。 想罢,原有心挑衅的心思也歇了下来,神色慵懒,“这边走,哥哥带你逛逛。” — 另一边, 外面燥热,夏悠便进了司礼台内部。里面各处都放了冰,比外面凉爽了不少。 拢了拢长袍坐了下来,笑盈盈看向文皓汝,“皇夫近日过得可好,多日未见,朕甚是想念啊。” 文皓汝扯了扯嘴角,“多亏了陛下,现在从家姐到宫人们都对皓汝照顾有加。” 他的二姐文梓汝刚回宫就就风尘仆仆赶来,不知从哪搜罗了一大箱补品,语气间担忧急切,恨不得直接把他往太医院送。 夏悠把玩着手中茶杯,见他表情不好,也不想玩过火,悠悠开口道,“朕虽然不是有意的,但这误会既然从朕而起,你便放心,朕会帮你澄清的。” “陛下如何帮皓汝澄清?”文皓汝抬眸,笑容温和中带凉意。 他毫不怀疑,女皇陛下能够让自己,从别人眼中的“不行”,成为“想被说行的不行”。 “当然是,让朕的皇夫,以身证明啊。” 室内地方不大,光线也偏暗,文皓汝睫毛在眼下投下了一片阴影。 一阵清淡的女子香味扑鼻,夏悠猛地凑近他,目光饶有兴致,带着浓烈的侵略性。 他喉咙不自觉上下滑动,这种属于女子的侵略和霸道让他心跳紊乱起来,强健的跳动击打着他的耳膜。 他下意识向后仰,不想让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不想让她知道他的心情并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其实,夏悠开挂动用了表情管理小礼包。 对于“不怒自威”这类,她已经能收放自如。但是在这个女尊年代,女子对男子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她还差了火候。 而她清楚地知道,像文皓汝这样有能力,又清高的男人,极欠调教,他喜欢的女人,一定得征服他。 系统:“你想和文皓汝好上?” “?”脑中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她有些发蒙,顿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好久没出现,我都差点忘了还有个系统了。” 她继续说,“想啥呢,我就想试试美人计好不好使。” 虽说已经让她的人盯紧了他的行动,但文皓汝是个谨慎的人,寻到蛛丝马迹肯定没那么容易。 在宫中待了那么久,不管是密道还是探子,他肯定有自己的一套。 所以。 系统:“所以你决定色诱,为你的自信鼓掌。” “还是要试试嘛,做得好咱以后还可以省点力走花路。” 系统:“……” “陛下想怎么让皓汝以身证明,”文皓汝眸色变得深沉,声音有些喑哑。 夏悠微微起身,嘴唇贴到了他耳边,轻声说道,“用你那里——” 她右手探向他身下,极为挑逗地摩擦。左边的宽袖垂下来,遮挡住了她不断作乱的手。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游走,又痒又湿,她不轻不重的逗弄让文皓汝脑中的思绪崩塌,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一个点上。 天知道,自从那天他与她在寝殿中交欢后,他有多想肏她,想得他都疼了。 向来厌恶自渎,但是她离开的每天,他都在脑海里幻想着她的身体,不停地撸动着。 原来,交欢,是容易让人上瘾的事情。 夏悠的目光一直紧锁在他的脸上,见他呼吸加重,眼中欲望上涌,她忽的站直身体,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神色淡淡看着他,唇角勾起了一个浅薄的弧度,“当然,不是今天。” 说罢,挥了袖子,将手背在身后,潇洒地出了门。 系统:“文皓汝脸色好难看啊,刚才是个好机会,为啥不展开你的计划?” 夏悠:“所以说你们机器还是头脑太简单了。” 系统:“……”我是机器?? 夏悠:“直接吃甜食,自然没有先吃了苦的,再吃甜的,来的回味无穷,我这叫欲擒故纵。” 系统:“……” 夏悠:“学着点。” ———————————————————— 加更给大家加肉!! 假山pay前传 司慕成了新晋皇夫后,夏悠当天晚上翻了他的牌子,被翻来覆去缠着要了一晚上。 心里生出了感叹。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而文皓汝等了几日,也没等到一个以身证明的机会,略微安抚的是,她也没在后宫其他皇夫寝殿留宿。 偶尔去送汤,她也是极忙的,宣政殿里不知道在商议什么,食盒都是由赵公公代劳送进去。 有时透过门开的缝隙,他瞥见女皇陛下手臂支着脑袋,她的皮肤比以前白了许多,有些亮眼,眼睛半阖,看着极为疲惫。 夏悠这几日的确忙到起飞。 马上要到武试了,各地推举的人都已经赶到了皇城,各自落了脚。 往年夏国的武试共分叁场,骑马,射箭和无兵器打斗。夏悠则觉得武将不能仅重武本身,还要会战术谋略,于是这几日便找了陈尚书秉烛夜谈,讨论新的规则。 “芜满那边推上来的两个人,你有让人看过吗?”夏悠听完陈尚书的的安排,突然问道。 夏国都知,芜满养武将,推荐之人每次武试上都极为出彩,所以前任夏皇破例,允许芜满推荐两个人。 “陛下,芜满这次只推了一个人,”陈尚书说。 “哦?”夏悠抬了抬眼睑,漫不经心问道,“为何放弃了一个名额?” 陈尚书说:“臣听闻,芜满的推举比试中,有一人力压群雄,难以找出第二人相匹敌啊,所以他们就只推了一人。” “可是当真?”她来了兴趣,眼睛中出现了一抹光彩,“极好。” “但臣听属下说,”陈尚书吞吞吐吐说道,“她长得略有些男子气。” 夏国武将向来由女人担当,男人上不了台面,只能成为士兵小卒。而女生男气,也是极为让人看不起的,类似于现代的“娘炮”。 毕竟领兵打仗要让将士士兵服气,树立起自己的威严,太过于“男子气”的确会遇到不少困难。 夏悠也没想动摇她们的观念,只点了点桌子,表情淡淡,“朕先看看再说。” 事情商定后,陈尚书躬身告退。 暮色来临,气温降了许多,殿里撤了冰,仍然弥漫着一股寒气,让她四肢发凉。 她从镇尺下取出开了封的信件,又草草看了一遍,而后随意扔在了桌上。 信件和案桌接触,发出了不轻不重的声响。 ——回途逢雨,泥深路滑,恐归期推延。 — 夜晚凉爽,皇宫园子里更是清风阵阵,在水中荡起了波澜。 文皓汝和裴慎之在一个小园子里聊了将近一个时辰。 两个人都是谪仙似的长相,青丝松散束着,面色冷清,在明亮的月色下,像是要飘飘欲仙,去往月亮上似地。 桌上酒水已尽,感到有些乏了,文皓汝便邀他一同回寝殿。裴慎之还想在多坐一会儿,委婉拒绝了他的邀约。 皇宫中树木很少,只有湖边会种些花花草草彰显意境,一如世家贵族们喜欢用雅称标榜自己。 这个园子比御花园小了很多,但和其他的园子相比,却已算气派。除了人造湖以外,还有大大小小许多假山。 文皓汝近来心绪颇乱,喝了不少酒,醉倒是不至于,脑子却变得混沌起来。以至于没走多远,假山开口处,一人伸手拉他过去时,人还是懵的。 夏悠眼神轻飘飘一睨,跟随他的宫人们就被大侍男带着脚步匆忙离开了现场。 这处假山离裴慎之所在的湖边并不远。而他只顾着赏月,完全没有在意周边的事情。 阴影处,夏悠勾了唇角,如同没有骨骼一般向他柔柔倚了过去,双手地攀上了文皓汝的脖颈,然后交迭,松松地搭肩上。 女皇陛下独特的香味萦绕,文皓汝下意识揽住了她的纤纤细腰,扶稳了她。 浅浅的气息声传来,语中含着笑,“皓汝,朕就在这儿,你可要以身证明?” 这招她还是从白洛年上次偷袭她受到的启发。 夏悠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他的耳朵,带着极强的挑逗。 黑暗中,感官不断放大。加之不远处还坐着她的另一个皇夫,类似“偷情”的刺激感让他一瞬间就硬了起来,炙热抵住了她的小腹。 喘气声不断加粗,他情不自禁捏了夏悠丰满的臀部,大手揉捏着,情欲不断溢出。 正当他探入对方衣袍,想要扯下她的裤子时,夏悠抓住了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他们所处的假山背光,却也不是漆黑不见五指。至少夏悠能窥见,身前的男人嘴唇紧抿,眼睛黑得像墨,难以化开。 “陛下,”他向前逼了一步,声音哑的不像话。 帮你吹(假山pay1) 见夏悠也没躲,任由自己再次贴向她,心中柔软了一刻,如同涂了蜜。 但她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朕的皇夫,可愿身心都归顺于朕。” 他眼神一暗,轻巧就抓住了话的重点——归顺。 收敛了翻滚的欲望,挑起了一抹笑容和她打太极,“陛下何意,皓汝难道不是您的吗?” “母为子纲,朕怕皓汝孝顺太过,都让她忘了君为臣纲了,”夏悠亲切地给他拍了拍方才沾染上的假山上的灰尘,目光烁烁看向他,“你说是吗?” 文皓汝浑身发凉,而对方小嘴仍然一张一合,说个不停。 “皓汝,你的事,朕都知道的,只要你愿意祝我一臂之力,朕会全力帮你。” 见他迟疑,夏悠也不急,慢悠悠说道,“你也看见了,朕想摆脱昏君这个名号,流芳千古。作为朕的皇夫,文丞相的好儿子,这鱼死网破了,你可不一定好受啊。” 文皓汝倏地笑了,“难道陛下以为,您现在能动的了皓汝吗?” 他在两边的深水中游走,自然也得有些路子才能顺利到现在。 “哦?怎么不能动?”夏悠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文皓汝一声闷哼。 她的手猛地伸进他裤中,把住了他的阴茎。因方才对质,情欲慢慢退散,现在又因她的动作重新燃烧起来。 “朕可动的了?”夏悠的手开始缓慢地上下摩擦,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狐狸,“皓汝好大呢,为什么宫里会传你不行,那晚可是让朕销魂得很。” 耳边传来厚重的呼吸声,夏悠眼睛一直带着笑盯着他,手慢慢褪下了他的裤子。 “听宫人说,今日皇夫午时沐浴一次。” 文皓汝没有出声。 夏悠:“那朕也不介意用嘴,给朕的第一皇夫,吹一吹。” 话毕,夏悠手上地阴茎忽的一跳动,又涨大了不少。 “哎,皓汝的肉棒比你活泼多了,也比你诚实多了。” 四下静谧,不远处时不时传来裴慎之和宫人的话语声。 “……您,到底想怎么样?” 夏悠撩了撩衣袍,蹲了下来,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直直对着她,红唇微启,用湿漉漉的舌头舔了舔前端。 文皓汝浑身一抖,手掌死死握成了拳,马眼处渗出了一点清液。 “皓汝这么厉害,在哪不都一样能发挥出自己的能力?况且朕会帮你瞒住你的母亲,在宫中也能护着你。” 夏悠含住了粗硕的阳具,还不到一半嘴角就撑得难受,敷衍地用嘴中软肉套弄了几下,便吐了出来。 文皓汝憋的眼睛发红,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只想把她拆之入骨,吃得骨头都不剩。 夏悠:“考虑地怎么样?” 半晌,他艰难地开了口,近乎咬牙切齿,“若你能帮我救出文游,便如你所愿。” “行啊,”夏悠仰头,眼波流动,宛如春水般艳丽。 语罢,犹豫了一会儿,便含着他的肉棒大进大出,在他腿间埋头苦干。嘴有些发麻了,她便收了口,用舌头舔弄起来。 她先舔了最顶端的马眼处,然后向下游走,细致地吮吸,把整个肉棒都舔的湿淋淋的,连下面的蛋蛋都没放过。 文皓汝的双眼不自觉锁住她的脸,眼神幽深晦暗。 她口的时候媚态横生,双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潮。看着她有些吃不下,眼睛眯成了小月亮时,压下了心头想撑着她后脑勺,朝她嗓子眼横冲直撞的冲动,他手插进了她的头发中,大力地抚摸着。 他觉得自己早晚会死在夏皇的床上。 ——憋死的。 折腾了一段时间,夏悠有些累了,额头上滑落了几滴汗珠,想着便站了起来,靠在背后的石头上平缓。也没管仍然挺立,冒着青筋的肉棒。 文皓汝眼角一跳,不动声色逼近,“既然陛下累了,那该皓汝出力了。” 文皓汝突然将夏悠转过身,让她趴在石壁上,急匆匆扒了裤子,一插到底。 夏悠咬着唇,媚叫了一声。她方才就已经湿了,异物闯入倒也不是特别艰涩难受。 身后的男人捅地又急又重,恨不得把她直接钉在石壁上,后入的姿势也让他插得很深,每次挺动都能到尽头。 肌肤碰撞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夜里如同放大了一倍。 文皓汝注意到,她在坚硬粗糙的石壁上难以支撑,怕她划伤了手,便握住她的胳膊,将她禁锢在怀中狠力肏弄起来。 “嗯——好棒——皓汝好厉害——”夏悠战术夸奖,扬起头,在他下巴上落了个吻。 文皓汝喉结滑动,更加卖力,九浅一深地抽插着,嘴唇张了张,无声地叫着“陛下”。 他喜欢看夏悠为他动情的样子,喜欢她的呻吟,甚至喜欢她带着恶意的挑逗。 湖畔,裴慎之拢了拢衣服,询问身旁的宫人,“你可有听到什么声响?” 那人站定了一会,仔细听了听。他没有裴慎之的听觉敏锐,疑惑地摇了摇头。 裴慎之又听了会儿,再没听到什么,便站起身,平淡地说道,“我们回去吧。” 假山pay2 光影交错处,男人重重撞向少女娇嫩深处,两颗湿淋淋的卵蛋来回摆荡。 日思夜想惦记了好久的肉终于递到了自己嘴边,文皓汝大口喘息着,掐着夏悠的腰挺着臀把自己的肉棒朝里送。 “呼——有人——人过来了——” 夏悠手向后扶着他的腰支撑住自己晃动的身体,听到了越来越清晰地脚步声,刻意压抑住了自己的呻吟。 本以为他会稍加收敛,但后面的人更加酣畅淋漓地肏着她的花穴,越肏越猛,越干越凶。 文皓汝待人做事做事一向温和,至少在人前是如此。但是和夏悠交欢却总是失控。 夏悠瞳孔收缩,意识逐渐迷失在汹涌的浪潮中,正想放声浪叫,文皓汝倏地用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嗯嗯啊啊从手指的缝隙中闷闷地溢出。 他俯在她耳边低喘,用气音悄悄说着话,“陛下,您若真的想让皓汝当众以身证明,就大声叫出来,让大家都知道。” 听了他近乎挑衅的话,夏悠涣散的眼眸明晰不少,遏制住了大叫的冲动,只发出了一些柔柔媚媚的哼唧声。 眼瞅着一行人就要到了这处假山,两人就要暴露在众人视野中,文皓汝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双臂向下勾住了她匀称细滑的腿,将她稳从后面稳抱了起来。 夏悠大惊,慌忙扭过身子抱住了他的脖子,直愣愣看着他。 她水润明亮的眼睛,带着一丝怔然和无措,直直撞进了他的眸子里,他心猛然一跳,刚停歇了片刻的阳具又下意识动了起来,变得更加滚烫。 文皓汝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便肏边抱着她轻步走到了假山石壁后面。 裴慎之刚好也走到了此处。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朝里面看了一眼,问自己的宫人,“最近宫中可有人养了猫?” 听见了他的话,夏悠顿时紧张地小穴猛地收紧,夹地文皓汝一抖。欲火喷薄而出,他喘着粗气一点一点推开身上女人紧绞的媚肉,狂猛的一下把全部棒身都插了进去。 夏悠狠狠咬住了他的胳膊,抑制住了长长的娇吟声。 “可能是哪位皇夫兴致来了养了猫吧,您也想养?”宫人窥见了一丝动静,也觉得是小猫迷了路,便没有在意。 裴慎之微微摆头,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在清冷的月色下,眉眼如画,就像天上的神仙似刚下凡,没有一点烟火气。 宫人连忙收了眼,不敢再看,怕亵渎了他。只是心里暗暗替他不平。 这位仙人似的男子,夏皇竟只在新册封那夜光临过他的寝宫,而后,再无问津。 脚步声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那热烫的硬棒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着她,见没了人,她终于松了口,一声迭一声地叫着。 想到了她才没出去多久就又拐了个皇夫回来,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文皓汝眼神一暗,健硕窄臀快速地朝上耸动,淫液不断飞溅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响声。 她已完全沉迷在这浓烈的情欲之中了。 “我是谁,陛下,”文皓汝减缓了速度,不轻不重,不深不浅地抽插着。 “是皓汝,”浓烈的快感突然减少,夏悠难耐地扭动着屁股。她歪着头向上看着他深沉的眼睛,露出一个极为魅惑的笑容,轻启红唇,说道,“插朕,用皓汝的大肉棒狠狠地插。” 话音刚落,文皓汝便发了力,大开大合驰骋了起来。 假山pay3(微h) “嗯啊——”夏悠张着小口,欢愉的叫声都被插得支离破碎。 龟头已经顶上了花心,一下一下重重的冲撞着,虽然知道自己太孟浪,但文皓汝根本没办法强抑冲动轻缓下来。 “啊啊啊——” 文皓汝看她全身蓦地紧绷,再狠插两下,一手摸上了上方肥肥的小肉粒,使劲揉捏按压忽地把自己肉棒抽出,立刻看到一束清澈的水柱于花中心射出,浇灌在了假山后方的花丛里。 液体顺着花瓣纹理滑落,滴在了青石砖上,泛着莹莹的光辉。 尖叫一声潮喷后,夏悠眼睛似有光闪过一般,紧绷的身体再也撑不住,柔软的依靠在他胸膛。 巡逻的侍卫闻声而来,正想一查究竟。却见文皇夫不动声色挡住了将夏悠挡在怀里,给她们使了个眼色。她们立刻明白,慌忙转了身去了别处。 他被陛下糟蹋的名声,想来明日就可以恢复了。 — 在她体内射了一次后,文皓汝将她放下,轻柔细致地帮她整理衣物。 花园处在皇宫一隅,较为偏僻,离她的寝殿有不短的距离。 刚经历一一番情事,夏悠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水雾,眼角缀着红,如丝般魅惑。站在假山处,和眉眼清淡的文皓汝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却诡异地格外登对。 夏悠美目直直盯着他,充满了暗示意味。“皓汝,朕还有些疲乏呢,” “我背您,”文皓汝平淡地开口,没有一点犹豫。 皇宫道路上昏暗无人,夜已深,大家都安安入睡,与周公相会去了。 文皓汝背着夏悠,手臂挽着她的腿,步伐稳健又缓慢,微小的脚步声在安静中被无限放大。 很静,静的就像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夜晚总是让人敏感又细腻。 他的肩膀宽阔结实,让人很有安全感。夏悠思绪转到了一年冬天,有一个人也是这样背着她,在松软的雪地里踩出了一个又一个深刻的脚印。 “你累吗?”背后传来声音。 文皓汝摇头,为了更好地服侍夏皇,他们在进宫前就接受了体力训练,入宫后也每天坚持锻炼。 “好吧,”夏悠放松了身体,把下巴靠在他肩上,懒洋洋地注视着他的侧脸。 他睫毛很长,在眼下打下了一片阴影,眼神总是专注又温和,看着斯文俊朗得不行。 夏悠兴趣来了,笑着凑过去,在他脸上“啵”了一口。 糯湿的触感传来,男人停下脚步,惊愕地回头,四目相对,空气都沉淀下来。 “赏你的,”夏悠掰过他的脸,让他继续赶路,自己好快点回去睡觉。 许久后,终于到了目的地。殿外的宫人一直等着,看到女皇陛下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那皓汝便告辞了。” “告辞什么,已经不早了,就在朕寝宫睡下吧。” 文皓汝抬眸,心情复杂。 夏皇从来让皇夫落宿她的寝殿,哪怕曾经最得宠的人都没能让她破例。 对此,夏悠并不在意,也没那个讲究,就是个寝殿而已,除了那些不知前任从何处收集的稀奇古怪的情趣用品,她没放什么秘密在里面。 而且文皓汝今日应该很疲惫了,先是抱着自己……,又背着自己走了那么远的路。 这时回想起方才的场景,夏悠终于有些反应了,那姿势简直比白洛年的花样还让她羞耻。 平日看着温和的不得了,做起来还挺带感的。 仗着天黑,他看不清自己脸红,夏悠直接把他拉进了房里,让宫人伺候着洗漱一番,便推着人上了床。 没过多久,女子匀称微缩的呼吸声传来。 龙床气派宽大,能容纳不少人。夏悠很快入睡,侧躺在离他很远的地方。 夏日的被子很薄,随意盖在身上,女子万千青丝散下,露出了小巧可爱的耳垂,玲珑有致的线条依稀可见。 不知不觉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进,文皓汝伸出手,将夏悠揽入怀中,紧紧抱着她。 被动作吵醒,夏悠半眯着眼,脑子还有些朦胧,下意识推开他,嘴中嫌弃地喃喃,“热。” 哪知文皓汝又把她拉了回来,锢了她的柳腰,哑着嗓子轻缓地说道,“别动,夜深会凉的。” 迷迷糊糊中,夏悠也不挣扎了,突然侧头在他左脸上又落下一个吻,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这个吻轻飘飘得如同一片羽毛,在他心里滑啊滑。 “对称了,”呢喃一声,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文皓汝僵着身体,心尖一颤。其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刚才这番举动意味着什么。 也许是,不想明白。 曾经以为迷上了夏皇的身体。 可现在,连她身体的温度,她说话的语气,还有对他动手动脚的小动作,都欢喜到迷茫。 有人一夜无梦,有人一夜未眠。 比试 光线明亮炙热,凶猛的热浪在空气中涌动,让人闷地透不过气。 演练场中,早早到来的比试者坐在墙檐下,等待考官的到来,还没开始比武,汗珠子就在不停往下掉。 不远处擂台正处在太阳之下,没有一丝阴凉遮挡之处。 一个国字脸女子随意地用袖子揩去了额头上的汗,声音粗犷,“这还没上擂台,就要被热死了。” 她的抱怨得到了周围人的连连附和。 “今日也太热了,要是能在擂台上搭个棚子就好了。” “这太阳太晃眼,我怕等下眼睛都睁不开。” 国字脸转过头,手肘子戳了戳身旁的一直没做声的女子,笑嘻嘻开口问道,“诶,你从哪来的啊。” 那人抬了抬耷拉着的眼睑,漫不经心吐出两个字,“芜满。” 芜满这个地方在众多习武者中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很多人千里迢迢,跋山涉水专门赶到那里,花上重金拜师学艺。甚至还有人过去只是为了拜一拜那的武神,沾一沾灵气? 国字脸性子开朗,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一上来就碰到芜满人,嘴便合不住了,噼里啪啦问了一大堆。 那人偶尔会应几声,但语气慵懒,眼皮子都不抬,像是没睡好觉一般。 她也问出了口,“姐妹,你可是昨日没睡好觉啊。” 那人拉长了语调“嗯”了一声。 “我初到皇城非常兴奋,而且认塌子,难以入眠,”国字脸像是找到了共鸣,“你也是这样吗!” 一直低着头的人抬眼看她,困倦中带着认真,“不,我是在练武。” “……”国字脸干巴巴笑着点头。 芜满人都在彻夜练习,这他娘的还让不让她们活了。 女子的转头也让她看清了她的全貌。 她面部轮廓清晰,眼眸颜色很深,眼下有一颗小痣,额头比普通女子要宽大,鼻梁也高上一点。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女生男相。 国字脸嗓门大,比试者之间座位也近,自然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也看到了芜满女子的长相,顿时喧闹开了。 “那芜满人长得还挺好看的。” “我们武人能长得好看嘛,多没威严啊,而且她,啧。” “……” 芜满女子没在意她们的讨论,继续半阖着眼睛补觉。 她和她们不一样。 每日早起早睡,将所有时间都放在练武看书上,就是为了今天。 这个能够改变她卑贱命运的机会。 — 女皇陛下正在去演练场的路上,侍男举着两个大扇子为她遮挡阳光,她还是觉得热。 想了想,吩咐了身旁的宫人,“现在给演练场那边送几桶冰过去。” 到达了目的地,在众人的礼拜中气定神闲坐下,便让考官公布规则。 “此次武试,共分为两场大场,分别于今日与后日举行。第一场为射箭与兵器打斗,第二场为阵法使用。” 话刚落,比试者们蹙着眉面面相觑。 一人忍不住询问,“陛下,考官大人,这阵法使用往日没听说过啊,这,我们也没深刻钻研过。” 考官下意识看了女皇陛下一眼,只见她手中拿着白玉茶盏,动作优雅,赏心悦目,不慌不忙呡了口,随即开口说道。 “不清楚没关系,不影响。第一场出彩的人,朕会酌情考虑封一二叁等侍卫。而两场都出彩,入了朕眼的人——朕封她当将军。” 夏悠继续说道,“当然,还是有考核期的。” 一片哗然。 芜满女子眼睛一亮,心中的波涛涌动,拍打着他的神经,近乎疯狂。 夏悠第一眼看过去,就注意到了她,手长脚长,黑发束成了一个高马尾,肤色是很健康的小麦色。 放眼望去,这长相,她几乎可以确定他就是陈尚书之前提到的那个有些男子气的人——萧忆。 夏悠眼神一闪,下意识去看对方的脖子处,略微松了口气。 没有喉结。 那就好。 她当然不是怀疑这个时代男人的能力,就像以前,她从来不觉得女人会在职场上比男人差一样。 只是,舆论很容易毁掉一个人。事情暴露,总是逃不了一个欺君之罪的。 鼓点声渐起,由弱变强,射箭比赛正式开始。一共二十六人,每个人都是夏国的佼佼者,第一场几乎无一人射偏。 “陛下,那芜满人把靶子射穿了!” 夏悠微微颔首,目光烁烁,仍盯着场上。她不懂射箭,但是方才也能看出萧忆手臂肌肉紧绷,动作又稳又利落,弓箭弯成一个饱满的幅度,蓄势待发。 简直想当场给他鼓掌。 第二轮,宫人站在擂台两侧拉动靶子,让它毫无规律地左右移动,大多数人叁箭都落在了靶子上。也许是阳光太过晃眼,总有一箭稍微偏离把心。 “陛下,那芜满人叁箭都中红了!” “朕看见了,”夏悠唇角扬起叁分,坐直了身子鼓掌。其他人看见女皇陛下的动作,连忙跟着拍手。 你输了 射箭比赛结束后,众人被安排到了偏殿休息用膳,等待下午的第二轮比赛。 习武之人多直率豪放,她们中很多人从没进过皇城,进了宫,不由四下张望,惊奇的眼神不加掩饰。 宫殿金顶、红门,华丽低奢,明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一路上,便种奇花异草,美丽风雅。 远处一男子身着靛青长袍走来,眉眼清朗温润,领头的公公恭敬一拜,“文皇夫。” 众人头都不敢抬,只窥得对方葱白的手指骨节分明,衣角被风吹起,荡起了圈圈褶皱。一些胆子大的女子悄咪咪抬了抬眼珠子,脸瞬间红了一片。 文皓汝心不在焉应了一声,忽地注意到了队伍中一个身高突出的年轻女子,眼神染上几分探究。 皇城很少见到这么高的女子。 或者说,他从来没见到过。 衣角不曾移开,萧忆能感觉到一道灼灼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面上不动声色,心跳却加快了节奏。 她头又低了几分。 “文皇夫,这位是芜满来的,北方人,长得高,”公公见文皓汝一直盯着她,心下明了,便出声解释。 文皓汝“嗯”了声,没过多久,便带着人离开了。 萧忆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很快到了第二场。 天上炎炎烈日,经过一上午的照射,地面温度滚烫,极其考验比试者的耐力和适应力。 兵器打斗显然比射箭精彩多了,夏悠简直想让人上一盘瓜子,边嗑边看。 即使是女子当家做主的时代,她也万万没想到,擂台之上那些看着也就一般结实的女人,毫不费力地挥着两个流星锤朝对手进攻。 她也没想到,挥舞着笨重流星锤的女人还能在空中跨步,如同赵飞燕一般轻盈。 应该是轻功吧,夏悠捧了一杯冰雪甘草汤,慢慢小口喝着。 轻功和古代,果然是标配。 那她是不是也会一个不小心,被潜入宫中的刺客给咔擦了。 夏悠摸了摸有些凉飕飕地脖子,极怂地决定在每天安排慢慢的日程中挤了一个时辰出来研究武功。 依照系统的下限,说不定哪天就开启了江湖副本,那自己岂不是会被人捅着玩…… — 场上摆放着各类兵器,由比试者自选,萧忆拿了把短剑。而她的对手则选了一把大刀,比剑大上两倍。 “姐妹,你们芜满人虽厉害,但选兵器却没有什么眼光啊。” 萧忆懒散地勾起了一个笑容,眼角的黑痣有些妖艳,“对付你们,这把剑就足够了。” 嚣张之极。 大刀女子咬了咬牙,受不了对方大放厥词,锣鼓一响,她直接双手挥刀朝他猛冲过去,想杀他个措手不及。 萧忆有所预料,迅速闪身。打斗一触即发。 看着那几道残影,夏悠闷闷地拍了一下桌案,顿时想放弃她刚才天真的想法。 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她一个大龄学习者真的伤不起。 算了,她还是当她的公务员去吧,再多雇些武力高强的保镖,也不枉她那么费心费力为国家搬砖了。 在夏悠仍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时,打斗已然结束,萧忆把大刀女子制服在地,一只腿压着她的脖子,将短剑扔在她眼前,赤裸裸的挑衅。 女子不甘地呼了口气,过了一秒,无奈说道,“我认输。” 萧忆松了腿,拿起剑稳稳起身,拖腔带调说,“不管你认不认,你都输了。” 经过一轮轮的筛选,擂台上只剩下了两人,萧忆正在其中。 “依陈爱卿之间,谁会赢?” 夏悠一个外行,只看了个热闹。 两人好像都挺厉害的。 陈尚书转过头,“陛下,臣有九分把握,萧忆会赢,剩下一分还得看运气了。” 一举一动功力深厚,力道足,完全不拖泥带水,不知有多少年的功底,她出手也狠,难以让人招架,还会利用环境的优势。 夏悠也觉得萧忆赢得把握大一点。 瞧瞧,人家一跃,太阳都成了背景板。 她的女侠梦好像不知不觉被点燃了。 哪怕不能当女侠,啥时候夏国稳定了,提前把新夏皇给扶持上位,自己去游山玩水也挺不错的。 果然,萧忆不负众望,又靠一把短剑战胜了对方接近两米的长枪,连赢上下午两场。 要是没有后日的阵法比试,她已经成了妥妥的武状元。 其他比试者纷纷松了口气,芜满人重武,但估计没咋读过书,她们还有个表现机会。 在记录的地方确认了自己的成绩,萧忆随意地抹了把脸上的汗,准备返回住处。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道清丽的女声,“萧忆是吧?” 萧忆转头,明黄色的衣袍映入眼中,同时入眼的还有女皇陛下一脸和善的笑容,她慌忙行礼。 “不用多礼,”夏悠扶起她,顺带拍了拍她的肩膀,“年纪有为啊。” “陛下谬赞,”萧忆低下了头,汗珠子顺着坚毅的脸庞往下滑,流到了眼睛里也不敢擦,忍住了难受想眨眼的冲动。 夏悠心里“啧”了声。 看这孩子乖的。 她掏出一块手帕朝她递过去,话里含着笑意,“自己擦擦。” 萧忆接过,一股独特的香味萦鼻,颇为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没敢用,怕脏了帕子。 夏悠说:“今天很不错,朕期待你后日的表现。” —————————————————————— 加更还是老规矩放到肉上吧。 宫中绯闻 这是夏悠上任以来的第一场武试,她亲手把关,彻夜与陈尚书商讨规则,拟差漏洞,耗费不少心力,所以对此次比试非常重视。 这份重视连带着转移到了今日两场的第一名中,夏悠不由多问了几句才离开,走前,又不动声色朝他线条轮廓硬朗的脖子上看了一眼。 忙了数日,难得偷着半天闲。 百无聊赖之际,夏悠边在宫里闲逛,边和贴身侍卫侃天侃地。 没有手机,没有娱乐生活,没有烧烤宵夜,在这里,散步,下棋,看看歌舞是最简单的消遣。 散步无聊,下棋不会,看歌舞又会被传为沉迷于犬马声色,这么想来,其实当个日天日地的暴君还是挺幸福的…… 系统:“你的想法很危险。” 夏悠:“安啦,我就想想,没别的意思。” 暂时。 系统:“……我听得见。” 暖风吹过,一阵缥缈的丝竹之声被卷了过来,直直传入了她的耳朵。琴声淡泊清浅,竟然拂去了下午的几分燥热,顷刻间,将人心安抚。 这种声音,她在宴会上听过一次就难以忘怀,所以一下子就知道是谁在抚琴。 夏悠顿时管不住自己的步子,寻着阵阵琴声大踏步而去,最终停在了宫门口。 门口的宫人没料到女皇陛下会这个时候光顾,慌忙行了礼就要往里通报。 夏悠制止住了他们,“朕就路过。” 宫人们惶惶低头,转溜着眼珠子。 您路过倒是快点走啊,咋还停在这儿,让他们心里发毛。 而夏悠一站就是好半晌,神情有些恍惚,似是透过了这琴声看到了其他的东西。而宫人们站立难安,不知道该不该弄把椅子出来照顾一下龙体。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渐冷,光线变暗,琴声渐弱,直到完全停歇,她才抖了抖自己麻木僵硬的腿,轻轻离去了。 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在宫人们热情的八卦精神下,继“文皇夫不行”后,后宫又多了条新的小道消息。 ——咱们性子超然的裴皇夫,是女皇陛下心头爱而不得的朱砂痣啊。 下人们一见面就悄咪咪压低了声音谈论,为了不被掌事公公发现,面上表情还正经的不得了。 “你听说了吗?昨日女皇陛下在裴皇夫宫门口站了一整夜。” “我早就知道了,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女皇陛下没站多久,”说话那人朝周围扫了一圈,见没人才继续说道,“陛下就站了那么一小会儿,然后大跨步进去把人……” 他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挤眉弄眼,做出了一个口型,“办了。” “那我咋听说昨天裴皇夫抚了很久琴来着。” “你懂什么,做那事肯定有声响。” 事情越传越夸张,甚至出现了多个版本,在后宫广为流传。 “你说什么!裴皇夫裸着给陛下抚琴!”白洛年有些荒唐地看着自己的贴身宫男。 “是啊,皇夫。” 白洛年没出声,他宁愿相信裴慎之自缢身亡,也绝对不相信他清高寡淡的人会赤身裸体表演。 宫人们之间瞎传的罢了。 不过无风不起浪,陛下昨夜肯定是留宿在了他宫中。 白洛年很清楚,裴慎之和他截然相反。 如果说裴慎之清冷淡泊,如同雪化时的那滴纯净剔透,带着凉意的透明水珠,那他却是一抹艳丽的红。 当过路人迷上了水珠的清澈,那么所有的明艳都成了庸俗。 他有些迟疑, 陛下会是这样吗? 她已经好久都没来过自己寝殿了。 — 夜晚,宫人向女皇陛下来报,说白皇夫花了一下午,亲手做了甜点,等待陛下过去品尝。 没有什么重要事务,夏悠便坐着步辇欣然前去。她晚上不贪食,但总不能辜负了别人一下午的成果吧。 下了步辇,白洛年并没有如同往日一样,等在门外迎接她。夏悠好奇地挑了挑眉。 两侧宫人小心推开了门。 两扇门之间非常昏暗,隐隐透出了一点暖光的光亮,温和又暧昧。夏悠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蕴含着丝丝诱惑。 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搞什么花样,夏悠的动作静止了两秒,脑子快速转动推测。 也许是烛光晚餐之类的。 或许,可能他也很无聊,想来个秉烛夜谈。 她笑了笑,没想到古人还挺懂浪漫的。 然而夏悠只猜对了一半。 她缓缓进了门,刚踏入左脚就瞥见了房中的光景,女皇从桌上精致的糕点挪到凳子上坐着的男人身上。 夏悠不自觉吞咽,脚步一缩,瞬间就想乘着步辇回去仿佛没来过一般。 赤身裸体勾引(h)150珠加更 白洛年见夏悠怔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扬起了嘴角,眉目含情,眼中带着明晃晃的勾引。 “陛下,”他一步一步过去,将夏悠拉进来的同时,双臂穿过她两侧阖上了身后的门。 而后,将她锁在门边。 “陛下可喜欢洛年的打扮?” 白洛年虚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上抬。在弥漫的夜色里,他的眼眸变得深邃而浓郁,嘴唇艳丽。 听了他的话,夏悠不自觉向下瞟。从凸出的喉结,划过线条流畅的锁骨,白玉似的胸膛,到…… 夏悠刹住了车,匆匆抬眼。 暗淡的光线下,白洛年只披了一件红色的薄纱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露出了紧实的腰身。妥妥的公狗腰。 有点……刺激。 “你怎么那么快就硬了,”注意到了难以让人忽视的巨物,她涩涩开口。 “洛年太想让陛下疼爱了,”他压低了嗓子,在她身上蹭了蹭,放出了诱饵,“疼疼我,嗯?” 夏悠在心里噼里啪啦飚了句脏话。 果然,论撩,没有人能撩得过白洛年。这技术水平,她早晚会被忽悠着精尽人亡,累死在他床上。 “不急,”夏悠稳了稳自己的情绪,“你不是做了糕点吗,朕得尝尝你的手艺。” “嗯,”白洛年像是料到了她的回答,不急不恼,牵着她过去,把她抱在了自己腿上。 熏香炉烧的正旺,圆形的糕点小巧可人,顶上缀着几点花瓣。 白洛年把头搁在她肩上,含笑看着她右手小心捏起一块糕点,左手在下面接着碎末,送入嘴中细嚼慢咽,向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我也想吃,”白洛年晶亮的眼睛看着她。 夏悠朝盘里瞥了一眼,“刚好还有一……唔。” 扑面而来的吻夺走了她的呼吸。白洛年舌尖舔掉了她嘴边的残沫,旋即强硬地闯进她的口腔,肆虐翻搅。他手不安分地在夏悠颈部摩擦着,扫过了唇中每一寸。 夏悠被他吮地舌根都在发麻,娇吟出声。 过了很久,他才依依不舍离开了她,唇上泛着水光,勾勒着浅浅的弧度。 夏悠有些羞恼,“可吃好了,尝出味道了吗?” “回陛下,尝出味道了,”白洛年指腹摩挲着她软软的唇瓣,“就是这糕点有些干,您吃了那么多肯定渴了,洛年得给陛下找点水喝。” 话音刚落,夏悠嘴唇又被含住,又啃又舔,紧接着她的小舌被强硬缠住,一口津液被度了过去,她下意识吞咽,一缕透明液体却仍然从嘴边溢了出来。 房中温度不断攀升,白洛年在夏悠胸和屁股上揉搓着,喘息声愈来愈大。 “陛下,”他看了眼自己越发涨大的坚挺,“摸摸它。” 下体已经湿成一片,夏悠也很动情,身体躁动发热。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看向了熏香炉,“你熏的什么?” “当然是助兴的,能让陛下快乐的东西,”白洛年手指在夏悠头发上绕了一圈,目光紧紧盯着她,带着难以察觉的紧张。 看得出来,白洛年今天是极费心思的。先是亲自动手做了糕点,又刻意打扮成那样,隔着衣服寻了助兴的东西。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夏悠都有些动容。君主爱妖妃,不无道理。 夏悠眉眼舒展,主动勾了他的脖子,动作青涩,在他细嫩的皮肤上种了一颗草莓。 白洛年喉咙一滑,捉着她的手扶上了自己的阳具,引导她套弄。他低下头,隔着衣服在她樱果处舔舐,左右都没落下,夏悠胸前很快就湿了两小块,小穴越发空虚。 “难受吗?”白洛年抬起头,看见夏悠蹙着秀气的眉头,眼中荡着水光,问道。 她哼唧了声,点了点头。 发丝尽散,衣裳落下,扔的随处都是。夏悠双手撑在木桌上,挺翘的屁股直直对着白洛年。 她转过头,眼中媚意无限,低低说道,“你等下可要注意分寸。” ———————————————— 下章开始肉肉章会按字数50po/1000字收费啦,剧情章还是免费的。谢谢大可爱们的喜欢和支持,不会水文的。 注意什么分寸?(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你尺寸多大? 天刚蒙蒙亮,空气丝丝清冷,万籁俱寂,深宫大院中,连鸟叫都很难听到。 在生物钟的影响下,夏悠迷迷糊糊睁开眼,慢慢适应了房内的光线。 白洛年还在睡,不知梦见了什么,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睡颜柔和。 折腾了大半夜,夏悠不想吵醒他,她刻意放轻了动作,想拿开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可白洛年睡得浅,在轻微的动作下,悠悠转醒。 “陛下,再睡一会儿,”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公公还没来叫呢。” 白洛年蹭过去抱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半眯着眼,嘴唇印在了她裸露的皮肤上,昏昏沉沉说道,“陛下还有精力起床,看来是洛年昨日不够卖力。” 夏悠轻笑出声,调侃道“还不够卖力?再卖力朕非得把你送到太医院补补。” “……” 原本白洛年意识还有些混沌,但听了她的话,脑子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他轻轻咬了咬她脖子,“我还需要补啊。” 抱着输人不能输气势的想法,夏悠硬着头皮说,“要补。” 白洛年挑眉,而后,小幅度地往上,顶了下。他轻喘着气,“恐怕太医院容不下洛年呢。” 感受到了臀部的坚硬,夏悠娇嗔着推他的头,转过身看他,想起了几天前白洛年主动要求带司慕熟悉环境的事,便问道,“上次你和司慕相处的可好?” “还不错,”白洛年继续在夏悠脖子上种草莓,突然抬头,眉角扬起,“司慕弟弟年纪这么小,陛下吃得饱吗?” “你们两彼此彼此,”夏悠假装淡然,模棱两可回答道。 白洛年微顿,一时间不知道女皇陛下是在夸赞司慕,还是在贬低自己? 目光放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随即低下头,像是想亲她。夏悠立刻捂住了嘴巴,“还没漱口。” 白洛年低笑,顺着亲了亲她的手背。眼眸低垂,看着她身上露出来的痕迹,他伸手轻抚了下。正想再和她在床上闹一闹,公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夏悠起了床,他只好作罢。 — 华沐宫。 院子的阴凉处里,一个少年正在看书,不时灵感迸发,笔锋飞舞。 他的字清隽劲键,落笔如流水,身旁的侍男情不自禁赞美道,“司皇夫的字写得真好啊。” 司慕没有在意。 在家里的安排下,他从小习读各类书籍,学东西极快,作诗,写文,书法都有涉猎。所以不论是带有目的恭维,亦或是真心实意的夸奖,他都早已麻木了。 “司皇夫,白皇夫过来了,”一宫人上前禀报。 司慕微愣。 他的确对白洛年没有好感。倒不是向他母亲一样,对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慨,可能是出于微妙的嫉羡心理。 但那日逛皇宫,白洛年并没有如同他所想的一般挑衅下马威,还给他讲了很多宫中的规矩,口干舌燥之时,便让随行宫人接着讲。 那个样子,与他母亲形容的嚣张跋扈,魅惑人主的狐媚样,大相径庭。 男人穿着亮眼的妃色长袍走了进来,他眼形内勾外翘,笑起来多情又温柔。 司慕默默把划掉的魅惑人主又加了上去。 自来熟地落了坐,白洛年低头看到了石桌上的字,称赞了一句。 司慕有些不自在,问道,“白皇夫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白洛年,“嗯?我又不忙,当然有时间过来。” 随后,他又不经意间补充了一句,“和司慕弟弟培养培养感情。” “……” 一大片云渐渐遮住了太阳,四周都阴了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缕缕清风。桌上没有镇纸,几张轻薄的纸被风吹起,飘飘零零落在了地上。 白洛年离得近,先宫人一步,拾起了地上的纸,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妥善地放在桌上,温柔斯文。 对面的司慕突然红了脸,呆呆地看着他的脖子那块,“你……” “怎么了?”白洛年蹙眉伸手摸了摸,并没有沾上什么东西。 犹豫片刻,司慕吞吞吐吐问道,“陛下昨日在你宫里歇息的?” 方才他俯身时,宽大的领口耷拉下来,司慕窥见了一片青青红红的痕迹。 这种亲密时留下的痕迹他自然是知道的,但顾及陛下的外在形象,他很少弄出印迹。女皇陛下也从来没有对他……那样过。 白洛年“嗯”了声,见对方面色突然委屈了起来,斜睨了他一眼,半开玩笑说道,“你这样子,来个人还以为我在欺负你。” 他可不是故意司慕看见的。 司慕:“这是陛下主动的,还是……” “当然是陛下主动的,”白洛年手臂撑着下巴,拿起了笔,些微沾了些墨水便扯了张空白的纸无聊写画起来。 他得是没睡醒,才想着从司慕那里打探点东西。 他就是个弟弟…… 白洛年悠闲写画时,司慕内心极为煎熬。 果然,在书上学的东西,还是没有人家多年经验,自己摸索出来的厉害。陛下那么宠他,想必不仅床笫功夫硬,那处也是很大的。 司慕咬了咬牙,心一横,突地开口,因为太过紧张,声调高了不少,四周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白皇夫,你尺寸多大啊。” 成为你的狗 白洛年挥舞着笔的手微微一怔,湿软的笔尖停在纸上一处,晕染出了浓黑的印记。 他以前是个男宠,说话露骨淫荡。但白洛年倒是没想到,司慕生在官宦之家,从小学习礼仪,妥善教育长大,竟能如此直白问出这种问题。 话一出口,司慕显然也意识到话语极为不妥,脸上如同火烧,热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的贴身侍男非常有眼色,瞧见自家皇夫的困窘,笑着解释道,“白皇夫,我家皇夫再问您的身长呢。” “原来如此,要是没解释,我还真的想歪了,”白洛年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也不知回答的哪个问题,“总是比司慕弟弟长一些。” “……” 说罢,白洛年又意味深长地补充道,“说起来,陛下并不太喜欢那方面主动的人。” “什么意思?”司慕愣愣地看着他。 “如你所想,”白洛年放下了笔,镇定自若,丝毫没有欺骗人的愧疚感,他摸了摸司慕的头,“距离产生美。” — 阵法比试之日,热气比之前好了太多,一众人被公公领着去了比试场地。 最高的女人走在队伍最尾端,仍避免不了其他人回头偷瞄。她穿着粗制的麻布衣服,不知道被洗过多少次,白中泛黄,胳膊肘处还有一个补丁。 前日两场比赛因为涉及刀枪箭,宫里专门为比试者准备了衣服,大家着装相同。 但阵法比赛却无需武器,每个人都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倒也没有多精贵华丽,至少不比她那么寒酸,缝缝补补,穿了一年又一年。 入了座,议论声传来。 “那个芜满人是得多穷啊,面见陛下还穿成这样。” “诶,”女人凑过去,没有刻意压低音量,“我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在陛下面前——装可怜!” 国字脸女人皱了眉,偏头看了她们一眼,“人家靠实力获胜,你们别再背后嚼舌根了。” 那人不服,“论比武,我们怎么比得过芜满人,这不还有一场嘛。” 纷纷议论中,萧忆抱着手靠在椅子上,表情依旧慵懒,没有一点波澜,就像她们谈论的不是自己一样。 这件只有一个补丁的衣服已经是她所有衣服中最拿得出手的了。 萧忆勾起了嘴角。不是装惨,她是真的惨。 她们喜欢说就随便说吧。 如果议论诋毁,能安慰她们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平缓她们内心的妒火的话。 没有哪个芜满人天生就能打,只不过是在她们有时间去嘲讽别人的时候,拼命训练罢了。 没多久,夏悠用完午膳过来时,注意到另一边,女子凑在一起,嘴唇一开一合,她随意询问迎过来的公公,“她们在说什么?”交流战术吗? 公公为难地开口,面色古怪,“回陛下,是那芜满人。” 夏悠淡淡地“哦”了声,没有继续追问。 在周围人大方整洁穿着的对比之下,萧忆可谓是独居一隅,格格不入。但她脸上没有一点被排挤的自卑和拘束,眼神倨傲而淡漠。 夏悠眼睛一亮,这得是士兵和将才的区别。 她转头告诉赵公公,“你让人给她做几件衣裳过去,不论这场比赛结果如何。” 见他应下,夏悠斟酌一阵,又说,“不需要做的过于华美,普通的就行。” 两人一组,较量开始。 夏悠疯狂补课,习了几日阵法,略知皮毛,不至于看不懂比赛,但还是派了陈尚书和宏将军把关。 “臣原以为,此次武试,善用阵法的人少之又少,如此看来是臣误判了,”宏将军捋了捋胡须,看向了国字脸女子,“右方那人有点东西。” 虽说有几个懂阵之人,但仍有不少不懂装懂水比赛的,所以前几轮次较量大都平平无奇。而越往后,越能凸显出比拼的紧张和精彩。 “那萧忆定是通读过《易经》,”陈尚书说,“阵法善于变化,看起无规律,却有迹象可寻,而且她青龙白虎旋风阵用得很活,次场比赛胜者非她莫属。” 双方各坐左右,战场模拟位于正中央。她们手写阵法,转给宫人变阵。 萧忆居右,此时已接近尾声,她将手中的锦帛递给一侧的宫人。战场铁骑兵风云变化,出其不意从中间超出两翼,形成了一块包围圈。 锣鼓声起,胜负已定。 “怎么可能……”左侧的女子口中喃喃,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她母亲是寄安刺史,从小请老师带她读书习武。她射箭打斗输了就算了,这场阵法竟然也败在了这个穷酸家伙的手里。 女子抬眼看去时,对面那人唇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嚣张之极的笑容,他眼睛很亮,眼底的黑痣在阳光下有些妖异。 那女子正是之前说萧忆装可怜的人,方才场下,萧忆可以不计较。 但是战场之上,向来是强者说的算。 …… 武试结束,芜满萧忆被夏皇安排至正二品宏将军府下学习,官位待定。 宏将军正在和萧忆说话,夏悠瞥了眼,心血来潮,用力扯下了腰间的玉扣,递给了文侍卫,葱白的手指朝说话的人指了指,抬眼问道,“砸的中吗?” 文梓汝点了点头。 玉扣含着强大的冲劲飞过去。一瞬间夏悠有些紧张,就算闪不过也应该不会把人弄毁容了吧。 但萧忆没有让她失望。感受到空气波动的瞬间,她没有闪开,眯了眯眼,快速伸手夹住了那块玉扣。 萧忆朝夏悠走了过来,恭敬地双手呈上,青白温润的玉扣泛着莹莹暖光,色泽极佳。 “你接住了便是你的了,”夏悠笑盈盈地看着她,心里有些激动,“抬起脸让朕看看。”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一股奇妙的感觉在萧忆心头划过。 她自小在女人堆中长大,练武的女人大都皮糙肉厚,脸颊黝黑,说话粗野又豪放,像“老子”,“她爹的”这种脏话信口拈来,都不带喘的,时不时还会讲一些荤段子。 但眼前的这位,是夏国最尊贵的女人。她穿着明光绣金的龙袍,皮肤白皙细腻,如同她手上拿的玉扣一般,嘴唇也艳得发亮。眉眼间,上位者的气势浑然天成。 两人距离很近,萧忆可以闻到女皇陛下身上淡淡的香薰味,他不由微微后退,免得自己身上的汗臭味侵犯了她。 但心中另一面,却又忍不住大胆地想,她这么卑贱的人,从小在泥潭深渊中摸爬滚打长大,能否沾染这位高高在上,围绕在锦衣玉食中的女人呢。 “你的眼睛很漂亮,”夏悠俯下身,指腹抚上了他的眼睑。 萧忆的眼睛里充满了她太过熟悉的野心。 到底是养虎为患还是如虎添翼,她都得试试。风险和收益并存,风险越大,报酬也越丰厚。 而她,不畏风险。 “跟着宏将军好好历练。” 话音刚落,耳边突然响起了系统久违的任务发布声,“随机小任务发布:激发萧忆的阴暗面,让她成为你忠实的狗。” “……”槽点太多她都不知道从何吐起。 夏悠,“第一,人家好好的,为啥要让激发她的阴暗面,让她成为一条狗。第二,这算两个任务吧,当我是傻子?” 系统:“这个任务完成后,将会有你意想不到的金手指。” “……”夏悠抿了抿唇,心里突然产生了一股不适感。这种不适感,在穿越之初也曾产生过一次,随着时间慢慢麻木。这次却格外强烈。 系统察觉到夏悠情绪地波动,停了一秒,开口安慰道,“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可去你大爷的吧。 谁欺负你了 接下任务后,夏悠这几日除了上朝,用膳,批折子和做爱之外,又多了一个事儿——思考什么叫“狗”。 如果只是让萧忆单纯的辅佐她,那她和普通的臣子又有什么区别。难不成她还得直接告诉她,“你就是朕的一条狗”…… 夏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完全不知道新任务从何着手。 而且,她也搞不懂系统为什么选中了萧忆当做任务目标,之前都是她的皇夫。 “姐姐,您可有心事?”司慕从宫人手中接过茶盏,素净宽大的衣袖随之晃动,晶莹的茶盏稳稳放在她面前。 夜已深,暮色正浓。 “小事情,”夏悠回过神,说地云淡风轻。她又笑着看了他一眼,“对了,好几日没吃到你做的羹,朕还有些馋呢。” 司慕听闻,眼神一暗。 自从他进了宫,每天下午时刻都会亲自做一碗羹给她送过去,每次叁宝羹,玉子羹都不带重样的,风雨无阻。 上次白洛年过来说的那番话,他原本是不太相信的。但日思夜想,脑补一番后,越想越有道理。既然陛下不喜欢主动的,那他就不去送羹了。 好几日没见,司慕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想去看看陛下。好在她来了,看来,这也不是没有效果的。 “姐姐想吃,慕儿明日做了给您送过去。” 夏悠点了点头,啜了口花茶。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开口。 夏悠总觉得今天的司慕有些不对劲,具体哪点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只好归于他太过疲惫。 见此,也没了什么其他的念想,强人所难不是她的风格。 夏悠轻缓地放下茶盏,整了整下袍,站起身,“你好好休息,朕就先回去了。” 青丝柔柔散下,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到了夜晚,她习惯性将头发散散地扎着,放松白日被勒地紧绷的头皮。 外面有些凉,司慕见她唤了宫人给她加衣,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姐姐这是要走了。 所以现在,他是应该放她离去,距离产生美? 正在他纠结时,夏悠已经走到了门边。眼看着就要出了门,司慕眼神慌乱,再也不想那些有的没的,跟随自己的直觉大跨步走了过去,手臂穿过了她的柳腰,从背后拥住了她,声音闷闷的。 “姐姐,别离开慕儿。” 人贴过来时,夏悠吓了一跳,缓过来后,拉开他的手臂转身盯着他,眉头微皱,“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司慕抿着唇,点了点头。 才进宫没多久,一切都不太熟悉,司慕脑子总是不好使。加之白洛年之前极为认真负责带自己逛皇宫,他也不知不觉对他产生了一些信任感。 这时回想起来,距离产生美简直就是狗屁。 司慕第一次在心里骂了脏话,不仅如此,他还想一拳锤在白洛年那张欠扁的脸上。 母亲说的果然没错,白洛年就不是好人。 “谁欺负你了?”夏悠手抚上了他的脸,柔声问道。 司慕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在她的手上蹭了蹭,圆圆的眼睛又水又亮的,“姐姐抱抱慕儿。” 夏悠眼神顿了一下,下一刻攀上他的肩,微微踮脚抱住他。 孩子得哄。 她像哄爱哭的小孩一样,在他后背有节奏地拍了几下。 “姐姐再抱紧一点,”司慕可怜地眨了眨眼睛,如鸦羽般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夏悠哪里受得了他的眼神。 孩子得宠!! 她抱的紧了一些,表情慈祥和蔼的摸了摸他松软的头发,胸前两的蜜桃挤压到了对方身上。两人的香味顷刻缠绕,暧昧地融为一体。 来接夏悠的宫人已经眼尖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默默退了下去,给人关上了门。 蒙住眼睛蓄意玩弄(h)200珠加更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肏晕你,准备一下(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狐媚子 晨光熹微,塌上人相拥而眠,夏悠蜷在司慕怀中,黑发丝丝缕缕纠缠,从背部到双腿都贴合在一起。 弄得太晚,身体和意识都疲惫不堪,夏悠的生物钟难得失效,等赵公公叁轻一重敲门时,才涩涩睁开眼,沙哑地应了一声。 “嗯~” 夏悠动了动,感受异物在体内的摩擦,不由嘤咛,扯开薄被一看,两人私密处仍然交合在一起。 司慕浅浅抽动,做着晨间运动,“姐姐早安,” “……” 司慕慢慢把肉棒从夏悠穴里退出了,堵在身体里的浊液也一并流了出来,一片淫乱。 — 大殿中,女皇陛下姗姗来迟,晚到了莫约一刻钟。 那日她放出豪言后,从未迟到过,今日实属罕见。司宁观察敏锐,见她眼底薄薄两片青黑,走路轻飘,气息不稳,满脸“纵欲过度”,立刻有了推测。 这得是白洛年那个狐狸精昨日又勾引陛下,害她误了朝。 司宁气愤,骚死他算了! 远在华沐宫用膳的司慕右眼皮一跳,摸了摸眼底的皮肤,心虚不已。 少年血气方刚,开荤没几次,这方面的自制力差,早上他主动帮陛下沐浴时,窥见她白软的皮肤上布满了自己留下的痕迹,万千青丝倾泻而下,衬地她肌如白雪。 再往下,是修长纤细的双腿,小巧可人的脚趾抵在桶壁上。 他没忍住,撒娇带缠又压着在浴桶里做了一次,耽误了她不少时辰。 这时回想起来,又怕又悔,心中惶惶不安。大概到了散朝的时间,司慕没等到女皇陛下前来兴师问罪,自家母亲倒是过来了,穿着官服,表情讳莫如深。 华沐宫中的院子里,宫人上了杯茶,行礼退到一边。 儿子满面红光,想来待遇不错,没受委屈。司宁向来性子直,见此就免了一番嘘寒问暖,直接奔向主题,“你可以知昨日陛下在哪个宫歇息的?” “……怎,怎么了,母亲?”司慕没敢抬眼。 “哎,你这小子想必也不关注这些,”司宁沉浸在自己的推测中,没注意到他的异色,“今儿早上陛下上朝来晚了,虽说也没晚多久,但这有了一次,肯定就有第二次。” 司慕盯着地面,耳朵越来越红,逐渐朝两颊上蔓延。 司宁絮絮叨叨说着,“估计,是桃阳宫那位又耍什么狐媚子花招了。” “母亲!” 司慕听到“狐媚子”这叁个字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火辣辣的,又羞又慌。 这个字眼,他没进宫时,倒也从她嘴里听到过两叁次,也就是气急时蹦出的词,针对的人从没改变,都是白洛年。 哪怕不是骂他,他都臊得慌,此时更是…… 不只是是他,司宁嗓门大,顶着一身正气,又不怕得罪人,四周的宫人听得一清二楚,前来添茶的侍男听到那叁个字时,手一抖,水柱偏离茶杯,桌上落下一大片,顺势一滴一滴流到了司宁的长袍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惊吓过度,拿着帕子手忙脚乱抹着,“司大人恕罪。” “行了,”司宁不是蛮横不讲理之人,朝他摆手,又继续和司慕说道,“后宫之事我不好插嘴,你到时候可得和陛下说说。” 司宁走后,司慕在凳子上静坐了好半晌,微风带走了一些燥热后,他情绪稍稍平复,目光未移,清冽的声音响起,“你们听到什么了吗?” “奴才们什么都没听到。” 夏悠的确准备下朝后教育教育司慕,但一封信件的到来让她忘了这事儿。信中说,文丞相左将军携大吕国使者五日之内,将到达皇城。 时间拖得久,夏悠做了些准备,倒也不太担心那老家伙有什么密谋。但现在她还差一张牌,这张牌,首先要武艺高强,在夜黑风高,高墙大院中能来去自如,还要还没在众人眼前露过面,也没有靠山,底细清白。 一个能任她差遣的人。 这么看,萧忆最适合不过了。 狗不狗先放到一边,至少要得到人心,为自己所用。 寻美男入宫 想罢,夏悠让人安排了马车,来到一处颇有气势的府邸前。略有些老旧的朱漆大门映入眼中,门口还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嘴中含着石球。 宏将军骁勇善战,叁十年前,叁国之间格局不稳,互相抢夺边境地盘之时,她跟随母亲南征北战,立下了不少功劳,也积累了许多实战经验。现在年岁已高,两鬓斑白,念其精力体力,便没再派她出去,但威勇仍存。 这也是夏悠把萧忆这个种子选手安排给她的原因。 大门口,侍卫低眉顺眼禀报,“启禀陛下,宏将军带着萧忆姑娘骑马出去了。” 夏悠挑眉,没有说话。 这散朝还没多久,带着人跑的那么快,看来挺重视萧忆啊。 “陛下,那这些东西留下吗?”赵公公凑了过来,询问道。 “留着吧。” 夏悠偏头,漫不经心瞥了眼地上的几个大木箱。深棕色的箱子颜色暗淡又低调,看着毫不起眼,但里面装着的都是沉甸甸的金锭子和银锭子。 她对激发人的阴暗面没啥研究,但无非关乎欲望,金钱,色欲,权利…… 钱她给抬到这了,昨日,本琢磨着让赵公公物色个超级美男偷偷塞过去,但思来想去,觉得这个计划bug太多。萧忆现在住在宏将军这里,人多眼杂,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还会引起不必要的误解,坏了名声。 思忖片刻,夏悠眼珠子一转,灵光乍现,朝赵公公勾了勾手,一番耳语后,上了马车。 木箱被侍卫弯着腰吃力地抬进了门,精美华贵的马车也“踏踏踏”扬尘而去。赵公公没跟着夏悠回宫,站在门口和侍卫说了几句,而后带了几个人离开了。 …… 将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斜斜打下。 赵公公避开眼线把陛下要的人运进宫时,出了好大一身汗,哪怕极力小心,仍碰见了不知打哪拐出来的文皓汝,心猛然一跳。 好歹也在宫里混了几十年,他很快稳了面色,笑脸相迎,挤出了一堆褶子,“奴才参见文皇夫。” 文皓汝点了点头,状似无意温声问道,“马车里是?” “哎呀,陛下才从宫外回来,有些困倦,奴才估摸着应该是在马车里睡着了,”赵公公刻意放轻了声音,像是怕打扰她休息。 早上陛下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人看见,他说什么也得给陛下兜着。 “哦,”文皓汝眼神意味深长。 没记错的话,他不久前还见着宫人朝正清宫中送膳。 文皓汝向右走了几步,倏地斜眼看向右边举着扇子的宫男,收敛了唇角,染了分厉色,“没用膳?力气这么小。” “皇夫恕罪!”说着猛然加大了扇风的力度。 赵公公面向文皓汝,暗想着文皇夫今日似乎脾气不太好。因此,也没注意到,夏日本就轻薄的车帘,被风吹开了一角。 车里合共四人,都安安静静坐着,闻见外面的对话,也不敢出声。 没过一会儿,靠着马车壁的男子眼瞅着帘角飘起,慌忙想压住。奈何第一次做如此奢华的马车,等下又要面见女皇陛下,心中紧张,手也抖抖颤颤,压没压住,反而给它掀开了一大块,和对面衣着不菲,气质高贵的清俊男人正对上了眼儿。 那位被称作“文皇夫”的人看着他,眸色深沉,充满了冷意。 他嘴唇一颤,如同被烫了一样,缩回了手。旋即听见车外的人冷清开口,“那公公好生送陛下回去。” 赵公公松了口气,完全不知道事情早已败露。 正清宫里, 夏悠有一搭没一搭和被传唤到宫里的萧忆聊着近况,随便关心关心他的学习生活。 聊到一半,她突然被他眼底的痣吸引,倾身过去想看个仔细。 “陛下!”萧忆下意识后仰。 “这颗痣还挺别致的,”夏悠细细打量着。 痣不大,但一眼就能注意到,不是平常的深棕色,黑得非常纯正,纯正到像是用眼线笔刻意画出来的一般。 她好奇的伸手过去搓了搓,没掉。 女子气息包围的瞬间,萧忆身体绷紧,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垂着眼,他能看见女皇陛下鼓鼓囊囊的胸部勾勒出美好的线条,也能感受到她没有一点茧的柔软指腹,带着薄薄的温度,在自己脸上摩擦,力道不大,对他来说更是如同羽毛挠痒痒一样。 心跳骤然加快。 夏悠收了手,轻喃出声,“是个好看的,想必他们也很愿意跟你。” “什么?”萧忆抬眼,没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恰好响起了敲门声,赵公公笑着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四个男人,打扮地干净整洁,长相无不上乘,各有各的风情。 塞人 进门生涩地行了礼,横成一排,乖乖站在原地仍人打量,他们年岁不大,乌溜溜的眸子里带着稚嫩和纯粹,非常可人。 夏悠笑出弧度,赞许地朝赵公公点头。早上离开前,她吩咐赵公公寻几个男子,特意强调不要拐卖清白人家的孩子,但难免担心寻来的那些人烟花气太重,俗气做作,让人反生厌恶。 此时看来,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当了夏皇那么多年的男宠搜寻小助手,赵公公不仅眼光独到,品味毋庸置疑,还有自己寻人的手段和路子。 “有看上的吗?”夏悠点了点桌子,“喜欢哪个就挑。” 想到什么,她又补充道,“看上了两个也行,叁四个,现在你可能还吃不消。” 一转眼,对上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晦暗不明。萧忆垂下眼睑,掩饰住了眼底的情绪,一字一顿问道,“陛下这是何意?” 专门叫他过来给他塞人,夏悠也有点心虚,清了清嗓子,音调上扬,“朕听闻你们习武之人性欲比普通人强,这不宏将军都有四五房嘛。你又年轻,精力旺盛,自己解决对身体还是有些伤害的。” “你们两,”夏悠歪头,葱白手指指向右边两个男子,“先过来表现表现,表现得好,她喜欢,朕重赏。” 话音刚落,两人对视了眼,走到萧忆左右两侧。 夏悠:“??!” 萧忆坐在黄花梨木椅上,只见那两人蹲下身子,在他脖子上极尽技巧地舔弄起来,手也在他身上四处游荡,企图煽风点火。 一声卧槽后,夏悠避开视线,表情一度非常尴尬。 天知道,她真不是那个意思。她说的“表现”,只是让他们跳个舞表演下才艺,谁想到他们一上来就动手动嘴的,舌头都伸出来了,恨不得直接把他拖到床上去表现…… 说好的单纯稚嫩呢? 夏悠看向赵公公,眼神质问。 赵公公收到了陛下的眼刀,用衣袖抹了把脸上的汗,做出口型,“时间不够啊陛下。”就一个中午的时间,找到这种能装出单纯的人已经算好的了。 再说陛下之前不是挺吃这一套嘛,外表清纯得不行,脱了衣服,屁股一扭,整个一浪蹄子,一夜可以玩十个。 殿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微小的暧昧声。萧忆的身体硬朗,肌肉线条明晰匀称,与他们以往接触到的女子的温软大不相同。 左侧的男子余光瞥见他面上隐忍,以为还差一把火候。手开始慢慢上滑,朝胸部接近。刚往上行进了一步,萧忆猛地站起来,声音冷硬,“陛下,萧忆突然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等等!” 夏悠缓了心情,上前一步扯住他的袖子,掏出帕子想替他擦掉脖子上的水渍,却被他捏住了手腕。 力道不轻不重,掌心的热度却烫的不容忽视。 被人观赏那事的滋味的确挺不好受的。念及此,她也没怪罪他的失礼,挣脱开来,攥着柔软的帕子擦了个干净,怕心生嫌隙,抬头真诚说道,“今日之事,确有不妥,你放心,朕之后不会如此给你安排人了。”她下次可能会换一个委婉点的方式,偷偷把人运到他的房间中去。 萧忆目光烁烁,没出声。那两人带来的恶心感在她的安抚下慢慢褪去。 原来,夏国最尊贵的女皇陛下,也会给人道歉,也会用她不染纤尘的手,给人擦去污秽之物。 系统:“这是培养狗的正确方式?” 夏悠一顿,“……你这次的任务也太抽象了,我得理理头绪。” …… 连着两天去将军府上串了门,思绪没理出来,头发倒是掉了不少。 下了朝,口干舌燥,夏悠习惯性接过侍男递过的茶水,咕咚喝下,一滴都没剩。 注意到那张新面孔,模样清俊周正,夏悠随意问道,“新来的?” “回陛下,布德生病了,总管让奴才顶了上来。” 夏悠微蹙眉,“你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啊?” “陛下,”侍男突然抬了眼,泪光闪闪,要哭不哭,委屈得不行,“我是您之前最疼爱的小涵啊,您怎么能忘得这么快。” “……”夏悠眼皮一跳,记起了这号人物——夏皇曾经的男宠之一,其得宠程度,也就在白洛年之下。 自夏悠散了那男宠天团,小涵极不甘心,他留下来,被公公安排去了浣衣局,每日兢兢业业干活,用本就不多的钱讨好说得上话的人,就是为了今天,能再次回到夏皇身边。 能有机会,用尽各种手段,让陛下回心转意。 明明白洛年的出身比他还要不堪,都被陛下册封成了皇夫,凭什么他不可以。 眼瞧着他梨花带雨哭起来,夏悠扶额起身,把绢子丢给他,“行了,别哭了,陪我去将军府走一趟。” 小涵接过杯子,快速朝里面看了眼,咽了口唾沫说道,“陛下,奴才看您身子乏得很,要不今天就不去了吧,您得为自己身体着想啊。” 小憩 “那把萧忆传进宫吧,”夏悠揉了揉太阳穴。 阳光普照,天气炎热,容易让人心生倦怠。想到出宫的路又长又闷,夏悠决定回正清宫小憩一会儿。 成为女皇以来,她每日没睡过一个好觉,全靠养生套装续命,虽外表光彩照人,心里却如同残絮一般疲惫的。干这行,天刚亮就要从被窝里爬起来上朝,晚上还要陪那群欲求不满的男人们折腾到半夜。 真不是人干的。 司宁也不知道最近发了什么疯,天天上奏折说她后宫男人太少,要求她充盈后宫,还说要把皇夫们送到寺庙里念念经陶冶情操…… 夏悠侧卧在床上。 文觅归日在即,内外危机四伏。才发布的任务又没有头绪,什么狗不狗的,把他培养成“猪”她都觉得简单一点。 思虑奈不过疲惫,想着想着,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宫人奉命到将军府时,萧忆正在和宏将军的侄女过招。他以攻为守,招招凌厉,直切要害,对手在他的攻势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防守。两剑相碰,发出了清脆的鸣声,在空气中挥散不去。 没过一会儿,萧忆击破了她的薄弱点,一剑指喉。 见结束,宫人走上前通报。 宏将军一直坐在不远处观看,带着笑容说道,“萧忆,陛下非常器重你啊。” “感谢将军栽培。” 萧忆拱手,谦逊又恭敬。通过这几日的相处,宏将军看得出来,他完全是领兵打仗的那块料。遵守规矩,却又不盲目跟随。为人低调,但一到了比试上,刀光剑影,不管是招式还是神态,嚣张的不行。 有气势,也有血性,关键是还有本事。 “没有栽培,我们相互学习,”宏将军笑得爽朗,是真的喜欢他,比起自己当年的风采,有过之而无不及。 …… 皇宫的路弯弯绕绕,萧忆记忆力好,来过一次正清宫,已经记下了每一条途径之路。 走到门口,侍卫刚想传话,一个侍男拦住了她,轻声说道,“陛下最近繁忙,难得有机会午睡,不要打扰陛下休息。” “是陛下传唤她过来的,”侍卫迟疑。 “龙体为重,想必萧姑娘也能理解,”小涵转向萧忆,“请您明日再来吧,奴才会给陛下通报的。” 萧忆站得挺拔,没做声,安静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似乎有很多“话语权”的侍男。 高鼻梁薄嘴唇,姿色上乘。只是他小动作很多,神色也不自然,语调颇高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 萧忆眯了眯眼,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从小和各种人打交道,这种表情他见得多了。 “既然陛下还在睡觉,那我就在这等候,”萧忆勾起唇角,毫不在意地说道。 距离女皇陛下下朝,刚过一个时辰。门外的人大眼瞪小眼,小涵头上汗直直往下冒,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慌的。 他本来,都计划好了的。 “让小涵进来,”房里突然穿出声音,声线被压得很低,带着刚起床的慵懒和一种让人道不清的黏腻软哝。 房间里光线暗淡,香氲四弥。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挂着黄丝帐,帐上金线绣满了龙凤。见小涵匆匆走了过来,一只纤纤玉手从帐中伸出,倏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带着一丝狠厉,“你给朕下药了。” 一句陈述句让小涵瞬间腿软,眼角珍珠不断滑落,语气颤抖,凄惨和可怜尽现,“陛下,让奴才服侍您吧,奴才不需要陛下封奴才为皇夫,也不是想重新成为男宠。只要能陪着您,奴才只想陪着您。” 夏悠闭上眼,呼出一口浊气。 睡梦中醒来,她浑身上下都热的可以烤鸡蛋,身体空虚的不像话,几乎可以料到,不过一刻钟,她的意识马上就会混浊,成为受欲望宰割的奴隶。 擒住他下巴的手力道加深,在他痛呼之极,猛地甩开他的头,用力之大,让他身体不稳,倒在了地上。 夏悠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陛下!” “再不走,朕要了你的脑袋!”含着浓浓的怒气,夏悠第一次用人的性命相威胁。这他妈都算计到她头上来了,当她是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吗? ……行,马上是了。 “陛下,”小涵哭着趴到床边,握住夏悠的手哀求道,“小涵可以帮您的。” 他这次是打定主意不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还会被其他人讥讽嘲笑。 小涵相信,用他这段日子学到的精湛的床技,一定可以让陛下回心转意,欲罢不能。 帮我停下!(h)250加更 汗珠从额头上沁出,慢慢汇集,顺着双颊滑落,夏悠冷哼,“你帮朕,你可有解药。” “……陛下,奴才就是解药。” “来人!”夏悠拉上黄帐不再看他,心里简直要吐,用尽全力朝外面喊道,“把他给朕拉下去。” 说完,夏悠没管小涵杀猪般的哀嚎,捏紧被子闭眼做深呼吸,把到了嗓子眼的呻吟声憋回去。此药无解,唯有抒发出来才能挺过去。 她知道自己有多狼狈,守着那点自尊心,夏悠万万不可能派人去找文皓汝白洛年他们过来。 自给自足吧。 帐子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归于平静。夏悠掀开一角,思维混沌,撞进萧忆眼睛时还有些懵。 她眸中如含了一汪春水般盈盈,脸颊绯红,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发丝,丝丝缕缕粘在皮肤上,像刚出浴,整个人又欲又媚。 萧忆下意识吞咽,舔了舔嘴唇,“陛下,您找我?” “你怎么进来没通报?”夏悠连忙关了帐子,责怪道。 “萧忆通报过了。” 恍惚了许久,夏悠才模模糊糊开始思考,好像听到了些声音,又好像没有,她也没太注意。 “你走吧,明日再谈。” “……等等,”她声音软腻中多了几分哑,似是有些难为情,一句话说了很久才说完,“你……过去帮我拿个东西。” 女皇陛下那声音像在勾引人一样,萧忆也憋出了一身汗,按照她断断续续的指示,找了好久,终于在桌子下方摸到了一个按钮,轻轻扭动,墙上一副山水画后传来了响声。 走过去翻开画,愣在了原地。 不大不小的空间摆满了……房中玩意儿,按照男人的阴茎所做,大小长短形状各异,材质也各不相同,玉的,木头的都有,竟然还有些壮观。 这得是,收集了多久…… “……您要哪种,”萧忆艰涩开口。 “随便多拿几个吧,”到了这个时刻,她已经没有尴尬害羞这一说了,只想快点找点东西塞满自己的身体。 随意选了最右边叁个,萧忆才缓缓察觉到陛下的不对劲,结合刚才那侍男被跪着被拖出去,脸上满是泪痕。 答案呼之欲出。 但也无可奈何。 萧忆抿了抿唇,神色复杂,刚把东西递给她就被催促着离开。 “啊啊——” 听到尖叫声,萧忆一惊,几个步子又返了回去,猛地拉开帐子。 映入眼的是一股喷涌的花液,透明清澈,洒在身下的薄被上。女人躺在床榻上,双眸迷醉,鲜艳欲滴的嘴唇张开,大口急促地喘着气,眼角红彤彤的,睫毛上挂了滴水珠,极惹人怜爱。 刚把东西拿到手夏悠就急不可耐扯开裤子插了进去,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钮,那玩意儿急速动了起来,她此刻本就敏感,那东西转的快,瞬间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失了理智,夏悠胡乱地找着减速按钮,摸到了一块凸起处,没想到动的更快,她又尖叫出声,“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要死了呜呜,帮我停下。” 她双腿张开的弧度大,玉腿没有一丝赘肉。糜乱的场景刺激地萧忆双眼通红,浑身热气都往一处蹿。好歹还是被女皇陛下的声音唤回了一丝理智,俯下身帮她找开关。 那是块黑色的木质阴茎,撑开了花瓣,又粗又大,表面光滑,在粉嫩的穴里打转,黑红颜色对比强烈,上方的小肉粒鼓鼓的,引人采摘。 萧忆呼出一口气,刚凑近一些,又一股清液喷出,糊了他一脸。他有些怔愣,头发丝儿滴着水,搞笑又狼狈。夏悠还在呻吟,声音千回百转,勾地他心里涌起一股火气。 低低骂了声脏话后,又乖乖地探头去找按钮。 继续上木棍(h) 木棍湿滑,试了一圈,外面的按钮都不行。萧忆眯眼,舌头抵了抵腮帮子,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根手指挤到了本就塞满的花穴中去,在里面摸索。 夏悠浪叫的不知疲惫。 操。 萧忆手指没出去,移到了夏悠正上方,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想到她现在没有意识,习武粗人的脾气和胆子一股脑都上来了,眉梢一挑,狠狠威胁,“不许叫!” 冰凉的触感袭来,夏悠不由自主贴过去磨蹭,倒也乖巧。 过了一会儿,终于摸到了开关,木棒停下了转动,呻吟声也逐渐平息。萧忆松了口气,虚脱般躺在了夏悠身侧,疲惫地用手背挡住眼睛。 他娘的,和人比试都没这么累过。 他恨不得现在就和人大战叁百回合,卸一下身上的火。 还没休息多久,身旁有传来了女人的呜咽声,这次声音很细,像只猫儿。 萧忆撇头看去,只见女皇陛下又自己握着木棒动了起来,脚尖绷地很紧,根根脚趾小巧白皙,指甲圆润。 两次高潮后失了力气,没参加过什么体育锻炼,还没抽插几下便累的不行,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想去摸按钮转换成自动按摩棒。 萧忆眉心一跳,她整出了幺蛾子又要自己收拾摊子,见此他捏住了她的手,主动帮她抽送起来。他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力道速度全随自己的心意。 夏悠十指紧紧攥住身下的褥子,双足更是难耐地绷紧如同一张弯弓般,“嗯~快点啊。” 萧忆加快了频率,他本身就力气大,此时更是又重又深,“啊啊——好大,太快了。” 他又放慢了速度。 接下来的对话围绕着快和慢展开。萧忆算是明白了,女人善变得很,他得自己把控。插了会儿,他也明白了一些技巧,时不时去顶撞子宫口,又或者磨蹭她的敏感处,大多时候都是快而深。 “唔,受不了了——”夏悠突然转头,使劲抓住萧忆的衣角,哼唧几声,直直望着他的眸子,话语破碎,“我——要到了——要到了。” 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他,倒映出他的脸,专注又信赖,自带含情脉脉,咬着饱满的红唇,柳叶眉拧着,好看地让人揪心。萧忆心尖一颤,悸动不已,被摄去心神,不由自主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吻如其人,十分霸道。他舌头硬生生挤进了夏悠的唇瓣,以横扫千军之势在她的口腔间肆虐,手也无师自通伸向她的胸前,隔着衣服不断揉捏。夏日衣服轻薄,感受到了凸起的点,指尖就只在那处扣弄。 夏悠热情地回应他。 吻了好一阵,分开时两人都喘着气,拉出了一道银丝。夏悠嘴唇发肿,还想再亲过去,被他挡住了嘴。 再亲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伪装了这么多年,不能因为身体的欲望,把自己全搭进去了。 萧忆知道,此刻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女皇陛下只因中了药才全心全意依赖他,向他求欢,和他索吻。那些情动的娇喘媚叫也是因为一根木棍,而不是他的…… 被子早已经完全湿透,不知多少次高潮后,夏悠软瘫在床上,身体还在痉挛,却双眼一翻失去了意识。 体验不错 月色被云层遮挡,夜幕浓重而静谧。 正清殿里漆黑不见五指,身心困倦后醒来,鼻尖萦绕这淡淡的,舒缓人心的熏香味,夏悠突生一种恍然如梦的错觉。 从下午睡到深夜,难得酣畅淋漓,脑子还有些短路,朦胧一片,不知今夕何夕。 愣了许久,思绪回笼,才慢慢想起来,自己好像是穿越了,然后中了药,再然后…… 场景层层浮现,夏悠心间暗骂,脸颊上染上了一层薄红,慌忙把被子往上拉盖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乌溜溜打转。 天!她得是让萧忆帮忙拿夏皇珍藏多年的按摩棒了。 虽然她没有动过那处的东西,但是或多或少保留了夏皇一些记忆,知道那块是什么样的。 那场景,也太辣眼睛了!! 她的一世英明…… 夏悠悲愤地收紧拳头锤了下床榻。据她之前的观察,萧忆还是个纯情女子,没怎么接触过男人。估计他也没想到,昨天一下子见了一堆……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萧忆帮她拿了叁个各不相同的玩意儿,被催促着赶了出去。之后似乎失去了意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不过她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应该是自己把自己玩昏了。 思绪千回百转,夏悠也没了睡意,斟酌着该怎么和他解释解释,挽回一下她摇摇欲坠的英明形象。 中春药了,体谅一下? 还是, 房中情趣,你懂的,改天送你几根玩玩儿。 …… 思来想去,她的决定是晾他几天,恰好她对发布的任务也没有头绪,现在又如此尴尬,干脆从长计议,等他忘得差不多了再去露脸。 夏悠暗自满意。 眼不见为净,没有见面,就没有尴尬。 在床上翻来覆去,模模糊糊又睡了过去。第二日下了朝按计划直奔宣政殿,打算在里面泡一天。谁知屁股还没坐热乎,赵公公在门口禀报道,“陛下,萧姑娘前来求见。” “……” 怕什么来什么。 宫人搬了椅子,萧忆落了座。 夏悠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眼睛像粘在了奏折上一样,淡定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陛下昨日唤萧忆进宫,但您身体抱恙,让萧忆今日再来,”萧忆抬起眼皮,眼眸变深,不动声色打量着她,他也不太确定陛下昨日还记得多少,有没有对他产生怀疑和抗拒。 夏悠目光一顿,放下了手中的笔,缓缓看向他。 他都提到了昨天的事了,夏悠也不再矫情,决定把事情说开,“昨日如你所见,朕被那人下了药,但朕还记得你做了什么。” 萧忆心跳错拍。 夏悠回想起让他拿按摩棒,参观了夏皇的珍藏,掩饰性轻咳一声,随后端起女皇的架子,毫不在意中伪装了几分豪放不羁,说道,“偶尔体验一下也不错。” 她隐含意思是,偶尔用用按摩棒也算是一种乐趣,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拘束。但夏悠说地隐晦,萧忆结合她前后几句话,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偶尔和他这样的“女人”一起玩玩也不错。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没多久,萧忆忽的扬眉笑了,嘴唇红艳,显得黑痣非常勾人,“看来陛下昨日体验还不错。” “……” 确定要现在讨论她那方面的事吗。 夏悠颇感莫名其妙,分析了一番他的语气表情,不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推测。莫非,他真的看上了那一堆玩意儿,也想试试? 虽然有些羞耻,但不得不说,这些东西都是珍品,暗含机关,各有所“长”,可能昨日给他这种没有体验过的人带来了震撼吧。但听闻用的次数多了,普通男人很难让女子再产生快感。 这可不行,夏悠还指望着给他塞人呢。 念及此,夏悠露出笑容,意味深长说道,“体验是不错,但是总归还是个死物,还是活生生的人来,体验更佳,你说呢?” 又是一阵沉默。 四目相对,萧忆喉咙一滚动,似乎从女皇陛下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暗示意味。 他想,难道女皇陛下是觉得,昨天他不该用木势,应真人来?但两个女人怎么做?用手,还是用……嘴。 思想朝不可控的方向奔腾而去,脑海中画面不断切换。他埋头在女皇陛下双腿间,慢慢探出舌头。 他还记得,她身体很敏感,水很多。 宽敞空旷的大殿中,夏悠和萧忆距离很近,清晰地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吞咽。 她侧目……这是说的话引起了萧忆的性趣了? 正在两人相处微妙,互相揣摩之际,门外通报白洛年过来了,夏悠也顺势让萧忆离开,这装来装去,猜来猜去简直不要太累。 —————————————— 先更一点╮(‵▽′)╭ 殿里不要乱搞 殿门打开的一瞬间,里外两人的眼神瞬间对上了,暗藏着探究和打量。 白洛年张扬惯了,向来喜欢穿明艳的衣服,腰系玉带,缎子长袍色泽极佳,镶边精致小巧,他知道哪样的颜色衬自己的肤色,哪样的样式陛下喜欢。 他下巴微微扬起,笑容带了点佻达。 而萧忆经常练武,穿着简单质朴,不追求美观,耐磨耐脏就行。颜色也暗沉,可能是早晨训练的原因,衣角处沾了一块灰尘。 两人在门外一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长相气质谁也不输谁。 萧忆刚进皇城没多久,不太了解朝堂百官和后宫的皇夫,但也能猜到几分,便微微躬身行礼,擦肩而过时,白洛年突然叫住了他,勾唇问道,“你就是武状元?” “是,”萧忆回答地不徐不疾,没有一点局促。 白洛年早听说陛下非常器重新晋武状元,近日总往将军府中跑,要么就传唤他进宫。今日一看,这个武状元竟然和自己一般高,长相也出乎意料,和他想象中习武之人的粗狂模样毫不相同,甚至还有些相反。 他记起自己没进宫时,曾在花楼里卖过艺。因为打赏不多,也总被克扣,所以卖艺的人极少。大多是卖身之人,做得好,遇上了尊贵的客人,一夜可以拿不少银子,在楼里受到的待遇也比他们好上许多。 其中,最受欢迎的便是萧忆这种长相,柔刚兼具,男女通吃。 一问一答后,两人再无对话。白洛年走进殿中,非常熟稔地隔着桌子,倾身捧起了夏悠低着的头,在她嘴唇上吧唧了一口,舌尖舔了舔。 夏悠立马破功,唇上潋滟,一片水渍,笑骂道,“上次在御书房就算了,宣政殿里不要乱来。” “不乱来,陛下好好处理政务,洛年就安安分分从旁观看,不会打扰您,”白洛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身子朝后后靠,一举一动轻佻又慵懒,偏偏还莫名吸引人,“免得司宁大人又琢磨着给陛下充盈后宫。这色衰爱弛,洛年怎么比得上年岁小的弟弟,到时候您可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 一番话张口就来,听得夏悠无语又想笑,问他,“你怎么知道司宁想着给朕充盈后宫?” “陛下,您应该问谁不知道。” 司宁简直那性子,一张罗起来整个皇城都知道了。闲事管到了后宫里面,如果不是考虑到她的性别,那行为简直都可以给她冠上后宫之主的称号,比人家第一皇夫还要负责。 注意到白洛年有些不高兴,夏悠眼含笑意,“行了,还色衰爱弛呢,你一个朕都吃不消。” 她放下笔走过去坐在他腿上,衣角触碰,一转眼她手就搂上了他的脖子,眉目含情,眼睛里倒映出他的身影,“朕的洛年还年轻着呢。” 听到她的话,白洛年心情明朗了些许,抿着的唇不受控制地弯起来。手攀上她的腰,正眯了眼,低头想要亲热,对方突然松开了手又坐回到摆满了奏折的桌前,语气一秒变地严肃,“宣政殿里不要乱搞。” 女人在情绪方面非常敏感,虽然不明显,但夏悠方才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上的低落,便想安抚。现在目的达到,她还得继续把今日的奏折处理完。 信件来说,明日大吕国使者就会到达皇城。 见她专心,白洛年没再打扰,也抱了本书低头翻着,书页摩擦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一片和谐,过了一会儿,白洛年指节敲了敲椅子,抬起头看她。 夏悠眉目舒缓,正提笔批字,脖颈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方窗的小格子里透出的光线斑驳,打落在她侧脸上,肌肤白嫩,眨眼时长睫扇动。 白洛年最喜欢她专注的模样,看着正经又禁欲。禁欲到让他食欲大开,想在如此严肃的地方正大光明,赤裸裸地勾引她沉沦。扒开象征着尊贵的明黄色长袍,然后,以各种姿势白日宣淫,夜晚继续笙歌。 许是视线或许炽热浓烈,夏悠又感应般转过头,看见了他欲望翻滚的眸子。 旋即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又转回头。 ……真是何时何地都能发情的哥。 白洛年收敛了目光,缓了缓,似是想到了什么,幽幽说道,“您最近经常召见武状元,我都几日没见到您人了。” 提到萧忆,夏悠不可避免想到了让她尴尬的“按摩棒事件”,面上肌肉一抽,脸上不由晃过了一丝心虚,“现在不是见到了嘛。” 白洛年眼神一直锁着她,自然没有错过那一闪而过的情绪,越看越不放心。想到她说的“宣政殿里不要乱搞”,到底还是没有再做什么,安静地陪着她。 太阳西斜,光线昏黄,夏悠工作时非常沉浸,全神贯注,两耳不闻事,不容易受人干扰。终于完成了今日的计划,身体舒展,哼唧着伸了个懒腰,这才想起来殿里还有个人。 想着您自渎 夏悠偏头看他,眸中泛着浅浅的笑意。 白洛年在座椅上撑着脑袋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那本书早已从从手中脱离下来,歪歪斜斜落在腿上。 哪怕阖上了眼睛,也是极为赏心悦目的。皮肤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凝嫩,他眼睛狭长,眼尾上挑,天生撩人又多情,容貌总带着几分攻击性。而此刻在昏黄的光线里,眼睛一闭,浓密的睫毛扑漱下垂,说不出的柔和斯文扑面而来。 过了好一会儿,夏悠才挪开目光,轻声唤醒了他。 睁开的一瞬,眼睛水润润的,还有些微的迷茫。 “昨日可是睡晚了,那么困?”夏悠撑着下巴问他。 按理说,后宫除了文皓汝这样的一等皇夫有的一大堆后宫管理职责要履行,还要给家里野心勃勃的老母亲做事谈情报,其他皇夫平日应该都闲得很,无事到处逛逛,赏赏花,培养一下兴趣爱好。 尤其是雅岚殿的那位裴皇夫,抚琴茶道散心,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简直就是到宫里养老来了,有时让夏悠都羡慕不已。 “是睡晚了,”白洛年见夏悠忙完了事务,抖了抖有些发麻的手臂,取了衣服给她添上,两人一起出了殿门。 赵公公探头问道,“陛下今晚可是要留宿在白皇夫那?” 夏悠一顿,见白洛年期许地望着她,又犯规地用他那双桃花眼放电,自觉地中了美人计,“嗯”了声。 时间尚早,白洛年提议在他宫里用膳。两人并肩走在石板路上,两侧是朱红的宫墙,斜阳将影子拉的很长,打在朱漆上,距离近地如同依偎在一起。 一路上很安静,白洛年少见地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夏悠不习惯,随意问道,“晚上干什么呢,睡那么晚?” “啊,”白洛年语气转了个调,看着她,脸上带着黄昏时刻的温柔和缱绻,又拖长了声音,带着点纨绔公子的玩世不恭说道,“陛下猜猜。” 夏悠配合地认真想了想,片刻后迟疑道,“可是在作画?”据她对白洛年为数不多的了解,也只能猜到这一个。 说起来,不论是她,还是之前夏皇的记忆,对那些皇夫的了解简直少的可怜。夏悠试着往记忆深处探寻,发现其实夏皇还是或多或少了解一些的,比如哪个男宠皇夫喜欢用什么样姿势,最喜欢的花样是什么…… 不愧是她。 “陛下错了,”白洛年摆头,突然凑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一阵和缓的微风吹过,几缕碎发不听话地晃动。夏天温热的空气流动,远没有他的呼出的气体灼热,一团一团扑倒她的耳边,夏悠耳朵有些痒。然而听完他的话,痒更是弥漫到心里,脸色和天空艳丽的红有的一拼。 她曾觉得自己适应了白洛年的花样,已经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免疫力,可他的露骨轻佻还是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他说,昨夜一直在想着她自渎,一次又一次。 这谁绷地住! 时隔许久,夏悠再一次动用了表情管理大礼包,面上稳得一批,心里已经骂骂咧咧炸开了,让她极为无语的是,自己好像没有一点排斥。 过了许久夏悠才说话,“明日还要为大吕国使者过来,朕还要给他们接风洗尘,今天晚上不要闹腾。” “陛下真是狠心,”白洛年斜睨她一眼。 终于到了桃阳宫。天还没黑,夏悠第一次细细打量了这个地方。她还记得文皓汝的宫殿,华丽气派到不容人忽视,房里每一样都是珍品,可以让普通人半辈子吃穿不愁。相比起来,这里算得上是朴素了,虽也搭配精心整齐,却总觉得和白洛年的性子极为不符。 膳食已经备好,不知是不是昨日喝了药的缘故,夏悠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碗筷,但又被白洛年缠着多吃了点。 入夜,宫人进来点了灯便退了出去。夏悠书看的眼睛有些干涩,便放下了手中的书,凑到白洛年身边,决定自己找点乐子,“洛年,你教朕画画吧。” 白洛年一怔,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么个请求,倒也高兴,叫人取了纸笔,放慢动作画了株最简单的草。他原以为陛下要学画只是房中情趣,见此时她学的认真,竟然还真画的有模有样,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气得是自己的吸引力还不如这画,又笑他太过计较了。 对她,他总是计较的。 嘴角挑起一抹笑,白洛年又示范着画了颗竹子,运笔时一股子随性肆意,深浅有度,意蕴尽显。 夏悠果然没学会,画着画着眉头一皱,急躁起来。见时候到了,白洛年包裹住她的手,站在她身后俯下身去,慢慢地带着她手运腕画画。 鼻尖传来似有若无的暖香,白洛年垂眼看去,视线落在了她两排鸦羽般的睫毛上,眨眼时不停扇动。 不知不觉中,教学变了味。 夏悠对于白洛年“手把手”教学的行为起初有些惊,见他教的认真,就没有想太多,看得专注。而慢慢地,他的手开始在她手背上摩擦起来,吻落在头顶上,缓缓下移,带着热气的唇在裸露的脖子上徘徊。这个时节的吻,是湿热的。 她也有些意动,马上被理智压了下去。 这些个皇夫在床事上一个比一个不节制,平日看着要么乖巧要么温和,一到晚上都跟禽兽一样恨不得把她榨干。折腾地太晚,疲惫不说,第二日还会出现各种腰酸腿软的后遗症。 明日她要见的可是对手国的使者,精气神肯定不能少。想罢,夏悠转过身,对上他略微深沉的眼眸,安抚道,“洛年,你昨日没休息好,咱们今天都好好休息。” 承诺了明日晚上会留宿桃阳宫后,夏悠终于如愿地和白洛年非常和谐保守地躺在了床上。 一刻钟过去了,然而完全没有睡意。 今天比平时睡得早,但夏悠以前沾枕即睡,想了想,应该是昨天睡的时间太长了。 身子有些僵,怕吵醒身边的人,她放轻动作翻了身,瞬间对上了一双带着碎光的眼睛,没有任何心里防备,吓了一跳。 白洛年把她捞进怀里,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陛下睡不着?” “有点,”夏悠诚实回答道。 “我给陛下讲故事吧。” 夏悠好奇地“唔”了声,来了点兴趣,仰头看他。白洛年起身点了灯,拿了本书过来。封面很新很简单,只有一排小字——《风月花》。她还记得,这是他午时在宣政殿里看的书。 听着名字像是一本诗集。她也不是文艺青年,对诗没什么造化,但考虑到应该有点催眠作用,就没有拒绝。 白洛年靠在床头,让夏悠枕在自己的腿上。万千青丝散开,在淡淡的灯光下泛着光泽。伸手摸了一把,才慢慢翻开书,嘴上念道,“第叁回——” 接风 大吕国使者进入皇城那日,声势浩大,街上涌满了看热闹的人。使者骑于马上,面色高傲,其后跟着几辆马车,四面皆为丝绸所装裹,顶部镶金嵌宝。 此次拜访大夏国,大吕国不仅派遣了使者,随同前往夏国的还有大吕女皇最宠爱的二皇女吕清和五皇子吕辰。 和夏国有所不同,大吕国有皇女皇子,皆为吕氏一族所出,经过挑选后送往宫中培养。 虽然被造物主赐予了孕育儿女的子宫,但不论哪国女皇,有野心与否,都不愿意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生儿育女之上。 她们都不会拥有真正的儿女。 为大吕国接风洗尘而举办的欢迎宴会设在晚上。天已染上层层暮色,今夜月光皎洁明亮,宫中一片清辉。夏悠抖了抖身上的龙袍,不徐不疾落了座,她胸前袖口处彩袖团龙涌动,领口大襟和下摆处镶以片金,容颜肃穆。 “宣大吕国二皇女吕清,五皇子吕辰,使者觐见,”太监在大殿门口喊到,尖锐清晰的声音落下,紧跟着脚步声渐起,几人缓缓踏入殿中,为首的便是二皇女吕清。 夏悠端坐高处,垂眼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 吕清年近四十,算起来,比夏悠还大上十多岁。许是经过什么特殊的保养,皮肤依然紧致,皱纹极少,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女,只有露出笑容时,眼角才显出几丝纹路。 她长相温柔和善,看着极为舒服。但能在吕国众多皇女中脱颖而出,让吕皇青睐,又怎么会是个善茬,工于心计是肯定的。现任吕皇虽才五十出头,但身体已经大不如前,长卧于塌上。 有传言称,她有意定吕清为下一任女皇。 款款施礼后,吕清举掌拍了拍,几个壮硕的男人扛了箱子上来,随着箱盖的闷响声,一个又一个华贵的礼物展露在众人面前,出手非常阔绰。夏悠大方接受,一番客气后,便是夏国为示友好准备的歌舞表演。 歌舞动作做来做去也就那么几个,内敛古典,尤其是群舞,看久了也有些审美疲倦,夏悠百无聊赖,歪着头同身旁的文皓汝说话,“你可猜得出那吕国二皇女有多少岁?” 文皓汝没有犹豫就回答道,“叁十以上。” 夏悠,“你怎么看出来的?” 文皓汝面不改色淡淡道,“两乳下垂。” 方才她行礼之时,身体前倾,躬身弯腰时胸前塌下来一片,文皓汝处在殿上斜右方的角度,一眼望去尤为明显。 “……”夏悠听闻视线不由自主朝她胸前挪去,吕国服装腰间系带系得紧,仔细看的确能看得出来下垂的痕迹。 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夏悠挑眉,意味不明说道,“皓汝真是观察细致入微。” 文皓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没作解释。 隔着殿中央身姿妖娆的舞男,夏悠仍斜眼在吕清脸上逡巡。 她坐地挺直,目光炯炯比年轻人还有神,看得夏悠不禁感叹,“这皇女精力旺盛,不简单啊。” “您不也精力旺盛吗,何须夸赞其他人?”文皓汝给她倒了杯茶,碧绿的汤色在白茶盏中尤为盈亮,殿下之人都喝的酒,唯有她是一盏子茶。 他说话音调平平,没带任何情绪,但不知为何,夏悠接听着总觉古怪,“你说,朕怎么精力旺盛?” “陛下励精图治,白日劳心于公务,”他把茶杯递给夏悠,语气寡淡,就像在陈述一件事实一般,“晚上,除了宫里的皇夫,还有精力与其他男子戏耍。” “???” 如果说夏悠听着他说第一句话时,还欣慰自己的努力被人看在眼里,第二句话瞬间让她有些迷茫。 她怎么就和其他男子戏耍了。 此时歌舞结束,舞男正有序退出殿中。夏悠正想继续盘问,一道清亮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夏皇陛下,我愿献舞一支。” 夏悠抬眼,大吕国五皇子吕辰从右方走出来站在殿中央,他长相带着吕国男人特有的深邃,鼻子尖挺,很有异域的味道。 吕清也跟着附和,“我五弟吕辰善舞,在我们大吕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夏皇陛下看后定能眼前一亮。” “大吕国男人善舞,听说身体都很软,陛下不想试试,”阴测测的声音又从身旁传来。 “……”夏悠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古怪在什么地方了,这语气直接让她想到了以前看的古装言情大戏,受冷落的妃子都是这个调调。 “啊,你这么一说,朕好像有点兴趣了,”夏悠朝吕辰点了点头,示意他开始,而后压低了声音漫不经心回答了文皓汝的话。 —————————— (新出场滴这位不是男主) 姿色 一支舞下来,确实让人眼前一亮。正如文皓汝所说,他身体极软,时而下腰,弯出的弧度惊人。 但毕竟在现代看过各种类型的舞蹈,离惊艳似乎还差那么点感觉。夏悠环视殿中大臣,却见她们享受其中,看得目不转睛。 最后动作收尾,吕辰在热烈持久的掌声中回到了自己桌前。 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形容词后,夏悠官方地赞扬了几句,“吕国五皇子果然善舞,表演当真惊艳四座。” 吕清柔柔一笑,眼角眉梢都是压不住的骄傲,矜持起身面向夏悠说道,“听闻夏皇陛下宫中皇夫个个天人之姿,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我五弟虽姿色不及,但也是清隽,而且夏皇陛下也见了,他舞技多样,动作柔软,也是难得——” “……”夏悠突然感觉车开到了自己脸上,却也明白了她的话中之意。 联姻之事在各国间时常发生,夏国因只有夏皇一人正统,其他两国往这送人,并不需要大惊小怪。 明白后,夏悠看向了当事人吕辰。他一直安安分分坐在自己位置上,没有插一句话,见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看过来,直勾勾盯着他,下巴微敛,带起一抹笑容,颇有几分娇憨的味道。 夏悠目光定了两秒,很快就离开了。 这份“厚礼”,还得掂量掂量。 夏悠眼中多了几分玩味,她弯起唇角,没有直接挑明了回应,“你们舟车劳顿,今日好好休息,既是文觅护送前来,想必也相熟些,这几日就由文丞相和文皇夫带着大夏国的客人在城中好些逛逛,看看五皇子可否习惯这夏国水土。” 事情敲定,大臣们纷纷离去,只剩下大吕国使团仍在原地。吕清走上前,她个头比夏悠矮一截,说话还得微微仰头。 “夏皇陛下,方才都是薄礼,我这还有最后一礼。” 两个美男施施然走来。夏悠给萧忆塞过一次人,此次轮到自己,觉得有些神奇微妙。如果是以前的夏皇,估计早毫不犹豫收入囊中,这点从她数量惊人,来自五湖四海的男宠天团就可以推断出。 夏悠也可以选择卖面子接受,哪怕不“享用”,还可以将他们遗忘在后宫之中。 思忖片刻,她还是决定拒绝,不说自己正在经营的名声,就后宫几位她都是当宝贝养着的,有脾气小性子还要哄,这男宠名不正言不顺地还是算了。 眼瞅着文皓汝脸有些黑没有出声,虽然眉头是舒展的,嘴唇却绷地直。夏悠终于开口,和白洛年学了几分,语气带着些轻佻,“朕和他说好了今夜宿在他那,朕收了他怕是又会使小性子了。” “哎,作为皇夫可得大度点儿,”后面的吕国使者说道,语气中含着指责意味。 作为让沉默的男人突然躺枪的罪魁祸首,夏悠背着手眼含笑意,默默看戏,丝毫没有要出嘴相助想法。她知道,这个男人精着呢。 文皓汝脸色自闻见夏悠拒绝的话语时好了许多,眼底郁气散去,抬眼时染上了浅浅的光,笑容柔和又大气,说出的话却让使团一僵。 “此事无关大度,这两人姿色平平,不配陛下罢了。” “……” 吕清很快缓过来,婉然说道,“确实差了许多,这次失误请夏皇陛下不要介意。” 没人对比,这两个男人出场倒还能撑几分面子,两个姿色中上的人合在一起给人的视觉效果便是上等。但文皓汝也在这儿,他们的艳丽明俏没到火候,一下给秒成了庸脂俗粉。 外人不知道,其实吕清也好美男,暗着让人朝自己宫里送了不少男人,不管是骚的还是纯的,高岭之花还是低贱妓子都有,但还没碰到过这种货色。转念一想,毕竟是第一皇夫,就像她母亲的那位第一男宠一样,自然是有资本的。 吕清这一做法倒给了夏悠一点启示,。 几人走到殿外,夏悠朝赵公公耳语几句,片刻后,四名男子被带了上来,正是上次给萧忆挑选的那几位,没塞出去,她正思考怎么安顿。 夏国男子皮肤比吕国白净许多,这样一站,彻底把方才上来的那两位比了下去。 目送着吕清带着几人走后,夏悠转向文皓汝,眼睛微弯,如同天上的清亮的月亮,笑盈盈说道,“没看出来,朕的皓汝还你还挺会拐着弯儿夸自己啊。” 银色光辉下,发顶染上了几分白。文皓汝伸手帮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没顺着她的话,而是反问她,“倒是陛下,用完就送人了?” 夏悠突然后退几步,皱着脸一副嫌弃模样,“好大一股味闻见了吗?” “什么?”文皓汝因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惊愕,下意识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味道。 “就,陈年老醋的气味。” 服侍(h) 另一边,公公领着大吕国几人到了国宾驿馆,恭顺嘱托了几句便带着人离开了。 见公公走远后,使者问道,“二皇女,这四人如何处理?” “大夏国陛下的心意,怎么能不接纳?先送到本宫房间中去,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吕辰听闻猛地看向她,目光闪烁。 回到自己的房间前,吕清让暗卫守在周围,不得其他人接近。布置妥当,她推开两扇木门,那四个男子正站在堂前,似乎有些局促。 阖上门,人前的温柔和善立马褪去,吕清表情充满欲望,眉眼中蕴着不耐,斥道,“还愣着干嘛,宫里没有调教过你们怎么侍候别人?脱了。” 到了内室时,吕清见几人已经脱了个干净,面露满意,他们身体白嫩,腰腹间没有多余的赘肉,却也没瘦的显骨头。视线下移,那处虽然没有她宫里的男人大,倒也颜色粉嫩,形状可观。 眼中跃跃欲试,夏国的男人她很少玩,不知给不给劲儿。 “你们两人过来,给本宫宽衣。” 衣衫一件一件剥去,与脸部紧致的皮肤不同,被布料遮挡的皮肤略微松弛,胸前两块白花花的肉虽大,却有些无精打采地垂着。 右边的男人伸出手牢牢握住她的乳肉,带着技巧细细摩擦,见她面露迷离,俯在她耳边低语,“二皇女的身子真是娇软呢。” 左边人也不甘落后,手掌住了她的另一边,捏住又搓又揉,时不时蹭蹭她那颗挺立的樱果,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往上朝耳廓处舔弄,湿湿的气息将她包围,吕清唇间溢出呻吟,整个身子化成了一滩水。 另外两人在她眼神示意下也走了过来,半跪在地上在腿间舔弄,从小腿一直朝上到大腿根处,湿淋淋一片很快让她腿发软,嘴中呼道,“带本宫到床上去。” 床间的帘帐被系起,屋内烛光明亮。 吕清躺倒床上的一瞬间突然被一人压了头发,“嘶”的一声后蹙眉起身,毫不留情甩了那人一耳巴子,声音响亮,将他打得头都偏到了一边,眼神怔怔。 “贱人,给你个教训,让你记住接下来可得服侍好了本宫,懂吗?” 一番示威后,四人胆战心惊。最下面一人轻柔地分开她的腿,露出她的私处,不知纵欲过多少次,两片皱皱的花唇有些发黑,向外敞开着。经过方才的前戏,已经湿漉漉地泥泞一片,他抹了一手湿滑,然后埋下头总唇舌取悦对方,先在外面舔舐一圈,又将舌尖朝穴中送,浅浅刺探。 “嗯~深一点,深一点,”吕清手握住了她的头发,难耐地扭曲腰肢。 那人不敢轻慢,深埋其中大力朝里耸动舌头。上面的乳肉也被含住吮吸,湿软的舌儿一圈一圈打着转,牙齿在挺硬的乳尖上碾磨。吕清手紧紧捏住被子,“没吃饭吗?用点力。” 玩地出水后,她看着四人挺立的肉棒,点了最大形状最佳的那人,让他躺在塌上。自己则跪在他上方,缓缓坐下身,一杆进洞。 来往夏国路程远,她好久都没碰过男人,很是情动,被身体里那紧紧撑着的肉物摩擦了数十下,很快便来了感觉,再寻着敏感点蹭几下,呻吟一声,春水涔涔而下,人已是到了峰顶,软软趴在他身上不动了,缓了一阵儿才和他换了位置,朝旁边叁人招了招手,“你们过来。” 浪叫声从房中传来,一声大过一声。吕辰还未接近门口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种与欲望缠绕共舞,醉心沉迷的声音。 暗卫突然出现,将他拦了下来,“五皇子,请留步。” 他抬眸,“皇姐应该从未与你们说过要拦我。” 暗卫有些迟疑,作为二皇女的贴身暗卫,他的确知道她和五皇子关系不清不楚,甚是亲密,还经常领命深夜送他进她的寝宫。一时也理不清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便放了行。 随着离屋子愈来愈近,声音也清晰了起来。他没有推门而入,犹豫片刻,手指沾了点口水,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 浑身赤裸的女人映入眼中,躺在床上,神色似享受似迷离,一个男人正抬着她的臀部,跪坐在塌上重重抽送,像是突然用了个猛力,女人“啊啊”地叫出声,“好快好快,唔,不要停!”身旁还有叁个男人,手在她身上游动,揉着她的阴蒂和乳房。场景淫乱。 吕辰只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脊背挺直,指尖陷进肉里,微微泛白。 亭中聚 大吕国使者到达的第二日,清晨时乌云蔽日,皇城中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声势越发浩大,在河上游船的计划也只能搁浅。 见此,夏悠又让人将他们请进宫中,准备对两国边境和睦之事进行一番详谈。不想搞得过于正式,最终商谈地址选在了御花园的湖心亭中。 其檐边设计巧妙,加之两边轻纱环绕遮挡,雨被牢牢隔绝在凉亭之外。因是夏日,石桌上的软垫已被撤去,只余石凳上薄薄一层坐垫。 桌上摆满水果糕点等吃食,亭中一人抚琴,悠扬的琴声配上亭外雨点落湖的清脆,倒别有一番风味雅致。 大吕国内不常降雨,也没有水乡柔情,吕清手握茶盏,竟让这番景色打动了几分。 “二皇女刚来此地,可是昨夜没睡好?” 夏悠看着她眼下,虽然经过了妆粉的遮盖,仍透出一点乌青。这模样,让她不由想起了刚穿来时夏皇浓厚的黑眼圈。 “多谢夏皇陛下关心,的确是初来此地,有些不适应。” 夏悠颔首宽慰几句,嘴角挑起笑容。 昨日她唤了萧忆让他夜探国宾驿馆,因有暗卫把持,不清楚对方几斤几两,他没有贸然行动,待在不易察觉的地方没能靠近吕清的房间。 奈何房中动静不小,这不远不近的距离,仍谁都能猜到里面在做什么多人运动。 这还叫不适应,她看这个二皇女还挺适应的。 不仅适应,长途跋涉下到达的第一天都能有性趣,听萧忆说似乎不只一个男人,简直都是十分享受了。 而且,他还撞破一件很耐人寻味的事。 夏悠转头,目光悠长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五皇子可有不适应?” 哪怕是兄妹,一个男子大晚上去女子的房间也是极为不妥的。大吕国本就轻贱男人。男人地位极其低下,这样不检点,似乎很不符合他们的调调。 吕辰从思绪中被夏皇爽脆的声音唤回神,来不及收敛微怔的眼神,下意识点头。 “我这皇弟平日不爱说话,但人还是很细心,做事也周到,”吕清说道,“别看他这个样子,之前就和我说了想去夏国玩玩。” “果真?”夏悠问道。 吕辰又点了点头。这缄口不言的样子,如果不是第一次见面听到过他说话,夏悠都怀疑大吕国想给她塞个哑巴。 几句象征性的问候关心后,夏悠又旁敲侧击想打听大吕国女皇的身体状况,不过在这件事上,吕清说话非常谨慎。 就像打太极一般,两人你一招我一招,最后双方都没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吕清说地口舌有些躁,喝了口茶。她们国家很少喝这个这个,第一口下去微涩的感觉让她还有些不习惯。 喝茶也不能忘了正事,她抬头继续说道,“我皇弟虽话少,但深受母皇喜爱,不知夏皇陛下对他是何意?” 夏悠没避开话题,笑着说道,“昨日舞姿的确惊艳,如若五皇子喜欢这里,朕何乐而不为。”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和谐,亭中谈笑声一片,多是夏悠和吕清侃天侃地。直到亭外有人禀报道,“陛下,白皇夫来了,” 夏悠第一反应是这祖宗怎么那么喜欢跟着她,正想让人把他劝回去,吕清笑道,“早听闻夏皇陛下宫中皇夫绝色,那文皇夫已然让人眼前一亮,想必这位白皇夫更是容貌一绝吧。” 想到白洛年之前种种行为,一绝不一绝她不知道,反正操作有点骚。 夏悠不希望和吕清商业互吹行为涉及到其他人身上,也不想物化他们来刻意炫耀,抬了手就想拒绝。 但吕清似乎来了兴趣,继续说道,“我皇弟有些怕生,让他先见见他们,多了解了解,以后还有个关照。” 夏悠一口话就卡在了嗓子里,心里顿时警惕了几分。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年纪大果然还是有几把刷子,文觅也是个老狐狸,阅历比她多不少。 虽然她从来的那天就在计划盘算除去所有不安定因素,但其中是否有漏洞还得试了才知道。 只不过,一试便覆水难收。 看来一定要早点把萧忆的任务完成得到那个金手指,这样把握才大一点。 话语间,白洛年已经进了亭中。 吕清说刚才那番话其实有蓄意的成分在其中,昨日送人被拒多多少少让她有些难堪。 说什么姿色配不上陛下,她倒要见识一下,夏皇后宫中到底都是些什么样的姿色。 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近,透过薄纱只能看见他身形修长,走路挺拔,不徐不疾。 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纱帘,男人踏入亭内,明目张胆且毫无顾忌朝里环视一圈,随后不慌不忙请了安,“陛下。” 亭中聚2 “陛下,”白洛年在夏悠身边坐下,这才看向对面两人,礼貌示意,“二皇女,五皇子。” 除非被人刻意打压住,宫里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传得及快。 昨日欢迎宴会只有第一皇夫能参加,他虽然没去,但宴前就听闻宫采买的宫人说大吕国派了使者前来,一起的还有二皇女和五皇子。 眼前一男一女穿着贵气,他便瞬间对上了号。 吕清从他进来眼睛就没离开过。 男人穿着白底红色镶边长袍,在光线暗沉的雨天中,皮肤白得发冷,嘴唇却红润艳丽,鼻梁挺拔,眼睛内勾外翘。 一举一动不像昨日见的文皇夫那样,有着气定神闲的优雅。反而带着几分随性肆意。 打脸来的太快,这下吕清失去了昨日的官话张口就来的自如,面上浮出了一丝尴尬,再也夸不出口。看来她带来的人是真的姿色入不了这夏皇的眼。 夏悠想着白洛年性子,怕他在不分场合发表什么惊风骇俗的语言,瞬间吞下了准备问他的话,也没看他一眼。 正沉默着,一颗剥了皮的突然荔枝出现在嘴边,饱满晶莹,散着清新的香味。夏悠快速看了他一眼,见他嘴唇微启,似是为哄她张嘴而无声说的“啊”。 “……” 夏悠心里尴尬。私下时兴趣来了可能会玩玩情趣,但在公共场合她还真没有类似于秀恩爱的经验和习惯。 勉强扯出了一丝笑容,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装自在地低头象征性咬了小口,汁水在舌尖化开,荡出丝丝适度甜味。 旋即,叁人只见白洛年收回手不带犹豫,甚至像是习惯性的下意识吃下了剩余的荔枝,吐出籽让宫人收捡去。 行云流水似的动作让夏悠脑里一长串脏字刷屏,桌下的手不受控制朝他腿上重重锤了下。结果反被他抓住,牢牢交握在一起。 “白皇夫看着倒是比文皇夫和善许多,皇弟,你以后可要多向白皇夫学习学习。” 夏悠趁吕清说话期间把手抽出来。白洛年不满又委屈地看了她一眼,又将她捉了回去。 “……”夏悠干脆放弃了挣扎,看向吕清,“向他学习作甚?五皇子看着安静乖巧,非讨喜。” “也是,夏皇陛下昨日看皇弟舞蹈惊艳,他从小习舞,会的舞蹈可多了,腰功了得,陛下以后可有眼福了,”吕清笑道。 夏悠只觉她这句话来得突兀,也没细究。 “陛下果然就喜欢这些年纪小的呢,”白洛年手紧了紧,用气音在她耳边似是不甚在意地说道,“嫌弃洛年上年纪了腰不好?” 夏悠深深呼出一口气,忍无可忍,无需再惯着,笑着看向两位宾客,状似不经意说道,“腰好不得了啊,我这个皇夫长得不错,可惜就是腰不好。” 白洛年,“……” “啊,”吕清惋惜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叹道,“这相貌已经难得,想来总有些遗憾。” “洛年,听到二皇女说的话了吗?”她慈祥地拍了拍白洛年的手背,安慰道,“不要想太多太在意,长得好,腰差一点没什么的。” 夏悠相信在宫里强大的传谣能力下,白皇夫腰不好这个消息很快就能人尽皆知了,看他以后还皮不皮。 两次毁了自家皇夫清誉的夏悠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甚至还有些想笑。 白洛年的确安分了几秒,然而仅限几秒,随后微微耷拉了唇角委屈问道,“那陛下还会疼洛年吗?” 夏悠:会,我会疼你妈的! 夏悠没再理会他,又和吕清聊上了。 雨势仍然凶猛,啪啪哒哒打在凉亭瓦面上,汇集在凹陷的亭脊中形成小股水流冲刷而下。 天色越来越暗,吕清看出了夏悠眉间困倦,站起身便要告辞,斟酌着又说道。 “夏皇陛下,明日估计也是雨天,那游湖还得推后几天。我看这雨中之景上好,不如明日让白皇夫带着我们吕国人在这附近转转,顺便和我皇弟聊聊。” 夏悠眉角轻扬,这个提议有点意思,“洛年,你可方便?” “自是可以。” 事情敲定下来,夏悠坐在石凳上打了个哈欠便想起身回宫,刚站起身就被白洛年两手撑在石桌之间。 她抬眸看他,表情似笑非笑,“腰不好还逞什么强?” “陛下可还记得那日,说是第二日要宿在我宫中。” “……”夏悠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宴会太晚,一说话就忘记了这茬。 她还给吕国使者说要宿在文皓汝宫中呢,其实她两边都没去,侃完就跑回去蒙头大睡,还睡得挺香。 “朕不太记得了。” 狗引发的思考 “……”白洛年语塞一阵后,蓦地觉得她耍赖的样子有几分可爱,笑出了声,“那陛下可还记得咱们之前在这里做过什么?” 白洛年上前一步圈上她的腰,总觉得她腰肢纤细了许多,拧了眉说道,“瘦了。” “可不是让你给折腾的,”夏悠半开玩笑说道,被他拉着亲昵了半晌,这才让人唤了萧忆,自己去了御书房。 时隔任务发布已经过了许久,夏悠此时才感到焦急起来,深深叹了口气,如同一块巨石堵在了胸口,郁闷得不行。这系统就是想玩死她。 等萧忆过来的时间里,夏悠招手随便叫了几个侍男上前,死马当成活马医,敲了敲桌子问道,“你们给朕说说,什么叫狗?” 侍男:“……” 一个侍男怯懦开口,“狗是一种动物——” 意识到自己表述失误,她斟酌了会儿,思考了好久才重新组织了语言,“朕是问,怎么让一个人成为一条狗。” “陛下可以让那人四肢着地,在地上爬几圈,再学几声狗吠,这不就成狗了吗。” 夏悠:……还用你说。 “行了行了你们回自己位置上去吧,”夏悠一言难尽摆了摆手,果然是病急不择医,问这几个没有文化木头人一样站着的宫人。 “陛下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赵公公一直站在夏悠后方的角落,见陛下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立马知道自己该出场为她排忧解难了。 尖锐突兀的声音响起,夏悠斜睨过去,这才记起还有一位狗头军师在这儿,擅长出坏主意。火灭掉的野草瞬间烧了起来,和他多说了几句。 “陛下,这简单啊,奴才等下可以帮您。” — 萧忆进御书房的时候非常狼狈。他的衣服全部都被雨水浸湿,一滴一滴往下掉着水珠,头发也像才洗过一样,丝丝缕缕湿湿黏在一起。 御书房中也跟着湿了一片,夏悠突然想到了个词。 ——落水狗。 夏悠:“系统,我任务成功了吗?他走了那么远的路赶来见我,不仅对我非常忠诚,现在还成了一条真真切切的狗。” 系统:“你现在精神不太好,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夏悠:“……” “怎么这么狼狈,”夏悠朝他走去,眉头皱成一团,眼睛里带着明晃晃的不满。其实她纯粹是被系统气的,但萧忆看着心里一跳,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情绪。 他觉得女皇陛下似乎很担心自己。 夏悠让人带他擦了头换了衣服,两人这才安安心心坐在殿中。 “没带伞?怎么淋成这样?”夏悠问他。 萧忆“嗯”了声。其实并不是没带伞,而是伞好像被人掉包,换成了一把破伞。 不难猜出是谁干的。来皇城那么就,接触的人也就那么些,有利益冲突的人更是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不过这种事幼稚,他身体好,并不畏惧淋雨,便不想和那人计较。 夏悠让萧忆坐过来一些,指了指盘中的荔枝,“尝尝?”。在亭中时吃了白洛年剥的,虽然只咬了一点,但可以品出味道是真的不错。 她从小爱吃荔枝,不怕上火,一顿至少能吃一斤。来这之后,倒没完全养成让别人伺候的习惯,水果还是自己剥。 形状整齐圆润的月白指甲慢悠悠脱下了果肉的壳,晶莹的汁水溅了出来,顺着指尖缓缓朝下流,带着莫名的美感。 刚想那纸随意擦擦,赵公公突然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感觉到自己脸要绷不住了,连忙使用了表情包。 此时她才真切地感受到这个小礼包不仅不鸡肋,简直太好用了。不然她可能会面色狰狞吐出一个“握草”。 而萧忆只看见赵公公突然和陛下耳语几句,陛下气定神闲点了点头,不甚在意。她的手指微顿,上面沾着透明的汁液,而后继续剥了壳朝嘴里送去,吃的十分斯文。 似是想着什么事,不是特别大的荔枝小口小口心不在焉咬着,嘴唇瞬间沾染上湿迹。 系统:“你可以试试这个方法。” 夏悠没搭理系统。她当然知道自己可以试试这个方法,关键是也太尴尬了吧,尬地都可以原地去世了。 系统:“忘了告诉你,这个的任务还有期限,一个月没完成会自动过期,不仅没有奖励,还会随即抽取惩罚。” 夏悠:“……” “萧忆,”夏悠语调拔高。 闻声萧忆抬起头,看向神色不定的女皇陛下。 她眼神没有看向他,缓缓向他伸出了玉指,如同没有骨头般,整个动作带着些魅惑,“舔干净。” 舔干净 话落的一瞬间萧忆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了一秒后问道,“什么?” “……”夏悠索性豁出去了,面不改色再次重复一遍,一字一顿说道,“朕说,舔干净。” 赵公公也尖声附和,“舔干净!” 夏悠,“……” 女皇陛下几个字说得圆润清亮,带着她说话时特有的尾音,勾出了几丝暧昧的痕迹。这回萧忆是完完全全听清楚了,突然觉得十分荒谬。 舔干净?! 舔?? 萧忆视线盯着那修长的手指,脑中飞速运转,一时间没有任何动作。 他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就是女皇陛下上次体验之后感觉良好,和女人玩上瘾了,此时恰好兴致来了,又想玩点情趣。 毕竟她的情趣用品在寝殿中摆了一堆…… 见他半天没行动,夏悠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每日宅在殿里看书看奏折,基本没时间锻炼,所以还没举几秒,涨涨的酸痛感逐渐蔓延上来。瞅着萧忆荒唐的表情,心中紧箍咒般默念: 我是女皇我一点都不尴尬。 感觉到手臂要撑不住了,夏悠心里琢磨着好不容易开了个头千万不能垮掉,便直接把手怼到了他嘴边,语气中染上了点不耐,“还要朕说第叁遍?” 赵公公又在一旁跟着说,展现了良好的下属风范,“萧公子,陛下都吩咐了,您还愣着干嘛?要知道,女皇陛下可是九五之尊,身体可不同于凡人,你舔一口还应该感到荣幸至极。” 夏悠:“……”你可闭嘴吧。 本来基本压下去尴尬因为什么“不同于凡人”,“荣幸至极”又涌而上,真是不要太羞耻。 夏悠心里作深呼吸,刚打退堂鼓想着要不就算了时,就见萧忆大拇指将她的指尖压在其余四指间,舔了舔唇瓣眼神闪烁着些微犹豫,而后便低下头。 温热湿润的触感席卷而来,痒得一阵鸡皮疙瘩突起。夏悠记起自己从亭中出来时的确洗了手,心里微妙的膈应稍稍褪去。 动作持续还没到一秒钟就忍不住开始抽手。 抽了一下,没抽动。 “陛下,还没舔干净,”萧忆抬起眼睑,剑眉英朗挺直,眼睛深邃又亮,明明是面无表情,而夏悠却看出了几分笑意。 似玩味似挑衅。 夏悠暗叹这个女人长的可真野。 “陛下,得舔干净!”赵公公挤眉弄眼说道。 “……” 按道理说“舔”应该是没有什么声音的,可对方似乎并不是单纯的舔,还用嘴唇吮吸着。唇内的软肉碰到手指,混着湿湿的水渍,时不时还会发出细小又可疑的声音。 除去那些木头人一样存在感极低的宫人,两个女人酱酱酿酿,一个太监在旁围观,场面一度奇怪又膈应。 “行了行了,”夏悠一阵恶寒,猛地抽回手。这还不如不舔呢,手上湿淋淋的比刚才还让人难受几分。 拿过手帕,夏悠将手连着指缝仔仔细细擦了个干净,但总那糊糊的感觉仍然萦绕在手上。 她一边擦一边和系统对话。 夏悠:“你们可以感受到任务完成度吗!” 系统:“大概可以。” 夏悠忽视掉“大概”这个十分勉强的词语,期待地问道,“现在多少?” 系统:“零。” “所以你让刚才我试试是……”在玩我? 系统:“这个方向还是很靠谱的。” 回想刚才,夏悠觉得自己有些放不开。以前还是公司的CFO时,她还有些傲,总觉得自己见识广,格局也大。 但是来这儿之后,管理的是一个国家,作为至高无上的女皇陛下,肩负的责任众多,每个决定的后果也大,她有时处理事务反而有些畏手畏脚,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明明,是活在别人的角色中。 “今天叫你来也没别的事儿,”夏悠心里有点郁闷,幽幽看向萧忆,“有个新任务要交给你。” 勾了勾手指让他靠近些,凑过去耳语几句,“——有信心吗?” “萧忆会尽力而为。” “行,也没什么事儿了,赵公公带他出去吧,”夏悠拍了拍他的肩膀。 赵公公让宫人去取了把伞,把他带到门外。 雨比刚才小了一些,但仍然下得凶猛,一出殿门,迎面吹来的风又凉又潮,冷气直直朝毛孔里钻。 赵公公接过宫人递来的伞,却没有直接给他,而是笑得温和,说道,“萧公子,奴才看得出陛下是对你寄于了厚望啊。” 萧忆看向他,没有出声,等待下文中的“但是”。 “奴才当日跟着陛下看您比武,也是印象极为深刻,奴才相信您以后肯定能有一番作为。不过,”赵公公果然话锋一转,“在您奉官前和奴才一样,不过是陛下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可不能有二心。” 司慕小番——新婚 册封之日,天还未亮,礼部官员设册设采仪仗,将司皇夫迎至宫内。跪拜受礼,填册宣读花了好大一番功夫。 正值夏日,热浪层层迭迭翻滚,从礼部官员到册封皇夫都穿着正式厚重,更是考验人的耐性。 司慕打小没吃过什么苦,顶着炎炎烈日,水没喝上一口,屁股也没沾凳子,硬生生撑了一早上。渐渐的,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白皙的脸颊也有些泛红。 晚上才回到了华沐宫中。 新册封,殿中装饰地喜庆,红烛红帐映着红光,灯光交织摇曳。从茶壶等用品到瓷器陈设无不精致。 内堂之中,明黄色女子正坐在圆凳上看书,目光专注认真,听见门口的声音,抬眸看过去,露出浅淡的笑容,在暖光的光线中柔和又美好。 司慕突然觉得一天下来的疲惫在见到她那一刻尽数散去,心里满满涨涨的,萦绕着充实的喜悦。 从今日开始,他也是有归宿的人了。 不经记起了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好像还说了她许多坏话,司慕心觉神奇,自己曾经多讨厌她啊。 快步朝她走过去,“姐姐,你等了很久了吗?” 许是刚成婚,身份发生了微妙的转变有些不习惯,他的语气举止变得有些拘束和不自在起来。 夏悠阖上书起身,正想走近,司慕忽地退后一步,面色生出几分尴尬,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出了好多汗。” “啊,”她拖声带调,“我是说怎么突然闻到一股味呢。” “是吗?”司慕听见这句话,立刻红了脸,又朝后退了几步,不想让她感到不适,浅抿唇温吞道,“对不起。” “骗你的,”夏悠只觉可爱,笑着凑过去捏了捏他的脸,旋即让宫人给他拿了屏风放了水在内室中洗浴。 也不知是心急,怕心中所系那人等地太久,还是男人洗澡本就洗的快,司慕很快就清洗结束,让宫人倒了水,披了衣裳从屏风中出来,长发微湿乖乖搭在背上,垂至腰间,脸上荡漾着红润,滑着几颗水珠。 夏悠一眼看过去,颇有些好奇地看着男人上面露出的一片白花花的胸膛。 暗想难道古代男人也兴洗澡后这么穿?就和现代男人懒懒散散的穿法一样。 她不知道的是,司慕犹豫了很久,耗费了自己大半部分胆量才眼一闭把衣服扯开一半,顿了好半晌才出去,被夏悠赤裸裸地眼神看得一片脸热。 他坐在了夏悠身边地凳子上,圆圆的眼睛里被温水的雾气熏地水润润的,声音带着刚出浴嗓子带着朦胧的质感,温声细语叫到,“姐姐。” 夏悠对他地乖巧向来没有抵抗力,拉着他的手嘱托了几句,最后让他不管受到什么欺负千万别忍着,她一定会为他做主。 司慕点了点头。 一般来说,新婚之日那事都水到渠成,气氛烘托到了,亲亲抱抱自然就开始了。 但夏悠一嘱咐就停不住嘴,新婚的气氛一点儿没有,反而出现了一种类似于孩子要出远门的操心场景。等到收住的时候,怎么也切换不了心情进行理所当然的下一步。 司慕也有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成婚,对方还是万人之上的女皇陛下,一时间也局促起来。 最后,两人上了床面朝天花板躺着,竟谁都没看谁,都没了动作。红烛的光亮丝丝缕缕从帐子外透了进来,帐子里安静,只闻见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夏悠睁着眼睛看着床顶,觉得新婚第一天不做点什么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于是开始斟酌自己要怎么起个头。 脑子里闪过几种方案。 第一个是直接上手,第二个……夏悠想了想,好像除了直接上手也没其他的方法了。 但直接上手未免太open了,显得她好像欲求不满一样。 不然先问问他的想法? 想着想着,睡意袭来,夏悠突然觉得自己意识有些涣散,脑子昏昏沉沉时正在组织语言,不知不觉问出了声。 “慕儿,想和姐姐云雨吗?” 司慕心一跳,见她提了出来瞬间松了口气,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字从喉咙间溢出,微微发涩。 “想。” 夏悠处在似睡非睡的状态,浅浅的一个字就将她从混沌中扯了出来,侧头迷茫问道,“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又问,语气非常迟疑,“你刚才说话了吗?”她莫不是在梦里听到的? 司慕:“……” 司慕咬了咬下唇,慢慢凑过去,直到鼻尖触碰到了她的脸庞。 “姐姐,慕儿想要和姐姐云雨。” —————— (司慕弟弟好久没出来了,让他出来溜溜) 司慕小番(完)h 司慕侧身撑起胳膊,俯身看她带着丝丝困倦迷蒙的眸子,喉间微动,低头青涩地覆上了她的唇瓣。 夏悠没有闭眼,只见司慕的脸逐渐放大,卷翘的睫毛又浓又密,清秀乖巧的脸蛋沾染上浓浓的情欲,突然有种再次带坏孩子的错觉。 炙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她的想法只持续了一秒,随即而来的是强烈的触感。柔软相碰,他就像一只啄木鸟似得一下一下轻啄着,带着些小心翼翼。 感受到他探出舌尖,夏悠配合地张开嘴被动承受着,任由他舌头滑进自己的口中,唇齿交缠中,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心中的渴望越来越大,下方一阵难受的灼痛感袭来,司慕分开唇吮吸了一会,而后翻身跪在她上面,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她的下巴上,向下移动着,来到脆弱纤细的脖子处。 喜庆的杯子帘帐映出的红色光影在脸上浮动着,夏悠瞥着总觉得诡异地心里瘆得慌,仰头之际顺便扯开了帘子,柔和的黄光瞬间扑了进来。 司慕本动情地吻着她,见她不专心还有心思干别的十分不满,抬起头瞪她。 夏悠看他这样子觉得有些好笑,眼角一挑泄出几分魅惑,语调微扬。她缓缓曲起腿,膝盖蜻蜓点水般触了触他下腹的肿胀,然后画着圈围绕那处磨蹭。 “怎么了,还敢瞪姐姐了。” 上面的男人没料到她的偷袭,哼唧了一声,低沉中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姐姐太坏了。” 这一刻,夏悠突然体会到了男人对待娇滴滴女生说讨厌的激动心情,揉了揉他的脸,突然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坏一点。 但考虑到是新婚夜,她也就收起了自己一肚子坏水,安抚地带着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脯。 房中气氛好的让他身体绷地有些紧,司慕眼带羞涩,试探性伸出一只手揉了几下,听到夏悠鼓励性地短吟了声后,低头含住了右边的那颗挺直的茱萸。 敏感处被舔弄,夏悠这下才有些沉迷,摸着他的头发轻轻喘着气,接着感受到了一阵拉扯,“嗯~怎么还咬人?” “轻点……” 司慕放轻了动作。那日马车之后,他就迷上了她的身体,梦中采掘过好几次,她身上每一点红他都爱,虽然有蹂躏的冲动,但他也希望能取悦对方。 见她开始沉溺其中,口中溢出勾人心魂的声音,司慕向下探触碰她的私密处。已经涌出了不少花蜜,湿润一片,一根手指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刚进去就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包围。 “姐姐,你怎么还这么紧?”司慕手指开始抽动。 夏悠喘着气回答他,“怎么,不喜欢?”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是高级养生套装的特殊效果还是每天宫人在她身上折腾的各种膏药的力量。 “……喜欢。”他很喜欢。 一根手指搅动了许久,他又加了一根,速度越来越快,发出了阵阵暧昧的水泽声。 夏悠红唇张开,哼唧声越来越快,尾音颤颤巍巍的。感觉到对方再次放入了第叁根,大拇指随着抽插触碰着她的阴蒂,很快就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最后一声吟叫媚到了极点,身体开始痉挛,花液喷涌而出。 景色和声音都美地极致,司慕情不自禁凑过去吻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姐姐好棒。” 夏悠:……棒你妹啊,搞得像生孩子一样。 司慕已经完全忍不下去了,抬起她一条腿圈在自己的腰上,把着肉棒就直直朝里送,有了花液的润滑,进的非常顺畅,没有停顿就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身体交融在一起,司慕十分满足,眼中全是身下被撞得起伏的女子,晃动的发丝,合不上的红唇,被疼爱过诱人的眉眼。他情难自持唤着对方,“姐姐,姐姐。” 两个字从他口中出来似是被加工过一般,含情又撩人,夏悠被叫地心颤,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嗯”了声。 随后, 她开始后悔自己多嘴。 “慕儿,慢点……嗯……慢点啊。” 床角发出与地面摩擦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司慕入的又深又重,夏悠抓紧了他的手臂,手指都陷进他的肉中,娇喘着仰头看着他的喉结。 不知疲惫地干了许久,司慕终于控制不住喷薄而出的欲望,抱着她快速抽插了十多下,终于释放出来,埋在她脖颈处喘气。 —— 月色深沉清凉,洒下一片银辉,房内却依然热情似火。 做了一次,司慕放开了许多,褪去了穿着衣服时的青涩懂事模样,变得又凶又猛。 夏悠趴在床上背对着他哼哼唧唧叫着,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精液混着花蜜从小穴中不断流出,司慕一只手撑在把她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大力揉捏着柔嫩白皙的臀肉。 “姐姐,舒服吗?” 男人每次抽插都磨蹭到敏感的小核,弄得她甬道一阵收缩,发出似欢愉似难耐的叫声,随着他挺腰一阵颤抖。 “嗯……别弄那里了……不要了……” 夏悠趴着侧过头,身上被男人揉的到处都是红痕,嘴唇不知被亲过多少次,有些微微红肿,眼眸湿湿的,顾盼生辉。男人被扫到的地方都燃起了一阵火。 “姐姐,明日晚上还到慕儿这里来好吗?”司慕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身下动作力度丝毫不减,感受着那深处的柔软,似是想要把全部的热情都烧在她的身体中。 他进宫前曾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懂事安静地耐心等待女皇陛下的宠幸,不去争风吃醋,刻意挽留,但是第一天就耐不住酸涩开口。 虽然她宫中皇夫不多,但是一轮下来,轮上自己还得好几天。他看着她的样子,就不想她再去宠幸别人。 夏悠没有出声。 今天都还没结束就想着明天的了,这孩子也太贪心了。 感受到肉棒从自己体内抽了出来,夏悠松了口气,心想终于完事了,刚转了身,又被他抓住了腿,侧着插了进去。 夏悠斜眼瞪他,“嗯……还没好……没节制” 他顶了几下,眼巴巴看着她。想着明天不来也没关系,今天就多弄一会儿,把她喂饱了暂时就不会去找其他男人了。 “姐姐,最后一次。” 跟我吧 “可不能有二心。” “自然,”萧忆微微颔首,嘴角勾着一抹浅淡的弧度。 他自小身份低贱,在泥沼里打滚为了生计什么事都干过,冷言冷语甚至污言秽语都听过不少,这种话已经无法在他心里引起波澜。 萧忆深谙弱肉强食的道理,在皇城尤为如此。但身份地位都是可以争取的,哪怕需要用点手段,在此之前,所有的言语都需要忍下。 看得出赵公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提醒几句,但让他不解的是女皇陛下现在对他的态度。时而认真,时而漫不经心又调侃。 — 夏季的雨开始来势迅猛,最终归于一场绵绵的小雨。万物润泽,街道边的绿草树叶被洗地清亮。 街道上没什么人,精贵的马车在一家饭庄前停下,马蹄的哒哒声在安静的雨天尤为清晰,店员连忙迎了出来,毕恭毕敬招呼着。 白洛年提前让人预定了雅间,他并不是皇城人,平日出宫的机会也极少,对这皇城中的一草一木并不熟悉。 想着主要是陪那五皇子说话,便找宫里的人问了问,寻了这家风评不错的饭庄,正好位于河边。 两个侍卫站在门口守候,几人落座点了菜,一时有些安静。 “白皇夫这是涂的什么口脂,颜色好看得很,”吕辰在二皇女的示意下主动找了话题。 “这是我本来的唇色,”白洛年不在意说道。 他皮肤白,嘴唇颜色也艳丽,只有服侍他的人才知道他从来没在脸上和嘴唇上涂抹过什么东西。但也不是只有侍男知道,他的陛下也是知道的。 想到夏悠,白洛年眼中突然蕴上了一抹笑意。 对面吕清一直默默关注着他。见过那么多男人,白洛年真是对极了她的胃口,那长相自然是上等,一举一动也自带风韵诱惑,眉眼极为鲜活动人却不自知。 吕清脑中不由一番场景浮现。想必他在床上也让人销魂至极。 这个雅间位置好,窗向河畔而开,能瞥见不远处的石桥迎着风雨横跨河流两侧。轻柔地风夹杂着点点雨丝,混着清新的气味。 白洛年斜着头看向窗外溅着水的青石板,决定下次雨天一定要把陛下也给拉出来在这里吃饭。 天气不好饭庄生意没有平日那样红火,吕清起身出去了趟,走过时手不经意擦过对面男子的指尖。 衣袍挡着,其他人没看见。 感受到温热的触感,白洛年手连忙缩回去,眉头一皱抬眼看过去,两人对视的一瞬间,吕清眼睛微咪,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别人也许不知道,而白洛年对这种眼神却很熟悉。形容起来,大概就是他每次决定认真陪陛下处理公务,坐着坐着就忍不住想靠近她亲亲抱抱,开始勾引她时的眼神。 仅仅看了一眼后吕清就出了雅间,白洛年和身边的侍男说了声让他不用跟着,又看了眼那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五皇子,便也紧随着她的脚步出了门。 拒绝了门口两个侍卫的保护,白洛年出了雅间直走拐了弯,就看到倚在一根暗红色粗柱上的吕清。 这处没什么人,加上柱子的遮挡,更是显得隐蔽。 “不知您这是?”白洛年隔着一段距离不咸不淡问道。 离了众多耳目,吕清脸上温和褪去,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志在必得。她走近了几步,毫不收敛地打量着对方,开口说道,“你真的很不错。” 白洛年挑眉,似是在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跟了我,保证你待遇不会比在夏皇这的差,说不定,还会更好,”吕清轻声说道,慢慢放出诱饵。 在她眼中,男人这种东西重欲又贪婪,稍微给点甜头就能让他们趋之若鹜。她作为大吕国的二皇女,受尽女皇的宠爱,金银财宝无数,更是万千人追捧。 见白洛年沉默,垂着眼睫,吕清以为他正在考虑,想再加一把火直接拿下。 “听说你在这是最低等的叁等皇夫,昨日听闻你的腰也不行了?我可以带你回去寻药治好的你的腰,等时日到了,你的荣华富贵比现在可多的多。” 那二皇女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白洛年心里感叹年纪大就是爱唠叨,在她不可一世的眼神下漠然的缓缓问道,“二皇女殿下,请问您什么比得上陛下呢?” “论年纪您已经而立,相貌自然也不如。论地位您只是个仰仗吕国陛下宠爱的皇女,但是陛下可是大夏国的女皇,从来都是别人仰仗她而已。” 吕清一时没反应过来,白洛年继续说道,笑得多情又缱绻,“而且,我爱陛下啊。” 帮我停下!(h)250加更 汗珠从额头上沁出,慢慢汇集,顺着双颊滑落,夏悠冷哼,“你帮朕,你可有解药。” “……陛下,奴才就是解药。” “来人!”夏悠拉上黄帐不再看他,心里简直要吐,用尽全力朝外面喊道,“把他给朕拉下去。” 说完,夏悠没管小涵杀猪般的哀嚎,捏紧被子闭眼做深呼吸,把到了嗓子眼的呻吟声憋回去。此药无解,唯有抒发出来才能挺过去。 她知道自己有多狼狈,守着那点自尊心,夏悠万万不可能派人去找文皓汝白洛年他们过来。 自给自足吧。 帐子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归于平静。夏悠掀开一角,思维混沌,撞进萧忆眼睛时还有些懵。 她眸中如含了一汪春水般盈盈,脸颊绯红,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发丝,丝丝缕缕粘在皮肤上,像刚出浴,整个人又欲又媚。 萧忆下意识吞咽,舔了舔嘴唇,“陛下,您找我?” “你怎么进来没通报?”夏悠连忙关了帐子,责怪道。 “萧忆通报过了。” 恍惚了许久,夏悠才模模糊糊开始思考,好像听到了些声音,又好像没有,她也没太注意。 “你走吧,明日再谈。” “……等等,”她声音软腻中多了几分哑,似是有些难为情,一句话说了很久才说完,“你……过去帮我拿个东西。” 女皇陛下那声音像在勾引人一样,萧忆也憋出了一身汗,按照她断断续续的指示,找了好久,终于在桌子下方摸到了一个按钮,轻轻扭动,墙上一副山水画后传来了响声。 走过去翻开画,愣在了原地。 不大不小的空间摆满了……房中玩意儿,按照男人的阴茎所做,大小长短形状各异,材质也各不相同,玉的,木头的都有,竟然还有些壮观。 这得是,收集了多久…… “……您要哪种,”萧忆艰涩开口。 “随便多拿几个吧,”到了这个时刻,她已经没有尴尬害羞这一说了,只想快点找点东西塞满自己的身体。 随意选了最右边叁个,萧忆才缓缓察觉到陛下的不对劲,结合刚才那侍男被跪着被拖出去,脸上满是泪痕。 答案呼之欲出。 但也无可奈何。 萧忆抿了抿唇,神色复杂,刚把东西递给她就被催促着离开。 “啊啊——” 听到尖叫声,萧忆一惊,几个步子又返了回去,猛地拉开帐子。 映入眼的是一股喷涌的花液,透明清澈,洒在身下的薄被上。女人躺在床榻上,双眸迷醉,鲜艳欲滴的嘴唇张开,大口急促地喘着气,眼角红彤彤的,睫毛上挂了滴水珠,极惹人怜爱。 刚把东西拿到手夏悠就急不可耐扯开裤子插了进去,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钮,那玩意儿急速动了起来,她此刻本就敏感,那东西转的快,瞬间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失了理智,夏悠胡乱地找着减速按钮,摸到了一块凸起处,没想到动的更快,她又尖叫出声,“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要死了呜呜,帮我停下。” 她双腿张开的弧度大,玉腿没有一丝赘肉。糜乱的场景刺激地萧忆双眼通红,浑身热气都往一处蹿。好歹还是被女皇陛下的声音唤回了一丝理智,俯下身帮她找开关。 那是块黑色的木质阴茎,撑开了花瓣,又粗又大,表面光滑,在粉嫩的穴里打转,黑红颜色对比强烈,上方的小肉粒鼓鼓的,引人采摘。 萧忆呼出一口气,刚凑近一些,又一股清液喷出,糊了他一脸。他有些怔愣,头发丝儿滴着水,搞笑又狼狈。夏悠还在呻吟,声音千回百转,勾地他心里涌起一股火气。 低低骂了声脏话后,又乖乖地探头去找按钮。 想着您自渎(300加更) 夏悠偏头看他,眸中泛着浅浅的笑意。 白洛年在座椅上撑着脑袋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那本书早已从从手中脱离下来,歪歪斜斜落在腿上。 哪怕阖上了眼睛,也是极为赏心悦目的。皮肤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凝嫩,他眼睛狭长,眼尾上挑,天生撩人又多情,容貌总带着几分攻击性。而此刻在昏黄的光线里,眼睛一闭,浓密的睫毛扑漱下垂,说不出的柔和斯文扑面而来。 过了好一会儿,夏悠才挪开目光,轻声唤醒了他。 睁开的一瞬,眼睛水润润的,还有些微的迷茫。 “昨日可是睡晚了,那么困?”夏悠撑着下巴问他。 按理说,后宫除了文皓汝这样的一等皇夫有的一大堆后宫管理职责要履行,还要给家里野心勃勃的老母亲做事谈情报,其他皇夫平日应该都闲得很,无事到处逛逛,赏赏花,培养一下兴趣爱好。 尤其是雅岚殿的那位裴皇夫,抚琴茶道散心,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简直就是到宫里养老来了,有时让夏悠都羡慕不已。 “是睡晚了,”白洛年见夏悠忙完了事务,抖了抖有些发麻的手臂,取了衣服给她添上,两人一起出了殿门。 赵公公探头问道,“陛下今晚可是要留宿在白皇夫那?” 夏悠一顿,见白洛年期许地望着她,又犯规地用他那双桃花眼放电,自觉地中了美人计,“嗯”了声。 时间尚早,白洛年提议在他宫里用膳。两人并肩走在石板路上,两侧是朱红的宫墙,斜阳将影子拉的很长,打在朱漆上,距离近地如同依偎在一起。 一路上很安静,白洛年少见地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夏悠不习惯,随意问道,“晚上干什么呢,睡那么晚?” “啊,”白洛年语气转了个调,看着她,脸上带着黄昏时刻的温柔和缱绻,又拖长了声音,带着点纨绔公子的玩世不恭说道,“陛下猜猜。” 夏悠配合地认真想了想,片刻后迟疑道,“可是在作画?”据她对白洛年为数不多的了解,也只能猜到这一个。 说起来,不论是她,还是之前夏皇的记忆,对那些皇夫的了解简直少的可怜。夏悠试着往记忆深处探寻,发现其实夏皇还是或多或少了解一些的,比如哪个男宠皇夫喜欢用什么样姿势,最喜欢的花样是什么…… 不愧是她。 “陛下错了,”白洛年摆头,突然凑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一阵和缓的微风吹过,几缕碎发不听话地晃动。夏天温热的空气流动,远没有他的呼出的气体灼热,一团一团扑倒她的耳边,夏悠耳朵有些痒。然而听完他的话,痒更是弥漫到心里,脸色和天空艳丽的红有的一拼。 她曾觉得自己适应了白洛年的花样,已经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免疫力,可他的露骨轻佻还是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他说,昨夜一直在想着她自渎,一次又一次。 这谁绷地住! 时隔许久,夏悠再一次动用了表情管理大礼包,面上稳得一批,心里已经骂骂咧咧炸开了,让她极为无语的是,自己好像没有一点排斥。 过了许久夏悠才说话,“明日还要为大吕国使者过来,朕还要给他们接风洗尘,今天晚上不要闹腾。” “陛下真是狠心,”白洛年斜睨她一眼。 终于到了桃阳宫。天还没黑,夏悠第一次细细打量了这个地方。她还记得文皓汝的宫殿,华丽气派到不容人忽视,房里每一样都是珍品,可以让普通人半辈子吃穿不愁。相比起来,这里算得上是朴素了,虽也搭配精心整齐,却总觉得和白洛年的性子极为不符。 膳食已经备好,不知是不是昨日喝了药的缘故,夏悠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碗筷,但又被白洛年缠着多吃了点。 入夜,宫人进来点了灯便退了出去。夏悠书看的眼睛有些干涩,便放下了手中的书,凑到白洛年身边,决定自己找点乐子,“洛年,你教朕画画吧。” 白洛年一怔,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么个请求,倒也高兴,叫人取了纸笔,放慢动作画了株最简单的草。他原以为陛下要学画只是房中情趣,见此时她学的认真,竟然还真画的有模有样,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气得是自己的吸引力还不如这画,又笑他太过计较了。 对她,他总是计较的。 嘴角挑起一抹笑,白洛年又示范着画了颗竹子,运笔时一股子随性肆意,深浅有度,意蕴尽显。 夏悠果然没学会,画着画着眉头一皱,急躁起来。见时候到了,白洛年包裹住她的手,站在她身后俯下身去,慢慢地带着她手运腕画画。 鼻尖传来似有若无的暖香,白洛年垂眼看去,视线落在了她两排鸦羽般的睫毛上,眨眼时不停扇动。 不知不觉中,教学变了味。 夏悠对于白洛年“手把手”教学的行为起初有些惊,见他教的认真,就没有想太多,看得专注。而慢慢地,他的手开始在她手背上摩擦起来,吻落在头顶上,缓缓下移,带着热气的唇在裸露的脖子上徘徊。这个时节的吻,是湿热的。 她也有些意动,马上被理智压了下去。 这些个皇夫在床事上一个比一个不节制,平日看着要么乖巧要么温和,一到晚上都跟禽兽一样恨不得把她榨干。折腾地太晚,疲惫不说,第二日还会出现各种腰酸腿软的后遗症。 明日她要见的可是对手国的使者,精气神肯定不能少。想罢,夏悠转过身,对上他略微深沉的眼眸,安抚道,“洛年,你昨日没休息好,咱们今天都好好休息。” 承诺了明日晚上会留宿桃阳宫后,夏悠终于如愿地和白洛年非常和谐保守地躺在了床上。 一刻钟过去了,然而完全没有睡意。 今天比平时睡得早,但夏悠以前沾枕即睡,想了想,应该是昨天睡的时间太长了。 身子有些僵,怕吵醒身边的人,她放轻动作翻了身,瞬间对上了一双带着碎光的眼睛,没有任何心里防备,吓了一跳。 白洛年把她捞进怀里,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陛下睡不着?” “有点,”夏悠诚实回答道。 “我给陛下讲故事吧。” 夏悠好奇地“唔”了声,来了点兴趣,仰头看他。白洛年起身点了灯,拿了本书过来。封面很新很简单,只有一排小字——《风月花》。她还记得,这是他午时在宣政殿里看的书。 听着名字像是一本诗集。她也不是文艺青年,对诗没什么造化,但考虑到应该有点催眠作用,就没有拒绝。 白洛年靠在床头,让夏悠枕在自己的腿上。万千青丝散开,在淡淡的灯光下泛着光泽。伸手摸了一把,才慢慢翻开书,嘴上念道,“第叁回——” 小黄书情趣pay “是话本子啊,”夏悠歪头打断了他的话,眼中惊奇。 白洛年点点头。 “为何要从第叁回开始读?” “前面两回都太拖沓了,这第叁回才是最精彩的地方。” “哦。” “第叁回,正是花朝节,城中灯火辉煌,经城而过的河流上满是暖光的河灯,张小姐与绾云公子并肩而行。初次和青居阁的公子出来幽会,张小姐浑身都不自在。” 夏悠问他,“青居阁是干啥的?” 白洛年,“青居阁是花楼。” 夏悠不再出声,心道这名儿可真是取得雅致,还有那个绾云公子,听着正经又禁欲。 “绾云公子见张小姐小脸通红,柳叶眉紧张地蹙起,暗道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纯净的女子,让人怜爱不已。” 夏悠听出了一档子狗血言情剧的意味。不过白洛年的声音低沉温润,如同夏日黄昏时刻的轻风,舒爽中带着暖意,让她舒服地打紧。 白洛年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道,“绾云公子内心澎湃,思及下次见面不知何时,惆怅不已。他将张小姐带进无人的小巷中,决定先把自己献给她,不妄负她一番深情。” “绾云公子手落在她背脊上,缓缓向下,沿着少女柔美的曲线一路摩挲,停在挺翘浑圆的小屁股上,掰开臀缝,隔着长裙去摸她腿间的小花妹妹。” 听到此处,夏悠猛地坐起身。 原以为是狗血,没想到是黄色?她还记得白洛年在宣政殿看了一下午来着。 “打什么主意?”夏悠干脆也靠在床头,斜眼问他。 “陛下又不让洛年亲近,看看这本书也要遭您埋汰?”白洛年掌住她的头往自己肩上靠,声音带着诱惑,继续道,“您就听听,洛年又不干什么。” 夏悠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张小姐只觉双腿一软,差点就要酥软地倒下去,还是那只在她腿间作乱的大手撑住了她,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小姐,您可要小声点,当心把其他人引过来了。” 最后一句话,白洛年说地很轻,就像他真的在给绾云公子配音一样,引得夏悠也有了些代入感,身子酥酥麻麻的。 白洛年没做乱,她倒是玩心大起。只见薄被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葱葱玉指已经握住了他的早已勃起的肉棒,轻轻捏了下,热度烫的她一哆嗦。 闷哼声从白洛年喉咙间溢出,沙哑性感。 夏悠眉梢扬起,恶意地说道,“怎么了乖乖,继续念啊,朕想听。” 谁让他先读小黄书的故意勾引她的。 白洛年那处肿胀地发疼,黑眸却炯炯,带着灼热盯着她,半晌,缓了口气,“虽然是在漆黑的小巷中,都是在大街上被男人玩弄,张小姐紧张混杂着羞耻——呼——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仅仅只是被隔着衣衫揉捏花唇,就浑身酥痒。” 喘息声在夏悠的动作下逐渐变粗,快感中夹杂着渴望,脑子里气血全朝下涌,一句话读下来艰难又吃力。 “乖乖,被隔着衣衫揉宝贝,浑身酥痒吗?”夏悠猛地加快了速度上下摩擦了数十下,又突然慢了下来。 拿着书的手已经垂落下来,白洛红唇微张,眯着的眼睛水润潋滟,脊背微微朝后仰。夏悠捡了书过来,看着其中的台词,稍作修改就往他身上套,“要不要?是不是还要脱我们乖乖的小裤,狠狠揉乖乖的大肉棒?” 白洛年被夏悠一句接一句地骚话激地阴茎顿时又加粗了几分,粗喘连连,再也不满于她的动作,大手固定住她的手,挺动腰腹,肉棒自己律动起来。 “乖乖好棒,就这样,自己动。” 泛红的脸颊,上挑的眼尾,饱满的唇瓣,滑动的喉结,喉间时不时发出的哼声,简直就像一只狐狸精。 不知是不是夏悠今日说了许多骚话,白洛年出来的很快,冲上欲望巅峰的瞬间,小腹一阵紧绷,龟头膨胀,从顶端的小孔里喷射出了浊白浓稠的液体,全落在了她手上。 接风 大吕国使者进入皇城那日,声势浩大,街上涌满了看热闹的人。使者骑于马上,面色高傲,其后跟着几辆马车,四面皆为丝绸所装裹,顶部镶金嵌宝。 此次拜访大夏国,大吕国不仅派遣了使者,随同前往夏国的还有大吕女皇最宠爱的二皇女吕清和五皇子吕辰。 和夏国有所不同,大吕国有皇女皇子,皆为吕氏一族所出,经过挑选后送往宫中培养。 虽然被造物主赐予了孕育儿女的子宫,但不论哪国女皇,有野心与否,都不愿意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生儿育女之上。 她们都不会拥有真正的儿女。 为大吕国接风洗尘而举办的欢迎宴会设在晚上。天已染上层层暮色,今夜月光皎洁明亮,宫中一片清辉。夏悠抖了抖身上的龙袍,不徐不疾落了座,她胸前袖口处彩袖团龙涌动,领口大襟和下摆处镶以片金,容颜肃穆。 “宣大吕国二皇女吕清,五皇子吕辰,使者觐见,”太监在大殿门口喊到,尖锐清晰的声音落下,紧跟着脚步声渐起,几人缓缓踏入殿中,为首的便是二皇女吕清。 夏悠端坐高处,垂眼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 吕清年近四十,算起来,比夏悠还大上十多岁。许是经过什么特殊的保养,皮肤依然紧致,皱纹极少,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女,只有露出笑容时,眼角才显出几丝纹路。 她长相温柔和善,看着极为舒服。但能在吕国众多皇女中脱颖而出,让吕皇青睐,又怎么会是个善茬,工于心计是肯定的。现任吕皇虽才五十出头,但身体已经大不如前,长卧于塌上。 有传言称,她有意定吕清为下一任女皇。 款款施礼后,吕清举掌拍了拍,几个壮硕的男人扛了箱子上来,随着箱盖的闷响声,一个又一个华贵的礼物展露在众人面前,出手非常阔绰。夏悠大方接受,一番客气后,便是夏国为示友好准备的歌舞表演。 歌舞动作做来做去也就那么几个,内敛古典,尤其是群舞,看久了也有些审美疲倦,夏悠百无聊赖,歪着头同身旁的文皓汝说话,“你可猜得出那吕国二皇女有多少岁?” 文皓汝没有犹豫就回答道,“叁十以上。” 夏悠,“你怎么看出来的?” 文皓汝面不改色淡淡道,“两乳下垂。” 方才她行礼之时,身体前倾,躬身弯腰时胸前塌下来一片,文皓汝处在殿上斜右方的角度,一眼望去尤为明显。 “……”夏悠听闻视线不由自主朝她胸前挪去,吕国服装腰间系带系得紧,仔细看的确能看得出来下垂的痕迹。 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夏悠挑眉,意味不明说道,“皓汝真是观察细致入微。” 文皓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没作解释。 隔着殿中央身姿妖娆的舞男,夏悠仍斜眼在吕清脸上逡巡。 她坐地挺直,目光炯炯比年轻人还有神,看得夏悠不禁感叹,“这皇女精力旺盛,不简单啊。” “您不也精力旺盛吗,何须夸赞其他人?”文皓汝给她倒了杯茶,碧绿的汤色在白茶盏中尤为盈亮,殿下之人都喝的酒,唯有她是一盏子茶。 他说话音调平平,没带任何情绪,但不知为何,夏悠接听着总觉古怪,“你说,朕怎么精力旺盛?” “陛下励精图治,白日劳心于公务,”他把茶杯递给夏悠,语气寡淡,就像在陈述一件事实一般,“晚上,除了宫里的皇夫,还有精力与其他男子戏耍。” “???” 如果说夏悠听着他说第一句话时,还欣慰自己的努力被人看在眼里,第二句话瞬间让她有些迷茫。 她怎么就和其他男子戏耍了。 此时歌舞结束,舞男正有序退出殿中。夏悠正想继续盘问,一道清亮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夏皇陛下,我愿献舞一支。” 夏悠抬眼,大吕国五皇子吕辰从右方走出来站在殿中央,他长相带着吕国男人特有的深邃,鼻子尖挺,很有异域的味道。 吕清也跟着附和,“我五弟吕辰善舞,在我们大吕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夏皇陛下看后定能眼前一亮。” “大吕国男人善舞,听说身体都很软,陛下不想试试,”阴测测的声音又从身旁传来。 “……”夏悠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古怪在什么地方了,这语气直接让她想到了以前看的古装言情大戏,受冷落的妃子都是这个调调。 “啊,你这么一说,朕好像有点兴趣了,”夏悠朝吕辰点了点头,示意他开始,而后压低了声音漫不经心回答了文皓汝的话。 —————————— (新出场滴这位不是男主) 姿色 一支舞下来,确实让人眼前一亮。正如文皓汝所说,他身体极软,时而下腰,弯出的弧度惊人。 但毕竟在现代看过各种类型的舞蹈,离惊艳似乎还差那么点感觉。夏悠环视殿中大臣,却见她们享受其中,看得目不转睛。 最后动作收尾,吕辰在热烈持久的掌声中回到了自己桌前。 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形容词后,夏悠官方地赞扬了几句,“吕国五皇子果然善舞,表演当真惊艳四座。” 吕清柔柔一笑,眼角眉梢都是压不住的骄傲,矜持起身面向夏悠说道,“听闻夏皇陛下宫中皇夫个个天人之姿,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我五弟虽姿色不及,但也是清隽,而且夏皇陛下也见了,他舞技多样,动作柔软,也是难得——” “……”夏悠突然感觉车开到了自己脸上,却也明白了她的话中之意。 联姻之事在各国间时常发生,夏国因只有夏皇一人正统,其他两国往这送人,并不需要大惊小怪。 明白后,夏悠看向了当事人吕辰。他一直安安分分坐在自己位置上,没有插一句话,见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看过来,直勾勾盯着他,下巴微敛,带起一抹笑容,颇有几分娇憨的味道。 夏悠目光定了两秒,很快就离开了。 这份“厚礼”,还得掂量掂量。 夏悠眼中多了几分玩味,她弯起唇角,没有直接挑明了回应,“你们舟车劳顿,今日好好休息,既是文觅护送前来,想必也相熟些,这几日就由文丞相和文皇夫带着大夏国的客人在城中好些逛逛,看看五皇子可否习惯这夏国水土。” 事情敲定,大臣们纷纷离去,只剩下大吕国使团仍在原地。吕清走上前,她个头比夏悠矮一截,说话还得微微仰头。 “夏皇陛下,方才都是薄礼,我这还有最后一礼。” 两个美男施施然走来。夏悠给萧忆塞过一次人,此次轮到自己,觉得有些神奇微妙。如果是以前的夏皇,估计早毫不犹豫收入囊中,这点从她数量惊人,来自五湖四海的男宠天团就可以推断出。 夏悠也可以选择卖面子接受,哪怕不“享用”,还可以将他们遗忘在后宫之中。 思忖片刻,她还是决定拒绝,不说自己正在经营的名声,就后宫几位她都是当宝贝养着的,有脾气小性子还要哄,这男宠名不正言不顺地还是算了。 眼瞅着文皓汝脸有些黑没有出声,虽然眉头是舒展的,嘴唇却绷地直。夏悠终于开口,和白洛年学了几分,语气带着些轻佻,“朕和他说好了今夜宿在他那,朕收了他怕是又会使小性子了。” “哎,作为皇夫可得大度点儿,”后面的吕国使者说道,语气中含着指责意味。 作为让沉默的男人突然躺枪的罪魁祸首,夏悠背着手眼含笑意,默默看戏,丝毫没有要出嘴相助想法。她知道,这个男人精着呢。 文皓汝脸色自闻见夏悠拒绝的话语时好了许多,眼底郁气散去,抬眼时染上了浅浅的光,笑容柔和又大气,说出的话却让使团一僵。 “此事无关大度,这两人姿色平平,不配陛下罢了。” “……” 吕清很快缓过来,婉然说道,“确实差了许多,这次失误请夏皇陛下不要介意。” 没人对比,这两个男人出场倒还能撑几分面子,两个姿色中上的人合在一起给人的视觉效果便是上等。但文皓汝也在这儿,他们的艳丽明俏没到火候,一下给秒成了庸脂俗粉。 外人不知道,其实吕清也好美男,暗着让人朝自己宫里送了不少男人,不管是骚的还是纯的,高岭之花还是低贱妓子都有,但还没碰到过这种货色。转念一想,毕竟是第一皇夫,就像她母亲的那位第一男宠一样,自然是有资本的。 吕清这一做法倒给了夏悠一点启示,。 几人走到殿外,夏悠朝赵公公耳语几句,片刻后,四名男子被带了上来,正是上次给萧忆挑选的那几位,没塞出去,她正思考怎么安顿。 夏国男子皮肤比吕国白净许多,这样一站,彻底把方才上来的那两位比了下去。 目送着吕清带着几人走后,夏悠转向文皓汝,眼睛微弯,如同天上的清亮的月亮,笑盈盈说道,“没看出来,朕的皓汝还你还挺会拐着弯儿夸自己啊。” 银色光辉下,发顶染上了几分白。文皓汝伸手帮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没顺着她的话,而是反问她,“倒是陛下,用完就送人了?” 夏悠突然后退几步,皱着脸一副嫌弃模样,“好大一股味闻见了吗?” “什么?”文皓汝因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惊愕,下意识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味道。 “就,陈年老醋的气味。” 服侍(h) 另一边,公公领着大吕国几人到了国宾驿馆,恭顺嘱托了几句便带着人离开了。 见公公走远后,使者问道,“二皇女,这四人如何处理?” “大夏国陛下的心意,怎么能不接纳?先送到本宫房间中去,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吕辰听闻猛地看向她,目光闪烁。 回到自己的房间前,吕清让暗卫守在周围,不得其他人接近。布置妥当,她推开两扇木门,那四个男子正站在堂前,似乎有些局促。 阖上门,人前的温柔和善立马褪去,吕清表情充满欲望,眉眼中蕴着不耐,斥道,“还愣着干嘛,宫里没有调教过你们怎么侍候别人?脱了。” 到了内室时,吕清见几人已经脱了个干净,面露满意,他们身体白嫩,腰腹间没有多余的赘肉,却也没瘦的显骨头。视线下移,那处虽然没有她宫里的男人大,倒也颜色粉嫩,形状可观。 眼中跃跃欲试,夏国的男人她很少玩,不知给不给劲儿。 “你们两人过来,给本宫宽衣。” 衣衫一件一件剥去,与脸部紧致的皮肤不同,被布料遮挡的皮肤略微松弛,胸前两块白花花的肉虽大,却有些无精打采地垂着。 右边的男人伸出手牢牢握住她的乳肉,带着技巧细细摩擦,见她面露迷离,俯在她耳边低语,“二皇女的身子真是娇软呢。” 左边人也不甘落后,手掌住了她的另一边,捏住又搓又揉,时不时蹭蹭她那颗挺立的樱果,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往上朝耳廓处舔弄,湿湿的气息将她包围,吕清唇间溢出呻吟,整个身子化成了一滩水。 另外两人在她眼神示意下也走了过来,半跪在地上在腿间舔弄,从小腿一直朝上到大腿根处,湿淋淋一片很快让她腿发软,嘴中呼道,“带本宫到床上去。” 床间的帘帐被系起,屋内烛光明亮。 吕清躺倒床上的一瞬间突然被一人压了头发,“嘶”的一声后蹙眉起身,毫不留情甩了那人一耳巴子,声音响亮,将他打得头都偏到了一边,眼神怔怔。 “贱人,给你个教训,让你记住接下来可得服侍好了本宫,懂吗?” 一番示威后,四人胆战心惊。最下面一人轻柔地分开她的腿,露出她的私处,不知纵欲过多少次,两片皱皱的花唇有些发黑,向外敞开着。经过方才的前戏,已经湿漉漉地泥泞一片,他抹了一手湿滑,然后埋下头总唇舌取悦对方,先在外面舔舐一圈,又将舌尖朝穴中送,浅浅刺探。 “嗯~深一点,深一点,”吕清手握住了她的头发,难耐地扭曲腰肢。 那人不敢轻慢,深埋其中大力朝里耸动舌头。上面的乳肉也被含住吮吸,湿软的舌儿一圈一圈打着转,牙齿在挺硬的乳尖上碾磨。吕清手紧紧捏住被子,“没吃饭吗?用点力。” 玩地出水后,她看着四人挺立的肉棒,点了最大形状最佳的那人,让他躺在塌上。自己则跪在他上方,缓缓坐下身,一杆进洞。 来往夏国路程远,她好久都没碰过男人,很是情动,被身体里那紧紧撑着的肉物摩擦了数十下,很快便来了感觉,再寻着敏感点蹭几下,呻吟一声,春水涔涔而下,人已是到了峰顶,软软趴在他身上不动了,缓了一阵儿才和他换了位置,朝旁边叁人招了招手,“你们过来。” 浪叫声从房中传来,一声大过一声。吕辰还未接近门口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种与欲望缠绕共舞,醉心沉迷的声音。 暗卫突然出现,将他拦了下来,“五皇子,请留步。” 他抬眸,“皇姐应该从未与你们说过要拦我。” 暗卫有些迟疑,作为二皇女的贴身暗卫,他的确知道她和五皇子关系不清不楚,甚是亲密,还经常领命深夜送他进她的寝宫。一时也理不清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便放了行。 随着离屋子愈来愈近,声音也清晰了起来。他没有推门而入,犹豫片刻,手指沾了点口水,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 浑身赤裸的女人映入眼中,躺在床上,神色似享受似迷离,一个男人正抬着她的臀部,跪坐在塌上重重抽送,像是突然用了个猛力,女人“啊啊”地叫出声,“好快好快,唔,不要停!”身旁还有叁个男人,手在她身上游动,揉着她的阴蒂和乳房。场景淫乱。 吕辰只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脊背挺直,指尖陷进肉里,微微泛白。 亭中聚 大吕国使者到达的第二日,清晨时乌云蔽日,皇城中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声势越发浩大,在河上游船的计划也只能搁浅。 见此,夏悠又让人将他们请进宫中,准备对两国边境和睦之事进行一番详谈。不想搞得过于正式,最终商谈地址选在了御花园的湖心亭中。 其檐边设计巧妙,加之两边轻纱环绕遮挡,雨被牢牢隔绝在凉亭之外。因是夏日,石桌上的软垫已被撤去,只余石凳上薄薄一层坐垫。 桌上摆满水果糕点等吃食,亭中一人抚琴,悠扬的琴声配上亭外雨点落湖的清脆,倒别有一番风味雅致。 大吕国内不常降雨,也没有水乡柔情,吕清手握茶盏,竟让这番景色打动了几分。 “二皇女刚来此地,可是昨夜没睡好?” 夏悠看着她眼下,虽然经过了妆粉的遮盖,仍透出一点乌青。这模样,让她不由想起了刚穿来时夏皇浓厚的黑眼圈。 “多谢夏皇陛下关心,的确是初来此地,有些不适应。” 夏悠颔首宽慰几句,嘴角挑起笑容。 昨日她唤了萧忆让他夜探国宾驿馆,因有暗卫把持,不清楚对方几斤几两,他没有贸然行动,待在不易察觉的地方没能靠近吕清的房间。 奈何房中动静不小,这不远不近的距离,仍谁都能猜到里面在做什么多人运动。 这还叫不适应,她看这个二皇女还挺适应的。 不仅适应,长途跋涉下到达的第一天都能有性趣,听萧忆说似乎不只一个男人,简直都是十分享受了。 而且,他还撞破一件很耐人寻味的事。 夏悠转头,目光悠长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五皇子可有不适应?” 哪怕是兄妹,一个男子大晚上去女子的房间也是极为不妥的。大吕国本就轻贱男人。男人地位极其低下,这样不检点,似乎很不符合他们的调调。 吕辰从思绪中被夏皇爽脆的声音唤回神,来不及收敛微怔的眼神,下意识点头。 “我这皇弟平日不爱说话,但人还是很细心,做事也周到,”吕清说道,“别看他这个样子,之前就和我说了想去夏国玩玩。” “果真?”夏悠问道。 吕辰又点了点头。这缄口不言的样子,如果不是第一次见面听到过他说话,夏悠都怀疑大吕国想给她塞个哑巴。 几句象征性的问候关心后,夏悠又旁敲侧击想打听大吕国女皇的身体状况,不过在这件事上,吕清说话非常谨慎。 就像打太极一般,两人你一招我一招,最后双方都没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吕清说地口舌有些躁,喝了口茶。她们国家很少喝这个这个,第一口下去微涩的感觉让她还有些不习惯。 喝茶也不能忘了正事,她抬头继续说道,“我皇弟虽话少,但深受母皇喜爱,不知夏皇陛下对他是何意?” 夏悠没避开话题,笑着说道,“昨日舞姿的确惊艳,如若五皇子喜欢这里,朕何乐而不为。”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和谐,亭中谈笑声一片,多是夏悠和吕清侃天侃地。直到亭外有人禀报道,“陛下,白皇夫来了,” 夏悠第一反应是这祖宗怎么那么喜欢跟着她,正想让人把他劝回去,吕清笑道,“早听闻夏皇陛下宫中皇夫绝色,那文皇夫已然让人眼前一亮,想必这位白皇夫更是容貌一绝吧。” 想到白洛年之前种种行为,一绝不一绝她不知道,反正操作有点骚。 夏悠不希望和吕清商业互吹行为涉及到其他人身上,也不想物化他们来刻意炫耀,抬了手就想拒绝。 但吕清似乎来了兴趣,继续说道,“我皇弟有些怕生,让他先见见他们,多了解了解,以后还有个关照。” 夏悠一口话就卡在了嗓子里,心里顿时警惕了几分。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年纪大果然还是有几把刷子,文觅也是个老狐狸,阅历比她多不少。 虽然她从来的那天就在计划盘算除去所有不安定因素,但其中是否有漏洞还得试了才知道。 只不过,一试便覆水难收。 看来一定要早点把萧忆的任务完成得到那个金手指,这样把握才大一点。 话语间,白洛年已经进了亭中。 吕清说刚才那番话其实有蓄意的成分在其中,昨日送人被拒多多少少让她有些难堪。 说什么姿色配不上陛下,她倒要见识一下,夏皇后宫中到底都是些什么样的姿色。 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近,透过薄纱只能看见他身形修长,走路挺拔,不徐不疾。 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纱帘,男人踏入亭内,明目张胆且毫无顾忌朝里环视一圈,随后不慌不忙请了安,“陛下。” 亭中聚2 “陛下,”白洛年在夏悠身边坐下,这才看向对面两人,礼貌示意,“二皇女,五皇子。” 除非被人刻意打压住,宫里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传得及快。 昨日欢迎宴会只有第一皇夫能参加,他虽然没去,但宴前就听闻宫采买的宫人说大吕国派了使者前来,一起的还有二皇女和五皇子。 眼前一男一女穿着贵气,他便瞬间对上了号。 吕清从他进来眼睛就没离开过。 男人穿着白底红色镶边长袍,在光线暗沉的雨天中,皮肤白得发冷,嘴唇却红润艳丽,鼻梁挺拔,眼睛内勾外翘。 一举一动不像昨日见的文皇夫那样,有着气定神闲的优雅。反而带着几分随性肆意。 打脸来的太快,这下吕清失去了昨日的官话张口就来的自如,面上浮出了一丝尴尬,再也夸不出口。看来她带来的人是真的姿色入不了这夏皇的眼。 夏悠想着白洛年性子,怕他在不分场合发表什么惊风骇俗的语言,瞬间吞下了准备问他的话,也没看他一眼。 正沉默着,一颗剥了皮的突然荔枝出现在嘴边,饱满晶莹,散着清新的香味。夏悠快速看了他一眼,见他嘴唇微启,似是为哄她张嘴而无声说的“啊”。 “……” 夏悠心里尴尬。私下时兴趣来了可能会玩玩情趣,但在公共场合她还真没有类似于秀恩爱的经验和习惯。 勉强扯出了一丝笑容,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装自在地低头象征性咬了小口,汁水在舌尖化开,荡出丝丝适度甜味。 旋即,叁人只见白洛年收回手不带犹豫,甚至像是习惯性的下意识吃下了剩余的荔枝,吐出籽让宫人收捡去。 行云流水似的动作让夏悠脑里一长串脏字刷屏,桌下的手不受控制朝他腿上重重锤了下。结果反被他抓住,牢牢交握在一起。 “白皇夫看着倒是比文皇夫和善许多,皇弟,你以后可要多向白皇夫学习学习。” 夏悠趁吕清说话期间把手抽出来。白洛年不满又委屈地看了她一眼,又将她捉了回去。 “……”夏悠干脆放弃了挣扎,看向吕清,“向他学习作甚?五皇子看着安静乖巧,非讨喜。” “也是,夏皇陛下昨日看皇弟舞蹈惊艳,他从小习舞,会的舞蹈可多了,腰功了得,陛下以后可有眼福了,”吕清笑道。 夏悠只觉她这句话来得突兀,也没细究。 “陛下果然就喜欢这些年纪小的呢,”白洛年手紧了紧,用气音在她耳边似是不甚在意地说道,“嫌弃洛年上年纪了腰不好?” 夏悠深深呼出一口气,忍无可忍,无需再惯着,笑着看向两位宾客,状似不经意说道,“腰好不得了啊,我这个皇夫长得不错,可惜就是腰不好。” 白洛年,“……” “啊,”吕清惋惜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叹道,“这相貌已经难得,想来总有些遗憾。” “洛年,听到二皇女说的话了吗?”她慈祥地拍了拍白洛年的手背,安慰道,“不要想太多太在意,长得好,腰差一点没什么的。” 夏悠相信在宫里强大的传谣能力下,白皇夫腰不好这个消息很快就能人尽皆知了,看他以后还皮不皮。 两次毁了自家皇夫清誉的夏悠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甚至还有些想笑。 白洛年的确安分了几秒,然而仅限几秒,随后微微耷拉了唇角委屈问道,“那陛下还会疼洛年吗?” 夏悠:会,我会疼你妈的! 夏悠没再理会他,又和吕清聊上了。 雨势仍然凶猛,啪啪哒哒打在凉亭瓦面上,汇集在凹陷的亭脊中形成小股水流冲刷而下。 天色越来越暗,吕清看出了夏悠眉间困倦,站起身便要告辞,斟酌着又说道。 “夏皇陛下,明日估计也是雨天,那游湖还得推后几天。我看这雨中之景上好,不如明日让白皇夫带着我们吕国人在这附近转转,顺便和我皇弟聊聊。” 夏悠眉角轻扬,这个提议有点意思,“洛年,你可方便?” “自是可以。” 事情敲定下来,夏悠坐在石凳上打了个哈欠便想起身回宫,刚站起身就被白洛年两手撑在石桌之间。 她抬眸看他,表情似笑非笑,“腰不好还逞什么强?” “陛下可还记得那日,说是第二日要宿在我宫中。” “……”夏悠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宴会太晚,一说话就忘记了这茬。 她还给吕国使者说要宿在文皓汝宫中呢,其实她两边都没去,侃完就跑回去蒙头大睡,还睡得挺香。 “朕不太记得了。” 狗引发的思考 “……”白洛年语塞一阵后,蓦地觉得她耍赖的样子有几分可爱,笑出了声,“那陛下可还记得咱们之前在这里做过什么?” 白洛年上前一步圈上她的腰,总觉得她腰肢纤细了许多,拧了眉说道,“瘦了。” “可不是让你给折腾的,”夏悠半开玩笑说道,被他拉着亲昵了半晌,这才让人唤了萧忆,自己去了御书房。 时隔任务发布已经过了许久,夏悠此时才感到焦急起来,深深叹了口气,如同一块巨石堵在了胸口,郁闷得不行。这系统就是想玩死她。 等萧忆过来的时间里,夏悠招手随便叫了几个侍男上前,死马当成活马医,敲了敲桌子问道,“你们给朕说说,什么叫狗?” 侍男:“……” 一个侍男怯懦开口,“狗是一种动物——” 意识到自己表述失误,她斟酌了会儿,思考了好久才重新组织了语言,“朕是问,怎么让一个人成为一条狗。” “陛下可以让那人四肢着地,在地上爬几圈,再学几声狗吠,这不就成狗了吗。” 夏悠:……还用你说。 “行了行了你们回自己位置上去吧,”夏悠一言难尽摆了摆手,果然是病急不择医,问这几个没有文化木头人一样站着的宫人。 “陛下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赵公公一直站在夏悠后方的角落,见陛下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立马知道自己该出场为她排忧解难了。 尖锐突兀的声音响起,夏悠斜睨过去,这才记起还有一位狗头军师在这儿,擅长出坏主意。火灭掉的野草瞬间烧了起来,和他多说了几句。 “陛下,这简单啊,奴才等下可以帮您。” — 萧忆进御书房的时候非常狼狈。他的衣服全部都被雨水浸湿,一滴一滴往下掉着水珠,头发也像才洗过一样,丝丝缕缕湿湿黏在一起。 御书房中也跟着湿了一片,夏悠突然想到了个词。 ——落水狗。 夏悠:“系统,我任务成功了吗?他走了那么远的路赶来见我,不仅对我非常忠诚,现在还成了一条真真切切的狗。” 系统:“你现在精神不太好,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夏悠:“……” “怎么这么狼狈,”夏悠朝他走去,眉头皱成一团,眼睛里带着明晃晃的不满。其实她纯粹是被系统气的,但萧忆看着心里一跳,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情绪。 他觉得女皇陛下似乎很担心自己。 夏悠让人带他擦了头换了衣服,两人这才安安心心坐在殿中。 “没带伞?怎么淋成这样?”夏悠问他。 萧忆“嗯”了声。其实并不是没带伞,而是伞好像被人掉包,换成了一把破伞。 不难猜出是谁干的。来皇城那么就,接触的人也就那么些,有利益冲突的人更是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不过这种事幼稚,他身体好,并不畏惧淋雨,便不想和那人计较。 夏悠让萧忆坐过来一些,指了指盘中的荔枝,“尝尝?”。在亭中时吃了白洛年剥的,虽然只咬了一点,但可以品出味道是真的不错。 她从小爱吃荔枝,不怕上火,一顿至少能吃一斤。来这之后,倒没完全养成让别人伺候的习惯,水果还是自己剥。 形状整齐圆润的月白指甲慢悠悠脱下了果肉的壳,晶莹的汁水溅了出来,顺着指尖缓缓朝下流,带着莫名的美感。 刚想那纸随意擦擦,赵公公突然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感觉到自己脸要绷不住了,连忙使用了表情包。 此时她才真切地感受到这个小礼包不仅不鸡肋,简直太好用了。不然她可能会面色狰狞吐出一个“握草”。 而萧忆只看见赵公公突然和陛下耳语几句,陛下气定神闲点了点头,不甚在意。她的手指微顿,上面沾着透明的汁液,而后继续剥了壳朝嘴里送去,吃的十分斯文。 似是想着什么事,不是特别大的荔枝小口小口心不在焉咬着,嘴唇瞬间沾染上湿迹。 系统:“你可以试试这个方法。” 夏悠没搭理系统。她当然知道自己可以试试这个方法,关键是也太尴尬了吧,尬地都可以原地去世了。 系统:“忘了告诉你,这个的任务还有期限,一个月没完成会自动过期,不仅没有奖励,还会随即抽取惩罚。” 夏悠:“……” “萧忆,”夏悠语调拔高。 闻声萧忆抬起头,看向神色不定的女皇陛下。 她眼神没有看向他,缓缓向他伸出了玉指,如同没有骨头般,整个动作带着些魅惑,“舔干净。” 舔干净 话落的一瞬间萧忆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了一秒后问道,“什么?” “……”夏悠索性豁出去了,面不改色再次重复一遍,一字一顿说道,“朕说,舔干净。” 赵公公也尖声附和,“舔干净!” 夏悠,“……” 女皇陛下几个字说得圆润清亮,带着她说话时特有的尾音,勾出了几丝暧昧的痕迹。这回萧忆是完完全全听清楚了,突然觉得十分荒谬。 舔干净?! 舔?? 萧忆视线盯着那修长的手指,脑中飞速运转,一时间没有任何动作。 他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就是女皇陛下上次体验之后感觉良好,和女人玩上瘾了,此时恰好兴致来了,又想玩点情趣。 毕竟她的情趣用品在寝殿中摆了一堆…… 见他半天没行动,夏悠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每日宅在殿里看书看奏折,基本没时间锻炼,所以还没举几秒,涨涨的酸痛感逐渐蔓延上来。瞅着萧忆荒唐的表情,心中紧箍咒般默念: 我是女皇我一点都不尴尬。 感觉到手臂要撑不住了,夏悠心里琢磨着好不容易开了个头千万不能垮掉,便直接把手怼到了他嘴边,语气中染上了点不耐,“还要朕说第叁遍?” 赵公公又在一旁跟着说,展现了良好的下属风范,“萧公子,陛下都吩咐了,您还愣着干嘛?要知道,女皇陛下可是九五之尊,身体可不同于凡人,你舔一口还应该感到荣幸至极。” 夏悠:“……”你可闭嘴吧。 本来基本压下去尴尬因为什么“不同于凡人”,“荣幸至极”又涌而上,真是不要太羞耻。 夏悠心里作深呼吸,刚打退堂鼓想着要不就算了时,就见萧忆大拇指将她的指尖压在其余四指间,舔了舔唇瓣眼神闪烁着些微犹豫,而后便低下头。 温热湿润的触感席卷而来,痒得一阵鸡皮疙瘩突起。夏悠记起自己从亭中出来时的确洗了手,心里微妙的膈应稍稍褪去。 动作持续还没到一秒钟就忍不住开始抽手。 抽了一下,没抽动。 “陛下,还没舔干净,”萧忆抬起眼睑,剑眉英朗挺直,眼睛深邃又亮,明明是面无表情,而夏悠却看出了几分笑意。 似玩味似挑衅。 夏悠暗叹这个女人长的可真野。 “陛下,得舔干净!”赵公公挤眉弄眼说道。 “……” 按道理说“舔”应该是没有什么声音的,可对方似乎并不是单纯的舔,还用嘴唇吮吸着。唇内的软肉碰到手指,混着湿湿的水渍,时不时还会发出细小又可疑的声音。 除去那些木头人一样存在感极低的宫人,两个女人酱酱酿酿,一个太监在旁围观,场面一度奇怪又膈应。 “行了行了,”夏悠一阵恶寒,猛地抽回手。这还不如不舔呢,手上湿淋淋的比刚才还让人难受几分。 拿过手帕,夏悠将手连着指缝仔仔细细擦了个干净,但总那糊糊的感觉仍然萦绕在手上。 她一边擦一边和系统对话。 夏悠:“你们可以感受到任务完成度吗!” 系统:“大概可以。” 夏悠忽视掉“大概”这个十分勉强的词语,期待地问道,“现在多少?” 系统:“零。” “所以你让刚才我试试是……”在玩我? 系统:“这个方向还是很靠谱的。” 回想刚才,夏悠觉得自己有些放不开。以前还是公司的CFO时,她还有些傲,总觉得自己见识广,格局也大。 但是来这儿之后,管理的是一个国家,作为至高无上的女皇陛下,肩负的责任众多,每个决定的后果也大,她有时处理事务反而有些畏手畏脚,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明明,是活在别人的角色中。 “今天叫你来也没别的事儿,”夏悠心里有点郁闷,幽幽看向萧忆,“有个新任务要交给你。” 勾了勾手指让他靠近些,凑过去耳语几句,“——有信心吗?” “萧忆会尽力而为。” “行,也没什么事儿了,赵公公带他出去吧,”夏悠拍了拍他的肩膀。 赵公公让宫人去取了把伞,把他带到门外。 雨比刚才小了一些,但仍然下得凶猛,一出殿门,迎面吹来的风又凉又潮,冷气直直朝毛孔里钻。 赵公公接过宫人递来的伞,却没有直接给他,而是笑得温和,说道,“萧公子,奴才看得出陛下是对你寄于了厚望啊。” 萧忆看向他,没有出声,等待下文中的“但是”。 “奴才当日跟着陛下看您比武,也是印象极为深刻,奴才相信您以后肯定能有一番作为。不过,”赵公公果然话锋一转,“在您奉官前和奴才一样,不过是陛下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可不能有二心。” 司慕小番——新婚 册封之日,天还未亮,礼部官员设册设采仪仗,将司皇夫迎至宫内。跪拜受礼,填册宣读花了好大一番功夫。 正值夏日,热浪层层迭迭翻滚,从礼部官员到册封皇夫都穿着正式厚重,更是考验人的耐性。 司慕打小没吃过什么苦,顶着炎炎烈日,水没喝上一口,屁股也没沾凳子,硬生生撑了一早上。渐渐的,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白皙的脸颊也有些泛红。 晚上才回到了华沐宫中。 新册封,殿中装饰地喜庆,红烛红帐映着红光,灯光交织摇曳。从茶壶等用品到瓷器陈设无不精致。 内堂之中,明黄色女子正坐在圆凳上看书,目光专注认真,听见门口的声音,抬眸看过去,露出浅淡的笑容,在暖光的光线中柔和又美好。 司慕突然觉得一天下来的疲惫在见到她那一刻尽数散去,心里满满涨涨的,萦绕着充实的喜悦。 从今日开始,他也是有归宿的人了。 不经记起了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好像还说了她许多坏话,司慕心觉神奇,自己曾经多讨厌她啊。 快步朝她走过去,“姐姐,你等了很久了吗?” 许是刚成婚,身份发生了微妙的转变有些不习惯,他的语气举止变得有些拘束和不自在起来。 夏悠阖上书起身,正想走近,司慕忽地退后一步,面色生出几分尴尬,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出了好多汗。” “啊,”她拖声带调,“我是说怎么突然闻到一股味呢。” “是吗?”司慕听见这句话,立刻红了脸,又朝后退了几步,不想让她感到不适,浅抿唇温吞道,“对不起。” “骗你的,”夏悠只觉可爱,笑着凑过去捏了捏他的脸,旋即让宫人给他拿了屏风放了水在内室中洗浴。 也不知是心急,怕心中所系那人等地太久,还是男人洗澡本就洗的快,司慕很快就清洗结束,让宫人倒了水,披了衣裳从屏风中出来,长发微湿乖乖搭在背上,垂至腰间,脸上荡漾着红润,滑着几颗水珠。 夏悠一眼看过去,颇有些好奇地看着男人上面露出的一片白花花的胸膛。 暗想难道古代男人也兴洗澡后这么穿?就和现代男人懒懒散散的穿法一样。 她不知道的是,司慕犹豫了很久,耗费了自己大半部分胆量才眼一闭把衣服扯开一半,顿了好半晌才出去,被夏悠赤裸裸地眼神看得一片脸热。 他坐在了夏悠身边地凳子上,圆圆的眼睛里被温水的雾气熏地水润润的,声音带着刚出浴嗓子带着朦胧的质感,温声细语叫到,“姐姐。” 夏悠对他地乖巧向来没有抵抗力,拉着他的手嘱托了几句,最后让他不管受到什么欺负千万别忍着,她一定会为他做主。 司慕点了点头。 一般来说,新婚之日那事都水到渠成,气氛烘托到了,亲亲抱抱自然就开始了。 但夏悠一嘱咐就停不住嘴,新婚的气氛一点儿没有,反而出现了一种类似于孩子要出远门的操心场景。等到收住的时候,怎么也切换不了心情进行理所当然的下一步。 司慕也有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成婚,对方还是万人之上的女皇陛下,一时间也局促起来。 最后,两人上了床面朝天花板躺着,竟谁都没看谁,都没了动作。红烛的光亮丝丝缕缕从帐子外透了进来,帐子里安静,只闻见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夏悠睁着眼睛看着床顶,觉得新婚第一天不做点什么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于是开始斟酌自己要怎么起个头。 脑子里闪过几种方案。 第一个是直接上手,第二个……夏悠想了想,好像除了直接上手也没其他的方法了。 但直接上手未免太open了,显得她好像欲求不满一样。 不然先问问他的想法? 想着想着,睡意袭来,夏悠突然觉得自己意识有些涣散,脑子昏昏沉沉时正在组织语言,不知不觉问出了声。 “慕儿,想和姐姐云雨吗?” 司慕心一跳,见她提了出来瞬间松了口气,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字从喉咙间溢出,微微发涩。 “想。” 夏悠处在似睡非睡的状态,浅浅的一个字就将她从混沌中扯了出来,侧头迷茫问道,“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又问,语气非常迟疑,“你刚才说话了吗?”她莫不是在梦里听到的? 司慕:“……” 司慕咬了咬下唇,慢慢凑过去,直到鼻尖触碰到了她的脸庞。 “姐姐,慕儿想要和姐姐云雨。” —————— (司慕弟弟好久没出来了,让他出来溜溜) 司慕小番(完)h 司慕侧身撑起胳膊,俯身看她带着丝丝困倦迷蒙的眸子,喉间微动,低头青涩地覆上了她的唇瓣。 夏悠没有闭眼,只见司慕的脸逐渐放大,卷翘的睫毛又浓又密,清秀乖巧的脸蛋沾染上浓浓的‍‎情‌‍‌欲‍‍‌‎,突然有种再次带坏孩子的错觉。 炙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她的想法只持续了一秒,随即而来的是强烈的触感。柔软相碰,他就像一只啄木鸟似得一下一下轻啄着,带着些小心翼翼。 感受到他探出舌尖,夏悠配合地张开嘴被动承受着,任由他舌头滑进自己的口中,唇齿交缠中,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心中的渴望越来越大,下方一阵难受的灼痛感袭来,司慕分开唇吮吸了一会,而后翻身跪在她上面,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她的下巴上,向下移动着,来到脆弱纤细的脖子处。 喜庆的杯子帘帐映出的红色光影在脸上浮动着,夏悠瞥着总觉得诡异地心里瘆得慌,仰头之际顺便扯开了帘子,柔和的黄光瞬间扑了进来。 司慕本动情地吻着她,见她不专心还有心思干别的十分不满,抬起头瞪她。 夏悠看他这样子觉得有些好笑,眼角一挑泄出几分魅惑,语调微扬。她缓缓曲起腿,膝盖蜻蜓点水般触了触他下腹的肿胀,然后画着圈围绕那处磨蹭。 “怎么了,还敢瞪姐姐了。” 上面的男人没料到她的偷袭,哼唧了一声,低沉中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姐姐太坏了。” 这一刻,夏悠突然体会到了男人对待娇滴滴女生说讨厌的激动心情,揉了揉他的脸,突然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坏一点。 但考虑到是新婚夜,她也就收起了自己一肚子坏水,安抚地带着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脯。 房中气氛好的让他身体绷地有些紧,司慕眼带羞涩,试探性伸出一只手揉了几下,听到夏悠鼓励性地短吟了声后,低头含住了右边的那颗挺直的茱萸。 敏感处被舔弄,夏悠这下才有些沉迷,摸着他的头发轻轻喘着气,接着感受到了一阵拉扯,“嗯~怎么还咬人?” “轻点……” 司慕放轻了动作。那日马车之后,他就迷上了她的身体,梦中采掘过好几次,她身上每一点红他都爱,虽然有蹂躏的冲动,但他也希望能取悦对方。 见她开始沉溺其中,口中溢出勾人心魂的声音,司慕向下探触碰她的私密处。已经涌出了不少花蜜,湿润一片,一根手指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刚进去就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包围。 “姐姐,你怎么还这么紧?”司慕手指开始抽动。 夏悠喘着气回答他,“怎么,不喜欢?”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是高级养生套装的特殊效果还是每天宫人在她身上折腾的各种膏药的力量。 “……喜欢。”他很喜欢。 一根手指搅动了许久,他又加了一根,速度越来越快,发出了阵阵暧昧的水泽声。 夏悠红唇张开,哼唧声越来越快,尾音颤颤巍巍的。感觉到对方再次放入了第叁根,大拇指随着‎‍抽‌‎插‌‎‍触碰着她的‎‍‍‎阴‌‍‎‌蒂‍‎‌,很快就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最后一声吟叫媚到了极点,身体开始痉挛,花液喷涌而出。 景色和声音都美地极致,司慕情不自禁凑过去吻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姐姐好棒。” 夏悠:……棒你妹啊,搞得像生孩子一样。 司慕已经完全忍不下去了,抬起她一条腿圈在自己的腰上,把着‎‍‎肉‎‍‍棒‌‍‌就直直朝里送,有了花液的润滑,进的非常顺畅,没有停顿就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身体交融在一起,司慕十分满足,眼中全是身下被撞得起伏的女子,晃动的发丝,合不上的红唇,被疼爱过诱人的眉眼。他情难自持唤着对方,“姐姐,姐姐。” 两个字从他口中出来似是被加工过一般,含情又撩人,夏悠被叫地心颤,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嗯”了声。 随后, 她开始后悔自己多嘴。 “慕儿,慢点……嗯……慢点啊。” 床角发出与地面摩擦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司慕入的又深又重,夏悠抓紧了他的手臂,手指都陷进他的肉中,娇喘着仰头看着他的喉结。 不知疲惫地干了许久,司慕终于控制不住喷薄而出的欲望,抱着她快速‎‍抽‌‎插‌‎‍了十多下,终于释放出来,埋在她脖颈处喘气。 —— 月色深沉清凉,洒下一片银辉,房内却依然热情似火。 做了一次,司慕放开了许多,褪去了穿着衣服时的青涩懂事模样,变得又凶又猛。 夏悠趴在床上背对着他哼哼唧唧叫着,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精‎‍‍‌‌液‎‍‎‍‌混着花蜜从‌‍‎小‎‍穴‍‎‎中不断流出,司慕一只手撑在把她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大‎‍‍力‌‌‎揉捏着柔嫩白皙的臀肉。 “姐姐,舒服吗?” 男人每次‎‍抽‌‎插‌‎‍都磨蹭到敏感的小核,弄得她甬道一阵收缩,发出似欢愉似难耐的叫声,随着他挺腰一阵颤抖。 “嗯……别弄那里了……不要了……” 夏悠趴着侧过头,身上被男人揉的到处都是红痕,嘴唇不知被亲过多少次,有些微微红肿,眼眸湿湿的,顾盼生辉。男人被扫到的地方都燃起了一阵火。 “姐姐,明日晚上还到慕儿这里来好吗?”司慕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身下动作力度丝毫不减,感受着那深处的柔软,似是想要把全部的热情都烧在她的身体中。 他进宫前曾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懂事安静地耐心等待女皇陛下的宠幸,不去争风吃醋,刻意挽留,但是第一天就耐不住酸涩开口。 虽然她宫中皇夫不多,但是一轮下来,轮上自己还得好几天。他看着她的样子,就不想她再去宠幸别人。 夏悠没有出声。 今天都还没结束就想着明天的了,这孩子也太贪心了。 感受到‎‍‎肉‎‍‍棒‌‍‌从自己体内抽了出来,夏悠松了口气,心想终于完事了,刚转了身,又被他抓住了腿,侧着插了进去。 夏悠斜眼瞪他,“嗯……还没好……没节制” 他顶了几下,眼巴巴看着她。想着明天不来也没关系,今天就多弄一会儿,把她喂饱了暂时就不会去找其他男人了。 “姐姐,最后一次。” 跟我吧 “可不能有二心。” “自然,”萧忆微微颔首,嘴角勾着一抹浅淡的弧度。 他自小身份低贱,在泥沼里打滚为了生计什么事都干过,冷言冷语甚至污言秽语都听过不少,这种话已经无法在他心里引起波澜。 萧忆深谙弱肉强食的道理,在皇城尤为如此。但身份地位都是可以争取的,哪怕需要用点手段,在此之前,所有的言语都需要忍下。 看得出赵公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提醒几句,但让他不解的是女皇陛下现在对他的态度。时而认真,时而漫不经心又调侃。 — 夏季的雨开始来势迅猛,最终归于一场绵绵的小雨。万物润泽,街道边的绿草树叶被洗地清亮。 街道上没什么人,精贵的马车在一家饭庄前停下,马蹄的哒哒声在安静的雨天尤为清晰,店员连忙迎了出来,毕恭毕敬招呼着。 白洛年提前让人预定了雅间,他并不是皇城人,平日出宫的机会也极少,对这皇城中的一草一木并不熟悉。 想着主要是陪那五皇子说话,便找宫里的人问了问,寻了这家风评不错的饭庄,正好位于河边。 两个侍卫站在门口守候,几人落座点了菜,一时有些安静。 “白皇夫这是涂的什么口脂,颜色好看得很,”吕辰在二皇女的示意下主动找了话题。 “这是我本来的唇色,”白洛年不在意说道。 他皮肤白,嘴唇颜色也艳丽,只有服侍他的人才知道他从来没在脸上和嘴唇上涂抹过什么东西。但也不是只有侍男知道,他的陛下也是知道的。 想到夏悠,白洛年眼中突然蕴上了一抹笑意。 对面吕清一直默默关注着他。见过那么多男人,白洛年真是对极了她的胃口,那长相自然是上等,一举一动也自带风韵诱惑,眉眼极为鲜活动人却不自知。 吕清脑中不由一番场景浮现。想必他在床上也让人销魂至极。 这个雅间位置好,窗向河畔而开,能瞥见不远处的石桥迎着风雨横跨河流两侧。轻柔地风夹杂着点点雨丝,混着清新的气味。 白洛年斜着头看向窗外溅着水的青石板,决定下次雨天一定要把陛下也给拉出来在这里吃饭。 天气不好饭庄生意没有平日那样红火,吕清起身出去了趟,走过时手不经意擦过对面男子的指尖。 衣袍挡着,其他人没看见。 感受到温热的触感,白洛年手连忙缩回去,眉头一皱抬眼看过去,两人对视的一瞬间,吕清眼睛微咪,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别人也许不知道,而白洛年对这种眼神却很熟悉。形容起来,大概就是他每次决定认真陪陛下处理公务,坐着坐着就忍不住想靠近她亲亲抱抱,开始勾引她时的眼神。 仅仅看了一眼后吕清就出了雅间,白洛年和身边的侍男说了声让他不用跟着,又看了眼那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五皇子,便也紧随着她的脚步出了门。 拒绝了门口两个侍卫的保护,白洛年出了雅间直走拐了弯,就看到倚在一根暗红色粗柱上的吕清。 这处没什么人,加上柱子的遮挡,更是显得隐蔽。 “不知您这是?”白洛年隔着一段距离不咸不淡问道。 离了众多耳目,吕清脸上温和褪去,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志在必得。她走近了几步,毫不收敛地打量着对方,开口说道,“你真的很不错。” 白洛年挑眉,似是在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跟了我,保证你待遇不会比在夏皇这的差,说不定,还会更好,”吕清轻声说道,慢慢放出诱饵。 在她眼中,男人这种东西重欲又贪婪,稍微给点甜头就能让他们趋之若鹜。她作为大吕国的二皇女,受尽女皇的宠爱,金银财宝无数,更是万千人追捧。 见白洛年沉默,垂着眼睫,吕清以为他正在考虑,想再加一把火直接拿下。 “听说你在这是最低等的叁等皇夫,昨日听闻你的腰也不行了?我可以带你回去寻药治好的你的腰,等时日到了,你的荣华富贵比现在可多的多。” 那二皇女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白洛年心里感叹年纪大就是爱唠叨,在她不可一世的眼神下漠然的缓缓问道,“二皇女殿下,请问您什么比得上陛下呢?” “论年纪您已经而立,相貌自然也不如。论地位您只是个仰仗吕国陛下宠爱的皇女,但是陛下可是大夏国的女皇,从来都是别人仰仗她而已。” 吕清一时没反应过来,白洛年继续说道,笑得多情又缱绻,“而且,我爱陛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