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妈【p】》 婚姻合同 白莺需要金钱,托闺蜜帮忙。 闺蜜叫明雪,家里有点钱,人也长得漂亮,手上也有很多人脉,在收到白莺的求助后,几天后。 她突然发信息给白莺。 ——你愿意给人当后妈吗? 白莺当时在家里,门后有人不断敲门,大声吵吵,“我是你舅舅,你这个小蹄子连个门都不开,怎么是不想认我这个舅舅,还是说你家不想还债。” 男人粗鲁的声音穿进陈旧斑驳的大门,像夏日蝉鸣的声音,搅乱心神,连带居住在对面的邻居率先受不了,朗声说,“白家的丫头,开个门,别吵得我们大中午睡个觉都不安生。” 白莺并没有理会,浓烈卷翘的睫毛颤动几分,迅速在屏幕破裂的手机上打出两个字。 ——可以,只要给钱。 白莺打出这句话,门口的声音还在吵得人不安宁,白莺一双杏眼巡视家徒四壁的客厅,再看到锈迹斑驳的老式木桌上,放着的黑白照片的父母,眼神有一瞬地暗淡。 “你这个臭丫头,你以为躲在里面能躲多久,我告诉你,你父母欠的债,我可不会帮你。” 白莺权当听不见,乌黑的眼睛盯着门背后的衣柜,确信他进不了,估计跟之前一样,骂够了就走。 刚好她的手机响起信息铃声。 白莺收到了明雪的消息。 ——我跟那边说好了,顺便发了一张你的照片,对方很满意。 ——谢谢你,明雪。 ——我们认识这么久,不用这么客气。 刚好明雪有个远房表哥,家里正催着他结婚,明雪一下子想到他,立马将白莺的照片发过去,顺便帮白莺说好话。 对方给的回复很快,明雪立马将消息告诉白莺。 ——我表哥他有三个儿子,事业狂,她的老婆受不了他的性格,两人结婚五年就各自离婚。 ——你放心,他除了事业心,还有三个儿子外,人很不错,他非常有钱,你嫁进去后就是富太太。 闺蜜不断跟她说对方有多好,可在白莺的心里,以为对方是个在商场,经常跟人喝酒应酬的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白莺只要钱。 可当她们两人第一次见面,白莺被男人的秘书亲自开车去公司,在招待室等了一小时,茶水都凉掉后,对方才姗姗来迟。 “你好。”低沉的嗓音,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有种在初中被迫逃课跟朋友去听音乐节,正当百般无聊,被突然惊艳到,仰起头。 刚好闯入男人深邃的一双黑眸中。 “你好,白小姐。” “你好。”白莺缓缓开口,眼神抽回,露出完美的微笑。 眼前的男人穿着墨蓝色的西服,一双大长腿,五官深邃,完全不像个中年男人,不过当白莺注意到他眼角一条细纹,再配合他娓娓道来的声音,给人一种上位者的气息。 白莺不自觉脊背挺直。 几秒过后,一份文件被秘书放在白莺的面前。 白莺稍微一愣,旋即仰起头,看向正在居高临下地注视自己的男人。 “这是我们协议结婚的合同。” 秘书在他们进行对话期间,已经悄无声息地关上办公室的大门,走了出去。 以至于,白莺在发现秘书离开,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的时候。 白莺内心局促,但她还是装着淡定的样子。 而身居高位,在商场见多了无数女人的商津,早就看透坐在黑皮沙发上白莺内心的不安。 “你放心,我只需要一个明面上的妻子。”男人缓缓开口,坐在她的对面,空气的压迫感被削弱几分。 白莺乖巧听着,纤细的手指拿起合同,翻阅几页后,再看到每个月会给她一百万的零花钱后,白莺的心脏怦怦跳动。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有钱。 以及,非常大方。 白莺这样想着,对面的男人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视白莺全身上下,眉眼为不可见的蹙眉。 他完全没有想到白莺比照片的样子看起来很嫩,异常年轻。 商津想起照片里红唇乌发的成熟女人,再看端坐在沙发,认真翻阅合同的清纯女人,看起来像是在校大学生。 再联想自己的年纪。 他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看起来不像二十多岁?很年轻。” “谢谢夸奖。”白莺看完所有的合同,却在末尾看到夫妻合约那条,白莺薇薇仰起头看他。 “我们要履行夫妻的义务吗?” 商津扫视她一眼,女人今天穿了一身白裙,一头黑发随意散落在脑后,有种漫不经心的未雕琢的美,再配合她如此一问。 让他商津揉了揉自己的眉骨,他只是想要找个表面妻子,没仔细看秘书打印的合同有这一项。 骤然间,一向禁欲的商津倒有点不知如何回答。 白莺:“你放心,只要你付钱,我什么都可以。” 白莺觉得自己收钱,就应该有职业操守,不过她这个回答却让商津颇为不满,也许是误会了什么。 商津对白莺说,“我还没有饥渴到对跟我儿子一样大的女孩下手。” 白莺不置可否,因为男人都喜欢口是心非。 后续里,白莺签完合同,商津让随身的助理帮她搬家,以及帮她处理掉名义上的债务。 这让白莺惊讶自己在这场婚姻中,得到的好处竟然有这么多。 而在后面商津有公务,需要出国几个月,在不能现在办婚礼的情况下,白莺表示理解,丝毫都不介意没有婚礼的婚姻。 只是因为跟商津结婚,她需要搬去男人的郊区老宅,老宅里,有男人的三个儿子。 白莺通过助理了解男人的大儿子正进入公司,接管公司业务还在磨炼期间。 二儿子是个艺术家,喜欢画画,刚从国外回来。 小儿子还是个在校大学生。 孙助理跟白莺介绍的时候。 “几位小少爷很少回老宅,夫人你请放心。”在孙助理贴心地解释下,白莺笑而不语。 在她眼里这只是一场交易,男人的几个儿子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白莺错估了商津几个儿子的变态程度。 以至于,在老宅享受几天豪门夫人的悠闲生活,很快被突然闯进来的少年打破。 彼时,白莺刚从老宅的游泳池里游上岸,刚披着毛巾要回去洗澡换衣服。 忽然,一道属于青少年的声音在偌大的游泳池里响起,“你就是那个糟老头子娶的小妈?” 少年声音轻蔑,额头上有些薄汗,五官稚嫩,一双单眼皮上挑,给人一种痞气的感觉,特别是他看到白莺的第一眼,毫不掩饰的轻蔑让白莺心生不喜。 “哟,看起来身材不错,难怪那个老头会喜欢。” “可惜老子喜欢胸大的。”少年的调笑并没有让白莺觉得被羞辱。 相反,白莺上下扫视少年一眼,起初少年还大大方方任由白莺打量。 可是接下来白莺一句,“我也喜欢胸肌大,还有肉棒大的,可惜你……” 她的叹气还有遗憾,让少年脸皮子瞬间爆红,像剥开的红柚子,恼羞成怒地说,“你不要脸。” “骚货。” “我说的是实话,而且看你尺寸,应该很小。” 白莺根本不生气,眼神落在少年的宽松的腰间,那个含义让少年手臂青筋蜿蜒浮现。 可她逗弄得差不多,根本不搭理少年,转身就回卧室,原以为这只是个小插曲。 没想到,几天后,白莺在游泳池里游泳,刚要上岸,猛不丁,耳边听到水池一声,“砰——” 白莺诧异想要从水池里探出脑袋,身后一双手,悄无声息地捂住她的唇,恶劣的少年声音,夹杂躁意的冷香让白莺瞪大一双杏眼。 “小妈,你说现在我的大不大。” 游泳池(微h) 白莺穿的泳衣是贴身连体,薄薄的衣物紧贴皮肤,凸显她的完美身材,而商野手指有茧,粗鲁地钻进进薄薄的衣料,粗糙的触感,引起白莺强烈的反抗。 这个年纪的少年总是喜欢逗弄他人,特别是上次从白莺这里落了下风,回去后越想越不行,特别是想到白莺平淡的表情,让他有种想毁掉的冲动。 这样让他连续做了好几次梦,梦里的白莺布满春潮,眼神迷离,没有之前冷静的模样,然后被自己抵在游泳池里,一遍遍地用力撞击她稚嫩的小穴,水流不止。 被禁锢的女人,绷紧雪白的天鹅颈,想要从这场情欲挣脱,可被他紧紧搂住,最后娇泣不止,“呜呜呜,不要了。” 而他不断用力,撞击她柔软的一面,让她粉嫩的小穴里被撞进去一些水,不堪承受这一幕的女人,呜咽地求饶,可她越求饶,商野心底的施虐愈发浓烈。 他想要撕碎眼前的女人,发泄内心的欲望。 一连好几天,醒来的商野再也忍受不了,找了机会来到老宅,脱掉衣物,露出锻炼完美的肌肉线条,直接跳进游泳池,一下子找到了心心念念好几晚的人。 白莺感受到他的接近,笔直纤细的一双雪白的腿不断在水中挣扎,甚至好几次都要踹中商野,而商野看出白莺不好对付,一把掐住白莺的腰,带到泳池边缘。 “救命——” 白莺想要求助,可是她的嘴巴被商野捂住,最后被带到泳池边缘,白莺再度挣扎。 可商野这次却放开捂住她的嘴,眼里趣味浓烈地说,“小妈,你叫试试,让外面的人看看小妈现在的样子。” 商野一边说,一边解开她脖子上的系的泳衣绳子,眼里的兴奋宛如野兽,让人看得心生不安。 特别是白莺感觉腿根沉甸甸的物体,正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自己,这让白莺更觉得危机十足。 “小妈,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我的很大。”商野舔了舔下唇,手指摩挲白莺细腻雪白的脖颈,迫不及待地往下滑,想要看清楚泳衣里细嫩的乳肉。 白莺感觉空气里都有一种难言的情欲,这让她忍不住大声呵斥他。 “我是你的小妈。” “那又如何,我这辈子还没有玩过小妈。”商野恶劣的语气,让白莺杏眼睁大,而商野好不容易占据上方,迫不及待地想要撕碎白莺伪装的淡定,一把扯下白莺岌岌可危的泳衣。 在白莺发出急促的声音下,他一把握住白莺的乳肉,语气遗憾地说,“小妈你的胸真小。” 可手里的动作却爱不释手,不断揉捏成各种形状,甚至指腹还故意按下她胸前粉嫩的红点。 在商野一连串的操作下,白莺感觉全身涌现奇怪的感觉,但她还是努力装着冷静样子,试图劝告,“你信不信我去告诉你爸爸。” “你觉得爸爸信你,还是信是你这个骚货在勾引我。”商野低下头颅,心情不错地感受手中细腻的手感,心底的欲望愈发明显,连带着胯下的肉棒都胀得难受。 于是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肉棒蹭进白莺的粉穴中,但白莺死活不可张开大腿,一脸抗拒的样子,让商野性格急躁,动作忍不住急躁起来,大力揉捏白莺的嫩胸,一边瞧见白莺满脸红潮,却死死咬住下唇的拒绝模样。 商野心情更加烦躁,心里想着只是一个为了钱的女人,装什么贞节牌坊,一生气咬住白莺的嫩胸,令白莺发出猝不及防的娇喘,“不要。” 女人雪白的酮体很快布满红潮,粉嫩的身体在自己的引导下,不断瑟缩身体。 这让商野心情愉悦,咬住她的胸前的乳头,不断咀嚼揉捏,有时候控制不好,牙齿不小心碰到娇嫩的乳头,让白莺呼吸更加急促。 “你快放开我。”白莺不断挣扎,可她一个女人的力道完全抵不住常年在学校打球锻炼的少年。 “我不是你妈,你不要咬我。” 白莺的警告在商野听进来,完全是别的含义。 “我可不是在咬你,我是在吸小妈的奶水,不过好可惜,小妈没有奶水。”商野仰起头露出遗憾的表情,可是眼底的晦暗深沉,几乎是再也忍受不了,一边吸吮白莺的奶头,一边用粗糙的指腹想要探进白莺粉嫩的穴。 但白莺哪怕到这种地步,双腿都打颤,依旧死活不肯张开大腿,这让商野眼底浮现不符合年纪的戾气。 “怎么小妈,你还想给我爸守身。”商野松开口腔里的柔软,眼神不屑地看向白莺。 白莺努力张嘴骂他,“变态。” 商野笑了,一双大手扶住白莺的后脑勺,吊儿郎当地说,“变态想干小妈不行吗?” “反正都怪小妈勾引我。” “谁勾引你了。”白莺终于维持不了冷静,眼底的怒气清晰可见。 商野刚咧起嘴说,空中却传来一道声音。 “掰开她的大腿,让我看看。”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白莺被惊到,仰起头看去,只见岸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长相清隽的男人,而男人还在岸上架着画板,手上还有颜料和毛笔。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画了多久。 白莺想到这里,心底产生一种荒谬,等她看向那清隽的年轻男人,男人却温柔地对白莺一笑。 “小妈,你的肉体很美,不画下来,太可惜了。” 白莺惊悚地想要逃走,可她却被商野一把从水里抱起来,大咧咧地走上岸,毫不避讳地当着男人,也就是他名义上的二哥说。 “多画几张,让我收藏。” 腿张开点(微h) 商琉喜欢蝴蝶,包括飞在空中振翅飞行的鸟,不是单纯的喜爱,而是喜欢掠夺它们的自由,装进透明玻璃瓶子里端详。 黑点带斑点的蝴蝶,纯洁如雪的白鸽……… 全都病怏怏地躺在透明玻璃器皿底部。 再也煽动不了美丽,自由的翅膀。 翱翔的天真,被抹杀盛夏的玻璃器皿。 他的观察期也到此结束。 只是伴随着年龄的成长,比起单一地观察,他爱上了作画。 以画记录死亡,记录从希望开始不停扑腾到挣扎,最后湮灭的一幕。 他非常喜欢。 虽然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很病态,但在商家人看来,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就像现在。 他无意闯进游泳池,看到游泳池香艳的场景,而当事人一个是他名义上的小妈,另一个是他的弟弟。 商琉并没有第一时间阻止,反而是拿出画板和颜料,内心的艺术充满脑海,无数的灵感源源不断挤进他的大脑。 不多时,画纸上,出现女人雪白的酮体还有男人的背影。 包括女人满脸潮红的粉意,还有胸前嫩肉被人吸吮,还有被粗糙大手挤压成不同的形状。 女人的呻吟,忍耐,还有抗拒的神态,成就他手中的线条。 可是随着越画越兴奋,他的大脑发出警报。 于是,他出声,打断他们的之间的纠缠。 而他的弟弟弟,显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大大咧咧地抱着女人上岸,作势要将女人的大腿掰开。 但白莺不配合。 她觉得眼前这一幕太过荒唐,特别是眼前的两个人是她名义上丈夫的儿子。 “小妈,大腿快点张开,等下别怪我等下用强。”商野一巴掌拍在白莺的乳肉,激起层层荡漾,看得他眼红,忍不住又想揉捏,不过想到商琉正在目不转睛地望着白莺的酮体,痴迷的眼神让商野只能暂时放弃对乳肉的隐晦痴迷。 少顷,他来到白莺的身后,从身后抱住白莺的腰部。 这让白莺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刚要努力掰开商野的手,可一阵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打颤,只见温柔带着病态笑意的男人,手掌分别抓住白莺的大腿根部。 成熟男人的手骨分明,配合苍白的肤色,映衬雪肉腿间,像不可撼动的大山,让雪白的腿部染红。 “滚开。”白莺再也维持不了素日的冷静,一双杏眼里流露几分不安。 可商琉最喜欢猎物的挣扎。 在白莺不断挣扎中,甚至用脚踹他,商琉没有任何生气,眼神稍微对上商野,作为亲兄弟的他,当然知道他二哥的意图,他舔了舔下唇。 在白莺不断挣扎的期间,修长的手指忽然摩挲起她的乳珠,然后,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白莺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突然,她粉嫩的乳珠被用力揉捏,一种酥麻伴随疼痛的到来,让白莺疼得扬起脖颈。 商琉温柔地注视这一幕,在白莺绷起脖子的一瞬间,用力掰开心心念念想要作画的画面。 而伴随着他用力掰开,白莺心道不好吗,想要收回,可是在她收拢大腿时,对方修长的手指宛如冰冷的蛇,已经钻进她的小穴。 温柔儒雅的男人,对着瑟瑟发抖,已经落入网中的猎物,笑容像盘旋森林暗处的毒蛇,露出危险的蛇形子。 “小妈,你的水好多。” 商琉说完,用力捏住小小的阴蒂。 冰冷的触感让白莺被刺激地眼尾发红,雪白的肉体像拍卖场上前不久他用八百万拍下的玉芙蓉,美的让他情不自禁松开对阴蒂的禁锢,转而毫不留情地用手不揉捏瑟缩不止,想要拼命推开他,却只能让夹的他更紧的肉穴。 “放……” 可怜的猎物还在抱有一丝希望,恳求男人手下留情。 殊不知,男人呼吸急促,眼神越发暗淡,感受手指被不断挤压,里面的温暖夹着粘稠的汁水,让他的语气都变得更加危险起来。 “小妈好骚,里面的手弄脏了我的手指,要不我用画笔帮小妈堵堵。” 商琉感觉自己又回到观察玻璃内猎物尸体的时间,只不过这次观察的动物,变成了一个女人。 白莺褐色的眼眸已经闪现不可置信,而身后的商野饶有兴趣地说。 “还是你会玩。” 商琉温和一笑,拿起刚刚作画的笔,用干净的一端对着白莺,但见白莺死死夹着自己的手,都不愿意松开。 他露出苦恼的神色,“怎么办?小妈,这么骚的穴,我一个人的手指可只止不了你的骚病。” “要不让我肉棒先捅开。”商野还没有摸过女人的穴,心里想着奶子这么骚,穴肯定也很不错。 报复 “滚开——”白莺闻言,开始剧烈挣扎,可她一动,小穴里的手指进得更深,猝不及防地让她呻吟了一下。 商野嗤笑,“小妈这么骚,别装得跟处女一样。” 白莺狠狠瞪他一眼,之前的淡定早就不复存在,这让商野心里莫名地愉悦。 可白莺刚剐他一眼,便感觉小穴一阵蜜液不断往外流,这让她只能咬紧下唇,但小穴里的手指仿佛得到新的乐趣,不断地挤压,甚至还想再伸进去一根手指。 这熟悉的情欲,让白莺攥紧手。 皙白的脖颈紧绷,令商野凑近,舔了几下,引起白莺的瑟缩。 只见平常冷静的女人,酮体粉色,纤细的腰间被少年搂住,少年亲昵地一边亲吻女人紧绷的脖颈线条,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揉捏女人胸前隆起的乳肉,这让白莺感觉自己被凶猛的野兽包围,整个人刚要挣扎,却忘记自身的下半身,一片糜烂。 白莺的余光注意到像是在认真做实验的商琉。 平心而论,商琉长得很出色,温柔的轮廓线条,还有纤细的睫毛,忽闪得宛如在湖水荡起一片涟漪。 可就是这样温柔的男人,竟然在玩弄名义上的小妈,甚至得不到白莺的退让,温柔的男人,无奈地一笑,手指却猛然加大力度。 小穴中被尘封已久的情欲,再度涌上白莺心头。 脑海里,忽然想起曾经在雨夜过后,跟前男友在狭小的窗台厮混,对方强势的力度,撕开了表面的平和,一向温柔的眼神像是迫不及待的野兽,势必要将她“斩杀”在情欲当中。 恍惚间,白莺绷紧大腿,眼神迷离,分不清现实还是假象。 “不要……” 耳边似乎传来男人的轻笑。 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开。 小穴开始收缩,可闯进来的手指却不甘心地想要往前,剥开层层肉壁,势必要找到心里想要找到的感觉。 而搂住女人的少年也开始转战,回到喜爱的乳肉上,不断吸吮,吞咽,像个要喝奶的孩子。 白莺觉得全身火热,特别是想到被名义上的儿子们触碰,小穴开始抽搐,有什么不断涌出来。 “原来女人的汁水,是这样的。” 白莺被强烈的情欲给折磨得好一会才苏醒过来,闻言,仰起头,看见温柔的男人手指上全都是自己的蜜液,脸上刚浮现羞愤,可男人却莞尔一笑,像是找到新的乐趣,笑意不断放大,站起身,随意从口袋找到抽纸,擦拭了一遍,这才俯身对白莺说。 “谢谢小妈的表演,只不过小妈潮吹的样子太骚了,有点难画。”商琉说完,随手拿起带过来的画板和毛笔,从容不迫地从游泳馆走出去。 等他走后。 白莺毫不分说直接一巴掌甩在还在玩弄她乳肉的商野脸上。 “你敢打我。”少年震惊地捂着红了半张脸,难以置信。 白莺若忍着腿间的酥麻站起身,把衣服穿回去,脸上的潮红已经消散。 又变成了冷静的模样。 商野舔了一下唇,眼神明显不爽这个女人装模作样。 “我会告诉你父亲。” 商野不在意地说,“你觉得我爸信你,还是信我。小妈。”商野一双锐利的眼睛落在白莺的锁骨,眼睁睁看着雪白的乳肉被藏进去,眼神晦暗。 白莺注意到她的眼神,丝毫不在意,在将绳子系好后,白莺对他说,“你可以试试。”说完后,她就光着脚往换衣间的位置走过去。 只是在她在要走的最后一刻,对着刚站起身,懒散的少年说,“其实你的技术很糟糕,没轻没重,一点都比不上你二哥。” 商野脸色瞬间黑了。 白莺转身,吐出一口气,在换好衣服的期间,她发信息给名义上的丈夫说。 【你的小儿子,最近玩女人,有点过火,对方怀孕找上门,我给了一笔钱打发走了。】 白莺暗示男人,商野需要管教,顺便为了可信度,找了一张朋友的怀孕单子,再看看自己身上糜烂的一幕,拍照发过去。 果然,白莺发现她这几天没再看到商野。 不过在她敷面膜,正躺在浴缸享受按摩师的按摩肩膀的时候,却接到少年义愤填膺的电话。 电话那头少年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到她的电话,气急败坏地说,“你到底跟我爸说了什么,他竟然要送我出国。” 白莺心情大好,可声音还是很平静地说,“你猜。” 气得电话那头的少年在踹沙发。 白莺挂断电话,刚好余光看到胸前还没有消散的瘀青,心里想着年轻人就是没轻没重,不过还好。 一想到对方现在的惨遭,白莺心情非常不错。 她开始慢慢享受按摩师的服务。 按摩师是一家专门给豪门夫人服务的会所里,里面有专门的女性按摩师,刚好白莺这几天没事做,太过懒散,就想着找按摩师按摩一下肩膀。 按摩师非常有经验,面对白莺身上没有消退的瘀青和暧昧痕迹,都没有任何吃惊,只是尽力地按摩她的肩膀。 偌大的浴室内,还放着舒缓的音乐,还有燃烧的香薰。 就当白莺昏昏沉沉,感觉当个阔太太真不错的时候,手机又有电话。 白莺点击接通。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时间慢慢流逝,按摩师给她泡了一杯温酒,白莺刚喝下去,就听到对方无奈地开口。 “小妈,我只是想画画,你也没必要找人烧我的画室。” “你在说什么?” 白莺装傻,小口抿着酒,惬意得很。 “我在说,画室里的画全都是我的杰作。”男人温柔的声音配合耳边舒缓的音乐,让人如坠云层,柔软得让人放松警惕。 但白莺却说,“我知道。” “所以你在生气。”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个柔弱的女人。”白莺舒服地阖眼,这句话让电话那头的男人笑了一下,像是发现新大陆,声音轻柔地在一个午后,放在琴台上的琴被人轻轻拨动,余韵缭绕。 “所以说,小妈是不是觉得我服务得不够好。” “你有过什么服务?” 商琉望着自己辛辛苦苦作的画变成一团废纸,只剩下一片灰烬时候,再听到耳边女人冷漠的声音。 他想,撕碎女人的皮囊,装饰在画上。 不过,商琉想到那天女人的情态,商琉放缓了声音,歉意满满地说。 “既然这样,要不找个时间,我好好跟小妈道歉。” “你想怎么道歉。”白莺随意地说。 商琉:“我会舔的小妈很舒服。” 见多识广的按摩师,手抖了一下。 梳妆台 “不需要,你不行。”白莺没有廉耻之心地说完这句话,余光注意到按摩师有一瞬地全身僵硬。 不过按摩师迅速地收敛情绪,继续帮白莺揉肩膀。 电话一端的商琉没有料到白莺会说这样的话,诧异之下,便是温柔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很相信自己看男人的直觉。”白莺不想跟他多说话,浪费自己按摩时间。 挂断电话后,白莺从浴缸里走出去,换了白色浴袍,趴在让老管家准备好的床褥上,而按摩师手涂精油开始她做背部按摩。 因为老宅多年没有女主人的存在,所以老宅里没有专门的客房是用于SPA按摩。 这也导致,这间客房设施不太专业。 下次可以让管家准备SPA。 白莺被按得舒舒服服,脑海里被柔软的棉花包裹,像是坠入云层间静静地享受按摩师的服务。 可当她昏昏欲睡,而按摩师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后,她收到名义上的丈夫打来的电话。 “喂。”白莺接过电话。 男人低沉的嗓音穿透电话,宛如穿过上个世纪的老式音响,磁性得过分。 “后天我回家。” “这么快。” “我带你去见我的父亲。” “好。” 白莺并没有过问为什么。 商津喜欢她的识趣。 毕竟他喜欢女人乖巧,不妨碍他。 在简单聊完后,他这才低沉说,“你喜欢什么礼物。” 白莺这才知道,是她刚刚乖巧地回答,让他很满意吗? “我喜欢钻石。”秉承有好处不拿的道理,白莺直截了当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商津在这个方面从来都不亏待白莺,在得知她的要求后,他便吩咐助理去拍下今晚在瑞典拍卖价值三千美金的“蓝泪。” 嘱咐完后,商津想到自己不省心的小儿子,沉声说了一句。 “商野这个孩子性格是顽皮了点,但他的爷爷很护着他,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当作没看到,他的大哥会处理这件事。” 男人的叮嘱,让白莺了解到。 上次的告状让商野没有任何惩罚,而且应该没有送出国。 白莺快速地思考,一边跟商津对话,“我明白。” 或许是莺在他面前一直很无害。 商津想到白莺跟自己相差十几岁,是自己的小妻子,可他结婚第一天就出差,留下女人一个人独守空房,他是不是有点过分,在这个联想下,商津难得没有挂断电话,跟白莺又聊了几句。 外人眼里的事业狂,把时间当成金钱的商津,竟然会跟人聊这么久,而且只是一些家常话。 跟在商津身边的王秘书,觉得惊讶,不过惊讶之余,开始认真对待白莺。 白莺不知道自己在王秘书心底的微妙变化。 她只是觉得商津打过来的这通电话时间太久了,久到她敷衍了好几句,对方这才满意地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的几天,白莺让管家给她准备几个贴身保镖,说是上次出门遇到抢劫。 老管家职业能力很强,不到半天就给她找了一个女保镖。 是的,女保镖。 白莺了然地看着一身肌肉,严肃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再看看老管家慈祥的模样,倒也没说什么。 可在商津要回来的那天晚上,白莺正在打扮,毕竟是名义上的丈夫,随意去见他,显得好像不尊重他。 白莺干脆给自己挑了一件显身材的黑长裙,一头乌发垂落在肩膀,纤细的身材在灯光的摇曳下,在墙面上映射出柔和的影子。 等到她收拾差不多,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着装,口红没有涂抹,她弯着身子,胸前大片的雪白薇薇起伏,而眼尾上扬的眼线像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欲望。 当白莺认真描绘口红,有人却站在她的身后,一双手掐住她的腰间,耳边厮磨,“小妈,你真好看。” 白莺手一抖,来人恶劣地一把抱起白莺。 “砰砰——” 梳妆台的化妆品全部掉在地上昂贵的地毯上。 听到卧室动静的女保镖当即敲门。 “夫人,你没事吧?” 说完,要扭动门把手。 白莺被少年孔武有力的手臂一把抱在梳妆台上,两人面对着面,而少年桀骜不驯的面容上,露出嗤笑,手指绕到她的后背,一把扯开抽绳,胸前乳肉要被曝光,白莺捂住。 但商野早有准备,恶狠狠地抓住她胸前的乳肉,肆意揉捏。 “小妈你说外面的人要是进来看到这一幕,会不会被吓到。” 白莺:“你是故意的。” “谁叫小妈竟然编造说我睡女人,还让她怀孕。” 白莺心下一沉,一双褐色的杏眼望向商野。 刚好商野正在逼近她,两人近在咫尺,独属于少年野性和张扬的气息,一瞬间融入白莺的四周。 “所以说,要不要我现在就验证这个谣言,让我的精液流进小妈你的子宫里。”少年对于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眼里充斥着浓烈的恶意。 “咔——”门把手被转动。 谁干的 “我在换衣服,晚一点。” 当李萍月刚要推开门缝,听到门内女主人一如往常的平静声音后,她这才后退,将门关上。 等她关上门后。 卧室内,璀璨的水晶灯折射出暖黄色调,映衬出一对男女交迭的身影。 “滚开,你想要让你父亲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白莺呵斥他的大胆行为,可少年一个逼近,凌厉的下颌线映入她的余光,少年虽然稚嫩,但隐隐约约已经有点像他父亲的影子。 白莺一想到商津,小腿踹向商野的下半身。 而商野早有准备,右手反手往下,探进她的裙底。 白莺猝不及防地横他一眼,可正是这一眼,被少年找上机会,冰块的手指直捣她的小穴,捻住她的阴蒂,肆意妄为地说没,“小妈,你觉得我会怕我父亲。” “你——”白莺被他的手指揉得全身潮红,眼里的冷漠被披上一层雾水。 始作俑者饶有兴趣地接着说。 “毕竟我是他的亲儿子,而小妈,你只是他花钱娶来的老婆,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出头吗?” 商家的人,每一个都薄情,重利益。 商野强调拉长,另一只手撩起白莺额前的碎发,眼神顽劣,宛如抓到新奇玩具的狼崽,因为不知道怎么捕捉猎物,牙口的獠牙不知轻重,逗弄的动作也是随心情而来。 “不过小妈别乱挣扎,我最近可是没有剪指甲,要是不小心伤到你,那就不好了。” 他这句话,成功打消还在挣扎的白莺。 白莺穿着丝绒黑长裙,脖子间的紫宝石项链还悬挂在脖子,唇上的红晕还没有涂抹完,就被人困在这一方梳妆台上,裙摆被撩起,雪肉暴露在空气中,而少年的手已经探入进去,只是稍微动一下,女人身体绷紧,五指并拢,眼尾的眼线不知何时已经洇开。 像一张美丽的彩纸,被人揉成一团褶皱,无助地任人把玩。 “小妈,你怎么不说话。”商野拉长强调,想要从白莺这里听出反抗的声音。 但白莺死活不开口。 商野不开心。 手指揉捏她的红豆,得不到任何回答,少年顽劣的性格得不到抒发,越发不知轻重,声音染上烦躁的意味。 “为什么不理我。” 白莺死咬住下唇,一副随意欺辱的模样,让商野忽然低头咒骂几声。 白莺思绪散开,只感觉花穴里的手指力道加重,甚至还放弃了揉捏阴蒂,改为插入,像是对待宠物一样,随意用手指插进好几下,让白莺感觉被羞辱一样。 可白莺依旧没有反应,她像一条濒死的死鱼,低垂着美丽的头颅,放纵他人的欺凌。 这种姿态,让商野忽然觉得无趣,过了几分钟。 白莺感觉全身放松下来,耳边传来窗户那边的声响,等她仰起头,听到门口李萍月提醒的声音。 “夫人,时间差不多了。” 白莺这才回过神,看着腿间糜烂的一幕,她面无表情地拿起纸巾随意擦拭,随后,她站在梳妆台,给自己重新补妆。 刚刚的一幕像是从未影响她。 可当她整理一切,下楼梯间,李萍月恍惚间,在楼梯灯的照射下,她好像注意到白莺的手掌心有几处被指甲划破的伤口。 错觉吗? 李月萍瞟了一眼白莺淡定的模样,提醒了一下,而白莺毫不在意。 白莺是去机场接的商津,因为他还未用餐,助理定了五星级餐厅。 期间,白莺跟个没事人一样,表面冷漠,却总是恰到好处地关心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这让商津觉得很舒服。 两人从餐厅回来后,管家已经帮商津放好水,等浑身疲惫的商津泡完澡,洗去一身疲劳回到卧室。 男人脚步一顿。 因为他名义上的妻子,已经洗完澡,穿着丝绸睡衣,整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书,暖黄色的灯,照得白莺脸部线条过分柔和,而正在看书的白莺似乎察觉他的到来,并拢书籍,向他走来。 “你洗好了。” 商津这才注意到白莺这身睡衣,有些过分透明。 特别是当她走近,胸前起伏的乳肉让他眼神一滞,他本能皱眉,想要拒绝白莺的接近,可当白莺走近,身上的檀香沐浴露的味道,再配上她软和下来的语气,“要一起睡吗?” 女人的发丝垂落在肩膀,杏眼里的目光清澈,像是在问一个无足轻重的问题。 “我……”商津拒绝白莺的邀约。 白莺早有预料解开胸前的纽扣,柔和的声音像是撩拨人的心弦,“我们是夫妻。” 胸前弹出的乳肉,还伴随着碍眼的瘀青。 让商津眼神瞬间危险起来。 “这是谁弄的。”商津冰冷的手指按住她胸前的瘀青,眼神晦暗不明。 算计 “不小心碰撞。”白莺淡定地仰起头看他。 从白莺的视觉里,刚好看到男人眉头微拢,深邃的眉宇间,因为这个表情连带眼尾浮现岁月的痕迹,是属于成熟男人身上的韵味。 白莺漫不经心思考,而商津这个细微的表情稍纵即逝,很快松开眉眼,淡定地说,“我知道了。” 看起来,并不在乎自己是否戴了绿帽子。 白莺雪白仿佛白瓷般的手臂张开,连同身上檀香混杂着栀子香味扑面而来,像是要笼罩他的全身,而当白莺想要帮他解开睡衣的腰带,商津反握她的手腕,沉声说。 “你回自己的房间睡。” 被拒绝了。 白莺丝毫不意外,并没有任何失望,低声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 让商津摸不着头脑,乌黑的眸子盯着白莺离去的单薄背影,望了好几秒,这才缓缓转身回到床上。 他一躺下,阖眼,没几秒。 男人睁开双眼。 他的手指摩挲纯黑的床单,鼻尖感受到浓烈的檀香和栀子香,就像某人的身上的味道。 - 商津这次在老宅待了三天。 三天内,白莺都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似乎受到上次的拒绝,白莺每次见到他都客客气气,就连衣着都收敛,整天穿着素衣包裹全身,雪白的肌肤被藏在其中,像个端庄严肃的夫人。 可白莺越是端庄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脑海里总会浮现上次闻到的栀子花香,还有女人雪白的乳肉。 甚至,好几次,商津都会梦到白莺脱下睡衣,握住他的手吗,贴在她柔软的乳肉上,眼神温情放荡地说。 “这里很疼,需要你摸摸。” “下面也很疼,帮我舔舔怎么样?” 好几次,商津阴沉着脸醒来,总觉得白莺是不是在他身上下了咒,不然他最近怎么这么古怪。 但当他望向白莺,女人仰起头,手上的褐色梅花茶具刚好停留在半空中。 “怎么了?” “晚上陪我去见我父母。”商津面不改色。 但白莺注意到,商津的五指不自觉摩挲,察觉到预设的事情比想象中的还顺利,白莺的眼眸更加明亮。 白莺从踏入这个家,连续遭遇被骚扰后,心里早有了后招。 毕竟。 儿子再怎么有权力,也比不过父亲。 再说,商津其实长得很不错。 白莺觉得自己没吃亏,于是这几天刷存在感,保持着若有若无,一步步钓着商津这条“大鱼。” 然后,一把拉上岸。 白莺继续煮茶,熟练的动作,配上她精致的脸部轮廓线条,整个人少了几分冷清,多了几分温婉。 商津刚想挪开视线,属于野兽的直觉,让他察觉眼前的女人藏着危险。 可一个家里负债,甚至都不知道他的背景就能嫁进来的女人,能有什么危险。 但他刚挪开视线,耳边听到白莺轻柔的声音,“尝尝我泡的普洱。” 她笑得很温柔,让商津恍惚了一下,旋即发现女人的温柔转瞬即逝,刚刚就像是幻境一样,让商津莫名的不舒服。 不过他还是接过白莺递过来的普洱茶,刚喝一口,唇齿泛起苦涩,欲放下,耳边听到白莺一句,“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人泡茶。” 商津沉默不到三秒,最终还是又喝了几口。 这对于不经常喝茶的商津来说,实属难得。 伴随着商津喝完茶,白莺似乎唇角勾起。 商津注意到后,皱眉,眼神从白莺的身上移开,可不到几秒,又落在白莺身上。 当他乌黑的眸子再次落在白莺身上。 本该毫不察觉的白莺,忽然抬眸看向他。 沸腾的茶水氤氲白莺的脸,却给这一双明亮的眼睛添上一层白雾,如同宝石披上一层薄纱,望不真切,心却如明镜。 “茶水不错。” 商津低沉的声音,主动打破眼前僵硬的对视。 白莺将茶壶放下,捻着茶杯,低声地说,“单是茶水不错吗?” “茶美。”商津缄默了一下,缓缓道出这句话。 白莺眉眼弯弯,寻常冷静的人像是主动打破心里的障碍,露出柔弱的一面,添茶加水。 心里却阴暗地在想。 多喜欢她一点。 这样她就能有更多的筹码。 两人喝完茶后,一起去城外郊区的商家父母居住的别苑。 期间,商津拿出报纸翻阅,白莺端坐在车上,安静地看书,迈巴赫的车上静谧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一切看起来如此和谐。 可车子没开多久,前排的司机突然开口。 “先生,小少爷在附近。” 白莺一听到“小少爷”敏感地摇下车窗,瞟向窗外,刚好对上戴在头盔里,一双已经展露野性的眼睛。 原本正在骑着重机车,戴着头盔,翱翔在市区郊外的少年,像个初出茅庐,开始展翅的雄鹰,恣意潇洒,似乎察觉到注视,一双野性的眼睛漫不经心地对上一双清澈的眼睛。 “小妈。” 商野一眼认出女人,而视线却注意到坐在白莺身边的男人。 是父亲。 商野露出恶劣的笑容,可白莺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眼神收回,在车窗上升的一秒。 他明显看到女人在侧目看向男人时,眉宇间露出的一瞬温柔。 空气里牙关声音作响。 白莺身边的车窗刚摇上去,却听到前排司机震惊的声音。 “先生,小少爷的机车竟然要撞上来。” 潘多拉魔盒 幼狼生出锋利的利爪,就会迫不及待地跑出去,彰显自己的能力,缺乏理智地思考。 而他的父亲,冷漠地扫视他一眼,“滚上来。” 在察觉危险到来的幼狼,不服软地刹车,一双大长腿撑在水泥地面,动作潇洒地摘下头盔,发丝随着晚风撩起无数个弧度。 少年在面对父亲的训斥,他依旧笑得无所谓,“你让我上去,我就上去,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商野挑衅地说,随即瞥向了一眼白莺,语调拉长地说,“而且爸,你不怕我上车,会打扰你们两个人车震吗?” 面对如此不着调的话,商津脸色不善,“你到底在学校学的是什么东西。” “爸你这句话一说出来,要是被学校里的校长听到,肯定会被气死。”商野野性难驯,喜欢说一些刺人的话,意图挑衅森林中最危险的“野兽。” 商津睨了他一眼,属于上位者的气息,让人大气不敢喘。 “所以你想再出国?”商津不怒自威的气息,让商野倔强地仰起头。 白莺围观全程,提醒商野,“时间快到了。” 脸色不虞的商津收回视线,吩咐司机继续开车,至于这个儿子。 商津:“我会跟你爷爷奶奶重新商量,送你去国外的事宜。” 一说完,车子继续行驶。 商野望着车子离去的背影,半响。 他嗤笑一声,嘟囔着,“你当我怕你。”引擎声再度响起,天不怕地不怕的商野丝毫不把商津的话放在心上,可次日,商津身边的王秘书竟然带着好几个保镖压着他要往国外。 商野这才反应过来,他的父亲来真的。 可是父亲之前都没有对他来真的。 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商野第一时间就想到白莺,还有那双雪白的双乳,不过他现在望着王秘书带来的保镖,他裂开嘴,懒洋洋地坐在沙发商,敞开腿,往后一仰,懒散地说。 “他想要让我去国外,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 - 白莺完全不知道后面这一茬,此刻她跟着商津一起见他的父母。 还以为会有什么看不起的桥段,但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的父母似乎对她很满意,两人看她的目光都充满了温柔,甚至还给她准备了见面礼,是一对昂贵的和田玉手镯。 白莺喜欢金钱,对于珍宝更加喜欢,自然非常喜欢。 不过因为心神放在和田玉的手镯上,面对商津父母的留宿要求,她下意识点头,等她回过神,便看到商津皱眉,以及商津父母的喜笑颜开。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一起留宿,而晚上自然是睡在同一个房间。 白莺摸着手腕的手镯,一下子忘记原本的计划,以至于,当商津沐浴出来后,心里还在想今晚该怎么跟白莺相处。 当他一出来,注意到白莺愉悦的表情,还是因为一个手镯。 商津不理解,“你很喜欢和田玉。” “我喜欢值钱的。”白莺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喜好。 商津颔首,对于白莺的爱好还挺认同,毕竟谁都喜欢钱。 只是,当白莺收拾好,去沐浴回来后,商野发现她穿的真丝睡衣有点太过贴身,而且胸口的领子岔开得很低,只要一个低头,便春光乍泄。 “怎么了?”白莺用毛巾给自己擦头发,故意问他。 头发细软沾着水汽的女人站在檀香柜子面前,用毛巾轻柔地上下揉动,从商津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白莺皙白的脖颈上,还沾着几滴水珠。 格外刺眼。 可商津过了三秒后,才挪开眼。 当晚,因为商津不喜欢有人在自己身边,于是白莺主动说睡沙发,被商津婉拒,最后商津主动去沙发睡。 而商津没想到今晚会做梦。 梦里的一幕是白莺绞发的画面。 但不同现实,女人完美的酮体竟然一丝不挂,女人察觉她的目光,原本低垂着的头,慢慢移动,也因为她的举止,隆起的乳肉,清晰可见地暴露在商津面前。 “你能帮我吹头发吗?”白莺轻柔的声音,让商津皱眉,刚想拒绝,脚步不受控制地往白莺的身边走近,当他一走近,手上多了吹风机。 但他还来不及疑惑手里为什么会出现吹风机,就觉得双眼被烫到,浑身不自在。 “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不敢看我。”白莺好奇地看他。 商津:“你没穿衣服。” 白莺被逗笑,一双眉目里多了几分笑意,“怎么你没见过女人的身体。” 商津缄默,而白莺了然一笑,捂着唇说,“竟然真的没碰过女人,那你这些儿子是怎么来的。” “把衣服穿上。”商津拒绝回答。 可梦里的白莺恶劣得过分,双眼无辜地看他,“为什么,我好热。” “你帮帮我好不好。”白莺的手很柔软,牵引他骨节分明地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语气诱惑地说,“你不想试试吗?” “把我弄坏,让你的精液射进来,让我拼命地挣扎好不好?”白莺宛如从潘多拉魔盒跑出的蝴蝶,拼命煽动商津心底的欲望。 但商津定力十足,不为所动。 可白莺却将他的手指,放在隐秘的私处。 花穴蠕动的窒息情欲,是要将人拉下地狱的触感。 商津瞬间想要收回手,可梦里的白莺在他耳边诱惑地说。 “我是你的妻子,你可以弄坏我。” “让我的肚子里,都是你的精液,好不好?”女人依偎在他耳边,口腔一张一合,嫣红的舌头藏在内部,似乎在等待他人的吞咽和玩弄。 潘多拉魔盒被打开,停留在魔盒边缘的蝴蝶,张扬地振翅,意图让人被吸引进来,坠落深渊。 商津仅存的理智,开始崩塌。 梦境(微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过往 白莺做了一场梦。 一场,绮丽,充满肉欲的梦。 梦中的她,感觉到令人磨灭的情欲在折磨她。 她宛如被送上断头台的囚犯,但不同其他犯人需要献出脖颈,付出生命的代价,而她则是付出自身的肉体,被男人束缚在床上,花穴被挤进粗壮的性器,无法承受的巨大,让她饱受情欲的欢愉和痛苦,无法自拔地仰起头。 当她仰起头,嫣红的薄唇吐露几分无法承受的呻吟,而男人却像是找到新奇的玩具,毫不犹豫地吻上来。 唇舌交缠。 他们仿佛两条发情的蛇,扭曲身体,享受肉体的欢愉。 交缠的身体仿佛天生一对,无法被分开。 …… 但这场梦,随白莺醒来,荡然无存。 白莺醒来怔住,过来好几秒,刚挪动一下,便发现花穴一片狼藉,她再往身边一看,空无一人。 — 晨曦的日光,宛如暖冬的阳光降临在尘世间,一走出去,满身的温暖。 白莺收拾好一切,因为素颜底子好,她没有怎么化妆下楼,刚好从管家这边得知商津的父母一大早就出门散步。 两夫妻从年少就在一起,到老了恩爱得跟初恋一样。 白莺觉得他们感情真好,而管家吩咐佣人端早餐过来。 至于商津。 白莺醒来便发现男人不见了,也不知道一大早是不是去工作。 不过白莺的重点并不是在商津身上,此刻她坐在餐桌边,佣人端来的是莲子珍珠粥还有热好的热饮。 餐具全都是知名大牌,就连勺子都是纯金制作,上面还有莲花的标志。 白莺向来爱钱,心思不免落在餐具,只是她脑海里还是会想起昨夜充满色气的梦。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而且梦里的男人竟然是商津。 白莺想到这里,手上转动的勺子已经停顿下来.忽然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小妈。” 陌生的男人声音,充满冷漠和…… 恨意。 让白莺疑惑地绷紧身子,眼神往后瞥过去。 “好久不见。” 男人一身西装,金丝眼镜,矜贵的气质,还有跟商津有七分相似的相貌,不难让人看出他的身份。 只是随着男人的走近,白莺亲眼地看到男人眼底的嘲弄。 一些尘封已久的过往,忽然涌上心头。 而商绪已经坐在餐椅上,位置是她的对面。 “怎么,你不敢看我。”商绪天生的冷意,让人觉得高高在上。 白莺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心里就产生不可思议,但转眼她想起两人发生的过往,整个人又心虚地低垂着头。 商绪见到她这幅姿态,冷笑地握住刀叉,眼神冷漠得如同锋利的刀子,让人心生胆颤。 “怎么,你嫁给我父亲后,都不调查一下,你的前男友好友是你丈夫的儿子。” 白莺差点握不住手里的汤勺。 但商绪丝毫不看餐桌上的早点,而是一门心思地想要揭穿白莺的真面目。 “你说,要是我的父亲知道,你是一个可以为了金钱出卖男朋友的婊子,会怎么样?” 白莺猛然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商绪双手合十,疏离淡漠地冷眼看她。 “是吗?”白莺丝毫不畏惧,反而当着在场的佣人面前,从容不迫地说。 “我很好奇,是谁在学校的体育休息室里压着一个婊子不放,亲得像个狗一样的人是谁?” “是你害得陈屿坐牢。”商绪质问她。 “那又如何,总比看上好朋友的女朋友的人强多了。” 五年未见的人,说起话来,已经针锋相对,完全不肯退让一步。 商绪眼神淬冰,而白莺像年少时,每次惹他生气后,总会无辜地再度挑衅他。 “我确实没关系过我丈夫名义下的儿子们,是什么样的人。不过现在我知道。乖,儿子,别惹你小妈生气。” 白莺的话让商绪眼神寒冷,但他已经不是年少能随随便便被挑拨情绪的少年,现在他是商家的继承人。 所以,他露出讽刺的意味,漫不经心地说,“但有你这种勾引儿子的小妈,还真是我们的不幸。” “你说什么?” “我说,商野为了你,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判刑 “那是他咎由自取,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莺动作优雅,眉眼弯弯,丝毫不在意的姿态,着实让商绪眼神越发冷,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一压,瓷器和勺子发出当啷声。 他实在没有想到多年未见,白莺竟然还是这么无情。 以及。 虚荣、爱钱。 商绪绷紧下颌,勺子和粥碗洒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佣人不小心听到豪门隐私,嗓子眼里被塞住一块石头,压着呼吸管道,不敢发出声响,连带收拾残局的动作都小心翼翼。 白莺注意到佣人小心的身影,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反而跟以前一样,“你别发这么大的脾气,毕竟这些都是过去式。” “你看得可真开。” 白莺笑而不语,柔荑的手转动勺子,漫不经心的语气,火上浇油。 “人都要往前走,你说得对吗?儿子。” 白莺喝完最后一口粥,便要离去,离去的时候,商绪在她身后莫名地来了一句。 “他三月份出来了。” 白莺步伐轻盈,头也不回地说,“恭喜他。” 等到白莺回到楼上后,她清晰地听到身后佣人的惊慌声。 “大少爷,杯子……” 这些声音并没有让白莺回头。 她跟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卧室后,商津莫名地发来一句,“我公司有事,王秘书会来接你。” 白莺还真以为他有事,并不在乎,在跟商津的父母道别后,王秘书开车来接她。 她坐在后座位上,眼神半阖,看似在休息,实则是在想一件事。 刚好车辆在等红绿灯。 “他出来了。” 这句话缠在白莺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少年时期的爱恋,单纯得可怕。 但同样,每次一想到,白莺就不舒服。 可白莺蹙眉,尽量地不让自己回想过往,可她的眼神落在外面的街道上。 街道上铺着冷冰冰的水泥,因为这个时间是没有多少行人,而平常被踩的水泥地上,被一束束金穗子打上,让白莺望久了,眼睛有点刺痛。 她刚想收回视线,余光有一道熟悉的背影,如同恶鬼,让她眼神顿时警惕,可等她再度看过去。 却什么都没有。 “莺莺,我有好多钱,为什么你还不够爱我。” “所以,我们一起去死好不?” 被刻意遗忘的记忆,让白莺的额头浮出冷汗,唇角发白。 还好王秘书的一句话,打破她现在的状态。 回到老宅的白莺率先回到卧室的阳台沙发上坐着,想要缓住自己的心神。 但总有不速之客,闯入她的世界,还饶有兴趣地说。 “小妈,你气色这么差劲,不会是你们真的在外面野战?” 少年低沉的话,让白莺的思绪回笼,定了一下心神,这才发现商野不知何时闯入她的房间,站在阳台的栏杆处,手上还有一束娇艳欲滴的山茶花。 白莺注意到花蕊有水珠,“你在后花园摘花?” “谁叫我爸到处抓我,我总不可能正大光明地走进来。” “所以这就是你从后花园的方向走进来,还顺便薅花的原因。” 商野穿着某个知名牌子的牛仔裤,上半身也是大牌的T恤,耳垂上还戴着蜘蛛的耳钉,桀骜不驯的少年依靠在栏杆上,强调刻意拉长地说,“不行吗?” 商野说完,将花递给她。 “什么?”白莺疑惑地仰起头看他。 少年逆着光,无所谓地说,“谁叫你现在看起来很难看。” “……”白莺觉得他是故意找茬。 但少年将花递给她后,双手插着兜,懒散地低下头,脖子上的金属骷髅从衣物里掉落出来,“我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没有之前好看。” 商野摩挲着下颌,眼里的戏弄让白莺往沙发后靠了一下,将花插进身边的茶几上的花瓶里。 “你这么有闲心在我这里,信不信我去跟你父亲告状。” “你确定。” 商野忽然俯身往下,白莺呼吸未变。 他“啧。”了一下,似乎觉得很无趣,站直身,双手抱胸地说,“随便你说不说,反正我们的关系要是被他知道,那还挺有趣。”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白莺澄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商野靠在栏杆上,一双乌黑的眼眸扫视白莺的全身,视线末了停留在白莺的胸围,调谑地说。 “是吗?胸围……” 白莺冷笑一声,没等商野说完,将花瓶直接扔向商野的身上。 商野赶忙侧过身,“你生气了?我猜错了吗?” “滚。” “看样子我没猜错,不过你这么生气是不喜欢我喊你小妈?” 花瓶摔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地像蜘蛛网散开,露出缝隙,有好几块差点砸在他的身上,但商野语气很好,眼光落在地面的花瓶,再度懒散地说。 “那我喊你姐姐。” “不过姐姐脾气真糟糕。” 白莺扔完花瓶,直接站起身,“我脾气很糟糕,还有上次招惹我的前男友,还在监狱待着。” “这样子,那姐姐要不也将我送进监狱。” 白莺原以为她这句话能让少年知难而退,但没料到商野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 商野乌黑的眼眸亮了好几个度,摩挲着下颌,认真地说,“不过进监狱的话,是不是有个罪名。” “这样,要不我强奸姐姐,让姐姐的子宫和穴灌满了我的精液,你再去报警,这样的话法律应该能判我五六年。” 阳台(h) “你倒是一点都不怕。”白莺斜他一眼,见他还是吊儿郎当的模样,知道他不怕,也不想跟他纠缠下去。 “既然这样的话,我还有事,你可以回去了。” “我可是为了姐姐来的,你就这么让我走,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他懒洋洋地坐在刚刚白莺所坐的位置上,仰起头,喉咙顺势滚动,形成凌厉的线条。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白莺的卧室面积很大,还有个几十平方的大阳台,平常摆放一张沙发外加茶几,还显得空旷,所以白莺让管家准备几盆绿植养在阳台。 阳台上养着几十种不同的绿植,才堪堪塞在一角,正巧靠有一株蓝雪花的草叶开得茂盛,攀岩栏杆悄无声息地接近沙发边上,只要商野一双长腿不注意,就会被草叶缠上。 但商野注意到后,一双长腿往后退缩,旋即后背往后靠着。 “既然是姐姐害得我到处东躲西藏,不如姐姐收留我。” 商野说得太过理所当然,双手枕在脑勺后,让白莺淡漠地说,“是你自己的问题。” “姐姐你是不想负责吗?好歹我们也有肌肤相亲。” “那又如何,你什么时候这么纯情。”白莺挑衅的话让商野大大咧咧地开口。 “所以姐姐你是个很放荡的人。” “我不止放荡,我还喜欢跟能力强的弟弟玩,而你……”白莺褐色的眼眸扫视他全身,这让商野感觉到一种不屑,为了博回面子,他固执地说。 “我的能力很强,姐姐要不要试试。” 他说得很暧昧,原以为女人会像刚刚一样怒斥他,但白莺忽然噗嗤一笑。 这让商野感觉到不受控制, 属于领地被人占据高台的直觉,让少年尝试找回属于自己的节奏。 白莺忽然一个靠近,檀香味道席卷阳台,挟持他的气味,商野还未有任何反应,女人踩着红色高跟鞋,脚尖碾压距离他藏在薄薄布料里的性器几厘米外。 商野看着离自己很近的高跟鞋,不免慵懒地仰起头,看向居高临下的白莺。 “姐姐,你想给我一个教训。” 白莺穿着墨绿色的长裙,长发盘起,温婉得像画中的仕女,给人幽静的美,但此刻,白莺却坐着不符合表面的动作,脚尖挪动,在商野全身紧绷的瞬间,动作缓慢轻柔地碾压隔着他布料的性器。 “姐姐,你真会玩。”商野不复刚刚的漫不经心,浑身青筋裸露,但压抑的喘息声暴露他现在的不淡定。 而白莺居高临下地用脚踩在他的性器上,非常有经验地轻轻转动。 不过她在察觉商野的压抑。 白莺露出苦恼的表情,俯下身,因为领口过于宽松,所以商野轻而易举看到白莺胸前的春光。 连绵起伏的乳肉,几乎让商野稚嫩的少年脸上露出痴迷的笑容,而白莺故意逗弄眼前的少年,脚尖稍微一用力,毫不意外听到商野无法掩饰的急促喘息声音。 白莺原本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见他被欲望包裹,眼睛被红血丝包裹,一副俨然陷入欲望的姿态,让白莺心情不错地说,“可惜,你还是太小了。” 白莺挑衅的话,让商野的双手攥紧。 “比起你,我还是更喜欢你的父亲,人家可比你好多了。” 白莺见少年的眼睛都要冒火,知道挑衅得差不多,她这才要松回脚,却不料商野单手拦住她的脚,仰起头瞥她的眼神都冒着一股戾气。 “怎么,姐姐喜欢挑衅人,都不知道要付出代价吗?” “这么容易被我引出生气,弟弟,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白莺被他抱住一只脚,差点站不稳,幸好扶住身边的墙面,随之而来便是带着质问,让商野下意识反驳。 “我怎么可能喜欢你。”恼羞成怒的商野认为白莺的话是故意。 白莺:“既然你不喜欢,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缠着我不放。” “那还不是姐姐你好玩。”商野无视心底奇怪的异样,认为自身没有问题。 反而还透露年轻人的朝气蓬勃,咧着嘴说,“我可不喜欢姐姐。” 白莺觉得脚有点酸,提醒他,“可你一直缠着我的样子可不像是不喜欢,要不你放开我。” 商野迅速地拒绝,“不要,姐姐你是不是怕了。” “谁……”白莺还未说完,一阵惊呼声响起。 白莺瞳孔放大,她没料到商野胆子这么大,将她扯过去,立马困在沙发上。 青天白日,阳台上的树荫婆娑,让白莺迅速回过神,刚要推开他,耳边竟然传来布料摩挲的声音。 紧接着,一双粗粝的手从她的小腿根部一路往上滑。 白莺一双美目很快氤氲一片,而原本的墨绿裙竟然被他从小腿往上褪到脖颈处。 一刹那。 女人细腻的酮体,起伏的乳肉,还有神秘的花穴,一下子让商野的呼吸更为急促。 几乎想也不想,商野直奔白莺试图遮住的花穴,掰开她紧闭的大腿,一点招呼都不打,直接舔上去。 “啊……这是白天……”白莺扭动身躯,粉嫩的身躯不停地颤动,余光还小心翼翼地注意阳台下的风景美,深怕有人无意撞见。 但商野像是尝到美味的食物,粗糙的舌头不断插进白莺的穴,吸吮的过程中,引发白莺涌出大量的淫液。 “姐姐,你真骚。”商野舔的全身兴奋,他完全没有想到,女人的穴居然是这样让他爱不释手。 蠕动的肉穴,不断涌出的淫液,让商野的青筋浮现,连带脖子连接手臂,他像个贪吃的小狗,匍匐在白莺的小穴里,在这个露天阳台上,肆意玩弄名义上的“母亲”。 一种刺激的背德感,涌上他的心头。 于是,当他仰起头,唇角的银丝还有些挂在唇上,欲望充斥眼底,色气十足中又带着欲望危险地说。 “姐姐,别乱动,要是被人发现你跟我在这里乱伦,可就不太好了。” 白莺的花穴一片狼藉,她被舔得浑身颤栗,在迷迷糊糊中似乎陷入柔软的云层,可在听到商野这句话,她又猛然睁开眼,却刚好撞见少年脱下上衣,露出锻炼极好的腹肌线条,还有人鱼线。 修长的手指,开始解开腰带。 此刻白莺还未察觉到危险,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以至于当她的大腿被拉开,少年抱起她的腰,猛然地用发育良好的性器闯进来后,她这才清醒过来,弓起身,粉嫩的身体像被杀戮的天鹅,露出短促的惊呼声。 “你……不要……” 白莺的拒绝却让少年抱得更紧,横冲直撞的撞击根本没有规律可言。 “怎么?姐姐是我干的你还不够爽吗?” 白莺满脸潮红,试图解释,纤细的手似乎要在空中抓住什么。 但却徒然无功。 少年满身野蛮,毫无经验地发泄心中的欲望,甚至还不断追问白莺。 “姐姐,你说跟我父亲比起来,谁让你更舒服。” 内裤 蓝雪花已经开出紫色小花,垂落在角落,各自绽放着生机勃勃,其他的绿植都生机盎然,白莺却被人压在沙发上,努力想要挣扎,欲脱离情欲的旋涡。 可在她身上作乱的少年,性感的肌肉线条上滚动着汗珠,手臂青筋快要从蜜色的皮肉挣脱出来,整个人眼神赤红,像是陷入无法自拔,一步步地用性器撞击身下的女人。 本该凉爽的秋日,在这个季节竟然让两人产生燥热和汗水。 被死死钉在沙发上的白莺,感受到花穴进进出出的撞击,连带着蜜液,让她从中竟然感受到无法磨灭的快感。 恍惚间。 白莺又想到炎热的夏日,她的前男友将她死死抵在阳台窗户边。 狭小的房间到处流淌情欲的汗水。 前男友总是低沉着笑声,喜欢一手握住她的下颌,带着折磨人的欲望,在她耳边轻语。 “今天你那些亲戚又找你。” 白莺当时本能地厌恶,刚要从欲望中脱离出来,他却让她趴在窗户边,让她望着清晨下方空无一人的巷子,然后欣赏着她一脸害怕,紧张的样子。 “但我给了亲戚一笔钱,他们没有满足,你知道的,人难以填满心底的欲望。” “只有我可以填满你的欲望。” 白莺宛如被束缚在掌心的鸟,一动不动地承受对方带来的诱惑和羞辱。 但她当时还没有学会装乖,试图叫嚣着,“为什么,我问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因为,莺莺是我的婊子。” 低沉的男声,配合愉悦的欢愉。 几乎让白莺下意思地咬住舌头,血液瞬间浸染她的口腔,可她毫不察觉。 直到有人用力扼住她的下唇,语气压抑欲望地说。 “姐姐,你没必要跟我做爱,要死要活一样。” 少年的声音如同一场夏日清凉的雨,让她蓦然回神。 她浓郁被泪水沾湿的浓郁睫毛轻轻颤动,隔着晨曦,她似乎看到少年脸上的一丝担忧。 此刻,少年的性器已经从白莺的花穴里移出来,而花穴止不住溢出大量的蜜液,但商野根本顾不上,带着抱怨的语气说,“我的技术真的那么差劲吗?” 。 本来做着好好的,结果商野看着白莺低垂着眼眸,俨然一副沉浸在情欲,但唇角太过苍白,让商野欲要探下身,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是凭着本能行事。 可他一低头,却猛然察觉到她身上有血腥味。 商野脑海间刹那被什么惊中,他有些着急地掰开白莺的唇,眼神焦急地探寻她的口腔。 发现只是咬破了一点。 商野悬着的心情这才放下来,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浓浓的不悦。 商野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古怪的情绪,但他误以为是技术的原因,刚恼羞成怒地说出这句话。 白莺却在发呆。 商野以为被自己说对了,他露出恼羞成怒的表情,嘴里不依不饶地说。 “我只是经验不够,等我经验多了,我肯定让你很舒服。” “你怎么不说话吗,是不是不信我。” “我真的很厉害的。” 少年絮絮叨叨地解释自己的厉害,但他的性器却没有再闯进去,刚刚气势汹汹的性器已经慢慢蛰伏下去。 见白莺还未说话,商野眼底还有未完的欲望,但被焦急覆盖住,神态已经没有之前的懒散的姿态。 “喂!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我……” 商野还要继续说下去,谁知道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却说。 “继续做下去。” 商野稍微一愣,而白莺已经回过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你不喜欢吗?” “毕竟我是个淫荡的婊子。” 明明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雪白的肉体全都是他的杰作,而且她的花穴里还留着淫荡的杰作。 再配合白莺无所谓这一句话。 商野莫名地心里不爽,“你就是虚荣爱钱的人。”莫名地,商野不愿意说那两个字,哪怕他之前曾经对白莺说过这话。 白莺并不在意,笑了笑,眼神忽然移开,望向阳台下的风景。 该庆幸,直到现在阳台的下方都没有佣人经过。 商野的胆子真大,是她错估他的性格。 白莺漫无边际地思考,但她身上却迟迟没有任何动静,白莺有些意外地转过头,却发现商野正在穿衣服,而商野在面对白莺疑惑的眼神。 商野倨傲地说,“你让我做我就做,我不要面子吗?” “是吗?”白莺稍微做起身,刺眼的乳肉有他抓的瘀青痕迹,一下子烫得商野说得磕磕巴巴。 “你想引诱我,我才不会上当。”商野努力装作散漫的样子,可是他胯下的性器慢慢有了起伏。 “这不是男人正常的反应吗?”商野佯装自己的不在意。 白莺觉得好笑,倒也没有跟他纠缠下去,纤细的手臂捡起地上的衣物就要穿上去。 但商野穿好衣服后,故作散漫地说,“我要在你这里待上一段时间。” “为什么?”白莺将墨绿色的长裙套上去,但在捡起自己的内裤时候,听到商野理所当然的一句,“就凭是你害得我要东躲西藏。” 白莺:“你是在怪我。” “那不然。”商野理所当然地说完,结果感觉怀里被塞了什么东西。 他定睛一看,脸色红得要烧焦了,手都在发抖。 “你给我你的内裤干嘛?” “你要住我这里,起码要干活吧?刚好你可以帮我洗内裤。” 白莺整理好衣着,便要去衣柜里翻找新的内裤。 而商野拎着手里的蕾丝内裤,羞愤地说,“你不可以让保姆洗吗?” “因为这是私人衣物。”白莺学着他无所谓的样子,着实气得商野想要扔掉手里的蕾丝内裤,可内裤跟粘手一样,他竟然没有扔掉。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趁早离开我这里。” 这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 “白莺。” 是商津的声音。 白莺顾不上跟他斗嘴,还有找新的内裤,她赶紧将义愤填膺的商野往阳台里推了好几厘米,并且严厉叮嘱他。 “不准出来。” 因为阳台的窗帘衔接在卧室,不是连接窗户,于是白莺将窗帘一拉,商野就被藏在阳台。 等到商野回过神,心里懊恼地想着,他凭什么要听白莺的话。 他作势要出去,可想起手里的蕾丝内裤,终于脸色变了又变,然后小声嘟囔,“我才不给女人洗内裤。” 可是这时候,有人发信息给他。 ——商少,听说你最近出了点事情,要不来我这里躲躲,你放心我这里有好几个女人,可以让商少开开荤。 ——不去。 ——哦? ——我要洗内裤。 狐朋狗友:?? 但下一秒,信息就被撤回。 商野红着脸,坚定地认为自己肯定是被白莺蛊惑了,就连手指都不受控制,就连现在在百度搜索,肯定都是她搞的鬼。 【如何给小妈洗蕾丝内裤。】 门外。 白莺打开卧室门,刚好看到商津穿着黑西服站在门口的模样。 “你怎么回来了。” “二小时有个慈善晚会,我需要女伴。” “你可以让秘书通知我。”白莺觉得自己没穿内裤,内心希望商津赶紧走,可她没有注意到商津听到这句话有一瞬的僵硬。 商津也不明白他最近在干什么,都怪昨晚那个梦。 他一想到梦里的场景,本能地克制住,旋即看向卧室内,“你大白天在卧室,还拉着窗帘。” 白莺握紧商津的手,见他欲要走进来,眼神还疑惑地看向她的时候。 白莺露出温和的笑容。 “我刚刚在拍照,想发给你看。” 商津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在裸睡,刚好你过来,我连内裤都没穿,只能随便套个裙子。” 白莺说得煞有其事,刚好眼尾还有糜烂的情欲,让商津忽然心跳动了一下。 突然 卧室阳台那边,响起一道重物坠落的声音。 商津敏锐地说,“谁?” “没什么?可能是风大。”白莺挡在商津的面前,见他一脸不信,甚至拧着眉头来进来的一刹那。 白莺吐出一口气息,踮起脚尖,大胆地将他的手指探进湿润润的花穴,眼神柔情地说,“刚刚一想到你,就控制不住地流水。” “老公,你帮我堵一下好不好?” 阳台又传来重物掉落的声响。 而且这次还有牙关和骨骼作响的声音。 想让你尿出来 商野是爬墙走的。 临走了,脑袋抽风还拿走了白莺的蕾丝内裤。 商野觉得自己有病,大白天爬二楼就是为了找白莺算账,结果算着算着,就压着人在沙发上,都还没有抒发完欲望,谁知道半道上遇到父亲的到来。 还亲耳听着白莺如何跟商津献媚的样子。 白莺语气柔和,主动的姿态,跟他相处是两个模样。 最后,为了不被人发现,商野咬着牙爬回去,走的时候发现手里的蕾丝内裤,还在咬牙切齿地说,“等我寄给我父亲。” 可等商琉打电话过来,一米九的少年正光裸着上半身,蜜色的肌肉线条顺着主人的动作,露出一些属于成熟男人的线条。 “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你那里怎么有水声。” 商琉温柔的声音里透露几许疑惑。 商野气势汹汹地用肥皂搓着手里的蕾丝内裤,却在洗到某一处,脸颊红得不可思议,而在听到商琉的疑问,他心虚地说,“我在洗内裤。” “没想到你还会自己洗内裤。”商琉发现新大陆。 商琉心情恶劣地说,“你找我什么事情?”然后,手上揉搓的动作轻了点,怕揉破。 生平穿衣住行都有专人伺候的大少爷,第一次进入商场,鬼鬼祟祟地买了肥皂和刷子回来,但他怕刷子会刷坏,亲自上手。 上手没几下。 商野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 当这个傻逼听到自己的哥哥竟然主动跟他聊起关于白莺的事情,他更觉得自己是个大傻逼。 “我的画室被小妈找人放火烧了,这不正巧我听说小妈跟父亲告你的状。” “所以你想找我帮忙?”商野心情不善地搓着蕾丝内裤,耳边听到商琉轻笑了一下说,“我直说好了,我需要一个模特,这几天我的画室所有的杰作都没了,我需要新的模特让我有灵感。” “关我什么事情。” 商野吊儿郎当地说,“她告状我会亲自找她,至于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 他说完,立马挂断,在洗了差不多半小时后的商野,忍不住打电话给白莺。 白莺很快接通,商野迫不及待地说,“我给你洗好衣服了。” 原以为会受到表扬,但是耳边女人的惊讶声音,让商野脸色沉下来。 “你竟然真的帮我洗内裤。” 商野握紧手里的蕾丝内裤,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莺:“我觉得你是个变态。” 商野气得挂断电话。 明明是她要求,结果现在是他变态。 商野发誓,下次绝不当傻逼。 可他这么想着,人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将蕾丝内裤洗好,然后发信息过去。 ——我下次不会再帮你洗内裤。 少年信心满满地说。 而白莺并不当回事,只是看着照片上湿漉漉用夹子晾起来的蕾丝内裤,她倒是有点惊讶。 因为商野没有欺骗她。 可一个天之骄子的小少爷,竟然真的乖乖听话,而且白莺脑补一个天之骄子的少爷站在洗手池里骂骂咧咧地搓着薄薄的布料,让白莺实在是难以想象。 不过耳边传来疑惑的声音,已将她拉回现实。 “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白莺昂起头,映入眼前的便是商津儒雅的脸。 今夜的商津褪去一身黑西服,换了一身墨蓝色的西服,领口换了纯白的绣着金丝的海棠图案的领带,袖口是白莺挑选的祖母绿,刚好配她今晚换的绿色长裙。 而商津俯身看她的眼神,再配合这一身装束,白莺莫名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温柔。 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便装模作样地说,“一个朋友。” 商津向来不掺和其他人的私事,听闻也就没有追问。 光鲜亮丽的宾客们到处游走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上,中央的水晶吊灯折射出金碧辉煌的建筑和摆设。 这次的宴会是在着名的xx别墅举行,来的人都是政界名人,还有上流社会的人,这次的晚宴说得好听是慈善,但私底下来的全都是联络人脉。 但商津倒不是来交人脉,从白莺手臂搂着他进场,已经遇到好几个打招呼的人。 看样子商津的地位,在这场宴会上地位比较高。 这不眼前就有个富太太,脖子带着缅甸鸽血红宝石钻,价值快百万,再看她一身高奢定制的白色长裙,明显身世非常不错,而这样的人,竟然也会跟她示好。 不过人家是朝她背后的商津示好。 白莺心知肚明,露出完美的微笑。 “你就是商太太,我这还是头一次见到你,真是如传闻中一样漂亮。”乔太太见到传闻中的白莺,竟然第一次被商津带在公共场合亮相,这是要公开承认这位新娶妻子的地位吗? 乔太太跟人精一样,心里这样想着,表面却装着温婉的样子,拉着白莺聊起一些家常。 刚好乔太太的丈夫过来跟商津打招呼。 于是白莺微笑地应付起这位乔太太。 只是在交谈期间,刚好有侍从端着托盘,上面还有倒好的红酒。 乔太太来了兴趣,向侍从要来两杯酒,白莺不好意思拒绝,接过一杯,原本想只喝一口。 倏然,她的余光却撞见某个熟悉的身影,惊的她差点红酒杯没端稳住。 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眸不偏不倚地隔着人群望过来。 “商太太你怎么了?” 乔太太惊呼。 原来是白莺不小心没端稳红酒杯,猩红的红酒撒出来,但还好白莺身上穿着墨绿色长裙,只是洇深些。 “不小心撒了,我去换套衣服。” 刚好有侍从看到这边的情况,而宴会的女主人是个中年风韵犹存的女人,她主动提出让白莺去更衣室换裙子,并表明去帮她买一套新的裙子。 白莺见状,向对方道谢就上了二楼去换。 但令白莺没想到的是,商津主动提出陪她上楼。 引得乔太太打趣,“商先生,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白莺不置可否,可她也没有拒绝商津的好意,因为那道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后,如影随形,一种毛骨悚然让白莺天然地绷紧身体。 在上二楼换衣间的时候。 白莺忽然拉住商津的衣角,在商津微微一怔的情况下,白莺主动双手抱住商津,柔软的唇舌宛如一条急不可耐的蛇,主动探进去。 商津从刚刚的没有反应过来,到本能地回应不过几秒的事情。 柔软的唇舌交迭,津液不断吞咽进去。 商津本该推开白莺的动作,推拒的动作转而变成搂紧,在白莺一声惊呼下,他直接搂着她的腰往换衣间走去。 这引得白莺有些慌张,想要往后去看什么,却被商津强大的力气攥紧换衣间。 一进去。 商津关上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白莺压在门后,欺身再度吻上去。 “不……”白莺感觉此刻的商津不对劲,弓起背,像被白纱罩住的白鸟试图挣扎爬出去。 但商津喉咙滚动,撕开表面的儒雅,露出骨子里的强势和危险。 “你不是要演给外面的人看吗?” 什么? 白莺惊讶地看他,浓长的睫毛轻扫几下,今夜的白莺穿着墨绿色的长裙,完美的曲线被包裹在裙子内,看起来端正自持,但白莺殊不知她裸露出来的肌肤像是发光的雪,惹人徒生妄念,欲要揉捏,想要看这身皮肉下的淫荡会是什么样。 以至于,白莺不知道,今晚宴会上有多少男人的眼睛盯着她。 “我……”白莺刚要开口,但商津忽然拢住她的腰部,低声说,“有人在外面。” 白莺不清楚对方是不是还在外面,脸色本能地苍白,而商津却趁着她这幅姿态,手指摩挲她的皮肉,一动不动,让白莺误以为刚刚他莫名其妙的举动是因为外面男人的原因。 但她听到门外的声音没有任何动静后,刚要让商津放开她。 可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音。 不轻不慢。 一下。 又一下。 这个节奏。 白莺瞬间明白他还在门外,一刹那曾经被对方笼罩的恐怖阴影再度覆盖她的心脏。 她不想要再面对一个曾经将她拉下地狱的恶魔。 她现在能怎么做?白莺褐色的眼珠子转动,不一会,她抬起头看向抱着自己腰部的丈夫。 “门外有一个人,我不喜欢他。” 商津手指微微拢起,声音不悲不喜,“嗯?” “他是我的前男友,你能让他离开吗?”白莺并没有说谎,语气真诚地让商津缓缓抬起头,“这样子。” “你……”白发出急促的声音,她完全没想到商津手指竟然直接撩动她的裙摆,直接往上。 商津低沉地说,“叫出来。” 白莺还未反应,内裤就被人急匆匆地往下一扯,男人修长的指尖肆虐地玩弄她的阴蒂,让白莺差点站不稳,胸脯起伏不定。 可她还没有等到商津的回答,男人便皱眉,像是遇到什么重大问题 然后。 白莺双腿打颤,因为商津忽然半蹲下身,唇舌竟然舔舐她的花穴。 温柔的舌头带着横冲直撞,直接舔在她的花穴里,然后不断地舔舐,甚至还要往前进一步,这让白莺站不稳,双腿打颤,而商津见此,让她双腿架在他的脖颈上,整张脸都埋进她的花穴。 “啊……” 一种强烈的刺激感,让白莺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手指想要掰开商津的脸,但她刚一动,铺天盖地的情让她1全身颤抖不止。 “求求你……”白莺被刺激得张开唇,气息紊乱,胸前的乳肉开始颤颤巍巍,而始作俑者却还在她的腿间不断舔舐。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白莺感觉脑海里有一道白光闪过,她褐色的眼眸积起氤氲,不停地摇摆着手。 “要潮吹……” “啊啊啊啊……”白莺控制不止身体的抖动,而商津闻言却更加用力地舔舐,没一会,白莺就被刺激得全身痉挛,全身糜烂像一滩软掉的水,一个抖擞过后,她就瘫软倒在商津的怀里。 而商津却在这个时间点,猛然用力舔舐。 最终,白莺被刺激得呜咽出声,“不要了。” 商津舔舐好几遍后,这才抬起头,唇上全都是银丝。 原本儒雅的男人,沾染上色欲,而他毫不知觉,用力松开脖颈上的领带,青筋凸显。 “怎么办?外面的人还没有走。” 其实门外的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可商津第一次想要释放心里压抑太久的欲望,对着名义上的妻子,发泄心中的欲望。 可怜的妻子还以为丈夫不会欺骗他,再加上情欲没有散去,理智已经消失,大脑无法思考,只能相信从一开始就对她温和的男人求助。 “怎么办?” 见肉体粉嫩,只剩下呜咽的妻子,没有往日的装模作样。 商津松开的领带动作不由加重些,眼底的红血丝更加消散开来。 “你叫得不够大声,要不你哭着尿出来怎么样?” 一直在白莺表现无害的丈夫,终于露出藏在口腔已经磨好的獠牙,开始拿着“刀叉”进食,眼前被情欲折磨成柔弱的猎物。 换衣间(h) 紧闭的换衣间传来破碎的惊呼声音,却因为隔音效果很好,路过的客人和佣人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的缱绻艳事。 白莺感觉全身像是坠入在浩荡的水床上,整个人宛如浮萍,游荡在水面上,而她名义上的丈夫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 危险,恐怖。 带着极度的掌控欲,像是高高在上的上世纪国王,对她发号施令。 “尿出来。” “不。”深陷在情欲当中的白莺,察觉到这句话带来的羞愤,发出拒绝的要求。 此刻的白莺已经被他抱进换衣间的内部卫生间内,光滑亮丽的大理石上依稀有他们身影的起伏。 白莺已经褪去大部分衣服,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同腊月冬雪,但因为身上男人的作祟,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透露出海棠花的暧昧痕迹。 而始作俑者一手搂住白莺细腻的腰间,眼底的欲望灼热得能将人烫伤,而他在感受到白莺的拒绝,一种不悦的心情在心间蔓延。 商津感觉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 专横,野蛮。 陌生得让他有种无法控制的感觉。 但他沉醉于白莺无力地求着自己,泪眼婆娑,这让他好像在某个维度上,掌控着白莺的生死。 可这还不够。 商津迟迟没有得到想要的,便一把分开白莺的腿间,而白莺腿间早已经流出很多水,小穴红肿不堪,不断有白液涌出,上面还有商津之前舔舐下来的口水,原本白莺还以为他还要再舔。 但这次商津竟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在一阵摩挲中,白莺浆糊的脑子终于缓过来,全身刚要动一下,红肿的穴口已经被商津粗大的性器堵住。 “不……” 白莺薄唇张开,眼尾糜烂,但还是阻止不了男人的闯入。 巨物闯进来的感觉,让白莺瞳孔一缩,而花穴蠕动,试图让男人的性器退出去。 但男人气势汹汹,完全不给白莺任何喘息的机会,不停往深处前进,这让白莺双腿止不住打颤,“求你……” 白莺的声音断断续续,还没说完,就感觉小穴已经塞满他的性器,让她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呜呜呜……” 换衣间内不断传来破碎的声音。 白莺被男人放在盥洗池的石板上,双腿被分开,瘦弱的腰肢被男人死死抱紧,而男人的动作凶猛,见白莺小手挣扎,商津干脆解开领带,绑住白莺的双手后,开始不断亲吻白莺粉嫩的全身。 而他的身下不断地撞击,然后在白莺放缓呼吸的一瞬,再度掠夺她的全部。 淫靡的肉体互相交缠,男人粗大的性器不断撞进女人的穴,在抽出来的期间连带着淫液流出来。 宴会池上。 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光鲜亮丽的宾客们游走在宴会中央,举杯畅谈,其乐融融。 忽然。 一阵惊呼声音响起。 “后花园着火了。” - 白莺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耳边很吵,等她稍微缓过神,却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穿戴好,上半身还披着男人的黑西装,而商津竟然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 身边还跟着佣人。 男人坚硬的下颌线,还有冷漠扫视下方宾客动荡的模样。 一下子让白莺清醒过来,刚刚好像是外面有动静,佣人过来敲门提醒,而她身上的衣服也是商津帮她穿上,不过碍于某些印记,商津提供自己的外套给白莺穿上。 商津注意到白莺的眼神,他余光扫视过来问白莺,“可以走吗?” 白莺注意到他眼底的阴郁,想来是被打断的不满,不过她想起刚刚发生的情事,眼神飘忽,摇摇头说没事。 但她跟着商津走下去,却很明显地感受到小穴流出的精液。 白莺莫名地觉得有点羞耻,忍着腿间的异样,下楼,而下方有人群在低语,“怎么突然起火。” 她也有点奇怪,不过她跟着商津走下楼。 一楼的楼梯间,刚好有人在等他们。 来人一身浅白色西服,内搭是灰白的马甲,而白西服外套的胸口领带上插着一束精美的玫瑰花,视线往上,男人气质温润有礼,戴着金丝眼镜,儒雅得体。 “好久不见。”许屿一抬眸,视线就落在白莺的脸上,旋即看了一眼他们牵着手的亲密姿态。 “你是?”商津挡在白莺的面前,因为他察觉对方跟白莺的关系不一样。 许屿用手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梨花拐杖,也正因为这样,商津才发现许屿是个瘸子。 “你好,我叫许屿,准确地说,我是你的妻子前男友。” 许屿缱绻的话语,让商津拧着眉头瞥向白莺,却注意到白莺浓郁的睫毛轻扫几下,脸色无血。 反观许屿瞧见白莺这副害怕的模样,心情愉悦地说。 “我也没想到我们这么久没见,本来想跟你打招呼,但你跟你的丈夫在换衣间待得太久,所以我想在这里等你们出来,好跟你们打招呼。”许屿的表情依旧那么温柔,体贴,就连蹙眉的动作,只会让人感觉到他骨子里的无害。 但只有白莺才知道,这温柔的皮囊下,藏着一颗魔鬼的恶毒心脏。 比如。 许屿爱她,所以塑造了一座完美的雕像,想要将她的尸体藏在雕像里。 上药 他在挑衅自己。 商津第一时间察觉到这点。 骨节分明的手,攥紧了几分力道。 他心中莫名地不喜,在未察觉这份不喜的前提下,他低哑的声音开口,“你好。” 两人对视间,莫名地敌意缠绕在两人之间。 一道女声打断焦灼的气氛。 “累了,老公我们回去。”白莺声音放软,眼神缱绻宛如看情人的眼神,至于陈屿,她连看都不都不看一眼。 任由陈屿温柔如水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背影。 而商津被白莺这表情给一怔,反应过来两人已经上车。 商津沉默了一下,还是低沉地过问,“他是你的前男友?” 看起来,对他名义上的妻子很在乎。 “是我的前男友。” “他的腿怎么是瘸的。” 两人一问一道,当商津问到这问题,白莺眼神从窗外的秋叶瑟瑟中挪过眼。 车内,气氛安静,隐隐约约有栀子香水的味道散发出来。 白莺瓷白的肌肤像是乳白的雪膏,而她的眼尾上扬,像是白纸上被人往上勾勒的一笔,让人感觉描绘这线条时,主人的心情是愉悦。 “他的腿是我打断。” 商津乌黑的眼眸闪了一秒,但白莺却莞尔一笑,“骗你的。” 白莺放松地躺在车背后,眼眸落在街道树干的筑巢鸟雀,“不过我很想这么做,毕竟我是个坏女人。” “不会,你有这个想法,说明他对不起你。”商津莫名地感觉女人懒散的身上有一种落寞感,于是他轻声地解释。 白莺嗤笑一声,身体因为笑声抖个不停,“你又不是好人,竟然会为我说话,不过你现在的样子跟刚刚干我的样子,大相径庭。” 提起在换衣间,跟往常判若两人的自己。 商津莫名地有些羞赧,“我失控了,对不起。” “你哪里会不会疼,我回去给你上药。” 白莺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毕竟商津在换衣间操他的时候,那股强大的控制欲,真的有点让她呼吸不了,不过还好真的没尿出来。 可真的当他们回去,她坐在沙发上,商津让管家拿来药膏的时候。 还真的有点意外。 白莺本想拒绝,但商津也不知道抽那条筋,非要帮他上药。 “不用。” “我是你的丈夫。” 商津骑士跪的姿态,仰着头,认真地看她,而她坐在真皮黑沙发,两人的呼吸很紧,紧到只能她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窗户阳台,树影婆娑。 白莺思虑几下,还是同意让他帮忙。 而男人大手将她的裙子撩上去。 皮肉如白色琉璃盏,被阵阵热气从内烘托出粉意。 白莺感受男人的指尖抹着冰凉的药膏,刚一碰到花穴,颤抖了一下,然后便是细心地涂抹。 可这涂抹太过细心,还有认真。 还没有进去,肉穴已经蠢蠢欲动,开始有什么要流出来。 竟然让白莺身体有种瘙痒的感觉。 她下意识看向商津,只看到身上还穿着西服的男人,低垂眼眸认真的姿态。 这样的人,本该是人人恭维的商先生,然后在办公室握着钢笔,签着合同。 现在却在她的卧室,帮她上药。 白莺一想到这点,原本还有点红肿的花穴,止不住的淫液流出。 只是上个药,白莺没想到自己身体这样敏感,饶是心理强大,还是忍不住不看商津,结果眼神漂移,刚好对上阳台上,躲着窗帘外的少年一双怒意的眼睛。 白莺被吓到,她没想到商野竟然在外面,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心虚之下的白莺浑然未察觉花穴流了更多的淫液。 以至于,她忽然听到男人暗哑的一句话,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你流的水越来越多。” 很喜欢疼痛 商津眉头微拢,似乎苦恼妻子流的水很多,所以他的手指开始摩挲在小穴外,蠢蠢欲动,想用手指将妻子流出来的淫液堵住。 白莺扭动身躯,一想到商野也在这里,她就觉得尴尬,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含糊其辞地说,“好了……” 所幸,商津看穿她的窘迫,身体往后挪。 白莺有片刻的庆幸,刚要松口气,小穴猛然被挤进一截修长的手指。 招呼都不打,带着冰冰凉凉的冷意,让白莺小穴不断收缩,蠕动,而商津的眼底晦暗,喉咙滚动。 白莺抓住他的手腕,意图让他放手。 “我想帮你堵住。” “不需要。”白莺小穴的蠕动,大量的淫液流动出来。 白莺双颊如朝霞,眉眼如水,恍如名画中的美人,但她此刻意识不到现在的处境,也没有注意商津的眼底越发晦暗。 商津觉得自己很古怪。 但他并没有克制。 放任自如的结果,却只让他欲壑难填,胸腔里似乎被灌满不该存在的东西,让他喉咙发痒。 他欲往前。 忽然。 窗户外,传来“砰——”的一声。 - 商琉刚从画室回老宅。 他这段时间很忙,自从被白莺找人放火,导致作品被烧红后,他就重新买了一间工作室,开始重新作画,这不他刚选好郊区,确认颜料到齐,还有其他石膏都到了后,他这才有空回老宅。 来见见始作俑者。 商琉一想到这里,唇角笑意加深,可人刚从走廊穿过花园,余光便瞥见从楼上跳下来的背影。 他微眯眼,兴趣盎然地想着,是商野。 看起来背影有点急匆匆,还夹杂愤怒? 商琉觉得有趣,步履轻快地走到商野刚刚跳下来的位置,往上一仰头。 夜灯洒在稀稀疏疏的树荫垂落在弧形的阳台,风影绰约。 商琉心下了然,转身没有留恋,人刚好走到客厅,撞见他父亲从楼上走下来。 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商津看起来很忙,急匆匆地离开。 但商琉在跟商津擦肩而过的时候,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 正巧白莺下楼,换了一身真丝睡裙,头发散落在后面,语气懒散地说,“管家,有夜宵吗?” “小妈。” 商琉温和地喊了一声,从楼下走下来的白莺一怔,旋即回礼,“是商琉你回来了。” “我刚遇到父亲,他是公司出事了吗?” “应该是。” 刚刚帮她上药好好的,眼见事态朝着暧昧地发展,阳台传来声响。 商津却在这个时间点收到秘书打来的电话,应该是出什么事情,白莺见他急匆匆地离去,也猜到几分,而她刚好独自二楼。 然后她给小穴随便擦拭一下,顺便换了睡衣,没想到一出来,会遇到商琉。 两人打完招呼,白莺没有想吃的欲望,管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干脆转身回房间,懒得理商琉。 但商琉并不想放过她,站在楼下对她说。 “我看到商野了。” “他从你房间跳下去。” 商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白莺淡定地说,“你看错了。” “我怎么会连自己弟弟都认不出来,不过小妈你放心,我不会跟我父亲说你们有一腿。” 商琉贴心的话让白莺冷笑一声,转过头,“你觉得你父亲信吗?” “我开玩笑的,小妈你是在生气吗?” 商琉温柔的声音配合这张清隽的脸,颇有无辜的姿态,让白莺莫名地想起许屿。 但比起许屿那个家伙,白莺更觉得这个家伙的眼睛里的恶趣味更为浓烈。 “我没生气,只是时间不早了。” 白莺脚步挪动,头也不回就想到往卧室里走。 可她没走几步,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紧不慢地步伐配合主人的脚步声,让白莺蹙眉。 在白莺回房间,要关掉门的刹那。 一双手,刚好堵住她的门。 “你要干什么?” 白莺侧眸看他,觉得他太过大胆,蹙眉想要质问他。 但商琉唇角的笑意,在走廊上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神秘莫测。 “我想知道,小妈你跟商野有关系的话,为什么不看看我。”商琉眼神温和,视线落在白莺锁骨处的吻痕上。 毫不掩饰的打量。 像缠着温柔丝的蜘蛛。 露出的美丽,让人防不胜防。 然后,一点点拖拽网里的猎物,吞进肚子里。 但这份明晃晃的侵略性,只让白莺蹙眉一秒,旋即眉头展开,笑盈盈地看他,“你真有趣。” “明明不喜欢我,还想逗弄我,但我不喜欢你。” 白莺发出心中所想,眼神冷傲,然后当着商琉的面,根本不顾及扒在门口的手,力道非常重地关上门。 “我厌恶你。” 白莺说完,重重一关。 原以为商琉会松手,谁知道,商琉竟然一动不动,任由厚重的卧室门砸他的手。 空气传来骨骼破裂的声响。 气氛瞬间凝固。 商琉骨节分明的指骨,溢出血液,开始滴落在地板上。 他浅笑地说,“真好。” 白莺还未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眼前忽然一黑,无数的空气像密密麻麻的网灌进她的口腔,在一阵天旋地转中。 她听到商琉终于不再用温柔的强调,而是非常亢奋地收紧手掌,将她横抱在床上。 “你想干什么?” 白莺大声呼救,可商琉却捂住她的手腕,露出已经藏不住的激动,肌肉连绵起伏,“小妈,没人告诉你,我很喜欢疼痛吗?” 他的指腹摩挲白莺苍白的唇角,在她一脸惊讶的目光下。 他忍不住笑出声,“小妈真可爱。” 前一秒还在那笑的男人,转瞬换了一副病态的模样,一手收紧白莺的脖颈,像个小狗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滚——” 白莺疯狂用脚踹他,却不料他更为享受,露出的狰狞兴奋,让白莺的脚都忘记收回。 她不知道,商琉会喜欢疼痛,也不知道,商琉竟然一把压住她,递给她床头柜的花瓶,激动地说。 “小妈,快砸我。” “疯子——” 白莺没遇到过这种人,也不知道疼痛会开启他这种人格。 而商琉失望地说,“如果你不弄疼我的话,小妈,我会强奸你哦!”男人伸手,抚摸她的脸。 手指骨节的血液,顷刻染在她惊慌的脸上。 咖啡厅里的下药 柔软的床上,一男一女的影子照映在墙壁上。 白莺手脚并用,看见商琉就像是洪水猛兽,害怕的不断挣扎。 “小妈你不敢吗?” 商琉像是开启新的人格,温和的皮囊已经被扯开,露出内里的恶意,在逼近白莺的同时,白松香的气味席卷她的全身。 白莺感觉到一种被侵犯感觉,整个身子不断退缩,很快她就退无可退。 眼见商琉愈发靠近,而他还在叫嚣着,“小妈,要不要弄疼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欺负我。” 竟然是个抖m。 白莺没想到商琉还有这个爱好,唇角紧抿,“你不怕疼。” “我怎么会怕疼。”商琉一个逼近,高挺的鼻尖已经触碰到白莺的唇上。 他们靠的很近,近的让白莺无法忽略,刚要镇定地开口说什么。 忽然,白莺瞳孔一怔,似乎看到不该看的人,这样奇怪的表情,自然吸引到商琉的注意力,往后一转。 就是现在。 白莺汇聚全身力气,用力推开商琉,而商琉已经反应过来,两人迅速纠缠起来。 在纠缠的期间。 白莺手上被塞了花瓶,她还来不及疑惑,咬着牙就将花瓶砸在商琉的脑袋上。 血液瞬间涌流出来。 花瓶也顺势掉落在地毯上。 白莺惊慌间,对上商野那双诧异的眼睛。 - 医院内。 商津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二儿子会出事,虽然他的儿子都不是亲生,但好歹也是他养大的孩子,收到消息的他赶到医院,刚好得知商琉无事,只是脑袋出血,需要住院几天。 “我也不知道他会从二楼摔下去,幸好他没事。”白莺换上一套米白色的长裙,身边站着的是商野。 对此。 商野是这样解释。 他说商琉约他在老宅见面,两个人起了争执,他不小心将商琉推下楼。 商津阴沉着脸,因为他明白商野没有说实话,但在看到白莺脸色苍白的那一刹那,他还是压住心底的不对劲。 让白莺先回家。 白莺眉眼低垂,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闻言,“那我先回去。” “我送小妈回去。” 商野主动地提出要送白莺,还跟着白莺走出医院。 商津拧着眉头,怎么感觉他的儿子和妻子有点不对劲。 一出门。 白莺收起刚刚柔弱的样子,仰起头看他,“你出来不怕你被你父亲发现吗?” “发现就发现。”商野慵散地说,“不过我刚刚可是帮了你一个忙,你记得要报答我。” “我可没求着你帮我。”白莺这幅过河拆桥的本事,让商野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地说,“你是在怪我,要是我父亲知道你跟他在卧室里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能解释的清楚。” “我有的我的办法,倒是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白莺站在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流像背景板,空气里飘荡着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还不是我脾气好。” 商野提起这件事,气势汹汹的脸上瞬间涨红。 “你能送什么给我,不会是内裤吧?”白莺狐疑地看他。 商野的脸皮像红气球被炸开,刚刚还慵懒的少年,暴露心间的想法,磕磕绊绊地说,“我才……哼。” “被我猜对了?”白莺一看他这种表情,了悟地点头。 商野这下子站不住,傲娇地说,“我才不是,倒是你,跟我父亲在一起,还跟我二哥纠缠不清。” “你简直……太骚了。”商野从大脑里,拿出这两句话堵住白莺的话,顺便堵住心里宛如柠檬被切开,溢出酸涩汁水的奇怪感觉。 白莺莫名其妙地看他,“我又不是一两天这样。” 商野气的的手指点在白莺白皙的脸蛋面前,可在距离只有五厘米的地方,商野败下阵来,不服气地说,“早知道我就不帮你了。” 这句话不用重复两遍。 白莺觉得他的表现莫名其妙,刚好司机开车过来,白莺上车后,转身对商野说,“我不需要你送我,你自己回去。” “谁要送你,我刚刚是借口。”商野内心像是被人戳破气球,泄气的同时还产生不服输的想法。 白莺却似乎想到什么,唇角勾起,摇下车窗对他说、 “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谁喜欢你。”岂料,少年仿佛被人踩着脚趾头,不服气地辩驳。 白莺却已经将车窗升起,留下一句,“那就好。” 身后的少年瞬间暴跳如雷。 但他还在车子开动的那一刹那,对白莺大声提醒。 “我二哥很喜欢疼痛,你用花瓶砸他的举动,只会让他对你更感兴趣,你要小心点。” 白莺坐在后座位上,听着商野的提醒,脑海里想起之前将商琉砸晕的时候。 花瓶,好像是商琉主动递上来。 明明车内的空调打的温度刚好。 白莺还是将衣物拢了紧一些。 过了几天,商琉出院了,听商津说他工作室出了点问题, 听商津的语气很正常,白莺在用餐的途中,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几天后,闺蜜明雪打电话过来。 自从她嫁人后,明雪就在结婚那天来过一次,后面就因为家族出了点事情,一直躲在国外,这两天才敢发信息联系白莺说要回来。 至于为什么要躲国外。 白莺不太了解,也并没有过多追问明雪,毕竟每个人心底都有自己的秘密。 所以这次她们约在一家私人的咖啡馆。 咖啡馆的氛围优雅,到处洋溢钢琴和小提琴演奏的轻缓音乐。 白莺先到咖啡馆,由于明雪中途堵车,所以她坐在她们约定好的包间。 刚好,她这个位置能看窗外的湖景。 这家咖啡厅靠近湖边,湖景是这座城市的着名打卡地,景色幽静,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清澈见底。 就在白莺欣赏窗外的风景期间。 服务员端来咖啡。 白莺喝了温热的咖啡,从包间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本想着一边欣赏湖景,在一边看书喝咖啡等着明雪的到来。 但她没喝几口,总觉得脑袋晕晕的,刚好这个时间点是下午两点。 她素有午睡的习惯,一时没多想,手扶着额头,刚想喝几口咖啡提下神,可还没有端起来,手里的书籍掉在毛毯上。 包间很快被人推开,骨骼分明的手指关上了包间的大门。 而明雪堵在半路上,嘟囔着,“今天的路怎么这么堵。” 男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光滑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伴随着拐杖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 白莺恍惚间听到这让她害怕的声音,惊慌中想要站起身逃走,可在刚起身的一秒,手腕被人攥住。 “这么久没见,你怎么都一点都不想我。” “而且还敢结婚。” 许屿望着昔日的爱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宛如对待情人一样,温柔地摩挲她的眉眼,像是确认她的存在后。 他这才不慌不忙地说,“让我检查看看,你的身体还是不是跟以前一样。” 白莺觉得脑袋很沉,像是拉着她进入的无边梦境。 倏然,一阵低沉愉悦地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亲爱的莺莺,你的水还是这么多。” “不——”白莺感觉小穴被塞进粗壮的物体,滚烫的让她弓起背,可是有人压着她的腰部,像是在检查所有物后,在发现一枚红痕迹。 许屿依旧笑着,但手上的力道加重,原本挤进去的按摩棒陷进了嫣红的花穴,而小穴贪婪地背叛主人的意志力,不断吃进去。 白莺无法承受的哭泣,而小穴却咬的更深,“你放开我。” “我不会放开我的婊子。”许屿贴心地撩起她的头发,端的是一方君子的姿态,但行的手段却浪荡的过分。 “我才不是……” 白莺已经陷入梦境,眼尾洇湿红晕,让许屿愉悦地舔舐进去,动作不紧不慢,优雅地像个上个世纪的贵族。 “怎么不是呢?不过莺莺怎么亲手将我送进监狱这些年,都不知道来看我。” “是在怕我生气吗?” “还是,你不敢见我,也不敢告诉我,你竟然背着我结婚。” 许屿温和的腔调,看起来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手指并拢她的发丝,眼里愈发温柔,诡谲的让人打个寒颤。 “所以你为什么要嫁人,是因为他玩你玩的爽,嗯?” 白莺脖颈绷直,双腿打颤,呜咽地说,“你快停下……好快……不要……” 许屿亲吻白莺的发丝,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手里的拐杖已经随手放在一旁,窗外绿波浮动。 “才这么一点,你就受不了,我的莺莺是不是想吃我的肉棒。”许屿修长白皙的手指摸到白莺的小穴,摸了一手湿润的汁水,浅笑地说。 “水真多。” 然后手指竟然不顾白莺的意愿,一点点地伸进蠕动的肉壁,连带着白莺喘息不止。 纠葛 “阿莺,阿莺?” 一道道女声好似在天边,让白莺一下子从云边坠落下去。 “我怎么睡着了?”白莺扶额,眼里的风景飘进带着碎花的布料,往上瞄见明雪担忧的眼神。 “我还要问你,你怎么睡着了?”明雪嘟起小嘴,坐在她的对面。 明雪生的娇俏,从小父母去世,是她家里的叔叔照顾,而她在家里受宠,性格也多了一份骄纵,就连眉目间都有一种娇憨的清纯。 “我喝了咖啡,然后……”白莺想起自己昏昏沉沉的时候,做的梦,特别是当她刚要挪动身体,往前一步,却感觉身下的花穴有异样的感觉。 宛如被人揉捏过。 一移动,里面止不住的流出汁水。 白莺蹙眉,脑海里想起昏迷听到的熟悉声音,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脑海里响起。 明雪见她沉默不语,挥挥手在她面前晃动,“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许屿,明雪,他出来了。” 对于明雪,她明没有隐藏。 明雪听到这个名字差点将台面上已经冷掉的咖啡打翻在毛毯上。 “怎么可能?”明雪不敢相信地站起身,旋即紧张地打量白莺全身上下,担忧地说,“他怎么这么快出来,你没事吧?” 许屿是她们心底的禁忌,特别是明雪。 因为她害怕许屿出狱后要报复白莺。 毕竟许屿这个疯子,当年做了那么多对不起白莺的事情,好不容易被白莺送进去,结果现在人竟然出来了。 明雪深怕他出来就要找白莺报仇。 她一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眼神焦虑地转来转去,“不行,要不我去求我叔叔。” 白莺摇摇头,“你忘记,我现在已经结婚。” “可是商家能护得住你吗?”明雪不确定地问她。 白莺起初是不敢确定,可现在想想商津对她现在的反应,她抿着唇说,“我觉得可以,再说——” 她迟钝一下,神色坚毅地说,“我不怕再送他进去。” 明雪见她这幅姿态,悬着的心,忽然放下。 脑海里想起,在枝繁叶茂的夏日,原以为跟许屿是一对恩爱的情侣的明雪,永远都不会想到,白莺私底下找上她。 对她说了一句话。 “我要让他进监狱。” 如此的神态,还有现在白莺表明的态度。 明雪有一瞬的恍惚。 - 白莺跟明雪见面后,她就让明雪出国待一会,她怕这次有牵扯到明雪身上,但明雪很生气地说,“你到底把我当不当朋友,上次我能帮你买,这次你觉得我还能置身事外吗?” 面对明雪的保证。 白莺最终说,“如果你出事,我会结束我的生命赎罪。” 明雪的意义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因为少年时期的许屿是所有人都仰慕的学长,所有人都不会相信,家世显赫的许学长私底下是个疯子,而且当年的她家道中落,跟许屿在一起,所有人都说是她有手段,大家都看不起她,瞧不起她,一旦透露许屿的性格。 大家都会露出厌恶的表情。 “许学长对你这么好,帮你交清今年的学费,知道你家里困难,还帮你还债,你竟然还私底下说他坏话。” 自此以后,白莺不再相信任何人,唯独在她再也受不了,带着绝望找到明雪的时候。 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活着的感觉。 也是第一次被人相信。 许屿是学校里所有人仰慕,没有任何污点的学长。 但他们可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许屿帮他还债,还帮她交清学费。 而许屿永远都像是个站在巨山上,怀揣着恶意欣赏她的狼狈,将她困在其中。 ——如何豢养一个美丽,任你把玩的莺。你只需要折断她的翅膀,让她痛苦的瑟瑟发抖,只能躲在你的羽翼之下。 许屿将所有的珍宝献给她,让她产生金钱的欲望;用山珍海味,诱发她的口腹之欲;用金丝打造筑巢,引导她的驯化。 可他不会帮白莺交清债务,他会永远地让白莺患得患失,然后将白莺变成他笼子里,只需要他有要求,就可以脱衣下跪,任他操弄的婊子。 这些,白莺早就知晓,所以她学会了表演,学会了装柔弱,以及当个真正的婊子。 后来,好不容易将许屿送进监狱,彻底了断他们之间的纠葛,却没想到。 他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而且。 白莺回去后还检查了自己的花穴,糜烂的痕迹,还有轻轻一碰,如花瓣的花穴颤颤巍巍,流出透明的汁水。 包括大腿根部的淤青。 【许屿来过。】 白莺想到这里,眼神终极冷下来,刚巧商津从公司回来,看到发呆的妻子,他借开袖口,扯掉束缚在脖颈处的领带,脱下外套,露出内里的墨蓝色马甲,还有手腕凌厉的骨骼线条。 “出了什么事情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让白莺迅速回过神,她一抬头,见到商津回来,眼神的情绪不明,不到几秒,她亲自迎上前,帮他解开手腕的价值不菲的石英表。 表身通体是黑色,内部镶嵌大小不一的钻石。 白莺记得之前在杂志上看到过价格科普,好像是上个世纪某个家族的收藏品,价格几千万。 “你喜欢?”商津见她的思绪不宁,眼神落在他的手表上,于是他摘下手表递给她。 原本想要说的话一下子被堵在喉咙里。 白莺回绝他的手表,只是轻声说,“我今天去见了明雪。” “嗯。” “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来。” “公司不忙。” 两人的对话像是聊家常,商津却在中途中想起什么,拧着眉头说。 “商野主动跟我道歉,父亲那边帮他求情,所以这段时间他要回老宅里待着。” “不过,你跟商野认识吗?” 白莺心里跳动一下,不动声色地说,“不怎么很熟悉。” 商津想起商野一贯吊儿郎当,却主动找他道歉说错了,还跟他说之前对白莺说过一些混账话,也想要跟她道歉。 上次想送白莺回家也是因为要道歉,结果没道歉成。 商津自然不相信他的鬼话,虽然家里的孩子都不是他亲生,但好歹是在他眼皮底下看大,特别是商野,竟然会道歉,这一看就古怪。 但商津见白莺没有任何异样,他也只能压下心底的怪异。 白莺见他没反应,心里放松下来。 到了入睡的时间,白莺没想到商津会躺在她的侧边,两人从结婚到现在,这算是第二次,商津躺在自己的身边,白莺原本是一开始借着商津,想要让他帮忙,不过她望着男人深邃阖眼,而眉宇间止不住的疲倦。 让白莺打消了这个念头。 算了,还是靠自己。 白莺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等她次日醒来,发现男人早已经回公司,她早上用完餐,去花园晒太阳,没想到管家送了一份礼物,说是商津送的,白莺觉得奇怪,打开礼盒,发现是昨夜商津戴的手表。 不过这款是白色。 白莺指腹摩挲着冰冷的表面,心里有一阵阵的涟漪,她没料到商津这么贴心,刚要让管家将礼物收起来,却听到身后有不速之客的声音。 “一点礼物就能让你欢喜。” 尖酸刻薄的话,让白莺蹙眉,一转身,商绪不知何时站在走廊上,半个身影藏匿在阴影中,但唇角的讥讽分外明显。 白莺按压额头跳动的青筋,让管家送到她的卧室,而商绪仰着头的姿态,跟少年时期的人完全不一样。 “怎么心虚了。” 少年的商绪青涩的一咬,就像个橙子,酸涩的让人欢喜。 现在的商绪,刻薄的像个老头子。 白莺想到这里,心里倒也没那么生气,而管家已经拿着礼物盒走了,这是主人的家事,他不好掺和。 很快花园内只剩下她们。 白莺穿着白裙,大片的金穗光芒撒在她飘起的衣摆,风声四起,连同唇角的笑意被吹散。 “我懒得跟你争论。” “是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不敢的人不是你吗?你瞧你,还跟以前一样喜欢偷偷摸摸地看我。” 白莺这句话实在戳他心窝,脸色阴沉地说,“是我以前不懂事。” “不懂事?不懂事会爬好朋友的恋人床,脱光衣服,求着我说,“看看我”。” “住嘴——”商绪一想到少年时期蠢笨的他,像个蠢货一样讨好她,小心翼翼地为她做那么多事情,可最后竟然只是利用。 商绪的眼底充满怨恨。 白莺是视若无睹,而花园再次闯入不速之客,来人声音洋溢,一下子打破现在针锋相对的局面。 “大哥你怎么来了。”商野伸出手,耷拉在商绪的肩膀上,然后视线落在前方的白莺身上。 但白莺却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商野看不懂,他今天好不容易有时间找白莺,结果撞见这一幕,他觉得怪异,胳膊肘顶了一下商绪的胸膛,好奇地说,“你们认识?” 尚在愤怒中的商绪微眯着眼,“你喜欢她?”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才不喜欢那个女人。”商野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幼狼,一点就炸。 商绪气息紊乱:“我没有指她。” 商野看不出他的不对劲,冷哼地说,“关你什么事情。” “你可知,她就是个骗子,你喜欢她没有好下场。”商绪眼睛都红了,眼前双手抱胸的商野仿佛像当年的他,被人骗的团团转。 但商野不信。 商绪瘦削的脸上浮现阴鸷,“你不相信,我告诉你,她就是个婊子,只要能达成目的,她什么都可以做。” 少年再也忍不住一拳击在商绪的脑袋上,而商绪反手握住他,眼神的阴冷拔凉拔凉,“你对她果然有意思。” “你管我。”少年见手被禁锢住,干脆用脚一踹。 商绪声音如寒冰:“你生气?怎么你不知道我跟她有过一段,她曾经引诱过我,她全身都很白,很喜欢接吻,我们每次都会躲在废弃的教室接吻。” “我会解开她胸罩的扣子,然后将她抵在演讲台上……” “滚——” 少年双眼通红,气的直接抡起拳头,砸向自己的大哥。 车内的暗流涌动 白莺听说商绪和商野打架的事情。 这件事情还是她在用餐期间,坐在她对面的商津不紧不慢地告诉她。 “这两个混小子,总是这样幼稚。”男人低沉声音,眉头拧着,似乎苦恼两人怎么会打架。 坐在他对面的白莺切开七分熟的牛排,语气淡定地说,“毕竟都是小孩子。” “可是老大好像跟你差不多一样大。”商津低垂着眼眸,仿佛在说一件很普通的家常。 白莺却心头一跳,她摸不准商津是不是在试探他,毕竟是在商场混迹那么久的老狐狸,哪怕之前对她体贴,但是该有的怀疑,肯定还存在,说不定,还查到些什么。 “嗯,但是我现在是他的小妈,我是你的妻子。”白莺莞尔一笑,清澈的眼神没有慌张,也没有任何犹豫,商津瞥见后,眉头松开,“是的,你是我的妻子。” 这段小插曲很快过去。 吃完饭后,商津要回公司,而白莺闲着没事待在老宅。 一连好几天。 都没有人打搅她,包括许屿,于是在老宅闲着一天到晚都担心的她,在某天天气不错的一天出门,准备去逛珠宝展,散散心情。 她对珠宝有种特殊的喜爱,不单单是美还有值钱,更何况商津看她这段时间的乖巧,还特意递给她办了一张黑卡。 “你喜欢什么,随便买。” 不得不说,男人有钱还大方,真的很少见,特别是商津长的还很不错的样子。 白莺当时都有点可耻的心动一秒,随后心安理得地拿着黑卡让司机送她去珠宝展。 这次的珠宝展是一位Ellie女士举办,里面的展品宝石都是数一数二的奢华高贵。 白莺一入场,就看中了一条粉钻项链,可惜要拍下来的时候,Ellie女士不好意思地告诉她被其他人拍走了、 她也只能无奈的看其他的展览。 但其他都没有符合她眼光的宝石,当白莺以为今晚一无所获要回去的时候,多日未见的商琉一副温柔优雅贵公子的模样,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小妈。”商琉好像忘记白莺砸他脑袋的事情,像个没事人一样出现在她的眼里,而白莺也只是客气的跟她打招呼。 但是没想到在回去的路上,商琉拦下她的车,因为司机是商家的人,自然认识商琉,也没有阻拦商琉上车。 白莺见他上车,蹙着眉头,抗拒的样子让商琉轻笑地说,“小妈,你放心,我只是想跟你一起回家,而且今晚我爸还在家等我们,你不用担心什么。” 见白莺还没有放松下来,他将带来的礼物盒递给白莺。 白莺狐疑地接过来,这才知道自己看中的粉钻是被他拍下来。 “我知道小妈喜欢宝石,今天特意给小妈买的。” “挺不错的。”白莺秉承着反正是他免费送的,爽快的收下来。 商琉笑意愈发温和,“小妈是不是原谅我了,我这个人有点毛病了,很喜欢疼痛,上次是不是吓坏小妈了。” 他的声音温柔,像春日徐来的暖风,听不出任何带刺的意思。 白莺:“还好,不过花瓶是你自己递过来的。” 面对白莺的揭穿,他笑了一下,车内的灯光好像暗了一度,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前一秒安安分分,下一秒手掌握紧她的手腕,轻声呢喃。 “你知道还敢砸我。” 白莺觉得他莫名其妙,刚刚喜悦的表情瞬间冷下来,“松手。” “为什么要松手。” 白莺看他温柔的样子,脑海里想起许屿,恶寒地用脚踩他,可她忘记商琉喜欢疼痛,直接激发他某种病态的爱好,全身颤抖,眼神死死盯着她。 糟糕,忘记他喜欢疼痛。 “放手。”白莺眼神冷下来,前方的司机听到后面的动静,往后撇了一眼,吓的差点手打滑,方向盘乱转。 整个车子忽然转动,白莺差点摔在角落,但后脑勺后有什么帮她挡住,让她没有撞到车窗。 “不好意思,夫人我……”司机原本是觉得他们之间气氛太古怪,吓的没开好车,刚要道歉,就听到后座位的商琉温柔地说。 “我父亲还在等我们回去,赵叔,开车回去。” 不知为何,赵叔听着商琉的话,好像藏着危险,不过他往后一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见他们规规矩矩地坐在位置上,看起来没有异常。 但他只要认真点,就能看到在他的视角盲区里。 名义上的两个母子的手竟然是牵在一起,而身为“儿子”的商津,眼神的兴奋吓人,手指渐渐滑进裙摆,引得白莺一个挣扎,可商琉却在她耳边低语。 “小妈。疼疼我好不好。” 他们的对话压得极低。 她名义上的小儿子,表情依旧温柔,可一只手爬进她的大腿,阴冷的触感像夏日凉冰,而他的另一只手竟然单手扼住她的双手,然后将她的手放在他炙热的腿间。 烫意燃烧白莺的薄薄脸颊,她露出怒斥的样子,而商琉却像是换了一个人,在司机专心开车的间隙。 他用脸颊,蹭了蹭白莺柔软的脸颊,乖巧地说。 “小妈,这里很胀,摸摸它好不好。” “你……”这可是车上,外面还是人声鼎沸的街道。 白莺觉得他不知羞耻,张嘴就要拒绝,但下一秒,花穴被“毒蛇”爬进去,商琉忽闪着无辜的眼眸,手指搅弄着蠕动的内壁,小心提醒她,“小妈,你别叫出声,万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你胆子还真是大。”白莺狠狠瞪他,而商琉腼腆地笑着说,“我只是想让你疼疼我。” “小妈,下次我带鞭子好不好。”商琉温柔的声音像是恶魔低语,要引导她进入新的世界,这让白莺蹙眉,“我没这个爱好。” “没关系小妈,多试试就好了。” “难道,你不想让我哭吗?” 高大温柔的男人坐在白莺的身边,气质温和,像个读书人,但他说的话,却陡然让人心头一跳,更何况这个男人长的好看,一步步靠近,眼神带着渴求的欲望。 “小妈,你不想让我哭着干你吗?”商琉手指猛然往前,巨大的阻力让他笑的更加温和,手指刚伸出来,可怜的白莺还以为他放过她,结果商琉竟然用手掌拍打她的小穴。 这异样让司机好奇地转头,却什么都没看到,反而还收到商琉含笑的警告,吓得司机不敢回头。 白莺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特别是花穴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对待,在感受羞耻的同时竟然还流出汁水,以至于被商琉发现后,他笑的愈发温柔,“真骚,小妈,要不我帮你,你也帮帮我。” 他牵引着白莺的手放在他的腿间,然后解开腰带,引导着他名义上的小妈,教她如何“疼他”。 帮你的鸡巴戴套子 男人的骨节青筋凸起,喉咙滚动,温柔的皮囊在车内的昏暗处像极蜘蛛网丝,纯黑得能将人困进去。 白莺脖颈修长,白皙的皮肤像凝结在冬日的白霜,配上下压的唇角,有种不可侵犯的意味,而她一头的乌发垂落在肩上,有几缕垂悬在起伏的胸前,引得商琉手指勾起,可刚一碰。 大量的乌发垂蹭在他的掌心。 下一秒。 她尖锐的指甲擦破商琉的脸颊,很快细长如白玉的指甲破裂出一道痕迹。 “你喝多了。” 前方的司机听到后面的动静,心里莫名地慌张,往后一撇,刚好看到自家夫人的唇角下压,眉眼的不耐烦多了几分冷意。 “赵叔,开门。”清冷地,穿透窒息的车内。 赵叔慌慌张张地点头,在开门的刹那,没有注意到商琉此刻的阴郁。 车门一打开。 商琉摸着脸颊,刺痛感无一不在挑战他的理智,他怀揣着恶意,掀起眼眸,宛如玻璃的眼眸夹杂白雾,像早晨沾染露水的矢车菊,给人无辜,如水的感觉。 “小妈,你生气了。” 白莺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一只手扼住他的手腕,强力的拔出来,然后一脚踹他下车。 动作迅速,完全不顾及带来的后果是什么。 商琉被踹下车,几个踉跄,回头发现白莺居高临下地俯瞰他,四周的风声能穿破耳膜,但商琉却从中只关心一句话。 是白莺柔软的口腔,夹着血管的舌苔,正在一开一合。 “我讨厌跟你这种幼稚的男人玩。” 白莺扔下这句话,吩咐司机开车。 很快车开动,空荡荡的道路街头只剩下他一个人,过了半响。 商琉收敛了笑意,轻声说了一句。 “惹生气了。” 他想到这里,眉眼没有任何担心,反而是一种更为激进的欲望。 好想,好想,在她面前哭,然后探进她柔软的口腔,搅动她的舌头,掠夺她的呼吸。 - 老宅。 白莺回去后,警告了几句赵叔,赵叔敏锐地察觉到二少爷和夫人之间的关系很古怪,但在工作有可能丢的情况下,赵叔选择闭嘴。 白莺一回去,没看到商津,于是她直接上二楼的卧室,二楼的卧室有专门的浴室,她想要处理一下之前被商琉弄出的淫液,但她忘记上锁,以至于,正在沐浴,刚要冲刷花穴的那一刻,浴室被打开。 两人相望,白莺这才注意到,商津手里的浴袍。 “我不是……”白莺尴尬得脸色通红,她要怎么解释,自己没有饥渴地在浴室自慰。 但商津明显误会了,眉头拧着几秒后,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然后将门关上,在关上的一瞬间,白莺看到他骨骼分明的皮肉红了一片。 白莺:…… 都怪商琉那个家伙。 等她磨磨蹭蹭出来后,商津不见踪影,白莺刚松一口气,心里想着,他不在就好,就当白莺准备蒙混过去,一辈子不要想这件事的时候,商津大半夜又回来。 回来的时候。 白莺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很明显,他在外面洗澡,白莺瞬间想到刚刚浴室尴尬的一幕,小声问他,“刚刚,你看错了。” 商津背对着她,听到这句话,也没用反应,白莺以为他睡着了,刚要往被子里钻进去,结果听到商津一句,“其实我们可以履行夫妻的义务。如果你有需要的话。” 白莺捏紧被子,纤细的五指泛着红,难得的窘迫让她一时找不到任何话语,只能假装没听见。 后续的日子,商津似乎误会了什么,每天晚上都会回来,安静地躺在她的身侧,一连好几天,白莺在想自己是不是要解释一下,她并没有很饥渴。 但话到嘴边,白莺还是没能说出口。 两人躺在床上,相近如宾,什么也没做,但架不住商津每天晚上回来的消息被其他人知晓。 这不,白莺今天去美容店,约了一位美甲师,刚上车就收到商野的电话。 少年人的朝气从对话里就无法控制的溢出来,完全不顾及任何后果。 “我爸,他怎么天天回家。” “你问我还不如问你爸。”白莺想要挂断电话,因为上次打了商琉一巴掌,好不容易张长的指甲断裂开,跟其他指甲格格不入,正好今天有时间,她想要修指甲瞬间做个美甲。 但商野闻言也不知道再生什么气,腔调拉长地说,“我这是在关心姐姐你跟我爸的床上关系。” “那你放心,我们之间很和谐。” “你——” 几句话,激的商野情绪完全外放,而白莺趁此机会,迅速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的商野气得要死,踹向沙发,但余光看见坐在阳台上画画的商琉,不客气地说,“你这几天怎么一直不出门,就为了画画?”他一边说着,一边往阳台走,发现他竟然是在画女人酮体的照片。 脚步尴尬的不敢往前。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爱好。” “这是我的灵感。”商琉细心地用黑色描绘女人的发丝,而发丝盘旋在女人挺起的白乳,让商琉想到那天车上的风景。 商野因为移开视线,要是走近必定会发现他画的是白莺。 但偏偏商野就是这么凑巧没有走近,大大咧咧地坐在工作室的沙发上,烦躁地抓着头发。 “你看起来心情很烦,是刚刚的电话?你不会对我们的小妈有兴趣吧?”商琉精心用手里的画笔,描绘手里的画作。 商野下意识反驳,“谁喜欢她。” “不过,你对她没感觉吗?”商野想到自己的大哥,心情不妙,本来是随口一说,但没想到自己的二哥竟然开口说。 “缪斯。” 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这个称呼几乎算上是赞美。 商野的眼神有一秒的敌视,可商琉像是没有看见,轻笑地说,“一开始觉得很好玩。” 后来。 更好玩了。 商琉的想法,让正在美容店里做美甲的白莺完全不知情,这次她做了一款绿松石的美甲,上面镶嵌细碎的深绿宝石,像阴森森林中的树干,幽静、阴凉。 白莺做好美甲后,刚好收到商津的信息,他下班说要送她一起回去。 她将位置发给他,在上车的间隙,还不忘给商津炫耀一下新做的美甲。 商津其实对于美甲并没有任何感觉,之前只觉得女人花大把时间,就为了一时的美丽,最后剥离在甲床,在此期间的残缺,让商津欣赏不来。 不过在看到一双纤细的手指间,被绿色点缀,像纯白的雪景飘在森意的古树上,意外的好看。 商津第一次夸奖:“很好看。” 没有任何违心的话,让白莺笑的更真实。 也让商津忍不住拽了一下勒的发紧的领带。 两人一起坐车后,他们聊了一些家常,只是途径红绿灯,一种大胆的窥视让白莺从聊天中挣扎脱身,她仰起头,捕捉的视线很快落在隔壁的迈巴赫的车辆主人上。 男人的温笑,带着浅浅的柔和,被大量的阳光撒在身后,有种眩晕的光感。 “亲爱的。” 对方无声的一句话,让白莺收敛了笑意。 但出乎意料,车窗被人摇上去。 白影差异地看向商津,男人深邃的眉眼有种让人信服的威力。 “他最近家里有点事情,你不用担心。” 一句话,让白莺的心情百转千回,是商津做了什么吗?所以这段时间许屿才没有找她。 商津说完后,并没有解释。 两人一起回家,一起用餐,最后到了深夜入睡的期间,白莺总是睡不着翻来覆去,最后定格在男人一双锐利的眼眸,只是今夜的商津被月色撒上朦胧的月光,少了一份威压。 “睡不着。”商津低沉的嗓音在卧室内想起,白莺纠结了几下,试探地问她。 “你在调查我?” “只是查了一点,对不起。”商津率先认错的态度,倒是让白莺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明明是个公司总裁,结果还能低三下四的跟她道歉,再计较下去,自己倒是不占理。 白莺思忖,而商津却在此刻挪动了几寸距离。 两人这几天睡的都很安分,中间还有一条分界线,现在随着商津的靠近,白莺感觉气氛变得焦灼。 商津其实不算年轻人,但他经常锻炼,看起来才有三十岁,偶尔随着商津眉眼展开,看到眼尾肌理的几条纹,才能明白这个男人并不年轻,而且伴随着时间的沉淀,商津的气质沉稳,宛如生长在森林中的苍天大树,给人一种庇护可靠的即视感。 可白莺却在这时感觉,参天大树给她带来一种压迫感。 “需要我履行夫妻义务吗?” 莫名地,商津吐露的话,让白莺不适应的移开视线,薄唇紧抿,不知道要说什么,而商津已经靠近,唇齿距离很近,男人的呼吸近的让白莺的心脏剧烈跳动。 商津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轻吻了她的脸颊,动作算不上温柔,可语气却有种让人心安的感觉。 “如果不想的话,那就早点睡。” “你不介意吗?” 既然商津调查过自己,那么他真的不在意自己的的过往吗? 白莺不信任地看他,美丽的眸子被一层隔阂的雾挡住,让商津叹息一声。 “你是我的妻子。” 言外之意,他并不在乎。 哪怕他一开始对白莺只是单纯当着挡箭牌,可随着接触,商津已经忘记刚开始的想法。 哪怕他的妻子曾经有过一段感情,甚至还跟他的大儿子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感情。 可。 那只是年轻人的青春。 他只在乎白莺是他的妻子就好了。 以前总觉得“妻子”这个称呼,普通,平常。 但商津现在每次一想到“妻子”,心中总是被塞入大把的糖果。 白莺眼神触动,她有点难猜不透商津的想法,而商津帮她捻好被子,“睡吧!” 白莺却反手握住他的手,在商津诧异的目光下,她主动吻上去,浓郁的睫毛轻颤,唇齿张开,吞咽着男人的唇。 她想要试探商津。 白莺并不信任商津说的是真的,于是她主动吻上商津,想要撕开商津的假象,而商津还以为她想要,怔愣期间,他主动吻上去。 密密麻麻细碎的吻,像水波,柔软的不可思议。 白莺的睡裙已经褪去,如雪霜的肌肤已经呈现在男人的眼中,乳白的胸,像高洁的山峰,被男人粗粝的大手一手握住。 而商津的睡衣扣子也不知不觉中解开,大片的肌肉青筋伴随着动作起伏,喘息声在卧室中响起。 “可以吗?”商津另一只手已经从腰滑到花穴,白莺已经被情欲包裹,颤颤巍巍地说,“嗯。” 下一秒,男人手指探进去,没有任何粗鲁的动作,像是对待一个珍宝,这样的温柔让白莺招架不住,修长的脖颈绷直,唇齿的津液被商津贪婪的吞进去。 确认前戏做的差不多,手指已经沾满银丝后。 商津不像之前,而是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送进去,当粗大的性器抵在不停流水的花穴中,白莺颤动的咬住他的肩膀,一口下去,就听到商津的闷哼声。 接下来,商津开始有规律的律动。 进去,再出来,然后在白莺松气的同时,再冲进去。 “啊啊啊……”白莺被折磨的眼神涣散,四肢软的只能依靠在男人怀里,却不知道这一靠,引得花穴里的性器肿胀的更厉害,像是要插进最深处,让白莺有种害怕感。 她忽然生出想要逃走的冲动,双手无力地推开她,没想到一推还真的推开,可当她推开后,双脚并用往床下爬的时候,脚踝被抓住。 “啊——” 一声惊呼声,她被商津重新找回怀里,性器也再次插进去。 商津刚开始还能保持动作温柔,但是随着情欲被放大,眼睁睁看着白莺雪白的肌肤里透着粉意,一双雪乳高挺地挺起,而白莺脸颊泛红,双眼迷离的模样后,他兴奋地不断亲吻她的唇,然后舔舐她的津液,一路往下。 身下不停的撞击,让白莺下意思抓紧床单,可还没有从这个刺激中清醒过来,商津竟然开始吻她的乳珠,刹那间,她颤抖想要再度逃离。 可商津一口咬住她的乳住,粗粝的舌头像是咀嚼美味的食物,不断地舔舐,偶尔牙齿碰到白莺的乳珠,都让白莺的喘息声更剧烈。 “阿莺,你说你会涨奶吗?” 男人兴奋地撞击她的花穴,连带淫液不断流出来,听到这句话的白莺,呜咽地说,“我又没生孩子。” 商津双眼亢奋,带着诱惑的意味说,“阿莺要不给我生个孩子。” “算了,生孩子会疼。”商津看白莺躺在床上,已经听不清他再说什么,心里柔软一片,再联想自己刚刚说的话,他摇摇头。 收回刚刚的想法。 忍着要射精的冲动,他从柜子里找到之前管家安排的安全套,想要套上去,可白莺感觉他的离开,心里有些害怕的抓住他的手腕,明明没有什么理智,可人还是下意识地问。 “你要去哪里。” 商津见她这个样子,解释,“我在戴套子。” “那我帮你。”白莺已经没什么理智,作势要帮他套上去。 商津的喉咙滚动一下,而白莺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手里接过安全套,刚要套上去,结果男人粗大的性器还冒着热气,还沾着淫液,白莺忘记那是她花穴里的,皱着眉头说。 “臭鸡巴。” 结果因为他的太大,根本戴不上去,气得白莺一巴掌拍在他的性器上,委屈地说,“为什么这么大。” 商津终究忍不住,附身亲吻她的唇,压抑的青筋都要暴出来,而他一边亲吻,一边随手扔掉安全套,迫不及待地插进去,“我这么大,阿莺还不是吃进去了。” 属于商绪曾经偷窥的开场 清晨的微风吹动办公室的香松,不一会,皮质的皮鞋摩擦在地板的声音响起,随着大门打开,来人穿黑色西服,头发有些翘边,手腕处的青筋隐隐约约浮现在袖子口。 “父亲,为什么让我去英国那边处理业务。” “只是让你去叁个月,毛毛躁躁。”商津在翻阅新的项目合同,头都不抬,这让商绪的气势处在下乘。 商绪内心浮躁不安,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往前,却一眼注意到他名义上的父亲脖颈处被咬的痕迹,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商绪阴鸷地说:“父亲,是不是因为白莺。” “她是你的小妈。”商津拧着眉头,因为白莺,他这才抬起头警告他。 商绪嗤笑一声,双手撑在办公桌面,冷声质问他,“父亲,你知道我以前跟她有关系吗?” “你知道她就是个骗子吗?”商绪眼色充斥着怒火,但商绪根本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淡定说:“她现在是你的小妈。而且,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是属于你们自己。” “但是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是你的母亲。” 商绪气的双手青筋浮现,连同脖子的青筋都像森林大树的筋脉走势。 “但你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而且我绝对不承认她是我的母亲。”商绪气势汹汹,唇角紧抿。 “那又如何,你现在是法律上的儿子,你觉得你一两句话就能抵掉我们的法律关系吗?” 商津面不改色地说,旋即让孙助理进来,将他请出去,这是商津第一次不顾及他的面子,这也让商绪的怒火燃烧到极致。 等到商绪离开,孙助理走进来,欲言又止地说:“先生,大少爷回老宅了。” “嗯。”商绪根本不在乎。 因为他知道商绪的性格,嘴上说着讨厌白莺,可是现在也没有对白莺做过什么出格的行为。 所以商津并没有很操心,至于为什么让他去英国叁个月,商津觉得他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 回到老宅的商绪直奔白莺的去处,听管家说“夫人在后花园晒太阳”,他想也没想走过去。 一去,刚好看到白莺沐浴在阳光下,胳膊肘撑在藤椅上,胸前乳肉线条形成完美的蜿蜒弧度,而她手上翻阅着书籍,她穿着杏色的裙子,裙子中间的白丝绸带垂在地面,旁若无人地扬起双腿,乳白的大腿被肉色丝袜束缚,挤出几分肉欲,若隐若现的打底裤,像是一片水纱遮住了隆起的臀部。 她一头乌黑的发丝,垂落在书上,藤椅上,地面上,直至垂在商绪记忆力的少年时光中。 少女曾经以绮丽的姿态,趴在天台上,丝毫不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当时金穗的暖光恍若亲吻在少女的发丝间,像是橱窗中精美绑着礼盒的草莓蛋糕,少女荡漾着细长的双腿,贴身的牛仔裤凸起属于少女柔软的曲线,稚嫩,甜美。 可这份甜美,随着某个人的到来,从橱窗里精心打扮的草莓蛋糕,被人从外部拿出来,拆掉了准备好的绸缎,露出奶油的肤色,空气里随着奶油化掉,香醇的奶香味席卷天台。 无意路过荒废天台的商绪,产生了一种隐蔽的偷窥欲。 哪怕。 他看到那个少年是他的好友,但他已经无瑕顾及,因为他看到两人亲吻间,津液流出,融化的奶油化身香甜的汁水,让商绪的喉咙滚动。 少女柔软的腰肢,绷直的不可思议,而她双腿晃荡在空中,牛仔裤被悬挂在弯曲的小腿,肉欲横行的汁水,被少年吞咽在唇齿间。 蓝色刺眼的空气里。 商绪撞见少女水雾的眼睛,随后,少女作怪地呻吟,眼尾上扬,像淬烂的红樱桃,彻底融化身上的奶香。 他想当个卑劣的老鼠。 偷取橱窗里的草莓蛋糕。 再。 贪婪的大口吃掉,连同奶油,一滴都不剩。 但蛋糕属于好友,他要怎么做才能偷走? 偷窥s?xiaòs?u℃ò㎡ 他像个贪婪的老鼠,藏着见不得人的心思,蜗居在角落,然后不动声色地观察白莺的一切。 她是许屿的女朋友,家世不太好,靠着美貌心机才能勾搭上许屿,是个心机深沉靠脸蛋的女人。 这是一位爱慕许屿的女人,美颜的面容扭曲成嫉妒,像个酸涩发臭的蛋糕,喋喋不休地告诉许屿关于白莺的坏话,其余女人全部都是这一套说辞,包括男生们。 男生们的嫉妒,源于为白莺的美貌。 美丽,肆意妄为,让人有沾染的心思,偏生刺得人满手是血,可偏偏这样看不上任何人的白莺,会跟许屿在一起。 比起女生的忌妒,男生的嫉妒则是带着天然的恶心,下流。 不止一次,商绪在学校的楼道间听到那些男生身上混杂着运动完的汗水,还有恶心的臆想。 “看到没,今天的体育课,啧啧啧白莺去给许屿送水,那身材。” “哈哈哈我当时还近距离靠近,身上贼香,也不知道是许屿给她买的什么大牌子香水。” “肯定价值昂贵,你看看许屿的家世。” 在学校里。夲伩首髮站:?цyцshцwц.χ yΖ 逅續章櫛請到首蕟詀閱 所有人都认为白莺是许屿的附属品,怀揣着恶意,内心阴暗地想,许屿什么时候玩够白莺。 他们到时候可以勉为其难地接盘。 一说到这里,男生们都发出心照不宣的下流声音。 那个时间段,商绪从来没觉得男人都是这样下流的人。虽然他也是个下流人。 不过商绪自诩自己跟他们所有人不一样,所以他私底下曾无意跟许屿聊起这件事。 许屿轻笑:“你怎么对我女朋友这么关心。” “我是你的朋友。” 以朋友名义,可以掩饰藏在内里的阴暗想法。 就像他们在体育馆的换衣间内,他可以用朋友两个字,来掩饰内心的心思。 之后,商绪就听说学校好几个人退学,其中有几个是经常私底下对白莺发出恶臭言论的男生们。 很显然是许屿出手了,但是商绪不解。 “你很喜欢白莺吗?我怎么感觉你对她的态度不太正常。” 如果是真的喜欢,就不会让白莺在学校里有这样糟糕的名声。 也正因为许屿的放纵,大部分同学也都看的出来,都觉得许屿并不是真的喜欢白莺。 他们当时在高尔夫球场,许屿挥舞手里的球拍,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还有一如既往的温柔说:“商绪,我喜欢她,那你呢?” 商绪眉头一皱,他以为是自己被许屿发现他对白莺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许屿对他的态度跟平常没什么区别。 商绪觉得是自己多想,当时的他并没注意到许屿摩挲高尔夫球杆,在眼眸低下,胳膊一抬的刹那,笑容淡了几分。 后来,商绪再次见到白莺的时候,是在高考毕业结束,许屿的生日刚好在那个暑假,他邀请了班级的同学还有要好的朋友一起去自己家的私人别墅玩。 生日的前一晚,带他们连夜去澳门赌博。 然后在黎明的清晨,从私人飞机里跳伞。 中午去参加珍宝拍卖会,晚上则是酒肉林池,在包场的酒吧里肆意挥撒价值百万的红酒,然后在许屿的放纵下,大把的红色钞票洒落在舞池中央。 这种奢靡,壕无人性的作风,让学校里的人对于许屿的家世更加趋之若鹜。 所有人都艳羡这场奢华的生日。 只有商绪厌烦空气的燥热,还有红色的钞票和充斥酒精气味的现场,但他并没离场,眼神如同躲在暗处的鹰,死死盯着站在人群外,水色的裙摆晃荡在楼梯间的少女。 少女涂抹着深红的口红,狭长美丽的眉眼混杂红色细闪的眼影,跟今晚穿的红裙很搭,她的红裙很长,飘逸轻柔,但她的腰部被鱼骨束胸,刚好突出她的胸部的丰腴,导致这份轻盈多了几分肉欲的感觉。 透露出一种少女介于女人之间的韵味。 商绪不知觉喝了几杯红酒,不一会,他便看到不知何时从人群中离开的许屿,对着依靠在楼梯间的白莺,伸出手。 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中。 商绪看到白莺主动伸出手,两人一前一后地踩着木质楼梯往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商绪攥紧了高脚杯,在遥望她被牵引着上楼的时候。 红色裙摆的不规则褶皱边缘,被风飘起,像极荷叶。 商绪却莫名地嗅到一种铁锈的气味,像是下水道里被发现正流着血液的尸体,混杂着腐烂的菜味和油脂气味,而周遭的热闹声好似变成了发现尸体的尖叫,他的眼前,红裙变成流淌的血水,刺眼的让他像个失去灵魂的偷窥者,反手将高脚杯放下,被操纵着跟了上去。 等到他上楼后,紧闭的大门,仿佛一盆冷水浇醒了他。 商绪望着深褐色的卧室门,在金色的门把手上,摇摆不定。 但脑海里的尖叫像是盘旋森林的乌鸦,煽动黑色羽翼,让他控制不住的上头,而他今晚好像变成了醉鬼。 醉鬼,要是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最容易推卸问题。 商绪给自己找好借口,扭动金色门把手,刚好门没锁,细微的金属扭动声,仿佛打开心里的枷锁。 当推开。 不远处靠近窗台的风景一下子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厚重的法式窗帘被挤压扭曲的褶皱,全身雪白的少女,双手被许屿一只手抵住在头顶,小腿的肉色丝袜被暖黄的灯光一层光滑的暧昧,细碎的呻吟在房间响起。 仿佛一场星火燎原。 原本在窗台的少女不一会被许屿抱在床上,法式杏色的床幔晃动不停。 少女的腿被掰开,丝袜也被许屿轻而易举地撕开,眉眼的眼影已经洇染成模糊,少女的发丝全部垂落在洁白的发丝间,两人像在原始生灵的野兽,进行激烈的原始活动。 白莺仿佛献祭在刑场的犯人,展露出赤裸的酮体,进行一场献祭,而她丰腴的乳肉跌宕起伏,额头的汗珠从脸颊一路滑落在两人接连的位置。 一场情欲结束的很漫长,直到有不速之客打开电话,这才打断了他们。 商绪不知何时已经进入房间,藏在衣柜里,深陷情欲的两人,根本不知道有人正在偷窥她们。 直到许屿接通电话后,似乎遭遇烦心事,按捺心底的欲望,亲吻了白莺的眉头,便整理了衣角,出门后反锁门。 可许屿一走出去,却给了房间偷窥者一个机会。 偷窥者穿得光鲜亮丽,脚踩在木质地板上,没有任何声响,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 看到少女的肉色丝袜已经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双腿打开,腿间花穴褶皱偶尔有汁水流出,宛如溢出的奶油,连同乳肉的红珠,嫣红的被人揉烂,仿佛橱窗里点缀的草莓蛋糕。 空躺在床上的白莺还以为是许屿回来,一动不动,但又觉得气氛怪怪地,脚尖扬起,碰了一下他裤脚的布料。 甜腻的气息,像极她的本人。 “怎么不说话?” 白莺察觉不对劲,胳膊肘刚撑着床面,人刚起,结果对上一双乌黑的眼眸。 商绪原以为她会尖叫,怒斥,可这张美丽甚至口红都被男人吃干净的面容,只是露出浅浅的笑。 “我认识你,偷窥的小老鼠。”白莺身体往前,口唇的肌理有一层层撕裂的痕迹,在白莺凑近他的时候,他还在放空地想。 是被亲成这样的吗? “你怎么不说话,还是说,我要换个称呼,许屿的好朋友。”白莺手指勾起他的领带,然后摘去他戴的眼镜,声音惊讶了一下,“眼睛长得很不错,很像一只可怜兮兮想要跟我回家的小狗。” 面对白莺类似于羞辱的话,商绪并没有生气,一个凑近,眼神里的欲望毫不掩饰。 “可以吗?” 可以吃掉你的唇。 亲吻你的奶油。 舔舐你的泪水。 可以吗? 在对视间,白莺仿佛看穿他的想法,笑容被放大,唇上的裂痕被拉扯,血珠子冒出来。 “当然可以,但是你要怎么讨好我呢?” 白莺轻佻的腔调,完全没有任何认真的意味。 她全身赤裸,乳白色的肌肤全都是充满情欲的痕迹,掐痕,吻痕,还有腿间的白色液体,就是这样的她,身体往后,乌黑的发丝,凌乱地弯曲成黑色画线,垂落在白色床单上,少女双腿垂落在床下,连同几缕过长的发丝,像个悬挂的钩子,跟随着晃荡。 商绪却低下头颅,亲吻少女柔软的唇,卷走她唇上的血珠。 “我想偷走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