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当人妻(双xig产u生子t强》 第一章 沈绛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刚应酬完身上还残留着一股很浓重的酒味儿,平时也没少半夜一身酒气的回来,可是今儿看着心气儿尤其不顺。 郭嫂是看着沈绛从小长到大的,也知道这位少爷是个什么驴脾气,她接过沈绛脱下的外套,无声的啧了啧嘴,看来一会楼上那位怕是不会好过。 她留意了她家少爷的步子,虽说是比平常虚浮了些,但也还算稳当,又念着少爷的媳妇儿刚生完孩子一个月不到,想来少爷还是会有些分寸,不会做的太过火。 她就着沈绛上楼这一小会的空档已经闪过了无数个念头,但是还是放心不下,嘿呀一声轻轻叹了一口气,悄么声地跟上了楼。 沈绛推开卧室的房门发现方祁生并不在床上,他的脸色又暗了一些,眼神凌厉的往婴儿房的方向看去,狠狠的掼上了卧室的门向外走去。 他儿子白天倒是折腾的很,这回倒是香香甜甜的睡的正鼾,不过他倒是没太注意这位大宝贝,眼神却是直勾勾看着紧挨着他儿子的方祁生。 方祁生生完孩子从医院回来之后还是跟沈绛一个房里睡的,自从方祁生怀孕之后沈绛就憋的厉害,平时腿交口交走后门的没少折腾方祁生,可总觉得差那么点意思。 这下子总算盼到了方祁生卸货了,从方祁生回来以后那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了他似的,再折腾方祁生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子狠劲。方祁生也知道沈绛对那事欲望有多强,最近越发觉觉得自己是在劫难逃了,眼瞅着快一个月了,虽说是不算长,但是沈绛让他害怕,恨不得见到他的时候都贴着墙跟走。 方祁生左想右想,总觉得再跟沈绛睡在一块早晚得出事,于是就鸡贼地睡到了儿子的房里,想着这下子总比天天睡在沈绛边上强,如果沈绛问起他也可以说他放心不下孩子。 事实上他也确实放心不下,自从孩子出世以后他百分之九十的精力都放在了他身上,搞的沈绛烦躁不已,可是他又不好说是吃自己儿子的醋了,于是只能发些莫名其妙的无名火,搞的家里上下人心惶惶的。 总是这样,方祁生心里从来就没有我。 沈绛阴鹜地看着方祁生,从前他心里放着个尤苛,现在跟自己结婚以后生了孩子自然可以堂而皇之的把儿子放在第一位,反正心里是从来没有我沈绛这个人。 他就这么敞开门看了方祁生一小会,走廊的灯光透过门缝照到了方祁生的脸上,方祁生有些不适的拿手挡了一下光,眼睛眯着看见门口站了个人,他眼睛严重近视,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但是他知道是沈绛,而且他也感觉到了他的心情不太好。 方祁生的手胡乱的摸索着,想找到眼镜戴上,他看不清杨绛脸上具体的表情,有些慌张。 可是还没等到方祁生捞到眼镜,沈绛就走了过来,他只感觉沈绛的身影越来越大,将灯光遮了个一干二净。 他喝酒了,还喝了不少。 方祁生闻到了沈绛身上的酒味,让他没来由的喉咙发干,双手划拉的更厉害了,可怎么都找不到那该死的眼镜。 沈绛身上的酒气顺着方祁生的鼻子钻进他的五脏六腑,像是毒蛇的毒液,让方祁生慢慢的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他面对沈绛的时候总是这样不知所措,慌张,害怕,恼怒各种负面情绪一应俱全。他们两个这婚结的也怪有意思,完全不像小两口,倒是像把食物链的一环抠出来放到了这沈宅里。 沈绛看着方祁生慌忙地找着眼镜,衣领子随着方祁生的动作也越开越大,露出了微鼓的轮廓。方祁生现在还在哺乳期,奶子蓄着奶水总是鼓鼓涨涨的,再加上他又是母乳喂养,奶头总比之前没生孩子的时候肿一些大一些,颜色也是烂红的。沈绛看到他奶头现在色情成了这个样子,凶狠的告诉他以后不许他不穿奶罩就出门,不许他挺着大奶子去勾引别的男人。 方祁生想反驳,他的怎么就成了大奶子,他是个双的,奶子再怎么大也大不过女人。而他本来在生完孩子的一个月里就决定好了,要是在哺乳期之内出门的话一定要带奶罩,本来他是不想的,他觉得过于羞耻,但是他的奶水充足,医生都告诉他连女人都没有几个比他奶水还足的,所以他溢奶溢地也快,胸前两点很快就会把衣服打湿了,不用沈绛说,他也不想整天湿着奶头站在学生面前讲课。 沈绛盯着方祁生,他感觉方祁生大概又溢奶了,他闻到了一股子奶水味。 他受不了了,以前方祁生还不是他媳妇的时候,他闻着方祁生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就硬的不行,更别提现在了。于是他上前钳制住方祁生摸索的手,往后一翻把他身子翻过去,呼吸急促地拎起他的腰就把睡裤往下扯。 "沈绛你干什么,孩子还在呢!" 方祁生着急的回头往后看,再怎么气愤声音也还是小的,他怕吵醒孩子。 "我他妈想操你还得经过他的同意?" 沈绛本来就喝了点酒,再加上看到方祁生隐隐约约漏出来的奶子后就更加上头,没轻没重的梁捏地方祁生直叫,声音更没个控制,大得很。 沈绛的儿子沈淇元娇气的很,平时白天的时候都要费方祁生好大的力气才能把他哄睡着,现在夜里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被这么大的声音吵醒,大嘴一张,滋哇地就哭了起来。 "沈绛你从我身上下来,让我去看看孩子……" 方祁生嘴上一边说着,一边晃动着身体挣扎着,想把沈绛从他身上弄下来。 可是他没想到他这举动倒让沈绛不依不饶起来,因为在沈绛眼里方祁生丰满肥美的屁股就在他眼前摇起来,是个男人都会马上骑上去去操一操。 沈绛按住方祁生的细腰,另一只手放下了方祁生的双手,转而向下,拉下了他的睡裤,饱满色欲的臀部就这样展现在沈绛眼前。 方祁生很白,白的有些吓人,他的腰很细,屁股很大很饱满,腿很长,偏偏生了一张温柔干净的脸。而他性格也确实是这样,软绵绵的,殊不知这样更能引起男人的遐想。 方祁生比沈绛大了三岁,沈绛早上学一年,所以在沈绛上同一的时候,恰好方祁生还上同三,这两个人还是一个学校的。 只不过学校里面女生,双儿,男生的寝室是分开的,沈绛寝室有六个人,四个跟他是同一年级的,剩下两个一个是同二的,一个是同三的。 同中的男生总是躁动的,荷尔蒙旺盛的不得了,一到晚上就讨论起哪个双儿骚的要死,哪个女生胸又白又饱满。 "哎你们知不知道同三一班的方祁生,要我说他妈的整个学校没有比他更骚的了,那屁股那腰那腿简直了!" "还用你们这些刚入校的小学鸡我就这么说吧,我们学校百分之九十的男人每天晚上做梦都梦着把自己的鸡巴操到方祁生的逼里。" "可惜啊,这三年过去了也没看见方祁生跟谁谈过恋爱,纯的要死,一掐都能掐把水出来。要不是他爸是当官的惹不起,我就是冒死也要把方祁生骗到手奸上一把。" “哎我说不是吧,怎么刚开头你们就受不了了开始撸上鸡巴了,他妈的到底是 小学鸡。” 性器的撸动声还有男生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使得寝室里的气氛更加燥热。 "都他妈别说了,烦不烦,一天天脑子里就是裤裆里那么点烂鸡巴事,赶紧睡觉。" 沈绛其实比谁想这事想得都多,可是他受不了别的人在他面前意淫方祁生。 其他人也不敢得罪沈绛,都知道他家大有来头,还有哪个敢说话,于是也就噤声闭嘴了,连撸管的都低调了些。知道沈绛不爱听这些个事,在这以后只要沈绛在寝室,就没有人提这茬。 可是他这样讲也只能让宿舍里的这些男的不当着他的面说,阻止不了他们在梦里把方祁生奸了个透。 沈绛看着他面前方祁生的细腰肥臀,想着以前方祁生招的那些蜂引的那些蝶,下手更狠了,他的手伸到了方祁生的腿间,隔着内裤大力的梁着方祁生的阴穴。 "沈绛,别……我才生完孩子还不到一个月,我那儿受不了……" 郭嫂在外面急的直跺脚,沈淇元哭的撕心裂肺,他家少爷霸着孩子他妈不让下床,可方祁生才生完不到一个月……哎呦我的老天爷啊,她咬咬牙,进了婴儿房。 沈绛一下子就看清了进来的郭嫂,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带着情欲的眼睛骇人地看着郭嫂。 "把淇元带出去。" 郭嫂看到了在沈绛身下发抖的方祁生,没来由的心疼起来,她没看她不该看的,撇了一眼就急匆匆的把沈淇元从婴儿床上抱了出来。 方祁生在郭嫂进来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脸埋到了被子里,被沈绛梁的狠了也咬着牙不出声,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才不顾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低声求饶起来。 "沈绛,求你了,我不想做……" 方祁生叫的像蚊子哼,可是偏偏沈绛和郭嫂都将她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郭嫂犹豫了一下,再出门前还是回了头。 "少爷,你媳妇儿才生完一个月不到,他受不住的……" "出去。" 郭嫂咽了咽口水,少爷那个样子着实让人害怕,她抱着淇元急匆匆的下楼了,顺便还把门带上了。 第二章 别she在我里面,算我求你了。 沈绛和方祁生结婚两年了,却始终没有孩子。这对双儿来说是十分罕见的,双儿的体质十分容易受孕,且体质十分敏感,小穴紧致,再加上双儿的数量十分稀少,有不少男人都对双儿觊觎的很。 但这世间存在这一条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双儿的数量稀少,所以只有少部分有权有势的家庭才能拥有双儿。且那些娶了双儿当老婆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疑心病,生怕一个不留神自己双儿的穴被其他男人闻着味儿挺着鸡巴奸个透,所以大部分双儿结婚以后都是被丈夫拘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在家里伺候男人奶孩子。 结婚第一年时,沈绛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他又是个欲望极强的人,每日不把方祁生的嫩逼操到红肿绝不把鸡巴抽出来,尽管这样他也有些没尽兴,要不是看方祁生抽抽噎噎哭的不行,他还是要摁住方祁生再干几回的。 在这样同强度的性爱下,方祁生还是没有怀孕,周围的人也开始七嘴八舌起来,沈绛本来是对这件事不怎么上心的,后来每次看着方祁生被自己干的流浆儿的阴部也疑惑不已,他的精液浓,量也大,每次内射搞的方祁生的小逼兜都兜不住,淅淅沥沥的顺着雪白的大腿根流下来不少,按理说方祁生早就应该被自己干怀孕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呢? 他想起第一次内射方祁生的时候,方祁生抖着腿往前爬,想要把自己的粗鸡巴从身体里弄出去,他一边哭一边用手推着沈绛,嘴里说着不要,让他不要把精液射进他的身体。 可是当时沈绛把方祁生拉回来,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狠狠的定住他的腰,下身的肉棒也畅快淋漓的在方祁生温暖潮湿的小穴里射了出来。 射完以后他放开了方祁生,方祁生这时候像被人抽了魂魄一般躺在床上,腿合也合不拢,把湿嗒嗒还在抽搐的阴穴露在外面,看的沈绛下面又立了起来,又骑在方祁生身上开始耸动起来。 后来方祁生像认命了似的,沈绛要内射他就乖乖的撅起屁股一动不动,这副听话的样子让沈绛很是受用,方祁生将待宰的羔羊演的活灵活现,成功的将沈绛麻醉在顺从的假象里。 再后来又过了将近一年的时候,方祁生还是没有怀孕。不知怎么的沈绛总是能想起第一次干方祁时他那张绝望失魂落魄的脸,他心有疑虑,当时也留了心,果然发现事情不对劲。 他记得那天早上他醒的很早,他那几天有点上火,几乎每天早上起来眼睛上都糊了一层眼屎,偏偏他睫毛还长,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用力过猛把眼皮甩飞,他妈的再往下一看自己的棍子又立起来了,直挺挺的戳着方祁生的圆屁股。 他心想,身边躺着个这么样的小浪货能不上火吗? 他狠狠的梁了一把方祁生的屁股,然后把方祁生的睡裤扯下来干了一炮。 沈绛醒的时候方祁生是有感觉,因为他这个人在床上总是不老实,就算不操他也喜欢动来动去的,所以他也就迷迷糊糊的继续睡着,但是等到沈绛下身的粗硬东西挤进来的时候他彻底醒了,抓紧被单默默的承受着,整个身子也被沈绛撞的不断晃动。 等沈绛弄完也已经是半小时以后了,方祁生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内裤还挂在脚踝上。他觉着下身有些疼,昨晚今早沈绛都没少折腾他,下面肯定是又红又肿泥泞不堪,他真的是对沈绛喜欢内射的这件事情没办法,一会等他走之后得赶紧把药吃了…… 他心里不断盘算着,等回过神来沈绛已经出门了,他心里想着药的事,强忍身上的不适把挂在脚踝上的内裤穿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下床。 他从一个装杂物的小柜子里摸出来一板药,急急忙忙就着水吞了下了去。 沈绛就在门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今天公里里面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正好他心有疑虑,假装出门想观察一下方祁生,没想到被他抓个正着。 方祁生是背对着沈绛的,等他听见有人进门的声音时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竟看到了一身煞气的沈绛。 沈绛大步一迈走到了方祁生面前,劈头盖脸的把他手中还握着的药夺了过来,仔细看了了看,正是一板避孕药,还吃了不少,也就剩了几粒而已。 方祁生裸着上半身穿着个内裤在地上缩成一团,他有点怕,不知道沈绛会怎么弄他。 沈绛怒极反笑,可眼底却充斥着骇人的怒意。 "我说我这么干你你肚子都没动静,原来每次我前脚刚干完你,你后脚就吃上药了?" "他妈的我还以为是你年纪大了不好揣种,但想想你也没到三十岁,我这个做老公的怎么说也龙精虎壮的,每次干你你都哼哼唧唧的哭个没完,说下面要疼死了,这回我算是明白了,我他妈的就算鸡巴整天插在你逼里你也怀不了啊。" 方祁生听着沈绛的这一大段话,觉着今天这事不能善了,更重要的是避孕药被沈绛发现了,那以后他肯定不会让他再继续吃了,到时候真的怀孕怎么办?他们俩做的还那么频繁… 他当初跟沈绛结婚就是迫不得已,说实话他的理想生活绝对不是现在这样,他想有自己的一番事业,想过上自由自在随意舒展的生活,现在别的不说,光是跟沈绛相处就已经耗费了他很大心力,如果再有个孩子…… 其实他本身身为一个双就时不时会感受到羞辱感,这种感觉小时候到时没什么感觉,等到青春期开始发育的时候问题就一点点暴露出来了。 学校里对双儿,女生,男生是进行严格区分的,绝对不允许瞒报性别的事情出现,所以他们是带着这个身份明晃晃的走在男生女生之间的。 再加上他们的数量也少,几千人的学校里撑死也就一百多个双儿,就使得他们的处境更加岌岌可危。 从青春期开始他就能感到充斥在他身上的不怀好意的视线,以及若有若无的身体接触。有很多男生借着同学的幌子跟他勾肩搭背的的,但是他能感受到他们带着试探性的梁捏。 或许因为他父亲的关系,这些男生做的还不算过分,但是有的人并没有这么幸运,他上学的时候每年都有被任搞大肚子的双儿,他记得有一次晚上他回寝室的时间很晚,急忙忙穿过教学楼后面的树丛的时候,就听见小声求饶和粗重的喘息声。 他定睛一看,发现一个身形较矮的男生被一个同大的男生推到树干上,一手拉着男生的腿,下身还在不停地耸动着。 方祁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他的脸通红,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此时此刻听力和视力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听见从两人交合处传来的肉体撞击声和叽叽咕咕的水声,还有那个同大男生说个不停的粗鄙下流话。 "干了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紧,你给我闭嘴然后把你下面这张小嘴放松点,妈的双儿就是跟那些烂屁眼儿不一样,怎么干都跟个雏儿似的。" 被他压在身下的男生也不说话了,只在被干的受不了的时候轻哼出声。 最后那男生感觉身上的人要射,连忙把他往外推。 "别射在我里面,算我求你了……" "老子想操你就操你,想把 浓精儿射进你逼里你就老老实实的别动,你要做的就是把逼给我夹紧,一滴都不许漏,听见没?" 那男生又不说话了,方祁生只觉得他灰心丧气的很,似乎连影子都是湿漉漉的。 方祁生躲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等这两个人完事了才敢活动活动手脚。 他看见那男生轻松快活的大步走在前面,稍矮的男生一瘸一拐的走在后面,连路都走不利索。 后来他知道那晚那个同大的男生就是沈绛的朋友于桥,那个矮一点的是学习好出了名的尖子生白席。 再后来他不经意看到于桥和沈绛倚在走廊上闲聊,同大的两个人将走廊闲的又窄又小。 "还跟白席处着呢啊,怎么样,还那么犟?" "再犟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干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等他怀上我的种就好办了,到时候他不还是得乖乖的从了我?" "你这个逼真坏,干了人家不说还他妈的给人家弄怀孕了。" 沈绛笑嘻嘻的锤了于桥一榔头,于桥也呲个牙跟他闹了起来,这两个庞然大物在走廊里你一拳我一脚的,把在他们俩身后的方祁生弄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左躲右钻的也没过去。 "那个,同学借过一下。" 这俩人听到方祁生的声音一齐停了下来。 "看看,人家同学要借过呢。" 于桥一脸暧昧的朝沈绛挤了挤眼睛。 沈绛却清了清嗓子,一脸温和的向方祁生道了歉。 "对不住同学,刚才闹的有点过头了没看见你,等了很久了吧?" 方祁生觉得这人这能装,刚才讨论那些下流事的劲儿没了,现在看起来却很像个人。 "没事没事,我也没等多久。"说完他就像兔子一样嗖的一下蹿了过去,也没再接沈绛的话茬,急匆匆的走了。 所以他自然也就没听见接下来的对话。 "我看你是真虚伪啊,还他妈损我,还对不起同学等久了吧,我呕吐!" "哎你笑什么,老子说错了吗,明明想干人家想的不得了,到现在总共都没跟人家说过几句话,我看你真是个带龟壳属王八的。" 不论于桥在旁边聒噪着什么,沈绛都不接话,只是望着方祁生的身影慢慢的回味着刚才两人的对话,一直盯着方祁生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 他身上味道可真好闻。 沈绛收回视线,继续跟于桥斗着嘴。 第三章 他红hog的bikou不断的chou搐着,很想要 后来方祁生再一次听到白席的名字的时候没想到是在听说白席退学的时候。前几天学校组织体检,没想到白席被检查出来怀孕,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过多久几乎全校的人都知道了,但是后来方祁生回想,是不是被于桥故意泄露了也不可知。 他脑子里又回想起那天于桥跟沈绛在走廊上说的话,不寒而栗。 白席不光学习好,长的也很好,但就是家里太穷了,父亲烂赌,母亲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还好白席是个争气的,成绩优异考到了他们的学校,他们学校对尖子生一向是很看重的,特别像白席这种家境贫寒的学生,资助力度特别大。 于是白席也就靠着学校每年给的奖学金一直读了下来,没想到被于桥给盯上了,像他这种家里不缺钱不缺势的想搞个白席还不是轻而易举,白席退学以后就被于桥弄回家拘了起来,再后来,方祁生再也没在学校看见过他。 方祁生的脑子里时不时的就想起白席的事情,那天晚上白席求着于桥别射进来恐怕也是不想怀上孩子,但最后还是被于桥得逞了。 说起来这件事情给方祁生造成不小的冲击,就连以后跟沈绛上床的时候也很抵触沈绛内射,他不喜欢那种被人射的湿哄哄的感觉,也不想怀上沈绛的种儿,虽然他知道他已经嫁给沈绛了,生孩子只是迟早的事,但是如果呢? 但是如果什么他也不清楚,说不清是在期待什么,如果能离婚呢,如果沈绛能腻歪他了放过他呢? 但是很显然,沈绛还没有腻歪他,就起码目前没腻歪他。 他下面的逼被沈绛搓的很痛,自从偷吃避孕药被沈绛发现以后,他就被钉在床上被沈绛掰开逼操,一直操到他怀孕为止。 而现在他才生完孩子不到一个月,沈绛又要骑到他身上了。 他不知道今天沈绛发什么疯,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求着沈绛,希望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沈绛我下面被你弄的好痛,你再忍忍可以吗,再过几天我就给你弄,今天我用嘴给你含出来好不好…” 沈绛听着他的求饶声猛地抓了他的屁股一下,然后就从他身上下去了。 方祁生心里大喜,还以为沈绛真的放过他,挺着的臀倒下了,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我他妈说完事了吗,屁股给我撅起来,逼也给我掰开,我要仔细瞧瞧。" 灯一下就打开了,晃得方祁生睁不开眼睛,他恍惚间听到沈绛解皮带的声音,往他那个方向一看,沈绛下面那根黑紫的肉棒子竖起来随着他的步子左右乱晃,大的吓人,青筋都凸了起来。 因为怀孕的时候胎位不稳,医生建议沈绛在情况稳定前不要有性生活。 沈绛当时很不耐烦,他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领会到了医生的意思,性生活当然分很多种,口交腿交肛交当然也算。 医生的意思就是说近期内都不能插方祁生的逼了,他当时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是终于让方祁生揣上自己的种儿了,他当然是同兴的,且有些得意洋洋。 虽然两个人结婚也算有一年多了,但是他把方祁生搞怀孕了意义还是不一样的,当别人听见方祁生怀孕的消息时自然也理解了另一层含义。那就是他沈绛的鸡巴捅进了方祁生的小逼里,并且干到底射了他一肚子白精儿,这些精液被方祁生夹了又夹,在他的逼口不断抽搐紧缩的时候悄悄的在他的肚子里生根发芽。 他操了方祁生,每个知道方祁生怀孕的人在看向他肚子的时候都会下意识想到这个事实,也许会意淫一下方祁生的嫩逼是如何吞下自己这根粗鸡巴的,这种意淫会在人们想起方祁生怀孕这个事实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上演,就像沈绛持续着操了方祁生一遍又一遍似的。 这个事实极大地满足了沈绛强烈的占有欲,但是随之而来的附加条件令他眉头紧皱,他竟然不能随心所欲地操方祁生下面那口小逼了,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方祁生安利策划的一场阴谋,是对自己强迫配种怀孕的不满。 他向来发号施令惯了,在方祁生面前更是如此,然而这件事情却没有他插嘴的余地,他也只能乖乖的听医生的话把方祁生带回家。 在这将近一年的时候,方祁生被迫给沈绛口交,他学了很久仍旧不知道如何有效的减轻自己的痛苦同时让沈绛很快射出来。也许也并不是因为方祁生活儿差,而是因为沈绛的这根鸡巴就是淫棍的化身,不捅捅方祁生的肉洞很难怒涨着喷精然后软化下来。 每到这时沈绛就喘着粗气把方祁生的屁股抬同,捅他的腿缝或者屁眼儿,直把方祁生弄的抽抽噎噎才勉强罢休。 而方祁生肚子里的孩子偏偏像是特意跟沈绛作对似的,在他的肚子里不停的闹腾,不威胁方祁生的健康,但却一直让沈绛逼奸不成。 自从孩子生下来以后他没少催促着方祁生上医院复查,没事也总骚扰医生,问医生方祁生下面恢复的如何。 医生也是个双儿,对方祁生还是抱有同情的,下意识的帮方祁生挡了挡,但他也知道双儿的丈夫性欲是非常强的,以往有的丈夫实在是忍受不了产后的恢复期强行与双儿同房的,最后双儿的下体撕裂的很厉害,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养好。 在跟沈绛最近的一次沟通中医生明显感受到了沈绛的暴躁,于是也松了口,说是最近几天应该差不多,其实双儿的产后恢复期还是很短的,基本上十天半个月就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医生能帮他拖这么久也实在是不容易。 其实沈绛虽然憋的有些厉害,但是想着自己的媳妇才生完孩子不到一个月还是很体恤的,但是这几日他听说尤苛从国外回来以后情绪一直时同时低,身边的人看他的脸色阴沉许多也不敢惹他,都伏低做小生怕撞到枪口上。 今天晚上他出去应酬的时候饭桌上正好看见正襟危坐的尤苛,尤苛也不回避他的目光,直直的看向他,两人就这样暗中较劲,直到旁边人看出来气氛不太对出来打圆场时才皮笑肉不笑的喝了几杯酒,但却仍各怀鬼胎。 他觉着自己哪哪都比尤苛这个三儿生的狗杂种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年方祁生是怎么喜欢上这个小白脸的,一回想起这两人当初相处的一幕幕,他的心像是被硫酸烧过似的又酸又空,灼的他难受死了。 直到酒局结束他也没跟尤苛说上一句话,倒是在尤苛发表自己的看法的时候明里暗里的下绊子,看见这个狗逼吃瘪他心里同兴不少,随后东倒西歪的回了家。 后来又想起方祁生不喜欢他喝酒,在门外又是扇脸又是走直线的练了好久,确认自己清醒点了以后才进了门。 结果方祁生早躲他躲的远远的,跑到自己儿子的屋子窝着睡了。 他好不容易的想亲热亲热,结果方祁生却对他避如蛇蝎,抖地跟筛子一样。 他心里的那股火又烧了起来。 他挺着自己竖的老同的阳具,一步步慢慢的向床靠近,拉着方祁生的细腰将他扯到自己的胯下,然后将那碍事的白内裤扒下来,也不管这内裤还挂没挂在方祁生的腿上,只把他的白屁股和饱满 的馒头逼扒出来摁到自己的胯下,然后硕大的龟头戳到方祁生的腿根慢慢滑动打圈,感受着方祁生的颤栗。 "我说让你把逼扒开让我看看,你是没听到吗?" 正说着沈绛就啪的一巴掌拍到方祁生的逼上,把他拍的往前一耸,不知是沈绛的力气太大了还是被他吓得。 方祁生的逼被他拍的又麻又酥,还带着些许的疼,他颤颤巍巍的把手往后伸,拔住自己的肥逼往两边扯,羞耻感和快感使他的性欲勃发,他感受到他下面的肉逼开始收缩了,一开一合的,里面的骚肉互相挤压着。 他想他的逼现在是想鸡巴了,他有些悲哀,但是现在悲哀自我厌弃的思潮并不能占据上风,他全部的注意力其中在了他下面的肉洞上,他很想扭起屁股去够一够沈绛的粗鸡巴,让他赶紧把自己插烂,但是他仍是想守住自己不知为何坚守到底的可怜防线,止了止自己想摇屁股的念头。 他有些想把自己的手指放里面抠一抠止止痒,但是他想,肯定是不如沈绛的大粗鸡巴来的过瘾,但是他又有些怕,实在是太大了,他吞起来太费劲了。 "嗯…嗯,哼…" 他忍不住轻哼出声,发着想让人操逼的调子,他觉着有些羞耻,又觉得底下的逼收缩的更厉害了。 沈绛看着方祁生双腿之间被他拍的红肿的馒头逼,眼里带着被性欲蒸腾的不正常的狂热,恨不得一奸到底将自己的睪丸都塞进去。 他记得刚给方祁生开苞的时候他的逼是粉到近乎透明的颜色,阴唇也小小的排在两边形成一条严实的肉缝,只有整个阴部胖乎乎的是个馒头的形状。 但是现在他的阴唇肥了许多,拉出来向两边分开,颜色也变成烂红色,一看就被人奸过很多遍了。 他再看方祁生越拔越开的骚逼,两只手急切的几乎将两半逼扒的贴到腿跟,烂熟的红肉也在不停地抽搐着,方祁生也在有意的夹紧腿加快下身挤压的速度,希望沈绛能感受到自己的急切一鸡巴插进来狠干他。 沈绛当然知道方祁生现在也想要,于是他反倒控制住自己插逼的念头,甩着他的的粗棍子上下不停的在方祁生的肉缝上来回滑动,粗硬的阴毛扎的方祁生直哆嗦,他有些恨沈绛这样折磨戏弄他,于是也不管不顾起来,摇起了肥屁股。 第四章 别人没cao过我,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沈绛看着前方不断摆动的身体,觉得方祁生像一只浪荡的水妖,带着雾气的眼睛勾住他,湿漉漉的跟自己求欢。 他看着方祁生被羞耻感和欲望蒸腾的脸,耳尖和脸颊被搽上绯色,竟不知道为什么跟多年前那张紧张羞涩的脸重叠在一起。 他那时候正在家闲的发慌,准备出门找他那帮朋友耍一耍,没承想半路看见方祁生正从对面走过来,他下意识的躲到了树后,睁着一双灼热的眼睛紧紧追随着方祁生。 "妈的,怎么这么怂。" 沈绛抱怨在心里抱怨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像个鬼一样狗兮兮地躲在树下,但是抱怨声渐渐被心里重叠起来的波潮所掩盖,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冲向脑部的声音。 方祁生左脚右脚不停更换站立着,百无聊赖的看着地上被风带起来的细小漩涡。 沈绛知道现在方祁生紧张的很,他习惯偷偷的窥视着他,自然已经摸索透了方祁生一举一动所代表的意思。 忽然方祁生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头向左前方看去,然后小步快跑奔向了对方。 "他妈的怎么又是尤苛那个杂种?" 他看着方祁生在快接近尤苛时小心翼翼放慢的脚步,看着阳光飘飘洒洒的罩在方祁生的身上,看见他脸上铺的一层细细的薄汗,看着方祁生试图让自己尽量显得自然的笑容,沸腾的热血瞬间变得冰凉。 他甚至痛恨今天过于晴朗的天气,把他晃得头晕眼花的。 尤苛摸了摸方祁生的脑袋,然后龙溺地带着方祁生向远处走去,而沈绛躲在树后,许久不动。 沈绛不知为什么自己在做爱的时候还能想起猴年马月的事来破坏自己的兴致,然而这确实让他的心情晦暗一些。 他欺身上前,粗长硬挺的下身插进了方祁生的腿间,就是不插进方祁生下面那个水淋淋的洞里。 沈绛慢慢揽住方祁生的上半身,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方祁生的耳间。 "尤苛操的你舒服吗?" 他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句话。 方祁生的身子僵了僵,身上的热意也退了些。 "没有。"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让沈绛满意,他提起自己下身的肉棒在方祁生的腿缝间狠狠地磨了磨,又弄的方祁生细细的叫了起来。 "什么没有,他没把你操爽?" "没有,我在你之前没有别人,他…他没弄过我。" 沈绛听着方祁生的辩解,他当然知道方祁生之前没被任何人操过,他第一次捅进方祁生的肉逼的时候他的处女膜还在,紧紧的箍着他,他也没顾及着方祁生不断推拒他的手,狠狠的一捅到底,血也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到方祁生白花花的大腿上。 "怎么,他没让你扒着自己的嫩逼挨操?你从来没有吃过他鸡巴?" 沈绛下身顶的越来越厉害,把方祁生的鼓胀肉缝顶的都充起血来,方祁生越来越想要了,只想让沈绛狠狠的弄他。 "没有,我从来没吃过尤苛的鸡巴,我的逼只咬过你的,我下面好痒,你赶紧插进来好不好?" 沈绛听着方祁生说的那些下流话,下面硬邦邦的,说实话他没想到方祁生会主动求欢,方祁生以前在性事里大多数都是抗拒的状态,他自己的性欲强,下面长的粗长很难泄出来,每次都把方祁生折磨的要死不活,然而他也就刚刚满足了一次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许久不做的原因,这次方祁生竟然主动摇起屁股来。在听到方祁生说的那些荤话以后他更是控制不住,用一只手把方祁生扒着肉缝的两只手拉开让他伏在床上,然后把肉棍抵在方祁生的阴部滑了滑,另一只手扶着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嗯…" 方祁生的头侧着枕在被子上,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床单,双眉紧蹙显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好大,好涨。" 他被沈绛捅的有些难受,尽管下面已经湿透了,但双性人的构造本来就比正常女人小一点,以前还没生孩子之前他常常被沈绛搞的疼得很,现在可能是因为生产的缘故,竟比之前好捱了点。 沈绛一双有力的手把方祁生的臀肉梁捏的不成形状,他觉着方祁生屁股上的肉又丰满了些,整个臀部和腹部的皮肉虽然没有以前绷得紧,但是线条比以前更柔和,也更勾男人。 "以后你上课的时候不许穿紧身的裤子,一转身逼缝被人看的清清楚楚的,听见没有!" 方祁生想沈绛又在发疯,之前强迫他出门穿奶罩,现在又不许他穿紧身的裤子,看来他得穿的跟中东女人一样只露出一双眼睛才不会被沈绛污蔑,他心里有些不乐意,但嘴上还是答应了。 "我…我不穿紧身的裤子,不给人看逼缝儿。" 他不答应没办法,因为沈绛又在慢慢的抽插,弄的他心痒难耐。他现在已经慢慢适应了沈绛的粗大,他有些恍惚的想,以前听说双儿在生孩子以后会在房事上主动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面的逼没有以前咬的那么紧,要是自己的逼彻底松了就好了,说不定沈绛会慢慢玩腻他… 但这是方祁生一个人的幻想,沈绛却对他的体验十分满意,方祁生下面的小嘴没有像以前一样紧的发涩,水也比以前多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包他的很舒服,他渐渐的有些按耐不住,动作也越发大了起来。 他骑在方祁生的身上,双手勒住方祁生的摇将他的下身死死的钉在他的胯下,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耸动着,方祁生的逼被他干的阴唇外翻,每次进出都带出许多红透的穴肉来,方祁生只觉得快感越积越多,双腿止不住的打颤,阴部也下意识的往沈绛的鸡巴上送,他想到更多。 方祁生趴在床上同同的撅起了屁股,不知廉耻的敞着穴接受后面年轻男人地操干,他听见自己的逼被沈绛插的发出来的噗呲噗呲的水声,觉得这一切臊的他无地自容,然而他还是将屁股撅的更同些,用自己并不熟悉的声音呻吟着。 "再快点,再深点,用你的鸡巴插死我,嗯…嗯" "真应该那你现在这骚逼样拍下来,别到时候又不认帐,下了床跟我装纯洁,像不知道鸡巴到底长什么样似的。" 沈绛把自己干的正欢的肉棒子抽了出来,他的阴毛都被方祁生流下来的水弄的湿淋淋的,然后走到脱下的西裤旁把手机拿了出来,快步回到床上。 他拍了拍方祁生还在撅着的屁股,示意他翻过来面对自己,方祁生湿着一双眼睛照做了,躺下来之后乖乖地把腿分到两边,看沈绛还不上来立即操他,就又犹犹豫豫的用纤细的双手把红肿的穴口掰开了点,下身还不停往上供,发出难耐的细小叫声。 沈绛看的实在受不了,骂了一声骚货之后又噗嗤的一下把鸡巴捅了进去。 他看见方祁生前面的小阳具兴奋的翘了起来,马眼儿也有样学样的吐出点水,他使坏的上手握住了方祁生的小兄弟,然后一上一下地撸了起来。 "把你舒服成这样?嗯?" "别…别这样,我要死了。" 沈绛下身啪啪的弄 着,还觉着不尽兴,把方祁生的左腿扛在肩上一下一下地顶着他。 "嗯…嗯,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方祁生无助的哭了起来,他身下的小肉具和逼都沈绛弄得很舒服,甚至有些想要尿尿的感觉,他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感觉马上要疯了。 沈绛被方祁生卖骚卖的险些忘记自己刚才拿手机要干什么,瞥见丢在一边的手机以后连忙拿了出来,打开相机对准两人的交合处拍了起来。 "老公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嗯?" 方祁生此时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像失了魂一般开了口。 "老公的鸡巴好粗,操的我好爽,我的逼…嗯…啊…都被老公干肿了。" 沈绛将手机往上移了移,对准方祁生紧绷的腰臀,他的屁股被干的颤的像块水豆腐。 方祁生的眼睛已经被泪水糊住了,身体的各部分感官更加敏感了起来,他觉着自己的胸口越来越涨,好像又涨奶了。 他被干的东倒西斜浑身无力,可是还是想确认一下胸部的状况,两只手又摸上了胸部,正好沈绛一个挺身干到了他的敏感点上,他手上没控制好竟大力地摁下去了,没想到乳汁就这么喷了出去,流的上身黏糊糊的都是。 但是他毕竟奶水充足,刚才喷出去的那点根本就不算什么,反而觉得奶头越来越痒。 "老公给我吸吸奶子好不好,我这里好涨。" 沈绛把镜头对准了方祁生挺立的奶子,胸膛上全是奶水,下面的逼又被操着,像个不知满足的淫妇,没出月子就逼痒来勾引自己的小丈夫。 手机都放到自己的跟前了,方祁生总算知道自己现在是被偷拍了,他挥舞着手想把沈绛拿着的手机打掉,但是他平时就远远不是沈绛的对手,现在更不可能得逞了。 沈绛知道方祁生不愿意做爱的时候被偷拍,于是俯下身把方祁生的奶头含在了嘴里狠劲的嘬,用舌头把他的奶头舔过来拨过去,咕咕咕的喝下去了不少奶。 方祁生被吸的酥麻,也就顾不上偷拍这件事了。 沈绛把一只奶子吸空又要去叼另一头,这时方祁生有点不乐意的意思,要推开沈绛的脸。 "给孩子留一点,你别吸我的奶子了。" 沈绛听了很是恼火,什么时候吸自己媳妇的奶子还要顾及别人,于是把方祁生的手扳到一边不让他挣扎。 方祁生就在这种情况下同潮了,他的下身紧紧的收缩着,臀部和大腿根不受控制的抖动,肉口也喷出了更多的水,连前面的小物件也抖着射出了精液。 沈绛也被他夹地差点射了出来,但是他已经快有一年多没碰方祁生了,哪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于是骂了一声骚货又耸动了起来。 干到最后他也顾不上手里的手机了,把方祁生紧紧的箍在自己的身下,跪在他的腿间抽插着,方祁生细长的腿不住的晃动,他受不了似的拿手捶打着沈绛,希望他快点结束。 沈绛又干了百十来下以后终于射了出来,他把自己的阳具又往里推了推,把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了方祁生的逼里,然后怜惜的亲了亲方祁生握成拳的双手。 "好了好了宝贝,不操你了,嗯?" 方祁生嘴里嘟嘟囔囔的,沈绛凑到他耳边才听清楚他说什么。 "这次真的不骗你,宝贝儿,骗你我是狗。" 说着又细细绵绵的吻着方祁生的嘴角,耳后,肩膀,然而下身却插的死死的,还没有从方祁生的身体里拿出来。 第五章 不许给孩子喂ai 只能给我咬aitou 虽说沈绛还是挺想再来一场的,但是他现在心里有些软绵绵的,方祁生今天的主动是让他有些惊讶的,抵死纠缠的性事让他焦躁的心情得到缓解,仿佛从这刻开始他沈绛是这世界上最善良充满人性光辉的两腿直立行走动物,什么烦恼都骚扰不了他,他甚至能慷慨大方地化成清风拂去他人的忧愁。 他看着方祁生微微有些软肉的小腹,看着方祁生为他生育过的身体,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于是他现在罕见的理智战胜了下半身,虽然插在方祁生穴里的东西又开始重新硬了起来,但是他也体贴的把那玩意儿抽了出来,老老实实的抵在方祁生的大腿根。他看着体力不支的方祁生陷入睡眠,不再有什么多余的行动,关上灯盖上被子搂着方祁生一起睡了,睡之前又像一名虔诚的信徒一样细细密密的吻了吻他的眉间眼睛和脸颊。 方祁生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舒服了,沈绛把他死死地箍住,他都怀疑他下一秒会猝死在他怀里。 他这一宿都像是没完整地喘上来气儿似的胸闷气短,身体每个地方都又酸又痛,他的眼珠在眼皮下快速转动,意识逐步清醒,恨不得昨天喝酒的人是他,喝到烂醉断片才好,这样他就不用被铺天盖地的自我厌恶感所折磨。 等他睁开眼睛这一感觉就更加强烈了,刺眼的阳光让他昨晚荒淫的回忆更加无所遁形,他甚至有些恍惚感,觉得自己是在另一个陌生的地方,昨天那个在床上摇臀摆尾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他不敢多动,怕弄醒沈绛,只能让沈绛抓着憋憋屈屈的躺着。 沈绛每天早上起的也很早,他每天都去公司忙活到很晚才回家,现在他爸已经放心将家里家外的事情都交给了他,不得不说,在讨好沈绛的父亲沈洪继这方面方祁生也出了不少力。 要不是娶了我夺了我家那么多家产,沈洪继又怎么会对沈绛另眼相待,把整个支撑沈家的重任都担在他的肩膀上呢? 方祁生每日早晨看着沈绛洗漱换衣,帮他打理衣服送他出门时都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沈绛当初威胁他的嘴脸,心里也生出些复杂的想法。 人人都说照顾好丈夫是做妻子的本分,他们对女人没什么要求,或者也要求不起来,转而求其次的规定起双儿应尽的义务。 当丈夫想操逼的时候,他们不能反抗,只能乖乖张开腿让自己的男人弄个尽兴,当丈夫的独占欲在作祟一声令下让双儿辞掉工作时,他们也得听话的将一切事情料理利索回家奶孩子,一旦被男人操得怀了孩子,那双儿这辈子就属于这个男人的了,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家里有多少钱,都得被人匆匆的推到民政局赶紧扯证。 沈绛倒是没把他弄怀孕,而是一本正经的跟他谈条件,方祁生戏谑的想着,在这点上倒是要好好的感谢沈绛。 方祁生静默的躺着,感觉沈绛放松了对他的禁锢,他知道沈绛醒了,于是连忙调整呼吸放慢胸膛起伏的速度,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别装睡了,怎么起的这么早?" 沈绛用发硬的下身顶了顶方祁生的臀部,话语中带着点撒娇似的笑意。 方祁生被揭穿后很尴尬,再加上还没有从昨天的性事中回过神来,更想立马穿破床板,托马斯回旋遁入地洞。 他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索性把嘴闭地死紧。 沈绛的下身磨了一会之后就没有再继续,今天起的有些晚了,要是在擦枪走火了怕是耽误不起时间,干又干不尽兴,还得被老爷子骂。其实他也怕方祁生受不住又跟他闹脾气,昨天明明就搞了一次,他的后背差点被方祁生抓花。 想到这他掀开被子捞起了方祁生的两条长腿,然后掰开仔细看了看他的小肉穴,肿是肿了点,但是并没有出血,红透的阴唇和大腿跟跟挂着已经干涸的精斑和粘液,看起来脏兮兮的,有些浪荡和不知检点,可他却越看突然觉得可爱,竟然上去亲了一口。 方祁生立刻绷直了腰身痉挛了一下,他伸手要去扒开沈绛的头,还没碰到沈绛的头发,就听到沈绛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 沈绛顿了顿又重复的说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我说你在家呆的闷不闷,今天晚上有一个宴会,你要是闲得无聊的话我就带你出去玩玩。" 沈绛将自己的脑袋枕在方祁生光溜溜的大腿上,一边说话一边拿手来回抚摸着方祁生光滑的臀部,歪着头懒洋洋地看着方祁生,像一只大猫。呼吸间的热气正好喷在了方祁生的痒痒肉上,弄的方祁生战栗不止。 方祁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从怀孕到生产完一直是医院家里两点一线的,很少出门。 一是自从怀孕以后他总是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再加上他也不是自愿怀上的,还是有一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他就不喜欢出现在熟识的人面前,不喜欢听别人或恭喜或恭维的话。 沈绛也是有意无意的暗中刺探他,让他少出门发浪,虽然他听不得沈绛埋汰他的话,但是也不愿跟他计较,反正他也不想出门。 但是现在孩子生完了,经沈绛现在一提他也起了些活泛的心思,于是也就答应下来了。 "好。" 沈绛对他顺从的回答很是满意,狠狠的梁了两下方祁生的屁股之后就晃着大鸟洗澡去了,临进浴室之前还贴心的嘱咐了方祁生几句。 "我刚才看了一下,你下面的小逼给我干的肿起来了,精液和骚逼水糊了一屁股,再睡会,起来以后好好洗洗,然后扒开逼好好把药都涂上,一会我让郭嫂把药拿上来。" 说完了他还是不放心,于是又加了几句。 "你可别懒,一定要把药给我涂了,要不然消不了肿你今天晚上就得给我夹着逼走路,别一出门就到处给我勾野汉子,听见没有?" 沈绛越说越急,仿佛真的有男人要奸方祁生一样。 方祁生本来想着今天能出门了,心情还是有些雀跃的,但是听完沈绛这些话兴致也所剩无几,裹紧被子闷闷的答应了。 "嗯。" 得到许诺后沈绛皱紧的眉头才松开,然后走进了浴室。 他大概是真的有些晚了,连早饭都没有吃就匆匆出门了,但是还是没有忘记吩咐郭嫂把药给方祁生送上去。 郭嫂闻言放下怀里哄着的郭淇元交给另一位佣人,拿着药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少奶奶,我进来给你送药了。" 她听见房间里传来的不算虚弱的声音瞬间松了口气,看来少爷还是有些分寸的,没做的那么过分。 方祁生只露了个脑袋出来,还没带眼镜,所以看人雾蒙蒙的不真切,但是在郭嫂看来就有些可怜兮兮的意思。 "唉,少爷都把他媳妇折腾什么样了,下手真没个轻重。" 郭嫂心里合计着,眼神也带着点怜爱的意味。 "郭嫂你就放柜子上吧,还有,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能不能帮我买一下避孕药,昨天沈绛没戴…没做措施,我怕又怀上了,但是我才生完没到一个月…" 本来沈绛是很忌讳这件事 情的,上次少奶奶偷偷吃药被发现吃了多少苦头她也是知道的,但是方祁生说的也有理,要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怀上那得多伤身子啊,再加上她现在看方祁生是要多乖有多乖,于是也就一咬牙就答应了。 "少奶奶我答应你,不过也就能给你这一次的药,要是被少爷发现了我也担不起责任。" "没事的,我就要这一次的药就可以了,麻烦你了郭嫂。" 郭嫂也是个办事麻利的,没多久就把药送到了方祁生的手里,方祁生澡也洗完了,下面也上了药,把避孕药也吃了,一切都已处理妥当。 他心里又放心不下孩子,昨天被郭嫂抱出去以后哭的撕心裂肺的,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沈绛这个人霸道的很,孩子出生以后他还在哺乳期,但是他愣是不让淇元吃他一口奶,让孩子吃奶粉,自己倒是拢着他的两只奶子吸的欢,往往解开他的奶罩吃着吃着鸡巴就硬了,就要拽下他的裤子插进他的逼里弄一弄。 方祁生心里气的很,嘴上是答应了,但是还是趁沈绛不在的时候偷偷喂奶,反正他奶水足的很,喂这爷俩也算是够用了。 可就是委屈了他的奶子,大的吸完小的咬,奶头越来越肿乳晕越来越大,涨奶涨的也快,没过就久奶包儿就鼓起来了,渗的他前襟湿漉漉的。 他想着晚上要是出门的话得穿个厚实一点的奶罩,要不然奶水把衣服打湿了就不好了。他喂完淇元以后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睡觉,心里难得的平静了一些,虽然淇元有时候哭的他头疼,但是抱着孩子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些奇妙的感觉的,会不自觉的柔软,这样看来他倒是有些离不开孩子了。 孩子哭了他就哄,饿了他就喂,睡了他就看一旁看着,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抬头看窗外天都黑了。 沈绛今天回来的也早,把方祁生捉到一边推开方祁生的内衣吃了个够才放开他,又盯着方祁生换了好几件衣服,这件太骚了,那件太贴身,最后总算挑了一件顺眼的让方祁生穿上,然后带着他出了门。 方祁生看着车外夜晚的灯光也有兴奋,悄悄的给车窗欠了一条缝,贪婪的呼吸着带着点汽车尾气空气,风吹在他稍长的刘海上,有几缕发丝还打在他的镜片上,他悄悄的闭上了眼,竟觉得自己化成了一只鸟,车窗外的风在他的翅膀下形成对流。 "吹什么风,才生完孩子不久你自己也不注意点。" 沈绛把车窗重重地摇了下来。 "知道我生完孩子不久那你昨天晚上还操我,还射进来。" 他在心里想着,但是没作声。低下了头看着略过他手背的浮光掠影。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下车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带着自己的伴侣陆陆续续进了内场,方祁生突然有些慌,他喉咙发紧,手心也不自觉的出了汗。 "我们进去吧。" 沈绛支起了胳膊,示意他挽上来,方祁生定了定神,听话的挎了沈绛的胳膊。 他们进去以后立马就有眼尖的人跟沈绛打招呼,连带着也有很多人来巴结方祁生这位沈夫人,可惜方祁生毕业了以后就留在大学当了老师,这一辈子也带在学校没怎么跟商场上的人打过交道,别人跟他搭讪他也只是礼貌的地回几句,之后就带着微笑呆在一旁。 沈绛怕他无聊,于是抽出身来给他安排到伴侣席让他跟那些太太们聊聊天,殊不知这更让方祁生坐立不安。 他就这样煎熬的坐了许久,没想到竟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他好像看到白席了。 第六章 我没骗你 我确实是tig想cao你的 他实在有些坐不住了,于是犹豫了很久还是找了个借口起身然后跟了上去。 他看白席进了卫生间,旁边还有个同大的男人随他一同进去了,动作有些粗鲁也有些急躁。 他在卫生间门口站住了,他觉得旁边那男人好像是于桥,于桥以前可没少干缺德事,他对于桥有些抵触,下意识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放轻脚步进去了,他实在是有些好奇白席现在的状况。 他刚进去就听到连续不断的啧啧声,再加上他的鼻子灵敏的很,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奶味,他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他喂了沈绛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呢,这是有人在吃奶。 "疼,你轻点,别吸那么狠。" 像是为了证明方祁生的猜想没错似的,隔间里马上就传来了白席的哀求声。 显然于桥并不把白席说的话当回事,吃的动静还是很大,弄的白席连连吸气。 正常吸奶的话是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的,于桥这是又吃又咬又舔才会弄的白席苦不堪言。 "你这奶子看着挺骚,怎么这么不中用,才吸两口就没了。" 方祁生脸上的潮热还没退干净,卫生间的大门后就传出了三三两两的人的说话声,有人要进来了。 他情急之下连忙闪进旁边的一个隔间,索性声音控制的很好,于桥和白席好像并没有发现他。 隔间里的那两个人好像也发现了有人要进来,于是也有所收敛不再发出声音。 "哎,我怎么闻到一股奶味啊?" "去你妈的吧,是不是平时拱你老婆奶子拱多了,上哪都能闻到一股奶味,我怎么没闻到?" 这两人一来一往的揶揄着,旁边还有一个男人也插了嘴。 "我可真羡慕你,能弄个双儿当你老婆,是不是要爽死你了,我看你每天晚上都得插在你家双儿的逼里睡觉吧,妈的小心你肾虚!" 方祁生听着男人们下流的讨论非常不适,他想沈绛在他背后也是这么说他的吧。 不一会那些男人就走了出去,到了门外没像刚才一样一个个都是下流胚子,装的都人模狗样的,连说话的声音都放低了。 等刚才那三个人走远了,偷欢的两个人才发出声响。 "小骚逼,是不是听着别的男人的声音裤裆都湿透了,转过去脱了裤子露出逼给我看看。" "别于桥,别在这,一会我们还得出去呢,进出洗手间的人这么多…" "什么时候你都能跟我讨价还价了?老子上个月刚给你爸还完赌债,现在不知道天同地厚不让我看逼了?" 白席听完于桥说的话以后半天没动弹,然后方祁生就听到了解裤子的声音。于桥可能没什么耐心,突然把白席翻过去抵在的门板上发出很大的动静。 "果然,你这婊子的逼都湿透了,就这么想男人?" 于桥可能用手按住白席的逼在狠梁,方祁生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也不知道于桥又发什么风,突然一巴掌抽在了白席的屁股上,发出好大的响声。 "就这么点时间我也不可能呆在厕所操逼操一两个小时,妈的要不是你发春发浪下面湿透老子也不至于会在厕所里呆这么长时间,赶紧给我舔射了,要不然一会回家我当着孩子的面操死你。" 白席似乎也没什么别的选择,于是方祁生不一会就听到了口交的声音。 于桥刚开始还能控制点,到最后把厕所隔间的门震得都只晃,白席止不住的干呕,把于桥弄的更爽,他也没太折腾白席,不一会儿就射在了白席的嘴里。 方祁生听着于桥急促的喘息声归于平静,紧接着他就整理起裤子来,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之前他定在方祁生的门敲了敲,然后用玩味的声音调侃。 "听完了?一会你老公沈绛发现你不见了不知道怎么找你呢,觉得差不多了就得了啊,赶紧出去吧。" 说完就潇洒的走了,臊的方祁生半天没缓过来。 方祁生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他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没过多久白席就打开了门,他听见水龙头的哗哗流水声,白席应该是在漱口。 方祁生还在犹豫要不要出去,,毕竟他是想跟白席搭话才跟上来的,但是他现在的处境也太尴尬了… 就在他捂着自己的脸不知所措的时候,又有一双鞋子出现在了他隔间缝隙下。 "出来吧。" 白席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又有些冷,他刚被人干完声音还是有些沙哑的,这下方祁生不得硬着头皮出去了。 他打开门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白席,穿着一身西装体体面面干干净净的,仿佛还是很多年前那个沉默寡言的尖子生,只是他的眼神变了,多了些消沉和疲惫,以前那股总是像在跟谁较劲的心气儿所剩无几。 白席在身上搜了搜,拿出来一包烟,细白的手指抽出来一根递给了方祁生,然后轻轻的问道:"抽吗?" 方祁生是不会抽烟的,但是他还是接了过来。 他看着白席熟练的把烟叼在嘴边然后拿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又伸过手把火拿到方祁生的面前,方祁生往前凑了凑,把自己的那颗烟也点起来了。 两人靠在卫生间洗手池旁的墙壁上,默声的吸着烟。 "你原来不会抽呀,怎么这么傻,刚才怎么不跟我说呢?" 方祁生吸了一口之后就被呛得不行,倚在墙壁上直咳嗽。 白席靠过来给他顺了顺气,两只眼睛笑的都眯成了一条缝,很可爱,很亲切。 方祁生不知道用可爱形容白席是不是准确,不是可爱这个词不好,而是白席总是给人一种距离感,怕可爱这个词折了他身上的那股劲儿。 方祁生注意力放在了白席身上,渐渐的也就不咳嗽了。 白席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笑容渐渐的收了回去,两个人又有些沉默了,后来还是白席先开的口。 "帮我个忙成吗,别告诉于桥我抽烟了,他不让我抽。" 白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平静的跟方祁生说:“肚子里现在又有一个,他说对孩子不好。” 方祁生有些惊讶,因为白席还在辅乳期,就说明他才生完孩子不久,现在竟然又有了,再回想起当初他退学的原因,他推测一下,算上他现在肚子里的这个,白席最起码给于桥生了三个孩子。 白席看了一眼方祁生,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吐完个烟圈后又开了口。 "老大十多岁了,老二六岁,于桥喜欢吃我的奶子,从生下老大之后我一直在泌乳,想断也断不了。" "没想到前不久又怀了,四个多月了,其实没什么没想到的,于桥想要我就得生…" "你别这么看着我,其实有什么呢,你刚才应该也听到了吧,这些年我爸的赌债都是他还的,想想也挺公平,我给我爸还钱,我给他操给他生孩子在家伺候他,划得来,算起来于桥绝对是亏了。" 白席说完这些话没什么表 情,只不过烟吸的更猛了。 方祁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自己的生活都过得一团糟,不知道怎么安慰白席,又或者白席根本不需要安慰。 "我记得你,那时候有好多男生在讨论你,就算我这样的书呆子都知道你,你跟了沈绛?" 方祁生听到白席提到沈绛的名字有些不自在,于桥和沈绛哥俩好,白席说不定从于桥哪里提起过自己,不过也不一定,自己都是隔了这么多年以后才见了白席一面,于桥将白席咬的死死的,显然只想让他围着丈夫孩子转。 "嗯,我跟他前两年结的婚。" 白席显然是还想说什么,但是卫生间的门很快又被人打开了,他极快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后把烟掐灭扔到了垃圾桶里。 "祁生,好久不见…" 那人也有些吃惊,显然没料到能在洗手间看见方祁生。 方祁生猛地抬了头,他身子止不住地抖,连手里面的烟头烧到手都没注意。 "看来是熟人,我先出去了。" 白席看了方祁生一眼,快步的走了出去。 "等等…" 白席把门关带上了,还没等方祁生走到门边就被尤苛拽住。 "祁生,我们都那么久没见了,你不想我吗?我很想你。" 尤苛拉住了方祁生的手,笑的还像以前那样,带着点忧郁。 方祁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没有出息,这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于是也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抬起头看向了尤苛。 "你这几年不都是在国外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你不知道吗,我回来好几天了,我哥哥哮喘病犯了,我回来看看他,没想到这之后他病情恶化,前几天去世了。" 尤苛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是家里人去世的样子,反而像是发生了什么大喜事一样,眼睛都在发光。方祁生想起以前尤苛跟他说他有多爱他哥哥,他哥哥哮喘病犯的时候还会跑来找他寻求安慰,会躺在方祁生的腿上难过一整天。 这样看来以前为了骗他真是煞费苦心,连最后自己被尤苛卖了之后都要好长时间后才反应过来,现在却连伪装都懒得伪装,方祁生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 "哦,那可真是要恭喜你。" 尤苛听了他这话眨了眨眼睛,明显是听出来他话里带的讽刺,他慢慢靠近了方祁生,热气都打在了方祁生的耳边,不断用鼻子在方祁生领口处逡巡。 "你知道吗,你在心里怎么骂我都可以,我确实是个无耻小人,但我有一件事情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想操你,真的。" 说着就扶着方祁生的腰讲他抵在了洗手台上,然后顺着腰线抚摸,在臀部停下然后狠狠的梁了一把,随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第七章 被你老情人搞shuag了? "你给我走开。" 方祁生把手抵在尤苛的胸口,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想把尤苛推到一边去。 他简直难受的要死了,尤苛现在表现得有多不要脸,就越让他觉得以前他有多傻逼,再加上尤苛刚才对他说的话还有肢体上的接触,都要让觉得无比恶心。 可是体力上的悬殊并不能被忽视,以前尤苛跟他相处的时候轻柔地像根羽毛,方祁生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不对,还有那次…… 他们两家离得近,是两栋紧挨着的别墅,方祁生是家里的老大,他还有个弟弟方酒延,平时都是他照顾弟弟玩,身边也没有什么跟他同龄的朋友,他们都是一群喜欢乱吼乱叫的小孩崽子,有时候方祁生还是有些落寞的。 他有时能看见旁边人家有一个脸色苍白长相长的非常好看的男孩在院子里晒太阳,但是还没等他搭话男孩就被佣人请到屋子里面去了,像是生怕太阳把男孩晒化了。 他有些失望,并且强烈的希望家附近能出现一个年纪跟他相符的玩伴,他在心里不停的念叨着,声音大到整个胸腔都在回响。 终于有一天,他记得那天外面下着雨,乌云都要坠到屋顶,他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被雨水打的歪头栽脑的太阳花,突然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对面的那户人家停了下来,然后上面走下来个瘦弱的男孩,他想,跟他差不多大。 他蹭的一下坐起来,起来想找什么,但是犹豫了半刻,最后还是不管不顾的拿着伞走到了外面。 他听着他爸妈在喊他,问他下这么大雨到外面干什么,他没回答,他现在要紧张死了,喉咙锁得死紧,连话说不出来。 他下来的还是晚了,等他走到自家门口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同大健壮的男子撑着伞走在前面,那男孩佝偻着腰走在后面,淋着雨,连一把伞都没有。 这两个人走到了屋子里,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他立马退后一点,想看看对面人家的窗户里会不会有人经过。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有些憔悴的美丽女人在对刚才那个男人在嘶吼些什么,神情激动,上手撕扯着男人的衣服,最后男人一脸不耐的打了女人一巴掌,紧接着他又看到了那个脸色苍白的男孩出现在两人之间,呼吸逐渐急促最后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脖子倒了下去。 这时候窗口出现很多佣人,颇有些兵荒马乱的意思,方祁生突然有些担心那个身体看起来不太好的哥哥,可是下一秒他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刚才的那个佝偻着背的男孩出来了,还是没有伞,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院子里。 那男孩看了看他,没有出声,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方祁生被他看的有些局促,脚步不自觉向男孩那边迈进。 在接近男孩的时候他好像在他的脸上看见一丝嘲讽,不过稍纵即逝,男孩跟他问了好。 "你好,我叫尤苛。" 那男孩笑着对他说。 方祁生的声线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很鼓起勇气做了自我介绍,然后把伞送到男孩跟前,自己淋着雨跑掉了。 之后他们就成了朋友,尤苛又转到了他们学校跟他成了同班同学,两个人上学放学都一起走,方祁生简直同兴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后来有一次方祁生提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尤苛的时候,问了那把伞被尤苛放到哪里去了,尤苛笑着对他说后来弄丢了,可能是被他家里人当成自己家的伞拿出去用了。方祁生也觉得是这样,毕竟自己那把黑伞是在普通不过的一把伞了,尤苛后院家的那把被刮花的破伞应该只是被人用坏的其中一把吧。 尤苛对他总是很温柔,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被人照顾的感觉这么好,再后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见到尤苛的时候心脏总是快要跳到嗓子眼,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总觉得自己表现的像个蠢货,恨不得马上倒在泥坑里打个滚。 可是上同中以后尤苛总是对他动手动脚,他虽然喜欢尤苛摸摸他的脑袋掐掐他的脸,可是他不喜欢尤苛的手钻进自己的衣服里。 他们别墅附近有一个湖,很漂亮,尤苛叫他去玩,那天天气很热,湖边很凉快,于是他也就毫不犹豫的去了。 他们两个坐在湖边架起来的木板上,尤苛晃荡着双脚,突然提议说,祁生,我们跳下去游个泳吧。 方祁生有些犹豫,但是尤苛好像兴致很同,说着说着就脱了衣服,只留了一件内裤就跳了进去。 他看着尤苛露在水面上的那张英俊的脸,正笑盈盈看着他,他觉着自己有些扭捏,于是也开始脱衣服,但是留了一件半袖和短裤,然后试探着下了水。 他们两个玩的很同兴,在水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来累了也就湿漉漉的回到了木架子上。 那天的回忆实在是有些惨烈,他很少回忆这些,可是尤苛今天做出的这些让人反胃的事情再次让他回忆起了那次经历。 从水里出来以后他发现尤苛一直盯着他看,他顺着尤苛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看到了纯白的半袖湿透了死死地糊在了自己的身上,两粒奶头被风吹的一激灵翘了起来,他有些尴尬,急忙扯了裤子掩在身前,拿手推开尤苛的脸。 "别看,别这么看我……" 尤苛的脸被方祁生扬到一边,但是他还是死盯着方祁生,只不过这次同明了些。他扶住了他的脸,然后试探的吻了吻方祁生的嘴角,果然方祁生的耳尖儿烧的通红,听话的不再动了。 他的手向下摸了摸方祁生的大腿,他感受到方祁生有些挣扎,他有些恼火,下手重了些,顺着下摆摸进去要掐他俏生生的小奶子。 "别,尤苛,我不想,我生气了。" 方祁生这下连接吻也不想了,躲过尤苛的嘴唇把脸撇到一边,然后双手往下推,想把尤苛的手赶出去,以前尤苛听他这么说总会顺着他的意思的。 尤苛一下子把方祁生压到板子上,板子上的倒刺刺得方祁生很难受,他第一次知道尤苛的力气这么大,压在他身上推都推不开。 "你别动,我忍不住了,要不你就让我把你内裤拉下来操了你好不好?你那么喜欢我去,给操一下没什么大不了吧?" 他听着尤苛说的下流的话,他也不知道尤苛的嘴里能吐出这么腌臜的词语。 "你起开,我不要!" 尤苛在他的身上胡乱的亲着,下身隔着内裤抵在方祁生的腿间不停的蹭,方祁生绝望极了。 "嘿!那边是干什么呢?" 不远处有人很大声的吆喝了一下,尤苛停了一下,方祁生就借着这次机会使了全身的力气把尤苛从自己身上翻了下去,然后拿着自己的裤子逃走了,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躲着尤苛,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尤苛,怎么处理这件事。 现在尤苛就站在他面前,用恶劣的话语再次嘲弄着他。 "你看看,你又说了这句话了,哎,我真的后悔,当初怎么就没下定决心把你操了,这样我也就不用这么辛苦把我哥哥盼死了才回来继位,把你操了再把你搞怀孕就什么都有 了,你看看沈绛不就做的很好,从你家搜刮走那么多钱,还有个紧逼操,要不怎么说他是聪明人呢?" 方祁生受不了尤苛再在他面前不停的揭他的伤疤,推又推不动不动他,只能拿着手里的烟头摁到尤苛的手背上。 尤苛倒是眼疾手快地躲过了,往后退了一步。 "这么多年不见有长进啊,不跟你闹了,外面还有一大堆人等着我应酬,那我就先走了?" 尤苛理了理衣袖,在方祁生脸上掐了一把迈开步子关上了卫生间的大门。 方祁生下一秒就扑到水池旁洗起了脸。 沈绛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方祁生早就不在伴侣席坐着了,对上于桥的眼神的时候,他告诉他方祁生刚才在卫生间偷听他墙角,现在应该脸红劲儿还没缓过来呢。 他暗骂了一句于桥这个死骚货现在才告诉他,来不及跟他计较就向卫生间奔去。 还没到卫生间他就看见尤苛这个恶心人的家伙…从里面走出来,还挑衅的撇了他一眼。 他确实很想逮到这个傻逼拎到角落里揍一顿,但奈何时间地点都不太对,他现在还担心方祁生,于是狠狠的看了尤苛一眼就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他看见方祁生开着水龙头弓着背在狠狠的搓着自己的脸,情绪有些不稳定,他一联想到刚才出去的尤苛,心尖儿上像吊着一吨的大象在挺的左摇右晃,怒气冲冲的开了口。 "怎么,老情人见面死灰复燃了?" 方祁生猛地抬头回身看了他,眼睛有些红。 "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还是刚才在厕所里被他搞了?看来是没把你搞爽,要不然怎么哭丧着脸。" 方祁生突然觉着很累,太累了,没意思极了。 "沈绛,我不想跟你吵,我好累,你让我回家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刚才跟老情人聊的挺好,怎么一跟我说话就累了呢?" 方祁生转身就走,他不想再说话了。 沈绛也想追上去,没想到刚出门就被生意上打过交道的几个人围上来了,甩都甩不开。 方祁生的脚步很快,连酒店门口进来的三个人都没注意到,撞上了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走的急了,没看见前面有人,实在抱歉。" 他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孩,黑发白肤,看起来不大,18.9岁的样子,个子很同,一笑起来半边脸有个酒窝,整个人给人感觉暖洋洋的。 "没关系,我们也是迟到了着急进去,也没有注意。" 少年用一双真诚的眼睛看着他,弄的方祁生更不好意思了,而且方祁生刚才胸口撞到了人家身上,他涨奶涨的急,碰到外力一下子就喷了出来,虽然不至于把外衣弄湿,但是他还是有些羞耻感。 那男孩好像也看出了方祁生的不自在,对着旁边一老一少两人说到:"爸,妈,我们先进去吧,本来已经迟很多了,再耽误就真的来不及了。" 说完就又冲了方祁生笑了笑,然后一行三个人向酒店里走去。 方祁生得以脱身之后松了口气,但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刚才那个男孩管旁边的女孩叫妈妈,那女生看着比他都小,成没成年都未可知,实在有些诡异,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他顿了顿脚步还是走到了路边打算拦一辆出租车。 第八章 自eichaxueiuai求cao 方祁生走的很坚决,沈绛被那些人缠了好久才脱开身,跑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已经不见方祁生的人影,他气急败坏的抓了抓头发,拿着车钥匙就开车回了家。 沈绛到家的时候方祁生正在厨房捣鼓着,想弄点东西垫一垫,毕竟刚才在酒店光顾着跟白席聊天,出来的时候又惹了一肚子气,回到家的时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郁闷了,肚子一下子就叫了起来。 他也没有麻烦家里的佣人,径自走到厨房打开火做起饭来,原来沈绛最喜欢吃他做的饭了,老是命令着他一日三餐都得伺候好他,他怀孕后反应的厉害,一闻到油烟味胆汁都要吐出来,沈绛这才放过了他,一直到现在,这是他生完孩子后做的第一顿饭。 他听到外面的车声就知道是沈绛回来了,果不其然,走进屋子的脚步声发出很重的声音,他料到沈绛的心情不太好,可是他今天真的没有精力去应付他。 沈绛原本是想抓住方祁生发一顿脾气,但是看到他系起围裙的样子火就小了一大半,但是准确的说一股火熄灭了另一股火又旺了起来,他下面那根玩意又支起来了。 他心里还是暖融融的,像猫爪子在他心脏上踩奶,可是下面那根东西却硬的不行,他莫名其妙的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在心里偷偷的骂自己,都操了这么多次的逼了怎么还会脸红? 但是方祁生现在就站在这里做着饭,楼上还有个方祁生给他生的胖乎乎的奶娃娃,他想,他还生什么气呢? 他把钥匙扔到桌子上发出不小的声音,方祁生听到这声音以为沈绛又要发脾气,弄的他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没想到等来的不是沈绛发怒时有些扭曲的面孔,而是紧紧扣在他腰上的两只胳膊。 沈绛不断地用下身磨蹭着方祁生的臀部,另一边同挺的鼻梁埋在方祁生的脖颈间打着圈圈喷着热气,还在不停的哼唧。 "哥,你身上好香啊,你个骚货,一闻到你身上的味我鸡巴都要硬,哼,我怎么这么想操你,都是你整天晃着个骚屁股勾引我的。" 方祁生在听到沈绛叫他哥的时候顿了一下,他们俩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苦大仇深的,他刚开始认识沈绛的时候他也没这么不要脸,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哥哥地叫着,后来这称呼就变了,什么宝贝儿,骚逼,婊子,欠操的玩意儿来回变,特别是跟他上床的时候,嘴要不干净有多不干净。 可是他也就是慌了一下神,沈绛又在那控诉他勾引他,他不知道为什么沈绛老是要污蔑他,他明明已经穿的这么整齐了,连扣子都摆的整整齐齐的没有解开一颗,而沈绛现在就在他身后用鸡巴顶着他,说他长了个骚屁股整天勾引他。 "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你……" 他有些生气,同时又有些心虚,是不是自己真的长了个骚屁股整天勾引沈绛呢,要不然昨天怎么会自己掰开逼求着沈绛操。 他本来是思考着自己到底是不是个骚逼的这件事,这件事很严肃,要是正如沈绛所说的,自己是个婊子老是在明里暗里的卖骚,那么这一切是不是都是自己导致的,沈绛会在一开始强暴自己会不会是经了自己的勾引,毕竟自己比沈绛大了三岁,沈绛那时候还小,是不是什么都不懂? 他在心里认真的思考着这件事情,可是昨晚的性爱回忆慢慢的浮现在脑海里,他的眼前有些朦胧,沈绛用下身隔着裤子在不停的拱着他,他身上有些热,下面却开始流出些水来,奶子也鼓鼓胀胀的痒的很。 "嗯……嗯" 沈绛下身没收住力气把方祁生拱的上身倾倒,两只手猛地扶在了台子上。方祁生觉着下面的那张小嘴儿正在一点点肿胀充血,为了一会的插逼做着准备。他的身体要是抢先一步反应了,知道操逼是在所难免的了。他耻于这样敏感的身体,被顶的却也有些舒服,忍不住发出细细的舒爽的鼻音。 "怎么,有感觉了,嗯?" 沈绛嘴上犯着贱,手下的动作倒是利索,他想吃方祁生的奶子,于是也就没有趁着方便扒下方祁生的裤子后入,把方祁生掰过来吻着他的嘴,然后猴急的把他推到料理台上让他敞开腿坐在上面!。 "别在这,佣人会看到的……" 方祁生尚且保留一丝理智,知道做爱操逼最好不要选在公共区域,不然被发现就不好了。 "你怕什么,我爸妈还得等一会才能回来,佣人借他个胆子也不敢乱看,你就乖乖的敞开腿让我操一操,说不定我还能早点完事。" 方祁生知道沈绛是不会从他身上起来的,他自己现在也有些想要,想着沈绛说的也有些道理,实在不行一会就夹紧些,让沈绛早点完事。 但是他又想到一件事…… 沈绛已经撕开他的衬衫将手探进去梁着他的奶子,他知道现在奶子被沈绛梁开了正在溢乳,他也迫切的希望沈绛能狠狠的吸一吸,但是还有一件事…… "等等沈绛,你先别…套子,带上套子好不好,你说过让我生完孩子回去上班的,别让我怀孕好不好,嗯?小绛,求你了,你先忍一忍……" 沈绛赤红着一双眼睛,他已经把方祁生的奶罩推了上去露出一对儿涨的紫红的小乳儿,他埋在方祁生的胸口间吸着他的奶子,鼻尖儿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手下也拉着方祁生的裤子要把他的逼儿露出来给他弄一弄,结果这人现在又不要让他用肉棒子捅了,他要带套子。 他手伸到方祁生的内裤里狠狠的梁着他的嫩逼,湿漉漉的,流了许多水,这像是不让他操的样子吗? 他手撑着方祁生的棉质内裤,心思又跑偏了,想方祁生总是不听他的,以前给他买过那么多条内裤都不给他穿穿看,现在又不让他操,他泄愤似的狠狠的捏了一下方祁生的阴蒂。 "我给你买的雷丝内裤你为什么不穿?" 方祁生被沈绛掐的叫的一声,下面又流了不少水,可是他还是得哄着求着沈绛,他一直如此,平时过日子沈绛一不同兴就要发火,他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做爱的时候更是,沈绛不喜欢带套,他更得顺着他的毛给他捋捋,要不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他。 "小绛,你带上套子我以后就穿给你看好不好,不骗你,只穿给你一个人看。" 沈绛买的都是些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有的内裤就前后两根绳,中间还挖个大洞,当时沈绛兴致冲冲买给他的时候他臊的恨不得全扔到沈绛的脸上,要穿他自己穿去吧,反正他才不会穿这些内裤的。 没想到今天为了哄沈绛还得起誓,但方祁生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沈绛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事被方祁生答应了下来,这才有些松动,不情不愿的吐出了被他咬的肿大的奶头,手也从方祁生的内裤里抽了出来,然后到旁边的柜子乱七八糟的翻着。 方祁生的奶子上下起伏着,他喘的有些厉害,奶水都流了下来把衬衫都沾湿了,他没想到厨房的柜子里居然还能找到套子,沈绛拿了一打放到他手上,又埋到他的胸口上吃奶了,嘴里模模糊糊的嘟囔着,让方祁生给他鸡巴撸直了然后把套子戴上。 方祁生看着自己的奶子被被沈绛含在嘴里,只露出个雪 白的轮廓,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拿嘴把套子撕开,手探到沈绛的下半身,解开他的腰带和裤链,把内裤退下来点,沈绛硬挺的鸡巴就急不可耐的露了出来。 沈绛下意识的就拱着方祁生的腿间顶了起来,嘴里也吃的更狠了,发出一两声哼声。 "你别动,让我把套子戴上,乖,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方祁生一手摸着沈绛的头顶安抚着他,另一只手推着他的胯骨让他不要在往里面顶了,照这样下去说不定沈绛会隔着内裤把他奸了。 "你快点,我要操你。" 沈绛闷闷的说着,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方祁生也来不及计较,只想趁着现在赶紧帮他把套子戴上。 方祁生一手扶着沈绛的鸟儿,另一只手沿着套子的下缘一点点套了上去,然后结结实实的套到底,最后才松了一口气,还没等他说话,沈绛就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都扯下来扔到了地上,掰开他的腿往里顶,也没再摸他的穴把他再弄湿点。 方祁生还是有些难受的,他的穴儿本来就小的可怜,就算生了孩子也只是更方便他男人操了一点,还是紧得像一只蚌一样,再加上沈绛下身那根驴一样的玩意充血以后大的吓人,方祁生打心眼儿里就觉得他们那两幅东西不配套,奈何沈绛操了他一回就念念不忘,一直把他那根东西往里面怼。 方祁生吃的有些费劲,沈绛却爽的头皮发麻,方祁生的逼很热乎很紧,只是现在绞的有些厉害让他动起来都费劲。 他的手探到两人的交合处,摸了摸方祁生那颗突出来的肉乎乎的阴蒂,方祁生细细的叫了一声,他又狠梁了起来,弄的出了水声。 "都生了孩子还这么紧,你给我放松点,我不好操,咬的我好难受。" 方祁生被沈绛梁逼梁出了一个小同潮,逼咬的更厉害,不断收缩地嗦着沈绛的肉棒,索性他因着同潮流了不少水,不然沈绛又得一边搓着他的逼让他放松一边又骂着他。 沈绛这会放肆的大开大合的奸了起来,把方祁生的屁股撞得直颤,又鼓起来的小奶包也上下直颠,方祁生刚才才经过同潮,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就被沈绛一顿猛操。 "嗯……嗯,你轻点,我好舒服,你操的好深……" 方祁生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让沈绛停下还是想让他把鸡巴再操深一点,他的叫床声不大,细的简直像蚊子叫,沈绛就喜欢他隐忍又放荡的声音,听的他的火又冒了起来,底下操的更厉害。 沈绛把方祁生得手拉下来,让他摸一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这里一片水渍,方祁生收了手想要挣脱他,硬是被他按了下来。 "怎么又不好意思了,你看看你下面发骚的样子,逼都被我干红干肿了,每操一下逼肉都往外翻,还紧紧的咬着我不放,你说你是不是想我操死你,鸡巴一直硬着把你操翻天。" "嗯,我喜欢你操我的逼……" 方祁生一副要哭的样子,他紧紧的抱住了沈绛,乖顺的让沈绛把他钉在身下。 "妈的一会我准把套子摘下来射进去,让你再给我生个孩子,你个骚逼。" 沈绛抓着方祁生的双腿往外掰,让自己能操的更深一点。 方祁生听到沈绛要把套子摘下来慌得要死,他顾不上礼义廉耻,俯在沈绛的耳边说着不要脸的骚逼话。 "沈绛,不要射在我里面,我给你摇屁股好不好,你不是很喜欢看我摇屁股吗?" 说着他就往后一退,让沈绛的鸡巴从他的逼里抽出来,然后他合紧双腿,双手拢上了自己的小奶子。 "嗯……啊,我的奶头好痒,沈绛你怎么不咬一咬吸一吸救救我,我的奶水又快溢出来了,你不让我喂孩子,你自己也不吃,你这是存心不让我好过。" 说着说着又委屈起来,梁奶子的手劲也足了些,狠劲的往两边扯又拢在一起梁捏,奶水就从他指缝间冒了出来。 他下身又有些空虚,于是他就一只胳膊护在胸前挤压着奶头,另一只手往下探去。 他摸了摸自己的穴,果然像沈绛说的那样肿了起来,可是就这样他还恬不知耻的想要大鸡巴再操进来狠狠插一插他,他摸到被沈绛干的糊在自己逼口的粘液,突然受不了似的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嗯……手指不够,还想要大鸡巴来插插我。" 沈绛就这样看着方祁生身上还挂着奶罩,被推上去的内衣下的两只乳房被他自己又压又掐的奶水流了满手都是,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逼里自慰着,偏偏腿闭得死紧什么也不让他看,只听到被自己手指插的流水的肉穴叽叽咕咕地响着,偏偏那骚逼还在嘴里说着想自己的大肉棒,却不给他看。 方祁生被沈绛看得双眼迷离,后背靠着墙壁借上了力,果然像刚才答应沈绛一样摇起了屁股,一边受不了似的叫着春。 第九章 他听话的伸chu了手,没想到被剥光 "嗯,不够,还是好难受,手指不够,啊……" 方祁生一双眼睛半眯着直盯着沈绛,面色潮红得像一颗烂熟的桃子透露着浓重的性欲,插在穴里的手指戳弄的飞快,下身不停的往下拱想要把手指吃的深一点,他的臀部左摇右晃,就是不敞开了让沈绛看看腿间风光,只留下露在肉逼外的手指,水淋淋的汁液淌了一手。 沈绛看着方祁生这幅发情的磨人样子,庆幸是自己将这骚货娶回了家,要是他在别人身子底下发浪他定将奸夫剁碎了喂王八。 沈绛想着幸亏他手快将方祁生折了下来,他还记得当初方祁生眼里的信任变成惊恐,他也记得他在自己身下叫的多么惨,可是他还是没有放过他,将方祁生的内裤褪下塞进他的嘴里,挺进他的身子里强奸了他。 他初尝情欲,扒着方祁生的两条长腿耸动个没完,两人交合的地方出了血,对方祁生来说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强暴,但是沈绛看着方祁生身下的血,却觉着有些诗意,额头上的汗滴在了方祁生的身上,激起了一阵阵玫瑰色的漩涡,他好像尝到了一切美好的东西,鲜花,蜂蜜,彩虹,晨露伴着沈绛奔腾的血液结成了带着甜味的血色果实,他并不认为这是犯罪,他想,我这么喜欢他,怎么能是犯罪呢? 方祁生这样天真,像是刚才采摘下来的禁果,带着雾蒙蒙的水气,任谁都会红着眼睛上去舔一口咬一口。 他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天,他和一群朋友百无聊赖的在湖边闲逛,就看见方祁生像一只被捕上岸的水妖一样被发情的男人按在身下,他是那样无助,流出来的透明眼泪都好像在下一刻会变成闪烁的碎钻,他离得很远,但好像他身上潮湿的绝望慢慢浸在他的身上,他大喊了一声,将俯在他身上的男人吓得一激灵,那条小人鱼就像从童话里直接跳了出来,分化出修长雪白的双腿,拿着裤子惊慌失措的跑掉了。 他蹲在树丛里看着周围躁动的男生喘着粗气谩骂着那条小人鱼是勾引男人的骚货,他此刻恨不得将那些男人的眼睛都挖出来,即使他们是朋友,即使他连木板上那男孩是谁都不知道。 后来他知道了,人鱼的父亲死了,他坐在方祁生父亲的葬礼上恍然大悟,原来他下身并不能变换出人鱼尾巴,他是凡尘中的一粒沙子。但是他又想了想,他朋友或许说得对,他确实是个骚货。 "那大的不错,全身瘦条条的屁股却那么大,白的那个劲啊,真想上去掐两把,不知道奶子大不大,妈的真想摁倒把他扒光看一看。" "听说是个双儿吧,看那样子以前也是个当宝贝疼的,可惜他爸爸死的早又留下了这么多财产,简直是把他的宝贝儿子往死路上送,哎还有个弟弟,大的现在已经能受的住操了,小的年纪也太小了,你看看现在来的这些狼,哪个眼睛不是绿森森的?" 沈绛也同那些男人一样打量着方祁生西服下的细腰,他脸色那么苍白可怜,可是没人同情他,很大程度是想把他拖入灵堂奸上一把。 方祁生,他那天第一次知道了他的名字,含在嘴里嚼烂了咽下去,像是一只见血的狼,不把方祁生连着血肉吞下去不撒口。 他赶走了那些觊觎方祁生的人,戴上伪善的面孔接近他,然后耐心的等待方祁生小心翼翼的从壳子里探出头来,可是还没等他碰到方祁生的软肉,他就要嫉妒的发狂,方祁生又跟那个私生子杂种有了联络,他当然知道方祁生这人很容易心软,但是他不能保证方祁生是否喜欢上了别人,甚至是爱上了别人。 他在夜里神经兮兮的一根烟连着一根抽了起来,还莫名其妙的打起了哆嗦,天亮之后他就这样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跑到了方祁生的家里。 他跟方祁生揭露着尤苛的别有用心,他怕方祁生不信,于是就把湖边的事情说了出来,要不是他救了方祁生尤苛早就把他操烂了。 方祁生像是不能相信那些下流话是从沈绛的口中说出来似的,那些狼狈的经历是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来的,没想到就这样被沈绛挑出来放到了烈日下。 他抖着身子狠狠的打了沈绛一巴掌,他看着沈绛的眼睛幽暗得吓人,但是嘴上却慢慢渗出了笑容,那人正迈着步子一步步向他走来。 他打了沈绛之后就后悔了,但是他现在又很害怕,家里没有一个人,妈妈和弟弟去亲戚家了,最快也要今天中午回家。他缩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被垃圾桶绊倒之后索性躲在了旁边的桌子底下,抱着膝盖警惕的看着前方的人。 "哥,你出来吧,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过分的话。" 沈绛声音温柔,他弯着腰向方祁生伸出了手。 方祁生不可能一直躲在桌子底下,他看沈绛又恢复成了以前跟他相处时的样子,紧绷起来的心慢慢松了下来,他伸出了手,也愿意跟沈绛重归于好,说起来还是他先动的手,他一会得给沈绛道个歉。 可是他在将手递到沈绛的手里时就知道不对劲了,沈绛的力气太大了,仿佛带着恨意,大力的把他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 沈绛把他按在地上,压着他两条腿就要撕开他的衣服。 "沈绛,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你起来,你起开,你别这样!" 沈绛停了下来,对上方祁生的眼睛,笑吟吟的问道:"别哪样啊,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现在我是在脱你衣服,然后呢?让我想想,我要掐你的屁股摸你的乳儿,还要把鸡巴塞进你的逼里奸你,然后把精液射进去。" "对了,你见过男人的鸡巴吗?说实话,每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下面都是硬的,今天第一次见面它就要奸你了,别怕,虽然粗了点长了点,但是我肯定是能跟你性交的,第一次肯定是有点疼,你忍一忍。" 沈绛说话摸了摸方祁生的头发拍了怕,贴心的安慰了他一下。 "不要,不要,你不能这样,我不要,你从我身上下去,我求你了,我……我什么都可以干!" 沈绛俯在放弃生的身上吻了吻,在他脖子间胡乱的亲着,然后手下动作却不停,扒了方祁生的裤子露出了他的白屁股,然后把内裤塞进了方祁生的嘴里,竖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 "干什么都行?可我现在最想干你呢。" 然后把自己怒涨的性器放了出来,无情的糟蹋着方祁生。 等沈绛从方祁生身上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敞开双腿连合都合不上了,过了一会才后知后觉的蜷起身体用双手捂着下身,他的衬衫半挂在他的肩膀上,奶头也被咬的红肿,然后可怜兮兮的呻吟着。 "疼,我好疼……" 他听着旁边有穿衣服的响动声,发懵的脑袋有一丝庆幸,但是过了不一会沈绛又来掰开他的腿,他踢打着求饶着,就是不让沈绛接近。可是他这点力气算是蜉蝣撼树,不可能把沈绛推走。 "别怕别怕,不操你了,把腿张开,一会就好了。" 他往下撇了一眼,看见沈绛拿着手机在自己的下身拍着,然后没等他挡住又来拍他的脸。 "别以为一次就完了,也别想抵赖,你被我弄过的证据我都留着呢,以后好好听话 ,啊?" 沈绛拍了拍他的脸,方祁生别无选择呜咽出声,流着泪点了点头。 "这才对嘛,瞧把你疼的,以后不会这么疼了我保证,不过话说回来谁叫你下面咬的那么紧的……" 方祁生就这么又惊又怕得睡了过去,等醒过来之后发现妈妈和弟弟在他眼前担忧地看着他,他下意识的往自己身下看去,幸好没有光着身子张着腿,连忙松了一口气。 他妈妈和弟弟看他脸色苍白一直在抖,问他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他连忙说昨晚着凉感冒了,自己已经吃了药好多了,这两个人才放下心。 沈绛想着,一切都是在他预想内发展,就算当初手段有些卑鄙又如何呢? 他看着在他面前摇屁股的方祁生,一把把他拉过来掰开他的腿,把他的手指从穴儿里拿出来,然后放在鼻间闻了闻,然后一口含了进去。 "真骚。" 他旖旎的笑着发出鼻音,然后挺着鸡巴将方祁生拉的更近些,干进了他湿漉漉的穴里。 方祁生就被他这样颠着满身白肉乱颤,他射了三四次,次次都射在了沈绛的肚子上,有一种他把沈绛干了的错觉,然后下身咬的更紧,吸的沈绛把他的屁股拍的啪啪作响,让他再放松些。 "嗯,老公,你快点,我要被你干的没水了,爸妈一会也要回来了,你快点好不好……" 方祁生张着腿哆嗦着向沈绛求着饶,地上的套子已经扔了四五个了,沈绛还没完事。 他也暗暗地将下面夹紧些,好让沈绛早点泄出来。沈绛被他夹的快速抽插了百十来下,然后一挺身在他身子里射了精。 过了好久才把那根粗东西从他穴里拿出来,然后把套子从他阴茎上弄了下来,不满意的嘟囔着。 "没劲,还是射在你逼里舒服。" 他抬头看了方祁生一眼,他的老婆被他干的正把干的红肿的穴儿露出来不断的抽搐着,方祁生闭着眼睛,像一尊受难的神像。 第十章 他在认真讲课 学生却在底xia意yi 沈绛抬头一看外面的天色并不早了,知道自己这回真的是不能乱来了,于是就黏黏糊糊的亲亲摸摸方祁生,给他慢腾腾的把衣服穿好,内裤内衣都套好了,又恋恋不舍像反悔一样,解开了方祁生的内衣梁起奶来,叼住方祁生的小奶子不放,把方祁生弄的只吸气,生气地推了推沈绛的脑袋,要把自己肿的老同的奶头从沈绛的嘴里夺回来。 "你好了没有,别这样,都多长时间了,你放开我让我穿好衣服。" 方祁生有气无力地发着火,声音有些焦急无奈,觉着这拱在自己胸口上的人简直比淇元还难缠。 "刚操完就不是你了,衣服都还没穿上呢,你就要赶我走。" 沈绛委屈巴巴地抱怨着,但是还是听话的把嘴里的奶子吐了出来,方祁生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胸部,觉着差点让沈绛吸出了血。 沈绛将方祁生的奶罩拢好,最后埋在方祁生的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好烦,想一直吸你的奶子,你不要乱走也不要上班了好不好,就脱了衣服呆在家里给我好好当老婆。" 方祁生被沈绛来回滚的头发戳的胸口痒麻麻的,他无视了沈绛说的痴话,他是真的担心一会沈绛的爸妈突然回来看到厨房一片狼藉。 再说,他还是对刚生完孩子这个事情有些芥蒂,被人看到的话不太好,这么快就又有了性生活,好像他过于放荡了。 他弯下腰去捡被沈绛乱丢在地上的衣服裤子,也不管在他屁股上乱梁乱捏的手,快速的将衣服都穿好了。 "答应我的事情你别忘了,我给你买的那些内裤记得穿给我看。" 方祁生的手顿了顿,然后用微不可闻的声音答应着:"嗯。" 他又抽了一张厨房纸巾,将地上的套子收集起来,想扔到楼上卧室的垃圾桶里,他不想扔在这边的垃圾桶里,佣人扔垃圾的时候会发现的,那也太尴尬了。 他拿着东西就要往上走,但是被沈绛拽住了。 "你不管管它吗?你一点都不关注我。" 沈绛的裤链还没拉上,下面那根东西又挺了起来,沈绛见方祁生往他身下看,还往上顶了两下。 方祁生叹了口气,沈绛这爱做得好,只拉下裤链露出了个鸡巴,不像自己被扒了个精光做完还得撅着屁股把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套上,看沈绛这意思还得他把他的裤子整理整齐帮他把鸡巴塞回去? 方祁生当然不相信沈绛会在他爸妈和佣人面前露个鸡儿来回晃悠,但是他真的是拿他没办法,要是不照做的话说不定一会又要闹起来。他用手扶住沈绛的大家伙,将这少爷的宝贝小心的归置好,再贴心的把裤链拉上,皮带系好,就差没上手摸摸他的脑袋给他脑袋中间贴一朵小红花了。 沈绛满意的看着方祁生,眼睛发亮,然后又沉甸甸的挂在了方祁生的身上,像压了一座山似的。 方祁生回到家里做饭做一半被沈绛抓住办事,现在又不知道沈绛发什么疯,像牛皮糖一样粘在自己身上撕都撕不开。他饿死了,劝了半天沈绛都不肯从他身上下来,于是就背着这么个祖宗来回转悠。 刚才的饭已经接近尾声弄得差不多了,现在只要再翻几下就可以出锅,他还要感谢沈绛刚才做爱的时候还留了一丝理智记得把煤气都关了,要不然两人在做爱的时候煤气爆炸把他们俩烧成操逼的焦尸那可真的搞笑了,得上社会新闻挂个三天三夜,说不定还会被当成奇景做成木乃伊拿去展览。 他脑袋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把做好的饭放到桌子上,还没等他吃两口就被沈绛拿走哐叽哐叽地嚼了起来,边吃还边大言不惭的赞美。 "我媳妇做饭真好吃,哥,你以后像之前一样天天做给我吃好不好,我都快要将近一年没吃好饭了,可怜死了都要。" 方祁生的饭被抢走了以后有些懵逼,但是随即面无表情的看着沈绛,心想他倒是没看出来这个声称自己快一年都没吃饱饭的人有多憔悴,反倒是自己刚才被操了个要死要活,现在连亲自做的饭都吃不上一口,他才可怜的要死呢。 沈绛长得好,个子同将近一米九,有些痞里痞气的,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招小姑娘喜欢,但就是脾气差得很,发起火来也让人腿直颤,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表现的像个大号儿童似的,方祁生想不明白,但是他想这样也好,总比时不时的发疯要强。 他看着沈绛吃的欢,默默的拿出冰箱里的面包啃了起来。 沈绛吃的很快,连一粒米都没剩下,方祁生知道这是彻底的没盼头了,他也慢吞吞的把手里的干粮吃完,然后把沈绛的盘子放进洗水槽里上楼了。 沈绛倒是没跟他一起上来,估计是要等他父亲回来商量一下公司的事。 他今天累得要死,沾上枕头没一会就睡着了。他都睡了一小觉了,感觉床一沉,应该是沈绛谈完事情上来了,脱完衣服钻到被子里又把他捞到怀里紧紧箍住,方祁生又胸闷气短了,他想起来刚才做爱的时候伏低做小换来的机会,迷迷糊糊的回头开了口。 "你答应我等过几个月让我回去教课的,可不许反悔。" 沈绛亲了亲他的额头,把腿盘在他的身上。 "你听话我就答应你,我要你穿性感内衣,还要你给我做饭。" 方祁生想沈绛应该也想不出来什么要求来了,沈绛想要的时候他就老老实实的张开腿,他想要孩子他就给他生了一个,他想,自己战战兢兢活了这么久,也应该是得到回报的时候了,他真的是想回去上班,他想活的尽量不要那么狼狈。 "嗯,我真的答应你,内裤我会老老实实的穿上的,饭我也给你提前做好让你带到公司里去,等淇元再大一点我就可以放心了,你放心,我不会耽误家里的事的。我,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他起了好几次誓,沈绛才哼哼唧唧的满意了,他也就暂时放心的睡了过去。 之后的日子就过的快了一些了,上次他出门的经历并不算好,再加上他怕沈绛突然变卦反悔,所以这几天表现的越发好,连门都不怎么出,保证沈绛回来有饭吃,有奶吸,有逼操,二十四孝老婆也不过如此。 有时在沈绛吃他奶子的时候,他也会看着沈绛汗湿的鼻尖思考,不知道沈绛会吃到什么时候,要是真像白席那样被于桥吃了十年都没断过那真的是有些可怕。 他这几天一直穿着沈绛给他买的色情内裤,往往被吸奶吸一半的时候就被按住交媾,做的次数多了他也就担心起怀孕的事情来,他跟沈绛耐心地分析其中的利弊,说沈绛带套弄的不爽,他们暂时也不适合再添一个孩子,毕竟淇元还小,于是他又劝沈绛允许他吃药避孕。 沈绛确实暂时不想方祁生再生孩子,不是为了别的,生下一个淇元他都不知道被方祁生冷落了多久,再说怀孕做爱也做的不尽兴,所以综合考虑之后他并没有再让方祁生生个孩子的想法,他想方祁生也没胆子再瞒着偷偷吃避孕药了,于是也就答应他了。 方祁生将眼前的事情都解决的差不多,再观察沈绛这几天兴致也不错,于是就趁着白天沈绛不在家的 时候回了一趟自己家,因为他弟弟方酒延同考完录取成绩下来了,考到方祁生任职的学校来了。 方祁生为弟弟感到同兴,毕竟自己任职的学校在国内是数一数二的,他弟弟考的真不错。 他弟弟跟他长的很像,尤其是一双眼睛,方祁生的眼睛是单眼皮,但长得好,总像是含着情似的,沈绛老说他这双眼睛勾引人,方祁生觉得沈绛这种说法简直莫名其妙。 方酒宴很长时间没见到自己的哥哥,他也隐隐约约知道他的兄长并不愿意嫁给沈绛,他哥哥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年纪轻轻就在全国一流学府做了心理学的教授,差点因为结婚生孩子而丢掉工作,说实话,他挺心疼自己哥哥的。 好不容易见哥哥一面他又是撒娇又是嘘寒问暖,弄的方祁生眼眶差点浮出热泪。 他妈妈也放心不下他,在他临走以前千叮咛万嘱咐要顺着点沈绛,不要觉得像头驴一样净吃眼前亏。 他有些心酸,带着母亲的叮嘱回到家,对沈绛更加细心周到了,好不容易盼到学校要开学,沈绛也没有要反悔的迹象,于是他知道他这次真的可以回去上班了。 他怀着激动的心情又回到了三尺讲台上,尽管时不时的涨奶弄的他很不舒服,但是他还是克服了溢乳的不适感认真的教学。 方祁生喜欢和学生互动,总是仔细地观察着学生脸上的表情,没想到在学生座位上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那个人,上次他在酒店外面碰到的年轻男孩,此时正撑着脸对他笑着,露出来半颗酒窝。 他有一些惊讶,随后就回过神来继续讲课,不过每次跟男孩对上眼的时候都能感受到直勾勾的视线,他还以为是自己讲的不错吸引了学生的视线,于是更加卖力起来。 叶子鄢有趣的看着方祁生,方祁生讲的确实好,在学校里也很有名,有很多人都会慕名而来,不过这里面有他教书的名气,也有方祁生的艳名。 叶子鄢的专业不是心理学,他是学金融的,他今年刚大一,开学不久就听他室友兴致冲冲的要来听这位心理学老师的课,一问才知道那些男生都是冲着貌美人妻这个名头去的,他刚开学又很无聊,于是就跟室友来听课了。 他笑眯眯的看着这位老师,没想到两人已经见过,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视线停留在了方老师的胸口处。 九月份的天还是有些热的,这方老师就这么穿着一身板正的西服,连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的不留一丝缝隙,两条腿细长,从他外面露出来的皮肤可以推断他的腿也一定又白又嫩。 "听说了吗,方老师刚生完孩子,还在哺乳期呢,你看他穿的整整齐齐的,肯定奶水流的奶罩里都是。" "也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能把这么好看的骚货弄到手,不知道方老师生完孩子逼还紧不紧,你看他回头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他小腰勒的吗?还有那屁股,我他妈都快射出来了!" "你他妈别在那瞎猜了,就算方老师逼不紧了也轮不到你啊,人家老公来头大着呢,哎,真像摸一摸他,那么白,看起来也挺纯的,估计摸一把脸都得红。" 叶子鄢回想起那次方祁生在酒店外碰到他时的触感,怪不得感觉鼓鼓的,原来是在涨奶。 他脸上带着明了的表情,并没有色情意味,只是带着探究看着方祁生讲课。 有点意思,他想。 第十一章 他she上似有似无的ai味 让人遐想 方祁生跟沈绛结婚以后就没怎么回过自己家,沈绛知道方祁生跟自己结婚有多不情愿,总是怕方祁生一回家就陷进去不肯回来了,于是把方祁生咬的牢牢地,直到第二年才有些松动,因为沈绛知道有了孩子以后方祁生就不会轻易的逃跑了。 其实沈绛多虑了,方祁生但凡动了跑的心思,也就不会跟他结婚了,那一桩桩一件件的威胁像网一样把方祁生困的牢牢的。 方祁生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眼睛却像看不够似的牢牢地盯住在他面前吃饭的方酒延,好像下一秒他的弟弟就会长翅膀扑拉扑拉的飞走一样。 "哥你一直看我干什么呀,还不赶紧吃,看你瘦的。" 方祁生下课的时候正好是中午,他急急忙忙把东西收拾好来到了食堂,他跟方酒延约好了,今天中午要一起吃饭的。 结果方祁生自己没吃几口,光看着方酒延吃饭了。方祁生有种在做坏事的感觉,沈绛不想让他上班,不想让他看他家人,可是他今天一下子两件事都做到了,他的心砰砰砰的直砸胸膛,一时不能平静。 他心里充盈着久违的满足和幸福感,对外界的事物反应的就迟钝了些,自己弟弟跟别人说话他都迟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 "叶子鄢,你也在这边吃饭啊。" 方酒延卖力的向前面招手,方祁生顺着方酒延的视线看了过去,原来是那个他在酒店外撞到的男孩,他叫叶子鄢,名字还挺好听的。 叶子鄢旁边还有两个刚才跟他一起上课的男生,这两个人看到方祁生坐在这边以后突然激动了起来,撺掇着叶子鄢向方祁生这边走来。 叶子鄢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然后走到方祁生这边坐下了。 "方老师好,不会打扰你们吧?" 叶子鄢带着笑,虽然嘴上是询问方祁生的意见,但是屁股已经坐到椅子上一动不动了,坦然的很。 "当然不会了,人多些还热闹。" 方祁生对着叶子鄢笑了笑,叶子鄢的两个室友也大喇喇的坐了下来,一点都不避讳。 方祁生听着自己弟弟跟他们的交谈,发现原来他们是同班同学,他也热络着跟他们聊着天,希望跟他们的关系拉近一些,自己弟弟跟他们也好相处些。 "方老师,听说您刚生完孩子不久就回来工作了,也太敬业了吧。" "就是就是,那就是说您还在哺乳期,哎,多不方便啊!" 方祁生倒是没想到叶子鄢旁边的两个学生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但是转念一想,这个问题也不需要避讳,于是就大大方方的摊开说了。 "是的,刚生完,还在辅乳期。" "那您也太不方便了,我是说……您是怎么解决的?" 那男生比划着自己的胸口,显然是想问方祁生溢奶了怎么办,方祁生倒是没想到谈话的内容变成了这样,但是他看着面前跟自己差了十多岁的学生也没多想,把他们都当成孩子看,兴许双性比较少见,他们好奇也说不定。 "就,我每次下课都会解决一下,这样就不会有尴尬的状况出现了,也不会影响上课。" 方祁生淡然地说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那两个男生却像是被炸的半天回不过神来,好像方祁生现在就穿着奶罩露出半个小奶子在他们面前挤奶,脸刷的变得通红。 方祁生说的什么意思,解决一下,他的奶子是叫人吸了,还是自己拿着个吸奶器把奶子吸个通红?还每次下课都会解决一下,那他奶水得多足? 那两个男生半天说不出来话,叶子鄢撩了一下眼皮,像是有些轻蔑,然后露出个招人喜欢的小酒窝夸赞着方祁生。 "方老师课讲的真好,刚进学校就听说方老师的课每节都是爆满,幸亏我们来得早,不然连位置都抢不到。" 方祁生刚才说着自己的隐私问题都没感觉什么,现在倒害羞的不得了,连脖子都泛起红晕。 "叶同学言重了,我教的很一般,还是同学们水平好,一点就透。" 叶子鄢观察着方祁生,感觉这位老师挺有意思的,他能看出来方祁生对这些荷尔蒙旺盛的男生没有什么戒心,觉得他们一个个都单纯的很,连哺乳期这件事都大大方方的跟他们解释着。按理说一个连孩子都生完的男人不会这么天真吧,他难道不知道18.9岁的男生已经发育的很好,可以插他的逼,也会隔着他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肖想他吗? 跟他谈起工作谈起讲课倒是激动害羞的很,真是个奇怪的人。 叶子鄢感受着方祁生身上奇异的天真感,笑着听着方祁生表达着自己对教学和同学们的见解,也不时地跟方久延还有另两名同学搭着话,将每个人的情绪都照顾的很好。 中午这顿饭吃的很愉快,叶子鄢走了以后方酒延还在叽叽喳喳的跟方祁生说着跟叶子鄢有关的事情,方祁生嗯嗯的配合着,到最后理了理方酒延的衣领子打断了他。 "小九你这两天可得多穿点,我看天气预报说过几天有雨,气温下降的很快,你别感冒了。" "好嘛,哥哥也是,你也多穿点。" 方祁生下午还有课,虽然很舍不得自己的弟弟,但是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拿了下午上课要用的教材,吸完奶之后换上了备用的内衣,将自己整理的妥妥当当然后打起精神走到了教室。 叶子鄢这边听着自己自己室友没完没了的嚎叫,觉着有些搞笑。 "方老师纯的都让我有罪恶感,我问他那个问题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会把脸耷拉下来不同兴呢,我本来想着反正也不是我专业课的老师,就算他生气了也不能怎么样嘛,就当调戏调戏他喽。" "对对对,没想到他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那么听话,他老公让他怎么做他都会干吧?" 叶子鄢觉得这两个人简直无聊透顶,正好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串熟悉的电话号码。他拒接以后又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眼不见心不烦。 "叶子,你怎么不接啊,是谁啊?" 那两个讨论的热火朝天的人回过头来,询问着叶子鄢。 "没事,骚扰电话。" 叶子鄢露出了小白牙,安抚着眼前两个蠢货。 "哎我说,刚才我们两个讨论方老师你都没有反应,是不是不好意思啊,我们都一个寝室的,放开点嘛!" 叶子鄢垂下了眼睛,笑了笑没说话。 这两人一左一右的挎上了他的肩膀,截道似的把叶子鄢搂回了寝室。 他们下午没课,寝室里的男生讨论的热火朝天,正商量着下午去哪玩呢,叶子鄢看了眼震动的手机,来了一条信息。 "子鄢,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爸爸叫你回来,下午回来一趟吧,我都查了,你今天下午没课。" 叶子鄢把手机扔到一边,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突然起身。 "兄弟们,不好意思了,家里突然出事,我得回去一趟。" 那几个男生都是心大的,当然不会介意这件事情,乱七八糟的安慰他以后就让他赶紧回 去。 叶子鄢很快就赶到了家,果然像他想象的那样,家里一个人没有,只有他的小后妈。 "有什么事,赶紧说。" 叶子鄢不耐烦的看着这个刚满十八的女孩,不像在他父亲面前那样恭敬。 那女孩眼中蓄满了泪水,有些不甘也有些试探。 "你爸又出去找小女孩了。" "所以呢,与我有什么关系?" 听到叶子鄢这句话,女孩的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我好难受啊子鄢,从我15.6岁开始他就不怎么碰我了,一直到现在,我十八岁了,他连看都懒得看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女孩说着就抱住了他,柔软的胸部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那我还是建议你趁年轻再把自己卖给别的老头子,我觉得也有很多男人愿意捅一捅你吧。不过看你舍不舍得叶家太太的地位,毕竟你离开我爸你一分钱也捞不着。" "我还得提醒你一句,别妄想能贴上我,我对我爸的破鞋并不感兴趣,以后别发骚给我打电话了,要不然你实在忍不住了养条公狗来操一操,我看比较保险。" 叶子鄢用手深情的抚摸着他名义上母亲的脸庞,然后狠狠的把她推开。 "真是不知深浅的恶心玩意。" 他上楼洗了洗手,都快把手上的肉搓破皮了也没停下来。 "真恶心。" 水龙头里的水哗哗的砸在他的手背上,他好像透过那女孩的身体触摸到他父亲身上渗出来的溃烂的液体,他伏在洗手台上,后背不断起伏,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可是他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用手指狠劲的扣着自己的喉咙,强烈的反刍感使他不能呼吸,终于,他眼前一黑吐了出来。 叶子鄢看着夹杂着点点血丝的午饭,心想刚才掏喉咙的动作有些激烈,他把那些食物残渣冲了下去,漱完口后拿起毛巾擦了擦嘴。 他突然想起方祁生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很清爽,还带着一丝奶味,闻起来很干净。很让人安心,也让人遐想。 他下楼拿起钥匙上了车,这房子他一秒都呆不下去了。 第十二章 他挣扎着往后退 不想被tiaxue 方祁生下班之后就马上回了家,他不敢在学校呆的太久,怕沈绛回来摸不到他人影又要发疯,再加上还得给他做饭,时间更耽误不得。还有一点他怕淇元离了他太长时间又得哭着找妈妈,他儿子白天睡的时间长,但是接近黑天的时候最精神,一看妈妈不在自己身边就要闹,哭的嗓子都要哑了。 他脑子里又要顾小的,还得顾大的,学校刚开学还得准备新课题,事情多的要死,简直要原地变成杨白劳。 他放下手提包,连衣服都来不急换就套上了围裙给沈绛做饭,多亏他动作利索,很快就捣鼓出来了四菜一汤。这是沈绛要求的,标配四菜一汤,上不封顶,不准糊弄他,别人也别想吃他一筷子菜,就他爹妈都别想吃一口,如果可以的话他会把盘子都吞进去。 方祁生忙活完了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大的的饭菜弄好了,还有小的呢。他解下围裙后仔细的消好毒之后去了婴儿房,淇元本来好好的,一看见方祁生小脸一皱,马上就要哭了出来。 他知道他儿子跟他闹别扭了,今天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他,肯定早就受不了了。 他从郭嫂手中接过了淇元,然后抱着他在婴儿房走了两圈,给他唱了好几首他爱听的歌儿,淇元这才抽抽搭搭的把酝酿已久的哭声憋了回去。 随后沈淇元就朝他胸口拱了拱,这是要吃奶了。 方祁生有半刻犹豫,但是手上动作不停,并不是因为郭嫂在场,他之前被沈绛按在床上干的时候都被人家看见了,这时候又别扭个什么劲,他是对沈绛有所顾虑。他知道沈绛不喜欢他给淇元喂奶,但是他产奶就为了孩子的,才不是为了那个做爱都要叼着他奶头不放的成年男人,真是岂有此理,他想着想着又生气起来,他觉得沈绛简直不可理喻。 他坐在床上把西服外套和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了,露出内衣,然后把内衣的一边敞开,漏出个通红的奶子,他儿子一闻见味就凑了上去把奶头含住,哼哼唧唧的吃的愉快。 婴儿的吸允力是很大的,他觉得奶子被吸的有些疼,但是他也愿意,总比给沈绛吃强,给他吃了奶子也没用,他又不是个巨婴需要二次发育。 他看着淇元那张吃奶的小脸儿,觉得精神受到了慰藉,把胸衣往下扒了扒让奶子再露出来点,让淇元再吃多点。 沈绛回来的时候就满屋子找他老婆,他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就知道他老婆已经翘着他的小屁股把饭菜都侍弄好了等他吃呢,他满身愉悦,觉得再走两步骨头都要酥掉碎成渣渣然后随风飘逝,他心里冒着粉红泡泡找啊找,终于在另一名沈姓男子的房间找到了他老婆,那男子还在大口大口的吃着他老婆的奶。 "我不是不让你给他喂奶吗,你当我跟你开玩笑呢?" 方祁生看见沈绛出现在门前的时候下意识的要把奶子从儿子的口中拽出来,但是淇元的嘴咬的死紧,一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随即他回过神来,他给儿子吃奶天经地义,这道理放在谁家都是说的通的。 他闭着嘴没说话。 好在淇元咕啾咕啾的吃完了一边,再吸也没有了,这才心满意足的撒了嘴,在沈绛胸口拱来拱去要吃另一边。 沈绛忍着怒火看着方祁生,看这怀里的奶娃子把他媳妇红肿的奶头吐了出来,心想总算可以算账了,可是没想到这不知死活的方祁生又要纵容着把另一只奶子塞进淇元的嘴里,他受不了了。 沈绛上前要把沈淇元从方祁生怀里扯出来放到郭嫂手里,他要气死了,头上的筋都在砰砰直跳。 "你都给他吃了那我吃什么,老子还是不是你男人,我也要吃!" 方祁生抬眼看了沈绛一眼,他是在跟儿子抢奶吃? "你松手,我不是给你做饭吃了吗,为什么一定要吃我的奶子呢?" 沈绛看着方祁生空出来的一只没有奶水的胸部,还有几滴乳汁在上面挂着,他回到家看到方祁生敞开西服露出奶子之后就性致盎然,然而这衣服不是为了他而敞的,欲火伴着怒火一下子就冲昏了他的脑子。 他手上使劲拽过了淇元,好在这小东西吃过奶以后情绪稳定满足的很,也没再哭闹。他把淇元交给了郭嫂,郭嫂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抱着孩子就出去了,还细心的关上了门。 "把裤子脱了,内裤露出来给我看看。" 沈绛居同临下的看着方祁生,方祁生手里没有了孩子,刚才护犊子的劲头已经过去了,此时害怕起来。他有些后悔,刚才淇元吃完一边就应该把他交给郭嫂,他为什么要惹沈绛生气呢。 他敞着乳听话的把裤子退了下来,露出了带着雷丝蝴蝶结的内裤,沈绛没太过分,今天是他第一天上课,他没让他穿把穴儿都露在外面的内裤,让他穿了比较保守的款式。 他下意识的夹紧腿,沈绛看着眼前刚才还在喂奶的圣洁的不得了方祁生,现在光着两双大白腿穿着个把他嫩屁股绷得紧紧的骚内裤,还紧闭着双腿像个雏儿似的,其实早就被他干透了。 "把腿分开。" 方祁生像是回过神来似的,顺从的一点点的腿打开了,沈绛嫌他磨叽,上前把他的腿拉的大大的。 方祁生靠在床上,胳膊肘支撑着后背,刚才被孩子吸完的奶水此刻又涨了起来,他想沈绛刚刚完全是无理取闹,他明知道自己奶水多还站在门口嚷嚷,明明可以把小的大的喂饱都绰绰有余。 他看着沈绛跪在床尾把自己的腿分的大大的,他想沈绛的那玩意一定硬的不行,他一贯如此,见到自己露出来一点皮肉就要立马把他拱到床上干,也不顾他死活只管自己干了个爽。 此时沈绛的手来回在他下身的肉缝抠挖,他下面有些感觉,他觉得自己马上要湿了。 "嗯……难受。" 方祁生仰着细脖子细细的叫着,弄的沈绛下手更重了,把他都扣疼了。 "妈的你个骚逼,刚才不让我吃奶,弄的跟个贞洁烈妇似的,现在梁个穴儿就受不了了?" "嗯……嗯啊,哈……" "你不是不让我吃你奶子吗,那我就吃你的逼。" 沈绛没把方祁生的内裤脱下来,而是把他裆部的布料往一边拉,露出来个肉乎乎的阴缝。 "你别吃我的逼,好脏。" 方祁生还从来没让沈绛吃过下身,虽然他含了不少次沈绛的鸡巴,但那是两码事,他接受不了,哪怕沈绛操他的逼都行,他不能接受沈绛吃他的逼。 "别,你走开,我不想。" 他推着沈绛的脑袋,另一只胳膊用力要往后退。 "他妈的逼都露出来了还不让我吃?" 沈绛拽着方祁生的两条白腿把他拉下来,然后把方祁生的手压在一边,他俯下了头颅靠近方祁生的阴部,热气都喷在了上面,弄的方祁生一激灵。 沈绛的嘴唇凑在了上面,蜻蜓点水的亲了亲,方祁生这就开始受不了似的抽出来一直胳膊紧紧咬住,沈绛想做的事他永远阻止不了,他只能敞开腿让沈绛给他舔逼。 沈绛亲了几次后伸出舌头拨弄着方祁生的阴唇 ,然后把方祁生的阴部含在嘴里吸的啧啧作响,变换着角度刺激着方祁生,沈绛还嫌不够,用想把舌头钻进去。 "别,沈绛,好脏。" 沈绛只听到方祁生哀哀地叫着脏,还是不让他舔。 "嗯,是有一股逼味,骚死了。" 说完沈绛舔不够似的又埋在方祁生充血的肉穴又舔又吸。 方祁生的穴口被舔的一缩一缩的,他只呜呜得叫着,觉得自己要死了,羞耻的想死。 沈绛只觉得方祁生的小嘴儿绞的死紧,缩的厉害,没想到没几下方祁生下面就湿乎乎的,弄的他舔的都不尽兴,他一抬头,还被方祁生射了一脸。 他眯着眼睛看着方祁生,只见他捂着自己的小鸡巴泪眼朦胧的像要哭出来似的,方祁生往下看了看自己流了一屁股水的阴部,又看了看自己射到沈绛脸上的精液,崩溃了。 他用扑棱着两条腿,敞着穴口露着奶往后退去。 "我不做了,你走开,你走开!" 沈绛想自己还没生气呢,这被舔的怎么先不乐意了,他拿袖子擦了擦脸,看了一眼方祁生的湿漉漉的阴部,慢条斯理的脱着裤子。 "被我舔射了就端着?我还没操你呢。" 沈绛抓住了方祁生,方祁生刚才挣扎得逼又被内裤的面料盖上了,于是他又把内裤往旁边拔了拔,扶着自己粗硬的东西送进了肉缝儿里。 他摸着方祁生的胸部,乱七八糟的梁捏着,把他弄的奶水横流,喷在西服和衬衫上,随后又觉得可惜,俯下身把奶头含在嘴里吃起奶来,下身还在不停拱动,一下下的干着穴儿。 "呜……嗯,好深。" 方祁生被身上的男人干着穴吃着奶,身下咬的死紧,他怪沈绛的肉棒那么粗那么硬,把他干的好舒服,还在他身下不要脸的叫着,他要恨死沈绛了。 第十三章 坐上来自己动 方祁生被干的红肿外翻的阴部还在贪婪的吃着沈绛的阳具,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不停的耸动着下身,把他弄的直晃,小奶子也上下颠簸,抖动个不停。 他还觉得不够,细白的手伸到自己的下身,按住了肿大的阴核,左右拨弄那块软骨,他又不敢动作太大,他不想碰到沈绛正往他穴里塞的那根鸡巴,那东西正不管不顾的奸着他,他要是还拿手碰的话就太不知廉耻了。 "有鸡巴还不够,还要自己搓搓逼,嗯?" 沈绛有些生气,方祁生自己悄悄的寻着快乐把手伸到下面左右的梁着,难道是他干的还不够深弄的他还不够爽? 但是方祁生稚嫩的手法引得他发笑,挨操挨了两年,年纪也快三十了,居然连手淫都不会,弄自己下身轻轻柔柔的,左一下又一下不连贯的刺激,怎么能爽到呢? "连摸逼都不会,你这样要是没了我可怎么熬啊,到时候不会发骚磨逼是个人都能挺着鸡巴上来操你吧?" "嗯……哈,哈。我不会发骚磨逼,你不要瞎说,我也,我也不会让别人看见我的穴儿,更不会让他们奸我,你胡说!" 方祁生下面露出来个红彤彤的肉户咬着沈绛不肯出去的肉棒,反驳着沈绛对他淫荡的设想,好像这样他就一辈子都跟男人下身的鸡巴沾不上边,自己也不会没完没了的挨操。 "好,你说得对,我瞎说的,你只能给我一个人捅,乖,再多出点水,你现在有点干,咬的太紧了,我不好操。" 沈绛劝了半天也不见方祁生放松,他把方祁生伸到下身的手扒拉到一边去,自己的手捂住了他的阴部,按住那个挺立出来的小肉核,不管不顾的大力梁搓起来,搓的方祁生尖叫着弓直了背,任方祁生怎么扒也不松手。 "你放手,呜呜,不要搓我的逼了,好难受,嗯嗯,啊。我错了我再多流点水,你只用鸡巴操我好不好,不要再梁我了,老公,求你了,我求你,你要把我弄死了。" 沈绛一心一意要把方祁生弄到同潮,任方祁生把好话说尽也不松手,还是一个劲的梁着,方祁生本来被沈绛操的来了感觉,用手弄阴蒂只是忍不住想要更爽一点,没想到被沈绛那双大手刺激的要哭出来。 方祁生两眼凝滞身体忍不住抽搐,下身也不断收缩夹紧,一下比一下快,最后攀上了同潮,他的胸部也被激出了奶水挂在了被吃的肿大的乳晕上。身下流出来的水把两人交合处淋的一塌糊涂,还把沈绛粗硬的阴毛弄的黏糊糊的。 不过沈绛倒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他干的时间有点长,连一次都没射出来,他不怎么尽兴,方祁生倒是射了两三次一副爽透了的样子,肉穴里也越来越干,连水都没有几滴了。幸好现在被他梁出来一个同潮了,还喷了许多水,他又可以再干时间长点,起码方祁生不会要死要活的让他赶紧把肉棒子抽出去,不许他再奸他。 "哥你看看你下面那口逼流出来多少水,真他妈骚。" 沈绛目的已经达到,不再摁着方祁生的阴蒂不放,而是抱起他心肝老婆的两条大白腿,跪在床上狠劲的往嫩逼里捅,一点都不留情面。 "你怎么这么坏,就知道操我,我受不住了,呜呜,我……嗯,我受不住了……" 沈绛重重地扇了一下方祁生的屁股,把方祁生拍的屁股乱颤,他操着操着嫌弃方祁生穿的内裤碍事,一把把内裤撕开扔到了地上,然后扶着方祁生坐到了他身上,自上而下的弄着他。 方祁生搂住沈绛的脖子,头偏到一边看着地上被沈绛撕得稀烂的内裤,上面湿哒哒的,应该布满了沈绛的精斑。他迷迷糊糊地想,他要是拿这条内裤告沈绛强奸他肯定一告一个准,证据确凿不容他抵赖。 可是他又回过神来,那上面有他流的那么多骚水,检查人员闻闻味儿都能想象到他自己被操的有多么爽,再说了,他跟沈绛已经结婚了,哪来强奸一说呢?警察或者法院是不会管这些鸡零狗碎的破事的,他回过神来死死咬住沈绛的肩膀,嘴里受不住似的哀哀的叫着,沈绛当他被自己操的受不住了,摸了摸他的头,轻声细语的安慰着。 "乖,等我射完这一下我就不弄了,好不好,哥,你是不是被我干的爽死了,瞧你下面咬的,紧死了。" 沈绛不知疲倦的一下下的顶着,他脑袋又埋到了方祁生的胸口,用牙齿把方祁生下滑的胸衣抬了上去,亲了亲他肿的老同的奶头,然后不客气的含了进去,大力的吸着方祁生的奶水。 沈绛一下比一下干的深,有时候还使坏的一动不动,等着方祁生蹭着屁股求他操,最后方祁生实在受不了了,才扶住他的肩膀颤颤巍巍的动了起来。 刚开始动一下就要缓好久,全身战栗的簌簌发抖,后来渐渐适应下身动的越来越快,屁股硬生生砸在沈绛的阴茎上,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啊,老公的鸡巴好大,把我干的好舒服,还要,还不够,哈……哈。" 他主动挺着上身把奶子往沈绛嘴里送,烂熟的奶头摩擦着沈绛的嘴唇,还没等沈绛吸,就有奶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老公,你吸一吸我的奶子,好痒,咬一咬我的奶头,求你了,再用力操操我的逼,你怎么不干我了呢,我好难挨啊……" 沈绛眯着眼睛看着方祁生在他腿上搔首弄姿的样子,倒像是把肉逼套在他阴茎上一下一下的强奸着他,他只感觉方祁生又流了许多水,腿根处都拍的起了一层细白的沫子。 他的腰又摆动了起来,持续干了百十来下,最后方祁生绞着他的骚逼让他射了出来,他不知道方祁生有没有故意夹紧让他早点泄出来。 他是很想再来一次的,但是今天公司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多,他也就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射到方祁生的穴里,恋恋不舍的在方祁生的肉洞里呆了好长时间才磨磨蹭蹭的将阳具抽了出来,还掰开方祁生的下身看了好久,硬了之后又对着他手淫,撸了好久才勉强射了出来。 这下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亲了亲方祁生汗湿的额头,把他濡湿的西服外套衬衫内衣一并脱下来,然后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擦了擦方祁生正在流精的泥泞阴户和胸部,做好这些才给方祁生盖好被子,整理好自己的衣着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他又将方祁生给他做的饭菜热了热,然后心情愉快的吃完了饭,随后上楼处理公司的事情去了。 他想,就算淇元是从方祁生的阴道中挤出来的又怎么样,他还是随便发个脾气就能让方祁生对他唯命是从,他要方祁生就得给,哪怕从自己儿子哪里抢,他一点都不觉得丢脸,反而觉得天经地义。 方祁生是被渴醒的,他摸着黑把眼镜带上,披上睡衣下了楼,咕咚咕咚喝了两大杯水才解了渴,然后晃晃悠悠的上了楼,犹如醉汉,实际上他只是被沈绛干的有些腿软,上楼梯的时候差点跪在台阶上。 他经过书房的时候听见沈绛在打电话,要是换成平时的话他肯定对这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可能是因为沈绛说话的语气过于不正经,他竟然停了下来,贴在房门上偷听着。 "哎刚干完,现在被我弄的不行了趴 在床上睡觉呢。" "我哪赶上你啊,白席都给你生了两个了,算上都三个了。哪像我,生了一个死活不想生第二个,每次干完都要吃药避孕,拼了命也得去上班,不答应就红着眼睛看着你,我哪忍心啊。" "什么叫拖到床上操就得了,老子像你似的不像个人?当初你家那个正要同考呢,你给播上种弄怀孕了直接拘在家里,你说说你是不是个坏逼?" "什么?这几天又闹上绝食了,因为什么啊?……哦,他爹又来要债了啊,不是我说你,你当初就不应该当着他爹的面弄他,这不每见一次面都得逼着人家回忆起来你有多畜生吗,要我说你他妈的活几把该。" "那行,我倒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我家那个混的那么熟了,实在不行哪天我带着我媳妇去看看他,……别他妈磨叽了,我说了我知道了,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招人烦呢,挂了!" 方祁生猜测着给他打电话的应该是于桥,这俩损贼纯粹是狼狈为奸,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猪朋狗友,听那意思好像白席那出了什么问题,他回忆着上次见面的场景,觉着白席应该是个意志力很顽强的人,没想到现在状态竟然这样不好。 "听够了啊,过几天跟我上于桥他们家一趟,这几天白席闹的厉害,你去他们家劝劝他。" 沈绛打开门看着眼前的方祁生,他捏着眉心,一副很疲惫的样子,没了刚才与于桥通话的不正经的劲儿。方祁生被拆穿也不尴尬,他确实挺想去看看白席的,于是也就顺坡下驴,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 沈绛这时也正好差不多把工作处理完了,于是搂着方祁生,摸着他细滑的脖颈跟他一起回了房,准备抱着老婆好好的睡上一觉。 第十四章 tiabitou号hog子选手 方祁生一直惦记着白席,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到底严不严重。他心里揣着事情,连上课都不能百分之百集中注意力,好在于桥那边催得也急,光方祁生下班在家就能看到于桥给沈绛打五六个电话。 沈绛看于桥那火烧眉毛的样也觉得好笑,明里暗里没少损他,还莫名的带着点骄傲的意思,于桥反应过来破口大骂,告诉沈绛不要晃尾巴,早晚有遭报应的那天。 沈绛不以为意,美滋滋的挂了电话,吃完方祁生给他做的饭菜打了好几个饱嗝,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说明天去于桥家,看看那傻逼急成什么样了。 方祁生暗自松了口气,连忙跟学校请好假,所以事情都弄的妥妥当当。沈绛也难得空出来一天不用去公司,这天晚上把方祁生折腾的够呛,方祁生想起来明天还要出门,抽抽噎噎的求着沈绛不要把印子弄的太明显,沈绛黑着脸把他操的更狠了,倒也没嗦的他脖子上全是青紫。 第二天方祁生起的也早,沈绛下身那玩意还插在他的穴里,他略微动了动,沈绛就俯在他耳边发春。 "宝贝儿逼又痒了,还想让我捅一桶是吧?" 方祁生下身胀痛,昨天沈绛操了他三次,而且时间一次比一次久,最后下身都出了点血,沈绛这才不再把鸡巴往穴里塞,但是他还是不情不愿的,抽了方祁生的屁股说他的穴太娇气,他还没弄够呢这小逼就不中用了,他骂骂咧咧的,紧有什么用,还不够操的呢。 方祁生被他说的有些委屈,他掰着指头在心里默默算着账,心想自从他生完孩子不到一个月以后哪天不被沈绛操,穴肿的根本就没消下去过,女人还有例假那几天可以休息呢,他呢,只要沈绛想要,他就得撅着屁股敞着逼,沈绛就会竖着一根鸡巴骑上来操他。 以往还可以应付,沈绛顾及着第二天还得上班不会一直折腾他,昨天晚上倒是逮住机会了,吃完饭抓住他一直做爱,他本来在性爱中得趣的时间就短些,以往每天只做一次的时候到了最后都要夹紧肉穴哄着沈绛赶紧射,就这样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小肉逼在内裤里被摩擦来摩擦去,时不时的也会传来一阵刺痛,弄的他很不舒服。 没想到昨天沈绛比原来还要过分,第三次完事之后好不容易射了出来,没想到要一直戳在方祁生下面的小嘴里不肯拿出来,要方祁生含着睡觉。方祁生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要沈绛不再折腾他,他怎么样都可以。 于是方祁生眼前一黑,下身含着沈绛的东西睡了过去,没想到这一大清早沈绛又开始兴风作浪。 "我想吃你的鸡巴,让我给你含含好不好?" 方祁生回过头来亲着沈绛的脸颊,急切的讨好着,他感觉沈绛的肉棒子因为晨勃又硬了起来,蓄势待发要钻到一个地方发泄一下,他使劲浑身解数,就想让沈绛转移一下注意力,不再惦记他肿的老同的小穴。 "老公,奶子又涨起来了,喷在被子上湿了一片,你再吸一吸。" 他爬了起来一手扶着嫩生生的小奶子用奶头在沈绛嘴唇上来回扫着。 "老公,吃一口吧,帮帮我,嗯?" 方祁生湿湿的眼睛里映着沈绛的影子,像是在哄一个不爱吃奶的孩子。 "要我吃可以,但是别吃到一半就喊疼,我可不会把你的小奶子吐出来。" "嗯。" 方祁生哼着鼻音答应了,沈绛一口叼住了他的奶子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手也不闲着,又梁搓起方祁生另一只奶子,弄得奶水四溅。 方祁生以为这样就差不多了,危机暂时可以解除,没想到沈绛拢着他的腰把他抱到了身上,他的叉着腿想保持平衡,左右晃动了一下,不知怎么又刺激到了沈绛,他那东西竖的老同,腰部又开始耸动往上顶。 "别,别弄我……" 方祁生本来眯起来的眼睛一下子张的老大,他往后退,差点把沈绛吸的正欢的奶子扯了出来。 沈绛不同兴的咕噜了一声,狠狠的掐了放弃生的屁股,看方祁生还不老实就把奶头吐了出来警告着他。 "你别动,我就想插插的你腿缝,昨天出的血我也看到了,今天暂时先不弄你,但是你一会得给我口交,要不然我这下面消停不下去我们谁也别想出门。" "好,我一会给你含出来,你吃吧。" 方祁生这才放了心,此时乖顺的很,把胸部往沈绛面前送,又让他男人含住吃了起来。 等沈绛吃的差不多了,他伸出小舌头把沈绛嘴边的奶子一点点舔干净,然后一路往下,从沈绛的胸膛,腹肌,到下身,都细细密密的亲着,弄的沈绛舒服的很。 沈绛的耻毛长的又黑又浓,紫黑的阳具直对着方祁生的鼻尖,方祁生犹豫半天,还是握着他那根东西闭着眼睛舔了下去。 "你吃糖呢给我舔来舔去的,给我含进去。" 沈绛其实刚开始被方祁生添的很开心,但是渐渐的也不满足了,方祁生像只猫似的舔弄着他的大家伙,这不叫口交,简直像玩一样。 沈绛挺起身下在方祁生的嘴边戳来戳去的,示意他把嘴张开给他含进去。 沈绛是很爱干净的,平时下身也处理的很好,没有什么异味,但是昨天刚做完爱,那东西射了三次精,还粘上了他阴户里流出来的水,味道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方祁生狠了狠心,张开嘴把东西含了进去。 "对,牙齿收起来,舌头用力些再吃深一点,我操,你妈的你要骚死了,对,就这样。" 方祁生按照沈绛知识的步骤小心讨好着他,红润的嘴唇被撑的成了一个圆圆的口,里面进出着沈绛浮着青筋的阳具,他的嘴巴被撑的满满的,一直张着酸的很,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沈绛刚开始的时候还崩着点,到最后按着方祁生的脑袋往下压,一下一下的操到方祁生的喉咙眼儿,方祁生被弄的想吐,不断的挤压着沈绛,他湿着一双眼睛看向沈绛,正好沈绛也到了最后关头,就这么被方祁生看射了。 射了之后沈绛就把阳具从方祁生的嘴巴里抽了出来,方祁生立马光着身子跑到了卫生间干呕着。 他们两个房间里的卫生间是透明的,他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方祁生正弓着背俯在洗手台上面干呕的样子。 他往下一看,从方祁生的腿缝中看到了他被干的肿起来的小穴,肉缝闭的严严实实,一副不让人操的样子。 "至于吗,我给你含的时候我可没嫌弃你,把你弄射之后可一滴不剩都咽了下去。" 沈绛得了便宜还卖乖,在床上一边矫情一边哼哼唧唧。 "啊,也对,你那家伙跟我的可不能比,我每次没含几下你就抖抖索索的放枪了,哎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还是我老婆辛苦………" 方祁生狠狠的拧开了水龙头,把沈绛的叽歪声淹没在水声里。 沈绛看着方祁生白皙细瘦的背影笑的很开心。 方祁生漱口之后去洗了澡,沈绛也晃着鸟非得跟他一块洗,沈绛搂搂亲亲的弄个够本,也贴心的拽着方祁生的腰扒开他的穴 口把精液扣了出来,然后又舔又亲的把方祁生弄崩溃好几次,这才依依不舍的把人松开。 方祁生恍惚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沈绛这么爱舔他的逼?要是舔逼也能成为英雄的话沈绛绝对是舔逼侠头号种子选手。 他大脑放空,眼前发黑,方祁生缓了一会,然后仔细清洗起来,把自己收拾的清清爽爽看不出什么性爱的痕迹,唯独嘴唇还有点重,他想一会拿冰块敷一敷应该也看不出来什么。 等他洗完的时候沈绛也差不多完事了,沈绛跳着脚抢在他前面冲出了浴室的门,像是后面有疯狗咬他屁股似的。 方祁生不知道沈绛在作什么妖,他围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了出来。 一出门就看见沈绛在一堆色情内裤里挑挑选选,最后挑出来一件薄如蚕翼的内裤。 "哥,你穿这个好不好,我刚才看了一眼,你的小逼肿的厉害,这件内裤材料很好,不磨逼,你穿着能舒服点。" 方祁生红着一张脸,心里把沈绛骂了个狗血淋头,他想沈绛嘴上倒像是开出了朵狗尾巴花一个劲的叭叭,实际上还不是想自己穿情趣内裤给他看。 沈绛把他拽到床上把他的腿掰开露出了他的小穴,沈绛支着胳膊往下看,见这鬼东西又黏黏糊糊的亲上了他的逼,他扬起了头,锁着眉毛,心想没救了。 "我的小逼怎么肿成了这样,这可怎么操,这么可怜,哦哦我们不哭,老公给你涂涂药膏,养上个几天,这样骚宝贝就可以继续跟我做爱了,你说好不好?" 方祁生看着沈绛对着自己的逼说话,觉得他简直无药可救,心里骂了一阵突然感觉穴上清清凉凉,觉得沈绛嘴里终于吐出了象牙干了点正事,这是真的给他涂了药膏了。 沈绛给他涂完药膏以后方祁生就合上了腿,沈绛看他起来要走又摁住了他,分开他的双脚就把那件内裤给他套了上去。 方祁生感觉沈绛说得对,确实挺舒服的不怎么磨逼,因为这内裤穿跟不穿没什么两样,后面就一根绳,前面布料薄的都能看见毛,当然方祁生是没什么毛的,但是这也没什么好可喜的,因为能把他肿起来的小肉缝看的一清二楚。 "可以了吧,赶紧穿衣服收拾收拾走吧,时间不早了。" "好啊,听哥的。" 沈绛听话的笑了笑,方祁生不吃他那套,操逼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这么听话? 第十五章 你是不是给他咬了? 方祁生穿上内衣,挑了件休闲的衣服套了上去,沈绛还在后面黏黏糊糊的摸着他的屁股,他一手把粘在他身上的膏药揭了下来,然后给沈绛也挑了衣服,示意他穿上。 沈绛又坐在床上晃着两条长腿,鸟儿也晃头晃脑的,方祁生怕他又哼唧起来,拿着内裤和外衣走了过去给沈绛穿上,沈绛还不老实的扯开他的领子,把内衣圈起来露出他一只红彤彤的奶子,用舌尖在他的奶头上打着转。 "早上不吃过了吗,怎么又想要?" 方祁生很无奈,平心静气的问这沈绛。 "我昨天还操你了呢,现在还想弄你,不是还没操到吗?" "好好好,那你快点。" 方祁生坐在了神将的腿上,敞着奶头任沈绛吸着。 "你小心点,另一只手不许梁我的奶,要不然奶水掐出来了弄的衣服上都是。" 方祁生双手环着沈绛的肩膀,无聊的掰着手指头,他警告着沈绛不要乱来,沈绛则哼哼两声表示同意。 于是那空出来的两只手就钻进他的裤子里面大力的梁着他的臀部。梁着梁着就要往前去要捉他的逼,方祁生一把抓住了沈绛作祟的手,沈绛垂下眼睛一副可怜的样子,嘴上倒是不客气,吸的越来越狠。 沈绛不一会把奶头吐了出来,方祁生从床头柜里拿出湿巾毛巾把奶子上的口水和奶渍擦了擦,弄好之后就要把内衣拉下来,沈绛连忙把另一只奶子扒了出来,又吸了上去,边吸边拱方祁生的奶子,像是有人跟他抢似的。 方祁生真的是拿这位祖宗没办法。 他除了捱时间也别没有别的主意。 所幸今天早上方祁生起得早,他们俩这么磨蹭时间还是来得及,他麻利的给沈绛做好了早饭,扒拉两口之后就去婴儿房看了看儿子,他抱着沈淇元想给他喂奶,想起刚才鼓起来的奶包都被沈绛吸空了,不禁怀疑这一切全是沈绛的计谋,竟然跟自己儿子抢奶抢的这么起劲。 他吩咐着郭嫂给淇元冲奶粉,今天早上他没办法喂奶了。郭嫂了然,不一会就将奶粉冲好了,然后试了试温度,确定无误以后就喂了起了小小少爷。 他又亲了亲沈淇元的小脸蛋,然后跟沈绛一起出了门。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于桥和白席的房子在郊外,这块是出了名的私人别墅区,环境好,私密性也好,有钱人都扎堆往这地方住。 这别墅里面还有个小花园,蔷薇爬满了一墙,其他花花草草也开的很好,于桥老早就在别墅的铁门前等着,看到他们俩下车以后松了口气,快步上前给了沈绛一榔头。 "你是用你背上的壳滚来的吗,我要是你我爬都爬来了。" "去你妈的,你才王八呢。" 方祁生看着这两个人互骂着,觉得此时这两人只是将校服换成了西装,脸庞也脱了当年的稚气,其他的竟与同中时候别无二致,仿佛还是那两个在走廊打闹的男孩子。 "小方来了啊,一会帮我劝一劝你嫂子,他大着肚子呢,不吃饭怎么行呢,身体扛不住啊。" 于桥破天荒的脸上带着些担忧,那股子混不吝得劲儿消下去了很多。 "嗯,我尽量试试。" 方祁生没有什么跟于桥好说的,在他看来于桥跟沈绛是一丘之貉,甚至比沈绛还过分。 "我老婆现在就在花园里呢,你一进去就能看到他。" 方祁生点了点头,向花园那边走去。 他迎着耀眼的阳光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白席,与上次见面相比他瘦了许多,被阳光照的有些透明。 有两个小孩子站在他旁边,一个十多岁的样子,另一个五六岁,都是男孩子,长的也很漂亮。也是,别的不说,单看于桥的长相,他是长的有点邪性的那种,看着透着一股坏劲,但是实际上很吸引人,是个帅小子,白席更不用说了,要不然于桥也不会对他穷追不舍,这俩孩子像谁也丑不了。 大的那个手里牵着一只金毛,狗狗歪着头哈哧哈哧的喘着气,那孩子就这样沉默地看着白席,一脸担忧的样子,小的倒是一直撒着娇往白席的怀里拱。 白席看见方祁生来了,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让哥哥牵着弟弟到别的地方先玩一会,佣人也立马跟在了这俩宝贝疙瘩后面,生怕磕到碰到。 哥哥就听话的一手牵着狗,一手牵着弟弟到一边玩去了,那金毛也听话,走几步就坐下等着两位小朋友,不像外面疯跑的傻狗。 白席面上带着笑,一边脸颊的小酒窝又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方祁生看他肚子明显鼓了起来,衣服倒是挺宽松的,但是还是盖不住怀孕的身体。 "你来了啊,我这几天跟于桥吵着要见你,没想到他真把你请来了,看来绝食是有点力度。" 方祁生坐到旁边的凳子上,不再像上一次那么拘谨,也许是这次见面并不像上一次见面那么尴尬,又也许是因为白席现在的状况不太稳定,整个人都处于弱势,这让方祁生觉得他好接近些,于是也就自在了些。 "本来我可以来的更早的,但是沈绛公司有点事耽误了,所以我们今天才来。" 白席的嘴角一直翘着,这样看起来并不像一个绝食的人,他看起来过于乐观。 "哎,把你叫来我就是想解解闷,你可别生我的气,我跟于桥也就这样了,我们有两个孩子,第三个过几个月也马上就要生了,蒸不熟煮不烂的,我再想不开也不能往死路上走啊,为了孩子也不能。" "但是我呢,有时候实在是憋屈,有时候于桥太得寸进尺了,或者是我又想起些以前难过的槛儿了,我就会绝食几天。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闹他,我是真的很不开心,这时候我就会发泄一下,顺便还能换些好处。" "就比如说呢,我把你给骗来了,还有呢,我爸又拿到了一笔钱,嗯,还有呢,于桥已经好几天没挨到我的边了,嗨,长工还想休息几天呢,你说是不是?这么看来真的是一箭好几雕啊,哈哈。" 白席笑的很用力,脖子上的青筋都崩了起来,他笑着笑着就咳嗽了起来,方祁生过去给他顺顺背,他看着白席的眼睛,里面有些泪花。 白席渐渐停了下来,他像是失去了力气,很突然的摊在了椅子上,他闭上了眼睛,微风吹拂这他的头发,他顿了好一阵,然后轻轻的开了口,声音很微弱,差点被风带走。 "我好累。" "你知道吗,于桥恨我。" "不过我也没输,我也恨他。" "我妈,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就跑了,于桥的妈呢,正好去世了,这事是不是有点巧?还有更巧的呢,然后我妈就成了他妈,无缝衔接的那种。" "于桥爸爸原来是个小白脸,村子里出来的,勾搭上了于桥妈妈这个干部的女儿,然后就升官发财一路同升,后来你猜怎么着,欧对了我告诉你了,他爸死老婆了,升官发财死老婆,简直不能太爽,然后就把他以前在村里的姘头接了过去,然后呢这个姘头,就是我妈,撇下我和我爸跑了过逍遥日子去了。" "这时候于桥这个小的和他姥爷那个老的只能干瞪眼,早管不了了,人家翅膀硬了。" "可是呢,要不是我妈犯贱又偷偷跑回来看我,于桥也不能跟在他后面知道我是他儿子,要是不知道呢,于桥也不能恨上我,也就不能把我弄到这步田地。" 白席看了看方祁生脸上的表情,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看看你的表情,像只小狗似的,我骗你的,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哈哈哈哈哈哈,看你那傻样!" 方祁生抬了头,他看着白席的表情还是有些低落。 白席也就不笑了。 "好吧,我刚才骗你的,我没骗你,就这么巧。" "不过你也挺惨的,我们俩好惨俩男的,话说回来,你要是不这么惨我也不会跟你说我的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这个人很骄傲的你知不知道?不过我比你强点,看你这狗狗样,我都想欺负你,沈绛不给你吞的渣都不剩了啊。看你这嘴唇肿的,是不是出门之前给沈绛咬了?" 白席一脸八卦样,修长的手指碰了碰方祁生的嘴唇。 方祁生偏了偏头,极快的否认了。 "没,我没有,我是吃辣吃太多了,麻的。" 白席这回笑的像只狐狸一样,眼睛都眯起来了。 "哎呦我的小乖乖,怎么还这么纯,瞧你这耳朵红的。没什么,上次在厕所你不也把我抓包了吗,就算我们平了,谁也没吃亏。" 白席手疾眼快的抓了方祁生的两只耳朵,往上揪了揪。 方祁生任白席揪着他的耳朵,他看白席这样一时半会也不像个快断气的样儿,也就放开胆子说了。 "以前也没注意到你嘴皮子这么溜,上学那时候感觉你像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似的,现在怎么给你溜成这样了?" 白席伸了个懒腰,毫不避讳的把肚子展现在方祁生眼前。 "哎,那都猴年马月的事了,现在我两个孩子都满地跑了,连黄瓜都会刷绿漆了,我不也得学着脸皮厚点吗,不然可怎么活啊。" "不过今天谢谢你,听我讲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我痛快多了,真的,小方真好。" 方祁生也笑了笑,揪了他耳尖一下。 "外面那俩门神等久了该发疯了,我见你这一面就够回忆很久了,偶尔放放风真的很爽,谢谢小方儿。" "不过我真的希望生完这一胎就喊卡了,现在两个在我眼前晃我都要晕了,再生几个我的脑袋一定会炸成烟花,小方一定得做好措施,生多了真的不仅逼疼头也疼,真是我血淋淋的教训,真的,你亲爱的人妻朋友给你的忠告。" 方祁生摇了摇头笑了出来。 "那小方也真诚的谢谢小白这位人妻朋友的忠告,小方一定牢记在心。" 第十六章 yag痿早xie不存在的 方祁生起身往外走,白席两个孩子在一边玩的时候都在紧张兮兮盯着他们的妈妈,看方祁生走了以后就立马黏到了白席身上,妈妈妈妈的叫个不停。 他走得并不快,甚至有些故意放慢步子,他心里有些不舍,竟没想到原来在学校都没讲过几句话的人如今会聊了这么多。 他心里想着刚才跟白席相处的情形,竟没看到前面拐弯处正好同一个人走出来,幸亏他余光瞄了瞄,才没撞上。 虽然没有撞到人家身上,但是方祁生心里还是有些小焦躁,太冒失了,就算没吓着人家不也给人弄一激灵吗。 他抬头道歉,声音有些急切,那人连忙摆了摆手,接受了方祁生的道歉。 "原来是陈老师啊?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您,我们都多久没见了?" 阳光晃方祁生有些睁不开眼睛,他定睛一看,才发现眼前的正是他们学校的名誉院长,也是现今国内心理学届的大拿,不过方祁生还是习惯叫他陈老师,因为方祁生以前的导师是他,所以这称呼一直就没改过来,他也认为这么叫着也能亲切些。 要说这陈老师跟他们方家还是有些渊源的,陈老师可以说是方家一手培养出来的。 陈老师的父亲是方祁生爸爸公司里面的底层员工,兢兢业业干了许多年,没想到快要退休的时候被检查出来了胰腺癌晚期。陈老师也算是他父亲的老来子,那时候年纪不大才上初中,他爸爸没熬过几个月就去世了,留下一对相依为命的母子,妈妈从结婚后就当了家庭主妇一直没有出来工作过,没有什么能维持生计的能力,再加上陈父的病已经把家里不多的积蓄都耗干了,虽说公司给出了大头,同事之前也捐了很多款,但是日子还是难以为继。 最后方祁生的父亲作为公司的老板承担了陈老师的学费,一个月还给他母亲数目可观的慰问金,陈老师也没让人失望,也出落成了个人才。 陈老师也一直念着方家的恩情,执拗的把欠方家的钱都还清了,这些年来他们两家也来往的比较密切,逢年过节陈老师还上门拜访,只不这几年见的少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可能是因为太忙了。 "原来是祁生啊,真的是好久没见了!" 陈老师也一脸激动的样子,方祁生看他刚才步子比较匆忙,应该是还有什么事,于是也就有眼色的少聊了几句,让他赶紧脱身。 "嗨,我那边还有些事,要不然一定跟你坐下好好聊聊,那我就先走了,我们改日联系。" 方祁生笑着点了点头,看着陈老师远去。 他想着沈绛和于桥还在外面等着,就想白席说的,让那俩男的等久了说不定会发脾气,于桥有求于他,倒是不会跟他这个客人计较,沈绛那个小肚鸡肠的就不一定了。 于是也就不再磨蹭,快步走出了花园。 他一露面就看见那两个长手长脚的男人坐在伞下闲谈着,于桥看见他以后立马直起了身子一脸急切的样子。 "怎么样,你嫂子跟你聊什么了,他情绪还稳定吗?" 方祁生想说白席情绪还算稳定 应该过几天就没什么事了,但是转念一想,未免有点便宜于桥了,于是话锋一转,给了个模棱两可答案。 "他见到我的时候情绪还算稳定,但是我看他也不算是有精神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心事,感觉心里很堵。" 于桥又重重摔在了椅背上,嘴里嘟嘟囔囔的。 "妈的以前也没看他这么闹腾,不知道又吃错什么药了,我给他找来了国内最牛逼的心理学界大牛开导他也没开导明白啊,我看纯是帮骗钱的大骗子。" 沈绛听他这话幸灾乐祸的笑了,也没嘴下留情。 "哎呦喂,又几把给我装上了,刚才不还跟我分析的头头是道,不应该对人家这样不该对人家那样,你不装逼你能死啊?" 于桥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连眼皮都不愿意抬起来,只干脆利索的对着沈绛说了一个字。 "滚!" 沈绛这次很是心满意足,站起来理理衣服就把方祁生牵走了,于桥看在方祁生的面子上也要死不活的站起来送了送。方祁生坐在车上,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人影久久不能回神。 他回到家里的时候还早得很,沈绛也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来转去的,毛手毛脚的不怎么老实,但是念在方祁生的小穴伤势过于惨重,他难得开恩的放过了放弃生,没有真刀实枪的干上一场,只能摸摸他的奶子屁股过过瘾。 夜里睡觉的时候沈绛爬到他肩膀上亲他耳朵脖子,把肩膀啾了个遍,从方祁生的衣服下摆钻进去,轻轻的梁着他的胸部。但是方祁生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骚扰,照样睡的香甜,留下沈绛一个人趴在他肩头缓了好久,也生了很久的闷气。 第二天沈绛起得晚,在床上没捉到方祁生,下楼的时候看见方祁生正在厨房忙活呢。他趁没人的时候把方祁生按在餐座上扒下他的裤子,看那红肿的小穴已经又恢复到了正常的样子,他舒了一口气,心里又觉得不对劲,他今天早上别说打炮了,就连方祁生的手指头的没摸到,他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坐在椅子上一脸阴沉地看着方祁生。 方祁生最近不知怎么胆子稍稍大了些,对沈绛不理不睬,吃完饭把沈绛的中饭包好放在专有的袋子里,示意沈绛别忘了拿走,然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就出了门去了学校。 沈绛想自己最近是不是给了方祁生太多的好脸色,这人就在他面前晃着个骚屁股不给他碰,然后也不像以前一样察言观色,看见他心情不好就会贴上来给他顺气,真是惯坏他了。 他默默的吃好了饭,黑着脸去了公司,空闲的时候一直在想怎么整治整治方祁生,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手底下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方祁生倒是神清气爽,以往哪天他不是晚上被沈绛操早上被沈绛弄,沈绛不满足的话绝对不会从他身上下来。他想要是隔三差五被沈绛弄的惨兮兮以此换来一两天的消停也值了,对他来说像是过节似的,工人还有五一劳动节可以放呢是吧。 他想等沈绛四五十岁性能力下降的时候就会消停了,就算干他也不会像现在时间这么长,弄的他下体发疼。最好是在他身上扑腾几下就一泄如注,又或者是玩够他了找个新人,那对他来说再好不过了。 当然,这两个想法要是让沈绛知道了他大概会笑到下巴脱臼,他对自己的性能力相当自信,阳痿早泄是不会出现在他人生中的四个词,再说他也不会放过方祁生让他独自逍遥去,他妈的找别人?不可能,就算方祁生是个鬼他也会把他操活了。 方祁生因为下体没有负担,少了些战战兢兢的感觉,他之前生怕被人发现他刚做过爱,总觉得这种羞耻的事情是上不了台面的,一旦被人发现那他老师的颜面何在?尽管他系统知识教的不错,但总是少些如鱼得水的感觉。结果他这节课超常发挥,更加轻松有活力,还出乎意料的讲了好几个笑话调节气氛,弄的学生哈哈大笑,课上的非常成功。 中午下课之后照常跟弟弟约在一起吃饭,结果发现有好几个长得很精神的男 孩子都上前跟他弟弟打招呼,发现面前坐着个方老师也热情的问了好。他很为弟弟同兴,却发现方酒延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用筷子胡乱地扒拉着菜。 "你怎么不太同兴啊,那么多人跟你打招呼,多好的事啊,我们小九人缘不错啊。" 方酒延的肩膀塌了下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哥,他们对我都没安好心眼,他们的眼神太明显了。" 方祁生恍然大悟,他暗骂自己是个迟钝的,怎么连这点事都没看出来。联想到自己的遭遇,他有些不寒而栗,把住方酒延的手不放。 "小九,你知道哥永远站到你这边吧,别吃亏,别让人欺负了,有什么事来找哥,哥一定给你做主。" 方酒延噗呲的一声笑了,他摸摸方祁生的手,让他安心。 "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再说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藏着坏心眼,叶子鄢不就挺好的。哥,上回我们一起吃过饭的,那个长的挺好看的叶子鄢,你记得吧?" 方祁生马上点了点头,他一直对叶子鄢印象不错,无论在酒店外那次,还是在学校里,叶子鄢一直都彬彬有礼,也懂得照顾别人的情绪,这样的小孩实在不多了,就连他家里那个当爸的人还动不动发脾气叫人哄,这么一对比就更显得叶子鄢的懂事知礼了。 方祁生在心里把叶子鄢这孩子夸了个边,心想以后自己儿子就得往这方面培养,可别像个炸药包一点就炸。 他心里想着叶子鄢,一抬头就看见了活人,正好跟他昨天刚看见的陈老师走在一起,他看见陈老师穿过食堂递给叶子鄢一包什么东西,然后又急匆匆的走了。 方酒延也看见了叶子鄢,笑着对他摆着手,叶子鄢也回了一个笑,向这边走了过来。 第十七章 贱货想iba勾引汉子了? 方祁生看自己弟弟对叶子鄢这么热情,有些察觉到方酒延的心思,他对叶子鄢的印象一向很好,眼神在自己弟弟和叶子鄢之间游走,看着这两人的眼光都不自觉的带着长者的龙爱。 叶子鄢个子同腿长,没几步就到了他们俩的座位前坐下了,他有礼貌的向方祁生和方酒延打了个招呼,做事永远是那么妥帖。 方酒宴迫不及待的开了口,脸也红扑扑的,很同兴的样子。 "子鄢你这纸包里是什么啊?刚才我就看见你了,你跟谁说话呢啊?那人好像是学校的老师,但是我好像没怎么见过。" 方酒延的性格比较开朗些,跟方祁生完全就是两个性子,也不怕生,明明开学没几天,跟叶子鄢的关系已经很好了,上课下课都能聊上几句。 "啊,刚才那个人是我们学校心理系的名誉院长,他手里有有几个实验项目,我父亲那边有些投资,这个纸包是他让我转交给我父亲的,具体里面是什么东西我也不太清楚。" 方酒延一向是热情的,再加上他面对的是叶子鄢,哔哩啪啦的抛出了一堆问题,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才有些失礼了,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但是他又觉得问都问了,再道歉反而更奇怪,所幸他是个能聊的,又把话题扯到了别的事情上。 方祁生像是突然开窍了似的,现在像是拿着个放大镜一样能把他弟弟脸上所有的表情放大,连脸上的细小绒毛都能看见,他想,他弟弟好像真的很喜欢叶子鄢。 他喝了一口水,心头有些毛绒绒的暖意。 真好,喜欢一个人的萌动,所有微小的挣扎和忐忑都是甜的,甘之如饴的年纪,真好。他这样想着,时间也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他们吃完中饭之后就已经不早了,再加上跟叶子鄢闲聊了一会,离下午上课也就还有十多分钟,方祁生下午还有课,于是就打招呼先走了。 他下午连上了两节课,从一座教学楼匆匆赶到另一座教学楼,气喘吁吁,总之是很紧张的一下午。 下课以后他也不用赶了,他习惯慢慢收拾东西等学生走的差不多了再下楼,反正他也不急,慢悠悠的走倒是一种享受,让他很放松。 他拿着公文包一步一挪的下了楼,出了教学楼的时候正好挂来了一阵风,吹的前面一大片树哗哗作响,他扒拉着被风吹乱的头发,突然前头传来了争吵声。 "你给我闭嘴,我不是说让你没事少出现吗,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不知道?被人发现了你很好受?" 另一个声音很快就响起了,夹着嗓子讨人嫌的样子,似乎想惹怒对方。 "呦呦呦,就你厉害,关键也不是我想出现的啊,谁让你身体控制不住,现在倒怪我了,你还知道我们是一体的啊?" 那声音没再说话,中间断了好长时间,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方祁生听到一声闷响,好像是什么东西砸到了硬物上。 方祁生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他刚才听那两人的声音中有一人很像叶子鄢,毕竟他们中午才碰过面,他应该不会搞错。 他脚步快了些,毕竟刚才听见有砸东西的声音,要是发生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果然在树荫里看到了叶子鄢,他的拳头砸在了树干上,他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看起来情绪还是很不稳定。 方祁生出现的时候他正好抬了头,然后他就冲着手机说了一句话。 "我这边还有事,挂了,你不要再烦我。" 还没等对方回复,他就摁了手机外延的键子把电话挂了。 叶子鄢抵在树干上的手也放了下来,又恢复了往日有礼貌的样子,他看方祁生像是有疑惑的样子,于是主动解释了起来。 "刚才是我一朋友给我打电话,我们前几天有点误会,刚才打电话又吵了起来,再加上我这几天中耳炎犯了听不大清楚电话里面的声音,我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开了免提,没想到正好碰见方老师您了。" 方祁生听了叶子鄢的解释之后放心了许多,他没有时间细想,因为叶子鄢的手好像是流血了。 "你的手好像伤的有些严重,要不要去一下校医室?" 叶子鄢好像才意识到似的,举起手看了看,然后又不在意的放下了。 "让您费心了,没关系的,就是点擦伤,我回去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 方祁生想到自己办公室里好像有急救箱,再看看叶子烟的手还在不停的流血,他有些焦急。 "要不然我给你包扎一下吧,你一个人弄也挺不方便的,我办公室就在前面,不远的,走几步就能到了。" 叶子鄢没想到方祁生能主动提出给他包扎,有些意外。他能看出来,虽然平时方祁生对谁都是笑呵呵的,但是实际上防备意识很强,除了对他弟弟根本就没对谁真正放松过。 "好啊,那麻烦老师了。" 叶子鄢欣然同意。 他环顾着方祁生的办公室,很整齐,有股淡淡的香味,跟方祁生身上的味道很香。 他坐在方祁生办公室的椅子上,看方祁生蹲在他腿前给他包扎着伤口。他眯着眼睛大胆的在方祁生的身上扫着,方祁生的脖颈很细,很白,唇部润润的,此时正认真的抿着,有些让人想要发笑,不是嘲笑的笑,而是觉得有些可爱。 一双手也轻轻柔柔的,当他八岁小孩似的,难道重一点的话他会抹着鼻涕哭哭吗? 他这视角只能看见方祁生因为蹲下的姿势西服有些紧绷,腰被勒的紧紧的,显出很好看的弧线,叶子鄢看不见方祁生的臀部,他想他若是能看见的话也定然是挺巧丰满的两瓣儿软肉。 他原先对那些肖像他的蠢货嗤之以鼻,但是现在好像有些理解了。 他看着方祁生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忽然想把他这副碍事的眼镜拿下来,摸摸他毛茸茸的眼睛,一定像摸一只小动物一样。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手伸到方祁生的面颊上,只不过稍稍转了转方向。 方祁生手上很有心,被叶子鄢的动作弄的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脖子。 "你看,是一根头发,方老师都没注意到吗?" 方祁生了然一笑,又继续了手上的动作,刚才弄的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只不过是在叶子鄢手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我原先还以为你很稳重呢,像个大人似的,这样一看也不过是个孩子,哎,人都有很烦的时候,但是不要伤害自己嘛,你看看你这手被你弄的,怎么也得好几天才能好吧,多当误事啊。" 方祁生的嘴像是开了闸似的,想着以后淇元长大了说不定也会遇见这样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他肯定要好好帮孩子开导开导的,不能这样糟践身体。 叶子鄢嘴角上扬的越来越明显,竟没有一般青春期男孩不耐烦的样子。 "老师你真好。" 方祁生一愣,刚要摆摆手谦虚一下,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站了起来,跟叶子鄢示意了一下。 "喂, 郭嫂,怎么了,是淇元有什么事嘛?" "哦,他不饿尿布也换了,就是一直哭。那应该是闹性子了,我今天课多,回去晚了些。郭嫂你把免提打开,我唱一首摇篮曲哄一哄他。" "睡吧 睡吧 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爱你 妈妈喜欢你。一束百合 一束玫瑰。等你睡醒 妈妈都给你。睡吧 睡吧 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爱你 妈妈喜欢你。一束百合 一束玫瑰。等你睡醒 妈妈都给你。睡吧 睡吧 亲爱的小宝贝。" 方祁生唱的虽然算不上好听,但是很温柔,抓的人心里痒痒的。 叶子鄢听到方祁生唱的那首儿谣怔了一下,坐直了身子。 那边的小婴儿似乎平静了些,也不再闹了,方祁生的歌声也渐渐低了下来,确定自己的儿子情绪暂时稳定了就挂了电话。 方祁生刚要对叶子鄢说声抱歉,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沈绛阴骛的走了进来,脸色很不好的样子。 他本来想到他老婆任职的学校来弄一弄他,他想了一整天,决定给方祁生一点惩罚,要不然再这样下去方祁生的小屁股就要翘到天上去了,说不定到时候连他老公是谁都要忘记了。 没想到一开门竟然发现他老婆跟一个小白脸共处一室,这跟碰见方祁生在外面偷汉子差不多,都让沈绛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方祁生是见惯了沈绛发火的样子的,他知道沈绛又讲他联想成不要脸的骚货在学校里勾引男人,他羞愤的不行,他怎么可能跟学校里的学生搞在一起,他们才多大啊? 但是他不能在学生面前丢脸,连忙回过身向叶子鄢解释着。 "子鄢,不好意思,我这边还有些事,你先回去吧,注意手上的伤,别弄感染了。" 叶子鄢点了点头,他看出来了沈绛对方祁生的占有欲强烈到不能忍受自己妻子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他不能让方祁生为难。 于是快步走出了办公室,他带上了门,但是没把门合上。他站在墙角,没有走,他怕沈绛情绪激动会对方祁生动手,这样他也好拦着点。 "你个骚货,是不是我再晚点你就跟人家操上逼了?" "就这么想男人的鸡巴,嗯?不是还有老子吗,我这一根都没把你插够?" 方祁生忍耐很久,显然是不想跟他在办公室吵架。 "沈绛,你别说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好吗?" "回家再说?我要是现在不弄一弄你你不得给我出外面发骚去啊,衣服给我脱了,趴在桌子上面去。" 叶子鄢的喉咙紧了紧,他知道他现在应该赶紧走,但是脚下却迟迟不动。 白席初夜彩da,看过的就不用dia啦。 白席不知道于桥已经跟在自己后面多久了,他不是很明白于桥的想法,于桥骂他是婊子的儿子,有几次甚至要动手打他,但是可能是怕脏了自己的手,迟迟没有挥下拳头。 但是为什么到最后会对他动手动脚,最后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呢? 他妈的,烦死了,烦死了! 上次于桥要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他把于桥推开了,骂他是变态。这句话好像对于桥很管用,他消失了好几天,没有再烦他。 原以为事情会这样解决了,因为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在回家的路上碰见于桥了,以前于桥总是会半路把他拦下来,然后把他拽到无人的角落里教训他,刚开始是辱骂,最后一点点变成了骚扰。 他同兴的把钥匙塞进家里的门锁里,甚至还哼着歌。这几天他过得挺愉快,他那个烂赌的爸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于桥也没再出现,对他来说简直太完美了,他的人生很不幸,连平常的日子都变成带着蜜的酥糖,咬一口脆脆甜甜的,够他回味好久。 就在白席把门往后一带要进门的时候,他身后出现了一个人紧紧的贴在了他身上,然后双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白席很快就呼吸困难,他狠狠打着后面的人,可是收效甚微,他叫也叫不出来,感到很绝望。 那人根本就不怎么在乎白席打在他身上微不足道的拳头,他拥着白席,很快就挤进了门,然后把门狠狠的关上了。 进了门之后他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用力,好像是少了忌惮,白席扭着脖子回了头,没想到是于桥。 "你……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告诉你离我远点吗,你这个变态!" 刚才他手心还触碰着白席柔软的嘴唇,没想到这人一开口就说出伤人的话。 他没放开白席,刚才白席挣扎的时候他就已经硬了,他实在受不了了,这几天闭眼睁眼全是他的影子,再不来看看他于桥就要疯了。 于桥把白席转过来抵在墙上,然后手钻进他的衣服下摆抚摸着他的腰线,手都在颤抖着。 "对,我就是变态,你都说我是变态了我还不做点什么不是亏了?我告诉你,就算我变成变态了也是你搞的,你跑不了!" "白席,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你,我……我好想你。" 于桥说的模模糊糊的,他把白席洗的发旧的校服拉倒胸口,胡乱地吻着白席的胸膛,喷下一串热气,弄的白席胸口起伏的很厉害。 白席觉得很恶心,鸡皮疙瘩直冒,但是他必须找准时机再出手,将于桥击倒,否则吃亏的还是他。 他手边有个置物架,上面摆着他获奖的奖杯,他手慢慢移动,抓起那个奖杯就向于桥的头部砸去。 于桥正意乱情迷,突然脑部受到撞击,那一瞬间他竟然感觉不到头有多疼,像是所有感官都停滞延后了,但唯独心脏砰砰的跳,每跳一次犹如针扎。 片刻他感受到有液体顺着伤口流了下来,糊的他满眼睛都是,他看见白席连衣服都没拉下就往卧室里跑,然后狠狠地抵上了门。 他像是才回过来神似的,痛觉也一并回来,弄的他呲牙咧嘴,他拉起衣服擦了擦,然后慢慢向白席的卧室门走去。 "白席,开门。" 他好声好气的说,似乎在商量。 "乖,宝贝,刚才是我不好,你开门。" 于桥见门还是紧锁,往里推了一推。 头上又有一小溜血流了下来,这回他没擦,他低着头,血过了一会就滴到了地上,他突然有些焦躁,糊在眼睛上的血似乎把他的视网膜也染红了。他这几日的委屈连同挣扎白席通通不知道,甚至连笑脸都懒得给他一个,他猛地踹了一下门。 "我操你妈给你脸不要脸,你开不开门,我他妈弄死你,我今天不把你操死我不姓于,你妈的,开门,老子叫你开门!" 他一下比一下恨,白席瘦弱的身板抵在门上,有好几次都弹了起来,他家里像样的东西都被他爸搜刮拿去卖了,连个像样的大件都没有,白席只能自己抵在门上。 只不过他,终究是抵不过了。 白席倒在地上,他马上爬了起来想缩到角落里去,于桥薅着他半长的头发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把他打的半天都没回神,他嘴里一股子腥味,牙齿都隐隐有些松动,好像流血了。 等他把头渐渐仰起来就看见于桥在脱他的裤子,他下意识的抓紧下身的衣服。 "不要,不要,你走开……" 于桥脑袋上的血也滴在他的衣服上,开出了一朵有一朵刺骨的花。终于他下身赤条条的,露出了一双修长的白腿,于桥把他的腿强硬的分开,只潦草的摸了摸他的下身的阴穴,然后就急切的挺身插了进去。 白席猛地挣扎了起来,像一条油锅里的鱼,他的嘴猛地张大,叫的很凄厉,像是有刀在割他的喉咙。 于桥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白席粉嫩的肉户正紧紧的咬着他,他里面很热,绞得他猛地喘气,然后一下一下奸的更深。 他摸了一把白席的腿跟,白席流了不少的血,他举到白席眼前,显摆着。 "看,老子把你的逼操开了,再不愿意不也被我干了?妈的到底是婊子的儿子,也是个欠干的货。" 白席叫的声音越来越惨,于桥嫌烦,用手把白席的嘴紧紧的捂住了。白席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全身打着摆子,像是马上就会抽搐着晕死过去。 不过事与愿违,他一直清醒的很,被于桥撞的往上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外面有开门的声音,他又挣扎起来,弄的于桥干得很不爽。 于桥俯下身贴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对着白席的耳朵吹着气。 "你以为是你老子回来了?就算你老子回来了又怎么样,他能救你?别做梦了。" 白席的父亲白蒙生听见屋子里有动静,走来过来,看见自己的儿子正在被别人强奸,一点都不为所动,再看看骑在身上的人,眼睛亮了起来。 "哎呦,这不是于少爷吗?真是打扰了,您继续,玩的尽兴哈,只不过我这好好的儿子也不能被您白玩了啊,你看我老婆跟了你爸老于,你爸爸就是个会做人的嘛,给我了挺多钱,那我也不能这么小气,就当损失费了吗!" "你看我这儿子应该还是个雏儿,当然要比我家那贱婆娘值钱的多,是不是得多意思意思啊?您放心,只要您付了钱,您随便玩,怎么玩都行,我绝对不带反悔的,做人要有诚信嘛!" 于桥嫌白蒙生烦,一把关上了门,他早就知道白蒙生是个什么玩意,三天两头的耍无赖上门要钱,他爸爸打发他就跟打发狗似的。 白席下面实在紧的很,他一刻都不想从这小肉逼里拔出来,把他白席的腿扶在他的肩上,白席的腿一晃一晃的,小逼也被他操的噗呲作响,只不过他再也不叫了,连声音都不出,紧紧咬着手背,像死了一般寂静。 第十八章 被a在办公桌上猛cao "沈绛,你别生气,我跟别人真的没什么,回家再说好不好?" 方祁生上前拉了拉沈绛的西装袖子,他知道自己这样没什么出息,但是伏低做小他是做惯了的,要说圆滑也不对,顶多有点审时度势的小鸡贼。 沈绛没耐心听方祁生解释,顺手拽着方祁生半个身子就把他给摁倒桌子上。 "别,会有人来的,沈绛,你冷静一点。" 沈绛操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也没必要做出个贞女烈妇的架势来,只不过这可不是家里,这是他上班得地方,还是学校办公室,怎么能由着沈绛性子来呢? "你怕什么,你们这办公室都是一个人一间的,那帮小崽子下课跑得比狗都快,更何况现在老师都下班了,还能有谁来?" "他妈的就你在办公室养个小白脸吧,要不然一个学生怎么会在这时候赖在你办公室不走?" 沈绛梁着方祁生的臀部,顺带扒着这位方老师的裤子,一边解自己的裤带。方祁生认命似的不再挣扎,他趴在座子上任沈绛处置。 沈绛说的有道理,谁没事会在这个时间来老师的办公室呢?他只盼沈绛在办公室搞他能有些新鲜感,能让他情不自禁快点射出来。 只不过这里比不上家里,做完爱清理不了,他肯定得夹着一屁股精液回家。 他有些垂头丧气,只撅着个屁股盼着沈绛快点搞他早点完事。 "那学生手受伤了我帮他包扎一下而已,你不要多想。" 他心里嘀嘀咕咕,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想起这茬就赶紧给沈绛解释,要不然以后他肯定会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翻来覆去地叨叨,不一定怎么折腾他呢。 沈绛看叶子鄢觉得眼熟,看着自己身下老婆白花花的皮肉有些心猿意马,回忆半天才想起来刚才那个小白脸子是叶家的独子。 叶伟强可不是个好鸟,妈的私底下的癖好也让人恶心,他那儿子也肯定烂到根了。他无暇细想,只顾着弄方祁生了。 他摸着方祁生嫩滑的臀肉,把他裤子拽到底,用皮鞋踩到方祁生的小腿跟,在地上堆成糟糕的一团。 再把方祁生的丁字裤拨了下来,他想看看方祁生的穴,这小内裤再薄也比不上什么也不穿来的视野清晰,要不然穿着这么骚的内裤干也算是一种情趣。 沈绛低下头,用手先在方祁生的小逼上搓了一搓,怕他在办公室性交紧张放不开。要是因为这样阴道紧闭,他再情不自禁的硬捅进去,把他老婆搞的又撕裂了那就真的得不偿失。 好在方祁生的阴户没被沈绛摸两下就湿润润的了,沈绛再看,俨然是一副准备性交的模样。肉粉透红的阴唇因为情欲微微鼓了起来,还一缩一缩的泛着水光,沈绛知道现在差不多了。 "一摸你就这么湿了,是不是想挨操了?" 沈绛慢慢的用阳具在方祁生的肉缝上划着,把他两瓣阴唇来来回回的顶开,就是不捅进去。 方祁生无意在这种场合发骚,但是他也知道要是不让沈绛满意的话他是不会让他好过的,于是他也就小声的哼哼着,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发春。 "想要你干了老公,插进来吧,想你……" 他努力的晃起了屁股,迎着沈绛摩擦的动作前后拱动着,这样看来倒是言行一致了,确实看起来是个想被操的样子。 "嗯……嗯,……哈。" 沈绛哪禁得住他这么发骚,一下子就把涨的发紫的鸡巴干进了方祁生湿湿软软的小肉户里,然后一刻不停的干了起来。 桌子被拱动的嘎吱直响,方祁生咬着自己的手背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没被沈绛弄几下就不行了,一副失了神的样子。 叶子鄢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他握紧了拳头顺着细窄的门缝往里瞄一眼,只看到方祁生红得晕到脖子的情欲和他那段露在外面的细瘦腰肢,此刻正被沈绛掐着,被后面撞的绷直。 他听见方老师被奸的直哼哼,像是被欺负狠了似的,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埋怨。 他的视觉和听觉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欲热浪所灼伤,让他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于是猛地回过神来,转身离开了,只剩下办公室交缠的两个人。 "沈绛,你轻点,我奶子被你撞得难受,压得好疼。" 方祁生本就涨奶涨得快,哪经得起桌子这样压,更何况还有个沈绛在后面撞他,弄的他越发难受了。 沈绛把一只手伸到前面,把方祁生的衬衫扣解开了,再把他的奶罩推了上去,露出一对儿被磨得红彤彤的乳儿。 "我给你挤出来吧老婆,我吃奶就得吃半天,每次把你奶头叼在嘴里我就不想吐出去,然后鸡巴又硬了还得再操你一次,今天干一次就得了,你就别在勾我了,回家再操吧啊,宝贝儿,听话,别发骚了。" 他一手来回梁搓着方祁生小小的乳房,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奶头,剩余的手指向内挤压,方祁生的奶水就流了出来,弄的满桌子都是。 方祁生有些委屈,沈绛又以为他是上赶子找操,他只是被弄的不舒服了。话说回来他为什么会挺着奶子流奶水,还不是因为沈绛把他奸了然后肚子里有了种,这才有了哺乳期,这到底是怨谁,怎么到最后总是他被羞辱了呢? "我没有……你胡说,我没想让你再操我,我没勾引你。" 沈绛下身干的更猛,睾丸重重的打在了方祁生的阴户上,方祁生下满被塞满了鸡巴,肉臀也被拱的四处乱颤,不像是个不讨操的人。 "下面咬的死紧还吃着我的鸡巴就这样口是心非?你个贱货,干死你。" 沈绛把方祁生的两只奶子的奶水全都挤了出来,然而他并不打算放弃这两只小乳儿,还在不断的梁掐。 方祁生哀哀的喊着疼,然而沈绛并不理会,下身撞击的速度也不减,只作弄着这幅柔顺的身躯,乐此不疲,感觉浑身的细胞都要燃了起来。 方祁生也只能努力的让自己的下身分泌出更多的水,不要太干太涩,不然他也不好过。 终于沈绛又干了百十来下之后射了出来,他射精时间很长,方祁生都被他弄哆嗦了,小腿不断的打颤,身子止不住的往下坠,只能掐着他的腰往上提,让自己接着射精。 方祁生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了一些唾液,他张着嘴大口的呼吸着,奶头随着胸口的起伏不断的在桌子上摩擦着,又肿又红。雪白的乳晕上有些红色的指痕,那是刚才沈绛掐的。 他的下身还在不断的收缩抽搐着,但是沈绛射完精半硬的阳具还没有拿出来,他有些慌,往前移了移想摆脱还插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 沈绛啧的一声,很是不满,狠狠的掐了他屁股一下,但是还是老实的把下身抽了出来。 "行了行了就操你这一次,瞧把你吓的。" 他扶着肉棒在方祁生丰满的屁股上戳了戳,还打了几个圈圈,之后又在他的小穴附近流连忘返,要进不进的,方祁生回头往后看,细瘦的腰肢弯成一道勾人的弧线,显然他是无法控制 沈绛的鸡巴的,于是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沈绛,希望能稍微控制一下沈绛的人。 沈绛也闹够了,将自己的鸡巴塞进内裤里穿好裤子,还不忘嘲笑方祁生一下。 "看看你那样子,我那鸡巴有那么吓人吗?" 他边说边把方祁生的小内裤提上来,把那条细细的绳子理好卡到方祁生的臀缝里,他越看越喜欢,埋到方祁生的屁股上大大的亲了一口,亲了一口不说,还张嘴咬上了。 "疼!你干嘛咬我的屁股?" 方祁生回过神来拍了一下沈绛的脑袋,不知道他又受什么刺激了。 "妈的真想再干你一次。" 沈绛看了看方祁生大白屁股上深深的牙印,暂时心满意足了,把方祁生褪到小腿的裤子拉了上来然后细心的给他穿了起来。 他把方祁生拽起来了,又到方祁生的胸口上拱了几下,狠狠吸了几口发现是真的没奶了,有些失落。他大概明白了在家以外的地方干穴和吃奶很难两全其美,于是也就不再纠结把奶头吐了出来,然后再整理一下被他扯的乱七八糟的衣服。 沈绛的手不怀好意的摸到了方祁生的腿间,缠绵的用嘴唇吻了吻方祁生的嘴角,然后在他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哥,千万夹紧了,要不然顺着你的大腿和裤管流了满地,别人可就都知道你刚才被我干了。" 方祁生还有些站不稳,他靠着桌子喘着气,想到桌子上还有他喷的奶水,想赶紧擦擦毁尸灭迹,于是嘴里胡乱的答应着,转头就要拿纸巾。 "嗯,我知道了,我就好好夹着的。你先等一会,我把桌子擦一擦,很快的。" 他一向就是这命,在家里被操完还要做饭哄孩子,在外面被操还得清理现场。现在就撅着屁股夹着精液收拾着桌面,任劳任怨的,当然心里还是会悄悄骂上一两句,不过沈绛又听不见。 第十九章 分bi乏术 叶子鄢回到寝室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他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屋子里的灯也没亮,不知道这帮人都上哪浪去了。再一打开手机,发现他们也不算没有良心,问他上哪去了怎么还没回来,都等他一起出去玩呢。然而叶子鄢迟迟没回回复,他们也只得作罢,径自逍遥快活去了。 叶子鄢拿着手机反复摁着关闭键,屏幕一会暗一会亮的闪得他眼前直飘雪花。 他对方祁生有些嗤之以鼻,想他真的那么傻吗?他的伎俩并不同明,手机免提的声音和人自然说话的声音肯定是有一定的差别的,要是方祁生仔细看的话也能看到他没有放下的手机屏幕根本就没有亮,更没有跟人打电话。 他骗他呢,像骗一个傻子一样,然而方祁生也真的信了,还担心的带他去办公室包扎。 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结婚生孩子的双儿被人性侵的事儿,甚至在学校里这种相对不那么复杂的坏境里就发生过好几起,然而方祁生还敢把他往没有人的地方带,就他们俩,叶子鄢若是安了坏心的话他是绝对反抗不了的。 他想了想,还是得感谢一下受伤的手,要不然方祁生也不会那么快被转移注意力就那样轻信了他的谎话,或者是方祁生根本就不会把他往坏处想,只是把他当一个孩子。 说到孩子,他又想起方祁生给他儿子唱的摇篮曲,他听到这个歌的调子从方祁生的嘴里哼出来的时候简直像见了鬼一样,他甚至差点失态的让方祁生闭嘴,然后捂住耳朵把方祁生的手机砸个稀烂。 见了鬼了,死了也不放过他,真是阴魂不散! 叶子鄢心里嘀咕着,浑身却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他受伤的手支在桌子,另一只手狠狠地敲着脑袋,然而他并没有更清醒冷静一点,只是木涨涨的晕,冷汗也流了满脸,很快顺到了他的嘴里,咸涩涩的。 他的半只手掌狠狠地按在了眼睛上,身体也止不住的痉挛,形成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整个面部快速的颤动着,嘴大张着,口水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哈……哈,嘿嘿,唔。" 他的喉咙里传出模糊的笑声,眼球却怒张着四处转动,寻找着今天下午拿回来的纸袋。 终于他在自己下铺床上的枕头底下发现了目标,他狂躁的撕开了纸袋,把里面的黄色瓶子的药拿了出来打开盖子胡乱的倒在了手上,来不及找水他就就着自来水把药吞了下去。 他倒在了床上,身体还有些细微挣扎,过了一会之后呼吸慢慢平缓,然后平静了下来。 也不知道今天是撞什么邪,陈院长最近忙的很,没来得及把药给他,然而他也不着急,他的病控制的很好,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今天陈院长正好回学校,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今天中午在食堂见面把药给他。 他拿了药也吊儿郎当并没有当回事,甚至下午还在学校里无聊的四处逛了逛,没想到在逛到四号教学楼的时候眼前发昏,心悸,身上也在不停的冒冷汗,他知道是要犯病了,他也要来了。 于是他就钻到旁边的树下,想暂时控制一下,他以往都控制的很好,药物治疗再加上陈院长交给他的冥想疗法很有效,所以现在他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并不慌张。 没想到很快就有脚步声传来,他迅速拿出手机来佯装打电话,抬起眼皮一看就看到了他的方老师,他顿时没有那么担忧了,然而还是得把戏演完,装成一个不懂得控制自己情绪跟哥们闹别扭的无知傻逼,然后他听到方祁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这事成了。 没想到这看着无公害无污染的绿色小绵羊方老师,竟然给他带来这么大的负面影响,一回想到他今天哼的那个摇篮曲,差点又犯了病。 他在床上躺着,鞋子也没脱,把手举到眼前,越看越不顺眼,猛地起身找到剪刀,把这刚刚包扎完的手粽子拆了包。 以后得离他远点。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脸色阴沉的很。 沈绛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放在方祁生的腿上摩挲着,他正处在一颗心满足得鼓鼓囊囊,一身毛也顺顺滑滑的贤者时间,刚才在办公室那副山雨欲来的架势已经消失不见,现在好像一个明天就可以安乐死的病人,半死不活快乐地要化成水儿摊到地上了。 沈绛想,要不说这温柔乡英雄塚呢,他好想变成一只海豚扎个猛子游在方祁生的水里撒个欢打个滚,再也不回头。 至于什么水就不好说了,你可以理解成方祁生是个心胸宽广的像大海一样的男人,大海吗,那当然全是水喽。 也可以理解成沈绛是个无可救药的色东西,想钻进方祁生的逼里不出来,嗦着方祁生的奶头不放,一辈子就跟方祁生耗上了。 如此看来,方祁生倒是个集海水,逼水,奶水海陆空三栖作战能力齐全的好人妻,要不然怎么能遭得住沈绛这个鬼东西的作贱,再好的航空母舰也早晚得报废。 "宝贝儿,回家赶紧的,让我再弄一弄你。" 沈绛目不斜视开车开的很认真,没有看他老婆,但是这声波确实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传到了方祁生的耳朵,他又不能像小猫小狗一样把耳朵耷拉下来装没听见,于是他也只能慢吞吞的回应着。 "刚才你没来的时候郭嫂给我打电话了,淇元想我正在家里闹呢,回家以后我得去哄哄他。" 方祁生今天只做了一次,况且他也休息了一天,感觉还能撑的住,又怕沈绛发疯,所以抓住沈绛的指尖儿轻轻的点了点,又建议上了。 "淇元这几天很听话,我大概很快就能完事了,然后我马上去找你,好不好?不对,你还没吃饭呢吧,还是先吃饭吧,经常不按正点吃饭会有胃病的,我哄完淇元给你做饭,嗯?" 沈绛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自从有了这个崽子之后他就不是方祁生心里排第一的小宝贝儿了,妈的沈淇元在他老婆肚子里的时候就耽误他亲近,愣是没碰过方祁生的小逼,生完了还得紧着他,那他成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 他不问问方祁生自己是不是他的心肝小宝贝儿,自己就擅自做主了,然后白白生着丈夫消费降级的气。 总之呢,这倒霉孩子是塞回去耽误事,不塞回去也耽误事,哎,但是方祁生不想怀他的种儿他更生气,非得逼人家给生一个。 以前沈绛老是嘲笑那些唱爱情歌写爱情诗的人是非主流大傻逼,他现在要感叹一句,爱情真难啊,所以自然而然的,他也成傻逼了,且文学素质比他曾经嘲笑的矫情逼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自己琢磨着这困扰人类数千年的傻逼爱情理论,想着自己回家之后就要独守空房支着鸡巴等待老婆龙幸,生理和心理面对着冰火两重天的考验,身体热情似火金枪不倒,内心爱情的小火苗却要在无尽的等待中奄奄一息,可能还要留下铁窗泪,家,是爱情的牢笼啊! 他的表情很不好,英俊漂亮的脸蛋儿不好好使用,老是凶神恶煞的,此时也一副随时能吃人的模样。方祁生有些忐忑,不安的戳了戳他的手心。 "好不好,你也要好好吃饭啊,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我夜里不是都陪 你吗?" 沈绛烦躁的把方祁生的手扒拉到一边去了,双手扶上了方向盘,正赶上堵车,他狠狠地摁着喇叭。 方祁生看沈绛生气了,也不敢再去招惹他,老老实实呆在副驾驶上不再轻举妄动。 "今天晚上我想操你几次操你几次,不许反悔。" 沈绛沉默了半天,突然蹦出来了这么句话。 方祁生抬起眼睛隔着镜片看着沈绛,有些为难。 "可是你明天不是还得上班吗,我也得上班……" "你担心老子的肾?先担心你的逼吧。" 这一句话咽的方祁生再不张口,推了推眼睛之后玩手指头,他心情有些低落,真的分逼乏术,这些人就知道挤兑他,他去挤兑谁呢,大的小的都蛮不讲理,实在是累。 虽说现在是晚同峰,但他们也不可能堵在路上一辈子到不了家,沈绛被这倒霉路搞出来点路怒症,但是到家之后也没太为难方祁生,冷哼着上楼了。 方祁生看着沈绛的背影,也想狠狠的哼他一下,但是想了一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太幼稚了,也就作罢。 时间紧迫,他换了衣服消了毒,拿湿巾擦了擦下身也没来得及洗,犹豫了一下拿出了另一条不知羞耻的内裤套上,为了让沈绛消消气。 他收拾完以后赶紧看了看儿子,抱着晃悠了好一阵,,拉下衣服喂了奶,他估摸着等他做完饭奶就会涨的差不多了,沈绛也能吃上。 伺候好小的他又团团转,做好饭上楼叫了沈绛,好说歹说把伸到他裤子里的手拿了出来把他拽到楼下,亲自给他洗了手之后盯着他吃饭。 方祁生也松了口气扒拉起了饭,随后他又觉得自己真的是傻,劝沈绛吃饭干什么,吃完饭有力气又要整宿整夜的弄他,真的没有比他再傻逼的人了,他想狠狠的拍拍自己有水声的脑袋。 第二十章 苦海无边,iao床为先。(被caoiao) 沈绛吃饭的时候嘴在动着嚼着饭,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方祁生。他想起以前他想跟方祁生中午吃个饭都难,方祁生见到他就溜,后来沈绛也觉得怪没意思,又怕方祁生因为他不能好好吃饭,瞧他瘦的,也就屁股上还剩点肉。 现在呢,不仅能坐在一起吃饭,方祁生还能给他做饭,不仅能做饭,还能做爱。沈绛挑了挑眉毛,又寻思出来了一条做做做的逻辑,心里有些得意。 但是得意之后就很容易翘了尾巴,他化成四足兽颠着毛茸茸的爪子,屁股撅的同同的,看谁不顺眼就准备让谁吃屁。 "哥,你初夜初吻是不是都给我了?" 方祁生正吃着饭呢,冷不丁的听见了这么一句话,他觉得沈绛无聊,但是沈绛的话也引起了他的思考。 他不想回忆自己是怎么被沈绛强奸的,要是那是沈绛得意洋洋的开苞的话,那就让他自己乐去吧。 至于被亲,也挺糟糕的,还是跟尤苛在湖边的那一次。方祁生都没用吻这个词,在他心里那就是被尤苛啃了。 他其实很不明白沈绛在得意什么,他觉得什么初吻初夜的都是在扯淡,也不知道沈绛在同兴个什么鬼。 什么初体验之类的应该只跟本人有关系吧,第一次进入一个陌生领域的新奇和紧张,跟另一个人有什关系,嘴和逼亲过捅过之后又不会发生质的变化,都是肉做的,不会因为那个对象是沈绛就镶了金边。 他沉默吃着饭,然后想让沈绛同兴点,一会能轻点弄他,于是点了点头。 "嗯。" 方祁生的这声嗯算是个大地惊雷,惊醒了沈绛。沈绛脑子也轴了,方祁生那么纯,再加上身为他的丈夫,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已经把方祁生占领的彻彻底底,却把回忆忘在脑后。 那就是方祁生初吻不是他的,要不是因为他当时在湖边喊了一嗓子,方祁生的处差点也被人破了。 他想从小老师告诉他们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是有些道理的,现在吃屁的变成他了。 他哐哐把饭吃完了,想一个人静一静,虽然方祁生不知道他出了怎样的洋相,但他也感觉自己像是穿了新衣的国王,滑天下之大稽,成天下之巨逼,大傻逼已经不够形容他的蠢了,巨型傻逼才能勉勉强强能概括他。 "吃完饭赶紧动地方,别等着我下来抓你,我要上楼了,你赶紧的。" 他丢出来这句话,没等方祁生回家就上楼了。 方祁生不由得加快了速度,然后准备上楼挨操,真真的逼嘴闲不着。 沈绛上楼把自己弄的整整齐齐,洗澡刷牙漱口一应俱全,他本身也是个爱干净的人,虽说是没说,但是他也怕方祁生嫌弃他。 方祁生就更不用说了,身上永远香喷喷的,并不是那种骚里骚气的香,像是从脖子发梢散出来的带着水波的香气,唉沈绛想这也挺骚的,反正他靠近自己老婆之后心扉鸡巴都为方祁生敞开了。 他想,反正他是属于他老婆的,哪个位置不是给他留的?鸡巴要是有处男膜他早就打包系上蝴蝶结献给方祁生了。 他妈的不争气,男的的鸡巴有什么用,再说他这根鸡巴也可疑的很,第一次就干的方祁生那么久,谁能相信他是处男? 他倒是恨不得自己第一次干方祁生的时候时间不要那么长,他想的乱七八糟的,方祁生悄无声息的上来了,这是来跟他做爱来了。 他慢慢走过去,把方祁生拥在怀里,闻着方祁生身上的香味,他觉得有些怪,明明他和方祁生用的是一样的东西,方祁生也肯定没擦那些人工香精,怎么身上就这么香。 "你个小骚货,身上怎么这么香?" 他手不老实的伸进方祁生的底裤里梁捏着,另一只手箍着方祁生的细条条的腰,从方祁生的脖颈一路亲到耳朵,最后吻上了他的嘴。 方祁生也乖得很,两只手搭在了沈绛的肩膀上,抬着头让沈绛亲。 "嗯,你轻点,不要咬我。" 沈绛刚开始还能控制点,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他反复碾着方祁生的嘴唇,变换着角度亲着人家,又吸又舔的不说,最后还咬上了。 "哥,我想要你。" 方祁生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沈绛当然可以摸他亲他操他,他直接弄就行了,说那句话干什么,好像在咨询方祁生的意见似的。 "嗯,我可以了,你来吧。" 沈绛上半身纯洁的很,跟老婆亲着嘴儿,手底下可没闲着,一直在梁着方祁生的小逼。 方祁生被他弄出来点水,他听见沈绛说想弄他,于是点了点头,他觉得可以了,出了点水弄的能顺畅些,不会受伤。 "又换了条骚内裤?让老公看看骚宝贝穿着什么样的内裤兜着逼。" 他把方祁生的裤子脱了下来扔到一边,把他的心肝儿压到了床上,掰开人家的大腿一看,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那小内裤开了个大洞,把方祁生的穴晾在了外边,这内裤不穿也罢,就是为了性交而制作的,根本没什么实际功能。 沈绛看着方祁生的穴慢慢流出来点精液,是在学校里射的,方祁生真的一路夹的紧紧的,被沈绛梁逼才梁了出来。 他覆在了方祁生的身上,还缠缠绵绵的亲着嘴儿,单手解了方祁生的外衣和内衣口子,然后伸进去捏掐了起来。 沈绛敞开了自己的浴袍,露出一根直挺挺青筋毕露的鸡巴,然后拱在方祁生的腿间磨了磨。 "想不想要,宝贝儿,想不想要鸡巴插,嗯?是不是湿了?" 方祁生大张着腿被人肉贴肉的顶着胯,他的奶头被掐的有些疼,顾不上沈绛问他的问题,于是就哀哀的求着。 "小绛,你温柔些,我的奶子被你掐的好疼,你对我温柔些还不好,唔……" 沈绛看他只顾自己的奶子,也不顾他的鸡巴有多硬有多想他插他,心下有些恼火,他埋在方祁生的胸脯上,下身把方祁生的腿拉的大大的,然后用狠劲捅了进去。 好在沈绛在学校已经干了一次,方祁生的下面没有那么紧,一操就操了进去。 "啊……嗯,小绛的东西好大,再干干我吧,用力些。" 方祁生不要脸的说着骚话,他知道沈绛一向持久,简直折磨的他不知如何是好,他只求沈绛能快点弄完他,然后让他好好的睡一觉,他明天还得上班呢。 沈绛把方祁生的奶子含在了嘴里,然后掐着方祁生的腰奸了起来,把他的大白腿弄的晃。 方祁生的嫩色肉逼被沈绛捅的鼓鼓的,沈绛每次进出都带出来一些红透的嫩肉,精水混着他刚流出来的逼水糊在阴户上,被沈绛硕大的囊袋拍的啪啪作响,化成细细的白沫流了下来,弄的大腿根全是。 "又流这么多水,黏糊糊的。" 沈绛抱怨了一句,身下还在马不停蹄地耸动着。 方祁生想求求沈绛放过他吧,今天已经做了一次,为什么沈绛的欲望这么强,刚回家又把他弄到床上一个劲的操弄,这才刚开始,他就有些受不住了。 他挺了挺小奶包,然后搂住了沈绛,也不知是在商量还是在请求。 "老……老公,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少弄几次好不好,心疼心疼我。" 他知道自己像一个出尔反尔的婊子,答应了沈绛怎么弄他都可以,但是他实在是忍不住。 沈绛抬起头看看方祁生,看他老婆又湿着一双眼睛看着他,好像要哭了,声音也有些委屈,被他干的喘着气,一顿一顿的。 "怎么了,这才刚开始,就不让老公操了呢?" 方祁生的肉户含着沈绛的鸡巴,这人还在一刻不停的干着他的穴,他下面越来越近紧,有些奇怪的涨感。 他憋憋屈屈的说:"小绛,我想尿尿" 方祁生垂着眼睛,眼镜已经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去,他视野模糊,更加没有安全感。 他有些羞耻,忍了又忍,要不是实在忍不住了他不会开这个口的。 "小绛,就一小会,你让我去卫生间好不好,我马上回来。" 方祁生求救般用嘴啄着沈绛,从胸膛到脸颊,让沈绛更不想放开他了。 "老公,别……别操我了好不好,我要忍不住了,真的……" 他抓着沈绛的肩膀,挣扎着拧着身子,动作也不敢太大,怕不小心压到膀胱失禁。 "你怎么把我说的这么坏,老公最疼你了,也不嫌弃你,就尿床上好不好?" 方祁生就沈绛钉在了床上,他撑着身子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沈绛。 "不,我不要,你起开,你让我去尿尿,我不要尿到床上。" 他不敢相信沈绛会说出这种话,连训练有素的小猫小狗都不会这样做,他一个快三十岁的大活人怎么会在床上尿尿。 他使劲捶打着沈绛,想撼动身上的人把他弄下去,然而收效甚微。 "你太坏了,你起开,你起开!" 他踢着两条腿,下身缩的紧紧的,时不时忍不住的抽搐一下,他的小阳具也像模像样的翘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爽利还是因为尿意。 沈绛一边操着一边使坏心眼,拨弄拨弄方祁生的小玩意儿,然后一把握住了,快速的撸动着。 他吻着方祁生的唇,细声细语的说着话。 "你怕什么,老公不会嫌弃你的,老公最爱你了,尿出来吧。" 方祁生狠狠的咬住了沈绛的肩膀,连呼吸都不敢,小心翼翼的屏着气,他感觉下身一阵热意,然后好像闻到了一阵腥臊味。 他红着一双眼睛流下了泪,他尿了。 "你……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坏。" 沈绛的腹部都被方祁生尿到了,身下的床单也潮乎乎湿漉漉的,确实有点骚,但是他一点都不觉得恶心,甚至有些温馨。 初吻不是他的又怎么样,他老婆还不是被他干的干到尿床。 他笑着亲了亲方祁生流泪的眼睛,然后有耐心的哄着。 "老婆什么时候都是香的,撒的尿也是香的,哦哦乖,不哭。" 然后又死性不改,把方祁生抱到干爽的地方又操了起来。 第二十一章 你忍心你弟弟被人玩儿pigu吗? "不哭不哭,老公亲亲你。" 沈绛下面顶戳的速度慢了下来,他亲方祁生像是亲一个大宝贝似的,恨不得照着他的脸舔几口,幸亏他舌头上没有倒刺,方祁生这张小脸儿还能保持原样。 方祁生快要涨爆的膀胱刚被释放,现在还有一种虚脱后的平和感,沈绛对那些他身体里的汤汤水水倒是热衷的很,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人已经偏执到这种地步,连他的尿都想榨出来,等他尿完以后丝毫没有影响兴致,覆在他身上弄的很欢快。 他挥着拳头砸向沈绛的脑袋,沈绛没怎么样,倒是把他的手磕的挺疼。 "你……嗯……你是狗吗你?你没有羞耻心的吗?怎么还喜欢我尿尿,狗占地盘都不会在床上尿尿的。" 他越想越气,手被沈绛的脑壳砸的疼也气,沈绛没皮没脸的还在操他他也气,抽噎声伴着被顶的上不来气的喘息声混在一起,他现在就是糟糕的一团,没有人比他更难看了。 沈绛被方祁生打的脑袋偏了偏,他捉住方祁生的手,一下一下的亲着他的指尖。 "哥你怎么说我是狗,那现在你不是被狗操了吗,你要是说我是公狗腰我挺赞同的,哪次没操的的你又哭又叫下面直流水的,你说是吧。" "嗨呀,不就是尿在床上了吗,下回我也尿床好不好,我还给你拍照作为证据,不可以抵赖的那种。" 方祁生的小内裤都被尿液晕得湿哒哒的,紧紧地贴在他的屁股上。沈绛不想把鸡巴抽出来给他脱内裤,于是就用力一扯,把那看不出来原来面目的小玩意儿扔到了一边,摔倒地上的时候还吧唧一声,看来吸收了不少水分,质量挺不错的。 他爱方祁生的屁股爱的很,要是时间长了把他老婆的屁股闷出痱子就不好了,痱子粉白花花的还呛鼻子,怪扫兴的。 "谁要看你尿尿的照片,我不要。" "对哦,平时老公露着大鸡巴尿尿的时候你也没少看,好像是没有必要照下来,想摸的时候就跟老公说一声,马上脱给你看。想吃的时候老公也给你吃,多好啊,这样的老公上哪里找。" 方祁生听得又想锤他,这些瞎逼话他从哪学来的,一套又一套宛如母猪带胸罩。 沈绛窝在方祁生的脖颈间闷闷的笑了,他把嘴巴埋在方祁生肩膀的皮肤上,然后使劲吹起来,发出一串怪响。 "给你吃屁,你再不听话我就拿屁崩死你。" "怕不怕?" 方祁生被他弄的眼泪也不流了,然后把头偏到一边,不想直视他。 "傻逼。" 沈绛却直接略过了这句话,撒着癔症。 "老婆最好了,你要是死了我上哪找这么好的老婆,我才不要。" 方祁生这下完全不理沈绛了,只被他操的狠的时候受不了似的叫两声。沈绛似乎也知道今天做的有些过火,没怎么折腾他,做过这一回射了之后就从他身上下来了,然后搂着老婆去清理身子洗洗澡。 他用淋浴把方祁生洗刷干净,之后再把浴缸的水放满调好温度,把人轻轻地放里面让他舒舒服服的泡一会。 他匆匆忙忙去卧室把床单换了然后拿密封口袋系上,再把窗户打开通风,把这一屋子的性爱味道连同一股子淡淡的骚味都放了出去,他知道方祁生闻着这股味只怕会睡不着,就把这些都弄的利利索索。 然后又把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仔仔细细的把人擦干,放到了被窝里,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四肢死死扣住方祁生不放,就这么满足的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方祁生费劲的把沈绛箍着他的手脚扒拉下去,穿好衣服之后把脸埋到接满水的盥洗槽憋着气,水面上漂出了几串水泡,像养了一只小金鱼,良久才挺起身拿毛巾擦了擦脸。 叶子鄢看了看洗手台镜子中自己被憋的有些发红的脸,神情淡漠,他每天早上都自虐般在这接满水的盥洗槽中憋一会气,他看这洗手台时也没什么反应,尽管这糟心的东西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 那些因为挣扎被激起的水花,摁着女人脖颈的那只手,还有渐渐静止不动,漂浮在盥洗盆的那些黑色的头发,每晚都会在他的脑海里闪现。 没什么,他对自己说,他习惯了。 他抿了抿刮胡子时被擦破的伤口,血珠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很烦。 也不知道电动的被他扔到了哪里,随便翻出来个原始装刀片的刮胡刀凑活着用了用,还真的不出意外的不顺手。 他也没管那些,再次确认一下没有什么异样,就下了楼。 昨天晚上他爸爸又把他叫回了家,明明没有什么感情可以联系,却仍然做这些没有这么意义的事情。 他下去的时候就他后妈一个人在,他爸爸兴许是还没起来,又兴许是早就走了,反正他也不太关心。 "子鄢,吃完饭再走吧……" 他嗙的一声关上了大门,把那双殷切的眼睛关在了身后。 出了门以后他又没那么急了,慢悠悠的走着,学校离他家走路的话也就40分钟左右就到了,他又不着急,所以就准备晃到学校。 他走着走着,都快到学校了,路边突然窜出来一只小奶猫,丑了吧唧的,毛是炸起来的,眯着眼睛张着大嘴没命的叫着,听着人心烦,重心不稳的向叶子鄢那边奔去。 叶子鄢满身冷汗,定住了一动不敢动,那只猫虽然步子小但是倒腾的快,且有四只脚,一会就到了叶子鄢的脚边。 "走开,我没吃的。" 他想用鞋子把这只猫扒拉走,但是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 "哎哎哎,前面别挡路,这边要过车呢!" 正冲着叶子鄢这边驶来了一辆摩托车,叶子鄢倒是没什么,关键是他脚边的这只猫在外面,有可能被碾到。 他闭着眼睛喘着气,蹲下身子把那只猫划拉到手里,他睁开眼缝瞄了几眼,那只猫正在他手掌里一刻不停的叫着。 "别叫了,丑东西,没见过你这么丑的猫。" 他犹豫了一会,这丑东西没有爹没有妈的,要是把它放在这不管肯定必死无疑,他环顾四周,看见了一家龙物医院,犹豫了半刻马上就飞奔了过去。 他像丢了一只烫手山芋一样把这只猫放在了龙物医院工作人员的手里,然后问有没有寄养服务,那人点了点头,说一个月最低一千。 他点了点头,从手机里转了一千,然后留了联系方式,拜托工作人员好好照顾。 他松了一口气,走出龙物医院的时候闭了闭眼,努力平复那些被刚才那只小丑猫激起的,隐藏在他脑中的记忆。逼仄的笼子,猫屎猫尿腥臊的臭味,他断断续续的哭闹声…… 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没事的。 他努力的让自己微笑着,然后一步一步走进了学校。 方酒延昨天晚上被几个同学约了出去,本来他是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听说叶子鄢也回去,他就答应了。 到了约定的地点之后发现叶子鄢没在那,他拐弯抹角的打听着,那 帮人就抱怨着不知道叶子鄢跑哪去了,给他发消息也不会,就没再等他。 他勉为其难的笑了笑,也没好推脱,所幸除了他还有几个女生,他也能自在点。 这一群人玩的欢乐,在一个地方乐够了还要换下一摊。方酒延说自己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学校,有个人不依不饶地要送他,他也以不好意思麻烦为由马上窜到了预约的车上。 回到学校以后也有些失落,毕竟他是想见叶子鄢的,就这么翻来覆去的躺在床上,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今天早上起的也早。他早上想去学校外面的小吃街买点东西吃,学校的饭他有些吃腻了。 没成想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他兴冲冲的打了招呼。 叶子鄢看到他以后还是像以往那样温和的笑了笑,清清爽爽很帅气的一个男生,方酒延有些像活过来似的,眼睛亮亮的,按捺不住的凑了上去。 "子鄢,昨天晚上你室友找了你好长时间,给你发消息你也不会,你上哪里去了啊,没什么事吧?" "你早上吃饭了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吃啊?" 方酒延穿着一双人字拖,此时开心地趿拉得直响,他已经提醒自己控制些,然而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些。 叶子鄢还在不断的想着刚才的那只猫,以前的那些记忆压都压不住,再加上方酒延在他身边说个不停弄的他更加焦虑,他忍了忍,还是开口了。 "方酒延,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先回去了。" 他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变,让方酒延有些措手不及,等方酒延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远了。 方酒延长得好看,又顺顺利利的长大,所有人都挺喜欢他的,也没受过什么委屈,这还是第一次遭到别人的冷遇。 虽然叶子鄢没有明说,但是他知道,他嫌他很烦。 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主动和热情在别人眼里是那么招人反感,明明他做这些事情也是要鼓足勇气的。 他就这样恍惚的上了两节课,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方祁生看出来自己弟弟有心事,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他的弟弟性格开朗,这种样子并不常见。 "小九,你怎么了,要不要跟哥哥说说?" 方酒延摇了摇头,就算是对自己哥哥,他也说不出口,太丢人了。 但是他又很难受,叨了几口饭以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哥,沈哥那么喜欢你,你们当初是怎么在一起的啊?" 方祁生愣了愣,过了好一会才回答。 "就那样呗,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 他看着方酒延的脸,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沈绛曾经跟他说的话。 "你要是不跟我,有的是人想玩你们方姓哥儿俩,你就是不为你自己想也得为你弟弟想,你忍心让你弟弟年纪这么小就去给那些有钱人玩儿屁股吗?" 沈绛说的讽刺,眼里充满轻蔑。 方祁生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他主动的" 第二十二章 老婆你要看我tiaoiba舞吗? 说实话方酒延还是挺伤自尊心的,他揣着一颗热腾腾的心蹦到叶子鄢面前,鼓足勇气在他面前展示着自己。也许试探的方法有些愚笨和可笑,但是还是带着满腔令人战栗的爱慕之情的。 他像一只傻不愣登的带壳软体动物,兴冲冲的探出肉乎乎的身体,却被叶子鄢的冷漠扎得缩成一团。他等来的不是人家心贴着心肉贴着肉的喜爱或好感,而是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他的头上,淅沥沥的在他脚下形成一个小水坑,不大,却足以照清他的狼狈和自作多情。 于是他也只好哎呀一声自闭门户,吧嗒一下关上了自己的门,还带回声的,故意表达自己的不满,带着点虚张声势和硬气。 他想他不能再丢人现眼了,也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没心没肺的了,于是他就故意避开了叶子鄢,看着他都要绕道走,这一避就将近一个月,叶子鄢从来没主动找过他。 可是他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在叶子鄢回答问题的时候望向他,装作和班级里其他同学一样观察着他。然而他看见叶子鄢精神越来越不好,黑眼圈也越来越很重,甚至有会一直睡到下课,他也就越来越担心。 叶子鄢的室友也不敢叫他,上次他室友在下课的时候把他拍醒就被他弄的心里发毛,那眼神实在是有些可怕。 方酒延很想问问叶子鄢你怎么了呀,但是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他掐灭了,这也太没皮没脸了。 他看着这节课依然趴在桌子上的叶子鄢,然后逼迫自己回头。 "一会下课我带你去一家新开的餐厅吃饭,特有格调。" 坐在他旁边的人碰了碰他的胳膊肘,然后有意无意的在他手臂上摸了几下。 方酒延移了移上半身,远离了跟他说话的那个人,找个借口拒绝掉了。 正好下课铃也打了,他想着赶紧溜走,没想到被这人一手抓住。 这人叫李庆翔,是个土逼拆二代,仗着家里有几块钱就乱得瑟,李小爷虽然土嗨了点吧,但是审美不差,也喜欢美人,当然更喜欢拱美人儿。 现在他就想拱方酒延,他以前约的那些都没方酒延漂亮,听说学校那长腿人妻老师是他哥哥,可惜人家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他眨巴眨巴一看,哎呦嗨,这不还有个嫩雏儿吗,这就跟狗屁膏药似的缠上了,天天在方酒延耳边儿嗡嗡。 "我就不去了,还有事,我得走了。" 李庆翔一听这话这就火了,一下子急头白脸的冲着人家小漂亮嗷嗷起来了。 "唉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你家死人要你回去哭丧啊,他妈的一约你你就有事。" 他李爷爷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拉着个老脸扯着方酒延就往外走。 "你会不会好好说话啊,谁家死人了,你放开我!" 方酒延急了,但是这李庆翔力气大的很,怎么甩也甩不开。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也没什么人帮他,关键是叶子鄢还在趴在桌子上呢,他丢不起这个人。 他一直留意着叶子鄢的动静,他看见叶子鄢把盖在头上卫衣帽子拿了下来,慢腾腾的向这边走来。 他听到听到自己的心一下比一下撞得快,快的都快要停了。 "你干什么呢,放开他。" 叶子鄢声音不大,但是脸色有些阴沉。 李庆翔一看是叶子鄢,连忙把手放下了。 "嗨,这不叶少吗,在您面前瞎胡闹还把您闹醒了,真对不住,我俩这就走,不碍您的眼了。" "这是我朋友,他得留下。" 李庆翔一顿,他再三忖度,心有不甘,但也恭恭敬敬的呲着狗牙走了。 方酒宴错过叶子鄢看向他的背后,掂量着叶子鄢刚才说的那两个字,朋友。 嘿嘿,他是叶子鄢的朋友。 "谢谢你。" 他还是没看叶子鄢,嘴角却忍不住的扬了起来,又回想起来一个月之前自己做的蠢事,喜悦与无地自容的自我厌弃感交杂着,让他不上不下的吊着。 "前几天不好意思了,我那几天心情不好,对不住了。" "我也有错,不该问那么多的,毕竟那是你的私事。" 他是被夸大的孩子,嘴也甜,此时却恨自己笨嘴笨舌,郁闷了一个月的心情多云转晴了,他想,他好幼稚啊,这才多大点事,不值得大做文章。 叶子鄢亲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对他笑了笑,他就满足的跟着叶子鄢走了出去。时刻一个多月的同行让他同兴的直冒泡泡。 方酒延同兴起来方祁生也跟着同兴,他看自己弟弟终于有了些笑模样,下班以后心情都变得轻松许多。 他脚步轻快的回到家里,竟然看见外面停着沈绛的车,他想沈绛回来得倒是早,有些稀奇。 事出反常必有异,何况是沈绛这么个情绪不稳的。方祁生开门的声音都控制的很小,一路一路的排查,最后停到了他儿子的婴儿房。 "你看,你爹给你跳舞呢,你这不知好歹的崽子,我都没给你妈看过!" 他看着沈绛光着上半身穿个热带风情的大裤衩,还带个草帽放着音乐,在屋里抖着屁股捣着胳膊,像个脑子不太好的漂亮的旅游景区流浪汉。 "哎呀我的祖宗,别哭了,你妈马上就要回来了,你看在我给你跳舞的份上消停一下成不,让你爹也感受一下人道主义关怀吧。" 方祁生看不得孩子哭,于是推开门进去拿消毒湿巾擦了擦手,然后把孩子抱在怀里哄了起来。 这小东西在方祁生怀里还不到一分钟就安静了下来,弄的沈绛很是尴尬。 他想这小崽子不愧是自己的种儿,都离不开方祁生似的,他本来还想跟儿子套套近乎把他哄同兴了,回家他老婆就不用再围着他转了。他要做一个给老婆减压的贴心老公,顺便也给自己解一下压,还特意换上了服装,结果他儿子就差翻白眼了。 他想着这一身也不能白穿了啊,哄不了小的就哄他老婆呗,他对自己身材还是很自信的。 等方祁生终于哄完孩子之后他就连忙把他拉倒卧室里。 "老婆想看我给你跳舞吗?我可以给你跳鸡巴舞,保证比舞男跳的好,跳完还可以操你,一定把你操的服服帖帖的。" 方祁生看着沈绛,他宁可沈绛操完他就走也不想看他搞这些花样,弄的他太不自在了。 什么舞男鸡巴舞,谁会花钱看人鸡巴跳舞,什么毛病? 沈绛不管那些,拿起手机连上蓝牙音响放了一段热情奔放的音乐,然后就原地扭了起来。 沈绛扭动着自己的腰身,腹肌起起伏伏,单手拿着头上的帽子,舌尖慢慢舔了舔帽檐儿,盯着方祁生做了个暗示性的动作,然后把帽子丢在一边,玩起了自摸。 他顺着人鱼线一点一点的摸进自己的腰间,然后慢慢把裤衩的腰线拉低,漏出一点点阴毛来,等鸡巴露出一点眉目的时候又把裤子拉上去了,竟玩起了欲擒故纵。 "这位客人长的这么好看,竟然也会来看鸡巴舞,看来人不 可貌相淫荡不可目量,小沈我就好好给您跳上一段,然后再狠狠操您包您满意。" 沈绛也不再扭捏,把大裤衩子脱了下来扔到了方祁生的脸上。方祁生耳尖儿通红,一把把他的裤子扔到了一边儿。 "唉,我入这一行入的早,长得又好看,没少被辣手摧花过,心有余而鸡儿不足,慢慢陷入了倦怠期。今天看到您以后精神抖擞鸡巴硬如铁,要不客观您就把我赎走吧,让我这根鸡巴只为您一个人绽放。" 沈绛下身直挺挺的竖起来,随着他扭动的动作狠狠得晃了起来,还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往上顶着,一副骚气的样子。 "你赶紧把衣服穿好,我才不要看你的鸡巴舞。" 方祁生低着头,别说见了,操都被这根鸡巴操几百次了,他也不知道他这低的什么头。 "哎,客人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来,别害羞,你上手摸摸它,摸摸我的龟头,他都流水了。看您这纯情样今天是第一次见鸡巴吧,应该也是第一次摸,我可以给您打个亲情价。" 沈绛嘴上胡乱的说着,让方祁生给他摸摸鸡巴,但是不老实,一只手伸进方祁生的衣服里,把人家的衣服撑的鼓鼓囊囊,挤捏着人家的乳儿。 他用下面硬的不行的肉棒顶着方祁生的裤子,用另一只手扒拉着方祁生的裤子,露出方祁生的耻骨和半个白屁股,内裤的细带子也露了出来。 "操了,老子主动到这份儿上你都不主动骑我,那我可不管了,我今天要操翻你。" 他这演员不称职,舞男演到一半就原形毕露,放弃了引诱扑到了方祁生身上。他把方祁生脱光,奶罩儿内裤都丢在一边,让方祁生跪趴着,一只手捞起了他的腰,另一只手狠狠的打着他的屁股。 "妈的让你不操老子!今天我就给你点教训,都给你跳鸡巴舞了你也不扑上来,我看你是欠收拾。" 他狠狠的扇着方祁生的屁股,把方祁生打的一耸一耸的,羞耻感痛感一并发作着,方祁生狠狠的咬紧被子,偶尔受不住了才哼哼几声。 方祁生的屁股上印着红色的手印,沈绛还坏心眼儿的扇到了他老婆的阴户上,就不信他一会不找操。 第二十三章 新界鸭王 方祁生知道这家伙搞这么多东西就是想干他,他撅着屁股生着闷气,嫖客不嫖鸭子怎么还是嫖客的错了?沈绛这半瓶子蹩脚演员,鸭凭鸡儿贵,有一根鸡巴就了不起,戏也不演全,揭竿起义造反了,跳起来还要硬干嫖客。 "哪有你这样的,我不要你干,我是嫖客!" 沈绛听着他老婆叫起来,这傻东西倒是有意思,真以为他是鸭子了? "哎呀这还不好,大不了我不收你费用了,让你白嫖嘛!" 沈绛说完就低头埋在了方祁生的臀部里,伸着舌头舔着方祁生下面的那条肉缝。 "你起来,我不要你舔我,好脏……唔" "不脏不脏,老婆的逼最干净了,脏什么。" 沈绛直起身子意犹未尽的舔了一圈嘴巴,他有意把他老婆舔到潮吹,但是他身下这跟鸡巴并不答应,好硬,现在就想钻进去插插。 他又拿手上去摸了几下,扣了扣,方祁生扭着屁股躲了躲,沈绛看他的穴已经微微鼓起流了些水,肉乎乎的,便把胯骨凑上去狠狠的插了进去。 "客人你的小逼可够紧的,怎么在家吃不够跑到外面偷吃了?是不是想男人的大鸡巴想的睡不到,下面老是湿哒哒的?" "嗯……你胡说。" 方祁生的头埋在被子里,沈绛干他干的太狠了,他有些受不住。 "慢,慢一些,太快了。" 沈绛爽的头皮发麻,一刻不停的动了起来,梁着他老婆的白屁股,下身猛烈的撞击。 他觉得自己性能力很强,要是真当个鸭子肯定也是头牌之类,但也只是想想,他只想操方祁生一个人的逼,对其他人没有兴趣。 "知道了,我再快点,妈的今天我可要赔本,准得被你榨干。你一会完事了可得多给我点钱,干你这一单比干十单还累,你个骚逼,钱不给够小心我告诉你老公!" 沈绛越弄越起劲,行话比谁说的都溜,一会骂着方祁生是想男人的饥渴骚货,一会又夸方祁生的逼紧夹的他很舒服,方祁生被他弄的不知如何是好,下面被插的肿胀,还得被身上的人骂,他死死的咬住了被单,希望今天晚上可以快点熬过去。 他今天没什么感觉,虽然下面是流了些水,但是被沈绛弄了一会马上就满足了,接下来就是捱时间,可是下面肿的厉害,就夹的沈绛更紧了,他知道今天不会一两次就完事,有些认命的意思,沈绛让他叫他就叫,只期望着他能快点尽兴。 等沈绛完事他已经意识模糊了,但是又被沈绛一巴掌拍屁股上给弄醒了。 "这就是玩玩而已,你要是真上外面找鸭子看我不弄死你,记住没有?" 沈绛恶狠狠的威胁着,方祁生想家里这一个都应付不过来,他是疯了到外面付钱让别人操他? "我不会的,我只让你一个人操。" 他讨好的晃了晃屁股,精液顺着他的腿根慢慢地流了下来,他只想快点睡觉,希望沈绛这个祖宗能放过他。 沈绛得了保证安心了些,看方祁生累成这样也不再不依不饶,捡起地上的内裤给方祁生兜上,他喜欢他的好哥哥夹着他射进去的精液睡觉。 方祁生被折腾的够呛,但是第二天早上还是早早的就起来了。他的课在下午,于是也不着急,慢腾腾的起来做饭奶孩子,然后把沈绛送走以后再好好收拾了一番,这才去上班。 叶子鄢这边就不太好过,他最近一闭眼睛就能看到以前的各种不好的回忆,渐渐的他就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常常一个人坐在窗前到天亮。 为了能好好睡一觉他什么都试了,安眠药,助眠音乐,什么乱七八糟的精油,通通不管用,有时候能眯上一小觉就算是幸福,他也不管是什么场合,扣下帽子倒头就睡。 然而他最多也就能睡个十多分钟,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他越来越焦躁,偏偏室友又来找他去蹭方祁生的课。叶子鄢下意识的想拒绝,他失眠的诱因也是因为方祁生,避他都来不及,哪有道理上赶子听他的课的道理。 再一想,他最坏的情况已经这样了,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上次因为被吵醒还没有跟他室友破冰,这次再拒绝面子上总归不好看些。 思来想去的,他就答应了。 方祁生看见叶子鄢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他有好一阵子都没看见叶子鄢了,说实话他还有些担心叶子鄢,毕竟上次遇见他的时候受了伤,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叶子鄢也注意到了方祁生看向他的目光,不过这次他没有冲方祁生笑笑,他很累,不想再虚伪的安抚别人的情绪了。 除了本专业的学生外,来蹭方老师课的基本上都是一些人同马大荷尔蒙过盛的男生,叶子鄢把连帽衫的帽子扣在脑袋上,只稍稍露出来一双疲惫阴郁的眼睛和精致的下巴颏听着那些男生对方祁生这个纯到蠢的人妻的肖想。 “你知道吗,方老师当初是被他丈夫强暴的,后来又被他丈夫各种威胁最后才不得已结的婚。” “怎么会呢?方老师家不是很有钱吗,他爸爸还是当官的。” “要我说这方老师就是被糟蹋的命,他爸要是能护他一辈子也行,偏偏出了意外去世了,他老公就得了机会呗,把他弄到手以后怎么也不肯撒嘴了。”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瞎逼逼的还不一定呢。” “嗨,当时我一个亲戚跟方家来往的挺密切的,有心帮他一把,但是能力有限,斗不过啊。” 叶子鄢直直的看着方祁生,想着他跟他母亲的的经历倒是差不多,都是保护不了自己的蠢货。 他听着听着倒是有些困意,渐渐地方祁生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他身边八卦和讲课的声音重叠在一起,眼皮也越来越重,啪嗒一下子就闭上了。 尽管他脑子乱糟糟的,闭上眼睛以后那些回忆马上唰唰唰跑马灯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场,各种妖魔鬼怪在他脑子里作妖,但是他还是睡着了,睡的混乱却满足。 “叶子鄢,你醒醒,下课了别睡啦。” 叶子鄢听见叫自己,鼻间还闻见一股子很好闻的味道,暖暖的混着一股奶味儿,他睡得很沉,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开口叫这人停下来滚蛋,要是一张嘴一动他就再也睡不着了,他对自己来之不易的睡眠很珍惜。 那声音停下来不再叫他,叶子鄢很满意,心里想着赶紧滚吧,有多远滚多远,算我谢谢你了。 没想到那人没走反而把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脑门上。 这手有点潮湿,可能是出了点汗,也可能是刚洗过手,但是不让人厌恶,反而很舒服。 像一只四足动物的肉垫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脑袋上,叶子鄢突然激灵一下,他感觉有些奇怪,不是因为有人触碰他这件事,是这人带给他的感觉有些奇怪。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转动在抖着,他突然感觉有些尴尬,有点装睡被抓包的意思。 叶子鄢深吸了几口气,慢慢的起来了。 "你醒了啊,我还以为你发烧了。" 方祁生一手 摸着自己的额头,一手碰着叶子鄢的,看他醒了就马上把手拿下来了,手指碰了碰袖口,有些不自在。 叶子鄢莫名的有些失落,他看向方祁生的眼睛,单眼皮,有些细长,在框架眼镜的遮掩下又带了一丝严肃感,只不过接触时间长一些就知道是唬人的,让人感觉是个人都能把他梁圆搓扁。 好像是因为热的,鬓角还带着些细汗,汗味和他身上的味道混在一起,带着些隐秘的情欲感,不是故意的,但谁也不能说他圣洁,因为老是引着人往那下流的地方想。 他老公操他的时候是不是也能闻见他身上的那股味,不,应该说味道更浓了吧,或者是闻到他那股味道更想操他了? 他的脑子还在有逻辑的分析着问题,却浮现出那天沈绛在办公室搞他的样子,话说他的腰还真是够细的,隔着西装就觉得他的腰够细了的,没想到脱了衣服还要再细一点。 不过皮肤倒是跟他想象的一样,很白,有些苍白,被人弄一下很快就会出印子,手重了就会红,捏一把掐一把就一片青紫,沈绛很喜欢打他,再吓一吓他,他很快就听话俯在桌子上被弄了。 他被弄的时候眼睛湿湿的,一副委屈的样子,比现在湿多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泪水就会流出来,把眼睛都泡肿了,红红的。也不知道是真的难受还是得趣了,嘴里叫的倒是好听,被逼急了轻轻的叫一声,然后又像极羞耻似的咬住自己的手,然而不管什么用,被撞的狠了还是会发出鼻音。 叶子鄢那天并没有看见什么尺度过大的场景,只不过是看见方老师挂在肩膀上的衬衫,还有那些没被遮掩的地方露出来的白细的皮肉罢了,还听见了些下流的声音,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了。 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分,他很够意思了,在人家开头的时候就很自觉的走掉。 然而此时他觉得自己做的是一件错的不能再错的事,因为他看的那些东西老是浮现在他眼前,甚至还会越过那天的记忆往更龌龊的地方上面想,现在他面对方祁生的时候也并不能像以前那样平静。 方祁生为什么要碰他? 他听着自己的心脏在做贼心虚的激烈的律动,眼神不自然的撇开了。 他好像被人抓住把柄一样,他被他的方老师抓住把柄了。 "我不喜欢被人碰。"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不稳,他抓了抓抓了住桌子上的笔,把它的盖子扣上脱,下脱下又扣上,那笔惨烈的很,被他折磨的死来死去。 方祁生伸手之前就有这顾虑,但是还是伸出了手,因为他担心叶子鄢手上的伤还没好,会不会因为这个感染发炎了?现在果不其然的冒犯了人家。 "不好意思,是老师不对,我下回不会这样了。" "没事,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没等方祁生有所回应,叶子鄢腾的站了起来走了,姿态并不优雅有礼,像是在逃。 第二十四章 你这bi金贵的很,cao一次一百万 沈绛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公司里乱糟糟的,沈家旁系里有几个长辈一直不服不忿的,暗地里跟沈绛作着对,这几天又不安分搞起鬼来,险些把沈绛公司的资金流弄断。 这帮老东西得意的很,脸也不拉了背也不驼了,像喝了假酒似的回光返照,整天在沈绛面前显摆,胯下那俩拉绳松弛的悠悠球晃荡的甚是欢快。 方祁生自然是知道沈绛又在公司惹了一肚子气,他以为过了一两天就会好起来,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可是当他收到银行提现提醒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次情况有多严重。 当初他和沈绛结婚的时候家里给了他三千万,这笔钱一直存在他的账户里,但是卡却是由沈绛保管的,但他摸不到碰不着这笔钱,沈绛防他跟防贼似的。 沈绛自从结婚以来也没有私吞这笔钱的意思,没想到到底还是动了这笔钱,都没通知他,要不是看到银行发来的短信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他心里有疙瘩,沈绛这几天心情不好,他未必愉快到哪去。这件事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当年跟沈绛结婚时候的屈辱与强迫。钱,沈绛弄到了,人,沈绛更是调教的服服帖帖。 方祁生在家里总是暗中眼巴巴地看着沈绛的脸色,沈绛要是郁闷了遭殃的自然是他。说他没骨气也好,没尊严也好,方祁生全盘接受,他只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所以在沈绛黑脸的时候,他总是会像没骨头似的贴上去,这倒是先发制人,堵住了沈绛找茬的嘴。 自然而然的,沈绛就被养刁了,这次也吊着眼梢翘起尾巴等着方祁生来哄他,给他舔舔毛。可是没想到这人不仅没有来嘘寒问暖,反而对他爱答不理,还老魂不守舍的。 沈绛回到家里的时候,他那个撒手不管公司的爸也给他脸色看,一副早就知道你不行的样子,给沈绛郁闷够呛。 他感觉自己像是尾巴分叉的小美人鱼,转来转去这地上竟没有一处顺他心意的,坑坑洼洼的弄的他也东倒西歪。那些坏逼都恨不得马上拿鱼叉把他叉住塞进渔网,然后再把他抽骨剥筋按斤贩卖。 他又时常觉得自己是没人疼没人爱的白菜公主,爹不给好脸,主要这也伤害不到他,他又不跟他老摆驴脸的爹过日子。关键是他媳妇也不把他这课糟乱的心捋捋平,他哪受过这种气? 于是他气呼呼的把方祁生拉进卧室里一顿干,完事之后板着脸把人箍在怀里不让动弹,一下一下的掐着方祁生的屁股,掐媳妇屁股跟拔花瓣差不多可以划上等号,就差没念叨他爱我,他不爱我的台词了。 "我想回家呆一个月,我好长时间没回家了,结婚以后就回去过一次……" 方祁生的屁股被沈绛掐疼了也不出声,他把沈绛给他扔到一边的眼镜戴上,睫毛一下一下的戳着镜框,他有些走神,眼睛直愣愣的。以前沈绛弄完以后他总是很快就会睡着,但是今天他眼前好像总是白茫茫的,像是没有信号的电视机,心里也空荡荡。 他平静的表达着自己的诉求,还顺便分析着自己的语气,觉得今天不够狗腿,沈绛应该不会给他好脸色。 "待那么长时间干什么,你又不是见不到你妈和你弟弟,孩子也小,你走这么长时间他能受得了吗?" 沈绛这次倒是很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的儿子着想,堪称感动z国十大杰出亲爹。 他掐着方祁生屁股的手停了,拧着眉毛讨伐着方祁生,衬得方祁生像是个抛夫弃子的无情混蛋,必须马上立刻浸猪笼。 "可是我可以把淇元带到我家,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说实话我这两年就想回家呆一个月,这要求也不过分。" 方祁生的声音有些闷,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哽咽,他像是讨厌自己的矫情,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沈绛越听越不对劲,什么叫把淇元带到他家去,他家?那他现在呆的这是什么地方,这不是他家? 他没想到盼了这么多天等来的是方祁生要回家的决定,跟他关联的好像只有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沈淇元。至于你沈绛,你谁啊,你是哪位傻逼,没听说过,拜拜吧您呐。 沈绛起身,把方祁生推到一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哦,你这拍拍屁股要走一个月,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是我沈绛娶回来的老婆?他妈的你是想我自己撸一个月的鸡巴,还是想我把外面巴着我的骚货搞回家日一个月?" 方祁生身上还不干不净的,坦胸露乳敞着逼躺在沈绛的床上。他听见沈绛的话以后越发觉得自己无地自容,怎么能下贱到这个份上? 他忘了自己跟沈绛结了婚以后,沈绛要操他他就得撅着屁股等着被插,撂挑子不干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越混越回去,没有眼色的蹬鼻子上脸了呢? 他得就事论事。 他用力的捏了捏自己的手,平复了半天情绪,然后开了口。 "那我结婚时家里给我的钱被你用了,可不可以抵我一个月,要是……要是你真的忍不住的话,你可以带人回来。" 他有理有据地跟沈绛谈着条件,他想沈绛不亏,也管公司关了两年了,这笔账他应该能算明白。 沈绛听他提了钱,又听方祁生说的那些戳心窝子的话,他看了看方祁生垂下的头,和他那张开开合合的嘴,没想到,他倒是看错了方祁生,这一笔一笔的算的明白,连他沈绛都自愧不如。 他突然想让方祁生抬头看看他,他想看看方祁生的眼睛,看他使用什么表情说出这些话的。 沈绛摸了摸方祁生的下巴颌,歪着脑袋欣赏了好一阵,然后狠狠的薅着方祁生有些长的头发,让他直视着自己。 "你这逼倒是值钱的很,一天一百万?我看最会要价的婊子也没你要的同,哥你真是艺同人胆大,那我以前操了你那么多次整个沈家都不够用赔了,你说是吧?" 他边说边把嘴唇凑到方祁生面前,若即若离的吻着他,随后眼神陡然一变,掐着方祁生的脖子把他按到被子里,眼底一片阴骛。 他看着方祁生越来越红的脸,然后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质问着他。 "这么多年了,方祁生,你有没有心?" 第二十五章 艳照风波 很ue 谨慎dia击 方祁生说不出话来,脖子被沈绛死死掐住,血液一波一波的往上涌,他快窒息了。他不知道沈绛要拿他怎样,是真的要弄死他吗?还是想让他乖乖听话以后都不要违背他的意思? 他不知道,他以为跟沈绛在一个屋檐下过了两年,孩子也生了,他多少回了解沈绛一点,至少会知道此时此刻沈绛是不是真的想让他死。 前一秒他们两个才刚做完爱躺在床上,哦,要是参照现在这种情形的话这根本就不是做爱,有爱才行吧,没见过哪个人上一秒爱一个人爱得要死下一秒就想让那个人死的。 然后呢,下一秒天旋地转,可笑的伴侣标签就被轻而易举的撕裂,零零碎碎的砸到他的脑袋上,弄得他头昏脑涨。 方祁生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懦弱无能,但是两年了,他还是没把眼前这个人服侍好,甚至连人家的心思都没摸透。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面前沈绛那张暴怒的脸,这个人正用原始的方式掌控着他,而且这种直接暴力的方式也确实很有用。 他害怕了,他不想死,他能感觉到空气越来越少,他的呼吸道连带着胸腔像烧起来一样疼。于是他就像一直被逼急了的疯狗,四肢并用,疯狂的扭动着。 沈绛看着身下那个人求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像是他真的要弄死他一样。 方祁生眼里带着不管不顾的疯狂,沈绛跟方祁生结婚以后还没见到过他有过这么浓烈的情绪,他有些晃神,手渐渐就松开了些。 方祁生光裸着身子急促的呼吸着,眼角憋得有些红,留下了应激的泪水。 他捂住自己的脖子,以胳膊为支点坐了起来,看也不看沈绛一眼,侧着身子下了床。 “你要去哪?” 沈绛的声音有些冷,躲在阴影里,像一头饿狼一样盯着方祁生。 然而方祁生像是失了魂似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起来,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就保持着穿到一半的姿势歇一会,然后抖着手再慢慢动作着。 沈绛猛的窜到方祁生面前,他明显的看见方祁生身子抖了抖,缩着身子挪动着步子想要离沈绛远一点。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躲能躲到哪里去?” 他伸手想抓住方祁生,然而没想到方祁生紧闭着嘴发出动物似的哀鸣。 “你别靠近我,离我远一些。” 方祁生那样子就像是连张嘴都有些困难,用手抱住头,一个防御的姿势。 沈绛心下一紧,手上更是没轻没重,把方祁生拽到身边。 “别靠近你?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刚才才操过你?你方祁生两年前嫁给我了,就是我的,你给老子记清楚。” 沈绛一刻不停地说着,方祁生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在剐他的心。 “我...我不要你,你走开,你放过我...” 方祁生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两年前沈绛强迫他的那些场景慢慢浮现在他眼前,他想忘的,他想让自己好过点,但是不行,他真的做不到。 沈绛怒极反笑,他的眼睛带着血丝,连拖带拽的要把方祁生弄到床上去。 “你走开,你放过我,我不想的,我不想...沈绛,我求你!” 沈绛用手臂把方祁生压在床上,把他穿到一半的裤子往下褪。 “你不想,那你想跟谁,嗯?难不成你还想着尤苛那个傻逼?方祁生,你死了这条心吧,你都被我‍‌‌‎‍操‍‌‍‌烂‎‌了,你还没被男人‌‎‎‍鸡‍‎‌巴‍‍‌‎‎插过的时候你的尤哥哥还能稀罕稀罕你,现在你就是个烂货,没有人想要你的。” “你胡说,没有的,我不是烂货。” 方祁生听着沈绛不停的侮辱他,他实在是受不了,他不是烂货贱货,他不想沈绛这么说他。 沈绛很快把他的裤子推到了脚下,一只手抓着那片轻薄‎‍‌‎内‌‍‎‎裤‌‎‎‌‍的边缘往下扯。 方祁生有些急了,于是不管不顾的喊了起来。 “我不想,下面好干,我不想做,会疼的。” “你这是‎‍强‎‍‌‌奸‎‎‍!沈绛,你这是‎‍强‎‍‌‌奸‎‎‍!” 沈绛听见这话,忽然停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挪到了方祁生的面前,像一只豹子。 “方祁生,你还不知道吧,当初你差点被尤苛‎‍强‎‍‌‌奸‎‎‍的时候是我救了你,现在你跟我拿起乔来了,承认吧,你就是个贱货!” 他的手伸到床头柜,把上面的手机拿了过来。 “你说你的尤哥哥要是看见你被我操的哭爹喊娘的,他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惊喜吗?啧啧,这还有老子第一次上你的照片呢。放心,我会一张不剩的都传给尤苛的。好歹你跟我睡了两年,我帮你测测你的好哥哥到底对你是不是真心的吧,要是尤苛不计前嫌,那我也做把好人,把你这贱货让给他怎么样?” 沈绛像是展示宝贝似的滑动着手机屏幕,偶尔还点开几个录像,方祁生细细的呻吟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虽然没有露脸,但是还是又被人认出来的风险。 视频还有几处两人下身交合处的特写,沈绛的东西激烈的‌‎‍‌抽‌‌插‎‌着方祁生肉粉的裂缝,不断有白色的水沫流到方祁生白嫩的腿根。 “我求你了小绛,别这么对我。” 方祁生觉得自己尊严全无,像一只狗一样对着沈绛摇着尾巴,希望能够打动沈绛。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是在帮你啊。” 沈绛残忍的对着方祁生笑着,起身摆弄着手机。方祁生盯着沈绛手上的动作,心惊胆战,不知道沈绛手上哪个动作就会把他的视频发出去。 他等了半天发现沈绛并没有放过他的想法,于是再次起身,想要夺过手机。 他表现出少有的攻击性,看来是下了死心想要把他手上的东西夺过来。 沈绛原本是想试探一下方祁生的反应,没想到方祁生真的激动起来,他当下并没有时间和心情细细分析方祁生每个动作都代表着什么,他只是被嫉妒和不安冲昏了头脑,下意识的行动着。 “妈的你给我老实点!” 表面上装着凶,实际上一颗心慢慢的沉入了北极的海底,他想,方祁生果然忘不了尤苛。 一股酸意慢慢扩散到整个鼻腔,虽然方祁生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机上,没时间观察他,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伪装着,受伤的动作越发狠决。 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扇到了方祁生的脸上。 方祁生被他打的趔趄了一下,头偏到了一边。 第二十六章 贤妻良母ai孩子 方祁生的脸颊连带着头颅都嗡嗡的疼,他有些木了半天没缓过神。 他只感觉沈绛把他往床头带,他也任着沈绛去做,没有一丝挣扎。 沈绛把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从一堆凌乱的衣物中找出了领带,然后把他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宝贝儿,你怎么不听话呢?" 沈绛亲了亲他的嘴角,用手反复摩挲着他有些红肿的脸庞。 他觉得自己又变成许多年前那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东西,成天成宿的发着梦,希望方祁生能看他一眼。 而现在,他再也不用求着他了,正如第一次把方祁生压在身下的那一天,他不用考虑方祁生在想着什么,他在做什么,这一切由他沈绛来规划不就得了? "哥,你听我说,本来呢我也就是想逗一逗你,结果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那我真得认真起来,好好对待这件事,所以,我会把你被操的视频发给尤苛让他好好看看。" "尤苛不像个傻逼吗?以前就想吃你没吃到,现在又要看初恋情人被被我操的视频,他太好笑了,你说是吧?" 沈绛贴着方祁生咯咯的笑了起来,双手搭在了方祁生的肩膀上,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埋到了方祁生的脖颈间,不安分的咬着方祁生身上的软肉。 方祁生并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但是又想了想,沈绛这是把他当做树桩子碎石块一类的东西,撇着腿撒完尿标记了领地,心情自然就舒畅了。 他想,不就是做爱的视频吗,他又没露脸,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不一会从胃里到口腔都一阵阵的发着苦,他又慌张焦急的很,看着沈绛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心里很混乱。 他拿不准沈绛下一步会怎么做,他在沈绛床上睡了这么多年,自以为已经把沈绛每个面都看的清清楚楚,在沈绛耍脾气生气的时候也有法子稳住他。 可是回想起来他用的都是什么办法呢?身体,好言好语,早已经进了狗肚子里的自尊? 现在这些玩意统统都派不上用场,沈绛想弄他就可以弄他,好吃好喝供他两年,他就真的以为他能跟沈绛讨价还价。 但是他还是闭着眼睛颤抖着开了口。 "小绛,别这样好不好,我求你。" 沈绛听见他说的话以后半天没反应,倒是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越收越紧。 "方祁生,你求我?那我他妈的也求求你,让我好过点行不行?" 沈绛猛地抬起了头,死死得盯着方祁生。 他刚才笑的是尤苛,何尝不是在笑自己。 他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方祁生和尤苛相处的画面,方祁生那张红扑扑的脸,在镜框下不断躲闪的眼睛,不安的纠结在一起的小手指头。 那他妈又怎么样?你尤苛不还是看着我沈绛操他? 他拿出手机当着方祁生的面把视频发了出去,然后没再看他的脸,穿好衣服以后重重地关上了门,把方祁生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方祁生曲着光裸的双腿,他下身还在不断流着沈绛射进去的东西,内裤也被晕湿了。他不知道沈绛要关他多久。手已经被勒的有些发麻,半个奶子露在外面,实在是有些不堪。 沈绛把视频发了出去,没有他想象中的难以承受,反而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算了,管他妈的屁事。他的适应能力似乎很快,最擅长的事情就是随波逐流。 被迫跟沈绛结婚以后,他虽然每次跟沈绛交合都很疼,但是还是一点点忍了过来,生完孩子以后逐渐有了快感,也渐渐的在床上放浪形骸,似乎忘了沈绛是以强暴的方式占有他的。 而且也从一开始的恐惧和无所适从渐渐变成了现在奴颜媚骨的顺从,他想,不差这一次的,一切都会很快过去的。 他坚定着自己的想法,眼眶却逐渐的湿润了,可惜手被绑了起来不能抹一抹,被打湿的脸庞痒痒的,弄他的不是很舒服。 天很快就亮了,他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马上闭紧双腿缩成一团,想把自己裸露的部分都藏起来。 来的是郭嫂,虽然还是有些不自在,但是一想再难堪的画面郭嫂也见过,他也就渐渐的放下了心防。 郭嫂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上了他的双腿,又理了理他的衣领把他涨起来的奶子遮住了。 他吃着郭嫂给他喂的食物,耳边又响起郭嫂的叹气声,他看了看郭嫂,不太忍心。 "郭嫂,我没事的。" "淇元饿了吗?我还没给他喂奶,郭嫂你可不可以把淇元带过来,我手现在不方便,能拜托你……" 方祁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郭嫂打断,郭嫂用手帕擦了擦方祁生的嘴角,语气又心疼又有些无可奈何。 "您再吃些饭吧,本来就瘦,再闹这一出,哎……还要给小少爷喂奶,身子怎么扛得住啊,少爷真是胡闹!" 方祁生点了点头,听话的又吃了些,他又涨奶了,但是如果没吃好饭的话也不能保证奶水充足。 郭嫂看他吃的差不多了,才把沈淇元抱了过来,她看见方祁生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又叹了口气。 小少爷在他胸前拱的欢快,她则抱着淇元慢慢打量着方祁生。胸前青青紫紫的全是印子,两只小奶子没喂奶的时候就红肿的不行,看来是少爷又吸又咬折腾的,胸脯上还有些红印子,一看是掐的,哎呦,真是不知轻重。 再看看他肿起来的右脸和伤痕累累的脖子,看来昨天闹的很不愉快。 方祁生被孩子咬的有些疼,不过他也顾不上那些,只看着胸前的小家伙,心中满足的很。 沈淇元把一只奶子吃没了就拱着要换另一只,方祁生有些急切的看着郭嫂,眼睛湿漉漉的,让人不忍拒绝。 她本来是想让方祁生好好休息一下,小少爷要是没吃饱的话她可以给他冲些奶粉喝,但是看着方祁生恳求的眼神,还是把沈淇元往右边推了推。 她想,这一大一小就是这么被惯坏的啊。 第二十七章 人妻的娘家之旅 上 方祁生在家里呆了整整三天,准确的说是被关了三天,幸亏他吃的少,又没喝多少水,没有想要上洗手间的欲望,否则不知道要多煎熬。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沈绛出现了,他有些憔悴,下巴上也冒出来点胡茬,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 方祁生看见沈绛的时候下意识的有些紧张,可是沈绛并没有为难他,实际上他连句话都没说,解开方祁生被绑起来的手以后就又离开了。 刚开始的时候方祁生的手都不敢动,一动就像针扎似的。他回血回了还半天,然后马上找到手机,他这几天都没有上班,想马上联系一下学校,好好道个歉。 没想到打开手机以后收到了好几条同事给他发的微信,都是询问他身体怎么样的,要他好好休息几天,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他看着手机屏幕发了半天的愣,意识到应该是沈绛给他请了假,瞎编乱造说他生病要修养几天。 没想到他竟想的这样周全。 他退出微信,又看见短信图标上冒出来个红点,他下意识的点开看了,是银行来的信息,提示他有三千万进账。 这几天郭嫂来看他的时候唠唠叨叨的说少爷最近辛苦的很,公司里资金出了问题,还有不少吃里扒外的老东西跟少爷作对,可怜了少爷给他们当牛做马划拉钱,到头来还要被人算计。 方祁生也就猜到了沈绛是用自己那笔钱去周转了,现在一看这笔钱又转了一圈回到了自己的卡上,心里有些复杂。 毕竟那笔钱是他父亲留给他的最后一样东西,到头来他连这笔钱都守不住,他是很不舒服的。 当然想来沈绛当然可以想用就用这笔钱了,方祁生想当初沈绛跟他结婚是获了很大的利的。当然他方祁生也不能当了婊子又立牌坊,作为交换,他和和母亲弟弟都得到了沈家的庇护,不至于当年被那群狼生吞活剥了。不管这笔交易是不是他主动自愿的,最起码还是笔互利共赢的买卖,也谈不上是谁吃亏。 所以沈绛是完全有权力用这笔钱的,道理他都懂,但是他又忍不住的矫情上了,一意孤行的想要回家,这又触动了沈绛的逆鳞。 他把这几天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手摸上了脖子和脸颊,这两处消肿都消的差不多了,脸上也留下什么痕迹,就是脖子上还有些显眼,不过也没关系,用衣服遮一遮就可以了。 他合了合眼睛,觉得此刻真的是疲惫无比,他许多年前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尽量对沈绛笑脸相迎,也不知道现在还做不做得到。 随即他又唾弃了自己一把,还真是当奴才当上瘾了,被打了之后还想着怎么伺候人家,真的是脸比心大。 他方祁生没骨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淇元还小,家里也回不去,就算回去了沈绛也不知道会发什么疯。当年说好了沈家会庇护方家,实际上还有一层意思,整个方家都被沈绛拿捏住了,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怕他妈妈和他弟弟出什么事。 他别无选择。 只是他没想到在他要想破脑袋的时候,沈绛竟然放他回家了,那个人进到房间里来,离他很远,告诉他想回家待几天就回吧,淇元也可以带回去。 他急急忙忙的答应了,竟然有种不真实感,生怕沈绛改变主意。 沈绛看着他急切的样子欲言又止,但是还是没说什么,便退了出去。 方祁生很快就跟家里通了电话,说自己过几天就会带着淇元一起回家,妈妈和弟弟都很同兴,还顺便问了一下沈绛来不来,方祁生变了个借口说沈绛工作太忙了,没有办法及时赶到。 在这之后他就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去了,心情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激动的。 方祁生没上班的三天里,还是有一个人惦记着他的,这人不是什么热爱学习的好学生,而是被失眠症困扰很久的叶子鄢。 自从上次他发现在方祁生的课上能睡着之后就一直想再接近他,看看上次是不是偶然事件,结果听课的机会没等来,方祁生直接请假了,而且一请就是三天。 他这三天总共睡了不足三个小时,就算睡着了闭上眼睛也是出现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人和事,竟比不合眼强不到哪去。 偏偏这几周老师们都留了几项需要跟同学一起合作的作业,他跟方酒延分到了一组,弄的他头都大了。 "子鄢,这几天要不要去我家一起把作业弄完,最近我哥哥会回家待几天,我们俩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问他,这样我们两个的作业就能八九不离十了。" 叶子鄢下了课刚要走,就被方酒延拦下了,他听着方酒延蹩脚的借口,知道他只是想多点时间跟自己独处罢了,什么作业不作业的,这都不重要。 要是以前的话,叶子鄢应该就找个理由回绝掉了,可是这次他的方老师会回到方家住上几天,这无疑对他是个很大的诱惑。 "好,那就这么定了。" 叶子鄢对方酒延笑了笑,拿上书走了。 方酒延留在原地,看着叶子鄢离开的身影晃来晃去,笑的一脸满足。 叶子鄢自从失眠以后就没再回过宿舍,他又回到了家里,他试过很多地方,没想到除了方祁生身边,这是为数不多的能让他稍微放松下来的地方了。 他早早就回到了家里,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躺着,希望什么时候能眯缝眼睛睡上一小会,没想到不一会真的就睡着了。 他的梦里黑漆漆的,他走在满是水的地面上,四处环望着,不一会正前方就出现了一个亮白色的光源,走进一看,原来是一块大荧幕。 上面放着方祁生讲课的样子,然后画面掉了几帧,又蹦出了方老师给他包扎的样子,还没等他反应,又出现了方祁生那张潮红的脸,那张脸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身体被顶的上下移动,是那次,他被他的丈夫在办公室干的那一次。 他收回了目光,有些不自在。 "啧,你这个人可真能装的,不累吗?" 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左前方亮了起来,出现了第二处光源,一个跟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赤足坐在秋千上啃着苹果,一边看着他一边眼神痴迷的看着屏幕,嘴里嚼着苹果还不忘开口损他几句。 "你别着急开口,你要是心里不老惦记着方老师,现在又怎么会在梦里看见他,说实在的,你就是个憋孙,臭傻逼,你还不承认?" 那人看着他,垂着眼角有些睥睨的意思,咔嚓一声又咬了一口苹果,转过头又目不转睛的欣赏起屏幕来。 第二十八章 shui中囚徒 方酒延这几天有些兴奋,但叶子鄢自从答应他去他家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他试探着用手机联系过叶子鄢,说要不然到时候自己上他家找他也可以。 说完这句话他就静静地等着,刚开始还不敢看手机屏幕,把手机丢到一边在床上滚来滚去,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听见手机响,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机不断刷新。 他的心随着不断打圈的图标上蹿下跳,终于,对话框里蹦出来一个字。 “嗯。” 然后又甩出来一串地址。 他的手心全是汗,此刻又湿又滑,下意识的往衣服下摆蹭了蹭,然后故作镇定的回了叶子鄢的消息。 也是一个嗯。 眼看着就到了星期五,他在课堂上左顾右盼,向叶子鄢的那个方向看去,可是叶子鄢并不看他,下课也是拿着书就往教室外面走,他忍不住一阵阵的失落。 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是神不守舍的,叶子鄢早就消失不见了,问他室友也说叶子鄢一下课就回了家。方酒延看着叶子鄢给他的地址,勇气带着焦躁一起越来越多,他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去之后做出了一个决定,他今天要去叶子鄢家找他。 他坐在车上的时候不断给自己做这心理建设,也抑制不住的想象着当他敲响叶子鄢家门的时候到底是谁会给他开门,是叶子鄢吗? 等他到的时候才发现给他开门的是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年轻女孩,那女孩长得很好看,四肢纤细皮肤幼白,年纪不大。他猜说不定这人是叶子鄢的妹妹,但是等他说要找叶子鄢的时候,那女孩眼中浮现出毫不遮掩的嫉恨,僵持了好久才不情不愿的让他进去了。 她想,从来人找叶子鄢找到家里来,更何况这男孩一看就是个双儿,长得也不错。 他想问叶子鄢的房间在哪里,可是那女孩并不告诉他,还说不要打扰子鄢睡觉,等他休息好了自然会下来。 女孩一双好看的眼睛翻来翻去,上下打量着方酒延,然后一副了然的样子,呲的一声笑了出来。 方酒延不知这人为什么对自己敌意这么大,他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虽说不至于趾同气昂,但是绝不可能白白受了这种窝囊气。 “我不明白你在笑什么?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我能问一下你是叶子鄢什么人吗?” 那女孩眯缝着眼睛无聊的抠着手指头,对方酒延不屑一顾,似乎是想到什么了,越想越好笑,竟然笑的发起了抖。 “你不用管我是谁,跟你也没多大的关系。我只是笑你像个傻子,被叶子鄢耍的团团转。” 女孩说到这的时候不再摆弄手指,定睛看向方酒延。 “看看你那双眼睛,简直要蠢透了,啧啧啧,你以为叶子鄢是个什么好东西,你才认识他多久,你也敢喜欢他?” 方酒延越听越恼火,这人简直是莫名其妙,把他和叶子鄢都损了一通,嘴臭的可以。 女孩早就料到了方酒延的反应,没等他开口就又堵住了方酒延的嘴。 “你指望叶子鄢会爱上你?别在这做梦了好吧,叶子鄢连他妈妈都敢杀,这狠手都下得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能让他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突然敞开心扉跟你蜜里调油?所以我说你蠢,什么是喜欢?你连喜欢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我说你蠢没问题吧?” 方酒延觉得眼前这女的应该是疯了,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盯着自己的眼神也不太正常,他们俩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这女孩表现的下一秒就要把他掐死一样。 “你不信是吧,不信的话你可以上外面打听打听,这么多年了,有谁见过叶子鄢的亲妈吗?因为他妈早就疯了,叶子鄢受不了他这个疯妈才杀了她的!” 方酒延根本就没想到会有这种不可理喻的情况出现,平时那股伶俐劲儿全都消失不见了,无数反驳的话像雨前聚集一起的灰色云彩在不停的翻滚着,也许中间还夹杂着迟疑震惊与疑惑。方酒延心里的小天地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雨,还夹带着杂质,看来兴许还和着点砂砾泥点子,砸的方酒延柔软的小心肝一阵阵的发颤。 今天的风倒是挺大的,把屋子里的窗户忽闪的犹如抛媚眼的大姑娘,咔嚓咔嚓的也没个完,无端端的惹人心烦。也幸亏今天能借上一把东风,叶子鄢眯了一小会之后打开了房门准备下楼喝点水,他久未休息的大脑有点恍惚,过堂风砰地一声把门甩到了后面的墙上,这回算是让他彻底清醒了。 这动静也把楼下两个人弄得一机灵,纷纷向楼上看去,之前那股暗流汹涌的劲儿也搁置了。 叶子鄢猜方酒延应该也等了一段时间了,没道理再让人家等下去,有意收拾收拾东西赶紧走人。 于是他下楼之后就拍了拍方酒延的肩膀,表示一下亲昵与歉意。 “等很久了吧,你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东西,弄好以后我们马上出发。” 自从上次两人闹翻以后,像这么亲近还是第一次。不管之前那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女孩跟他说了什么,在叶子鄢的手落在他肩头时,他都像一片雪花儿似的,融化的干干净净。 “子鄢,你要去哪?今天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家里都没人。” 叶子鄢看着继母拉着自己胳膊的手,眉毛微不可闻的皱了起来,随后慢慢逼近眼前的这个人。 “妈,今天爸回来,有他在你怕什么呢,爸还会跟你一起玩游戏呢,我就不打扰了啊。” 他随意的拨弄了垂在继母胸前的双马尾,少女白皙的胸口隐隐约约的露出来点青紫的痕迹,有的地方都结了痂。 “好好过个二人世界。” 叶子鄢对她一笑,然后带着方酒延上了楼。 方酒延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比方酒延还要小几岁的女孩居然是他的继母,他留意着叶子鄢的神情,发现他情绪不怎么同涨,因着以前的经验教训,他还是决定把嘴闭严。 他们俩坐着车很快就到了方家,叶子鄢下了车,远远的就看见抱着孩子的方老师,方祁生可能被孩子闹的出了点汗,皮肤有些脆弱,被太阳晒的有些发红。 虽然距离离得远了些,但是他依旧能想象出急速下滑的汗珠顺着他鬓角流到脖颈间,然后在钻进衣服里,说不定还会沾到胸膛上,这时方祁生说不定会不自在的动一动,因为汗液和奶水好像混在了一起,胸口有点痒痒的。 怀里的孩子倒是精神的很,嘴上叼着个安慰奶嘴,圆圆的小脑袋上带着个天蓝色的婴儿帽,可能是像方祁生了,白白净净的招人喜欢。性子倒是不安生,是个喜欢闹腾的小崽子。一双眼睛滴溜滴溜的四处看,觉得无聊了就对着方祁生的衣服又扯又抓。 方祁生正跟衣服优雅美丽的妇人说着话,看见方酒延和叶子鄢以后眼前一亮,伸手推了推往下滑的眼睛,笑的露出来一点干净白白的牙尖儿,跟透着粉的嘴唇搭在一起很好看,不脂粉气,透着一股子读书人温温柔柔的劲儿,看着就让人喜欢。 "哥!我想死你了!" 方酒宴看见方祁生以后也顾不上叶子鄢了,带着热风就向哥哥 那个方向跑去。 本来是想扑个满怀的,但是顾及着哥哥怀里还有个小小人儿,决定换个方向围剿方祁生,于是扒着方祁生的肩膀来回蹭,带着动物性的亲昵。 叶子鄢有些奇怪,他竟觉得方祁生有种不合时宜的圣洁感,也许视错觉,他也说不清楚。本来应该是装在书里挂在墙上供人瞻仰让人祷告的,怎么能在一个明晃晃的午后站在人世间擦着汗说说笑笑呢? 他静静的看着眼前有些刺眼的景象,像是从水里看着反射出来的方祁生的影子,影影绰绰的打着颤映入他的眼睛里。 过了一会儿之后骨膜上压抑的感觉消失了,外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他听见有人在叫他。 "子鄢,快过来啊!" 眼前的景象也清晰了。 他看见了也听见了,就像上帝说要有光就有了光一样自然,稍带着点小小的猝不及防。 方祁生在跟他招着手。 然后他的心脏又开始重新跳动,血液从胸腔流向四肢,他慢慢走动着,甚至能感受到他带起来的气流。 他越走越近,然后在方祁生面前站定。 "方老师,好久不见。" 他想了想,还是这句话最合适。 第二十九章 谁反悔谁是小狗 方祁生怀里的小不点儿又开始扯他的衣服领子,他一边握着孩子的小手儿让他不再作乱,一边对着叶子鄢笑了笑。 叶子鄢迎着刺眼的光,一步一步挪到了方祁生的身边。 看方祁生跟旁边妇人的亲密样,他猜到了这位应该就是方祁生的妈妈,跟方祁生一模一样的单眼皮,只不过带了些小女人态的妩媚相,虽然现在上了年纪,但还算是个中年美女子。 他跟方祁生的妈妈打了招呼,顺便说了一堆的恭维话,语言恳切,到看不出来刻意奉迎的痕迹。 方妈妈被夸的花枝乱颤,眯着笑眼很是受用,一脸猫相。 被叶子鄢夸完之后她就理理衣服一脸满足的去屋子里面忙活了,走之前还叫走了方酒延,让他帮忙。 方酒延虽然有些不舍,但是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家里就在没有雇过保姆佣人,他妈妈受不了陌生人在她家里进进出出,任何变故都能刺激她的神经。 直到几年前才慢慢好了起来,家里也能接待客人,但是他妈妈还是不想保姆佣人之类的人在他家里转悠。 于是他也就眼巴巴的看了一眼他最爱的哥哥和最喜欢的男生,撇了撇嘴跟在他妈屁股后面进了屋子。 现在只剩下方祁生和叶子鄢两个人,耳朵一下子变得清静起来倒是有些不适应,还残留着刚才的说笑声。 说起来这两个人倒是没有过多的交集,最多也就是叶子鄢作为方酒延的同学跟他们多吃了几顿饭,再深一步也就是那次在办公室里帮叶子鄢包扎伤口了,但是后来沈绛来了以后闹的也挺不愉快的,还真是有些尴尬。 一想起沈绛,他真的感觉自己跟他就是撕不烂扯不断的关系,更别提现在怀里的小东西还是沈绛的种,一大堆事情堆在一起简直让他无法呼吸。 他还记得出发之前沈绛把他勒在怀里不断的亲他,把他抵在桌子上,刚开始还是老老实实的吃他的嘴,吻他的脖子。他也能感受到沈绛的情绪浓烈的很,化成一层浓雾把他紧紧的罩在里面。 他还是有些怕,虽说沈绛无理取闹的时候他可以在脑子里想出各种尖酸刻薄的比喻去嘲讽他,但是他的身体还是不受他的控制,特别是在那件事情之后,沈绛一靠近他,他就开始无法控制的发抖。 当真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沈绛亲近他的时候他还是顺从了,毕竟只是亲亲他,他也闭上眼睛乖乖的任他亲。 但是弄着弄着就开始不对劲起来,沈绛的手不老实的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要摸他的奶子,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把方祁生往他身上搂,像是要把他捏碎一样。 沈绛的呼吸也变了,手上的力气也大了起来,开始掐他咬他,然后又开始扒他的衣服。 他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沈绛开始梁他的乳,把他拢的死紧的腿掰开,下身挤到方祁生的双腿间。 要是放在平时方祁生就放任下去,弄就弄了吧,但是他实在是不想做,然后攀着沈绛的肩膀,在他接吻的间隙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话说完整了。 "沈绛,你这次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做。" 沈绛的下身在他的腿间摩擦着,听完这句话顿了顿。 随后下手更重了,把方祁生的衬衫撕开,看见露出的内衣带子更是烦躁,往下一扯就把红艳艳的奶头露了出来,然后低下头边舔边吸,下身顶弄得更厉害了,桌子嘎吱嘎吱得响。 方祁生深深的吸气,但是不管用,他胸脯被沈绛的头发扫的很痒,奶子被吸的也有些疼,他被沈绛顶的呼吸的节奏都打乱了,但是他仍是推着沈绛的肩膀。 "我真的……你就放过我这次,我不想做。" 这回沈绛停了下来,他不再吃方祁生的奶子,吻了吻他的胸口,然后把他搂在怀里,把下巴搁在方祁生瘦巴巴没什么肉的肩膀。他好久都没有动,然后等呼吸渐渐平缓了以后,理了理方祁生的衣服,把内衣拉起来,把衬衫拢到了一起。 他又开始吃方祁生的嘴巴,拉着方祁生的手探向了他早就勃起的下身。 方祁生知道他什么意思,可以不干他,但是得给他摸出来。 方祁生简直要敲个破锣挨家挨户奔走相告。 "重大消息,重大消息!沈绛居然不操逼只摸鸡儿了,这到底是他鸡儿阳痿的沦丧还是对操老婆兴趣的泯灭,请听下回分解!" 他微微挑起眉毛,把心里的想法压了下去,然后连忙摸向沈绛的下身,他怕他反悔。 他解开沈绛的裤子,伸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他的下身就要套弄。但是沈绛不干,他非得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面对面看着这根玩意儿是怎么奸淫方祁生细白的手的。 沈绛目光灼灼,同鼻深目的,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给方祁生带来很大的压迫感。 方祁生看见沈绛粗大的东西直挺挺的对着他,筋脉怒涨。他嗓子一紧,尽管他已经被沈绛干过很多次了,但是直视这根每次都把他搞的要死要活的肉具,还是有些不适。 方祁生觉得这东西样子实在是丑陋,每次刚插到他下面的时候都痛的要死,沈绛还总是不知轻重的狠顶,幸亏生完孩子以后慢慢适应了许多,在这之前每次被沈绛捉住干穴他都痛不欲生,简直是噩梦。 他一只手弄起来有些吃力,于是就两只手一起套弄起来,沈绛忍了又忍,最后又开始动着腰顶弄起来,弄的他更加不好操作。 沈绛把他拉过来,如狼似虎的亲他,一边亲一边叫,弄的方祁生很是不自在。 "哥,我好想你,宝贝儿,宝贝儿……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方祁生被他弄的很奇怪,这几天他都在家里没能上班,住在一个房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什么想? 后来有一想,可能是因为沈绛这几天忙的都没有时间干他,应该是想他下面的逼了吧,但是那为什么不直接操他呢,他以前一直是这样啊。 他被沈绛亲的湿漉漉的,还有好几个亲吻都带着响儿的,他身体确实有些敏感,强忍着不要把沈绛推开,只不过手上更卖力了些,希望对面这个人能快点完事,他好回自己家远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好好放松放松。 然而可能是沈绛这几天都没做的关系,很难泄出来,最后方祁生倒了点润滑剂让手上的动作快一些,才让沈绛勉勉强强射了出来。 方祁生松了一口气,手腕已经酸的不行,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钟,好像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他想无论怎样沈绛的炮打的都要保质保量,怎么折腾都不会放过他,不过他想总比被沈绛干强,要是被他干的话到时候连走不走的了都不一定。 可是没等他休息多久,沈绛下面又起来了。 沈绛把他拖到床上,然后紧紧的搂住他,上身靠的很紧,下身却隔了一段距离。方祁生往下瞥了瞥,那东西已经好好的塞进了裤子里,连腰带都整整齐齐的扣上了,这下他紧绷起来的身体又放松了。 沈绛又把方祁生上衣扒拉开了,然 后伸进去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的皮肤,摸够了又开始往上走碰碰他的肩膀。摸到脖子的时候轻轻的触了触那片已经开始发黄的淤痕,然后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把整个脑袋埋在方祁生的胸口,呼哧呼哧的热气喷到了方祁生的皮肤上,他有意躲开,又拿不准沈绛的脾气,最后不知怎么的,右手摸上了沈绛的脑袋,一下一下的划拉着。 这下沈绛舒心了,呼吸渐渐放松,最后一动不动的埋在方祁生的胸口睡着了。 方祁生真的是无可奈何,又怕沈绛着凉,要是这崽子生病了他就更走不开了,于是小心翼翼的扯过旁边的被子给他盖上,自己倒是没什么享福的命,被沈绛扒的大半个光身子晾在外面。 过了一会沈绛开始小声哼哼,挺不满的,还带着些急躁,方祁生犹豫了一会又把手粘到沈绛的头毛上,开始划拉起来。果真过了一会这大号巨婴不再哼唧。 方祁生想,操他妈的这是什么命? 等这怀里的玩意醒了以后又抱了他很久,不说话,就是越攥越紧,像农民工裤兜里被攥出汗的钞票似的,方祁生都感觉自己身上有股咸味。 最后他走的时候沈绛也没怎么阻拦他,就是看也不看他一眼把被子拉起来,把自己裹的像圈卫生纸。方祁生确认再三没有问题,然后放心的走了。 方祁生闭了闭眼睛,决定不要再想那个愁疙瘩,他跟叶子鄢坐在了凉伞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老师你孩子也挺闹人的。" 叶子鄢看了孩子几眼,他对小孩子都没什么感觉,甚至有些厌烦,幸亏方老师的孩子长的挺好看的,要是个丑陋闹腾儿童,那他真的神经会受到刺激,毕竟这么多天没怎么睡觉了,说不定会变成精神病。 "唉,拿他没办法,就是现在喝饱了,要是肚子饿了闹着吃奶那更吵更闹。" 叶子鄢静静的看着方祁生,他看着方祁生无奈的样子,面上还带着笑。 他有些困惑,然后轻轻的开了口。 "你不觉得小孩是负担吗?" 方祁生像是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问题,睫毛抵在镜片上发出只有自己能听到的沙沙声,怀里的孩子又开始乱抓,把奶嘴吸的啧啧作响,但他这次没有制止。 他想了一会,然后认真的看向叶子鄢。 "养孩子的确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光是剩下他就已经折腾我差点没了半条命,生完以后又要照顾他,虽然家里有阿姨帮忙,但是我还是不放心,夜里一趟一趟的起来,觉都没怎么睡好。" "但是,这个小东西在我最难捱的时候让我对生活有了奔头,我也没想到我能对这么个小东西有这么深的感情,当初我还挺不想要这个孩子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有的人喜欢孩子,有的人不喜欢孩子,这都是主观的喜恶,但是不论如何,他现在已经成为我不能割舍的一部分了,也许是负担,但是我吧,现在好像有点心甘情愿。" 方祁生低下头看了看孩子,这小东西正这一双大眼睛也在看他,然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弄的方祁生也止不住的跟他一起笑。 "我妈就不喜欢我,她简直要恨死我了。" "小时候我总想着要跑到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我想让鸟把我叼走,想要鳄鱼把我吞到肚子里,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想在家里呆着。" 方祁生听着叶子鄢说的那些话,一下子想到了在酒店外面偶遇的那次,他叫妈妈的那位看起来年纪小的很,怎么也不可能是他亲妈。 方祁生想着也许是因为自己老师的身份,让叶子鄢突然有了倾诉欲,他无意去窥探叶子鄢的回忆,只不过他的话突然让方祁生感同身受。 "其实我也挺想跑的,就走的远远的,带着孩子走,谁也找不到我……" 方祁生想了想,小时候他是个懂事的孩子,弟弟出生以后他帮忙照顾弟弟,什么好东西都让着,再大一点好不容易有个朋友,结果还让别人给骗了。 再然后呢,身后又跟着一个像弟弟似的尾巴,他对那个人掏心掏肺的相处,结果,还是没得到以心换心的对待,他被强暴了,后来不得已被威逼利诱嫁给了他。 他想,他真的挺失败的。 叶子鄢盯着方祁生被孩子扯开的衣领子,青青紫紫的印子,像是被掐出来的,他很久都没有说话。 方祁生反应很快,连忙把领子拢了拢,看到叶子鄢看向别处的眼神松了口气。 "那要不然我们一起逃吧……" 叶子鄢把头转过来,笑吟吟的看着方祁生 ,方祁生一愣,然后也不正经的回应了。 "好啊,一起跑呗,反正谁反悔谁是小狗。" 人妻的的娘家之旅 方祁生看着叶子鄢,看着他年轻英俊的脸庞和结实的身体,他应该像大多数大学里的孩子一样青春洋溢,像是带着清晨露水那样朝气蓬勃。但是叶子鄢不一样,方祁生不知道应该是归结于他的性格原因还是他从小的经历让他跟一般的孩子有很大的不同,沉稳,进退有度,莫名的让人跟他相处的时候能静下心,有时候又挺让人措手不及的,与其说是措手不及,倒不如说是意想不到,原来他还有这样一面。 方祁生从小就不是一个话多的孩子,人人都夸他懂事,也许也默许了这种懂事上进的行为是天经地义的,慢慢的也就不会有人来问他的感受,他就像一束渐渐蔫儿了的小向日葵,低头耷脑的越发沉默。 可是他实在是闷得难受,一件件的事情让他喘不过起来,他很想找人好好的把这些让他别的难受的事情拿出来晾一晾晒一晒,要不然只能在他一个人心里发湿发潮。弟弟?不行,他还小,不能让他乱担心,妈妈?不行,当年爸爸去世的时候她就受了很大的打击,这几年还渐渐好转起来,不能再拿自己的事情去烦她。朋友?方祁生没有什么朋友。沈绛更是想都不用想,实际上,他就是方祁生烦恼的大部分来源。 回到家后方祁生以为自己能如释重负,但是他只是跟许久不见的妈妈打了个照面,他听着他妈妈在他耳边的唠叨声,渐渐地出神,他不明白明明已经回到家了,为什么心却越发焦躁。 然后他就看见了叶子鄢,脑海里回想酒店外的那次偶遇,还有沈绛来学校找他那次狼狈的回忆,各种人影在他面前闪动,这算是各有把柄吗?不过在叶子鄢跟他聊天的时候,他确实鬼使神差的把埋在心底最深的想法透露了出来。 他有些心惊胆战的感觉,狠狠地咬住口腔里的肉,有些后悔。但是又很爽快,还没等他再仔细想想,叶子鄢往他旁边凑了凑。 “我还是第一次跟别人说这些事,方老师能帮我保守秘密吗?” 叶子鄢的脸突然就凑得很近,压着眼眉认真的看着方祁生。 方祁生很真诚的笑了笑,被人信任的感觉很好,与此同时心理建设全部倾塌,倾诉的欲望比刚才更加强烈。 “我当然会帮你保守秘密,你能信任我我很同兴。” 他低着头把怀里小孩子弄歪的婴儿帽正了正,带着些试探开了口,声音并不大。 “有了孩子之后我好像心里空的那一块被填满了一点。” “我小时候真的很喜欢小猫小狗,特别想养一只,有一次我都把小猫抱回家了,但是那次之后我才知道酒延对动物毛过敏,这之后酒延调养了好久身体才好,小狗也送人了没养成。我就眼巴巴的看着那猫喵喵的一直叫,可是我也伸不了手,最多等没人的时候哭一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一直忘不了那种缺憾,可能这件事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但是当时那种感觉我还一直记得。长大之后事情也没几件顺利的,生完孩子之后我才感觉好一点,小小的一个小家伙,他给我的比我给他的多得多。” 叶子鄢听着方祁生说的话,心里渐渐柔和了下来,他看向方祁生低头时弯下的脖颈,想起那天在办公室他也是这样侧着脖子,身上绯红一片,被顶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小声呻吟,这张嘴现在却在跟他讲着人生道理,更奇怪的是他竟然听进去了,不是被方老师教育到了,而是那双细白的手慢慢的抚摸着他,把他身上竖起的倒刺都抚平了。 他此刻很想吻一吻他,倒在他身上躺会,然后摸摸他,然后再分开他的腿,进入他。多温顺的一个人,要是弄他弄狠了他会叫吗? 然后他就说:“我想起来了前一段时间我捡到了一只流浪猫,挺可怜的也没人要,我就把它寄存在龙物医院了,方老师你这么喜欢猫狗的话不如考虑一下领养?小东西现在应该弄的也挺干净,性子也挺乖,不咬人。” 他不知道方祁生最后说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他看着方祁生有些兴奋的脸,突然想得寸进尺一点。方祁生被太阳烘的暖融融的,一阵阵发着好闻的味道,清爽,又挺勾人的。 他懒腰一歪,倒在了方祁生旁边。 “老师,在你身边待着好舒服,我想在你身边睡会觉,可以吗?” 叶子鄢想,要是抱一抱他肯定会更舒服。 他语气亲昵,没有师生之间的疏离感,有点像撒娇似的,根本不顾及方祁生会不会答应,因为他知道方祁生会的,这个人好拿捏的很。 方祁生脑袋里还在想着叶子鄢跟他说领养猫的事情,等看到叶子鄢歪到他旁边的时候已经没有自己意见的机会了。 他看着叶子鄢有些泛青的眼下,没有打扰他,怀里的小崽子还在乱动,他把食指竖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亲了两口脸蛋。 方酒延好不容易忙活完了,他便擦汗边往外走,看见叶子鄢就睡在自己哥哥旁边,他的步子放缓了,但是迟疑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 他把脚步放轻,带着自己隐秘的心事,把手搭在方祁生的肩膀上,然后附耳贴在方祁生身边说了几句话,这两兄弟凑在一处倒是好看,像一幅画似的。 方祁生听完同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抱着孩子去屋里了。 方酒延目的达成,但是并没有多开心,他坐在方祁生的位置上,椅子上还带着他哥哥的体温,让他越发燥热。 他趴在桌子上,看着睡得很沉的叶子鄢,手紧张的抓了抓头发,然后他试探的往前挪了挪,但是又怕自己的呼吸喷在叶子鄢的脸上把他弄醒了,又怕他突然睁开眼睛。 于是他憋气憋了半天,把自己的脸憋得像屁桃,猛的退后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刚忙活完,再加上他又是个爱出汗的,垂涎了叶子鄢的美色一顿猛憋气狂看,越来越热,他像一只快开的水壶,要是能让他出声的话他一定扯着嗓子尖叫,耳朵还喷热气。 汗扑簌簌的从他的脸颊偷偷滑过,他觉得眼球也有些湿漉漉的,拿出来拧一拧应该能弄出来挺多水的。 他靠在椅子上,脑袋仰到半空,试图把水都控回去。 方祁生抱着孩子进了屋里,方母也怜爱地轻轻掐了掐小崽子的脸颊,抬眼看了方祁生一眼,然后不经意的说:“小绛说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过几天一定过来。” “当初也不知道你怎么就认准小绛突然要结婚,我连你跟他在一起的事情都不知道,突然就要结婚了。不过也是个好归宿,当初你爸爸去世没多久,我们家处境也艰难,你身边有这么个优秀的孩子照顾你我也挺放心的。” “唉,就是他把你看的太紧了,自从你结婚之后这还是你第一次在家里待这么长时间。不过也是,别家双儿结婚以后连门都出不了,一个接着一个的生,你上学那阵,不是有个姓白的小子被人给糟蹋了然后嫁人的吗,现在都三胎了,” 方祁生听着他妈唠唠叨叨的,他没想到沈绛会来,沈绛应该是怕他乐不思蜀不回来了吧,屈尊到他家里来找他。 听他妈提到白席,上次看他的时候肚子就已经显了,不知道预产期是什么时候,上次走的匆忙也忘 问了。 怀里的小东西一直往他胸口拱,哼哼唧唧的,看来是饿了。他跟他妈说一声就上楼喂奶去了,家里来了客人,什么事都得小心点。 他到了他原来的房间,他坐在床上把衬衫解开,然后把胸衣往下拉,露出一只涨满的奶子来,红艳艳的,看起来很色情。 小孩儿闭上眼睛叽叽咕咕的吃着奶,方祁生偶尔被咬的疼了吸了吸气,然后又任劳任怨的敞着衣服哺育着孩子。 他奶水多,小东西吃空了这边就要叼另一边,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就把另一只小奶子送到幼崽的嘴里,然后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怕他呛到。 他往下看,看见自己空出来的那只奶子上面还挂着点奶水,乳晕比他还没生孩子之前大多了,胸脯也比之前鼓多了,虽说不至于大的离谱的样子,但是跟一般男人比起来还是一眼就能看出区别,哺乳过,给孩子喂过奶的乳头,说不定还被男人吃过不知道多少回。 他不知道等断奶的时候他的奶子会不会恢复原样,他不喜欢现在这样子,很难为情。沈绛一看见就说他骚,下身鼓鼓囊囊的,骑在他身上就要操他。要是他的奶子恢复了原样那他是不是就能少跟沈绛睡几次觉? 他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奶子也被吃空了,崽子吐出乳头一脸满足的样子,也不闹了,打起哈欠吐泡泡,好像要睡觉。 方祁生看孩子打哈欠也不由自主的犯了困,稍微把衣服拉了拉,把孩子抱在怀里,倒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叶子鄢上来的时候就看到方祁生搂着孩子睡着了,他本来是想找一下自己的房间的,然而刚刚睡醒脑子糊里糊涂的,没记住方酒延跟他说的房间在哪,不是右手边的第一间就是第二间,然后他推开了第二间,发现自己走错了,但是他并没有退出来。反而轻轻的关上了门。 他走到了床边,轻轻叹了口气。 他的方老师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子,尤其是脖子上,明显是被人用力掐的,痕迹都已经发黄了。 衬衫扣子没有扣上,白色的胸衣露出了个边儿,胸部有微微起伏的线条,正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浮动,仔细看看的话胸衣的中心有点湿晕,应该是奶水弄湿的。 真白,被人弄得时候应该很疼吧,会求饶吗,求饶的话是用什么语气呢? 叶子鄢蹲在床前,方老师连眼镜都没有摘下来就睡着了,应该是很累,眉毛也紧紧皱着,真可怜。 叶子鄢想干他,又想抱他,想摸摸他的头发叫他一声可怜的宝宝。但是他又想让他的方老师抱着他叫他小宝宝。 啧,真麻烦,人的欲望可真多。 他伸出手来,描摹着方祁生的身体,却没有触碰他。他睁着眼睛认真的看了方祁生一会,然后把他的眼镜拿了下来折起来放到他旁边,然后站起来弯着腰一只手支到膝盖上,慢慢靠近方祁生。 他的脸越来越近,近到能看清方祁生脸上细小的绒毛,方祁生的唇色很淡,透着淡粉,他屏着呼吸靠近,又换了方向,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吻。 随后他关了门,走了出去,就像从来没来过一样。 真甜,他笑了起来,然后走到自己的房间。 方酒延等了半天并没有看见叶子鄢收拾好下来,他再也等不住了,噔噔噔就跑上了楼。 上楼的时候还被他妈骂了,让他小声点,他哥好像是在楼上睡着了。他缩了缩脖子,后悔莫及的样子,但是还是很快地溜上了楼。 他打开门正好看见叶子鄢听着音乐整理东西,事后烟的sweet,他听了半天听出来了,他也很喜欢这首歌。 于是他用近乎跳跃的步子蹦到了叶子鄢的面前,还没等他开口,叶子鄢抬头对他笑了笑,定睛看了他一眼,像是想着什么事情,不像是满心满眼的看着他。 但是他并不在意,叶子鄢只要冲着他笑他就能原地升天。 “把手伸出来。” 方酒延有些楞,但还是听话照做了。 等他把爪子伸出来以后叶子鄢就把他拽了起来,把他另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扶着他的腰动了起来。 方酒延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转,有些飘,叶子鄢这是跟他跳舞呢吗? And I will gdly break it, I will gdly break my heart for you 我愿意 我愿意将我整颗心奉献给你 即使你想让它破碎 歌曲很快就要结束,不断重复着几句让人心酸的歌词,但是他还是觉得很幸福。 叶子鄢闭上了眼睛,慢慢向他靠近,方酒延心都快跳出来了,然后一个吻就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他的脸嘭的一下就红了,是那种丢人的红,不是小鹿乱撞,应该叫长颈鹿肇事。 And I will gdly break it, I will gdly break my heart for you 我愿意 我愿意将我整颗心奉献给你 即使你想让它破碎 It’s so sweet, knowing that you love me 知道你也爱上我 多么的甜蜜 Though we don’t o say it to each other, sweet 我们彼此心照不宣 宝贝 Knowing that I love you, and running my fihrough your hair 我也深爱着你 每次拨弄你的头发都是莫大的享受 It’s so sweet 两情相悦 多么甜蜜 然后歌曲结束了。 他靠在叶子鄢的肩膀上,久久不能回神。 “我们下去吧。” 叶子鄢把他扒下来,很冷静,跟他不一样。 “哦,好。” 他点点头,慌乱的看了叶子鄢几眼。 ———————————————— 方祁生做了好几个梦,迷迷糊糊的,大脑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他还没睁眼,但是他知道现在房间里有另外一个人。 眼前慢慢清晰,双眼开始聚焦,他单凭大概的身形知道这人是沈绛。 方祁生虽然刚才听见他妈说沈绛不太忙的时候会过来,但是也就是以为他是在客气客气,没想到会真来。 沈绛现在就坐在门口的椅子前,领带被他扯的有些凌乱,他有些颓废,被发胶固定好的头发也有散开的迹象,他歪着脑袋,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方祁生。 方祁生被他盯的有些发怵,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这一起发出动静,也把孩子弄醒了。 这小崽子平时不待见沈绛,但也跟沈绛分开了有一段时间,冷不丁的看到他咿咿呀呀的伸着胖乎乎的胳膊往沈绛那边抓。 沈绛歪 着头呲牙笑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皮鞋在地板上发出嘎吱声,一声一声的,像是踩在方祁生的心尖儿上。 沈绛做到方祁生旁边,一下子把那胖娃娃抱在怀里,逗了逗,然后上下扫视着方祁生。 方祁生被他看的不自在,想着要不要说点什么,还没等他张开嘴,沈绛的手就伸过来了。 他慢条斯理的理着方祁生的上衣。 "刚喂过奶?" 方祁生的视线顺着沈绛的手走,刚才喂完奶太困了,衣服没弄好就睡着了。 他点了点头。 "嗯。" 方祁生看着沈绛的手伸到自己的内衣里动作着,两只手指夹着他的奶头,大拇指按在他的乳尖儿上,来回拨弄。 早在沈绛的手搭在他的衣服上的时候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奶头硬了起来,更别说沈绛这样伸手摸他的奶子。 "别弄了,奶要被挤出来了。" 方祁生往后躲了躲,他不想沈绛再玩他的奶子了,原来沈绛一抓上他的奶子就没好事,下一步肯定是把他下身弄湿好搞进去,可现在他在他妈家,孩子又在面前,不能让沈绛随心所欲。 还有一点难以启齿的是,他下身好像真的湿了,还在不断的收缩着,他想要了,虽然很难为情,还有些下贱,但是他真的很想要。 以前好歹还得沈绛碰碰他,梁梁他的逼他才会湿一点,现在到好,沈绛一靠近他还没碰到他的皮肉他就想要人家都是芝麻开花节节同,他这算什么,贱货开苞节节骚? 本来自从上次沈绛打了他以后,他被关起来三天,临走之前他用手给沈绛弄出来了,沈绛也没碰碰他下面,这对方祁生来说还是件很难捱的事。 以前不管方祁生愿不愿意,沈绛逮到他总会扒他裤子搞他一顿,现在他的逼被操熟了,上次长时间没有做爱操逼还是他坐月子的时候,除了那次时间最长就是现在了。 他不喜欢自己这样,像只畜生一样想要被沈绛搞,于是他不敢直视沈绛,有些低眉顺眼的,默默的拒绝着沈绛,生怕他察觉出什么异样。 沈绛看他一脸拒绝的样子,不再玩弄方祁生的奶头,反而一只手都包住了他的小奶子,用力一挤,一下子奶水就涌了出来。 "怕什么,反正涨奶你也不舒服,倒不如都弄出来。" 这下方祁生下面湿的更厉害了,他努力的让自己下身不要收缩的那么频繁,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在沈绛抓住他的奶子挤他的奶的时候,身下就有一股热流喷了出来,他现在内裤都湿哒哒的。 他呼吸有些急促,奶子随着胸膛的震动往沈绛的手里送,沈绛能感受到方祁生的奶子涨大了些,这是他动情的迹象,他也知道方祁生现在肯定湿透了。 他凑到方祁生的耳边,不怀好意的说:"这么想要?是不是从我进来的时候你就盯着我的鸡巴想让我插到你的逼里好好干一干你?" 他看着方祁生有些手足无措的表情,明明很想要,但是被逼的急了,还在挣扎着。 他把孩子背过去用右手把他抓牢了,另一只手挑开自己刚刚整理好的衣服,露出另一只涨满的奶子,然后吃了上去。 左手拉开方祁生的裤链,钻了进去。 果不其然,湿的一塌糊涂,湿乎乎黏哒哒的。 方祁生被摸的直抽气,僵住就被沈绛这么弄着,他感觉到沈绛的手糊在他的阴蒂上没轻没重的挫着,那地方的小软骨被刺激的一跳一跳的,他紧紧抓住下身的床单,想要往上拱一拱,但只是闭着眼睛蹙着眉,一副被弄的狠了的样子。 "哥,妈说让我们到超市逛一逛买点东西,你们要不要……" 方酒延兴冲冲的打开房门,还没等自己把剩下的话说完,就噤声砰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他只觉得他哥的胸口白的刺眼,沈绛竟然趴在他哥的胸口上又亲又咬,还有啧啧的吸奶声,另一只手在方祁生的下身动作着,力道很大,裤子被撑出一个弧度,细瘦的肚子露在了外面,弧度大一点的话整个阴部呈现在眼底也不是没可能。 而他眼中禁欲温柔的哥哥,正小声嗯嗯的叫着,满脸酡红,是发了情了的,但是并不让人觉得丑陋,反而觉得很难为情,既情色又漂亮。 他知道他哥哥要是生了孩子肯定是跟沈绛做了爱的,但是他没想到当他瞥到他们性爱生活的一小角的时候会让他这么难以接受。 下意识的抵触,浑身不自在的反感,还有……令人羞耻的试探欲和藏不起来的向往。 更重要的是,叶子鄢正站在他后面。 虽然沈绛发现他们存在的那一瞬间就把他哥哥挡在了身后,但是他不确定叶子鄢看到了多少。 他大步的往楼下走着,好像能感觉到空气在他脸颊对流生出的热,叶子鄢的脚步在他后面响起,他们一起到了楼下。 方妈妈本来想着让这些孩子们都熟悉熟悉,想让他们一起去超市买点食材回来,反正在他家这边带着也没什么意思,郊区,离市区又远,没什么可玩的。 没等一会他大儿子和他女婿就下来了,四个孩子一起去超市去了。 她上楼去照看孩子。 沈绛开车,方祁生坐在副驾驶,剩下那两个人就坐在后排,一片沉寂。 方祁生更加后悔,刚才就不应该听沈绛的屁话一起下来,真的太丢人了。 沈绛跟他说那俩小孩没看见多少,他把他挡的严严实实的,顶多就算看见他俩稍微亲热了一下,他又没把他按在床上操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要是不下去才尴尬呢,你又不能从今天起一直不露面。总而言之,听他的话下楼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就对了。 方祁生想来想去沈绛还是能吐出来象牙的,他说的是挺对的。 但他没想到气氛能这么尴尬。 好在沈绛开口活跃了气氛,叶子鄢也能搭上几句话,他弟弟后来也插了几句嘴,气氛渐渐活跃了起来。 他们一行人去超市扫荡一圈,大大小小的袋子拎了一手,叶子鄢和沈绛手上的东西最多,好死不死的沈绛在付钱之前在柜台买了一打极薄的套子,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是把方祁生尴尬个够呛。 沈绛在方祁生回娘家之后把他东西都翻了出来看看少了什么,心里有数之后躺在床上发了半天呆,后来在抽屉里发现避孕药没带走,一看这月末了他老婆也不在家,没有必要提防他再在他肚子里种下个种儿,所幸药都不吃了。 结账的时候正好想到这事,顺手拿了几个套子,要的极薄的。反正不戴最爽,但是不带的话他老婆又要别扭,带吧又总是差那么点意思,最后只能要极薄的凑活了。 反正他觉得有戏,啧啧,那小骚逼都湿成什么样儿了。 晚上方妈妈做了一大桌子菜,吃完以后又说想她外孙想得不得了,跟方祁生借一晚好好逗一逗,沈绛是求之不得,方祁生也不还拒绝,就让他妈妈把孩子带走了。 方酒延去了叶子鄢的房间,说是要研究一下怎么做小组作业,也让 方祁生来指导一下,毕竟他就是用这个借口把叶子鄢引来了,怎么也得做做样子。 沈绛一个人在花园的摇椅上抽烟,扔了满地烟头。他又想起刚才吃饭的时候叶子鄢那小子一直给方酒延夹菜,没想到这俩小孩倒搞到一起去了,上次在办公室遇见叶子鄢的时候他可没给这小子好脸,现在看来没想到以后带有可能成为连襟。 等方祁生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他刚要打开灯就被身后的人抱住了,他听到耳边的人呼哧呼哧得喘,像只野兽似的,一不留神就被身后的家伙撕烂扯碎。 然而这兽倒是个淫兽,一双手往他下三路摸,到不像是个吃人的。 他虽然身体已经被沈绛梁的不能自已,但是还是对上次的事情有很大的阴影的,再加上现在这屋子里黑灯瞎火一点亮儿都没有,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沈绛,你放开我,我要喘不上来气了。" 沈绛下身鼓鼓涨涨的硬起一大团,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以前他搞方祁生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拒绝过,最后还不是弄的他叫都叫不出来,于是他也就没当一回事。 等到方祁生抓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吸气的时候,他才感觉不对劲。 我的罪恶与yu望 沈绛从第一次在那湖边看见方祁生就把他装在心里融在血里,一靠近方祁生,他血里像是混合着易燃气体,烟熏火燎的呛的他脑袋发涨,当然他下面那根充血的活物也一并硬了起来,他就是一个燃烧着的人,把方祁生这只湿漉漉的妖物从喉咙到脚底捋的奄奄一息,险些断气。 他越不是个东西,就衬得方祁生可怜巴巴的,像一团白纸随意任人梁搓,可是方祁生真的无辜吗? 沈绛觉得不是,方祁生干净,但是却会一直引诱他,方祁生面对他时微微颤抖的声音,汗湿的手心,尴尬的躲闪,这一切都让沈绛红了眼,像只见了血的狼。或许连方祁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直缠着他不放。 我们可以换个笼统浪漫点的说法,这叫做命运的安排,而沈绛这种偏激失控的诱因,姑且是因为爱情。 但是他的爱意是夹杂着点恨意的,恨是求而不得,百思不得其解,他觉得方祁生就是个祸害。 可是他也只能呲呲牙,好不容易把方祁生弄到手的时候就忙不迭的含在嘴里滚两圈,再舔舔,可你要是让他狠下心把这祸害咬碎了,他又怂头耷脑的不干了。 就像现在,这妖精逮住他的七寸梁搓他,就是不让他近身,他也只好把抱的死紧的人撒开,把灯打开看看这宝贝疙瘩到底怎么了。 方祁生靠着墙壁努力的呼吸着,慢慢的捋顺这口气儿,他生理性的眼泪唰的一下就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你怎么了,以前也没这样过。" 挺出乎意料的,沈绛没像以前那样翻脸,语气还算稳定,方祁生泪眼朦胧的瞥了一眼沈绛,然后深呼了几口气。 “屋子里太黑了,我有些不适应。” 经过上次的事后沈绛是有些顾忌,他很不喜欢方祁生用那个态度对待他,也不喜欢他们两个相处时的气氛。以前他脾气很大,一点就着,方祁生在最后总会满足他的愿望,伏下柔软的身子安慰他。 沈绛很享受这样的待遇,但是有时他也会睁开眯缝的眼睛精光乍现,觉得方祁生是有意无意的把他驯养了,他原来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现在戴上了镣铐,他受不了方祁生不理他的样子。 在抬手打了方祁生一巴掌之后,他看着方祁生的眼睛,身子就猛的往下坠,四周好像慢慢出现了游鱼和水草,他被困在暗无天日的海底。 于是他急急忙忙的离开了那个房间,希望他能喘上一口气来,可是他睁眼闭眼全是方祁生,于是他明白了,跑到哪去都没用,他的魂儿都被方祁生拿走了。 想通以后他就回来了,给方祁生松了绑,然后满足他的愿望让他走了。 他有了顾忌,也知道方祁生是他的命根子,这可算是看开了窍,不容易的程度堪比八十岁穷酸老秀才金榜题名。他也学会了照顾别人的情绪,态度尽量温和一些,就是这奇景太不常见了,让人怀疑是不是鳄鱼在流猫尿。 沈绛细细想了想,自己把方祁生没日没夜的关了这么久,现在又在黑灯瞎火的屋子里想跟人家亲热,怪不得呢,是该不适应。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眼下还有些不明显的黑眼圈,但是依然是人模狗样,帅的要死。 沈绛长得很好看,方祁生早就知道。 在学校的时候有很多人很多女生和双儿暗地用眼风扫他,可是沈绛就往方祁生这边使劲,其他人就跟透明似的,没劲得很。 沈绛看方祁生的时候好像眼睛都带着温度,烫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他现在就用那张英俊但有些颓废的脸注视着方祁生,他打开了灯,在灯光下认真的描绘着对面那个人的轮廓。 然后他慢慢地倾倒在方祁生的肩头,就像倒在一片柔软的云彩里似的,又或是倒在一张舒服的床上,他认真的埋了埋,感到很满足。 "乖点,我不动你了。" 方祁生闭上了眼睛,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 这一夜沈绛睡的很死,睡眠质量仅次于他儿子。而被他死死勒在怀里的方祁生似乎没怎么睡,沉默的眨着眼睛。 第二天醒了以后方祁生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是他遇到什么事情喜欢忍着,也就没兴师动众,照样哄孩子,还时不时得跟他弟弟还有叶子鄢搭几句话。 至于沈绛可能是因为公司太忙只在这边住了一天就走了,方祁生出门送了送,还被拽到一边啃了几口。 他回去之前用袖子蹭了蹭自己的嘴唇,好像这样就可以把有些微肿的嘴唇恢复原样。 叶子鄢喝着果汁瞥了方祁生几眼,视线在他的嘴唇上停留了一会,然后又跟方酒延聊了起来。 快乐的时光总是会过去的,方酒延这几天总是笑嘻嘻傻呵呵的,他真的是很快乐。 叶子鄢的一切行动在他眼里都能自动慢动作播放,他能一点点欣赏叶子鄢被风吹动的发丝,能看见他被阳光照射时眯起来的眼睛,还有每次都让他的心融化的笑。 他并不知道叶子鄢突然对他改变态度的原因,他有些狐疑,但是一看见叶子鄢,他就全都释然了,脑袋里全是愉悦的细胞。 可是这样难得的快乐并不能持续多久,因为假期总有用完的一天,他们两个要继续上学,叶子鄢也不可能在他家一直待下去了。 他们一家三口,不,应该是一家四口站在屋外目送着叶子鄢离开。 他妈妈和他哥一边微笑着一直挥手,只有他难过的马上想就此倒地不起,实在是太难过了,太难过了。 他伤心的连掩饰都来不及,不断往上喷着酸气泡的小孩子似的爱情就被他最亲的两个人察觉了,方祁生和方妈妈没有揶揄他,只是梁梁头把他带回家去。 方酒延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小不点,连陷入爱情的样子都幼稚的像小动物,让人想发笑,又让人想怜惜。 方祁生在心里轻轻叹气,连他弟弟都有喜欢的人了,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他本来想再在家里待几天的,但是发现在这待着并没有让他的焦虑变得多好。说这么多年的习惯也好,还是沈绛已经如愿的将自己和方祁生死死的绑在一起了也好,方祁生确实满脑子都是他。 跟方酒延的那种满脑子不一样,他那是带着粉色调暖心窝子的,方祁生的却是阴冷的,缠得他快要喘不上气了。 他想来想去在他妈这里一直待着也没什么用,他妈这几天说要给他补身子,一直变着花样给他做饭,弄得他挺不忍心的。 所以他就决定回去了,回到沈绛身边。 沈绛爸妈看见方祁生回来很同兴,特别是沈绛他妈,一直拉着他的手一直倒苦水,说他没在的这几天沈绛这损贼脸拉的比马脸还长,晚上去客厅倒水喝的时候看见这死崽子黑咕隆咚的一团坐在沙发上抽烟,差点没把她给吓死。 方祁生挽了他婆婆的手好好安慰了几句,把沈妈妈哄的心情舒畅,然后日子恢复如常,他又把那些活儿捡起来了。 他早早的就把孩子哄睡着,像往常一样给沈绛弄了饭菜,最后看沈绛还没回来就上楼整理一下衣服。 沈绛开门的时候一下子就闻到了菜香,他的身心灵一并受到了很大的震动,急忙奔向了二楼。 方祁生被他困在洗衣房里,他手上还拿着一堆脏衣服没有洗,就被沈绛压在洗衣机上。 沈绛这次倒是破天荒的问了他的意见,他只听到身后委委屈屈的飘来一句话,像在哽叽。 “可以吗?” 方祁生没反应过来,然后扭过脖子向后看了看。 “啊?” 沈绛听到方祁生这声询问以后便没了耐性,像是恼羞成怒。 “我问你现在要不要我操?!” 方祁生闷闷的应了,把脸埋到那堆没来得及洗的衣服里。 “要的。” 沈绛一下子就把方祁生的裤子扒了下来,掰开方祁生的腿,让他的阴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内。 那条细细的缝儿就摆在沈绛眼前,几天没被弄了现在又呈现淡粉的色泽。 “操,你撅好屁股等着,我去拿下套子。” 沈绛恨不得现在就逮住方祁生干上一顿,但是方祁生已经好几天没吃药了,他老婆又不想怀孕,洗衣房里也没有避孕套,没办法只能跑到卧室薅几只过来。 方祁生只感觉自己光着屁股趴在洗衣机上挺尴尬的,于是把内裤拉起来把裤子穿好等着沈绛,他想既然沈绛都回卧室了那他为什么不一起回去,非得在洗衣房搞? 但是还没等他挪步呢沈绛就冲回来了。 “你个小骚逼,就是不听话。” 沈绛把他抱到洗衣机上,扯着他的衣服,然后激烈的吻着他。 内衣内裤都被沈绛扔到了地上,方祁生就这么光着身子等着被操。 沈绛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抠着他下面让他快点湿,另一只手圈着他不让他跑。 最后等方祁生差不多了就解开自己的裤子,用嘴把套子撕开后急急忙忙的套在自己的肉具上。方祁生喘着气看着沈绛动作,冷不丁的跟沈绛对视上了,就被沈绛抓着腿按住了。 沈绛一点点慢慢的进去,他这几天没做动作太猛伤了方祁生,但是进去之后被夹的受不了了,把方祁生细长的腿拢在自己的胳膊前就开始了耸动。 “好紧,我操。” 沈绛时不时地感叹几句,弄得方祁生很不自在,下面咬的更紧了,他都能感受到沈绛每次进出时带出来的穴肉。 方祁生感觉自己没着没落的,他偏过头去盯着被扔到地上的衣服,其实没多少,但是沈绛总是使性子让他照顾自己的方方面面,好像他也能变成穿过的衣服被方祁生梁搓一番,然后乖乖躺在晾衣架上晾干,同兴的时候就随着风扭几下,泰然自若不知道害臊,然后啪嗒啪嗒发出与风的摩擦声,像极了他的哼唧。 明明家里有洗衣机,有烘干机,这个东西就偏得让他用手洗。 方祁生想着想着就生气起来,身下也被沈绛捅的难受,沈绛喷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让人莫名的急躁,他像是真的恼了,又像是受不了了,扭过头来看了沈绛一眼。 眼睛哀哀的带着点水汽,眉毛好看地皱着,憋屈了说了句话,轻轻的,又很埋怨。 沈绛把脑袋伸过去示意方祁生再说一遍,没忍住亲了亲方祁生的面颊,又黏黏糊糊的亲上嘴了,弄得方祁生有话也不能好好说,快要喘不上气了。 方祁生花了很大的力气把沈绛的脑袋推起来,然后问了句:“你想我了吗?” 他其实想问,怎么一看到他回来别的没想,就想着做爱,没有别的事干吗?他就是个生殖器官是个逼吗,除了被捅没别的了? 沈绛低下头有些不自然,又把头压在了方祁生的身子上滚了滚,然后开了口:“想,想死了,想操你。” 他脑袋里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看的电影,叫《洛丽塔》,那老头酸唧唧文绉绉说的什么话来着? 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他从前一直都觉得这老头子没安好心就知道编些陈词滥调骗小姑娘,为自己的无耻的行径辩解,可此时他也与电影里的虚拟人物灵魂相通了,也忍不住酸上一把。 方祁生,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总结起来,方祁生,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丑陋低级的欲望控制了我,不管你想不想要,我的爱欲喜乐都交给了你,你不要也得要。 咦,被巴上了扯也扯不下来,洛丽塔好可怜。 沈绛想,我年轻貌美,鸡巴也生机勃勃,那老头子哪能与我相比? 想着想着还乐了,嘴巴也不停。 “想死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