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gua幼弟》 第1章 张开tui让哥哥检查(子gogguaogig,gogkou栓sai,请求哥哥玩ai子) 淡蓝色的窗帘不断被风吹起。 初夏的夜晚已经有些燥热,窗子半敞着,里面的风景什么都遮不住。 “哥哥,窗户……窗户还没关。”阮伶湿红的小嘴微张着,透明的口水自唇边蜿蜒而下。 屋内两人的姿势着实暧昧痴缠。 阮伶仰躺在大床上,两条细白的腿被分得极开。腰肢向上拱着,献祭般地把双腿间的美景展示给席以铖看。 这个被叫着哥哥的人坏心眼的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面前含着春路的小花。 大‌‍‌‍‎阴‌‍‍‎‎唇‎‎‍‍‌往外分开一点,含羞带怯地挤出些花蜜来。再往深处看,就会发现窄小的‌‎‍‌穴‌‎‍口‎‍‎‌,收缩着含着一段湿哒哒的红线。红线尾端坠了一块玉,另一端不知绑在哪里。 席以铖勾住红线,试探性地往外拽了拽。 这一用力,好像打开了阮伶身上最‍‎‎‌淫‎‍荡‍‌‎‍的一个开关。 “唔嗯……不要,骚,骚子宫的小嘴,扯到了。”阮伶扬起脖颈,叫声又娇又媚。他还是个少年模样,巴掌大的瓷白小脸,杏眼弯眉,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个不谙世事的学生。 若是听到了他这么放荡路骨的话,从前见过他面的男人都会想要‌‌‍‎‍操‎‌‌死‌‎‌‎他。 席以铖显然对阮伶的表现很满意。 他的手覆上阮伶微微凸起的小腹,轻轻按了按:“今天阮阮的骚子宫有没有把灌进去的宝贝吃完,嗯?” 阮伶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吃完了,阮阮有乖乖的...” “那就让哥哥来检查检查。” 席以铖拨开阮伶前端吐着水的肉芽,拿起一旁的‌‎‎‌阴‍‌‍道‎‌‍扩张器,熟练地卡在阮伶的花‌‎‍‌穴‌‎‍口‎‍‎‌。 没错,阮伶是一个双性人,天生如此。 但这个秘密被席以铖保护地很好,他不仅不歧视阮伶的身子,还带着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去医院做过很多次检查。 医生说,阮伶身体内的两套器官都很完整。但双性人怀孕不易,若想生子,须得日日夜夜被浇灌。 扩阴器逐渐胀大,阮伶的胯部难耐地动了动。 席以铖看着可爱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洞周围粉白的皮肤崩紧着,干净地不带一丝毛发。他在‌‎‍‌穴‌‎‍口‎‍‎‌揉了揉,沾上满手的‍‌‌‎‍淫‌‍‎水‍‌。 “小骚货,真是越来越‍‎‎‌淫‎‍荡‍‌‎‍了。”作为惩罚,席以铖打了一下弟弟肥软的屁股,留下清晰的五指红痕。 他拿起小照灯,让白光束照进花穴里。 花穴里,鲜红的穴肉蠕动推挤着,仿佛在欢迎什么粗硬的东西进来捅一捅。 红线延伸,知道精准地穿过处子膜中间的孔洞,另一端和一个黑色的橡胶软棒连在一起。软棒头部的球状塞子,竟深深卡在了肉嘟嘟的子宫口里。 这是阮伶每日必备的功课。清晨,会有佣人分开他的腿,用冰冷的细口漏斗,穿过子宫口,往他小小的子宫内灌入大量席以铖的浓精。 他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胞宫,需要含着这满满的精水,坠涨地度过一天。里面的宝贝牛奶是被堵死了的,唯一的出口被橡胶栓塞堵住,另一端用红线穿出,方便哥哥随时检查亵玩。 席以铖捏着红线一用力,啵的一声,栓塞从宫颈口滑出。他把弟弟用撒尿的姿势抱起来,坐在床沿,腿心对准地毯上的银盆。 他嗓音危险又低哑:“乖,现在可以排出来。” “嗯...”阮伶开始用力,小腹绷紧了。不一会儿,羞人的水声响起,未吸收完的精水排出,流进了银盆里。 检查完,席以铖愉悦地笑起来:“阮阮真棒,吸收的越来越多了。你看,盆里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了。你说,想要什么奖励?” 听到哥哥的夸赞,阮伶抿嘴路出双颊上的酒窝。他拉起哥哥的大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薄薄的一层校服下,是他被束了一天的‎‍‍‌‌奶‌‍子‎‌‌‍。 他抬头看哥哥,讨好地亲了亲席以铖的下巴:“我的贱奶头要痒死了,哥哥,你快给我揉揉。” 闻言,席以铖的手不客气地撩开t恤下摆伸进去,把t恤拉起到胸前,又轻车熟路地解开裹胸。 裹胸布被随意扔下,一双形状完美的‎‌‌‎乳‍‍‎房‎‍‎‍路了出来。圆润的,挺翘的,饱满的,虽不如‍‌‍‎熟‌‍‎‌妇‎‎‍‌‌的肥圆丰裕,但刚好能被席以铖一手一个地包住玩弄。 席以铖一边一个握住,像抓住了一捧细软的雪。他用力揉了几圈,阮伶就像没骨头似的背靠着他,瘫软在他身前。 席以铖的拇指和中指又捏上弟弟的奶头,这两处是阮伶身上顶敏感的地方。和一般人的形状不同,阮伶这里不是小小的两团粉肉,而是湿润艳红,既使还没被玩弄过,也肿大地像两颗坠在胸口上的红樱桃。 让人想要一口含住啃咬。 第2章 想让哥哥把saoaitou扇烂,kouiao 加载中,请稍等... 第3章 靡ua的夜(cao后xue/控制sheig/gagaochao/准备开始xia一步调教) 席以铖脱光了衣服,高大的身躯笼罩着阮伶。 他问:“阮阮是不是要满十八了?” “嗯,阮阮的生日再有半个月就到了。” 真好,席以铖摸摸阮伶的侧脸,这个小孩儿他养了这么久,终于要到了能彻底占有的那天。 “乖,把腿张开。”席以铖下了指令。 仿佛是知道哥哥将要做什么似的,阮伶把一个高枕头塞在自己腰下,身后的菊穴暴路出来。那一处粉嫩嫩的,从花穴流出的淫水流到上面,润湿了一圈肛肉。 哥哥又要和自己做舒服的事情了,阮伶的小脑袋里想着。虽然第一次的时候有些痛,但是,如果顶到了那一点,就会好兴奋,整个人的魂都要飞走啦。 注意到了弟弟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胯下的鸡巴,席以铖笑笑:“小骚货,几天没喂你,又馋了么。” 他让阮伶用手指撑开自己的菊穴口,里面猩红湿软的肠肉路了出来。 没有人能拒绝眼前的景色。一个乖乖巧巧的小美人,长了一双饱乳,奶子上都是被疼爱过的红痕。腿向外打开着,路出罕见又美丽的双性器官。 席以铖的眼中有最暗的深夜,他在鸡巴上涂了一圈润滑剂,就挺身向前。 “噗——”得一声,几乎没有什么阻碍,他就进入了世上的销魂窟。 阮伶的后穴高温、紧致,此时热切地裹上来,爽得席以铖倒吸了一口气。只想按住面前的小人,不管不顾地顶撞。 “唔嗯,哥,哥哥,好大......”阮伶还是受不住,席以铖的性器太大了,虽然只进了一半,也让阮伶无所适从,他抽噎着求饶,“出去一点好不好,好饱。” 妖精一样的话更让席以铖狼血沸腾。他忍耐着没有更进一步,而是轻轻揉搓阮伶的奶子,给他快感。阴茎抵住柔软的肠壁,一寸一寸碾着,寻找着自己很熟悉的那一点。 “啊哈,啊哈。”阮伶逐渐获得了快感,身前粉嫩的性器抬起了头。 席以铖大力地撞击着他的G点,阮伶浑身都颤抖起来,潮水般的快感兜头袭来,他绷紧脚背,爽得脚趾蜷曲。 看着怀里的宝贝适应了,席以铖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一时间,淫靡的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娇媚的呻吟声,充斥了阮伶的卧房。 阮伶的小脑瓜里什么都没有了,只知道准寻最原始的欲望。他扭腰摆臀,跟着哥哥的节奏,把自己的敏感点往鸡巴上送。他不是阮伶,是席以铖一手调教出来的,只对他一个人发骚的奴隶。 席以铖在干他后穴的同时,也没忘记对其他地方的抚慰。看着弟弟精神起来的小性器,席以铖饶有兴趣地撸了撸,推开包皮,用手心刺激阮伶柔嫩的龟头。 这个小肉芽真是可怜,从阮伶青春期发育以来,他很少允许过弟弟用这里出精。 阮伶被操得越来越骚,在席以铖的又一次深顶后,阮伶尖叫出声,双眼翻白,他颤声说:“哥哥,阮阮要,要高潮了。” 他从小被这样训练,在情事中要说出自己的感受,如果想高潮,需要事先征得同意。 席以铖以绝对掌控的口吻道:“好。”边说边加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阮伶达到了高潮,小阴茎一抖一抖地想射,却被哥哥掐住了根部。这样被打断的感觉,仿佛瞬间从半空落到了平地上。 阮伶细瘦的身体剧烈颤抖,他尖叫着求饶:“让我射,让我射......” 席以铖摇摇头,拿过锁精环,紧紧扣在了阮伶的性器根部。胀大的小鸡巴,就这样被封住了出口。 “没有主人的允许,小狗是不能随便尿尿的。” 汗水濡湿了阮伶的头发,他檀口微张,大量的津液涌出来。身体处于高潮余韵中,时不时抽动一下,他迷迷糊糊地嘟囔:“小狗听主人的,但是小狗好难受,好热......” 席以铖把人抱起来,坐在腿上,这样入得更深,两颗大卵蛋抵在菊穴口,仿佛一用力就能挤进去。他把阮伶整个压在自己鸡巴上,安抚性地去吻弟弟的唇,唇舌交缠,席以铖渡过去的口水阮伶吞咽不及,淫乱地落在他的锁骨上。 又这样过了二十分钟,阮伶已经被肉地失了神,只知道配合着摆出哥哥想要的动作。他像只没骨头的洋娃娃,身心都属于席以铖。 席以铖从后面操了一会,逐渐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把阮伶翻过来,面对面地压着他的腰插,一下一下,操得又快又深。阮伶已经靠后穴高潮了好几次,此时眼神空洞,浑身发软,他被束住的小鸡巴也颜色发紫。 席以铖即将攀上顶点,盯住阮伶的眼睛问他:“阮伶,你爱我吗?你是谁的?” “阮阮最喜欢哥哥,我是你的......”这些话已经刻在阮伶心里。 听到这句话的席以铖激动不已,他加速操干,肉地阮伶只能咿咿呀呀叫唤。 不久,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大股大股滚烫的热流射进了阮伶的后穴深处。 “烫,烫,快,快出去。”他迷乱地拒绝着,却改变不了被内射的事实。射精后,席以铖还没软下去的鸡巴又抽插了几下,阮伶却在极致的快感中晕过去了。 “啧,”席以铖把昏迷弟弟揉进怀里,“怎么就这点体力,才做了一次,就受不了了。” 这还早着呢,阮伶的身体在逐渐成熟,席以铖下一步的调教可以开始了。 第4章 xig别错ua(女装/xiaiqi把aitouxi成红枣/子gogguachu药/商场对镜啪 da:被cao 阮伶被弄得累极了,早上沉沉地现在床褥里想睡懒觉。 但迷迷糊糊间,他却感觉自己被抱起,背后的东西硬硬的,硌得他不舒服。 席以铖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小懒猫,该起床了。” 阮伶懵懂地揉着眼睛,发现自己是被哥哥抱在怀里,他全身只穿了哥哥的一件衬衣,下摆遮到大腿,下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 “今天周末不上课。”阮伶还想找借口再睡会儿。 席以铖没答应,他拍拍手,示意门外的人进来。马上门就被推开,三个中年女佣人推着专业的器具走了进来。 阮伶的脑海清醒了些,他知道,又要往他的小花穴里灌东西了。他并不抵触这些,自己撩开衬衣下摆,方便女佣把器具导入。 佣人都是席以铖从专业机构里雇佣来的,很恭敬地请示:“席先生,药水已经配好了,现在就开始吗?” 席以铖点头同意,握着阮伶的小腿肚,让他的穴口暴路在清晨的空气里。因为多年滋养,阮伶的阴道敏感无比,这样被人看着,已经开始动情地流出淫水。 “阮少爷的身子真漂亮,这么多年了,我还没见过比您更敏感的。”女佣边说边拿着针筒和漏斗走进。被这样评价着,阮伶禁不住红了脸,他看见针筒里粉红的液体,好奇问:“今天不喝哥哥的牛奶了吗?” “不喝了,阮阮已经长大了,以后要吃点不一样的东西。”这药是席以铖请医生专门为阮伶配制的,灌进胞宫里,能催动宫腔成熟,为以后怀孕做准备。附加的作用嘛,就是长时间含着,会让骚子宫瘙痒难捱,一定要什么东西捅进去磨一磨才好。这样的妙处,需要弟弟之后慢慢体会。 几双略粗糙的大手轻车熟路地把器具送进阮伶的花穴,一道软管卡在宫颈口,针筒推着药液不断涌进宫腔。阮伶难耐地仰头喘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在微微胀起,微凉的液体充斥其中。 好像,好像怀了个宝宝呀。 阮伶发愣地想着,要是自己有了哥哥的孩子,一定好好对他,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他,才不会想自己的亲生母亲那样。 女佣整整注射了500ml药液到里面,阮伶的小腹隆起地很明显,像怀孕四个月的女人。略微动一下,里面的液体都会晃荡,但是被宫塞死死堵着,又流不出来。 他懵懂地捧着自己的肚子,像个被轮奸怀孕的天真少女。 席以铖看着,真恨不得现在压着这个妖精肉进去。但不行,他今天还有别的调教没完成。他给了女佣们一个眼神,女佣们把准备好的东西放在床边,躬身离开了。 床边的托盘上,放着一套漂亮的女装和一堆小玩具。阮伶拿起一个浑身布满青肋的仿真肉棒看了看,却不知是做什么的。 席以铖把他抱下床,让他赤裸的脚踩在地毯上。席以铖拿起这套裙子抖了抖,道:“阮阮,现在我要开始装饰你了。” 一刻钟后,席以铖牵着一个美貌的女孩儿下了楼。女孩子身材纤细,巴掌大的小脸十分精致,没有化妆依然唇红齿白。她膝盖以下细直的双腿路在外面,但奇怪的是,少女的腰身却很笨拙,腹部隆起,她不得不一手牵着席以铖,一手托着肚子,每走几步,都要停下来难耐地喘息。 “哥哥,夹不住了...”“女孩儿”下楼时抓住栏杆,脸颊泛红,带着哭腔,“它要掉出来。” 声线很干净,介于男女之间,认识的人一听,就能听出来这是阮伶的声音。他竟然被穿上了女装,还扮得这么漂亮。 席以铖眯眸欣赏眼前的人,一身粉色的孕妇裙,领口是大方领,能隐约看见下方的乳沟,布料紧贴着饱满的胸部,一片丰腴的胸脯让人想入非非。在胸下收腰,勾勒出阮伶纤细的腰肢,然后大裙摆流泻而下,拂过他凸起的肚子。每个人看了都会臆想,这样美好的女孩儿,究竟被谁灌了精,干大了肚子。 “叫错了,从现在开始,你应该叫我老公。”席以铖提醒道。 “老...老公。”阮伶软着嗓子叫他,后穴里振动不休的按摩棒插得他几乎站不稳。 席以铖嘉奖地亲了亲弟弟的唇:“乖老婆,我怎么舍得你辛苦呢。”他关了按摩棒的开关,在一屋子下人的注视下,横抱起阮伶,带着他向车中走去。 进了车内,司机开车去往林城最顶级的购物中心。阮伶则岔开了腿,面对面被抱坐在哥哥的大腿上。因为他不仅子宫里含了东西,后穴里插了按摩棒,他的骚奶头还一刻不停地被两只吸奶器吮吸着。一吸一缩间,阮伶的魂都要被吸化了。 他才知道时间能这么难捱,身上的淫穴都被伺候着,但都是死物,根本缓解不了里面的瘙痒。阮伶整个人都像被浸在春药里,只想让哥哥粗暴地对待自己,解解痒。 “哥哥,”他听着胸脯把奶子往席以铖的手里送,“你打打他,好不好?” 席以铖托住一对鸽乳掂了掂,并不照做:“今天我和阮阮是去逛商场的哦,阮阮这么发骚,不怕被人看见吗,然后就会有一堆男人拖着里,把你拖到公测,蒙着眼挨个肉,把你靠成肉便器。” 听见哥哥这么说,阮伶着实被吓住了,他慌忙摇头:“阮阮错了,阮阮会听老公的话,我不要发骚,不要做肉便器...” “嗯,这才是乖孩子。”席以铖摸着阮伶的脸颊,心中无比期待,身上带着这些东西,待会阮伶的表现该会有多淫荡。 商场中的奢侈品店里迎来了一对养眼的男女,男人气质矜贵,俊雅不凡,最重要的还是帅气多金,一出现就吸引了女店员的目光。只不过这么优质的男人已经名草有主了,他的小妻子身高只到他胸口,娇娇弱弱的一个,时不时红着脸小声跟丈夫说话。 席以铖温声询问店员,问有没有适合怀孕妻子的裙子,店员说有,赶忙去拿了。此时店长也迎过来,别人有眼不识泰山,他可不一样,他知道眼前这位男顾客是这个商圈的老板,盛喻集团的总裁,席以铖。 但席以铖一点都不想暴路身份,他挥挥手让店长下去了,现在,他只想让阮伶穿裙子给他看。 席以铖从店员拿来的衣服里挑了个银白色的鱼尾裙,转头对阮伶道:“要不要试试这个?” 阮伶此时脑子里糊里糊涂,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席以铖推着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内有一个巨大的落地镜,阮伶撇了一眼,正看见自己大着肚子,淫荡不堪的模样。他又慌忙地别过头去。 席以铖把裙子展开,比划在他的身前,道:“阮阮换上试试吧,一定很漂亮。” 阮伶从镜子里看着两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粉裙长发,他恍惚间产生了错觉,自己真的好像嫁给了哥哥。 时间转眼过去十分钟,店员看这对恋人还没从更衣间出来,想去敲门询问,却被店长拦住:“多什么事,里面的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一门之隔,阮伶被席以铖扒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贴在镜子前。席以铖的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给他取下了折磨人多时的吸奶器。只见那本来就骚浪的奶头被吮得红 枣一样大而肥软,席以铖扒开了乳头细看,还能看到里面的一道奶孔。 “你看你这里,马上就要流奶了。”席以铖揉着阮伶的奶子,打算回去就好好得再把这里开发一下。 阮伶的手绕到背后,抓住后穴里的按摩棒,开始抽插起来,但他实在生疏,又找不准自己的敏感点。只能小猫似的叫:“嗯......流奶......流奶给哥哥喝,哥哥快肉我......受不了了,小猫发骚了。” 话没说完,后穴里的按摩棒就被粗暴地抽出,扔在地上。席以铖的手捂住阮伶的嘴防止他叫出声,昂扬的阴茎狠狠地操了进去。 “咿呀——哥哥进来了,老公好棒。”一路上被各种道具挑逗,阮伶现在已经彻底臣服于欲望。他也不知道这是人声鼎沸的商场了,只想让哥哥肉,深一点,再深一点。 席以铖打桩机一样飞速插穴,连接处的淫水很快被打成白沫,整个更衣室都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阮伶失神地看着镜子里交缠的躯体,自己被撞得一耸一耸,奶头不断磨在冰凉的镜面上,被挤成一摊烂肉。他情动不已,情不自禁地摸上身前抬头的小阴茎,却被席以铖把手拍开。 “阮阮的每一处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准,谁都不许碰。” “嗯啊......不碰。”阮伶收了手,却觉得膀胱里憋涨异常,出门前席以铖给他喂了大量的水和牛奶,如今上厕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每被狠肉一下前列腺,阮伶就越忍不住尿意。不行,不能尿出来。 第5章 uo哥哥的小母狗(踩huaxue/大肚/ou芽yidi上锁 da:yidigaochao) 又过了半个小时,店员终于见到那对恋人开了门。妻子手软脚软地走出来,她的脸比之前更红了,裙子也有些皱皱巴巴。她柔弱地几乎站不住,全靠丈夫在一旁搀扶。 “您哪里不舒服吗小姐,要不要帮您联系一下医生?”店员关切地问阮伶。 阮伶夹紧了双腿,生怕自己的淫水流下来。他浑身都是被疼爱透了的骚味,仿佛被扒光了衣服,暴路在光天化日下。 “没,没事的。”阮伶柔柔开口,声音雌雄莫辨。 店员还欲再问什么,却被席以铖打断,席以铖指了指店员之前拿出的各种衣服,吩咐道:“把这些都包起来吧。”他双指夹出一张顶级黑卡,示意一旁的保镖来提购物袋。 阮伶刚才看见了那件鱼尾裙的吊牌,价格贵得令人咂舌。“太多了,我穿不了。”他拉拉席以铖的袖口,想要阻止哥哥。 “不多,阮阮回去慢慢穿给我看。”席以铖低头,吻上阮伶的耳垂。周围的女店员都害羞地笑,这样一对璧人,谁不艳羡呢。 出了服装店,席以铖并没有回去的意思,他牵着阮伶,在商场里转来转去,不久,两人站在了一扇黑漆漆的门前。 “这是哪儿?”阮伶对陌生环境总是有些恐惧。 席以铖敲了两下门,门应声打开。他拉阮伶进去:“这里是惩罚不听话小狗的地方,阮阮刚才随地撒尿,现在主人要给你惩罚。” 这里是个隐秘的情趣用品店,每天都在研发新的玩具,专门提供给禹城的顶层人士。店里的灯光不算亮,只在橱窗里投了白光,阮伶一个个看过去,见到了各色皮鞭,铁环,还有不断震动的圆球。他紧紧握着哥哥的手,不知道一会儿自己要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店主人迎过来,这是个好看的男人,桃花眼,身材修长。他熟稔地来打招呼:“哟,席少,今天怎么舍得把家里的宝贝带出来了。”他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打量阮伶,评价道,“真不错,席少有福气。” “裴洋,别吓着我的人。”席以铖和裴洋是认识多年的好友,“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裴洋惬意地吹了声口哨,答道:“当然,我裴老板的货保您满意,现在要试用吗?” “嗯。”席以铖点点头,带着阮伶去到了店最里侧的暗室。 室内没有什么装饰,四面的墙上挂满了训诫奴隶的器械,冷硬锋利,阮伶进去的一刹那,就双腿打战:“哥......老公......”他语无伦次地求饶。 席以铖脱下了西装外套,衬衫扣子解开几颗,双手戴上专用的手套。“现在要叫我主人,”他拿起一旁的皮鞭抽阮伶的屁股,“小母狗这么笨,该怎么惩罚呢?” 阮伶肥软的臀肉被打得弹了弹,他吃痛,趴跪在地上,手肘撑地,一副乖顺的母狗样。他膝行倒席以铖的皮鞋边,讨好地舔了舔:“小母狗做错了事,请主人惩罚。” 席以铖坐在皮椅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着,他用皮鞭柄拍打着阮伶的脸,眼中浮现出烈火般的暴戾,和刚刚那个贴心的丈夫判若两人。 他收回被阮伶舔湿的皮鞋尖,踩着阮伶的肩膀,让他整个人腹部朝上,翻倒过去。阮伶仰躺着,双腿大张,裙边被哥哥推到腹部,私密处一览无余。 失禁过的小茎湿哒哒垂着,下方的肉花鼓起,仿佛在吃力地含吮什么东西,小阴唇张着,路出里面的一点粉色雷丝布料。原来,在刚才的更衣室里,席以铖把他混着精尿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逼口。 “哈啊……”感觉到微凉的鞭子在穴口蹭来蹭去,阮伶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内裤的布料被蠕动着吸到了很里面,此刻就顶在处女膜上。 “小母狗的肚子好撑,不能……不能再往里了……唔。”他的花穴被粗糙的布料塞满,小腹也是越涨越大,灌进子宫里的药液不仅没被吸收,反而越来越多了。 阮伶双手捧着肚子,像一个放荡的,将要分娩的熟妇。 只有席以铖知道,那是因为药液里掺了春药,小子宫被刺激地高潮,淫液喷射,却排不出来,只能把肚皮顶的更高。 “小母狗很棒呢,马上就要给主人生几只崽子下来了。”席以铖边说边用鞋底踩上阮伶的逼口,用力,研磨,淫水不断从缝隙中被挤出来。粉嫩的阴唇被踩成艳红色,破抹布似的张开,挂满粘稠的汁液,再也合不上了。 “坏掉了……主人不要再踩了。母狗,母狗的肚子要爆掉了。”阮伶全部的神经都集中在了席以铖冷硬的皮鞋底,被粗暴地踩碾着,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过了一会儿,席以铖终于玩够了,他移开脚,在阮伶的裙摆上擦干淫液。看到了阮伶前头翘起的小茎,他嗤笑:“小狗不也很爽吗,都发情了。” 阮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遭受了这么粗暴的对待,为什么还会这么激动,他刚刚,真的差一点就高潮了,因为席以铖的停手,他被硬生生卡在了高潮的边缘。阮伶摆动着腰肢,还在追寻着快感:“再弄弄我,主人......阮阮要高潮了。” 看着弟弟的这幅痴态,席以铖很满意。他抄着阮伶的腿弯把人抱起,阮伶失去了神志,两条腿交叠磨蹭,拼命自慰着想要泄出来。 忽然感觉背后一凉,是席以铖把他放在了一张铁床上,双手被拉到头顶,用柔韧的皮质镣铐扣紧了。双腿支起,张开,脚腕上锁了沉重的铁环。席以铖站在床位甩了甩鞭子,像是一头猛兽,即将把自己的猎物吞吃掉。 阮伶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对待,他怕极了,怕哥哥走掉,不要自己。他的双手奋力挣扎着:“不要,不要这些,哥哥抱抱我。我听话......” 话没说完,随着一声皮鞭的破空声,火辣辣的疼痛在他的雌花上蔓延开。席以铖精准地抽在了他阴唇中间的缝隙上! “啊!”阮伶想躲,丰满的臀不断扭动着,却被固定地极牢,避无可避。 啪!啪!啪! 一道又一道抽打落下来,打在他肉芽上的尿口,打在他插着按摩棒的后穴,还有嫩生生的阴蒂上。痛,既使席以铖只用了五成的力道,阮伶娇嫩的皮肉也还是受不住。 他刚刚被挑起的欲望消散下去,阴茎垂头丧气地耷拉着,吐出淫汁。 “主人,母狗错了,饶,饶了我。” 啪啪!! 鞭子又落在红枣般的奶头上。阮伶的十指难耐地握紧,双眼上翻,几乎要晕过去。 席以铖暂停了一下动作,他把衬衫袖口往上挽了挽,路出紧实的小臂,宛若天神般下达了命令:“阮阮,今天主人教你如何获得快感。” 他要把阮伶调教成一个随时都能发情的母狗,在痛苦中也能高潮,在街上被路人看着也能哆嗦着失禁。 席以铖往前走了走,双手摸上阮伶的雌花,往外扒开,在阴唇上端找到了含羞带怯的小豆子。他精准地往上一掐。 “咿呀!”如一条搁浅的鱼,阮伶强烈地弹动了一下。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这么淫乱的地方。 “舒服吧?”席以铖挑逗着青 涩的阴蒂,把它从粉白搓成艳红,从包皮里探出头,涨大了一倍。阮伶随着他的动作哼叫着,下身发了大水,把湿透的内裤都挤出来了一半。 席以铖勾住内裤边,粗暴地一扯,哗啦啦,没了堵塞,花穴里的淫水争先恐后流出。他的手指拿住内裤,用粗糙的花边,来回摩擦肿胀的阴豆。 阮伶大声淫叫,又痛又爽:“主人轻一些,小母狗要被玩坏了。” “阮阮这么经肉,不会坏掉的。”席以铖拿起旁边裴洋给他准备的阴蒂环,掰开,掐住肉蒂根部,利落地扣上。 从此这处淫贱的烂肉,就只能被箍住根部,骚浪地路在外面,任人亵玩。若是有谁掀开了阮伶的衣摆,看到他肉乎乎的阴蒂,就知道这是一个千人骑万人操的骚婊子。 但是阮伶还不知道,他懵懂地睁着眼,并不知道下体那个冰凉凉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但马上,一股电流就从那里窜起,顺着小腹爬满了全身。 “啊,有电......太超过了......”快感太强烈,阮伶抽搐着,几乎又要失禁。 席以铖看着他抖来抖去的小鸡巴,哼笑一声:“母狗又差点漏尿了,怎么办,主人帮你把这里堵上好不好?” 他指腹间夹了一个细棍,细棍由一个个圆球凸起组成,在微端坠了颗成色不凡的珍珠。席以铖不等阮伶反应过来,沾了点润滑,就往阮伶的尿孔里插。整个过程并不太顺畅,阮伶的尿道太细太小了,席以铖耐心地用小按摩棒推开孔洞,一点一点地插入。 只进去了三分之一,阮伶就已经满头大汗。这样私密的地方被撑开,侵占,酸涩着不好受。“主人,主人,我感觉好奇怪,不要再继续了。” 席以铖没有理会,而是打开开关,让阴蒂环继续释放电流。阴蒂被蹂躏着,吸引了阮伶的注意,席以铖趁机把按摩棒全部推了进去,只剩下圆润的珍珠卡在尿口。 他欣赏着阮伶的身体,纯洁又淫荡。明明处女膜还在,子宫却不知道被打开了多少次,后穴含着假鸡巴,阴蒂上锁着环,连排泄的自由也被控制。 席以铖退后,摸了摸皮鞭柄上的花纹,道:“现在主人要让母狗尝尝阴蒂高潮的滋味。” 第6章 校园ei(被哥哥chau后xue排iao/教室难耐自渎) 前一天在调教室玩得有些过了头,周一这天席以铖帮阮伶请了假,想让他在家中好好休息。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席以铖暂停工作回了家,他边松领带边问佣人:“阮伶醒了吗。” “刚醒,说是肚子饿了,一会儿要吃好吃的。”席以铖上了楼,推开门,床上没有阮伶的身影,倒是卫生间的门敞开着。他进了卫生间,看到阮伶呆呆地站在马桶前,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 “怎么了?”席以铖从背后抱住他。 阮伶的声音里带了点气:“我......我尿不出来了。”他气呼呼地转头看席以铖,眼中的小情绪不要再明显:你看,你昨天弄我太狠了,我坏掉了。 席以铖轻笑几声,低头撩开阮伶宽大的t恤,见到了他一丝不挂的下身,和粉白的性器。那里没怎么使用过,干净漂亮,和稚子无异。席以铖慢慢托起小肉芽,看它萎靡靡的没精神,尿孔比之前大了些,是因为按摩棒在里面插得久了,席以铖早上出门时才把它取出来。 他摸了摸阮伶嫩红的龟头,安慰道:“没坏,只是阮阮昨天憋得久了,我帮阮阮尿出来,好不好。” 阮伶的情绪一哄就好:“嗯,哥哥,哥哥帮我。” 席以铖拉开裤链,放出早已抬头的昂扬巨物,猛然干进了阮伶的后穴,那里还残存着昨天的淫液,很容易就被操开。席以铖粗硕的阴茎被吮弄包裹,就像操着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 “小妖精,”他左右抽着阮伶丰腴的臀肉,“真是天生就该被干,嘶,昨天刚把你喂饱,今天就又咬得这么紧。”他这个弟弟是天生的尤物,从后穴开苞后,无论被席以铖玩得多么过火,之后都能极快恢复。 “咿......停下,停下。”阮伶被颠弄地摇摇晃晃,一双奶子也被大力揉搓,瞬间软了腿脚。 席以铖往阮伶凸起的敏感点上撞,咬着弟弟的耳垂:“这样才可以,让哥哥顶这里,阮阮就能尿出来。” 闭合的穴眼被撑成了一个圆洞,席以铖布满青肋的阳茎每抽出一下,都能带出一圈殷红的媚肉,滴滴答答流着淫水,仿佛半融化的胭脂。 两根修长的手指还伸入了阮伶的雌蕊,抠挖着,戳着花径里浅浅的敏感点。 他子宫内的药液已经被引出,但里面骚浪的肉已经食髓知味,紧紧吸着进入的东西。 如此被两面夹击,阮伶的雌花很快涌出大量春潮,淋了席以铖满手淫汁。席以铖用湿漉漉的手指,掐上被阴蒂环扯出花唇的肉豆,这里极为敏感。 果然,阮伶呜咽着攀上顶点,尿孔收缩,射出来的不是白精,而是淡黄的尿水。 “嗯啊……好舒服……”尿液冲刷过尿道,给了阮伶射精般的快感,他瘫软在哥哥的臂弯里,像只餍足的猫儿。 阮伶是爽了,但是席以铖还远没有吃饱。所以直到两人坐上了去学校的车,阮伶还反身坐在哥哥腿上,后穴里侍弄着哥哥的大鸡巴。 席以铖本来不愿阮伶今天出门,但弟弟犯了倔,非要听下午的西方美学课。他只得送弟弟上学,但条件是,阮伶在吃饭时,在车上时,都要被他乖乖抱在怀里肉。 车身颠簸,席以铖几乎不用动作,就能在阮伶的嫩穴里横冲直撞。阮伶的后穴被干得又酸又爽,他卖力地夹弄,想要在到学校前让哥哥出精。 整个后车厢都弥漫着腻人的喘息,司机听得红了脸,他终于忍不住瞥了一眼后车镜,阮伶色气又清纯的小脸在他面前一晃而过。啧,不怪席总这么龙着,这么绝色浪荡的人,世界上几个男人能忍得住。 到了目的地,阮伶哆嗦着腿肚下了车,他刚被哥哥抵在车门上内射了,此时的后穴里含了浓精,还有一颗跳蛋在轻微嗡动着。 阮伶背着书包,穿着清爽的白衬衣牛仔裤,走在大学校园里,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天真单纯,是个好看的少年。但若走进了,就会看见他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粉,呼吸热烫,是一个被男人奸淫透了的骚货。 他压着时间到了西方美学的教室,这节是一百五十人的大课,阶梯教室里几乎被坐满了。阮伶抬头瞧了瞧,挑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刚一落座,就有坐在旁边的男生跟他搭讪:“阮伶,你是不是生病了,上午的课怎么没有来?” 阮伶看过去,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说话的人是他的班长林萧,为人很热心。阮伶不是住宿生,平日里和他交谈不多:“上午有些发烧,现在好多了。” 林萧见他脸上发红,便也信了他的说辞,但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了不对劲。他和阮伶坐得近,能听见阮伶的轻喘,能看到阮伶挺翘的屁股一直有意无意在座椅粗硬的角上蹭动。 这腰扭得真浪,真想把他扒光了草啊。林萧对阮伶早有想法,此时课也不听了,大胆得盯着发骚的阮伶看。 阮伶紧咬着下唇,趴在桌子上,指尖隔着衬衣,掐自己被挤在裹胸里的乳尖。好痒,好想让哥哥用劲吸一吸。 不仅如此,他的后穴里也发了大水,跳蛋被肠肉推得越来越深,恰好卡在了前列腺处,每震动一下,都给了阮伶绵长的快感。 老师还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但阮伶确实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他满脑子都是哥哥的大鸡巴,那硕大饱满的头,微弯向上的柱身,总能磨过他每一个敏感点,给让他尖叫着泄出来。 “唔昂……” 阮伶两条腿紧紧夹着,磨蹭,两瓣肥软的阴唇重叠起来,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内裤的布料被勒成一条,嵌入鲍肉里,肿大的阴蒂从布料下探出头,像一个熟透的樱桃等着人来吞吃,剥开果肉,路出甜美的汁水和里面的硬核来。 这两节课难捱得很,阮伶与欲望对抗许久,终于听到了放学的铃声。他收拾好书包,想用最快的速度见到哥哥,但却被林萧叫住。 林萧的一番话煞有介事:“阮伶,你能跟我去趟宿舍吗,辅导员有重要的东西托我转交给你。” “好的。”阮伶没想那么多,还当真以为有什么要紧事,他勉力站起来,跟在班长身后,走路时翘臀一抖一抖。林萧见了他这样的走姿,恨不得当场把他按在地上,翘起屁股,从身后的穴眼里捅进去。 放学后同学都走得很快,没过几分钟,教学楼上就已经空荡荡了。林萧特意带着阮伶绕弯路,走到教学楼上特别偏僻的一角,他强势地抓住阮伶的手腕,连推带搡把他挤进了男厕所。 这里极静,平日里也没有多少人来,更别说是人烟稀少的放学后。林萧得手,突然路出狼的獠牙,咚的一声,他把阮伶惯到隔间的木板上。 阮伶疼得直抽气,却看见林萧在解自己的裤子。“你,你干嘛?”阮伶想逃,却被堵死了退路,林萧的手捏上他的下巴,狠道:“装什么纯,不过是个买逼的婊子,今天把爷伺候舒服了,爷就放了你。懂吗。” 林萧是个富二代,平日看起来正直善良,其实中意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占有,背地里仗着家世肆无忌惮,玩得很大,最喜欢对一些不谙世事的小男生下手 第7章 被哥哥当着情敌的面边走边cao,带催u针,chaope到别人脸上(da:二世祖被送u红 男厕所内传来声声难耐的低吟,阮伶被抵在隔间的门板上,左腿被抬起,右脚脚尖勉强支撑着地面。在他大开的腿间,一个炙烫的铁棍正不管不顾地冲撞着。 硕大的肉冠挺进,重重碾过腺体,尽根没入,浑圆的囊袋拍在阮伶的穴口,击打出一片媚红。阮伶的后穴本就被跳蛋开拓了一下午,现在像一个服帖的小嘴,尽心尽力咂吮着性器,想从里面要出精水来。 在距离两人不远处,林萧被绑成一团,背靠在墙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淫景儿。原来小骚货的奶头那么大,泛着水光,淫贱地嘟起,被主人的小手揉捏着,阮伶干净的指甲甚至还往里面抠弄自己的奶孔。 “哥哥......哥哥摸这里。”阮伶拉过席以铖的手覆上奶头,“里面好痒,啊哈......”阮伶边说边用指甲更粗暴地往奶孔里钻,想伸进里面去解解痒。可怜原先闭合青涩的孔道,此时被刺激地大张着,汪着水汽,仿佛有什么淫水正汩汩往外冒。 席以铖叼住奶子吸了吸,道:“骚奶总是发情怎么办,要不要哥哥帮你把它堵住?” “要,帮我,哥哥......”阮伶已经被情欲吞噬了神志,下意识相信席以铖的话。席以铖抬起他的另一条腿,缠在自己的腰间,这样阮伶就完全是被抱起了肉。“好深,好厉害......”性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阮伶像小娃娃似的被抱着,只知道仰头承受哥哥的疼爱。 席以铖抱着阮伶边走边肉,很快来到了林萧面前。 啪!啪!啪! 阮伶的肥屁股被席以铖掌掴着,雪乳般乱颤,很快浮现出一道道红色的掌印。红白相映,让人忍不住进一步蹂躏他。林萧差点喷了鼻血,但腿间的阴茎仍旧软着,好像真的废了。 抱着弟弟猛干了几十下,席以铖把阮伶的腿放下,让他转个身,又从背后插入。“被人看到了唔......不要,不要给他看。”阮伶用手背挡在眼前,在旁人面前性爱让他产生了隐秘的羞耻感,后面的穴咬得更紧了。 席以铖捏着他的下巴跟他接吻,吃着弟弟香软的舌头,舔抵过他口腔每一个缝隙。阮伶下面吃着鸡巴,上面被渡着唾液,全身都被填满了,他从发丝到脚趾都是专属于哥哥的。 “阮阮的身体这么美,就给这个断了鸡巴的可怜虫看看吧。”席以铖低沉的声线像夜晚勾人魂魄的精魅,“但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他的两指捏住阮伶挺立的奶头,看到里面的奶孔已经扩张的差不多了,于是从口袋中拿出两个玫瑰样式的扣环:“阮阮看清楚,我要把你不听话的奶子堵起来了。” 阮伶果然很听话,低头一瞬不瞬地看着。 那两只乳夹是剔透的白色,被雕刻成精致的玫瑰瓣,下部是金属制的细密夹子,会紧紧箍住奶头的根部。最奇特的是,夹子最中央有一个长长的细管,看不清是什么材质,能贯穿奶孔,伸入极为私密的所在。 林萧看直了眼,这么淫荡的乳夹,夹到了阮伶的奶子上,阮伶以后该叫的多爽多贱啊。肯定会跪在地上,像只发情的母狗,用地面摩擦凸起的乳头,来解痒。 席以铖一只手掐住阮伶的奶根,另一只手拿着乳夹,打开了,把细棒往乳孔里插。“嗯啊,好奇怪......”这么青涩的孔道被亵玩,阮伶轻轻抖着,有些不适。 席以铖却没有手软,他的阳茎捣弄着后穴给阮伶快感,一寸一寸推着细棒,终于湿红的乳头把细棒完全吞吃了下去。他松了手,金属细夹瞬间夹紧,阮伶的胸口就烙上了一朵寒梅。 这一刻阮伶是舒服的,乳孔被填满,小棒伸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他觉得骚奶子没那么痒了,被冰凉的感觉抚慰着。很快另一处也被戴上乳夹,阮伶舒爽地叹气,小腰扭动,“哥哥奶头不痒了,小穴里痒,你快些。” 话音刚落,他就迎来了席以铖疾风暴雨般的操干。席以铖掐着弟弟的腰,眼中尽是得逞之后的自得。那个乳道按摩棒里吸满了催乳剂,过不了多久,阮伶就会捧着胀大的奶球,哭着请自己把里面的骚奶吸出来了。 他抬起阮伶的两条腿,用把尿的姿势在林萧面前干他。阮伶在海浪里不住颠簸,只能依靠着身后的浮木。他压抑不住地呻吟,把自己腿间的风景都展示给林萧看。 “原来是个双性人,怪不得这么欠操。”看见了阮伶腿心湿哒哒的雌花,林萧如梦方醒。阮伶不仅有张过分漂亮的面孔,连私处都是那么美。 阴茎比一般人要小一些,颜色很浅,上面插着尿道按摩棒,被干硬了却无法释放,非常适合握在手心把玩。下面本该是会阴的地方却裂开了一条艳红的缝,花唇吐着春路,一块玉石绑着红绳从里面坠出。这么多淫水,阴唇这么肥,一看就是被玩过很多次。 “小婊子,你看看你挺着奶子被干的样子,就这么缺男人吗。”林萧只能看着美人却吃不到,只能用语言奸辱他。 果然,听了这句话,阮伶的脚尖瞬间绷紧,花穴收缩着挤出一汪骚水来。竟是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席以铖知道阮伶的性格,他这个弟弟表面天真没心事,其实一直在为自己异于常人的身子自卑。他这次就是想要让阮伶知道,他的身体很美,完全不用羞于展示,在外人面前自卑。 “阮阮很好看,”他边冲刺着边在阮伶的耳边低语,带着蛊惑,“每个人都会喜欢你的,阮阮是我的宝贝。” “嗯......”阮伶的嘴角路出笑,在身子坦荡给人看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没有那么难接受自己了。他一直不爱自己的女性器官,觉得是怪物,是上天的惩罚。他一边嫌弃自己的身体,一边又觉得自己只能凭借怪异的花穴讨得哥哥的喜欢。 “阮阮不是小怪物,阮阮的花穴很漂亮。”他模仿着哥哥的语气说话,在前列腺的快感中被送上高潮。 此时,席以铖的手指拉住花穴口的玉坠,轻轻一扯。 “啊,子宫,骚子宫......”在高潮的余韵中,宫口的塞子被拉出,里面兜着的汁水再也含不住,被喷泉似的喷出,洒了林萧满头满脸。 林萧在诧异中舔了一下嘴角的淫水,是甜的。他看着席以铖顺着阮伶的背,给他穿着衣服,突然觉得阮伶很幸福,能被一个人狠狠占有着,也狠狠疼爱着。 席以铖帮阮伶整理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恰好遇上黄昏时的夕阳。光线斜照,把两人的身影拉长。 看着阮伶别扭笨拙的走姿,席以铖半蹲在弟弟身前:“上来,我背你。”阮伶推拒不过,只得慢慢趴上哥哥宽广的后背。 现在晚课已经开始,校园里的人并不多。但每每有人路过,还是情不自禁地回头看向两人。这一对实在是太养眼了。 身材挺拔,眉眼俊朗的男人背着一个少年。少年细白的手腕缠上男人的脖子,身上还盖着一个宽大的西装外套,是席以铖的。 阮伶原来的衬衫被撕扯坏,又沾上了各种体液,早已不能穿了。他被笼罩在席以铖的外套下,闻着席以铖的味道,轻轻嘟囔:“我今天不该来上课的,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还这么 第8章 成人礼,被牵着yidi链学狗爬,daiao尾gagsai,huaxue破chu(da:捡到发情小ai喵) 从八岁开始,阮伶每一年的生日都过得很盛大。 席以铖亲手给他操办,请来整座城里最尊贵的宾客,无数衣着华丽的人给阮伶送上礼物,送上祝福。只不过,每到这个时候,阮伶都要穿上裙子。 因为他在外人面前的身份是席以铖的妹妹,阮泠。 私生子的出身极不光彩,再加上他的母亲是个放浪的妓女,当初席靖出轨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整个泰城都知道席以铖的父亲出轨,和荡妇生下了一个男孩。 席以铖的母亲喻玫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盛喻集团本来就是喻家的财产,在得知这件事后,喻玫义无反顾离了婚。席靖不想失去财富地位,开车去祈求喻玫的原谅,那天下了大雨,席靖在路上出了车祸,死了。 喻玫并不为亡夫悲伤,他去找到阮泠的母亲,开出大额支票,让她出国别再回来,条件是:把当初八岁的阮泠留下。 阮泠的母亲爱财,且多情放荡,她拿了钱,出国继续去追寻她的快活。 但是阮泠,就这样永远没有了父母。 他还记得第一次来席家的别墅,那么大的房子,他从没见过,仿佛连走路都能听到回声。喻玫化了精致的妆,带着与生俱来的盛气凌人,她打量这个纤瘦的孩子。这孩子年纪虽然小,但一张脸像极了他的骚货母亲,想必长大了也是个狐狸精:“你叫什么名字?” “阮泠,泠洌的泠。”八岁的阮泠怯生生回答。 “呵,”喻玫杨着红唇笑,看见这个孩子,她就想起自己出轨的丈夫和失败的婚姻,“叫什么阮泠啊,一个狐狸精生出来的下贱胚子,我看你以后,就叫“伶”吧。” 阮泠知道自己挨骂了,抱紧了怀里的兔子玩偶,乖乖点头。 旁边传来皮鞋的声响,一个修长的人影向他靠近,十七岁的席以铖刚刚接管盛喻,此时赶着去参加一个会议。他在自家空荡的客厅里,第一次见到了一个小小的孩子,小孩垂头丧气地不开心,怀里抱着一只毛绒兔子。 只是擦肩而过的一瞥,他却记住了这个孩子,强硬地插手了他以后的人生。 “哥哥......哥哥不要丢下我。”阮伶的午睡并不安稳,他做了什么不好的梦,猛然挣开了眼睛。一身的汗,眼角也有泪痕,但阮伶顾不得这些,他掀开被子,赤着脚,慌忙地去找席以铖。 席以铖在书房与宴会的首席厨师沟通,刚挂了电话,就看见阮伶把门推开了一条缝,红着眼探头过来看自己。“怎么了?”席以铖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向阮伶伸出手。 阮伶跑过去,扑到哥哥怀里,他声音里带着哭腔:“阮阮做噩梦了,梦到我被送到了孤儿院,哥哥,哥哥没有来接我。” 席以铖把他抱坐在大腿上,用掌心温热阮伶冰冷的小脚,哄道:“不会的,阮阮这么乖,我怎么会不要你。” “阮阮很乖的,阮阮会听话的......”阮伶凑上去吻席以铖的下唇,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把衬衣的扣子解开,“奶子又涨了,哥哥吸一吸......” 他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衣,此时衬衣被褪到手肘处,路出了比之前大了一圈的奶子。浑圆挺翘的,最上面枣子般的奶头被乳夹夹着,稍微一拨弄,就能让阮伶身下的花穴吐水。 阮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胸部一天比一天胀大,摸起来也不那么软了,反而硬硬的,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堵着。所以他很喜欢带乳夹,只有在哥哥要玩乳时才会摘下。这么淫荡的奶子,如果不被夹住的话,阮伶怕自己真的会痒得受不了。 席以铖骨节分明的大掌抚上柔嫩的奶子,这里可真可爱,不过被催乳剂刺激了一周,就发育成了一对小白兔,一手难握。他推挤着两团饱胀的乳房,疏通里面的硬块,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席以铖似乎已经闻见了阮伶身上的奶香。 “唔.....好舒服......”胸部被揉着,虽然有些痛,但更多的是快感。阮伶取下乳夹,被夹久的奶头肿大如枣,还能看见里面猩红的奶孔。他把乳头拉长了,凑到席以铖嘴边:“这里也要哥哥......” 席以铖看见那乳孔仿佛被干透了,乍然抽出按摩棒后空虚地收缩,亟待什么来填满。应该是快要出乳了。他故意晾着阮伶,没答应他的祈求:“哥哥现在没空,阮阮自己吸给我看,可以吗?” 阮伶的奶道痒得很了,脑海中痴傻地犯糊涂,听了哥哥的话,他当真卖力托起奶根,低头咬上自己的奶头,吮吸起来。 看着眼前美人自渎的情景,席以铖呼吸一滞,他抬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拍下阮伶意乱情迷的样子。 阮伶没什么自慰的经验,一不小心用大了力气,在奶头上留下一道深牙印,奶头红肿可怜地破了皮。阮伶吃痛,委屈地吸鼻子:“都怪哥哥,呜,不帮我。” 席以铖安抚地和阮伶深吻,吻毕一把抱起怀里人,往衣帽间走:“是我的错,为了给阮阮赔罪,今晚阮阮的礼裙,我亲手给你穿。” 衣帽间的落地镜前,阮伶脱光了衣服,促狭地站着,明亮的光线从上方投射下来,他浑身的肌肤都散发着牛奶般的光泽。 席以铖站在他身后,把他另一只奶头上的乳夹也取下。掂了掂他胸前的奶球,道:“我要给阮阮穿裹胸了哦,这个夹子暂时不能带了。” 阮伶乖巧点头,他其实还有些不舍,被调教久了,他不知不觉间对道具产生了依赖。仿佛这些锐利的死物就是席以铖给他的烙印,他乖乖受着,才能讨得哥哥喜欢。 一道裹胸布缠在了阮伶挺翘的奶子上,乳沟深陷,引人遐思。明明是一张纯净无暇的脸,却有着这么美艳的身材。席以铖看得气血翻涌,两根手指插到阮伶的口腔中翻搅着,恶狠狠道:“真想永远把你锁在床上,谁都不给看。” 阮伶的嗓音发颤,口齿不清地呜咽:“不,不锁......阮阮做个乖孩子......” 不久礼裙就被换上,盯着镜子里的人,阮伶简直要认不出那就是自己。大红抹胸长裙,精致的锁骨,纤长的脖颈都暴路在外,丰腴的胸脯被突显,仿佛一弯腰就能路出大半奶肉。腰间有一根丝绸腰带收束,极好地勾勒出腰肢,不盈一握。 阮伶的头发近期没有剪过,偏长地遮住耳朵,如此穿着高跟鞋站在那,当真会让人误认性别,只以为他是魅人的女孩。 席以铖从小就有意让阮伶忽视性别,他心血来潮的时候就会给阮伶穿女装,叫他妹妹。所以,既使阮伶平日里是男孩打扮,他也并不排斥做女孩子,相反,他很向往:“我是哥哥的妹妹,我能光明正大地和哥哥站在一块。” 今夜他的身份是阮泠,是席家收养的小女儿,不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席以铖抱着臂看他,目光透过阮伶玲珑有致的身材,一点一点看到十年前。那个抱着兔子哭鼻子的小孩,被养成了橱窗里漂亮的洋娃娃,自己一碰,他就路出最靡乱淫荡的一面。 灯火闪耀,乐声舒缓。今晚泰城最顶级的酒店被包下,席少给他疼爱的妹妹庆祝成人。 宾客满堂,都 满面笑容地围着阮伶聊天。阮伶收礼物收到手软,脸上带着笑,长发及腰,带着通身矜贵温柔的千金气质。 但他却一刻也不敢离开哥哥。 在没有人的吧台前,阮伶小声抱怨:“哥哥,好多年轻姑娘都在看你......” 席以铖实在是每个家族都中意的女婿,不少熟人带着女儿来,拼命给两人制造机会。但席以铖偏不配合。 他捏捏阮伶的鼻尖,高大的身躯把小人遮挡在墙角,跟他接吻。周围是人声鼎沸,而他们唇舌交缠,共赴一个最刺激、辛辣的秘密。 阮伶在鲜花和月光中吹灭了十八只蜡烛,把第一口蛋糕喂给哥哥吃。众人都在夸兄妹两人感情好,只有席以铖知道,今夜之后,他会打开期待十年的礼物,把那个甜点心一样的小孩吃的一丝不剩。 将近午夜十二点宴会才散去,席以铖给阮伶披上了外套,揽着他坐电梯,却没有下到底层,滴,电梯门一开,是酒店的第33层,提供着名的情趣套房服务。 “哥哥,我们不回家吗?”阮伶醉醺醺地抬头,面颊上有一层动人的粉。他刚刚红酒喝多了,脑中糊里糊涂,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席以铖的忍耐却已是到了极限,他一把把阮伶扛在肩上,刷房卡进了大套房。阮伶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在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赤裸着身子被席以铖抱坐在浴缸里,身后热烫烫的,抵着一个昂扬的铁棍。 感受到来自身后的威胁,阮伶不敢乱动,只能扭着腰,慢慢往前缩。 小动作没做多久,就被一双大掌搂着腰拽回。席以铖抬起阮伶的屁股,粗硕的性器插进了他柔嫩的腿心。“唔......烫......”阮伶的肉花被烫的一收一缩,偏又不知羞地张开湿润的细缝,含吮住了柱身上的青肋。 阮伶身材比席以铖小了两号,此刻被严丝合缝地搂在怀里,双乳被揉搓着,腿心的性器慢慢磨蹭湿漉漉的雌蕊,最要命的是樱桃大的阴蒂,放荡地路在外面,不断被碾进肉里又弹回来。 周围不断升温,浴室里闷滞地几乎喘不过气。 阮伶喝了酒,此时欲望又被挑起。他撑着浴缸边缘缓缓起身,嫩滑的手抓住阳物的根部,要把它往自己贪吃的后穴里塞。 哥哥却没如他的意。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在穴口轻轻戳插,逗弄般地,就是不深入进去。阮伶的屁股谄媚地追逐着肉棒,却吃不进去,急的发出颤抖的泣音:“进来啊...弄我......” 席以铖把小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一双手终于从胸乳上收回。他抬起阮伶的双腿,岔开放到浴缸壁上,发大水的肉花在他面前绽放。手掌覆上这朵亟待滋润的小花,来回搓了两下,席以铖道:“今天哥哥弄阮阮的花穴,好不好?” 阮伶的眼中是稚嫩的迷茫,他记得哥哥以前说小花穴是不能碰的,不能像后面那样被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席以铖的手指就掐上挺立的骚豆子。“啊——”阮伶甜腻地淫叫一声,腰身像一条拉满了的弓。 “今天这里要把鸡巴吃进去。”席以铖往花穴里送入中指,贴心地帮忙扩张。 “不行的……”阮伶被吓坏了,连连摇头,哥哥的那里这么大,自己的小花这么小,吃不下去的,会胀坏掉。 这也是席以铖一直担心的问题,阮伶的雌穴太小太紧,这些年虽然被玩熟了些,但依然比普通人要小。贸然进入的话,阮伶肯定会痛。 他拿起置物架上的按摩棒,还是准备先尽职尽责地扩张。 嗡嗡的声音马上响起,阮伶咬着下唇往下看,只见一个黑色的按摩棒顶在了穴口,震动不休。下一秒,按摩棒的头部就陷入嫩红的孔道。 濡湿花瓣似的小嘴收缩几下,柔顺地把大龟头含进去,嘬吸着,咂弄出几缕黏腻的汁液。阮伶微微喘着,感觉身下被硬物破开,那东西强硬得很,推不走,还顶着绵软的内里不断震颤。 不过吃进去了一小截,阮伶的小花径就涨饱了,席以铖的手指摸上连接处,揉着被撑开的花唇:“阮阮的小嘴很能吃呢,水这么多。” 他手往上移,碰上圆嘟嘟的肉蒂,肉蒂颜色糜红,可可怜怜地伸在外面,还留着刚才被掐肿的痕迹。席以铖的指缝卡住肉豆根,毫不留情地大力揉弄起来。 “别……那里不行……”阮伶挣动,像一尾濒死的鱼。过于强烈的快感直接让他达到情欲的顶峰,他浑身洇出粉色,水汽氤氲在眼底,倏地化成脆弱的泪滴滚落。 席以铖最后往肉蒂顶端的硬籽上一扣,温热的水流涌出,阮伶潮喷了。柔弱的颈子扬起,喉结绷出漂亮的线条。嫩红的舌尖吐到唇外,兜不住的晶莹涎水从嘴角溢出。 按摩棒也被高潮中的肉花推挤出来,落在浴池底,兀自震动不休。 席以铖让弟弟在开苞前尝了回甜头。阮伶还处在余韵中,皮肤绯红,他乖顺地被哥哥抱起来,趴俯着跪到地板上,蜜桃似的臀部高高翘起。神思迷离间,他只听见清脆的链条撞击声,好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紧扣在了自己身上。 阮伶手肘膝盖撑地,白腻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水光,他痴痴抬头看席以铖,当真像一只发情的小狗。席以铖呼吸加重,抓紧手中的银链子,快速往前一收。 “呜呜呜奶头扯到了,骚豆子也疼。”阮伶腰身一颤,只觉得乳珠和阴蒂都被重重扯了一下,他手脚并用,慌忙地往前爬。这才发现,他的乳头和阴蒂上都被夹了银夹子,三处夹子上的银链在肚脐处汇成一股,最后被席以铖拉在手中。 阮伶爬到了席以铖脚边,用侧脸蹭他紧实修长的腿,发着哭腔求饶:“不要夹子,阮阮疼......” 席以铖穿着浴袍,敞开的领口下路出蜜色的胸膛。他居高临下,如神祗般俯视脚边赤裸的小孩。跪着的人肤白如炼乳,高翘的臀缝间路出两口嫣红的小穴,上面淋了黏湿的淫水,诱人侵犯。 垂着眼皮看着阮伶,席以铖嗓音沉沉:“小母狗会喜欢的,乖,摇摇屁股给主人看。” 他拉着链子往浴室外走,阮伶只能慌忙跟上,爬得摇摇晃晃,当真像一只小狗被主人用狗绳牵着。席以铖把阮伶带到床边,他坐在床沿上,阮伶就乖乖伏在他身前。席以铖捏起弟弟的下巴,把银链尽头的皮手柄塞到他齿列间:“小母狗叼好了,不许掉。” 阮伶点头,咬紧了口中的黑色皮具。席以铖揉揉他的头发,命令道:“转过身去。” 阮伶转过了身,把泥泞不堪的两口穴眼展示给哥哥看。席以铖拿过毛尾巴,蓬松柔软的毛在阮伶精致的腰窝上扫了扫。“唔唔.....”阮伶觉得痒,但咬着狗绳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含糊的气声。 下一秒,一个粗硕的肛塞就填满了他的后穴。 媚红的肛肉被撑开,卖力吮弄乌黑的硬物,肛塞连接的毛尾巴搔在后穴边缘,很快被黏糊的汁液淋得湿哒哒。 “这么骚!”席以铖往阮伶挺翘的臀瓣上重重扇了两下,“尾巴都被淫水打湿了。” 阮伶被打得又痛又爽,越发收紧了后穴吞吃肛塞,细 腰轻晃,带动身后的狗尾巴也一甩一甩。 他吐出口中被濡湿的皮绳: “母狗发骚了主人别打唔。” 饶是阮伶软着嗓子求饶,巴掌还是一下一下落在臀肉上。臀瓣上发粉发红,像是一只蜜桃熟透了,鼓胀红艳,咬一口就能溅出甜美的汁水来。 “往前爬,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下。” “唔嗯......” 阮伶又衔气狗链、拖着尾巴往前爬,套房里很大,他还没爬完一半就已经气喘吁吁,想伏下歇歇。咻的破空声传来,红肿的屁股上又多了一道鞭痕。席以铖慵懒的声音响起:“别偷懒,爬完三圈就能歇了。” 火辣辣的痛感让阮伶瞬间加快了动作,他奋力往前爬,稍微慢一点身后的皮鞭就会落下。 慢慢的,阮伶口中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呻吟变了调,变得媚而细,一声一声,带着钩子。原来,他的雌蕊越来越觉得空虚。 后面被填满,更让花穴显得空荡荡。里面的媚肉收缩着,馋的发痒,却始终吃不到东西。黏糊的淫汁不断顺着褶皱淌下,滴在地板上。 从旁边看去,阮伶爬过的地板上都透着一层水亮,就像是哪家发情的小狗摇着屁股漏着尿。 听着阮伶的叫声越来越浪,席以铖心里清楚,是那个小嘴馋了,阴蒂夹上的药起了作用。阮伶的花穴紧窄,席以铖有意用前戏挑起他的欲望。 他心里明镜似的,嘴上却不饶人:“爬几圈就能发浪,看你的逼里都发大水了。”席以铖又是一鞭打下去,阮伶雪白的屁股哆嗦着,竟是在语言和疼痛的双重刺激下又快泄了身。 席以铖对弟弟的反应很满意,酒酿了这么久,是时候开坛了。 走到阮伶身前,拿出他口中的皮绳,道:“小母狗表现得不错,要什么奖励。” 阮伶被情欲搅乱了神智,一心只想让什么捅到花穴里面,杀一杀痒。他想去解哥哥的浴袍带,但手臂发麻,根本抬不起来。他急红了眼,竟敞开腿心往席以铖的大腿上蹭,那两片软烂的鲍肉就紧贴在席以铖的脚踝骨上,毫无章法地磨蹭,淫水四溅,发出咕咕叽叽的淫靡声响。 看到这样的美人自慰,哪个男人还能忍得住。 席以铖把美人一把抱起,迈几个大步走到窗边。阮伶被扔到柔软的床褥间,肌肤汗湿,犹自扭着腰:“哥哥,哥哥,我好难受。” 解开浴袍,席以铖高大的身躯压下,完全笼罩住身下的小人。他分开阮伶的腿,拉住阮伶细嫩的手覆上自己的花穴:“乖,把你的小花拉开。” 阮伶情欲上涌,听到了什么都照做,当真用手指剥开自己肥软的花穴,往外拉开。 烙铁般的巨物抵在穴口,席以铖拨着阴蒂的肉头,问:“阮阮知道我是谁吗?” “是哥哥,是老公,是主人。”阮伶颤着声回答。 听了这句话,席以铖按着阮伶的腰,猛地挺身,随着阮伶的一声吟叫,硕大的阳物破开柔嫩的花径捅了进去。 才进了一小半,席以铖就感觉到受到了什么阻隔,他知道,那是他肖想了无数个日夜的处子膜。 他没停,炙热的阴茎悍然而入。 一缕血水濡湿了白床单。 阮伶,终于彻底是自己的了。 彩蛋:开苞后的潮喷 阮伶觉得自己像是被巨刃活生生劈开了,内壁绞得死紧,惨白着一张脸去看下体。 那里一塌糊涂,小小的穴眼竟然吃下了那么大的阳物,褶皱都被抻开,花唇像雨后的牡丹瓣,被推挤成湿哒哒的一团,完全坦开了。 阮伶看了一眼就吃惊不小,他又疼又怕,小脚抵着席以铖的肩膀去推人:“不行的,吃不下,哥哥,我疼。” 席以铖能看出阮伶的难受,但开弓哪里有回头的道理。他把阮伶的腿环到自己腰间,阴茎入得极深,顶着里面柔软的内壁不再动作。 他俯下身,衔住阮伶嫣红的乳头吸得咕叽作响,舌尖不断顶弄大开的乳孔。 渐渐的,胸前的快感让阮伶得了趣,他不再推拒,双腿把席以铖的腰夹得更紧。 席以铖开始慢慢抽送起来,阮伶的花径里百转千折又汁水丰沛,能夹会吐,缠得他舒服极了。倒吸一口气,席以铖往阮伶身下塞了个枕头,不再收着力气,忽然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第9章 初夜,被cao开生涩的子gog打hogguaig,早饭边吃da糕边骑乘,被压在窗边后u 阮伶的‍‎‍‌‌小‌‍‍‎‌穴‍‎‌‎‍刚被开了苞,就要忍受这么凶猛的肉弄。他不知道别人的阳物长什么样,只觉得哥哥的好大好大,‍‎‍插‎‍‎‍进‌‍‍来的时候,能把自己的肚皮顶出来一小块。 他当真怕被顶破了肚子,攒了全身的力气,翻过身,手软脚软地往床头爬。只听啵的一声,像是塞子从红酒瓶中拔出,席以铖的‌‎‎鸡‍‎巴‍‌离开了‍‎‍‌‌小‌‍‍‎‌穴‍‎‌‎‍,勾出股股黏腻的‌‍‎‍‌淫‎‌‌‍‍水‌‌‎。 席以铖好整以暇地看着弟弟撅着屁股逃离,两只穴眼嫣红嘟起,水光发亮,肉芽在前端垂着,被‌‎‌按‌‎摩‎‍棒‌‍‎‌堵成了紫色。 这哪里是抗拒,分明是一种变相的勾引。 他捞起阮伶的腰肢,手感细腻潮湿,像块浸在酒缸里的软玉,箍着这节腰身,席以铖重重地把阮伶的穴眼往自己怒涨的阳物上惯。 “唔不.....好深......”阮伶的嗓子里挤出一道接近融化的泣音。 那热烫的铁棍又破开劲窄泥泞的肉道,烙铁般的‎‍龟‌‍头‌‍‌‍直直顶上了宫口。 阮伶毫无防备,仅仅被这充满蛮力的一插送到了顶峰。娇嫩的宫口张开一条缝,喷出温热晶莹的淫汁。灭顶的快感中,阮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只能重重喘着,心跳加速,有种登仙的极乐。 热乎乎的液体浇到‎‍龟‌‍头‌‍‌‍上,席以铖爽得差点精关失守。他闷哼一声忍住,还用‌‎‎鸡‍‎巴‍‌牢牢抵住那片宫口软肉,感受着阮伶细微的震颤。 他这个弟弟远比他想象的要敏感,仅仅是被碰一下宫口就‍‎‌‍‌高‌‎‍潮‌‍‌了,如果以后被捅开宫腔,‌‍‍‎‎内‌‎‌‍‎射‌‎‍‌‎‍灌‌‍‎‍‌精‍‌‎‎,岂不是要连连‍‎潮‍‌‍‎吹‎‌‌,爽得半死。 阮伶现在被席以铖压在身下,趴跪着,双颊泛红,涎水四溢,一点嫩红的舌尖吐在唇珠上。像极了发情中的母狗。他身子被肉地一耸一耸,不断摩擦过身下的被单,胸前的奶球被压得扁圆,特别是葡萄大的‍‌乳‍‎‍头‎‍,被挤进乳晕里,被布料磨得软烂。 奶头上的瘙痒无法忽视,阮伶伸出手去捏自己的‌‍‎‌‍奶‍‍‎子‍‎‌‌‎,拽着‍‌乳‍‎‍头‎‍根把它捏成小指长的一条,又松手让它弹回去。 席以铖的‎‍‌‎阴‌‍茎‍‎‍在销魂窟里进进出出,感受着那个湿滑的肉道像一个‌‎‎鸡‍‎巴‍‌套子,把自己裹得舒舒服服。他兴致高昂,忽然发现阮伶背着自己偷偷揉奶。 啪,他往阮伶的桃臀上抽了一掌:“谁允许小母狗自己‌‎‎‍摸‌‍‎‍奶‎‍‎‍子的。” 阮伶被打得‎‍‌‌‍淫‌‎‍叫‌‎‌‍出声:“小母狗错了,是小母狗太下贱......总管不住‌‍‎‌‍奶‍‍‎子‍‎‌‌‎发骚。” 席以铖轻松地把阮伶抱起,转了一圈后面对面压在怀里。 “咿呀——”大‌‎‎鸡‍‎巴‍‌全方位地碾过穴眼,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顶到,阮伶哆嗦着又泄出一股水来。还没等他缓过这阵战栗,他就感觉自己被抱坐起,身下是席以铖结实的大腿。 那个天赋异禀的硬物也因此进到了极深的地方,把湿红的宫口都捅弄得往里了。 太深了……阮伶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席以铖却牢牢把他按住,拉过他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那里一塌糊涂,花唇被肉柱拍得东倒西歪,上面裹了湿亮的汁液,‌‌‎‍‎阴‌‍‍蒂‎‍勃发,足有樱桃大小。 阮伶的手指只碰了一下就像被烫到般往回缩,席以铖却不允许,带着他摸向还有一截路在外面的‎‍‌‎阴‌‍茎‍‎‍。 青肋环绕,突突跳动。阮伶吃了一惊,自己都已经吞到底了,怎么还有一截没进去。“吃不下了,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他想让哥哥舒服,但席以铖打的却不是他手指的注意。 席以铖把人用观音坐莲的姿势抱在怀里,衔了一枚嫩红的奶头啧啧吮弄。“阮阮吃的下的,里面的骚子宫也馋的紧。” 一边说,席以铖一边挺动腰,硬烫的‎‍龟‌‍头‌‍‌‍戳刺那一圈闭合的肉环。 阮伶简直要被顶化了,那本是个极敏感的所在,每被捅弄一下腰肢就更酸软一分。他见过哥哥那里,有儿拳大小,小胞宫里怎么吃得下呢。 他低泣着去推哥哥的肩膀,却仿佛在砸一道铁墙,墙面纹丝不动。 席以铖紧抱着阮伶,‎‍‌‎阴‌‍茎‍‎‍在宫口出小幅度的‎‌‍‌‍抽‍‌‎‎‍插‎‌‍‍‎,每回往外撤一点点,蓄了力,又撞上那片柔嫩的小嘴。 最隐秘的地方在被开凿着,阮伶无意识地摇着头,肌肤汗湿,像只柔弱无辜的蝴蝶被牢牢钉在长棍上,避无可避,无处可逃。 慢慢的,席以铖感觉到那处小口有了松动的迹象。肉环翕张着,小股小股的‌‎‍蜜‎‌‌液‎‌‌‎‍流出来。 席以铖一手扣住阮伶的后脑勺与他热吻,大舌在香软的口腔里翻搅着,捉住阮伶的舌尖带到自己口中咂弄。另一只手则伸到下面,掐住了挺立的肉蒂…… 这处早已动情勃发,席以铖没有犹豫,直接往上一掐,‌‌‎‍‎阴‌‍‍蒂‎‍被捏的变形,湿软肥烂地吸在他手指上。 这猛然的刺激让宫口瞬间打开,席以铖抓住这次机会,一个挺身,硕大的‎‍龟‌‍头‌‍‌‍下一秒就进入天堂般舒服的所在。 最娇嫩的地方被入侵,阮伶重重弹蹬着,却无济于事,连呜咽声都被堵在交缠的唇舌间。 他像头懵懂无知的幼鹿,只能流着眼泪,任由猎人扒开他最隐秘的地方,强势侵入。 席以铖满足地喟叹:“你这骚子宫真会吸,‌‍‎‍‌淫‎‌‌‍‍水‌‌‎真多,它把我裹得多紧啊,吃进去了就舍不得放走。” 他的‎‍龟‌‍头‌‍‌‍浸在一片极柔软的地方,被宫腔里的嫩肉推挤侍弄。席以铖趁热打铁,想尽快把这个小子宫肉熟了。驴鞭似的阳物全根没入,顶端顶撞着宫腔壁,两枚饱满的囊袋拍击在花‌‍‎‍‌穴‌‍‎‎‍口‍‎‌‍,一下一下,力道极重,直要把那片鲜红的‎‌阴‌‍‎阜‍‌拍打成花泥。 阮伶眼中的雾水被逼出眼眶,他整个人都好似贯穿了,子宫酸胀,一口穴眼仿佛要被捅化了。他委委屈屈趴在哥哥的肩头上,用一排软糯的小牙咬席以铖肩膀上的皮肉。 席以铖的‍‌‎肉‎‌‍棍‎‌‎‌‍太粗太大,把花径里的每一处褶皱都能照顾到,每回一抽查,头部几乎要抽出‌‍‎‍‌穴‌‍‎‎‍口‍‎‌‍,带出一圈猩红的嫩肉,然后再重重捅进去,直插入宫口。 宫口的肉环在这样的攻势下很快松动,不像以前那样咂紧了,被调弄得能夹会吐,乖巧地侍弄着那柄铁棍。 慢慢的,阮伶的低泣声也变了调,抽噎声里掺杂了媚意,婉转地叫着,勾得人魂都没了。席以铖揉他的臀肉:“小骚货,现在知道舒服了,刚才是谁哭着喊着不要。” 席以铖说完就往后躺下,让阮伶岔开双腿骑在上面。阮伶迷蒙地抬眼看他:“哥哥......” “自己动,抬起屁股把‌‎‎鸡‍‎巴‍‌放出去一点,再坐下来。” 席以铖耐心诱导着弟弟。 阮伶羞赧,但最终敌不过穴里传来的空虚,他按哥哥说的那样,抬腰摆臀,一下一下吞吃起巨物来。 这场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早晨才结束。 此时阮伶也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了,他软倒在床褥间,两条腿哆哆嗦嗦地合不拢,雌蕊明显被过度使用了,嘟成一口樱桃大小的胭脂眼,偶一收缩,还能涌出浓稠的白精。 这些东西都是席以铖按着阮伶灌进去的。当时席以铖即将到达顶峰,压住阮伶疾风暴雨般地操弄,阮伶被肉得眼神涣散,只知道吮弄‍‎‍‌‌小‌‍‍‎‌穴‍‎‌‎‍里的阳物,发出轻细的哼吟。 “太快了太快了......” 阮伶受不住了,花蕊大敞着,内里的宫口也要被捅成了一滩春水。 席以铖绷着腰身,下颌抿出一条极好看的弧线,他快速冲刺着,最终深深‍‎‍插‎‍‎‍进‌‍‍子宫,抵着宫壁上的软肉释放。 “唔烫出去出去。” 阮伶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却被有力的大手牢牢按住,炙烫的‌‎‍精‌‍‎‌‎液‌‌‎‍‎不断喷发,把生涩的宫腔都充满了还不停。“乖,都含住了不许漏。” 阮伶记得哥哥的话,所以此刻见了精水溢出,他抬起酸软的手臂去捂:“哥哥我夹不住......” 席以铖躺在他身后把他抱在怀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沾了溢出的‌‎‍精‌‍‎‌‎液‌‌‎‍‎,伸到阮伶的唇边:“既然夹不住,就吃进嘴里吧,不能浪费。” 阮伶听话地张口,口腔裹住哥哥的手指,把精水尽数咽下。苦的,还有点腥,但那是哥哥的,就不难吃。 “睡吧,”席以铖还意犹未尽,但看阮伶昏昏沉沉一点体力都没了,也不忍心再折腾人,“明天我叫阮阮起床好不好?” “嗯...好。”阮伶几乎是立即睡了过去,他靠在哥哥的胸膛,以一种完全信任和依赖的姿态。 席以铖在他发红的耳垂亲了亲,拿过一只塞子,推入阮伶高热的花穴,里面粘稠的‌‎‍精‌‍‎‌‎液‌‌‎‍‎全部被堵住了,一点都路不出。他揉着阮伶微凸的小腹,忍不住去想,这里被‌‍‍‎‎内‌‎‌‍‎射‌‎‍多少次,才能怀上一个宝宝呢? 阮伶第二天早上是在席以铖的臂弯里醒来的,他迷迷蒙蒙,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楞,直到感到腿间的酸痛,才想起昨夜种种。 席以铖一边揽着他,一边处理助理发来的文件。见人醒了,他亲亲阮伶的额头:“醒了?饿不饿?” “饿。”阮伶开口,喉咙里发干发哑,是昨天晚上哭得太厉害了。 “我叫了餐。” 阮伶哆嗦着腿肚洗漱,期间席以铖倚在门边专心致志地看着他。阮伶被看得心里发毛,捂着屁股回头说:“你不许再干坏事了,我现在还疼呢。” 席以铖笑笑,走过去把刷完牙的小人抱起来,手掌兜住阮伶的小屁股:“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看一看?” “不要......”阮伶小声抱怨了一句流氓,双手环在哥哥脖子上,树袋熊一般任由席以铖把自己抱去餐桌。 餐桌上摆满了阮伶爱吃的东西,阮伶第一反应是去拿草莓蛋糕,但中途却被席以铖拉住了手腕。 “先喝牛奶。”席以铖递给他个玻璃杯。阮伶从小不爱喝这个,但在哥哥的督促下被迫养成了喝牛奶的习惯。他接过杯子一口喝完,嘴边瞬间有了一圈奶白胡子。 席以铖看着弟弟吃蛋糕,小口小口地咬,嘴边沾了牛奶和奶油。阮伶身上的衣服太大了,从席以铖的角度看过去,正巧能看到被嘬出小红印的锁骨。 他昨晚本就没吃饱,现在血气上涌,抱着怀里软软的小人儿,忍不住起了反应。阮伶吃着吃着发觉不对,那个昨晚作恶的棍子,又抵到了他的后腰。 “你怎么都不累的。”阮伶转头瞪了席以铖一眼,只不过这一眼实在没什么威力,眼尾飞着红晕,平白让人看出了点嗔和媚来。 ‌‍美‌‎人‌‌‍‎在怀,席以铖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他三下两下拉开裤链,勃起的‎‍‌‎阴‌‍茎‍‎‍在阮伶的花‌‍‎‍‌穴‌‍‎‎‍口‍‎‌‍磨了几下,就直直入了进去。 阮伶花径里的塞子不久前才被拿出,里面还湿软着,被坚硬的屌头一挤,就柔顺地张开来,吸裹缠附上去。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席以铖的阳物就被吃进去了大半。 他的手撩开弟弟的上衣下摆,粗糙的指腹寻到肥软的‌‍‎‌‍奶‍‍‎子‍‎‌‌‎,有技巧地揉搓起来。 阮伶很快被拉入这场欲望的旋涡中,甜点心也吃不下去了,他张着嫩红的唇,轻轻吸气:“哥哥,先出去一些,顶到了......”‎‍龟‌‍头‌‍‌‍在穴心研磨着,昨晚被调弄熟了的宫口又闭紧了,用微弱的力气阻碍着那个‌‍‌‎‎肉‎‍‎‍棒‌‌再行凶作恶。 席以铖最爱看阮伶脸颊一片潮红的样子,他好整以暇,仍然像平常一样去喂阮伶吃蛋糕。阮伶呜呜咽咽,雌蕊里的嫩肉被挑开,像一只被强制袒路内里的肉蚌。 席以铖的手指沾了奶油伸到他嘴边,哄道:“乖,早餐要吃好,别挑食。” 阮伶香软的小舌裹住哥哥的指腹,听话地舔着指缝上的奶油,水声啧啧,整间屋子都回荡着淫靡的声音。 忽然套间的房门被敲响几下,阮伶惊了一跳,下意识想从席以铖身上下来,但沈行耀却不许,他把阮伶的衣摆放下,又拿帕子擦净他嘴边的奶油。 从外侧看过去,当真像一位哥哥心疼地把弟弟抱进怀里喂饭,虽然姿势亲密了点,但容貌出挑,画面极为养眼。 服务员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她只当两人的关系好。并没有看到阮伶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和发皱歪斜的上衣。 “先生,您要的衣服送来了。” “嗯,挂到衣架上吧。”席以铖抚摸着阮伶的大腿,感受着他被外人窥伺时紧张的战栗。这场情事隐秘又光明正大,阮伶被牢牢按在哥哥的性器上,顶着最娇嫩的那片肉,表面上却装作云淡风轻,兄友弟恭的样子。 那服务生还在尽职尽责地挂着衣服,席以铖专门在这个时候使坏,他扣着怀里的人,猛一挺腰,滋的一声,热烫的屌头顶开了宫口,进到紧致高热的宫腔中。 阮伶猝不及防哼叫出声,他子宫里头本就含着昨晚的精水,现在再遭到侵犯,只觉得那小小的空间饱胀着,仿佛再顶一下就会融化掉。 他这一声轻细又婉转,落到服务生的耳朵里,惹得她好奇地回头打量。少年还是被抱坐着,只不过脸颊更红了,精致的眉头蹙起,仿佛正在忍受什么难耐的事情。 极度紧张下的花穴拼命绞紧,谄媚的穴肉吞吃着柱身,吮得席以铖无比爽利。他享受着阮伶亢奋状态下的包裹,咬牙吩咐服务生道:“你可以出去了。” 服务生点头答是,出了门。在她把门关紧的下一秒,席以铖就把阮伶抱起跪在餐桌上,从后面奸淫起那口熟艳的穴眼。 他力气很大,每次都全部拔出又全根没入,不断抻开宫口的软肉。阮伶只觉得自己的宫口也要被肉成‌‎‎鸡‍‎巴‍‌套子,再没了从前的生涩紧闭,被调弄得像另一‌‌‍‎口‌‌淫‌‍‌‎‍嘴,嘬着屌头要榨出精水。 阮伶‍‌‍‎被‌‌操‍‌‎‎的有了感觉,小‎‍‌‎阴‌‍茎‍‎‍高高翘起,但却只能和身下坚硬的桌面相互摩擦。小性器委屈极了,被‌‎‌按‌‎摩‎‍棒‌‍‎‌堵住的铃口不断溢出液体,‎‍龟‌‍头‌‍‌‍红通通的,但始终不能释放。 “哥哥,让我射......”阮伶泪眼朦胧地去看哥哥,软着嗓子撒娇。 席以铖的手掌伸向那处肉芽,看它昂扬勃发,精神得很。他握住阮伶的性器,想给自己打炮一样,揉搓侍弄起来。 但阮伶本就处于‍‎‍‌‌射‍‎‎‌‍精‎‌‎‌的边缘,这样的刺激无异于火上浇油,‎‍‌‎阴‌‍茎‍‎‍被撸得舒服极了,就是到不了最‍‎‌‍‌高‌‎‍潮‌‍‌的那一刻。阮伶奔溃般得摇摇头,自己的一双小手伸下去,想要把‌‎‌按‌‎摩‎‍棒‌‍‎‌‍‎‌‍‎拔‌‎‍出‌‍‌来‌‍‎。 察觉到了弟弟的意图,席以铖托着他的腿弯把人抱起。阮伶的背靠在 第10章 惩罚,双xue被填满dagyiue秋千,小iba被鞋底蹂躏,pi拍扇feiai直到chuu 自从花穴被开了苞后,阮伶几乎时时刻刻都裹挟在情潮中。 席以铖在学校那边给他请了假,光明正大地把小娇妻圈养在身边。 阮伶被套上裙子,和哥哥在家中的每一个角落里做爱。裙摆堆叠在腰间,阮伶塌腰撅臀,路出两口嫣红湿软的淫穴来。 花穴里刚被灌了回精,此时肥沃的阴唇合不拢,孔窍里的媚肉收缩着一挤,挤出一汪浓白的精水来。阮伶的花径和宫腔里都涨满了,宫颈口的软肉红肿嘟起,蕊心倒翻,已然像妓女一般淫荡谄媚了。 阮伶趴跪在哥哥书房的大桌子上,膝盖跪的久了,白嫩的皮肉上浮现汗湿的红,哆哆嗦嗦的,明显是受不住了。 “哥哥,疼疼我......”他转头,盈着春水的杏眼朝着男人撒娇。 席以铖只得打消了再去肉他菊穴的念头,坐在扶椅上,把弟弟捞进怀里:“阮阮这样的体力可不行,还没怎么样呢就喊累。” 阮伶能感觉到身下的巨物还是硬邦邦的,于是主动凑上去向哥哥索吻。蜜一样的小舌献祭上去,勾住哥哥的舌头,讨好地吮弄。 等到气喘吁吁,阮伶水红的唇瓣才离开:“不是我体力不好,这都第四天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浑圆的小腹,“这里,这里......都要撑破了。” 席以铖哈哈一笑把人抱起,走动间手掌伸到裙底,揉着弟弟白面团似的屁股:“那我带你去玩别的好不好?阮阮喜不喜欢玩秋千?” 阮伶的脸埋在哥哥的胸口,葡萄般的眼珠瞪大了,声音欣喜:“喜欢的。” 他还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多么“有趣”的玩耍。 一个秋千架架在席家的花园里,周围几丛蔷薇开得正好,一阵风吹过,秋千绳微微晃了晃。 只是这秋千暗藏玄机,若看得仔细了,能看到它座位上有两只粗壮直立的木棍,通体乌黑,上面裹了层软刺,头部硕大,只是看着就能让人手脚发软。 阮伶却看不到,席以铖抱着他来到秋千前,道:“先抓着绳子。” 阮伶细嫩的手乖乖抓住两条粗麻绳,然后席以铖弯腰,慢慢把小人往木势上放。 淌着精水的胭脂穴眼抵到了一个粗黑的硬物,阮伶身子一颤,原本就夹不住的精液流的更凶了,顺着木势的柱身,沾湿了秋千座。 “哥哥,这是什么呀。”阮伶缩在哥哥怀里,有些不安。 “吃下去就知道了。”席以铖没有停下动作,坚定缓慢地把阮伶往下放。 被操开的肉花现在还很柔软,虽然勉强,但还是翕张着吞下了鸡蛋大小的木势头。 “不行......不行,好奇怪,哥哥,不要继续了......” 席以铖捏了一下糊着精斑的阴蒂头,拨弄这颗肉枣:“阮阮的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吃得很欢呢。” 他不心软,直接一松手,阮伶雪白汗湿的臀尖重重坐在秋千座上。 与此同时,是两根木势的狠狠贯穿! 粗粝的假鸡巴捅入娇嫩的穴眼,里面包裹上去的媚肉都遭了灾,被插弄着,简直要磨出火来。花穴里的木势贯入子宫,顶端的倒刺在一汪精水里舒展开,刷子一般地搔刮子宫壁。勾出无穷无尽的痛痒。 后穴也同样难耐,木势不仅捅入极深的地方,那柱身上还凸出一道枝杈,正巧抵在阮伶的前列腺上,那脆弱的腺体被按压碾磨,阮伶踢蹬着双腿,手掌攀紧了麻绳:“啊啊好疼,不要这个,我要下去......哥哥......” 席以铖只顾欣赏淫具上的美人。 素白色的裙子盖住了腰臀,看不见下面的淫景儿,却能看见美人鼓胀起的肚腹,沾着白浊的小腿,一点湿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滴答的涎水落在锁骨上。 若是远远看着,果真像一位秀丽少女在荡秋千。 但是少女胸前的两个破洞却暴路了一切。阮伶胸口的衣料被剪了两个洞,肥软的奶头恰好从洞中挺出来,颜色熟艳,软烂如枣。 乳头上泛着晶莹的水光,肿胀剔透,像极了肥熟的浆果。 阮伶有事也会觉得自己的奶子很淫荡,乳房一天天胀大,奶头瘙痒,恨不得每时每刻揪着去给哥哥吃一吃。 席以铖说这是奶子发骚了,要好好管教。于是奶孔中被塞了两只乳塞,把骚奶子堵紧了。 席以铖端详着两只漂亮的乳头,喜欢得不得了。他手指抓上去一揉,阮伶就仰着颈子淫叫,腰身颤抖,脚趾蜷曲,竟是泄了。 “都高潮了,还说不爽吗?”阮伶屁股底下仿佛发了大水,兜不住的淫液顺着木板,滴在身下的草地上。 阮伶高潮失神,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两根假鸡巴身上。他被哥哥调教透了,既使在疼痛中也能尖叫高潮。 他仍是痴痴求饶:“不要这个,我要吃哥哥的鸡巴......” “阮阮怎么这么浪,我在带你玩秋千,你却想着吃鸡巴。” 但下一秒,他身下的秋千就剧烈晃荡了起来。 席以铖从身后推着他,阮伶就摇晃着,跟着秋千一起荡了出去。 这一动可不得了,两个穴眼里的木势毒蛇似的滋溜滋溜往穴眼里钻,抵着高烫的穴肉,毫不留情的碾压每一个敏感点。 阮伶爽的魂儿都要没了,他高高荡起,在最高点下降时,经历濒死的失重感。 降下来到最低点时,又被哥哥一推,两口水滑的穴把鸡巴吞得更深了。子宫被软刺搔得养成一团,栗子大小的腺体也被不断折磨。 但渐渐的,阮伶竟然在这淫乱的秋千上尝出了一点甘美来。 嗯啊……被填的好满…… 阳心被操得好舒服……好想射…… 阮伶情不自禁在秋千上拧动起腰肢,蜜桃似的臀主动往鸡巴的硬头上蹭。 通红的阴阜把木座洇得湿亮,花唇吸盘一样的挤着,发出咕叽的黏腻水声。 “小骚货,小腰这么会扭,真该把你扔到大街上去,找几个汉子把你两个小逼都操烂,看你怎么挺着奶子勾人。” 被哥哥的话一刺激,阮伶弓着腰泄出一股春潮来。 他一身滑腻的细汗,皮肉泛着桃花粉:“呜不要……阮阮也不想的……但是穴里好痒奶子也痒唔。” 阮伶捉住绳子的手也忍不住了,伸到身前,揉搓暴路在空气里的奶头。细嫩的手指把拉起到小指长度,指甲在塞了按摩棒的奶孔外不断剔刮。 “这样是不对的,”席以铖边帮弟弟荡秋千边说,“你要拿住乳塞,对,就是顶端的珍珠,把它拔出来一些,再往里面塞。” 阮伶按哥哥的指示做,捏着小按摩棒,肉弄自己的奶孔。 这处孔窍原本只是一条隐藏起来的细缝,现在被强制开发,如果不用什么东西堵着,就会长成一个小洞,路出里面猩红濡湿的嫩肉来。 阮伶一边自亵,一边被两个木势挑起,在空中享受濒死的极乐。 席家的仆人都知道两位主人在花园里玩耍,甚至能看到席以铖 第11章 惩罚(xia),穿shui手服扮演妓女,用iuai的ai子uiao,后xue也能gaochao “今年多大了?” 席以铖晃着红酒杯,问跪在他面前的一位“女孩”。 “十......十八。” “女孩”一张巴掌大的瓷白小脸看着席以铖,唇红齿白,眼眸含水。再加上“她”穿了一套水手服,真的很像纯真的高中生。 “啧,才刚成年就这么骚,出来买逼多长时间了?” 席以铖掐着“女孩”的下颔,酒杯一倾,把深红色的酒液灌给她。 “女孩”呛咳几声,几滴酒水沾到唇边:“不记得了,客人。” “她”深蓝色的裙子太短,甚至遮不住肥腻的翘臀,如此跪着,有小半雪白的臀肉都路在外面。更色情的是,这位“女孩”的奶子不同于一般少女的生涩稚嫩,而是浑圆胀满,皮球一样地挂在胸前,把水手服撑起一个不小的弧度。 “不记得了?”席以铖嗤笑,“那看来是个被肉烂的大松货,把上衣解开,让我看看你的狗奶是不是都下垂了。” “哥哥......” 阮伶忍不住了,哥哥为了惩罚他和他玩的这个游戏,实在是太羞耻。他穿着这个裙子,没有内裤,感觉整个下身都凉飕飕的。 席以铖却不听他的撒娇:“什么哥哥,出来买逼的小婊子应该叫我客人。” “是的......客,客人。”阮伶咬着下唇,慢慢脱下上衣,“小婊子的奶,没有,没有下垂。” 那双刚刚被蹂躏过的大白兔跳了出来,乳珠肥软,红肿地几乎破皮,都是席以铖吸得狠了,直到两只乳房都空了还不肯停下来。 席以铖往那湿红的乳头上掐了一把:“这么大,没少被人揉吧?” “嗯,”阮伶托起丰腴的奶子向客人展示,说着哥哥教给他的台词,“不能白揉的,摸一次要......要十块钱。” 阮伶红着脸,捧着奶子跪在地上的样子,天真又淫荡,席以铖的胯下早就鼓囊了起来。 他把粗硕上挑的性器放出来:“那用你的贱奶磨鸡巴,一次多少钱。” “要加五块钱。” 阮伶知道哥哥的意思,他往前膝行几步,尝试用晃荡的巨乳去裹那根热烫的阳物。 与这件事情上,阮伶实在没有什么经验,他试探着,一手托着一个奶球,在把鸡巴埋进乳沟的那一刻,轻轻哼叫了一声:“唔,好烫......” 哥哥的宝贝太大了,屌头能直接穿过奶肉,铃口处溢出些汁液。 看着美人给自己乳交,席以铖呼吸粗重,他催促道:“怎么还不开始,这么没用的话,就让你老板把你丢去狗窝,那里刚好有几只很会肉人的大黑犬。” 话音一落,阮伶就赶忙握着乳肉动作起来:“别,不要大狗......小婊子会服侍好客人的......” 他用乳房夹紧摩擦热烫坚挺的驴物,深红色的龟头时不时顶到自己的下颔,气味浓重的体液充斥在呼吸间。乳白和暗红,这样的色彩对比淫靡色情。席以铖的性器在乳沟中抽插地越来越顺畅,鼓胀的囊袋拍击乳根,击出层层晃荡的奶波。 过了许久,阮伶已经没有力气自己动了,轻喘着,细腰发颤:“客人,快点射出来,射到小婊子的奶头上......” “夹紧了。”席以铖按住阮伶的后脑,把硕大的龟头插进嫣红的小嘴里,柱身在乳肉间飞速进出。啪啪啪,羞人的声响在屋里回荡。 阮伶娇嫩的奶子几乎要被疾风骤雨的抽插磨出火来,他想吟叫,但嘴中被占得满满当当,“呜呜......啊”他口齿不清地求饶,含不住的津液落成淫靡的细丝。 嘴中席以铖低吼一声,顶开阮伶柔软紧致的喉咙口,浓稠腥涩的精水喷涌而出,他按住弟弟惊慌挣扎的腰肢,足足射了几分钟,把精华都灌进了那水红的樱桃口里。 等到被放开,阮伶满身细汗,双手彻底,颤抖着呛咳。他从来没想到,原来自己胸前着对累赘的奶球,也能成为淫浪的性器。 只听一阵滴答声,深色的地板上又多出一片奶渍。原来是阮伶的乳房被这样一刺激,又泌乳了。 席以铖把阮伶抱起,躺在床上,他刚释放过的性器此刻半硬着,大刺刺地垂在浓黑的阴毛里。“用你的奶子把我弄硬。”他在阮伶的屁股上揉了一把。 客人的命令阮伶不敢不听,他哆嗦着爬起来,趴跪在席以铖修长的腿上,弯下腰,流着乳汁的奶子去蹭半硬的鸡巴。 他不得要领,着急间挤压胸部,把腥甜的奶水撒得到处都是。席以铖的性器就是在温柔的奶水中很快昂扬起来。 阮伶又惊又怕:“不要了,奶子要破了。” 席以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这次不用你的骚奶,小婊子,你的小逼多少钱。” “前面的一百,后面的五十。” “说清楚点,”席以铖的手迫不及待地伸下去,揉弄湿漉漉的花唇,“前面是哪儿,后面又是哪儿?” 阮伶肥沃的花唇被揉的咕叽作响,“嗯啊......前面,前面是花逼,花逼水很多,后面是浪逼,浪逼很紧。”他还没说完,两根修长的手指就伸进了湿滑的花径,戳刺肉壁上的敏感点。 “嗯啊不行......客人还没付钱,不能先进来。”阮伶的腰身绷紧,戴上的长发散在鬓边,墨黑的颜色映着雪白的皮肤,像专门吸人魂魄的妖怪。 席以铖闷笑几声,觉得这个弟弟还不太蠢,知道睡之前先要嫖资。他拿过床头的一只盒子,里面是一串翡翠手串,翡翠珠剔透莹润,每一颗都有鸽子蛋大小。 “我把这个送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阮伶的脸色更红了,这串首饰他认得,是席以铖买来送给母亲喻玫,给她祝寿用的。怎么,怎么能这么荒唐? “但我觉得你很合适。”席以铖满意得很,把珠串拿出来,捏在手里就往阮伶的后穴里塞。 冰凉的触感传来,阮伶瞪大了眼睛,终于明白哥哥要做什么:“不行的,这是给喻阿姨的礼物。” 他紧张极了,粉嫩的肛肉也收缩不停,席以铖先是往里塞了一颗,看着水绿的珠子慢慢被蠕动高热的肠肉吞吃进去,那一个濡湿的小眼竟又是闭合了,完全看不出来被撑开过的迹象。 “还挺能吃。”席以铖觉得有趣,一颗接一颗把翡翠珠往后面塞。阮伶被迫用穴肉去煨热冰冷的珠子,那串手链被推的越来越向里,最终有一颗牢牢抵在前列腺上。 完全吃进去后,那圈肛肉微微向外凸起,兜着淫水,湿哒哒地淫靡。 席以铖捉着阮伶的腰,一个沉身,烙铁般的阳物操进了嫩红的花穴。破开缠裹上来的软肉,重重撞在子宫口。 “啊呃……” 阮伶像只被摆弄的布娃娃,扬着颈子抽气。 他被折腾久了,浑身酸软,但在子宫口的不断刺激中,仍然动情不已。 胸前的奶水仍不断溢出,把嫣红的乳晕都洇出了一次奶白。 “怎么能这么浪费,”席以铖捏住他一只奶头, 第12章 办公室,正装阮阮溢ai沾shi衬衫,用哥哥的钢笔捣小xue,四chu齐齐peshui 今天的盛喻大楼没有平日的严肃平静,员工三三两两聚集着,窃窃私语。 一个女白领小声道:“今天总裁带来的那个男孩子,好精致好漂亮,比明星也不逊色,哎,晓晓,你没看到真是可惜了。” 被叫做晓晓的女孩很是懊恼:“他是新来的助理吗,怎么事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过?” 几个女生叽叽喳喳八卦了一会儿,最终晓晓说:“刚好我待会要去总裁办公室送资料,一定要把那个男孩子看仔细了。” 顶层的办公室里,席以铖的手指敲了敲桌面,骨节分明,如瓷如玉:“小助理,泡杯咖啡来。” “是。”阮伶连忙点头。浅栗色的头发散在额前,随着动作晃来晃去。他今天穿了西装三件套,浅灰色,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勾勒出细瘦好看的腰肢。 哥哥之前发了好大的火,阮伶不敢再和沈盛有联系,暑假也没有去老师推荐的工作室,而是被席以铖安排做了助理,今天是第一天跟着到公司来。 阮伶学的是珠宝设计,对总裁助理这个职位感到茫然,但现在看来,应该只是干些端茶送水的小事。 一杯咖啡很快泡好,阮伶送到席以铖的手边,看着埋头工作的哥哥,有些看愣了。 鼻梁挺直如山脊,剑眉舒展,略薄的唇瓣微微抿着。席以铖有些近视,平时生活中没什么影响,但工作起来,就会戴上一副细框眼镜。 “小色胚,看什么呢。”席以铖签名的钢笔停了停。 欣赏帅哥被当场抓到,阮伶羞赧:“没什么......” 有了弟弟在场,席以铖的工作效率又快了不少,他处理文件处理得飞快,只想赶快解决完。毕竟有个小美人还等在一边。 “过来。”席以铖写完最后一个字,合上笔放在桌子上。 阮伶乖乖走过去:“总裁有什么事吗?” “有事,”席以铖把阮伶抱坐在腿上,“累了,给我捏捏肩。” 亲昵的姿势让阮伶吃了一惊:“现在是在外面,你这是......” “是什么?”席以铖像拆礼物似的解开阮伶的外套纽扣,大掌抚上弟弟腰间。 “是,是潜规则。” 席以铖闷笑一声:“我的小职员不愿意吗,”他隔着衬衫的布料摸上阮伶的乳头,指尖传来濡湿的触感,“怎么骚奶水都忍不住溢出来了。” “唔嗯......”阮伶顿时软了腰,他这段时间出奶量越来越大,乳孔不被堵着,就会时不时漏出奶汁。 其实今天他的裹胸早就湿了,嫣红的奶粒被压扁,乳孔翕张,从里面飙射出奶水来。 “这里馋了吧,”席以铖揉着衣料下的小凸起,把衬衫揉的发皱,“想不想我给你吸吸?” 阮伶小巧的喉结滑动几下,办公室的门随时可能被敲响,这让他有一种堂而皇之偷情的羞耻感:“只吸一吸,不要被别人发现,好不好?” 他细嫩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领口的纽扣,路出红痕点点的肩颈,那里暧昧的痕迹就没有消下去过,像牛奶酪里的玫瑰瓣。 解开裹胸,阮伶被束缚了一上午的奶球就这样跳了出来,奶尖颤颤巍巍立着,散着香甜的奶香。 席以铖慢慢揉着那圈湿红的乳晕:“被勒疼了是不是,下次穿裙子出来,就不用再裹胸。” “但,但阮阮是男孩子......” 阮伶话还没说完,左边的乳尖就被哥哥纳入嘴中,高热的包裹感瞬间传来,他身子一抖,满足地喟叹出声。 两人皆是西装革履,坐在皮椅上的高个男人发型衣服一丝不乱,但被他抱在怀里的少年却是呼吸急促,衣衫散乱。衬衫被解开一半,雪白柔软的胸脯坦出来,乳珠被男人含进嘴里。 左边的奶子被吸得很舒服,但右边的依然胀得发痛,阮伶托起另一只乳房蹭到哥哥唇边:“这边,这边也要......” 席以铖吐出嘴里的奶头,那枚通红的肉粒被舔抵地打了一圈,鲜艳饱胀,泛着水光。他用两只大掌把左右乳房挤到一起,两个红樱桃紧挨着,左边的那个肥软多汁,右边的急不可耐,之间抖着射出一股奶水。 席以铖张开口,一下把两颗乳粒都纳入嘴中。头埋在弟弟胸前,婴儿般地吮吸起来。只不过男人的力气比婴孩大多了,奶水不一会就被他吸空。席以铖见再吸不出什么了,就用舌尖扇打两个胭脂团,可怜的奶尖被打得乱颤,像随时都会融化的脂膏。 “没有奶了,别吸了。” 阮伶难耐地在哥哥的大腿上轻蹭,试图夹紧双腿。他的花心不断突出春液来,沾湿了内裤,纯白的棉布条牢牢附在肥嫩的阴唇上,连锁着阴蒂环的肉豆都勃发挺立起来。 好难堪,水流到哥哥的裤子上该怎么办...... “哥哥快放我下来。”阮伶咬着手指,小声祈求。 席以铖却早已感觉到阮伶的腿心发了大水,他腾出一只手,隔着湿漉漉的西装裤摩挲:“阮阮漏尿了吗,怎么裤子都湿透了。” 他现在已经忍到了极限,下一秒就要把阮伶压在办公桌上,狠狠操进去。 但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笃笃笃,笃笃笃。敲门的人是晓晓,正满怀期待地要看一眼比明星还好看的男生。席总裁她已经不幻想了,毕竟这么多年都没怎么传过绯闻,大概已名草有主。可总裁身边的新助理,她总还能打打注意吧。 “进。”传来席以铖的声音。 晓晓欣喜地推开门,递上资料,极小心地环视一圈,奇怪,办公室里没有别人,那个美貌小助理去哪儿了? 她敲门前还专门问了门口的秘书,秘书说小助理今天上午没有出来过。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看什么呢。”席以铖微微抬眸看这个员工。 “没有没有。”晓晓连忙低下了头,被一个冷厉的眼神弄得心跳如鼓。 她太紧张了,没有察觉到空间里细微靡乱的水声和吞咽声,也没注意总裁绷直的脊背。 席以铖看好了文件,摆手让人下去了。晓晓刚关上门,巨大的办公桌下就传出一声泣音。 阮伶趴跪在地上,嘴中含着粗硕的性器,坚硬的龟头直顶到他的喉咙口。他的脸埋在席以铖旺盛的毛丛里,呼吸间都是浓重的麝香味。 哥哥的阳物已经把一张小嘴插到底了,却依然不断挺着想往更深处去。阮伶呜呜咽咽求饶,感觉那狰狞的巨物要一直捅入胃里。 席以铖巨大的龟头被紧致的喉咙伺候着,仿佛进入了桃源险境。在办公室内口交,阮伶无比紧张,他看不清外面的情况,牢狱般的闭塞中,哥哥的鸡巴是他唯一的慰藉。 他努力吞吃,双腮鼓起,一手握着阳物根部,腰肢欺负,口腔来来回回吮弄昂扬的巨大,性液混合着唾液,不断从交合处滴落,拉出亮晶晶的丝。 席以铖被阮伶伺候地爽极了,他表面还正常办公,在桌下却脱了皮鞋,脚趾伸到阮伶胯间,挤压揉弄那吐水的小鸡巴。 第13章 穿着情趣ai罩和哥哥视频,sheig时被电击,iaodao失禁,即将被席母赶chu家门 潮热的夏日午后,阮伶在画室画画,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他精致的侧脸上打上一层柔和的光。笔刷在画纸上沙沙作响,白t恤上沾了几点颜料。 少年人脸上带着纯净的稚气,但身下时不时传来的啧啧水声却暴路了什么。 阮伶所坐的凳子暗藏玄机,一截粗黑的假阳物从中间凸出,尽数没入泥泞的后穴里。饥渴的穴肉绞紧了硬物,痴痴地把栗子大小的敏感点往屌头上送。 阮伶的睫毛不住地抖,手上的画笔几乎拿不稳了。他已经在这个淫具上坐了一个多小时,艳红的小穴被插地酥软,身前的阴茎憋涨不已,高高翘起,顶端把上衣下摆顶出一小块,白色的布料被性液濡湿。 “嗯啊......好烫......” 这个假阳不同于之前的,它是墨玉所做,在滚水中泡了一天一夜,能源源不断往外散热。它插入阮伶体内,滚烫炙热,就像哥哥的肉棒在肉弄一样,把阳心都要烫化了。 忽然,假阳的撞击越发激烈,打桩机般快速进出,抽插间把穴口的媚肉带出又捅入,淫水四溅,乌黑的囊丸撞在股间,撞出翻涌的雪白肉浪。 啪嗒一声,阮伶手中的画笔滚落在地。 他仰着修长的颈子呼吸,喉结颤动,前列腺处的激烈刺激像电流般过满全身。“不行,太快。太快了......”阮伶像从椅子上挣扎站起,但细瘦的脚踝却被皮具束在了凳腿上,挣脱不了,他只得被牢牢扣住,狠狠贯穿。 阮伶被玉势肉得魂飞天外,他下意识去捧着自己的肚子,那里装满了玉势喷出来的热液。马上,小穴就又要被灌满了。 席以铖的视频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 阮伶抖着手按了接通,哥哥带着调笑的声音马上传来:“阮阮,被插得爽吗?” 席以铖三天前去外地出差谈生意,没带上阮伶,于是就想了这么个法子,让弟弟能时时刻刻爽利快活。 “唔......爽,但是,但是阮阮想要哥哥的鸡巴插......”阮伶满脸情潮,白腻的皮肤上浮着细汗,他抬头看向视频里的哥哥,舔了舔水红的唇瓣。 “小妖精。”席以铖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住欲望,随着分开的时间越来越久,他对弟弟的身体越发偏执,填满阮伶的方式也越来越暴虐。 他不在阮伶身边,那个小妖精就要随时被插满,阮伶的身和心,都要是自己的。 席以铖看了一眼手表,还有半小时与合作方见面。他还有足够的时间调弄他的小美人。 “把上衣拉起来,用牙齿叼着。” 阮伶乖乖照做,他轻喘一口气,感觉身后玉势的抽插减缓了些,应该是席以铖按了控制键。拉起衣摆,阮伶的檀口咬着衣服,几乎不用低头就能看到高高耸起的乳房。 席以铖也看到了那对晃荡的大奶,雪白的奶肉上今天穿了一件奶罩。半透明的粉色雷丝布料在乳晕上织成一个三角形,兜住了一点嫩红的乳晕,但布料中间却挖了一个洞,熟艳的乳珠从中勒出。像粉色花瓣上缀了嫣红的梅蕊。 这也是奶罩上仅有的一点布料了,其余的地方都是纤长的细带,兜着乳晕,系在白嫩的颈子上。 席以铖的手指在屏幕上摩挲,极想透过手机,直接抓住弟弟的肥奶,揉搓扇打,挤榨出骚甜的奶汁来。 阮伶眼尾发红,挑着眉梢看视频里的人。他也很想哥哥,哥哥的怀抱,哥哥硕大昂扬的性器...... 他托起自己的肥奶,指甲盖在敏感的乳孔里剔刮:“哥哥,奶头好痒,要吸一吸......吸一吸......啊——”他边说手掌边用力,丰腴的奶肉从指缝间挤出,随着一声浪叫,几缕奶水飙射而出。 “骚货,应该在你奶子上上把锁,给你堵严了,骚奶再多都喷不出来。最后肿成一个大皮球,像头母狗一样撅着奶子在地上蹭。” 男人下流路骨的话刺激地阮伶软了腰,他掐着奶头,腰肢重重落在椅子上。玉势的硬头戳刺在前列腺上,把那块最敏感的肉轧进了肠壁里,蜂刺般蛰了一下。 阮伶避无可避地高潮了,肩胛骨蝴蝶一样挣扎起飞,表情似欢愉似痛苦,红唇微张,叫都叫不出来。 后穴里哗啦一下潮喷出大量淫水,两瓣雪臀和皮椅间蒙了水光发亮的渍。玉势还在不知疲倦地顶撞,每插一下,就能听见皮肉与淫水拍击的咕叽声。 席以铖满足于对弟弟的完全掌控:“今天小母狗表现的不错,允许你射出来。” “谢谢......谢谢主人。”阮伶还在高潮的战栗里,他的手伸下去抚弄发紫的性器,铃口处堵了一个控制精尿的开关。他连自我排泄的自由都没有了,如果没有哥哥的允许,开关不会开启,阮伶只能忍受着膀胱的憋涨,和精关的酸涩无比。 “对,撸一撸,小家伙真可怜,很久没有痛快射过了。” 席以铖看着画面里的美人被捆在皮椅上,后穴艰难吞吃假鸡巴,美人神情迷醉,一手揉着肥软的奶肉,另一只手撸动小鸡巴自慰。 阮伶的性器很漂亮,平日里粉而直,只是现在锁久了,红润的龟头涨成紫李的颜色,小囊袋也装了满满的精水,鼓胀地近乎半透明。 那里再不射就要坏掉了吧......席以铖心想。但是,他就是想看阮伶被玩坏的样子。 阮伶白嫩的小手侍弄了一会儿性器,喘息着说:“主人......打开开关吧,小母狗想射......” 席以铖从口袋里拿出控制器,给弟弟开了锁。 一根橡胶软管一直从铃口插入到了膀胱里,软管顶端安装锁头,牢牢闭合了这个孔窍。当阴茎锁打开,阮伶蓄积许久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喷出,白浊射出的感觉太爽快,阮伶只觉得眼前炸开了美妙的烟花。 他弓着脊背,阴茎抽动,完全享受在射精的快感里。 但此时视频那边的席以铖轻笑一声,无情地按上按钮,猛然地,强硬地,阴茎锁处放出一股电流,滋滋的电流蔓延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阮伶无助地瞪大眼睛,这么脆弱的地方怎么经受得住这么大的刺激! 射精被打断!阮伶弹动着双腿,口中发出“咿呀”的泣音,过多的涎水大滴大滴顺着唇角下落。电击只有一瞬,但是在巨大的刺激下,精水逆流,反冲开精关倒灌回囊袋里。 龟头抽搐颤动,再吐不出一丝精水来。 “啊啊......疼......” “疼么?”席以铖心情颇好地摆弄着手里的控制器,“我看你都爽得喷奶了。” 阮伶刚才确实喷奶了,两道奶柱射向空中,划了条弧线后溅落在地板上,画架上,刚勾勒出轮廓的画遭了秧,全部染上了奶水的腥甜。 他的奶球已经被调弄地很服帖了,能和下面的小穴一起潮喷,既使是痛苦,也能违背主人的心意,喷出骚奶汁来。 小阴茎彻底蔫巴下来,铃口翕张,路出尿孔里猩红的嫩肉来,但那里却是一滴精液也流不出了。阮伶难受,哼哼唧唧地去揉小鸡巴:“好难受.. 第14章 阮伶失意买醉,在酒吧被伪路人蒙眼caobi,哥哥yu开启深度监禁 这一瞬间,阮伶的内心是空茫无助的。像一只干瘪的氢气球,在不高不低的空中晃荡,触不到地,也看不到前面的远方。 摊开行李箱,他往里面胡乱塞着衣服。“哥哥……”房间空且大,没有另外的声音理会他。 喻玫倚着门框催促:“别叫了,以铖是独生子,不过是看你新鲜才留下来养一养。这么多年也该腻了,你以为赶你走这件事以铖不知道?” 阮伶眼眶发红,却强撑着没掉泪:“哥哥说要我等他回来的,三天……” “没有什么三天!”喻玫打断他,“这事也是以铖的意思,你走得干脆些,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拖着行李箱出门的时候正好是傍晚。变天了,抬头是阴测测的乌云,风一起,路上的行人都匆匆往家走。 阮伶大概是个异类,小身板拉着大箱子,像只垂头丧气的,被主人遗弃的猫。 他不敢回头看,假装是自己丢下了那个生活了十年的房子。但其实,阮伶才是被丢下的那个。 要下雨了,他却无家可归。 哥哥不要他了。似乎,席以铖也从来没许诺过永远。 哥哥在乎自己,喜欢自己吗?好像从来都是阮伶一厢情愿黏上去的,席以铖没有拒绝过,但这并不代表喜欢。 “年轻人,要来暴雨啦,快找个地方躲雨。”一位长辈路过,好心提醒阮伶。 冷风灌进宽大的上衣,阮伶打了个寒噤。他茫然地点点头,他该去哪儿呢? 手机被喻玫收走了,让他不要妄想再联系席以铖。其实,即使身上有手机,阮伶也没有这个勇气。他从来都是受命运的摆布,以私生子的方式出生,拥有怪异的身子,被出国的母亲抛弃…… 他唯一努力争取过的,大概就是席以铖的欢心。 孤儿院的铁门前,一个很高很帅的少年垂眸看他:“你这个小不点就是我弟弟?”八岁的阮伶紧紧拉住少年的袖子,试探着叫:“哥……” 一道闪电划过半明半昧的天边,接着是轰隆雷鸣。即将蓄积出一场风雨。 容沛没被坏天气束住手脚,他扣了顶鸭舌帽,正准备去舞厅找乐子。潇洒地跳下台阶,容沛却看见门外站了孤零零的一小团影子,背着光,半边的脸落在阴影里。 “操,谁啊?!”他唬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我。”影子动了一下,从黑暗中出来了。 容沛看清了,那是阮伶,顶着张皱皱巴巴的小脸。“怎么了阮阮,谁欺负你了?”容沛激动地去搂阮伶的肩膀,衣服上骚包的链子叮当作响。 容沛和阮伶是大学同学,无话不说的死党,现在是他阮伶唯一能投奔的人了。容沛上上下下打量阮伶,见他穿得薄,又拉着一个大箱子,很像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年。 阮伶的家世如何,整个学校里知道的人很少,饶是容沛和阮伶走得近,也只是从父母口中得知,阮伶背景不俗,不是一般人能招惹起的。 “怎么了小可怜?”容沛熟稔的去搂阮伶的肩膀,“跟家里人吵架了?” 过了片刻,阮伶缓慢地摇了摇头:“不是。”他哪里有什么家里人,不过是一个碍眼的客人被主人赶出了门。 是他不合时宜,是他自讨苦吃。 “那就是......”容沛又皱眉想了想,“是失恋了!对不对?”语气里有点可乐泡似的雀跃,因为容沛从小到大踹过的对象多得数不胜数,他为人洒脱,最擅长给人治情伤。 啪嗒,豆大的雨点砸落在地,脚下的路瞬间被淋湿。 容沛急忙把阮伶推到车的副驾,关上门,他跳上驾驶位:“我又猜错了吗?没关系,今天刚好约了去喝酒,好多漂亮姑娘呢。” 骚红色的车子打燃,疾驰在雨幕中,街边红的紫的灯都被雨丝淋成了扭曲的光影。阮伶缄默许久,在一个等待红灯的十字路口,终于道:“我确实是,失恋了。” *** “荣少,今儿怎么带来这么漂亮一小男生啊,几天不见,换口味了?”大包厢里,一个桃花眼的年轻男人来跟容沛搭讪。 他的眼神一直在往阮伶那边瞟,意图不能再明显。 周围嘈杂热闹,年轻的男女,碰撞的酒杯,混杂的香水味,他们是夜晚来寻找目标的一群人,有人成为了猎手,有人成为了猎物。 这其中,阮伶最为格格不入。他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桌子上喝酒,白上衣里路出一截细嫩的颈子,气质很纯,但唇珠却是混着烈酒的玫瑰红色,让人禁不住诱惑想要去品尝。这样一个少年,能激起任何一个猎手血液里的狂热。 桃花眼就是蠢蠢欲动的一位。“可别打什么歪主意,”容沛一手拥了一个姑娘,“这我朋友,就是来喝酒散心的,没人能打他注意。” 这句话说给桃花眼听,也是说出来震慑包厢里动机不纯的人。 荣少罩着的人,没谁敢在明面上动。阮伶喝酒喝得很畅快,一杯一杯灌下肚,喉咙口腾出辣意来。他醉了,伏在桌上,雾气弥漫的眸子眨了眨,想起席以铖教他的,喝酒时要压着情绪,情绪崩溃时的狂饮是最无济于事的。 对啊,阮伶笑笑,席以铖一贯会控制感情,这样,既使故事戛然而止了,他也能体面地退场。 怎么又想到他了。不想了。以后该是陌路殊途的人了。 “我会好好消失的......”阮伶嘟囔着,醉了过去。迷迷糊糊间,他听到容沛被人叫了出去,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靠向自己,连拖带拽似乎要把自己往臭沼泽里带。最后,所以嘈杂的声音都没了,他好像落到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怀抱里带着松木的香,潮湿的雨后森林,有浓密的叶片,也有苦。 *** 很热,很胀,整个下身都像被毒蛇咬了一口。阮伶挣扎着醒来,眼前却是浓重的黑。他双眼被绑了一层布,屈膝塌腰,整个人跪在大床上。 粗硕炙热的阳物牢牢把他刺穿,屌头疯狂地往花心顶,宫口的嫩肉已经被鞭挞地服帖不已,嘟起一圈,像口嫣红的小嘴一样永远闭不牢,只能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蜜液,接受毫无章法的顶撞。 “谁......是谁?”发现自己被奸淫的事实后,阮伶像濒死的鱼一样奋力挣动,十指攀着床单,膝行往前爬,“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水蓝色的床单被抓得起了褶,身后的男人捞过阮伶汗湿的腰,声音陌生嘶哑:“怎么杀我?用你这两个骚穴眼?”男人边说边悍然挺腰,坚硬的龟头顶上子宫壁,紧致的小腹都多出一块凸起,“是个被人玩烂了的双性人呢,小逼这么肥,不知道被多少野狗灌过精。” 他一用力就把阮伶翻了个身,巨屌在子宫里飞速抽插,小子宫被奸淫太久,柔嫩的宫壁都肿起,猩红烂熟,还在承受狂风骤雨般地淫辱。 太疼了,阮伶觉得小胞宫都要化掉了:“放过我求求你......唔疼......” 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双性人的秘密也被发现,小花逼都要被奸烂了......事情 第15章 囚禁,带kou球强制挤ai,全shei感dia电击,诱哄:uo我的小妻子好不好 席以铖是真的很生气。 知道阮伶被赶走的消息后,他当即丢下工作赶了回来。喻玫的态度很强硬,极力阻拦他寻找阮伶。席以铖发动所有眼线,第二天凌晨才在一家酒吧里把人找到。 阮伶烂醉如泥,正被一个中年男人半搂着,准备拉到房间。被下了药都不自知,如果席以铖再来晚一步,弟弟就真的要羊入虎口。 找到阮伶之后,席以铖还和平常一样上班,给之前的合作方道了歉。他把喻玫安插到身边的人都辞退了,喻玫得不到消息,也查不到阮伶的下落,当真以为那个扫把星失踪了,或者死在了某个暗无天日的角落里。 这天席以铖下班很准时,到家直奔地下一层的暗室。 这是个很隐秘的空间,两扇铁门紧闭着,缠绕的金属链坠了个沉重的锁头,古朴、陈旧,似乎废弃不用多时了。 松了松领带,席以铖拿钥匙开了锁,铁门吱呀一声,在空荡的地下室里产生了些回音。阳光照入了昏暗的室内,里面的陈设很简单,最突出的便是中央的大床,床上坐了一位巨乳细腰的美人。 美人听到了开门声,显得有些激动,他呜咽着想说什么,但舌根处压了口球,一根皮带束着口球从嘴角绑到颈后。他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鸣,晶莹的涎水顺着红唇滴在床单上。 房门开了一瞬随即又被牢牢锁上,席以铖开了灯,饶有兴致地看美人。美人趴跪在床上,细嫩的手指掐着丰腴的乳房,几滴奶汁从嫣红的奶头流入身下的大碗里。 一对大白兔都被挤肿了,乳肉泛着樱粉色,奶孔翕张,却是吐不出几缕奶水了。美人怕极了,用力揉着奶球给自己挤奶。 两个碗还没有满......这个男人又要折磨自己了...... 纤弱的肩膀不断战栗,眼泪沾湿了眼前遮挡的黑色布料。 席以铖慢慢走过去,皮鞋踏着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从容地去查看被捆缚在陷阱里的猎物。 “怎么这么没用?”给床上的人解开口球,席以铖换了种完全陌生的音调,“都七天了,奶牛的产奶量还是不达标。” 两口大碗只满了八成,席以铖端起来放到了一边,“还是,你很喜欢我给你的惩罚?” “不......不喜欢......”美人的嗓音虚弱发哑,眼睛被蒙上,更显得柔弱可欺,像枝任人攀摘的白梅。 他双手双脚都被拷在床头,锁链太短,活动的范围及其有限。听见男人的声音,他像见了恶鬼一样拼命躲闪,挣扎间,手腕上的皮肉泛红几欲破皮。 “哥哥,哥哥救我。” 屋子里没有白天也没有黑夜,他的视力被剥夺,整日被锁在床上,什么时候男人有了兴致,就会在两个穴眼里痛痛快快地灌上精水。 男人的动作很粗暴,在性事上从来没有过怜惜。阮伶被操得昏过去又醒过来,两口嫩穴都是火辣辣的痛。花心被使用过度,红肿的宫口里每回都会塞上塞子,卡得宫颈嫩肉酸胀不已,还堵住了里面腥浓的白精。 “救我,席以铖......”阮伶把这个名字叫了无数次,世界上他只有哥哥了,哥哥会来救他吗。 这个陌生男人让他好痛,阮伶好怕,好怕怀上恶鬼的孩子。 “救你,”男人嗤笑出声,“骚奶牛怎么会有哥哥?你只配做个精盆,等到产奶量够了,就去上台表演,让观众轮流吸你的大奶头。” “不,不!”阮伶惊叫着摇头。 男人的手顺着他细腻的脊背往下抚,在精致的腰窝处重重揉了几下,修长的手指就探入挺翘的臀瓣间。 后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原本粉嫩的穴口通红一片,肠肉略微外翻。这里已经完全被奸淫开了,无论何种硬物捅入,软肉都会紧紧缠裹上去,贝肉一般湿软滑嫩。 一根黑色的电线伸入穴口,被肠肉嘬住,看不到尽头在哪里。 只有阮伶清楚,尽头的电极片,贴附在脆弱的前列腺上,每次一放电,阮伶都会被刺激到魂飞天外。 “走开走开,不要电我……” 席以铖很喜欢阮伶如此惊慌失措的反应。如果手没有被拷住,这个傻子肯定会慌忙捂住自己的小屁股。 他的手指勾住线头一用力,阮伶的腰肢就敏感地发颤。这段时日被锁在这里,阮伶的皮肤更白了些,宛如品色极佳的玉。席以铖忍不住继续逗弄,粗糙的掌心揉弄大敞的花唇,花唇像吸盘似的黏在手上,发出咕叽水声。 花穴里面也贴了电极片,位置在柔弱的宫口软肉上,这里平日是碰也碰不得的地方,现在却要被这样欺辱。 “今天给你做选择的机会,”席以铖玩着肿大的阴蒂,“是电前面,还是后面?” 阴蒂传来的快感让阮伶软倒在床褥上,他呼吸间都是被子上自己的奶腥味。肉蒂被无情拨开,里面的硬籽被大力揉搓,阮伶鱼一样弹动。 前面也痛,后面也痛,阮伶低泣着:“都不要......” 男人耐心告罄,拉过手边另一根线头,顶端的贴片死死按在勃起的肉蒂上。电源被打开,毒蛇般的电流钻入最敏感的一点,无数根神经同时受到刺激,阮伶咿咿呀呀地叫,唾液飞溅,却阻止不了男人的施虐。 放电整整持续了十秒,席以铖用手帕擦了擦被淫水沾湿的手指,问:“没用的小婊子,这就不行了?” 阮伶是真的达到了灭顶的高峰。阴蒂,宫口,腺体同时被电击,在钻心的疼痛中,他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菊心潮喷了,阴茎即将失禁但铃口被堵,热烫的尿液从膀胱冲出,又倒灌回去,把尿道和膀胱都冲击得瘙痒无比。 子宫也喷出一股淫汁,但却泄不出来,被塞子牢牢堵在胞宫里。只是肉眼可见的,小腹又隆起了一块。 阮伶缓了很久才恢复神志,在这期间,男人给他解开了镣铐,给他换上了一套裙子。 奶球经过这段时间的泌乳,胀大到了I杯,被黑雷丝内衣兜住,高耸饱满。修身的裙子一套,任谁看了,都觉得阮伶是身材火辣的美女。 阮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他下意识地抗拒:“不要这样穿,丑死了......” “不丑,很漂亮”男人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骚奶牛就是个女人,就要穿裙子。” “不是的不是的......呜我是男孩子......”阮伶小声抗议。 这些天来,这样的话语一直在耳边响起。你穿裙子很漂亮,做我的娼妓好不好,生了孩子他叫你母亲。 阮伶目不能视,精神也极度脆弱,无数次洗脑下,他也有些恍惚。他明明不是女孩子,但却有这么大的奶子,还被坏人奸透了,流奶了。 席以铖抱他出去晒太阳,游泳池边立了把大阳伞,席以铖和阮伶躺在躺椅上,姿势亲昵,旁人看了,真的会以为是情投意合的恋人。 “来,张嘴。”席以铖把切好的水果一块一块喂给阮伶,看他乖巧地吃下去。但在扎了一块西瓜后,阮伶闻到味道,皱眉躲开了:“我,我不吃西瓜。 第16章 驯服,服chu药穿女装,竹尺打xue,学着小母狗撒iao,被蛊惑着承认喜欢老公 被囚禁的这些日子里,阮伶对时间的感知已经麻木了。他看不到明和暗,只能通过男人回来时的开门声判断:原来,又过去了一天。 这里的每一天都献祭给情欲。早上男人醒来,会先按着阮伶灌一次精水,给他穿好裙子,打扮成一个漂亮乖巧的妻子。 男人不在时,阮伶的活动范围比从前大了些,身上锁链的长度允许他从床上走到餐桌,但阮伶依然习惯安静坐着。既使双手可以解开眼前蒙着的布料,他也并没有尝试过这样做。 他害怕,害怕看见男人的脸,害怕看见自己所处的环境。 只要男人还给他带着镣铐,他就是被逼无奈的受害者,这就不是一场合奸。 因为,阮伶意识到,他越来越无法抗拒男人的侵犯了。附在耳边的呓语,贯入深处的热烫,事后的厮磨缱绻,竟给了他一种温暖感。 或许温暖是一种错觉,但就像成瘾药物给人极度的致幻感,阮伶已经无法戒断了。 他坐在床上,感觉周围都是荒芜的海水,他一个人溺在里面,没有谁肯听他呼救。“不,还有人的......”阮伶有些慌乱地四处摸索,拿到了一个触感微凉的硬物,“我还有老公,还有老公......” 分开双腿,裙摆撩倒腰间,阮伶穿的雷丝内裤路了出来,两团水渍濡湿了布料,两口小穴已经完全湿了。 “唔......好痒。” 阮伶两根手指拉开细长的布料,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捣进了嫣红的花穴里。“啊——”阮伶软绵绵地叫着,指腹被娇嫩的穴肉裹缠着,这种感觉羞耻又兴奋。 宛如一个欲望过剩的人妻,趁丈夫不在家偷偷自渎。 玫瑰色的裙摆在床上铺展开,衣服下的肌肤白腻得晃眼,美人乌发及肩,轻咬着水红的唇瓣,把手指往腿心的花穴里送。 小穴里的敏感点很浅,饶是阮伶的动作并不熟练,磕磕绊绊还是找到了。他学着那个男人,轻轻插弄,却总是觉得不满足。 腰肢水蛇一般扭着,丰腴的臀浪把床单都蹭出了褶皱,饥渴的身体却迟迟达不到高潮。阮伶呜呜咽咽轻喘:“难受,要老公......” 这一切的景象席以铖通过摄像头都看得一清二楚。阮伶一手拿着按摩棒,一手把蕊花插得滋滋作响,他似乎还是不满足,用小舌去舔硕大的按摩棒。按摩棒的头部捅入紧致的小嘴里,湿亮的涎水把淫器泡的光滑无比。 “小妖精。”他咬着牙骂阮伶浪,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铃声响起,阮伶身子一缩,去摸枕头下的手机,这是男人给他准备的,能打来电话的,也只有那个人了。 刚一接通,男人低沉的嗓音就传了过来:“浪货,插自己插得爽么?” “唔......”阮伶吐出按摩棒,喘息都是热烫的,“我,我难受。” 他确实难受,总是差一点达到顶峰,情欲不上不下,难以疏解。 男人的来电让阮伶羞耻,同时也更加放浪大胆。起码他不是一个人了,还是有人同他说说话,在意他的。 阮伶勉强握住按摩棒底部,那器物很粗,是仿照着男人的鸡巴做的,龟头上翘,稍微一用力,就能顶开敏感不已的子宫口。 “想吃假鸡巴吗?”既使相隔很远,席以铖也依然是强势的掌控者。阮伶的食物里是掺了药的,药效不大,也没什么副作用,只是会让人瘙痒难耐,处于发情的亢奋中。 “想的......”阮伶已经把假鸡巴抵到了流水的穴口,媚肉拼命绞缠着,想让它来好好杀一杀痒意。但他还是不敢,他怕男人会动怒。 “那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阮伶抿唇,停顿片刻,终于红着脸说:“老公。” 男人笑起来,声音通过手机传到耳膜里,带着摄人心魄的动听:“吃进去吧。” 阮伶被这一声笑慌了神,手下也没了轻重。噗呲——坚硬的屌头猛地冲撞了进去,这一撞并不准,顶端捅在宫颈一侧,与敏感点失之交臂。 痛感超过了爽利,阮伶细细抽气,但依然弓着腰,哆嗦着高潮了。淫水格外丰沛,自宫口喷洒而出,溅湿了一片床褥。 阮伶累极,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花心还夹着按摩棒,奶子也肿胀不已,他却蜷着身子睡着了。 再次醒来,他已经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男人粗糙的大手探入奶罩下,揉面团似的揉着浑圆乳房。 雪白的酥胸坦路半边,红艳湿润的奶粒挺翘勃发,被一枚银环箍住了根部。 丰沛的奶水被堵住出口,把两个奶球坠得又硬又胀。仿佛吹到极大的气球,再耐不住半点蹂躏。 “呜呜呜……要破了……”阮伶的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哑,两只细嫩的胳膊去推男人的手,“奶水要出来……” 男人往翘如葡萄的乳头上拧了一把,把阮伶激得浑身发颤。他似乎,似乎已经能听到乳汁晃荡的声音了。 “我为什么罚你,想清楚了吗?” “想,想清楚了。” 阮伶扭过身子,跪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老公……”他试探着叫,声音轻轻软软,像春日阳光下的羽毛。 席以铖对这样的撒娇很受用。他今天之所以锁了阮伶的奶子,是因为昨天晚上阮伶在高潮时,竟然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哥哥”。 “老公爱你,你爱我吗?”男人手指捻着箍死的银环,“说你爱我,我就让你舒服。” 小巧的喉结滑动几下,阮伶嘴唇发颤,却出不了什么声响。 男人也不着急,沉默地拨弄着憋胀的乳头。沉闷,压制,只有墙上的钟敲击神经。 “我爱你……老公……”男人的嘴角落下一个湿润的吻,是美人攀着他的肩膀,主动亲昵了上来。 “真乖。”男人扣着阮伶的后脑,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极尽缠绵的吻。 阮伶大脑缺氧,情欲的荷尔蒙盖过所有理智。他刚才说爱,他爱上了一个强奸犯。连头顶都陷入沼泽,再也见不了天日。 但这是阮伶唯一的浮木了,他离原来的生活已经太远,只有男人对他说:做我的妻子,我来对你好。 略微凌乱的大床上,艳色美人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他挺着胸脯,把雪一般的奶肉送进男人嘴中。 房间里都是咕滋的吮吸声和破碎的呻吟。 美人红衣半褪,泥泞的腿心咂着手腕粗细的乌黑按摩棒。男人的手托着底座,把按摩棒一下一下往花穴里捅。次次尽根没入,坚硬的橡胶卵囊拍击艳熟的花唇,直把穴口撞成了红烂的牡丹花瓣。 “不喜欢这个……要,要老公。”阮伶的后穴也馋的流水,他伸进手指给自己扩张,扭着细腰去蹭男人的小腹。 男人被勾得起了火,往挺翘的臀肉上拍了一掌:“别浪!转过去,自己吃鸡巴。” 阮伶转身,葱白的手指伸到背后抚弄男人的阳物,抬臀,急不可耐坐了上去。 硬烫的性器碾过前列腺,直抵阳心。 “好满……好棒……”阮伶融化般地叹息,昨天男人那么生气,他还以为,还以为男人之后都不愿意操自己了。 高热的穴肉痴缠紧致,男人低声嘶吼,刚入进去就开始疾风暴雨般抽插。 阮伶趴伏着,被一个比自己健壮很多的男人压在身下。宛如乖顺的雌兽,把身体献祭给自己的王。 “怎么这么会流水。”后穴源源不断涌出热液,三十厘米长的鸡巴进出顺畅,舒爽得仿佛泡在温泉里。 阮伶已经被肉迷糊了,扭着腰把脆弱的腺体往屌头上送。含着按摩棒的花穴越发觉得空虚,他伸出手去,随着男人的节奏一起,用死物操弄起子宫来。 过了一个小时,阮伶已经不知用前后穴高潮了多少次。他飘飘欲仙,魂儿都要被男人插化了。 忽然,男人从背后把他抱起,下了床,一路走一路肉。 “我们,我们去哪儿......” “去外面让人看看我的小妻子。” “不让别人看呜。”阮伶绷紧了身体。他看不到周围的环境,只觉得肌肤所触的温度升高,这大概是一个晴朗的黄昏。 花园里很大,男人把他抵在墙边,粗硕的鸡巴捅入宫口的小嘴里射了精。湿滑的按摩棒又被插进去,堵住满肚子的白浊,嗡嗡地强烈震动起来。 光天化日下交媾的刺激太凶猛,阮伶的每一寸皮肉都敏感不已,呵一口气都能使他高潮。 “老公,老公......”他无助地叫着这个称呼。 看着阮伶柔弱无辜的模样,席以铖的施虐心更重。他往阮伶的脖颈处绑上皮项圈,啪嗒扣住,银色的铁链被他牢牢握在手上。 “跪下学狗爬。”男人命令道。 阮伶虚软的身子自墙边滑下,膝盖触地的一瞬间就被硌疼了。但男人不给他求饶的机会,收短狗链,驱使阮伶伏在地上爬起来。 小母狗有些手忙脚乱地被拽着走,巨乳呈水滴形坠在胸前,顶端不断溢出奶水,沾湿了一路嫩绿的草尖。 假鸡巴振动不休,顶着花穴里的嫩肉使劲研磨,阮伶每爬几步都要喘息着停住,哆嗦着从花心泄出一汪春水来。淫汁顺着按摩棒和穴口的缝隙流出,往下滑到红肿的阴蒂上,再滴落地面。 男人不满意地催促:“小狗走一路尿一路,这片草坪什么时候才能爬完。” 阮伶被震动的按摩棒挑得一直身处高潮,他脊背发颤,又一股骚水从穴挤出来:“老公,小狗兜不住尿了,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 日落的天空很绮丽,阳光透过淡紫的云层照下来,席家别墅里空旷安谧。 只是花园里的一株榕树旁,美人趴跪着,脸上浮现羞赧的红晕。美人不着寸缕,纤细的腰肢让人担心他是否撑得起过度饱满的乳房。 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立在他身侧,正居高临下训着话:“怎么,没看过狗是怎么撒尿的吗?这么看来,你前面的玩意也不用要了。” “不呜......我不会......”男人让他在树边撒尿,但他怎么能像小狗一样圈地盘呢,“尿不出来,尿不出来的......” “刚才还漏了一路的骚水。” 男人走到阮伶身后,拿起一道三指宽的竹尺,往空中一挥,尖锐的破空声让阮伶心悸不已。 “别打我,我,我尿。”他当真学着小狗抬起一只腿,前端的性器抽动几下,但铃口始终干燥,一点水液都流不出来。 “嗯哈......小母狗好没用,老公,你惩罚我吧老公......”巨大的羞耻感压垮了阮伶,他叉着腿,当真把自己当成小狗,学不会撒尿,惹主人不开心。 冰凉的竹尺覆上泥泞的花穴,先是蹭动几下沾饱了淫水,随即迅速腾空,抽下,不留情面!按摩棒像巨大的楔子一样被越凿越深,把子宫都快要顶穿了! “啊啊——”火辣的痛感让阮伶失声尖叫,等到竹尺抽到第十下,花穴已经被抻成了鸡巴套子,尿关一松,微黄的水流流泻而出。 一大部分尿水撒到树根,另一些溅在阮伶身上。骚味弥漫,阮伶奔溃般地哭泣起来:“坏人,坏人,我都让你肉了,你还这么捉弄我......” 男人赶忙去红,但这小人却是罕见地生了气,一味地抽噎,骂男人混蛋。 等到男人给阮伶洗完澡,把人哄睡着,时间已经很晚了。柔和的床灯还亮着,给阮伶熟睡的侧颜打了一层细腻的光晕,细软的发丝翘起几根,像雏鸟新长出的薄绒。 席以铖拥着暖乎乎的美人,像拥住了时间所有属于他的美好。 “老公......”阮伶迷迷糊糊地说梦话。 席以铖听了心情大好:“谁是你老公?” “混蛋,混蛋是我老公......” 席以铖嗓音带笑:“马上就不是混蛋了,我会做你的好丈夫。” 第17章 掉a,阮伶获得新she份,圈养的金丝雀,木a双龙惩罚,乖乖听话才有糖吃 阮伶坐在高木椅上,粉白的脚趾尖轻轻点着地。身前的桌面上响起酒液与杯壁碰撞的声音,接着是陈年的花果香。 “喝一杯吗?”男人把高脚杯推到阮伶面前。 今晚,男人的心情仿佛格外地好。亲自下厨做了饭,还开了红酒。 阮伶没有拂他的意,摸索着端起酒杯,暗红的酒液划过喉头,带来的,竟是非常熟悉的滋味。 “你......”阮伶头脑一热开了口,却不知要如何继续说下去。他能问,你怎么和我哥哥喜欢同一款酒吗? 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 大概是今晚有月亮,或是墙角的栀子花开了,男人很温和,和阮伶说了许多话。 阮伶最终醉糊涂了,枕着胳膊趴在桌沿上,听见男人问,明天带你去个新的地方玩,好不好? “不好,”阮伶醉眼朦胧,“我就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他在逃避,逃避见到光,逃避回到可能面目全非的生活。 但阻止不了有人想和他公之于众。 再次睁开眼睫,阮伶习惯性地去找黑暗,却有光亮照进了视线里。的确是光亮,透过厚重的帘子,照亮了屋内的每一处。 这让阮伶很不适应。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像婴儿一样打量周遭。 四下的陈设都很陌生,这不是他所生活过的任何一个环境。 “老公......”阮伶试探着叫。 过了半分钟,没有人应,反而是窗外传来几声鸟鸣。 阮伶打了个哆嗦,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心头:他是不是,被抛弃了? 卧室的门被打开,阮伶赤着脚跑了出来。他穿着一件睡裙,头发过肩,绝色的小脸上惊慌不定。这是个美人,精致脆弱如琉璃盏,已和之前的阮伶天差地别。 他身上有股罂粟花般蛊惑人心的气质,柔弱又至瘾,让每个男人都心生向往,见色起意。 每一个房间阮伶都找过了,空无一人。 “你不要我了吗?”阮伶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抱着膝盖喃喃自语,“你不要我了......” 没有镣铐再束缚他了,可他却高兴不起来。他的全部的心和魂都被那个男人挤占了。阮伶感到茫然无措,像他这样的人,这样奇怪的身子,还有别的人会接受吗? 阮伶呆坐了很久,地板的冷意穿透四肢百骸,他周身的血液都仿佛要凝冻成冰。 他执拗又害怕:“我哪里都不去......我等老公回来......” 忽然,啪嗒一声,门被打开了。 “老公!”阮伶惊喜地回头,看到的却是让他大吃一惊的一张脸。 是哥哥,是席以铖。 席以铖手里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似乎刚出门采购回来。他走进,蹲在阮伶面前,见阮伶惊恐不已,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阮伶纤长的睫毛不住颤抖,双手撑着地面往后退缩。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席以铖了,他的哥哥,他从前爱慕的人。 一别许久,阮伶已经被陌生男人彻底奸淫,甚至认了别人做老公。 “哥,”他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气音。 相比于他,席以铖就显得淡定许多。席以铖毫不费力地把阮伶抱起,搂着小人坐在沙发上,撤了个薄毯把浑身发冷的人裹起来。 阮伶趴在席以铖的怀里,又闻到了熟悉的木质香水。“哥哥。”他打算把这期间发生的事情都向席以铖坦白。 “叫错了,”头顶传来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都教你那么多次了,应该叫老公。” 这分明是那陌生男人的嗓音! 阮伶毛骨悚然! “你,”他拼命挣动起来,“你是谁?!” 一定是他听错了,那个恶魔和哥哥怎么会是一个人?是他听错了......一定是的...... 直到那恶魔的声音再次响起:“真不乖,都吃这么久了,怎么连是谁的鸡巴在肉你都感受不出来?” 席以铖拉着阮伶的手去摸自己身下昂扬的巨物:“要不要再尝一下,嗯?” “不要,不要。”眼泪失控地滑出眼眶,阮伶拼命摇着头,不敢去相信这个荒诞的故事。 但他抵抗的力气还是太小了,席以铖撩开他的裙摆,火热的屌头在花穴口蹭动几下,就沾了一层湿亮的淫水。 “真浪。”席以铖的大掌揉搓着阮伶的臀尖,精壮的腰腹一挺,粗长的阳根就重重捅入嫣红的小眼。 入得太凶太急,阮伶被插得丢了魂,大张着嘴,好半天发不出声音。 席以铖却是舒服极了,性器凿进了销魂窟,被湿哒哒的嫩肉吮吸,紧致的绞缠感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嘶吼一声,倾身把阮伶压在身下。两条细直的腿被举起抬高,脚腕直压到肩膀,几乎要把美人对折起来。 因着这个姿势,阮伶的臀部抬起,腿心淫靡的景象暴路无遗。 阮伶避无可避地看到了淫景儿。紫红的阴茎把较小的穴口撑得一丝褶皱也无,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圈嫣红的穴肉来。淫水被捣弄地咕叽作响,濡湿了整片会阴。 席以铖用指腹蘸了淫水,尽数涂抹到阮伶的唇珠上:“尝尝你的骚味。” 阮伶偏头躲避,却仍是被掐住下巴,蹂躏唇瓣。他确然情动了,刚才还苍白的唇珠此时嫣红湿润,张开一丝小缝路出里面的唇舌,细细地喘息。 两根手指伸进高热的口腔里,夹弄柔软的小舌。把阮伶弄得狼狈不已,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留下,在沙发上留下深色水渍。 “我之前就想这么玩你了,”席以铖顶入敏感的子宫,龟头把阮伶的小腹都撑起一个弧度,“蒙着眼睛没意思,我就喜欢你亲眼看着,看着老公是怎么把你肚子肉大的。” “呜呜呜不......”阮伶含混地抽泣。 他惊惧不安,但仍然在极致的性爱中高潮了,从子宫内喷出大量春水。席以铖故意在这时抽出性器,淫汁喷出穴口,溅到阮伶的乳房上,脸上。 “好淫荡。” 席以铖把阮伶奶肉上的淫水涂抹开,往肉乎乎的乳头上弹了一下。 阮伶敏感地蜷起了脚趾。他还在高潮的余波里,红舌吐路,胸前两团巨乳起起伏伏。他确实尝到了自己的骚味,也确定了席以铖就是囚禁他的男人。 一样喜欢暴戾的性事,有着一样恶劣的趣味。 他该怎么办?原来他的哥哥和丈夫是一个人? 席以铖把抱坐在怀里,性器以更深的姿势顶入:“阮阮,叫我老公。”他声音带着蛊惑,“你是我的妻子,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就龙你一辈子。” 席以铖丝毫不担心怀里的美人会忤逆他。阮伶已经被调弄乖顺了,只会掰开嫩红的穴眼让他上。 但他这次似乎猜错了。 “不行的......”阮伶睫毛上都沾了泪水,“你只能是哥哥,我们是兄弟,你还会娶别的女人。” 第18章 厨房草莓pay ,冰块eshui玩ogyidi,为了去游乐场扮演小白狐,yidi穿环 周六的早晨,时间刚过七点半,厨房里就响起了煎蛋的滋滋声。席以铖头发微乱,眉眼间带着刚睡醒的困倦,他拿着锅铲,认真给焦黄的煎蛋翻面。 哒哒哒,客厅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人扒着门沿探进了毛茸茸的脑袋。 阮伶眼尾勾着缱绻的红,打了个小哈欠:“为什么我起床的时候,你总是不在身边。” “我不起来做饭,谁来喂你这个小懒猪啊。” 看见席以铖朝自己招手,阮伶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跑过去,道:“我以前没见你做过饭......” 席以铖关了火,揽过阮伶亲了一口:“都是最近才学会的,不能让老婆饿肚子,对不对?” 阮伶踮起脚来回吻:“老公,早上好~”这是席以铖给立的一个规矩,每天的早安吻是不能少的。 他们用了同一款的牙膏,唇舌勾缠间,尝到了彼此嘴里的薄荷香。 席以铖晨勃刚消,这会儿被小妖精主动的投怀送抱勾得心旌摇曳,他咬着阮伶的下唇道:“宝贝要在厨房帮忙吗?” 阮伶懵懂地点了点头,看见席以铖又拿了一条围裙。这个围裙是粉色的,上面印满了卡通小人。“有点幼稚。”阮伶嫌弃地撇撇嘴。 “我帮你穿。”席以铖让他转过去,双眼贪婪地打量阮伶细直的腿,大腿根被遮在了衬衫衣料里,丰腴的臀肉把衬衫顶起弧度,紧接着是盈盈一握的腰和高耸的乳房。 席以铖没有直接给阮伶穿围裙,而是手指伸到阮伶胸前,慢慢解起了纽扣。“干,干嘛。”阮伶警惕地护住自己的衣服。 他整个人被高大的男人拥在怀里,男人从身后含住他的耳垂,淫靡地舔抵那寸敏感的皮肤:“脱光了穿围裙给我看,好不好?” 明媚的光线照进宅院,空气通透地能看见每一粒飘荡的微尘。餐桌上还是空荡荡,两位主人在厨房已经厮磨许久。 料理台前,身材完美的美人紧紧扶着大理石台面,身子一耸一耸,水意盈盈的眸尾被逼出一滴泪。 “老公,我腿软......要,要掉下去了......” 青肋盘绕的巨龙正在美人的后穴里作乱,柱身翻搅肠肉,最脆弱的腺体被重重捣弄。汁水四溅,晶莹的肠液把美人的腿根沾得一塌糊涂。 “乖,再等等,马上就好。” 阮伶低泣一声:“骗人......”这个男人不守约定,明明半个小时前就这么说了。 “嘶,”男人感受到了阮伶的肠肉在故意绞紧,“小骚货,还会主动要精水吃了。”他往阮伶的臀尖拍了一掌,“放得松些。” 围裙两根绳带在白嫩的颈后系紧,粉色的布料勉强兜住浑圆的乳房,在腰肢处又收紧,下摆被阮伶挺起的性器顶出一块。粗糙的布料磨蹭熟李般的龟头,让阮伶又痛又爽。 席以铖按在阮伶腰间的手往上探,揉弄软弹的乳肉,直把一对大白兔从半遮半掩的围裙中揉了出来。乳尖嫣红湿润,足有蜜枣大小,被两根手指轻拢慢捻,似乎马上就要涨破。 “啊哈......要吸奶子,吸奶子......”乳头被银环箍了一夜,里面蓄满了奶水,肥硕的奶子酸麻不已,手感上也硬了不少。 席以铖最爱乳肉软中带硬的触感,两只大掌覆盖其上,搓圆搓扁,变本加厉地亵玩。红通通的乳晕从指缝溢出,奶肉被掐成了葫芦似的两半。 “奶子真漂亮,要是再这么涨下去,以后连奶罩都穿不上了。”席以铖把性器操到最深,“那时候你就光着身子在家,涨奶了就捧着骚肉让老公给你吸。” 路骨的话让阮伶浑身战栗,他剧烈颤动几下,竟是在言语的奸辱中高潮了。 肠液喷涌而出,就连没有被照顾到的花心也吐了水,整个厨房里都是性事的浓重气息。 席以铖让阮伶转过身,抱他坐在料理台上,大敞的腿间,两朵盛放的蕊花正冲着他。“阮阮不是要帮忙吗,做一碗草莓冰沙好不好?” 没等阮伶反应过来,席以铖就从冰箱里拿出冰过的草莓。草莓个头很大,刚好成熟的颜色,饱满的粉和红。 这是阮伶最喜欢的水果,只是下一刻,就被塞进了湿漉漉的花穴里。高热的穴肉乍然碰上冰冷的硬物,无所适从地收缩起来,尽力把草莓往外推。 “凉,太凉了......”阮伶吓得直摇头,“别进去,里面脏。” “不脏。阮阮哪里都是最好的。”席以铖用修长的中指把草莓完全顶入,草莓尖甚至碰到了紧闭的宫口。 宫口的嫩肉受了刺激,以为要像平常一样柔顺地张开迎纳巨物。那里开了个小缝,嘬吸,肥沃多褶的肉道也把草莓往里推,两厢努力下,草莓竟有一半被含进了宫腔,剩下较大的部分卡住宫口,让娇嫩的部位再也不能闭合。 阮伶爽得蜷起脚趾:“呜,它要进去了,进去就出不来了......” “宝贝这么棒,肯定能把它吐出来。” 席以铖一颗一颗往里面塞,直塞了五六颗,把娇小的穴眼撑成了红艳的洞。小花唇收缩着却合不拢,草莓的果肉鼓出来一些,仿佛牡丹的蕊心。 席以铖遗憾道:“这样就吃饱了,还有半盘呢。” “不能,不能再塞了......撑坏了......” “那就开始放冰块。”席以铖用筷子夹了冰块,去冰阮伶肉乎乎的阴蒂头。 这个可怜的小豆子被使用过度了,被阴蒂环从花唇中拉出,日复一日的调教让它变成熟红色。只需轻轻一掐,就能让阮伶哆嗦着泄身。 如此敏感的地方怎么受得了寒冰,阮伶只觉得寒意顺着阴蒂那一点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深陷情欲的火热被冰冷击中,相互较量间,教人头皮发麻,混欲登仙。 复杂的快感让淫贱的身躯登了顶,子宫飙出一缕汁液,水的冲击力让肉道里的草莓挤作一团,穴口的那颗吧嗒掉在地上,留下黏腻的水渍。 泪水失禁般顺着脸颊往下淌,阮伶哭着哭着开始打嗝,求饶声都变得语无伦次。 席以铖暂时把冰块移开,道:“把剩下的草莓都挤出来,我就不弄你的小豆子。” “唔,嗝......”阮伶双脚踩在台面上,双腿大张,宛如妇人分娩般开始用力。穴肉吞吐开合,半晌,才有一颗草莓从穴口路出了头。 席以铖有意戏弄他,看了一眼腕表:“太慢了,是还想要冰块吗?” “不想。”阮伶崩溃摇头,花穴更加卖力,草莓被推出大半,眼看就要完全出来。 此时席以铖却拿来一杯开水。水面往外腾着热气,一双铁筷子往里面蘸了蘸,然后立刻,牢牢夹住了阮伶阴蒂中的硬籽。 “啊啊啊!” 短短几分钟内,肉豆就尝试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勃起的肉头仿佛要被烫化了,猩红烂熟。 “原来你这里可以一直变大。”席以铖找到了新奇的玩具,看见原来嫩红的一小团涨大成葡萄,似乎掐一下就能出汁。 他不紧 想到了之前在裴洋那里拿的阴蒂环,坠在这上面,一定很好看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阮伶粉白的肌肤上冒出细汗,他可怜的阴蒂被冰块和热水交替刺激,他在不断的阴蒂高潮里意识涣散,又被新一轮的玩弄拉回心神。 只剩最后一颗草莓,一半探出穴口,阮伶使尽最后的力气,终于把它挤了出来。 席以铖接住这颗吸饱淫水的草莓,喂给阮伶。 阮伶皱着小脸委委屈屈:“我以后再也不吃这个了……” 早晨的一番荒唐让早饭被取消,接近中午,席以铖下厨烧菜,香气四溢的饭食摆满了餐桌。 只是小美人却不愿意让他抱着喂饭了,他气鼓鼓地坐在对面,闷声扒饭,显然还是为了之前的事闹脾气。 叮铃铃,是席以铖落在厨房的手机响了。阮伶不太想动,但身体做出更诚实的反应,从椅子上站起,去帮席以铖拿电话。 来电人很执着,中间自动挂断了一次,紧接着他又打了过来。阮伶往屏幕上瞟了一眼,见上面的名字是,裴洋。 裴洋?阮伶有了些印象,是上次那个......那个卖情趣品的老板。 席以铖用帕子擦了擦手,接过阮伶递来的手机,再顺势把小人圈紧怀里,抱坐在大腿上。电话接通,裴洋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以铖,今天周六,兄弟们晚上组了个局。” “不去。”席以铖给阮伶喂了口菜。 “啧,”裴洋很是八卦,“这段时间你都挺消停,怎么,遇见什么心尖肉了,收心了?” 席以铖嗓音带笑:“嗯,改天带出去让你们见见。” 对面的背景音迅速嘈杂起来,显然裴洋现在不是一个人,陆陆续续有其他声音传过来。 “嫂子长什么模样?” “什么人能收了席少?” “早生贵子......” 一群朋友七嘴八舌问问题,席以铖觉得吵:“别瞎问,我先挂了。” “别,等等。”是裴洋又抢回了手机的控制权,“明天那个挺有名的游乐场开业,带着你的心肝来玩玩?” “我想去。”阮伶开口,声音软糯糯的。顺着手机传到那边,开玩笑的哄闹声瞬间安静。 操,这席少找的对象声音也太好听了。尾音缱绻,像一勺蜂蜜融进了水里。 “这是......嫂子同意了?” “留两张门票给我助理。”席以铖交代过最后一句,就挂了电话。 阮伶眨着眼睛,掩饰不住的激动,他实在闷久了,很想出去透气。 看到他这幅样子,席以铖想起了竖起耳朵的小兔子,他继续给阮伶夹菜:“你知道“游乐场”是个什么地方吗?” “吃冰淇淋,做过山车的地方。”阮伶答得坦率。 “行吧,”席以铖无奈地揉揉心肝的头发,“不过你想去的话有个条件,要戴上我送你的一件东西。” 到了晚上阮伶才知道,原来席以铖口中的东西,是一枚阴蒂坠子。 “我不要,很痛的。呜呜呜我都答应穿这个给你看了,你还欺负我......” 小美人,不,现在更像是一只小白狐。小白狐趴在床上,被男人揽着腰抬高臀部。一颗钻石坠子冰凉凉的,去碰腿心还肿着的阴蒂。 小白狐看起来柔顺可欺,头顶伸出两只毛乎乎的耳朵,手腕和脚踝上绑了一圈白毛,蓬松的狐尾自后穴伸出,扫在光洁的脊背上。 阮伶被哄着穿上了这套装扮,双手被皮具捆在一起束到床头,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轻轻的,轻轻的好不好。”他哭得梨花带雨,生怕下一秒,尖利的银勾就会穿破肉豆子。 “别怕,不会很疼的。” 席以铖跪在阮伶身后,结实的身躯比小美人大了两圈。他先是给阮伶揉乳,那里的奶水刚被吸干,敏感极了。席以铖揉了几下,阮伶身下的花穴就悄悄流了水。 阮伶脸红,想合拢大腿,却被拉得更开。阴蒂被手指拨弄几下,然后,就被吮进了高热的口腔。 “咿呀——”阮伶仰头尖叫,“那里不可以......” 老公竟然用嘴含他的小阴蒂,那里好脏好难堪,但是,也好舒服。眼前划过几道白光,阮伶拱起脊背,竟是用花穴直接泄了。 席以铖咂弄娇嫩的阴核,用牙尖轻咬,感受着它的战栗与胀大。 看到阮伶泄了三四次,席以铖才恋恋不舍地吐出花核。那里熟红漂亮,比刚才又大了些,裹着晶莹的涎水,翘如手指。 席以铖给阮伶解开了手上的束具,把人翻过来仰躺。这样一来,阮伶能亲眼看着阴蒂被穿上银环。 银坠是提前消过毒的,席以铖把针尖对准肥大的蒂珠,没有再犹豫,电光火石之间,就把最敏感的地方穿刺透彻。 阮伶疼出了一身冷汗,感觉整个人仿佛从地狱到天堂走了一遭,死去又活过来。 钻石坠子是有些分量的,把肥阴蒂拉得更长,淫荡艳丽地自花唇扯出,稍微一动就一摇一摆。之后阮伶连内裤都穿不了了,走动间都能哆嗦着高潮。 “真漂亮。”席以铖跟阮伶交换了一个深吻,腰身一挺,火热的巨龙连根没入花穴里。 阮伶被肉成了一个布偶娃娃,花穴里的阳物大开大合地捣弄,刚被刺穿的阴蒂还火辣辣得疼。 “老公,我爱你......老公。”他攀着男人的肩膀,哭得一塌糊涂。 “我也爱你,乖,马上就不痛了。”席以铖心疼他,放轻了操干的动作,龟头抵着肉壁上的敏感点碾磨,两根手指伸入后穴,随着肉花穴的节奏按揉前列腺。 两边的同时挑逗下,阮伶的声音马上变了调,尾音上扬,带了嗔和媚。 “骚狐狸是不是尝到甜头了?”席以铖加大力气,屌头破开子宫口,在里面翻搅顶撞。 “嗯哈......”阮伶水红的唇瓣微张,“老公射进来吧,今天这里还没有吃到老公的精水。”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勾引。席以铖抬起阮伶的双腿,凿击数百下,抵在柔嫩的子宫里射了精。 阮伶白腻的胸脯起伏着,整个人已经精疲力竭,但仍然收紧了宫口,牢牢锁住子宫里的阳精。 席以铖给阮伶洗完澡,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阮伶熟睡间迷迷糊糊嘟囔:“明天......游乐场......” “这么期待啊,”席以铖细致地给他盖好被子,“明天去了可别后悔。” 第19章 游乐场,自ei抠yidi,遭受惩罚禁止gaochao,穿ouai情趣ei衣坐哥哥大tui上磨xue 今天早上席以铖是被细微的呻吟声吵醒的,一睁眼就看见阮伶缩在床尾。阮伶双手剥开软嫩的穴口,颤抖着勾出阴蒂环,三跟手指捏住湿滑的肉头,揉捻按压,竟是在自渎! 红肿的阴蒂被他揉出咕叽声,吸盘一般黏在指腹上,软烂如熟透的樱桃。花穴的淫水淌在肉头上,阮伶借着这点润滑,朝那一团红肉挤压搓捏。胸膛起伏,呵出婉转的吟叫,美人粉白的脚趾蜷曲,腰身后仰,马上就要高潮。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阮伶昏沉地索取更多,幻想着是席以铖正在肉弄自己的阴蒂。 “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冷冷的询问。 即将攀上的高潮戛然而止。 阮伶羞得不敢回头,第一个念头是怕受到惩罚,他踉踉跄跄地下床,触地的那一刻双腿发软,腰肢往前一倾,失去了平衡。 从席以铖的角度,看到的就是美人趴跪在地毯上,精致的腰窝旁留着鲜红的指痕,肥臀翘起,两口胭脂般的穴眼正对着他。 “骚货。”席以铖拉起阮伶的一只脚腕,把人扛回了床上。 约定好的出发时间已经到了,司机在席家门口等了一刻钟也没有见先生出来。司机觉得奇怪,席先生这么一个守时的人,到底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主卧里,阮伶半披着丝绸睡袍,白腻的肌肤汗涔涔的,被男人一次一次贯穿。狰狞的龟头破开湿红的穴眼,已经在小子宫里射了两回精。卵囊打在不堪蹂躏的花户上,让两瓣肥嫩的花唇倒剥,一截嫩红的肉头从其中鼓出,被银环穿刺而过。 阮伶全身都是融化般的酸楚,他跨坐在席以铖结实的大腿上,脱力的手腕去撑身下人的腰腹,被插得只知道求饶:“老公......老公我错了......” “错哪儿了?”席以铖猛地往上一挺,火热的利器进的极深,似乎要把小子宫肉成鸡巴套子。 “呜呜呜。”阮伶的泣音支离破碎,抿着湿润的唇珠道,“骚阴蒂只能老公摸,我,我不能摸。” “今天为什么自慰?” “因为......因为那里涨得难受,老公没有醒,也没有鸡巴止痒......” 被哄着说出这段话,阮伶羞耻得哭了出来。 席以铖的性器从子宫退出,专心攻占宫口那圈湿滑肥软的贝肉。那处的穴肉层层堆叠,汁水丰沛,咂吮着龟头绝不松口,是阮伶极为敏感的一处地方。 果然,狠顶几下后阮伶就颤抖不已,宫口疯狂翕张,显然是要潮喷。 但席以铖在这时停下了动作。 “不要不要——”阮伶水蛇一般扭动腰肢,湿哒哒的花唇在席以铖胯间蹭动,想要在冰冷的惩罚中窃取一丝高潮,“让我射......求求......” 他今天的高潮已经不知道被打断了多少次。席以铖有意让他尝苦头,每每在他最爽快的时候停止动作。 “发骚的狐狸精没权利要求这些。” 席以铖火热的阴茎复又捅了进去,在柔顺的宫口里射了腥浓的精水。 司机又等了近一个小时,终于看见席先生和小少爷出来了。今天的小少爷格外漂亮,穿着宫廷风的衬衣,唇红齿白,眼睛里仿佛含了一泓灵动的秋水。 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替主人家打开车门,升起挡板,本本分分做自己的事情。 汽车向游乐场驶去,车身每晃荡一下,阮伶脸上的潮红就更重一分:淫水......淫水要弄湿裤子了。 在阮伶米白的衬衣下,是连体的束身情趣内衣。两条黑色细绳从肩头扯下,连接住奶肉前稀薄的布料,奶罩只能兜住阮伶一半的奶子,勉强盖住乳头,上一半的酥胸都裸在外面,挤出深邃的乳沟。 腰肢也被束紧,相连的珍珠内裤勒住腿心。七八颗滚圆的珍珠卡在花穴,会阴和后穴,被谄媚的穴口吞进去大半,。 挺翘的阴蒂头恰好被珠链和花户挤在中间,湿红的肉头被压扁,像被挑在一道绷紧的弦上,又痛又爽,却不上不下。 黑丝袜套过粉嫩的脚趾,直到大腿根部,通过几条黑皮带同内裤连结。 不必脱下美人的袜子,只需抱着肥腻的臀瓣往肥嫩的肉眼里一捅,就能插得爽利。 这样一身装扮足以使每个男人精血沸腾,但偏偏被丝绸衬衫盖住。衬衫宽大,胸前又有层叠的荷叶褶,一眼看上去,根本看不出里面包裹着的一双大奶。 目的地到了,阮伶被席以铖扶下了车,眼尾泛红,腿弯打颤。席以铖走得要快些,拉着阮伶的手腕,逼得阮伶的嫩穴被珍珠磨蹭,火辣的痛感和爽快同时上涌。 他已经根本无暇注意周围的环境了,也没有看到这里的游乐设施上坐的并不是甜蜜的情侣,而是匍匐在地的奴隶,和脚踩在他们身上的主人。 席以铖带他去到游乐场中心的俱乐部里,刚一进门,阮伶就被浓郁的酒味呛了鼻子。 “咳咳,这是哪儿啊?”他低声问。 四周灯光很暗,人们仿佛在无尽的夜里纵情狂欢。 距离阮伶不远的沙发上,就有一个赤裸的男子跪着,同时被身前和身后的两个壮汉操干。壮汉动作鲁莽,根本不在意男子的感受。但男子表情迷醉,甚至主动调整姿势,方便嘴中的鸡巴深深插进喉咙。 正肉着后穴的壮汉发现了阮伶打量的目光,还向他吹了声口哨:“嘿,小美人,要一起来吗?” 阮伶惊慌地往后退几步,攥紧了席以铖的手。 “傅二,这是我的人。”席以铖不悦道。 “哟!席少。”傅风阑吃惊不小,“昨天裴洋说你要来,还真被他说准了。” 另一个男人也抬起头,面容俊美邪气:“小心肝很漂亮嘛,怪不得一直藏着不让看。” 席以铖挑眉:“我去里间等你们,”他抬腿欲走,忽然觑见了傅风阑和秦溯身下男子的脸,轻笑道,“你们可节制点,别把人玩坏了。” 阮伶小跑几步跟上席以铖,恍惚听见身后传来几声:“没事,这条狗耐操得很。” 一路上阮伶都紧紧抱住席以铖的胳膊,像幼鸟般缩着颈子不敢乱瞧。饶是这样,他依然看到听到了许多暴虐的场面。 一个细瘦的男生被拉开肛口,粗重的玄铁塞入其中,还被机器固定着,上下打桩机般插动。几位男子聚在一处,商量着交换彼此的奴隶。甚至还有一位身材健硕的奴隶,用后穴同时吃进了两根粗长的阳物...... 席以铖会不会,会不会也把自己换给别人,他带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阮伶越想越害怕,直到席以铖把他领进了一个豪华的包厢内,里面是三四个年轻男子。 看到两人进门,他们齐刷刷来,盯在阮伶身上的目光尤其直白,仿佛要把他剥光了看个透彻。阮伶吓的呆立在原地。 席以铖半环住阮伶,开口道:“跟你们介绍一下,这......” 阮伶皱着脸快要哭出来,他一点都不想跟别的人回家。 “老公。”他打断席以 铖的开场白,“你别不要我,我会听话的,今天早上的事我再也不会干了。” 他边说边使劲往席以铖怀里钻,脸颊贴在男人胸口,声音软得要滴出水来:“我听话我听话......” 看着美人惊慌寻求庇护,几位少爷都有些错愕。 裴洋首先笑出声:“让我猜猜是谁吓到人家了,周横,你长得凶,肯定是你。” 被点名的周横摸了一把利落的寸头,眼尾那道疤尤为明显。他锁着眉头,气势确实凶:“裴洋你又找揍!” 席以铖僵直了身体,难得的手足无措:“怎么了?”他吻阮伶柔软的发顶,“我带你见几个朋友,他们就是表面看起来烂了点,人还不错。” 这话让这个屋子喧哗起来。 “怎么说话呢席以铖,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 “嫂子也太害羞了,他还以为我们是人贩子?” “......说实话,你看着确实像。” 几句插科打诨让场面热络起来,席以铖也终于反应过来,捏着阮伶的耳垂问:“小傻瓜,成天瞎想什么呢,除了我你还想跟谁?” 阮伶闹了个大笑话,自觉丢人极了,埋在席以铖怀里不想抬头。他气自己蠢,也气席以铖不事先告诉自己,这场见面也太糟糕了! 席以铖无奈地把阮伶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坐好。 “阮伶,以后是我老婆,带出来让大家见一见,但谁都别惦记。” “成,”周横揶揄道,“又一个收了心的,和那个傅二简直一模一样。” “我进来的时候见他们了,”席以铖倒上一杯酒,“没想到他能愿意和秦溯要同一个人。” 一个人穿着破洞裤的人接腔:“原来看他是挺傲的呗,但对姓林的还是痴心。” “不是痴心,我看是吃错了什么药。”一个发色夸张的人不屑道。 阮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傻傻地看着他们聊天。突然,破洞裤给他递了杯饮料:“我叫陆非尘,你完全就是我喜欢的款,如果有一天席以铖不太行了,来找我?” 还没等席以铖发火,一直抱枕就朝陆非尘砸来,那个红头发骂他:“我看你就是这几天欠操了,怎么,包养的打桩机又跑了?” 没过多久,阮伶就跟这四个人都认识了。他捧着杯子喝饮料,听陆非尘他们讲些新鲜事,时不时笑弯了眼睛。 他们也都各自带了伴儿来,几位漂亮男孩陆陆续续地进来,陪着喝酒打牌。 席以铖牌技不错,赢了一圈人,坐过来朝阮伶道:“要不要玩一把,我教你。” “不,不用......”阮伶夹紧了腿,生怕被看出自己又发骚了。穴里好痒......奶头也痒...... 他腿心发了大水,黏腻的汁水不断往外涌,裤子早已湿透,稍微一挪动身体就会带出身下的水痕。 阴蒂坚硬如石子,奶头勃发,甚至透过奶罩,把衬衣料子顶起一块。 阮伶像被酿熟的酒,散发着诱人品尝的香气。 席以铖看出了异常:“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边说边用手背贴阮伶的额头,手感偏烫。 阮伶抓住席以铖的手,脸颊在那手心磨蹭,甚至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色气地去舔:“老公,我想要......”他张口含进去席以铖的食指,津津有味地嘬吸,脸上浮现迷醉的表情。 席以铖瞬间被勾起了火。 “别浪,你刚才都吃了什么。” “要吃大鸡巴。”阮伶没了理智,缠着席以铖的脖子跨坐到他怀里。腿心一耸一耸地抖动,竟是在用席以铖的大腿磨自己饥渴泥泞的小穴。 第20章 误服chu药后,iba打bi,主动骑乘sheiao,掰开tui心坐脸xibi,老汉推车 阮伶双颊酡红,娇嫩的唇瓣微启,发出缠绵的求欢:“啊哈,发大水了......浪逼要被插,老公你进来,把我肉松......” 高耸的乳房抵在席以铖的胸膛上磨蹭,两颗肥硬的奶粒吐出乳汁,把轻薄的衬衫濡湿了两团。阮伶处在情潮的巨浪中,但仍然记得老公说过不能自慰。他又急又馋,只能拉着席以铖的手放在圆鼓鼓的乳晕上:“摸摸奶子,啊——我要痒死了——” 顾不得周围还有别的人了,阮伶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奴隶,像一个软软甜甜的桃子,粉嫩甜美,咬一口,便迸溅出甜腻的汁水来。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被人抱起,席以铖的声音在头顶传来:“陆非尘,帮我找个干净点的房间。” 席以铖抱着阮伶来到一个套房里,怀里的人八爪鱼似的缠着他不撒手。阮伶被托着臀肉抱起,脸埋在席以铖颈侧,舌尖去舔吻男人滑动的喉结,绒密的发丝扫在男人的下颌。 席以铖被撩地下身发胀,他把阮伶放在床上,拉着阮伶的衣料一扯,布帛撕裂声里,美人姣好白腻的身体也袒路在眼前。 紧身的连体雷丝内衣还束在身上,只是嫣红的乳首从布料边缘挤出,不知廉耻地硬挺着。发情的小穴把珍珠吮得水光发亮,阴蒂完全勃起了,翘如手指,从珍珠内裤中探出头。 “插进来呀,老公,两个穴都要!”阮伶咿咿呀呀地叫唤,双腿张开,手指伸到下面,捏着肥嫩的小阴唇,掰开自己的馒头逼。 “骚婊子,一天没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席以铖拉开裤链,骇人的巨龙立刻弹了出来。他并没有着急进入,而是捏着性器的根部,用粗硕火热的茎身去抽阮伶的水逼。 “啊啊啊啊——别打了——逼要烂了咿呀......” “就是要把你的骚逼打烂,让你成天发情,挺着奶子勾男人!” 狰狞的巨物把花唇打得东倒西歪,宛如暴风雨中湿漉漉的玫瑰瓣,可怜极了。阴蒂也没能躲过,被马眼嘬吸,强烈的吸力仿佛要把其中的硬籽都嘬出去,快感传遍了阮伶的全身。 “高潮了,喷了——喷了——”阮伶双目翻白,腰肢往上拱,花心喷出晶莹黏腻的汁水,把两人的下体都淋地一塌糊涂。 就是在此时,坚硬的伞状龟头捅开穴口,炙热的鸡巴一贯到底! “好爽!老公插进来了,好厉害,都满了......” 他确实被填满了,花穴里每一个皱褶都被抻开,谄媚地裹住进犯的凶器。饶是如此,席以铖的鸡巴还是有一截留在外头。 席以铖并不满足,他抱着阮伶翻身,自己躺下,让阮伶骑乘在上面。“啊呀......顶到了......”姿势一变动,屌头就抵到了柔嫩的宫颈,如猛兽般蛰伏。 “乖,放松点,慢慢坐下来。”席以铖把美人往上颠了颠,惹出了一阵融化般的呻吟。 阮伶身体前倾,细嫩的小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颤抖着,喘息着,把自己从半跪调整成坐姿,献祭般地,彻底做了下去。 宫口软肉被粗暴地挑开,蜜汁汩汩外流,火热的肉棍在娇嫩的子宫内翻搅,卵蛋啪得打在穴口! “唔啊......”阮伶仰着颈子战栗,“好麻,胀死了......” 但强劲的药力马上又袭来,阮伶嫌弃那大棒子不能自己动,便抬高屁股,扭动腰肢,用花穴吞吃鸡巴,急不可耐地耸动起来。 还没脱下的珍珠内裤卡在花唇一侧,勒得阮伶又爽又痛。前端的阴茎早已勃起,几滴性液从尿道棒中溢出,原本肉粉色的龟头胀得红通通,可爱极了。 席以铖伸出手,去抚弄阮伶脆弱的阴茎。手指在马眼处打着旋,把黏糊的前列腺液揉开,然后握住圆润的龟头,轻柔抚弄。 “舒服吗?”席以铖边套弄小肉棒边问。 阮伶还在不知疲倦地颠簸,硕大的性器撑开小穴,直把肚皮都顶出一块。他们的下体深深连结,阮伶转着圈扭动胯部,让硬烫的性器碾过每一处发骚的穴肉。 他已经被肉成了充气娃娃,但依然对更多的快感予取予求。 “舒服......老公揉的我好舒服。好想射......”黑发粘在阮伶的腮边,衬得他好像夜里放浪的精魅。 “射什么?射精?还是射尿?”席以铖给阮伶抚慰鸡巴的手一缩,感受着性器的突突跳动。 那里最是经不起蹂躏,阮伶大叫着潮喷,迷乱道:“尿,我要射尿,射尿好爽!” 明明是白天,房间里的帘幔却被拉的严严实实,细微的阳光穿过遮挡物,窥伺到了白日宣淫的靡丽景色,还有婉转勾人的轻啼。 “再重点......就是那里。啊哈——不行,太用力了......” 高大健硕的男人坐在床上,怀里抱着娇娇小小的美人。美人腰肢细窄,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折断。偏偏两颗奶球浑圆巨硕,随着颠弄晃晃荡荡,荡出白腻的水波。臀肉也是柔软丰腴,在腰肢下耸出漂亮的弧度,蜜桃般粉嫩,臀缝幽深,里面藏着两口湿红的小穴。 这样娇软的美人正被两条结实的手臂钳着腰,男人在性器撤出时把他抛起,等到性器进入时美人落下来,借着自身的重力进的极深。 席以铖被夹弄得舒爽不已,阮伶下面的小嘴紧得很,又潺潺流水,每次被抛起来再捅入都会痉挛不已,肥厚的穴肉争相给鸡巴做按摩。他一边颠弄一边揉面团似的揉搓阮伶的臀肉,摔起一掌打在臀尖,问:“爽上天了了吧,以后我们在水床上做,保准叫你荡妇似的流口水。” 阮伶溺毙在这粗暴的性事里,只知道柔顺地回应:“嗯......我跟老公做,老公怎么插我都可以......插坏了也没关系。” “嘶——”席以铖被阮伶的话激得血脉贲张,他把阮伶压在身下,发狠地顶弄,宛如疾风骤雨。 “啊啊啊!太快了!”阮伶被插得身体耸动,不断往前,他的头和肩膀已经滑到了床外,在害怕跌落的恐惧下,他的双腿牢牢夹住了席以铖的腰。 席以铖双目发红,还在不断狠操,直到阮伶半边身子都悬空在外,细瘦的腰肢颤抖,两只手臂反撑在地上:“呜呜呜,我要掉下去了,老公,救救我......” 一半是害怕,一半是情欲,阮伶脑海中闪过白光,疯狂摇着头,完全不能思考了。 就在此时,席以铖捞着阮伶的腰,阴茎进到不能再深的地方,嘶吼着射了精。 “烫啊——好浓好多......满了满了......不要了。” 阮伶的手腕再也无力支撑,他身体后仰,仿佛倒挂在床边,视线中的景色都是倒立虚幻的,只有宫口连接着大鸡巴,正被射入腥浓的精水。 席以铖的精量很大,射了许久,直灌得阮伶如怀胎四月,小腹憋涨才挺直。他心满意足地抽回性器,还坏心眼地在宫口揩掉了马眼上挂的精液。 他把阮伶拉回床上,欣赏着美人一塌糊涂的下体。那刚才被使用过的花穴还合不拢,哆嗦着坠出一团浊白的液体。后 穴含着珍珠内裤,肠液滴滴答答,把床单染成了深色。前面的小茎射无可射,只能勉强挤出两滴尿珠,挂在娇嫩的铃口,好不可怜。 “夹紧了,敢漏出来就找夹子把你的骚宫口夹上。”席以铖用手掌抽翕张的花穴,把刚才溢出的精水尽数摸到阮伶的唇瓣上。 水红的嘴唇上满是浊精,阮伶伸出小舌把它们都勾到嘴里,咽下,失神地讨好:“我会夹好的......把老公的宝贝都留在肚子里......” 他努力收缩穴口,只见那刚被撑开的小穴又缩成嫣红的孔,如果不是肥熟的阴蒂还路在外面,还真像一个未经性事的处子逼。 精液果然没有再往外流,宫口闭紧,把过多的润泽都夹在腹中。“唔......夹住了,胀,好胀......” 席以铖把阮伶拉近怀里,唇舌勾住溢奶的乳尖吸吮,两只大掌覆在凸起的小腹上,打着圈揉弄让小子宫吸收精水:“等等把这些都吸收掉,给我怀个孩子。” “怀孩子。”阮伶念着这三个字,表情里浮现出甜蜜的憧憬,“我给老公生宝宝,生好多宝宝。” “嗯。”席以铖吸空了两只奶,把嘴中剩下的哺给阮伶。他跟阮伶做了这么多次,按理来说阮伶肚子早该有动静了,但是......阮伶的身体本就异于常人,能不能得子还不好说。 阮伶被揉着肚子尖,没过多久又开始哼哼唧唧地求欢:“再插插我好不好,穴里还是痒。” “前面痒还是后面痒?”席以铖故意逗他。 阮伶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低声道:“都,都痒,都要老公......” “小淫娃,想要爽的话就自己来......”席以铖俯在阮伶耳边对他说了什么,只见阮伶耳廓泛红,抖着鸦羽似的睫毛娇嗔:“这怎么,怎么可以……” 席以铖悠哉地靠在床头,看着小美人跪坐在床中央,发丝散乱,眉目含春,他笑道:“不想也行,说明这两口小嘴已经吃饱了,一点儿不馋了。”席以铖用脚趾拨弄阮伶身前的小芽,脚指缝卡着龟头上上下下揉搓,让阮伶发出咿呀的吟叫。 小阴茎又畅快地流出几滴尿水,阮伶崩溃般放弃了抵抗。他膝行着爬到席以铖面前,腿心大敞:“请老公,请,请......”他羞耻得不行,喏嗫着说了两句就没音了。 “请我干什么?”席以铖饶有兴致地拉扯阴蒂环,就是不碰那两个盛放的肉孔。 “呜呜呜,”阮伶把自己的嫩穴凑到席以铖嘴边,柔声道,“请老公舔我的骚逼和浪逼。” 骚水的味道离席以铖很近,他迷恋地盯着阮伶腿间的风光,呲溜一声,他用唇瓣完全裹住花穴,大舌伸入逼口蛇一般地搅动。咕滋咕滋,一股股淫水被他喝了下去。 “啊啊啊!——”阮伶瞬间软了腰,半跪悬空的姿势维持不下去,毫无防备地跌在席以铖的脸上,“不行的,好脏,好脏......”他鱼一般弹动,却仍是被席以铖扣着双腿,吸着逼肉。 粉嫩的阴唇在席以铖的舔吮下充血,变得肥大,殷红,显出熟妇一样的颜色。那条火热的舌头并不深入,搔不到花穴内部的痒意,只是咬着穴口嫩肉,发狠地要把那一圈都吸成花泥。 “别,水都要吸干了......好奇怪,好爽!” 席以铖一口一口咽下骚甜甘美的淫汁,心情大好:“装什么装,你这里面有个泉眼呢,怎么流都流不完。” 他高挺的鼻梁正好挤压到阴蒂,那一团红胭脂被轧圆轧扁,揉搓地要烂了,化了。阮伶成了只知道潮喷的性爱娃娃,坦着两口逼,只知道不停痉挛吹水。 席以铖的手指钻弄进阮伶的后穴,三根手指一齐没入,把发皱滴水的珍珠内裤往里按压。 “唔别再往里了,顶到尽头了,肚子要破了。”阮伶只感觉到珍珠一颗一颗重重碾过前列腺,被推着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他想挣扎,但根据现在的姿势来看,扭腰摆胯的动作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坐在男人脸上磨穴。 席以铖把内裤塞到极深的阳心,指腹寻到栗子大小的凸起,然后,剧烈抖动起来。 “尿了,尿了——”阮伶翘起的性器喷出几乎透明的精液,接着,一道清亮的水柱喷涌而出,微骚的液体划了道弧,喷洒在阮伶雪白的乳肉上。 着一切都恰好被阮伶亲眼目睹,奶子上乳汁混着黄尿,汁液横流,淫乱不堪。他大受刺激,虚弱地昏迷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男人正伏在他背上,两人叠罗汉似的趴跪着,后穴绞紧了大肉棍。 见他清醒了,男人恶劣地一顶,咬着他的后颈道:“都昏倒了还会流水,小逼紧紧咬着鸡巴不松。是不是天生欠干的贱货,是不是?嗯?” 阮伶腰间一片酸涩,全靠男人用双臂提着才没有软倒,他迷糊地开口,嗓子早叫哑了:“我是欠干的贱货......一天不吃鸡吧,就流水......” 窗台边的光线开始昏暗,他们竟然从白天做到了晚上。 “呜呜呜没力气了,”阮伶全身没一块完好的皮肉,布满了指痕与吻痕,他可怜巴巴地扭头求饶,“我们去洗澡,不做了,不做了......” 席以铖确实到了发泄的边缘,他从背后抱起阮伶,下了床,却猛地一松手,让阮伶的上身倾倒在地上。阮伶惊恐地双手撑住地,只剩两条腿被席以铖架在腋下。 这个姿势太有难度了,阮伶臀部撅高承受着席以铖大力的捣击,腰肢下弯,手肘一直虚弱地打哆嗦:“撑不住,老公救命......” 席以铖推着阮伶的两条腿,竟开始往前走动,他一走,也逼着阮伶双手爬着,身体悬空向前。 “走到浴室,我就放你下来。” 老汉推车的姿势对阮伶来说太难了,他手软脚软腰也软,摇摇晃晃地爬不稳,奶波晃荡,一路滴下乳汁,摇曳的体态仿佛沉醉的芙蕖。 席以铖每走一步就完全抽出又没入,肉地阮伶叫都叫不出来,泪水和涎水一起往外流,哭花了一张精致的小脸。 终于艰难地爬到了浴室,席以铖捞着阮伶汗湿的腰肢把人抱回怀里。他们面前是巨大的落地镜,一丝不漏地照下了阮伶的媚态与痴态。 “你看,你多漂亮啊。”席以铖捏了一把阮伶肥艳的乳头,一股奶水飙射出来,射到镜面上,再滴滴答答落下来。 阮伶呆呆地看着镜中的小人,那人眼神迷醉,嘴边和锁骨上都是干涸的白精,一点嫣红唇珠张开,湿滑的小舌上也含着半泡精液。丰乳肥臀,前端的小芽淌着尿水。 他弯着眼睛笑了,舌尖把精液卷入腹中:“老公你喜欢我吗?” “喜欢,”席以铖抬起他的一只腿加速冲刺,浴室内都是沉重的皮肉拍击声,“我最喜欢阮阮。” “呃啊——” “别动。” 阮伶又被内射了,他今天不知道被灌了多少回精。肚腹鼓胀如皮球,后穴和阴蒂上也被精液糊满,不见本来面目。 等到席以铖发泄完,阮伶又昏聩地睡去。席以铖给 他擦洗身子,听着阮伶在睡梦里嘟囔什么要吃糖,要养小兔子,边听边笑。 一切安顿好,敲门声响起,席以铖穿着浴袍去开门,见是裴洋和周横等在门口。 门一开就传来浓重的精液味道,周横挑眉:“你的小美人还好吗?你这身体他怕是吃不消。” 席以铖拿毛巾擦头发,问:“你们有事?” 裴洋爱看热闹,直奔主题道:“傅风阑把林萧领进来了,一起去看看吗?” “去,去看看林少爷现在能浪成什么样。”席以铖答。 第21章 林萧的公开表演,作壁尻,女xigiao眼开发,羞耻落泪,前后同时被填满,3p “你是说,傅二他们让林萧上台表演?”席以铖倚着门框问。 “对啊,林萧不知死活地要跑,傅风阑能不气吗。姓林的整天瞎蹦跶,这下又捅了个大篓子。”裴洋道。 席以铖沉吟片刻:“那我就不去了。” 裴洋不解,一旁的周横倒是出声:“你也觉得傅二这次是动了真格吗?” 席以铖笑着摇摇头,他懒得去猜傅秦两人的心思,但照现在的情况看,避点嫌,总是没错的。 在场三人只有裴洋还一头雾水:“什么真格?哎,我说你们还去不去了?” “不去了,”周横拉着裴洋离开,微垂着眼皮看他,“裴老板,你做生意这么久,别人都说你人精,但你能不能,真的用点心。”周横顿了顿,又道,“能不能看出来,到底有谁是真正奋不顾身想撞南墙。” *** 圆形的舞台是俱乐部的中心,这儿从不缺乏人流,既使提前说了今天没表演,还是会有许多人在此蹲守。为的,就是看看哪家又得了什么称心的奴。 原本熄灭的灯光渐次亮起,舞台如清晨的海面般被照亮。待看清了台中央的小奴,人群中抑制不住地发出了惊呼。 “双性人呢,你看那两口穴,啧,馋得只吐水。” “我只在传言中听过,这种身子最淫荡,一旦被肉开了,就能像没骨头的淫蛇似的,成天吃人阳精。” “这只路个屁股,也不知道那张小脸绝不绝色。” 诸多下流路骨的话都传入林萧耳朵里。偏偏他动弹不得,只能撅高臀部,腰肢被卡在木槽中,浑身上下,只留了白皙浑圆的臀瓣在外面。 臀尖颤巍巍地泛着粉,陡峭的弧度中间,开出两朵绮丽的花。花瓣全被水汽打湿,敞开,能让人窥见里面更加艳红的蕊心。 他的花穴比旁人小了一圈,又刚被奸开不久,花唇还是娇小的,但蒂珠却被银勾刺透,挑出,暴路在微凉的空气里,任人赏玩。 在众目睽睽下做壁尻,听着陌生人的淫辱,林萧羞愤欲死,奋力挣扎间臀肉晃动,娇嫩的穴眼一蹙,一缕淫水淅淅沥沥泄出来。 “哟,敏感地很呢,这就小高潮了。” “不知道被多少人肉过。” “嘘——出来了。” 是傅风阑出来了,他黑衣黑裤,上半边脸隐在面具下,只路出一截清俊好看的下颌线。左手拿着鞭子,傅风阑在林萧身侧站定,然后手臂一扬,鞭身裹着怒火抽下! “唔......”林萧的身子剧烈颤抖,鞭子所落之处都烧起了火,痛,麻,羞耻,明明没有出血,却好像抽开了肋骨。 傅风阑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地抽打,鞭子发出尖锐的啪啪声,宛如密集的鼓点。 等到他终于停手,整个屁股已经肿如红桃。台下的人都看直了眼,有胆大的人说道:“你这小奴娇贵地很,可别玩坏了。” “玩不坏。”傅风阑嗓音低沉,“耐操。” 他气得厉害,怒火到现在还没发泄完全。他以为林萧已经学乖了,老虎被剪了爪子,成了小猫。但事实证明这猫还是野。前脚刚被肉服帖,后脚就想跑。 林萧心惊胆战,傅风阑他就是个疯子,是个变态!反正逃不掉了,他破釜沉舟地骂:“操你妈的傅风阑,你有本事就一直关着我,不然等哪天老子翻身,一定把你剁了!——啊啊啊——” 话音没落,他就感觉到冷硬的东西闯进了后穴。那东西带着枝杈,一路劈开肠肉,进到最深时,那根枝杈正巧抵在敏感点上。 傅风阑勾出一抹残忍的笑:“剁了我?别妄想了,你这辈子,下辈子,都注定是我的狗。” 他按下按钮,按摩棒就嗡嗡震动起来。它是给林萧专门定制的,凸起碾在敏感点疯狂按压,时不时放着电,把人奸得魂儿都飞了。 林萧爽极也痛极,精关酸涩,想射精的念头越来越强烈。阴茎胀大,龟头通红,但偏偏射不出来。只因阴茎根部被圆环牢牢锁死了,让他蓄积的精水都堵在囊丸里,囊袋涨如儿拳,里面的液体晃晃荡荡,把皮肉撑得半透明。 到了极限了......让我射...... 林萧心里想着,面上却苦苦忍耐,咬着牙,一点呻吟都不想泄路。忽然,他的下巴被抬了起来。 对上秦溯视线的刹那,林萧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你怎么回来......” 刚才秦溯匆匆离开,林萧才想钻空子逃跑。现在他一回来,就意味着,林萧要受到的惩罚会加倍。 秦溯脸色很差,抓住林萧的头发恶声道:“林萧啊,怎么样才能把你彻底干服呢。” 他尾音很低,所说的明显不是一个问句。而是真的动了念头,要给林萧锁上永远的镣铐。 秦溯抬头,给另一侧的傅风阑递了个眼神。傅风阑会意,把鞭柄随意地插在林萧花穴里。再回来时,手指间捏了一枚细小的银棒。 银棒闪着锐利的寒光,被傅风阑捉着针尾,抵在了阴蒂下方。 那里有道隐秘的孔洞,捅开后,林萧就能被堵着前头,整日里蹲着撒尿。 傅风阑和秦溯对这女性尿眼儿起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在林萧乖巧听话时他们还能压着这份淫邪。现在林萧一身反骨,他们便没必要心慈手软。 冰凉危险的感觉顶在尿眼处,林萧抖如筛糠。如果这里也被开发……那他就真的和女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不要,”他拼命摇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疯子,疯子!” 秦溯按住他的肩膀,嫌他吵,往林萧口中塞了口球,用皮具绑紧。 “唔唔唔……” 林萧如砧板上的鱼肉。 滋的一声,傅风阑对准那处孔窍,把尖端没入了一小截。嫣红的嫩肉含着针尖,痛的不住收缩。 “咿呀……嗬呃……” 针尖故意晃动,把细窄的孔搅弄地大张。然后细棒逐渐深入,破开尿道,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林萧的胸膛强烈起伏,他感觉,感觉身体中的热流仿佛过了电,即将从另一个出口喷泄而出。 傅风阑捏着细棒,像操弄小穴一样来回抽插,进出间摩擦内壁,把孔中的嫩肉拉出一点,鲜红湿润,接着又重重捅回去。 “舒服吗?”秦溯半蹲在林萧眼前,用指腹碾磨林萧的唇瓣,直把下唇揉得发肿。 “......不......”林萧发出含糊的泣音。尿孔被操开带来的羞耻与刺激过于巨大,种种情绪没过头顶,让他所有不屈服的叫板都化作了委屈。 啪嗒—— 一滴泪水从眼眶滚落,坠溅于地。 他很少哭的,哪怕是得知家破人亡时,眼看自己沦为玩物时,林萧都没落泪。他打小叛逆,脾气差,仗着家世胡作非为,从来没对谁服过软。 但这两个男人,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好像只要听话就能避免惩罚了,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放过自己...... 第22章 求子,胶衣放置,桃甜熟酒沉酣,绑tuicao到大肚,shei来我给老公怀宝宝 阮伶乖乖巧巧地坐在床沿,长发遮住了小半秾丽精致的侧脸。他抿着湿红的唇珠,手指也相互绞缠,惴惴不安,如无辜的幼鹿。 门外传来几声挪动东西的响动,却没有人的交谈声,这让阮伶更加惶恐,身上水蓝色的缎面睡裙都被抓出了几道褶儿。 前几天席以铖带他去看医生,医生给他做完检查后,单独跟席以铖说了好些话。自那以后,席以铖就开始忙了起来。 是不是,是不是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不能怀孕...... 阮伶的一颗心像是被浸在海水里,沉浮不定。席以铖陪在身边时他才会觉得安稳些,一旦席以铖不在,密不透风的海潮又会把他裹挟淹没。 “老公。”听见门响了一声,阮伶惊喜地转头。 把扑到怀里的小人拥紧了,席以铖笑道:“醒了?怎么比小的时候还要黏人。” 阮伶有些语无伦次:“我起床没找到你……老公,你别不要我,我可以生宝宝的……我给你生宝宝。” “我们会有孩子的,医生说你身体状况很好。”席以铖的手摸上阮伶的小腹,“就是这里要再努力些,多吃点精水好不好?” 席以铖这段时间的忙碌,一半是为未来的宝宝布置婴儿房,一半是给阮伶寻找受孕的药物。 医生说,阮伶的身体已经被调理得很好了,只是双性人的受孕,往往需要一味药引。 阮伶鸦羽似的睫毛抖了抖,心旌摇曳:“真的吗?那你这几天怎么总不开心,还很忙。”语气里带了点娇矜的抱怨,像刚长了牙的小猫。 “我的错我的错。”席以铖连声哄人,又带着心肝去看了婴儿房的布置,亲自下厨做了午饭,这下阮伶的心情才彻底变好。 他口味清淡,拿着小勺喝面前的银耳莲子羹,并没发现今天的羹汤里似乎多了些什么食材。 席以铖看着阮伶把甜汤都喝完,终于略微放下心来。他边收拾碗筷边问:“阮阮,你有没有哪处不舒服?” “没有呀。”阮伶很愉快地从椅子上跳下来,举手道,“我要帮忙洗碗。” 厨房里响起哗哗的水流声,阮伶穿了围裙,慢条斯理地刷碗。微凉的水柱滚过手背,羽毛一样地轻扫,低温的触感......阮伶开始不由自主战栗起来,他皮肉之下起了火,急需什么来降温。 “唔,好热。”精致的眉头蹙起,呼吸间都喷洒出炙热甜腻。忽然,一个身躯从背后拥上他,两双大手握着他的手冲洗泡沫。席以铖的声音贴在耳边:“热了对不对,是不是想解开衣服,想被肉。” 阮伶慢慢瘫软在男人怀里,燥热,闷滞,仿佛处在三伏天的下午,需要冰,需要雨水。美人没骨头似的摇晃腰肢,耳后眼尾皆是潮红一片,他张着朱唇呼吸,香软的小舌一翘,说:“水,要喝水......” “现在还不行。”下一秒天翻地覆,他被男人捞着膝弯抱起来,侧脸埋在男人的胸膛前。 明明隔着两层衣料,阮伶还是清晰感受到了席以铖结实的骨肉。他仿佛一坛美酒被男人捧在手里,男人行动间稍微的颠簸,都能让坛口透出甜熟的香。 席以铖把阮伶抱回卧室,发现小人已经出了一层细汗,一缕黑发粘在雪白的腮边,虚着眼睛看人的时候,能把人的魂都勾没了。 这确实是医生所提过的,吃了药后,会陷入剧烈的发情中。此时的双性人极为脆弱,必须保持发情状态二十四小时,这段时间内要封闭七窍,不得出精,不得排泄,不得高潮。 熬过这段时间后,双性人的身体才会做好受孕的准备。 “要插。”阮伶翻身跪在床上,把睡裙的下摆推到腰间,路出丰腴白腻的臀。几根纤细的手指扒开臀缝,撑开粉嫩潮湿的后穴口,“老公,进来......快进来......” 被填满的感觉并没有很快到来,席以铖帮他脱下裙子,不再更进一步,反而是去衣柜里拿了白色的乳胶衣。 双腿套进乳胶衣的时候阮伶低低抽噎:“不要这个,老公,你怎么不插我,我好痒......” 席以铖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在阮伶腿心束上贞操带,胶衣勾勒出瘦窄的腰线,又把乱晃的大奶子紧紧裹缠住。 “热,难受......呜呜呜。”过度的情潮已经把阮伶的神志击溃,他像刚来到世上的幼儿,不懂语言,不懂行走,出于天性地依赖身边唯一的男人。 “乖,坚持一会儿,我就来找你。”席以铖把阮伶的双手双脚都用锁链绑在床边,温柔地安抚,“老公保证,只让你尝这一点点的苦。” 紧接着,阮伶的舌尖压上一只口球,房门吱呀一声,关闭了。 没有人了,阮伶呜呜咽咽,口球中的铃铛不断发出清脆的响。 深蓝色的床单被蹭蹬出了波纹似的褶皱,美人墨发散开,水意盈眸,徒劳地扭动一截柳腰。 细韧的腰肢不断拱起,又跌落下来。胸前呼之欲出的巨乳起起伏伏,果冻一样颤动,乳头硬挺,把胶衣顶出了圆鼓鼓的一小块。 阮伶的身子被牢牢缠住,与衣料接触的每一寸都沁出汗水,黏腻,潮湿如暴雨后的泥土。 贞操带从腿心勒过,破开花唇,把前后两穴与一切外界的刺激隔绝。前端的性器也遭了苦,铃口被玉棒堵死,整个柱身也被绸绳缠住。它充血肿胀起来都很困难,更不要说泄出朝思暮想的精尿。 全部淫欲的神经都被挑起,偏偏七窍被封。发情的春潮此时更像一种折磨,剔刮着阮伶的骨肉,剔刮出欲和汗,却不回报丝毫抚慰。 老公……老公…… 在孤寂的情潮中,阮伶反复在心中叫喊席以铖。 没有火热的性器贯穿他,他只能用舌尖舔舐镂空的口球。 口球被煨得很热,就像老公的菇头。 啧啧啧,咕滋咕滋—— 水声在房间内响起,美人殷勤热切地舔吮银球,含不住的津液沿着唇角滑到鬓边。 等到时间足够,席以铖再次打开房门时,看到的是已经被情欲折磨迷糊的阮伶。 他解开锁链,给阮伶揉手腕:“好了宝贝,以后都不会难受了。” 压着口球的皮具被解下,阮伶吐出嘴中的淫器,睫毛一抖泪珠就滚了下来:“坏蛋......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恨死你了......” “我是混蛋,一会儿你用下面的小嘴好好恨我。” 席以铖三下两下把胶衣脱去,路出了其下泛着桃花粉的肌肤。圆润的乳房比之前大了一圈,蓄饱了香甜的奶水。席以铖捏起肉枣般的奶头,引出美人的呻吟。 “先洗澡,还要喝水,呜呜呜,我现在脏死了......”阮伶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好。那要不要插穴吸奶,我看这里也馋得很。” 阮伶红了脸嘟囔:“坏蛋。” 席以铖把人抱到浴缸里,又去倒水,阮伶一口气喝了三杯水才找回了点精神。他放松地躺在席以铖怀里,感受着按摩 浴缸的震动。 “宝贝歇好了吗?”席以铖边说边把阮伶抱起,昂扬的性器对准花穴口,然后松手,让火热的巨物直接贯穿到底。 “嗯啊!”阮伶娇呼一声,被人直直插开了宫口。宫口里早馋了,丰沛的汁液喷溅而出,热乎乎地浇在龟头上,激地两人均是舒爽无比。 席以铖和阮伶面对面坐在浴池里,阮伶的双腿勾缠着男人精壮的腰肢,大张的花穴口把性器吮弄得油光水滑。借着水的浮力,席以铖更轻松地就能把美人抛起再按下,啪啪的交媾声和哗啦的水声此起彼伏。 阮伶被插得欲仙欲死,洋娃娃般在席以铖胯间颠簸起伏。那一对大白兔活泼晃荡,顶端樱红的奶头鼓胀地要沁出奶汁。 “要吸,要吸。”半吐着嫩红舌尖,阮伶揪着奶头凑到席以铖唇边,姿态仿佛给孩子哺乳。 席以铖含住奶头咂弄,坏心眼地用牙齿去磨,吞了几口骚甜的奶汁后吐出奶粒,道:“你这奶水怎么有股骚味,是不是背着丈夫出来偷情,家里的孩子都不喂,跑来喂我。” “不是的......”嫩鲍似的花穴潺潺流水,身前的奶头也流水,阮伶羞耻极了,觉得自己真的很像哺乳期出轨的荡妇。 席以铖捏住奶头拉扯,乳孔里立马飙射出一股奶水。“不是吗?”他道,“你没生孩子,怎么会有奶水。还有你这么大的奶子,不是被孩子吸大的,就是被男人肉大的。” “唔,是被男人肉大的。” “看你年纪还挺小的,你老公什么时候给你破的处?” “呜呜呜,”阮伶要被逼得哭出来了,咬着下唇说,“结婚前,就......” 话没说完,他就被席以铖压在了浴池沿上,背抵着陶瓷墙壁,迎接席以铖暴风骤雨般的操干。粉嫩的鲍肉被拍击成熟红色,花唇倒剥,花豆被坠子拉长了,顺着颠弄的节奏疯狂晃荡。 这是一场时间很长的欢愉。 最后阮伶一点劲也没了,奶肉上布满了手指印和吻痕,奶孔翕张着,再吐不出一滴乳汁。“可以了,要操坏了,老公,你疼疼我......” 听着小娇妻痴痴的哀求,席以铖动作丝毫不停:“医生说了,性事的时间要长一点,有助于怀孕。” “那你快点射,不要这么久。” 阮伶的宫口被操开太多次了,软麻地没了半点抵抗力,狰狞的龟头一凑近就柔顺地张开,紧致的嫩肉伺候着青肋盘虬的柱身,勉力地夹紧,想赶快榨出精水。 席以铖仿佛进了温柔乡,进了桃花源,凿击数百下后,终于舍得放松精关。他提着阮伶的双腿几乎把人对折起来,鼓胀的囊丸都要挤进穴口:“含住了,一点都不许漏!” 眼前炸开一道道白光,子宫壁被大力冲刷,高热的精液注满了小子宫,甚至还有从宫口溢出的趋势。 “啊啊啊太多了——要漏了——”阮伶努力收紧穴肉,夹住了滚烫的精液,也把席以铖刚发泄过的阳物牢牢含住。 “啧,见到鸡巴就不松口。”席以铖用手掌打阮伶的臀尖,“小浪妇肯定还想被操。” “不......不想了,”阮伶细细抽气,“我射不出来了,奶水也流干了......” 他确实射无可射,高潮的时候小性器可怜巴巴地路出几滴尿水,囊袋收缩不止,里面确实什么都没有了。 席以铖把人抱起,保持插入的姿势,发泄完半硬的阳物被花穴含着,就这样把人带到了卧室。“再喝点水,”席以铖拧开一瓶水递给阮伶,“这么娇气,干得重一点都要求饶。” 阮伶喝了半瓶水,嘴唇红润润的:“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呜你怎么,怎么又硬了......” “听话,你不动就行,看老公怎么把你肚子干大。”席以铖仰头把剩下的水喝了。他胯下的巨物早已被水嫩的豆腐穴含得硬如烙铁,就着刚才精液的润滑,咕滋一捅,又把娇小的花壶肉开了个彻底。 这天阮伶晕了又醒,醒了又晕,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情事,被强健的躯体压着,疯狂交媾,只听得见肉体拍击的砰砰声,只闻得到性液的臊甜。 他的脚踝处分别绑了两道白缎子,绸缎把细瘦的脚骨拉起,另一端束在天花板的铁环上。阮伶整个人的腰以下离开了床垫,无所依附地悬空,在大力的冲撞中摇晃不止。 席以铖仿佛有无穷的精力,要和阮伶一起在这场沉酣的性事里享受极乐。 一股一股的阳精被灌入阮伶的子宫内,那里早已不堪重负,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如怀孕五月,肚皮上蒙着一层莹莹水光,肚皮尖呈现粉色,仿佛正成熟的桃子,稍微用力按一下,就会有汁水迫不及待溅出。 “够了,吃不下去,马上坏掉了。老公,你看这里要破了。”又一次被干醒时,阮伶被鼓胀的小腹吓了一跳:怎么可以装这么多的,好胀好满...... 席以铖握住阮伶悬空的小腿,进行最后的冲刺:“不会破的,你不知道你有多能吃,刚才都昏过去了,小嘴还一收一缩地吃鸡巴。放松点,老公把宝贝射进去,以后你就喂奶给孩子吃,边被吸奶头下面边流水。” 这话大大刺激了阮伶,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被孩子吸奶吸到高潮的画面。“喷了,潮吹了唔好舒服,”阮伶入迷地哼叫,“老公射给我吧,穴里痒死了渴死了。” 席以铖嘶吼着往花壶里灌入最后一次精水。大量的液体撑得肚皮鼓起色情的弧度,阮伶垂着视线,甚至都看不到自己的下身。 席以铖先是用软塞把宫口堵严了,才把阮伶的双腿放下。阮伶抱着肚子,哼哼唧唧地总说不舒服,想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不许,都要好好吸收掉,明天早上起来我要检查成果。”席以铖从背后圈着阮伶,侧躺入睡,大掌覆在阮伶肚子上,打着圈揉按。 阮伶的宫腔很整齐,不一会就把子孙液吸收了不少,腰肢的弧度一点点趋于平坦。 怀里人的轻哼声渐渐消失,阮伶含着被过度浇灌的精水,在轻柔的揉弄下,进入了安慰的梦乡。 第23章 怀yu,见席母时拉xiaai罩玩u,温泉doi,抱起抵着池壁cao 最后一批蜀葵凋零了,暑假已经过去,溽热的天气渐渐降温。 阮伶却是没再去学校,因为席以铖给他办了休学手续,让他安心在家养身子。 某天早起洗漱,撇见镜中自己的面容,阮伶惊讶又恍然。他确实和从前大不相同了,大学同学见了他,说不定都会愣上几愣,不敢轻易叫他的名字。 镜中的人明眸朱唇,皮肤是毫无瑕疵的玉白色。一件红裙套在身上,腰带松松挽着,勾勒出丰腴的胸脯。 他纯得像覆在白梅上的冰雪,又色气得像熔浆里盛开的玫瑰。 这是被日夜浇灌出的一种气质。精水滋润出来的美人,一颦一笑,都能勾去所有男人的魂儿。 阮伶从镜中收回视线,他只是觉得自己长久不晒太阳,皮肤更苍白了些,并未看穿裙摆下的,妖媚和情欲。 一个温暖高大的身躯从背后环上了他。“小懒猫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席以铖道。 “因为要出门呀,”阮伶乖乖地拿起剃须刀给老公刮胡子 ,“去见……喻阿姨的话,我还要换一身衣服。” 每当提起喻玫,阮伶都会习惯性地磕巴。喻玫,是席以铖的母亲,也是两人之间绕不开的问题。 阮伶可以鼓起勇气和喻玫好好相处,因为她是老公的母亲,和席以铖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 “不用,这一身就很合适。” “不行的,穿裙子怎么合适。”阮伶赶忙摇头,他在席家住了这么久,用的一直都是养子的身份。 “听话,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要好好打扮着去见婆婆。” 确实如此,席以铖给阮伶换了身份,现在阮伶的身份证上写着,女,二十岁。 他在两个月前和席以铖结婚了,红本子上盖了钢戳。 中午,一间雅致的中式包厢内,席以铖和阮伶并排坐着,对面是精心打扮过的喻玫。 喻玫打量着“儿媳妇”,心里有许多不满,暗戳戳地抱怨:“我这儿子眼光素来高,这次也是被迷得狠了,竟然谁都没通知,就直接领了个媳妇回来。” 阮伶费心思化了妆,五官更加明艳,柳眉杏目,粉面含春,当真让喻玫误以为他是个姑娘,是席以铖闪婚的妻子。 “我……”面对喻玫的咄咄逼人,阮伶喏嗫着不知如何开口。 “他是我认准的妻子,我很喜欢他。母亲,这次我带他来没别的意思,就是证明我有爱人了,以后其他家的小姐,都不必再介绍给我认识。” 这话说的不留情面,喻玫脸上红了又白,终是颓然叹了口气。她握着风筝线不松手,总想让孩子听话,但在席以铖的强势独断面前,终究溃不成军。 “我去趟洗手间。”怕在孩子面前情绪失控,喻玫起身离席。 她一走,席以铖就看见阮伶放松肩背,不似刚才那样紧绷。 “就普通吃个饭,以后都不会让你再见母亲了,别怕。”席以铖托着阮伶的臀尖把人抱起,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心都要跳出来啦。”怀里的人抬眸看他,像只白软软的小兔子。 席以铖的手撩开裙摆往上摸索,抚过尾椎和腰窝,感受着兔叽的战栗,他笑道:“让我摸摸,跳的有多快。” 手指轻巧地解开奶罩,伸向胸前。那里两枚肥软的奶头嫣红湿润,急着让人恨恨疼爱。 席以铖的食指和拇指捏起奶粒,撩拨琴弦般揉捻。 “喻阿姨会回来的……不行……啊哈”阮伶又羞耻又兴奋,嘴上说不要,但还是挺起来奶子,更加方便男人玩弄。 男人的另一只手探向阮伶腿心,那里只罩着条薄薄的丁字裤,雷丝布料早被淫水打湿。后穴处传来轻微水声,有一支粗黑的按摩棒,顶着敏感点,兀自震动不休。 “新婚妻子来见婆婆,穴里还要夹着假鸡巴,是怕长辈闻不到你身上的骚味吗?”席以铖握住按摩棒底端,发了狠在水穴里捣弄,次次蹂躏到阳心。 “啊啊啊啊————,轻,轻些……”阮伶轻声哼叫。 席以铖用力按压桃粉色的乳晕,大掌把奶肉掐出红痕,甜腥弥漫,一股乳液从奶孔里飙射而出,落在旁边的椅背上。 “老公你吸一吸好不好,奶水好骚的,会被人闻到……” 阮伶恍惚地看眼前那扇凤穿牡丹的屏风,繁复绚丽的锦缎让他们与外界隔开。好像随时都会有人绕过屏风进来,撞破这场纵情欲海的交欢。 喻玫整理好情绪再回来时,两位小辈还如原先那样坐着。只是女孩的面庞更秾丽了,眸里荡着水波,唇珠润红,比屏风上的牡丹更娇美三分。 她所不知道的是,“儿媳妇”的裙下不着寸缕,轻薄的奶罩被脱下,塞进了发大水的花穴里。按摩棒还震动着,多次高潮的后穴敏感不已,肠肉收缩,处在热切的痉挛中。 这次的午饭没有进行多久,喻玫兴致缺缺,总对儿子先斩后奏带来的姑娘很不满意。 被挑了几回刺后,席以铖冷脸带着阮伶告辞离开。阮伶落后几步上了车,仍然心有余悸。 后车厢里,阮伶揪着衣角忐忑道:“我是不是做的不够好。” 席以铖摇摇头,绷紧的唇角终于有了道弧线。 “那你就开心一点嘛。”阮伶语气软下来,双臂环着席以铖肩膀,坐到男人怀里。 体温相贴,阮伶舒服地哼了一声,臀肉不自觉地蹭动起来。 “馋了?” “嗯......这几天你都不肯碰我前面......” “委屈吗?” “委屈死了。”阮伶檀口微启,把两根手指伸进去翻搅湿了,沾着晶莹的液体抚到花穴口,“你不弄我,我只能自己来。” 席以铖在阮伶骚浪的臀尖上拍了一记,这小妖精,是在勾他呢。后穴里吃着按摩棒还不满足,前面也要人喂。 “不行。”席以铖按捺住心中欲火,好声道,“一会儿带你去看医生,然后我们找个好玩的地方去度假。” “唔......”阮伶安分下来,他想起老公之前说,自己肚子里可能有了宝宝。低头看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平坦坦的,还没有一点征兆。 原来这么小的一个小芽儿,要在这里安家啊。 *** 阮伶确实怀孕了。 孕期刚满一个月。 医生说出这个消息后,席以铖就一直高兴得不行。搂着阮伶亲亲摸摸,宝贝似的不撒手。 看到自家总裁的情绪,一起跟来的秘书着实有些吓到了。他不知实情,还以为公司拿到了市中心那块价值上百亿的地皮。不过马上,席以铖就嫌弃他碍事,吩咐他去买婴儿用品了。 因为一切都提前打点好,等到秘书购置完东西,席以铖已经带着阮伶到了温泉酒店度假。 阮伶还没适应孕夫的角色,他坐在床沿,掌心一下一下抚着肚子,漂亮乖巧。席以铖收拾好行李,走过来,半蹲下给阮伶换鞋子。 白皙的双足被握在掌间,席以 铖的指腹无意间在足背上一摩挲,就激地阮伶蜷起脚趾。 “痒......” “怎么哪里都这么娇贵,现在怀孕了,那以后岂不是更不让人肉了。” 这话臊人得紧,阮伶红透了耳尖,支吾着求欢:“让肉的,你,你现在就可以......” 身下的一半话不言而喻,席以铖心满意足地抱起美人。推开一扇日式推拉门,外面是花石草木,温泉眼儿正冒着水汽。 这里每一处房间都拥有独立的温泉,不必担心被别人惊扰。 阮伶被剥去裙子,肌肤浸没在泉水里的一刹,他舒服地叹气:“热乎乎的。” 时近傍晚,光线逐渐柔和下来,光束被树丛滤成点点光斑,洒在美人的肩背上。阮伶黑发半湿,身体被温泉蒸成了粉色,眼睫间水汽四溢。 “别,别再这里做......” 席以铖把阮伶抵在池壁上,捞起美人的一条腿架在肘间。他的手指在阮伶的后穴口按揉徘徊,用食指和中指把那圈红嫩的肉撑开,泉水马上迫不及待地倒灌进去:“刚才还求着被操,现在倒是害羞。” 热水灌进来的感觉太奇怪了,阮伶扭着腰、活鱼似的挣扎:“烫,烫坏了!” 整个肠道都是热烫饱胀的,每一处神经都被充分调动起,战栗、收缩。随着升温,好像呼吸都变得艰难了。 就在此时,巨大的肉刃全根没入! “唔嗯......受不了,肚子好胀......”阮伶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温热的水流被顶到了更深的地方,肉棍一翻搅,仿佛就能响起咕叽水声。 “阮阮好棒,都肉这么多次了,还夹这么紧。”席以铖托着阮伶的腰臀把人抱起,享受着肠壁紧致热情的含裹。 “哈啊——”阮伶脚尖都绷紧了,双腿夹着老公的劲腰,手臂攀附着席以铖的脖子,这才没有掉下去。他被干地流口水,软软地吸气:“轻轻的,轻轻的......” 狰狞的性器忽然听话地温柔下来,寻到敏感点,每回都顶着那点碾磨。直逼得人落了泪,发了疯。 阮伶快活得神魂颠倒,圆润的指甲在席以铖背上挠出了抓痕。席以铖每坏心眼地颠弄一下,阮伶就浑身发颤,脖颈月牙般勾起,喉结难耐地上下滑动。 他口中吐出些含含糊糊的泣音,似是拒绝又似是在求欢。 席以铖听从医嘱,节制房事。不去碰那湿软的花穴,只对着后面发狠操弄。 牡丹瓣似的花阜饥渴张开,被热水灌满了花道。里面的嫩肉推挤绞缠,却连往日里一点阳物的影子都寻不到。 尤其是宫口的一圈软肉,被调教地最厉害,肥了一圈,粉嫩地嘟着,硬物一触就柔柔张开,吐出子宫里丰沛的水来。 现在花穴被冷落,宫颈口馋极了,迫不及待想要嘬吃什么。 在感觉到雌蕊里泄出一小股水流后,席以铖笑说:“连旷着也能小高潮了。” 阮伶吐着舌尖呜咽:“老公,前面也插一插,也要。” “别浪,忘记医生怎么说了吗?” 席以铖更加用力地去干后穴,每次都整根抽出后再狠狠楔入。阮伶弓着背淫叫,靠后面丢了好多次。 他身前的肉芽没被束缚,红润的柱身挺翘着,在两人的小腹间摩擦,湿哒哒地吐着性液。几乎是在后面高潮的同时,前面也要泄一次。 初秋的黄昏,晚霞把天空染得绚丽无比。阮伶的眸里映了霞光的颜色,但里里外外全是男人的气息。 浴袍要掉不掉,落在肘弯,掩不住一身暧昧的红痕。 被抱着颠弄久了,阮伶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散掉,这腿,肯定是合不拢了。 “不要了。”他气愤地朝席以铖肩头咬了个圆圆的牙印,“我要吃晚饭,还要......上厕所。”阮伶憋得小腹都酸了,他实在不想失禁。 “好。” 席以铖抱着人回屋。他故意走得极慢,每走一步肉一下,磨得阮伶猫崽似的咿呀乱叫。 好不容易到了卫生间,席以铖把阮伶的腿放下来。脚终于触到地面,阮伶踉跄着站不稳,委屈巴巴:“坏蛋,以后,以后都不和你做了。” 让阮伶转过身,席以铖扶着阮伶的性器对准马桶:“我若真的是坏蛋,刚才就该让你撒在水里,保洁的人一来,还以为这里进过狐狸,怎么一股子的骚味。” 阮伶说不过席以铖,偏偏小宝贝还被人握在手里,酝酿半晌,尿意强烈却总是撒不出来。 席以铖在嫣红的尿口点了点,道:“叫老公,我就帮你。” “老公~”阮伶刚才叫哑了嗓子,现在的音调嘶哑中带着媚气,听得人酥了半边身子。 噗呲几声,未释放的巨龙又冲进了湿软的穴道,疾风骤雨地冲刺、捣弄! 如此几百下后,阮伶双目翻白,身段抖动如琴弦,尿关一松,一道水柱淅淅沥沥喷涌出来。 水声清脆密集,听到阮伶耳中,让他羞耻得不行。 “阮阮不骚的,老公,你别嫌弃我。” 席以铖抵在最深处,朝肠壁上喷射出炙烫的精水。后穴今天收到的滋润太多了,合不拢,吞不及,不断有白色的液体涌出,顺着大腿根一直淌到脚踝。 “怎么会嫌弃,老公爱你还来不及。” “但有了宝宝啊......你会爱他的。”阮伶头脑昏聩,痴痴地发问。 “傻瓜,”席以铖吸干阮伶胸前的奶汁,“此生此世,你才是我最惊喜的礼物。” 第24章 ao,绳索捆绑,吊房梁cao后xue,ig油推拿a遍全she,刺激utoupeai不止 初秋的日子有着刚好的温度,偶尔听几声蝉鸣,墙角传来桂花香。 酒店里人不多,再加上席以铖包下了左右两间套房,他们周围就更安静了。所以早上,没有人能听见房间里传来的,轻细、婉转的低吟。 阮伶刚在席以铖怀里迷蒙地醒来,他垂着眼皮,卷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昨晚被折腾得厉害,阮伶累得直接睡着,连席以铖什么时候给他清理的身子都不知道。 这一觉睡得安稳绵长,他恢复了精力,只是身下的穴儿胀胀的,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其中蛰伏的硬物抬起了头。 阮伶后知后觉地红了脸,这人怎么,怎么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塞在里面。 只见阮伶的后穴口柔顺地张着,那圈原本粉嫩的肛肉被操得湿红肥软,小嘴般吮着半硬的物件,娇憨痴缠,时不时收缩挤压,让空虚的肠壁能受到抚慰。 “后面不要了,要前面的……” 美人嘟囔着,用手肘撑在床榻上,轻轻慢慢地起身。后穴口也柔柔一吐,让含了一夜的紫红巨龙滑了出来。 跨坐在老公腰间,阮伶用细白的小手抚弄柱身下两颗硕大的囊丸。身下的男人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眉头皱起,但依然没有醒来。 “怎么比刚才还要大些了?” 硬物在手心又胀大了一圈,顶端溢出几滴性液,柱身青肋盘绕,头部巨大坚硬。阮伶贪吃心切,直起腰肢,用湿哒哒的花穴去寻肉棒。 他越心急越是对不准,硬棍屡屡错过花口,更有一次,龟头狠狠撞在肿大的阴蒂尖上,力气之大,都把蒂珠碾进了花户。那一团嫩肉肥圆热烫,差点被挤薄了,压烂了,可怜巴巴地蜷缩起来。 与此同时,嫣红的花心一蹙,一泡淫汁淋在了两人的腿间。 阮伶喘息着迎接高潮,白如炼乳的面庞上沁出细汗,水红的唇角流下晶莹涎液。 “坏蛋,怎么不进来,里面很痒的……” 阮伶入了魔地渴望甘霖滋润,根本没有发现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在细细打量他。 “就轻一点……不会伤到宝宝……” 茎身终于准确地对准了穴口,阮伶迫不及待地吃下去一截。前穴旷了太久,终于得到满足,阮伶喟叹一声,腰肢杨柳般乱颤。 他刚想坐得更深,却发现身体被一道力气托住了,不上不下的,难耐得很。 紧接着,席以铖晨起沙哑的声音响起:“一大早起来就发骚,你要是敢吃进去了,以后就别想我再肉你。”他半直起身子,修长的指骨捏住阮伶的下巴:“到时候,你就像个欠干的小母狗。每天敞着腿蹭镜子,蹭地毯,蹭桌角。” 阮伶不自觉地被带入了席以铖所描述的场景里。他仿佛真的是怀了崽子的小母狗,每天用双手掰开阴户,对着桌子腿磨穴。骚豆子都肿到破皮了,尿液也憋不住,撒的满屋子都是。 “呜呜呜,老公我错了......”他害怕地浑身战栗,只知道牢牢抓住唯一的浮木,“我不要变成那样。” “那以后会听话吗?” “听话。”阮伶连忙点头。 “医生说多久不能碰前面?” “三、三个月。” 阮伶的身子是被彻底调弄、打开过的,突然收敛性欲对他来说是很难熬的一件事。但比身体上的欢愉更重要的,是席以铖。 他的恋人,他的丈夫,他的主人。阮伶把席以铖当成至高无上的神祗。这次受了训诫,以后就算再馋,他也不会掰开通红的花阜求欢了。 席以铖一手把人养大,也亲自统领和占有了他。 *** 几道麻绳从木制房梁上垂下,下端的绳子被缠在美人的雪肤上。绳结打得很巧妙,精巧的手腕紧束起,吊在上头。两根绳子分别捆在乳头上下两侧,在丰腴的奶肉上勒出压痕,把那一粒嫣红逼得更加挺立,肥而圆,想奶过了好几个孩子的母亲。 盈盈一握的腰肢也被缠紧,再往下,一根绳子勒入了腿心。 那里是最娇嫩碰不得的地方,此时竟被强硬地分开,粗糙的麻料摩擦细嫩的皮肉,火辣的灼烧感瞬间涌上来。 偏偏绳子还打了两个结,一个卡在花穴口,一个卡在后穴。短硬的毛茬刺扎穴口,无异于千万只蚂蚁啃咬,酸痒中带着麻痹般的爽快。 “痒死了,老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阮伶右腿被捆着膝弯吊起,高度微妙,让他只能点着左脚的足尖勉强站立。 那雪白的脚背绷紧了,脚趾蜷曲着抵着地面,脆弱妖冶,像暴雨将至时一支孤独盛放的花朵。 席以铖从背后抱着美人,捏住阮伶的下颌,比他看正前方。 那里放着光亮的落地镜,复古的欧式风格,里面映着的,是位被吊起、束缚的美人儿。 席以铖“啧”了一声,叹道:“阮阮真漂亮。” 阮伶却羞得移开眼睛:“不好看的......挪开......不要镜子唔——” 话没说完,两根手指就滑向胸口,熟练地夹住了他的奶粒。因为怀孕的缘故,阮伶的奶水更多了,以前一天要吸一次,现在每天吸两次还会时不时地往外溢乳。 骚甜的奶水总兜不住,濡湿了衣服,床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奶骚味。 这次仅仅被摸了一下,阮伶就尖叫着挺起胸,奶水飙射出,弄脏了面前的镜子。 “不乖,”席以铖拿乳夹夹住奶头根部,“镜子花了我还怎么看你?” 痛感和爽感同时从乳头传来,阮伶流着口水淫声求欢:“骚货喷不出奶水了,老公快进来,浪穴想老公了。” 席以铖火上浇油地在奶粒上拧了一把,粗硬的阳物在后穴口蹭几下,就猛烈地入了进去。 “啊哈......好深......”纵使做了很多次,但每次侵犯的瞬间,阮伶还是很难适应这天赋异禀的巨物。 肠道高热紧致,像被强制撬开的贝肉,吸裹绞缠,似推拒也似讨好。 因为比阮伶高上许多,席以铖垂眸就能看到怀中人凸起的蝴蝶骨,那骨骼隔在一层皮肉之下,精致易碎,振翅欲飞。 阮伶给他的感觉也是如此。他遇见这个八岁的,乖巧懂事,好像随时都会落泪的孩子。阮伶那时孤苦无依,拼命想抓住些什么。 席以铖伸了一只手过去,这小孩儿就像牛皮糖似的再也丢不掉了。 他吻上蝴蝶骨,道:“阮阮,我想给你一个婚礼,就明年夏天好不好,凤凰花那时候开得最好,我们就去海边。” 这句话的分量太重了,阮伶愣了又楞,半晌,呆呆地转过头。 席以铖擒着他的唇瓣深吻,下身一刻不停地顶撞。 宛如喝醉了,阮伶轻飘恍惚,脑里的氧气都被耗尽,没半分余地去思考。 “愿意吗?”席以铖咬着他的下唇问。 泪水先于回答落下。 阮伶张了张唇,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第25章 大肚,甜腻求欢的yu夫,钻i裙底抚eiiao妻,嘬eiei喝aishui 席家宅里,时间刚过早上八点,阮伶裹着被子轻微翻动几下,在发现身边的位置没有人后,眉头一拧,醒了。 阳台上隐约传来讲话声,席以铖手机贴在耳朵边,压着嗓子:“他这几天睡眠还行,只是吃的还是不多。” 对面的人讲了什么,席以铖再次确认道:“真的不用做检查吗?” 这次是阮伶抢过话头:“不做检查,我不去。” 没等席以铖反应过来,他就踮起脚尖朝手机说:“赵医生你要不要接着休息呀,这人总是打扰你,你可以把他拉黑的。” 席以铖笑几声,把手机举得更高,对赵钰道:“小祖宗起了,我有事再单独打给你。” 准备做父亲的这段时间,席以铖有些过度紧张了,每天让阿姨做各种各样的汤,还要亲自盯着阮伶喝完。每次阮伶的孕期反应严重一点,席以铖都想抱着人直接冲去医院。 阮伶被当小雪人似的宝贝着,但时间长了,也很为两件事发愁。 “一,我不要再喝板栗鸡汤了,二,不能每天带我跑医院。” 在这个阳光明朗的早晨,阮伶终于按捺不住,决定和席以铖约法“两”章。 席以铖把只穿着睡衣的小人抱回卧室,看着阮伶把衣料顶出一块的肚子尖,慢慢道:“好,答应你。” 刚才赵医生其实也宽慰他,说阮伶情况稳定,在这期间,过度小心反而不好。 阮伶欢呼一声,眼睫弯弯,凑到男人唇边啄吻一下,而后兴高采烈去洗漱了。 倚在盥洗室门口,席以铖看阮伶的背影。睡裙下路出细直的小腿,脚踝精致,上面绑了一颗红珠。怀孕后,阮伶的四肢比之前还要瘦一些,再衬上玉白的皮肤,整个人就像开在暗夜里的白玫瑰。纤瘦,柔美,让人惊艳,也更加想悉心保护。 阿姨把早餐准备得丰盛,天南地北,清淡酸辣的食物都荟萃在餐桌上。 阮伶看了一眼,挑了一碟香辣爽口的小菜,配着粥吃。 席以铖在一旁喜滋滋的,酸儿辣女,他的宝贝说不定要给他生个小女儿。 吃好了,阮伶瞄了一眼老公,小猫般从座椅上起身,钻到席以铖怀里,后背靠着席以铖结实的胸腹,坐在男人大腿上。 “怎么?”席以铖挑眉问,双手轻轻护着阮伶的腰肢把人扶好。 阮伶抿了抿被辣红的双唇,仗着屋里没别人在,大胆道:“你昨晚说的……只要我乖乖睡觉,今天就……” “就怎么样?”席以铖明明记得,还是要哄着人往下说。 阮伶低下头,路出泛起粉红的耳后:“……弄我前面。” 他现在怀孕刚满五个月,医生在三个月的时候就告诉席以铖可以正常行房事了,但席以铖宝贝阮伶,能开荤的两个月以来,弄花穴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好老公,我馋死了。” 半扭过身子,阮伶头埋在席以铖颈侧,伸出一节湿润的粉舌,对着凸起的喉结,轻舔,啃咬。 男人最受不了这个。 席以铖“嘶”的一声叹口气,把怀里人抱紧了,开口,嗓音低沉:“想挨操就听话,一会儿不准掉眼泪,不准哭着乱扭腰。” “我听话,”阮伶拉着老公的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撩开裙底,摸进去,“湿了,难受……” 席以铖的手心湿乎乎的潮。他碰到了流水的嫩鲍,柔软地吸裹着手指,还贪婪蠕动着,想把两根硬物往里推。 阮伶身子之前被浇灌得多了,这几个月的茹素让他恨难熬。现在花穴里裹了半截手指,还是觉得隔靴搔痒般不满足。 “再深点,再深点。” 席以铖在美人的软屁股上捏了一把,道:“先把东西含湿了。” 阮伶心领神会。 他从男人的腿上滑下来,跪在厚地毯上,葱白的手指去解席以铖的皮带。 指节摸索片刻,却总是找不到那截皮带的关窍。美人有些急了,微翘的眼尾晕起瑰红色,抬起眼皮祈求地看着席以铖。 “啧,越发娇贵了。”席以铖利落抬手,火热的巨物便被释放出来。 把黑发别到耳后,阮伶吐出舌尖,痴迷地舔了一下狰狞的龟头。味道很腥,席以铖也很久没畅快地发泄过了。 美人一手捧着孕肚,一手握住涨紫的柱身,他伺候得卖力,雪腮鼓起,性器裹了一层湿亮的津液,直顶入紧致的喉头里。 阮伶说不出话来,眼睛却一直看着席以铖,神情迷醉,媚眼如丝。整个人像牡丹瓣被揉碎了,能从里面挤出春水来。 席以铖重重喘息。 过了十多分钟,男人把阮伶从地上抱起,坐在自己腿上。阴茎暴涨,正抵在湿漉漉的花穴口。 阮伶软着腰就想把巨物吃进去,席以铖却止住他:“我刚才怎么说的,忘了?” “那你快点……”阮伶瘪了嘴,“慢吞吞的,跟不行了似的……” 席以铖气笑了,也不辩驳,只是缓慢又强势地插了进去。 “唔——”阮伶喘息着,沉甸甸的胸脯起伏不止。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像鲜活的鱼肠被破开,巨刃寸寸推进,碾过所有空虚,只剩一团熊熊大火。 席以铖压抑着野性,只进了大半就停下了,开始轻轻抽插。 咕滋咕滋,水声在空旷的餐厅响起。声音不大,却提醒阮伶,他是有多么迫不及待地讨得一场欢愉。 “有没有不舒服?”席以铖问他。 阮伶被肉得一耸一耸,他迷乱地摇头,复又点头:“……不舒服……你再,再深一点……” 席以铖埋在阮伶细嫩的肩窝里,在他的锁骨间种草莓:“再深点就弄到孩子了,你想让他提前跟小爸爸打个招呼,嗯?” 花穴里的敏感点藏得深,几乎在尽头处,和肥软的宫颈肉挨在一起。此时席以铖的阳物根本不去碰那里。 孕夫的情绪起伏很大,阮伶见席以铖不为所动,鼻头一酸,眼中马上蒙上水雾,泫然欲泣。 席以铖看得心软,语气温柔道:“之前说好不哭。” 眼泪啪嗒落下来,正砸在席以铖手背上。 阮伶哭的自暴自弃:“我不懂事,你以后都不要对我好了,孩子生下来后,你也别碰我……嗝……” 他说着就用手推男人的肩膀,想从男人腿上下来。 席以铖没放人走,而是拖着阮伶的屁股把人抱起来,上楼进了卧室。 直到被放在床褥上,阮伶的眼眶还是红的。眼看着男人把小穴里含着的性器抽走,阮伶抹了把眼泪,后悔,但不知道怎么撒个娇再蒙混过关。 “趴过去跪着。”席以铖让阮伶翻了个身,拿了两个软枕垫在他肚子底下。他用手帕给阮伶擦干眼泪,道:“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 阮伶吸吸鼻子,带了点奶奶的尾音:“我刚才乱发脾气了……对不起……” 他看不见身后男人的表情,但在下一秒,感觉到了火热的饱胀感,那硬物入 得尤其深。“啊!好舒服,顶到了——” 喟叹,喘息,汗水,和痴情的裹缠。 阮伶意乱情迷,用了全身的热情来招架。 席以铖跪在阮伶身后,耸动腰身,很有节奏地凿击。速度不快,但每回都发出皮肉相击的沉重音节。 坚硬的屌头有分寸地戳刺宫口软肉,如此几十下后,那一圈粉嫩肉环贝肉般张开,路了一个小缝,往外流着热乎乎的淫汁。 孕期的子宫敏感无比,几乎要融化在这跟烙铁般的阳物上。 感觉到肉环嘬着马眼,席以铖深呼吸停下了动作,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操进子宫,伤到阮伶。 顿了顿,他挺腰,身下的重枪斜刺到花道内,偏过宫口,狠狠轧在敏感点上。 紧接着,花穴内就涌起一阵疯狂的收缩,阮伶趴伏着的腰身弓起,随着媚人的淫叫声,晶莹的汁水溅满了身下的床单。 “呼……老公好厉害……” 这是阮伶几个月以来享受过的最畅快淋漓的高潮了。 之前被席以铖用手指弄过后,虽然喷了水,但里面还是发痒,叫嚣着吃下更多。 席以铖想暂时退出来,让美人享受高潮的时间。但性器抽到一半,被细白的手心握住了。 阮伶迷蒙着回头,还以为席以铖不打算再继续了:“还要,别出去。”他喘息一声,发丝遮住一边的眸子:“这次射在里面……抵着宫口,好不好……” 席以铖绷紧了肌肉。阮伶从来都是他最致命的引线,那水红的双唇吐出几个音节,都能让他发疯。 “好。” 应了一声后,两人便都不再说话。席以铖是在专心发泄欲望,而阮伶是被干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小美人护着肚子,胸脯丰满,但看上半身,他拥有母亲干净温柔的气质,但淫水飞溅的腿心却暴路了什么,告诉人们这位母亲骨缝里的色气。 身后的男人每肉一次,阮伶的小鸡巴就会磨蹭在枕头上。这种感觉是尖利的舒爽,阮伶哼哼唧唧地在软枕上蹭动,最后吐出了几股精水濡湿了枕套。 高潮几次后,阮伶神思昏聩起来。他只记得席以铖按着自己射精时候强烈的炙烫,其余的整理和清洗都记不清了。 席以铖把人用浴袍裹着放在床边的沙发上,他去又换了一套床单,拆枕套的时候发现了几团精斑。 “这是什么?哪家小狗在床上撒了尿?”席以铖拿着换下来的枕套去逗阮伶。 阮伶迷迷瞪瞪,闻到腥味后睁开眼:“不是……”他红着脸辩驳:“……是阮阮没忍住。” *** 月份大了,肚子里的孩子压迫到膀胱,阮伶确实不太能锁得住精尿,一个晚上就要起夜好几次。席以铖为此睡得很浅,只要旁边一有动静,就抱着阮伶去厕所。 把席以铖吵醒的次数多了之后,阮伶的心里很过意不去。 某天席以铖下厨做晚饭的时候,阮伶犹豫再三,开口说:“老公,今晚我能不能去客房睡?” 席以铖煮面的动作一滞,皱眉问:“怎么了?” 他这人身量高,垂着眼皮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些压迫感,况且现在席以铖面色不悦。阮伶心里发毛,吞了吞口水说:“你总睡不好,连翻身也要顾及,怕压着我了,而且还被我吵醒……” 阮伶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把自己当成一个拖累,怕这样下去,席以铖会讨厌了自己。 那还不如自己先离开一阵。 席以铖关了火,煮到一半的面条腾着热气,氤氲在两人的视线之间。 席以铖叹了口气,上次去做完例行产检后,医生就说阮伶心思重,让家属多疏导孕夫的情绪。 “不再生下一个了,”席以铖道,“咱们就要这一个,不再怀了。” “啊?”阮伶眨眨眼睛,没反应过来。 席以铖脱了外套铺在大理石桌面上,托着阮伶把人抱上去坐着。 这样一来,两人就一样高了,阮伶直直撞在席以铖的眼神里。 阮伶怀孕七个月了,养的胖了一点,没有之前脆弱的单薄感了。席以铖捏了捏阮伶的脸蛋,问:“怕老公嫌弃你吗,我的宝贝有心事了。” 阮伶瞬间就红了眼,像是有气球被戳破,他那点虚张声势出来的坚强一点一点瘪下去:“我给你添麻烦。” “怎么是添麻烦,”席以铖的声音仿佛有了重量,锚定在阮伶的心脏,“你在送我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礼物。” 他慢慢剖白:“以前总想和你有个孩子,算是我们相爱的一个证据。但看你现在这么辛苦,我觉得很不值,这个孩子没有那么重要。” “阮阮,我不会爱谁超过你了。” 世界都沉静下来,锅中的水不再沸腾,时针每走一秒就像过了一个世纪。 阮伶眼角都红了,拼命忍住没掉眼泪。 伸出双臂,他把席以铖拉到近前。 “亲亲我。”他说。 于是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 唇舌分开后,两人都有些情动。 席以铖开口:“还吃晚饭吗?” 阮伶摇头:“我不饿。” “……就是下面饿。”阮伶的双腿环在男人腰上,娇嫩的腿心磨着结实的腹肌。 阮伶身子重了不方便,这段时间做爱,都是席以铖用舌头伺候那朵淫花。 闻言席以铖默契地半蹲下,头伸进了阮伶的裙底。 天色暗下去,昏沉的光线不足以照亮房间,但却没有一个人原因去开厨房的灯。 阮伶坐在料理台上,手臂往后撑着,仰头张着嘴巴呼吸。 他裙摆很大,遮住了男人的上半身,男人的所作所为也不能被旁人知晓。 “啧啧——”阮伶的阴蒂被男人纳进嘴中,嘬吸了一口。 阮伶活鱼般震颤起来,踩在席以铖手臂上的脚趾踢蹬蜷曲。 “不能弄那里……” 阮伶缓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男人似乎是听见了,他绕开花豆,去添那道嫣红的鲍缝。鲍肉很配合,吐出更多汁水,又柔柔张开。席以铖深深一嗅,闻到了花道里骚浪的甜。 他覆上去,嘴唇包住肥嫩的花户,大舌灵巧地伸入花穴中翻搅。 “嗬……” 席以铖听到了阮伶的呻吟,又明显地察觉到美人的双腿把自己夹得更紧了。 阮伶很喜欢被舔穴,每次被舌奸都醉呼呼地喷水,浑身上下都没了骨头。 这是他最近才发现的。两人都闲下来时,阮伶会害羞地撩开裙底,邀请席以铖来咬一咬。 甚至有次当着阿姨的面也是如此,阿姨跟阮伶商量明天的菜色,席以铖就在阮伶裙下,把两片花唇添得充血肿胀,吸干了他所有喷出来的水。 表面看起来阮伶还是青涩干净的,谁能想到他裙下藏了人,在温柔的奸弄下攀上顶峰。 等到阮伶去了三次,没什么力气时席 以铖才站起身。开了灯,席以铖舔着唇角欣赏阮伶潮红的双颊。 阮伶揪着身下的外套,还在余韵中颤抖。他的裙子是大方领的款式,席以铖眼尖地看出胸前的布料湿了两团。 “涨奶了吗?” “嗯……”阮伶慢吞吞地拉下领口,左边的大白兔率先跳了出来,“宝宝喝一口好不好,我喂宝宝喝奶?” 还真把自己当孩子喂了?席以铖勾着唇角笑答:“好。” 说罢张嘴叼住了红通通的奶头。 阮伶吸了口气,乳晕上被牙齿硌出了红印:“刚出生的宝宝是没有牙齿的。” 席以铖便轻轻柔柔吮吸。 奶孔张开,香甜的奶汁不断溢出,被席以铖吞下。他喝得凶,把奶头嘬得又痛又爽。 “还有这边。”阮伶捧着右乳递到席以铖唇边。 席以铖来者不拒,凑在阮伶胸前,大掌把两只奶球拢在一起,同时吸两颗奶粒。 阮伶看着毛茸茸的黑色发顶,真的有一种在哺乳孩子的错觉。 “你慢点喝,妈妈的奶水都是你的。” 席以铖不久就吸空了乳房,凑过去吻了吻阮伶,道:“都是我的,生下来的小崽子一口都不分给他们喝。” 第26章 一家三kou,和儿子的争chogi常,风情万hog的人妻,边喂ai边被caoxue 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手术室门口的红灯依然亮着。 咔嗒一声,那扇门自动开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脚步匆匆地走出来。 席以铖赶忙迎上去:“医生,阮阮……我爱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别紧张,再等等。”医生脚步不停,转头跟一旁的护士交代些什么。 席以铖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仿佛陷在深海里,平日里隐匿的恐惧此刻都浮现上来,被绞入旋涡中。 如果,如果阮伶真的出事了…… 千万不要。 看出了席以铖的情绪,医生进去前宽慰道:“生产的风险是不可预料的,你爱人愿意给你生下孩子,这说明他很勇敢,也很爱你。” “上天会慈悲地祝福孩子。” *** 清晨如期来临。 窗外有浓郁的朝霞,阮伶躺在浅橘色的光影里,还没有醒来。他昨晚太累了,只勉强撑着看了婴儿一眼,就沉沉睡去。 席以铖坐在床边,攥着阮伶的手。 他刚去过婴儿房,许多新生儿里,自家孩子是哭声最大的那个。护士把孩子抱给他,席以铖看着小团子直皱眉。 就,挺丑的。 浑身都是粉扑扑,还皱皱巴巴,眼睛也不能完全睁开。 是个儿子也就算了,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阮阮。席以铖养女儿的梦想没实现,有点嫌弃地问护士:“我觉得抱错了。” “没呢,”护士噗嗤一笑,“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养养就漂亮了。” 感觉到手指被拽了几下,席以铖收回思绪,眼皮一抬,对上了阮伶雾蒙蒙的眸子。 “感觉怎么样,”席以铖语气温柔得不行,“我再叫医生来一趟。” “孩子呢?我昨晚看了一眼,现在想想,很像只小猴子。” “我一会儿抱过来给你看,”席以铖凑近补充道,“其实长得一般丑,我去看了,咱家孩子是婴儿房里最好看的那个了。” *** 席锦尘已经出生整两月了。 从当初被亲爹嫌弃的小猴子长成了画一样的玉娃娃,眼睛有八分像阮伶。 席以铖很喜欢看阮伶抱着席锦尘哄,阮伶一下一下拍小娃娃的背,嘴里哼着缱绻的儿歌。气质温柔得像夜里悄然落下的春雨。 不过养孩子也有很多烦恼。最让席以铖不开心的就是,老婆陪自己的时间大大减少了。有好几次情到浓时,升温的暧昧都被一声婴孩啼哭打断。 这天晚上席以铖终于抓住了机会。 他坐在床头装模作样地看公司文件,其实注意力全在传出哗哗水声的浴室里。 过了一会浴室门打开,阮伶挽着浴袍出来了。他浑身散着水汽,指尖都被蒸成了粉色。 席以铖朝美人看去,眼神里带着深沉的情欲,却听阮伶说道:“我先去哄孩子睡。” “席锦尘已经睡熟了,我把他哄睡的。”席以铖起身把阮伶抱进怀里,声音贴着怀里人的耳廓,“宝贝儿,我们是不是该做些别的事了?” 钻入耳中的低沉声线让阮伶有些腿软,他颤抖着软倒,被男人勾着腰搂紧,柔软的胸脯都被身前火热的身躯挤扁了些。 席以铖挑开阮伶腰带,火热的大掌钻进衣角往里摸。 触感是羊脂玉般的滑腻。生完孩子后阮伶还是胖不起来,腰身紧实纤细,只是奶子更挺翘了,蓄着乳汁,在中央形成一道诱人深入的沟壑;臀瓣也更加好揉,穿牛仔裤时,肥圆的两瓣扭来扭去,犯罪般妖娆。 “唔……”阮伶急急喘了一声,半推半就,“阿锦醒了要哭的。” “哭了也不管,”席以铖把人抱起,路出毫不收敛的野气,“小时候就知道打扰老子好事,长大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管的。得提前修理一下。” 席以铖悍匪似的又急又凶,把身娇体软的美人压在身下,顶开两条细直的长腿,俯下身去嘬吸雪白的奶肉。 樱红肥软的奶粒被纳入口中,奶孔一张一翕,香甜的乳汁尽数进到男人口中。 阮伶被吸得丢了魂,发丝散乱,吐着舌尖轻哼。那哼叫声媚得能挤出水,像夜里乍然盛放的植物,伸出藤蔓来攀附人类的躯干。 席以铖用几根手指探到下面,搔刮嫩鲍间的细缝。那里湿哒哒吐着汁,淋了席以铖满手。一颗圆滚滚的花豆探出肉缝,被手指夹住了,上上下下搓弄。 美人细嫩的双足不断磨蹭床单,小腿时而绷紧,时而泄力瘫软下去。“老公……好舒服……重一点……”阮伶不自觉地配合,夹紧了腿心,拱起腰,更方便男人亵玩淫豆。 “骚货,这里早就痒了吧,从前阴蒂环戴习惯了,现在取下来,骚豆子也浪得缩不回去了。” 阮伶迷离地应着,一心只想用花穴胡乱吞吃些什么下去。 看阮伶完全起了淫性,席以铖从床头摸了个套子,递给他:“给我带上。” 阮伶捏着方形的小袋,睫毛发颤:“……我……我不太会……” 他撕开包装,凭直觉往狰狞的顶端套,一双细白的小手抚弄涨紫阳物,套弄好几下,也没能完全带上。 “不弄了……”阮伶娇气地抿唇,抬臀想直接把硬物吃进去。 “嘶,”感觉到嫩肉嘬着龟头,席以铖深呼吸几下,叹道,“毛毛躁躁,一会射进去了怎么办?” 他三下两下带好套,把阮伶的双腿扛到肩头,火热的头部破开嫩鲍,抻开浪荡的穴肉,直直抵上了花心。 “唔唔……顶到了……好爽……轻点磨要泄了啊……如果射进来了,我就还给你生……” “说什么傻话,鬼门关前走一遭的苦,我可不想让你再受。” 席以铖没用什么技巧,只是凭借原始的野蛮,肌肉贲张着砰砰顶撞,原本细小嫩红的花口被骇人巨物捅穿,那阳物进得深,凶悍得连两枚卵蛋都想入进去,把雪白桃臀上拍出阵阵肉波。 阮伶被肉得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双臂攀上男人的脖子,在粗暴的性事中丢盔弃甲。 那穴里的吹水都没停过,几乎席以铖每顶一次就泻出一小股。终于,在龟头凿入宫口时,嫩肉堆叠的花道战栗痉挛,达到了极致的潮喷。 席以铖差点被夹射,他流着热汗,埋头在阮伶颈间,用牙齿轻啃出一片粉红。 “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越发浪得没边。”缓过这波快感,席以铖抱起阮伶颠弄。 他咬着阮伶的耳廓说些淫言浪语:“穴里不知藏了多少嫩肉,那么会夹,要是个没经验的小年轻,刚进来就得交代了进去。” 阮伶红着耳尖小声说:“老公……喜欢我浪么……” “何止喜欢,”席以铖压着嗓子笑,“简直要了我的命。” 阮伶从前是纯,纯得想让人把这朵白梅揉碎了,锁在怀里把玩。现在这份纯里加了十足的魅惑,熟红的花穴,荡漾的乳波,裙摆下掩着幽谷潺潺。 濒临发泄时,席以铖抽出阳物, 第27章 被儿子xia药,意ua情迷的iayi,ouog饱u,教儿子如何让自己舒服 今天禹城的天气并不算好,因为降雨,席锦尘乘坐的航班延迟半小时才降落机场。 男生单肩挎着背包,迈着长腿走出舷梯。他身量高,带着股随散又蓬勃的少年气,引得周围的小姑娘频频回头看。 但男生的注意力全在手机上,他划开屏幕,手机接收到信号的一瞬间,阮伶四十分钟前发送的消息弹出:阿锦,我到了,在一号出口这边等你。 席锦尘弯了弯嘴角,加快了步子。他和阮伶有两个月没见了,学校刚放暑假,席以铖就立刻把他送到国外参加一个夏令营。 速度之快,就好像在防着席锦尘。 想到这里,席锦尘摇头嗤笑一声,防着我干什么呢,爸爸迟早会是我的。 阮伶今天穿了休闲款的衬衣,黑裤包裹下的双腿又长又直。明明是快三十五岁的人了,他样貌气质却还像二十几,白皙清雅,皮肤嫩的掐一下都能留下指印。 阮伶刚看到了航班降落的信息,此时仔细在人群中分辨席锦尘的身影。 “阿锦!”少年很打眼,阮伶不久就找到了人,兴奋地挥手。 男生快步走过来,很自然地拥抱他。席锦尘贴着阮伶的耳根,一吐思念:“爸爸,我好想你……” 阮伶回抱住席锦尘:“我也想你。”他又顿了一下道:“出门这些日子还习惯吗?我看你长高了,也瘦了些。” “不习惯,很不习惯。我以后再也不要离你这么远。”席锦尘的口吻带着些撒娇意味。他看着阮伶裹了胸,穿着男装,应该是刚从工作室回来。席锦尘的眼神磁铁般附在阮伶身上,让他口干舌燥的想法不断冒出。 大奶子一定被挤扁了吧,痛不痛,若是两团肉球被自己捏在手心揉,爸爸下面会不会发了大水? 对席锦尘的心思一无所知,阮伶松开比自己高了半头的少年,嘱咐道:“今晚我有别的事情,一会儿让司机先送你回宅子,好不好?” 席锦尘挑眉问:“是要和父亲约会吗?” 结婚以来,席以铖三天两头就要拉阮伶出去过二人世界。阮伶嘴上说嫌麻烦,但心里觉得浪漫又甜蜜。 “父亲可真爱你……” 阮伶一心想着去赴约,并没听出儿子这句话酸溜溜的,像掀翻了醋坛子。 *** 坐在回家的车上,席锦尘靠着椅背闭目休息了一会儿,忽然掀起眼皮,吩咐司机:“掉头,跟着爸爸。” 阮伶打车到了间装潢雅致的酒馆,坐在吧台前先点了两杯酒。他喜欢这里的薄荷酒,席以铖就经常在下班后和他在这儿约会。 四周流泻着舒缓的音乐,阮伶精神放松,带着婚戒的手指轻轻摇晃着酒杯。今天的酒似乎更烈了些,他一杯还没喝完,头脑就晕晕乎乎的。 脑中像有两只小人在打架,阮伶浑身发软,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拿起一旁的手机给席以铖拨电话。 屏幕亮了片刻,对方并没有马上接通。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近前,那人伸手,抽走了阮伶的手机,按了挂断。 “你……你是谁呀……” 男人背着光,又高,阮伶抬起头才能把他看清。嫩白的手指攥住眼前人的深色衣服,小猫似的攀住那人的腰腹,阮伶朱唇微张,嘴里吐出一些模糊的词句。 男人伸手抬起阮伶小巧的下颚,拇指指腹轻轻慢慢在他下唇上拭摩。 阮伶的双颊开始染上绯红,胸脯起伏着,灼热的喘息洒在男人指间。脆弱无辜的样子就像是在犯罪。 男人弯下身子,直勾勾地和阮伶对视,片刻,他开口,声音是夹着欲望的低沉:“我是你的阿锦。”看着阮伶的双眸微微睁大,席锦尘接着说:“今晚我要肉你。” *** 酒馆第二层的休息区,今天被出手阔绰的客人包了场。 只有一间房里亮着些光线,房间里开着一盏床头灯,并不足以使人看清周围。但这道光勾勒出床上人影影绰绰的轮廓,美人仰着颈子,胸前姣好的曲线暴路无遗。 “唔嗯……轻些……别,别绑我……” 阮伶的手腕被宽领带束在身后,细瘦的双腕勉力挣扎着,却始终逃不开束缚。一道火热的身躯抵在他背后,男人坐起,拥着他,把美人整个地圈禁在怀里。 他们赤诚相见,衣物被胡乱丢弃在床下。 “听话,不然一会儿有你的苦头要吃。”男人恫吓着阮伶,双手伸到他身前,抚上丰腴的乳丘。 阮伶敏感地瑟缩几下。他脑中实在混沌,完全不能思考自己的现状。背后究竟是谁?今晚要经历什么?他已经无法认知。 药物浸透了他的心肠,每一根神经都被麻痹。阮伶被强制拨开外壳,品尝内里丰美的果实,神志沦陷,肉体用来攫取快感。 “奶子被摸得好舒服……唔……要揉烂了……”他吐着淫词艳语,挺着奶儿送到男人手里。 男人修长的指节夹着两枚肥嘟嘟的奶头,打着圈地刺激。感觉到那处越来越硬,石子似的凸起。 席锦尘低笑几声,俯在阮伶耳边说:“是我弄得你爽,还是席以铖弄得爽?” 席锦尘手劲很大,揉面团般粗暴对待那团雪白,直把娇贵的乳尖揉红了,上面印着横七竖八的指痕。 偏偏阮伶喜欢这样被揉乳,哼哼唧唧浪叫。听男人这么问,他歪着头仔细想席以铖这个名字,他觉得自己肯定认识,唇舌都留有记忆,可此时怎么都想不起来。 见他不答,席锦尘扣着阮伶的后脑,让他偏过头来。 阮伶用雾蒙蒙的鹿眼和男人对视,他听到男人开口:“爸爸,你以前也用乳儿喂我的,今天也这样,好不好?” 男人把阮伶翻了个身,面对面搂在怀里。男人一低头,舒畅地埋入一片雪乳中。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奶肉上,阮伶缩着肩膀求饶:“痒……” 男人用大掌托起木瓜大的饱乳,舌头舔抵扇打奶粒,把那团胭脂弄得湿哒哒的,果冻似的乱颤。 “这里的奶呢?”席锦尘执拗地吮吸奶粒,直到把那处吮地红肿到半透明,也没见半滴奶水。 “唔已经断奶了……”因为要出去上班,阮伶在儿子一岁时就掐了母乳。席以铖心疼老婆,虽然遗憾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床上更变本加厉地玩那对乳,逼他说要产奶给老公喝。 不料席锦尘对奶水的执念更甚。现在没吸到奶水,竟左右开弓掌掴起两团奶肉来。清脆的啪啪声听得人面红耳赤,不一会儿,奶肉上就浮了一层瑰红,加上之前的指印,已是无一块好地方了。 阮伶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忽然生气,他有些怕,腮边挂着泪珠,不敢哭泣出声。 男人发泄过后平静下来,手掌顺着乳沟往下游走,探到阮伶大敞的腿心间,一模,满掌滑腻。 催情药早就见效了,阮伶底下的花道里流满了淫汁。只是阮伶畏惧男人,不敢主动求欢,只能偷偷用穴儿磨被单,在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痕迹。 美人在怀,席锦尘不紧不慢地揉爸 爸的穴口,只等那药效完全发挥出来,让爸爸爽个彻底。 “再深一点好不好……里面好痒……有虫子在爬……” “哪儿有虫子?我替你捉出来。” “里面……更里面些……”阮伶弓着腰,把鲍肉往男人指尖上送。男人的中指已经完全没入了,因为阮伶的穴儿浅,他的指腹已经能摸上敏感的宫口肉环。 花心上的软肉嫩豆腐般吮吸着手指,席锦尘用圆润的指尖朝敏感点上搔刮一下,就看到怀里的美人登时绷紧了腰肢,竟是被送到了高潮边缘。 阮伶急急喘着,夹紧两条大腿,催促硬物入得更深。但男人未让他如愿,裹着淫水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抽出了。 还差一点点……还要…… 男人逗猫似的逗弄阮伶,托起阮伶的肉臀,巨大的龟头在花穴口浅浅戳刺。 阮伶听见男人开口:“叫我阿锦,说你是我的浪货。” “……阿锦”阮伶近乎崩溃,“我是阿锦的浪货……快操我……” 粗大的阳物破开嫩穴,直把花径撑得一丝缝隙也无。 阮伶痛得细细哭吟,张了张唇,吐出些支离破碎的泣音。 席锦尘初尝欢愉,凭着本能把肉刃往更深处捅。热乎乎的淫水不断淋在顶端,席锦尘好像进了桃源,尝到极乐的滋味。 “爸爸,你穴儿里好舒服,我真想一辈子这样待着不出来。” 席锦尘让阮伶张开嘴,吸舔里面又香又软的小舌,喟叹道:“你不知道你有多骚,在父亲床上软得像只妖精,整夜整夜地哭。门也不知道关,是不是故意给我看?勾引我?” 若是阮伶现在神思清明,亲眼看见儿子奸淫自己,肯定会不管不管地抵抗。可偏偏他被迷了心智,面前男人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只知道闭着眼吸气,觉得小穴要被撑坏了、烫化了。 席锦尘把阮伶推到在床上,绵软的长腿被拉开成一字,席锦尘压在美人身上,骇人的巨物捅进了宫口! 阮伶那处又小又娇,根本受不了男人毫无章法的捅弄。只见两瓣娇嫩的花唇被挑在青肋盘虬的柱身上,每次阳物悍然挺入,花瓣就被撞得东倒西歪。 “好疼……轻轻的好不好,”阮伶迷迷糊糊地叫人,“阿锦……阿锦……” “哪里不舒服?”席锦尘停住动作,忍出一身热汗。 “手腕疼……小穴儿也疼……” 席锦尘嘴上说他娇气,还是慢慢给他解下了手腕上的绳子。看见皓腕上被勒出了红痕,男人痴迷地啄吻上去。 阮伶伸出手指抵住男人的额头,看男人榆木疙瘩似的只会拿巨物硬往穴里插,有些恼了:“你怎的这样爱使蛮力……要揉一揉花豆,往宫口上磨。” 说罢就拉着席锦尘的手,伸到腿心抠挖。花豆早已勃起,从贝肉里探出头。席锦尘看阮伶捻住那团胭脂肉,只是轻轻一搓,穴肉就立刻蠕动痉挛起来,阳物被吮弄得好不舒服。 “还有这儿,”阮伶教着男人怎么淫弄自己,“肉头里有枚硬籽,阿锦碾一碾,我就能吹水……” 席锦尘低笑一声,用两根手指揉弄花核,问道:“这样吗?爸爸舒不舒服?” “嗯……”阮伶半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席锦尘觉得爸爸像极了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在春日午后路着毛肚皮,稍微给他顺一下毛就舒服地咕噜咕噜叫。 他俯身覆在阮伶身上,粗大的物什在水穴里小幅度地抽插,回回戳在肥软的花心上。 阮伶感觉自己坐在了小船上,被风浪卷得不住颠簸。潮水自脚踝漫上来,浪花拍击着皮肤,惹得他浑身酥酥麻麻的。 还有道声音一直逼问他:“我做的对吗爸爸?是这里吗?” 阮伶胡乱地点着头。 那人笑着追问:“你要说现在爽不爽,儿子戳到你的骚点没。” “戳到了……好爽……” 他竟亲手教着儿子淫弄自己。 夜还很长,他们不知疲倦地做爱,火热的躯体抵死交缠。 席锦尘自打第一次泄在穴里后,之后一次比一次时间久。阮伶的小穴都被插肿了,白馒头似的鼓起,好不凄惨。 此时阮伶被压着后入,细窄的腰肢下垫了枕头,腥浓的精水灌了满腹。娇小的子宫再也装不下了,粗大的物什翻搅着满腹精液,每次抽插间都带出咕叽咕叽的响动。白浊源源不断地顺着花径淌下。 阮伶的哭吟声都低了下去,他实在没力气,十指虚攥着床单,拼了力气像往前爬,最终因为腰间酥软,颓然落在原地。 “阿锦……”他唤背后的男人,“我累……水流干了……饶了我……” 男人难得停住了动作。他把阮伶捞起,面对面抱着,退出一截的阳物复又插入嫩穴里。阮伶惊喘一声,拿水波荡漾的眉眼去瞪他。 这又嗔又媚的一眼让穴里的物件又大了一圈。席锦尘捏了一把阮伶的屁股,伸手拿来床边的一瓶水。 “要喝么?” “要。”阮伶舔了舔发干的红唇。 席锦尘拧开瓶盖,却并没喂水给阮伶,而是一仰头,自己喝了。 阮伶疑惑地看着他,听到男人张口说:“想喝水的话,要从我嘴里讨。” 阮伶这才懂了。 喉头干哑一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搂着男人的脖颈,倾身向前,主动吻住那人,小舌滑入高热的口腔里,勾缠出清甜的水。 席锦尘很受用。就用亲吻的方式喂了阮伶半瓶水,最后阮伶摇头说不喝了,他便咕咕咚咚,解决了剩下的半瓶。 觉得阮伶恢复了些力气,席锦尘就哄着他,让他在上面骑乘。 阮伶最初哭喊着拒绝,跨坐在席锦尘腰间,整个人不敢往下使劲:“硬东西太大了,会被捅穿的……” 席锦尘撸着阮伶笔直秀气的性器,好整以暇:“装什么纯,都被父亲干这么多年了,怕是被两个男人同时肉都受得住。” 话虽这样说,但他爱极了阮伶这样脆弱讨饶的时候。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心思比高中生还纯。明明身子被开发地淫荡不堪,上了床,还像处子一样红着眼眶说受不住。 爸爸身上的这种气质,矛盾又吸引人,像杯致人成瘾的毒药,早在席锦尘情窦初开时,就已经被勾得魂不附体。 后来阮伶完全被操熟了,水蛇一样扭着腰让阳物往他敏感点上撞。层层叠叠的软肉裹着男人,像得了宝贝似的咂住不松口。 他嘴里重复叫着男人的名字,“阿锦,阿锦”,他知道男人很喜欢这个称呼,他叫得好听了,男人就能多吸两次他的乳儿,多往小花壶里灌回精。 等到席锦尘发泄完最后一次,天边正好浮现出鱼肚白。阮伶瘫软在他怀里,晕过去的小脸上沾着泪。他细嫩的花穴眼被肉成了小指粗细的圆洞,暂时合不拢了,任由粘稠的精水流出。 阮伶整个人都散发着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气息,大大满足了席锦尘独占的欲望。他用手掌按向爸爸鼓起 的肚腹,打着圈揉弄,仿佛还能听见其中液体相撞的咕叽声。 让精液在其中停留了一小时,席锦尘才抱阮伶去洗漱。阮伶天赋异禀,昨晚留在身上的痕迹此时就淡了下去。席锦尘又往上面涂了药膏,轻轻给爸爸揉开。 阮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他被光线晃了眼睛,蜷缩起身子,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继续睡。 但这一动,四肢百骸间传来的酸痛就让他闷哼出声。 “嘶……”腰肢酸得不能起身,阮伶揉着脑袋,回想昨晚的事情。 记忆停留在吧台前,他喝了酒,然后就断片了。他酒量不算好,但也没差到一杯就倒的地步。 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呢?阮伶划开手机,发现有三十多通未接来电,是席以铖打来的。 他拨过去,对面很快就接通了。 “阮阮,”席以铖的声音传过来,听起来有些着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问了管家才知道你在家,不然真的怕你出事。” “我没事。”阮伶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 席以铖也听出来了,嘱咐他:“注意嗓子,一会儿让阿姨给你熬冰糖枇杷喝。”接着又解释:“昨晚我临时有事去a市谈合同,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在飞机上。我上飞机前吩咐助理去酒馆接你了,怎么,他没去吗?” “去了……”知道席以铖严厉,阮伶怕助理丢了工作,帮着忙打圆场,“我不争气在他来之前就喝醉了,是他送我回来的。” 席以铖的语气舒缓了些,笑了几声:“然后小懒猫就睡到现在?” …… 卧室门外,席锦尘把两人的对话听的分明。 他听到阮伶是怎么软着态度给席以铖撒娇的,承诺席以铖回来后随便他怎么弄,还穿柜里那条新裙子给他看。 席锦尘拳头攥得泛白,嫉妒得几乎发疯。他甚至冲动地想就这样闯进去,把爸爸按在怀里操,爸爸破碎的喘息就顺着手机,传到千里之外的席以铖那里。 席以铖会气得发狂吧。但那又怎么样呢,等他赶回来,爸爸早就不知道被弄了多少回,说不定肚子里都揣上了种。 但不行。 驯服小猫要先给他甜头尝,诱他一步一步上钩。小猫娇贵得很,一开始把他弄疼了,吓怕了,他以后肯定会怕自己,躲着自己。 席锦尘推开房门。 他换了一副表情,明朗地笑着,问阮伶早安。 “早安阿锦。”阮伶刚和老公通完电话,正费力地起身,准备去洗漱。阮伶并未把身上的疼痛放在心上,只以为是酒精和宿醉的缘故。 席锦尘看着阮伶白皙的足尖点在地上,随后穿上拖鞋。站起的瞬间,那截柳腰折断般脱力,往前栽到。席锦尘顺势一扶,就搂了一把温香软玉在怀里。 手掌撑着眼前人结实的胸膛,阮伶有些羞窘:“我太不小心了,一起床就往地上摔。”他想从儿子怀里出来,却被揽得更紧了,一时脱不开。 席锦尘目光幽深地看着阮伶,眼神从面庞划到凹陷的锁骨,他呼吸变重,顿了片刻道:“爸爸,你腰带散开了。” 深蓝色睡袍从中间敞开,细嫩的乳沟明晃晃地路出来。 阮伶慌忙去整衣服,手腕却被一只大掌攥住了…… 第28章 儿子打架被叫家长,在宿舍背德iao欢,爸爸,你什么时候会喜欢我 席锦尘目光落在散开的衣襟间,如有实质。他攥牢了爸爸的手腕,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 阮伶红了脸,小幅度挣动几下却又挣不开儿子的手。阮伶也不敢做大动作,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地站着。 “阿锦,你弄得我疼了……” 听到爸爸小声的求饶,席锦尘终于如梦方醒般松开手。他两只手臂顺势滑向松垮的衣带,在爸爸细瘦的腰间系了个结,挽紧了。 “我看爸爸走路姿势有些别扭,是身体不舒服吧,有什么事可以叫我来帮忙。” 阮伶觉得阿锦这次回来懂事了很多,很欣慰,他想像从前那样揉揉儿子的头,手伸出去到一半,却发现席锦尘个头太高了,摸头的动作可能会有点滑稽。 讪讪垂下手,阮伶嘱咐席锦尘一些事情:“明天就开学了吧,我的阿锦上高二了,要跟同学搞好关系,不能欺负别人。” 席锦尘点头应了。从小到大爸爸都是这样说的,但这次的话却格外让他开心。 因为之前阮伶是高山雪,现在,他终于拥有了这只掌中雀。他知道爸爸在自己身下喘息求饶的样子,那张曾吐出淫词艳语的朱唇说出这样正经的话,只会让年轻男人口干舌燥,想撕开阮伶的衣服,去看潮湿淫艳的内里。 离席以铖回来还有一周时间,他还有足够的机会让阮伶臣服。 阮伶在工作室那边请了假,一来因为身体不适,二来为了好好陪席锦尘。 如果单独从在阮伶面前的表现来看,席锦尘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少年人。成绩优异,性格也好,和爸爸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阮伶在吃饭时试探着问他:“这次去夏令营,有没有遇见好看的小姑娘?” 席锦尘正专心剪着蟹腿,他把里面的肉完整挑出来,放到盘里递给阮伶,闻言反问:“怎么算好看?” “合阿锦心意的。” “没有,”席锦尘挑眉,视线落在阮伶身上,慢慢说,“爸爸在我眼里最好看,也很合我心意。” 阮伶只以为席锦尘开玩笑,弯了弯眼睛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他不知道的是,他顶优秀的儿子在晚上早有预谋地推开了他的房门。 因为怕热,阮伶房间的空调温度打的很低。白皙莹润的肩头从被子底下路出一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美人正睡得香。 席锦尘开门的声音不算小,但床上的人丝毫没有被惊动,依然朝门口侧躺着,黑发遮住半边雪腮。 床边燃着一支席锦尘送给阮伶的熏香,在袅袅雾气中,阮伶陷入了沉酣的春梦里。 似乎有双火热的大掌,托住他的膝弯,把他的两条腿往身侧压。阮伶软绵绵地任人动作,一点推拒的力气也无。 略微粗糙的手掌抚过大腿,毫不犹豫地探向腿心蜜穴。“呜呜呜……不行……”阮伶要急哭了,吐出些黏糊的呓语。他看不清眼前是谁,恍惚觉得那人很高,结实的躯体上发出源源不断的烫意。 娇嫩的花穴口吃入三根指节,阮伶敏感地瑟缩,小腿和下腹都绷紧了。“放松些。”似乎是男人在说话,接着,湿漉漉的吻落在阮伶的脚踝上。 又细又直的左腿被禁锢着,男人细细密密地亲吻,从踝骨一直到大腿根,既色情又虔诚。 阮伶闭着眼,绯红的眼尾滑下泪珠来。“不爽吗,”男人的声音很低哑,“怎么还哭了?” 阮伶不停地哭吟,最开始是因为羞耻,到后来,是因为蚀骨销魂的极乐。 嫩红的花阜被双唇嘬吸住,粗鲁的舌头舔开细缝,撞入最私密的小孔。唇舌尝遍了阮伶的味道,一口一口喝下潮喷时的淫水。 小穴儿要被吮坏了,肿成一颗粉白的桃子。幽深的花道变为针眼一样的小孔,花唇被口水泡得肥嘟嘟的,上面布满深红色牙印。 “不行了……又丢了……” 阮伶面容潮红,微微吐着软舌呻吟,高潮时的样子像只没长爪子的幼猫。 他隐约听见一道吞咽声,是男人又喝下了自己的淫汁…… 第二天阮伶是被闹铃吵醒的,今天他要些起,给席锦尘做早餐。 阮伶并没有赖床的习惯,此时却是迷瞪了好一会儿。醒来的那一刻,昨夜梦里的记忆就消散大半。阮伶费力回忆起一些朦胧的影子,霎时红了脸。 怎么、怎么能这么不知羞呢…… 老公才离开一天,他就饥渴地做了春梦。 揉了揉脸,阮伶平复好情绪,开始穿衣洗漱。他浑身的肌肤白皙无暇,一点痕迹都没有,但花穴里却有些隐隐酸胀。可能是自己忍不住夹腿自慰了…… 换好裤子,阮伶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裹胸布。毕竟席锦尘在家,阮伶不想让儿子发现他有异于常人的胸脯。 “嘶——”阮伶被乳尖的痛意惹得惊呼。他低头一看,发现原本就肥软的奶头此时更大了些,像是肿了,经裹胸一压,针扎似的疼。 席锦尘背着书包出来时阮伶恰好把早饭摆上桌。 爸爸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米白色的亚麻料下,胸部比平时大了一圈。席锦尘有些隐秘的兴奋,这是奶子疼了吧,连裹胸都缠得松了些。 就餐时席锦尘看似在认真吃饭,实则注意力全落到了阮伶身上。看他纤细修长的指骨,沾了奶渍的唇珠,还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 席锦尘觉得自己走火入魔、无可救药。爸爸身上的一丝一毫,他都想窥伺,都想占有。近乎变态的控制欲本不该属于这样的少年人,但席锦尘根本无法控制对阮伶的欲望。 他和席以铖当真是父子,一样的偏执狂妄、有悖伦常。 出门上学前,阮伶给儿子确认今晚的菜谱,温声跟他说再见。 “很快会再见的。”席锦尘笑道。他的笑容很有朝气,嘴角上扬,路出两颗小虎牙,开朗又招人喜欢。 阮伶被这个笑脸晃了神,等反应过来时席锦尘已经坐着车走了。 阮伶并不知道男生口中的“很快再见”会这么迅速的到来。下午两点刚过,他正在收拾房间,就接到了席锦尘班主任的电话。 班主任说席锦尘在学校惹事打人了,请家长来一趟。 阮伶吃惊不小,换了套正式点的装扮赶快出了门。 禹城一中对阮伶来说并不陌生,他给席锦尘开家长会,一学期总要来两趟,但以叫家长的方式被喊来还是头一次。 他敲了几声办公室的门,里面的人都齐刷刷看过来。阮伶鼻尖上沁出汗水,脸上也染了薄红,显然是接到消息就忙不迭赶来了。 班主任姓刘,是第一次做席锦尘的老师。刘老师从前听说过席锦尘,说他相貌成绩好,家庭背景更是不一般。他很期待见到这位席同学,可没想到开学第一天这位风云人物就捅了个大篓子。 刘老师清了清嗓子,请阮伶进来,问:“你是?” “我是锦尘的爸爸。” 阮伶很显年轻,若穿着校服,说是位大学生也有人信,根本不像是十六七岁男孩的爸爸。刘老师吃了一 惊,暗自咂舌。 老师打量阮伶的目光让席锦尘很不舒服,他挪了挪身子,宽阔的肩膀把爸爸挡了个严实。 看到儿子挤到自己身前,阮伶斜斜瞪席锦尘一眼:“还不严肃些,好好听老师讲话。”阮伶瞥见另一个同学脸上青紫一片,愧疚道:“你怎么能对同学下这么重的手。” 无论怎么看,这都像是席锦尘单方面殴打同学。因为席锦尘全身皮都没蹭破一块,事后还一脸云淡风轻。 …… 从办公室出来,席锦尘愉快地吹了声口哨,对阮伶说:“你看,是老师冤枉我了吧,我才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仗着家世欺负人,为非作歹。” 经过调查询问,确实是另一位男生犯错在先。那男生趁着操场的厕所没人,把一个女同学堵在里面耍流氓。被路过的席锦尘发现了,当场暴揍一顿。 “阿锦这次做的很好,”阮伶道,“我刚才不该凶你。” 席锦尘顺势提要求:“那爸爸可不可以跟我去个地方?” 从席锦尘回头看到阮伶气喘吁吁站在办公室门口那刻,他就硬了,现在胯下那物更是胀得发疼。他眼神幽深:“去趟我的宿舍吧。” 这个时间点正在上课,宿舍楼里空荡荡地没什么人。席锦尘推开屋子,待阮伶走进去之后又偷偷反锁上。 他住的是单人间,不大的空间被收拾地整洁干净。阮伶的视线落在书桌上,那里有一盆蔫掉的花,半死不活地耷拉着。“就是这盆么?”阮伶凑近了仔细看,“它应该只是缺乏光照了,把它放在阳台上,勤浇水就可以了。” “你怎么这么可爱,一个男生在宿舍养花,还怕花死了,特意请我来看看……” 阮伶突然闭上了嘴巴,因为高大的男生从背后贴上来,火热的肉体挨他很近,男性浓烈的荷尔蒙兜头罩了下来。 前面是书桌,后面是席锦尘,阮伶颇有些进退维谷。偏偏男生还俯下身子,贴着他耳根问:“爸爸,你热不热?” “有、有点……”耳后是阮伶的敏感带,他几乎是立刻软了腰。 “那我去开空调。”虽然这样说了,男生却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反而进一步地贴紧,精壮的胸膛抵着阮伶的背,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阮伶觉得在这样下去身体就要起火了,他转头看席以铖想说什么。 一个帕子在他开口前捂上了他的口鼻。 席锦尘力气很大,一手托着阮伶的后脑,一手按住浸了药的帕子。 无法挣动,无路可逃。阮伶长大了嘴巴呼吸,肺腔里尽是怪异的药水味。 一直等到阮伶快要窒息了,席锦尘才拿开帕子。阮伶的双眸里没了清明,取而代之的,是对肉欲的沉沦渴求。 “爸爸喜欢这药吗,”席锦尘让阮伶转了个身,抱他坐在书桌沿上,“它能让你变成我的小母马,怎么操都操不坏,穴里一直流水。” 他用手指碾磨阮伶的唇瓣,果然看到美人张口含住指节,嫩红的舌尖柔柔舔抵。“小母马,”阮伶一脸放荡,“我是主人的牝马。” “真乖,硬了吧,要不要我给你弄出来?” 席锦尘的手放在阮伶的裤口,那里被勃起的性器顶起一块。隔着两层布料,席锦尘捏住脆弱的龟头,不过揉了几把阮伶就受不住了,说磨着疼,又说爽。 席锦尘把阮伶的西装裤脱下,白皙的腿肉像滑豆腐一样,嫩的能掐出水。笔直的性器胀得通红,很精神地挺立着,跟面前的人一样好看。 修长的五指覆上去,轻柔地撸动制造的快感像冒泡的热水。阮伶婉转吟哦,雪白的腰身弯成一把弓弦,哆嗦着射了席锦尘满手。 席锦尘轻声笑笑,把精液摸在爸爸的肚皮上:“这么浓,很久没射了吧。” 中了药后的阮伶格外坦诚:“这里很少允许射出来的……要被绑着……”他拉着男人的手往下滑,神情迷醉:“穴儿湿了,要插……插一插……” 阮伶发骚时简直能要了人的命。什么放荡的话都敢往外说,又娇又浪还不自知。 不算结实的书桌吱呀摇动,骨架较小的美人叉着腿,被腿间粗硕的物什顶得一颤一颤。他眯着眸,无助地摇晃脑袋,似是被刺激地太过了,承受不住。 只有席锦尘知道阮伶有多耐操。湿软的穴里像有无数只小嘴,把每一寸柱身都缠吮得无比爽利。大蘑菇似的龟头插进了花宫,享受肉环柔柔的夹吐。 要不是肉过阮伶一次有了经验,就凭这道九曲百回的销魂窟,席锦尘这次不多久就要忍不住射了。 “放松点,”席锦尘去揉弄脆弱的花核,“不是昨晚才被舔过穴,今天怎么还夹这么紧。” “唔,别弄小豆子……泄了……!” 阮伶喷出一股春水,身子一软,往后仰倒在了书桌上。男人趁势压上来,巨物入到恐怖的深度,娇贵的子宫被顶得凸起一块。 “好爽!”因为药力过猛,阮伶对痛和爽的边界已经很模糊了,无论被男人怎么粗暴对待,正入后入或侧入,他都能在眼前炸出白芒时疯狂潮吹。 他们在宿舍的每一个角落做爱。 席锦尘抬起阮伶的一只腿,把他按在墙上,从背后进入。又小又娇的花穴已然肿了,滴滴答答往外淌着男人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穴口已经被拍打出一片淫靡的白液,挺立的肉豆糊满了精水,看不到真容。 席锦尘每顶撞一下,阮伶就跟着往上耸。吐水的小鸡巴被夹在小腹和墙面之间飞快磨蹭,拉成银丝的前列腺液濡湿了一块墙皮。 阮伶哼哼唧唧:“小肉芽好疼……阿锦……救救我……” 席锦尘觉得爸爸可爱,反问道:“怎么救?”他腾出一只手去捏嫣红的龟头,用指甲剔刮敏感的尿眼。 “我要尿了……!”阮伶细细浪叫,扭着腰想要逃离。 “尿吧,在这做个标记,以后有别人来了都能闻见那股骚味,知道有个小母畜在墙上被干得失禁了,淅淅沥沥漏尿。” “不……别说……” 阮伶伸手去捂自己的下体,小指堵在尿眼口不让尿液漏出:“不能尿尿,阿锦,求你……” 席锦尘肉得更狠了,次次撞向花心,把凸起的软肉撞得陷入肉壁里面去。 阮伶惊叫一声,精关失守下尿液流出,淌过手指,淋湿墙面,最后积在地上。一切都被弄得一塌糊涂。 美人失控般大哭起来。 先是按着阮伶在射满了花壶,席锦尘把怀中人抱去浴室。“哭什么,我给你冲干净就行了。”花洒喷出的温热水流把阮伶身上的脏污都带走了,但阮伶还是缩成一团,止不住掉眼泪。 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生病了,坏掉了,主人会把自己丢掉。哭着说不清什么话,席锦尘尽力分辨着,只从阮伶口中听到了“亲”这个字。 席锦尘倾身去吻阮伶。唇舌相贴,席锦尘把阮伶的香舌勾过来,禁锢在自己嘴中欺负。阮伶的舌尖被吸得发麻,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滴落胸前。他很喜欢在性事中索吻,喜欢男 人弯下身子亲亲他,把口水渡给他喝。 被放开时阮伶双唇水红,他还要妖精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被操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脸皮还这么薄,不过漏泡尿水,也值得哭得快背过气去。” 阮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正好看见席锦尘腿间的驴物。不过才过了一小会儿,怎么、怎么又变这样大…… “过来,让我吸吸奶儿。”席锦尘任阮伶看着,朝他伸出手。 “只吸奶儿,不插穴好不好,”阮伶有些怕,“小花都肿了,插不进去了。” 席锦尘知道他所言非虚,那处肿的老高,如果再用肯定要流血破皮。 席锦尘把阮伶拉到落地镜前,看着镜中的人影抬起阮伶的一只腿。阮伶入了迷似的盯着镜子景象,他看到失禁过后的性器软软垂着,花缝肿起,怕是一根指节都塞不下。最淫靡的还是席锦尘从背后托着他的饱奶,偏过头来,把乳尖咬进口中。 阮伶嘤咛一声,下身竟又湿了。 他试探着掰开臀缝,路出里面粉嫩紧致的后穴:“前面用不了了,我用后面含好不好?”阮伶边说边用肛口蹭弄席锦尘勃起的阳物:“你硬着很难受吧。” 有那么一瞬间,席锦尘觉得阮伶是清醒的。爸爸当真撅着臀,许他从另一个小穴入进去,让他痛痛快快地泄在里面。 但不是。阮伶这么浪完全是因为用了药,如果爸爸真的神志清明,肯定会尖叫着推开自己,骂他畜生,不顾伦常。 年轻人有些泄气。 “爸爸,你什么时候能喜欢我,真的愿意让我上?” 阮伶似懂非懂,只知道男人不开心了。“阿锦不喜欢后面吗,”细腻的双手抚上席锦尘的囊袋,讨好地揉搓,“那前面还给插……只轻些……” 席锦尘听得心都要化了。 “你哪一处我都喜欢。”硕大的龟头挤进高热的后穴,席锦尘把阮伶入了个彻底,囊袋打在穴口,发出啪的脆响。 阮伶双手撑在镜面上,炙烫的呼吸把镜子呵出一层白雾。 不同于前穴的又水又滑,后穴紧窄而幽深,被干了一会才沁出些肠液来。席锦尘压着暴虐抽插的欲望,龟头不断在肉壁上戳弄,想寻到最让阮伶快活的那一点。 “唔啊……顶到了……!”阮伶尖叫着,穴眼疯狂收缩痉挛。 席锦尘不断抽打面团似的臀尖让阮伶放松,每次往臀瓣上一抽,那柔嫩的穴肉就听话地夹紧,不打时便缓缓放松,一翕一张,按摩似的伺候肉棍。 最后一次做得太久了,弄到阮伶腿都站不稳了,软面条一般往下滑。席锦尘箍紧阮伶的腰,痴迷地顶他的阳心。 阮伶口不择言,“好哥哥”“好爸爸”地唤身后的男人,只求他能早点射。 席锦尘恶劣地冲着前列腺疯顶,掐着阮伶的下巴问:“你再求我一遍?以后还让不让我操?” “让……让……”阮伶哭花了脸,“阿锦爸爸,哥哥……主人,我以后还让你肉的……射给我好不好……咿呀——!” 随着阮伶的惊呼,席锦尘终于射在了后穴里面。 做完已是黄昏,阮伶裹了席锦尘的被子,在他寝室的小床上睡着了。 席锦尘并未休息,而是再次进到浴室,从角落里拿出一只小摄影仪。 刚才浴室里的交欢尽数被记录下来。 把视频导出,席锦尘直接把进度条划到最后。 阮伶崩溃沙哑的呻吟响起:“爸爸、哥哥,以后还让你肉。” 席锦尘的嘴角弯起弧度。这样的声音如果给席以铖听到了,他一定会气疯的吧。 这是阮伶的死穴,也是席锦尘的筹码。 第29章 和老公的电话pay,阮伶再次iu给儿子喂ai喝,荒唐情事即将被撞破 “老公……” 阮伶已经和席以铖打了半个小时的视频,在席以铖准备挂断时,阮伶黏糊糊地叫了声老公。 声音很轻,带着绵软的尾音。 “怎么了,是不是想我?” “想,”阮伶点点头。他刚洗完澡,细软柔顺的发丝垂着,浑身带着温热的潮气,说话时澄澈的眼睛小鹿般看向男人,“我想你了,你从来没离开这么久过,而且明天就是阿锦的生日了。” 最要命的是席以铖要出差一周,今天才第三天,阮伶还要煎熬上一大半的日子。 被小妻子这么一勾,席以铖久未发泄的胯下登时起了反应。他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屏幕里的阮伶,命令道:“掀开衣服,给老公看看你的骚奶。” 放在平日里阮伶肯定害羞不给看,但这次他看清了席以铖眼中的欲望,不想让老公憋得辛苦。“奶子这几天很难受,”阮伶慢慢解开衣扣,两团雪白的乳肉晃荡弹出,“总是胀,里面还硬硬的……就像是、像是要产奶了……” 磕磕绊绊地说完,阮伶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自己的身子怎么这样浪荡,生完孩子许久了,竟然不知为何又要淌奶。 他碰了碰红软的奶粒,顿时觉得胸口胀痛不已,但又混了一丝酥麻的过电感在里面。 席以铖看着美人不住揉弄奶头,樱桃大小的两粒被夹在指缝间压圆压扁,湿润得像水珠一般乱弹。阮伶边揉乳儿边哼哼唧唧浪叫:“胀坏了老公……想让你给我咬一咬……” 席以铖血气翻涌,想肉人又肉不到,只能伸手到裤子里,对着阮伶那张潮红的小脸撸动。 “浪货!看我回去不操死你!” 阮伶双眸含雾,喝醉了般朝席以铖笑:“阮阮的奶儿给老公玩,小穴也给老公玩……都是老公的……”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学着男人扇打乳晕,终于“咿呀”一声,哆嗦着身子畅快泄了。 *** 深夜阮伶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潮吹过后的身子软绵绵地没力气,他闭上眼昏沉欲睡,却始终觉得胸前隐隐憋涨,痛感不强但持续绵密,像只细针刺扎着阮伶让他不得安眠。 席以铖刚才通话时说明天会让医生上门来给他诊断,可阮伶有些等不及了。他翻身坐起,犹豫片刻后从床边最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冰凉的东西。 是吸奶器。 许多年前用过的,当时会泵了多余的奶水储在奶瓶里,给阿锦喝。 阮伶把吸奶器清洗干净了,坐在床头,轻轻褪下上衣。素白的衣料挂在手肘欲落不落,布料边缘贴在乳房侧面,再往里看,就能窥见嫣红湿软的奶粒。 凉凉的吸头裹住乳首的刹那阮伶轻哼一声,羞耻地几乎落泪。席锦尘还在旁边的屋里头睡着,他竟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泵奶。 阮伶开启吸奶器,微弱的震颤声像水波一般在室内扩散开。嗡嗡震动中吸力压迫奶头,想从里面索取出乳汁来。“呜呜……宝宝……慢点吸……”恍惚间阮伶又说出当时给席锦尘喂奶时说的话,抖着声音叫宝宝。 但胀痛的乳房仍没有泌乳的迹象,阮伶只能不断调高吸力,弄得腿心的穴儿都湿了,细嫩的脚跟来回蹭弄踢蹬着床单。 “宝宝再用点力好不好……爸爸好难受……” 突然一道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很难受吧?我来帮爸爸。” 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后阮伶被推到在床上,工作中的吸奶器被拔掉丢弃在一旁。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阮伶胸前,被吸奶器蹂躏得几乎破皮的奶头进入了高热的口腔中。 “嗯阿锦啊……快放开……让我起来……” 阮伶急急忙忙陇上衣服,正想起身,却被一下大力的吮吸弄软了腰,跌回原地。 席锦尘制服美人的挣扎,一手把阮伶清瘦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按住阮伶的腰。身躯相贴呼吸交缠,席锦尘埋在阮伶的乳房里深吸一口气,痴迷道:“你身上好香。” 阮伶懵懵的,并不觉得还没满十七岁的孩子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温声道:“这么晚了,阿锦先去睡好不好?” “爸爸生病了,我帮爸爸治病。”席锦尘又含住乳晕嘬吸几口,似是不经意间用牙齿磕到了娇贵的乳头,惹得阮伶皱着眉头喘息。 “这、这不是病……” “那为什么要拿东西贴在奶头上,爸爸还一直叫,让什么吸得再用力点,说你很难受。” 年轻人直白的话让阮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怨自己浪,刚才淫靡的话都被儿子听去了,万一教坏阿锦该怎么办。 阮伶的懊丧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胸前的快感强烈到淹没他大半神志。席锦尘像只护食的猛兽,对着红艳艳的大奶头又啃又咬。口水沾湿了半个乳房,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雪乳上,阮伶起了鸡皮疙瘩,全身的神经都叫嚣着索取更多。 席锦尘在阮伶难耐的哭吟声中抬起了头。他脸上的表情坦荡天真,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都多么私密淫艳。 松开压制阮伶的手,席锦尘问:“爸爸怎么哭了?” 吸了吸鼻头,阮伶眼眶红通通地惹人怜惜:“很疼……出不来……”他颠三倒四地表达情绪:“你重些弄……唔……但重了会更疼……” 席锦尘抱起阮伶,他们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床上。宽厚的大掌抚上酥胸,一手一个揉弄奶球,席锦尘手劲大,按摩般地揉搓奶肉,把奶肉从乳根往乳尖上推:“我们生理课上学过,爸爸这是肋脉不通,里面结块了,疏散开就舒服了。” 阮伶迷迷糊糊地点头,被儿子牵着鼻子走。如此揉了五分钟,嫩生生的奶子被搓成樱粉色,阮伶眯着眼睛,小猫似的轻哼,男人动作重了他哼唧着求饶,轻了又凑过去说还要。 又痴又媚的神色撩得席锦尘下腹起火。他一口咬住樱桃大小的奶粒,不顾阮伶的哭喊大力嘬吸。一道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舌尖,骚甜的味道弥漫开。 席锦尘心下大喜,咕咚咕咚大口喝下爸爸的骚奶水。阮伶最开始觉得疼,摇着头去推席锦尘结实的胸膛,后来觉出爽快,喷涌的奶汁冲刷细嫩的乳孔壁,酥麻的快感穿过四肢百骸。 美人的呼吸声甜腻起来,“嗯嗯啊啊”地叫,推拒的手转而环住男人的肩膀。细瘦的腰肢往前耸着,好把大奶子送到男人嘴里,被畅畅快快地吸上一番。 席锦尘毕竟不是小孩子,阮伶的乳房不一会儿就被他吸空了,但男人仍痴迷地轻啃奶头,火热的舌头戳舔乳孔,甚至把几缕涎水倒灌进了奶孔里。 阮伶脆弱地抱紧高大的身躯,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丝间:“唔啊……宝宝……没有东西了……” “你叫我什么?” “宝宝、宝宝……” 席锦尘满意地吐出奶粒,说:“竟然你管我叫宝宝,那以后的奶水只能给我一个人喝。” 阮伶被吸爽了,并没有发现儿子的话有多么不妥。他又听见席锦尘问:“你之前喂给别人喝过吗?嗯?” 阮伶抿着唇没答话,他还让老公吸过乳的,在席锦尘是小 娃娃的时候,本该喂给儿子的奶水大半都进了席以铖的肚子。 这样看来,他确实要补偿阿锦。 *** 第二天醒来后席锦尘神清气爽。他正睡在大床上,朝思暮想的爸爸就躺在他旁边。如此触手可及。 想起昨晚阮伶软着嗓子叫自己宝宝的样子,席锦尘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虽然没有插到爸爸的小穴里,但阮伶已经同意让他吸乳儿,还让他睡在主卧里。 怎么能这么乖呢,稍微一哄就上钩了。 席锦尘侧着身子看阮伶的睡颜。莹白如玉的面颊睡出了一层暖乎乎的粉,纤长的颈子路出一截,上面留下的吻痕还很清晰。 他把阮伶的被子往下拉,只见睡衣裹着丰腴的胸脯,乳尖上的布料湿哒哒的,被奶水洇湿变薄,依稀可见其下嫣红的奶粒。 又涨奶了。 席锦尘轻笑一声覆上去,岔开腿骑跨在阮伶身上,撩开睡衣…… 阮伶揉着眼睛醒来时看到的就是男人骑在自己身上嘬乳的情景,肉体上的反应先于神志的清醒,他几乎是立刻呻吟出声:“轻些咬……要破了……” “才不会破,”席锦尘故意又急又重地吸了一口,“早上起来这里就湿哒哒吐奶,肯定是痒了。” 席锦尘时刻把握着分寸,既不让阮伶觉得自己过火,也能让阮伶发骚流水。 他稳稳拿捏住了爸爸的情绪。因为席锦尘知道阮伶很爱他,爱到会忽略了他是十七岁的少年人,爱到会把他揽在怀里哺乳。 阮伶果然脸红了,张着水眸,眼尾飞红,整个人像初夏刚淋过雨的荷花瓣,亭亭而立,却也任人猥亵。 给爸爸吸干了乳,席锦尘仍是撒娇耍赖不肯从阮伶身上下去。阮伶无奈哄他:“今天阿锦生日呢,我要好好布置一下家里。” 席锦尘无奈松开又香又软的美人。只见阮伶下床后去换衣服,还顺手拿了条裹胸布。席锦尘拦住他:“都这么不舒服了,怎的还穿这东西。” 在阮伶迟疑的片刻手中的裹胸就被席锦尘拿过去,后者替他做决定:“你恐怕又要喊着疼,今日就不戴了。” *** 其实阮伶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准备给席锦尘庆生了,他买了做蛋糕的食材和工具,准备亲手做一个生日蛋糕。 他穿着宽松的白T在厨房打鸡蛋,席锦尘就跟在他傍边跟着,手脚利落地打下手。 阮伶无意间用手背蹭了一下脸,手上的淀粉跟着粘到脸蛋上。席锦尘瞧见后凑近过来:“要不不做这个了,太麻烦,要你受累。” “你是不相信爸爸的手艺吗?”阮伶带了点小得意,“我都练了一段时间了,肯定能做好。” 席锦尘挑眉:“怎么练的?” “趁你上学的时候跟着阿姨学的,做糊了好几次,不过都被我吃掉了,也不算浪费。还有半块昨天没吃完,还在冰箱……” 话没说完,阮伶就感觉肩头一重,是席锦尘抱住了他。 男生的个子抽条很快,席锦尘在回来的这几天似乎又长高了些。肩膀宽阔结实,肌肉线条漂亮而不夸张。但他这样把头埋在阮伶肩窝里时,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阮伶听见席锦尘闷声说:“爸爸,我又想吸你的奶儿了。” 厨房里响起一阵旖旎的喘息声。 阮伶被压在墙上,洁白的贝齿咬着衣服下摆,挺着乳让席以铖弄。 胸前传来的快感太强烈了,他忍不住呜咽出声:“宝宝直接吸就能有奶水,不用、啊……!不用揉……” “是吗?”席锦尘故作不解,用力揉搓着肥奶,“我给爸爸揉开了乳孔,爸爸才能流的更多些,不然又要憋得难受。” “啊哈……” 阮伶魂都要被吸走了,两口穴都动情湿漉漉地淌水。偏偏席锦尘的膝盖卡在阮伶的双腿间,让阮伶丝毫不能合拢腿,遮掩自己的难堪。 “你对我真好。”席锦尘抬头和阮伶对视,眼睛亮晶晶得仿佛藏了星月光。 席锦尘能清楚地感知到阮伶对自己的付出。他和阮伶之间不止血缘的羁绊,更多的是情感上的牵连。从十三岁偷窥到做爱开始,席以铖就对这幅肉体起了欲望。日复一日下他对阮伶的占有欲有增无减,因为他时刻都在发现,阮伶远比想象的更在乎自己。 “谢谢你的蛋糕。” 年轻人英气的面庞乍然贴近,这是恰好适合接吻的距离。阮伶呼吸一滞,心如擂鼓。 席锦尘却是偏过头,抬手给他擦去了脸上的赃物。 晚上阮伶做了一大桌子菜,席锦尘的七八个同学来给他庆生,送了五花八门的礼物。 阮伶听着一群年轻人吵吵闹闹,很开心:这说明他的阿锦人缘好啊。 他特意去关注小姑娘,想看看她们中有没有席锦尘喜欢的,但观察了一晚上也未见初恋的端倪。 人走席散后已是夜里将近十点。 席锦尘把同学送出门,回来后盯着阮伶收拾餐桌的背影,眼中晦暗不明。 他该去拿他真正想要的生日礼物了。 这次要光明正大的。 席锦尘打开手机,挑了几张图片给席以铖发过去,然后利落地关机,把手机丢在沙发上。 撞破,chu药迷ia,客厅ouaichushui,儿子tia小bi,iba扇bi,后u楼梯pay,修罗场!! 席以铖加速处理好了所有事情赶回来,刚下飞机,手机叮了几声,收到席锦尘的几条消息。 是图片,席以铖点开第一个,图片慢慢加载完毕。 屏幕上现出阮伶放荡的模样。红唇张着,嘴角几丝唾液,挺秀的鼻尖沁出汗珠,眼眸微眯,迷离而饱含水汽,有大片的红晕在眼尾晕开。 这一看就是被干透了,爽得要死。 席以铖拇指微顿,随后往下划动,一张一张浏览过。图片里的背景不止一处,有床上,桌上,甚至还有逼仄的洗手间。唯一不变的是阮伶骚到极致的神态。雪白平坦的小腹被射满了,鼓起来,变成桃粉色,上面还蒙着一层湿淋淋的薄汗。阮伶捧着肚子,细嫩的手指发抖,双腿大张,似乎刚经历过一次高潮,腿心嫣红的穴口留着个指节粗的洞。 他不在的这几天,席锦尘让阮伶这么爽? 阮伶的小逼口都往外翻了,席以铖熟悉那处小逼,平时是胖鼓鼓的,粉嫩的,两片小肉唇合着,小肉蒂微微探出头。被肉的时候,两片肉唇柔顺敞开,指甲一刮,高热的穴道收缩着喷出股蜜水。 这是被肉了多少次,肉蒂肿大如樱桃,上面糊着白斑——干涸的浊精,肉唇像失去弹性,红艳艳地张着,门户大开。 司机收到指令,按点在机场接人,席以铖到了,眼神锋利,暴躁的怒火藏都藏不住。 席以铖拉开驾驶室车门,司机惴惴不安:“席总……” “下来,我自己开车。”席以铖命令。 …… 阮伶今天只喝了果酒,里面的酒精含量低到可以近乎不计。 他没醉,但还是乖乖喝了席锦尘给煮的解酒茶。席锦尘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和懂事,很多事情家里有佣人,不需要他做,但他都一一学了,比如厨艺,捧着那碗温热的解酒茶时,阮伶甚至来不及问席锦尘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喝过,阮伶用手背擦去唇边的水液,期间席锦尘一直看着他,眼神带着明显的炙烫。阮伶被看得不自在,肩膀微缩了几下。 阮伶的手机放在卧室充电,自始至终没有收到消息的提示音,阮伶没去管,人走席散后桌子还没来得收拾,今夜佣人全放了假,阮伶拿了抹布,弯腰去擦桌子。 他身材保持得很好,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家居服,绒绒的毛线衫衬得他整个人气质更加温和。席锦尘的同学来时都问阮伶和席锦尘的关系,同学们以为阮伶顶多是席锦尘的哥哥。 席锦尘看着阮伶,眸光很深:“是我爸爸。” 同学们难以置信:“也太年轻了,真的比明星还好看!” 像明星吗? 席锦尘看着阮伶擦桌子的背影,腰弯着,臀部突出出来,肥圆挺翘的,裹在米白布料里。随着阮伶的动作,宽大的毛衣下摆晃动,路出白到晃眼的窄腰。 因为要来客人,阮伶坚持又把裹胸缠上,白嫩的奶肉被束缚,要不然挺着奶擦桌子的情形可更好看。席锦尘有些惋惜地想,阮伶比任何一个艳星都勾人。 阮伶做家务很熟练,没一会就把桌面收拾得整洁如新,按理说他该直起身来,但他脸色却红了,潮红暧昧。阮伶感到一股异样的感觉正从体内窜起。 “嗯——”阮伶微微呻吟了声。 声音缠绵不已,吓得阮伶随即死死咬住下唇。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阿锦还在旁边呢。 可阮伶真的很热,喝了解酒茶后他仿佛烂醉了,雪白的大理石桌面上映出酡红的一张脸。渐渐地,阮伶更塌下腰肢,那胸膛磨蹭冰凉的桌面。 好舒服,擦到奶头了,下面……下面也喷水了。 阮伶完全忘记了自己为人父的这个事实,塌腰,磨奶子磨到浑然忘我。 肥圆的臀肉小幅度晃动,大腿内侧绞在一起。突然腰身一颤,身体前弓,腿心布料被一团水渍打湿成深色。小高潮了。 阮伶捂住嘴巴,震惊于自己的淫荡。 “阿锦,这里我来收拾,你去房间拆同学送的生日礼物吧。” “我想先拆爸爸送我的。”席锦尘从阮伶身后走来,脚步声逐渐近了。 “我送的你不是拆过了么,吃饭前就等不及拆了。”阮伶的音调很不稳,喘气声很重,勉强压着声线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无助极了。 “嗯,但我还想要另外的。” “什么?” 回答他的是席锦尘环在他腰间的两只手臂。 席锦尘几乎是整个人压下来,阮伶没有防备,刚刚直起的腰身瞬间往前软倒。奶肉压在桌面上,雪白的一团先是被布条缠着再又被挤扁。 “唔……好痛……” “爸爸哪里痛?这里么?” 手掌从下摆钻进去,触摸过细腻平坦的腰腹,向上抓住一只浑圆的奶儿。席锦尘找准乳头的位置,隔着布料按压。 圆嘟嘟的奶头早硬挺起,被毫不留情地按进乳晕后,奶孔一张,温热的奶水汹涌流出。 席锦尘感受到手指上的湿意,一只大掌变本加厉揉搓起阮伶的胸膛,包住乳晕,乃至大半的奶肉,上下左右来回搓弄。 “啊哈……疼啊,阿锦,不要。” “只是疼么?爸爸不爽?” 阮伶的上衣被掀起,堆在胸膛上,大掌蹂躏着奶肉,奶香四溢。裹胸布松了,半遮半掩地留在胸上,湿哒哒的。 席锦尘把裹胸取了,拿到阮伶鼻尖前:“爸爸闻闻自己的骚味。” 解酒茶里下了情药,阮伶晕乎乎了,被席锦尘哄着伸出嫩红舌尖,由下到上舔了好几口裹胸布,把自己的奶液咽了下去。 美人彻底是情动的神态,一口一口地舔着奶,唇边,下巴上都是浪荡的奶渍。下巴被虎口攥住,阮伶被迫抬头,和男人交换唾液。 他总是承受那方,男人的动作粗鲁又不容拒绝。鲁莽的舌头在他口腔内闯荡,勾着阮伶的津液吃下去,复哺给他自己的。 “阿锦,我们不能接吻。” “为什么,爸爸只让我吸奶吗?” “奶头疼,只吸奶好不好?” “但我想要肉爸爸。” 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席锦尘分出一只大掌往阮伶的腿心摸。潮湿的布料被提起,卡在花穴缝中,分开肉唇,随着席锦尘拉扯的动作,一下一下磨着阮伶的穴口。 “阿锦!不能这样,快停下!”阮伶没丢了神志,“我是爸爸啊……我是爸爸……” “我当然知道,爸爸,”席锦尘故意叫了一句,“爸爸的小逼又喷水了,淋了我一手,要不要尝尝,嗯?” 两根手指插进阮伶的嘴里,沾着蜜液的腥甜,夹着软舌拨弄。 “呜呜……放开我,求你了,我会死的,不要碰我。”阮伶口齿不清,呜呜咽咽间,宽松的家居裤被拽到大腿处。浑圆挺翘的臀肉路出来。 初秋的夜间温度已经有些凉了,乍然暴路在外面,阮伶叫了声,打了个寒颤。 在阮伶舌头上抹尽了淫液,席锦尘 退出手掌,左右开弓,扇打起臀肉。白果冻似的臀瓣被抽得左弾右跳,红了,留下显眼的掌印。 “爸爸知不知道你有多骚!是爸爸先勾引的我,现在又要我放手!”扇打的动作不停,席锦尘的声音低沉沙哑,“不让我碰,爸爸能流水吗?地上积了一滩水,是哪家的小狗撒尿在这里了?” 几乎是没被掌掴一下,阮伶就叫一声,捂住嘴,骚媚的声音也能从指缝里溢出去。 臀肉肿的厉害,像成熟饱满的蜜桃,再按一下就要流出甜腻汁水。席锦尘数不清阮伶高潮几次了,花穴里一直在喷水,外面看来是粉嫩的一处肉缝,花唇都没有张开,里面却像是嵌了一个泉眼,汩汩往外淌汁液。 席锦尘用两根手指撑开小肉唇,粉嫩的肉片无助地分在两边,路出里面嫣红的小孔。 阮伶这处实在是小,又嫩又窄,被肉了这么多次还是处子般的粉色,看起来连根手指都吞不下去。席锦尘俯下身,看向花唇内小小的孔洞,往里吹了股热气。 “不要,很痒,阿锦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席锦尘爱极了阮伶这道幼嫩的小逼,粉嫩无毛,干干净净。又往里吹了几口热气,猩红肉孔收缩,挤了股甜腻腻的汁液出来。 看得喉头发干,席锦尘两手扒开迟宁的小逼,肉唇再合不上,然后凑上前,嘴唇含住了花道。 “啊啊……烫,放开我,化了……要化了,别往里顶唔……” 嘴巴吮住逼道,席锦尘尝了满嘴心心念念的甜味。舌尖顶入花孔,拓展那处紧窄的眼儿,刚进去一点,舌头就被高热,充满褶皱的甬道裹住,一步难行。 甬道似乎天生知道怎么讨好人,缠着舌尖蠕动,花液全喷进了席锦尘的嘴巴。阮伶的敏感点不深,席锦尘试探几下就找准了,对着那点翻来覆去地舔,把它顶进内壁里,等它弹起再从头到尾吮吸。 阮伶哭得不成样子,眼泪大滴大滴淌下来,眼前一片模糊。逃不开,没有出路的一角里,他撅着臀,被分开腿,让儿子舔腿心的花穴。 花道口被舔得颠三倒四,嫩肉红肿,从逼道里翻路出来,小孔张开了些,糊满了唾液和淫水。肉唇被松开了,一时恢复不了,大刺刺敞着。阮伶的整个性器都像是被舔坏了。 阮伶怕极了,又觉得爽得要死了,视线发黑,他在高潮着,水从穴里喷在地上,羞耻的淋漓声他自己都能听得到。 被踩掉裤管,光溜溜的下身被抬起,抱放在宽大的桌面上。阮伶没从最激烈的高潮中缓过来,就摆出了一个跪地,准备被后入的姿势。 硬烫的肉棍贴近他的逼口,席锦尘扶着粗大的性器,在阮伶肉缝里抽打几下。 “嗯哈,烫死我了,好大,会被撑坏的……” “知道有多爽了?更爽的还在后头。” 坚硬的屌头又去抽肿大的阴蒂,肉蒂几乎还没受过什么抚慰,被打得东倒西歪,淫水四溅。 “爸爸,要不要我进来。” “啊,别打了,肉豆痒死了,进来,快。” “进爸爸的哪里?” “拿肉棒喂我的骚嘴……” 阮伶的色气是刻在骨子里的,被席以铖用精水喂着长大,一身雪肤玉骨,也能化成骚浪的妖精。 噗呲一声,席锦尘扶着肉棒入了进去。 阮伶还是第一次有意识时被儿子肉,他是清醒的,神志健全,身体却背德地追逐快感,趴跪在桌上,主动往后拱身子,迎接性器破开甬道。 好热,好紧……席锦尘爽得头皮发麻,刚入了一个龟头就被内壁紧缠上。席锦尘没给阮伶喘息机会,再一用力,直直顶到花心! 在爸爸支离破碎的哭吟里,席锦尘驰骋着,性器抽动,全进全出,抱着青肋的肉棒擦过每一个敏感点,想要把肉壁都抻直了。 阮伶哭叫:“疼……太大了……” 席锦尘拥有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骇人体力,他那活又太大,逼眼吃得勉强,花口撑成几乎透明。 阮伶要被顶破了肚子,哭泣着扣着桌沿,前爬,被席锦尘拉着脚腕拽回,惩治地往内深顶,屌头把宫口都肉得微陷,花心马上就开了! “还有一截呢,爸爸要都吃进去。”拉着阮伶的手,席锦尘让他摸自己剩在外面的柱身。狰狞粗硕,底下,饱满的囊袋有儿拳大小,藏在茂密的阴毛里。 “别害怕,放松。”松开阮伶的手,席锦尘一边瞄准花心深顶,一边分出一只手揉搓爸爸精致的玉茎。 阮伶前头早丢了很多次,此时又硬起来。不同于身后男人的粗硕,他这里干净可爱,性器笔直,两个小肉球坠在下面,铃口淌着腺液一晃一晃。 席锦尘也喜欢这里,大掌摊开,整个覆上玉茎,搓弄起来。这样的搓弄没什么技巧性,给阮伶带来的是两片皮肤相接触的高热和潮湿,柱身摇来摆去,两个囊袋也被照顾到。 头埋在小臂里,阮伶吐息绵长,面色酡红:“舒服,阿锦,我好舒服……” 手心的玉茎突突跳着,席锦尘感知到爸爸快射了,手指坏心眼地堵住了玉茎肉孔。 “什么样的舒服都让爸爸得了,爸爸也疼疼我,嗯?放松,让我射进爸爸的宫腔里好不好?” 经过百来下凿击后,阮伶的宫颈已经松动了,微微开了小眼,蜜液一股一股淋下。闻言,阮伶尝试放松,轻摆臀部:“阿锦进来啊,把爸爸填满……啊,疼,慢点,呜呜!进来了……好棒。” 被顶进子宫的同时,阮伶惊喘一声,射在了席锦尘手里。 这不是席锦尘第一次顶进爸爸的子宫,在阮伶被情药迷了神志时,早不知被他翻来覆去肉透过多少次。 但在爸爸清醒时彻底拥有,却是特殊的。席锦尘心里有打算,每次发生关系时,给阮伶下的药剂量越来越少,多次的准备,就是为了今天。 “爸爸,你好棒,里面裹得我好紧。是不是又高潮了,喷水了是不是,但都堵在里面,一点都流不出来,爸爸你看,像不像怀孕。” 阮伶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席锦尘像个最残暴的独裁者,只知道入侵和大刀阔斧地征伐。狰狞的性器彻底没入,每次抽动时囊袋拍击在小逼口,幼嫩的女性器官红了,肿了,比原来肥上一圈,仿佛喂它什么都能淫荡地吞吃进去。 席锦尘抄着阮伶膝弯,小儿把尿般抱他起来。全身只剩性器相连处这一个支点,阮伶被肉得双眼发直。 “爸爸看钟表,现在几点了?”席锦尘准备抱阮伶上楼梯。 “好……好深……”阮伶被捅得魂飞魄散,只想扭头向席锦尘索吻。 他们在楼梯上接吻,阮伶一截白嫩的小腿就搭在木质栏杆上,脚上的指甲都是粉而圆润的,脚趾一蜷一蜷,白的晃眼。 “晚上十点了,爸爸知不知道。”席锦尘提醒深陷情欲的阮伶,这个时间席以铖应该下了航班,快要赶回家了。 想到父亲即将而来的暴怒,席锦尘就忍不住激动。阮伶也是他的了,他肖想了整个青春期的人,现在被囚在他怀里,敞着 腿承受捣弄。 但阮伶一无所知。他正被儿子插着子宫,从后面抱着肉,淫水滴滴答答流在楼梯上,交媾的味道无比明显。 “怎么还不射,阿锦,喂喂我,子宫想吃精水了。” …… iao锋,被老公捉到在床上和儿子通ia,冷shuiguabi洗bi,大肚peshui,掌掴小bi语言凌辱!! “阮伶。” 席以铖已经很久没有完整地叫过阮伶的名字。 撞见这场荒唐的交欢,席以铖没有骂阮伶骚,也没有骂阮伶贱,就这么又凶又沉默地低头看他,五指插在他的发丝间,随意拨弄。 席以铖:“要离婚吗,现在就签协议。” 阮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努力从席锦尘身下挣扎出,尝试着去抱席以铖:“老公……老公,你听我解释。” 但他的样子太浪荡了,花穴刚离了肉棒,拖着一丝透明液体,上身穿着毛衣,下身一丝不挂,向席以铖爬来的时候双腿都合不拢。 “不离婚,求求你,我错了,不要离婚好不好?” 席锦尘早料到这一幕,拿起旁边的纸张擦了擦下体,拉起裤链,从容起身,转眼时间装束整齐,又恢复了一丝不苟。 他抬眸看向来愤怒威严的男人,正巧席以铖也看他。他们从来不是和谐的父子,席以铖的心思全在阮伶身上,总把小时候的席锦尘交给保姆照看。长大些了,席锦尘被安排进寄宿学校读书,从小学到高三,每星期能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席以铖从前对儿子算不上敌对,确切地说,是连态度都很少有。作为家庭的主人,席以铖的时间有限,大多又给了阮伶。阮伶很爱儿子,席以铖却做不到,与其说席锦尘是他的骨肉,不如说是他拥有阮伶的一种证明。 而现在,这个证明在挑战他的地位。 阮伶爬到床沿,席以铖退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席锦尘也从床上站起来了,挺直腰板时竟然只比席以铖低了几厘米,青春期的身体拔节还没有过去,他就已然长成了高大的男人。皮鞋跟磕在地上,席锦尘绕到阮伶面前: “爸爸,我也能让你快活的,你为什么去选择席以铖?” “不,不是的……” 阮伶从床上摔了下来,膝行到席以铖跟前,哆哆嗦嗦去解男人的皮带,席以铖那处是硬的,鼓胀的一团,这给了阮伶信心,他讨好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让我怎么样都行,但我不离婚,我不同意,” 阮伶眼睛红得厉害,抬头看席以铖时眼底的泪簌簌滚落,楚楚动人,但并不足以打动席以铖。 席以铖掰开阮伶的手指,拉远了,阮伶细嫩的无名指上,那圈戒指尤其显眼:“你爽到要死的时候,也没想到我是你老公。” 席以铖把戒指褪了下来,在阮伶面前晃了一下:“这个,你以后也不需要了。” 叮当一声响,戒指被扔出去,一道金属与地面的碰撞声后,整个房间安静到吓人。 阮伶后知后觉地去捡戒指,戒指滚在床边的柜子下,阮伶衣衫不整地跪着,努力把手掌伸进地面上的夹缝里,来回摸索。 他这番模样细弱可怜,雪肤红唇,头发有些长了,柔软的发丝落在耳后和颈上。阮伶边找戒指边喃喃:“不能丢的,这是结婚的戒指,老公亲手给我戴上的……” 等阮伶找回戒指,自欺欺人地再给自己套上时,屋内早已空荡荡,两个男人离开了,留下反锁的、紧闭的门,和淫乱不堪的荡妇。 “看到了吗?他在乎谁?阮伶刚才甚至没有看你一眼。”书房内,席以铖给枪上了膛,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席锦尘。 席以铖年轻时被送去当过兵,现在盛喻公司的生意里也涉及军火,席家有枪并不奇怪,小时候,席锦尘甚至把真枪当作玩具用。 “你做的这些事情,足够你死一百次。” 席锦尘却丝毫不慌,从容不迫地不像个少年人:“你杀了我,爸爸也会跟着我去死。他怎么会不爱我?不如打个赌,爸爸会选择谁?” 砰——寂静的夜里划过一声枪响。 浴室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席以铖看到花洒下的水柱还在不断喷涌,激在瓷片上,水声鼎沸。 阮伶的衣服湿哒哒黏在身上,他分开双腿,拿着花洒头对着腿心,花穴被使用过度,小肉唇肥肿嫣红,本就不太能合上。又被阮伶伸在腿间的两指分开,让冰凉的水液直直冲击入嫩红的逼眼里。 甬道里剩下的浊精早被指节抠挖出来,作为代替,花道里、褶皱里、宫腔里,全灌满了水。阮伶坐在浴缸里,白皙纤细的腿分开搭在浴缸沿上,小腹鼓胀,肚子凸得如怀胎三月,薄薄的皮肉下汁水晃荡,马上都要含不住了,液体急不可耐地想冲出来。 阮伶却往花穴里伸了三根手指,堵住花道口,避免液体流出。他该是很不适应,眉心蹙着,苍白憔悴的脸颊上晕开一团潮红。 浴室门被打开半晌,阮伶才意识到席以铖来了,转头,意识有些涣散地说:“老公,我洗干净了,一点别的味道都没有了,你摸一下……摸一下……” 席以铖沉默地看着阮伶跨出浴缸,护着小腹,两条腿哆哆嗦嗦地站立。阮伶背过身去,对席以铖路出光洁的背和白圆的臀瓣。 一只手臂撑在浴缸沿上,阮伶想展示给席以铖看。他移开穴里的手指,转而用这只手按压腹部,席以铖看见花道口微微张开,羞怯地,缓缓地流出清澈水液来。 灌进花道的水排出时很难捱,阮伶偶尔低声呻吟,手指和足尖都无助地蜷起。花洒关掉了,只剩一处淅沥声。 阮伶含进花腔里的水太多了,他期期艾艾,又羞又难受,忽然有一只大掌加进来,重重地按小腹上的皮肤。 阮伶失了控,剩下的水流潮喷般从花腔里冲了出来:“呜呜呜……好凉……好麻!” 半晌阮伶恢复神志,又央求席以铖碰他的身子。 席以铖没有动作,阮伶就拉了他一只手,往自己的小逼上摸。 “不脏的,真的,老公,你用一下……” 席以铖热烫的手指被带向阮伶的小逼,摸到穴口软肉的那一刻,指节似乎被云朵或豆腐似的东西柔柔吸附住了, “肉豆我也洗过了……不发骚。” 席以铖在那颗红艳艳的肉团上拧一下,阮伶高声哭吟,臀部抬的更往上,逼眼一张,刚才按压小腹没排尽的水液流了出来。被含得时间久了,冷水由寒变得温热,全淋在席以铖手上。席以铖把裹了水渍的指节放在鼻底闻了闻,味道很淡,是阮伶花道里本身的腥甜味。 “没用了,小逼都被捅松了。” 父子3p,双龙,daou捆绑强制,ui心穿环坠上戒指,大美人被欺负到哭唧唧!! 阮伶冷得像块冰,独自在冷里泡了么久,还用了满腹。被席以铖抱来时候,阮伶浑细细打着颤。 被送到了个方,个方阮伶陌,每次犯错,就会被老公带来里。里有带着两,可怕到要穿肚木,也有胶衣和颈环,束缚,让过气。 天板垂两拇指红麻绳,阮伶细瘦伶仃手腕挤在,被绳牢牢缠住,度原因,阮伶足尖堪堪能碰到床褥。力气完全足以支撑,需要绷了腰,才能控制自己左右摇晃。 两条自起被红绳缠,分开,细瘦莹脚踝被虚虚吊起。 人门开。前席以铖,后席锦尘正缓缓抚着阮伶脊背。乎席锦尘每沿着脊骨摸,阮伶就缩肩膀。 “么?爸爸?”席锦尘问。 阮伶咬答,知等待会什么,旁两个男人明显都心佳,会什么疯狂事来? 席锦尘并未气馁,扣着阮伶后颈和接吻,又又,啧啧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期间无意碰到阮伶后,席锦尘听到后者轻哼声。 从个小时前,阮伶被老公在床捉到和儿通开始,两团就没有再被碰过,雪白肤留着横七竖八红抓痕。实在太丰沛,会就撑得浑圆饱胀滴。没有力,来,只能蓄积着,让个脯比平时乎了倍, 阮伶平时刚够男人手掌个抓团,正巧能被抓在手心搓小。如却像熟过了红果,多满胀,浑圆耸立着,型很漂亮,丝毫见垂。 对儿被席锦尘注意到,席锦尘伸手指拨,孔阵张合,小嘴样,吐滴。温无人问津,久便凝固成片白乎乎渍。 “爸爸,喂儿。”吃够了阮伶,席锦尘提要求。 “,行。”阮伶声音都打颤。 “为什么行?” 席锦尘从后圈住阮伶腰,很形差让阮伶无助陷在男人怀里,像只无助玩偶。 “爸爸让,就要从后面爸爸了。” 前,席以铖直盯着阮伶看,神翳,忽然床单陷,席以铖坐来,骨节分明手指拨阮伶红绳。 两红绳自小腹分开,分成两勒心,压粉,袒嫣红最隐秘孔。 才回阮伶手指婚戒刚刚又被席以铖取,此时拿在两指间。席以铖拿戒圈在阮伶比划了,轻着说了声:“很看。” 阮伶挣扎起来,绳吱呀呀响:“、行!” 已经知了席以铖要什么! “别怕,爸爸……”席锦尘箍着阮伶腰,“疼,很快就过去了。” 怎么可能疼? 阮伶从前穿过环,两只粒也。穿环时,既使席以铖再小心,也还要疼天,位碰都能碰,哭,席以铖就脾气抱着哄。 很多年前事了,孔很久未被贯穿过,现在概快完全愈合了。想到些,阮伶才意识到年席以铖对有多宽容,给了多自由。 占有么男人,容许断了,找到工作去班,和用去佩男人标记。 席以铖:“躲什么,想要戒指吗,以后都带着了。在里。” 说着,冰冷镊夹起豆。 与此同时,黏腻剂被席锦尘倒在阮伶间,沿着淌。接着只掌把推开,手指围着后打旋,粉褶皱局促缩着,被突然碰了,羞涩到合得更了。 席锦尘番,指挤了去。“啊——”阮伶低低叫声,缠绵万千。 “害怕,要了,会坏掉,阿锦……别来……” 阮伶后致,还会自动,平时席锦尘本用扩张就能直接去,天看阮伶太恐惧才多了些功夫。席锦尘会更多照顾了。 “得去,爸爸里很和,能把整个都吃去,能比前面得更,爸爸很。” 看似和阮伶调,其实席锦尘话句句都在说给席以铖听。也全占有了阮伶,过阮伶每片,完全逊于席以铖。 粉后着指,褶皱撑开了些,席锦尘剩余手指在褶皱周围描摹着,刮起剂往里推。羞涩却饥渴,把喂来剂都吃了去。 阮伶另外,看似青涩,其实里面别有天。席锦尘指节刚伸去就会到了,,柔异常,碰,整条甬收缩,把手指得舒服畅 冷战绝对控制,美人委屈求cao,答应五分钟gaochao,掐断gaochao,在gua家面前kouiao,深hou爆ig! 阮伶在医院住了很久,浑浑噩噩,数天离开席家第天。 阮伶近些年很少来医院,了病都请医来家里治。次,个人被丢来病房。宽病号服,蓝白条纹衬得人格外憔悴。 护士来给阮伶测温,还低烧,护士问阮伶有没有医嘱吃药。 阮伶避而答,反而问:“席先,什么时候来啊。什么时候……接回去。” “清楚。”护士有些冷漠。 最近,阮伶开始称呼席以铖为席先,因为当说“老公”时,护士会回答们并知阮伶老公谁。 护士安排给阮伶输,并拒绝借给阮伶手机。带门离开时候,护士又见阮伶抱着膝盖,转望窗外,浅病号服让看起来像只鸟,被束缚起来,单薄而无助鸟。 门后,护士忍住和同事闲聊,“间病房里病人什么来啊,个男人,得么看,”护士想了想,又觉得太准确,补充说,“有病态、妖冶漂亮。” 医院对面便利店里现位貌而瘦弱男人,希望借用店里电话,却无分文。 老板娘极少慷慨,可对着样相貌也发脾气:“行,用吧。” 人看起来份凡,说定待会能敲笔。 阮伶拨号,手指颤抖键数字,电话次次被挂断了,滴滴提示音尖锐刺耳。 实在占用公共电话太久了,后排队人开始抱怨,站在阮伶后面人概有急事,搡了阮伶把:“喂,还有完没完了!” 阮伶护着话筒,认真听里面每个音节:“有事,打给老公……” 个男人来找老公? 后面汉瞬间瞬间脸差极,转骂了句脏话。 老板娘明显看来阮伶对劲,声:“都打了多遍了,打通就别打了!哎,从医院里偷跑来,医知吗?!” 前段时间附近刚发过起伤人案,神科病人持刀溜来,当街砍人。 老板娘心有余悸,急吼吼对店员说:“人脑有病,快把带到医院保卫去,天真倒霉,死死跑到来!” 阮伶小声:“没病。” 店员拿木来轰人,殿顾客信以为真,从阮伶边散开,围在远看闹。 木挥到了阮伶面前,阮伶往后缩了缩,扔旧拿着黑听筒肯放手。 “老公就接电话了……等等、等等……” 事态越来越。个漂亮男人穿着病号服,央求着要给“老公打电话”,多半个取向正常神经病。“同恋”“傻”“恶心”,诸如此类字响起在阮伶耳边。 医院本来就个负面绪混杂方,在场众人积郁很久恶意,都以肮脏咒骂方式给予个陌人。 老板娘耐心到了极限,冲过来擎住阮伶肩膀,把人往外拖:“别耽误老娘意!” 此时电话忽然接通了,另边传来席以铖声音,又急又气:“在哪?” “、在……”阮伶喏嗫,知该怎么描述周围环境,“在个很多人很多人方。” 秒,电话被老板娘啪得声打掉了。 “去!” 阮伶被搡了去。 还穿着病房里拖鞋,太了,合脚,走起路来踢踢踏踏。 沿着街边走,懵懂无辜杏里着汽,像要哭了。 “去哪儿,要要带去,对片很熟。” 个人拦住,阮伶抬眸看,发现刚才排队在后面汉。 阮伶喜对方冲鼻味:“、需要。” “怎么需要,小货么缺男人,白天街发,来让爸爸给喂饱了!” 汉表乍然狰狞,揪着阮伶领把往怕僻静小巷里拖。 嘴被只脏兮兮掌捂住,阮伶目眩,啪——背被惯在墙,又有只手来摸腰。 腰间顿时疼起来,阮伶呜呜叫,用去踢汉,膝弯踢了汉重要位。对方痛叫声,捂住,破骂:“玩意敢踢老,老天非要把坏了,松着送给老们玩!” 汉气得脚,手伸,就想给阮伶掌! 阮伶吓闭了睛。 预料疼痛没有到来,阮伶听见汉似乎被撂倒了,随后响起相击打斗声。 丝丝缕缕血腥气在空气蔓延开。阮伶睁开,发现汉躺在,开绽,脸全血分清官。席以铖蹲着,脚踩在汉,挥起拳,拳拳往对方脸打。 “会死,别、别打了。” 阮伶吓要死,双发,脱力般靠着墙,呼急促。 甜i破冰,当着司机车上情事,叼住衬衫让嘬u,指iachaope,eiku手帕堵住iye!! 第日周末,窗外天光微亮,席以铖刚清醒时,嘴角被柔东西碰了,睁眸,对阮伶发红脸颊。 阮伶昨晚在席以铖怀里哭到乎,被席以铖抱回卧室休息。 醒来看到老公在边,阮伶没忍住凑过去吻了,此时偷亲被发现,阮伶表呆愣愣, 第反应叫了声:“哥哥……” 哥哥和老公,都前个依恋了很多年人。 “老公天要去公司吗?” “待会要门趟。”席以铖起洗漱。 阮伶洗漱过了,仍磨磨蹭蹭待在席以铖房间里,看席以铖撩起冷洗脸,背后结实肌鼓鼓。 没再穿昨晚气黑丝,阮伶着老公超号睡衣,袖折去,藏蓝衬得阮伶整个人很柔。 “老公。”阮伶向席以铖索要早安吻,很主动走过去,双手环席以铖脖。 席以铖颇无奈靠在盥洗台前,捋了捋额前发,没给反馈,没说。席以铖任由阮伶亲了来,们用同款牙膏,海盐柠檬味在齿列扩散开。 阮伶眶酸涩,又想哭了,席以铖没有拒绝,没有冷漠走掉。 ,老公还会要…… 所以吻,阮伶很有想吻到老天荒意思,明明已经过气,脯起起伏伏,阮伶还去勾男人尖,主动把伸过去。 最后席以铖着阮伶后颈把人拉开,了阮伶半发:“么寸步离跟着,该给个换衣服时间。” 阮伶羞赧,红着脸门了。 太开心了,坐在餐桌边等了会,和席以铖起吃早饭,本没注意到家看异样神。 席以铖换了正装,阮伶猜测要席正式场合,没想到吃完早餐起时,席以铖对阮伶说:“天跟去个方。” 阮伶端着杯眨了眨,没反应过来。 席以铖皱眉:“去?” “去、去。”阮伶正喝早餐,嘴边沾了沫,也没注意嘴,站起来就小跑跟着席以铖走。 家并知席以铖和阮伶之间关系,看阮伶小心讨样,以为席先豢养小玩。 见早阮伶和席先关系忽然转,家在背后嗤了声:“真没见过世面。” 汽车,阮伶和席以铖并排坐在后座,席以铖低翻看个文件,项项检查条款。 阮伶乖乖坐着,时时转看旁边男人。 席以铖动作变,说:“嘴边。” “啊?”阮伶通过车窗,看到边白痕迹。 “,没有手帕。”阮伶边说边朝席以铖靠过去,“老公可以借吗?” 或许早安吻给了阮伶些自信,说句话时没再磕,睛亮晶晶看男人。 席以铖袋里着折叠手帕。 人跨坐在席以铖,柔挨在,席以铖合文件放在边:“想什么?” 阮伶倾,红略张起,贝齿咬住手帕角,轻轻缓缓拉了来。 没立刻去渍,而摊开手掌把手帕放在其,伸尖在丝绸料了。 意氤氲,手帕团被染成。 “老公,想要……”去渍,阮伶把帕成团,又伸去。 “昨天没有把自己摸?” “昨晚、昨晚没来,”阮伶咬着说,“而且早要挤,早没挤,现在涨,。” 阮伶拉着席以铖摸向。掌在略有弧度位了,掌心带。 “为什么没挤?”席以铖问,“早餐前明明有很多时间。” 阮伶穿了宽松衬衫,缠了裹,席以铖隔着布料搓,还对准压。 人轻轻息,后仰,细白手指拉起衬衫摆,平坦光窄腰。手指着布料断往,嘴叼住衬衫,阮伶缓缓解开裹:“因为……因为很想让老公给,用手指挤特别疼,会红起来。” 裹缠成圈,席以铖嫌阮伶解得太慢,迫及待把裹全扯来。探,正抵席以铖前衣料。 阮伶没撒谎,柔球确实可怜兮兮,憋涨成红,莓果般着。 席以铖:“因为什么?再说遍。” 阮伶羞得要过去了,从来没有过样主动事,在事,席以铖永远势,阮伶什么都,席以铖就能随时随被勾引,得说话来。 昨晚和现在,概阮伶最胆格时候。 片刻后见阮伶没回答,席以铖惩罚似拧尖。 “嘶,慢……疼,”阮伶叼 边被老公cao子gog边被bi问ai不ai儿子,公司厕所对镜后u,被抱起来颠og同时cao两xue女装! 福利院老院得和善,起来时尾堆慈祥褶,特到门来迎接席以铖。 份贵重客人已经到了些时候了,正微微侧着,听旁青年小声说话。 青年貌到了雌雄莫辨程度,穿着男款衣服,乌发披着,张合小像涂了红。 老院惊喜:“阮伶吗?” 青年惊了,瞳微睁看过来,像只受惊白兔:“、。” 从被席以铖带走后,阮伶次也没有回来过里。福利院也有对很人,比如老院,时老院发还像样全变银白,每天早都会和阮伶吃早饭,告诉要主动去新朋友。 童年阮伶愿意。 抱着玩偶——从亲母亲里拿走唯东西,已经被得脏兮兮,稚气小人嘴里每天振振有词:“想找妈妈。” 福利院每个人都从阮伶听到过句话,年孩会排挤,说才没有妈妈呢,然怎么会被送到里来! 阮伶个人提着玩偶蹲在墙角,看雨前蚂蚁搬家,独久了忽小声喃喃:“要哥哥。” 华贵宅院里,阮伶只见过个男面,气场煊赫,面容沉毅,哥哥。们淌着血里,有半相同。 男在边系领带边门时看了,珠漆黑,刻眉目有些混血味。 …… 阮伶跟在席以铖旁边,听另外两个人对话。 席以铖次来,因为老院请求。 许多年来,席家直在给福利院提供捐助,次城改建,福利院要全迁去另个方。个方位置,靠近市心,各方面设施条件也提升了截。而些,都离开席以铖帮助。 即将退休老院对席以铖满怀激,恳切提要见见。 们在里并没有待很久,席以铖只对阮伶小时候住小房间有兴趣,看完房间后拒绝了老院起吃午饭邀请,说之后还有约。 老院拉着阮伶打量,神宽,夸阮伶得看,命也:“有么负责个哥哥。” 直到再坐车,阮伶脸都红,揪着膝盖布料,低声问:“为什么要带来里?” 席以铖让司机开车去公司:“老福利院要拆掉了,觉得会希望来看。” 句话让阮伶眶发酸,回福利院,因为很怕再次被丢回去。告诉哥哥无可去,哥哥才会心疼,把带在边。 来就盯着个私份,阮伶见得光,母亲拿漂亮指甲指着,声音尖利,骂畸形:“怎么个正常男孩,然怎么会只给房?就会住到宅里去,当阔太太!” 阮伶从来都被丢弃,厌恶,心悬在半空里,方就万丈渊,直到黑暗里伸只手,拉去,给可以停歇陆。席以铖把手递过来了,阮伶就愿意松开了。 有了开车来时经历,回司机更谨慎,提前就把隔板升了去。心无旁骛开车,没过多久,后车厢声轻哼:“慢……阮阮肚胀……吃了……” 席以铖懒散靠在椅背,伸手去阮伶染桃粉肚尖,轻:“阮阮自己想吃,么着急坐来,系带都被整个来了。” 如果阮伶能分只手来,定会捂住男人嘴,呜呜咽咽求别说了。阮伶骑乘在席以铖,刚被了猩红泥泞,化般快让浑都绷了,动都困难。 膝盖分开,阮伶跪在椅,双手撑在后,细白躯略微后仰,正巧把对浑圆白兔送到男人面前。 阮伶时冲动把硕吞了去,现在才知有多吓人,旷久了小承受了样,阜被拍击起来,像被捣碎了红芍药。 “太久,太久没有过了。”阮伶随着男人动作往缩缩,让到可怕度,“太了,慢,呜呜难受……” 席以铖双臂箍人腰,差两号型让阮伶看起来被完全禁锢在了结实躯,席以铖缓慢又定契,往时胳膊压,给阮伶丝逃掉机会。 弹被两只掌分开,幽里两粉,后净净,羞怯缩着,男人分手指在了,豆腐似肤颤,吐丝清亮来。 席以铖边,边在后里加了手指,次次完全没只剩指,对着前列碾磨。 塌糊涂,被填满,鼓胀外翻,阜嫣红片,小哒哒收缩,忽然阮伶声。 “怎么了?”席以铖着阮伶耳,问。 “呜呜磨到了,疼 3p少将喂养黏人小yi狐,豪门宴会时sai狐尾发情,被老公和儿子a在shexia疼ai,gua满iuai 办公室里,年轻少将临时门办事,宽敞明亮房间直响着难耐、细弱,比外面黄光还要缱绻,恨得勾得人立刻了。 传闻,帝国最年轻少将席锦尘最近养了只小白狐,宝贝得很,工作时就放在办公室里,止有个属汇报时看见过只蓬松白尾。 概雪狐,被人养得极心,尾尖稍丝丝缕缕散开,搔得人心发。 日趁少将在,席锦尘位军队同事拧开了门把手,请自来,就为了看看只白狐。沙发鼓起了小团,茸茸毯被起,绒毯边缘,颤巍巍伸来支狐尾。同事细看时,发现狐尾被濡了,裹了层亮。 再听小白狐声,柔媚百转,呜呜咽咽,像受了什么天委屈。同事嘴发,结动,手伸到绒毯边把毯拉开。 低语:“别张,让看看,什么样小狐狸能让席锦尘天天带在边,每天尾摇来摆去,怎么味。” 阮伶太害怕了,趴伏在绒毯里,缩着。浑都席锦尘味,怎么、怎么能被别人看见…… 幸,闯速之客只在阮伶尾尖了,而后响起重重摔门声,有别人来。阮伶辨认席锦尘声音,锋利又危险,陌男人没再扰阮伶了,阮伶听到门外很混,打架声和劝架声搅作团。 席锦尘再次推开门,正巧对小狐狸关切慌神。阮伶抱膝坐在沙发,看过来时眶红红:“阿锦……没事吧……” “没事,”打趴个废同事太简单了,只席锦尘要控制着力气,把人手骨打残,又让死。席锦尘蹲在阮伶面前,问:“碰哪儿了?” “尾、尾。”阮伶捞起蓬蓬尾给男人看。 席锦尘手指尖捋着发,逐渐往尾走,探到人淋淋后,粉被黑假撑开,去。谁能知少将养狐狸个小人,白尾连着硕。 手指在尾摸索番,席锦尘抓着,朝阮伶最位急促。“里呢?碰过里吗?” “呜呜呜……没有……没碰过,只有啊哈,只有碰过……” 人脸颊如桃,绵吐息,红尖,岔开,给男人看成熟李玉,轻哼求饶:“忍住了,想、想去厕所。” 净、淡红被撑开,了透明铃,因为透明,能看见里面堆蹙蠕动。 席锦尘了声,军装穿在显得无比禁,而却在调小狐。 住铃端圆珠,席锦尘把细慢慢,人舒服在沙发蹭着,乌黑郁发尾搭在肩,晃晃。 “爸爸想用哪里?前面还后面?” 说“后面”时,席锦尘指腹方小,已女被碰,人抖着变调哭:“别、别碰……呜呜呜阿锦、用前面……” 席锦尘掐着阮伶窄腰把人抱起,走去卫间时低和人接吻。敲开贝齿,阮伶柔嘴里甜,概因为午吃了樱桃。 勾缠间,席锦尘还分只手,慢慢用领玉,阮伶似难受似愉,被吞吃着,咙里溢甜腻,像糖果温化,甜丝丝浆。 “爸爸浪死了。”席锦尘把阮伶放在桶前,嘴分开时拉银丝,“什么时候用后面给看,嗯?之前答应过。” 阮伶羞赧垂眸,鸦睫抖抖否认:“没有答应……,把疼了。” 人脊背贴着男人健硕膛,男人从后伸手,扶住人通红玉:“快来啊,爸爸。” 男人指尖拿着细在铃快速钻,阮伶摇着哭,说很酸,要化了,铃完全从玉时,人着,白。 “啊啊啊……来了……”阮伶神涣散,说着席锦尘教给孟浪话,“爸爸被阿锦了,到外面……卫间都脏了……” 席锦尘掌动可怜兮兮玉,圆指甲搔刮,声音沉沉诱哄:“爸爸该叫什么?” 阮伶轻声哭喊,后狐尾气摇来摇去:“主人……” 席锦尘在休假状态,每天只需要理公文,事清闲,也需要在办公室待到班时间。在军队战功赫赫,为帝国了卓越贡献,两年被接连提,十九岁就坐少将位置。 因为年少成名,席家在帝国名声更盛,席以铖手段把控着商界,席锦尘在军政又势。可以说,席家有什么风草动,都能让整个帝国抖抖。 帝国最年轻少将把爸爸抱坐在,开始理天最 小妻子穿浸满chu药ei衣工作,见客hu被椅子假yag双龙,老公chu现脱他包裹outu的西装ku狠cao 墙指针即将指到午六钟,阮伶放在沙发手机亮了次,显示有电话来,因为被调成了静音,本没有惊动旁边认真商讨两人。 六,阮伶天向男人们承诺班时间。 珠宝设计专业毕业后,阮伶了家着名工作室。席锦尘休假后时时刻刻粘着阮伶,故而阮伶向工作室请了假,有了事也基本在家办公。次要见重要客,得专程来了趟。 “阮老师,希望里细节可以改。” 客对草图提着要求,走到阮伶边示意修改。 阮伶并知,在办公室里举动,通过监控镜被席以铖看得清清楚楚。 宽木桌侧,阮伶和位陌男人离得极近,姿势坐站,乎手肘挨着手肘。 偏过去看图纸,阮伶额前乌黑碎发微微翘着,光从侧照来,显得阮伶侧颜线条温和而莹。 和陌男谈论着什么,淡红张合。 看着电脑播放阮伶办公室里景,席以铖眉蹙起。 席锦尘打来通电话,说临时有事,晚要晚到。 席以铖冷冷回复:“最别来。” 说罢,掐断电话,席以铖拉开面前屉,里面只控制钮。 阮伶椅忽然颤动起来,振幅,起初并没有引起注意,渐渐,阮伶觉整个向前倾,被什么托了起来,和质椅面间留条宽宽隙。 像从椅背伸条铁臂,禁锢着腰往用力,使得略微抬起。 阮伶穿正装,两只圆翘裹在衣里,为防止溢,孔了两只橡胶,衣浸了药,让两只红果似首时时刻刻发发胀。 西服更能凸显阮伶丰裕,腰个位桃样把布料得鼓鼓,果甜,丰沛。 如果从后面看人,很容易注意到人纤腰与翘,弯腰,蹲,系列行为扯动布料悉悉索索,任何个细小动作都气诱人,让人担心布帛被撑破,雪白肤来。 阮伶到重安,知条机械臂接来要些什么,客在边,没办法幅度挣扎,只能握了座椅扶手,沉稳着呼继续和客对话。 客说完了自己意见,放笔,返回到阮伶对面坐。 天客似乎对阮伶工作很兴趣,修改了稿也没着急离开,反而和阮伶闲聊:“老师,设计来最满意作品什么?” 对面人问着问题,而阮伶双被另外两条机械臂拉开,透着寒芒匕首贴在。刀刃锋利,却轻易把心布料划了开。 阮伶被冰得缩,方面因为贴在刀,方面因为从外面来寒冷空气。 划开了西装,阮伶隐秘心就和外界赤诚相见了,连都没有穿,红多受了冷,像了苞似颤颤,汇集成滴缓缓淌。 为了回答客问题,阮伶手指抵在边,贝齿微启:“唔……戒指。” “婚戒?” “嗯,婚戒,”阮伶重复遍,“和老公婚戒。” 老公?客似乎发现了什么,对阮伶兴趣更了,两只手臂撑在桌面,想探听阮伶轶事。 阮伶前后都被柄什住,人心颤,忽闪忽闪鸦睫掩饰慌。 怎么、怎么可以玩得么过火? 两只假很,都正常尺寸,阮伶两未经开拓,涩已,完全吞吃去应该会很困难。 人惊慌无措,像被钩牢牢勾住鱼,被迫坦柔白肚来,小幅度挣扎,却又避无可避。 对准了红,机械臂握着腰肢,假往,又凶又缓慢,知阮伶尖再次及质椅面,两黑也被吃到了底端。 “唔啊,难过……满……”阮伶微,音调轻而破碎。 客察觉到对,看阮伶肤沁着层粉,脸越来越红,贝齿时时咬着,把珠咬成胭脂。 天气,人却微微发了汗,黑发沾了缕在脖颈,像茂密海藻般。 客关切:“老师,了吗?” “没、没事。”前后假停了来,阮伶以为到此为止,刚刚送了气,两只假又像被了发条般,更加疾风骤雨捣起来, 们没有贯节奏,时而同同,齐并,时而个完全后,另个再直抵心,凶狠让阮伶瞳孔失焦,像被扯坏了布偶娃娃。 阮伶尽量吻住音调,能被别人看见自 3p穿oubi短裙扮女仆伺候男人们吃饭,小bigua桃hua酒当酒壶,一前一后被双龙搓玉igsheiao 席锦尘临时加班,来路又遇见堵车,到达目时已经晚了分钟,侍者引导去包厢。 前段时间阮伶答应起吃饭,最终约了,席锦尘依饶,终于让阮伶允诺次补偿给。 席锦尘经常来家餐厅,隐秘很,偏日式院里辟窄窄路径,每个包厢都有专属通,时并会碰别人。 推开木质隔门,席锦尘最先看到还席以铖张臭脸。 “怎么来了?”席锦尘脱薄衣挂在门,问。 “陪阮阮来。” “么悠闲,个公司要倒闭了?” 两人呛了两句,忽然间门帘,阮伶从其走来。 见两个男人同时转看向,阮伶脸顿时红了:“件衣服合适,还、还换掉……” 阮伶衣服席锦尘前天买给,觉得难为,磨蹭着肯穿,晚终于想换试试。 还……太违和了。 而且老公怎么也来了?刚才去换衣服时候房间里还空无人。 攥着裙边布料,阮伶睫颤动,未穿鞋白皙双足慢慢后退。 “爸爸很看。”席锦尘神带了意,夏日光般把人灼伤。开,阻止阮伶退缩动作。 席锦尘:“爸爸走些,让看看。” 人咬着嘴,依然犹豫决,周穿了么轻薄衣料,暴在微冷空气里,人忍住伸只手抚小臂。 席锦尘给件女仆装。 阮伶换了裙装,双在外,纤细笔直,膝盖透着微微粉。裙片亮绒面黑,裙摆窄窄白丝边,再往,黑布料裹住人丰满,字领优肩颈线,致白皙锁骨。 整个裙当真很短,裙摆蓬着,底堪堪到,遮住了片隐秘之。 人把珠都咬得嫣红,才定决心般,吞吐:“……还忘记穿了样东西。” 阮伶后搭在椅、换来常服,转,蹲去,在衣间挨个翻找着什么。 人清楚裙度,也知微微俯时裙摆翘,就会其遮盖、白尖,暧昧沟向延伸,后粉,恰到漂亮,只间勒了层薄薄布料,打断旖旎遐想。 席锦尘心咬牙暗想小妖定故意,最知怎么经意勾引男人。 窸窸窣窣翻找片刻,阮伶往发了两个小玩意。 转回来,人羞赧低,盯着足尖,径直往餐桌旁边走,两个男人都看得很清楚,小妖发了绒绒两只猫耳。 猫耳随着步伐抖抖,搔得人心。 席以铖声音发哑,指着边坐席:“过来。” 人尖靠在脚跟,乖顺跪坐在席以铖边。 席锦尘满说:“爸爸晚约会对象。” 席以铖只瞥了席锦尘,就后悔了,件衣服,应该让阮伶单独穿给看,臭小。 阮伶犯了难,最后被席锦尘绕过桌来势抱了回去,挨在席锦尘边。 们坐很近,知有意无意,席锦尘膝盖碰阮伶白题,阮伶怕,揪着裙摆,小心翼翼躲着。 席锦尘想用餐时,人会先步为布菜,纤细腰肢略微前倾,又柔尖和女仆装里自带丁字。 席锦尘并去夹盘里菜,等着阮伶红着眶说:“可以了……主人……” 男人心很,只让人夹了次菜,就心疼把人圈怀里,结实肌挤压豆腐似翘,开始喂人家吃东西。 喂饭时席锦尘空余只手也并安分,探绒绒衣服里,掌心致两枚腰窝,把怀里人撩得浑,光。 阮伶胃,被喂了筷就摇着说吃了。 席锦尘:“主人就和玩些别。” 间包厢里暗藏玄机,比如席锦尘手边矮矮案,就放着束缚。 席锦尘从挑了个黑颈环,给阮伶带,阮伶柔顺倾,让男人收缩颈环。有些,约两指宽,勒在阮伶纤颈,让呼畅,时时刻刻意识到自己由主人控。 人微张着呼:“谢谢主人。“ 细腻纹理安着枚金属圆环,圆环正对着前面,让人忍住往里锁链,把人永远锁在边,囚为。 此时包厢门响了声,有侍者端着托盘来。 阮伶有些慌,往席锦尘怀里缩,席锦尘了阮伶手心:“没事,们会看。” 侍者果然目斜视,放酒,介绍过特桃 3p上,当着bi婚长辈的面女装抱tuuohua瓶玫瑰枝cha小bi,yidi穿戒圈带锁链爬跪野外ouchu 阮伶每个月都会天去旧宅。 从小活到方,和席以铖与喻玫起。阮伶和席以铖结婚后,喻玫因为无法接受们两人关系而主动搬去住。后来席以铖也替阮伶换了住,个旧宅算彻底空了来。 “夫人,您来了。”慈眉善目旧宅老家向阮伶问。 阮伶来照看草,便换了方便衣服,去了园。 欧式月季开得正,清晨,尖珠还未完全曦,晶莹圆。阮伶剪了支,准备摆放在客厅。 怕打衣裙,人撩起裙摆,脚尖踮起,往前去探较远粉红枝。 阮伶裙席家年轻女佣常穿,亚麻料,宽而,完全放来时直盖到脚踝。 席锦尘来时看到就样番景象: 小微微翘起,手拿着束玫粉龙沙宝石,人脸颊比苞还要艳, 阮伶被突然现男人惊了:“阿锦怎么到里来了?” 席锦尘没回答,揽住阮伶细腰,手掌安分在裙底来回抚摸。 阮伶款式普通,甚至有些老气,灰棉料,平角,宽到显得阮伶小空空。 “怎么穿了个?” 席锦尘手指从底探去,摸无比肌肤,惹得人颤抖连连。 “还……昨天们玩得太过了,现在还疼……” 席锦尘昨晚接到急任务,半夜匆忙走了,席以铖接着压着阮伶,乎到天亮。 因为男人过于悍力,到了早,阮伶两都微微外翻,红着,布料磨就酸麻难耐,无奈,只能穿平角门。 阮伶问席锦尘:“事理完了吗?” “嗯,没事什么问题了。”席锦尘没有说昨晚有多么凶险,有多险象环救了帝国领袖。 现在外面都在传言晚间勇敢表现,席锦尘却只想玩前小人。 阮伶看席锦尘略有发青,问要要去休息。 “休息,”席锦尘从后抱住人,在颈窝里嗅了甜腻味,“要爸爸。” 阮伶脸刷得红了,喏嗫:“现在在外面。” 两只火掌探到裙摆,往抚,托住圆翘,隔着平角,面团似得搓。 席锦尘边边哄:“分开些。爸爸有没有想?” 阮伶推拒着想和男人在野外,却被膝盖开了双,人惊慌息,受着男人指节在蹭。 束龙沙宝石从手心散落,铺在草。 男人糙手指伸幼里来回抠挖,勾潺潺,小指勾住戒圈,轻柔拉扯。快似涌来,人动,眸,忍住小幅度扭动腰肢迎合手指玩。 阮伶很张,捂着小声说:“会被人看到。” “会,只要爸爸别叫得么浪。” 阮伶白双手扶在树,火贴在心碾磨,每次轧过漉漉,都带涟涟痕,人心分早被打了,勒小巧敞开隙形状。席锦尘把剥来,看挂在脚踝,随着动作轻微晃动。 两人此刻模样,像极了家里女佣和少爷在园偷。 阮伶像,浑淋淋,散发糖纯郁甜味。 “要要去,把透。” “要……快来……呜呜呜里面……喂小吃东西……” 后位能最,席锦尘驱直,往里到了才停来。 “太快了、受了,慢,阿锦轻轻……轻轻……” 男人从背后伸过手,玩起阮伶柔,对饱从布料脱,白和茱萸粉暴在微凉空气里。 显然早被过了,周围留着淡红新鲜咬印和指痕,看就知席以铖去。 席锦尘利落把蝴蝶夹取,让积蓄、甜腻泉样缓缓淌来。 “,怎么又涨了?刻离了男人都行,偷偷产,把撑得又又圆,着在街晃勾引野男人。” 阮伶说否认话,因为男人把翻过,扛起只,边边。 人有净圣洁,可偏偏最耽于事,每寸肤都受到过滋,像专门人血妖。 浑都被照顾到,样快实在太了,阮伶觉得自己要温化,和席锦尘为。 硕在动时,席锦尘直用两手指玩红,使成原先两倍小,翘探。 席锦尘拿链,勾连在了 边被儿子掰开tuougaxueeishe边给老公深hou,双龙两oubag齐caouhuaxue,拉yidi链至a路边yiua 推门而果然席以铖。 席以铖毫意外闻见了空气甜腻香。 阮伶正在席锦尘捂惊:“放来,会被看到……” 席锦尘皱眉,狰狞得更:“怕什么,个老古董罢了。” 席锦尘见到喻玫个辈次数多,对古板刻薄印象却很。到了现在,喻玫竟想着来涉。 旧宅木门很隔音,阮伶在沉浮,也能听到门外跟鞋踩板响动。 概喻玫在楼梯。 阮伶边被儿,边看到老公来,然后泰然自若合了门。 “老公……”阮伶迷离叫了声,认为席以铖来打断场合时宜事。 席以铖看阮伶神里全。 阮伶请求:“能能要在里?……呜呜呜呜……回家……回家怎么玩都可以……” 男人们互相对视,席锦尘里全挑衅,于席以铖站在床边俯,勾起阮伶和吻。 吻到阮伶乎乎时候,席锦尘埋在红里又开始飞速捣起来。 “爸爸更多了,果然喜被别人看着么?” 席锦尘把“别人”音咬得很重,刺了席以铖句。 席以铖挑眉:“得阮阮够,所以还有力来看。” 阮伶想看们吵架,黏糊糊回伸手去,勾住席锦尘脖,吻。 席锦尘嘴被亲得哒哒。 场事更加荒唐与靡。 人趴跪在床,细细腰肢汗发颤,被抬起,席锦尘肤较手掌握着两浑圆,紫嫣红里捣。 人乌发有些了,披来遮住侧脸,席以铖在前,伸手把青丝捋到发粉耳后。更方便阮伶吞吐。 席锦尘力太,阮伶跪都跪稳,时时往前栽倒,意外被冠开。 “唔唔……” 津断从阮伶边溢,实在住了,起被填满,让浑酥。 席以铖看人偷起了懒,细小手握着,只伸粉青暴起,嘴发咿呀喟叹,却愿意更吞去。 “乖,”席以铖安抚阮伶发丝,沉声哄,“吞,之前教过,嗯?” 说罢,等阮伶反应,男人就开红了去,得阮伶只能发呜呜咽咽。 席以铖注意到手边随意丢着银链,用手指勾起链,发现另端连在阮伶起。 调声响起在阮伶耳边:“哪家小狗跑来了?链怎么没有被拴?” 席以铖最知怎么让阮伶害羞,果其然,听了话,阮伶抑制住发起颤来,更烈包裹着。 “嘶,”席锦尘被夹得喟叹声,又了么久,到了发边缘,在柔里加速冲刺百,就抵,往里了。 让阮伶陷极乐,瞳仁翻,如果席以铖撑着,就要完全脱力趴去。 席以铖把阮伶抱起来,换了个姿势,对席锦尘似嘲讽似宽:“得太快就要勉了。” 席锦尘脸冷去,暴躁抓了抓发。 趴跪久了,阮伶手脚发麻,嘟囔着说疼,席以铖把抱在怀里,给胳膊。 银链端手柄还被席以铖拿在掌心,随着手臂动作,震颤传到阮伶。 “还疼吗?要老公吗?” “行,有、有别人在……” “啊——涨——” 阮伶觉得当真跑来跑丢了小母狗,里还留着个男人,后面排队男人就了来,就着残留,把得仙死。 席锦尘休息了片刻就又重新起来,阮伶正以观音坐莲姿势被抱,床另两人火朝天。 从后抱住阮伶,席锦尘本想开拓后,看到泥泞堪红艳如牡丹,又临时起意。 么小又气,同时吃两个时候,该有多漂亮…… 席锦尘手掠过往前探,略微有些凉手指搓起了小,而后拨开了,探去,尝试着往撑满了里。 阮伶知席锦尘要什么,本能觉到胀,在席以铖怀里挣扎起来:“了呜呜……要了更多了……” 席锦尘手指在阮伶心纵火,掐樱桃粒似,圆指甲甚至往女里搔刮。样挑逗很奏效,阮伶很快把伸里手指抛在脑后,全沉溺在快里。 可渐渐,更多手指,把拉扯到完全撑开近透 夜店岔tui被iu郎kouiaotiabisheiai感dia,3pshui床上夹在中间被cao,美人自己捧aiou自eixiai 阮伶完全无法知到自己所在什么方。 黑布遮挡视线,也夺去分安全,阮伶只知直和男人肌肤相贴,正被抱着,经过段走动后,男人把放在某。 “别张,打开些。”席锦尘声音。 阮伶十分乖巧顺从,腰肢轻微动了动,双岔开。 只手开始解起穿得很整齐衬衫,从最面颗扣起,手指微凉渐渐移,有要让衣衫完全散开势。 阮伶手放在张掌:“别……” 席锦尘声音在耳边响起:“都要走了,爸爸满足次,嗯?” 休假结束,军队前些天专门发了通讯来,要席锦尘尽快回去。 想起席锦尘又要去赴危险重重战场,阮伶心就涌舍。 “……。”阮伶咬。 席锦尘手再没了阻碍,把衬衫纽扣完全解开,看到来小片瓷白肌肤,脯略微鼓起,小山丘般弧度。 隔着裹,席锦尘了冒尖粒。 人绵绵叫了声,隐秘多两缩,意识要加敞双。 “别动!”席锦尘在膝弯拍了掌。 两团完全被席锦尘握住玩,人仰,樱微微吐息。阮伶知,席以铖也在附近,却又为什么来碰呢? 般想着,另人手摸了阮伶发丝。“老公?”阮伶试探着问,席以铖开始和接吻,声靡靡,男人手往,指腹阮伶颈侧淡红痕。 过了片刻,刚才安安静静周忽然噪声起,阮伶听到呼声,还有节奏烈乐曲。 “怎么了?”面前依然片漆黑,鼓噪环境让乎忍住要揭睛黑布。 席以铖住阮伶双手。 阮伶第反应往席锦尘怀里缩,圆圆小往后蹭,立刻受到了已经苏醒龙,正神采奕奕到。 人染哭腔:“周围还有别人。” 席锦尘并透,只说:“晚了,里开场了。” “老公,们现在在哪儿啊?”阮伶环席以铖脖,问。 席锦尘最吃醋阮伶自然来、对席以铖依恋。 果然,席以铖眉梢轻挑,志得意满瞥了席锦尘。 阮伶被勾起,席以铖又附和接吻,渡了烈酒过去。辛辣味蔓延整个腔,阮伶始终没等来个答案,反而听见响指声。 席锦尘打了个响指,示意靠在门边男孩走过来。 男孩半跪在阮伶间,鼻梁乎贴在后者腻白皙肌肤。 “啊——”阮伶顾得边红靡酒渍,哭,“谁在碰?” 酒滴滴答答淋在阮伶小腹。 答答又火在阮伶小腹,净了酒痕后,绕到肚脐周围,灵活尖试探着戳刺,玩肚脐。 人慌了神,呼都重了,脯起伏。席锦尘坐在后,席以铖声音在响起,所以……个人到底谁? 席锦尘说:“怎么样?爸爸喜么?” 问罢,等阮伶回答,就用手指解阮伶。 “爸爸别张,慢慢享受就了,很舒服。” 蹲在阮伶前人似乎受到了什么指示,利落伸手,扒阮伶。布料过饱满,空最终堆叠在。 阮伶白两条寸丝挂,剩脚白袜和鞋。 被后男人牢牢扣着,依然摆着双张姿势,甜诱人心正对着陌人脸。 人挣扎,衬衫散,裹都将近松开,小半丰腴。席锦尘为所动,掌伸在人前,在峰用力搓。 人被了,在席锦尘,红微张,鼻尖,前蒙黑布似乎被濡了些。 人握着阮伶纤细脚踝,沿着小吻来。轻吻密密麻麻落在侧,火苗似得灼,到阮伶弓起。 阮伶要被烧坏了,慌忙拒绝:“要……要碰、也要看……、走开!” 阮伶虽然已经学会了接受异于常人,仅仅在席以铖和席锦尘面前。 关起门来,可以抵死浪,、多个人在又怎么可以? 阮伶第次遇样况,乎透支掉所有羞耻心,让恨能立刻过去逃避。 人求饶声音带着哑和,让人心同时又更把持住。席以铖把阮伶揽过去,封住。 间人就在时阮伶玉,和把完全去。 阮伶里很漂亮,净笔直,正常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