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aby (BDSM文)》 fooeight(一) 从View出来,已经一点。 我穿着银色流苏吊带裙,拎着高跟鞋,唇色是平时绝不会涂的勃艮第红,赤脚站在路边醒酒。 翻了翻手机通讯录,没有找到可以来接我的人。 心头积了一洼情绪,一个人,想醉又不敢完全醉,女性喝醉酒被捡尸的社会新闻太多了,这个世界对女人总是不太友好,受害者有罪论这套他们玩的很6。 可我还是低估了那几杯调制酒的后劲,在酒吧里头我还能勉力保持清醒,拒绝了几个搭讪的男人,现在脑袋开始愈发昏沉,我打开打车软件,想趁着理智尚在,赶紧安全回去。 凭什么他在和别人翻云覆雨,我却让自己深陷危险,这太不公平。 在酒精的催化下,自怜自厌的情绪被空前的放大。精心打扮的七夕情人节,我怎么也想不到,最后会以我的孤身买醉收场。 “周律?” 我疑惑去找声音的主人,是个穿着衬衫西装裤、身形高瘦的男人,酒吧街的路灯昏暗,他又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AT广告,谢渊”他离我近了一些,补充道“年初周律代理过我们公司的案件。” AT广告……哦,那个出手很阔绰的甲方。 原来是金主爸爸。 我恍然,对他报以一个职业性微笑,伸出没拎鞋子的那只手“抱歉,光线不好,没认出谢总。” 谢渊笑了,轻轻回握住我的手,问“周律一个人?” “她们刚离开,我醒会酒就走”我撒了谎。意识到自己的这副模样不免窘迫,我连忙弯下腰去穿鞋,该死的,那么贵,还磨脚。 慌乱中手包掉落,里面的物件撒了一地,我想阻止,但谢渊已经俯身去捡。 口红、手机、钥匙,以及……一盒未拆封的杜蕾斯。 我羞窘不已,不敢去想,他会怎样看我。 谢渊没有在避孕套上多浪费半分注意力,他迅速将东西归位,但没有把手包递还给我的意思。 “这条街治安不好。”他按下手里的车钥匙,路边的商务车滴了一声“住哪里,我送周律一程” 我是怎么上了他的车的,后来记不大清了,大概也是客套了几句的。 车里放的是一首外文歌,不是英语,像是法语、德语,反正是我听不懂的语言,调子轻缓、温柔,他选歌的品味不错。 我摇下窗,吹着风,清醒了些。 一路上我们并无其他交流,车很快到了小区门口,我开口“谢总,您给我放这里就行,今天麻烦您了” 谢渊显然忽略了我的提议,他摇下车窗,取了临时停车卡。问我“几号楼?” 我乖乖开口“三号楼,直走就是” 鬼使神差的,我告诉了他。 不可以随便让陌生男人知道自己住在哪里的,这样不好。 或许……他不算陌生人,之前去他们公司沟通案件,我们有过几面之缘。我自我安慰道。 “为什么一个人喝酒?”车停到楼下,他问我。 难道……他在酒吧里就看到我了,我们的偶遇并不发生在酒吧外头的那条街里。 继续装傻已经没有意义,我往后仰了仰脖子,后背贴在座椅上,整个人松弛了些。 “失恋了”我对上谢渊的眼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男朋友跟他的实习生standforonenight(‌‌‍‍一‌‌‍夜‌‍‌‍情‌‍)” 七夕夜深夜买醉的理由无非就这么几个,这个答案显然在谢渊的意料之中,他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默了几秒,他启唇: “你很好,是他的问题。” “呵”没有被安慰到,反而像是被戳到了痛处,我微微一哂,没好气的说“小孩子才在乎好不好,你们男人不是只在乎骚不骚吗?” 这就是我,尖酸、刻薄,负面情绪一旦占领高地,连别人安慰的话语都下意识去反唇相讥。 谢渊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但他没有生气,侧过身,离我稍近了些,继而眼里有了笑意“周律这是打算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有失分寸,我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如果不小心冒犯到你,我道歉” “你没有说错什么,不用道歉,我是那种人,我不否认。”他离我更近了些,眼神和窗外的月色一样,朦胧、暧昧。 近到我以为他要吻我。我的呼吸乱了。 可是他没有,他伸出手,用指腹在我嘴唇上不经意擦过,拨去我嘴角黏着的一缕发丝。 温热的鼻息碰撞在一起,我的理智所剩无几。 他太会了,堪比驭笛引蛇出瓮的高僧,轻而易举地,勾起我深蛰的欲念。 我忽而有了一种冲动,想去含住他修长的手指,用口腔去吮吸、舌尖去舔舐,模仿‎‌‍‎‌口‎‍‌‍‎交‍‍的动作。 这么想着,我的身下挤出一汪水,光是想想就能湿,原来我也可以这么骚。 我迷蒙着双眼,呆呆看他。 现在的模样一定很好笑吧。 谢渊脸上的笑意加深,玩味似的又盯着我看了看,接着敛回视线,摇下车窗,卷起衬衣袖子,点燃了一支烟,单手夹着垂出窗外,侧脸融在昏晦的夜色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在纠结要不要跟我睡吗?也是,大半夜的,一个男人送女人回家,还能是为了什么?只是单纯载一程,呵,鬼才信。 大家都那么忙,装什么善男信女。 或许从我答应上他车的那一刻,在他的认知里,便等同于我已经同意了某种‎‌‍成‎‍人‍‎‍世界的交往潜规则。像他这样的男人,出来应酬时候点上两个女人、和女下属、乙方约炮都不是什么新鲜事。 人类终究还是动物,道德、婚姻、法律……在某些时候,是不足以对抗男人到处撒种子的本能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陶杰也不是那么可恨,起码他和实习生搞在一起也算是日久生情,总比一发情就随意交配的公狗好得多。 都是烂人,偏偏比烂也能比出个高下来。 怔忡间,谢渊手里的烟已燃尽,他下车绕到副驾驶座位边,拉开车门,欠身进来替我解开安全带,明明从他的驾驶座,按下我的安全带接口,会比这个姿势轻易得多。 这明显,早已突破周到的范畴。 夏季的衬衣很薄,谢渊身体的温度熨帖着我,我心跳的飞快,恍惚间开始幻想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 凭什么鄙视别人,明明自己也好不哪里去。脑子里的腌臜玩意儿一点也不少。 “上楼坐坐吗?” 不擅长做坏事的我,话甫一出口又后悔,我揉了揉太阳穴,干笑着缓解尴尬“抱歉,当没听见吧。喝多了,我平时不这样。” 谢渊身子从车内退出,屈膝与我平视,谆谆善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民法有个规则叫‘禁反言’——说出口的话,不能随意不作数的,法治社会,契约精神很重要” 我一时语塞,疑惑去看他。法律规则是让你这么用的么……狗男人诡辩起来真有一手。 “可是,周小姐” 他变了称呼,不再叫我‘周律’,而是‘周小姐’。带着调情的意味。 “今晚就到这里吧。你醉了,我不能让你做醒来后会后悔的事情。” 下一秒,谢渊的身体重新探进了车厢,托着我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碎碎念: 是之前的存稿,写了大概一万字。 想在五万字左右结束。 fooeight(二) 那是一个酒香混着烟草味的、大人的吻。 我们的舌尖迅速勾缠在一起,仿佛雨后两片沾了水的叶子,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我的行为早已出卖了我。 终于被他放开,我剧烈的喘息,身体忍不住向他贴紧,额头抵着他的胸膛上,去捕捉他的心跳声,确认是否和我的同频。 还是只有我的,密集且失序。 他又亲了亲我的耳朵“乖,抱住我的脖子” 我不明就里,听话照做。 谢渊打横将我从车里抱了出来。短暂的惊呼之后,我咯咯傻笑,把赧红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满足极了。 原来这就是网络甜剧必备的公主抱啊,平素嗤之以鼻的工业糖精,没想到用在自己身上,还挺受用的。 如果现在有人经过,一定会以为我们是一对在大庭广众下屠狗的热恋情侣。 任谁又能想到,其实我们是一对约炮未遂的孤男寡女呢。 “回去好好休息,周律有我的微信,保持联系”谢渊将我放下,看来他真的打算让这个美好的夜晚戛然止于刚刚那个吻。 “好,你回去也早点休息”我答应得言不由衷。 其实是失落的。究竟是我魅力不够,还是说他当真是坐怀不乱的21世纪柳下惠?玩什么欲睡又止、欲擒故纵? 谢渊从车里取出外套,披在我身上。 走到门洞处,我往回望了他一眼。 路灯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他又点了一支烟,倚着车身,袖子卷到一半,一双长腿散漫虚迭着,英俊雅痞,直戳我的性癖。 在包里摸找门禁卡的间隙,体内有两个声音叫嚣着、互相对抗着,最终小天使还是输给了魔鬼,理智输给了本能。 怎么办呢,真的好想要,亲都亲了,不把全套做完太可惜了。何况是这么一个好看的男人,入股完全不亏,鼻子又高又挺,下面自然也小不了吧,除非他外强中干,秒射或者硬不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厮看着活儿就差不了。 与此同时,胸腔里又陡生出一股逆反的情绪——凭什么主动权在他手里,凭什么他道貌岸然地说不做就不做了?女人也是有欲望的,我天生反骨,我偏要做。 现在、立刻、马上。 什么矜持、体面,去他的吧,我不再踌躇,快步折返,高跟鞋在地面叩击着,快而轻促的节奏,一如我的心跳。 整个人毫不犹豫地撞进他的怀里,我摘了他的眼镜、攀住他的肩膀,踮脚去碰他的唇,向他索吻。 似乎被我急不可耐的样子逗乐,谢渊微微勾起嘴角,慢条斯理地回应我莽撞的亲吻。 他是好整以暇的猎人,我是自投罗网的猎物,虔诚地请求他的侵入。 后来谢渊索性扔了香烟,一只手掐着我的腰,空出的另一只手回扣住我的脑袋,不断加深这个吻,用他的舌头卷着我的,往自己的口腔里带。 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在我的唇瓣上吮吸、轻咬,再时不时的,用舌尖在我的上颚轻搔细刮,惹得我全身酥麻,火烧了似的,在他怀里软成一滩烂泥。 太犯规了,谢先生。 陶杰从追我到睡我,花了大半年的时间,而谢渊从偶遇我到把我剥得赤条条的扔到床上,前前后后不到两个小时。 我们跌跌撞撞从电梯吻到了家里,甫一进门,我就被他按到墙上,他的手从连衣裙下摆伸进去,文胸没有肩带,被他一把扯下扔到地上。 他发狠揉着我胸前的软团子,搓捏着我的乳尖,往上揪拉。 “嗯……” 我被他吸得舌根发麻、神魂俱失,难耐地嘤咛着,涎液从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下滑落。 欺辱我胸部的那双手兀的下移,探入我的‍‎‌内‍‍‎‎‌裤‌‌‍,毫无预告地侵进了我的阴穴里。 “啊——” 我惊喘出声,‎‌阴‎‌‍道‌‍‎‌‍下意识收缩,死死绞住他的手指。 “我想先……先洗澡……” 氤氲的水汽凝在玻璃门上,结成一粒粒细小的水珠,顺着纹理滑落。 “会舔吗?” 我跪在花洒下,他的性器在我的嘴里,随着我头部的动作一进一出。 顶灯的光线刺得我半眯起眼睛,我的脸被迫仰起,热水由上拍打在我的脸上,膝盖被冰凉的瓷砖硌得生疼。 我没怎么给陶杰口过,只有在他硬不起来,给他唤醒助兴的时候试过。我的技术不好,只会干巴巴地把嘴窝成一个圈,来回吃进吐出,但陶杰每次都很快慰。 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吧。我想。 陶杰是个很温柔的人,在性事上也是一样,哪怕是‌‎‌‍‍口‎‌交‎‍‌‍‎,也不会顶得很深或是射在我的嘴里,但凡我露出一点不适的表情,他就不再勉强,让我改用下面满足他。 但他,还不是和别人睡了。 呵。 “舔舔睾丸”谢渊吩咐我,用极其书面又赤裸的词汇。 我愣了一下,然后试探般地、乖巧地,伸出舌尖,从下往上滑过他的睾丸,再无师自通的,用口腔包裹住他的卵蛋,嘬弄着,时不时用舌尖绕着在上面画圈,讨好地吃了起来。 他冷嘶了一声,那根东西仿佛有了生命,随之跳了跳。 我觑起眼看他的反应,似乎是很享受的样子。 原来我的聪明好学也可以用在这件事上。 我心下竟生出一丝暗喜,不用他进一步的教导,自发的用舌尖沿着卵蛋与‍‌‎‍阴‍‎‌‎‌茎‌‍‍‌的中线舔过,我闭上眼,含住性器的顶端,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吸吮舔弄,然后整根吃进嘴里,吞吐着,热水混着他的体液,还有我的津液,从我的嘴角往下流去…… 他用指腹婆娑我的面颊,以上位者的姿态,睨着眼,居高看我在他胯下艰难地吞吐。 “乖” “唔……” 不知过了多久……我下颌关节酸的厉害,黏膜都被磨得有了血腥味,吞吐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料到我是真的累了,谢渊没有继续为难我,他扪着我的后脑,主动快速挺动起来,每一下都狠狠顶到最里头,囊袋在我的下巴上拍击着。我像散了架的偶人,乖顺地服从他的支配,用喉头的软肉承受他的撞击。 “嗯……” 我细细拧起眉头,用眼神向他告饶,可他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身下律动的速度反而愈来愈快,我难耐地想要干呕,双眼翻白,本能地用手去推他,却被他死死扣住后脑,按在他的胯下,挣扎不得。 一声快慰地闷哼后,他的‍‌‎‍阴‍‎‌‎‌茎‌‍‍‌在我的嘴里疯狂弹跳着,悉数把‌‍‍‌‎精‌‍‍液‍‎‌‌射进我的喉咙深处。 “吞下去” 他掐着我的下颌,命令我。 fooeight(三) “下次不要买这个号了,今天我忍忍”他从我的手包里摸出套,挑眉看了一眼,撕开包装,一边戴一边没好气的在我屁股上打了两下,以示不满。 嘴也吃过,眼也看过,是很大,比陶杰的大不少。 又粗又长,蔚为可观。 等等,他说“下次”?什么下次?他是一时口快还是打算跟我发展为长期‎‌‎‍‍炮‍‍‌‌友‌‍‌‎? “你没有女朋友吧?” 昨晚在电梯里,我的两条腿夹着他的腰,他有力的小臂托住我的臀部,我们吻得难舍难分,喘息的间隙,靠着仅存的一丝理智,我问他。 他低笑着摇了摇头。 觉察到我的走神,谢渊掰过我的脸,俯身与我接吻,嘴唇分开后,他问“SP知道吗?想不想试试?” 脑内搜索引擎高速运转,我迟疑给出一个与当下气氛不符的答案“sp……special?日剧特别篇……?” 他笑“周律师的知识面有些过窄了,不过不要紧,我很有信心可以教好你。” “所以SP是什么?” 我很好学,非要搞个明白。 他哼笑,玩味似的看了我一眼,启唇轻轻吐出一个单词“spank” 想起中文意思,我睨他一眼,说“是我知识面窄还是你变态?打屁股有什么好试的,你们有钱人的嗜好都这么奇怪吗?” “是么?”他故作不解,啪啪两个巴掌又落在在我的臀上,这次力道不小,打得我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床上。 他在我身下摸了一把,滑滑腻腻,放到嘴边,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再挑眉揶揄道“那这是什么?” 我语塞,回瞪他一眼,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然后就受到了惩罚。 谢渊取来领带,攫住我的双手,绑了个死结,高举过头顶,单手按住,两条腿压制在我的身体两侧,形成一个禁锢的姿势。 “你……你变态吗……你放开我” “还是这样比较乖” 这么说着,他拨开我的头发,堵住我骂骂咧咧的嘴,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游离,捻我的奶尖儿、揉我的奶团子,再伸进我下面,屈指找寻我的敏感点,看我难耐的拧成一股麻绳,泄的满床单都是。 可他到底也没再勉强。直到盒子里的套套用尽,也没再在我臀上落下第三掌。 “求求你” 天色将明,最后一场性事的收尾之际,我意乱情迷地看着他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仰首含住他的唇,含糊的呢喃。 “求我什么?” 我拉过他的手,放在颈子上,破罐子破摔般,献祭出我的秘密——“掐我的脖子,求你” “好” 他呼吸一滞,眸光沉了沉,手骤然收紧,拇指发狠抵按在我的气管上。 我的呼吸一瞬间被攫住,宛若一尾缺氧濒死的鱼,五感渐失,交合处的快感被空前的放大,脑子里有烟花在噼里啪啦盛放。 汗水从谢渊额上滴落,我自顾弗暇,哪里还顾得了他,下面那张嘴越绞越紧,他的性器亦愈发肿大。 从头到尾只有我在呻吟低吭,而今他同样不能再忍,闷哼着喟叹。 原来从这个行为里获得更多快感的人不仅仅是我。 我被浪卷到最高处,曲蜷的脚趾乍然绷直,身上的男人也‍‎‍‌‎射‍‌‍了‍‌出来,烫得我全身一阵痉挛,久久才能平复。 fooeight(四) 醒来时,他保持着从后抱我的姿势,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胸口与我的背脊相贴,贴的那么紧,仿佛我们是涸辙中两尾相依的鱼,只能靠沾染彼此身上的水汽而勉强残喘。 我提醒自己,这不过是一夜荒唐的endingpose,是人类睡眠中抓附温软物体的本能,不作数的,这些都不作数的。 昨夜之前,我对谢渊的印象不过寥寥,大底是斯文、话少和衣品好,现在我暗自给他加了一个tag‘活好’——可能是我见识短浅,反正在我心里,百分制考核的前提下,他值得被给到120分。 “醒了?”身后的人转醒,他亲吻我的发顶,拨开发丝,往下吮啄我的后颈,一下一下,途径的地方,像被羽毛撩过,像被微雨熨过,‎‍‍‌酥‌‍‎‎痒‌‍‎难耐,那种想要被填满的感觉卷土重来,我抑制不住的低吟,双腿夹紧,尝试自我纾解,却无济于事。 谢渊的手指从我的唇上划过,和昨晚在车里不一样的是,这次他‌‍插‌‎进‍‍‎‎‌了我的嘴里。不用他吩咐怎么做,我便像一个久旱逢雨的苦旅之人,吮吸、舔弄,虔诚地用舌尖去描绘他指腹的纹路,发出啧啧的水声。 如果昨夜还可以怪罪酒精,那现在……现在我又可以怪罪给谁? “想要……”我用臀部扭蹭他硬挺的性器,哼哼唧唧地乞求他填满我。 于是我们又做了一次,面对着面,抱着的姿势。没有套子了,我们被迫无间而深入地贴合,没有任何罅隙的、嵌入了彼此,有一瞬间,我通过内壁感受他性器上凸起的经络,读取到他脉搏跳动的频率。 我把手指‌‍插‌‎进‍‍‎‎‌谢渊的头发里,听他粗沉的喘息,垂眼看他吻我胸口绯红纹身下的瘢痕,看他半眯着眼吃我的乳尖,那么专注那么痴迷。记忆倒溯至年初,我去他们公司沟通案件,他坐在我的对面,神色淡淡的、很少置词,与现在是两副模样。 这种反差感让我更加情动,心尖儿发颤,我幻想自己是诱僧的青蛇,是渎神的美杜莎,呻吟着在他的身体上起起伏伏,绞吸着、吞吐着,沉沦着。 我被他操得头皮发麻,身子像散了架的娃娃,由着巨浪将自己推高、抛起、再迅速坠落,意识在这种颠簸里也化作无数的泡沫,我不再是我自己,是谢渊手里的一个物件,任他为之。 兀的他停下动作,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把我翻了个面,手指顺着我的背脊,来到腰间往下压了压,示意我塌下腰身,换成后入的姿势。 明明差一点点就要到了,只差一点点。 “屁股撅高”他命令我“报数,从一到一百” 我回头,不解地看他,仿佛一只未经规训的小狗,什么指令都听不懂,只会歪着头辨析主人的表情,猜测他话语里的用意。 “听不懂中文?”谢渊耐心告罄,一巴掌甩在我臀上,这家伙手黑得很,疼得我眼泪差点掉了出来。 我本可以骂他的,也可以结束这场欢爱的。 可是我的下面随着那一声脆响的巴掌,不知羞耻地收缩着吐出了一股液体,人类真是奇怪的动物,挨打都能分泌多巴胺。 我不是没有选择了,但我仍听话的抬高了屁股,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应该正好能看到我的下面吧,潮漉漉的,还有悬而未滴的一缕液体。 太羞耻了,我死死咬住了下唇,把床单抓成一朵皱巴的玫瑰,嘴里漫起淡淡的血腥味,到底是吐不出一个数字来。 谢渊没有继续为难我,他把手指伸进了我的穴内,找到我敏感的那块软肉按了按、抠了抠,接着俯身虚压在我的身上,一面用手捻逗我的乳尖儿,一面亲吻我因为快感而微颤的肩头,安抚我、哄诱我,用最温柔的语气。 “听话,报数。宝贝儿,你会的” 原来我不是青蛇也不是美杜莎,他才是。 我鼻头酸涩,没出息地开始落泪,什么是自尊心,什么又是正确的。 “一……”牙齿离开了渗血的下唇,我抽噎着、崩溃着,万分屈辱地开口。 他挺身再度进入了我。 狗狗读懂了主人的规则——每报出一个数,主人便会给一个奖励,或是一个巴掌或是一次顶弄,不管是哪个,都是狗狗想要的,都是可以把狗狗送上快乐的巅峰的。 报到五十的时候,谢渊在我体内快速的冲刺,手掌抽打在我的臀肉上,一下一下,密集的疼痛。不用去想,那里肯定早已肿胀不堪、红痕遍布。 我是自甘被贯穿的羚羊,静待着狩猎者的最后一击。 “八十七”这一下顶得太深了,我扬起脖子,甚至尾音都难以发全,尖叫着,下面剧烈收缩起来,濒死与狂喜交织,那种感觉卷土重来、咫尺可触,我知道,我又要‍‍‌‎高‎‌‍‍‎潮‍‌‎‎了。 可是谢渊不让。他要彻底掌控我,从生到死,从肉体到灵魂。 “让你‍‍‌‎高‎‌‍‍‎潮‍‌‎‎了么?嗯?”谢渊再次停下,虎口托住我的脖子,忽而收紧,化作扼住我命运的项圈,逼迫我朝他靠近,聆听他的旨意。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高‎‌‍‍‎潮‍‌‎‎,明白吗?从头报数,一到一百” 这算什么?服从性测试吗? 我不懂他的玩法,但是我知道,事先没有释明的条款,对我没有任何效力。 “我不做了”我瞪他一眼,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是要我再把你绑起来吗?”谢渊钳在我脖颈上的力道蓦然加重,性器再一次硬生生捅到了最深处,挺腰奋力‌‎‌‎抽‍‍‎‌‎插‌‎‌起来。 拿捏我,他很有一手。 那里像突然合闸的电路,快意过电般直冲脑髓,酥麻感从交合处迅速窜至四肢百骸。 “啊——”我惊喘出声,带出一丝暧昧的呻吟,被他悉数吞下,含混回荡在我们唇齿之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的泪水开始止不住的奔涌“谢渊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他并不施我予同情,兀自问道“到多少了?” 闻言我哭的更凶,可怜兮兮地回应“三十四了……” 5调教室(一) 泊山是没有秋天的。不过两日,聒噪的蝉鸣就被低啸的风声替代。 着急出门拜访当事人,没有看天气预报,我穿得很少,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真丝衬衫和一条半身裙。 我站在天桥上,风呼呼往衣领里灌着,我看着那对男女在路边亲吻告别。男人把两个带有奢侈品logo的纸袋交给女孩,送她上了一辆的士,待车辆走远后,再转身离开。 我咬着唇。指甲掐在手心里,切实的疼。 骗子。我在心里暗骂。 ********** ‍‌一‎‌‌‍夜‎‎欢‌‌‍‍‎好后,我答应做谢渊的M,不是出于对陶杰的报复,我心里非常清楚。 “周五晚上来我家,我拟好契约,捺印签字前,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我光着身子趴在沙发上,小腹贴着他的大腿,红肿的臀部暴露在他的手掌下,他告诉我,这是sp之后的aftercare(事后安慰)。 “很疼么?”他问。 “不疼”我摇摇头,却在谢渊抚触到某一处时,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眼角沁出一滴生理性泪水。 我没有说谎。在他碰触之前,那里只是有些发烫,并不切实的疼痛着。 一定是他的抚摸降低了我忍痛的阈值,一定是。 ******* 可是他为什么要骗我。 从客户那里出来已是下午。 我回到家,把头闷在枕头里,厘清情绪后,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419的对象而已,还真把男人精虫上脑时的话当真了?你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吗,周樾。 我拿起手机准备告诉他今晚算了,打开微信,我们最后一条聊天记录还是他给我发来的小区定位。 手指在删除好友的界面悬停着,迟迟未能决定。 真没出息呵。 我打开花洒,企图用温热的水流涤净思绪,但事与愿违,花洒冲洗下面的时候,水柱拍击‍‌‌阴‌‍‎蒂‍‌‎‎‌的感觉太过舒爽,我闭上眼,双腿打颤,拨开两片‎‌‎阴‌‌唇‎‍,手指伸进去,毫无章法的搅弄抠挖,一边幻想谢渊在我的身体里,一边笨拙地试着满足自己。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在浴室浪费了太多时间,待收拾妥帖,已经到了该出门的时候。 是不是打扮得太过了?经过玄关的穿衣镜,我扫了自己一眼,又折返衣帽间,把裹身裙换成T恤和牛仔裤,把玫瑰红唇釉换成无色润唇膏。 如此几番,一个极端跳到了另一个极端。 这不是一场约会,我告诫自己。 终于看起来随意了些,可心情像落了场雨的路面,潮乎乎的。 我刻意地随意着,狼狈的随意着。 到了车库,我把头埋在方向盘里,开始后悔,后悔在荷尔蒙上头的时候答应他的邀请。 手机震动,屏幕在昏暗的环境里亮起,有些刺眼。 “迟到的话,会有相应的惩罚” ********** 路上接到谢渊的电话,告诉我,他在小区门口等我。 每次去新的住宅区,找车位、找楼栋单元、开门禁,都让我如临大考、晕头转向。 距离小区约百米处,我看到了他。 彤云向晚,谢渊穿着普鲁士蓝衬衫,身形修长,仿佛立在暮色中的一株雪杉,挺拔、肃郁。 他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位,指示我找到车位,刷门禁,领我上楼。 行云流水、驾轻就熟,仿佛只是去小区的外卖架子上取了个餐食。 我全程无言,下意识去咬嘴唇上的死皮,到他验证指纹开锁的时候,唇膏已经被我糟蹋得所剩无几。 玄关处摆了两双拖鞋,灰色的男款和米色的小码女款。 看不出是新是旧。 我换上拖鞋,从踏面的回弹性和鞋底的角度推断,拖鞋的上一任使用者有轻度的O型腿,走路姿势不太标准。 谢渊接过我的包,挂在衣帽架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问“怎么了?” 我不解看他。 “有心事?” “没有。” “全写在脸上了” 我没好气地回他“恪守本分,不该问的别问” 情绪是我的,与他无涉,但不代表他不会被无辜迁怒。 男女关系里,我向来是脾气不好的那一个,朝令夕改、敏感矫情,与前任分手的原因也大多在我,我很清楚。 谢渊给我倒了杯水,坐在沙发的另一隅,给我让出一段安全距离。 我抿了口水,扫了眼屋内的装修。 缟羽色的雕纹墙面,量感很重的黑檀家具……几乎全是沉寂的冷色调,鲜少有亮色系的元素,好看是好看,就是和屋主一样,压抑冷淡,少了点人味。 “过来”他先开口。 我没动,颔首盯着手里的水杯,心里憋着一股气。 谢渊起身,两条长腿迈了过来,居高由上地看我。 这种压迫感让我心头发怵,同他对视一眼,很快敛回视线。 “自己走还是我牵你走?”他问。 牵?他嘴里那个字绝不是“牵手”里的那个。 我呼吸一滞、头皮发麻,目光飞速从他两只手掠过,接着微不可察的轻舒了口气——那里什么也没有。 但他很快便向我证明,刚才的话并非虚张声势。 见我还是没有动,男人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反剪着我的手,钳制着、拖着我进去一个晦暗的房间,我被他甩到地上,接着他砰的关上门,我们一起堕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一下子变得敏锐无比,脖子上传来金属和皮革冰凉光滑的触感,伴随着咔哒一声,脖子上的力道收紧,我被迫仰起头,难受地干呕。 “恪守本分是吧?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是本分” 接着啪的一声,光柱从高处直射下来,我被这刺眼的光芒扎得睁不开眼,本能地想要低头,可是牵引绳的另一端在谢渊的手里,没有上位者的允许,我连低头都不可以。 他居然……真的把我当条狗栓了起来,人渣、败类、死变态,我暗暗骂他。 嵌在吊顶上的两排低功率筒灯并不足以让整个房间亮成白昼,但足以让我看清里面的布置,适应了光线以后,我依旧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仰着头、眼皮半阖,打量起所在之处。 这是一间‌‍‎调‍‎‌‎教‎‍‎室,我在小电影里看到的那种。 屋子中心放置着一块乳白色的长绒软垫,靠着它的是一个铅灰色铁笼,角落里有一个状似刑架的‍‌‎情‎‎‌趣‌‍‍‎椅。 墙边立着两个黑色无门柜,挂着各式的‌‍‎调‍‎‌‎教‎‍‎用品,方便取用。皮拍、鞭子、乳夹、带着肛塞的狐狸尾巴……实物远比菲林震撼。 给我足够的时间观摩后,谢渊放开了绳子,命令我趴好,屁股撅起来。 终于能够正常呼吸了。 我急剧地喘息,余光里,谢渊走到柜子边,取下了一个长柄的物体,我不清楚它的名字,像教鞭,但不是。 想起他的命令,我赶紧趴好,腰肢尽量往下,塌成一个大写字母C的形状,臀部高高撅起,膝盖被木制地板硌的生疼。 谢渊握住长柄物体的一端,把另一端送到我的嘴边,是皮拍的形状,但只有皮拍四分之一的面积,面积越小、压强越大,不难想象用它打人会有多疼。 我自觉地伸出舌头,去舔,真皮的表面,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舔了一会儿,那个物体已经湿乎乎的,我的舌尖也干的发涩。 “乖”谢渊揉了揉我的头顶,是鼓励也是奖励。 皮质的那端沾着我的口水,从嘴划到了颈部,慢慢往下,进入了我的T恤,停在了乳尖那里。 他使坏地在那里来来回回的蹭,皮革的纹理摩擦着我敏感的乳尖,又潮又凉,‍‌‎‎‌酥‍‍痒‌‍‍的感觉从那里蔓延到了下体,小腹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我难耐的想要夹腿,嘴里溢出一串呻吟。 “骚货” 他倏地收回了长柄物体,绕到我身后,踹在我的屁股上,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接着“啪”的一声,鞭子落在我的屁股上,很响,比他们扇我的巴掌还要响。丹宁布料隔绝了大部分痛意,并不怎么疼。 “就穿这个来见我?”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挑眉问我“上次在酒吧你不是打扮得很骚吗?怎么,跑我这儿装纯情大学生?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6调教室(二) 他帮我脱?他会怎么帮我脱? 虽然款式简单没有logo,但这件LoroPiana的T恤也花了我不少钱,是我为数不多的奢侈品衣物。 我舍不得拿它去跟这个变态赌。 “我自己来”咬了咬牙,我说。 T恤、牛仔裤……文胸……‌‎内‎‎‌裤‍‍‎‌……与衣物一齐落地的,还有我的羞耻心。 ‌‎内‎‎‌裤‍‍‎‌已经湿透了,空气里隐隐弥漫着一股腥骚的气味,谢渊捡起来,囫囵团成一团,塞到我的嘴里,牵着我在房间里爬了一圈。 关节是硬的,地板也是硬的,磕碰在一起,疼痛,让我兴奋的疼痛;淤青,让他们兴奋的淤青。 谢渊指示我躺到毛绒软垫上,两条腿摆成M型,把‌‍‎‍‌阴‌‎‎‌‍部‎‎‍‍‌露出来,对着他。 我顺从的躺下,可是接下来的动作怎么都做不到、亦根本没可能做得到。 嘴里塞着东西,拒绝的话说不出口,我蹙紧了眉头,呜咽着用眼神向他求饶、说着不要。 谢渊冷冰冰地看我,“啪”利落的一声,手中的物体不带任何怜惜的、近乎残忍地抽在我的胸上,左乳的曼陀罗纹身一下子烧起来,红得像下一秒就会滴血。 原来这玩意直接打在皮肤上是这么疼,第二下、第三下……挨打的地方像被火舌撩过,钻心的疼。 痛意唤醒了我的泪腺,我不争气的开始流泪,疼得整个人瑟缩起来,形成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准备抵御新的疼痛。 可是……可是下一鞭久久未落,我从指缝里偷看他,他默默站了会,紧接着走到无门柜那里,挑选一个称心的用具。 他折返蹲下,打开蜷作一团的我,给我带上眼罩,黑色缎面,庶可遮住所有的光。 接着是渐远的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 不用再挨打了,我舒了口气。 他没有交待他要去哪里,去多久,我又应该如何在这里等他,维持怎样的姿势。 一个人,在偌大的房间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安感像涨潮的海水,渐渐将我淹没。 “你爸爸不要我们了,妍妍” 放学回来,满地的酒瓶,妈妈醉倒在沙发上,她平静地叙述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说的是别人家的事情。 这种平静没有持续多久,妈妈越说越激动,她冲过来,一下打在我收拾酒瓶的手上,捏住我的肩,摇晃我、质问我,任我在她的力度下,像高脚杯里残留的红酒,无望地摆荡。 “如果不是你,如果我生的是个男孩……” 她陈白着我的罪恶,逼我向她告解、求得她的原谅,她告诉我,我就是错误本身,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并非无罪而刑。 “滚进去,今天别吃饭!” 砰的一声,我被她推进了一片黑暗里。 咔哒,是门被反锁的声音。 是我的错吧?我确定是我的错,如果我刚才听话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被丢下了? 我的手是自由的,我不是不可以摘下眼罩,门也没有从外面反锁,我不是不可以走出去……可是、可是…… 我摆成他吩咐的姿势,泪水流得比刚才更凶,眼罩很快被洇得透透的,原本湿滑的‎‌阴‍‍道‎‍因为太过紧张已经干涸,如果他现在‎‍‌‌‍插‎‌‍‍进‌‌‎‍‎来,疼痛一定会生生把我劈成两半。 不要……不要丢下我……打我也好、让我摆出什么样的姿势都好……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丢下我…… 人类的孤独,真的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残疾。 门把手里机关开合,低沉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后,我的后背被一个温暖的手掌托起。 委屈,我只觉得委屈,但是又不敢改变姿势,呜咽着、整个人在谢渊的怀里抖如筛糠,他扯出我嘴里的‌‎内‎‎‌裤‍‍‎‌,解开眼罩,低头与我接吻。 是我的错觉吗?他看我的眼神,竟有一丝的怜惜…… 嘴里是浓烈的酒精味道,原来他出去是为了取威士忌,他掰正我的脸,一口一口,往我的嘴里渡着酒,混着眼泪,辛辣、苦涩、微咸。 酒精……当初就是这个东西吧,让我色令智昏,主动攀上了他的肩,吻他,留下他和我做爱。 都怪我,落入这副田地,都怪我。同样的错误,犯了两次。 不,第二次根本不是什么错误,是我的选择。 威士忌下肚,我的意识模糊了些,神经也逐渐松弛,谢渊放平我,恢复了那副上位者的辞色,起身,用那根物体的一端戳了戳我的嘴唇“马鞭指到哪里,母狗就摸哪里,知道吗?” 我大概是有些醉了,下意识的反应居然是,哦,原来这个物体叫做马鞭。然后才品呷出他话语的意思,用迷离且潮漉的眼神看向他,乖顺地点了点头,讨好的意味。 马鞭没有动,还在我的嘴唇上,我疑惑地看他,谢渊蹙了蹙眉,用眼神催促。 我继而了然,伸出手,半躺着,婆娑着两瓣细软的唇,他让我摸,可是没说怎么摸,我试着加重力道,又搓又揉,嘴巴也微微肿了起来。 我一瞬不瞬地看他,观察他的反应,似乎是不满意的样子。 或许是酒精打破了某种禁制,或许是我终于开窍,我屈起两根手指,往湿软的口腔里送,嘴唇卖力地吸附着、舌头舔弄着,像在痴迷地吃着他的性器,进进出出,啧啧作响。 我半眯着眼,看到他的喉结动了动,裤裆那里鼓得有些过分了,如果我现在爬过去,拉下拉链,它一定会弹跳出来,狠狠打在我的脸上吧……那是进入过我身体里的东西,那么粗,那么长,偏偏能够被我吃下、被我容纳。 臼杵之交、管鲍之交……这两个成语是什么意思我已经记不清了,我没什么文学素养,只会解读出另一层意思。 马鞭在我的身上逡巡,寻找下一次落笔的地方,它和它的主人一样极具耐心,在折磨我这个方面很有一手。它是死神手里的执鞭,在我的胸乳和小腹之间来回晃荡,我随时准备着服从它的指令,随时准备为它引颈就戮。 身下的软垫被我的体液濡湿,我感到周身的血液都在蒸腾,皮肤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意识不复清明,脑海混混沌沌,仿佛一条烈日下搁浅的石斑。 “这里” 马鞭来到了我的‌‍‎‍‌阴‌‎‎‌‍部‎‎‍‍‌,谢渊用它在我的‌‍‎‌‍阴‍‍‎唇‎‍‎‍上拍了拍,击拍起的水声不知廉耻地在屋里回荡。 他让我自渎,在他的面前。 我的下面并不漂亮,不是男人喜欢的浅粉色,两片‌‍‎‌‍阴‍‍‎唇‎‍‎‍也一大一小,丝毫没有对称的美感。那里没有东西插入的时候,它们会像两片曲蜷的枯叶,紧密的贴附着彼此。 沾满口水的手指晶晶亮亮的,我用它们拨开那两片,缓缓探了进去,其实是不太会的,我一直觉得下面很脏,手也很脏,比起‍‎‌‌‍手‌‎淫‌‌‎,我更喜欢夹腿来获取快感。 不需要触碰,只要我把两只腿交迭在一起,使劲压挤敏感的‌‎‌‎‍阴‌‌蒂‌‍,我很快就能‌‌‍‎‍高‌‍潮‎‍‍‌。 没有人教过,我自小便会。 不为人知的夜晚里,我时常一遍一遍的夹腿、‌‌‍‎‍高‌‍潮‎‍‍‌,直至力竭,这是我寻求慰藉的方式,不堪、堕落。 是大家都这样,还是只有我? 手指被湿热的软肉包裹住,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传说中的G点,不管怎么抠怎么弄,我都找不到。 明明在床上,谢渊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它们,用手或是性器,把我送上青云。 最了解我的,真的是自己么? 我变得急切起来,后背弓起,整个人被汗浸透,固执地想要找到那个地方,乃至演变成了与自己的一场较量。 失去了‍‌‎‍情‌‍‍‎欲‎‌‎‍的刺激,下面变得干涩,指节的每一下‎‌‍‍抽‎‌插‍‍‎都是钝刀剌肉的折磨,再多一下,我怀疑是不是会带出血来。 谢渊脸上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冷眼看着我。 那么残忍,那么性感。 “帮帮我……主人……求求你……帮帮我” 7调教室(三) 与我的裸体相对,谢渊依然穿戴整齐,平静、冷漠,面色无波。 他用皮质的拍面在我的‎‍‌阴‍‎‌‎户‌‎‎‌‍上往复碾磨,那里很快有了潺潺的水声,他蹲下身,觑起眼睛,像观察载玻片上的组织切片,打量着我的下面。 “小母狗这么骚,只是被主人看着,都能流这么多水?” 他轻蔑地笑了,伸出手捻了捻我的‍‍‎‎阴‍‍蒂‍‎‌,手指在‍‎阴‌‍‌‎唇‎‌上来回拨弄,兀的一下捅了进来,顶得我整个人一阵震颤。 他把手抽出,等我放松下来,又倏地一下捅到最里面,爽意直达脑髓,我惊喘出声,双腿不由地夹紧他的手臂。 我的身体喜欢侵入它的所有东西,除了我自己。 谢渊把浸满体液的手指送到我的嘴边,不需要他的吩咐,我自觉伸出舌头去舔,舔到上面没有了腥咸的味道,只余下我的口水,他哼笑,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尖,浅尝上面的液体,接着把混合着我们信息素的指尖再度推进了我的身体里。 像是某种折磨人的刑罚,缓缓送进去,使劲按一按,看我拧着眉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再慢速抽出,如此往复、乐此不疲。 不上不下的感觉……空虚……遏待被填满的空虚。 我一边呻吟着,一边无助的央求“主人…你进来好不好?” “什么进来?” “那个……那个进来” 谢渊拍了拍我的脸颊,嘲弄的意味。 “哪个?我不会读心术,小母狗不说清楚,主人怎么会知道呢?” 我死死咬住下唇,饶是多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他明明知道、他明明知道的,这个人坏的要死,偏偏不肯满足我。 “不说就算了”他索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勾唇玩味地看我。 那里突然变得空落落的,我心一横,用最粗俗的字眼去回应“‎‍‎鸡‌‎巴‌‌‎,主人的‎‍‎鸡‌‎巴‌‌‎快进来” “进去哪里?” “进到小母狗的‌‍‎‎骚‍‌‌穴‍‌‎‎里” “呵,进去做什么?” “‍‎‌操‎‎‍‌我‌‎‍‎‌……进来‍‎‌操‎‎‍‌我‌‎‍‎‌” 谢渊没有说话,起身去到无门柜那里,开始挑选,‌‌调‎‍‍‌教‌‌‍室里回荡起叮叮当当的声音,我期待又害怕。 他回来,捏着手里的东西对我展示,两个乳夹,和AV里面的不一样,非常精致。乳夹之间有一条包金细链相连,下端挂着两片鸦黑色的羽毛,和两粒雕纹的铃铛,比我挺立的‎‎‍‌乳‌‌‎头‎‎‌大了些,但有限。 谢渊拽了拽我颈部的项圈,示意我半撑起上半身,接着他半蹲下来,取下项圈上的牵引皮绳,又搓揉了两下我的奶尖,它们很快站立起来,谢渊把乳夹戴到了上面。 虽然夹嘴处有胶套包裹,但是‎‎‍‌乳‌‌‎头‎‎‌耐痛的阈值很低,只是这样便足以叫我疼得蹙紧了眉头。 “爬到镜子那里去”他吩咐我。 我乖乖照做,没有他牵着我,我依旧听话。 “theother”,一个哲学定义,没有了自我的人,把自己视为客体的人,作为他人之物而存在的人。 现在的我是本我,还是他者意识的一个外化? 我是谁?…… 我一边爬着,一边思考着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浑浑噩噩,神魂不清。 我抬头,看着镜子映射出来的女人,她带着项圈跪在地上,眼神涣散地望着镜子里的那个自己。 红痕布满了她的腰侧和臀部,关节青紫,几缕发丝黏在她的嘴边,两片黑色的羽毛在她的胸前垂悬着,中间还有一丝金线,在射灯下闪着细碎的光。 谢渊在我的身后,居高看着镜子里的我,一个满意的作品。 “帮主人把衣服脱了” 终于他和我一样了。 失去了文饰的外衣,我们跪着,谢渊从后面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赤裸裸的交迭在一起。 他吻我的耳朵,含吮我的耳垂,命令我叫他主人,我哼哼唧唧叫了几声,字不成字、句不成句。他的下体抵着我,我太想要了,主动用两片潮漉的‍‎阴‌‍‌‎唇‎‌去蹭他的‌‍‎‌‎阴‎‎‌‌茎‎‌‍‎,求他进入我。 “主人……进来……” 谢渊掰过我的脸,啄吮我的嘴唇,吞下我的呼唤,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找到我的舌头,搅和在一起。 “看看你自己发骚的样子,像不像个欠操的婊子?” 我们唇舌分开,他掐着我的下巴逼我直视镜子里的自己,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所经之处酥酥麻麻,像有电流经过,‍‌‎阴‎‌道‎‍里面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咬,痒得要命。 镜子里的我,被他揉着‍‎‌‍奶‍‎‎‌‍子‎‌‍,脸色潮红,屁股在他的性器上扭来蹭去,真的,很欠操的样子。 羞耻感让我的下面更加湿了,我主动用手去抓他的‌‎‎阳‌‍‌‍具‌‌‎‍,捻细了嗓子,叫他主人,求他‍‎‌操‎‎‍‌我‌‎‍‎‌。 “骚货” 谢渊哼笑,不紧不慢地施我以爱抚,他用手托住我‎‌‎‍乳‍‍‎房‎‍的下缘,掂了两下,再来到我的小腹处,勾住两个乳夹之间的链子,使坏地往下拽了拽,铃铛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痛感剧增,我难受地蹙起眉头呻吟。 “主人……疼……” “哪里疼?” “‍‎‌‍奶‍‎‎‌‍子‎‌‍……小母狗的‍‎‌‍奶‍‎‎‌‍子‎‌‍疼” 他松手,我以为得到赦免,可下一秒他欺负我的力度更甚,那里那么娇嫩脆弱,怎么能经得起他这么过分地牵拉。 “不要!不要!”我尖叫。 他一把将我推到了地上,不给我任何准备,硬挺的那根陡然闯入了我。 “啊——” 我惊叫出声,他抓住项圈,迫使我扬起脖子,我像一只向猎豹献祭颈项的驯鹿,嘶鸣着求生。 快要‎‎‍高‎‌‌潮‎‍‍‌的时候,我被他翻了个面,他似乎很喜欢面对面的干我,肩上架着我的两条小腿,随着他的一下下深入,我汗湿的后背在地板蹭出一片水痕。 “这就是小母狗想要的么?” “是,主人……是小母狗想要的,小母狗想被主人操……主人‍‌‍‌‎操‍‌‎‎‌死‍‎我吧” 我的声音在‌‌调‎‍‍‌教‌‌‍室回荡着,求他施舍我‎‎‍高‎‌‌潮‎‍‍‌,求他满足我的欲望。 闻言他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每一下都捅到最里面,操得我神魂俱散,甬道里的褶皱拼命绞吸着他的‌‍‎‌‎阴‎‎‌‌茎‎‌‍‎,所有的血液都奔涌到了下面,快感从交合处往上窜,大脑开始缺氧。 我全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整个人像一尾打挺的鱼,抽搐着喷了好多,多到腿根和他的阴毛上都是粘滑的体液。 我大口喘着气,半眯着眼睛,似乎什么都看不清了……他的脸……灯光、天花板……一切都在晃荡…… 没有戴套,不能射在里面,肚子会变大的,会怀孕的。 孩子应该是爱的结晶,虽然我们彼此需要,但是我们之间没有爱。 谢渊从我的身体里抽离出来,‌‍‎‌‎阴‎‎‌‌茎‎‌‍‎打在我的嘴唇上,捏着我的脸颊,逼迫我张开嘴,吞下他的分身。 咸咸的,是我的味道。 那根坏东西一下子顶到最里面,撞得我的眼角溢出几滴泪水,压抑住干呕的欲望,我闭上眼,假装在吞咽着食物,用喉头的软肉挤压那根的顶端,迎合他、讨好他。 他扯着我的头发,在我嘴里抽送着,不知过了多久,我的下颌关节已经开始发酸,口水混着他的体液,洇得我嘴巴到下巴这里亮晶晶的,被夹住的乳尖因为痛得时间太长,也快没有了知觉。 谢渊闷哼了两声,终于‎‌射‎‍‍‌‎了‍‎‌‍出来,我瘫软在地上,喉咙本能地吞咽着他的‌‎‎精‌‌‍液‍‍,嘴巴因为张得太久,愣愣打着颤,有一部分从嘴角流了出来。 “好乖” 我没有力气了,缓缓眨了两下眼睛,回应他。 有话说: 1、这篇文的叙事方法有点像自我意识过剩的碎碎念,读起来难免觉得絮叨。 2、原文里用了很多英文对话(实际发生的时候的确用了英文),后来觉得有点装逼的意思,都修改了,但有一些单词还是保留了。希望不要影响大家的体验。 3、本来写文只是为了自愉,但发po以后难免会在意量和收藏量。虽然寥寥,仍要谢谢大家的收藏和珍珠。 主奴契约(一) 叮咚—— “你怎么来了?” 我打开门,扫了他一眼,倚在门框上,挑眉冷眼看他。 他看起来很憔悴,眼底泛青,下巴带着须茬。 “樾樾,我错了,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你原谅我,我那晚喝多了……你原谅我” “呵”我轻哼,嫌恶地瞥他一眼,像看一个脏东西“我嫌你脏,有多远滚多远” “樾樾,求求你……求求你”他泪流满面,抓住我的手“别离开我” 我拼命甩开他,真丝睡袍滑落,半敞着,露出我小半个身体。 “这是什么?”他震惊看我,一下扯开我的衣服,看到我赤裸的身体上,红的紫的,浅的深的,全是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你干什么去了?!”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到墙上“周樾!你就是个贱人!是个婊子!” …… 我兀的睁开眼,仿佛沉底的溺水者,被一股力量拽回水面,惊惧地喘息着。 贱人……婊子……我…… 脏的是我…… “做噩梦了?” 身后的人转醒,他把我搂紧,轻抚我的肩头,温声问我。 我没有说话,勉力稳住呼吸,身体还在微微颤着。 是梦……嗯,肯定是梦,对,只能是梦……陶杰怎么可能这样对我……他是那么温柔,温柔到,就算分手,就算被背叛,我也说不出他半点不好。 不好的是我,只能是我。 我摸了摸脸,那里已经潮漉一片。 “你不是说要签主奴契约吗?”待梦魇平息,我问他,声音闷闷的“还签吗?” ********** 我们舔舐彼此的身体,屋里仅有一盏台灯的光亮。 墙壁被灯光晕出一抹模糊的光圈,我们的影子投映在那里,仿佛两波缓动的海浪,交迭、起伏,融合、分离。 我跪趴在谢渊的身上,舌尖划过他的小腹,留下一道带着我信息素的水痕。 69的姿势,还是第一次。 某次前戏的时候,陶杰问我,想不想试试被服务的感觉。我拒绝了,理由是那里太脏。 经血、尿液、‌‍‌爱‎‌‎液‌‎,都会经过那里流出,那里是用来承受的,不是用来享受的。 他会给她口吗?会温柔地亲吻那里,如同无数次亲吻我的双唇一样吗? 我埋首含吮谢渊性器的顶端,舌尖伸入马眼,画圈、顶弄,刺激他分泌更多的前精。泪水和他的体液混合着,被我吃进嘴里,微涩、腥咸。 我闭上眼,站在天桥上,桥下有两对男女,他们在马路的两侧,拥抱和接吻。 风往我的身体里呼呼灌着,把我吹得七零八落。 从来都只有我。 从来都没有我。 “嗯……” 我被身下的触感搅碎了神思,温热、湿软,谢渊托着我的两条腿,舌尖拨开‎‎‍‌‌阴‌‎‍唇‍‎‌‎,往内钻去,刮弄我‌‍‍肉‌‌‎‎‍缝‎‌‍内的褶皱,那里仿佛成了某种汁水充沛的祭品,我的‎‍‌‍‌阴‎‌道‍‎‎‍‌收缩着挤压着,体液是抽刀更流的涧水,汩汩而出。 这是属于他的温柔吗?我无法思考,双腿犯软,勉力支撑着下半身,力不从心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啊——”我惊喘出声。 没有任何预告的,他遽然含住我的‍‌‎‌阴‌‎‍蒂‎‌‎‍,使劲吮吸,舌尖快速地弹弄起来,那里充血、肿胀,快感如短接的电路,一波一波,冲击着我。 我本能想逃,可两条腿被谢渊死死禁锢住,他强迫我,强迫我面对这种快意,强迫我必须在他的节奏下‍‌高‎‎‍潮‍‎‌。 我哪里可能经得住,激荡的电流从身下迅速窜至脑髓,化为一道白光在脑内轰然炸开,我尖叫着、惊喘着,抽搐着、痉挛着。‌‍‌爱‎‌‎液‌‎如潮洪泄闸,从身体里一股一股喷涌进他的口腔,被他毫不犹豫地咽下。 主奴契约(二) 凌晨三点。窗外在落雨。 我低低打了个哈欠。 书架上陈列的书籍种类很丰富,、散文、哲学,中文外文都有,他似乎很喜欢加缪和巴塔耶,他们的全集都在里头。 谢渊穿戴整齐,伏案在无酸纸上书写,书写我们的条款。 我赤裸着身体,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静电胶布绑住,跪在桌下,跪在他的胯间。 “合同,亦称契约,英文是tract,本质上是一个agreement(合意),要约人发出要约,受要约人作出承诺,双方达成合意,即成立一个合同,双方当事人均同意受其条款约束,若有一方悖约,则需要承担相应的违约责任……” 我在脑海里回忆老师讲解合同法时的场景。 谢渊的眉头微微拧着,十分专注地在纸面一笔一笔划写,笔尖与纸面摩擦的声音,在屋内清晰可闻。 他神色整肃,仿佛在认真拟定一份标的额上亿的合同。 我本以为他会从sm论坛下载一份格式文档,打印好,直接让我签署。没想到会以这样的姿态,大半夜陪着他坐在书房,倚着一盏台灯的光,看他一笔一划亲手书写。 明明是一场荒谬而变态的游戏,偏偏被他折腾得仪式感十足。 ……唔……这个人,还真是无聊…… 我无事可做,又张嘴浅浅打了个哈欠。 “困了?”谢渊垂眸打量我,然后拍了拍腿,示意我可以趴到上头。 “嗯”我点点头,乖顺地把脑袋伏在他的腿上。 谢渊一下一下抚摸我的脑袋,手指由上划过我的面颊,来到我的嘴边,我偏了偏角度,将它含住,漫不经心地舔弄,好打发打发时间。 “口球可以接受吗?”他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话语里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期间没有停下吮舔他指尖的动作。 他在纸上添了几笔。 …… “goldenshower?” 字面意思是金色淋雨,但是肯定不是这种意思,我不解地看向他。 “赏赐母狗主人的尿液”他解释。 尿液……我难以想象…… 见我沉默,他说“那就待定吧,后期试一次,不讨厌的话再继续” …… “喜欢窒息?” 我歪头看向他,他也垂眸看着我。 “可能吧……我也不太清楚” 我的声线渐低,想起那晚我临近高潮,请求他掐我脖子的事情,哪里还有底气。 “嗯,那就加上” 他没有说‘待定’,而是直接加上。 “怎么发现的?”谢渊用手指在我口腔里搅了搅,抽了出来,然后把带出的口水抹在我的唇上。 “什么?”我故作懵懂。 他盯着我,没有说话,好整以暇地看我装傻。 “高中时候读了些杂书”我被他看得心虚,深吸了口气,犹疑陈白“渡边淳一的《爱的流放地》,知道吗?” 他摇头,问“讲的什么?” 我避开他的目光“一个女人出轨,因为追求快感被情人掐死的故事” “哦”他搓捻我的耳垂,问“自己试过?” “没有,只和前任试过,他怕弄伤我,所以下手很轻,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还是高潮了……” 人生第一次阴道高潮就是在那种情况下。 “嗯”他补充“明白了” …… 空调的温度刚好。我趴在他腿上,眼皮半阖,已经快睡着了。 “安全词,有什么想法吗?” 谢渊掐住我的腋下,把我托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 他解开静电胶布,揉了揉我被勒红的手腕。 身体因为维持同一个姿势过久而有些僵痛,我索性勾住他的脖子,懒在他怀里,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视线落在纸面上,他写得一手漂亮的行楷,规正匀整,笔锋如刻。 我问“是必须要有安全词吗?” 似乎对我的问题很意外,谢渊愣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说“可以没有,但你是新手,它可以让你有安全感”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他的眼睛“安全感是人给的,而不是靠一个词……我是新手没错,可你是老手,你能把握住限度的,对吧?” 我发出了要约,想要他一个承诺。 他静静地看了我几秒,继而笑了,轻轻颔首,摸了摸我的头。 “谢谢小狗的信任” 他把契约给我,问“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成契以后,除非主奴双方一致同意,否则条款是不能修改的” “嗯” ‘主:谢渊;奴:周樾 引言: 色情中的女性伴侣表现为祭品,男性表现为祭司,在实现色情的过程中,两者自身均消失在最初毁灭行动所建立的连贯性中。’ 唔……怎么文绉绉的,还有引言…… ‘主人系主奴关系中的主体,奴隶系客体、系主人完全独占之物。主人有权随时享用、控制、调教奴隶身体的权利(包括但不限于:口腔、阴道、肛门)。’ 呃……第二段就变得如此赤裸直接了…… ‘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不可以让任何人(包括奴隶自身)使用或者伤害自己。’ …… ‘经主奴双方协商一致认定,奴隶可以接受下列调教行为: 口塞 绳缚 乳夹 ……’ ‘双方均有义务保证身体健康,契约生效期间,主奴不可有其他性伴侣,否则本契约自动失效。’ 不可有其他性伴侣?我狐疑瞟他一眼,那昨天在天桥下和他接吻的女人又是什么? 他准确捕捉到我的情绪,问“哪条不明白?” “没有” “我不喜欢猜”谢渊掰过我的脸,定定看着我“有什么说清楚” “没什么”我偏开目光,又强调了一遍,没好气地回他“我都说了没什么” 他掐住我下颌的手力道加重,觑起眼,问“你从昨天开始,就在别扭什么?” 我瞪他,死死抿住唇。 “周樾,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 怎么说?说我明明看到了、明明知道被他欺骗,还自欺欺人、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跑来做他的M? 说我在意这件事?我又凭什么在意? 可是…… 可是为什么人在生气的时候会落泪…… “你放开我!” 我无法面对自己,反骨的劲儿上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奋力去推他。 契约……可笑,合法的契约有法律法规作背书,我们之间的呢?靠人与人之间稀薄的信任吗? “呵”谢渊成功被我激怒,他冷眼攫住我推搡他的双手“跟我玩brat*那套是么?” “跪下!” 注释: brat:直译为捣蛋鬼。在SM属性中,brat为故意不听话从而激起S驯服欲的M。 ②女主是律师,所以会有一些涉及法律的内容……希望不要影响大家的体验(抱歉) ③引言出自乔治巴塔耶的着作《色情》 主奴契约(三) 爸爸这次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听他们说,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家,有一个年轻漂亮的高知小三和一个儿子。 “妈……”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小声问“为什么你和爸不离婚呢?” 桌上的菜都是爸爸爱吃的,哪怕他几乎不回来了,妈妈还是会坚持每天做一桌子菜,望眼欲穿、自欺欺人。 “为什么要离婚?” 这口饭妈妈嚼了很久,久到泪水洇湿了她的面庞。 “妍妍,你还小”她用手背拭去泪水,往我碗里搛了块排骨“不要听外面的人瞎说,这个家不会散的……妈妈不会让它散的……” 所谓的排他关系,真的容不下第三个人吗……?不是的,是可以的,是可以的……我从来都知道,是可以的。 我咬着唇默默流泪,我在生谁的气,他的吗?不,我有什么理由去生他的气…… 我在生自己的气,错的是我……只能是我……是我妄图在一段不确定的关系里寻求确定性,这不是错是什么? “母狗不会好好说话是吧?”谢渊捏住我的脸颊,逼迫我张开嘴,手指伸进去,攫着我的舌头往外拽,舌根受了刺激,疯狂地分泌口水,不受控的从嘴角往外流。 太使劲了……舌头快要被拽断了…… 我说不出话,皱着眉呜咽着用眼神向他告饶。 他把手抽了出来,将口水囫囵抹在我下半张脸上。 “啪”清脆的一响,一记耳光落在我右脸颊上,力道不小,上半身都被扇得偏了过去,脑子里嗡嗡的,挨打的地方迅速肿烫起来,火烧针扎一样。 “耳光可以吗?” 半小时前,也是在这间屋子,他曾温柔地问。 “嗯” 口头承诺是有效的,否则怎么会化成此刻落在我身上疼痛的刑罚。 “啪”又是一掌。落在同一个地方。 这次我被彻底打懵了。 “叫人” “……主、主人” “好好叫” “主人” “呵”他轻哼“原来小母狗会说话啊” 谢渊抽下皮带,在我面前晃了晃。昏暗的环境里,仿佛一条被他擒在手里的黑色长蛇。 “会叼吗?”他问。 我点点头,泪水渍着挨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我屈辱地张开嘴,用牙齿咬住皮质的部分,把它衔在嘴里。皮带是有重量的,叼了不一会儿我就觉得后槽骨发酸,口水不受控的从咬合的地方渗出、滴落。 他蹲下,蔑然地拍拍我的脸“小母狗认识回笼子的路吗?主人牵着你去,好不好?” 话落,谢渊握住皮带金属扣的那端,起身居高看我,手上拽了拽,提醒我跟上。 昨天留下的淤痛未散,膝盖磕在硬质木地板上,每爬行一步都堪比受刑。咬肌因为长时间发力已酸胀不堪,牙关哆嗦着打颤,皮带表面也因为浸了口水而变得湿滑,差点从嘴里脱落。 想起他问的那句“会叼吗”,我才发现,原来光是用嘴叼住一个物件,也可以这么难。 谢渊的家是一个大平层,‎‌调‌‌教‍‎‍‌‌室在走廊的尽头,与书房完全相对的地方。 书房外面没有开空调,皮肤接触冷空气的瞬间,泛起了一层密麻的鸡皮疙瘩,我的注意力都在嘴里叼着的皮带上,因为冷和疼,身子微微打着摆,跟在他后头,爬得并不稳。 谢渊的步伐很慢,这也是‎‌调‌‌教‍‎‍‌‌的一部分,是另一种折磨我的方式。 这条路有这么长么……我一边爬一边回忆着,浑噩混沌、东西难辨,仿佛黑暗中不安的游魂。 现在几点了?四点半……五点?……如果没有下雨的话,太阳也快出来了吧……唔……太阳……温暖的发光体…… “好好爬” 察觉到我的失神,他收紧手里的皮带,不悦地冷眼朝下瞥我一眼,用眼神警告我。 好性感。 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 我知道自己的性癖不正常,但没想到会变态到这种程度,只是被他冷冷看了一眼,‎‌‍‎阴‎‌‍‌‎道‍‌‌‎便不知羞耻地快速收缩,从内挤出了一汪水。 大脑像密码被激活的机器,再次亢奋起来。 进了‎‌调‌‌教‍‎‍‌‌室他会怎么对我?反正最后一定会‌‎‍‌‎操‎‌‎‍我‌‎‍‎吧?用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捅进来,操得我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吧…… 主奴契约(四) 终于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取下了我口中的皮带,因为叼得太久,我的下巴还在微微打着颤,那里被口水洇得亮晶晶的。 “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有点冷?” 谢渊蹲下,揉了揉我的发顶,接着用手掌托着我的面颊,拇指指腹在我眼下轻轻婆娑着,他是在替我擦拭那里的泪痕吗?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像只迷途的小狗,讨好地用脸蹭他的掌心,渴望他施我以温暖。我以为他会抱我,或者给我披件衣服,可是他没有。 “多爬两圈吧,自然就暖和起来了”他对我笑。 变态。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在心里暗骂。 虽是这么说,他还是走去墙边按下开关,打开了调教室里的空调。 我犹豫着慢吞吞地爬了起来。 “母狗爬得这么慢?快点”谢渊不满地催促,接着“啪”地一声,皮带狠狠甩在我的臀上。 眼泪几乎是瞬间涌了上来,我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加快了速度,狼狈地绕着屋子爬,他迈着大步跟在后头,一下接着一下,不给我放松喘息的机会,用皮带抽着我,逼我越爬越快。 “爬到笼子里去”他命令我。 屁股像被烧红的铁烙过,钻心地疼,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逃命似的钻进了笼子。 进去的瞬间,我居然觉得松了口气。 笼子本是侮辱性极强的存在,此刻却成了我的避风港、避难所。 不知是环境温度上升了,还是如他所言,运动让身体变热,我的皮肤上已经蒙了一层细汗。 身上到处都是红痕和淤青,铁笼硌着我,痛意加倍。我在笼子里抽噎着蜷成一团,把最脆弱的地方藏起,露出相对耐痛的背脊,呈现一种自我保护的状态。 是我让渡给他的权力,是我让他伤害我的,真正厌恶我的人是我,真正伤害我的人,也是我。 “母狗,知道为什么把你关起来吗?” “不……不知道”我哽咽着。 “不知道?把手伸出来!” 我颤巍巍从笼子里伸出了双手,自觉把手心朝上打开。 他从高处睨着我,一皮带抽了下来,手心像热水里烹煮的虾仁,迅速由白变红,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攥起手指。 明明柜子里有那么多用具,他今天却偏爱皮带,这玩意打人真的太疼了……太疼了。 “啪”又是一下,这次抽在我的手指上,不知道是不是他加重了力道,居然比打在手心更痛。我吃痛地想将手抽回,被他眼疾手快攫住,用皮带捆扎起来,禁锢在笼子外面,任我动弹不得。 “叫人” “主人” “主人问你,你是什么?” “……母……母狗” “是谁的母狗?” “主人的……我是主人的母狗” “呵,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谢渊蹲下,手伸进来,掐住我的脖子“现在想起来了吗?主人为什么把你关起来?” “因为……因为母狗不乖” “怎么个不乖法呢?”他一边轻飘飘地问,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很快我就喘不上气,太阳穴突突直跳,阴道蠕动着往外吐水,大腿根都被洇湿了,支支吾吾地回应“主人问话……母狗不说” “那母狗现在还不说吗?” 怎么可能说……我倔强地看向他,眉头死死拧着,眼泪很快浸透了双眼,视线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难辨。 “咳……” 渐渐大脑也因为缺氧开始意识不清,嘴合不上,舌头抻到口腔外头,胸口剧烈地起伏,我挣扎着想要吸入一点氧气。 他的眸光暗了下去,觑起眼,皱眉观察我的反应。 即将溺毙的瞬间,他松开了我……我如蒙大赦,大口大口喘着气,整个人脱力半瘫在笼子里。 或许死了就好了……死了就都结束了…… 我以为他放过我了。 然而下一秒,他的两手都伸了进来,一只手在我的阴部轻轻剐蹭,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看我挣扎,把我放开,如此往复。 几番下来,我的身下已经湿透了,阴道里痒得要命,我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呻吟着主动用阴部去蹭他的手,可是他偏偏不肯把手指伸进来,只肯用手掌在我的阴唇上轻轻地抚摸。我不需要他温柔,我渴望被他填满,渴望被暴虐地对待,这样不够,远远不够。 碎碎念: 下一章暂时锁一下,改了再发(感觉昨天写的太多,导致行文有些仓促) 主奴契约(五) 我终于读懂了这次调教的逻辑,不管是耳光、窒息还是抽打,都只是表象,他想用让我动情的方式折磨我,摧残我的意志,逼我吐露心声,逼我向他忏悔,逼我求他进入我。 “小母狗下面这张嘴流了这么多水呵,那上面这张嘴呢?有没有什么要对主人说的?嗯?”谢渊干脆抽回了在我身下的手,把腥咸的体液抹在我的嘴上,换种方式羞辱我。 “求主人……和我做爱……” 他轻轻摇了摇头,故作失望的样子“主人要听的不是这个” 边说边在我奶尖上狠狠掐了两下。 “啊”我惊叫一声,又爽又疼,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求主人……操我……” “再不说,调教就要结束了,结束了可就没有主人操了”他假模假样地看了眼腕表,开始倒数计时“十、九、八、七……” “我说!”我的眼泪都要流干了,哭不动了“我说……” 他抬眸盯着我。 “你骗我……”我咬着牙根,忿恨地看着他,艰难开口。 这个世上有什么比暴露自己的心声更让人屈辱的?这次我是真的赤裸裸的了,从内到外,一丝不挂。 他蹙起眉头,似乎在品咂我话语里的意思,神情一下子变得认真起来,全然没了方才的哂谑。 “说清楚” “我看到你和别人接吻”我开始破罐子破摔,哭喘着全盘托出“你说你没有女朋友,你骗我,你在契约里写不能有其他性伴侣……可是你明明有!” 谢渊愣了一下“我没有骗你,我也不会骗你” “她之前是我的M,我们在半年前分开了”他喉结动了动,补充“昨天她来找我,问我还有没有希望复合,我说没有。但是……临别时她问我能不能吻她,这次我答应了” “抱歉,以后不会了” 抱歉?他是在跟我道歉吗?他又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偏过脸,语气渐渐松动“我在意的不是……” “知道”他打断我“你在意的是对方是否真诚” 话都被他说了。 “你有过很多M吗?” 都这样了,不如索性问到底。 “你是第三个” “你是过一段时间就会跟她们分开吗?” “嗯”他并不否认“不论是SM关系、恋爱关系,人与人之间任何一种关系,在相处后觉得不合适,分开是必然的” 我沉默了。 “周樾”他忽而叫我的名字,语气温柔“我们很合拍,我对我们很有信心,不要因为害怕结束而拒绝开始,好吗” “我才不怕结束……”我扁起嘴,底气不足地反驳。 他笑了,松开束缚我的皮带,从笼子里抱出我,放在笼子旁的软垫上。 “嘴硬,嗯?我倒要看看是母狗的嘴硬还是主人的鸡巴硬”他单手掐着我的颈子,性器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荤话连篇“操死你好不好?操死你看你还犟不犟” “啊” 我的腿夹在他的腰上,呻吟惊喘着,体液从我们交合处往下滴落,身下已经潮乎一片。 他发狠往里顶去,每一下都像要击穿我一样,撞得我宫颈大开,快感一波一波沿着脊髓直冲脑海,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沸腾起来。 ‘本契约自双方捺印或签字后成立并生效,有效期一年,若到期后双方均无异议,则本契约自动顺延三年。’ 屋外雷声轰隆,疾风呼啸,雨滴急促而猛烈地叩敲在玻璃上,飘摇动荡。 我们在一室安宁里做爱,在彼此的身体里许下承诺、捺印成契。 “要被操坏了……小母狗要被操坏了……” 我早就没了羞耻心,捻细了嗓子说着骚话回应他,指甲深深嵌进他后背的皮肤里,屁股配合地主动往上挺,小穴随着他的动作往外噗叽噗叽喷着水。 和陶杰做的时候有这么多水吗?没有吧……那个时候好像还经常要用到润滑液……以后可怎么办呢?身体好像先了脑子一步认了主…… 我在这晃荡里失了神,整个人像一摊软肉,挂在他身上,任他侵入、任他占有……内壁死死绞着他的性器,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着,随着他的抽插,意识被抛高、再倏忽坠落。 汗水由他的额角滴落,透过皮肤,烫在我的心尖儿上。我被他折腾得没什么力气了,颤巍巍地伸出双臂,勾下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嗯……宝贝儿……” 他呼唤我,用舌尖舔舐我的唇瓣,卷着我的舌头往口腔里带,吃的啧啧作响。 “啊” 舌尖兀的被他狠狠咬住,他吞下我的惊呼,下体猛的捅进最深处,快感过电般倏地直冲四肢百骸,我拧着眉尖叫着、被他死死扣住,全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体液喷得到处都是…… “在想什么?” 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大脑思绪混沌,思考着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我们的身体俱是汗津津的,他由后抱着我,含住我的耳垂,鼻息喷洒在我的皮肤上,温温的、痒痒的。 “嗯……在想一些很无聊的东西……没什么意思” “说给我听听”他开始用齿尖磨我脖子上的细肉。 这是警告,不说的话就一口咬下来。 “唔……”我伸出手,插进他的头发里,随着他头部的动作,一下一下抚揉他的发顶“你知道吗……最初的人类是一个球体,两个脑袋、四只手、四条腿、两个生殖器,神为了惩罚人类,把他们劈成两半” “柏拉图的会饮篇?” “嗯”我点点头“所以现在的人类是残缺的,因为我们都只是‘半人’,所以要不停地找啊找……直到找到那个人,与他结合,使自己变得完整” 可是他们来了又走,我爱过,也曾认为会被爱,我短暂的完整过,长久的残缺着。 他没有说话,而是抱紧了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上,屈起膝盖,把我严实地裹在他的怀里,温暖、充盈、安全。 ——仿佛一个完整的圆。 碎碎念: 最近工作好累啊,趁周末一下子更了两章。下一章预计写个py玩玩。 ②两个人好甜哦,嘻嘻~女主的性格就是比较别扭啦~可能有人会觉得她很作~哈哈 ③可能明天不更新了,想趁休息天看两天书(最近在读陀翁的地下室手记,真的是神作,推荐给大家) 不,我是在追你(一) “周樾,新上映的那个《五湖》你看了吗?” “没有,好看吗?”我抿了一口咖啡,这个周末基本上都在做爱,身体和精神都疲累到了极点,急需咖啡因作外援。 “剧情不咋滴,也就靠女主的颜值撑着”同事开始八卦“但是呵,她人品不行,啧啧,可惜了这张脸” “怎么了?劈腿还是吸毒?”我打了个哈欠,不走心地应付着。 娱乐圈嘛,来来回回不就这些破事,最近塌房的例子还少吗? “你都不看热搜的吗?她爸承包的工程项目出事,工人受伤成了高位截瘫,居然拒不支付医药费,最后伤者熬了好几年,还是通过强制执行才获得赔偿,多缺德啊!”同事愤愤不平。 我皱了皱眉,不明白其中逻辑“那不是她爸的事情么?为什么要说她人品不行?” “嚯,她爸不赔人家救命钱,倒是有钱送她去国外学芭蕾舞,她这不相当于踩在别人的脊椎上跳舞吗?伤者一辈子都毁了,她倒成了大明星,日赚二百万,而且最最最恶劣的就是她享受了父母带来的福利,却拒不道歉,还删微博控评” “那是够过分的”我不太想继续谈论这个,于是另挑了个话锋“对了,听说咱们所新来的那个实习生是市长的亲戚?” “是吗?”她来了兴趣“我说看她天天背的包都不重样呢,今天LV明天Prada的” …… 所里压着结案费,要整理完材料归档才发剩余提成。实习生弄丢了发票复印件,正好是谢渊他们公司的案子,我联系当时和AT广告对接的经理,问能不能扫描以后发个电子档过来。 不一会儿,谢渊的电话进来。 “我中午给你送过去” 路途不近,他倒是来得很快。 “Thanks”我坐进车里,接过他给的文件袋,心里美滋滋的,但还是客套说“谢总其实不用特地跑一趟” 他挑眉打量我,问“怎么穿这么严实?我还以为可以看到周律师穿包臀裙” 话外之意,要不然我才不来送这张破纸呢。 “呵,你还问我?”我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低声说“膝盖都是淤青,让同事看到了以为我干什么去了” 他降下车窗,点了根烟,笑着反问“我喜欢痕迹,不觉得很美吗?” “变态吧你” 我可以在心里认同他的看法,但嘴上不能。 想起什么,我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摊在手心里“喏,跑腿费” “戒糖了”虽是这么说,他还是接过放在了茶杯座里。 “不吃就还给我”我不高兴了,伸手去拿。 这可是上个月去国外出差,在机场免税店买的巧克力刺客,小小一块一百多人民币,我都还没舍得吃。 他一下捞住我的手,反握在掌心,轻哼道“不给” 接着又说“小母狗还挺护食” 我的脸腾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像只炸毛的小狗,抽回手,忿忿瞪他一眼,正色警告道“在外头别瞎叫” 他满不在乎地瞟我一眼,揿灭烟头,摇上车窗,换了种眼神,看向我。 赤裸裸的、猎人看向猎物的。 车里一下安静得落针可闻。 “过来” “嗯?”我装傻。 “亲一口” “不行,地库可能有同事……唔……” 话语悉数被吞没在唇齿之间,他倾身把我按在座椅上,唇碾了上来。 谢渊的唇温温的、软软的,动作却充满了侵略性,不给我反应的时间,恶狠狠地在我的唇瓣上啃咬,仿佛一匹饿了许久的野狼。 “嗯……” 我禁不住嘤哼一声,却给了他机会,他趁机撬开牙关,舌尖倏地钻了进来,狡猾地在我的上颚上来来回回搔刮,再捞着我的舌头往嘴里带,又吸又咬。 酥麻的痒意像一尾细蛇,从口腔向下游蹿至我的小腹,我夹起腿,试图纾解这种难耐的感觉,穴口没羞没躁地湿了一片。 我的下颌被他扣着,动弹不得,他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推高我的文胸,五指覆在我的乳肉上,毫不温柔地抓握揉捏。不像爱抚,更像是凶兽对猎物的占有或发泄。 后来他索性把两只手都伸了进去,拇指和食指在我的乳头上轻捻细搓,听我哼哼唧唧地呻吟,再狠狠揪着它往上拽,觑眼看我吃痛地蹙起眉头…… 被折磨的过程又痒又痛,又痛又爽,身下的水也越流越多,腿根很快就被洇得透透的。密闭的车厢里,我甚至可以敏锐地嗅到体液的腥骚味,羞耻极了。 我手不应心地去推他的肩,可整个人软趴趴地,哪里使得出什么力气,在这暧昧昏晦的氛围里,反倒有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在我彻底化成一汪水前,两片唇终于分开,我胸口起伏,剧烈地喘息着,吸入的每一丝空气都有他口腔里烟草的味道。 待神思慢慢归位,我把衣服下摆塞回西装裤,拨下补妆镜,只是一眼,便欲哭无泪——唇上的口红所剩无几,在肿高的唇周晕出我们擦枪走火的痕迹。 “都怪你!” “嗯”他并不否认,自顾淡定接下“都怪我” 一拳打在棉花上,我又羞又恼,抽了两张纸巾在唇上泄愤似的搓擦,可那抹红仿佛是画布上干结的油彩,在嘴周扒得极牢,皮肤都快被我擦破了,也未下去分毫,反倒因为我粗暴的动作,往四周晕得更散了些。 谢渊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我折腾,我越气急败坏他越乐呵,等我的情绪到了顶峰的时候,他瞟了眼手套箱,慢悠悠递来一句“里面有湿巾” “不早说!” 我忙不迭打开手套箱,翻找到湿巾,抽出一张,对镜消灭嘴上的罪证。 “我的呢?”他指指自己的唇。 “自己擦”我凶巴巴地拒绝。 “周樾”他笑“你肝火太旺,像个河豚一样,总是气鼓鼓的” 接着他又说“中午吃什么?给你点一盅苦瓜汤败败火?” “……手里还有一堆工作没做呢” 他伸手捏捏我的脸颊“随便吃一口,很快送你回来” “真的不能吃了”我看了眼中控面板上的时间“等下有客户来” “嗯,那好,忙也要记得吃点饭”说完,他又坏心眼的强调“这是主人的任务” 我的脸瞬间赧红一片,嘟哝“什么呀……” “明天晚上有事吗?” “没有”我摇摇头,下意识回“是不是太密集了?” 他笑了笑“吃饭,看个电影,不做别的” “哦” “怎么”他揶揄道“你很失望?” “嘁——”我拉长尾音“谢总想多了” “真的?” 我像只胀满气的河豚,瞪他一眼,拉开车门,却被他一把拽住。 “正事忘了”他用眼神指了指文件袋。 我拿起文件袋,挣开他,快步往回走。 进了电梯,我的脸像熟透的大虾,又红又烫,手机震了震,打开,是他发来的餐厅定位。 “明晚七点半,穿漂亮点” 碎碎念: 发个小情侣日常(希望不要觉得无聊),下章女主又有点作了~预警~ ②名字改一下,谢医生py另起一章吧 ②哇,65个收藏了,感谢大家 不,我是在追你(二) 临下班的时候,我去洗手间换了条掐腰过膝裙,v领的紧身款式,身材曲线毕露无疑,配着一头闷青色长卷发和并不清淡的妆容,小性感的味道。 这番打扮在办公室引起不小的骚动。同事们纷纷问询,我是不是有了什么新情况。 我浅笑着摇摇头,又拉扯两句,披上风衣和他们道了再见,转身离开。 我不是那种对恋情藏着掖着的性格,但到底和谢渊只是炮友关系,上不了台面,没有供人讨论的身份和必要。 且我确实因为他的邀请而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期待,并被此折磨了一天——吃饭、看电影,似乎更像情侣间的约会,而非炮友之间的正常往来。 二十多个小时里,我反复用理智敲打自己、告诫自己——谢渊是个危险的、在感情方面游刃有余的男人,不要对这段关系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更不要陷进去,一定要做好随时抽身而退的准备。 仿佛陷入了某种死循环,患得患失,自我折磨,好一阵坏一阵、玩不起又放不下。 等红灯的间隙,我按下车窗,放进来寒冽的冷风,试图靠此吹散脑子里纷乱的思绪。 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到了约定的餐厅,门口有穿着日式和服的男子安排泊车,待我停好车报上谢渊的名字,他引我入内。 进入包房,我脱了鞋踩上榻榻米,服务生自觉退下,合上拉门,给我们留下一片私密的空间。 “今天很美”他夸奖我,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谢谢”我客套点头,在他对面屈膝坐下。 经过一路的思想斗争,我的情绪又糟糕了下去,神色拘束,语气也不免透着疏淡。 “怎么?”他敏锐察觉,向我确认“又有小情绪了?” “没有,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下意识去否认。 大概他已经习惯了我朝令夕改的性子,倒也不恼,起身走近,贴着我坐下,自顾捞过我的手,放在自己手里,细细把玩。 “老板说今天有新到的海胆,我让他留了两份,刺身还是炙烤?” “刺身吧” “好” 他捏了捏我的手心,指腹捻着我的指关节细细地搓揉,温声与我交谈。他用亲密但不逾矩的动作消融我的被动,使得我的身体和神经都渐渐松弛了些。 响起两下叩门声,我下意识抽回被他把玩的那只手,却被他一下攥住,合拢五指,扣在手心里。 我不明就里看他一眼,包间的门被拉开,服务生端着餐食进来,身后跟了一个男人。 男人上下扫视我几眼,目光在我们交握的手部多了半秒的停顿——很明显,他和谢渊认识,他在好奇我和谢渊的关系。 “我朋友,陈遇,这家店的老板”谢渊贴心地在我耳边作出提示。 陈遇从我身上挪开视线,转而投向谢渊,笑问“不介绍介绍?” “周樾”谢渊介绍我的名字,没有给出进一步的解释。 但我们亲密的肢体语言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的心跳得飞快,瞟了眼谢渊,他倒是神色自若,与平时无异。 “初次见面,周小姐”陈遇说。 “您好,陈先生”我有些紧张,干涩回应他。 打完招呼,陈遇吩咐服务生布菜,踩上榻榻米,坐到我们的对面。 他们寒暄了两句,陈遇不怀好意地问他要不要加几只牡蛎。 谢渊听出弦外之音,勾唇拒绝“我不需要” “我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带女生过来” 临走前,陈遇对我说。 拉门再度合上,谢渊把我的手放到唇边碰了碰,问“周律,下一次可以介绍你是我的女朋友么?” 我先是有些诧异和甜蜜,但稍一深想,又心生犹疑,身子本能往后撤了几分,演变为一种拒人千里的警惕。 我无法信任面前这个男人。 但我还是故作云淡风轻,反问“你是在撩我吗?” “不” 他低笑着摇了摇头,换了副认真的神色,看向我的眼睛。 “我是在追你” 碎碎念: 小谢哥哥告白了呀(激动) 女主的犹豫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可能真的有点太敏感了(ˊ?ˋ*)? 不,我是在追你(三) 他……在追我? 原来喜悦与害怕这两种情绪可以一同出现。 我努力压抑情绪,尽量表现得如他一般自如,但眼神骗不了人,我像被他叼住后颈的猎物,直愣愣地盯住他,震惊且无措。 被告白的反应应该是什么样的?肯定不是我这样吧,下意识去质疑,去逃避,去找寻我不会被爱的证明。 谢渊准确窥破我的心事,倾身贴近,缩短我们之间由于我后撤而拉长的距离。 “我说这些,不是想给你压力,只是觉得有必要向你表明我的态度。周樾,我的确喜欢你,而且比你想象中要早” 比我想象中要早……?难道是工作中的几面之缘……? 我蹙眉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和语气里辨明,方才的话语里有几分真意。 “我是认真的,别把我想得太坏” 他拉过我的手,覆在左边的胸口,让我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读取他心跳的频率。 扑通扑通,是血液向外泵压时,与胸腔共振的回响。 “我现在很紧张” 他夸张地、深深吁了一口气。 我勉力抿直的唇线此刻终于失守,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他顺势拉过我的手,把我带进他的怀里。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意味明朗、名正言顺。 用完餐,谢渊揽着我的肩,像普通的情侣一样,和陈遇告别。 一整晚我的脸都是赧红滚烫的状态,仿佛今晚吃的是刺激的重庆火锅,而非清淡的日本料理。 “去九蟠广场的电影院”他今晚没有开车,喝了点酒,坐在副驾驶上报出定位。 我皱了皱眉,探问“九点多了,还有什么电影?不会是午夜场的鬼片吧?” 他挑眉看我“怕鬼?” “嗯”我坦诚地点点头。 “还怕黑”他低笑着补充。 我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上次在调教室,我带着眼罩被吓哭的事情,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情书” “嗯?” “今晚的电影是情书” “岩井俊二的那部?” “嗯,最近重映了” “谢总不像爱看这种纯爱电影的人” “怎么?”他不悦地瞥我一眼,轻哼“我像爱看什么的?五十度灰?” 我没说话,偷偷地笑了。 还挺有自知之明。 到了影院,谢渊发来二维码,我去取票,他去买饮料和爆米花。 机器吐票好慢啊……总是识别错误…… 我把手机亮度调高,俯身对着验票口。 余光里,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在一众安保的护卫下,匆匆而过。 “抵制《五湖》!抵制柳娜!抵制致残咖!” 身后忽而传来海浪般的人声,刹那将我淹没了。 发生了什么? 我起身循声望去。 顿时大厅内如沸水般嘈切起来,一群学生模样的人向我这边大步跑来,激愤地把墨水泼在我身侧的电影海报上,边叫喊着,边拿着鸡蛋往前方扔去。 “抵制柳娜!” “抵制老赖之女!” 他们在骂谁?……柳娜……? 还好……还好不是我……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的身上也有了墨水…… 我怔忡地盯着衣服上的墨渍,忽而被挤入了人流,裹挟着、身不由己地往前涌去。 “嘘——”妈妈让我爬进衣柜里,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砰、砰、砰…… 屋外传来拳头重重砸叩在门板上的声音,像是一声声天空投下的闷雷,听得我和妈妈心惊肉跳。 咚! 最后一声闷雷轰然炸开,他们破门而入,喊骂声如潮水,淹没了整间屋子。 妈妈哭着乞求他们收手,围着她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或威逼或恐吓或哭缠,想从妈妈的嘴里打听出爸爸或者他财产的下落。 “我已经一分钱都没有了!房子也被法院收走了!你们是想逼死我吗?” 爸爸卷钱跑了,他带走了弟弟和小三,而我和妈妈被留下了,被抛弃了,和他的债务一起。 我瑟缩在柜子里,背脊紧紧贴着柜壁,怀里抱着衣服,透过缝隙,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们翻箱倒柜,力图找出半分值钱的东西,然而什么也没有。 他们朝衣柜走来。 我睁大了眼睛,身体抖如筛糠,满脸是泪,死死咬住下唇,勉力不发出一点声响。 可他们还是发现了我。 “里头有人!” “是向国强的女儿!把她绑起来带走!看向国强还出不出来!” “妍妍——”妈妈厉声尖叫,扑上来“你们别动我女儿!——” “我跟你们拼了!——” 妈妈……妈妈……救救我,妈妈…… 后背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托住。我失神地看向他。 是谢渊。 是他进入一片混乱中,将我带离…… 他来救我了……是吗…… 他护着我,穿过人群,走到影院外面。 我仿佛溺水的人终于得以喘息,整个人被他的怀抱温暖着,眼前的世界也开始渐渐有了实感。 谢渊脱下我沾污的风衣,把自己身上干净的那件披在我身上,一下一下抚着我的背脊,温声安抚我。 “没事了……没事了……” “我不想看电影了”我失态地打断他,语气和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声音里也隐隐有了泣意“可以送我回去吗?” “嗯,好”他看向我泛湿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谢渊搂着我,无言地走到地库,他从我的包里拿出车钥匙,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我坐上去。 “抱歉”想起什么,我说“忘记你喝酒了,还是我来开吧” 他拒绝“低度的清酒,不要紧” 我职业病上身,强调“那也不行,酒驾是刑事犯罪……” “周樾,你现在这样开不了车”他俯身吻了吻我的眉心,温声哄慰“不要紧的,相信我” 或许是被这个吻安抚,又或许是我的精神与肉体都已经到了极限,我点点头,不再坚持。 等我坐好,他替我扣上安全带,绕车一圈,再回到驾驶座,调整好座椅的距离与后视镜的角度,系好自己的安全带,拉下手刹。 他用一系列行动告诉我,他会如常审慎驾驶,让我安心。 车辆平稳地在路上行驶,我把脑袋靠在车窗上,望着后退的霓虹街景,思绪如绞成一团的线结,越理越乱,找不到答案。 我急切需要做点什么来麻痹内耗过度的自己。 迟疑片刻,我问“可以去你家吗?” 碎碎念: 酒驾不好啊不要学小谢哥哥~是,现实是现实~ ②文中提到的老赖之女不要对号入座。不想引战。二百八十八线小写手の求生欲。 uaby(一) 他会怎么想我?会不会觉得我反应过度?细想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半杯龙舌兰下肚,我的状态慢慢松弛下来,不再似车内那样紧绷,可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像一团浆糊。 谢渊没有喝酒,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冰乌龙,坐在旁边陪我。 “可以了吗?” 给了酒精足够发挥作用的时间,他摸了摸我的发顶,问。 “嗯” “脱光了,去浴缸等我”他补充“不用放水” 我乖顺地点了点头,起身准备往浴室走,高度基酒开始起效,步伐有些发虚。 可才迈了两步,一阵剧痛骤然从头皮传来,头发被他一把拽住,我吓得一声惊呼跌入他怀里,谢渊将我控在手里,捏住我的下颌,逼迫我仰起脸看他。 眼前的人不复温柔,迅速换了一副辞色,冷声质问“怎么?母狗不会走了是吗?” 走……我不是在走了吗…… 我蹙紧了眉头,无辜又不解地看向他。 “呵,看来是忘了,那主人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他一把将我推到地上。 “跪好”不容置喙的语气。 我脑袋发懵,忙不迭按他的吩咐摆好姿势,才刚跪好,“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我左侧的脸颊上,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主人……”我的眼眶瞬间变得湿润,委屈地唤他。 “想起来了吗?” 谢渊来到我的身后,手指顺着我的后颈向尾椎而下,酥麻的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我经不住扭了下身子。他蔑然地冷哼一声,忽而在后腰处加重了力道,按了按,提示我。 读懂了他动作里的深意,我顺从地塌下腰肢,撅起臀部,手肘撑在地面上,乖乖回应“小母狗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就好好爬” 客厅到浴室的这段路,地砖是大理石的材质。 因为穿的是裙子,下体除了内裤,什么也没有。 膝盖与地面直接相触,上次调教留下的淤青未散,疼得真切。胃粘膜被酒精煨烫着,暖意自上腹沿着神经缓缓游走至全身,我的身子愈发热了起来,下体也逐渐变得湿润,体液不受控地顺着腿根往下淌。 到了浴室,我根据他的指令把衣服脱掉,赤身裸体的跪在浴缸里。 他说不要放水……是要在浴缸里做什么吗?我混乱地思考着,怎么也猜不出答案。 周末我们刚在这里做过爱,两个人大半个身子浸泡在热水里,我攀着他的肩膀,趴在他身上,浴霸暖暖地烘烤我的后背。他半眯着眼,懒懒地躺着,任我小猫舔爪一般,一下一下,用舌尖舔舐他漂亮的喉结。 “这里是大动脉……” 我用齿尖在他的颈侧细细来回划掠,他的皮肤那么白,在强光的照射下,青雘色的血管依稀可见。我坏心眼地想,只要我稍稍使点劲,就可以剖开这层薄薄的表皮组织,刺破血管壁,嘴唇贴上去,如同贪婪的根系植物,疯狂汲取他的血液,再咕咚咕咚大口咽下……他的血液顺着我的食管汩汩而下,来到胃里与胃酸融合,被它消化分解,进入我体内的循环系统,成为我的一部分…… 怔忡失神间,男人的步伐声由远到近。 谢渊还是那副打扮,只是手里多了一只直径可观的口球,他径自朝我走来,命令我把嘴巴张开。 我的嘴巴不算小,但含住它还是有些吃力,嘴巴张到极限时,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关节摩擦发出的声响。 谢渊把系带在我的脑后扣好,摆好我的方向,让我的口腔正好对着他的胯下,是口交最完美的角度。 可是我嘴里有东西,没办法用嘴去服务他…… 见我面露疑惑,他循循善诱“知道主人要做什么吗?” 我蹙着眉摇了摇头,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零星溢出几个韵母的音节。 “母狗怎么这么笨啊,这都猜不出来。让我想想,母狗是律师是吧?这么笨,怎么考下来资格证的啊?” 怎么考下来的……? 备考的日子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时候每天压力都很大,最夸张的一次,两天没有合眼,心脏在胸腔里跳得飞快,我害怕自己猝死,下床吃了三颗褪黑素,可依旧焦虑得无法入眠。只能趁舍友都睡着了,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夹腿,高潮了一轮又一轮,直至力竭、直至天蒙蒙亮,才有了睡意…… 谢渊拉下裤子的拉链,握着他的阴茎对着我。 我想讨好他,自觉用脸去蹭,却被他一巴掌打开,言语羞辱“骚成这样,真是个贱货” 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告的从他的马眼里流了出来,细而急促的水流浇在我的脸上,从口球与口腔的缝隙钻进了我的嘴里。 微咸、带着苦味,像加了盐的隔夜茶水。和想象中不一样,其实是可以忍受的。 皮肤暴露在冷空气里,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带着谢渊体内温度的尿液浇在身上,倒让我觉得温暖舒适了很多,鼻腔里嗅到的腥骚气味也并不像想象中那样让我讨厌。 “把腿打开,把逼露出来” 他的用词极尽粗俗,与他这个人有种强烈的割裂感。 我不明就里,乖乖照做。 龟头换了方向,开始对准我的阴部释放液体。水流的压强并不大,不似花洒里的水柱击拍在阴蒂上会带来快感,只觉得温暖又屈辱。 肉便器……是有这么个词吧……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吗,用阴道盛接他的尿液,仿佛公厕里一个布满脏垢的便池。 我迷蒙地看向他,他也垂眸看着我,观察我的反应。 我主动把臀部抬高了些,以便接住更多的尿液。 他蔑然地笑了。 终于结束了。goldenshower。 待尿液里他的体温散去,液体蒸发带走皮肤表面的热量,我开始觉得冷,扒着阴唇的两只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口水混着他的尿液,从我的嘴角不受控地往下滴落。 我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希望他告诉我下面该怎么做,没有他的命令,我连动都不敢动。 谢渊没有说话,对着我抖了抖阴茎,从坐便器旁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拭干龟头上剩余的尿液。他好似遗忘了我的存在,自顾慢条斯理地去洗手台洗净双手,脱下衣服扔进洗衣机,只余一条内裤,对着镜子有条不紊地开始刷牙洗脸,一副准备洗漱完回房入睡的架势。 我没有力气了,见他也没有招呼我的意思,整个人不禁松懈下来,徐徐恢复成正常跪坐的姿势,身上的尿液也差不多挥发殆尽,我已经习惯了这股味道,甚至有些喜欢。 我像一条被公狗用带有信息素液体标记的母狗,被他以变态的方式占有着,忍不住想向他靠近。 他用余光瞥我一眼,目光相接的瞬间,我的心狠狠跳了一跳,他大步走来,又是一掌,扇得我眼冒金星,整个人往浴缸里倒去。 “让你动了吗?” 接着哗的一声,冷水由上浇下,凉意瞬间渗透到了我身体的每一寸,避无可避。 嘴里塞着东西,我连告饶的机会都没有,我颤巍巍打着摆支起身子,想偏身避开冷水淋落的范围,然而短暂的凉意过后,水流温度陡然上升,化为包裹我的温柔暖意。 我感激地看向他。 “自己把口球取下来”他不为所动,冷声命令。 我听话照做,系带的金属扣在脑后,与我的长发纠缠在一起,我看不见,摘得很费力,生生扯下几根发丝。 “谢谢主人……”我把口球放在摊开的手心里,呈递给他。 “母狗学乖了呵”他接过口球,放到水池边上,手伸到我的阴部,轻拍了两下,准确找到娇弱的阴蒂,狠心掐住,我疼得尖叫,双腿像受惊应激的贝类,一下夹紧他的胳膊。 他倏地抽回手,一掌甩在我的臀上,接着用五指一下一下重重掐捏我的臀肉,觑眼问我“母狗这么听话,主人等下多赏你几鞭好不好?把母狗的屁股打烂,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天天只能靠喝主人的尿活着,好不好?” 碎碎念: 收藏数量超过我预期了,谢谢大家。希望大家多多留言,提提写作方面的意见,有没有珍珠无所谓(真的) ②本章是不是有点重口味了,大家能接受吗? uaby(二) 这个点,电影应该已经散场了吧…… 如果没有那件事,我们可能看完了《情书》,拖着手,沿着马路边走啊走,一直走到不得不分开的时间,缠绵拥吻,最后依依不舍地告别。 反正绝不会是现在这样,两人身处在一间昏晦的调教室里,女人一丝不挂地跪趴在情趣椅上,男人穿着睡袍,蹲在她身边一阵捣腾。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神经质……说真的……我有时候都受不了我自己……”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麻绳自胸乳穿过腋下,在背脊的正中间打了个结,他一边专注的绑我,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不悦地皱了皱眉。 “周樾”他忽而抬眸看我“我发现你对自己的自我评价很低” 有吗?我惊诧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我本以为他会顺势吐槽或者揶揄我几句,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你只是没有安全感,这不是你的问题”谢渊敛回目光,用麻绳绕着我的手腕处打了个结,把它与情趣椅固定在一起,然后再度看向我“小时候,你是不是没有被人照顾好?” 我下意识想要否认,但还是犹豫着冲他点了点头。 “做自己就好了”这次他开始固定我的膝关节和脚踝,语速很慢,也很温柔“在我这里,你是安全的” 做自己就好了…… 在我这里,你是安全的…… 我在心里重复他的话语,像迷路的人,不小心跌进了一场梦里。鼻头开始微微发酸,起初我还能勉强咬唇忍住,但大概是因为喝了酒,泪腺一下变得无比脆弱。 第一滴泪落下,剩下的开了个口子,便如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地奔涌而出……我逐渐不能自已,越哭越厉害,肩膀剧烈的抽动,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谢渊微叹一息,起身用指腹拭去我的泪水,又低头碰了碰我的唇。 “乖,等一下再哭”他轻声说。 *** 藤条毫不怜惜抽在高撅的臀部上,每一下都似锐利的刀片在皮肤上划割。我疼得满身是汗,眼泪倏倏直落。本能想逃,但手脚都被绑住,动弹不得,只有臀部在徒劳地挣扎扭动。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东西,带来的痛意居然远胜过之前两场调教所用的任何道具。 “多少下了?”他突然停下,问。 “你没说要……”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话甫一出口,一记藤条便狠狠落在腿心,那里最不耐痛,我疼得表情扭曲,厉声惨叫。 “母狗刚刚叫我什么?” “主人……”我不敢复述方才的话语,胆战心惊地唤他的尊称。 “忘记数数了是吧?那就从头再来吧,加上对主人不敬的那十下”他顿了顿,俯身拍了拍我的面颊,宣读判词“一共是六十下” 六十下……? 我拼命摇头,向他告饶“不要……母狗会皮开肉绽的……” “嘘”他冲着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善意提醒“再多说一个字,主人就多赏一下” 知道他所言非虚,我吓得全身一抖,唇线紧抿,生怕多吐出半个音节来,臀部肌肉本能的绷紧,准备抵御新一轮的折磨。 “作为一条母狗,计数报数要刻在心里”藤条细细划过我的背脊,在已经湿透的阴部上轻描淡写地搔过,痒意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忍不住闷声呻吟起来,用私处主动去蹭藤条,试图去缓解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骚货” “啪”的一声,藤条毫不怜惜地抽在臀肉上,我痛得惊呼一声。 但没有忘记报数。 “一……” 痛意仍在顶峰,我死死咬着唇忍耐,嘴里迅速弥漫起一股铁锈腥味。 兀的阴道里闯入两根手指,在里面一通搅和,剧烈的痛意后,快感被无限放大,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内壁死命绞着他的指节,水声和我的呻吟声在调教室里清晰可闻,羞耻极了。 快感愈来愈强,在我差一点点要高潮的时候,他倏忽抽出手指,藤条落下。 如此交错,循环往复。 “叁十……”藤条抽落的瞬间,数字从我的牙缝里挤了出来。我疼得浑身抽搐,额角青筋隐隐可见,泪水鼻涕渍了一脸。 “舔” 他把泛着水光的指尖递到我的嘴边,吩咐我。 我伸出舌头,将将要触碰到他的手指,他却往后微微一撤,我狐疑看他一眼,吃力地往前抻直脖子,去够那两根,但他似乎根本没有让我吃到的意思,永远距离我的舌尖有一小段的距离。 “主人……” “小母狗连舔都不会啊?”他垂眸看我被戏耍的狼狈模样,语气哂谑。 ……分明是他故意不让我舔到的…… 我委屈地望他一眼。 指尖再度被递到我面前。 他个子很高,又背着光,我由下看去,并不能确切辨认他的神情,但这次似乎没有逗弄我的意思。 舌尖颤颤从口腔里伸出,触碰到冰凉的指尖,咸咸的、腥腥的,我细细舔着,确信他不会抽回后,开始用唇齿包裹他修长的指节。 闭上眼,幻想在含吮他的那根,我吃得更卖力了些,下身也不由情动,体液顺着腿根而下,在皮质的椅面洇出一片水痕。 他忽然开口,嗓音喑哑“知道吗?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像这样把你捆起来,看你发骚、看你发浪……” 他边说边用手指在我嘴里又抠又搅,猛的重重一下顶入我喉头的深处,我翻起白眼,不禁想要干呕。 “你跟他做的时候也这么骚吗?嗯?” 说完他即刻抽回手指,捏住我的下颌,觑眼继续逼问。 “没……没有”我喘息着,蹙紧了眉头,没羞没臊地吐露真心“母狗只有和主人才这么骚” “呵”他一副不相信的神情,五指微松,冷哼“最好是这样” 我歪过脸,主动用面颊去蹭他的掌心,乖巧讨好“真的,狗狗不说谎” 气氛一下子被我这句话弄得奇怪起来,他再难克制,唇线弯出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这人…… “撅好”他正了正神色,绕到我的身后,一掌落在我下榻的臀部上。 “啊”我惊叫出声。 这一掌力度不大,却因为不偏不倚甩在藤条抽打的地方,痛意数倍迭加,一如在撕裂的伤口上撒盐,钻心蚀骨的疼。 “还有多少下?” “叁……叁十下……” uaby(三) 第一次看见我,就想把我捆起来……? 这话可真好听。比什么我喜欢你可好听多了。 谢渊解开麻绳,将我从情趣椅上放了下来。 我跪在地板上,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身子已经半僵,刚才捆着的时候没有感觉,现在才发现胸乳、手腕、小腿都被勒出了道道带血的红痕,汗水洇到上面,针扎般的疼。 这可怎么办……明天还要上班……万一被同事看见了…… “啊!——” 愣神的光景,兀的一记藤条抽落在我的左胸,乳房颤了颤,瞬间就多了一道印记,和曼陀罗文身一起,灼出一片妖冶病态的红。 “叁十一……” 我疼得一下子蜷起,但又怕他打得更凶,忙不迭恢复跪好的姿势,他居高愉悦地观赏我的狼狈,用藤条勾起我的下巴,引我仰起脸看他。 “主人……”我带着哭腔地唤他。 “喜欢吗?”他垂眸问。 我愣了一下,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捻着嗓子讨好他“喜欢的……母狗喜欢被主人抽” 他循循善诱“小母狗这么喜欢,那主人等下抽抽你的逼好不好?” 那里……那里那么娇弱…… “不要”我是真的被吓到了,拧死了眉怕得直摇头“母狗的逼会被抽坏的……抽坏了就不能给主人操了” “不要紧”他笑“母狗身上能操的地方很多,抽坏了主人操你的后面好不好?” 后面? 我还未来得及多加思考,他又命令“把逼露出来” 他真的要抽那里? 我惊得浑身一颤,但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上半身躺下,颤巍巍地把两条腿摆成m型,下身全部露出来对着他。 我的那里不好看,羞耻感更多来自于这一点,如果它是粉粉的、饱满的,av女优蜜桃般的名器,可能我会大方一些。 大概真的怕打给我打坏了,在我摆姿势的间隙,谢渊走到柜子边,将道具换成了叁层响鞭。 那是个虚张声势的东西,由于接触面大,所以带来的痛感并不高,与手掌近似,远低于藤条这种细长的物体。 我如蒙大赦般松了一口气,他蹲下,伸手拍了拍我的阴户,捻揉我的阴蒂。 “嗯……”我舒爽地打颤,他挑眉看我一眼,趁我不备,响鞭倏得落下,抽在阴唇上,我配合地皱眉哦吟起来,不是疼的,是舒服的。 “叁十二……” 他喜欢抽一下私处再抽两下腿根,剩余的几十下很快告罄,下面湿的要命,空虚得要死,我难耐地用腿根挤压阴蒂,哼哼唧唧地向他求欢。 “主人……进来……” “闻闻什么味” 他忽略我的请求,把沾满体液的响鞭递到我的鼻尖处。 “腥的” “还有呢?母狗的词汇量这么匮乏?” 我略有迟疑,艰难说“大海的味道……?” 他的唇角微微抽动,几乎要笑场。 我也觉得有点煞风景,思忖片刻,再度开口的时候已经没脸没皮“是骚味……母狗发情时候的骚味” 这次他总算是满意了,用响鞭拍拍我的脸,说“报数,一百” 什么嘛,又报数…… 我对皮肉之苦已经有些厌倦,恹恹地撇了撇嘴角,谢渊未有察觉,起身自顾绕到我身后。 虽然心里不情不愿,我还是主动从跪坐换成塌腰撅臀的姿势,屁股高高对着天,方便他进行下一轮的sp。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响,我狐疑回头望他一眼,还未对上他的视线,阴道被那根巨物狠狠一顶,整个人踉跄往前扑倒,狼狈极了。 “啊——” “报数”他拽住我的头发往身后扯,让我像一只献祭的天鹅般扬起颈项,徒劳哀鸣。 “一……” 我含糊地吐出数字,勉力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恢复成跪趴的姿势,谢渊虚压在我的身上,性器一下一下重重撞击我最敏感的地方,左手在我的乳房上施虐,又捏又抓,毫不怜惜,他的手劲是那么大,我甚至幻想假如胸部是两颗盛满液体的水球,此刻恐怕已经在他的掌心里爆裂,迸溅出细白香甜的乳汁,混着血液,从他的指缝溢出来,流得满地板都是…… 前五十下速度很快,力度也重,我大声地呻吟起来,用声音鼓励他再快点、再快点…… 可他却偏偏不愿遂了我的愿,似乎是为了折磨我,后面他换成了九浅一深的操弄方法,我不满的自己动了起来,用臀部去撞击他的性器,不得要领地追求高潮的快意。 “九十叁……” 终于快到了。 我动的越来越快,电流从交合处往脑髓里滋滋地蹿,内壁像八爪鱼的吸盘,死死绞吸着他的性器,他在最关键的时候抽了出来,吩咐我重新报数。 “让你高潮了吗?”他把我托抱起来,换了个姿势,站着做。 “……一百” 每次我报数到一百的时候,他都会换个姿势,我就像坐过山车怎么都不能攀顶的可怜人,不上不下,要死不活,被折磨得快要发疯,九十到一百这十个数字,成了无法破除的咒缚,把我生生隔绝在极乐之外。 “四十九……”我的腿环在他的腰上,后背贴在地板上,随着他的挺动,拖出一片水渍,我对高潮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干涩而机械地往外蹦着数字。 他低头与我接吻,咬住我的舌头,觑眼看我疼得蹙紧眉,用唇舌吞下我报出的每一个字符。 “可以高潮了”他突然下了赦令,仿佛要贯穿我一般,性器猛地撞入阴道最深处,我惊喘一声,手指掐进他背脊的皮肤里。 嘶—— 他皱起眉头,下身越动越快、越捅越深,快感来得又急又凶,我死死按住他的后背,求他给我更多。 “射给我……射给我主人……”我央求“母狗今天是安全期……求主人都射给我……” 闻言他的眸光暗了下去,俯身恶狠狠地咬住我的肩头,宛若一匹撕咬猎物的凶兽。 “啊啊啊啊” 一声快慰地闷哼后,他在我的尖叫呻吟中尽数将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里,烫得我浑身抽搐,高潮的瞬间,我也喷了出来,我们的体液混合着,从交合处滴落,空气里弥漫着属于我们的味道。 高潮后很久他都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而是拨开我的发丝,一下一下啄吻我汗津的颈部,仿佛在疼爱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我脱力地缓缓抬起手,掩住射灯投下的刺眼的光,阖上眼沉沉睡去。 uaby(四)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阳光从窗帘的罅隙里透进来,在墙面晕出几撇虚浮的光影,记忆如停帧的电影,停在昨夜最后的相拥与爱抚里。 昨夜好像在调教室就睡着了……他是怎么把我弄到床上的?甚至身下也被好好的清理过了…… 我虚虚睁开眼,视线沿着他的下颌线条攀爬至他的眼帘,一笔一笔勾画临摹,仿佛置身于一场不真切的梦里。 是陷阱吧。 是诱人下水捞月的陷阱吧。 他说他喜欢我,可是……这样的话,他又对多少人说过呢? 她们难道不比我通透不比我聪慧吗…… 轻易地把心给一个人,是很危险的。 我微叹一息。 男人睡眠清浅,被我的动静打扰,缓缓睁开眼对上我的视线。 我下意识敛下眼眸,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制,晨勃的性器如恶龙苏醒,存在感极强地拍在我的穴口上。 只是这样一个简单动作,我就湿个彻底,没有任何前戏,男人挺身往前狠狠一顶,阴茎便如撞钟的木杵,硬生生撞入了甬道的最深处。 “啊——” 我全身惊颤着,穴肉紧绞住他的那根,小腹到头皮瞬间麻成一片。 这也太过分了…… 不给我适应的时间,他死死扣住我的肩,每一下都捅到宫口,好似要将我的灵魂与肉体一并贯穿。 我爽的要命,哪里还有余力去思考其他,伸出双手去勾他的脖子,捞他下来,与我接吻。 性爱真是胡思乱想的解毒剂。 “怎么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嗯?” 可问完他就开始啃咬我的嘴唇,根本不予我应答的机会。 他操得那么快又那么深,不过几下,我便哼哼唧唧地告饶,泄得身下一片潮漉,他又将我托抱起来,由两条白晃晃的腿夹在他腰上,观音坐莲的姿势。 浅红的唇沿着我的颈子向下吻,舌尖绕着乳晕舔舐画圈,他张嘴含住我的乳头,偶尔咬上一咬,酥酥麻麻,好不要命。 我难耐地用阴道去套弄他的性器,试图缓解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他却偏了偏角度,一如信徒在亲吻神的手背,不带任何欲念地,怜惜地啄吻起隐在纹身下的瘢痕。 “……嗯……” “怎么弄的?”他停下,对上我的视线,问我。 “纤维瘤手术留下的” 我有心绕过这个话题,去吻他的唇,双手扶着他的肩,主动用穴口套弄起他的阳具,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每一次都跌坐到根部,乳房在颠簸中有意荡出一道道淫糜的乳波。 “啊……爽死了……要疯了……要疯了” 我伪装成多巴胺的奴隶,失魂地哦吟浪叫,他眉峰轻挑,欣赏我沉浸其中的表演,看破不说破。 一开始确实有点半真半假的成分在,随着龟头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刮过,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袭来,我叫得越来越真,体液无休无止地往外涌。 可动了没一会儿我就累得挂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地求他继续。 原来做爱这么累啊……每次都是他在动…… 唔,真不容易。 “换个姿势吧,站着操你”他如是说。 我成了挂树的树懒,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臀部被大掌托住,下半身无着无落的,我不得不夹紧他的腰,内外无缝地与他接合。 刚才也是这般的深吗?怎么感觉更深了…… 恍神间,他奋力挺动起来,半阖着眼皮打量我通红的脸,看我沉浸在情欲里,迷蒙又痴醉的神情。 耳边是他粗沉的喘息,和噗叽噗叽的水声,失重的感觉让交合处的快感成倍的放大,几番操弄下,我再也忍耐不能,死绞着他的那根,尖叫着,任灭顶的快感将我吞没殆尽。 “啊……” 阴道涌出的水浇透了棒身,我整个人失了气力,搂他不住,摇摇欲坠。 “真不经操” 他笑笑,捞住我按回床上,翻了个面,将我囚在胯下,由后干我。 这人……是永动机吗…… 不知又做了多久,他才舍得放过我,一通猛烈的冲撞后,快慰地将白浆射在我的身体里。 纵欲过度。 大脑里兀的蹦出这四个字。 “笑什么?嗯?”他咬我的耳朵,问我。 “感觉你都不会累的……” “谢谢,我当这是夸奖” 我笑他不要脸,他扣住我,使坏地咬我的唇,权当惩戒。 “几点了?” 缠闹一番,我恍觉时间不早,连忙去摸床头的手机,跟他在一起总是这样,光顾着做爱,忘却今夕何夕。 “今天有事吗?” “没什么事情,就下午去所里一趟,当事人过来签委托合同……” 目光落在手腕的红痕上,我如梦初醒,昨晚他下手太狠,留下的痕迹早已超出衣服可以遮蔽的范围。 可是……真的很美。 雪白的皮肤成了他落笔的宣纸,由内泛出几块青紫,吻痕与伤痕俱是暗色的红,点缀其中,病态妖娆。 我与自体解离,打量和欣赏作为他者的那个“我”,这是“我”被践踏的证明,也是“我”屈辱的印记。 “都这么久了,你爸连个音儿都没有?!真他妈不是个东西,连自己姑娘也不要了!” “看来传言是真的”那人蹲下,捏着我的下颌,冷笑“你那个爹还真是心狠啊,带着他们娘俩去了国外逍遥,把原配和姑娘扔下了……” “啧,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挺漂亮的” 解开捆绑我的绳索,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拖着我扔到墙角。 …… “你别过来!——” 我奋力挣脱。 …… 血顺着刀尖,从皮肤往外涌…… 沾污的白色衣料……洇出一朵朵暗红的玫瑰…… …… 为什么会不觉得疼…… 死了就好了…… 死了一切就结束了…… 爸爸…… 爸爸…… 你真的不要我了是吗……爸爸…… uaby(五) 我扭头检查,才发现臀部皮肉破损,尽是血痕。 “会留疤吗?”我忧心地问。 “不会”他用目光品赏我的身体,变态又矜贵“等一下抹点药” “想吃什么?” 我光着身子趴在他的腿上,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味,谢渊打开外卖软件,把手机给我。 我有些惊讶地接过,手机是现代人最大的隐私,他居然就这么随意地给我,完全不在意。 “这附近好吃的很多,或者你也可以参考我之前的订单,我常点的几家味道也很不错” 这是真不拿我当外人啊……之前的订单也可以看? 会不会有哪单是送到xx情趣酒店,或者前任m家啊…… 我的脑洞无限发散,不小心错按了锁屏,把手机递到他面前“按错了……” 他没有接过,自顾说“密码是0828” 这人……居然把密码也告诉我了…… 我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一颗春心微微荡漾。 0828……这是一个日期吗?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记得上次翻案宗的时候,AT广告递交的法定代表人身份证明里,他的生日在四月,不是这天…… 胡思乱想之际,臀部传来温热的触感,暖意自掌心缓缓渗入我的肌肤,是他的体温。 “大概会有两到叁周的色素沉积,但不会留下疤痕,你放心” 他的声音此刻异常的温柔,让人不由地想沉溺在这份缱绻里,永远不要醒来。 “嗯……” 好舒服……伴随着他的抚触,阴道吐出一泓水,沁得穴口湿漉漉的。 糟糕,为什么只是aftercare,我也能湿…… 他察觉,用手指拨开我的阴唇,沾满体液,恶意的沿着我的背脊线划过,来到到我的嘴边。 “goldenshower,从待定划入可接受?” 他询问我的意见。 反应过来话语的意思,我略有犹豫,嘴里含着他的手指,只能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太犯规了……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不答应…… “这次调教,你觉得怎么样?可以接受吗?”他俯身亲吻昨夜留在我肩头的咬痕“没有安全词,我们还在磨合的阶段,如果有任何想法,一定要说出来” “挺……挺好的……我很喜欢”我羞答答地吐词。 ——喜欢被你粗暴的对待,喜欢看你失控地在我身上发泄所有。 不能再往下想了……阿弥陀佛…… 我勉力把心思集中在手机屏幕。一番对比,拿不定主意,嘟哝“吃牛丼还是粤菜呢?” 他给出最优解“可以都点” 我皱眉“吃不完浪费” “多吃点”他使坏地捏了把我的乳房“需要营养” “你有美国的签证吗?”他接着又问。 我的思绪还在挑选菜品上,漫不经心地应道“有,去年办了十年签” “下周我去洛杉矶出差,你如果没事,要不要一起?工作上的事情一天差不多就能解决,剩下的时间我们可以在当地转转” 哪里有出差还带着m的……这么粘人呢…… 我在心里失笑。 “不去了,下周有一个重要的非诉项目”我起身,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去碰他的唇“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我去机场接你” 他被取悦,对上我的视线,温声道“好,那我办完事就早点回来” “不急”话语未过大脑,径直从嘴里蹦出“下周我生理期” 他愣了一下,捏捏我的面颊,无奈笑叹“在你心里我跟你在一起就为了这个?还是说,你就为了这个?” 我的小心思被戳穿,嘴硬嘟哝“咱俩一开始不就为了这个嘛……” “那是你”他推翻我武断的结论“我本来想一步一步来的” 我一脸不信。 他自顾又说“或许那样,可以让你少一些胡思乱想” 我底气不足地反驳“谁胡思乱想了……” 他闻言笑了,捞过我的手放到唇边贴了贴。 外卖到的很快,我也确是饿了,可是屁股甫一沾到椅面,便疼得冷嘶一声,他把我抱到腿上,给我喂食。 “会不会太肉麻了?” 他略做思考状“好像是有点,不喜欢?” “没有,喜欢的” 脸是什么?我也不要了。 他不意外地笑了。 这顿饭吃得腻腻乎乎,我低低打了个哈欠,他问我想不想来一杯咖啡,他的手艺不错。 “等下路上经过Tims我买一杯就行” “我做得更好喝”他吸了口烟,自信地拒绝,又说“你喝酒了,待会儿我开车送你过去” 这人,双标得很,昨晚是谁酒后驾驶来着? “都一晚上了,早代谢掉了吧,而且我要先回趟家换身衣服” “你的车是不是很久没保养了?” 我不好意思地承认“嗯,一直懒得去” “昨天开着手感不太对,今天我没什么事,开去4s店做个保养检修,等下送你回去后,车钥匙给你,这两天你先开我的车” “不用,你的车那么贵,给你蹭了撞了的……” 他叼着烟,拍拍我的脑袋“听话” 我心头泛暖,仍不忘揶揄“你这样好爹味哦” 他挑眉“听着不像个好词” 我努力转化为他可以听懂的词汇“类似ddlg(daddydomlittlegirl)” “呵,我可我不喜欢小女孩”说罢,他又捏了把我的胸,烟圈轻吐在我的脸上“我喜欢thebiggerthebetter” “坏死了你” 谢渊去厨房里烹调咖啡,我百无聊赖,趴在沙发上,刷会微博打发时间。 热搜榜里新晋小花柳娜的名字赫然冲到第一,点进词条,意料之中,是她昨晚来泊山某影院路演被黑粉泼墨的新闻。 热评里清一色全是叫好和让她道歉退圈的,附带恶搞她形象的表情包,各品牌方也陆续发布与其解约的官方声明,从宠儿到弃子,速度快得让人心惊。 我按熄屏幕,叹了一口气,感觉每一条恶言都像昨夜沾在风衣上的墨,无辜波及又罪有应得。 我和她一样,对吗? 不,我哪里有她幸福,她的父母用给受害人治病的钱,给她铺了进娱乐圈的路,他们再不是人,对她也是爱的。 哪怕这份爱是鲜血淋漓的,是恶臭的,是不堪的。 拥抱刺猬(一) 从泊山到洛杉矶,没有直飞的航班。 临睡前,接到谢渊打来的电话,我看了眼时间,他应该刚刚落地首尔。 “几点起飞?” “叁点,国内时间两点” 他说仁川机场有很多免税店,问我有没有想要的韩国护肤品,又跟我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随口抱怨股权架构上的困惑,不曾想他居然用了几句话就将我点透。 我彩虹屁满天飞“谢总考虑转行吗?你一定会是客户喜欢的那种‘守正出奇’的商事律师” “周律夸张了,我第二学位修的法学,会的只是皮毛” 怪不得法言法语用得那么溜,我来了好奇心,问“第一学位呢?” “本科是数学,研究生读的经济学” “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我有些惊讶,还以为他干这行会是学设计出身。 他轻哼“哦?我像学什么的?人体艺术?” “你在我心里的形象瞬间无比高大”我暗挑大拇指“我从小最怕数学,所以才选了这个不用学数学的专业,不瞒你说,数学好的人在我心里都是神” 我顺势逗他“不过也侧面佐证了——” “什么?” “数学好的都是变态” 说完我咯咯直笑。 待我抱着电话笑完,他压低了嗓音警告“回去再收拾你” 又说了会没营养的话,他提醒“不早了,早点睡吧” 我突然福至心灵,闷声向他撒娇“你哄我睡好不好” 默了半秒,对面的男人温声答应“嗯,稍等,我去吸烟室” 他边走边解释“这里人有点多” 伴随着锁芯合上的咔哒声,电话那头的环境音一瞬安静下去。 “周樾,知道你为什么个子不高吗?” 进入可以讲体己话的私域,他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莫名其妙又直戳痛处。 “人体在夜间分泌生长激素,你因为怕黑留着夜灯,身体无法进入深度睡眠,不分泌生长激素,所以影响身高,不仅如此,开灯睡觉还会影响情绪、血压……” “谬论”我反驳,急着自证“一米六四也不矮啊,再说又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基因突变长那么高……” “一米六四?”他抓住重点,精准戳穿。 我有些恼了,没好气地回“不说了,睡了” 这年头谁还没个官方身高啊。 这人,哪里是哄人睡觉,明明是拿人取乐。 却听他又说“你在我怀里睡的时候,不用开灯也很踏实”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我一下羞红了脸,含混嘟哝“还不是因为每次都太累了……” 他失笑,忽略我的抱怨,问“你今天有没有想我?” 我愣了一下,心跳得飞快,无意跟他玩推拉那套,浅浅“嗯”了一声,直述心意。 “我也很想你”他的声音此刻是那么好听“乖,盖好被子,闭上眼,想象我在你的身边” 我破坏气氛地笑着反问“为什么不是吴彦祖在我的身边” “周樾,你是不是对浪漫过敏?”他佯作不悦,冷声强调“只能是我” “哦”我乖乖噤声,心里呷了蜜,甜滋滋的。 “不行,你的嗓音太色气了,我睡不着”我抱着枕头辗转反侧,苦恼地想了想,嘟哝“可是你也不许挂电话……” 他好脾气地哄“嗯,不挂,你把手机放在枕边,我陪着你” “可是国际长途会不会很贵啊” “会” “……” “嘘——”他及时打住我发散的思维“再聊下去,就更睡不着了,快睡吧” “笑什么呢?”闺蜜把提拉米苏分切好,放了一块在我的盘子里。 “啊,我笑了吗?”我倏地放平微扬的嘴角。 她揶揄“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了啊,吃顿饭尽顾着盯着手机笑” “嗯”这次我没再否认,对她秀了一下屏幕“他出差给我发的当地的夜景” “好啊周樾,有对象了也不告诉我,害我还以为你在为陶杰神伤”闺蜜一把抢过手机“哇塞,这是我免费可以看的吗?” “快还我” 意识到她看见图片缩小后他发的那句“好想把你按在落地窗上,从后面干你”,我的脸瞬间红透,去她的手里捞手机。 可她完全没有还我的意思,甚至更进一步,点进谢渊的朋友圈,放大他和客户的合影,感慨“啧啧,人间极品,我草,他手上戴的鹦鹉螺吧,你这是什么古早小言剧情,霸道总裁爱上我?” “你小声点”我不顾旁人眼光,抱住她的腰,顺利夺回手机的所有权。 闺蜜一脸坏笑“看你春光满面的,怎么样,活儿好吗?” 我脸颊滚烫“嗯” “快快快,从实招来,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是我之前的一个客户……” 想了想,还是没把我和谢渊之间另一层关系告诉她。 如果她知道,会怎么想我? 或许她会不以为意,或许她会觉得我不应该把一段肉体关系上升到情感的层面,劝我保护好自己。 ——玩玩就行,别恋爱脑,别把情感轻易交付另一个人。 可是我没可能做得到。 我羡慕那些自爱的女孩,她们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以在爱欲中保持自我,及时潇洒抽离,而我没有坚定的心智,也没有健康的感情观,我不理智也不矜持,我渴望被爱被占有,被折辱被践踏。在我以为不可能被修好的时候,偏偏从一段病态的关系里得到了安全与救赎。 是他告诉我,做自己就好。 也是他把碎掉的我一片一片捡起来,用自己的方式拼好,哪怕我一直在犹疑在拒绝。 “樾樾,凭心而论我妈这个要求不过分”陶杰拉着我的手“不就是洗个纹身吗?为什么你要发这么大脾气?” “为什么我要洗?有纹身就不是好女孩了?她当着一桌子人训我话,凭什么?” “那你不也摔筷子走人了吗?”认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他发这么大脾气,他后槽骨动了动,脸色难看“说实话我也不喜欢你那个纹身,跟那什么一样” “跟什么一样?你说啊!”我不顾形象地大声质问他,胸线起伏“你是想说我跟鸡一样是吧?” 听到我粗俗的用词,嫌恶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为什么要过度解读?” “你就是这个意思!”我歇斯底里,情绪失控“陶杰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该想不敢认啊!你们家都是教授都是高知,我配不上你,行了吧?!” “你现在不冷静,等你……” “是我不冷静吗?陶杰,你心里很清楚,你妈根本看不上我,她嫌弃我家庭条件不好,嫌弃我是外地人,她这几天怎么对我的,你敢说你不知道吗?” “是你太敏感了,总把人往坏处想,我妈这么好的人你都没办法相处,你有没有想过是你的问题?” 碎碎念: 写两章没营养的两人日常 预计下下章有py 拥抱刺猬(二) “妈妈……我好饿……” 我蜷成一团,胃好似要被绞碎般,眉头随着胃部的每一下痉挛而蹙紧。 可是屋外没有人理我。 妈妈把我锁在里面,她把我忘了。 她一定又喝醉了,睡过去了。 这间屋子的灯时好时坏,今晚它又不亮了,只有月光在一室的黑暗中隐隐浮荡。 几片乌云飘过,突然连月光也消失了。 妈妈,放我出去!求求你! 我惨叫着睁开眼,幸好……幸好周遭是明亮的…… 心悸未平,喉口兀的涌起一股酸意,我捂住嘴小跑进洗手间,趴在马桶边剧烈的呕吐,胃液灼着食管,烧心的痛。 “你这是神经性胃痉挛” 两年前,在市医院。 大夫放下我的胃镜检查单,扶了扶镜框“看报告没什么问题,你是不是以前饮食不太规律?” “嗯” “你们年轻小姑娘就是这样的,为了减肥饿上一阵子,再暴饮暴食,恶性循环,胃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 我笑笑,肚子疼得厉害,没有与她争论。 明明什么都不懂,凭着拼凑出来的信息就能站在道德高地振振有词地说教,人类真有意思。 睡衣未换,我带着满脸的泪迹来到地库,拉开车门,坐到他坐过无数次的驾驶位上,摸出他的烟盒,抽出一支点上。 我好想他。 怎么会这样,不过才两周的关系。 没有开窗,一支烟燃尽,车里雾袅袅的,在灯的投射下,甚至可以看清每一个烟雾的颗粒。 如果有一个独立密闭的车库,启动引擎,把自己关在里面,需要多久,才有足量致死的一氧化碳? 我混乱地思考着,借着光,打量起他的车。 这种行为很没教养很惹人讨厌吧,从小父母就教育我们不要乱翻别人的东西,我一直乖乖听话遵守,却在成人十年后的今天,变成了一个坏孩子。 茶杯座旁边的储物盒里,有一支薄荷味的口喷。我刚刚吐过,虽然刷过牙,嘴里隐隐还有股难闻的酸味。我拿起口喷往嘴里喷了两下,熟悉的薄荷味混着残余的烟味,好像是他在吻我,温柔地用唇舌清洁我的口腔,不会嫌我脏。 里面还有刻着他姓名的名片盒,和一支签字笔。 我摸出一张名片放在衣服口袋里,爬到副驾驶座上,悉悉窣窣翻腾他的手套箱。 窥私真的使人上瘾。 可是里面只有一些乏善可陈的物件,没什么能让我遐想的东西,我有点失望。 等等,怎么有一本书。 这个年代居然还有人在车里放书? 会是什么呢?散文还是哲学?我取出借着光看清——killersudoku…… sudoku?这个发音是日语吧……我掏出手机搜索它的含义。 数独。他的这本杀手数独,好像比普通数独难度高出不少。 唔……这人,打发时间的方式都这么与众不同…… 我简单翻了翻,其中杀手数独的难度又分了四级,他已经做完最高难度的deadly模式。 平平无奇的阿拉伯数字,填在方框里,每一步都是我看不懂的艰难高深。 真可怕。 我用指腹临摹他的笔迹,想象他坐在车里,微微皱眉,骨节分明的左手捏着笔,在纸本上落笔,专注又性感。 原来我也是个智性恋…… 嗡嗡…… 手机忽然震动,将我的神思拉回。 是他。 半夜两点,他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我?这个点我应该已经睡了,车里空间的回音也会叫他听出异常。 算了不接了…… 我选择当个鸵鸟。 片刻后,电话自然挂断,手机屏幕亮起消息提示。 “接” 言简意赅、不容置喙。 车里兀的响起落锁的声音,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什么情况?他把我锁起来了?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思考不及,身子一凛,可是本能告诉我必须听他的话。 “喂”我的声音微颤。 “周樾,你大半夜不睡觉,准备去哪里?”他的声音不复温柔,冷冷的,让人胆寒。如果此刻他在我的面前,恐怕我早已不自觉地腿软跪下。 “我没有……” 差点再次陷入自证的陷阱,意识到被他控制,我气血上涌,心虚的拔高声线“你监视我?” 他并不隐瞒“车有远程提醒” 听出我话语里的泣意与鼻音,他默了半秒,语气放软,询问“怎么哭了?” “没什么” “做噩梦了?” “没有” “真的?” “真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 可是又该怎么说?说我做了噩梦,梦到妈妈不给我吃饭,说我因为很想你,所以半夜像个游魂像个变态一样跑到你的车里抽你的烟、到处翻来翻去? 眼泪就这么,不值钱地又掉了下来。 他静静的听着我在这头抽噎啜泣。 “周樾” “嗯” “到底怎么了?” “刚刚胃疼……想开车去买点药,现在已经不疼了” 我的话半真半假,谎言的部分十分拙劣,我不是那种会因为胃痛失控哭泣的人,他很清楚。 “我不信”默了片刻,他果然说。 “手套箱里有马克笔,找出来” “做什么?” “快点”他不悦地催促,用命令的口气。 我手忙脚乱的翻找。 “找到了吗?” “嗯” 咔哒,是车子解锁的声音。 “回家,从出电梯门开始,叼着笔爬回去” “啊?”我有些懵,但身体是诚实的,随着他口中的字句掷地,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不由亢奋雀跃。 “如果我数到五十还没有到家的话,会有相应的惩罚,明白吗?” “一……” 地面隐隐有股下水道返潮的异味。 我在冰凉的地砖上快速爬行,一如落荒逃窜的蟑螂鼠蚁,生怕多一秒,会被人发现攻击。 想到什么,我抬眸扫视一周,松了口气。 万幸,门廊里没有监控。不然此刻保安室里一定一片哄笑哗然,甚至有好事者拿出手机拍下发到网上——这个女人是不是嗑药了?还是失恋以后精神错乱了?说不定会有知识面宽一些、喜欢猎奇的,说“她这是在玩sm接受调教呢”“这女的我认识啊,别看她每天装得一本正经的,好像还是个律师,原来私下里就是一条自轻自贱、欲求不满的骚母狗啊” 通话仍在持续,他在另一头听着一切动静。 甫一回到安全领域,我如蒙大赦,随着门锁合上,马克笔从我嘴里脱落,口角已然洇出了两片晶亮的水渍。 “到家了”我向他报备。 “给你一分钟脱光,一分钟找到合适的角度,确保前置摄像头照到全身” “两分钟后,准时视频” 碎碎念: 女主的行为可能会引起大家的反感,可能会觉得她意识过剩,内心戏太多太悲观。不过不要紧,写出来也不是为了让人喜欢的,毕竟讨人喜欢的女主太多了。 闺蜜看过lulby,表示觉得不好看,她喜欢看甜宠。性格使然,那个我真的写不来。 比起当做,大家更可以看成一个成年人如何走向自己的心路历程。 希望每一个敏感易碎的妍妍,都能遇到自己的小谢哥哥。 拥抱刺猬(三) “那女孩疯了吧,男朋友让裸聊就同意啊?” 同事从接待室出来,低声向我表达她对受害人的同情“网站的服务器在域外,视频根本删不掉,最多要点侵权赔偿金,唉,小姑娘一辈子就这样被毁了” 跟着一起谈案的实习生也兴起附和“是啊,她也太蠢了,渣男就爱找她这种缺爱的女孩,听说视频都在各个微信群传疯了,啧,我估计啊,咱们所的男同胞们都看过了” “是吗?” “你可不知道,我在茶水间听张律说他们男的都有一个群,专门分享这些” 我不想参与她们的谈话,借口去洗手间快步走开。 名为同情,实为八卦看戏罢了。 谁又能真正理解另一个人的痛苦呢?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周樾,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能感同身受” 某次调教后,他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谢渊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穿戴整齐,一身黑灰色调,长腿虚迭,用眼神静静品赏这头赤身裸体的我。 目光落在我羞掩在胸前的双手上,他蹙了蹙眉,冷言敕令“放下!” 那边是白天,这边是黑夜。 我们在地球的两端,如果我不愿意,他并不能强迫我。 ——但是我愿意。 双手乖顺地垂落,两颗乳球羞怯地呈现在屏幕前,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喉结隐隐动了动。 “趴好,撅起屁股对着屏幕” 再开口时,他的嗓音已经有些喑哑。 硬了吧,我猜。 我按他的要求摆好姿势,扭头确认是否完全被屏幕容纳。 “往左偏一点”他提示我。 “屁股再稍微高一点,嗯,对”他似乎是满意了。 “那是什么?”这次是戏谑的口吻。 意识到穴口还有一根看起来像跳蛋外露接绳的棉质细线,我解释“这是卫生棉条的棉线” “卫生棉条?” “嗯,母狗来月经了,阴道里需要放置卫生棉条吸收经血” “母狗为什么会来月经啊?”他的问题有点莫名其妙。 可是既然他敢问,我又有什么不敢答——“母狗排卵以后没有及时交配,卵子没有受精,不能形成受精卵,子宫内膜脱落,所以就会来月经,然后下个月再排一颗新的卵子” “哦,没有及时交配啊”他故作恍然,问“那母狗下次排卵的时候,主人领一条公狗来操你好不好?就我们小区一楼那条吧,膘肥体壮,听说还是赛犬级别,用来作种狗不错” 一楼那条? 他说的是那只在院子里见人狂吠、凶神恶煞,一口就能将人喉咙咬断的比特犬吗? “不要,母狗只想被主人操……” 虽然知道他在开玩笑,但我还是配合地回首,拧着眉摇头告饶。 “是么?那主人可要看看母狗的表现了”他勾起唇角,眉峰微挑,慢条斯理地向我释明规则“撅好屁股,跟着节奏扭,懂吗” 节奏?他要给我放音乐吗? 会是什么类型?他品味那么好,肯定不会是什么抖音神曲或者劲爆的士高吧? 我边想边期待着。 可是什么也没等到,除了两掌相击发出的“啪”的声音。 我狐疑回望他一眼。 “扭”接着又是“啪”的一声,他靠坐在沙发上,神色散漫,由高睨着屏幕命令。 我不敢懈怠,臀部一如年久失修的节拍器指针,随着他每次拍掌的音律,笨拙地左摇右晃。 我的身体不够柔软,四肢也不协调,可饶是我动作奇怪,谢渊也乐在其中。他没有叫停也没有纠正我,反而加快了拍掌的速度,节奏愈发利落急促,到后面我根本无法跟上,索性狼狈地乱扭一通。 “休息会”在节拍最密集的时候他突然停下,嘱咐我“去洗手间,把阴毛剃干净,保持视频” “是,主人”我已然累得气喘吁吁。 调整了几次摄像头的方向,几乎都是背光,很难有一个位置让他能够看清我的动作。 且我根本不想剃。毛发是我的遮羞布,失去它们,不完美的阴部就彻底一览无遗了。 他会很失望吧,剃完以后不是一个饱满的水蜜桃,而是一颗失水干瘪的柿饼,甚至还有一片过长的阴唇耷拉在外面,仿佛死去贝类的信舌。 我讪讪地想着,故意磨蹭拖延。 “快点”他失了耐心。 “可以不剃吗?主人”我痴心妄想,小声请求。 “可以”他居然说,可是后面紧跟了一条但书“一丝不挂地去门口爬一圈,还是剃毛,你自己选” 自己选?明明是根本没得选。 拆屋顶和开窗这两件事我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于是我把手机放在地上,坐在浴缸边,打湿毛发,按照平时用来清理腋毛的方式,逆着毛发生长方向,将叁角区的阴毛刮落。 “先这样吧”他说“剩下的等我回去再剃,你看不到,容易划破” 他指的是大阴唇到会阴处的毛发。 “给你五分钟收拾干净,喝点水回去卧室,叼着马克笔,还是刚才的姿势,明白吗?” 拥抱刺猬(四) 这次是音乐。 他打开电脑播放器,点了根烟,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命令我跟着扭。 一首英文说唱,前奏是跑车追逐漂移的引擎声和排气管的轰鸣声,伴随着钢管相互撞击的背景音,鼓点密集,唱词很脏,大多是俚语,像是飞车党飙车时爱听的风格,和他本人的气质有种强烈的割裂感。 西装暴徒,我突然想起这几个字。 音乐是有规律的,相对他拍掌的随机节奏,跟着歌曲踩点摇晃难度低了很多。 今天是经期的第四天,小腹隐隐有些坠胀,扭完一首,后腰处仿佛呷了柠檬,酸的要命。 “休息一会儿”他说。 我有些困了,想打哈欠,又怕马克笔从嘴里掉出来,勉力维持住咬合,面容因此而有些扭曲。幸好摄像头没有对着面部,不会被他看到。 “坐好,把腿打开对着我” 我按他的要求去做。 “马克笔从嘴里取出来” 我可真笨,到现在才懂他的意图。笔怎么会是调教小狗的工具,笔是用来书写的,用来做标记的。 只要是物品,都可以被标记,不是吗? “写字” 言简意赅的命令。他让我写,可是没有说在哪儿写,写什么…… 我不明就里地看向他,他也看着我。 对面的男人唇线平直,神色疏淡,似乎没有打算做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看来是想让我自由发挥。 我又低低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已经叁点了。 随便写写吧,嗯……他让我剃毛,这里肯定是重点。 我自作聪明地决定在耻骨叁角区落下第一笔。 写什么好呢?骚货?bitch?还是肉便器? 我努力回忆前些天在Pornhub上看的调教视频,搜肠刮肚也想不出几个得用的词汇。 算了。就这样吧。 我有意讨好他,按照方便他的、与我相反的方向,倒着写字。 字体也因此有些歪扭。我故意在写完前低着头,由着长发虚挡在前面,不让他看清。 谜底揭晓的那刻,他不意外的笑了。 “Yuan'sdog” 他跟着读了一遍。 英文不是母语,可以减少一些羞耻感。可是一旦开了口子,剩下的也便不难完成,甚至变得有趣起来。 我在腿根写下“母狗”和“肉便器” 又在右边乳房写下“骚货” 我抬起头,屏幕成了一面镜子,我从里面看着镜像的自己。 下辈子再好好做人吧,我对自己说。 “去睡吧”他没有品评我写在身体上的词汇,而是抬腕看了眼表,说“我到时间出发去机场了,后天下午接我,带上换洗的衣物,晚上住我那边” “字不要擦掉,我要当面检查” 拨下补妆镜,我拿出第一晚在酒吧相遇时擦的el154,细细描绘,勾勒出饱满的唇形。 可惜今天有点忙,来不及回家洗个头换件衣服。 刚刚那个客户真没素质,一直在抽烟,弄得我满身烟味,讨厌死了。 遭了,烟…… 想起什么,我在接他之前去便利店买了包烟,抽出一只放进他的烟盒里,剩下的扔进垃圾桶,接着将车载烟灰缸清理干净,数独书也按照之前的顺序,压在手套箱物件的最下面。 周五傍晚的机场人头攒动、摩肩擦踵。 男人身姿挺拔,在出闸的人群中很是惹眼,他推着金属行李箱,似是为了照顾身旁随行的同事,大步放缓,与他们步调保持一致。 我挤在一群接机的人之中,他们或比我高,或举着接机牌,我穿着一身黑色,又羞于举手高喊,实在不容易被注意到。但谢渊还是很快用目光搜寻到我,朝我挥了挥手。 随行的同事也顺着他的视线锁定我,脸上浮起意味很重的笑意,嘴里说着什么,应该是向他询问我们的关系。 谢渊低头与他们说了几句,他们纷纷一副了然的神情,朝我也坏心眼地挥了挥手,谢渊挑眉给我递了个眼风,我不由心头一甜,大大方方对着他们微笑点头。 他上前揽住我的肩,任几位同事起哄打趣。 “明天我司估计一片哀鸿遍野,老板你得好好安抚女下属的情绪,小心集体跳槽去竞品公司” “不止我司吧,感觉整个泊山广告圈都得震上一震了” “行了行了,咱们快走吧,别打扰人家小情侣了” …… “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出差呢” “怎么”他看了眼我,轻哼“知道有别人就不来接我了?” “不是”我笑他敏感“知道你有同事,我就打扮好看点了” 他被我的话语取悦,捞过我的手,放在手心里,用身体的暖意包裹我。 回去的路上,我们闲聊,关于这些天的工作和生活。 “嗯,好,明天我十点去取,谢谢” 他挂了电话,下了地库,向我解释“你的车修好了,明天上午我去取回来” “谢谢”我舒了口气,这几天开他这辆二百多万的豪车总怕磕碰,又怕同事看见问询,每次都要停在写字楼停车场最边角、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还不如打车方便。 而且一想到他从手机端可以看到我的行程和使用时间,就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为什么前天夜里想一个人出去?”将车停稳,他突然问。 我沉默地看向倒车镜,可是车库昏暗,我看不清自己。 “做噩梦了,觉得家里待不下去,想坐在车里静静”我缓缓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说,只是……我真的不想对你释放负面情绪” 没有人活该做另一个人的情绪垃圾桶。 “周樾”他叫我的名字,掰过我的脸,看向我的眼睛,和灵魂。 “一个人承受太多会坏掉的”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周樾,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能感同身受。 或许我对他早已卸尽了所有……心也是可以不穿衣服的,对么? 我开始流泪。伤口是从内长出来的,它们是我的一部分,不是我否定,就不存在的一部分。 “十二岁的时候,爸爸离开了我和我妈妈,妈妈受不了打击,开始酗酒,她喝多了会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吃饭,最长的一次,她关了我整整两天” 幸好,那两天泠州一直在下雨。 比起饿,渴才是最可怕的折磨。不是有个实验吗?人可以不吃东西存活叁十多天,而不喝水只能几天。 雨势很大,水流沿着屋檐急促滴落,我把文具盒伸到窗外,接了半盒浑浊的雨水。 很脏,但是比起渴死,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为什么不撞开门跑出去?万一被饿死在里面呢?”他问我。 撞过的,门之前被我用椅子撞坏过一次了。 妈妈听见响声,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抓着我的脑袋往墙上撞。 她一边撞一边骂我,问我是不是也不听她的话,问我是不是也要丢下她。 就像爸爸一样。 我死死咬着唇,倔强地、一声不吭。 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迁怒于我?为什么要打我?我已经很乖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她太害怕被丢下了,于是冲去厨房拿菜刀,告诉我,如果我敢离开她,她就先杀了我,再杀了自己。 可是第一刀她落在了自己的手腕,她好像真的一心赴死,所以割的很深很深。 鲜红色的血,从她腕部的动脉喷涌而出。 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妈妈,我错了…… 我抱着她的腰哭喊着。 妈妈,对不起,妈妈…… 我的声线渐渐失了平稳,泪水渍满了面庞“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生病了,精神上生病了” 她是爱我的,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只会继续伤害我……所以半年后,在清醒的情况下,她决绝地、一个人走了,用最惨烈的方式。 “别问了行吗!”女警员把惊惧的我抱在怀里,厉声打断问询的同事“孩子都吓成这样了,做笔录有那么重要吗?!” 男警员被她震怒的模样震慑,纷纷噤声,叹息。 “没事了,没事了,孩子”她抚摸我的后背,看向我,眼里充满了怜惜“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一些……” 碎碎念: 和母亲的那段,是真实经历。 他居然真的和你在一起了(一) 我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些,包括陶杰。 如何去说呢?说了以后怎么解释我现在的“妈妈”的身份? 何况他的家庭本来就看不上我,如果让他们知道,只会更厌弃我吧,说不定他们还会说精神病是会遗传的,我迟早有一天也会那样—— ——会想要带着孩子去死,会一个人从顶楼跳下,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用身体里最后的血液浸透地面的每一丝缝隙。 可是又为什么会告诉他? 是因为我真的信任他,还是因为我很清楚我们只是暂时的关系,不会走到最后,不需要去考虑婚姻和未来,所以觉得被他知道也无关痛痒? 我好卑劣。他在关心我,而我在意的,只有自己。 男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发梢自我的面颊掠过,他沿着我的泪水向下吻,含住我颤抖的唇,轻轻吮吸。 他安抚我,用他的方式。 “在我的身体上写字”我低头望进他褐色的瞳仁,喃喃请求。 “嗯,好”他抱起我,放到床上。 “在我回来之前脱光”他摸摸我的头,语气温柔“我去拿笔” 回来的时候,谢渊手里多了一个橘色的盒子,带着马车logo,很贵的那个品牌。 这是……要送我什么礼物吗? 他递到我面前,吩咐“自己打开” 拒绝的话在已经到了嘴边,我犹豫看他一眼,没有动。 “啪”一记耳光落在脸颊上,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歪着栽在床上。 “主人……”我低低地唤他,只觉得委屈。 他皱眉,不悦地冷声催促“打开” 哪有人这样送东西的……我狼狈地爬坐起来,吸了吸鼻子,抽开包装盒外面充满仪式感的丝带,颤巍巍地打开盒盖。 里面静静躺着一只大象灰色的狗狗项圈,下面坠着一个铭牌,我有低度的近视,看不清上面的字母。 我松了口气。 “不是说自己是我的狗吗?”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是不悦,他捏住我的下巴,问“喜欢吗?主人给你置备的新项圈” “喜欢”我由衷地说。 还好不是首饰或者其他什么昂贵的礼物——否则还要考虑回赠等价的物品,我的薪水虽然不低,但跟他的消费能力比起来还是很有差距。 “叫人” “主人”我乖乖叫他,主动靠近,把脸放在他的手心,轻轻地来回蹭动。 “谢谢主人”我自觉补充。 “乖”他夸奖我,像哄小狗那样用食指刮揉我的下巴,我讨好地伸出舌头,配合着发出“哈哈”的喘气声。 “母狗月经走了吗?”他的目光落在我的阴部。 “没有,母狗的月经周期是七天,今天是第六天”不知为何,生理期我的欲望反而比平时更强“经期最后两天出血量很少,母狗是可以被操的” “算了”他笑笑,拍拍我的发顶,善心大发“母狗如果被操病了主人还要带你去看医生,太麻烦了” 我有些失望,又隐隐有些开心。 他略一沉吟,说“这样吧,主人今天先勉为其难,用用母狗的肛门吧” 果然。 他哪里会那么善良。 马克笔的笔尖在臀肉上划过,如蚊蚁细咬,滋生难耐的痒意,我经不住扭动几下臀部,他咬我腰侧的软肉,告诫“再动一下,等会儿不扩张直接操你” 扩张?什么意思? 我不是太懂,但还是识时务地立马恢复好姿势。 因为太痒,我无暇也无从猜测他在我身上写了什么,但我能感受他每一次着笔都非常认真细致,像是风雅之士在给瓷器题字,不免衬得我的字迹如鬼画桃符。 “周樾”他写完最后一笔,合上笔帽,用笔点了点我的腿根,说“你应该好好练练字了,还有,这些是你新写的吧?” 糟糕,被发现了。 “嗯”我老实承认。 两天不洗澡谁受得了啊……何况这个马克笔还是水性的,一碰水就掉,留点汗就糊了。 他轻哼“幸好你不干刑事,不然你可能先当事人一步进去,伪造证据都不用心” 什么奇怪的逻辑……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我要伪造证据,我是律师,又不是犯罪嫌疑人。 “话说我最近真的接了一个刑事案件,标的额接近九位数。对方好像在当地很有势力,当事人一个月前就报过警了,警方一直在拖着不给立案,我让他们出具不予立案通知书,他们又不敢,怕当事人拿着去京市上访” “还有别人跟你一起办这个案子吗?” 默了半晌,他问我,有点严肃,不是好奇的语气。 “我们所刑事部主任和我一起,我只是个副手” “嗯”谢渊的脸色沉了下去,眉心渐渐拧紧,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神色上的变化让我没由来地有点心慌,难道他知道什么?于是我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拍拍我的脸,从盒子里取出项圈,换了副辞色,询问我的意见“坐好,主人给你戴还是自己戴?” “要主人给戴” 虽然思绪还在刚才的事情上,我也没有放过这个可以撒娇的机会。 “嗯,好” 像是在进行迟来的认主仪式,他婆娑我的脸颊,命令我跪到他的脚下。 “周樾”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异常温柔。 “谢谢你,让我做你的主人。” “我向你许诺,所有你交给我的权力,我都不会滥用,更不会伤害你,我会尽我所能去保护你、爱护你,让你成长”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觉得鼻头泛酸,又想哭了。 “乖,不哭”他安抚似的亲吻我的额角,用手束拢我的发丝,拨到一侧肩头,取出项圈,在我的后颈扣好。 “爬到浴室”他走到我的身后,脚趾在背脊中心处略施力道,我自觉摆成塌腰撅臀的姿势。 一个手掌心大小的物体被放置在我的腰窝上,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温声好言相劝“中途不要掉下来,否则生理期我也照样抽你抽到下不了床,知道吗?” 他居然真的和你在一起了(二) 为什么要去浴室? 我一边爬一边猜测他下面会做什么。 他说背上的东西不能掉下来,可是他不知道去了哪里,并没有跟在我的后面,发生什么他也不会知道。 这个人,有时候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会后悔吗?”契约签订的那日,谢渊抱我在怀里,问我。 “不知道”我摇摇头,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将问题抛回“你呢?你会后悔吗?” 男人都是骗子,真的后悔也不可能当面说出来啊,问了也是白问。 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他说“现在已经有一点了” 他的话语让我的身体一瞬僵住,我抬起头看向他,比起生气,更多的是委屈——是我有什么让他不满意的吗?如果他不想继续,我不可能靠那几张破纸来牵制他,他不可能不清楚。 于是我忿忿地想要推开他,挣脱他的怀抱“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你随时后悔随时来得及” 他没料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把我按回胸口,轻拍我的后背,安抚我的情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之前的M她们本身就是圈内人,你是我第一个圈外的M” “这个圈子太乱了,很多人借着调教之名pua和骗炮,我在想,是不是不应该出于私欲把你带进来……” “你如果不想继续,不用找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打断他,在气头上什么话都往外蹦,但被按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并没有什么气势“我是成年人了,我在做什么我很清楚,分辨好人坏人也不需要你来教” “那在你的眼里,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很想站起来对着镜子看看他在我的身后写了什么,可是又不敢乱动,只能维持好姿势,用背部托着那件物什,百无聊赖地端摩地砖的纹路,在浴室乖乖等他。 脚步声由远到近。谢渊拎了一个纸袋进来,放到洗手池台面上,从我的背部拿下东西,问“打开看了吗?” 我盯着他手里的深蓝色盒子,疑惑地慢慢摇了摇头。 又是什么调教的工具吧,看大小,里面应该是乳夹或者肛塞吧……是等会他要用的吗? “这么乖?”他表扬我,把盒子放进刚刚带进来的纸袋里,接着在洗手池台面上铺了条厚绒的浴巾,从腋下托抱起我,把我也放在上面。 他取来剃须泡沫,吩咐我把腿打开,他要清理阴部剩余的毛发。 今天的出血量已经非常少了,所以我没有放置卫生棉条,只是垫了一片护垫,刚才没有穿内裤,好像隐隐渗出了几滴,我低头看,阴唇上果然有几丝新鲜的血迹。 他也看到了,但没有表现出嫌弃,沾湿纸巾,替我清洁干净。 “是不是很难看?”我没忍住,问他。 “不会”他愣了一下,淡红的唇弯起一个弧度“很喜欢,所以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说完,他甚至还不怀好意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我的脸瞬间红透。 这人,怎么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 仿佛在打磨一件精密的器具,他在我的身下垫了一片纸巾用于收集毛发,埋首于我的腿间,细致地用除毛刀在我最娇嫩的地方来回刮过。 他是好看的,鼻梁高挺,棱角干净,我垂眸打量他,居然觉得有点像小时候住在我家楼下的小哥哥,我短暂的初恋。 这个好笑的想法在我心头一掠而过,小哥哥清风霁月、温润斯文,长大了也会是一个作风正派的谦谦君子,不会如他这般表里不如一,用最正经的模样做最下流的事。 “抱歉,不应该把你锁在车里”他突然说。 他没有看我,继续手里的动作,专注地清理我叁角区新长出的毛发,指腹时不时配合着掸除已经刮落的碎茬。 “那晚我以为你心情不好,又要出去喝酒,害怕你遇到坏人,或者出什么事情,情急之下做了不理智不尊重你的事情” 终于他看向了我“答应我,以后我不在身边,不要喝酒,好吗?” 我蹙起眉头,有点不是滋味——是因为我和他有一夜情的“前科”吗?所以才会……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所以现在我应该是什么反应?像一个新时代的独立女性一样驳斥他,说他管的太宽,说他大男子主义? 可是我明明是开心的,我喜欢被管束,喜欢被占有,要不然我就不会坐在这里任他为之了…… “嗯”犹豫之下,我还是选择了尊重自己的本心,朝他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谢谢”他起身,抬起我的下巴,吻我的唇。 “谢渊”我叫他。 “我在”他望进我的眼睛,没有纠正我的称呼。 “我不是那种女孩,喝酒以后也不是任何人我都……” ……都会跟他上床。 “知道”他轻叹一息,安抚似的又亲了亲我“那天在酒吧,我看到你拒绝他们了。周樾,我没有任何轻视你的意思,只是男女力量悬殊,如果遇到了危险,你会很难脱身,懂吗?” 他话语里的信息让我有点惊讶“所以你不是在酒吧外面遇到我的?” “不是”他摸摸我的头“那天我从公司出来,开车经过酒吧街看到你,你的情绪好像很不好,一副打算借酒消愁的样子,我不放心,就一直跟着” 他继而又无奈笑了“但是怕你觉得我是变态跟踪狂,所以没告诉你” 我鼻头一酸,又有了泣意,吸了吸鼻子,反问“难道不是吗?” “跟踪自己的未来女朋友,不算” “你在趁机占我便宜” “所以这个便宜我占到了没有?” 他用额头抵住我的,看着我的眼睛,温柔又深情。 老骗子。 “不告诉你” 我敛目避开他的视线,耳廓红透,口是心非。 “嗯,看来是占到了” 话落,他又倾身吻了上来,将我开口反驳的机会彻底剥夺。 碎碎念: 1、撒糖屠狗(?˙▽˙?) 2、后悔带你入圈那段话,是我的s对我说的 3、不太懂po的机制,好像最近量和收藏极速下降。但是还是很感谢大家的支持~ 他居然真的和你在一起了(三) ENEMA……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 我好奇的看着他手中这个带压嘴的、沐浴露大小的瓶子,里面装满了无色透明的液体,瓶体有很多行小字体的英文,我看不清,只能看到刚刚那几个大写字母,还不知其意。 谢渊取来一根叁十公分左右长度的导管,将一端接在压嘴上,命令我撅臀跪好。 我对这方面的知识几乎是零,但大概也猜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所以那个单词,是甘油的意思吧。 “第一次?” “嗯” “现在要给你灌肠,可能会有点不习惯,忍忍”他吻了吻我的额角,证实了我的推理。 像是肉贩子在给猪肉注水,澄明的液体随着他每次泵压的动作,沿着导管一点一点挤入我的身体里。 嘶……好涨……随着瓶子里水位线缓缓匀速下降,我不适地蹙起了眉头——如果把这一瓶都注入体内的话,我的身价会上涨多少呢? “周律师,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对面的男人西装革履,一副上流人士的模样,他浅浅抿了口茶,问我。 对我们这行的收入好奇的他不是第一个,我忙着翻看手里的纸质证据,懒得跟他卖关子,如实说出一个大概的区间“两万到五万吧,主要还是看接到的案子的数量和标的额……” “这么少?”他看向我,眼神意味深长。 少么?这个收入在二十多岁的打工人里面算天花板了吧……何况我还年轻,这行越老越值钱。 真是何不食肉糜。 但我没有面露不悦,笑了笑,客套应付道“是啊,每天还要忙得晕头转向,不像李总您,生意已经做到了大洋彼岸,实现了财富自由” 他笑着摇了摇头,从会客桌的另一头起身,走到我的身后。我以为他准备跟我讨论证据上的事情,拉开身旁的椅子,给他让出一块合适的空间,可他的两只手,就这么按在了我的肩头——“我一个月给你十万,其他所有的开销我来负责,你不再需要这么辛苦,陪着我就好,如何?” 我的身体一瞬僵住,继而胸口起伏,只觉得全身的气血都在剧烈的奔涌,我想也没想,抄起手边的杯子,把剩余的茶水一股脑泼到了他的脸上。 “去死吧你!” 怔忡间,甘油下去了大半。 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悖论,他让我叫他主人,可是他此时却在清理我最肮脏的地方。到底是我在伺候他,还是他在伺候我? 平心而论,做s真的比m累多了。 我垂首打量自己。 肠道被甘油充满,又是跪着的姿势,重力引着我的肚子往下坠,看上去像怀孕五六个月左右的样子。 随着一瓶甘油用尽,肛门处涨得要命,仿佛随时可以泄洪的闸口,我勉力收缩着,防止液体外溢。可是接下来每一秒的感觉都比上一秒来得更加强烈,我忍耐不能,额角爆出根根青筋,死死咬着唇,从齿缝里硬生生挤出几句哀求的话语。 “主人……你出去好不好?” “主人……你出去……母狗……母狗想要上厕所” “主人……求求你……” 我抱着他的裤脚,几乎要哭出来——我在他面前连饱嗝都没好意思打过,让我当着他的面排泄,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得到。 他怜爱地抚摸我的发顶“嗯,那主人帮帮你” ——他没说要出去,也没说让我排泄,而是说“帮帮我”。 冷漠地拨开我抓紧裤脚的手,谢渊绕到我身后蹲下,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叮当声,凉意自肛间传来,有什么金属物品在向内推进,肠壁受了刺激,蠕动得更加厉害。 这就是他帮我的方式吗?我欲哭无泪。 肛塞成了有力的外援,与体内的那股力量互相抵冲、掣肘,只有肛门成了可怜的受刑之地,孱弱地承受双方的夹击。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我害怕到了极点,与皮肉之苦不同,这种折磨无关乎生死痛痒,却极尽屈辱。 更让我崩溃的是,我知道自己迟早会排泄出来,所以抓紧剩余的时间向他告饶,可是越紧张便意就愈发强烈,我的眼泪簌簌直落,渍得满脸都是,而他只是居高看我,一脸漠然,仿佛我的窘状全然与他无涉,丝毫不为所动。 “求求你……求求你!——”我无助地哀求。 “扶着马桶趴好,屁股能撅多高撅多高”他冷声吩咐。 一定要听他的话。心里有个声音告诫我。 我吸了吸鼻子,夹着臀瓣压制便意,按照他的要求摆好这令人屈辱的姿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他因为我的乖巧顺从,可怜我,同意我的请求。 然而没有那么容易,一阵动静后,身后兀的传来几下咔嚓咔嚓的快门声。 他在做什么?!他在拍下我现在的模样吗?! 我惊惧地全身颤抖,想要回头去抢夺他手里的手机。 “趴好!” 后颈被他一把掐住,男人单手把我按回,冷声呵斥。 随后又是几下快门声,我被他钳制着,脸死死贴在马桶盖上,挣扎不能,伴随着股间密集的铃铛声,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要……不要……”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我都听你的,甚至当你的面排泄也可以,求求你,不要拍照,我不能让除你以外的任何人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 “怎么?主人拍个照都不行?”他贴到我的耳边,身子压着我,咬牙威胁“我告诉你,你是我的,我想拍你就拍你,想操你就操你,你如果再敢反抗一下,我就把照片贴在你们律所门口,让所有人看看他们冰清玉洁的周律师私下里到底是什么骚样” 与此同时,不知是血液还是体液,随着他的言语羞辱,一股热流从我的阴道流满了腿根。 我摇着头哭喊哀求“不敢了……母狗不敢了” “最好是这样”他松开我,起身用脚尖点点我的腰窝,好言相劝“趴好了,跟着节奏扭,主人满意了就赏你排便,明白吗?” 他居然真的和你在一起了(四) 给我戴上蓝牙耳机,谢渊点了根烟,倚在门框上,看我吃力地跟着歌曲扭动。 能听见音乐声的,只有我。 耳机里的节奏随着我的动作,化为股间细碎的铃铛声,叮叮当当传入他的耳道。 好难受。 肚子里仿佛盛满了溶解二氧化碳的果汁,随着每一下晃荡向外释放气体,连带着挤压膀胱里的尿液,越来越涨,越来越难以忍受。 恍惚间,他俯身,看着我的眼睛说了句什么,样子很温柔。 可是我带着耳机,听不清他的话语,眼前糊着泪,也看不清他的口型。 “什么?”我问。 他没有再复述那句话语,而是笑了笑,在我的眉心落下一吻。 大概又是什么羞辱的内容吧…… 我自顾弗暇,没有余力再去思考再去猜测,本能地随着乐拍摆动臀部,讨他的欢心,让他尽兴、让他满意。 不知过了多久,耳内轰鸣的乐声终于停止,我力竭,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仿佛一尾搁浅的鱼类,张大了嘴拼命苟延喘息,试图汲取更多的氧气。 “好乖”他蹲下,把我抱在怀里,舔舐我的耳朵,温柔地、湿滑的。 “主人……”我委屈巴巴地唤他。 明明是他欺负的我,可我还是忍不住往他的怀抱里钻,向他讨要温暖讨要爱意。 “肚子怎么这么大?”他用两指细细搓揉我的乳头,空出的那只手拍拍我的肚皮,在我的小腹处微微使劲“怀孕了?” 我冷嘶一声,拧着眉压抑便意,讨好地回应“嗯……怀了主人的小狗……” “是吗?”他咬我的耳朵,用气音问询,话语里满是哂谑“确定是主人的种吗?” “是……是主人的……”我快要憋不住了,只求赶紧结束这段话,带着哭腔顺着他的话起誓“母狗不会怀别人的孩子……母狗只会怀主人的种……” “为什么?”他不紧不慢,他不依不饶。 “因为……因为母狗不会……不会和除了主人以外的任何人……交……交配”我从齿缝里挤出话语,字不成字、句不成句“主人……主人……求求你……母狗想上厕所……” “嗯,好” 他点了点头,低头亲吻我的嘴唇,可是我现在不想被吻,只想他允许我排泄。 “求求你……求求你……”我蹙紧了眉头,苦苦哀求。 “嘘,宝贝,不要急”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拨开我汗湿的发丝,抚摸我的面颊,褐色的瞳孔就这么看着我,变态又悲悯。 “主人……”我死死拽着他的衣襟,可怜地呼唤他。 他终于起了善心,将我放开,起身掀起了马桶的盖子。 我感激地看向他。 可下一秒,他就又抱起我,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端着我的两条腿,把我悬架在上面。 “不要……不要……” 意识到他的意图,我拼命摇头,尖叫求饶。 然而他只是死死控着我,冷眼看我。 “不是说要上厕所吗?怎么?不上了我就放你下去,主人牵着你,去楼下的草地排便,好不好?” 话落,我的一条腿被他放下。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我真的……真的憋不住了…… “不要……”我哭喊着向他妥协“不要放我下去……” 他拔下肛塞,重新抱起了我。 “可以了” 赦令落地的瞬间,我身体里所有的秽物,和泪水一起,喷薄而出。 我终于崩溃,捂住脸,抽搐颤抖着,放声大哭。 “——准确来说,排便并不属于排泄,排便属于排除外来物(食物)经由消化系统处理后产生的废物,属于排遗。 ——那流泪属于排泄吗? ——不属于。 ——为什么? ——因为排泄是排除人体自身新陈代谢产生的废物,比如汗水、尿液。 ——那如果通过眼泪排出的是自体产生的精神废物呢? ——也不属于。 ——为什么?精神上的废物就不属于废物了吗?无形的废物就不属于废物了吗?……流泪怎么就不是排泄呢……” 我跪在浴缸里,浑噩地看着他清理我的身体,脑海里有个声音不停地与我对话,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其实没有那么糟糕。 按下冲水按钮,随着涡流虹吸而下,马桶里很快就变得干净,如果不是空气里残留的味道,这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过,仿佛都是我的想象。 男人按下了压嘴,这次出来的是蓝色的液体。 “还好吗?” 沐浴露在浴球上搓出泡沫,像是给蛋糕抹面的奶油,均匀地涂抹在我的身体上。 随着他的动作,腿根处的字迹与白色的泡沫混在一起,灰不拉几的一团,仿佛被无数人踩踏过的烂雪,太阳出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好可惜。 他写的字我还没有看过,就这样,要没有了…… 我看向他,目光失焦,轻轻点点头。 “后悔没有安全词了么?”他接着又问。 我没有说话,心里没有答案,伸出两条湿漉漉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往他的怀里靠去。 他居然真的和你在一起了(五) 今天是上弦月。 谢渊在洗澡,我孤零零地坐在床上,朝外头望。窗外依稀传来几声虚张声势的犬吠,那条他曾经用来言语羞辱我的公狗,此时倒好像成了某种遥遥相惜的陪伴与安慰。 对了,照片…… 调教结束以后,一定要让他把照片删干净,和“最近删除”里的一起。 但他是学理科的,是不是只要他想,他还是可以恢复的? 各种可怕的念头蜂拥而来,我越想脑袋越疼,感觉下一秒就要从内裂开,为了平复心绪,我开始四处打量,试图找点事情做,分散一下注意力。 走到衣柜前,我拉开柜门,看着穿衣镜的自己,一个被他按偏好打扮的sexdoll。 渔网连体衣,胸部和阴部的位置被他徒手撕开叁个大洞,雪白的乳房暴露在外面,身后垂着一条灰色的狐狸尾巴。 低俗的美感。 这副打扮,如果摆放在红灯区的橱窗里,标价多少呢?应该是最低的那档吧。 等了许久,他还没洗完。我有点无聊还有点冷,回到床上,拉上被子,从他的床头柜的书立里随手抽了本书,消磨时间。 翻了几页,我有些困了,低低打了个哈欠。 谢渊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根金属狗链,他将一端与我脖子上的项圈相扣,问我饿不饿。 他没有着急进入我的身体,而是问我饿不饿。 我疑惑地看向他,然后幅度很小的、缓缓点了点头。 可是我没有被带到餐桌,而是去了调教室。 笼子里铺上了软垫,狗食碗放在一隅,我按照他的吩咐爬进去,像一条好奇的小狗,细细端详碗里的食物。 都是我喜欢但平时不敢多吃的,容易发胖的那些。 “吃吧”他说。 没有餐具。我狐疑看他一眼,犹豫着,伸出手捏起一块裹满芝士的薯角往嘴里放,他的手伸进来,攫住我的,冷声言语“母狗是这么吃东西的?” 他说的没错,小狗还没有进化到那一步。 “好好吃”他松开我,不耐烦地催促。 把薯角放回碗里,我俯身用嘴试着去叼起食物,但是很难。 他放了不少芝士和沙拉酱,几番尝试,直到下半张脸被糊满了粘稠的酱汁,我才勉强叼起一块炸鸡,嚼了几下,囫囵吞进肚子里。 屈辱是真的,味道很好也是真的,我确实是饿了,何况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矜持,很快一碗卡路里炸弹就被我消灭个干净。 他牵我出来,蹲下,用纸巾擦拭我嘴边的酱汁,有些地方已经干结,牢牢扒在皮肤上,他索性捏住我的下巴,用唇舌舔舐,用自己的方式替我清理。 “主人为你准备的饭好吃吗?”他摸我的脑袋,问我。 “嗯” “吃饱了吗?” “嗯” 其实没有,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再来一碗带汤的泡面,麻辣口味的。 “没吃饱就再吃点” 我明明说吃饱了啊…… 我不解,但还未来得及反应,下一秒就被他死死按在裆部。 我的脸,就这样隔着布料,感受他的体温和味道,那里撑得鼓鼓的,像要炸开一样。 “吃进去”他吩咐。 射灯的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跪在他的胯下,用牙齿咬着内裤的边缘,释放出他的那根,沿着他的卵蛋往上舔,舌尖钻进顶端的小眼,舔弄吮吸,再整根含进嘴里,先是慢速的抽送,再审时度势地调快节奏,用喉头的软肉模仿阴道去挤压去承受。 随着他的性器胀大,我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捅进最深处,可直到黏膜都被磨得发痛,嘴里隐隐有了铁锈味,他仍然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只是手心覆在我的发顶,由高睨着我。 “好吃吗?” 问题落地的同时,他一下狠狠顶进,龟头死死堵住了我出声的地方,深喉,我又如何可以回答? 于是我只能死死拧着眉头,呜咽着,微微点了点头。 男人被我的反应取悦,深吸了口气,后槽骨动了动,揪住我的头发像后使劲一拽,抽出性器,绕到我的身后,手指沿着我的背脊顺下,命令我撅起臀部趴好。 “第一次是吧,嗯?”在我的臀上落下两掌,他的呼吸也一下变得粗沉,大掌掰开我的臀瓣,大力地揉捏。 “嗯”我乖顺地点点头,低声讨好“主人,母狗是第一次……求求你……温柔一点……” “乖,主人会的”他被满足,我听见铝箔纸撕开的声音,害怕的情绪霎时盖过了一切。 所以他终于要进入我了吗?他的那里比肛塞粗那么多,肯定很痛很痛,会撕裂会流血吧…… 怔忡间,肛塞被取下,我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连带着那里。 “放松点,主人给你扩张” 一个有温度的物体取代肛塞,插入了我的肛门,等他屈起关节动了动,我才反应过来,进入我的,是他的手指。 接着是第二根。 指套浸满了润滑液,进来的时候没有摩擦的疼痛,只觉得很胀很胀,我不禁蹙起了眉头,屏息咬着唇苦苦忍耐着。 到第叁根的时候,我忍不住小声啜涕起来,他停下,从后亲吻我的肩头,给我适应的时间。 委屈,他越哄我,我越觉得委屈,转过头,可怜兮兮地去找他的唇。 我们吻在一起,他继续开始手里的动作,缓慢地,往内推进再出去,仿佛是性器在温柔地抽插。 两片唇分开,谢渊挤了些润滑油在阳具上,一只手死死按着我的后颈,控着我,一只手扶着那根,慢慢撑开褶皱,试探着,往里送去。 和手指不一样,龟头是最粗的地方,虽然做了扩张,我还是疼得眼泪直掉。 而且那里那么紧,他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冷嘶一声,亲吻我的背脊,用最温柔的声音哄诱“乖,放松一点,让主人进去” 痛,被生生从内撕开的痛。 过程很漫长,我的脸一直被迫压在地板上,哭泣着,无能为力地任他侵犯。 不知过了多久,他完全进入了我,已经不太痛了,取而代之的是胀,和从未有过的,心理上的震撼与满足。 “宝贝儿,你的里面好热” 他试着抽插起来,逐渐加快了速度,我也开始有了快感,肠壁吞吐挤弄着他的阴茎,咬着唇哼哼唧唧的,可怜地快乐着。 今天他似乎分外的兴奋,每次捅到底的时候,都会从喉咙溢出几声难抑的闷哼与喟叹。 “说,说你是我的”他把我翻过来,掐着我的颈子,身下加大了力度挺动,冷声命令我。 “我是……咳……我是你的……”喉管被他死死按着,我难耐地咳嗽起来,蹙着眉看向他的眼睛,断断续续地含糊起誓。 “记住你说的话”他牙根紧咬,恶狠狠地向我宣告自己的权利“周樾,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阴蒂被他一把掐住,快感与痛意骤然袭来,他含住我的唇,吞下我的尖叫呻吟,在我的身体里快速的冲撞,直到不能再忍,全部射给了我。 他居然真的和你在一起了(六) 神思被浴霸烤得迷迷糊糊的,我懒懒地靠在他的怀里,水流温柔地填满我们之间的每一丝缝隙。 我喜欢这样,露出哺乳动物最脆弱的脖颈,皮肤挨着皮肤,肉贴着肉,他从后吻我的耳朵、我的脖子,和被项圈勒出的、淡红的痕迹。 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谢渊” “嗯?” “那个,手机里的照片……可不可以删掉?” 他会答应我的,除了调教的时候,他对我总是很温柔的,什么都可以的。 他掰过我的脸,眉峰微挑“所以,你一直在担心这个?” 我认真且坦诚地“嗯”了一声。 他会觉得我不信任他吗?会觉得我玩不起吗? 我只是不想,在兴头上作出日后会后悔的事情。保护自己是不应该被苛责的,对吧? 我扑闪两下眼睛,主动去碰他的唇“好不好嘛” 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摸摸我的头,问“洗完了吗?” 我迟疑着,点了点头。 从热水里出来,皮肤甫一接触冷空气,起了一层密麻的鸡皮疙瘩。 谢渊站在我的身后,嘴里叼着烟,神色淡淡地,看着镜子里的我擦头发。 眼前兀的一暗,脑袋顶多了条毛巾,我以为他要和我嬉闹,正暗笑他幼稚,一阵冰凉的触感从脖子上传来,我摘掉毛巾,下意识低头去看。 银色的项链,吊坠是一个大写的Y,没有繁复的点缀,不带钻和宝石,简单干净。 大概是纯银或k金的材质,不会很贵。 “小礼物”在我的颈后扣好搭扣,他说。 洗手台放着一个打开的蓝色盒子,是不久前放在我后背的那个。 我瞟了一眼,没有任何贵价品牌的logo。 我在心里彻底松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 ——今天是我的生日? 鼻子酸酸的,我又有点想哭了。 “知道什么?” 我疑惑地看向他“你真的不知道?” “什么?你在跟我打哑谜吗,周樾” 他揉我的发顶,挑着眉,用眼神探询,并不像在骗我。 可能他真的不知道吧,只是出国回来,随手给我带了一个礼物。 “没什么”我摇摇头,摸着吊坠,弯起眼睛,由衷地说“很好看,我很喜欢,谢谢” “我的女儿,周樾” 周姨把一本相簿摊开放到我的手边“特别巧,你们的生日是同一天,长得也像” 照片上的女孩与我确有几分相似,可从周姨神色和语气里,我读出不太好的信息。 她应该是一朵,还未来得及绽放,就凋亡的花朵。 周姨眼眶湿红,她勉力压抑着泣意,嘴角颤抖着,向我诉说与女儿过往的点点滴滴。 她那么难过,好像下一秒就要掩面恸哭,我不擅长安慰人,于是紧紧攥着手,颔首盯着相册,回避她悲伤的眼神。 抱歉。我在心里说。 “我一直没有舍得给樾樾办理销户”她的手覆住我的,哽咽着“书妍,你和她那么像,一定是老天冥冥中把你送给了我,你愿意做我的女儿吗?” 手机被递到我的面前。 “自己删吧”他说。 我一脸纳罕地看向他,因为这支手机,是我的。 回过神来,我问“你用的是我的手机……?” “嗯,这是原则问题” 虽然他不知道我的密码,但手机是可以在锁屏状态下拍照的。 那些噩梦般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可是很快,它们又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我是不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有爱拍别人屁股的君子吗? “谢谢”我接过手机,轻声说。 想起当时惨烈的场面,我还是没有勇气当着他的面点开相册,于是把手机放到一边,环住他的腰,脸颊紧贴在他的胸膛,闷声喃喃“你怎么这么好?” 他抚摸我后脑的发丝,无奈笑叹“这就好了?又不是把你欺负哭的时候了?” 我抽了抽鼻子,声音有点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信任你的……你不要生我的气,我知道不被人信任是很难过的……” “你有点过于敏感了”他低低地笑了,手掌顺了顺我的背脊,温声哄慰“永远不要有这种想法,你做得很对” 坐了二十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又一直同我做爱,谢渊真的是累了,沾床就睡了。 我也很累,但是神思还很亢奋,根本睡不着。 而且肛门也很痛。 比破处还要痛。 我从床头柜拿过手机,刷了会微博,回头确认他暂时不会醒以后,我忍不住打开了相册。 画面映入眼帘,太让人羞耻。 那个角度,是拍不到我的脸的。 臀上被写满了荤话脏字,股间夹了一个铃铛肛塞,上头配着酒红色的蝴蝶结,很像……一个待人拆封的圣诞礼物。 我放大了图片,看上面的字。 有几个字掺在密麻的文字里,细细看才会发现。 这人。 老骗子。 我不禁莞尔。 ——“生日快乐” ——“你的存在很重要” 身后的人翻了个身,大手伸过,按灭手机,把我捞进怀里圈牢。 “乖,睡觉” 他居然真的和你在一起了(七) 吃早餐的时候,他要我跪着给他口,他吃他的,我吃我的,遑论公平。 好累。关节酸得要命。 每次都这样,口多久都不射,分不清是情趣还是折磨。 谢渊用纸巾擦完嘴,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懒靠回椅背,云雾缭绕间,颔首对上我的视线。 明明他比我大不了几岁,可为什么,一瞬间我好像看见了爸爸的模样。 一样的表情,抽着烟由高睨着我,温柔的、淡漠的。 生下我,抛下我。肯定我,否定我。 “妍妍乖”爸爸揿灭了烟,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红色纸币“出去跟小朋友玩一会儿,五点之前不要回来” 噢耶——妈妈出差了,爸爸也不管我,可以去书店把喜欢的漫画都买了。 我拿着钱开心的往楼下跑,不小心,和一个穿浅粉色裙子的阿姨撞了满怀,她没有认出我,关切地扶起我,柔声问我有没有事。 可我认得,她是爸爸新来的同事。 我抱着腿坐在外头。他们在里头。 楼道里好冷啊,爸爸。 过往种种飞速地在我的脑海里拉片,我开始有些心不在焉,吞吐的速度也随之降了下来。 似乎对我的懈怠不满,男人决定自己来。 由上按住我的发顶,强制我按照他的节奏,前前后后,深深浅浅,进进出出。随着他手部速度的加快,那物什在我嘴里越来越硬,胀大弹跳,我难耐地翻起白眼,本能想要推开他,但两只手都被反剪在身后,用静电胶带捆着,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是徒劳。 突然,他莫名问“会写日记吗?” “唔唔”我皱着眉勉强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 “把每次调教写下来”他把我的脑袋猛的按到底“今天开始” 变态吧?我在心里暗骂。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记录的啊…… 又是几下重重的深喉,但最后他并没有射在我嘴里,而是托起我,解开我的双手,把盘子推到一边,让我躺在餐桌上。 餐桌很长,足够容纳我大半个身子。 背脊贴在木质的平面上,多少有些不舒服,我伸出手,由后环住他的脖子,勾下他,向他索吻。 烟草味涩涩的,盖掉了嘴里前精的味道。 他一边亲吻我的嘴唇和颈子,一边在我的胸乳在重重的揉捏,时不时地欺负一下敏感的乳尖,待它完全挺立,再整个吃进嘴里,齿尖细细碾磨,吐出来的时候,乳晕和乳头俱是潮乎乎晶亮亮的。 “嗯……”我难耐地夹起腿低吟起来。 身上的人不疾不徐地,沿着乳房往下吻,他的那里很硬,所以当他的手轻揉我光洁无毛的阴户时,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一下子操进来,却不想,他屈膝蹲下,极尽温柔地,用唇舌舔吮我的下面,在月经的最后一天。 “脏……” 给他口的时候,我就湿了。一想到体液里可能混了血液,我羞得不行,本能想逃,双手颤巍巍地支起身子往后撤,却被他眼疾手快掐着腰肢拖回,死死控住,拒绝我的拒绝。 “乖,别躲” 说完,他的舌头再次钻了进来,湿滑温暖,沿着所能触及的褶皱打着圈细细描绘,我的脚趾难耐地蜷曲起来,甬道往外潺潺挤着水,羞耻地舒服着。 算了。 好像是有种说法吧,“一精十血”,如果血液很脏的话,那精液岂不是要脏上十倍? 之前我吃过他的那么多次,或许他偶尔吃一点我的也无伤大雅…… 说白了都是蛋白质,谁又比谁高贵。 想通了以后,我索性放松下来,安安心心接受他的服务。 男人从衣柜取了一件深灰夹克穿上,我咬了口叁明治,端详他的侧脸,觉得陌生又熟悉。 不愧是做老板的,这么守时,十点取车,刚伺候完我,洗把脸,现在就出门。 “你长得像一个人”我喜欢这样,借着闲聊,暗搓搓地吐露半假的真心“不,两个人” “谁?” 我无疾而终的初恋和抛妻弃子的爸爸。 但我没可能这么说,会被当成有daddyissue的变态吧。 我的取向还没放浪形骸到那个份上。 于是我随口报了两个与他有几分相似的男星的名字。 他略微皱了下眉,半晌淡淡吐出两个字“不像” 沉默那么久,原来一直在心里暗暗对比呢。 我失笑。 “笑什么?”他瞥了眼我,不解的表情。 “觉得你可爱” “我不喜欢这个形容词” “咦,直男” 他低低地笑了,指腹抹去我嘴角的沙拉酱,抽出纸巾擦掉,反问“难不成你喜欢弯的?” 我有点意识过剩,脑海里假想他翘起兰花指的画面,再次笑出了声。 “周樾”他察觉,冷脸横我一眼“你又在乱脑补什么?” “我在想,你是女孩子也会很漂亮” “我看你是皮痒了”说完,他在我腰侧狠狠掐了一把,告诫的意味。 我吃痛地冷嘶一声,委屈地嗫嚅“实话都不让人说了……” 他不理,自顾交代“书房有纸笔,别忘了写日记,先写昨天的,之前的有时间的话再补吧。我大概两个小时以后回来,一千五百个字,少一个字藤条抽一下手心,懂吗” 说完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力道不小,白白的臀肉上立马浮起五指红印,我吃痛地咬住下唇,骂他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毕竟现下撒娇讨饶才是良策,于是我扑闪两下眼睛,摇他的胳膊“一千五百个字写不完呢” “高考作文八百个字,半个小时,我给你的时间够宽裕了,何况你还省去了构思的过程,只需要如实记录就好”他不为所动,神色语气像极了老师教训不听话的学生“不喜欢写日记就给我解叁道微积分大题,自己选吧” 又来了,开窗还是拆屋顶的选择。 “知道了知道了”我怏怏叹了口气,想起什么,补充道“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哈,早回来不算” 他失笑,在我唇上重重碾了一把“小母狗还挺会讨价还价的” 我羞得握拳捶他,把他往外推“讨厌死了你,快走快走” 碎碎念: 更两章两人腻乎的日常,大家会不会嫌无聊哈? 女主在小谢哥哥面前越来越开朗了,真好呀ヾ(??▽?)ノ 他居然真的和你在一起了(八) 我不讨厌写作,只是文贵有物,这东西没营没养的,除了满足他的恶趣味,我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效用。 于社会无益,为道德不齿。 提笔几次,都半途做罢,我咬着笔杆,百无聊赖地打量身后的书柜。 窥私真的会上瘾。 目光从一排书脊上掠过,落在《局外人》上,我踮脚将它抽出。 这是我大学时期反复读过的一本,讲的是一个男人用自己的方式对抗世界的荒诞,而最终被社会秩序审判剥夺生命的故事。 一个人,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在这个世界里,坚定的做自己? 我翻开的第一页,是一行熟悉的楷体字,他的落笔。 ——我的灵魂与我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而我的存在却如此依赖于这个世界。 好巧,我最喜欢的也是这句。 我不禁莞尔。 外头开始落雨,还是早上那个桌子,我们面对面坐着,涮火锅吃。 是为了拖延时间满足俩小时吗?取完车回来的路上,他到底逛了多久的超市,居然买了这么多东西。 各种肉类海鲜在桌面铺陈着,叫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筷尖夹住肉片,浸入翻滚的热汤里,待肉色由粉变深,裹上香油,送进口腔,顺着食管而下,好不满足。 早餐就吃了半个叁明治,又费脑写了半天的黄色废料,我确是饿了,吃得有点急,被一口牛肉烫得大口呼气,顾不得形象,直跑冰箱找冰饮料喝。 谢渊被我的模样逗笑,弯了弯唇,嘱咐“慢一点,太烫的东西对食道不好” 闻言我有些不好意思,从咕咚直灌改为小口嘬饮,他看在眼里,脸上笑意加深。 半听可乐下肚,我又往锅里下了几根蟹柳和鱼丸,他似乎是吃饱了,放下筷子走到我身边坐下,点了根烟,视线始终在我身上。 我捏住鼻子,佯做不悦,闷声推他“臭死了,出去抽,别用二手烟祸害我” 他摸摸我的头,好脾气地取来烟灰缸,把烟头揿灭。 “呀,这么听话”我有点意外。 他轻笑一声,问“我这边,你觉得还行吗?” “什么?”他的问题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怎么样?” 我以为听错,张了张嘴,惊讶地看向他。 “周樾”他伸手拢了拢我耳边的碎发,细细捻我的耳垂,又重复了一遍“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这次他直接用了陈述句。 好好的一颗心,因为一句话,扑通扑通失常狂跳。我咬着筷尖,齿尖下意识使劲,锅底的汤汁从木质缝隙里渗出,微苦的辣。 “为什么?”半晌,我开口。 明明我只需要回答好或是不好,却下意识反问,想要个理由。 “想照顾你,想每天和你在一起”他给了一个非常标准的答案。 但不足以说服我。 “对不起”我缓缓摇了摇头“我不能答应你” 怕他多想,我又补充“有点太快了,而且我生活习惯不太好,你跟我住几天就会受不了我了……” “这些理由不成立”他打断我。 我沉默了,低头用筷尖拨弄碗里的食物,偌大的空间里,锅底微沸的咕嘟声清晰可闻。 “抱歉,我只是,不习惯和任何人住” ——和陶杰在一起叁年,最多也只是周末让他留宿,并没有同居过。 “这不是一个好习惯”虽是这么说,他却没有在这件事上再为难我,换了个话题,问我下午想看什么电影。 我打开豆瓣,看了一圈院线在档电影,都是些无聊的口水片。 “那就手机选一部,在家用投影仪看” “你有什么想看的吗?”我问。 “没有,我不太看电影” “那你平时看什么?”我有点好奇。 “我比较无趣,喜欢看纪录片”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那你怎么上次还想带我看《情书》呀” 是我的错觉吗,他的脸好像突然有点红。 绕过我的问题,他说“我去洗碗,你慢慢选” 洗完碗,他切了一盘水果,拉上窗帘,坐到沙发上,揽我进他的怀里。 “选的什么电影?” “《宇宙有道理》” “名字很特别” 看了一会儿,他问“你选的是纪录片?” “嗯”我点点头。 “谢谢”他漂亮的唇弯出一个弧度,在我额上轻轻碰了碰。 ——Theearthhastobeintherightpce,thepntshadtobeintherightpce,allthathastht,iogetlifeoh,wewerelucky. ——地球的位置必须恰到好处,行星的位置必须恰到好处,巨行星的位置必须恰到好处,地球上才会有生命,我们很幸运。 原来纪录片也可以这么浪漫啊。 我抬头看看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 “谢渊” “嗯?” “你跟我想象中好不一样哦,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每天声色犬马的人” “声色犬马?”他复述一遍,被我的形容词逗笑,淡淡道“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我是一个很简单的人,简单到有点无聊” “不会”我用脸蹭蹭他的胸口“我觉得你一点也不无聊” 而且你的每一点我都很喜欢。 他弯唇笑了笑,勾起我的下巴,含住我的嘴唇,细细地吻。 然后不断加深。 “不想看了”他一个动作把我掀到身下控牢,抵着我的额头,褐色的眸子深深地看进我的眼睛。 “想操你” 碎碎念: 本来想写剧情来着,发现还有个调教没有写,放在剧情前吧,搞黄色什么的,最开心了(bushi) 他居然真的和你在一起了(九) 他说自己很无趣,一定是对无趣有所误解。 我低头看他,这人正一本正经地勾着我的内裤边缘往下脱,哪里像是无趣的样子。 明明是老流氓一枚。 “没有血了”谢渊看着护垫,小小的惊喜。 “嗯,其实经期也是可以做的……”我没脸没皮地开口。 真的好久没做了,真的好想要。 他抬腕看了眼表“还有八个小时” 反应过来话中深意,我笑他“你当大姨妈是灰姑娘的水晶鞋啊,午夜十二点准时失效” “这里”他在我的穴口揉了一把“是美人鱼的尾巴” “什么?”我听不明白。 “中看不中用”他坏心眼的笑。 “呀,你讨厌死了”我脸的脸瞬间红透,握拳轻轻捶他。 把我扒得光溜溜的,谢渊给我一支肛塞,一头是仿真玫瑰花,一头是尺寸中等的不锈钢纺锤状塞头,示意我自己放进去。 “给你五分钟,没放好的话换大一号的,以此类推” 变态吧。 虽然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我还是乖乖按照他的指示,撅起臀掰开臀瓣,拿着肛塞艰难往里面推。那里昨天被他使用的太过分了,现在仍是充血肿胀的状态,试了几次,肛塞只能勉强进去最窄的前端部分。娇嫩的褶皱也因为摩擦而生疼,收缩着想要把侵入自己的物体往外推。 我疼得受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拧着眉可怜巴巴地问他“主人……有润滑液么?” “没有”他瞟了眼手机,提醒我“还有叁分钟,用口水试试” 明明有,昨天你还用了。老骗子。 我欲哭无泪,想起他近乎威胁的警告,又不敢懈怠,忙按照他的提示,往指腹上吐了些口水,往肛门抹,接着再往手心里吐上一些,把肛塞放上去沾湿,缓缓往后穴里送。 几番尝试,我的额头和后背都因为疼痛起了一层薄汗,我咬着牙苦苦坚持,终于推进去二分之一。 把直径最大的地方熬过去,后面就会容易很多。 就这样弄湿一点进去一点,赶在计时器鸣响前,后穴终于吃下了整根肛塞。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我长吁一口气,九死一生。 可那人一点也不知道怜惜,将计时器归位,紧接着放了一首轻缓的英文民谣,要我撅起屁股对着他扭。 “这什么歌啊?怪好听的” 谢渊报出歌名,哼笑“小母狗品味不错” “什么呀……”我不满地小声嘟哝。 一首歌结束,他朝我身上扔了两团黑色的物体,吩咐我换上。 “下次能不能买点可爱款式的”我一边套高筒网袜一边抱怨“我看人家主人都给M打扮成什么女仆呀猫咪呀……” 他愣了一下,轻笑“喜欢什么自己买,穿给我看” “你是不是不喜欢可爱的”想起他说过对ddlg不感兴趣,我爬到他腿边,歪着头冲他眨了眨眼睛。 文胸是几根带子,什么也遮不住,乳房反而被勒得形状更加诱人,浑圆的乳球,像两只奶呼呼的白色兔子,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眼里的笑意加深,摩挲我下巴的软肉“你买回来不就知道我喜不喜欢了?” 嗯,看起来是可以喜欢的。 “带化妆品了吗” “啊?”我点点头“带了” “化个妆,越浓越好”他吩咐。 “做什么呀”我好奇。 “嘘”他把食指指节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保留一点神秘感” 越浓越好?我在心里直犯嘀咕,从b站找了一个复古烟熏妆的教程,跟着倒腾了半天,大地色的眼影,怎么画还是不够显色。我转念一想,反正直男对浓妆的研判标准是唇色,于是迭涂两层红色唇膏,扭头问他ok吗。 “很漂亮”他夸奖我。 可接着他又皱了皱眉,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把我束在头顶的丸子头解开,拨弄成蓬松的大卷,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好像那啥哦”我小声地嘟哝。 “哪啥?” 我勉强吐出两个字“小姐” 还是最廉价的站街的那种。 给我戴上一个很像项圈的黑色缎面choker,谢渊递给我一件黑色外套,说“穿上出去溜溜” “就这样?”我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嗯,就这样”他很快进入主人的状态,给我一个不耐烦的眼神,催促我“快一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去哪儿啊”我一边看着车窗外后退的街景,一边揣测他会带我去哪里。 是去情趣酒店吗?还是找个荒郊野外车震? 我这一身羞耻度爆表的打扮实在是太像出来卖的了,他如果带我去人多的地方,遇见同事或者熟人可怎么是好…… 谢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给我一个手提袋,吩咐道“把这个换上” 里面装着一个丁字裤,裆部没有任何布料,只有一串珍珠链子。 这种东西,穿上肯定很不舒服吧……而且他要我在车里换?满大街的实时监控啊。 我小声嘟哝“主人,路上都是摄像头,小母狗会被拍到的” 他瞥我一眼,不以为意“母狗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可接着他又说“叫两声好听的,主人就允许你到后头去穿” 好听的?那还不简单。 我故意捻细了嗓子,声音又嗲又娇,小幅度地摇他的胳膊,撒娇讨好“主人,让小母狗去后面穿吧,好不好嘛,小母狗不想被别人看,只想给主人看” 他乐了,但并不满意,问“狗是这么叫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狗男人。 犹豫几秒,我艰难张口“汪汪……” “声音太小了,听不到”他皱了皱眉。 “汪汪汪!” 我咬了咬牙,音量提高两度,又叫了一遍,只是语气非常不好,像一只炸毛乱叫的小狗。 “不行,不好听”他还是不满意。 有完没完了?最后一遍了,不行的话,说什么我也不叫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温温柔柔地冲着他又叫了两声。 “汪汪” “嗯,还行吧”他点点头,瞟了眼后座,说“去吧” 得到允许,我往后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车子突然猛的一个急刹,我差点摔倒,急忙抓住椅背恢复平衡。我惊魂甫定,余光里男人的嘴角勾了勾,恶作剧得逞的样子。 呵,果然是故意的……幼不幼稚啊。 狼狈爬到后座,我躲在椅背后,找到视觉死角,迅速换上珍珠丁字裤。 车内响起倒车雷达的滴滴声,我向外看,目的地是一个废弃的绿道公园,公园外围拦了一圈铁板,旁边是拆除了一半的老旧住宅楼。 他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要野战吗? 男人点了根烟,转头看向我“走吧,主人奖励你下去溜一圈” 十 天色近晚,我们一前一后,走在公园的开放区。 这里已经废弃多年,却并不像我想象中荒凉,相反的,失去了人工的干预,树木不再需要受市容约束,不再需要被修剪得整齐划一、乏味无趣,而是自在地长成了本来的模样。 一场雨刚停,气温骤降,他穿得很少,长袖衬衫和收口休闲裤,脚踝露在外头,那截皮肤是偏冷的白,隐隐发青。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上半身穿着他的黑色夹克,下摆正好遮到大腿的二分之一处,下半身除了丁字裤,就只有一双高筒渔网袜配高跟鞋,冷嗖嗖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下体就会一览无余。 毕竟是第一次户外,我不免有点心慌,一步不离地紧紧跟着他。今天他莫名走得很快,我步子小,只能像一只怕被主人丢下的小狗,气喘吁吁地小跑跟在后面。 丁字裤上的珍珠随着我的动作,在阴蒂和穴口上来回的刮擦,酥酥麻麻的像有人在舔我,一段路走下来,体液已经把腿根浸得潮乎乎的。 “主人”我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想讨颗定心丸吃“我们不会被人看到吧?” “有可能”他回首睨我一眼,点了点头,淡淡道“这里过两天要拆了,可能会有施工队的人陆续进场。” “那你还选这儿?”我开始急了,语气不好。 他不以为意,把烟蒂扔在地上捻灭,轻笑一声“因为有被人看到的可能,所以才刺激,要不然还不如在调教室里跟你玩,怎么,小母狗还挺怕别人看见?” 我欲哭无泪“当然怕啊,难不成你不怕?” “不怕,为什么要怕?”他反问,坦荡的模样让我怀疑自己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公园本身并不大,走了两分钟,我们进入两侧都是密林的、只能容许单人过去的窄长小道。谢渊停下,拉下我身上夹克的拉链,衣襟扯到最大,挂在小臂上,上半身裸露在外头,巨大的温差让我的乳头和毛孔都立了起来。 “不要——”我本能地抱起双臂,护住裸露的部分。 “乖,别挡” 拨开我的手臂,他低头含住我冻得发红的奶尖,先是啵唧嘬了一口,再用舌尖绕着乳晕舔弄,最后把整个乳头吃在嘴里,时不时轻咬两下。 我呻吟着推他“嗯……不要……嗯……” “就在这儿把你扒光了操你好不好?” 他抬头问我,手上也不安分,拨开内裤,手指在我的身体里来回地抽插,九浅一深。 我被他折腾得双腿发虚,整个人软绵绵的,攀着他的肩,用最后一丝理智恳求“不要、不要在这里……” “那你想去哪里?嗯?” 兀的他屈起指节,在我最敏感的地方重重按了按。 “啊——” 他扣住我的后脑,吞没我的惊叫。 “叫这么响,是想把人都叫过来吗?”他在我的耳边问。 我委屈地否认“不、不是……” 他抽出手指,放进我的嘴里,另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乖,跪下” 语气和动作都很温柔。 我看了眼潮漉的地面,听话地折起膝盖,跪到了他的脚下,口腔裹着手指,用舌尖细细地舔。 “渴了吗?”他抽出手指,拍拍我的脸。 “嗯” 大概猜到他要干什么,我点了点头,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他拉开拉链,把性器送到我的嘴边,不用他多说一个字,我自觉张开嘴含住了它。 那里在硬的时候很难尿出来,等了好一会儿,在我的下颌已经酸胀不堪的时候,没有任何准备的,尿液就这么从马眼流进了我的嘴里。 一半被我吞咽,一半顺着嘴角,流到我的胸乳,以及更深的地方。 微苦微咸,和上次一样的味道,带着人体内部的温度,他的温度。 “好喝吗?”他问。 “唔唔”我含糊回应。 他笑了下,从我的嘴里撤出,睨着我,把剩余的尿液浇在我的脸上。 鼻腔和口腔里都是他排泄物的味道,屈辱又温暖。 “主人赏你的圣水好喝吗?”他又问了一遍,同时拉上了拉链。 “好、好喝……”睫毛被打湿,我觑着眼,挑他爱听的话说“谢谢主人” “乖”他夸奖我,拿出纸巾,俯身擦掉我脸上的尿液,拉我起身“走吧,找个地方做爱” “可以不在外头吗?太冷了”我环视一圈,小声地哀求。 “真的是因为太冷了?”他垂眸与我对视。 我犹豫着点了点头“嗯,还怕被人看见” 他笑了两下,但没有再为难我,给我穿好外套,牵着我的手,原路往回走。 上车前他从后备箱拿出一瓶水,问我要不要漱个口。 “不用了”但我还是接过水咕咚喝了两口,刚准备盖上盖子,他自顾拿过,往嘴边送。 “脏”我皱了皱眉,脱口而出。 “怎么?”他对嘴喝了一口,挑眉上下扫我一眼“小母狗是嫌主人脏?” 什么嘛……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说不过他,偏过脸抿了抿唇,不想理他。 谢渊知道我是真的不高兴了,哼笑着拍拍我的脑袋“上车吧,不逗你了” 这次不知道他会带我去哪里。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我摇下车窗,看向倒车镜里的自己。 霓虹光影下,我的妆容斑驳,头发也乱蓬蓬的,这副模样,好像去哪里都不太合适。 车子在中心公园附近的一楼公寓楼前停下。 “看到这栋楼了吗?这是泊山有名的炮楼,这个点正是外围们上钟的时候,门口站的那几个男人,都是下来接自己叫的人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我打断他。 “这栋楼是陈遇的,他跟我说过。怎么?吃醋了?” “没有”我没好气地横他一眼。 他笑了笑,捞过我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继续说“他们家有点背景,所以他才能在市中心的位置开这么大一个酒店式公寓,扫黄大队经过都绕着走” “我也是第一次来”他莫名补充。 “哦” “下去问问他们是谁点的你”他取出蓝牙耳机给我戴上“从现在开始,你叫dy” 碎碎念: 最近写作状态不好。这章是改了重新发的。 还是不太满意,暂时先这样吧。 十一 dy? 好像狗的名字。 夜色如墨,正是夜行动物出没的时候。 路灯下立了几个男人,他们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时不时抬头四下张望搜寻。 一位打扮清纯的女子自我身旁匆匆而过,走到其中一个矮胖男子身边,二人对暗号似的小声说了句什么,男子胖脸笑开,肥腻的手揽住女子的腰,带她进了公寓。 她也是干这行的?我有点震惊,而后又暗笑自己落伍,是啊,现在都流行什么纯欲风,外围早就与时俱进了好吗,谁还会是我这种打扮。 已经有男人注意到了我,一瞬不瞬用眼神打量我。我深深吸了口气,把夹克拉链拉到顶,左右踌躇着,不敢上前。 “你在磨蹭什么?”谢渊在耳机那头冷声催促“快一点” 我不敢怠慢,小步走近一位穿格子衬衫的年轻人,艰难开口“您好先生,请问……” 那人冷眼上下扫我一圈,问“有什么事吗?” “请问您能给我一支烟吗?” 话语到了嘴边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莫名的,我想到一部电视剧,女主是妓女,遇到男主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于是就这么问了出来。 “不好意思,我不抽烟” 他的眼神不似语气这般和善,皱了皱眉,往后让了两步,与我拉开一段安全距离,用肢体语言表明了对我的嫌恶。 我羞窘不已,站着只会更加尴尬,于是硬着头皮走向旁边一位秃顶男子,他对我似乎很感兴趣,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刚才的事情他也都看到了,听到了。 “您好,先生” “你好”他客气的回应。不用我还开口讨要,他主动打开烟盒抽出一支递给我,一起的,还有脸上促狭玩味的笑意。 我接过烟,他按燃火机,用手拢着火苗,招呼我点上,我迟疑一下,弯腰用烟头去碰火苗。 “咳咳……”红盒的玉溪,味道很呛人,我忍不住咳嗽两声,接着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问询“那个……请问,是您点的我吗?” 他思考了下,问“露娜?” “不是,我叫dy” “哦,坎滴啊”他用怪异的发音重读了一遍,借着光端摩我的脸和打扮,掏出手机,将二维码递到我面前“不巧我今天有约了,方便加个微信吗?下次我叫你的‘外卖’” “告诉他你不接私活”谢渊在耳机那头说。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接私活,都是老板统一派的单” “行吧”男人明白其中门道,啧了一声,有些失望“可惜了,费用这个方面我可是不小气的,其实你……” “dy是吧?”谢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他打断秃头男子的话语,用足以让周围人听清的音量对我说“是我叫的你,跟我来” 格子衬衫和秃头男人俱是一愣,他们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谢渊无视他们异样的目光,自如取下我指间夹着的香烟,放进自己嘴里,揽着我往公寓走去。 “坎滴”他低低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前台很有职业素养,或者她早已见怪不怪,没有像别人那样多看我一眼,麻利地给我们办完了入住手续,把证件和卡片推到我们面前。 “716号房,房卡和取电卡都在里面,电梯直走右拐,祝先生女士有个愉快的夜晚” ——祝先生女士有个愉快的夜晚?正经酒店好像没有服务生会这么说吧。我努力回忆。 “今天教授又把我论文打回来了,气死我了”我们在电梯口又碰上了格子衬衫,不同的是他身上挂了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女孩嗲嗲地冲他撒娇,分享学校的日常。 原来他刚刚在等女友,怪不得对我的态度是那样。 谢渊领着我先一步上了电梯,女孩下意识抬脚跟上,格子衬衫拽了拽女友,使了个眼色,女孩快速扫了眼谢渊,又注意到我的打扮,仿佛看见了什么脏东西,面色一变,将迈进梯厢的一只脚猛的收了回去,说“我们等下一趟” “刚刚那女孩肯定想,像你这样的男人也用出来找小姐啊,还找个我这样的”梯门合上,我对他说。 虽然是打趣,但倒也是实话,谢渊看起来着实不像那种犯得上去狎妓招嫖的人,这么好看一张脸,谁嫖谁还不一定。 “呵,管她怎么想”他冷不丁在我唇上亲了一口,轻哼“你比她漂亮多了” 刷开门锁,他插上电卡,昏黄暧昧的灯光瞬间漾满了整间屋子,他要的是一间情侣主题圆床房,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新鲜地四下张望。 “dy”他悠悠开口。 什么嘛,入戏还挺深。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啪”一记耳光甩在我的脸上,他下手很重,我痛得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好笑吗?”他掐着我的后颈,把我按到墙上,拽下湿透的丁字裤塞进我的嘴里,附在我的耳边,恶狠狠地威胁“信不信你再笑一下,我现在就把刚才那个秃子叫上来操你” “唔唔”我说不出话,拼命地摇头告饶。 他松开了我,接着一把将我推到地上,走到落地窗前,刷一下拉开了窗帘,转身看向我。 “dy”他叫我,用招呼小狗的方式“乖,爬过来” 碎碎念: “问问是谁点的你”真的是真的(?gt;?lt;?)(羞涩) 十二 他让我一边爬一边脱衣服,到他腿边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乖”他拍拍我的脑袋,看了眼落地窗,吩咐道“趴到窗户上去” 疯了吗?我睁大了眼睛看向他,嘴里叼着内裤,蹙紧了眉头拼命摇头拒绝。 七楼的高度,对面写字楼的格子间大部分还亮着,里面工作的人只要抬头就能看到我,我们暴露在彼此的视野里,毫无秘密。 何况,如果在这里都可以,那我为什么下午不在公园里? “怎么?嫌钱不够?”他走到床头柜上拿过钱包,抽出一把由高甩下。 红色的纸钞,轻飘飘砸了下来,边缘划过皮肤,细微的痛感。 它们是可以砸穿一个人的灵魂的,我从来都知道,只是不是我,更不是现在。 “快一点,我是来找开心的,不是来看你装纯情的,别逼我对你动粗”他绕到我身后,一脚踹在我的后腰上,力道不大,但我还是一个重心不稳,栽趴在地毯上。 “会被人看到的……”我把内裤从嘴里吐了出来,去扯他的裤脚,带着哭腔向他求饶“求求你了主人,什么都可以,这个真的、真的不行” 他没有说话,蹲下拍拍我的面颊,轻蔑地笑了笑,接着一记耳光猛的将我扇倒在地上,脚踩了上来,踩在我的脸上,施刑般将我与地面钉牢。 我的颌骨被死死压合在他的脚掌与地面之间,我甚至可以闻到地毯缝隙里,其他客人留下的味道。 精液、体液、烟酒的味道……所有下流的味道。 哗啦,又是一把纸钞,从高而落,抛洒在我的肉体上。 “你有说不的权力吗?嗯?”他由上睨着我,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在我的脸上使劲碾了碾“dy?” “没有……主人,我错了……您原谅我” “呵”他冷哼,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把我整个拎了起来,由后钳着我的两只手,把我紧紧按在冰凉的窗户上,浑身赤裸。 “不要——不要!”我绝望地惨叫,口腔里湿热的水汽在玻璃上凝起小范围的薄雾,我感到对面的人都在看我,甚至拿起了手机在拍我。 “你看”他指着与我们同高的楼层,以及里面几撇人影,轻笑“那些人都在看你呢,他们一定和刚才那个秃子一样,都想操你” “可惜他们都操不到你,只有我可以”话落,他硬生生插了进来,直直捅进了最深处,我尖叫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里” 他松开钳制我的手,从后与我十指相扣,将我压实在他与玻璃之间,大力地抽插。 玻璃上映出我哭喊哀求的脸,下体的水越来越多,和我的眼泪一起,流满了我的身体。 “被人看着挨操就这么舒服吗?”他摸了一把我的下面,把挤出的体液涂在我的身上,湿滑黏腻的一片,像在提醒我,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不要……不要……” 我的泪水是他的春药,他冲撞得越发猛烈,囊袋在穴口重重的拍打,我被他折磨的渐渐失去了力气,喊不动了也哭不动了,像被抽离了灵魂的玩物,无望地承受着,不再挣扎。 我睁着湿红的双眼,透过这道透明的屏障,看着脚下的霓虹灯火,看着不远漾着星屑的江水,看着玻璃上映出的自己,还有他。 如果从这里掉下去,如果从这里掉下去…… 脑海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跟我说话。 不要紧的,下地狱也会有他陪着我的,我们是一体的,起码现在是。 他把我翻了过来,托抱着,面对面地操我。 下半身悬空,背脊抵在玻璃上,身后是无尽的夜色,布满明亮的霉斑。 我们的下半身紧紧相连,他倾身含吮我的唇,舔舐厮磨间,我猛地咬住他的舌头,瞪着他,如同一只濒狂的母兽,齿尖恶狠狠地嵌进他的软肉里,宣泄我的恨意。 仿佛成了某种斗争,我们在彼此的身体里侵略割据,我咬得越凶他顶得越深,我们谁也不让谁,妄图用疼痛与快意让另一方缴械屈服。 直到口腔里都是铁锈的味道,直到交合处有体液在滴落。 “我恨你……我恨你”我终于崩溃,松开牙齿,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任他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无能地啜泣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不好吗”他重重地喘息着“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是怎么操你的,不好吗?” 我激烈地摇头“不好、不好、不好!” “为什么不好?嗯?”他空出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加快了身下顶弄的速度,龟头刮过最敏感的地方,重重撞开宫口,快感沿着尾椎极速地往上窜,在浑噩的脑海里擦燃一道道焊火白光。 恐惧让高潮来得比平时更快更猛烈,灭顶的快感一瞬将我吞没,我仰首咬住他的肩,下半身也像要咬断他一样,绞得死死的,体液喷的到处都是。 我哭得越来越厉害,本能地战栗着、痉挛着。他抱着我,压在地上,掰着我的下巴,让我哭泣的脸朝着外面。 他要我在这黑夜里,看清自己,和这个世界。 “报数” 他用手抽打我的臀部,随着他的动作,痛意源源不断地从皮肤往我的躯体里钻。地毯渍满了我的泪水,数字干巴巴地落地,一字一字,到一百的时候,伴随着一声闷哼,他终于舍得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快感之后是巨大的空虚和害怕,我蜷起身子,咬着唇默默地流泪,无声地控诉他刚刚所有暴虐的罪行。 “别怕”他由后抱着我,用指腹抹去我的泪水,用最温柔的语气哄慰我“他们看不到我们,窗户贴了防窥膜,是单向的,我在楼下已经看过了,刚才又确认了一遍” “都是我不好,乖,不哭了,好吗?” 十三 我窝在他的怀里,一直在哭。 安慰我的,是刚刚在我身上施虐的那个人。 谢渊抱我去了浴室,我坐在浴缸里,他在外面,用花洒冲掉我身上脏兮兮的液体,手指伸进我的阴道里又抠又挖,好像是在替我清理,又好像不是。 “怎么越洗越脏”他皱眉审视我的私处,抬起眼睛,视线与我的交汇,“嗯?”了一声,明知故问。 我呆呆眨了眨眼,这种问题,叫人怎么答? 于是我抿了抿唇,小声乖乖说“因为母狗被主人摸就会流水” 他接着又问“那母狗还要怎么样会流水?” “被、被主人操的时候” “还有呢?” “没有了……” “母狗自慰的时候不流水吗?” 自慰?如果他指的是用手的话,那真的没有过。 “我……不会自慰”为了增加可信度,我犹豫补充“觉得脏,而且不舒服”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而后笑着拍拍我的头,像是发现了什么很新鲜的事情。 “来,主人教你”他拉过我的一只手,在穴口轻轻剐蹭,接着按在阴蒂上,带着我揉弄这块敏感的小肉豆。 “舒服吗?”他附在我的耳边,轻声问。 “嗯”我咬着下唇,赧然地点了点头。 “什么感觉?形容一下,我想听”他循循善诱,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湿湿热热的。 “痒痒的,里面像有蚂蚁在爬” “里面是哪里?是这里?”他坏心眼地掐了掐我敏感的小肉豆,又痛又爽,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扭了扭身子,脚趾抻直又蜷起。 “不是……是、是阴道……”我的脸被热水蒸成熟透的红,大口喘息着,理智所剩无几,索性主动引着他的手,跟着我的,拨开穴口的两片娇弱的唇肉,进入层层迭迭的甬道里“是这里,主人,这里就是母狗的阴道” 他笑笑,手指搅出潺潺的水声,屈起指节,在阴道上部的某处重重按了按,一阵激爽窜过我的身体,每个毛孔都止不住地战栗。 “宝贝”他化身生理学的教授,在我的耳边喃喃“这里就是g点,你自己感受一下” 他撤出我的身体,将我的手指送进去一段,告诉我该往哪里按,我像一个笨拙的学生,在他耐心的教导下,一步一步开发和熟悉自己的身体。 他低头与我接吻,两只手揉捏着我的乳房,垂眼看我红着脸,用手指在体内抽插抠挖,生疏地取悦自己。一轮又一轮的刺激下,阴道好像有了自我意识,随着我手部动作的加快,死死吸住我的手指,水源源不断往外涌,将腿根打个湿透。 “啊——”我尖叫着到了巅峰,双腿不住地震颤,闭上眼,虚软地瘫在他的怀里。 “好乖,学得好快” 他抚摸我的身体。可我还是觉得不够,我想要他进来,填满我。 “主人……”我捻细了嗓子唤他“你进来好不好?” “嗯?进去做什么?”他含着我的耳垂,明知故问。 “操我……”我拉着他的手,放到下面,恳求“求主人操我……” “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打断我的求欢。 “外卖到了”他说“擦干了出来吃点东西” 两个外卖袋,他只拆了一个,还有一个在沙发上放着。 谢渊把鸡腿肉去了骨拆好放进我的碗里,我就着米饭吃进肚子,撇了眼沙发,问“还有一袋是什么呀” “玩具”他又往我碗里搛了一块苦瓜“等下跟你玩的,不要急” “谁急了啊……”我的脸又一下红透,小声嘟哝两句,视线落回碗里,用筷子拨弄几下苦瓜,皱了皱眉,同他商量“可不可以不吃这个呀?” “怕苦?”他挑眉“多大了,还挑食” 虽是这么说,他还是夹了自己吃下,我识时务地冲他甜甜一笑,乖乖讨好“谢谢主人” 他勾了勾嘴角,拍拍我的脑袋,很受用的样子。 吃完饭,他叼着烟,用酒精湿巾给椅子消完毒,吩咐我坐到上头。 他取来麻绳,将我的两只手反剪着固定在椅背后面,腿掰开露出阴部,捆在在椅子的两边,接着从袋子里取出下一个在我身上使用的物品。 “不要用这个好不好?”看清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我摇头拼命告饶“主人,母狗怕黑,求求您不要用这个” “嘘”他轻轻吐息,不顾我的哀求,把眼罩戴到了我的脸上。眼罩的遮光性不强,灯光从各个缝隙里渗进来,成了抚慰我心绪的救赎。 我安静下来,视野里只有几团模模糊糊的影子,听觉和触觉都变得分外敏感。 他给我戴上了口球和乳夹,乳头很痛,我难耐地皱起眉头,下半身接着被一个物体抵住。 不知道是什么,没有温度,硬硬的,但不是他的那根,在穴口来来回回地蹭弄,等那里有了水声,拨开娇弱的阴唇,往里面钻去。 我的身体不喜欢这根假东西,本能的拒绝它的侵入,体液越来越少,橡胶阳具进去了一段便再难挤入,干涩地摩擦着黏膜,我疼得摇头,眼角渗出几滴泪水。 “不是想挨操吗?哭什么?”他给了我一巴掌。 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震荡在空气里,不知道是按摩棒还是跳蛋在响,下一秒它就被放在了我的阴蒂上。 “唔唔唔——” 刺激来得太过猛烈,快感沿着神经冲向四肢百骸,我想躲但身子完全动不了,椅子在我的挣扎下无力的小范围挪移,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我哪里忍得住,全身抽搐着,水一下喷了出来,浇在橡胶阳具上,他顺势拿着橡胶阳具往里狠狠一捅,捣进了最深处。 我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可是带着口球,我连叫都不可以。 “有这么爽吗?”他摸了一把皮质的椅面,将上面黏腻的体液抹在我的脸上,只是这样的羞辱完还不够,扬手又重重给了我一巴掌“骚货,假屌都能给你操高潮了” 我被扇得眼冒金星,头偏向一边。 他掐着我的脖子,同时加快了手上操弄的速度,他一定很硬了,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我能够清晰地听到口水吞咽的声音。 我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一声呻吟,又一轮灭顶的快感袭来后,他终于舍得放开了我,解开麻绳,将高潮后失魂的我抱起来抛到床上,身体整个压了上来。 “从现在开始,没有主人的同意,你不可以高潮,明白吗?” 十四 他控着我的后颈,把我死死钉在床上,命令我把屁股撅高,从阴道里拔出湿透的橡胶阳具,把它慢慢推进了我的后穴里。 很痛。虽然下午一直带着肛塞,但进来的那一刻我还是感到了从内生生被劈开的痛。 “唔唔……” 我疼得额上暴起青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泪水沿着口球的缝隙流进了我的口腔里,苦涩的咸。 “趴好!”一掌甩在我挣扎扭动的臀上,他不顾我的痛苦,挺身进入了我。 身体的叁个洞,一下都被塞满,我的全身都在颤抖,他的那根和橡胶阳具就隔了一层肉膜,不给我适应的时间,他毫不怜惜地抽插操弄起来,每一下都很深,都好像要将我贯穿一般。 “自己摸摸,出了多少水”他捞过我的一只手,放到我们交合的地方,让我摸着外头湿乎乎的那截,感受他在我体内进出的节奏。 这样的刺激下,我的下体本能地收缩挤压,想要把他往更深处吸去,我知道自己快到了……又快到了…… 那里绞得越来越厉害,我爽的翻起了白眼,脚趾全部曲蜷起来,即将登顶的瞬间,“啪”的一声,后背上如被火烧过,一皮带狠狠抽在我的皮肉上,他接着又抽了几下,看我痛得胡乱挣扎,而后用皮带从我的颈部穿过,代替项圈,把我牢牢控在手里。 “母狗的逼还挺会夹的么”他倏地收紧手里的皮带,逼迫我仰起头向他靠近“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没有我的同意,不许高潮?再夹我就抽到你下不了床,知道吗?” “唔唔……”我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点点头,苦苦承受。 “母狗的逼怎么这么紧?是不是你那个前男友不行啊?操你操少了?对了,主人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你带的避孕套是他的尺寸吧?那么小,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嗯?” 原来他还一直记得……原来他还一直在意…… 虽然他在羞辱我,我还是觉得心尖儿都软了下去,化成了一汪水。 “告诉我”他咬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喘息着质问“你还想着他么?嗯?” 怎么说,我戴着口球,任何话语到了嘴边只剩模糊的音节。 眼罩已经被我的泪水浸透,我拼命摇头回应。 “是我操得你比较爽还是他?”他把我翻了过来,摘下我的眼罩和口球,捏着我的下颌,要我回答他的问题。 光线一瞬涌进了我的瞳孔里,天花板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正对着我们赤裸交迭在一起的肉体,把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男人在施暴,女人在流泪。 “说!”他给了我一耳光,空出的一只手揪住乳夹往上扯,我痛得在他身下不住地惨叫挣扎。 “你,是你”口球带了太久,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我是谁?” “是我的主人”我的全身都在颤抖,哭喊着回应“是母狗的主人” 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湿红的眼睛望进我的,咬着牙向内重重撞去,任我两条白花花的腿挂在他的腰上,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不住地震颤。 “行了,你可以高潮了”他突然说。 “啊——” 他在我的尖叫与痉挛中射在了我的身体里,将脸深深埋在我的肩窝里,粗重地喘息。 这些天做了多少次爱我已经数不清了,只觉得身体和精神都很累,也很满足。 不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女人的性快感是通过与自己所喜爱的男人交合,而被慢慢唤醒、开发的。和陶杰在一起的时候,高潮对我而言一直是一种奢望,如今在他的身下,一晚上却可以很多次。 这个觉悟让我隐隐有些不安。 我伸出手,抚摸他的头发,一颗心缓缓沉了下去。 碎碎念: 小谢哥哥:我只敢问她谁干她比较爽,都不敢问她爱不爱我,心里好苦…… 女主:嗯,据说m都会爱上s,s只会把m当个消遣,太危险了我不要,最起码嘴上不要 谢渊(一) 一年前。 入冬后,天黑得越来越早了。 谢渊坐进车里,发现漏了两个未接来电,他看了下名字,微皱了下眉,回拨过去。 “有他的下落了?”他直接问。 “有也没有”堂弟在对面卖起了关子。 “怎么”谢渊停下手里把玩火机的动作,咂摸他话语里的意思,问“难不成他死了?” “啧,你猜对了”堂弟说“晚点我把文件给你,你自己看吧,对了——” “什么?” “我还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先留个悬念,见面再说”电话那头有人叫堂弟的名字,他应了声,对谢渊说“我手头还有个会,先去忙了,九点半陈遇店里见吧” “行” 挂了电话,谢渊瞟了眼中控面板,刚七点,还有两个多小时。 那人,居然真的就这样死了? 他顿觉气血上涌,后槽骨动了动,一拳重重砸在方向盘上。 真他妈便宜他了,操。 他深吸了几口气,待情绪稍稍平复,摇下车窗,习惯性去摸烟盒,准备抽出一支点上。 “樾樾,凭心而论我妈这个要求不过分”一对男女闯进他的视线里,男人去拉女人的手,不解地问“不就是洗个纹身吗?为什么你要发这么大脾气? “为什么我要洗?有纹身就不是好女孩了?”女人生气地甩开他的手,她情绪激动,开始与男人争吵。 男人一脸无奈,喋喋不休地为自己和母亲辩解着。 ——有够无聊的,多大了还“我妈”、“我妈”的。 谢渊皱了皱眉,他无心听别人八卦,但还是在心里冷嗤一声,觉得他根本配不上她。 “跟什么一样?你说啊!” 女人音量陡然拔高,对着男人大声嚷起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震荡在夜色里。 “你是想说我跟鸡一样是吧? 这句话她几乎是吼了出来。 有点意思。 谢渊来了兴趣,他觑起眼,借着光看清女人的样貌——瓜子脸小个子,妆容哭花了一半,两颗眼睛黑黑亮亮的,还在不断地往外掉着泪。 啧。看起来凶巴巴的,挨了欺负还是只会哭。 鼻子都哭红了,身子一抽一抽的。 不知道为什么,谢渊觉得心像被什么挠了下,隐隐地痒。 突然好想…… 脑海里浮现几帧香艳的画面,各种状态下的她…… 他定了定神,忙将视线从女人身上收回。 疯了吗?竟然对一个陌生女人产生这种想法。 又不是闻着味就发情的公狗。 大概是被那个人的死刺激到了,他想。 谢渊解嘲般勾了下嘴角,轻轻摇了摇头。 一息轻叹后,他摇上车窗,隔绝外界纷扰,倚回车背上缓了会神思,发动车子离开。 补充: 本章很短,但不是为了水章节。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这样,没想到吧(来自作者的嘚瑟) 十五 “晚上吃什么?” “嗯?” 我刚打开一包饼干,准备祭一下五脏庙,谢渊的电话就拨了进来。 好像没说晚上有约啊。我努力回想。 不过也好。 今天我的车限号,这个点也不好打车。 “我快到你们律所了,地库等你?”他补充“不急,你忙完再下来” “手头还有个证据目录没写完,再过十五分钟应该差不多”我看了眼时间,说。 电梯来得很快,我进去后,对着反光的镜面部分整理了下发尾,电梯到了下一层停住,上来一位与我同龄的男子,个子很高,有点面熟,好像是破产团队的同事。 男子从镜面上下打量我,用让人不舒服的眼神。 他忽然说“我刚刚看到谢渊的车了” 语气好像跟我很熟一样,明明之前连话都没说过。 简直莫名其妙。 我疑惑看他一眼。 “啧,他真的跟你在一起了?”不给我开口的机会,他自顾又说“陈遇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只是想跟你玩玩,没想到居然是认真的” “你什么意思?我认识你吗?”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有话就说清楚,少在这里跟我阴阳怪气的” “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他不以为然,摇了摇头,笑叹“我这个哥哥,我也弄不懂他在想什么,如果周律弄明白了,麻烦告诉我一声” 哥哥? 梯厢显示到了一楼,他大步迈出,我不是那种吃闷亏的性子,蹬着高跟鞋紧跟着追上,大声叫住他“你会好好说话吗?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你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一点就着”他停下,扫了眼四周,俯身靠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已经有人在看我们了,看来周律上次在会议室泼李总水引来围观还不够,还想在这儿让人再看一次笑话?” 他语气变了变“听着,有些话不说清楚,是为了你好” “你……”我顿觉羞窘,咬了咬牙,狠狠瞪他一眼。 “快去地库吧,你男朋友的车停在b24车位,不要让他等急了”他又恢复那副欠揍的样子,撂下话转身离开。 什么人啊,这兄弟俩有一个正常的吗? 我打开网约车软件,准备叫辆车自己回去。 在冷风里等了会车,我越想越气,取消了订单,快步折回,坐着电梯下行到了地库,准备找谢渊问个明白。 谢渊的车果然停在刚刚那个怪人说的,正对着电梯出口的b24车位上,见我来了,他打了下双闪,提醒我。 我走近,拉开车门,没好气地问他“你弟弟刚才跟我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想干嘛?” “弟弟?哦,你遇到谢琛了?”他略一沉吟,借着光看向我,似乎在通过我的表情研判什么“他是我堂弟,也在你们律所,怎么,他说什么了,让你气成这样?” “我们律所几百个律师,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我努力压下火“总之阴阳怪气的” 像叁百年没有过性生活,心理扭曲的变态。 “他从小就是这样,你如果生气,就正中他下怀了”谢渊说“相信我,他只是嘴欠了点,没什么恶意,先上车再说” “我不上” “与其一个人生闷气,不如把他说的话告诉我,我给你捋一捋。说不定还能给你支支招,保证下次见面你能怼赢他,怎么样?” “保证下次见面能够怼赢他”这个条件实在太过‍‎‎‌诱‎‎‌惑‎‌‎,我被他说动,犹豫之下,坐上了车。 我双手抱胸,气呼呼地把和谢琛的对话跟他复述了一遍,除了那一句——“有些话不说清楚,是为了你好”。 “原来是这样”谢渊听我说完,轻笑了下“其实没什么,之前他一直想把他女朋友的妹妹介绍给我,每次我都找借口推脱,说暂时不考虑这些。大概他知道我们在一起,发现当初被我忽悠了,又觉得对女朋友那边不好交代,所以有些不高兴” 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谢琛刚刚那番意味不明的话语像个哑谜,谜底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我将信将疑地看他一眼。 “不信?”他挑眉,自顾拿出手机“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你不需要向我证明什么。而且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没有兴趣” 虽然我相信谢渊没有骗我,但是我能感觉出来,他有意避开了一些重点,一些可能会让我们关系走向终结的重点。 我这才发觉,虽然做尽了最亲密的事情,自己还是对他一无所知。 那些他不愿意说出来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是他丰富多彩的过去,还是…… “听着,有些话不说清楚,是为了你好” 谢琛的这句话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不知怎的,我突然没有了刨根问底的兴趣。 他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和谢渊分手吗?凭什么? “等下去吃什么?粤菜还是川菜?” 我沉浸在思绪里,没有应他的话。 “还生气呢?”他伸出手,捞过我的,放在嘴边碰了碰。 “没有”我深深吸了口气,对上他的视线“刚刚你说保证下次见面能够怼赢他,是么?” 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他愣了一下,点了点头,笑了。 “嗯,我保证” 男朋友(一) 最后我们去吃了川菜,苍蝇馆子,暴麻爆辣那种。 他吃辣差了点意思。我是知道的,也是故意的。 ——“我还以为他只是想跟你玩玩,没想到居然是认真的” 什么意思。 他很擅长玩女人? 我忿忿往嘴里塞了一口泡椒鸡杂,又灌了一口啤酒。 鸡胗被我当成从他身上卸下的骨头,嚼得嘎吱嘎吱响。 谢渊在旁边倒是吃得自若,如果不是额上细密的汗珠出卖了他,我真当他吃辣的能力突然大步精进。 “我打赌明天你会‍‌‌‎菊‎‎花‎‍‌‍疼”我有点醉了,靠到他肩上,红着脸小声揶揄。 “嗯”他平淡应下,看了眼我“我打赌你也是” 话落,一只温热的大掌从外套衣摆探进,在我的腰侧狠狠掐了一下。 “呀”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周围食客很快投来异样的眼光,我又羞又恼,狠狠瞪他一眼。 “还挑衅吗?”他扬眉瞧我。 “服务员”我横他一眼“我们这桌加一份毛血旺,麻烦多放辣!” 吃过饭他说送我回家,却在我下车后跟着我进了电梯回了家里。 还要抱着我,在沙发上腻乎地接吻。 “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虽是这么问,我却心口不一的,往他怀里靠紧了几分。 他配合地收紧五指,把我圈牢。 “家里还有套吗?”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肉上,湿湿热热。 “没了,上次你来都用完了”我失望地嗫嚅,算了下日子,安全期刚过。 “哦”他笑“那就算了” 我以为他要走了,心里有些空落。 又抱了会儿,我低低打了个哈欠。 “去洗澡睡觉吧”他拍拍我的后背。 “路上小心”我下意识说。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谢渊起身去开门。 “等一下”我警觉地先凑到猫眼去看,门外站着一位拎着绿袋子的外卖员“我没叫外卖啊,是不是送错了” “我叫的屈臣氏”他开门接过物品,向对方道了谢,关上门对我说。 “买的什么啊”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屈臣氏不是卖化妆品的吗? “牙刷,套套”他打开袋子,大方对我展示。 我惊讶地张了张嘴“你没说要……” ……要留宿啊。 “毛血旺太辣了,胃有点疼,懒得回去了”他向前一步俯身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慢声道“周樾,知道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吗,嗯?” 男人呼吸如火,瞬间将我的脸熨得一片赧烫。 “不要……不要……你坏死了”我嗔叫着,身子往后撤,他眼疾手快擒住我的脚踝,将我轻易拖回。 水珠从他的发梢滑落,滴在我的腿根上,如夜冰凉。 “不要?喷了我一脸,爽完就跑?”他哼笑,两条腿嵌住我,伸手去床头柜摸来避孕套,“啪啪”打了两下我的屁股“帮我把套戴上” 他进来的时候我浑身都在抖,他低头吻住我,等我平复。 “这里”他拉过我的一只手,放在小腹上,那里隐隐的有一条凸起的形状,问“感觉到了吗” 褐色的瞳仁看进我的,很深很深。 “没有”我敛下眼帘,连耳垂都红得发烫。 手刚要抽回被他握住,再次按回原处。 他开始动,没脸没皮地又问我一遍“摸到了吗?嗯?” 这个问题,叫人怎么答?我用空出的那只手挡住脸,羞答答地不发一言。 他沿着我的纹身往下吻,舌尖在乳晕处画着圈细细地舔,在我舒服地扭着身子呻吟的时候,他忽的使坏,齿尖叼紧了‍‍乳‎‍头‍‎往上扯。 “疼”我委屈地叫了一声。 “会说话啊”他抬头瞥我一眼“还以为我在操一个小哑巴呢” “还不是你的问题太羞耻了……”我小声嘟哝。 “羞耻吗?”他笑“我还有更羞耻的” 话落他从我的身体里撤了出去,下一秒又用湿乎乎的‎‎‍阴‍‎‌‎茎‌‍‎‍往我的‎‎后‌‍‎‌穴‌‌‎里插。 “我倒要看看明天是谁‍‌‌‎菊‎‎花‎‍‌‍疼”他靠在我耳边,气息灼热“挑衅我,是吗?” “我错了”我疼得皱起眉头,带着哭腔求饶“下次不敢了” “晚了”他深吸一口气,扣着我,一下捅到底,问“知道要乖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里,眼角沁出两滴泪水“疼……” “不疼怎么长记性,嗯?”他狠狠吻住我,手指伸进‌‌‎‍‍阴‎‌‍道‍‎‎里,在我最敏感的地方又抠又按,跟着茎身在我‎‎后‌‍‎‌穴‌‌‎‌‎抽‍‍‌‎‎插‌‌的频率,速度越来越快。 痛意与快感是他手中的一剑双刃,我是一只没用只会呜咽的小狗,咬着唇把床单抓得皱巴巴的,任他蚕食、任他绞杀。 灵魂即将被点燃的刹那,他死死地扣住我,抵着我的额头,咬着牙重重喘息,尽数射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们敲碎了黑夜,融化在彼此的眼神里。 我从极致的快感中慢慢平息,伸出手,沿着骨骼和皮肤,缓缓摹画他深邃好看的眉眼。 “好喜欢你”我突然说。 意识到不慎表露了真心,我下意识偏过脸,牙齿咬着下唇,心跳如雷。 男人眉头松动,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大掌扣着我的下颌,掰正我的脸,褐色的瞳仁深深地望进我的。 我哪里受得了被他这样看着,赧红了脸垂眸避开。 “我也是”他抱紧我,轻而认真地,对我说。 是夜。睡梦中我下意识去摸身边的人,却摸了个空。我一下转醒,摸到墙边的开关,将灯打开。 还好,他的手机还在床头柜上。他没走。 我轻吁了一口气,攥紧的心一瞬松弛下来。 是在厕所吗?临睡前他说胃不舒服来着。 我趿上拖鞋走出卧室,在阳台看见了谢渊。 男人披着外套,立在窗边,指间星火明灭,若有所思地望着外面。 他在想什么?是和谢琛的那番话有关吗? 我没法不去多想。 怔忡间,他察觉到我的动静,揿灭了烟,拉开门出来。 “我烟瘾犯了,出来抽根烟”谢渊弯了弯唇,问“你怎么起来了?” “一睡醒发现身边没人了,出来看看”我把他被夜风吹得冰凉的手窝在手心里,轻轻呵气“会冻感冒的” 他看着我温暖他手部的动作,眼神温柔。 “周樾”他叫我的名字。 “嗯?” 他欲言又止,笑了下“走吧,回去睡觉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房间里很安静,我们抱着,各怀心事。 “谢渊”我把脸往他的胸口里埋深了些,问“那个女生是什么样的啊?” “哪个?” “就是……谢琛给你介绍的那个” “吃醋了?”他挑眉,勾了勾唇“一个刚毕业的小孩,阿琛不懂事,跟着瞎掺和” “刚毕业的多好啊”我想起所里实习生一丝细纹都没有的、蜜桃般饱满的脸,嘟哝“多嫩啊” 他略略思考,给出肯定答案“嗯,好像是挺嫩的” 虽然知道他在逗我,我的心还是像呷了柠檬,酸悠悠的。 “周樾”他圈牢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上“知道我第一次遇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半年前?”我努力回忆第一次去他们公司的时间。 “不是,是一年前,在竹海路”他说“你和你当时的男友在路边吵架,还记得吗?” 竹海路……? 我想起了那天的事情,陶杰带我去参加家宴,却因为纹身闹得很不愉快。 我那天的样子一定很丑吧,哭花了妆,在路边口不择言地冲陶杰发脾气。 他第一次见我……怎么会是在那种情形下…… 想到被他看尽了丑态,我自嘲地笑了下,说“你当时是不是觉得,这个女人脾气怎么这么坏……” “没有”他打断我“还记得从酒吧送你回来,我对你说的话吗?” “什么?” “你很好,是他问题” 男朋友(二) 从那天以后,我也没再遇见过谢琛,或许是因为他做破产业务,基本上都在债务人的项目驻场,很少会在所里;又或许是因为,我也有心做一只鸵鸟,不再在那个时间段乘坐电梯,刻意避免与他的交集。 一晃又到了周末,我洗完脸,从镜中打量身侧刮胡子的男人,恍觉虽然我拒绝了他同居的提议,但我们还是以另一种方式住到了一起。 这是……‘山不来我来’? 我不禁莞尔。 “笑什么?”他察觉,挑眉看我。 “没什么” “还学会卖关子了”他轻笑一声,往我脸上抹了把剃须泡。 “哎呀,你幼不幼稚啊……” 外头开始落雨,说好的晨跑吃早餐计划告废,我们无事可做,索性脱光了衣服,在沙沙雨声中,抚摸亲吻彼此的身体。 “都湿成这样了,坐上来自己动”他拍拍我的穴口,把沾满体液的手指伸进我嘴里。 我自觉用舌尖裹着手指舔弄,岔开腿跨坐到他的身上,进去的瞬间,我和他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他抽回手指,捻着我的阴蒂,抬眸看我乱晃着乳房,前后扭动腰肢,带着龟头在甬道里剐来蹭去,咬着下唇难耐地哼哼唧唧。 “嗯……嗯……” “别忍着”谢渊眼里蒙了一层欲色,喑哑启唇“宝贝儿,叫出来,我想听” “嗯……好舒服……”我羞答答开口。 “告诉主人有多舒服?嗯?”他重重喘息着,边问边掐着我的阴蒂往外扯。 “呀”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捻细了嗓子回应“就是……就是很舒服……舒服得要命……主人也舒服吗……” 他轻笑一声,骚话张口就来“小母狗的逼这么紧,主人当然舒服” 说罢,大掌扣着我的腰,忽然挺腰大幅度操弄起来,龟头重重刮过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液体,将我们的交合处打个湿透。 “啊……啊……”我被他操得浑身酥软头皮发麻,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放声大叫起来“要死了,小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死了……” “操,真他妈骚”他咬牙狠狠一顶,龟头直插宫口。 屋外忽然传来关门的声音,加上又一下被他捅进深处,我惊得身子过电般剧烈一颤,阴道本能绞死,“嘶——”谢渊倒吸口凉气,被我硬生生夹射了。 “谁啊”我惊魂未定,拉上被子趴到他身上。 “你们家你问我?”谢渊挑眉看我一眼,啧了一声,轻哼道“是不是你前男友来了呀?” “不可能”我白他一眼。 他的指纹我早删了好吗。 屋外传来塑料袋的窸窣声,“樾樾”周姨在屋外唤了声我。 “诶”我应了一声,暗道不好,忙对谢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附在他耳边用气音说“我妈来了,你不要出声” “还以为你不在家呢,打好多电话都没有人接”周姨说“都十点多了,是不是又没有吃早饭啊?对胃可不好啊,妈妈给你带了八宝饭、笋干烧肉和小排苦瓜汤,快起来吃点” “睡过头了,没看手机,等一下” 我手忙脚乱地去够床尾的睡衣,用手指做了个交叉小跑的手势“等下我把她拉去厨房,你看好形势就走……” 他点点头淡定应了声好。 “你别不高兴”我有点心虚,怕他多想,忙小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我刚分手,又跟你睡一块,我怕我妈知道了会……” “不会,我没那么敏感”他从我身体里撤出,摘下套子丢进垃圾桶里。 “真的?” “真的,但是——”他用唇碰碰我的脸,低笑了下,又说“算了” “什么呀?” “没什么,你等下就知道了”他拍拍我的屁股,温声道“去吧,阿姨该等急了” “什么嘛……”我皱眉嘟哝“你别给我玩什么突然袭击” 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周姨已经张罗摆好了一桌子菜。 “小陶是不是在啊”周姨甫一见我,便拉我到一旁,用眼神点了下玄关的男鞋,小声问。 遭了…… 原来那厮那句“你等下就知道了”指的是这个啊…… 我深吸口气,犹豫坦白道“妈,我和陶杰分手了……” “这是……我男朋友的鞋子,他昨晚住这儿了” 实话出口的瞬间,心里一块重石落地,但我仍是忐忑得要命,下意识去咬嘴上的死皮,一瞬不瞬地观察周姨的反应。 “哦哦”周姨眼里闪过一丝异色,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只道“那叫他出来一起吃饭” “不用了,他等下就走了” “这样多不好啊”周姨皱了下眉,教育我“人家男孩子肯定要有想法的,听话,快点去叫他,我饭都盛好了” “嗯,好的妈”我硬着头皮进去屋内叫他“谢渊,我妈喊你一起吃饭” 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他走来坏心眼地在我脑袋顶揉了把,捞过我的手,按到脖子上“周樾,你的小草莓露出来了” “你……”我又羞又恼,却不能发作,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忿忿把手抽回,小跑去对镜拨下头发遮好。 “伯母您好”谢渊轻轻颔首,鼻骨上架着的细框眼镜,衬得他一副斯斯文文的好人模样。 周姨眼里一亮,忙招呼他坐下。 “妈,这位是谢渊”我的脸到耳朵红成一片,轻声介绍。 “你好,小谢”周姨有点拘束,但脸上仍是笑呵呵的“我看你跟我们家周樾差不多大哦,叫你小谢可以的吧?” “伯母您随意,其实我比周樾大了六岁,今年三十四” “哦哦,真的是看不出来”周姨说“你们年轻人都保养得好,再说在我们老人家眼里,你们再大也都还是小孩子一样” “那个小谢,你多高啊?”她没忍住好奇,接着问了出来。 “一米八七”谢渊说。 “哎哟,真高哦”周姨惊叹。 这顿饭我吃得紧张,谢渊如常表现,一贯的周到从容、温文得体,从他们的对话里,我听到了许多关于他,我一直想知道,又不好意思去问询的事情。 “小谢啊,你一个人住还是跟父母住啊?” “我父母过世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唉,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周姨叹了口气,下意识又看了眼我。 我自觉尴尬,恰好微波炉滴滴报响,我忙岔开话题,说“汤热好了,等一下哦,我去端过来” “我来吧”谢渊起身,去厨房将汤端来,接着折回去拿了三只碗和盛汤的勺子。 “樾樾,这是你最喜欢的苦瓜汤,妈妈炖了一早上,尝尝好喝吗”周姨给我盛了满满一碗的苦瓜和排骨,满眼期许。 我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周樾为什么会爱吃这么苦的玩意…… 谢渊将我的反应看在眼里,对周姨道“伯母,最近周樾胃不舒服,医生让忌寒凉的食物,苦瓜还是先不要吃了” 接着他又盛了一碗只有排骨的汤给我,把我的汤碗换到自己手里。 “那是那是,还是小谢想得周到”周姨一脸担心地看向我“樾樾,胃怎么了?是不是忙起来又没有按时吃饭啊?” “不是,前几天吃得太辣了,肠胃炎犯了”我配合地说道,盯着眼前的汤碗,心里暖滋滋的。 被偏爱的感觉可真好。 吃过饭,谢渊主动收拾碗筷去厨房清洗,周姨拉住我,低声说“这个小伙子看起来蛮不错的” “您也是这么说陶杰的,您看谁都好”我笑。 “那不是你喜欢嘛,说实话小陶那个孩子不如小谢稳当,他心思太重,说的比做的多”周姨叹了口气“不过小谢条件这么好,都三十四了还没结婚,是不是没有结婚那个打算啊?” “怎么突然说这个”我面颊赧烫“我们才谈没多久,没考虑到那一步” “你快三十了,这些不能不考虑,晓得吗?” 谢渊洗完碗出来,给周姨沏了杯茶,抬腕看了眼表,说“伯母,我公司还有些事情,先过去一趟,晚上我接您和周樾一起吃个饭” “不用麻烦了,我下午就回泠州了”周姨推辞“晚上你们两个吃饭就行” “今天是周樾阴历生日”他给出一个不容拒绝的理由。 周姨愣了下,笑开“好好好,小谢有心了” 原来今天是我的阴历生日啊,怪不得周姨一大早坐高铁过来…… 我下意识去摸脖子里的项链。 “这个孩子心真细,你有他的八字吗?”谢渊走后,周姨说“我找个人给你看看是不是正缘” “妈,不要迷信呀”我无奈笑叹。 “老祖宗的东西,怎么能是迷信呢,那个人看得可准了,你和小陶分手,是不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人家早算出来了” 我张了张嘴,不得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