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译者》 留下来 在这种时刻他能信任的只有陈思。 秦青余用最后的理智送走了酒席上的几人,几个俄罗斯人还用大舌音的英语同秦青余纠缠着,一旁的女翻译赶忙接过话头和他们告别。 满脸通红的男人露出了然的表情,同她说着些什么。俄语听起来原本就刚硬,喝醉了酒的俄罗斯人舌头都要打成个结,陈思努力分辨着,不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附和着。 她是个合格的口译者,唯独这几句却没有和秦青余说。 男人踉跄了一步,站在一边的陈思赶忙终止话头去扶住他。他被风一激,刚刚混着喝的伏特加干红酒劲全部上来了,难受地头要爆炸似的。秦青余喝酒不上脸,就算醉到不省人事表面看起来也像个正常人,所以在旁人看起来他千杯不醉。 今天把那群毛子喝到溜桌,红的白的一起来,等他们都醉醺醺的了,秦青余实际上也醉的只剩一点理智。 陈思叹了口气,送走了那群人,摸出秦青余的手机,打电话让司机过来接男人。 男人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穿着高跟鞋身形单薄的陈思身上。她撑不住似的发晃,好在司机赶过来搭了把手。 陈思扶住秦青余一步步朝着车里走,男人坐上座位的那一刻手臂一紧,把陈思也揽了进来,重重关上了门。 女人眉间透露着拒绝,伸手要推开秦青余,却被他牢牢抱在怀里,男人的头枕着陈思的肩膀,眼皮合了起来,像是自言自语:“我就休息一会。” 秦青余的手揽住陈思的腰,火热的温度顺着腰肢蔓延。他梳上去的刘海有几绺落了下来,眼镜被他攥在手里,那份拒人千里的疏远也消散了,整个人显得莫名温柔了许多。男人微热的鼻息扑在陈思的脸侧,痒痒的。 陈思低下头没有再动,她望着秦青余疲惫的模样,手拍着他的背,叹出一口气来,又一路静默地盯着男人微微颤动的眼皮。 “醒醒,你家到了。”陈思推了推熟睡的秦青余,男人似乎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他四处摸着眼镜装进西装口袋,又抱着陈思不松手,“今天留我这里吧。” 男人极少这样撒娇。的确是醉了,陈思心想,只得搀扶着他走向大门。 出来迎接的佣人似乎想帮陈思一把,奈何秦青余怎么也不松手,牢牢地与她十指相扣。外人看起来他家少爷还是一副冷淡的模样,而陈思却再明白不过,这个人已经醉透了! 男人牵着陈思走向主卧,他一刻都不肯松开,把陈思牵得紧紧的。在关上厚重的木门以后,男人开始脱衣服,外套、领带、马甲通通被丢到了床上,露出锻炼的刚好的身材,醉醺醺扑向陈思。在男人挣扎着解开衬衫扣子时陈思果断攥住了他的手,“自己去浴室。”秦青余的动作顿了一下,虽有不甘心却乖乖光着脚去了浴室。 陈思听着浴室的水流声,坐在了椅子上。女人嗅着一身酒味皱起了眉,拿起自己的包去了隔壁客房。 佣人已经备好了寝具,陈思换下衣服踏进浴缸,她快速地冲了个澡,但是在出来时还是看见了裹着浴巾湿漉漉的秦青余。男人坐在床上,头发有几绺贴在额前,说他二十六岁谁也不会信,二十一还差不多。他看到陈思出来时眼底有一瞬间的惊喜,却又很快收了回去。 这才是醒酒了。 陈思在心里暗暗忖度着,秦青余半醉不醉时也永远理智,唯独醉透了时候才会额外黏人,像什么大型犬类。 “今晚早点睡,明天下午我们签合同,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这次可以给你一个周的假。”男人坐在床上,他的金丝边眼镜还挂着水珠,整个人都散发着热气——在这闷热的夏夜里。 陈思点头允诺,两人又沉默了一会,相顾无言。“你不要告诉我,你今天打算在这里睡?”最终还是陈思开口,她有些狐疑地盯着秦青余,搞不懂他想干嘛。 陈思望着秦青余起身,以为他要出门,却没想到男人径直朝着自己走过来。秦青余伸出双手,把女人限制在墙与自己胸膛间,扑面而来的热度即便是陈思也红了脸,陈思刚想开口,便被秦青余吻住了双唇。男人已经刷过牙,口腔里是牙膏的清新和一点酒意,他抓住女人的手腕,低下头吻住陈思的唇,舌头肆意地攻城略地,秦青余的另一只手则从女人的肩膀摩挲到腰间,把陈思稍微往自己怀里拉了拉。他给予了陈思一个湿漉漉的吻,舔舐着她的唇,男人裹在浴巾下的硬挺已经顶起个小帐篷,好死不死硌着陈思的大腿,偏偏主人还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般望着陈思,“我今天想留在这里。”。 女人脸色黑了些,伸手拧了一把秦青余的腰,“起开。” 秦青余把头埋在陈思肩膀上,“那我再抱一会。”他抱得紧,陈思挣脱不得,在彼此呼吸间听着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 秦青余湿发上的水珠一滴滴盈在陈思锁骨处、再落下。他只是安静地抱住陈思,尽管某处硬得硌人,却没有进一步动作。秦青余的呼吸都有些不稳,他把头深深埋在陈思脖颈里,有些闷闷地开口“他们和你说了什么?” 女人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临走前那几个人和陈思嘟囔的几句,仔细回想了一下,开口:“他们觉得我口语不错,问我在俄罗斯呆了几年。” “只有这些?”秦青余有点半信不信,陈思忍不住笑出了声,“那你觉得呢?” 秦青余不说话,又紧紧抱住了陈思,男人抬起头,呼吸尽数打在陈思的耳畔。他抱了不知多久,终于舍得松开手,准备走出去。 “算了,”陈思似乎改变了主意,伸手拉住他,“留在这里吧。” 乳头内陷 陈思话还没撂下,就被秦青余给吻住了。男人“砰”一声带上门,又与陈思十指紧扣交换了一个深吻。他的吻热情且野蛮,霸道地掠夺着女人口中最后一丝空气,淡淡的酒气与薄荷味混杂着并不难闻,呼吸交缠着喷在裸露的肌肤上,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秦青余大力吮吸着陈思的舌,食指指腹摩挲着女人的手背,抱着她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两个人的浴袍都因为这动作被扯得七零八落,陈思里面还穿着内衣,尽数被他剥了个干净,两团浑圆随着秦青余的亲吻而颠簸着,淡粉色的乳晕在牛奶样洁白的胸前点出一点色彩,而本该挺立的乳头凹了下去,看起来含羞带怯的。秦青余的性器硬邦邦地贴着她大腿内侧,张扬着。 陈思终于腾出一只手来去掐秦青余的脸,曲起一条腿顶着男人发硬的性器:“我不记得我说留在这里就是要和你上床。” “那我不和你上床,单纯地帮你把奶头吸出来。”他说得自然坦荡,装着一副迷糊样子伸手去揉陈思的胸脯。陈思似乎没想到他能无耻地这么坦荡,男人趁着她出神的时候又压住她,伸手去把陈思扎好的头发解开,一个个细吻落在她耳侧。他的吻灼热滚烫,连着整个身体都发烫。秦青余的手心放在陈思的双乳上缓慢揉搓打着转,又从下向上推着胸脯软肉揉捏着。 “明天还要签合同,今天不许。”陈思实在架不住他像个大型犬一样的行径,推了推他,除了摸到他湿漉漉的胸肌以外,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就抱一会。”秦青余说着把脸埋进陈思的胸里,饱满挺立的双乳还散发着与自己一样沐浴露的气息,闻起来像是甜美多汁的水蜜桃。 陈思看着埋在自己胸前那颗脑袋,陡生一股无奈之情。 秦青余是她的上司这关系没错,怎么会慢慢发展成现在这样?陈思想了想,第一次给秦青余搬砖时候还是叁年前。 带她入口译这个圈子的前辈是秦青余公司的固定口译,但那次事出突然,前辈家的孩子出了水痘,当妈的怎么也狠不下心来不管孩子,只能拜托陈思顶上去。她见到秦氏集团的人时候是上午酒店,下午六点要与德国的公司进行谈判。尽管这种大公司肯定不会只招一个口译,但陈思还是感觉莫名的有压力。 这是她第一次进这种大公司,如果搞砸了,那以后这条路势必走得坎坷。 陈思紧张准备了大半天,一颗心都吊起来似的,终于接到通知跟着助理一起进了会议室。 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秦青余的,他坐在左前方的主位上,整个人散发着不可靠近的强大气场。在他左手边的都是秦氏集团的随从人员。陈思按惯例站在秦青余的侧后方,在中外宾之间站定。 那场翻译下来其实陈思的活并不多,反倒是这个男人直接越过了翻译,和对方交谈起来。被忽略的感觉老实说不怎么好,但不可否认,秦青余的口音一听便知道是Hochdeutsch(标准德语)。 陈思那次也只是打了个下手,至于被留在秦氏,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想什么?”男人一只手把着陈思的胸脯,两只手指撑开乳头努力把凹陷的小乳豆挤出来,又探出舌头一圈圈舔舐着。那里自然是很敏感,陈思被秦青余舔得浑身发软,不自觉缠上了他的腰。 男人对这种小动作额外敏锐,牙齿轻轻拉扯着奶头,似乎是在勾引着陈思:“要不要做一次?” 太快了 秦青余一边说还拿硬邦邦的肉棒顶了陈思一下,他洗完澡什么都没穿,浴袍在他身上像是个摆设,性器径直贴着女人的大腿。 “就一次。”陈思还要和他讨价还价,她明天还要继续搬砖呢,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一整夜,明天估计爬都爬不起来。 “一次也行。”秦青余一口答应下来,他只是说了一次,又没说一次多久。 他喝了酒,尽管燥,冲了个澡理智其实已经恢复了五六分。但一看到陈思,莫名心跳又加快,像是藏不住心事的小男孩,秦青余这个年纪倒是很多事情都经历过了,唯独对着陈思,还是像情窦初开,想吻她,想拥抱她,想要得到她更多的回应。 秦青余想着,亲吻了她一遍又一遍,这才爬起来从床头柜翻出两盒避孕套,小狗似的叼着一蓝一粉两个套子送到陈思面前:“用哪一个?” 陈思点了点蓝色那个,伸手准备拆开包装帮他套上,秦青余却主动地自己撕开包装,捏住前段的小凸起套了上去。他两只手又要捏又要套,不大方便,陈思帮他捏住储精囊,秦青余极快地将安全套给套好,紧绷绷地贴住粗大的肉棒,看起来颇为凶残,偏偏还有点耀武扬威地向陈思炫耀着。 他翻个身把陈思压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条腿,那里已经很湿了,男人的龟头试探着顶了两下,缓慢地把性器往里送。刚进去一个头陈思便咬着唇小心翼翼吸着气,被抬起的腿不自觉地开始反抗秦青余,龟头被紧致的甬道绞住,男人低下身子,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睑、鼻梁、嘴唇,逐渐让陈思放松下来,见她不那么抗拒了性器才缓慢地开始往里送。 尽根没入的饱胀感让陈思有点喘不过气,她主动张开双臂:“不要动……抱一下,让我抱一下……” 男人依言与她紧紧贴着,抱住陈思:“不急,我们慢慢来。”他舔舐着陈思小巧的耳垂,又去吮吸着藏进去的奶头,肉棒插在她的甬道里一动不动,等着她适应。 “可以了……”陈思贴着秦青余的耳畔,吐出这句话。无论做过多少次,她还是没有适应这根凶残的东西,每次尽根没入时感觉最深处已经被顶穿,偏偏肉棒还这么粗,顶得她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 秦青余像是听到了什么军令般的抱住陈思挺动着胯,粗长的肉棒勾住嫩肉,撞过敏感点,狠狠一操到底,陈思的阴道不算很深,他的性器狠狠一撞就能顶到子宫口,那里不断吸着肉棒,逼到人想要缴精。秦青余努力克制着射精的欲望,脑子里开始思索着陈思工作的场景想转移注意力。 陈思做口译者的时候永远是静默的,只有需要她的时候才会开口。她不说话的时候安静的像空气,戴上宽边眼镜时好看被遮去了五分,唯独气质愈发凸显,像一口深井,唯有去观测时才发现静水流深。 他又把视线落在陈思的身上,看她泛着红的脸,看她身上落上自己的吻痕,血气不断往上涌,染得他耳根都泛红。秦青余抓住陈思的腰,一下下重重顶着,陈思身上肉不多,屁股却额外有肉,秦青余挺胯撞着一下下把臀肉拍得发红,他的腹肌紧绷,呼吸也急促起来。男人低下头去吻陈思的唇,啃咬蹂躏着她的嘴唇,陈思抬起眼,一双眼湿漉漉地对上秦青余的视线。 男人只感觉自己肉棒肿胀得发痛,猛地操干几下精液便跃动着射了出来,满满的被束缚进避孕套里,储精囊盛满了乳白的精液。 两个人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秦青余才有些追悔莫及:太快了! 陈思似乎还没缓过劲来,男人又抱着她亲了几下,这才把性器拔出来,摘下套子打了个结。 “去我那边睡吧。” 星星 说是睡觉,两个人到了床上谁也没睡,秦青余打开电脑看报表,陈思捧着本厚厚的商务词典对照自己要用的词,她披着秦青余的衬衫,宽宽松送的,肩膀处滑下来。屋子里冷气开得足,陈思把脚伸进被窝,专心致志地准备。 秦青余感觉自己小腿上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着,陈思还没察觉到不对劲,碰着他温暖的小腿看书取暖。她戴着眼镜,不时拿笔记录着关键词,默念出声。秦青余看完报表陈思的本子上也记满了正反两页词,关了电脑侧过头去看她。说实话,俄语不算好听的语言,生硬难读,大舌音一弹,就更显得可怕了。 陈思没注意秦青余越靠越近的脸,她低着头记着词,突然觉得耳边热乎乎的,酥酥麻麻。陈思一扭头,刚好与男人大眼瞪小眼。女人明显被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一下,却又被秦青余揽回怀里。即便空调温度低,秦青余还是温度灼烫,抱着陈思像一个暖炉。他严于身材管理,小腹结实,肌肉恰到好处。 他托着腮望向陈思,头发早就干了,随意的抓出个形状,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好看的眉眼,英俊是真的。男人望着陈思,似乎把一腔温柔都给了她,饶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粗神经都要害羞一下子。陈思感觉面皮发烫,想把他推开:“你报表看完了?” “嗯。”秦青余点点头,还是注视着她,“那你快睡觉。”陈思抓起商务词典,翻到做记号那一页,继续看。 “我给你当个暖宝。”他一边说着一边贴上来,紧紧搂住她,陈思的脚冰凉,秦青余换了个姿势小腿夹住她的脚,一边抱着她一边给陈思取暖。 女人就在这种别扭的情况下看完了要准备的内容,伸手去关灯。 屋里一片黑暗,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浅浅的。。 她感觉秦青余又翻了个身过来抱住她,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侧:“我们像不像新婚夫妻?” 陈思怔了一下,手拐了男人的腰一下:“你又在发什么疯。” 在黑暗里秦青余撑起身子,支在陈思上方:“你打算逃你家人到什么时候?” 两个人突然都不说话了,外面偶尔还有佣人的低语,星星很亮。 柏拉图他老先生曾说:我真想化作星空,用无数双眼睛望着你。 可是又何必呢,她想逃,总是会找到没有星星的地方。 陈思不说话了,秦青余细密的吻又落了下来,滚烫灼热,似乎是在确认着她的存在。陈思莫名就讨厌不起来这种感觉,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确保自己活着。 她勾住秦青余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又翻了个身颠倒了位置,坐在秦青余身上,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开始自己扩张。 湿漉漉的花穴贴上男人火热的性器,一寸寸往里挤。秦青余想推开她:“戴套。” “不戴了。”她说的自然,坐着把性器又吞进去几分,硕大、火热、昂扬,都不足以形容她身下这根巨物。女人一寸寸地将肉棒挤进自己的甬道里,才吃了一半,就是满头大汗。 可就是莫名饥渴,不知道为什么。 咬碎的弯月 陈思摘下眼镜,双手抵在秦青余胸肌上,自己主动向下坐着。 终于一干到底时陈思居然有点脱力,抱住秦青余半天没有动静。男人撩起她的刘海,吻过她汗涔涔的额头,缓慢动着腰摩擦过紧致的内壁。做过一次的肉穴不似刚开始那样咬得发紧,逼得人缴精,湿滑紧致的甬道甜蜜地让人流连忘返。秦青余双手抚摸上陈思的乳房,挤出藏在胸肉里的小豆豆,拇指抚摸着颤抖的肉粒碾磨着。 他知道陈思在怕什么,但是他不怕。男人猛地一挺身,肉棒便操开甬道抵进深处,陈思双手被他紧紧扣住,巨大的火热在甬道里肆意进出着,大腿根被撞得湿漉漉一片。 陈思仰着头,像只天鹅,汗混合着不受控制的泪水落下来,她原本像一轮皎洁的月牙,被秦青余咀嚼成了细碎的星星。 星星尽数落进了秦青余深沉的眸子里。 “秦青余...秦青余...你变态……轻一点……”女人的手被他抓得紧紧的,无力地求饶着。胸前两团软肉随着抽插抖动着,快感宛如触电一波一波袭来,秦青余沉默时候尤为可怕,他半直起腰,挺着胯重重撞着,大力又蛮横。 陈思的敏感点尽数被他撞得发麻,穴口被巨大性器碾得发红,男人抬手碰开卧室的顶灯,光亮霎时间笼罩了两个人,陈思浑身都泛着粉红,一张脸上满是汗珠。 女上位的姿势发力总是不够方便,秦青余抱着陈思换了个位置,拔出性器,要她跪趴在大床上。 陈思臀肉挺翘,被秦青余摸着拍了两巴掌,火辣辣的留下巴掌印。男人少有发火的时候,这次却似乎真动了怒,不等陈思反应就又顶了进去,刚刚被填满的小穴又湿又热,热情地欢迎着那根火热的再次进入。 和她冷淡的主人倒是一点不相符。 男人没有一插到底,反而恶意浅浅动着,刚插进一个龟头碾磨几下肉褶就又拔出来,不断吊着人胃口。内壁空虚寂寞,一下下勾着肉棒挽留着,冷冷清清的人底下倒是湿得快,一塌糊涂的。秦青余伸手摸了摸,一腿根的骚水。 “快一点……”陈思跪趴着,屁股高高撅起来,腰沉下去,主动去蹭他的肉棒。男人的眼睛迷了迷,那根肉刃又再次侵入了进去,内壁紧而湿热,紧紧地吸附着来之不易的肉棒。秦青余每次的抽插都没有留余地,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操得陈思声音里都带着点泪音,秦青余从身后拉住陈思的手,一边抚慰着她,一边又更猛烈地抽插着。 “FiSie...”陈思眼里噙着泪,骂出一句脏话,她被秦青余大力干得血往上涌,快感一浪一浪,小穴更紧地收缩着,冲天的快感顺着脊柱一路冲上头顶。 她像是溺水之人,口鼻都被情欲的潮水填满了,紧紧地抓住那一块浮于水面的浮木;又像是在烈日下行走,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发泄,她唇角舌燥,唯一能汲取的甘露是身后人却不给予的涎水;她被多瑙河的河流轻轻抚着,抚过每一寸肌肤,而那些蜜水,顺着交合流淌着。 她颤栗着,除了呻吟什么也叫不出来,女人双腿发软,被秦青余从身后抱着颠簸上阳台。 “你干什么……”陈思紧张地发抖,话都打着颤。男人分开她的腿,刻意向上顶了一下,引起一阵敏感地收缩:“看星星。” 古井 秦青余抱着陈思折腾到凌晨两点才放过她,陈思的每一块肌肤都烙上了男人的痕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最后体力不支倒在男人怀里被他抱了回去。 第二天两个人都罕见地睡到十点,陈思刚想动一动,双腿和腰都发出痛苦地抗议。秦青余还在睡着,从背后抱住陈思,头埋进她的脖颈里。 陈思的眉头紧皱,她昨晚的确是太放纵了。女人强忍着不适从床上爬起来,在浴室对着镜子看了看,估计衬衫都要遮不住这狗啃的痕迹。 她洗了个澡,拿着遮瑕膏一点点把那些青紫色给遮住,又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秦青余突然推门而入,他的头发有几根支棱着反翘,看起来居然有些可爱。 男人走到洗手台前洗漱,两个人都沉默了,唯独电动牙刷嗡嗡的声音显得刺耳。 秦青余的内心有些忐忑,他记得第一次醉酒和陈思发生性关系时她一早起来就是这种表情,虽然淡然,却又不似之前的那种游刃有余,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陈思。”秦青余吐了口牙膏沫子,扭过头。女人望了他一眼:“下午四点的会议是吗?” 男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等下单独过去就好。”她一边说着一边扬起脖颈用手抹开遮瑕,仿佛是她睡了秦青余。 虽然话这么说也没错。 秦青余没再说话,他刮了胡子又抹须后水,两个人都对昨晚的疯狂一字不提,就好像是一场梦、一弯水里的月亮,太阳出来了,月亮就消失了。 下午的谈判依旧剑拔弩张,这群毛子还是想方设法多抠一点钱出来,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每二十分钟口译就要换一个,不然谁也撑不住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与陈思一起工作的两个翻译也都经验丰富,连着叁个小时的谈判,合同终于落地,陈思也舒了一口气。 最后无非是一点寒暄,陈思没再开口,接替的是另一位年纪较大的男翻译,一行人握手走出会议室,陈思的脑子已经木了,什么也不想说。 嗓子痛、疲惫、腰痛,每一处都在提醒她已经超负荷运转了,女人叹了一口气,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公寓。 在秦青余家呆了一晚上绝不是什么好事,她到后半夜几乎是被做得晕过去再被操醒,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晚上没有消停过,抓着自己正入后入甚至侧后的姿势都给用了一遍,粗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碾磨过她的花心,除了肿胀发麻的快感她什么也不知道了,两个人折腾过的地面哪哪儿都是水渍,看着都觉得面红心跳。 昨天晚上的星星很亮,漫天都是繁星,她被抱着看北极星、看各种星座,又被按着以不同的姿势操干着,秦青余落下的汗水比星星更真实,一滴一滴落在她脸颊上,咸咸的发涩。 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她最后似乎哭着求饶了,意识一片混乱,就这样她还能站叁个小时脑子一刻不停,秦青余该给她发两份工资:一份口译,一份暖床。 只是昨天的问题太真实了,真实得显得荒谬,她从不觉得自己和秦青余是什么恋人关系,顶多算是上下级,再说不好听点就是固定炮友,但是不管怎样,那个问题还是像一块石头掷进古井,咚一声,搅得人心神不宁。 雨 陈思有一个周的假期,思来想去也没有消磨这一个周时间的方法,她刚打开手机准备查查景点,秦青余的消息就发了过来:“最近有安排吗?” 陈思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回了消息:“没有。” 对方就没再说话了,陈思莫名觉得无聊。她坐在沙发上随手翻开一本凯尔泰斯伊姆莱的书,压抑、沉重。 “若相信我的生活是属于我的,那就太遗憾了。因而我需要谨慎地使用主观用语、先入为主的喜欢、嫌恶或评判………我可以应付生活,我也能够承受生活的痛苦,甚至是快乐的感觉一一更确切地说,是幸存后的喜悦。” 幸存后的喜悦,陈思把书扔到一边,瘫在沙发上。她现在是属于幸存后的喜悦吗?她也不知道,原生家庭的故事可不能简单用“吸血”来形容,比起其他豪门纷争却又显得那么幼稚和不真切。她逃离了这一整个烂摊子,却又栽在秦青余手里。 也不能说栽,像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搏斗。 外面开始起风了,风扯着窗子吹得呼呼响,天气预报说今晚会有一场暴雨,一场大暴雨。陈思起身关窗,秦青余那边还没有回消息,女人径直把手机扔到一边,去洗了个澡。 她洗澡洗到一半有人在按门铃,陈思带着满头泡沫裹着条浴巾从监控里看来人:秦青余! 陈思赶忙给他开了门,外面似乎下雨了,秦青余进来时候身上带着一股寒意。 “你怎么过来了?”陈思给他让了条路,一边说着一边往浴室走。她发梢还滴着水,落在地板上,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从家里逃出来了。” “你坐吧,我去洗澡。”浴巾下的那一截小腿纤细白嫩,连带着脚踝都那么可爱,陈思往浴室走着,刚解下浴巾就被秦青余从身后抱住了。 “松手。”陈思似乎早有预料,她放水的手停了一下,感觉到秦青余隔着西装裤的火热和结实的腰身,“我要洗头。” 秦青余怎么也不放,双手揽住陈思的腰:“我帮你洗吧。”他说着打开花洒,热水当头浇下,男人的衬衫变得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肌肉线条都被勾勒出来。他把陈思压到墙边,单膝分开女人的双腿抵上去,又与陈思唇舌交缠着,吻滚烫而炽热,落在陈思唇边,他的气息不稳,抱住陈思缓慢开口:“李光洁今天来我们家要人了。” 过往 陈思呼吸一滞,又被秦青余紧紧抱住,他的声音低沉,热气尽数呼在陈思耳畔:“我不会让你走的。” 陈思家的事情还是秦青余一点点摸出来的,他刚开始接触这个人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她背后还有这么深的泥潭。 陈思家算是普通中产,父亲名下有两套房一家公司,家里还有个弟弟,亲生的。也不知道家里父母脑子是哪根筋接不上,一脚把刚成年的陈思踹出国扔到意大利,说出了断绝血缘关系这种话。 至于为什么要来找她,绝对不是出于悔意,而是因为陈思的亲弟弟李铭行得了白血病,她爸找的后妈要以小儿子的名义来分一份财产,李光洁这才想找陈思救救亲弟弟,不要让家财外流。 陈思不见李光洁是件再合理不过的事情,毕竟姓都改了,她又何必认这个爹呢? “不用担心。”秦青余吻上陈思的侧脸,手指抚摸上那湿漉漉的腿间,拉开裤链径直将火热的性器挤了进去。 “嘶——”陈思倒吸一口冷气,比起长远的苦恼,还是眼前这根东西更致命。她一点都不习惯秦青余的这根,粗长昂扬,呈四十五度向上怒张着,直挺挺地贴着秦青余的小腹,又狠狠挤进狭窄的甬道里。花洒一直开着,泡沫不断向下淌着,秦青余的动作又快又凶,操得陈思站都站不稳,被迫抓着男人的衣角勉强站住。火热的阴茎向上顶到最深,快感一波一波涌来逼得陈思发狂,男人的性器将窄小的甬道撑满,抽出时滚烫的性器打在女人大腿根上,陈思目光轻轻一瞥就可以看见自己那里是如何吞吐着秦青余的性器的——全部吞下去又重重拔出来,花穴被操得殷红流水,像是饱满的桃子。秦青余抓住陈思的双乳,上下挺弄着腰,肉棒被紧致的甬道一下下套弄着,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碾过让人疯狂的一点,却又会刻意松开手,不给陈思任何倚靠——全靠性器连接着。陈思被顶得发酸,一直冲着的泡沫顺着动作流进眼睛里,恰逢男人一个深顶。 “唔……”陈思用力抓着秦青余的手臂,狠狠绞了一下,男人气息不稳,想要和陈思交换一个吻,却发现她紧闭着眼:“泡沫进眼睛里了。” 秦青余那张努力绷着的表情突然就笑开了,他抿着唇抿出一条浅浅的笑,帮陈思冲干净泡沫,又低下头和陈思交缠了一个深吻,身下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撑得陈思呼吸都困难。秦青余抱起陈思,好方便她缠住自己的腰,陈思被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了一跳:“秦青余,放下。” “不放。”秦青余一边说一边颠着往深处操,紧紧抱住陈思。 Sü? 陈思觉得自己像是吊在悬崖边上,秦青余把她抱起来一下一下往深里操,却又不肯给她一丁点回应。男人的手臂虽然紧紧勒住陈思的腰,他却什么话都不肯说,无论是拧他或者踹他,男人都只是重重顶着。 每次得不到回应的呼喊就像是一点点把她推向夜色的深渊,随时可能粉身碎骨。陈思被他抱到阳台边上,底下就是夜幕灯火,车来车往,那场大暴雨还没落下,可女人这里已经落下了水滴。她被压在阳台的落地窗上,被秦青余压着狠操,男人像是个毫无感情的机器,只知道一味往更深更重的地方去操弄。 陈思被干得花心酥麻,眼泪不断地往外涌,她赤身裸体被秦青余抱着,风吹过时吹起一身鸡皮疙瘩。 蜜水混着冰凉的水珠落在地上,她怕冷似的往秦青余怀里缩,她被秦青余禁锢住,强迫地吻了又吻,两个人唇交缠着拉扯出银丝,仿佛这一场阴雨天里是彼此唯一的氧气。 秦青余撞得一下比一下重,穴口被磨得发红发痛,双乳紧贴着冰凉的玻璃。 外面一声雷劈进来,声音让陈思忍不住抖了一下,一直没有反应的男人终于伸手又把她抱紧了几分,肉棒钻进深处不再动,似乎在等着陈思适应。 又一道闪电打过,照亮阳台上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秦青余向更深处一撞,啃咬着陈思的唇,他的吻比夏日的温度更灼热,又比这场雨更湿润。 轰一声,雨落了下来。 秦青余压制住陈思,逼迫她分开腿将肉棒吞吐地更深,陈思的膝盖抵在墙边,肉棒烫得吓人,似乎要把她二十多年的冷淡和拒人千里都给融化掉,融成一汪蜜水淌着。 陈思快疯了,她怕死这种一切不在自己把控中的感觉了,陈思浑身都发烫,秦青余却不肯放手,压着她在冷热间、清醒与崩溃间辗转。 他刻意放慢了动作,缓缓地拔出,让肉穴饥渴地收缩着,又趁着陈思不注意重重撞进去,听她隐忍的吸气声,他太喜欢陈思这种属于自己的感觉了,那种冷淡化作羞耻地热度绞着自己,爽得头皮发麻。 陈思伸手去抓紧秦青余的手腕,从玻璃倒影中看他紧绷的下颌线,看他结实地挺动的腰身、看他一下下狠命操着自己,秦青余是真实的、在自己眼前的、令人安心的存在。 陈思拧着劲的身体突然软下来,她迎合着秦青余的动作摆着腰,不时撞到最深处,发出又软又媚的呻吟。 “秦青余……我快被你……操死了……”女人双手撑着玻璃,话都断断续续。 “我哪有那么凶?”秦青余从后向前抓住陈思的胸大力揉捏着,又因为得到了回应而显得兴奋起来,他干脆把陈思抱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操干着,兴奋的花核充血红肿,敏感得要命,又被秦青余贴在了玻璃上,冰得一激灵。 陈思想捂住嘴,却被秦青余制止了:“多叫几声,想听你……叫。” 陈思莫名的兴奋带来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几乎要把他淹死了。秦青余帮陈思擦干泪,看她双目红红,莫名觉得可爱。 “叫一下,陈思……思思……”秦青余捏准了陈思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叫着她小名,操干却不停下。 “好……好棒……不可以……秦青余……”陈思没叫过,连着耳根都羞得发红,只能抓着男人叫他名字。 陈思听见秦青余笑了一下,接着就像是给予奖励似的抽插,又狠又快,满房间都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搅动起的水声。 “秦青余…慢一点...哈啊……不行了……”陈思紧紧贴着玻璃,攥得指节发白也不肯动。 “秦青余...Sü?......”陈思被操干的没力气了,什么语言都混成一团胡乱叫着,零碎地发出些呻吟。秦青余抓住她的腰,肉棒在一片泥泞里进出着,那里已经被干得发熟发红,却比一切都更让人沉沦。男人狠狠抽插了几下,精液大股大股射了出来,射了满套子。 (Sü?:德语,类似honey啊甜心啊之类) 可爱 男人缓慢拔出性器,把灌得满满的套子解下来打了个结。陈思只感觉自己双腿发软,浑身力气都要被抽干了。秦青余抱住她,把女人按进自己怀里,手里还捏着那一只打了结的避孕套,满满当当的白浊挤满了狭窄的空间,陈思瞥了一眼,不自觉咳了一声。 “我困了,我去睡觉。”她想挣脱开秦青余的怀抱,又被他揽回来,男人把下巴抵在陈思的肩膀上,嗅着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放心,我在这里。” 秦青余托起陈思,抱着湿漉漉的人坐回沙发上,外面下起了雨,空气都是湿漉漉的,陈思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看起来可爱极了。 桌子上还摆着摊开的词典,秦青余把被扔到桌角的《观众》拎上来,翻了几页,又去吻陈思的眉眼,却被人躲开了。 “他有难为你吗?”陈思还是放心不下,跨坐在秦青余的身上,强迫他坐直身子,检查了一遍。 “他怎么可能难为我。”秦青余看她认真又紧张的样子觉得莫名可爱,“他倒是有可能追到你这里来。” 陈思脸上阴晴不定,她微微蹙起眉,思索着:“他现在找不到别的路子了吗?” “但你这条路是最保险的。”秦青余伸手去撩拨开陈思的湿发,他刚刚抱着陈思的时候直接把她抱出浴室了,房间里冷气开得足,陈思后背一片冰凉。 沙发上还有一条薄薄的深色毯子,秦青余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他给陈思的那条爱马仕。他扯过那条毯子披在陈思身上,柔软细滑,却比不过陈思的肌肤细腻。 陈思的确是有点冷,她扯着毯子去把空调温度调低,伸手从驼色的毯子里怕冷似得伸出一只手,身体显得额外修长,看得秦青余莫名血脉贲张。 她胸前的毯子几乎遮不出什么,反而填了一分欲说还休的情色。陈思的肌肤白皙,比牛奶更细腻——当然,是天天在室内养回来的,她之前可不这样。 秦青余将陈思箍在怀里,逼她扬起天鹅般的颈子去舔舐男人的耳侧,“再来一次吧。”秦青余的手又抚摸上陈思两腿间的小豆豆,湿漉漉的,散发着情欲的气味。她耳朵没打耳洞,被男人整只含住,甜甜的,染上一层粉色,诱人极了。 “可以吗?”秦青余问道,他克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陈思瞪了他一眼,身上的毯子又被扯了下来,她的脊背细腻而美丽,两块腰窝像是诱人犯罪的源泉,唯独左腰后侧开了一道长长细细的伤疤,秦青余摩挲着那道长伤疤:“明天和我去罗马吧,那边有事要处理。” 陈思露出个错愕的神情:“你这是赶鸭子上架!”哪有这么短时间就要人去当翻译的,陈思挣扎着要从秦青余身上下来,被他揽住腰不许动。男人把持着火热一点点挤进淫欲的小缝,交合处的蜜水再度濡湿了本就湿漉漉的毛发。他抓住陈思的手腕,前后抽插着。秦青余的理智被抛之脑后,他只想抓住这短暂的欢愉。 “秦青余!”陈思加重了语气,面前人却无动于衷。他操干着,却嫌不够方便似的,将人转了个身正对着自己。陈思的蜜穴正吞吐着自己的肉棒,贪吃的小嘴不知羞地在人前张合着,看起来色情又淫靡。 她软下来时候真可爱,想要一直霸占她。 陈思同这人说不通,被迫承受着欢愉,一次比一次激烈,似乎要把她快速逼上顶峰时候秦青余才压制着开口:“只是带你去散心,不用担心。” 谁家的小朋友 秦青余第二天要上飞机前一天晚上也没放弃折腾陈思,任凭陈思八国语言开骂他,男人泰然处之。没有什么比陈思更吸引人的,秦青余射了叁次,神清气爽,套子都散乱落在地板上,那条包裹着陈思的毛毯随着书本从沙发落到地板,再被一脚踢开。 陈思什么也来不及收拾就被秦青余带着上了飞机,两个人昨天折腾了一晚上,男人的西装已经没办法穿了,一大早助理送了两套衣服过来他们才能出门。 陈思最后还是带着电子词典上了飞机,说到底她也有些紧张,意大利语她真的好久没有复习过了,尽管在那里呆了叁年,但突然被提起,还是害怕。陈思的主语言虽然是意大利语,学的是语言学,周围一圈的国家像德语西班牙语都会一点,法语只会听不会写,俄语倒是很好,她的东欧文学毕竟不是白读的。 但无论怎么说秦青余带她过来是真的太匆忙了,不亚于赶鸭子上架。她心里发虚,陈思从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超出自己预估”这件事,陈思努力把所有事情都安放在自己掌控之中,这样才会安心,她自从被扔到了意大利,语言班的课程一节不敢落下,她害怕自己不能发声、听不懂别人的话,她担心自己不能一个人活在一个城市。 这种压力逼迫着陈思成长。 飞机平稳行驶着,身旁的秦青余给她盖了条毯子,开始看资料。陈思一个人恍惚着,想想之前他们那位Daniel给他们讲英国文学、离不开的莎士比亚和十四行诗,ProfessorWolfgang在午后的屋子里一边走着一边念长长的慢慢的诗,她艰难地弹舌、含水练着小舌音,匆匆坐火车赶去上学,甚至是随机发言各个国家各种语言搅和成一锅粥、努力分辨着彼此的意思。 好像时间就像机窗外的云,漂亮却又来去匆匆。 她打了个哈欠,觉得浑身都在痛,陈思立领的衬衫勉勉强强遮盖了那些嘬咬的痕迹。陈思托着头,仔细回想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让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变得禽兽不如。 禽兽不如虽然是过分了点,但是也没错。 她和秦青余第一次的做爱还是临时去了他之前的酒店套房,也是和俄罗斯人在饭局上喝醉了的时候,陈思站在他们身后,几个人执意要拉陈思一起喝,秦青余伸手把她的酒都挡下了。“我给你的工资里没有要你喝酒这一项。”他当时是这样说的。陈思当时也为他做过很久的口译了,第一次觉得这人这么公私分明。 没想到送走了俄罗斯客户,秦青余自己就不清醒了,身边的人也都不清醒了,只有被护着的陈思打电话叫人,把人一个个送走。 她送走了所有人,一回头发现秦青余颇为可怜地蹲在路边,也怪陈思嘴欠,问了一句:“哪家的小朋友没有家长来接呀?” 还西装革履的秦青余抬起头,他喝醉了眼里一片朦胧,撇了撇嘴,伸手去扯陈思垂下来的手:“没有人来接了。” 陈思少有美色贪心的时候,这一次却真的动了心,心砰砰跳。 小朋友的自尊心 于是她就一时心软,去牵住了秦青余拉着自己的手。秦青余握着陈思的手不肯放,一直到酒店大堂他看起来都和之前没有两样,但一旦私人电梯时醉酒的模样就绷不住了,他的鼻尖蹭着陈思的脖颈,热气蹭得陈思酥酥麻麻,她没忍住,推了秦青余一把:怎么喝酒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秦青余抱住陈思,性器隔着西装裤烫得硌人,他浑身都在因为酒精而发烫,抱住陈思就像是抱住了解酒药,当时陈思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了,也做好了白嫖老板一顿的打算——毕竟他看起来身材还不错,性能力应该也还可以,就当是……约了一次? 陈思当时是这么打算的,但是她没有想到的第一件事是秦青余不仅活好,还持久,一晚上迷迷糊糊做了四次,第二天起来陈思腰腿都打着颤;第二件是没想到秦青余脸皮打磨地愈发厚重,像块牛皮糖,甩也甩不掉。 陈思扶着秦青余去浴室洗澡,被人一起拖进了浴缸里,水漫过两个人,陈思的白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好腰身。浅色内衣贴着布料,被秦青余尽数抓在手里。她的胸不算大,被秦青余托住揉捏着,水波一圈一圈漾开。 他伏下身,从陈思的唇开始亲吻着,浓烈的酒气有些惹人厌,陈思推了他一把,反而被抱得更紧,秦青余像是个移动的火炉,散发着荷尔蒙的热气,他亲吻着陈思一路向下,胡乱解开陈思的纽扣,头迫不及待地埋进去要吸奶。 陈思捂住胸,难得有一丝惊慌,她的乳头不似那种挺立的小樱桃,反而是凹陷的,眼看着秦青余要咬上来,陈思赶忙推开他的头。 男人在似醉非醉之间去衔住陈思的乳头,嘴唇抿着她凹下去的乳尖,探出舌尖舔弄着。他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伸手去捏起陈思的乳头,把藏在肉里的小豆豆挤出来,拿牙齿拉扯着。 快感顺着乳尖蔓延开来,陈思一直攥紧的手就这样慢慢松开了,她的手搭在秦青余的肩膀上,主动向上送着胸脯。 陈思胸前两团柔软把衬衫撑起明显的曲线,她的腰肢够纤细,似乎秦青余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在浴缸里难免狭窄,有些行动不便。秦青余抬起陈思的腿,将还硬挺的一整根都慢慢抵了下去。 粗大、火热。 陈思的所有理智都被这根凶狠的性器剥夺了,痛得抓着秦青余的脊背、揽住他的脖颈,男人慢慢地动着腰肢,抱着她在怀里抽动着。陈思因为紧张绞得紧,下面一张小嘴紧紧含住性器,她额头上的汗珠与水珠一起落下来,陈思紧紧咬住唇,脸色发白,宛如被这根粗长的肉棒钉住了。 “放松一点……”秦青余也不好受,太紧了……他的声音极力克制着,胡乱吻着面前人,把她往怀里揉,摸到陈思瘦削的脊背时候似乎清醒了一点:“太瘦了。” 陈思浑身发凉,又被他这样抚摸着,身体放松不下来,反而叁两下把秦青余绞泄精了,温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涌进陈思花穴里,她突然觉得好笑,附在秦青余耳侧咬着他耳朵:“总裁你好快啊。” 秦青余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突然就红透了,耳根也软软红红的:“没有……” 他一边说着像是为证明用力向上顶着,还留在陈思体内的精液被啾咕啾咕搅动着,操得她坐不稳。因为失去了稳定,陈思的身子不断下滑,把男人的性器吞地更深,龟头操上柔软的深处,把陈思逼出一声声细碎的呻吟。 “秦青余……轻一点……”陈思小口吸着气,被他操得浑身无力,只剩快感顺着尾椎骨攀爬,陈思抓着秦青余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被顶得意识与理智都要飞了,双腿缠住秦青余的腰,紧紧夹着。 秦青余紧紧揽着陈思,低沉的喘息声落在陈思耳畔,女人被人顶弄到深处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秦青余的脸上潮红一片,他似乎因为第一次的时间耿耿于怀,这次的持久力吓人,肉棒抽抽插插带起水声,陈思的两瓣肉唇被撞得发痛,他狠狠顶弄抽插着,又抬头亲吻啃咬着陈思的唇。 水不断地往外溢,他的欲望也越来越灼烫,压制地陈思喘不过气来,抓着半脱不脱的衬衫大力抽插着,又狠又重地顶弄着,交合处一片泥泞。 男人少见地失控,一刻不停地重重操干,陈思仰着头,大口呼着气,像一条濒死的鱼。 融化的硬糖 陈思二十多年的单身生涯就被这个男人给打断了,她的面色潮红,靠着浴池里,抬起一条腿被人从身侧操干进去。 刚刚操高潮过的穴湿热松软,不那么排斥这根性器,却依然难以全部吞进去。秦青余那根是实打实的十八厘米,有他叁指那么粗,龟头前段还兴奋地扬起一个弧度,恰恰好好地抵住敏感处摩擦着。 “秦青余...”女人颤抖着开口,指尖抓住他的领带把他往自己面前扯,但是太迟了。 秦青余的手指抚摸着入口处的一片湿漉漉,指尖带着些透明的液体,他握住昂扬的性器,前端磨蹭着入口,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几分炫耀。 陈思下意识抓紧了浴缸壁,头向后仰着,她的脖颈修长,锁骨被水润湿,那一块凹陷囤着些水珠,脖颈处的项链显得有些碍眼。“放松。”秦青余轻声道,他俯下身去亲吻着陈思的锁骨、她的脖颈,把她最明显的部位都烙上吻痕,然后一使力,那火热的一根就完完全全被吞了进去。 “不行......”陈思的嘴唇都咬出了血,被撕裂样的痛苦夹杂着快感一并袭来,她浑身酥麻,却又痛得要命,内部传来的疼痛感让她无法忽略,秦青余似乎因为陈思那句“太快了”而在意,一刻不停地啪啪操干着。 陈思像是融化的硬糖、冷冰冰的样子变成了一片粘稠,她主动揽住秦青余的脖子,咬住他的脊背,咬出一个又一个圆形的痕迹,她的眼泪不受克制地往下淌,秦青余却越操越快,快感把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崩断,只剩下欢愉。 秦青余抱住她,亲吻干她脸颊的泪水,又抓住了脚踝,慢慢地顶进去,再慢慢地拔出来,有意无意地碾过至关重要的点,看女人一脸含泪的表情,他的肉棒就硬得发胀。秦青余也并非什么圣人,但这是他第一次把自己交代出去,却觉得无比快乐。男人一下一下磨蹭着陈思的花穴,以她那样冷淡的性子是不会喊出来的,男人醉醺醺的,又坏心眼地抽插着,每次拔出都会被里面的媚肉挽留,他的性器昂扬着,硬邦邦的顶上他的软糖。男人一边干着柔软泥泞的下面,一边咬住陈思凹下去的奶头,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花洒一直没有关,浇了两个人都湿漉漉的,浴缸的水不断地被拍出去,男人抽插地也越来越猛烈。 “不行......”陈思的手捂住自己的脸,一大股热流打在了男人的龟头上,滚烫紧致,秦青余抱着不能再射那么快的念头,咬住牙逼迫自己不去在意这快感,狠狠操干着。 陈思的脸都要烧起来,她面前就是秦青余的胸膛,坚实有力,他的腹肌紧实,性器就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自己的花穴。实在是,太羞耻了。陈思耳朵红得要滴出血来,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明天清醒的男人。 男人毫不在意她在想什么,紧紧箍住她的腰,打桩似得抽动着,“叫。”他讲着,眼里哪还有朦胧委屈的样子,明明是只没吃饱的恶狼。 小狼 陈思咬着唇,她浑身都要软成一滩水,被迫被秦青余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抽动着。空调还没开,两个人身上都燥得很,秦青余不依不饶,他一边抬手去打陈思的臀肉,一边恶狠狠地问她“我快吗?” “不…不快…唔操太快了……”时至今日,陈思似乎才发觉这个人的狼狗属性,记仇还小心眼!陈思被他握住腰一下一下顶,她不说话秦青余就刻意放慢速度再狠狠顶进去。这种攻势让陈思很快败下阵来,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终于自暴自弃:“秦青余…我不行了…唔…轻一点……”她难得示弱,被秦青余顺势吻住大力掠夺着口中最后的空气,淡淡的酒精味熏的陈思脸颊发红,她回抱住秦青余,肉穴一阵阵持续收缩着。 “秦青余......”陈思止不住颤抖着,第一次对她来讲,实在是太过火了,她的腰肢酸软,浑身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味顺从地抱住秦青余。男人额头都是汗珠,热气腾腾的,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包裹住陈思,男人俯下身更用力地抱住他,用力地抽插几次,终于在陈思央求下射在了里面。 女人的眼睫毛都是泪珠,颤巍巍的看起来有点可怜,她头转向一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也没有力气开口,太累了,她的意识都模糊了,像是连续攀登了几座高峰。而秦青余也只是抱住她,热络地亲吻着她的眼皮,吻得女人眼睑都是湿漉漉的。这感觉的确不怎么好,可比热络的吻更让人不能忽略的是男人刚刚射过又再次硬起来的性器,热热的、硬硬的硌着她腹部的性器。 陈思抽出神犹豫了一下是不是他憋得太久,自己恰好充当了这个泄欲工具的身份。她的眼里难得一见地有惶恐闪过,甚至开始祈求身上这个人赶紧醒酒,快点清醒过来,不然明天相见或许就太尴尬了。男人迷迷糊糊的,仿佛看穿了面前人的心不在焉,他有些不开心地狠狠揪了陈思的乳头一下,让她回过神来,又不由分说地抱住陈思往大床走去。女人被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被迫趴了下来。这只小狼狗似乎生气了——陈思大感不妙,他那根火热看起来又涨大了几分,狰狞可怕。 男人从身后抓住她,把着陈思的腰,这一把纤细的腰就足够让他理智爆炸的了,而那一道横亘的疤痕和凹下去的、藏在阴影里的腰窝,简直想让人用精液填得满满的。 秦青余甚至没让之前的精液流出来一点,被操干地发红发肿的花穴抵住了龟头,一个挺身性器又狠狠地破开层层嫩肉操了进去,比上一次更加粗暴而直接。 陈思跪趴着,屁股高高撅起,腰沉下去,屁股上的肉柔软地刚好。被男人抓住用力顶弄着,紧致而火热后穴吞吐着性器,后入更是将肉棒顶向更深处,操到深处,操得陈思头皮发麻。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两腿间的冲撞有些痛,但又伴随着上瘾般的愉悦,让人食髓知味。她被这大幅度的动作干得头险些撞到柜子,又被男人一把捞了回来。她想逃,又被抓着更深地操干着。 “轻一点...秦青余...你是禽兽吗……”陈思抵不过这种操干,手指抓伤了秦青余的手臂,狠狠骂了他一句,却换来了蛋囊打在臀上啪啪作响,甚至是掌掴着女人雪白浑圆的臀,她的身体上留下青紫色的印子,而这更像是种性暗示,房间里里充满了交合声的水声,女人被顶得又爽又痛,秦青余却没有发泄的念头。陈思终于忍不住,生理性的泪水簌簌掉了下来,“不行了...唔...秦青余...放过我…”女人求饶着,声音里带几分哭腔,男人猛地加快速度操干着,浓稠的精液就留在了陈思的体内。 他的童贞到此结束。 飞行 陈思回过神时候,秦青余已经披着毯子睡过去了,他的眼镜摘了下来,看起来柔和了不少,女人的一只手被他攥住,放在了毯子底下,紧紧攥住。 陈思试着挣了挣,发现挣脱不了,塞上耳机开始听听力,她离开意大利很久了,说和写没有问题,但是听力水平直线下降,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耳朵钝了”,。她连上WIFI,登上stampa,点开视频听新闻,主持人的语调平稳,那些词落在陈思耳朵里又是一阵放空,她突然有点害怕这趟旅程,说不清为什么。 博洛尼亚大学是陈思的母校,学得是外国语言文学,除了意大利语陈思还要会拉丁语,刚来意大利那一会她时常在学校的历史档案馆里躲着,仿佛这样谁就找不到她。她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学会表面波澜不惊,但就算是这样,秦青余还是能轻易地找到她的弱点。 一发毙命。 从某些程度上来说秦青余也算一个很厉害的男人。 陈思听着这些新闻,那些陌生的词汇又开始流动起来,她用空余的手切了个视频,秦青余循着热度靠过来了,他身上木调的香水在这个温度显得有些干燥,陈思任由他靠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望了望周围:哦,倒真是只有他们俩。以公谋私他倒是会用。女人动了动脖颈,她浑身都痛,又听着长长的句子,莫名感觉有点累。视频里的意大利语声音越来越小,陈思眼皮发沉,眼前渐渐模糊,也睡了过去。 她是被气流颠簸醒的,女人茫然地去摸自己的手机,却摸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还犯着困的人猛地清醒,陈思一扭头,就是秦青余那张脸。 女人显然是吓了一跳,主要是凑太近了,秦青余的鼻尖蹭着陈思的脸颊,她赶紧往另一边靠了靠,秦青余看她挪过去,也扭过脸,恰好藏住弯起的嘴角。他低头翻阅着杂志,伸出手又握住陈思的手。“你不觉得别扭吗?”陈思摘下耳机,侧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秦青余一刻也不肯撒手,与她十指相扣,他转过头:“我觉得还可以。”秦青余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他穿着黑色衬衫,领口纽扣解开了两颗,昨天欢爱的痕迹还留在脖颈上,他的胸肌把衬衫撑得恰到好处,不会显得过于紧绷,那一双桃花眼倒映着陈思的身影,就算有眼镜也挡不住他的深情款款,陈思离得近,被他看得心神不宁。衣冠禽兽是十成十,陈思做了个结论。她看着头痛,再被他这么盯着,估计真要在飞机上做出些什么。她想办法让秦青余松手:“你下飞机不是要和人谈事情?” “嗯。”秦青余点了点头,视线还是落在她身上。“不提前看看?”陈思把目光移开,秦青余的视线过于火热,他伸出手指轻轻挠着陈思的手心,酥麻感霎时传遍了陈思全身,女人打了个哆嗦:“不行!” “你不是说要去看喷泉吗?我给你看。”秦青余咬着她的耳朵,轻轻开口。 撩拨 秦青余趁气流颠簸,亲了陈思几下,女人拽耳机的手一怔,用手肘推了回去。她还是不习惯秦青余大庭广众搞偷袭行为,虽然说着是散心,但看他在飞机上赶工的模样就知道肯定还有别的任务。陈思突然想起来秦青余意大利语说的不错,估计会面也不需要自己,她又把手机攥紧了一点,陡然生出了无聊之感。 意大利这边已经是黄昏,正是好风景。她靠在窗边,看着浮云被镀上一层金,像是流淌的璀璨,胜过世间的好风景。飞机正在急速下落,他们离地面越来越近,陈思的不安感像是充气球,突然就膨胀起来了,她有点担心此行的目的,他们要在罗马停留,坐火车去博洛尼亚,两个人坐那种火车,慢悠悠的,说不上不好,正是因为太浪漫了,反而有点不切实际。 太浪漫会给人以幻想,但幻想往往会给人失败的挫败感。 陈思收起桌板,就专心地看着窗外,气流的颠簸让她有点微微不适,飞机餐也只吃了一半,现在难受全部挤上心头了。 秦青余扭过头,看着脸色惨白的陈思,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又尽可能让她往自己怀里靠了靠,沉思的脸靠上温热有力的胸膛,木质香调此刻显得无比安心,秦青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会下飞机了,带你四处散散心。” 她靠着秦青余,勉强感觉好受点,嘴上却不留情:“怎么感觉我现在像个废物。” 男人伸出拇指与食指,捏着陈思的脸捏成金鱼嘴带着她的头微微动了几下,挑起眉:“嗯,我养的废物。” 他说的自然,陈思险些从他怀里跳起来,却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这样容易让我辞职的。”她想的是独立,却栽在了秦青余手里,他俩的关系拿上下级来讲过于暧昧,拿爱情来讲不够亲密,实在是很难定义。 秦青余捏了捏陈思脸颊,手上蹭了一点腮红,似乎看穿了什么:“不用想这么多,做你感兴趣的事情。” 陈思拧过脸:“看喷泉算吗?” 男人眼里都是笑意:“你要是想,我们下车就能看。” 这句话只等下了飞机、陈思被按在迈巴赫后座上时才反应过来,秦青余身下压着陈思,一只手把挡板升起来,另一只手带着女人的手按在自己两腿之间,那里硬挺火热,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发烫。 “司机!”陈思想不出他怎么能这么野,赶紧小声喊了一句。 “你不讲意大利语他是听不到的,听话。”秦青余舔弄着她的耳侧,陈思的手被带着隔着布料揉搓那一根昂扬的性器,“摸一摸……”男人努力压抑着欲火,放低声音呼吸尽数打在她耳侧,陈思满脸通红,手掌抚摸着几乎要把西装裤撑破的肉棒,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秦青余估计是抓住她要来例假了、激素波动大的时间段,刻意来撩拨她的! “含一含” 秦青余拉开裤链,热腾腾的性器就抵在了陈思的手心,兴奋地翕张着。女人伸手握住‎‌肉‎‌‍棒‌‎,拨弄下包皮,玩弄着前段的软肉,‍‍‎龟‍‍头‎‌‌‍充血发涨,贴在陈思面前。 秦青余换了个姿势,正对着陈思两腿间。陈思今天的黑色包臀裙显然不适合他动作,男人的西装裤就这样被拉到臀下,‎‌肉‎‌‍棒‌‎直挺挺向上凑在陈思的鼻尖。 味道不算难闻,但是尺寸令陈思觉得腮帮子痛。秦青余不是已经二十六了吗,怎么感觉像是刚刚明白‌‍‍‌性‎‍‎爱‎‌‍味道的小男孩,逼着她要个不停。 她刚一出神,男人的‎‌肉‎‌‍棒‌‎就抵上了她的唇边,前列腺液触到陈思的唇:咸咸的,有些腥,像是在炫耀。 陈思对这种幼稚的炫耀行为表示不齿,她抽了张纸巾把口红擦干净,这才张嘴含住那根昂扬的‎‌肉‎‌‍棒‌‎。秦青余的性器落入一个湿润温热的地方,与柔软的唇舌接触着,男人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他的手摸到陈思的身后,拉开包臀裙的拉链,顺手把‎‌‍内‌‍‎裤‍‎‎也扯了下来。 他的指腹打着转揉着陈思双腿间的花穴,把柔软干燥的入口揉得泪眼兮兮的,水染了秦青余一手。男人侧过头,分开她的腿,凑近伸出舌头舔弄着那一滩蜜水。陈思身子一颤,被舔舐的酥麻般的快感顺着脊柱向上攀爬,在脑内炸开。她想要发出些声音,又碍于在车里,生生把口边的呻吟又压抑回去了,只剩下细碎的不成调的喘息。男人挺动着腰把‎‌肉‎‌‍棒‌‎往深处操干,不时顶进软腭,被紧致的软肉包裹着,又抽出来。 车在市区大道行驶着,这个点正是堵车的时候,车走走停停,穿过小巷,又走过大路。一路熟悉的风景都变得陌生,那些旧建筑混杂着新建筑一同迅速倒退,什么也留不住。车停下的时候能够听到外头嘈杂的人生,车里却只有闷闷的喘息声和细微的水声。前方的司机目不转睛盯着路,磨砂玻璃确保了私密性,但陈思还是汗毛都立起来了。 秦青余的舌头搅动着花穴,吮吸着溢出来的蜜水,大口舔弄着那里的软肉。陈思的大腿无力地分开,口中还插着‎‌肉‎‌‍棒‌‎,男人的手不时停下来去拧陈思的‍‍‌‎‌乳‎‎‌‌头‍‌,又因为那两颗小奶头都害羞地藏在肉里,秦青余又不得不帮她再吸出来——这样有利于发育,他一边吸着奶头一边含糊着跟陈思讲。 “含一含……”秦青余收敛了那副精英模样,他的额前渗满了汗水,刘海也有几缕被打湿,一双眼湿漉漉的,望着陈思着实奶气。 他这是充分发挥资源优势! 陈思伸手拧了他大腿一下,狠狠嘬了一下前段的‍‍‎龟‍‍头‎‌‌‍,她探出舌头舔弄着冠状沟,把整根性器都含住再吐出来。她小心地收起了牙齿,用舌头舔舐着整根‎‌肉‎‌‍棒‌‎,像是舔舐着融化的一大根融化的棒棒糖,黏黏糊糊、又甜甜蜜蜜。 秦青余抓着陈思的腿根啃咬,像只蛮横的小狼,红红地啃了一片。男人的牙齿还拉扯碾磨着那颗小豆豆,时不时吮吸着。陈思双腿发软,怎么也挣脱不了这种‎‍‌情‌‍‌‎‍欲‎‎,被他抱着险些舔到了‌‍‍‎‎高‍‎‍‌‎潮‍‎。她无力吞吐着‎‌肉‎‌‍棒‌‎,男人俯下身子一下又一下操干着,滑进深处顶弄着,他浑身发烫,‎‌肉‎‌‍棒‌‎操得一次比一次狠,搅动着口腔里的涎水发生些难堪的声响。 秦青余猛地拔出了‎‌肉‎‌‍棒‌‎,‍‎精‌‎‎‍液‎‍大股大股地射到了陈思脸上,真像喷泉似的。 温热浓稠的‍‎精‌‎‎‍液‎‍顺着陈思的面颊向下淌着,淫靡又‎‎‍‍‌色‌‎‎情‌‍‎,她张着口还没有从余韵里缓过神来,秦青余转个了身,在车后座里抱住她,额头抵上她的额头,轻轻蹭着。 各怀心事 有几滴精液还是进了陈思眼睛里,她眯着一只眼想去找纸巾,却被秦青余握住了双手。男人拿出帕子细心把她满脸的白浊都擦干净,又凑近了看陈思眼睛。 陈思瞥了他一眼,只是一眼,秦青余心里警铃大作:她生气了。 陈思的左眼球通红,看起来有点吓人,她似乎想缓一缓,但望着秦青余的眉头又是紧紧蹙起来的。陈思也不开口,接过手帕自己把脸上那些精斑擦掉,终于叹了口气望向身边的男人,他的西装都皱了,自己的裙子也变得皱巴巴,别人一看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觉得头痛,这段时间他俩接触的过于频繁了,连自己都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这的确不能怪秦青余,你情我愿的事情怨不得别人。陈思的眼眸垂下来,睫毛微微颤着,她看着秦青余欲言又止的神情,把那些心事一个人都咽下去了。他是个合适床上的男人:会玩、长得好看、能力好。但要在一起甚至更长远,她没想过:秦青余是她的唯一不确定。 陈思在一团狼藉的家庭里活了十八年,国外呆了七年,现在她将近叁十岁才开始第一次恋爱——说不退缩是假的,况且这算恋爱吗? 她在心里打了个问号,眯着一只眼睛往身边看,秦青余距离她大概十公分,想开口说什么又被她冷淡的眼神把话头都噎回去了。 男人自觉这次做得太过火,又不知道怎么道歉,闷闷地抿着嘴,两个各怀心事的人一路沉默到了酒店。 女人进了浴室,反锁上门,把衣服都换了下来,她觉得很无力。陈思不是拎不清的人,她的计划表坚持了近十年,自诩是个颇为自律的人,但喜欢和心动哪里能用计划来处理?有个想抓她回去骨髓移植的爹已经很麻烦了,拖上秦青余…… 没有必要。 她在心里这么想。 陈思再打开门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几套衣服放在门口,秦青余却不见了:大概是出去办事了。陈思看了眼送来的衣服,是叁条裙子,风格各异,还有鞋子和首饰,共同点是都不便宜。她坐回沙发上,莫名觉得心烦意乱。现在是晚上了,秦青余不在,套房里只有她一个人,感觉像回到了读书的时候。她决定出去走走散心。 秦青余坐在咖啡厅里,他换了件黑白水墨的衬衫,开了两颗扣子坐在木圈椅上,抿了一口咖啡。对面坐着的同样是华裔男性,穿着件酒红色的衬衫,染着粉色的头发,大大咧咧岔开腿坐着。 “他来和你要人?他为什么不直接把女儿送给你,这样不更好?”酒红色衬衫的男人开口,细看发现他手上还戴着丝绒质的手套。男人双手交叉,不以为意。 “宇承。”男人打断了他的话,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对面是他大学时的朋友,彼此知根知底,现在留在意大利做艺术家。他热爱社交,所有信息都摸得一清二楚。秦青余的视线落在桌子的花瓶上,想到什么似的,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男人自觉举起双手投降:“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从包里拿出一沓资料递给秦青余:“李家在罗马做的事。” 秦青余单手抚腮,接了过来。肖宇承又从包里拿出另一沓纸递过来:“你家想给你安排的若干相亲对象的资料,我可是出卖了色相。” “若干?”秦青余重复了一下这个词,对方点了点头,“若干,唯一要求是没有遗传病,家丁兴旺。你们家是指望生一个连分封诸侯吗?” 秦青余本来舒展开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这是做什么?! (*(?_?)那个东西进眼里真是让人怀疑人生) 玫瑰 陈思说要出去走走,其实也并没有走到哪里,远处是台伯河,沿着马路向前走就是西班牙广场。 白天的西班牙广场总是闹哄哄的:摩肩接踵的游客、各类吆喝的小贩、藏匿其中的扒手小偷,把想象里的美好都给磨灭殆尽了。晚上则显得舒适得多,少去了人声鼎沸,喧嚣都被光影模糊了棱角,陈思走在破船喷泉边,感到一丝丝胃痛——她本就没怎么吃东西。 女人买了个提拉米苏,坐在了台阶上边观察人群边吃,恍惚间这时间只属于自己。 “Ykanon?”有个人喊了陈思一声,她回过头,发现个棕褐色头发的熟人。 他的名字也很配发色:“Mauro!”陈思打了声招呼,男人便走了过来,他的眼神里带着久别重逢的惊喜。 陈思站起身,那是她本科时候的助教,一个会讲中文的意大利人——但是中文有一股白话味道,大概是哪位广东朋友教的。 两个人闲聊了几句,Mauro便要送陈思回酒店,太晚了总归不安全。酒店也很近,穿过一条街就到了,路上有花店,男人让陈思等一等,过了一会儿抱着一束玫瑰花走出来了。 等到酒店门口时男人才停下来。 “你比今晚的月色更美。”Mauro说着把花递给了陈思,意大利人的情话点似乎向来是点满了的,男人对着陈思,眼里像是潋滟了一池星光。 陈思有一点尴尬,她如果带一束玫瑰花回去估计秦青余整个人就要炸掉了。女人委婉拒绝了Mauro,看那一池璀璨又暗淡下去,却没有看到街对角的身影。 那一晚上秦青余也没有回来,陈思坐在里面的床上看书,渐渐睡了过去,灯都忘记了关。第二天她是被压抑的人声闹醒的,尽管声音已经很小,陈思还是听到了。 她从床上起来,把门开了个小缝想看看客厅的人在做什么,比视觉更先让陈思清醒的是那股馥郁的玫瑰花香,秦青余在弯着腰给地上铺玫瑰花瓣,床上也铺满了玫瑰花,娇艳欲滴。 陈思怔了一下,这种热烈繁华的场面她一时不适应,她想了想,抿唇悄悄关上了门,坐在梳妆台上拿起眉笔时手居然有点颤抖。 最后抹上口红时候陈思自己都不大相信:她真的这么做了。红色丝绸睡袍下是成套的蕾丝内衣,陈思把头发放下,红唇妖冶,一举一动都是撩人——更不必说那堪堪到大腿根的睡袍下的旖旎风光。 她打开门,望着秦青余,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视线,他转过身对上陈思的目光,呼吸都滞了一滞——那是他没见过的陈思,秦青余缓过神,慌慌张张把玫瑰藏到身后。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秦青余的喉结终于上下滚动了下:“吵醒你了?” 陈思摇了摇头,她倚在门边,看着满眼的玫瑰,香气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秦青余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忐忑地望着她。 “坐下。”陈思挑了挑眉,她的红色丝绸睡衣比玫瑰更妖冶。 男人乖乖坐在铺满了花瓣的床上,玫瑰随着他的动作一抖,簌簌地落下。 陈思踩着高跟踏上玫瑰花,一条腿抵在秦青余两腿间:“昨天没回来?” 她的胸脯就在秦青余眼前,红唇似火,肌肤似牛奶雪白,锁骨深深凹陷着,两条细细的肩带勒住香肩,逼得秦青余呼吸都粗重了些。陈思往前靠了靠,还是一脸冷淡的神色,像是块捂不热的玉石,却又带着抵挡不了的诱惑。 “回答我。”陈思挑起男人的下巴,不轻不重地舔舐描摹了一遍秦青余的唇形,柔软的胸脯就贴在他胸膛上。回吻她的是更热烈的吻,秦青余抓着陈思的肩膀亲吻交缠着,短暂的大脑缺氧带来的晕眩感与花香缠绕在一起,男人的舌搅动着口腔发出些水声,淫糜又色情。 一吻结束,陈思还是俯视着秦青余,她抓着男人的衬衫,一点点解开,尽管动作缓慢,却每一下都撩拨在了秦青余的心坎上——他快被陈思逼疯了,想要把她拆入腹中、舔舐吮吸她的每一寸肌肤,尝尝那勾人的滋味。 “昨晚去哪里了?”陈思把他的衬衫扣子都解开,露出结实紧绷的腹肌。 “去朋友那里了。”秦青余终于开口,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嗓音里满是压抑浓稠的欲望,沙哑低沉。 “该不该罚你?”女人又开口,她缓慢撩开自己的睡裙裙摆,秦青余眼里都要冒出火来——黑色的吊袜带勒住陈思的大腿,勾勒出挺翘的曲线,她似乎很满意秦青余的反应,凑近了男人耳畔,一字一顿:“罚你只能看、不能吃。” 罂粟 秦青余感觉自己快疯了,要么就是陈思疯了——陈思就在他面前缓缓的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丝绸睡衣被脱下,露出被黑色蕾丝内衣束缚着的身体,蕾丝很透,秦青余甚至可以看到藏在内衣下的粉棕色乳晕。陈思抿了抿嘴唇,撩开头发去解自己内衣的带子,她的动作慢又轻柔,秦青余目不交睫,死死盯住陈思的动作,生怕错过了哪一秒。 黑色的内衣被扔到了床上,在一片艳红色里显得额外出挑,她的胸饱满的像桃子,就那样赤裸裸的露在秦青余面前。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想张嘴去含住饱满的甜蜜的水蜜桃,却被人伸出两指捂住了唇,陈思低下头,她的舌头轻轻舔舐过牙尖,又拉扯着秦青余的耳垂,示意他噤声:“不许开口。” 男人眉头都拧起来,哪有只让看不许吃的,他还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怎么经得起这种撩拨。陈思就是不许他碰,还顺手用内衣把秦青余的双手捆了起来。男人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被陈思强迫分开,他的衬衫也被解开,露出结实的腹肌,胸膛起伏着,仿佛等待领罚的囚犯。 陈思的指尖抚摸过他的胸膛,又捧起一捧玫瑰花瓣,从秦青余头上洒下。她衔住一片落在秦青余脖颈上的花瓣,咬着它开始褪下自己的内裤。吊袜带勒住陈思的大腿,臀部随着她的动作抖动着,看起来柔软可口,让人想把着这把腰狠狠从身后贯入。 男人的性器硬得发胀,偏偏面前人还在不停撩拨着他,褪下的内裤被拎在陈思手中,女人半蹲下来,解开秦青余的拉链,那小小一团蕾丝内裤就被陈思攥在手中,覆上了火热的性器。秦青余的呼吸都粗重了些,陈思换了个姿势,跪在一簇簇的花瓣里,用她染上蜜水的内裤包裹住昂扬粗大的肉棒,那双用来写笔记做翻译的柔夷就这样轻轻握住秦青余这根,她上下缓慢撸动着,性器前段的马眼很快渗出些透明的前列腺液,女人低下头,含住龟头,用舌尖抚慰着充血的前段,细细嘬弄着,她的口红很艳,让秦青余恍惚觉得有一团火在蔓延,一团灭不掉的欲火。 男人的手抚摸上陈思的脑后,性器用力向深处顶了顶,抵到软腭时紧致湿滑的触感让秦青余险些缴了精。陈思嘬弄着肉棒,一边玩弄着自己的胸前两点,凹进去的小乳粒又被人用手指挤出来,中指玩弄着小肉粒,另一只手则隔着蕾丝抚弄着秦青余的肉棒。 她哪里是玫瑰花,她明明是勾人心魄的一朵罂粟,开在秦青余心头。 蕾丝带来的微微粗糙感与口腔的滑腻紧致形成了个对比,秦青余忍得额头青筋暴起,他想把陈思按在这一从玫瑰里狠狠操干,操到她浑身都是红印子,操到她那张嘴只会喊自己的名字。秦青余哪有这么失控的时候,可这次他真的想。 陈思努力把性器含深,发出些娇媚的喘息,她偷偷抬眼看秦青余的表情,男人紧紧抿着唇,满眼都是欲火,他喊陈思的名字:“Ykanon……” 陈思顿时明白了这一切,她深深一嘬,男人没有防备,精液直接涌进了陈思的喉咙,险些把她呛到。秦青余捞起女人,扑倒在床上,周围是落下的玫瑰花。男人发狠似得吻住陈思,捏着陈思的手腕,声音都带着欲望:“我要你……” 给不给 秦青余压制住陈思,一下又一下亲吻着女人,腹肌起伏着贴在她的两团柔软上,他把陈思的一条腿抬起来,去拉扯那两条黑色的吊袜带,弹上女人柔软雪白的臀。男人的大掌揉搓着被勒得发红的软肉,舌尖舔舐着凹下去的肉粒嘬弄着。 他的性器抵上滑腻湿漉的花穴入口,看着陈思脸上染上绯红,侧过头啃咬着那一双红唇。口红被野蛮的亲吻搞得乱糟糟的,溢出唇边,秦青余攥住陈思的两只手腕,肉棒顶进一个龟头,呻吟就止不住地从女人口中溢出。 他把陈思抱得紧紧的,肉棒一点点开扩进紧致的甬道,庆幸他射过一次,不然又要很快缴械投降。男人性器完全操进去后却不动了,他撑起身子望着陈思,刻意学着她的语气:“吃不到了。” 女人抬起脸,似乎是质疑了一下这句话的真假,她舔了舔自己的唇,花穴收缩了一下,裹住昂扬的性器:“唔……要被你撑坏了……”她的语气带了点娇媚,像是盛开的红玫瑰,像是熊熊烈火把理智都烧毁。 秦青余咬上陈思的肩膀,裹在肉穴里的性器又快又狠地操干起来,每次都要顶上最深处感受到那里紧紧地收缩。他的性器粗且长,上翘的龟头硬生生把每一处都点起火来,啪啪啪的操干声额外响亮,男人每次操干都用上了十成的力气,让身下人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些无意义的呻吟。 “秦青余……太重了……哈啊……不要操那里……秦青余……!”陈思的两条腿攀在秦青余身上,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颤抖着,她的脖颈向上仰着,快感连带着小花核都肿胀酥麻,男人狠力操干着,玩弄着双乳又掐着她的腰往深处顶。 “青余……呜呜呜……太快了……好深……青余……”女人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尖锐,语气都是湿漉漉的,她紧紧贴在秦青余身上,被他抱在怀里抬起腿操,这种毫无技巧和情趣可言的姿势却把陈思一波一波往高潮上逼,周围的花瓣不断往地上落,铺成厚厚一层。 秦青余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的汗顺着鬓角淌下来,那一双上挑的桃花眼里只有扭动的陈思,男人眼角泛红,脸颊也都是红色,他伸手把被汗打湿的刘海撩上去,又回了些神。秦青余勒住那两条细绳,又弹了下去:“许不许我吃?” 他的语气叁分威胁七分勾引,肉棒还不急不慢地碾磨过敏感点,勾得人不自觉痉挛。 陈思被他压在身下,臀肉又被打了一下,比微微痛感更明显的是那种饥渴感、还有秦青余身上那多少玫瑰花香也盖不住的醋味。 女人直视着秦青余的双眼,却没有说话,她扭头咬住那些被糟蹋了的花瓣,吞咽进去,红色的汁液顺着嘴角蔓延,连身上都沾上星星点点的红,说不出是花瓣的痕迹还是秦青余的痕迹。 “许不许我吃?”秦青余又重重顶了一下,作势要拔出性器,女人的双腿攀住他的腰,主动去迎合着秦青余的动作又把性器含得更深,湿漉滑腻的穴口不需要再费多大力气就能吞下那根肉棒,含得满满的。陈思抱住秦青余,隔着花瓣去接吻,自己挺身套弄着性器,她的语气温柔,像是在抚摸一条大型犬:“只给你吃,乖一点……要被你操坏了……” 秦青余没想到陈思这般回答,他猛顶了一下,抱着陈思从床上起来,肉棒还插在花穴里满满当当的,他每走一步性器就要深操一下,女人被他操得招架不住,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胸膛前:“青余……?”陈思隐忍着开口。 秦青余却不回她,他抱着陈思走进内卧,打量了一圈把她放在梳妆台上,拿起陈思的口红:“留个标记。”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口红在陈思胸前写了“秦青余”叁个字,犹嫌不够样的加了行英文:Alessio. 不管是国内国外,这个人只能是自己的。 他写完后才放下口红,开始九浅一深地操干着,蜜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来,濡湿黑色的吊袜带,“我饿了一晚上,要加利息。” 放纵 那天的玫瑰花瓣都被两个人糟蹋了,像是两个末日狂徒的欢爱,疯狂狠厉。秦青余抱着同样浑身汗水的陈思,从她的眼睑吻到嘴唇,再到肿起来的小乳头。汗咸咸的,却又带了一点玫瑰的香气,好吃得不得了,秦青余像个孩子似的嘬着奶头,头拱在陈思怀里蹭得两团软肉乱晃。 陈思任由他抱着,低下头去拍着秦青余的背,男人胸口处也蹭上了大片的红,一半是秦青余的名字、另一半是陈思的名字,仿佛名字写在了心口上,爱就会一直这么热烈。 陈思用唇线笔在秦青余胸膛上认真写下自己的名字,Y的那个小尾巴画得时候女人睫毛都颤颤的,她的呼吸轻柔,落在肌肤上酥酥麻麻,陈思写完之后被秦青余抱着又操干了一顿,肉棒又快又狠地顶弄着,秦青余的体力好得吓人,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得合不拢,蜜水颤巍巍流下来。嫩肉被操得发红发肿,快感像水波一样蔓延开来,陈思的嗓子喊得都沙哑,求着秦青余操、又求着他慢点操。男人浅浅深深地插着,重重顶上那一点。最后射出来时候陈思快要散架了,牙咬在秦青余肩头,留下个圆圆红红的痕迹。 陈思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抬手指都觉得费力,两个人做得太过火了,床被糟蹋的没办法睡人,内衣也被秦青余啃得七零八落撕成了破布。 秦青余最后气喘吁吁地问陈思:“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他的脸上汗涔涔的,撑在陈思上方就那么望着她,拜伦那句诗如何念来着:“你是我独一无二的星光,高悬在夜空,永不坠下。”用来形容秦青余那双眼睛,再合适不过了。 陈思差一分就松口答应他了,又想起自己家里那一堆烂摊子,伸脚踹了踹秦青余小腿:“哪有在床上告白的,趁人之危。” 秦青余颇为认真地盯着她,又狠狠吻上去,两个人在床上又胡作非为一回,秦青余最后心满意足抱着陈思睡过去,两个人一直睡到傍晚才起床,陈思盯着窗外的景色,她第一次在别人怀里看罗马的落日,壮阔、美丽,还掺杂了点莫名的情愫。 陈思是理性派,足够冷静、足够沉着,但她的理性一旦浸泡到了秦青余的感情里,就像是盐遇见了水,消失了。人总要超出理性一次尝尝完全受感性控制的滋味,全照康德那么活,估计就该去做修女了。 她这么做了,滋味的确很棒,似乎把她心都泡甜了。 他们就这么淫乱了两天,秦青余虽然是带陈思出来散心,但还是少不了生意要谈。两个人在博洛尼亚,有时秦青余去谈事,陈思就一个人去大学逛一逛,她逗留在曾经的图书馆里,翻翻书,或者在草坪上坐着,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时间总是在这里过的很慢,九百多年的时间仿佛镌刻着一代又一代求学者的记忆。 陈思坐在草坪上,翻着书,偶尔的风吹得书页哗啦啦响。她把头发别到耳后,耳机里放着意语听力,读一本康德的美学。 她每每读几句总要停下来反思一下,这种佶屈聱牙的东西很适合在静不下来的时候读,读几句发现心就被带过去了。陈思刚刚读了不到十分之一,秦青余就给她发消息了,后天需要她做口译,又发了四个文件过来,最后留下个位置定位,是一家奢侈品店。 陈思收起书,打了车往那边走,今天是工作日,这个时候倒是不堵车,一路顺顺利利。下车时秦青余就在路旁等自己,他换了件竖格子的浅色衬衫,袖子向上挽起。他就静静地等在路旁,一直看到陈思下车才阔步走过来。秦青余主动揽住陈思的腰,带着她往店里走。sa似乎认识秦青余,主动走了过来,她拿了几条裙子递给陈思,男人凑近她的耳畔:“试一试,公费支出。” 公费支出买奢侈品,他倒是舍得。陈思笑了一声,接过了裙子,去试衣服。一条露背裙,一条前V,还有一条是最经典的小黑裙。都很漂亮,也很衬她,秦青余的眼光很好,但是这些对陈思来说,都太出挑了,做口译最好就是当空气,花枝招展的哪里像话。 她最后还是穿了自己的衣服出来,坐着等待的秦青余怔了一下:“不喜欢吗?” “不符合工作性质。”陈思坐在他身边,淡淡开口。 “挑一条吧,第一是要你当翻译,第二要你当女伴。”至于第叁,秦青余没说。他只是让陈思去换衣服,每一件都很衬陈思,甚至把这块布穿出了一点发光感,显得她腿长腰细,好看极了。 秦青余托着腮思忖着,看着她换了一条又一条,最后还是选了那一条露背裙,还配上了一双七公分的高跟鞋。他刷了卡,拎着袋子揽着陈思出门:“这次合同需要靠你了,别让我失望。”他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模样,冷冷淡淡的,陈思点点头,唇角弯了一下:“nonc'eproblema.” 晚宴 这两天秦青余很忙,陈思的时间点很少能和他有重合的时候,两个人各忙各的,像是互不相干的两条平行线,期间李光洁不知道哪里得到了陈思的手机号,给她连发了几条信息,夹杂着几张李政恺病怏怏的模样,语气软硬兼施,奈何陈思软硬不吃。 陈思手停留在屏幕上,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删除键,又把号码拉进黑名单。她和李家的关系在十八岁就断了,又何必来这一套。她又看了看时间,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收拾,秦青余不允许她带本子进会场,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尽可能把一些专业词汇记住了,陈思的手机放着商务报道,开始了化妆。 她的头发盘起来,往脸上喷了喷雾又敷上一张面膜,裙子和高跟鞋在玄关的衣柜里放着,还放着些秦青余的衣物,显得冰冷的屋子里有些烟火气。 秦青余回来接她时,陈思已经准备好了,她又问了一句不能带笔记本吗,回答的仍然是“不能。”女人认命般的跟着秦青余上车,一路听着听力做准备。路上没有怎么堵车,他们到的时间刚好。这是在某位公爵的庄园里举行的晚宴,少有华裔面孔,秦青余算是一个。 男人穿着一身浅棕色的西装,金边眼镜下是一双微微眯起的眼睛,他在外人面前一直是那种冷冷淡淡的模样,七分疏离叁分掩藏,看起来禁欲且不好接近。陈思挽住他的手臂缓慢向前走着,每走一步胸前两团都会微微颤抖,她那件香槟色的露背装一直露到腰后,Body顺着后颈滑落下来,亲吻着洁白笔挺的脊背和那道长长的伤疤,那双金色的长耳线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随着步伐摇曳着。陈思搞不明白秦青余为什么最终挑了这一条,她化妆时候还要侧过身给自己抹上一层遮瑕,而这条裙子又的确很好看,好看的她不能拒绝。陈思不大习惯这种场合,女人紧跟着秦青余向内廷走去。 秦青余在楼梯拐角处停下来,俯下身亲吻陈思的耳畔,他的手与女人十指相扣,男人摩挲着这一双柔夷,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又想起那无限好风景,纤细的腰肢、雪白的双乳、还有泥泞甜蜜的花瓣,秦青余觉得西装裤突然紧绷绷的,面皮突然就红了些许,他轻咳了一声:“今天呆在我身边,不要走远。”他揽上陈思的腰肢,尽管她涂上了遮瑕,秦青余却还是知道那一条长长伤疤的具体位置——都是李光洁那个神经病做的。 秦青余抚摸上那一道疤痕,眼里有一丝不舍,却又很快隐藏起来,他抿起唇,揽着陈思到了大厅。入口处便是一片金碧辉煌,像是漫漫长夜里的一颗明星。 有人走过来与秦青余闲聊,陈思站在他身边,安静地像是花瓶里那一束玫瑰——空有美丽就足够了,只有在秦青余望向自己的时候她才开口加以解释。寒暄本不需要多少专业术语,秦青余也能听得懂,陈思跟在秦青余身边这么久,多少认识些商业巨擘的面孔,眼前这一位是老牌光学仪器公司Zelpius的公子,听交谈应该是物理方向的合作,她对这方面了解不多,都是靠秦青余发过来的资料才勉强不露怯,两个人改用英语交流,陈思只需要站在一旁就可以。远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笑声,引得人注目,陈思一抬眼,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的小妈怎么在这里? “别怕。” 秦青余显然也注意到了郑之桃,他微微侧过身把陈思遮住,继续和Cristiano讲话,秦青余有意要把光学镜头的生意引导国内打破奥林巴斯的垄断,Cristiano也有意合作,毕竟国内要搞相应的高能物理研究也要依靠一部分设备进口。 郑之桃频频往这边看,终于迈腿走了过来,陈思目光瞟着女人一步步靠近,厌恶又反感。她对小妈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郑之桃大她不过六岁,嫁过来时候陈思十六岁,小妈二十二岁,这种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年龄差随着郑之桃肚子一点点大起来而显得突出。陈思被踢出国外那一年,小妈二十四岁,最小的弟弟一岁,从此每一年这个弟弟的生日似乎都成为了陈思记住自己被遗忘的年数,像树的一圈圈年轮,它愈是繁茂,陈思就越难受。 郑之桃也已经叁十五岁了,像是最圆润的珍珠,浑身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光芒。郑之桃走过来和秦青余打招呼,眉目间都是风情,她自然是很美的,像是盛开到最艳时的花朵、绽开最顶峰的焰火,举手投足都是魅力。可惜秦青余不喜欢珍珠,也不喜欢即将凋谢的花朵和消失的焰火,其他事物都打动不了他,男人一心只有那朵茉莉花,一切都刚刚好,他最喜欢。秦青余伸手握住往后退了几步的陈思,把她拉到身边来。 “这不是……?”郑之桃假意惊讶,想点破陈思的身份,却被秦青余截断:“Saiparreitaliano?” 郑之桃噎了一下,她的确不怎么会说意大利语,女人眼神一转,又去找陈思,“她是翻译,这样可以吗?” 男人感觉攥住的手指有些发凉,汗涔涔的——陈思在紧张。秦青余的小手指轻轻挠了挠陈思的手心,示意她放心,那一点温热就让颤抖个不停的心脏又恢复了沉稳跃动。陈思定了定,露出一个礼貌的笑,也不说话,除非郑之桃开口说意语,她不会接话的。 几个人就这样沉默着,男人颇感无聊,又扭过头继续和Cristiano聊着生意,不过刻意把语言换成了意大利语,内容也从贸易变成了更专业的高能离子对撞与粒子加速,陈思能听懂,但是意思却不怎么理解,加上郑之桃还站在旁边,脑子发木。 好在庄园的钟声敲响,打破了这凝固的时间,秦青余带着陈思向宴会厅走,他走得很慢,手与陈思十指相扣,似乎是在刻意炫耀着他们的关系:是,秦青余就是一边说不知道陈思在哪里,一边牵起她的手。他要告诉李光洁,这个人就在我身边藏着,不要想动她。 郑之桃在这里吊着不上不下,也没了好脸色,她追在陈思身边,压低了声音:“你好歹要喊我一声妈,能看到你现在这么风光,当妈的也很欣慰。”她刻意加重了“当妈的”这个称谓提醒陈思,陈思回过身,Body划出一道弧线来,无意间把两人的距离拉长了,她的语气淡淡的:“我母亲去世好久了,希望您自重。” 秦青余回过头,语气也是淡淡的,“以你的岁数要当她的母亲,我也觉得不合适。” 郑之桃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好歹以为秦青余会劝劝,哪成想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着调! “而且…”秦青余抚摸上陈思腰上长长的疤痕,又继续开口:“李光洁做了什么事他自己知道,证据俱全,一个也跑不了,别想老把主意打到这里来。”他的每一个字都很轻,落在郑之桃耳朵里却冻得她发寒。 秦青余说完就揽着陈思走了,他不想管呆若木鸡的郑之桃,只想找个地方抱一抱明显不适的陈思。 男人关上洗手间的门,迫不及待地拥住陈思亲吻着,她浑身都发凉,手心都是细密的汗——陈思恨这个疯子,也怕这个疯子,要她和郑之桃呆一晚上实在是委屈她了。他把外套披在陈思身上,又牢牢抱住她亲吻那双泛红的眼,秦青余一点点亲吻过她赤裸的肌肤,仿佛这样陈思就不会再颤抖,他知道郑之桃要来,不过是想借她给李光洁传话劝他收手,没有想到郑之桃会一而再再而叁戳她伤口。 陈思一直埋着头,男人弯下腰从下仰头望着她,看她满是泪的眼睛,又把怀里人揽紧了几分,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了,别怕,我在的。” “操死你。” 秦青余抱着陈思直接回了车上,他把暖气开足,给陈思裹上毛毯,裹住暴露在空气里的伤疤、裹住她发颤的双手,又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热度隔着布料传递给陈思,秦青余抱她抱得紧,木质香调萦绕着陈思,男人替她揩去眼泪,温热的指腹传来有些粗糙的触感,陈思的眼线有些晕开,被秦青余这么一抹眼下看起来变成一片熊猫眼,男人又心疼又想笑,越揩越乱,索性抱着她把满脸泪花都蹭在自己衬衫上。 陈思那小妈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不仅敢说服李光洁把陈思踹出家门,还敢找人去捅陈思。当时锋利的手术刀顺着陈思后腰划了长长深深一道口子,凶手捅完人就坐着没有牌照的吉普消失在了小巷,血顺着伤口不断往外涌,她整个人陷入失血休克,还是被路人送进了医院抢救。尽管没有人告诉陈思是谁捅得她,她猜也猜到了。 “青余。”陈思突然低低开口,男人赶忙低头看她,陈思顿了顿又继续开口,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既然李铭行还没好,他们就还需要我,我觉得我可以…….” 女人的话说了一半,就被秦青余捏住了手腕,他的语气难得急促,手上的力道捏得陈思有点痛:“你不许和他们硬来!我会处理好这一切,你只需要呆在我身边。” 陈思抬起头去吻他,温热的泪落在男人面颊上,她抽出手把后背处的系带扯开,香槟色的布料尽数滑下来,只剩两团雪白顶着秦青余的胸膛,body缠着陈思的脖颈,穿过她的乳沟,一路向下蜿蜒。女人的吻顺着脖颈向下,解开秦青余的衬衫,亲吻他的胸膛,又半跪在铺着地毯的车厢,解开男人的腰带隔着内裤舔舐着性器轮廓,她的眼圈还泛红,抬头对上秦青余的视线时却性感的要命,陈思扯开秦青余的内裤,把硬起的性器吞进口中舔弄着,她的唇很红,努力张口把性器往喉咙深处吞,轻微的水声在安静的车厢里听起来额外吸引人,浅浅的呻吟声落在秦青余耳朵里被情欲无限放大,他揽住陈思的双臂把她抱起来坐在火热的性器上,长裙下是黑色的丁字裤,男人摸到时呼吸一滞,性器猛地弹跃了一下,顶在陈思湿漉漉的穴口。 “陈思,你是不是想让我操死你?”秦青余两根手指拽着把丁字裤扯下来,扔到后座上,他恶狠狠咬住陈思的耳朵,呼吸都变得灼烫,性器硬邦邦顶着陈思的穴口,像是个凶器,硌得陈思有点疼。 女人的声音还带点泪,却扬起一个笑:“Beninteso.(当然)” 秦青余眉头都皱起来,他咬住陈思的脖颈,衔住她的body,一副丧气模样:“没带套,不做。” 陈思攀上他的肩膀,呵气如兰:“安全期,允许你内射。” 话音还没落,陈思那条裙子就被男人撕成了两半,他挺着腰狠狠一贯,女人身子险些弹起来,又被秦青余按住往下吞着性器,她的脖颈向上仰着,像是受惊的天鹅,秦青余的语气很重:“那你要被我灌到怀孕。”他一边说着一边向上顶了顶,像是在耀武扬威。 听不够 什么都比不上这一刻。 秦青余不爱艳俗的花,却偏偏爱这朵花爱得要命,在办公室他还要顾及身份,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陈思,女人也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她像是朵梅花,安安静静地开,谁也不招惹。但一旦站在甲方背后,尽职尽责地让人钦佩。无论是表达或者沟通技巧,都相当优秀。陈思最好看的时候不在台下,而是是她与对面口译者你来我往时。女人把要求传递,把不合适的语言更改,在涉及到原则问题上依旧坚持秦青余的观点,绝对不动摇。 生意的成功从来不是靠一个人,但陈思无疑在这一群人里也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她是秦青余心头忘不掉的红玫瑰与白月光。 明明是她先热情似火,但点起火后嘴上的开放都变成了意外羞涩的身体,女人浑身紧绷着含住性器,她带着泪的眼对上秦青余的视线,胡乱吻了一次又一次,秦青余拍着陈思的后背给她顺气,手指插进她散乱的发里,狠狠揉进怀里。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有些莽撞又毫无经验的时候,男人满脑子都只有让陈思舒服这一个念头。性器毫无章法地胡乱抽插着,一次又一次撞上女人的敏感点,臀肉被拍得发红,两片肉唇紧紧裹着粗长的性器,淫水顺着交合处被拍打成了沫子,秦青余啃咬着陈思的脖颈,双手挤着凹下去的小肉粒玩弄着,环住她的腰挺身操干,男人的性器兴奋得发胀,直接的接触更是敏感,陈思的花穴咬住肉棒,火热的触感逼着陈思把话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深一点…操到了…唔…啊啊…操到、操到了……”火热的性器不停顶弄着嫩肉,花穴敏感发烫,秦青余真是应了那句要把她操死的话,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操到宫口再拔出,还要恶意往里顶一顶。 被人掰着腿操干进去的力道却比之前大很多,男人跪趴在陈思身上,前后送着腰将性器一次次挺进最深的地方,带起一下下的呻吟。陈思的长发被男人扯开,散乱的贴在身上,洁白如雪的肌肤与发丝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她的面颊透着粉红,令人火从腹起,秦青余牵起陈思的双手,肉刃狠狠在柔嫩的甬道里开扩着,交缠亲吻的水声也压不住一声声媚入骨子的叫声。 “青余…慢一点…啊——太快了、太快了,不行了……” 她不敢抬头与秦青余对视,怕男人眼里的欲火把她烧得透彻,但却敢在车里和男人做爱,一次又一次喊他的名字吞下他的性器,肉棒抽插着带出些蜜水,打湿秦青余的西裤,又被碾成白沫黏黏糊糊。偶尔有车辆路过,两个人就都紧张极了,抱着亲吻,抱着深操。陈思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偏偏欲望不听从大脑的指挥,主动去迎合着身后人的动作,性器赤裸着顶上花心,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青筋暴起。秦青余喜欢抱紧女人,抱得紧紧地,又在她脖子与后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仿佛这样才能证明她完全属于自己——谁也不能觊觎。 陈思喜欢在能够被西装遮盖的地方嘬出一个小小圆圆的、自己的痕迹,她的银牙咬着秦青余的肩膀,叫得一声比一声大:“被你操坏了…轻一点…哈啊、不、不行了青余…放过我吧……” 车里的空调开得高,陈思就这样赤裸着被压在后座上,乳尖蹭着那些绒毛,被人抬起一条腿方便更深入地抽插。男人紧紧抓着她的腰肢操干了百十下,又俯下身亲吻着那一道伤疤,性器鼓胀着腰发泄,白浊重重打在内壁,激起女人痉挛般的尖叫,他不过翻了个身拔出性器,那些精水混合着骚汁就顺着女人的大腿根淌了下来,陈思的手指无力地抓住座椅,不让自己瘫软下去,又试图咬住唇不发出变了调子的呻吟,只可惜毫无用处,她还是被秦青余操得一声声尖叫,各种语言混杂着喊秦青余是混球儿。 秦青余听也不听,他就着那一滩淫靡的精水再次顶进去,两人交缠的舌、啧啧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声音,哪一样也都足以让秦青余听个够,他堵住陈思的嘴,两条舌交缠着,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喜欢你 突然的警报声让陈思险些跃起来,秦青余按住她肩膀吻着她的耳垂,“别怕,路人。”刚刚女人下意识地收缩险些让他缴械,现在她浑身紧绷,把男人火热的性器吞得很深,陈思脸上妆都花了,她的汗珠都要落进眼里,用手一揉眼影眼线都晕开了,女人抬眼就看见秦青余弯起来的眉眼,她眼里还带着泪,笑着去问秦青余:“现在是不是很难看?” 秦青余摇摇头,搂着她肩膀把性器顶得很深,又细细去吻陈思的耳垂。秦青余单纯觉得她好看,独一无二的好看:化妆时候艳压群芳、素颜时候清水芙蓉,妆花了都是不一样的好看。他的鼻尖碰着女人的额头,车外面的声音还没停,男人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一字一顿额外认真:“我觉得用漂亮夸你,你会觉得我俗。但是我没办法用语言去形容你在我心里有多好,所以暂且听听俗气地夸你好看好吗?” 他说得认真,听得陈思心跳都漏了一拍,男人笑了笑,又抱着她往深里顶,性器火热硬挺,磨得陈思动一动就像发了洪水。秦青余低下头又去含住陈思那两颗凹下去的乳头:“还有一种不说话的方式,但你要说我流氓。”他嘬弄着乳头,说话都含糊不清,陈思低下头看小孩吃奶一样咬着乳房的秦青余,有点好奇,“什么方式?” 男人细细把这雪白双乳上的甜樱桃都抿了一遍,才抱着陈思狠狠顶了顶,交合处的淫水都被操成了白沫,淫靡又色情:“它能证明一切。”秦青余说着把后座椅向后扳下,座椅放平,女人险些栽下去,赶忙抓紧了秦青余的衬衫,男人低低笑起来,顺着动作抱住陈思,性器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抱着她的腿重重顶弄,深深地碾磨着宫口。陈思反应过来,耳根腾地红了一大片,她努力迎合着秦青余的动作,在男人一个深顶时没有忍住叫出了声,秦青余操得狠又深,女人的呻吟混着眼泪一起砸下来,她努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抽噎出声,但秦青余还是听到了。他停下来,满眼都是忧虑:“哪里不舒服吗?”男人拔出性器,丝毫不顾及他还兴奋着的肉棒。 陈思摇摇头,她把头埋进秦青余的脖颈,大口大口呼吸着那淡淡的香气,男人因为剧烈运动带上了荷尔蒙的气息,让人颇感安心。秦青余紧张地捧起她的脸:“痛吗?”他的动作轻柔,全然不见刚才的狠劲,陈思久久地才开口,她攥紧了秦青余的衣角:“不痛。” 她伏在秦青余怀里,“我突然觉得,蛮喜欢你的。” 她终于,好好地表达了一次——没有遮掩、抛开无谓的家庭纠纷,只是说喜欢他。 秦青余也愣住了,他的手罕见地有些颤抖,声音也打着颤:“真的?”叱咤商场的青年在这一刻居然有不真切之感,陈思揽着他点点头,男人抱着她,揽得紧紧地,“告白还是让我来,请问陈思小姐,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陈思笑他幼稚,却还是点了点头:“我愿意。” 什么都不重要了,他能在身边就足够了。 早餐 那天就这么有些不真切的过去了,秦青余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陈思还在不在怀里,女人就躺在他身侧,轻微的呼吸声在清晨显得额外可爱,秦青余的眉眼都柔和下来,他亲了亲陈思,轻手轻脚地下床,他还有些事情要处理,顶多再逗留一天,就该回去了。 宴会的事情他打了电话给对方致歉,关于郑之桃,他根据李家的表现来看吧,量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再来威胁陈思。处理完这些后陈思还没醒,秦青余又坐回到床上,开始处理堆积的事务。他有意与Zelpius合作,能够从这里分一碗羹,进而打开国内高精尖仪器的合作大门,是一件双赢的好事。而合作成功与否的关键还在取得老一代负责人的信任。 他看着资料的时候陈思醒了,迷迷糊糊去拿手机看时间,刚刚八点。男人俯下身来亲吻她,“早。” 陈思摸到眼镜戴上,才清醒了点,“早。”她直起身,发现秦青余在看文件,凑近了点,眯起眼睛扫了一眼:“物理?” 秦青余点点头,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嗯,明天回国要用的资料。”男人又顿了顿,“这一个月应该没什么事情要安排给你,你有什么打算吗?” 陈思回忆了一下,拿出日程本翻了翻:“下个周二到周五有个罗马公司过来,下下周一到周叁公司还有个专家要来做技术指导,这几个安排的都是同声传译的活儿。”陈思签在秦青余公司下,负责公司高层会议的中英同传翻译工作和项目材料、会议材料的的笔译工作,她算多语种人才,秦青余也不算吝啬,给陈思现在开的中英同传工资是两千五百美元一天,这当然是税后,至于其他的特殊语种要根据具体情况额外结算:比如之前和俄罗斯人拼酒,陈思也要陪着,这算特殊情况,工资是叁千美元一天。他算是个慷慨的老板,而陈思也当然算得上资深译员,配得上这份工资。 秦青余听着,皱起了眉:“两个都是同传?” 陈思点了点头,把日程本收起来:同传消耗体力消耗得特别大,差不多每二十分钟就要换人,他不大乐意也很正常。 秦青余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没说话,陈思起床去洗漱,开始听听力。两个人的早晨就这样开始,楼下的早餐很丰盛,他们在最后一天才腾出时间来吃个完整的早餐。无论是粟米片还是甜包,都太甜了,又拿了些培根、芝士和水果来缓和这一点甜腻。陈思和秦青余一样,早晨都是喝咖啡的,女人靠在椅子上,望着不急不慢走在大街上的人群,莫名感觉时间过得飞快,一个周也就这样过去了,更别提她刚来到这里十八岁,现在二十九岁,十一年过去了。 秦青余坐在陈思对面,看她拧成结的眉毛都舒展开来、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觉得带她出来这一次很值得。女人的手撑住头,出神望着窗外,秦青余的目光就落在她手指上,陈思手指长得很好看,洁白纤细,之前也会弹钢琴,抓着他的时候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但因为职业原因,陈思手上光秃秃的,不好看,他就那样专注望着陈思,似乎想到了什么。 家的味道 陈思回国后就开始准备同传任务,负责人把资料早早地发给了陈思,她坐在书桌前查阅资料,这次的任务是电子方向。秦青余在不断开扩公司新的前进目标,他与老一代的稳扎稳打不一样,男人更追求前沿投资风险与收益并存的刺激,这几年公司往新能源、电子以及光学方向砸了不少钱,高能物理、材料化学、生物工程都或多或少涉足。这次的会议是针对5G模式下的新光纤材料进行的洽谈,好在是中英同传,叫上陈思估计怕对方带出几句意语。这一块陈思也是第一次做,一些专门术语让她着实有些为难,她起身去翻了一本专业词典,对着资料低头翻找起来。 这一忙就到了晚上,她查着资料忘了时间,直到肚子开始咕咕叫才回过神来。女人打开手机,发现收件箱躺了几条短信。她习惯只留电话提醒,自然是没有回消息。 秦青余今天似乎很忙,他早晨给陈思发了条信息,问她醒了没,这一条陈思看见了。 “醒了。”配图是下楼买的早餐。 秦青余回了她一条,在短短十几字中含蓄表达了自己也想吃陈思做的早餐这种意思,然后就没有了消息。 大概是午休时候他又腾出时间,问陈思吃了没,这一条陈思没看见,她当时在忙,秦青余又跟了一条,“记得吃午饭。”傍晚时候男人发了一条:“今晚加班。” 陈思揉揉肩膀,给他回了条“注意身体。” 沉寂一天的特殊提示音终于响了起来,一整天都皱着眉的男人脸上有一瞬的欣喜,他看了一眼时间:七点。他想了想,还是拨通了陈思的电话。 “喂?”陈思在洗菜,腾出一只手接了电话。 “是我,秦青余。” 陈思突然就笑了出来,她眼里都是笑意,语气也上扬了几分:“嗯,我知道,有什么事吗?”她换了只手接电话,把洗好的青菜捞出来。 “吃了没?”男人又问了一句,他合上电脑,靠在椅子上,周围很安静,秦青余的语气都温和了几分。 “在准备了。”陈思准备处理食材,她不怎么会做饭,全靠炒菜机,自己做就是黑暗料理。 男人在电话那头“哦”了一声,“加双筷子吧,我过来找你吃饭。” 完全不给陈思反驳的余地。 陈思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过来:“你要吃什么,我加个菜。” “我不挑,你做的都可以。”秦青余说话间已经穿上外套准备出门了,他开车去陈思的公寓不过半小时。电梯上来了,秦青余按住楼层按钮,和电话那边的人告别:“一会见。” 他说得倒是轻巧,却愁坏了陈思,她根本不知道秦青余爱吃什么,他不挑食倒是真的。女人想了想,又从冰箱拿出排骨和鸡翅解冻,红烧鸡翅、清炒油麦菜,再多加一份海带排骨汤,应该足够了。 陈思还在埋头准备,门铃被按响了,秦青余就站在门外,张开双臂,把女人揽进怀里,深深吸一口气,又低下头交换了一个深吻。他像是个充电的机器人,抱着陈思不撒手,女人推了他两下,“油。”她指的是身上的围裙,秦青余不管不顾,把她逼到墙边吻着:“我不嫌弃。”陈思见推不开,就任由他抱着了。两个人在玄关前拥吻着,最后还是炒菜机传来的香气让秦青余松开了手。他把外套脱下来挂到门口的衣柜上,跟着陈思到了餐桌前,陈思去把炒菜机的红烧鸡翅盛出来,就被秦青余接过盘子放到餐桌上,香气盈满了厨房。 他从身后抱住陈思,把头埋进陈思脖颈处,闷闷开口:“终于有了种家的感觉。” 监控里看到了什么? 那天吃完饭的秦青余很老实,抱着陈思躺到沙发上,伸手给她揉肚子,陈思正好赶上生理期,这事情是他去了洗手间才知道。 “你要不要搬到我那边?”男人领带扯开,手臂给陈思枕着,另一只手给她捂小腹。 “怎么说?”陈思转过身正对着秦青余,男人低头,热气都哈在她耳侧,痒痒的。 “这一个月你都有事要忙,住我这里方便一点。”秦青余把她揽进怀里,热乎乎的像个暖宝宝。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住公司那边那套。” 陈思只是说想一想,等她过完这阵再说。虽然像是拒绝,秦青余还是把钥匙给了她一份:“女主人,总该有钥匙。”他是这么讲的。 周五秦青余和陈思讲了不过去,他周日有事情要忙。而男人下午坐在办公室时,手机开始给他推送警报。秦青余皱着眉头打开软件,瞳孔一滞:陈思过来了? 女人对进秦青余家这件事还有点忧虑,她四下打量了一下,先带着包进了浴室,监控调到浴室陈思从包里拿出个盒子,打开来,粉色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吸引了秦青余的全部注意。陈思拿出来看了一眼,又急匆匆塞回去,她耳根有点泛红:想着生理期结束了给秦青余点甜头尝尝,就这样贸然来到了他家。 陈思犹豫着开始解扣子,她今天穿了衬衫和长裤,陈思每接一个扣子秦青余的呼吸就要停滞一下,她的胸逐渐暴露在男人视线里,浑圆雪白,被香芋色的内衣裹住,想要让人扑上去咬一口。 陈思打开花洒,手指顺着水流抚摸上两腿间的隐蔽,尽管监控听不到声音,还因为水汽而变得雾蒙蒙的,男人还是觉得自己脑内发白,裤裆发紧。血流一部分冲上头,另一部分则涌向两腿间的鼓起,他的呼吸不自觉变得粗重,手掌抚上昂扬的小家伙,目光却不舍得从屏幕上移开。 沐浴露包裹着凹下去的乳头,陈思似乎是想了想,身子冲外开始挤肉粒,殊不知这好风景被秦青余尽收眼底。女人抿着唇,借着水流揉搓着凹下去的肉粒,拨弄着含羞带怯的小家伙,她的脸被蒸汽熏得发红,看起来额外可爱。陈思洗完澡后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她吹干头发后开始试那身衣服:那是套该遮的地方一点都遮不住的情趣内衣。她犹豫着拎起那薄如蝉翼的布料,把内衣扣上,胸前乳头地方空出两颗心形。陈思小心地把软肉都拨进内衣里,微微弯下腰,好让胸型看起来更饱满。 男人的性器硬到不行,叫嚣着要好好惩罚她。 陈思总感觉有什么在盯着自己,抬头扫了一眼,觉得是错觉,又低头去拿内裤和做成兔子尾巴模样的跳蛋。说是内裤,不过是一条绳子罢了,堪堪遮住前段的肉粒,那根绳子勒住陈思的花穴,那里不自觉开始泛滥。她弯下腰,试探了几次想把跳蛋塞进去,却还是刚进了个前面就面色潮红地取出来。女人似乎犹豫了很久,把那个尾巴放回了盒子里,做贼心虚般地藏好。 她戴上兔耳朵,对着镜子拨拢了两下,赶紧摇了摇头:这种情趣玩意,果然还是太羞耻了。嘴上这么说,女人还是把白色过膝袜穿好,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走进秦青余卧室,掀开被子,躲了进去。 回家 秦青余从陈思躲进被子那一刻便关了手机,他急匆匆走进地下车库,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现在的心跳,眉头紧锁着。秦青余路过前台时走得太快,衣角搅动了安静的气流。还没下班的前台看到秦青余这幅模样下来,吓了一大跳,她从没见过这幅模样的秦青余:男人的眉间像是孕育着一场骇人的暴风雨,浑身都散发着不容靠近的低气压,他的指节攥得发白,大步向车库走去。 前台直到秦青余离开后才后知后觉地拿出手机,迅速打字:“秦总今天也太恐怖了[瑟瑟发抖]” 行政专员A“秦总今天一整天的脸色就没好过,大概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客户?” 销售科B“我去交材料的时候出来时候发现自己一身冷汗,求求上天派个人来收了秦总吧[上香]” 小群里怎么说,秦青余不知道,也不会去管,他现在满脑子只剩陈思,她对着镜子抿起的嘴唇、藏起来的兔耳朵、性感的曲线。秦青余想着,把扣子解开了两颗,才让自己松了口气,他的车始终保持在警戒线附近,语音导航时不时提示他:“您已超速,请减速慢行。” 从公司到家,不过十分钟,秦青余把车停进车库,抓住外套大步朝着电梯走去,而临到门口刷指纹时,男人却顿了一下。他打开手机监控,看到卧室里还藏着个被子球才放心下来。男人轻轻开了门,先去了一趟浴室,把陈思藏起来的兔子尾巴塞进口袋,在浴室给陈思发消息:“今晚加班。” 他听到陈思的手机响了一下,有窸窸窣窣的被子声摩擦着床垫。女人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看了看秦青余发的那条短信,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仿佛是失去了星月光辉的夜晚,暗沉沉的。她握着手机,觉得自己有点好笑,心头像是蓄满水的海绵,轻轻一碰就会挤出泪水。 陈思收起手机,从被子里出来,背过身去解开身后的肩带。 她的手刚刚触到肩带,就被人攥住了手腕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秦青余的吻密集地落下来,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身体,男人又把解开的背带寄回去。他半蹲下来抱起陈思往床上走,女人整个人靠在了秦青余肩头上,她还没缓过神来,直到被秦青余压在身下才想到了什么:“你不是加班吗?!” 她慌忙捂住胸前,那心形的露出未免太让人难为情了! 秦青余一边吻着陈思,一边回答她:“家里有人等我,其他事都不重要。”男人扯开领带,捂上陈思的眼睛,吻着她露出的那一块心形肌肤,嘬咬吮吸着,这件内衣看着就让人血脉贲张,秦青余遮好陈思的眼睛:“现在我可以享用我的礼物了吗?”他解开腰带,急匆匆地套上安全套,把陈思抱到身上来性器抵在穴口,一点点滑进去破开紧致湿滑的小穴,重重一顶。 “唔——”陈思情不自禁呻吟出了声,这种情境下她似乎额外能进入状态,秦青余只是刚刚顶进去,女人两腿间便已经湿成了一片。 兔子姐姐的小尾巴 蒙住眼睛似乎额外增加了羞耻感,秦青余坏心地碾着那关键处,反握住女人的手,一次次向上顶弄着。他去吻陈思的唇,把人亲的只剩下胡乱哼哼,男人还坏心地隔着布料四处去摩挲肌肤,手指传来酥麻的触感让女人不自觉扭动起来,秦青余按住陈思乱动的腰,贴着她的耳朵舔舐着,手指勾起那细细一根绳拉扯着,花唇被勒住摩擦着,陈思的双腿被人打开,臀部的火热触感让她有些紧张。秦青余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揉捏着那两瓣臀:“小兔子怎么少了个尾巴?”陈思跨坐在秦青余身上,被粗长的性器顶得说不出话来,听到这句话更是扭动着要逃开他的怀抱。男人伸臂抱住陈思缓慢操干着,肉棒抵住敏感点反复碾磨着,粉色的丁字裤被扯到一边,秦青余但凡操得狠一点就会勒到花核,双重快感把那软软的嫩肉磨蹭地湿滑的不像样子,大开大合地吞吐着肉棒。 “嗯?小兔子的尾巴去哪里了?”秦青余的语气循循善诱,放慢了速度,缓缓拔出来又重重顶进去,几个来回陈思就有点撑不住,这人太坏了!秦青余重重操了几下,性器停住不动了,发狠样的往深处碾磨,“告诉我好不好?” 他的语气温柔,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撞得陈思双乳颤颤,浑身紧绷,肌肤都染上一层粉红:“尾巴、尾巴塞不进去…….” 那个东西陈思试了很多次,怎么也塞不进去,这些秦青余当然知道,他都看见了,但男人就是想问,他一边狠顶上深处的软肉碾磨着一边语言调戏陈思:“比我还粗一点?” 男人终于舍得深深重重地操干着,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撞得陈思坐都坐不稳,张口咬住秦青余的衣领求他慢一点:“没有……没有你粗、进不去…轻一点、轻……哈啊……” 陈思紧紧贴着秦青余的胸膛,男人的体温隔着布料烫得陈思面皮发红,她满脸通红,小声嗫嚅着,她叫不出什么浪荡的词语来,只能不停求着秦青余“轻…轻一点……”秦青余这种大开大合地操干她有些受不住,每次往深处一顶那条细绳就会狠狠勒一下软肉,痛又酥麻。男人低下头,舔着她的脖颈,鼻息间都是与自己同样气味的沐浴露,闻起来额外甜美。湿漉漉的舌尖舔舐着后颈,陈思下意识绷紧了身子,又被秦青余一个狠顶,呻吟止不住地往外泄。 “细也不许你塞进去。”男人咬着她的脖颈,嘬出一个个红印来,他挺腰顶了一下:“这里是我的。”突如其来的操干让陈思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都被快感逼得酥麻,像是触电一样颤抖着,迎合着秦青余的动作上下挺动着腰。 秦青余倒是显得游刃有余,他攥住女人的腰,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胡乱抽插着,毫无章法可言,指不定哪一处就顶上陈思的敏感点激起她一阵阵的收缩,面前人挺起了胸脯,粉色蕾丝内衣下遮盖着粉色的乳晕,像小樱桃。她磨蹭着秦青余的胸膛,被人用力地揉进怀中,身下更大力的操干着,啾咕啾咕的水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额外清晰,凶狠的操干把淫水都操成了白沫,秦青余一只手攥住陈思的手腕,另一只手去揉捏着蕾丝下的小肉粒,一边捏着还要去问陈思:“说什么?太小声了,思思姐姐。” 陈思因为这个称呼耳根陡然就红了,“你喊什么呢?!” 秦青余放开手,任凭她的巴掌落在自己胸前,又去咬着陈思的耳朵根:“兔子姐姐,兔子姐姐让我操得好不好?”他一边说还去碾着敏感点,手指探到交合处摸了一手蜜水抹在陈思唇边,陈思什么都看不到,但能感受到,她羞得浑身发红:“秦青余……!” 抽查 秦青余终于舍得解开蒙在陈思眼前的领带,又抱着她走到浴室去,对着镜子扯下领带,性器重重操进花穴里,陈思被他抱在洗漱台上,男人从背后亲吻着她的耳垂,亲得啧啧作响,“兔子姐姐,高能物理怎么说?” “唔……什么?”陈思被他碾压着,还要被临时抽查,声音打着颤还要回答秦青余的问题:“Highenergyphysics……”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很满意,他抱着陈思在镜子前面,刻意去抚摸她的兔子耳朵和小小的乳尖,深深一顶:“反中微子呢?” “rino?”陈思实在分不清这些东西有什么区别,全靠硬记,她话刚一出口就被秦青余撞了一下,“不对,扣钱。”男人从身后抱住陈思狠操了几十下,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陈思手撑在镜子前,看着秦青余粗长的性器一下一下往深处顶,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快感把她染成绯红色,蜜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她像是融化的糖果,每一口都被秦青余嘬得啧啧作响,那些甜蜜只能他自己品尝,男人按住她的腰,啃着陈思的耳垂,“想一想。” “Arino……” “中微子只有左旋,反中微子只有右旋,那自旋态呢?”秦青余给她解释了一下不同,又继续提问。 “Spin...state......”陈思神智都有些不清,被秦青余抓着一顿深顶,“抬头看镜子。”男人这样说着,陈思一抬头,那根狰狞的性器就耀武扬威似的闯入陈思视线,秦青余抱着她换了个姿势,露出嫣红的合不拢的小洞,男人慢吞吞地把性器顶进去,一寸一寸开扩着紧致的花穴,粉色的丁字裤在这时显得额外的色情。他掏出那个藏在衣服口袋里的跳蛋,陈思一怔,“你……”她话还没说完,那个小东西倒是自己动起来了,秦青余把跳蛋抵在发肿的花核上,嗡嗡的震动声让陈思下意识弹起来,却又被按住吞下肉棒。 “兔子姐姐,这里,叫什么……?”秦青余一边捏着跳蛋来回挪动,一边调戏着陈思。 女人面皮发红,身上一阵阵的激起鸡皮疙瘩,她被秦青余重重操着,敏感点都被掌握在他手里,还要被这样恶趣味地抽查。 “Clitoris……” 秦青余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碾着敏感点,他把陈思揽着抱起来,肌肉线条紧绷着,浑身汗涔涔的:“不对,明明是思思的骚心。”最后两个字秦青余几乎是贴在她耳畔说的,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微微用了点力气往阴蒂上按着,陈思像条濒死的鱼,扭动着身体躲闪,却每一次都被秦青余捉回来。男人挺腰操干着,把一滩淫水都操成了白沫,陈思抓不住镜子,只能徒劳靠着秦青余:“轻一点……青余、唔……操到了……clitoris……”陈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种话,勉强用英语要蒙混过关,被秦青余抓着问:“操到哪里了?” “唔……青余……青……”陈思的语调都带上哭腔,“操到阴蒂、阴蒂了……” “跟我念,骚心。”秦青余刻意压低了声音,落在她耳侧,酥酥麻麻。 同居好不好 秦青余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下流话,陈思耳根子都红了也说不出那些艳词儿,“我在操你的骚心。”男人一本正经地开口,压制住陈思一顿深顶,手指抚摸着阴蒂打着转,他的手指被淫水染的湿漉漉,说出的话额外臊人,秦青余往深处一顶,陈思的呻吟像被扎了一下的气球,止不住地泄,她奋力推开秦青余威胁他:“再这样下周我不去了!”她说这话时候满脸通红,秦青余还刻意去揉她的乳尖,吃得啧啧作响:“那我也请假,和你在家一天。”秦青余无理取闹起来陈思是比不过他的,他抬起陈思的一条腿,往深处顶弄着,陈思抓紧了秦青余的后背,抱住他一声声低喘:“唔……慢点……慢一点……”她快被秦青余操得喘不过气来,眼泪都要出来,男人速度一刻也不放慢,碾磨着软肉撞上敏感点,凑近了她耳畔压低声音“这里是哪里?” 秦青余的声音落在陈思耳畔,酥酥麻麻的,她扭头要躲开,却被秦青余钳制住了,“秦青余…青余…”陈思实在招架不住,她浑身被秦青余吻得斑驳,双腿无力打着颤,男人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压低了嗓音,把跳蛋往阴蒂上放,震得陈思浑身颤抖着:“思思,思思姐姐,兔子姐姐…喜不喜欢我操你花心?” “你……”陈思说不出话,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操干,薄薄的布料都被他扯坏了,那条薄薄的丁字裤勒住花唇,勒得发痛,男人把着陈思的腿重重撞着,他的汗都落下来,咸咸的,热热的。他想了陈思一个周,秦青余对她私生活的了解几乎是一片空白,那天在她家发现拆开的卫生巾时秦青余就想带她回来一起住。她不怕痛,但秦青余还是下意识想照顾她。陈思当天晚上是蜷着身子抱住秦青余的手臂睡着的,她睡前吃了止疼片,还是痛。秦青余就像个暖炉,热乎乎的抱着陈思给她捂住肚子,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抱得紧紧的。秦青余之前不知道温柔乡是什么体验,现在他知道了,爱的不舍得她痛。陈思生理期时候身上有种特殊的味道,像是奶香混着铁锈味,她把头埋进秦青余怀里,嗅着男人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慢慢睡过去。 男人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抓着陈思的手深顶狠操,兔耳朵都被撞得变了形,陈思只能无助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呻吟,她小声嗫嚅着求他慢一点,快感不断攀爬在大脑汇聚,每一次的操干都像是要操坏她,又重又狠,水声明显的不得了,又湿又热。秦青余的性器火热粗长,把甬道填得满满的,快速操干磨得穴口发红发肿,那条细细的绳子勒得她发痛,透明的蜜水裹着抽插的性器一下下被碾成沫子,高潮一轮一轮让她叫喊都叫不出来。 秦青余紧贴着陈思:“思思,同居好不好?” 这次女人终于没有迂回拒绝他,点了点头,小声吐出一个:“好。” 屋里的雨 这一整个周末,秦青余兴奋地像是春游前一天的小孩,他除了处理公务就是抱着陈思,盘算着两个人住在一起需要什么:情侣的电动牙刷、情侣的拖鞋、那张双人床也如愿睡上了两个人。秦青余平时不怎么回这个家,但现在这些渐渐被另一个人的细碎生活填满,他的书架上多了几本翻译和语言学的大部头,又多了各种字典。陈思似乎也很紧张,她少有和人共同居住的经历,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她罕见地有些退缩,秦青余凑过去要吻她,陈思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热。”她干干巴巴挤出一个字,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退。 秦青余盯着她烧起来一样的脸颊,直起身撑在她面前,“那我把空调调高一点?” 陈思羽绒被下穿了条睡裙,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脖颈,而此刻她就躲在被子里,像是躲一场悄无声息的雨。 男人只是怔怔望着她,然后伸出手抓住陈思的手指,一点点摩挲着,把那点温热都传递给陈思,他俯下身来去吻着女人的脖颈,缓缓把被子掀开,自己躺在她的身侧。秦青余一展臂,把陈思揽进了怀里,他闭着眼去嗅她的发香,抱得紧紧的。 “Ykanon.”秦青余喊她,他的吻很轻,收敛了那种霸道,落在肌肤上像是羽毛般的酥麻,可爱得让人舍不得下口。陈思被人含住了乳头,仅仅是含住舔弄着就很刺激了——在这旖旎的气氛里,她闭着眼睛,动也不敢动,被迫享受着这一切。秦青余今天的温柔像是潺潺的溪流、柔软的云朵,他在极力消除爱人的不安。 胸前一阵一阵的痛痒,是被衔住拉扯。 她伸手搂住秦青余,与他相拥在床上,睡裙被从大腿处向上脱,露出脊背上那道长长的疤痕,或浅或深的伤痕描画出她一个人时候所经历的那些不安与痛苦。秦青余的手指抚摸上那道逐渐变浅的疤痕,又俯下身亲吻着那些伤疤,温热的唇拂过她的肌肤,让人心尖都忍不住颤抖。 他的动作无比轻柔,像是治愈的良药、和煦的春风、明媚的暖阳,治愈一切苦难、融化难以跨越的隔阂。男人直起身,扯开睡衣,从陈思的腰部开始亲吻,一路向上,吻住她的后颈、耳垂、双唇。最后撑起身子终于开口,他琥珀色的眸子像是最温暖最柔和的光芒,可秦青余的声音却又带着询问、带着紧张,男人注视着陈思,看她通红的脸、看她的泪光闪烁,轻声开口:“别怕。” 秦青余说不出别的,可是这一点就足够了。窗外下雨的话,他就用身体为陈思遮盖住这世界上所有的雨滴;打雷的话,他就替陈思遮住耳朵,用一点点的吻去晕开那些染在时间里的泪水。 他不怕耗费时间,他有足够的信心和陈思在一起。 会场 36 第二天的两个人倒是很安稳,陈思醒来时秦青余已经坐在那边处理文件了,他手头还放着一本厚厚的书籍,陈思走过去看了一眼,《费曼物理学讲义》。 “你要打算朝这方面投资吗?”陈思拉了把椅子坐在秦青余的旁边,男人抬起头,把书放下,他的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肌肉,一大早秦青余就这么性感,女人吞了下口水,不去看他。“有这方面打算,毕竟这算是稳步前进的行业。”秦青余抬起头,伸手一拉,椅子带着陈思就被带到了秦青余身边,紧挨着他。 “和我一起看?”秦青余伸手一揽,把陈思抱了过来:“最近打算和国内一些研究所合作,5g下新材料的前景应该差不到哪里,投资倒不是件坏事。”他耐心和陈思解释着,抱着她一起看书。 “这是暴政。”女人皱起眉头望着他,被他抱在了大腿上坐着,嘟囔了一句。 男人挑起眉,似乎在看一只张牙舞爪的猫:越是相处久他就越喜欢陈思这种性格,只在自己面前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不说话,陈思也不说话,不看物理,拿着了文件开始自顾自地理顺思路。被秦青余提问的方式是在过于羞耻,就算现在拿起资料,陈思还是一阵阵面红耳赤。秦青余也发现了她红得过分的耳垂,丢开书揉捏着她的腿根,呵气滚烫,尽数落在她的脸颊。 “真正的暴政应该是我连书也不看了,直接在这里做。”男人撩开她的睡裙,径直抚摸上她的腿根,手指刻意去玩弄着湿漉漉的两片唇肉。秦青余的声音压得很低,让人莫名心都漏跳了一拍。陈思面皮泛红,还是推开了他的手:“还有工作,等结束再说。”耽误了进度会让她于心不安。 “不用下面,用上面,不耽误。”秦青余点了点陈思的嘴唇,含笑望着女人。 面前人脸皮薄,被他一说整个人都发起烧来似的,她少有给秦青余口交的次数,男人曾经吻着她,又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讲:“我们王牌翻译的嘴不是做这个的。” 但现在情况似乎不大一样了。 陈思慢慢跪下来,解开秦青余的长裤,隔着内裤舔弄着男人勃起的肉棒。那根性器硬邦邦的,贴在陈思脸颊,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女人揉着两颗饱满的蛋囊,张口舔着,布料粗糙的感觉摩擦着舌面,不算难受,陈思的口水濡湿了那块布料,把肉棒都带的火热。秦青余一低头,就能看见陈思低下的头,在两腿间微微动着,男人莫名感觉一阵燥热。 秦青余放开手,把她抱起来,亲了陈思一下,女人挑眉看看他,不明所以。秦青余咳了一声,不自在地挪开视线:“休息一下。”他前天才耕耘了一夜,小东西想硬,但是秦青余已经有点疲惫了——连射了四次,就算是大自然的生产工,也需要一点时间,他还不想年纪轻轻就没东西可射了。更何况那天最后一次陈思连求他射的力气都没有了,抱着他是凭借本能迎合着,她估计还没消肿,再做了听起来不人道。 对,不人道。 就算是秦青余这种资本家,也会注意人道。他想了想,那套兔子装的确很性感,一晚上把秦青余理智都烧掉了,秦青余后来把那几根布条都藏了起来,留作个纪念——当然,陈思不知道这事。 陈思望着男人泛红的脸,噗一声笑出来,她坐上去,似乎忘了那天被折腾的手都抬不起来的人是自己。陈思伸手捏了捏秦青余的脸颊:“秦总,你不行了。” 男人脸色一变,拉着陈思就要扒裙摆,他恶狠狠地开口:“我今天非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陈思忍着笑用资料轻轻拍了他手臂一下,从男人怀里溜出去,灵活地像一条鱼:“等忙完。” 实际上应该是他们两个忙完,秦青余也没有闲着,公司总是有决策需要他处理,能抽出身来浪费两天,算是两个人共同的奢侈了。 秦青余公司会议的地点定在了他们度假村里,同声传译的工作室搭建在会议室的旁边,女人戴好耳机,坐下来,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或许每一次的同传对她来说都很紧张——像是一场硬仗。 演讲者的口音不重,还算好激烈。陈思戴着耳机,脑内像是高速运转的计算机,数据大量涌入又再度输出,她的眉头紧皱,全神贯注,周围变得寂静,只有耳朵里的声音是真的。优秀的同传能将内容传达出80%,而更高更专业的要求则是90%以上,这对所有人都是考验,就算是陈思也是。耳机里的男声语速极快,专业词汇一个个往外蹦,陈思不敢漏下一点关键词,不断输出着。 每二十分钟就要换人,陈思从工位下来,她的眉头因为紧皱而有些痛,眼睛发胀、耳朵也因为耳机有些难受,精神高度紧张带来了疼痛感,她深呼吸几下,调整情绪。挑战不可能的事情总是让人感到喜悦的,像是在攀登一座又一座的高峰。 她享受攀登顶峰的快感,那是独属于她的一点喜悦,照亮她黑暗的夜。 语言学自始至终都是枯燥的,无论是谁,语言班的学生也好、研究语言的学者也好,总要经历难熬的语法词汇,如果是整齐些,像四格六格变位记一记便好了,那些阴阳中的词性努力背过就不会再忘了。但总有些细小的知识就像是角落里的玻璃碴,扫也扫不起来,还会在某处狠狠扎你一下,只有用力地去记忆理解,用尽全力才不会成为以后的阻碍。陈思是不喜欢这种“会八国语言”的噱头的,有的语言时间过去太久了,她好多语法都记不清,单纯会讲个“你好”、“再见”、“我爱你”的语言,学了意义又何在呢? 别人又听不懂,拿来调情都少了点意思,她不喜欢。 陈思出个神的功夫,任务又回到了她头上,女人提前带上耳机,这次耳机里传来的不是那位教授的声音,而是秦青余。 男人的口音带一点法语味道——老实说,有一点莫名的风情在里面,这是陈思在摘下耳机那一刻才想起来的,之前嘛,她有点接受不大来这种口音:平白给她增加工作难度。可是她摘下耳机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心跳跳得极快,女人又拿起了备用耳机,其他组员望了她一眼,想不通陈思为什么还要给自己压力。女人下意识按住耳机,她听的很仔细,秦青余那一点法语口音在这时显得额外温柔,像是被打磨得颇为圆润的珍珠,落在陈思耳朵里,把一池心事都撞得旖旎。 他认真时候的魅力几乎是致命的,就算陈思看不见,也能想象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紧绷的肌肉、挽起的袖口,还有那两片薄唇。光是想着,就觉得心尖发痒,秦青余的声音不断顺着耳机传来,他的声音低沉,像是低音炮,又像是重型歼星舰,撞得陈思心都被他俘获。 她就全神贯注地听着,直到最后主持人说了结束词,这跳跃不定的心才安定下来。 下一场从一点开始,有两小时的间隔,这次会议从上午九点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同传全程跟踪,进行翻译,现在他们去休息了,一屋子的人也能放松一下。 一群人走出工作间,有个男孩子跟上来,有一搭没一搭和陈思聊天:“陈姐,你在这里多久了?” 他是新过来的实习生,负责和陈思他们对接,小男生估计大学刚毕业,满眼都是青春,衬衫西裤,一半成熟一半青涩,跟在陈思身边,和她闲聊。 “叁年了。”陈思侧过头,放慢了脚步适应他,“刚来?” 那人点点头:“对,我叫李达天,达则兼济天下的意思。陈姐要不加个微信以后好联系?” 陈思掏出手机,让他扫码,秦青余的消息恰好弹了出来:“吃饭了吗?” 陈思切回窗口:“还没。” “他们订饭?” “嗯。” 聊天就到这里了,秦青余告诉她要去接待那群专家,又提醒她按时吃饭。陈思回了个“好。”一扭头就看见李达天满是好奇的往这边打量,她挥了挥手机,冲着小男生:“领导查岗。” “赵经理吗?”他说的是人事部经理。陈思给秦青余的备注是他的英文名,也难怪李达天没认出来,女人笑着摇摇头:“去吃饭吧。” 下午一点到两点、叁点到四点又是两场,两场秦青余都会有发言,陈思一想到这件事,又想到他的声音,磁性带一点慵懒,念出那些句子,让本来枯燥的讲座似乎都多了点味道。 陈思在洗手间时遇见了熟人,她小妈的朋友,是个小明星,不、也没明起来,一直糊在十八线罢了。王娴似乎没认出陈思,对着镜子补了个口红就走了,她走的急急忙忙,那些长流苏随她动作划了个弧线,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她来? 王娴肯定不是搞物理与技术的,今天的度假村被秦青余他们提前包下来了,她过来只能是找人,找谁她就不知道了。陈思吹干手,走出门回到工位,继续听场内论坛。 秦青余下午第一场还在,他似乎有事,只做了十分钟的简短介绍就下台了,第二场也没有来。陈思在工作间就像待在象牙塔,眼前只有屏幕,耳朵里只剩那些句子,手机虽然有信号,但是没有人去看。说起来虽然惭愧,但是进入状态的陈思就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没有时间去问秦青余为什么离开,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应该去问。 等到这一切都结束,陈思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李达天又跟过来了:“陈姐晚上一起吃饭吗?” 陈思迈出去的脚步顿了一下,扭过头,青年怕她误会似的赶忙解释:“大家一起吃饭,不知道陈姐给不给面子啊?”他笑起来时候有两个酒窝,看起来甜甜的,就站在陈思对面望着她。 旁边的同事也帮着小伙子说话,要带着陈思一起去聚餐。她本意是想回去看看秦青余,又突然想到他会上走得急,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找他估计也抽不出身,去聚餐就聚餐吧。 她想着,点点头:“那走吧。” 她忘了看手机,自然也没看到秦青余的短信。 那条要她等等自己的短信。 人不见了 聚餐的地点就在度假村,李达天和陈思中间隔着一个姐姐,陈思不喝酒,聊天也多是些客套话。她坐在一边,饭菜的热气把眼镜熏上了一层雾气,陈思把眼镜摘了下来,视线又是一片模糊。李达天总是隔着一个人和陈思讲话,他望向陈思时候不自觉地笑,最后还是那位姐姐和李达天换了个位置,青年便坐在了陈思身边。陈思对这种突然的热络是没什么好感的,她慢慢吃着盘子里的食物,她的吃相优雅,抿起嘴不发出一点声音。青年时不时同陈思聊两句,偶尔涉及到隐私,陈思便微笑着喝一口水,不回答。这一顿饭陈思也吃了不过一点东西,各类酒水倒是喝了不少,她的酒品还好,最主要是遮瑕和粉底抹得够厚,不会上脸。秦青余大概是忙,直到现在也没联络她,李达天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着天,大家似乎都选择性忽略了这两人,周围仿佛形成了无形的屏障把二人隔离开来。 这种满是误会而压抑的氛围让陈思觉得喘不过气,她微微蹙起眉,准备去洗手间漱口补妆,她刚起身,就有个人喊住她:“Ykanon.” 陈思循声回头,怔了一下。对方像是朵玫瑰,热烈地径直撞进陈思眼里,他有着粉色的头发,肌肤雪白,看起来娇艳欲滴。陈思一时摸不准见没见过这个人,站在了座位旁。倒是对方一副热络模样:“是Ykanon对吗?我还以为认错了呢。”他走了过来,眉眼精致,嘴角带着笑,男人走过来时风里都裹挟带着一股柏林少女的玫瑰香。 “你是?”陈思确定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个人,犹豫着问了出口。 “我叫肖宇承,是Alessio的朋友,本来在找他,没有想到遇见了你。”肖宇承开口,解答陈思的困惑。 身后的李达天明显僵了一下,他没有料想到这么漂亮的人是个男人,肖宇承察觉到了青年的视线,与他视线撞在一起,弯起眼,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青年的脸立刻烧起来,僵硬的打了个招呼。 肖宇承转过脸对着陈思:“Alessio有给你发消息吗?我找不到他了。”肖宇承的声音很温柔,如果不凑近了看,把他误认为是女性也有可能——太‌‍‌‎‍妖‎‌娆‎‍‎太好看了,陈思和他一比简直自惭形秽。可她现在没有心思比,“秦青余?他不见了吗?”陈思顿了一下。对方点点头,“不是不见了,只是联系不上了。他有给你发消息吗?” 陈思这才想起来掏出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手机按成了飞行模式,她赶忙取消,两条信息弹了出来,一条是让她下班不要走,另一条则简单多了:C区5栋,密码你生日。 “这是怎么了?”陈思心里陡升一种不好的念头,肖宇承摇摇头:“恐怕去了才知道,Alessio给我发了消息之后我也找不到他了。” 陈思拿起包,和同事告别,李达天似乎还有话要说,活生生噎了回去。女人急匆匆跟着肖宇承往C区赶,度假区不允许开车进,两个人在夜风里跑向C区,那一片房子里都亮着灯,资本家的坏处就是房子太大,找起来太困难。 “跟我来。”肖宇承抓住陈思的手腕,往右边路口跑去。他们在门口停下,陈思输入生日,大门打开了,屋里一片狼藉,门口还有一双高跟鞋,陈思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 他们急匆匆往里面走,沙发上有一个被绑住手挣扎的人,肖宇承低下头看了一眼,皱起眉轻“啧”了一声,陈思也皱起眉头,那不是王娴吗? “Ykanon,里面拜托你咯,这个我来处理。”肖宇承歪了歪头,又抛给陈思一个小盒子,他的语气是藏不住的笑:“我猜这个你们会用到,不用对Aleesio客气哦。” 春药 陈思走进浴室,秦青余果然在里面,他似乎醉得很厉害,脸上都是两坨不正常的红晕,男人的手机泡在水里,难怪肖宇承打不通电话。秦青余的衬衫被打湿,紧绷着贴在它肌肤上,勾勒出饱满的肌肉。陈思叹了口气,关上门,凑近了去喊秦青余。他少有这种时候:低垂着眼,眼底一片迷离,男人似乎很费力想要看清来人,模糊的视线反而显得额外性感。陈思满心都是焦虑,她晃了晃躺在浴缸里的秦青余,“记得我是谁吗?” 男人凑近了一点,却还是保持着安全距离,他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认识,对你没兴趣……一会儿她就来接我了。”他说的迷迷糊糊的,摆着手示意陈思离开。秦青余语气不像是醉了,他喝酒不该上脸的。陈思想着又凑近了点,想要摸摸他额头,却被秦青余扼住了手腕。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声音也带了些:“滚远点!”陈思被他重重一推,险些摔倒在满是水的浴室里。陈思估摸着他这是糊涂了,凑近了点,皱起眉喊他名字:“秦青余!” 熟悉的声调让男人回过神来,他撩了一把湿漉漉的刘海,努力去看眼前人,终于看清之后才嘟囔着把陈思一把抱进怀里:“你来接我了啊……” 秦青余的声音沙哑,浑身发烫,吐出的热气都落在了陈思耳畔,炽热湿润。 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抱着陈思开始说胡话:“你今天是不是和别的男人说话了,他有没有要你联系方式…我觉得他没有我好。”秦青余眯着眼,侧了侧头,把脸都枕在陈思的肩膀上。陈思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李达天,“同事而已。” “他是我公司的吗?我要…开除他!他对我女朋友不安好心!”秦青余抱着陈思不撒手,他开始解衬衫,湿漉漉黏在肌肤上的衬衫被胡乱扯开,他的肩膀厚实,肩上的骨头凸起,显得肌肉都性感了不少。男人不仅手臂的肌肉线条明显,胸腹的肌肉也恰到好处,隔着陈思臀肉的巨根也同样生龙活虎。 “你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了?”陈思努力掰开他放在自己衬衫上的手指,皱起眉,声音放严厉了些。 “思思好凶。”秦青余不回答她,反而一用力,陈思胸前的扣子噼里啪啦落下来,露出肉色的内衣和饱满的胸来。她赶忙伸手捂住自己胸脯,秦青余拉开她的手,抱着陈思啃咬着,把两团软肉啃得都是牙印。“思思,我热。”秦青余一边舔弄着奶头一边含糊开口,他的确好热,不知道酒里有什么东西,像是万艾可,他的性器硬了好久,想要陈思。 男人的西裤拉链拉开,露出内裤的边角,人鱼线顺着两侧没入那一团鼓起的巨大中。陈思转过身,准备抱着他离开浴室,男人却像只树袋熊一样抱着她不松手,还空出一只手把自己的内裤带着西裤一并脱下。那根东西还是生龙活虎,叫嚣着渴望,他浑身像是有一团火在烧,陈思就是他唯一的水源。男人不管不顾地吻上她的唇,揉捏着陈思的乳房,那根肉棒涨得厉害,青筋怒绽,马眼分泌出湿漉漉的粘液,要把陈思的裙子都蹭脏,一整根性器都兴奋得不能再兴奋。 “思思…难受……”秦青余哑着嗓子,他的眼底都是红意,手抚摸上陈思的裙子拉链,把碍事的布料扯下去,又撕开安全套——套子还是他随身带着的,薄荷螺纹,顶进去一定爽得要命。王娴给他下药时候似乎忘记了秦青余喝酒不上脸,男人强打着精神去把这人绑起来扔到一边,叫了肖宇承,结果没想到陈思也一起来了。他像是随时都会爆炸的气球,带着蓬勃的性欲戴上套子。透明的安全套箍住昂扬火热的性器,套子周身布满了一圈圈螺纹,最前端颗粒显得狰狞可怕,套子油很多,不必担心进不去。秦青余深吸一口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按住陈思颤抖着的腰,狠狠一挺身。 肉棒抵住泥泞的穴口,陈思抿住唇,微微吸了一口气,“青余……”她喊了一声。肉棒破开紧肉棒抵住泥泞的穴口,陈思抿住唇,微微吸了一口气,“青余……”她喊了一声。肉棒破开紧致的甬道,把花穴填得满满当当,上翘的龟头顶上最深处的那一点摩擦碾压着,粗长的性器操干进去带来的饱涨感混合着龟头处那一点薄荷的冰凉触感压制了所有的情欲,细微的变化在身体内显得额外明显,男人食髓知味般往上操干着,不断起落操干着陈思的臀,搅动起啾咕啾咕的水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终于得到满足的感觉是如此的饕足,秦青余操得一次比一次更狠更深,似乎要把所有的醋意和欲望都尽数发泄。 陈思被他干得只能屋里的迎合着,上下动着腰,甬道像张紧致火热的小嘴,套弄着昂扬的性器,内壁细微的快感逐渐放大,啾咕啾咕的水声愈发响亮。“青余…啊…太深、深了…轻一点……”陈思抓住他那一把被衬衫缠住的紧实腰肢,被这狠操干得眼泪都要落下来,秦青余像是卯足了劲,每一次抽插都要顶上最深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汗水不断落下,又逼迫着陈思与他接吻,夺取着彼此口中的空气。胸口处闷闷的感觉压抑地秦青余几欲发狂,想要抓住面前人更狠地顶弄更猛地操干、想要把滚烫的精液都射进她的体内、想要陈思的一切……性器顶到深处摩擦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茎身被紧致的内壁吞吐着,女人每一声细微的喘息落在他耳朵里都是割断他理智之弦的利刃。 秦青余伸手重重掴着陈思的臀,挺动腰肢时胸前两团软肉都在晃,晃得人心尖发痒,男人一口衔住晃动的双乳舔弄啃咬着,又不管不顾地抓住她的腰,狠狠顶弄。 “我要…开除他…”男人向上一顶,撞上敏感点又落下,“思思…思思…”他毫无章法地亲吻着陈思,抱她抱得紧紧地,秦青余的力道又快又狠,性器重重碾磨着敏感点,花穴柔软湿润,吞吐着性器。快感猛烈冲刷着两个人,来势汹汹,性器拍打着臀肉发出的“啪啪”撞击声混合着水声额外响亮。陈思被他操得身体不断扭动,衬衫滑下肩膀,“青余…哈啊…唔、不行、不行了……”陈思下意识想逃,又被他拉回来,秦青余像是饿了许久的狼,每一下都要尝到肉味、每一次操干都似乎要把女人拆入腹中。 凶狠地操干持续了接近百十下,双腿间的花穴被撞得发红发肿,男人突然拉开陈思的大腿,开始深深顶弄,不间断地冲刺着,像是不知疲倦地打桩机,陈思被他干得声音都软媚到不行,丝毫不顾及是否有人,抱着秦青余呻吟着。 “青余…好快、好快……不行了、哈啊——要死了、不行了太快了不行了…青余、啊——”男人抓着陈思的腰往上一撞,她的眼泪都要出来,精液尽数打在囊袋上,欲火在一瞬间似乎得到了发泄,却又立刻重燃,秦青余火急火燎地换了一个套子,压在女人身上,他的性器昂扬,语气却可怜兮兮的:“思思…他还硬着呢……” 狼牙棒 秦青余无赖起来陈思也没有办法,那根性器也正如秦青余所说,坚硬昂扬,不时拍到陈思两腿间,还翘起来微微动着。两个人半跪在水里,衣衫不整,男人浑身的热度降了点,看陈思也看得更清楚,秦青余抱着陈思吻住她的额头:“我以为你不来接我了。” 陈思直起身,回吻他:“不会,永远不会。”她摸到秦青余的手,十指紧扣,闭上眼彼此交缠着,秦青余的手从陈思的脊背一路摸到腰间的伤疤,手指顿了顿,眼里那一点阴翳极快消散,又是一副迷离的模样。这件事处理好之后她就再也不会有什么畏惧的东西了,男人想着抱她抱得更紧,他无意间摸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顺手掏出来,黑色的盒子带着神秘,盒子上烙上的那一只面罩又让人觉得满是‎‌‍诱‎‍‌‍‎惑‎‎‌‍‌。那是肖宇承扔给陈思的盒子,男人征得了她的同意,出于好奇拆开了。秦青余半跪在陈思面前,盒子打开后放着个安全套,陈思伸手撕开包装,捏出套子,两个人脸瞬间烧了起来。 那是个透明的安全套,却有着狰狞狼牙般的外表,看起来粗犷可怕。秦青余扭过头来,握住陈思的手:“那个男孩子给你的?”他的怒气直往头上涌,攥住陈思的手都用力了几分。 “你那个朋友给的,说要我不必对你客气。”陈思稳了稳心思,对上秦青余的目光,伸手弹了一下‍‍肉‎‍‎‍棒‎‍‌‎‍。秦青余思索了一下,伸手把‍‍肉‎‍‎‍棒‎‍‌‎‍上的套子摘下来,套上这一只:“那我倒是想看看,思思要对我怎么不客气?”他话音未落,‍‍肉‎‍‎‍棒‎‍‌‎‍便径直顶进了陈思甬道内。 这种奇奇怪怪的安全套操进来的感觉很微妙,像是小猫百爪挠心,每一下都在敏感点上,动一动陈思便受不住了,她攥住秦青余的手腕,喘着气压抑着自己:“青余…慢一点……” 秦青余不说话,目光尽数落在二人交合处,狼牙状的避孕套一点点被吞进去,把嫣红的‌‎‍‎‍小‍‎‌‎‌穴‎‍‌‎都撑大了几分,‍‍肉‎‍‎‍棒‎‍‌‎‍与花穴更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动一动两方都难捱地想要发泄。表面的凸起被‍‎‌‌‍淫‌‍‎水‎‍润湿,男人抱住陈思大开大合操干起来,狼牙的套子一动,磨得陈思浑身发颤,这哪儿是折磨秦青余,分明是来折磨陈思了。 “青余…慢一点……”陈思浑身打着颤,说不上是燥热还是发冷,她被一次次操到深处,‍‍肉‎‍‎‍棒‎‍‌‎‍不断碾磨着穴肉,把一连串的词都磨成了呻吟,饱胀感与满足感顶得陈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无力地抓住秦青余湿漉漉的手臂,贴上他的胸膛,扬起脖颈:“哈啊…啊、唔、青余…慢、慢一点……” 或许是万艾可的原因,秦青余本就‎‌大‍‎力‍‎‌的操干更是重了不少,女人扭动着腰迎合着秦青余的动作,不断把性器吞吐地更深。‍‎‎‌‍被‌‍‌‎‍操‍‍‎过一次的花穴敏感火热,控制不住的收缩,像是贪吃的小嘴裹着那根阳物和狰狞的套子。秦青余在陈思脖子上留下一个个细碎的吻,猩红瞩目,他‍‎‍‎‌抽‎‍插‎‎‌着,‍‍肉‎‍‎‍棒‎‍‌‎‍一下下往更深处顶,敏感的花穴要被他操到痉挛一般收缩着。 “思思…”他抱紧了陈思,听她带着哭腔的长长的呻吟,卖力把‍‍肉‎‍‎‍棒‎‍‌‎‍往穴里塞,撞着臀肉拍得发红,陈思闭上眼,男人细密的吻就落在她的眼皮上。他狠操着,突然深深一顶,“啊啊啊——”陈思手指抓住浴缸边缘,脖子向后仰着,像是被击落的天鹅,沉溺在秦青余为她织好的‍‎‎‌情‌‎欲‍‎‌‎‍之网中,无法自拔。 失禁与水床 秦青余抱着陈思迈出浴缸朝着卧室走去,眼里的醉态荡然无存,尽管脸上还有醉酒的红晕,抱着陈思的手却没有一丝颤抖。陈思趴在秦青余身上,性器还紧紧连接着两个人,她呛到了水,鼻子和耳朵都难受,软软地靠着秦青余。 她工作的时候有绝不屈服的信念,风雨无阻,无论是高烧不退还是生理期,她的大脑独立于身体状态之外似得,始终保持着一种理性状态。但现在她的信念被抽走了一般,软软地依赖着秦青余,任凭男人温热的吻落在她脸颊。 秦青余迈上台阶时性器就不自觉向深处顶了一下,引起女人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她本来就在聚餐时喝了很多酒水,被这样一颠,尿意愈发的明显。陈思把头埋进秦青余脖颈里,手指抓着他的衬衣:“秦青余…放我下来……”她来回磨蹭着,还被秦青余这么不轻不重碾磨着,有点受不了样地求饶。 “怎么了?”秦青余低下头去吻她,抱着陈思的臀向上托了托,本来就饱胀的小腹被这么一颠,陈思赶紧抱紧了秦青余,双腿紧紧缠着秦青余的腰:“放我下来…voglioandareinbagno……”她实在不想直白讲出来,别别扭扭说了出来。秦青余思索了一下,抱着陈思回到了浴室,男人抱着她掉了个个,性器冠部碾磨着嫩肉,陈思一个机灵,微微的湿润晕染开来。 “秦青余……!”她抓着秦青余的手臂,男人的性器却仍然不知疲倦地往深处操,加深的快感冲烫着男人的性器,进一步胀大,下体又酸又麻。秦青余猛烈地冲刺,疯狂地上顶,好似在发泄,本就有些把持不住的陈思被扶着腰听从着肉欲一起律动,扭动的腰肢增加着摩擦与快感。“不行了..好酸...下面...想尿尿....秦青余.....”她一边尖声哭叫着一边被秦青余抱着分开双腿对准了马桶,性器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这安静狭小的房间里响起。直到声音末了,男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把陈思抱坐在马桶上,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落在阴阜上,替她冲洗完又擦干净,他做的自然,却令陈思耳根都泛红。秦青余关上花洒,半跪在她面前,又回到那副迷糊的、药劲还没过的模样:“思思,想和你睡水床。” 陈思终于从羞耻中回过神来,她望着一脸迷茫的秦青余,看他镜片下的眸子,主动抱住了秦青余的脖颈:“那我们去睡水床。” 秦青余从没想过有这样的一天。在这一小时里,接吻没有停歇过,战场已从浴室转移到了那柔软起伏的水床上,秦青余双手探入陈思的腋下接着在背后扣住,衣衫不整的上半身被抬起,两人面对面眼神迷离。肿胀的花蒂受到了挤压,突如其来的姿势让陈思不由自主的颤抖,双手撕扯着对方的肩头。秦青余小心翼翼地把陈思抬离床铺,却又因为整个人向下沉让陈思跪都跪不稳,男人一挺身,整根肉棒就被完完全全地给吃了进去,龟头直达最深处,紧压住微微颤抖的花心。晃动腰肢,深入浅出,肉棒每一下都到达最深处,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似乎要把浓烈的爱意都化作了此时的每一次抽插。 “啊..青余..轻点...啊...啊....呼..啊...啊.....”极具冲击力的碰撞又酸又麻,强大的快感刺激让陈思说不出话来。 “思思…思思。”秦青余如此姿势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亲吻啃咬着着怀中的人,女人几乎晕厥时这才停下,四溢的汁液流得秦青余下半身几乎湿透。 “我爱你。”秦青余的眼里都是认真,平日里的疏离与此时的肆无忌惮让他有了超越肉体的快感,他将陈思的双脚放在肩膀上打开,又是重重一刺。 “哈…嗯…”陈思无意识地哼哼,每一声喊得都是秦青余的名字。身下的水床垫随着动作起伏,男人把性器顶到深处,秦青余开始的动作很慢,但每一下都是在敏感处加压,来来回回,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柱全身,女人下意识地收缩穴口。 他不断吻着陈思,吻她泪涔涔的眸子、吻她被蹂躏地泛红的唇,吻她的胸脯和脖颈,似乎要把所有的爱一腔倾注。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事,他得好好从陈思这里讨点甜头,才能有经历对付接下来的事。 kiss,kiss,kiss 陈思醒来是在秦青余靠近公司的那套复式里,男人已经出门了,他给陈思留了张纸条要她好好休息,结尾还落下了叁个X,kiss、kiss、kiss。 男人的浪漫似乎永远这样突如其来。 陈思下床洗漱,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秦青余也在私人会客厅见一个人——李铭行的主治医生陆文滕。李铭行本身没有什么错,疾病不是他能预料的事,而李光洁为了保住家财要拿陈思的命换李铭行的命,那也是这个当爹的错。 “他发现的比较晚,ALL治疗的结果或许没有儿童方案治疗效果好,就算缓解,也需要坚持巩固和维持治疗,像李铭行这种高危患者,我们的推荐还是干细胞移植。”陆文滕合上资料,对上秦青余的视线,“而造血干细胞移植配型,在兄弟姐妹间的成功率是最高的。” 秦青余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我知道,但是陈思和他的配型不相同。”骨髓的捐献,也不过50ml,他有能力把陈思养得好好的,但问题从来不在这里,而在陈思不能和她弟弟配型。李光洁把这种“不能”归咎于陈思已经去世的母亲身上,辱骂她一定是找了野男人才救不了李铭行,这种怨恨被时间和儿子的病痛发酵得浓烈,像是一窖毒气,要拖着陈思下地狱。 陆文滕愣了一下:“您已经调查过了吗?” 秦青余点点头,陆文滕似乎是犹豫了一下:“那陈小姐知道吗?” 陈思也知道,她说的那一条命,不是挽救李铭行的命,而是以自己的命维护母亲一生的清白,秦青余有时候也看不透她,这个人明明在意大利读书,那点浪漫与随性一点没学到,倒是把康德的理性学了十成十;如果能一直保持理性,秦青余或许也不会担心,但陈思的明智唯独在自己家事面前,却总容易变成失控的冲动。 两个人又谈论了片刻,陆文滕起身离开:“那我先告辞了,有事您及时联系我。”他收拾好资料,乘专属电梯下楼了。秦青余起身收拾茶杯,他刚刚发了一会呆,就被男人略带笑意的声音打断了思路。 “Alessio这个样子,真的很少见。”肖宇承长腿一迈,坐在了秦青余对面的沙发上,他的头发比上次的更粉了些,近似一种樱花色,浅色西装下是一件漏洞背心,男人啧了一声:“要不今晚带你去水城,让你发泄一下?” 秦青余抬起头,递给肖宇承一杯茶:“冲浪可以,其他免谈。” 肖宇承就坐在他对面,两条长腿无处安放,露出一截印着玫瑰图案的袜子。他喝了口茶,眉头都皱起来:“这边没有咖啡机吗?为什么要泡这个?” 秦青余也坐下,慢慢悠悠吐出两个字:“清火。” 粉发男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还蛮想知道那天你……?”他话说到一半不讲了,打量着秦青余小腹以下,“Ykanon怎么样? “她很好,那的确是个美好的晚上。”秦青余回味了以下,嘴角上扬出一个微微的弧度,对方露出个嫌弃的表情:“我就知道。” “如果你早点把那个女人搞走,或许我会更美好。”秦青余抿了一口茶,“那个人,是郑之桃那一圈的吧?” 肖宇承对着镜子抿了一下口红,眉毛也没挑:“对,名媛圈的,估计是郑之桃的小姐妹,傍着哪家我还不知道。不过你为什么不直接给Ykanon一栋房子把她藏起来?” 秦青余笑了一下没说话,心想他今天敢提出要包养陈思,第二天陈思就能把银行卡就甩他脸上:“多少钱,我包你。” 第一次做爱时候他就这么尝试过,两个人还在被窝里,陈思胸上都是秦青余啃咬的痕迹,她就这样淡淡望着自己,秦青余原本以为她会开口提要求,他的手已经下意识去摸钱包了,女人微微一皱眉:“技术还好,你要多少钱一晚上?” 秦青余眉头倏然压下去,她这是嫖了个鸭子? 陈思看他脸上变化莫测的表情,没忍住笑出了声,她掀开被子去洗澡:“这件事就当扯平了,以后还是上下级关系。”女人说得洒脱,只留给自己一个背影,一个满身欢爱痕迹的背影。她那一笑,连带着秦青余的防备都卸下了——他想看看这个人有什么心思。 外卖 秦青余被肖宇承的嘲笑打断:“你是不是真的栽在Ykanon手里了?”肖宇承还是不敢相信,这个骄傲不肯低头的人,会冲着另一个人示弱。 肖宇承想起第一次见陈思时,她就站在秦青余的身后尽职尽责,本来两个人是要用国语交谈的,偏偏那天秦青余硬要和肖宇承讲英语,男人满脸都是黑人问号。直到听了身后那个女人的声音,肖宇承才似乎明白了什么,说实话,他半天都没有察觉到身后这个人有什么特殊之处:她不张扬、没有多余的词汇、连表情都是公式化的,像是一个坚持遵守“奥卡姆剃刀”的人。但不得不说陈思作为口译者的确很出色,甚至是无可挑剔的。她语速控制得当,内容也翻译的恰到好处。而与她过硬的专业技术相比,她的脸看起来还是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寡淡了,特别是眼镜,像是遮盖掉了她大半的色彩——这也是那天肖宇承看到陈思时为何犹豫了的原因,虽然气质很像,但摘下眼镜和戴上眼镜的陈思完全是两个人。 肖宇承是个热爱华丽细腻风格的人,秦青余曾笑他像只开了屏瞎得瑟的孔雀,所以让肖宇承去看陈思这种有点寡淡无趣的调调,他需要一点反应时间。 秦青余听他的话倒是点点头,颇以为然:“她很好。” 好到他现在就想回去抱一抱陈思。 肖宇承深感这人浑身散发着恋爱的酸臭气味,啧了一声也不说话,陈思这种学术派或许才能制得住这位发烧也,但是他家那关…似乎不好过啊。“李光洁在意大利不知道搞什么,似乎要插手黑道,我觉得他还是太天真,蚍蜉撼大树,他是不是慌不择路了?”肖宇承又想到了些什么,补充了一句。秦青余皱着眉,“这件事还要麻烦你继续查了,国内的我会继续搜集资料。” “你居然还和我客气,不如请我去水城,你付钱。”肖宇承换了个姿势,笑眯眯望着他。 “我今天去水城,回家就要跪她的大辞典。”秦青余冷哼一声,被肖宇承哼了回去:“账单你付。” “我付我付,您慢走。”秦青余压着笑,送走了肖宇承。他拨了个号码,收敛了笑意,“还有点事情要你查一下。” 秦青余一边说一边倒掉冷掉的茶,走回办公室,开始处理日常事务。他要先把一切处理好,才能谈未来。 他有些事耽搁了,晚上十点还没回去。陈思给他工作号码打了个电话过来,“在忙?”电话那头传来翻动书页的声音,秦青余暂停了工作,听着陈思讲话。 陈思久久没听到回答:“现在不方便?”她又追加了一句。 “不是。”秦青余淡淡开口,“以后…可以打私人号。” 陈思似乎笑了一下,“好。” 挂了电话,秦青余捏了捏眉心,继续看文件。 十一点,办公室门被敲响,监控里有个熟悉的脸——陈思。 “外卖到了。”外面人压低了嗓音,一时间竟然有雌雄难辨的错觉。 秦青余关了监控,也关了灯,这才去开了门,陈思那句:“外卖…”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拉进了办公室按在墙边给予一个热烈的吻。 “我不记得订了外卖,但是…这个外卖员还不错。”秦青余扯开陈思的大衣,叁两下便落了地,男人的衬衫也被解开,彼此紧密相拥着,呼吸都变得炽热。 找 陈思来得急,里面还穿着睡衣没换,套了条丝袜就过来了。此刻外面的大衣被扯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胸脯把睡衣撑起一个好看的线条。秦青余抱着她从办公室门口一路吻到办公椅上,最后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像是解不开的缠绕在一起的藤蔓。陈思扎起来的马尾被秦青余解开,发丝落下来,痒痒地搔着他的心尖,秦青余把陈思压在办公椅上,一条腿跪在她两腿中间,俯下身来禁锢住陈思,他眼里是藏不住的笑,嘴角都上扬成一个喜悦的弧度,秦青余摘下眼镜,贴着陈思耳侧:“那这位外卖员小姐可以告诉我,我的外卖藏在了哪里吗?” 陈思赶过来本来就有些仓促,被秦青余近距离盯着,连反抗都忘记了,她被秦青余攥住了手腕,秦青余贴近她的时候颇有一种衣冠禽兽的错觉,陈思的心砰砰直跳,她没办法不动心——秦青余长得是真的很好看。 男人贴近她,看着陈思微微眨动的睫毛,她少有这种惊慌失措像小鹿的样子,偶尔的乖巧可爱狠狠撩动了秦青余的心。他轻轻在陈思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扯开领带,干脆把陈思双手绑了起来。 “秦青余!”陈思双手挣扎着要从领带中逃脱出来,秦青余压下身子,呼吸触到陈思的鼻尖:“乖一点,我要找找我的礼物藏在了哪里。”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女人扭动着身体,在办公椅上挣扎着。 “既然是外卖,我总要看看,我买了什么。”秦青余的手探上陈思的睡裙下,被丝袜包裹的长腿看起来额外纤长,他抚摸着陈思的腿根,抚摸上那处湿润,手指挑着丝袜边缘往下扯。等到露出花穴时,秦青余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上了那沾满花露的肉唇,舌尖灵巧地探索着,咂着那一点蜜水。 “是把东西藏在这里了吗,这么甜?”秦青余说起荤话来熟练地让人害臊,“不在…秦青余…唔……”陈思挣扎不得,抬脚不轻不重踹了一下秦青余。 男人小腿被踹了一下,却没有不适感,裹着丝袜的脚趾蹭着他的西装裤,秦青余在一瞬间明白了那些恋足者的感觉——太刺激了、太喜欢了。他的下面兴奋地发胀,昂扬的性器隔着西装裤传来骇人的热度。男人不再犹豫地解开腰带,脱下内裤连前戏都没有就毫无防备地顶了进去,里面已经很湿,火热的小嘴紧紧裹住性器,陈思似乎逐渐习惯了这个尺寸,能够完完全全地吞下了。秦青余一边操着湿而紧的小穴一边勾下睡裙带子,双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那两团柔软。 “秦青余……混蛋,松开我……哪里有你这么……”办公室又黑又暗,落地窗窗帘接缝处那一点光是所有光明的来源,在黑暗里连操干的水声都被无限放大了,偏偏陈思也不敢大声喊,只能低声催促着秦青余松手。“啊……”猛地被顶到了一个地方,女人情不自禁发出了低吟。 “是藏在了这里吗?”秦青余按着陈思的腰,顶着深处的花心。陈思咬着唇不肯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闷哼发出短促的呻吟,却迎来了男人一波一波更猛烈地抽插。 “那我得再好好找找。”秦青余抱起陈思放到自己办公桌上,女人胸贴着办公桌,文件凌乱地散落一地,双腿被迫大开着,双手攀着桌子边缘,性器在花穴内捣弄着,把性欲都捣成了淌溢的汁水。秦青余卖力耕耘着,似乎真的在找什么东西:“也不在这里,究竟在哪里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揉着陈思的双乳,吻着她的后背。 (ps.最近似乎因为种种原因不是很好上网,上不来也不要急,安全最重要哦!文就在这里,虽然更新慢了点但是每天都会有新进展,可以等过了这段时期快快乐乐慢慢看~要开心呀(*′?`)~?) 养生做爱 办公桌上的文件凌乱地散落一地,陈思被他压制着浑身打着颤,男人加快了速度,在要泄出来之前猛地放慢了速度,一下下碾磨着花心。他闷哼一声,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快感被完全切断,陈思忍不住扭头望着秦青余,急促地发出一声声呻吟。 秦青余胡乱吻着陈思,闷闷解释着:“要控制次数,射精太多对身体不好。” 这本来是该充满情欲的场景,却因为秦青余的“克制”而有了一点好笑——他才二十六岁,已经开始养生做爱了。 秦青余拔出性器,捏了捏陈思的鼻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一顿操你逃不了了,外卖员小姐。”他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为陈思脱下高跟鞋,亲吻着被丝袜包裹的脚踝,牙齿一用力,就把薄薄的丝袜撕开了一道口子。 “不要……秦青余……” “乖一点。”秦青余把陈思抱在椅子上,看她挣扎的模样,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各类办公室经典情节,不觉脸皮一红。自己的确很想把她整个人都绑起来做些不为人知的坏事,看她凸出的奶头,吻她湿漉漉的肉唇…… 男人抬起陈思的两条长腿扛在肩上,肉刃毫不留情地刺入了紧致的湿润的蜜穴,陈思因为未知黑暗而带来的苦恼尽数变成了因为无法忍受那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而带来的生理性泪水。 虽然戴了安全套敏感度降低了许多,却不能妨碍陈思不可控制地主动张开腿。秦青余低头衔住涨得如小石子的奶头舔弄,到亮晶晶得才放开。 “秦青余…你、你节制一点……”陈思被他抓着狠操,密集的吻落在陈思身上,这也叫控制次数?不过是延长时间罢了! 陈思被撞得神志不清,却还是暗暗想道。 生理性泪水不断滴落,陈思被操得力气都耗尽了,秦青余放慢了速度,舔舐干净泪水,抓着陈思的脚踝发起更猛烈的冲刺,“太重了…要坏掉了…青余、不行、不行了……”陈思呜呜喊着,嗓子几乎哑掉了,她不在乎这高楼里是否还有别人,黑暗中只有他们两个罢了。男人抓着她的腰肢不断挺动着,两个人的腹部蹭在一起,肌肤相亲带来的温暖让人留恋,而这种被狠操的快感又刺激得她整个人都亢奋起来,“秦青余…你节制一点!”陈思大口大口喘息着,像条脱氧致死的鱼,他像是要攒够一夜的量,大开大合地操干着。秦青余愈发用力地操干着那处蜜穴,干得淫水潺潺,亮晶晶地像是溪流。伴随着低吼秦青余释放了出来,小东西在陈思紧致的甬道里跃动着,而后又归于平静。 陈思几乎双目无神,长发凌乱。秦青余俯下身揽着陈思交换了一个深吻,他的手撑在椅背上,任凭陈思拉着自己的领带,温柔地替她穿好衣服。男人穿到一半却又坏心地把陈思的丝袜连着内裤都扯下来,替她穿好高跟鞋,又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陈思身上。秦青余仗着没有人,抱住陈思坐电梯下楼,开车回了家。 秦青余把陈思放在沙发上,给浴缸放好水,准备抱着陈思来清理,发现躺在沙发上的人早已脱了个七七八八。男人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反应把陈思抱进浴缸清理,手指抚摸过因为用力操干而变得有些红肿的阴阜,陈思却突然夹紧了双腿不肯放开。 她撒起娇来秦青余是没有办法的,她想要了自己也没有办法——男人的解读是这样的。 二指巧妙地滑入花穴浅浅的抽插,“痛……轻一点……唔、好深……”陈思呻吟起来,不自觉地扭动着腰。 “还要什么?”秦青余像极了狡猾的狐狸,他推了推眼镜低声询问着。 “要……要你哈……”话音还没落就被人抱在了身上,火热的欲望正对着湿热的入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处于上位顶到了更深的地方,但却怎么也用不上力,陈思急得胡乱亲吻着秦青余。男人挺腰带着两个人一起动,又快又狠的动作让陈思只能发出稀碎的呻吟。 就算不射精,这样干操也很好——他以后要节制,这样才能六十岁都给陈思性生活!秦青余咬着女人的胸脯,颇以为意。 新材料 陈思醒来对上抱着她睡得正熟的秦青余,动了动自己腰——像是被碾过一样酸痛,陈思抬脚想要把秦青余,却又忍住了。昨晚是他自己说要节制,陈思总该满足他这个要求。女人伸手摸到平板电脑,开始打字,她写到一半又有些困,不知不觉地抱着电脑睡了过去。 秦青余醒过来的看到的就是陈思背对着他,抱着电脑,蜷成一团睡着的模样,毯子掉到了地下,她显然有点冷,贴着秦青余睡得安稳。 男人起身把陈思揽进怀里,盖好被子,轻轻吻了她一下,晨曦被挡在了窗帘外,黑暗把一个早晨拖得无限长。 说到底现在也不过七点半,还是个工作日,秦青余需要去公司,不能多温存片刻。他蹑手蹑脚的从床上下来,沐浴洗漱吃饭,然后打好领带换好衣服下楼。昨天的劳斯莱斯满车厢都是那股不堪的味道,秦青余皱着眉,扫视一圈地下车库:玛莎拉蒂GT的排气声浪太大,太过招摇了;GTR排气声也不小,都不合适。红色法拉利的敞篷适合带她看星星看月亮,另一台红色法拉利是陈思自己的,两台车放在一起颇有默契感。 男人最后开了台宾利走,偶尔遇到个红灯就停下来思索一阵该给哪台车选配星空顶,他总得选一辆适合车震的车子。 他这些念头也就停在进公司地下车库时,上了楼,秦青余还是那个有一大堆事要处理的总裁。男人一早有两个会,下午有Zelpius的人来谈合作,晚上估计要跑一趟高能物理研究所谈一谈技术问题。他在学术科研的投资倒是捞不到什么钱,但要是能用钱给陈思开一条申博的路,那秦青余还是心甘情愿。 两场会议结束,秦青余打算拨个电话问陈思醒了没有,却先接到了管家的电话:“少爷,老爷说今晚要您回家吃饭。” “今晚吗?”秦青余翻了翻日历表,高能物理研究所可能需要早去早回了。 “是的。”电话那头听不出情绪,突然插过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告诉他今晚必须回家吃饭!” 秦青余本能皱了皱眉头,却还是答应下来了:“好。”听到答复后对方才挂断了电话,留秦青余一个人捏着手机出神。 回去八成是给自己相亲,秦青余也正好要把事情摊开说清楚,秦正国是军人出身,多年保持着在军队那种雷厉风行的作风,也保有“男人应当尽快成家立业”的念头。秦青余出生时候正是国家独生子女政策严格实施时,家里也就他一个孩子,人老了总喜欢家里热热闹闹的,相亲这件事又被提到了风口浪尖。 男人叹了一口气,回办公室准备。下午Zelpius那边的人过来,倒是很好沟通,大概是有少东家参与的原因,合作口头上谈得还算顺利。晚上去高能物理研究所时他本打算速战速决,却在参观实验室时发现了一样新奇的东西。 准确的说,那不该算作高能物理的领域,更多是归属在材料物理的部分:那是一段光导纤维,因为其几乎隐形的特点而显得与众不同。研究员看秦青余停住了脚步,在一旁解释这东西还处在试验期,并不能大量投入使用。秦青余望着那一截光导纤维出神,半天才开口:“这东西能做成首饰吗?” 起草条例 秦青余和研究所敲定了细节,具体的款式他还要去和设计师沟通,研究员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要用这个东西做首饰,但秦青余开得价格足够感人,买一截使用了特殊涂层的多模光纤也未尝不可。 “但是这段多模光纤暂时还未命名,可能您要跟对方说明这种材料时不是很好说明。”研究员补充了一句,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劝一下,以免影响后面进度。 “没事,足够了。”秦青余开口,打消了研究员的顾虑,“今天我有事,就先告辞了,之后会与您这边常联系的。”他看了眼表,该回去了,不然老爷子要发怒了。 秦青余开着宾利回了家,七拐八拐的,秦正国住在这一排红瓦小别墅的疗养院里,平时是不许外来车辆进入的,好在秦青余带了牌证才没被盘问。下午他见Zelpius那边人的时候司机就把东西买好了,男人拎着东西进了门,远远地发现客厅里还多了个异性,有点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喝茶。 “爷爷。”秦青余喊了一句,佣人把东西都拿下去,他换了拖鞋,走进客厅。秦青余爸妈还在国外,谈谈生意过过神仙日子。老爷子不爱动,就留在国内当“定海神针”,不时催一催秦青余早点结婚。 老爷子抬起眼瞥了秦青余一眼,“过来吧,没看见这边还有客人吗?” 秦青余走过去,坐在老爷子旁边。秦正国倒是先开口:“我们这个老战友的孙女,啊,澳大利亚读商科的高材生,小袁姑娘,你们认识一下。”老爷子又转头给袁茹梦介绍自家孙子,让两个人熟络一下。 对方是大家闺秀,倒是不拘谨,笑眯眯和秦青余聊天,却都有意避过了一些敏感话题,聊天还是件比较轻松的事情。直到饭上了桌,这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才结束。秦正国坐着看两个年轻人聊着天,微微点了点头,还是很满意。 今天这事情,有点眉目。 席上秦青余借口去洗手间,给陈思发了条语音消息:“今晚在老爷子这边,早点睡,不用等我了。”他一整天没见到陈思,有点想得慌,可能热恋的感觉就是巴不得天天见到她?眼巴巴的像等肉吃的狼,被她吊得心尖痒。 陈思很快给他回了消息,“好,早点睡。”过了不到半分钟又回了一条,“晚安,XXX” 消息一发过来,秦青余攥着手机就知道,今晚一定要回去,为了吻也要。 陈思给他发完消息后就继续起草这个“节制条约”,条条目目都很详尽,主要规定了秦青余一周性爱次数控制在叁次以内、总计射精不可以超过六次,不许熬夜、按时健身等等内容,又觉得不够严谨,在后面附了生理健康的引文。她就算起草和约也引了二十几个脚注,生怕秦青余又无赖样地不遵守。 女人想了想,又加了一条:“特殊情况可酌量增加,包括但不限于久别重逢、大病初愈……”她把条约打了两份放到床头,这才睡去。 凌晨一点,秦青余开车回了家,男人悄悄打开门,走上楼,陈思已经睡着了,还有两份条约在床头,男人拿起来翻了翻,皱紧了眉头,这不可以。 不上班了! 男人拿着条约走到了书房,拿出钢笔认真标记了每一处不合理的地方,在做爱次数与射精次数上着重标了红。秦青余皱着眉提笔在旁边写出自己的意见:“这不科学!”四个大字,足够表达秦青余内心的委屈与不平,谁能想到秦青余推脱了爷爷的唠叨风尘仆仆赶回家,面对的就是一个周允许他做叁次的残忍事实? 今天的见面秦青余尽管做好了准备,还是有一丝尴尬的,但好在对方也算通情达理,言辞都避过了个人隐私。吃完饭秦正国说着要上楼下棋,只留下秦青余和袁茹梦两个人,对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您是不是认识一个叫肖宇承的人?” 秦青余扭过头,对上袁茹梦的视线,对方含笑侧过头,秦青余这才发现对方的耳饰、戒指甚至是项链都是玫瑰花形状。他推了推眼镜,不敢贸然推测:“认识,莫非袁小姐也认识?” 袁茹梦低下头,耳侧的短发都滑落下来,遮住半边脸,看不大清表情。“他是我前男友。” 饶是秦青余做好了准备,也没想到是这种关系,他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肖宇承好像还真没透露过他有前女友这种事。秦青余缓了缓神,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袁茹梦倒是不在意他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讲:“当时他为什么分手,我的确记不清了。但是…”女人清了清嗓子,短发遮掩下的一张脸显得有些惨白,看起来病怏怏的。 “但是……?”秦青余接了个话,袁茹梦笑得很灿烂,却让人有点发毛:“我一定会再睡到他的。” 秦青余微微皱了皱眉,眼前这个人情绪变化太过莫测,他猜不透。袁茹梦伸手去拿茶杯,从包里掏出几个小药瓶,秦青余下意识要去拦她,怕这人做傻事。袁茹梦看着秦青余伸过来的手怔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只是正常吃药,虽然按时治疗,也没有多少日子了。” 男人收回手,“还是要保重身体。”他在惋惜的同时留了几分心思,肖宇承曾经说老爷子挑选的相亲对象至少要求身体健康,他不可能明知对方抱恙还要安排相亲,这不符合老爷子的理念。 两个人坐在客厅里喝茶,袁茹梦看了眼手机,起身告别:“也不早了,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了。”她刚起身,秦正国的声音就从二楼传了出来:“青余啊,去送送小袁姑娘。” “爷爷,不用啦,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您也早点休息吧。” 最后还是秦青余拿着钥匙和袁茹梦一起出了门,司机跟在两个人身后。对方冲他挥了挥手:“谢谢你,事情我会和秦爷爷说的,也麻烦你帮我给宇承带话了。”她说着坐进车里,“再见。” 秦青余挥了挥手,他还是给肖宇承打了个电话,对方罕见沉默了一下:“假的,别信。”男人挑挑眉,“知道了,挂了。” 男人从回忆里回过神来,他跨了半个市区赶回来,看到的就是限制他做爱,秦青余这满腹委屈恨不得现在就化作兽欲让陈思知道他体力究竟好不好! 还有条例里每日蛋白质的补充,陈思是觉得自己体力不够?秦青余在饮食结构那里打了个问号,翻到最后一条“特殊情况”时,一直被阴翳覆盖的眸子突然亮了起来。 他想了想,把条约又放回了床头,洗了个澡上床,抱着陈思入眠。他就算再有兽欲,也不能凌晨把她日醒,这不人道。 话虽然这么说着,秦青余性器还是硬硬地贴上了陈思的臀缝,隔着布料蹭了两下。女人似乎被吵醒了,迷迷糊糊转身反手抱住秦青余,开口时带上了一点软糯的鼻音:“嗯…回来了吗?”陈思把头埋进秦青余胸膛里,手抓着男人的睡衣领子,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你……” 秦青余被她抓着,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克制住自己,努力让小青余冷静下来。哪成想陈思翻了个身,整个人撞进秦青余怀里,抱他抱得紧紧的:“还顺利吗?” 陈思睡得迷迷糊糊,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说了什么,秦青余努力深呼吸几次,看了眼时间:明天不上班了! 他匆匆忙忙找到安全套戴好,抬起陈思的一条腿,也不知道是做梦梦见了什么,穴口湿润泛着水润的光。“你睡在我旁边,怎么可能让我一周只做叁次?!”秦青余在心理暗暗骂了一句,火热笔直的性器长驱直入,破开花穴顶进深处。 梦里的陈思发出长长一声呻吟:“唔——” 三次想都不要想! 秦青余显然忘记了自己前脚刚说过的“把人日醒不人道”的话,他撩开陈思的睡衣,藕色的内裤被褪到了腿弯,凹下去的小腹与两块突出的胯骨显得额外可爱,花穴紧紧含着秦青余的性器,水润滑腻。 男人伏下身,努力压抑着呼吸,他像是什么半夜入闺房的采花大盗,在夜里抱着她为所欲为。 床边的夜灯突然亮起,陈思揉着眼睛刚动了动,就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秦青余……?”男人不回话,又伸手“啪”一声把夜灯关上了,太亮了影响她休息。秦青余这么想着,抱住陈思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性器顶上深处的嫩肉不留余地地碾磨着,花穴深处那一点冰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男人操得又重又深,在黑夜里额外嚣张。 “你用了什么……”陈思打了个哆嗦,伸手去抓秦青余的手臂,花穴深处的凉意总让人有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她的内壁痉挛般地收缩着绞住性器,含得更深。男人揽着陈思的腰抱起来,温热的吻精准地落在她唇上,彼此口腔中是一样的淡淡的牙膏味,这无疑又激起了男人的浴火。秦青余把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啃了个够,挺动着腰肢卖力操干着:“薄荷味安全套,喜欢吗?”他一边说一边往深处碾磨,那点凉意撞上花心,敏感的让陈思忍不住呻吟出声:“唔……别闹、别闹了,明天你还要去公司——唔……好深……”秦青余不等她话说完,吻住了她不许再讲,身下又开始了又一轮的操干。 他的肉棒拍着陈思的臀,淫糜又热情,男人抓揉着两团软肉,指缝挤压着陈思凹下去的乳头,狼一样啃咬着饱满如桃的胸脯。陈思本来就没睡醒,被秦青余迷迷糊糊操了一顿,推着秦青余就要往床外边赶,“别闹了……乖一点……”她说这话的语气像极了哄逗养的猫狗,秦青余不乐意和这些毛孩子混为一谈,把陈思从床上抱起来换了个姿势,性器从湿腻的花穴中拔出来,又狠狠破开小洞操进去,后入的姿势让陈思被迫趴着撅高了臀,迎合着动作。 后入尽管看不到陈思的脸,却足够凭着重力操到最深处,不过是刚深顶了两叁下,陈思就清醒了过来。她跪在床上,被秦青余深深重重操着,交合的水声淫糜响亮,粗长的冠部深深碾磨着敏感点,陈思咬着唇:“秦青余……别闹了、睡……啊……哈啊……太深了……”秦青余是铁了心要她知道自己究竟体力好不好,第一次做爱陈思嫌弃他快的时候男人可是锻炼了好长时间的PC肌去刻意控制射精时间,秦青余骨子里还是好胜的,特别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男人把持着火热的性器再度一点点挤进淫欲的小缝,交合处的蜜水濡湿了毛发。他反抓住陈思的手腕,前后抽插着,晃得胸脯颤悠悠的。陈思被反复碾磨着花心,酸得要命,偏偏秦青余还不打算停下来,一下下操得更深,像肉楔子抵进去。“秦青余…太深了…要睡觉、唔秦青余…哈啊——”女人的脖颈扬起,汗珠随着动作落下,她的嗓子都喊得有些沙哑。秦青余的理智被抛之脑后,他只想抓住这短暂的欢愉,去他的叁次!想都不要想! “快一点…困了…”陈思轻声讲,她眼皮止不住地打架,又被快感逼着清醒。男人操干着,不知疲倦似得。夜色很好,那一点光线顺着没拉好的窗帘落在交合处,洒在肉体上像是镀了一层柔和的光。陈思的蜜穴正吞吐着男人的肉棒,贪吃的小嘴不知羞地在人前张合着,就算是在黑夜里看起来也是色情又淫靡。 礼物 一晚上陈思被秦青余压着要了叁四次,半梦半醒的操到清醒又迷糊,陈思哑着嗓子调子拖得长长的喊他“Alessio”,声音听起来像是拉丝的蜜糖,裹着秦青余一颗心都失了理智,被蜜糖泡着甜腻得不像话。这种高强度性爱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陈思睡到了中午才勉勉强强睁开眼,一醒来就感觉腰腿酸软,每一块骨头都在叫着痛。陈思清了清嗓子,发现哑得说不出话来,始作俑者倒是不知道跑到哪里了,只留下了一杯牛奶在床头。 陈思推开门,趿拉着拖鞋准备去洗漱,却迎上了从楼下上来的秦青余。他穿了件t恤和件运动短裤,运动鞋和减震护膝还没换,应该是刚刚跑完步,他浑身湿漉漉的,满是汗水。男人举了瓶水往嘴里倒,眼神瞥见陈思,大步走了过来。秦青余整个人都散发着热气,靠过来时候运动短裤肉眼可见地撑起一个小帐篷,陈思盯着支起来的小帐篷只觉得腿软腰痛,又仔细怀疑了一遍这个人是不是偷偷把身份证年龄改大了,现在才二十刚出头?陈思靠着墙,双手在胸前交叉比了个No的手势,示意秦青余和自己保持距离。男人把水喝完,还有几滴顺着唇边落下来,秦青余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抖落了水滴,这才走到陈思身旁,在她耳侧落了一个早安吻:“Buongiorno.” 女人皱了皱眉,十二点了还问早安,他是要嫌弃自己睡得还不够?性器就硬邦邦撑着,陈思看着都觉得腿软,赶紧推开秦青余去洗漱,门还没关上男人就挤进来了:“我要洗澡!”他说得理直气壮,当着陈思面就开始脱衣服,紧实的八块肌整齐地展示在陈思面前,人鱼线像是雕凿进去一样清晰,再想下是不可言说。陈思只是一瞥,就脸红心跳,眼看秦青余就要脱裤子,女人赶紧把秦青余推进浴室关上门并深深反思:她怎么记得秦青余一开始不是这样来着? 他最开始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严谨且浪漫、果决且精准,是个眼光独到的投资人,的确是个好上司,而且很多时候,并不需要陈思做过多的解释,秦青余自己就可以把某个复杂的问题拎起一角解释清楚,对此,他称之为“数学思维”。 在头一年,陈思作为秦青余的翻译,在他身后见过不少优秀的女性。但无论是谁,怎样的情景,男人都能保持着合适的距离,陈思在他身边也感受到的是合适的令人舒适的距离。但自从两个人做过几次后,之前的形象仿佛一点点坍塌了。倒也不算坍塌,在别人面前秦青余该怎样还是怎样,在陈思面前、尤其是在床上,这个人的理性、冷静、克制都变成了燃烧两个人的欲火。原本也只是小小的火舌,舔舐着心尖的酥麻,后来发现,以心为起点、以血管为连接,情欲就这样荡漾开来。那把火把两个人烧得理智尽失,连陈思自己都捎上去了。 “在想什么?”秦青余推开浴室门,围了条浴巾出来,他从身后抱住陈思,手撑着镜子,望着镜子里的两个人,若有所思。 陈思回过神来,她的电动牙刷已经停了好久。秦青余盯着陈思漱口洗脸,在她准备转身时一把抱起来女人。陈思吓了一跳,赶忙推开他:“秦青余!松手!” 男人摇了摇头,抱着陈思在卧室门口转了一圈,吓得陈思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伸脚就要去踹秦青余,好在他只在卧室绕了一圈就抱着陈思下了楼。两个人就这样别扭着进了衣帽间,秦青余把陈思放在椅子上:“今天出去吃,换件衣服?” “出去?”陈思愣了一下,她和秦青余每次出门都是因为公事,两个人单独相处好像还是第一次。 “对。提前预订了位置,是家不错的私房菜。”他一边说着一边去开柜门,开到一半时候想起了什么,又匆匆拉上了。 陈思看着他的动作,不明所以,也凑过去,发现男人在慌慌忙忙地藏一个精巧的盒子。陈思就在旁边,秦青余大概觉得是藏不住了,把盒子拿出来交给陈思:“打开看看?” 盒子的内层绒布里刻着品牌名:VanCleefamp;Arpels,梵克雅宝。 里面放着一对精致的耳钉,是六瓣圣诞玫瑰的图案。珍珠母贝做成的花瓣,钻石制成的花蕊,在衣帽间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漂亮的光。 “本来想你自己找到的,结果我忘了。”秦青余尴尬地解释了一声。陈思望着那一对小耳钉,抬起头:“很好看,为什么突然想起送我这个?” “宴会那天我们在车上…不是把你的耳饰搞丢了?再补一个。”男人一边说一边伸手要替陈思戴上。女人撩开耳侧的碎发,把头贴近秦青余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没事,只要你不丢,就好。” 四个人 两个人停车时候万万没想到会遇见熟人:肖宇承正跟在袁茹梦身后,他的头发还是出挑的粉色,衣服却认认真真系到了领口,反而像是刻意遮掩什么。肖宇承走起路来都有点别扭,像是伤到了两腿之间,时不时就要停下来吸一口气,之前那种张扬的模样像是他们的错觉。 四个人碰上时难免尴尬,特别是前脚肖宇承还在和秦青余说“假的”这种话时。两个男人眼神交流了一番,也得不出什么结果,袁茹梦倒是大大方方冲着秦青余开口:“谢谢你。”她似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事情我会和爷爷说明白的,你放心就好。” 这话一出,陈思和肖宇承的眉头都皱起来,秦青余攥住陈思的手,生怕她这时候把自己甩开。陈思的拇指抚摸着男人手背,晃了晃,示意他安心。 陈思都不在乎,秦青余也不在乎了,他跟两人道了别,走进了院落里,装修是水乡的调调,进门就有服务员领着穿过弄堂绕过假山到饭厅去。这家主厨做淮扬菜做得好吃,是陈思会喜欢的口味。 等着上菜时候秦青余把和袁茹梦如何相识的经历讲了讲,陈思喝了口茶,看不出什么情绪:“你回来是因为那叁个kiss?” 秦青余想了她可能问的所有问题,却没想到陈思另辟蹊径,把男人给问住了。他不自在咳了一声:“我如果说是呢?” 陈思坐过来,捏了捏秦青余的鼻尖:“是的话我就再给这位小朋友一个kiss。”男人顺着她的姿势揽住陈思进怀里,交缠了一个热烈绵长的吻,她口中还有淡淡茶味,把一枚吻带上了额外的滋味。秦青余抱着陈思换了个姿势,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这个吻,他可要好好讨要。 这边秦青余和陈思你侬我侬,那边坐在车里的肖宇承却痛得想要趴在后座。 他的领子好好系着,下面的确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他被袁茹梦绑上了皮质项圈,从脖颈到锁骨到胸肌都是她啃出来的痕迹。屁股痛也是真的,昨天要不是他躲得及时,可能前后关同时失守,就算这样还是免不了被灌肠的宿命。 痛,好痛,肖宇承勉强靠在座位上,如坐针毡。 袁茹梦找出根棒棒糖拆开包装叼在嘴里,朝后座看了一眼,轻啧了一声:“要不要我送你去看我的医生?我会对你负责的。” 男人坐在后排,咬牙切齿地吐出“不用”两个字。 他没有想到袁茹梦会到水城来,更没想到自己还会贪杯被人扛回了酒店开房。 袁茹梦和肖宇承的确是前任关系,还是青梅竹马。两家当时住对街,袁茹梦口齿不清时候还会喊他“橙子哥哥”,小姑娘当时要多可爱有多可爱。袁茹梦的妈妈会给她梳羊角辫,每天小姑娘由姥爷送去上学,两个人差了叁岁,肖宇承高中毕业时候袁茹梦才刚刚高一,穿着校服裙站在升旗台讲话。肖宇承在国际班的走廊里听着广播里小姑娘抑扬顿挫的读书声,多根正苗红啊。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种恶魔模样?! “橙子哥哥,我说了睡你一次就够了。”袁茹梦咬着棒棒糖的棍,看得男人下体一痛,“你该不会还要我负责吧?” “不用!”肖宇承咬牙切齿地要打电话叫司机,袁茹梦把糖吐出来,一本正经望着他:“肖宇承,医生说我还有半年。你到时候还记得我的话,能不能给我墓前送一只红玫瑰?” 肖宇承吸着冷气恶狠狠回头:“恶魔不应该长命百岁吗?” 袁茹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点了点头:“嗯,借你吉言。” 囡囡 回到家里的秦青余彻底把见到肖宇承的事情忘到脑后了,他抱着陈思拿出那一份“合约”仔细提出自己的意见,说是提意见,更像是什么拉锯战。 “前一天有工作不许做。”陈思的钢笔竖在秦青余唇前,又掏出了日程本指出自己有工作的日子,秦青余看着她把日历打上一个个叉,感觉时光在自己指尖流逝。 “你的日程安排我看一下?”陈思抬起头,她还敷着面膜,整张脸都被银箔糊满。秦青余就这样专注地望着陈思,女人眉毛都不挑一下,冲秦青余伸出手:“日程表?” 秦青余摇摇头,握住她的手:“思思,你猜我在想什么?” “想什么?”陈思不明所以,她不敢做什么表情,怕出皱纹。 秦青余突然凑近了些,指节轻轻刮过面膜纸,压低了点声音,陈思耳朵敏感得要命,被他的气息拢着,打了个哆嗦。“我在想,我好像突然对奥特曼感兴趣了,要不要…?”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思糊了一脸肌底液。女人肩头耸动着,明显在压抑着笑,却偏偏要装出一副危言危行的模样:“秦青余,你等我敷完面膜,我就让你感受一下奥特曼。” “现在不行吗?”男人抱着陈思,作势要亲她,被人拍了一下手:“别闹!”秦青余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这都什么奇特的性癖! 在等陈思摘面膜的过程里,秦青余把自己日程也标记好了。他望着排得密密麻麻的日程叹了一口气,周一陈思有工作,自己也有工作,大好的周末就这样浪费了。两个人就这样腻歪着,秦青余的私人号突然来了电话:肖宇承。 电话接通对方第一句:“Alessio,你能过来一趟吗?新区那个房子。”他听起来奄奄一息,声音都有气无力的,但肖宇承又支支吾吾不肯说遭遇了什么,直到秦青余答应下来他才如释重负挂断了电话。 “他是不是扭到了?”陈思揭下面膜,问了一句。 “不知道,他不肯说,我过去看一眼。”秦青余戴上眼镜,拿上卡包:“等我回来。”他撑着椅子给予了陈思一个匆忙的吻,转身下楼时候被陈思喊住:“等一下。”女人过来把他眉尾处蹭上的面膜精华液揩掉,“去吧,AllesGute.(一切顺利)” 肖宇承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发高烧,他浑身都痛,冷一阵热一阵,偏偏这幅狼狈模样不愿意让别人看见,思来想去还是给秦青余打了电话。袁茹梦是什么小恶魔,他昨天半醉半醒被推进了套房,一躺到床上便被袁茹梦塞了口球,男人呜呜咽咽下巴险些脱臼。袁茹梦将他的手脚都捆起来,开始自顾自地脱衣服。她的确是有备而来,黑色的情趣内衣和高跟鞋看起来像是小恶魔转世。袁茹梦把肖宇承的外套内搭一件件剥了个干净,每剥一件,房间的温度似乎就低了一度。肖宇承最开始以为是遇见了个会玩的,直到鞭子落在自己臀上他才醒了酒:“这哪里是什么会玩的,这是来索命的!”袁茹梦在他身上落了几十鞭,每一下都响亮疼痛,却不会真正伤到肖宇承。她一边落鞭子一边张口啃咬着肖宇承的胸肌,从锁骨啃咬到小腹,每一处都是她的牙印,汗水遇到破皮的伤口痛得男人冷汗簌簌地落,肖宇承甚至在想,为什么会出这么多汗。等袁茹梦舍得放过他时却意外发现肖宇承性器硬得不像话了,骑在男人身上的女人似乎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潜能,捏着安全套戴好,自己把内裤扯开一点,硬生生吞了下去。她痛得浑身都在打颤,抓着肖宇承胸肌的手指指节都发白。男人的性器额外长一般,袁茹梦吞了一半就已经泪涔涔的。这种性爱哪里算得上快乐,只是不甘罢了。袁茹梦一手撑在他身上,另一只手掌被自己咬住防止痛得呼出声,她抬眼望见男人紧皱的眉,伸手把男人口球摘了下来,皮质的口球被拉扯出了长长的银丝,肖宇承大口呼吸了几下:“囡囡…身体往后仰一仰…嘶——” 小野马 肖宇承感觉自己迟早要栽在这人手上,袁茹梦适应了之后身体打着圈去玩弄碾磨着性器,长长的肉棒顶到深处,她越是坐不稳越是要抓着男人的胸肌大力揉捏。她痛肖宇承也痛,两个人像是彼此斗争着,谁也不肯退让。 藏在痛下面的快感渐渐暴露,刻意压制的喘息再也压不住,像是浮出水面的冰块,愈发尖锐。袁茹梦在肖宇承身上像极了一匹小野马,张扬又恣意。她的短发被汗打湿,眼里都是挑衅,指甲抓着肖宇承的腹肌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印子。男人做爱哪里有这么狼狈过,肖宇承一头粉发掉色掉得像是荔枝水,嫩粉色张扬地顺着瘦削的脸颊落下来,他的确算是绝色,痛苦都显得漂亮。他叹了口气皱起眉,看着身上又张扬又吃痛的小姑娘,胯部忍不住向上挺动,用力地将肉棒顶进花穴深处,撞上最深处的嫩肉。“唔——哈啊…痛……”袁茹梦没有防备,被这样的深顶操得叫出声来,回过神来又发泄般的重重吞吐着肖宇承的性器,反正万事只有一次机会。 直到男人快速操干着顶得人叫也叫不出来,袁茹梦的泪就挂在睫毛上,肖宇承才感觉到主导权又回到了自己手中,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安全套里。 袁茹梦最后把他从床上拽起来逼迫他贴在浴室墙边,冰凉的墙壁贴着被抓得泛红的胸膛,而身后两腿间却又是另一种冰凉。 从来不会用来性交的器官被突然灌入了大量冰凉的液体,肖宇承的腹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起来,像是怀胎叁月,他自诩男女通杀,但也没想到会被个小姑娘搞后面。男人的本能逼迫自己忽略了阵痛推开袁茹梦,又勉强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 逃开了后庭开花的厄运,肖宇承也没有逃开被灌肠的宿命,好痛。 他现在就病怏怏躺在沙发上,听闻楼下的开门声,不一会秦青余提着外卖上楼。他刚进门,又收回了脚,看着肖宇承那一把枯萎玫瑰似得头发,疑惑地开口:“你把腰扭了?” 肖宇承抬眼的力气都没有,秦青余站着打量了男人一番:“医生一会过来,你要吃饭吗?” 这会男人终于有动静了,他点点头,刚直起腰就倒吸一口冷气,胯骨也痛!归根到底是袁茹梦太瘦了,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瘦,像是两片骨头,挺胯操干的时候分明是硬碰硬,骨头磕着骨头,两个人的力气又都不小。当时没感觉出来,现在回过神,太痛了。袁茹梦也太瘦了。 秦青余看他一副出神的模样,猜得差不多,但肖宇承从被子里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尴尬了一下。肖宇承索性不披毯子了,他对上秦青余一脸的若有所思,叹出一口气:“你又在想什么。”“还挺狂野的,Bravo.”秦青余做了个评价,这满身的痕迹难怪肖宇承不愿意叫医生。男人搬了把椅子坐过去,把外卖盒子递给肖宇承。他抽时间给陈思发了个消息:“早点睡。” 肖宇承看着秦青余嘴角不自觉上扬,就知道他在和谁聊天。 “青余。”肖宇承喊他。 “怎么了?”秦青余关上手机,抬头望着他。 “你和陈思的相处模式是怎么样的?”他突然对这个问题好奇,秦青余的初恋就能这样顺顺利利,再对比自己让人不自觉感叹:秦青余这桃花也太好了吧。 手机“叮”一声发来短信提示,秦青余回完陈思的短信才思索着开口:“就是正常的相处模式,平常上班假期做点消遣的事。” 说到底他和陈思在一起后还没经历过大的分别,走到哪里都可以带上陈思做翻译,剩下的时候也可以随时去找她。“她弟弟现在有个合适的配型,李光洁那边我也找人盯着了,不会让他碰到陈思的。” 肖宇承一边喝着粥一边听他说话:“你要把她彻底和李光洁分离开来?” “这算正常的保护,而且李光洁那个公司现在也没什么前进,他以为自己能留多少钱?一台车都不够。”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趴着聊天,肖宇承慢慢悠悠喝完粥找纸巾擦了擦嘴:“你别忘了,你现在可以不让他见到陈思,以后赡养老人的义务可是法律规定的,逃不掉。” 秦青余皱起眉不说话,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楼下传来门铃声,肖宇承看了一眼手机:“医生到了。” “那我回去了。”秦青余站起身,又想到了什么:“哦对,我查了一下,那天袁小姐吃的药是替吉奥片,你要是真的认识她,可以问一下她。” 在他身后的男人怔了一下,没抓住手机,径直落到了床垫上。 “我知道了,你快回温柔乡吧。”肖宇承一脸不在乎地赶秦青余走,男人刚下楼,肖宇承就倒在了床上,震得枕头都跃了一下。 她说的是真的。 秦小朋友 秦青余回家的时候不过十点,陈思还在书房准备明天的资料。男人站在门口,看着陈思一边翻书一边对照做笔记的样子出神。她好像瘦了点,穿着家居服显得宽宽松松的,在灯下小小的一个,秦青余能把陈思打横抱起再做几十个蹲起都不费力。 女人一回头,就发现秦青余一只手门框发呆:金丝眼镜折射出光芒,他去见朋友,随便穿了一件枯草绿的廓型衬衫,在胸口还印着一小只飞起来的北极熊,严肃沉闷外添了一点可爱。秦青余身高腿长,衬衫安分地被束好,显得腰额外细。他只是出神的功夫,正正好好撞进了陈思眼里,一口古井像是撞进了一大块糖块,甜丝丝的漾开。 “回来了?”陈思先开了口,男人才回过神,“嗯,回来了。” “肖宇承他的腰……?”陈思想起来他是为什么出门的了,顺口问了一句。 “他不是腰的事情,是肾。”秦青余走过来,双手撑在写字台上,把陈思连带着椅子拢进怀里。他轻轻吻了女人一下,然后放开,静静坐在陈思旁边看她做准备工作。秦青余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回来一路上都觉得心神不宁,可能是多多少少受了袁茹梦的影响。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坐着,灯光落在纸上像一条流淌的河流,呼吸搅动起涟漪。秦青余掏出手机查了半天,抬起头:“思思,你打九价疫苗了吗?” 陈思望向他:“我超过九价的年龄了,疫苗对我不起效果。”九价疫苗限制在二十六岁,她早就超过了这年龄段。 秦青余“哦”了一声,又继续看手机:“公司员工体检也快了,你记得去体检。” 陈思觉得今天他怪怪的,说不上来。女人做好最后一点收尾工作,拉着椅子把秦青余拖过来,逼迫秦青余与自己对视:“今天怎么了?怪怪的。” 秦青余盯着她,眸色被光影晕染得浅浅的,倒映着陈思的面孔。男人伸手捂住陈思的眼睛,从椅子上起身吻住了她。钢笔被碰在了地上,墨水氤氲开一点湿意。 陈思僵了一下,伸手抱住面前的人,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后来索性把他抱得紧紧地。 直到秦青余松开捂住陈思的手,这一个吻才落下序幕。陈思捏着秦青余的脸,对上他明显藏着心事的眼睛,温温柔柔地:“谁欺负我们秦小朋友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秦青余反手抱住了,他的声音闷闷的“这周六我们去做个体检吧。” “好。”陈思虽然不明白,但是他既然担心,自己就不必要去问为什么,到时候秦青余自己会讲的。女人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太阳穴,感受到秦青余逐渐把重量都交在自己身上,冲他耳边吹了口气:“饿不饿,我去给你煮小馄饨?” 在她怀里的男人摇了摇头,陈思也拿他没办法,一边抱着怀里这个小朋友一边回忆明天可能会涉及到的内容。 等秦青余终于撒够了娇从陈思身上起来,他莫名有一点尴尬,像是被看穿了一样。女人活动了一下肩膀,伸出双臂。 “怎么了?”男人不明所以。 “胳膊压麻了,得你抱回去了。”女人笑起来,手臂伸得更开。秦青余过来抱住她,托着陈思的臀往卧室走。感应灯随着两个人的动作而亮起又熄灭,把一晚上的寂寥都填满。 工作 周一上班,接机倒是不用陈思,李达天他们过去接了外籍专家。但翻译时候李达天和陈思又并肩站着,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情,秦青余看着两个人站一块儿总感觉耿耿于怀,而且秦青余不用去车间,让两个人独处秦醋坛险些要翻了。 分公司是精密仪器制造方向的,特点是高度机械化、高度专业化,核心技术有一部分来自德国。陈思才不会觉得德国人严谨,她去巴伐利亚时候好几次因为DB(DeutscheBahn德国铁路)的不靠谱而错过了火车。德国人一年四季总有理由不上班,陈思去旅游的时候遇见了各类奇特的理由,她愁得头都要大了。 但是眼前这个德国工程师,似乎还好些,他讲得内容秦青余常说,没太有难度。陈思翻译的时候只有嘴唇在动,目光平淡。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李达天目光里带了一点崇拜:对知识的崇拜、对知识女性的崇拜。 陈姐也太优秀了! 他倒是崇拜极了陈思,办公室里的秦青余却莫名烦躁,两条长腿似乎无处安放,交叉又放下。送来的文件被翻开,秦青余灌了一大口咖啡,才专心开始批阅文件。男人今天的效率出奇得高,不过半天把上午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他打了个电话给陆文滕,问了问李铭行的情况,又把骨髓配型的事情和陆文滕讲了讲,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如果可以,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秦青余“嗯”了一声,上次郑之桃找王娴下药的事情自己还没算,正好看到李达天又想起来了,这一家人总要有个收尾,拖着陈思不好。 有些事不需要他自己去处理,男人拨了几个电话,他的棱角被藏匿在阴影里:那是陈思不曾见过的另一面,也无需让她知道。 下午叁点,陈思今天的任务结束,她站着大半天,又没有怎么喝水,嗓子干涩。李达天和陈思站在公司门口,青年主动替陈思买了瓶水递过来。夏天的温度灼烤着穿着正装的两个人,陈思拧开水瓶喝了大半,才感觉嗓子不再冒烟。分公司离秦青余在的主楼大概有一小时地铁的距离,陈思掏出手机看了看,倒也来得及。 下午四点,女人站在秦氏集团的主楼门口,却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她来找秦青余怎么想都有点不合适。陈思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冲动,她想了想迈进了大门,坐在一楼大厅沙发上等男人下班。 她戴着耳机,包里还放着一本又厚又重的专业书。这做派显然不意大利,倒像典型的德国风,之前他们的教授曾经开玩笑说如何区分北欧人和南欧人:那种包包小小的,只打印要带的资料来上课的讲师多半是优雅浪漫的南欧人,而背了双肩包,恨不得背一升桶装水过来、再塞上满满的教科书有备无患的,多半是北欧的讲师。 陈思就这样背着个大包坐在沙发里,与路过精致而匆忙的男女格格不入。 时光安静地流淌,她仿佛是沉淀在岁月里的金箔,显得安静又美好。陈思的眼睛突然被人捂住,女人伸手摸了摸他手背,才露出个释然的笑:“秦青余。” 前台接待险些愣在原地,她颤抖了好久,观望四下无人,拿起了手机拼命按着屏幕:“我!看到!秦总!女朋友了!!!” 丫头 没有什么比秦总女朋友出现更让人震惊的了,小群里曾经就秦青余究竟是没有女朋友还是那位粉发男性是秦总男朋友争得不可开交,最终也没有定论。 在这一刻,所有的喧嚣都有了定论,再多说一句都显得累赘,唯有沉默才能应对。 沉默后是更猛烈的爆发:“照片呢!!!!快偷拍一张!!!!” “秦总吃哪一口啊?!狂野的?!!!” “难不成是哪位明星现在才爆出来??” 前台的手机一直亮着不灭,她呆呆站着,看陈思像摸一条金毛犬一样摸了摸秦青余的脸,秦总还一副颇为受用的模样,感觉曾经秦青余的形象在不断崩塌,山崩地裂。 这个男人谈起恋爱居然是这种模样,羡慕又心酸。 那边天翻地覆,这边岿然不动。男人坐在她身边,拎起陈思的托特包,掂了掂,眉头皱了起来:“你怎么过来的?” “地铁,开车过来不方便。”陈思挑挑眉,把专业书放回包里,伸手替秦青余抚平衣领,“下班了?” “心有灵犀,所以我下来了。下次让司机过去接你,脑力劳动者应该享受这种权利。”男人反手握住陈思,“上楼参观?” 他这话十成里面有十成是假的,秦青余的办公室陈思不知道参观了多少次,现在再上楼参观,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女人也没有拆穿他,起身时包却被秦青余抢先拎起来了,陈思手里空落落的,顺手挽住了秦青余的胳膊。 不知是不是前台的错觉,秦青余路过这边时嘴角居然上扬了一下,一阵铺天的爱情热浪拍得前台接待险些喘不过气来:这该死的!爱情的甜蜜啊! 秦青余按下电梯按钮,手撑着墙壁,鼻尖蹭着陈思的额头,她身上只有一股淡淡的衣物柔顺剂的味道,混着秦青余身上的木质香调,揉成一团情欲。男人的吻落在陈思耳侧,又拂过唇角,他心满意足地松开陈思,再怎么掩藏也遮盖不了眼底的一丝得意。 两个人恨不得像揉在一起的两个面团不分开,以至于到了办公室见到肖宇承时,叁个人都尴尬了一下。秦青余拉着陈思坐到沙发对面,莫名觉得可惜了换好的椅子——他特地换了椅子想做点什么的。 肖宇承看了看秦青余,又看了一眼陈思,还是开了口:“袁茹梦,我查过了……” 他后半句没说下去,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望向肖宇承,似乎是惊异于他会提到这个小冤家。 “她,胃癌晚期了……”肖宇承头低下去,看不出情绪,“我问过医生了,最长还有两年……”男人说得断断续续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陈思与秦青余对视了一眼,似乎明白了秦青余前几天莫名焦虑的来源,她捏了捏男人的手心,示意他冷静。 “那你打算怎么办?”秦青余抬起头,去给他倒了一杯咖啡,站在了他面前。 粉发男人接过杯子,他头上的粉色掉了很多,还没来得及补色,看起来斑斑驳驳,有点落魄。“我开始以为她在开玩笑,后来我想办法联系了她的私人医生,问了问情况。她死活不接受手术,医生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态度非常果决。”肖宇承说这话时候止不住叹气,袁茹梦不仅是个前女友这么简单,她更像是肖宇承的妹妹。肖宇承这人离经叛道,什么都玩儿。但他看着袁茹梦长大,自然不想让她也走同样的路,水太深了。哪里想到,这小丫头片子比自己当年还要会,SM都不在话下,现在还反叛到不听医生的话。 听到医生说她只有两年的时候,男人心里咯噔一下:她说的都是真的。 鲁伯特之泪 秦青余和陈思坐在肖宇承的对面听他念叨着他们两个的故事。 肖宇承高叁毕业要去国外读书,而袁茹梦在毕业典礼当天堵住了他:“橙子哥哥,你要去哪里读书啊?” 十四五岁的少女总在这时有着许多的想法,而袁茹梦的所有重点,却只放在她对门的哥哥一个人身上。小姑娘校服的裙摆就像是微风抚皱的一池春水,而肖宇承则是无心插柳的那一抹生机,在不知不觉间,填满整个少女的心思,把握着她的心跳、让温柔从眼神中流露。 肖宇承在那时就表现出了一点坏心思,他示意袁茹梦凑近些,偷偷亲了她脸颊一口:“想知道橙子哥哥去了哪里,你高考第一名我就告诉你。” 小姑娘当时眼睛睁得大大的,险些落下泪来,说不出是震惊还是羞赧。 他讲到这里时对面的两个人都发现了重点:“当时她…还没成年吧……” 粉发青年回忆了一下:“似乎是这样的。” 陈思和秦青余两个人脸上露出了不忍直视的表情,真不愧是他啊。陈思想起见到肖宇承第一面时觉得他很温柔,大抵都是错觉了。 “后来她考了全校第一,进了清华,我就满足了她要成为我女朋友的要求。再后来学业繁忙,我觉得无聊,就分手了。” 肖宇承寥寥几句话概括了过多的信息量,秦青余突然想起来袁茹梦提到他时的表情:为了喜欢的人考上了清华,又发现这人在逗自己,她不生气才有鬼。 陈思示意秦青余冷静,她握着秦青余的手摩挲着,抬头望向肖宇承:“那你现在怎么想呢?” 粉头发的男人头低垂下去,犹豫了半晌才开口:“我也不知道。”他不知道这份心思是亲情还是爱情,但这份心思却久久地被命运桎梏,谁也不知道哪一处是生命的鲁伯特之泪,稍稍用力便会让乖张的命运露出凶恶的真容,什么美好都不剩。 叁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我觉得你要不先问问她为什么不做手术?”陈思眉头都皱起来,她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处理,只能从源头出发。 这话一出,秦青余默契地和肖宇承交换了个眼神,对方果不其然露出了个痛苦的神色:她是个小恶魔啊! 陈思看不懂两个人的交流,侧过脸茫然地望着秦青余,男人回过神,对上面前人的视线:“一会给你讲。”肖宇承自觉当了电灯泡,挥了挥手:“那我下次再来找你们。” 陈思也挥了挥手,男人刚一离开,秦青余就顺手把门反锁了。他走到陈思面前,挑起她的下巴:“这位同学上课还有没听明白的地方吗,需不需要老师给你讲一讲?” 秦青余看起来真的像知识精英,他隔着金丝眼镜望向陈思时颇有种衣冠禽兽的错觉。女人努力忍住笑,配合他演下去:“好啊,老师。” “那老师给你讲讲生理知识好不好?” 胸 秦青余解开了几颗纽扣,越过陈思从她的包里抽出那本又厚又重的专业书,想要做出个老师的模样。他翻了几页,专业名词混着陈思密密麻麻的笔记让他头大。女人就坐在沙发上仰头含笑望着秦青余:“老师,你要给我讲这个吗?” 男人把书丢到一旁,压下来:“不讲了,老师要和你做爱!” 他说的理直气壮,陈思终于没压制住笑,扑倒在秦青余怀里。男人顺手紧紧抱住她,拇指与食指玩弄着她的耳垂:“陈思同学,你这门课要挂科了,你要是愿意和老师那个一下,老师就不挂你。” 陈思抬起头,对上秦青余一本正经的视线,她压抑不住自己的笑:“老师,明天我还有考试,等这周末考完了好不好?” 她伸手抱住秦青余,看他眼里的光黯淡下去,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觉得于心不忍:“想看我穿校服?” 在她怀里的男人点点头,陈思回忆了一下,伸手顺了顺秦青余的头发:“那老师,我们周末见?” 这句话就像是藏在蜡烛里的一截金属芯,情欲越热烈它就越快暴露出来,秦青余想了想校服的陈思,觉得可能要委屈兄弟几天才能吃顿好的了。女人拉着他的肩膀抬头吻了秦青余一下:“乖。” 男人果断换了个姿势,把面前的陈思抱进怀里:“我要先要点甜头。”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陈思的纽扣,把女人抱进怀里:“我想了好久了。” 他能控制住自己不发生插入的性行为,却不能控制住自己对陈思的肖想。 “要不要含一含……?”秦青余摸着陈思的头发,视线却落在她解开扣子的胸前。 “喉咙痛。”陈思也学着他的模样撒娇,却把衬衫解得更开了,她努力把藏在内衣里的胸肉拨出来,隔着秦青余的西裤挑逗着。女人整个胸脯都扑在了秦青余的裆部,两团软肉来回推着,不时抬起头,满眼笑意的望着秦青余。她甚至刻意把衬衫撩开,挺立的胸部含着火热的性器,一下一下吞吐着。雪白的胸与深色的性器的对比衬出了情欲的颜色,兴奋的前列腺液吐在胸肉上,拉扯出长长的银丝。 秦青余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推开陈思的头,与她对视。男人捏着陈思的下巴,手指抚摸过她的嘴唇,搅动着舌头。男人隔着西装裤的腿蹭着陈思两腿间,他的腿分得很开,坐在办公椅上像是什么睥睨天下的君王,拉链却被拉下来,露出粗长火热的性器——正被一对椒乳包裹吞吐着,柔软的胸肉给予了男人超越快感本身的愉悦,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骨节分明的大手托着陈思的后背,将整个人拉近了些。女人几乎整个身子都扑到秦青余身上,长长的性器就抵在陈思的脸颊,湿漉漉的。 “乖……含一下……”秦青余努力压制着射在陈思脸上的欲望,手压住陈思的头顶把性器送到她口边。女人依言张口,半跪在地上含住性器,嘬弄吞吐着。湿热的软腭包裹住坚挺的冠部,腥苦的前列腺液混合着一点情欲在口中发酵,女人深深吞吐了几下,每一次都顶到深处引起不适的干呕,又吐出来用舌尖裹着冠状沟,把敏感的龟头每一处都服侍到。 陈思含着性器含含糊糊地发出黏腻的吞吐声,下巴含得发酸,而秦青余的性器却依旧昂扬火热,没有丝毫想要释放的预兆。女人亲吻着秦青余的性器,又再度含进口中,用力地嘬弄几下,头顶便传来克制的喘息声。 秦青余伸出手抱起她:“坐上来。” 冷战 陈思连着一个周都不允许秦青余进房间,男人也自知理亏,抱着公文包去了客房。这一个周两个人都保持着微妙的状态,前一天还在说秦总女朋友出现了的前台第二天就看到了秦青余皱着眉走进了电梯。 秦青余没有明显表露出什么情绪,但他周身自带的低气压还是让不少员工紧张了一下:不是说好秦总女朋友过来了吗?怎么还凶得像魔王。 员工暗地里讨论着是不是两个人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谁也不敢正面对上秦青余。 “你上次见的确定不是秦总的亲戚吗,秦总这两天看起来不怎么开心啊!”这是某业务。 “何止是不开心,简直是铁面无私的魔王。”说这话的自然是要与秦青余直接对接的销售经理,大家谁也逃不脱八卦,更何况是秦总的八卦。 秦青余的几个助理都被炸了出来,苦着一张脸汇报情况:“秦总脸上就没有个晴天,我们一天都战战兢兢,要被吓死了。” 一场低气压持续萦绕在秦氏主公司上方,所有人都提心吊胆。 秦青余少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但这的确是例外,两个人分开工作的时候,就像在平行时空,互不干扰。秦青余下楼时陈思就已经出门工作了,甚至连晚上回来的时间都岔开了,一天都见不到一面,像是什么冷战。 陈思这周的工作周四就结束了,女人一大早就起来了,抱着腿坐在床边,听着木制楼梯上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却还是没有把门打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气秦青余破坏了约定还是气他做得太过火。 这东西没办法用理智来分析,爱情本来也不能用理智来分析。 过了大概一分钟,门外传来秦青余的声音:“思思,我去公司了,早。”外面似乎顿了一下,然后传来下楼的脚步声,女人心头一软,准备开门下楼。她刚打开门,就发现秦青余抱着玫瑰站在门外,眼里带着笑望向自己。 女人一愣,关门的手都顿了一下。 秦青余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男人深色的衬衫下裹着结实的肌肉,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一样跃动着,他抿着唇,有点担心自己的心跳声会被发现。秦青余的额头露出来,刘海被梳得整整齐齐,金丝眼镜下藏着温柔的眼睛,显然是仔细收拾了一番,男人对上陈思诧异的眼神,露出个笑容来。他把红玫瑰递给陈思,鲜艳欲滴的玫瑰还带着晶莹的露水。秦青余低下头来,替陈思拢好耳边的碎发:“早安。” 女人还在发愣,秦青余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才出发,来得及。他的目光再度与陈思对视,有些不自在地解释:“我这次要出差一个周,你在家好好休息。” 陈思一时居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她的目光落在玫瑰上,盯着那一束红艳的花朵发愣,浓烈的红晃得她眼睛痛,让人忍不住想起在意大利的玫瑰和口红,她半天才干巴巴挤出一句:“一路顺风。”这尴尬来得有些突然,像是什么解不开的误会。两个人因为分居一个周显得有点生疏。 秦青余望着陈思,“还在生气吗?”他紧张极了,语气也小心翼翼的。女人终于笑起来,摇了摇头,她的额头埋到秦青余的胸前,撒娇似得蹭了蹭。陈思的头发还有些散乱,这么一蹭整个人都毛茸茸的。秦青余伸手接过玫瑰,另一只手抱住陈思,下巴蹭着陈思的发旋,时间在这一刻显得额外漫长,像是被无限拉伸的麦芽糖,甜腻地蔓延开。 “下周回来的时候,能来接机吗?”陈思感受到秦青余的下巴蹭着自己,头顶传来闷闷的声音,像是布满乌云的天空,“我那一辆劳斯莱斯,钥匙在柜子里。” 机场 陈思还是去机场送了秦青余,她开了自己那辆红色法拉利,秦青余坐在副驾驶上,两个人一个专心看路,一个专心看风景,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家不要喝太多黑咖啡,对身体不好。”下了机场高速,秦青余才终于开了口,他扭头望向开车的女人。陈思戴着墨镜,头发被风吹得飞起来,的确是个漂亮又干练的女人。 陈思握着方向盘,“嗯”了一声,又补了一句:“出差要早点休息,注意安全。” 这是两个人在一起后的第一次分别,还是在因为秦青余在办公室做得太狠了导致陈思生气把他关在主卧外一个周之后。 窗外的风景变幻莫测,一片片的云急速向后退着,所有的建筑都变成了模糊的影子。早晨七点的高速公路车辆不多,阳光灼烤着大地,秦青余不自觉眯起了眼,倚在座椅上半梦半醒。今天六点半他拿到了预定的鲜花,大半藏在了保鲜柜,一束准备放在主卧门口,他的确是有点困了,在安静的轻音乐里慢慢睡去。 女人把车停在停车场,伸手去给秦青余解安全带:“青余,起床了。” 男人的衬衫熨得整整齐齐,下巴还有清新的须后水的气味,看不出倦意。但陈思去拉秦青余手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像是个大型树袋熊,抓着陈思的手蹭了蹭,迷迷糊糊似乎在梦呓:“思思,让我再睡一会,困。” 分开一周陈思似乎忘记了这个人会这么粘人。每个要早起的工作日秦青余醒来都要发一会儿楞,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怀里抱着还在睡的陈思,一直等到晨勃的性器疲软下去,男人才下床开始洗漱。有时候陈思起来早了要叫他,就被秦青余抱着扑回床上:“思思,我再睡一会,困。”他心满意足地蹭着陈思的脸颊,梆硬的性器硌着女人的腿根。 那是在一起的无数个早晨。 陈思回过神,伸手去戳了戳秦青余的脸颊:“秦小朋友,快起床了。”她话音未落,就被秦青余握住了手指落上一个温热的吻,男人睁开眼睛,一脸迷茫:“思思?” “起来吧,到机场了,在飞机上睡。”陈思挣扎了两下,发现抽不出手指,就任由他握着了。 秦青余似乎还沉浸在她突然的变化之中,愣了愣,迈开腿开了车门,要去拿行李。陈思跟在他身后,看着秦青余拉着行李箱走着,他的西装被熨烫的整整齐齐,头发也梳得利落。只是个挺拔的背影就引得人肖想无穷,但几分钟之前这个人才刚刚抱着陈思撒娇不肯撒手。 陈思站在原地,默默注视着他的离开。 秦青余却突然回头,冲她伸出了手,又走了回来。行李箱被放到一边,女人恍惚间被拉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里,被淡淡的木质香调包裹着。温柔的吻落了下来,男人的手抚上陈思的脑后,交换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早安吻。”秦青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藏不住的笑,男人松开她,像是终于恢复了精气神:“思思,我还是想看你的校服,可以吗?” 陈思错愕的表情被向上扬的嘴角取代:“贫。”半天又补上了一句,“我记住了,一路顺风。” 公寓 陈思开车回机场路上莫名觉得空落落的,心里像少了一块。她没直接回两个人住的豫园,而是拐了个弯,去了一趟最开始住的公寓,有点东西要拿回来。 她从包里摸出钥匙开了门,刚刚进屋,楼梯上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女人下意识把门反锁,手机连上许久不用的门铃监控,门外却是个熟悉的身影——李达天。 陈思眉头紧皱着,她不知道李达天来这里要做什么,她猫着腰把防盗链装好,走到从里往外看的盲区,盯着手机屏幕。李达天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不时把脸凑在猫眼上往里窥探,他打了个电话,陈思隔着门只能听个大概。“我刚刚明明听见有人回来了,对,你要过来?我再等等,她总不可能不出门。” 短短几句话让陈思的心都提了起来,她点开李达天的微信资料,发现这个号码干净得让人起疑心。女人走回卧室,好在窗帘走之前就拉上了,足够遮蔽她的身影。陈思看了眼时间,秦青余也上飞机了,这种事情不必要麻烦他。监控显示李达天还在门外徘徊,陈思干脆坐回了床上,她要带些衣服回豫园。 打开衣柜,陈思突然发觉自己黑白灰叁色的衣柜里多了些色彩:香槟色、宝蓝色、红色,几乎都是秦青余买的,只是一直留在这间公寓里没拿走罢了。女人坐在衣柜前,一件件翻着衣服,翻到最下层时终于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母亲给的玉观音。玉观音被小心地放在丝绒盒子里,底下压着一张小小的、她和母亲的合影。陈思捏着照片,闭上眼狠狠吸了口气。陈思的母亲是个温婉的人,她教陈思礼仪、书法、钢琴与外语,李光洁忙于商业,家里大事小事都是陈婉榕来做,她眼见着母亲弹钢琴那双手遍布褶皱,岁月在她指尖流逝。 母亲生病后某一天把陈思叫到了钢琴旁,她等陈思嚼完嘴里的巧克力棒才把玉观音塞到了女儿手里。她至今还记得那种感受,温热而粗粝的手指摩挲过陈思细腻的手背,陈婉榕替她抹去簌簌落下来的眼泪:“思思,这个事要给你心上人的,保他平安,和你的玉佛是一对,妈妈说不定哪天走了,来不及送你。这个你收好。” 不过是一瞬间,陈思的眼泪就落下来了,刚刚吃过的巧克力像是黏在了喉咙上,她每努力吞咽一下口水,就会被呛得眼泪直流。陈婉榕抱着陈思,拍着她的背,声音却依旧那么温柔:“思思,妈妈不希望你依赖某个男人,无论怎样,要做到和他平等,好吗?” 女人握着那块玉观音,从回忆里缓过神来,她看了看手机,发现门口多了个熟悉的人:郑之桃。 郑之桃在门外显然是一副焦躁的模样,她迈着步子踱来踱去,又不时望向李达天。郑之桃当然不希望陈思出现,她希望陈思躲得越远越好,最好让她弟弟死了,不要妨碍郑之桃作为第一继承人来拿钱。但陈思一出现,她还要扮演一个恶毒后妈要求她捐骨髓的角色,她自己也很烦。 郑之桃希望陈思别出现,最好被秦青余保护着让那个老家伙不敢下手,最好是这样。 (悄悄打广告,新坑《西西弗斯的坠落》开更啦,关于荒谬与反荒谬的悲剧,感兴趣可以看看呀~) 见面 秦青余中午十二点落地,晚上有一场招商酒会。下午的时间他约了人见面,只挤得出一点午餐的时间。秦青余下了飞机就给陈思发了消息,那边也回复的很快。 “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男人看了一眼又收起手机,踏进车里,他没有去酒店,而是拐了个弯径直去了私人医院,陆文滕和骨髓捐献者已经会客厅里等着了。对方是个男大学生,叫蒋捷,和“少年听雨歌楼上”那位同名,尽管他说了许多遍自己只是出于好意,但秦青余还是坚持要见他一面。 蒋捷和陆文滕坐在会客厅里,确认骨髓移植时间。他莫名觉得奇怪,蒋捷至今还未见到自己骨髓移植的对象,却已经和不少家属见过面了,而且对方大老远来到自己的城市,总让人感觉太客气了。 话虽这么说着,看到秦青余过来时青年紧张地有些不知所措,从椅子上弹起来一样站了起来。 “坐吧。”陆文滕示意两个人坐下来谈,蒋捷颇为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秦青余抬起头冲他伸出了手:“谢谢。” 两个字,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情感,秦青余喉结滑动了几下,像是要把陈思为这受的苦全部都吞咽下去。 眼看着气氛就要陷入僵局,还是陆文滕及时开了口:“蒋先生,明天您将入住采集医院,每天注射一针细胞集落刺激因子,过程持续五天,五天后开始采集您的造血干细胞,移植整个过程需要3-4个小时,我们会为您购买一年份健康保险并定时体检。在这期间造成的误工费用,秦先生会全部承担。” 蒋捷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也不影响健康是吧,没事儿,搞这么复杂做啥呢。” “您还是学生对吗?”秦青余坐在对面,开了口。 对方愣了一下:“对,读意大利文学,大叁了。” “打算直接工作还是深造?” “申请了罗马一大的研究生,但还没决定。”蒋捷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去不去得了还是问题呢。” 秦青余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文学的发展前景很好,蒋先生可以考虑深造。” 蒋捷也露出了个笑:“其实我也有考虑直接工作,之前我听过一位同传专员的讲座,觉得直接做个口译者也可以,但是那种百里挑一的人才实在是太少了,或许还是深造有出路。” 男人听着对面人说同声传译,莫名多了点熟悉感,开口问了一句是谁。 “是我一直的偶像吧,叫陈思,是个很优秀的口译者。”蒋捷话一出口,秦青余就挑了挑眉,青年见状又解释了一句:“秦先生大概不知道,但是她在我们外语圈真的很有名。” 秦青余何止知道,他每天早晨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陈思,眼前这个人眼里满满都是对陈思的崇拜,男人心里有一点吃醋,更多的还是一种莫名冲涌进胸膛的喜悦。他努力压下挑起的眉毛和扬起的嘴角,颇为矜持地点了点头:“我听说过,很专业。” 旁边的陆文滕努力压制住抽搐的嘴角和诧异的神情:秦总这个反应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重名吗?他怎么记得那位陈思也是个翻译啊。 比起这边的和平非常,陈思这边握着手机看着监控里的显得额外紧张,郑之桃是她的梦魇,一辈子都逃不掉的梦魇。她努力克制住想给秦青余打电话的手,改成了叫警察来处理。陈思一阵阵的反胃,她没有料想到自己会被陌生人摆一道,外面传来吵嚷的声音,是警察过来了。 女人干脆躺在了床上,她看了一眼手机,秦青余还没有回消息。 这个周看起来好漫长,她想。 回忆 室外又恢复了寂静。 陈思躺在床上,望着书架上满满的工具书,她的读书生涯像是全部被这些大部头填满了,各类参考文献引言脚注把毕业拉的冗长,和学术的争斗像是她一生都躲不过的梦魇。 陈思甚至记不得自己熬了几个又几个凌晨才把论文修改好,颤颤巍巍地躲过DDL,顺利毕业,又在一片迷茫里握着证书寻找工作。 秦青余在她生命里出现的突然,却又霸道得很,霸占她一颗心装的满满的。陈思不反感秦青余,而他们第一次莽撞的试验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陈思都以为他是处于心虚才会给自己偶尔带一点东西。 起先是些小东西,秦青余的理由是“买包需要我配货,这些我用不到。”那条巴宝莉的毛毯就是所谓的“配货”,到后来似乎陈思缺了什么就会有什么“配货”恰好出现。 女人到最后也只留下了那条毛毯,其他的把东西留下,把钱打了回去,再卖掉。 她真的用不到。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一种暧昧的关系,似乎酒永远是催化剂。 这次对象倒是换了个人,是陈思喝醉了。 那是两年前的情人节了。 她出门准备试一家新开的法国餐厅,却被挤挤挨挨的情人们挤到了边角。陈思一边吃饭一边浏览花边新闻,也许是情人节的氛围过于火热,她在这种情况下被酒意熏得微醉,拎起手包结账走出门时,又被冷风吹得头痛,下楼梯和一个男人正好撞在了一起。 想也知道,是秦青余。 陈思勉强回过神,她道了歉要往车位走,却被秦青余一把拽住了手臂。 “你打算这样开车回去?”男人皱着眉嗅着陈思身上的酒味,似乎是误解了什么:“你和男朋友出来吃饭?他人呢?” 陈思甩了两下甩不开他,换了另一只手去打电话叫代驾。她的手机却被人接过,利落地挂断。秦青余与她面对面:“我就是你叫的代驾,现在告诉我你要去哪里。” 至于当时秦青余是有心还是无意,陈思实在记不清了,她在醉酒时好像说了一句:“要我给钱包养你?” 谁包养谁是真的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一晚上秦青余先温柔后粗暴,直到酒醒她的下面还在痛。 她到底说过什么来着……把秦青余搞得像是火山爆发? 女人一拍脑袋,她好像想起来了。 当时陈思又不说自己要去哪里,酒店全部满房,秦青余带她好像去了他住的公寓。男人把她推到浴室里,半梦半醒间陈思反压住秦青余,湿漉漉地开口哦:“秦总,好多东西我用不到…” 她忘了秦青余怎么回答的,他的耳根倒是很热,热到陈思手心都留有余温。 “你是想包养我?”陈思侧着头,一双眼里都是水汽,在情人节这种被俗人赋予了特殊意义的日子问出这样的话。 回应她的是密切而热络的吻。冰凉的墙壁与灼热的体温交缠着,花洒的水毫无理智地洒落下来,两个人的衣服都被扒了下来,两个人在水声里接吻。 酒意包裹着她,连带着面前的秦青余都有些呼吸不稳。 他撩了一把滑落到眼前的刘海,努力让眼前人站直,他对上陈思的眼:“不想,想和你……” 秦青余后面说的话陈思真的记不清了,她突然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喝酒,现在回想起来什么也记不得,秦青余当时到底说了什么? 比起在思索着的陈思,与李光洁见面的秦青余则显得游刃有余多了。 他坐在对面,把一沓资料扔给李光洁。又握着一份资料,不紧不慢地等李光洁看完。 “您的儿子,我这边已经找好骨髓移植对象了,费用和之后的治疗我会出,不用您操心。”秦青余一边说一边把另一份资料扔过去。 “但是这件事,我就无能为力了。”秦青余是个不常笑的人,他微微露出个带点嘲讽意味的笑,“就祝您好运吧。” 李光洁接过那份包含着他们公司最近运营状况、收购计划以及亏损状况的资料,手指微微颤抖,他抬起头盯着秦青余:“你想怎么样?” 秦青余整理了一下衣角:“这件事我不说,您也应该知道。” 挑选 秦青余没有给李光洁辩驳的余地,他把资料留下就离开了。 把来的主要目的解决,剩下的就没有问题了。招商酒会过后又是各类行程,一个周过得也蛮快。 蒋捷的骨髓移植安排在了周日。李铭行早就转院过来了,秦青余那天就站在门口,等了四个小时,直到结束。他望着躺在床上的两个青年,又想起那天蒋捷夸赞陈思的话,打开手机,在搜索框输入了“陈思”。 结果页面涌现在屏幕上,秦青余一个个点开,都是些大学的推送公告。他们写陈思写得像是一个他不了解的女性,绝对理性,反应速度极快,业务水平精湛,这里面还记载了一点提问环节,男人手指滑动着,站在门口忍不住扬了扬嘴角,这种与有荣焉的感受秦青余倒是第一次见。 他越看越想陈思了,又想起临别时两个人的约定,干脆打了个电话给肖宇承。 电话迟迟才接通。 肖宇承出声的一瞬间,男人就明白了他接电话迟的原因,四个字浮现在秦青余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白日宣淫。 肖宇承一边吸气一边开口:“青余,有什么事…哈啊…吗?” 男人默默把手机拿远了点:“我是想问,有没有那种…制服推荐,最好是…咳,学生那种。” “你换人了?!”对方似乎是立马精神了起来,“Ykanon呢?成年了吗?嘶…我错了…成年我也不觊觎…祖宗轻一点好不好?”他最后那句话都变了调子,软软地求着袁茹梦。 袁茹梦就坐在他身上前后动着腰,扯着肖宇承的领带,她的蕾丝睡裙落下去,恰好遮盖住了两个人交合处。袁茹梦伏在肖宇承身上,张嘴舔着他的乳头,又啃又咬,把浅褐色的奶头舔得颤巍巍地立起来。 男人下意识想躲,奈何腰上还坐着个袁茹梦,动弹不了。他只能一边紧闭着双眼忍耐着,一边给秦青余打电话:“那种制服…你淘宝就好了…嘶…” 电话那边的人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哪种好?” 肖宇承握着手机差点甩出去,他不看情况的吗!猜也猜得到自己在干吗,还要问这种问题。他今晚如果被榨得一滴都不剩了,都是秦青余的锅。 粉发男人颤巍巍地看了一眼在自己身上的丫头,觉得今晚大概是命不久矣,索性闭着眼睛咬牙开口:“你看自己喜欢的类型,学生搜制服,喜欢强制的搜血滴子…哈…唔…对,搜情趣内衣就好了…” 秦青余在一边记住了,又想起了上次陈思没塞进去的小玩具:“那那种玩具呢?也是搜关键词吗?” 代替肖宇承回答的是一个女声:“秦先生,这个我送你们吧。”袁茹梦一边说一边抄起一旁的小皮鞭,不轻不重地落在了肖宇承腹肌处。 电话里传来响亮的啪啪声,秦青余愣了半秒,脸色泛红:“好,谢谢袁小姐了。” 他们俩,在某些方面还真是合得来。 这是秦青余挂了电话后的想法。 挂了电话的肖宇承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袁茹梦放下小皮鞭,手指捻着他的乳尖,刻意呵着气:“橙子哥哥,那你喜欢哪一种呢?” 她卖力挺动着腰,袁茹梦太瘦了,每一次冲撞撞得肖宇承胯都在发痛,男人伸手环住她的腰,让丫头俯下身来靠在自己胸前,自己上下动着腰去操干着,肉棒抵进湿润的花穴,袁茹梦吃痛似得张嘴咬上肖宇承的肩膀,泪突然就落了下来,湿漉漉地落在肖宇承的肩膀上。男人吓了一跳,泪落在肩膀上的瞬间就弹了起来。 他焦急地抬起袁茹梦的脸,替她擦干净泪:“痛吗?今天药吃了吗?”肖宇承的眼里满是紧张,他凑得尤其近,伸手要去拿药瓶,又被袁茹梦拦住了。 小姑娘摇了摇头,她埋着头松开手,默默从肖宇承身上下来,坐到床上另一边:“没事,不痛。我去喝口水。” 起飞 肖宇承跟着她去了楼下客厅,袁茹梦却突然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住。 男人被她冷不丁堵在了门外,讷讷地收回手,去厨房给她倒一杯温水。 袁茹梦听见远去的脚步声,勉强撑在洗手台前,她喉头一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小姑娘左右摸了摸,发现手机还在楼上,索性腿一迈,坐进浴缸里开始出神。 她一开始不过想报复肖宇承,气他突然的分手,气他不够有担当。后来发现,好像是自己太当真了,再一次把的温柔当做独属于自己的一轮明月。 是她太贪心了。 肖宇承多多少少知道了点什么,不然也不会来找自己,但也许是中间经历了太多时光,隔阂太多,两个人就连坐下好好谈话都不能,非要在床上打一架,争个你死我活。男人任凭她折腾也不反抗,默许她这种胡闹,袁茹梦不敢去看肖宇承的眼睛,他那双眼睛里凝满了愁思,望向自己时像一潭古井,让人险些就栽进去。 她不想要肖宇承可怜自己,她想要一场势均力敌的爱,从认识开始。 可惜,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门外的男人接完水,走到洗手间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心险些漏跳了一拍。他不管袁茹梦说什么,往后退了两步,一个飞踢踹开了浴室的门。 还在出神的袁茹梦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又坐回了浴缸里,男人走进来,发现她没事,拽着丫头的手腕把她揪了起来。“你干什么!”袁茹梦又倒退了两下,却被肖宇承打断了。 “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儿心,我在外面听到水声以为你出事了,吓得要死。”肖宇承难得发火一次,看见眼前丫头愣住似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火了。 “袁茹梦?丫头?囡囡?”男人松开手,凑到袁茹梦面前,丝毫没有刚刚那种硬气,软声软气喊她。袁茹梦却像没听见似得,她挣脱开肖宇承的束缚,上楼拿外套:“橙子哥哥,我要去找医生一趟,不要管我了。” “你去哪儿?我开车送你。”男人猜不透面前人的心思,拿着外套跟在她身后。 “你不用管,我处理好就回来了。”袁茹梦拎起手包,加快了脚步,她怕再多呆一秒,就会再贪恋男人的温柔而哭出来,肖宇承那头浅浅的粉发像是绽放的蔷薇,温柔且美好。 只是他凑过来这一下,就动摇了袁茹梦拒绝治疗的念头——她想要治疗,要活下去,要好好地看看这份温柔。 比起两个冤家的纠缠,坐在飞机上等待起飞回家的秦青余则显得额外急不可耐。他提前订了制服与安全套的外卖,在他到家时刚好可以送到。 “思思,我晚上十点落地,记得我们的约定。” “嗯。”陈思回复的言简意赅,男人准备开飞行模式时陈思又发了两张图片过来,秦青余点开大图,脸红到了耳朵根,性器迅速充血勃起撑着西装裤,好在有条毯子遮盖着才不至于出丑。 第一张图片,是水手服的领子和黑色的项圈。 第二张图片,是百褶裙下的过膝袜。 她故意诱惑自己。 秦青余伸手把领带扯松了一点,他觉得口干舌燥,要了杯冰水尽数喝干,手指攥着纸杯,像是攥着陈思的大腿。 他盼望快一点,快一点和陈思相见。 在车里、星空顶下面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秦青余觉得,定的避孕套和制服,应该是用不上了。 相见 不过是一个周没有见面,秦青余在飞机滑行过程中已经忍不住朝窗外看了好几眼了,等到拿着行李到达出口,他急得快要跑起来一样。 几乎是第一眼,秦青余就看见了在人群里朝他挥手的陈思。 她穿了件长外套,看起来裹得严严实实的,长外套下面……男人想着,加快了脚步,不过是几秒,行李箱被冷落在一旁,陈思被他狠狠揉进了怀里。秦青余低下头,手掌扶住陈思的脑后,低头交换了一个吻。 这个吻来势汹汹,要夺走女人口中所有的空气。秦青余一边抱着她,手掌顺着脖颈抚摸上脊背,如愿摸到修长脖颈上的圈状物,长外套下衣物的触感是秦青余在飞机上的肖想,秦青余把手探进陈思长衣摆下面,大手揉隔着布料捏着臀肉,又嫌不够似得偷偷撩开裙摆,摸到陈思腿根处。温热的指尖与肌肤相触的一个瞬间,女人几乎是下意识弹了起来,又被秦青余紧紧抱住。 一个周没有见面,秦青余的吻技额外得好了,吻得陈思喘不过气。比吻更让人熟悉的是他的气息,尽管男人身上还带着机舱里那股生疏的冷意,但颈间熟悉的气息还是让她有一种归属感。 “还有人看着呢!”陈思终于从这个霸道又炽热的吻里抽开身,她的面色潮红,有点难为情地把目光移开,大庭广众下他怎么敢! 男人抱紧了陈思,低下了头用鼻尖蹭她的额头,手却不安生地揉捏着。他的手指刻意挑起内裤的一边,又轻轻弹了回去,发出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啪嗒”一声。男人伏在陈思耳侧,热气尽数哈在了她的耳侧,热热的,酥酥的:“这位同学敢在私底下诱惑老师,现在就害羞了?”他一边说还不紧不慢地揉捏了陈思的臀两下,秦青余的性器隔着西装裤抵着陈思的腿,微微蹭了两下。 “还回不回去了?”陈思伸手把长外套解了一个扣子,露出项圈的一角,像是刻意吊着秦青余的胃口。 男人果然松开了手去拿行李:“走吧,陈同学。” 话虽然是这样讲的,两个人进了停车场秦青余胡作非为的手就没有停下:陈思明明看到他硬起来的性器了,还要开车。 “思思,不想我吗?”秦青余趁着给陈思系安全带的空当,贴在她耳侧开口,手探进外套,似乎摸到了什么一样皱起了眉头:“你没有穿内衣?”他触到的是一团柔软,被短小的上衣勒得变了形。 陈思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是…是啊。”她一边说一边要开车,不去看秦青余如狼似虎的目光。 车子在郊外行驶了将近半小时,陈思终于在一片湖边停下来。天上有一轮明月,头顶有一片星空,女人停下车,解开安全带,又自顾自地开始解外套。 “秦老师,今天学生想色诱你,你看如何?”她在月光下把外套扔到了座位上,流泻进来的月光映在陈思脊背上,照亮又短又暴露的情趣学生装,脖颈上的项圈还多了一截,似乎是刻意留给秦青余的。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秦青余还是感觉有一股热流径直涌向大脑,冲得他头脑一片空白。 男人伸手抓住那一段专门为他留着的绳子,伸手扳下座椅,把陈思拽到了自己面前。 “我觉得,很不错。” 乖孩子 穿着又短又窄裙子的陈思现在就半跪在地毯上,替秦青余口交。男人拽住手里的一节牵引绳,强迫她抬起头,陈思光是含肉棒就很费力了,被他拽着抬起头,性器顺势顶到软腭深处,引起女人一阵不舒服的干呕。 她抬起头,眼里噙着一点泪,眼圈泛红,张开嘴卖力地吞吐侍弄着那根超规格的性器,不过是一抬头,秦青余险些没有把持住。他分开腿,手掌护在陈思脑后不时按着她往深处吞吐,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镜被他摘了下来,秦青余不断摩挲着面前人的后背,粗重的喘息一声声落在陈思头顶。 他扯住牵引绳,抚摸着陈思的脖颈,情欲冲击之下理智荡然无存,男人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乖学生…舔一舔…真乖……” 比肉感冲击更大的是心理上的征服欲,陈思半跪下来含住男人性器的时候,秦青余只感觉大脑有血流急速上涌的空白感,她探出舌头来舔弄着勃起昂扬的肉棒,短短的学生装遮不住胸前两团软肉,柔和的曲线随着她跪下的动作而暴露无遗。 男人抚摸着陈思的脑后,性器狠力顶撞了几下,陈思随着他的动作颤巍巍抬起头,目光与秦青余撞上。她的眼里多了一点茫然,含住肉棒的唇被涎水染得发亮,秦青余在一瞬间把其他念头在脑内尽数烧毁,只剩性欲在张狂。 陈思被他抱到了身上,短裙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更别提这东西本来就不用什么拉链,不过是两片魔术贴黏在一起。秦青余却偏偏不把这裙子扯下来,他抱着陈思,伸手揉上饱满的胸脯,低头嘬咬凹下的奶头。 他吸得颇为大力,舌尖打着转玩弄着陈思的胸脯,一只手顺着脊背抚摸到腰间,手掌揉捏着臀部,性器硬邦邦的顶在两片唇肉处。 “老师…可以吗…insegnante?”那句意语像是火上浇油,陈思的声音尽管小,却还是尽数落在了秦青余耳朵里。男人的手按在陈思的臀上,性器径直抵在她的阴蒂前,秦青余凑过去咬了她耳朵一下,又刻意呵了口气在陈思耳畔:“可以,乖孩子,自己动,乖一点。” 两个人被套上了特殊的身份,羞耻感像是大大增加了,更别说陈思身上还穿着什么也遮不住的情趣制服。 女人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秦青余随手找了个安全套套上,托着陈思的腰让她一点点往下坐。一个周的分别加上生了一个周的闷气,后果就是尽管湿得一塌糊涂,却紧致地要命。陈思跨坐在秦青余身上,感受着粗长的性器一点点破开甬道的微痛感,眉头紧皱。她抬头就能看见头顶的星空顶,像是真的在星空下做爱。 男人没有陈思这么好的耐性,他刚刚顶到最深处就急不可耐地抓住陈思的腰,向上操干抽插,轻薄的短裙随着动作上下翻飞,裙摆下柔软而满是肉感的臀肉一下一下被操得颤抖。“乖孩子…”秦青余这么说着,深深地撞又狠狠地啃咬着陈思的脖颈,手不断在她脊背处游移,摩挲上那道长长的刀口,伤疤被触及到的感受酥酥麻麻的,像是无数羽毛轻轻搔着。男人抓住牵引绳霸道地把陈思拉到自己身前来,迫使她仰起头来和自己接吻。 涎水顺着两人的唇边拉出长又淫靡的银丝,像是天边的月色落了下来,温柔又满富情色,两个人像是偷尝禁果的师生,在一片月色下交付彼此,狂热又真诚。 他松开手中的牵引绳,抱着女人拥吻,性器一下下往深处顶着:“乖孩子,现在老师要来检查你的作业,来,乖一点。” “老师” 陈思的领口大开着,被男人种上了一片片的吻痕。一只奶子被秦青余挤压玩弄着,他抿着乳头,直到再度把软肉吸出来才算停止。 “乖思思,自己有好好做作业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任由陈思分开大腿坐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起伏,阴蒂被玩弄地充血肿胀,敏感得要命,两瓣肉唇也因为太久不见兴奋地分泌出骚水,紧紧裹着性器索要着爱欲。 陈思半撑着身子,脖颈上的牵引绳落到秦青余的胸膛上,她的手指抚摸过男人的唇瓣,眼里也是湿漉漉的:“老师不在,就没有做作业了,想要老师惩罚我。”她说这话时手指向后摸到了男人的睾丸,灵巧地拨弄着卵蛋,身体向下卖力坐着,肉棒被湿滑的内壁套弄着,把秦青余的呼吸都挑逗地粗重。 “老师,摸一下胸口好不好?被你吸得痛……” 这话听起来本来就够要命了,最要命的是陈思还在自己玩弄着乳头,迫不及待地要把柔软香甜的奶子送给秦青余尝一尝。 男人猛地把她换了个姿势,自己压在陈思身上,分开女人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干,深深地顶弄上最深处,把还嘴硬的陈思操得浑身都发软。他倒是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坏学生,离家一个周把她渴成这样不说,还会了满嘴的胡话和勾引人。 “老师检查一下,乖一点……”秦青余一边说性器精准地捣上敏感点,他把陈思的腿分得极开,大腿内侧几乎要绷直了,性器拔出来又狠狠地碾上去,把穴口都撑得发胀,每操干一下都要带着胸脯抖动一下。他张口衔住那一颗颤巍巍的小樱桃,舔得水亮亮的。 夜色在晦暗的马背上驰骋,在女人的身体上落下艳色的缨穗。 他是绝对地控制者,在这一刻。 性器撞得颇深,在暗色的夜空下把情欲都肆无忌惮地暴露了,男人的肉棒插在花穴里卖力向深处顶着,两只手揉着泛红的乳房,把粉棕色的奶头都玩弄的含羞带怯。 “老师…想你的时候这里会难受,是什么原因?”陈思仰着脖颈,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委委屈屈地望着秦青余,手带着男人的手指抚摸到湿润敏感的小穴处,“老师知道吗?我是不是病了?” 秦青余手指碰上那一块柔软时,理智就炸开了,他巴不得把陈思啃得干干净净,再把她养在家里天天吃,吃也吃不腻。男人努力平息了下要跃出来似得心脏,一开口声音都沙哑了:“和老师讲一下,是怎么想老师的?”他扯起长长的牵引绳,把女人的两只手腕都捆在一起,性器却一刻不停地抽插顶弄着。 陈思被他操得话都说不完整,却还要回答“老师”的问题:“有时候想到老师在我面前,想要亲老师,想把胸送给老师吃,想看老师解下腰带来操我,想要老师玩坏我……”她越说声音越小,眼也垂了下来,不敢正视秦青余。 太羞耻了。 陈思的话从没这么有魔力过,就算她翻译时也没这么有魔力,女人每说一句,秦青余的性器就要硬几分,她话说得差不多了,男人硬得不能再硬了。 性爱像是成了所有欲望的发泄口,陈思的眼眸湿漉漉的,还带着点羞怯,像是夜晚的海洋。而偏偏海上燃起了一团火,越烧越旺盛,男人就是燃起那团火的水手,爱意在此刻恣意蔓延。他狠狠地把火点燃,让冰冷的海水染上炽热的温度,却又像溺水者,被汹涌的浪潮拍打得浑身湿透。 “是老师的错,我的宝贝思思可以原谅我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肉棒往深处顶,细密的吻似雨水般落下来,灼热滚烫。 女人咬着唇,呻吟一声一声地拉长,黏腻地像是拉扯着的龙须糖,一层层一丝丝把两个人缠绕得愈发紧了,激烈的性爱里掺杂了一点甜蜜的吻,像是缓冲剂,把夜色拉得绵长。 陈思仰起头,望着星空顶,莫名想起那位康德老先生的话:有两样东西,我思索的回数愈多,时间愈久,它们充溢我以愈见刻刻常新、刻刻常增的惊异和严肃之感,那便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 星空她有了,道德律倒是没有必要。 那不是在星空下做爱时该有的东西,也不是和爱人在一起时必须的东西。 满是感性也可以,过得很快乐——至少和秦青余相处是这样。 特别的仪式 两个人回到家已经是深夜,陈思开了门换鞋上楼,秦青余跟在她身后,刚要进卧室就被女人拦在了门外:“等我一下。” 秦青余的内心瞬间警铃大作:这是又不高兴了? 好在陈思只让他在外面呆了一会儿,就把手背在身后出来了。 “闭眼。”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捂住秦青余的眼睛,把母亲给的玉观音放到秦青余手里。“睁眼吧。”女人这样说着,居然有点紧张。 秦青余睁眼看到手里的玉观音,怔了一下:“这是?” “是我妈说送给未来女婿的,你不要我就收回来了。”陈思在这时候莫名的口是心非,她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秦青余的回应。 男人仔仔细细盯着那个玉观音吊坠,郑重地握在了手心,又张开双臂抱住陈思,怕她反悔一样开口:“要!不仅要玉观音,她女儿我也要。”秦青余说着轻轻吻了陈思一下,他松开手臂,把观音戴上,仰起头给女人展示:“我们是一对儿?” “嗯,一对儿。”陈思笑起来,伸手去捏秦青余的脸颊,又被人捞到怀里狠狠亲了几下才放开,秦青余任凭陈思捏着他脸颊,眼里澄澈得像是雪山海子,藏也藏不住的笑:“等我一下,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男人说完下楼去拿包,木质楼梯走起来咚咚咚地响,一声声像是落在陈思心上,她带着莫名的期待与紧张,目光一直落在秦青余身上。 一晃眼,她就和这个人过了这么长的时间。 男人上了楼,也学陈思的模样捂住她的眼揽着她到卧室床上坐下:“不许偷看。”女人顺从地点点头。她能感受到秦青余打开盒子的细微“啪嗒”声,男人的手指抚摸过她的脖颈,居然有点微微颤抖,连带着陈思的呼吸都紧张起来,她好像猜到了秦青余要干什么,又猜不到。 男人的手指终于从陈思修长的脖颈上移开,他拉起陈思的左手手腕,女人的心短暂停顿了一下,秦青余温热的吻落在她的中指上,“可以睁眼了。”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陈思也很紧张:她不知道是不是想象的那样。女人终于睁开了眼,秦青余就半跪在她面前,举着一枚……? 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看到的东西,有一枚红金石凭空浮在男人的手指间,最大颗的红金石周围是一圈碎钻,众星捧月般簇着,在灯光下反射着漂亮的光芒。 陈思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戏法,半跪着的秦青余喉结上下滚动着,终于对上女人的视线开了口:“陈思小姐。” “嗯。”陈思觉得自己完蛋了,一开口声音都打着颤。 “请问,你愿意让我像春天呵护樱桃树那样呵护你一辈子吗?我愿意从群山中为你采幸福的花朵、风信子、玫瑰以及满篮淳朴的亲吻。”秦青余顿了顿,望着陈思泛红的眼眶,“我愿意掏出我浅显的一部分,作为定金,来换取后半生有你的陪伴,我愿意陪你度过短暂的一生,不知道陈思小姐肯不肯赏脸?” 男人半跪着,笑着望向陈思,女人侧过脸,眼泪就在眼眶打着转,却还是嗔骂他一句:“油嘴滑舌。” “所以…你,愿意吗?”秦青余手指间的钻石都有些打着晃,摇摇晃晃地似乎不满于陈思的沉默。 “我愿意。”女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一瞬间似乎有千万朵烟花在男人脑海里绽开,秦青余却还是强压着喜悦把那颗戒指圈在女人手上,那是他之前定制的特殊涂层的多模光纤——秦青余第一眼看见这段材料时,莫名觉得它与陈思很配。口译者陈思,长久以来一直扮演着透明人的角色,似乎只是一段信息的载体。但对秦青余来说,不是这样的,陈思是他这辈子要放在最显眼处的星星,有着最强的色散值,这也是他选红金石求婚的原因——那最符合他心里的陈思。 直到套到手指根部,陈思的大脑好像才恢复了运转。她手上是一颗浮空的红金石玫瑰,虽然看不见戒指托,却能真实感受得到它的存在,沉甸甸的,爱的分量。 秦青余终于站起身,抱着陈思在大床上来回打了两个滚,忘我地亲吻着。 等到两个人终于折腾够了,他和陈思躺在床上,颇为后悔的轻啧了一声。 “怎么了?后悔求婚了?”陈思扭过头,笑盈盈望着他,作势要去摘戒指。男人赶忙抓住她的手:“不后悔,我只是后悔求婚的太草率了,应该更隆重点。” 陈思听了莫名想笑:“你想怎么隆重?” “怎么想也该铺满玫瑰花瓣,私人飞机拉起大横幅,我蒙着你的眼睛走到布置好的场地,故弄玄虚地说一通再拿出戒指,最后把人都赶走,我抱着你到床上,亲几下,再好好操几次。”说到最后陈思红着脸要去打他,却被秦青余抓住了手,他仰着头认真思索着:“都怪今天太感动了,思思,虽然仓促了点,我会努力把婚礼办得隆重的,但是你不许反悔了。我的人。”男人转头望向陈思,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刻意强调了“我的人”这叁个字。 陈思望着他,眉眼含笑,她点了点头:“好,不后悔。” 撒娇 秦青余到第二天才开始问陈思,她是去了一趟自己的公寓吗? 女人一边敷面膜一边点头:“嗯,还遇见了熟人。” “什么熟人?”他下意识对陈思周围的人都抱有一种警惕心,倒不是吃醋,只是李光洁那事情搞得陈思周围几乎没有可信任的人。从陈思嘴里说出的熟人,总让人担心几分。 “是郑之桃和之前翻译公司的一个小男孩,你可以顺便去查查,那天在我公寓门口徘徊了好久。我问过物业,说是我楼上楼下的屋子都被他们租了,大概是在监视我?”陈思走过来,把面膜揭了,一张脸湿漉漉的。她扔垃圾扔到一半想起什么,转过头正对着秦青余:“是谁之前说对奥特曼感兴趣的?要不我们……?” “不要!”秦青余干脆利落地拒绝了这个想法,他一展臂把女人搂进怀里抱到大腿上,“师生可以,办公室可以,车里可以,奥特曼不可以。”秦青余认真数花样的模样太过正经,陈思险些被他说动了,觉得似乎每一种花样都很有趣。 “思思,我不敢想婚礼那天晚上我要禽兽成什么样,如果你不喜欢,打我就好。”秦青余握住陈思的手,与她十指紧扣,颇为认真地开口。 女人心头突然一软,毫无来由地鼻头发酸。母亲去世后,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重视她了。陈思努力点点头,抱紧了秦青余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双手抓住男人的睡衣,揉成一团褶皱的涟漪。 秦青余不再说话,他抱着陈思,鼻息落在女人的耳畔,脑子里却还是想着刚刚她说的郑之桃和那个…那个叫什么?他记不清,总之就是来要陈思微信号的那个青年。解决了李光洁这边的事情,郑之桃给自己下药加伤害陈思这种事可以一并解决了。 等到陈思终于抬起头,男人才回过神来,继续拍着陈思的背:“下周五和我去我家老宅吧,我爸妈还有爷爷都想见你。”他努力搂紧了陈思,抱着女人来回蹭。 秦青余在家里撒娇快成了他的惯用套路了,可陈思偏偏每一次都禁不住诱惑,遂了他的愿。这一次也不例外。 “郑之桃的事情交给我,这个周你还有别的事情吗?”男人抱着陈思往床上倒,手颇为自然地去揉上她的臀。 陈思轻轻打了秦青余的手一下,又随他放肆了。“这个周没什么要做的,没工作做,怕是要靠秦总养我了。”她刻意加重了“秦总”这个字眼,明显感受到秦青余的性器迅速充血,顶着陈思的大腿。 “养你一辈子都愿意。”秦青余轻拍了女人屁股一下,又肆无忌惮地把脸埋进她的胸前,抱着陈思胡乱蹭着,心口的爱意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尽数变成了落在她脖颈上的啃咬。秦青余突然想到一件事,松开了陈思:“思思,如果方便的话,你能不能带袁茹梦去逛个街?” “怎么了?”她和袁茹梦的接触还停留在那次肖宇承说到她生病的事情上。 “她要准备做手术了,但是宇承猜不透他的心思,想着你帮忙问问。” 陈思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好。” 逛街 陈思还是和袁茹梦去逛街了,出门前秦青余还特地在她包里偷偷塞了张黑卡,被陈思当场抓包。秦青余看起来有些尴尬,又装出一副理直气壮地模样:“前几天才和我说要我养你,现在连我的钱都不肯要了?嗯,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的台词实在太糟糕,听得陈思浑身鸡皮疙瘩。女人轻轻点了点他额头:“戏多!不许看什么霸总了。”这台词一听就知道是什么里的,男人被戳穿,像泄了气的皮球。陈思示意秦青余弯下腰,亲了他一下,又揉了揉他的耳垂:“我出门了。” 老实说陈思出门前有点紧张,她不大了解袁茹梦是个怎样的人,这就好比要她去当翻译,却连语种都没告诉自己,难免会紧张。 但当两个人见面时,袁茹梦自带的那种温和感却给了陈思一种妹妹的感觉。袁茹梦陪她逛着,出参考意见:“我觉得这件不衬你的气色,不如这条拼接礼裙。秦爷爷我也只见过一次,应该和我姥爷差不多,是那种很传统的人。”两个人一边逛一边聊天,时间过了大半也没怎么挑好衣服,陈思担心袁茹梦的体力,干脆坐到咖啡店休息一下。 陈思正愁不知道怎么和袁茹梦开口。倒是小姑娘先发话了:“陈思姐姐,是肖宇承拜托你来的对吗?”她问的直白,陈思也不卖关子,女人点了点头:“准确来说,是他拜托青余来的。” “他会这么说我也不吃惊,我有和陈思姐讲过我和他的故事吗?” 陈思摇摇头,对方顿了一下,似乎在梳理思路:“我和他,应该一直是我在暗恋肖宇承吧。他大概就是每个女孩子初恋那一款吧。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像是在做梦,有时候肖宇承从意大利飞回来到清华园找我,我就会开心的要命。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分手了。” 陈思点点头,这些都听肖宇承说过。 “我知道自己得病了,就跑回来找他了,本来就想打一炮让自己死也快活点,但是他的反应…我就不舍得放过他了。” “其实有时候痛起来很厉害,我写论文的时候要这种痛提醒我还活着,结果越拖越严重了。本来我觉得,活个二叁十岁,已经差不多了,论文也发了,很多地方也看过了,就没有必要了。” “可是看他那么着急,就觉得我还要好好活下去磨一磨这个人,让他再一声不吭地跑掉!”袁茹梦说这话时候眉眼都是弯弯的,看起来满是元气。 “要上手术台了嘛,其实我很怕全麻的那个针头进我脊柱,但是我喜欢他啊,没办法……就想活下去。爱可以克服一切难题吧……”袁茹梦最后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她低下头,瘦削的肩膀像是在耸动着。陈思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会好的,而且,有他陪着你。” 女人抬头望着过来的肖宇承,他染回了黑发,朝着陈思他们走过来。陈思给他挪了个位置,男人过去一把抱住了小姑娘,袁茹梦抬起头,不知道哭还是笑,她怔了片刻,去捏肖宇承的耳朵:“你这个发色好丑,你可以不可以换回粉头发啊?” 肖宇承任由她捏着脸颊:“那等你好了,陪我去。” 两个人抱在一起不分开,陈思不好意思当电灯泡,拿起手包结了帐,离开了咖啡厅。她还得挑裙子去见家长,有点头痛。 女人随便挑了家看起来风格合适的店进去了,抱着几条裙子进了试衣间,换第一条时候发现身后拉链有问题,准备找店员帮忙,她刚把试衣间的门打开一条缝,就被人捂住了眼睛按在墙上,又关上了门。 偷香 对方倒是手脚麻利,用领带把陈思双眼蒙上推到墙边。女人的长裙拉链还没拉上,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腰肢纤细,两片蝴蝶骨像是展翅欲飞,腰间那一道长长的疤痕被藏在了银灰色长裙里。 陈思感觉身后的人在不断摩挲着她的脊背,顺着女人的脖颈向下,又撩起她的裙摆揉捏着臀肉。他的吻一下比一下滚烫,男人的大手抓住陈思的手臂,桎梏似得不许她乱动。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身后细微的变化。 内裤就这样突然地被扯下,裙子下光溜溜地触感有些微妙,偏偏那个人还要探出手指搅动着湿润的唇肉,含羞带怯地吐出一股蜜水来。手指被从吸附着的嫩肉中拔了出来,扯起淫靡的银丝。 “宝贝儿,你这么热情,是不是你男人没喂饱你?”秦青余这话虽然是调笑语气,但他说起来带了叁分酸意,秦青余忍了叁四天,却没想到他的思思比自己还要饿。 陈思顺着他的话头说下去,假装没嗅到那股酸味:“是啊,饿了好久,怎么办?”她被蒙住眼,只能循着声音回过头,女人的嘴角勾出一抹调戏的笑,空出来的手向后探,攥住秦青余另一只手腕,带着他往胸前摸去。 陈思胸前的吊带落下来,裹着胸脯的内衣也被秦青余粗暴地扯下来,斜斜挂在手臂上——那几乎遮不出什么,反而填了一分欲说还休的情色,凹陷的浅褐色乳头看起来很需要人来舔一舔吸一吸。 这人不能是别人,只能是自己。 “那我好好喂饱你好不好?” 本来就在吃自己醋的秦青余更是醋意大发,一边蹭着她脖颈一边撩开陈思的裙子去抚弄湿漉漉的小穴,另一只手又去挤压藏在深处的乳头。陈思被他逼得贴在了墙边,两个人贴在一起,似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秦青余望着面前的镜子若有所思,他伸手扯下自己的领带,从身后抱起陈思。陈思重见光明的第一眼就看见自己的两条腿被秦青余分得极开,腿间那道小缝颇为害羞地收缩吞吐着,几滴蜜水在秦青余的视线下颤巍巍地落到了地上。 “渴”这种感受一瞬间在封闭的空间里蔓延开来,像是摔碎了一瓶浓郁的香水,把两个人都逼得失去理智。 身后人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男人解开腰带,性器就这样直挺挺弹了出来,抵住了陈思的臀缝。秦青余把持着火热一点点挤进淫欲的小缝,蜜水濡湿了交合处的毛发。尽管已经足够湿润,要深顶进去还是有点困难。秦青余抓住女人的大腿分得更开,镜子里直白地映出来男人粗长笔挺的性器是如何一点点抵进窄小的花穴的:从龟头,到茎身,再到最深处。 陈思臊得耳根子都发红,干脆扭过头去胡乱吻住秦青余不许他看。她不过刚刚扭头,秦青余就抱着女人一顶到底,敏锐的快感霎时像汹涌的海水吞没了陈思,澎湃满溢。男人上下抽插着,陈思的胸脯软肉被秦青余操得上下晃动。秦青余又从身后咬着陈思的肩头,咬出圆圆的印子,又=探出舌头舔弄着伤口。这试衣间不算小,可塞了两个人,怎么也说不上宽敞。好在隔音足够良好——更何况秦青余还把所有人都赶走了。 两个人的理智都被抛之脑后,只想抓住这短暂的欢愉。 “慢一点……”女人哑着嗓子,轻声开口。陈思被秦青余抱住对着镜子操干,殷红的花穴被撑成了圆圆的小洞,淫靡不堪。男人卖力操干着,却嫌不够方便似得,将陈思转了个身正对着自己。陈思的后背贴在了试衣间的镜子前,冰凉的,惹得人一颤。 这里的光线很好,洒在肉体上像是镀了一层柔和的光,而试衣镜又将这一切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二人面前。 秦青余操得愈发凶狠,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啾咕啾咕的水声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响得臊人,火热的温度裹着秦青余的性器,直接的接触逼得陈思紧紧攀在他身上。 女人担心呻吟被人听到,咬住唇不肯开口。秦青余却一边吻她一边操干地让陈思忍不住出声,性器毫无章法地抽插着,磨得人泪汪汪的。 “秦青余…轻一点…会被听到…乖…唔……” 男人不管不顾地操干着,陈思天鹅般的颈子高高扬起,她被秦青余抱起来,低头舔舐男人的耳侧,湿漉漉的,散发着情欲的气味。陈思耳侧有股淡淡的香水味,随着操干的动作萦绕在秦青余的鼻尖,像是刻意在勾引自己。男人猛地加深了动作,顶上最深处时陈思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陈思赶忙咬住嘴唇,紧张地浑身都泛红。秦青余紧紧抱住她,哄着陈思:“思思,多叫几声好不好…?” “不行…会被听见……”陈思保持着自己最后的理智,汗涔涔地抱住秦青余,男人的性器坏心地碾着最敏感的嫩肉,秦青余偏偏还要一边操一边哄着陈思喊他:“思思,喊我名字……我想听……思思,思思姐姐,好不好?” 陈思到底熬不住他这么喊自己,把脸埋进秦青余脖颈,似乎在掩盖自己发烫的脸颊,女人的双手握在一起,那颗明亮又漂亮的宝石悬浮在她手指上,被光映得漂亮极了:“青余,轻一点…唔…要被你操坏了……青余……”她张口咬住秦青余的肩头,身体耸动着被撞得一晃一晃。陈思绞着男人的性器愈发得紧,秦青余的呼吸里藏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欲望:“不会操坏的,思思真棒……”他一边说一边摩挲着陈思的脊背,银灰色的裙子早就落到了地上。随着他愈发卖力的动作,试衣间的门被撞得一下下发出闷响,陈思紧张地要命,却又沉沦在这份情欲里。 两个人在狭窄的试衣间里拥吻纠缠着,秦青余还对陈思之前觉得自己性能力不足的事情耿耿于怀,努力忍耐着拖长了战线,次次顶上最深,把他的思思姐姐最后操到说话都沙哑。没有开空调的小试衣间里汗与生理性的泪水掺杂在一起,陈思被男人强迫似得去看自己被秦青余的性器一点点楔进去,操得满满当当的画面。秦青余最后几个深顶冲刺,有力的臂膀箍住陈思,他抿着唇压抑着自己拔出肉棒,精液一股一股顺着陈思的大腿落到地板上。 女人被他抱着坐到凳子上,男人把落在地上的衣物都捡起来,给陈思换上她原来的衣服。他半跪下来吻着陈思带泪花的睫毛,像是和她讨饶:“思思,我本来也该控制自己,但是这是自家的产业…哪有过家门而不入的道理对不对?”他半跪着,和陈思十指紧扣,衬衫还大敞着,露出结实的肌肉。 “思思,我手腕痛,帮我系一下扣子嘛……” 陈思终于肯抬头看一眼这个男人,她叹了口气,伸手要去给秦青余系扣子,男人抬眼望着她,眼观鼻鼻观心,等到最后一个扣子时陈思被人一把拉进怀里,交换了一个深吻。秦青余抱她抱得紧,哪里有一点手腕痛的样子。 “思思,思思姐姐?宝贝儿?Liebling?” 陈思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以后大庭广众,不许胡闹。” 秦青余点点头:“好,听老婆的。” 见家长 秦青余握着方向盘,等这个红灯过去。他瞥了一眼副驾驶上的陈思,女人看起来很紧张,她攥手包攥得紧,又不时地去捋捋衣角,她今天穿得不出挑,蓝色长裙外面套了薄外套,头发盘了起来。秦青余觉得思思没有任何问题,但陈思自己紧张地要命。 她不知道怎么和秦青余家长交流。 男人开车很稳,但陈思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晕车感,她有点难受。车在高速上行驶了半小时,才回到秦家的老宅。秦青余把车停下来,去给陈思解开安全带,摸了摸女人的手,冰凉。 “我空调开太低了?”男人问了一句,径直解开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秦青余想了想,又自顾自开口:“我爷爷那种算老一辈人,你和他说你之前接待过哪些国家领导人,他绝对佩服的服服帖帖。今天其他家里亲戚也没来,只有我爸妈,他们俩在国外这么多年,也不会难为我们。今天单纯是家宴,我想把你正正经经介绍给家里人,说这是我这一辈子决定的人了,就给他们看一眼,别紧张。” 陈思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走吧。” 两个人在车里聊天的时候秦青余的父母在屋里却有些耐不住了。 “老公,孩子还不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秦阿姨把手里的盒子开了又关,“新媳妇上门是万里挑一对吧?万里挑一还是一生一世?我搞不太清小年轻的爱好,孩子会不会嫌弃金镯子啊?” “你别急嘛,我这不在看监控了。孩子俩应该是还有什么话要说,一会就过来了。” 说话间两个人牵着手往大宅走了,秦青余捏了捏陈思的脸颊。“牵手过来了,感情真好哟。”秦阿姨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秦老爷子也坐不住了。他喝了口茶,对着儿子的电脑:“我看看孙媳妇。” 所以结果就是,本来还很紧张的陈思刚换了鞋进门,就看见家长们围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 秦青余咳了一声:“爸、妈,爷爷,我回来了。” “叔叔阿姨,爷爷好。”陈思跟着问了好。 秦叔叔赶紧收起电脑。 “思思对吗?赶紧坐下,休息一下一会儿吃饭了。”秦阿姨颇为热情,拉着陈思坐下。几个人围着陈思说话,倒显得秦青余多余。 秦阿姨说了半天,陈思还没吃饭就被各类水果点心茶水填满了肚子。 “喔……”秦正国果然如秦青余说的那样,听到陈思给各国领导人当翻译时放下了茶杯:“小陈真是年轻有为,有国际眼界,真是好样的。” 阿姨似乎想起来什么:“思思是不是还没见过青余小时候?我去拿给你看。” 秦青余眉头皱了两下,打断了这份热情:“妈,吃饭吧。” 饭桌上秦青余握住陈思的手,生怕陈思又被妈妈拉过去聊天。他在席上短暂地占有了一会儿陈思,却还是抵不过妈妈的一句“我和思思有话聊,先上楼了。”秦青余眼睁睁看着陈思站起身,他眉头都皱起来:这怎么还明抢的! “算了,青余,你也上来吧。”秦妈妈捂着嘴笑,带着两个人去了书房。 秦阿姨拉着陈思,把镯子和红包都给了她:“思思,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一点心意。青余这个孩子,我们在外时他就慢慢长大了。现在一眨眼就要成家立业了,也是好事。” 秦阿姨说着去拿相册,指着那些照片一张一张给陈思看:“这一张他刚上小学,这一张就是初中皮划艇时候的照片,再一眨眼就长大了。两个人呀,好好地在一起,度过长长的一生。” 秦青余抱着陈思坐着,把头靠在女人肩上:“嗯,我们知道了。” 童话 因为是周五,两个人也没回家,直接在老宅住下来了。两个人洗完澡后秦青余从身后抱着陈思带她看自己各类奖项荣誉,他屋里放了各类望远镜,还有一架在阳台上。男人抱着陈思到天文望远镜前面,今天天气很好,星河浩瀚。在飘动着的白色纱幔间藏着蔚蓝色的想象,天上似乎漂着另一个海洋,有着流动的波浪与浩瀚的星光,藏进了属于孩子的童话。 秦青余在一旁环着陈思带她看星座,男人慢慢把望远镜调上去:“北极星,看到了吗?” 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畔,驱散了夜晚的凉意。女人伸出手,与他十指紧扣,轻轻“嗯”了一声:“看到了,最亮的星。” 独属于自己的,最亮的星。 她突然不想看属于孩子的童话了,陈思想要一个属于大人的童话、星星不能看的那种。女人的手松开秦青余的手腕,顺着他的腰向下摩挲。男人换了条浅灰色的居家裤,被陈思轻轻快快地挑起来,一路向下探着摸到那一大包。男人还疲软着的性器被她握在手心,慢慢兴奋起来。 女人转了个身,半跪下来:“乖孩子。”她抬起头来对上秦青余的视线,拉下男人的家居裤。张口含住兴奋起来的‎‌阳‌‎‍‍‌具‍‎‌‌‍,眸子里带一点勾引又挑衅的意思,伸出粉嫩的舌头来舔弄着兴奋的性器。 月色落在她眸子里,干净又澄澈。 秦青余喉头发紧,手掌扶住女人的脑后微微用力,把性器往深处抵了抵,他的手指摩挲着陈思的耳垂,软软的,红得发烫。女人抬头望着他,一口口吞吐着欲望,鼻尖渗起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握住茎身撸动着,还会坏心地朝着马眼吹一口气,激得秦青余一个机灵,手按住她头顶。 “思思……” “咚咚咚”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两个正在编织童话的人都是一愣,陈思想开口,被秦青余示意噤声。 门外传来秦妈妈的声音:“青余,思思吃不吃水果呀,我让他们切了一点。” “好,我一会儿去拿。”秦青余压抑着欲望,把性器从陈思口中‎‍拔‍‍‌出‎‍‎‌‍来‌‍‎,提上裤子,看了一眼自己还兴奋的兄弟,莫名觉得委屈:吃水果,吃什么水果!老婆都没吃到呢! 陈思忍着笑站起来:“我去拿。”她伸手摸了摸秦青余的头,看男人躺回床上一脸郁闷,小帐篷撑在男人腿间,欲哭无泪。 陈思过了一会儿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上楼。她刚关上门,秦青余就从床上下来抱住了她。女人叉了一块哈密瓜塞进秦青余嘴里:“甜不甜?” 秦青余嚼了嚼:“甜,没有我们思思甜。” 他接过陈思手里的果盘放到一边,顺势把陈思抵在衣柜前,男人早戴好了安全套,几乎是不由分说地顶进了两腿间的‌‍‎蜜‎‍‌‍‎穴‌‍‍‌,双手攥着陈思的肩头,开始‍‍‎抽‍‌‍‎‎插‍‎‌‌‍。 他每动一次衣柜就要‎‍‍‎被‌‍‍‌干‍‌‍‎得吱呀作响,秦青余低下头卖力耕耘:“思思,嘘——我们家隔音不好,出声了就要被我爸妈知道了。” 男人抓着陈思的肩膀,一下下把‌‎‍肉‌‎棒‎‎‌‍楔进更深处,磨得陈思站不住,腿脚发软。外面是说话的长辈们,屋里是两个偷尝肉味的年轻人,秦青余一边吻着陈思一边狠狠撞着,女人抿着唇,手指抠着衣柜的开关,‌‍被‎‎‍操‍‎‎的溃不成军。她刚刚扭过头,又被秦青余蹂躏着双唇,男人叉了块莲雾放进陈思口中,甜脆的汁水顺着两个人口角落下来,男人深深一挺腰,把陈思撞得整个人都趴在衣柜上,他换了个姿势,性器转了个圈操干着陈思,他卖力地顶弄着,把衣柜撞得发出闷响,陈思被他激烈地动作操得话都说不囫囵,双手抓着秦青余的背,第一次在他身上落下痕迹。 秦青余叼了块释迦,却不直接吞下去,叼着那块释迦在陈思奶头上打着圈,玩够了才含进嘴里。一起含进嘴里的还有陈思的奶头,他调戏陈思的词儿也说不出,一个劲打着转舔弄着女人的乳肉,秦青余下面也没松懈,变着法找着敏感点操,一顶一撞,碾的陈思只剩下呻吟。陈思每一次想发出点喘息,都被秦青余吻住了,男人索性又咬了块释迦叼给陈思,甜蜜柔软的果肉被含在口中,秦青余靠着陈思耳畔恶趣味地动着腰:“思思,咬住,不许说话,不然我就要罚你了。” 这太难为陈思了,果肉软乎乎甜蜜蜜,还要自己含着不许说话。她还是乖乖咬住果肉,被秦青余抱着一颠一颠地操干。汁水溅到空气里,甜腻腻的,秦青余一口咬上陈思嘴里的果肉,霸道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衣柜被撞得轰轰烈烈,把成年人的童话也扯得露骨‌‎‍色‎‎‍情‎‍‎。 楼下还在聊天的人听到这打雷似的声音,皱了皱眉。秦家父母对视一眼,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秦老爷子听着动静,一皱眉,进了屋。 大庭广众,简直胡闹! 梦醒 两个人睡到将将十点才醒,陈思露在被子外的肌肤被秦青余啃得红一块紫一块,‎‌‍‌乳‌‍‎‍头‎‌都破了皮似得。秦青余也不知道什么毛病,明明做完了,睡前还要咬一咬吃奶。正戏做完了,还有各类花样的餐后,折腾到两叁点才睡着——也不知这隔音究竟好不好,被听去了多少。 秦青余醒来时陈思侧向一边睡着,他悄悄起身,分开女人的腿,摸了摸红肿的‎‍‎‍‌阴‍‌‎‍阜‎‍‎‌。发肿干涩的‎‍‎‍‌阴‍‌‎‍阜‎‍‎‌颇为可怜,秦青余微微一碰,‎‎‍‍‌穴‎‌‌‎口‍‌‌‎‎就本能地收缩了一下。 陈思睁开眼时就是男人趴在她身上,手指抚弄着‎‎‍‍‌穴‎‌‌‎口‍‌‌‎‎的样子。她下意识抬起脚踹了秦青余一下,随着地板咚一声,男人重心不稳栽到了地上。 两个人这下都醒了,陈思赶紧去看蜷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秦青余,摸了摸他的头,又揉了揉他的屁股。“痛?”陈思问了半天,男人也不回话,急得她蹲在秦青余身边,检查男人有没有伤到哪里。秦青余一展臂,把陈思搂进怀里:“思思,你好狠,老公都要踹下地。” “别闹了,我看看伤到哪里没有?”陈思打断他吃豆腐的行为,拉起秦青余的手臂检查了一下,又拉开他睡衣要检查小腹,去被人按住了手,径直按在他结实紧绷的腹肌上。男人手撑着头,躺在地板上,衣衫不整,露出精壮的腰身和腹肌来。他刻意把睡衣往下拉了拉,看起来‎‍‎‌浪‍‍‎‌荡‌‎‌纨绔。“来,尽情蹂躏我!” 陈思感觉自己太阳穴都在痛,她干脆趴在秦青余身上:“秦总,我们能不能做个成熟稳重的大人?” “不能,我摔失忆了,你要负责。”秦青余无理取闹起来理直气壮,陈思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鄙视了一下秦青余这种行为,回过头开口:“失忆了?那我们昨晚说好去游泳池穿泳装给你看的事情可就不算话了。” “这不行,思思说了就要做。”他抱着陈思蹭了又蹭,像是大型犬。女人把他从地板上拉起来:“去吃饭,地上凉。” 秦青余之前可不是这样子,他什么时候一点点变了的?陈思也不知道。 老宅来了许多亲戚,秦青余的几位姑姑伯伯也过来看老爷子了,陈思跟在男人身后一一问好,家里看起来忙碌热闹。 两个人腻了半下午,里面自然掺杂着多个来电,而傍晚这个看起来却不一样。男人紧皱着眉头,示意他出去一下。陈思和秦阿姨坐着聊天,各位亲戚拉上陈思要带她打麻将。 起先她还有新手运,后来一路连输。 在陈思输了堪堪五千块的时候,秦青余终于回来了,他站在旁边看了眼陈思的牌,在她还计算着的时候男人果断杠了牌,“杠。”又摸了张回来,“杠上花。” 一把回血。 “思思,出来一下,我们得回去了。”秦青余和各位亲戚打过招呼,带着陈思到了楼上。“怎么了?” 女人看他一脸严肃,不自觉也紧张起来。 “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得告诉你。你小妈被抓了,她要害李铭行,被医生抓了正着,被发现她这招数在你妈妈身上也用过,换掉药。加上之前那些事情,估计李光洁和她谁也逃不掉,哦对,还有那个李达天。” 陈思想起来他俩在自己公寓门口堵着的事情了,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嵌进掌心。她紧咬着唇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李达天怎么了?” “那是郑之桃的相好,郑之桃还骗李光洁说,给他认个干儿子,李光洁也是,又绿又被骗。” 陈思听完,垂下眼淡淡应了一声:“罪有应得,交给警察处理吧。”她这么说着,却觉得鼻子一酸,本来这些好像都与她没关系了,可是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怅然若失,困在她心头长久的噩梦,似乎终于梦醒了。 她觉得有点累,或许是昨晚折腾太晚了,也许是今天打麻将有点烧脑,陈思觉得好疲惫。她叹了口气,却落入了一个怀抱里。 温暖、有力。 一瞬间所有的眼泪都决堤,她抓着秦青余的衣角,无声地落泪。 男人拍着她的背:“都过去了,思思。”他的思思不该再有噩梦了,每一天都要过得平平稳稳。 Q 等到郑之桃审判结果出来,已经是两个月后了。深秋时节气温骤降,陈思结束了工作开车回家,盘算着今晚吃什么。这两个月她和秦青余都还蛮忙的,处理完了这些事,两个人的生活也回归了正轨。上个月陈思出差了一趟,也不算出差,去参加个学术讲座,秦青余临走前还醋溜溜地说他上次遇见个大学生,崇拜陈思崇拜的要命。 “思思,他比我还年轻,要是这人也厚着脸皮把你拐跑了怎么办?” 虽然这话是玩笑,但秦青余还是像打翻了醋坛子,就差给陈思每只手指都套个戒指证明是“有夫之妇”了。 “就算脸皮厚,也没有我们秦总技术好,对不对?被你养刁了,找人喂也找不到。”她捏了捏醋意翻飞的某人的脸,“我回来可等你喂饱。” 这话说出来后,秦青余每天在办公室眼巴巴数着日子等陈思回来,陈老师回来当天也没委屈饿得就差两眼冒绿光了的男人,浴室书房阳台甚至走廊,一晚上做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喂她喂得饱饱的。 时间就在两个人牵着手中一点点度过了,秦青余出门除了奢侈品,还爱给陈思带原版的书籍。莎翁、聂鲁达、爱尔维修、拉美特利。 在她不适应又逼迫一个人成长的时候,书是她唯一的伙伴。转凉的天气裹挟着回忆的气息吹进车窗,让她想到刚到意大利的第一年。 热闹喧嚣是别人的,自己什么也没有。 但现在…… 陈思在红灯时停下车,望了一眼窗外:这份热闹她自己也有一份,小小的一份,却足够温暖了。车里在放爱尔维修的教育理论,家庭教育的缺失永远是她需要补课的内容,十八岁被一脚踹出家门漂泊的经历逼迫着陈思迅速成长,也逼迫她放下一些东西——在旅途里。她渐渐发现之前担忧的原生家庭影响在彼此面前没有任何关系,她学会去克服爱的矛盾,用模糊的爱代替具体的义务与规则。 好像是件好事。 女人一边想着,在绿灯变亮的瞬间松开离合,车辆压着超速的界限回了家。不知道是什么,有种奇特的情感在陈思心头翻涌。古人说秋愁,大体是有他的道理吧。 陈思停好车,上了楼。 秦青余还没回来? 她打开灯,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两层楼都被精心装饰过,玫瑰粉的丝带顺着吊灯落下来,花墙一路顺着走廊蜿蜒,她的脚下是洒满花瓣的地毯,暖色的灯光把光影遮盖的斑驳摇曳,她顺着走廊一路向上,路的尽头是一个大大的画框,被花朵装饰的绚烂,复古的女神坐在花墙处,她身下是蔓延的藤蔓和花朵。陈思心跳不自觉变快,她穿过复古相框中拉出的卷轴,像是穿越回了黄金时代。 打满气的气球拼成了”Buon pleanno”的字样,圆滚滚的,憨态可掬。 糖果色的马卡龙塔和cupcake如梦如幻,秦青余就站在她面前,手捧着玫瑰:“思思,生日快乐。Marryme.” 陈思咬着唇,努力不落下眼泪。她说:“听不懂。” “Heiratemich,sposami.” 秦青余又隆重的清了清嗓子:“陈思小姐,嫁给我好吗?如果你听不懂,我就要怀疑你的业务能力了。” 缪斯 回应秦青余的是一个吻,温柔且绵长。陈思半跪下来,环住秦青余的脖颈,覆盖上他的唇。像是春天轻飘飘的樱花,带着浅嫩的颜色;像是夏夜的暴雨倾盆,一腔热情满满地溢出来;像是秋天的热可可、冬天的毛毯,暖洋洋的给予人安心感。 是她和秦青余的一年四季,是她真实拥有着的小火苗。 女人松开秦青余,与他目光对视:“好。” 秦青余也笑起来,他把戒指郑重地戴到陈思无名指上,与上一款戒指相比,这款要耀眼的多,它抛弃了隐晦、抛弃了口译者不要为人知的概念,就要这样轰轰烈烈地闪耀。硕大的钻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剩下的碎钻众星捧月般捧着它,他的妻子是他最值得骄傲的人,要比钻石还要闪耀。 “思思,穿这个,可以吗?”秦青余从玫瑰里捧起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团洁白。 “这是?” “我来。”秦青余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他把衣服从盒子里拿出来,陈思才看清了大体样貌:像是搭配婚纱的内衣,却比平常的内衣多了丝‎‍情‎‍‌‌‎趣‌‎‍。各样的蕾丝饰品填满了一半的盒子。 秦青余小心翼翼地替陈思脱下衣服,指腹摩擦过微微凹下去的乳尖,又替她脱下又薄又轻的‌‌‍内‎‍‍‎‌裤‎‍‍‌。男人努力克制着自己不立刻脱下裤子操进去,他的呼吸带着灼热的爱意,又一件件把那些复杂的布料都套到陈思身上。 秦总翻阅文件的手指此刻却一点也不敢用力,他小心地捏住那几股绳子,似乎手下是几十亿的项目,秦青余努力地把绳子系成蝴蝶结。但他每次一用力,另一边就会掉下来。秦青余少有这么手足无措地时候,他皱着眉,还是陈思看不下去,提着另一边,让他把这只有薄薄一片的布料系好。 男人提好丁字裤,还刻意松手弹了一下,绳子松开打到臀肉上,留下一道一道红印子。陈思不自觉挺直了腰,身体往后仰,又被秦青余抱着舔上红印子。男人的手指抓着臀肉‎‍‍大‌‎‍力‍‎‌‎揉捏着,牙齿咬着屁股一路向上舔到腰间。白蕾丝玫瑰图案的内衣裹着陈思的胸脯,浑圆的两团,可爱极了。 秦青余的呼吸愈发粗重,他从身后抱住陈思,吻着她裸露的后颈:“思思,我有点忍不住了......怎么办?” 陈思反抱住他:“让我看看这件衣服的全貌,好不好?” 男人抿着唇,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他颇为笨拙地系好大腿处的两个花环,又替陈思戴好腕带,他吻上陈思的无名指,替她套上那一身罩裙,松开了女人的头发,紧紧地抱住她。细密的吻像雨点般落了下来,像是无数含苞待放的花蕾,被吻着,一瞬间开满了整个花园的春天。 “思思...我忍不住了......我想现在就和你结婚。”秦青余把陈思扑到床上,从亲吻中抬起头,看大罩裙散落在粉色的大床上:那是他的缪斯降落人间。 起点 辛苦穿好的情趣内衣又被一点点剥落。 像是剥落娇艳的花瓣,露出嫩肉。 秦青余咬着那条碍事的绳子,舌尖探进湿润泥泞的小缝。陈思的长腿被乳白的丝袜裹着,吊袜带挤着腿肉留下色情的印子。男人的大掌抓着她的一只脚踝,脸几乎要贴在阴阜处,淡淡的味道逼迫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了一口蜜水。 花穴羞怯似得收缩着,被舔弄着。男人在夜色下愈发的放肆,噗噜噗噜的水声响得臊人,秦青余的唇含住整朵嫩花,用力地吮吸,像是吮满了花蜜。陈思腿大开着,罩裙散乱地铺在床上,缀着的蕾丝都变成了情欲的影子被撕扯开。 “思思这里想我了吗?” 窗帘间稀落的月光缀在了陈思身上,又被秦青余吞咽进了口中,他明知故问。热腾腾的性器抵在陈思的穴口,龟头硬挺挺地戳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往深处顶。茎身的青筋暴起,像是什么颇具杀伤力的武器,男人半跪在陈思面前,任由她的臀坐在自己大腿上。 秦青余又握着肉棒在穴口处碾了两圈,把龟头前段都染得湿漉漉的,说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陈思的东西。“思思,想我吗?” 女人在月光下半支起身子,直视着秦青余,她的眼里像是一口幽深的古井,在疏朗的星光下显露出隐藏的情欲的暗流:“想,每天都想青余操我。”她咬住滑落的内衣带子,两只饱满的乳房赤裸裸的撞进秦青余的视线里,凹下的乳粒等待着人吮吸。 “那我要好好喂饱思思。”男人眼里满是侵略意味,粗长的性器一点点破开湿润的穴口,陈思的敏感点不深,他不过刚进去一小半,女人就触电似得挺起了身子,她呼吸急促了一点,脸颊像是借上了内衣处玫瑰的颜色:“不要磨...好奇怪......zukomisch......” “不奇怪......思思睁眼看我。”秦青余拉着她的手,要女人看他。 近乎透明的罩裙遮盖着交合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深褐色的性器从穴口拔出来,在罩裙下留下个含糊的色情的轮廓。秦青余知道陈思在看他,刻意放慢了速度,他炫耀似得拔出来再操进去,噗呲的水声被操干挤了出来,响亮的没法听。 视觉的刺激比纯肉感的操干更让人害羞,秦青余眼看着身下人浑身漾开粉色,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觉得像只小猫。女人皱着眉转过脸去:“秦...唔...秦青余......” “嗯,我在。”他一边说一边狠狠顶了一下,本来只操了一半的肉棒现在尽数没入,胯骨猛地撞上陈思的臀,快感成倍爆炸似得上涨,女人身体狠狠抖了一下,发出长长一声尖叫,又后知后觉一样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秦青余眯起眼,肉棒重重撞了两下,发狠似得冲撞顶弄,陈思被他撞得浑身乱颤,却还是双手紧紧压着裙摆。“思思,张开腿我看一眼。”秦青余盯着溅到罩裙上的暗色,眸色也沉下来。 “不...不行......”陈思少有这种羞得脸都涨红了的时候,她眼里的泪珠打着转,像是清晨叶子上的露珠,手指轻轻一抚就要落下来似得。她的双腿紧紧夹着,不肯让秦青余看自己羞耻的小秘密。 秦青余也俯下身来,肉棒换了个角度顶上深处,陈思立刻发出承受不住的轻喘:“宝宝,我看一眼,一眼好不好?” 在男人柔声哄劝下陈思终于扭着头张开了腿,阴毛上沾着水滴,把两片唇肉都染得湿漉漉的。秦青余的手指绕着性器抹了一圈:“思思姐姐学会潮吹了,好厉害。” 陈思的耳根子都红透了,话偏偏在这种时候凶不起来:“秦青余...青余,不许看......” “不行。”秦青余心情显然很好,话里都带着笑音,他撩开陈思的罩裙,露出纤细的腰肢,迅速又猛烈地撞击操干着,陈思本就带着哭腔的声音被操的七零八落,手指攥着床单揉皱成一团,啜泣与呻吟一同落在月色里被吞了个干干净净。 陈思含着泪,有点委屈地望着秦青余,秦青余感觉自己心脏软了一块,肉棒却硬邦邦的:他的思思太可爱了,男人抱着陈思的肩膀吻住她的眼睑,温热的唇触上冰凉的泪珠,可爱的不像话。 就像是他的灵魂就降生在女人楚楚眼眸的岸边。 那双眼,是所有梦境的起点。 两小无猜 “下个月有时间吗?”陈思翻了翻自己的日历本,抬头问工作着的秦青余。她换了件薄毛衣,穿着长裙坐在沙发上,外套挂在秦青余办公室的衣架子上,至于陈思为什么会来秦青余办公室,男人说得理直气壮:“我觉得快结婚了,有些事你来我办公室我们可以一起讨论一下。”投资嘛,总是金九银十,天一冷人们更乐意投资,秦青余这边也就更忙了,不能总是有大段大段的时间陪陈思,陈思干脆到他办公室来了,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办公。 男人在处理公务,眉头紧蹙着,听到陈思喊他才抬起头,他翻了翻日历本:“下个月月中我可以空出时间来,月末也行。但是十一月末就下雪了,有点冷。” “那还是月末吧,我时间也对的上,刚好送走罗马那批学者。” 秦青余放下笔:“有想去的地方?” 陈思淡淡“嗯”了一声,“去看我妈一趟。”陈婉榕葬在老家,温柔的水乡给予她灵魂的寄托,是该回去一趟看看母亲了。 他们的婚期定在了来年的九月,看起来还有一年的准备时间,婚礼场地秦青余选在了意大利的庄园,也是陈思熟悉的地方。至于其他的细节,婚庆公司会负责。 “好,到时候让助理他们定就好。”秦青余看了眼手机,又皱起眉:“嗯?宇承去意大利了?” “嗯?”陈思也愣了一下。“袁小姐的手术怎么样?” 秦青余又翻了几张照片:“看起来还不错,宇承带她一起去意大利了。” 袁茹梦在照片里看起来瘦瘦的,禁不住什么风,她妆画得倒是野,像是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朝着镜头故作凶狠。两个人在照片里看起来很般配,“我问一下他。” 秦青余这么说着,打开微信头像。 “?” “。” “?” “。” 短短四个符号,两个人的交流就结束了。“两个人复合了,我们俩像操心的老母亲。”秦青余关了手机,走到陈思身边。“操心完他俩,该说我们了,我们什么时候去见设计师?婚纱我至少要做五套。”他伸出了手,抓住陈思的手心。 与此同此,两个刚刚起床逛街的人更是腻的不行,袁茹梦身体还很虚弱,肖宇承不舍得弄疼她,小姑娘却恃宠而骄,晚上骑在肖宇承身上动着。她切了大半个胃,却还像个小恶魔一样喊肖宇承:“橙子哥哥。” 她眼里拢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喊着肖宇承,穿着男人宽大的t恤,真空坐在肖宇承的身上。 “橙子哥哥,我饿,想要吃肉肠。” “我好难受,抱抱我好不好?” “橙子哥哥,我胸好涨,是不是要涨奶了,要不要舔一舔?” 种种种种,分不清几多真痛几多饿。 肖宇承抵不住她喊痛,抱着她起先是慢慢蹭,浅浅的抽插,又吻着袁茹梦顶到深处。 小姑娘戴了口罩遮住大半边脸,凑过来看他的手机。 “你们俩问号来句号去是干嘛呢?” “他问我在意大利吗?我说嗯。他问我你现在是我女朋友吗?我说是。”男人握着手机给她解释,他们俩习惯这种交流方式。 袁茹梦皱着眉思索了一下,露出个嫌弃的表情:“你们俩好gay啊,我要和陈思姐在一起。” 肖宇承感觉自己头上冒出无数问号,像极了黑人表情包。袁茹梦一边笑一边要跑,被肖宇承揪住外套帽子拽到怀里:“跑哪儿去啊?乖乖呆在我身边。” 承诺 十一月底,秦青余跟陈思回了老家。十一月清晨的风是冷而潮湿的,下飞机的一瞬间,陈思打了个喷嚏——她似乎有点不适应这边的天气了。男人隔着羊皮手套握住陈思的手,十指紧扣:“要不要再买件厚外套?” 陈思摇摇头,示意不用。他们的东西派人送到酒店了,再回去一趟麻烦。 好在上车后就暖和起来了,车里暖气开得足,陈思鼻尖冻得发红,冷热交替导致清鼻涕像解冻的溪水,她一路都在擤鼻涕。秦青余脱了手套要去捏她鼻尖,被人吸了吸鼻子躲开了。 “你也不嫌脏。” “不嫌,你真的没有感冒?”秦青余调整了一下姿势,揽着陈思抱进怀里,伸手替她抽了张纸巾。 “没有,有点不习惯而已。”她虽然说着没事,说话却都带上了鼻音,面前的纸巾要堆成小山了,陈思似乎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边擤鼻涕一边扭头和秦青余说话:“意大利语的弹舌、还有德语俄语的大小舌音,我一直不怎么会。有一次出门穿少了,边走边背单词,冻得发抖,感觉弹舌发音从来没有这么标准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笑,罗马其实不冷,只是她初来乍到,衣服带的少,那一下冷得猝不及防罢了。陈思对上秦青余的视线,发现男人没有笑,她刚想问怎么了,就被秦青余抱着蹭了蹭头顶:“下次冷了及时跟我说,给你送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能……”陈思话说一半被秦青余打断了。“我知道你一个人也能很好,但是我需要偶尔你依赖我,给我一点自信,好不好?” 陈思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好。” 两个人下了车,陈思去买了束花捧着,她挽起秦青余的手臂,“走吧。” 陈思母亲的墓在西南角,两个人绕了一圈才找到。陈思把花放在墓前,又把歪掉的茶杯扶正,她半跪着,凝望着照片里的人:“妈,我带…未婚夫来看你了。” 那叁个字说出口的时候,秦青余也怔了一下。他也半跪下来,把羊绒围巾给陈思系好:“阿姨好,初次和您见面。思思是个优秀又独立的人,能够追到她,是我的荣幸。” 陈思在墓前又说了许多话,天气确实有点冷,她说几句,要擤一下鼻涕,偶尔夹杂了几声咳嗽。男人就在一旁陪着她,又想起了什么:“阿姨,思思我会保护好的,她是我这一生里最重要的人,我向您保证,思思会越来越幸福的。”他牵起陈思的手,十指紧扣,做出了最郑重的承诺。 两个人回酒店后,陈思莫名的开始肚子痛,她蜷在沙发上,紧皱着眉头。男人坐过来,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小腹,再算一算日期,的确是到了时候了。 “……”陈思勉强抬起头,想起身,被秦青余用毛毯裹着抱到了床上,男人替她掖好被角:“我知道,我去买,乖乖的。” 他说罢调高空调温度,打开加湿器,关上了门。 陈思受冷又在生理期,迷迷糊糊地仿佛发起了烧。她的睡眠短又浅,梦一个接着一个,像是回到了大学时期,病的也是这么狼狈。她努力从床上爬起来要去倒水,却发现床头已经备好了温水,女人把衣服都脱干净了,蜷在被子里关上灯。 明天还有课吗? 应该不是最难为人的那个教授吧?自己材料好像还没预习,presentation也没有做……事情怎么都挤到一起了,不给她留活路。可陈思抵抗不了睡神的功力,还是蒙上被子会周公了。 她再醒来时候有个男人坐在她身旁,专心致志看着电脑,在昏黄的灯光下,勾勒出他好看的侧脸。 这也是梦? 女人大着胆子去摸秦青余的脸,手感好像有点真实?秦青余反手抓住陈思的手腕:“嗯?” 陈思还是迷迷糊糊的:“别闹,我睡醒了就去做presentation……” 秦青余没听明白她要做什么presentation,他握着陈思的手:“你今天不许做presentation,你要乖乖做秦夫人。” 夜色 陈思退烧是在凌晨,她迷迷糊糊醒过来,打开床头灯要下床喝水。女人刚一翻身秦青余就醒了,他摸过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两点。 “要喝水?”秦青余伸手去摸了摸陈思的额头,不烫了。他刚刚睡醒,还有一点朦胧的鼻音,掀开被子去给陈思倒水。“你躺着,不要着凉。” “退烧了就好。”秦青余看着陈思喝完水,躺回去顺手关了灯,抱着陈思往怀里靠了靠。在一片夜色里陈思反而有些睡不着了,她伸手戳了戳秦青余的脸颊,又抚摸上他结实的腹肌。手不过微微靠下了些,就碰到了睡裤下疲软的性器。也许是陈思烧迷糊了,又或许真的只是想逗逗秦青余,女人用手心揉搓着那一根肉棍子,性器在她手下迅速充血膨胀,硬梆梆的硌着陈思的手心。 女人的手探进内裤里,上下撸动了几下,温度顺着手心传来,好像一点火苗,融在血液里,涌向心脏,把掩藏的欲望陡然烧起来。 轰轰烈烈。 陈思撸动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却被一只手握住了手腕。在夜里看不清秦青余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压抑着的欲望。他把陈思的手从内裤里挪出来,搭在大腿上,语气带上了一点沙哑:“做不了。” 陈思又生病又在生理期,他是个禽兽才会浴血奋战。 “我给你摸一摸好不好?”女人莫名觉得饥渴,想要做爱的冲动胜过了所有念头。她的手又不安分地摸上秦青余的性器,攥着开始上下撸动。 黑夜里的呼吸声额外清晰,男人终于再次按上陈思的手背:“含一下。” 他还是抵抗不了陈思的小心思,女人跪趴在秦青余两腿间,张口含住那一根勃起的蓄势待发的孽根。就算洗过澡,那里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腥气,龟头完全暴露出来,颇为狰狞。陈思含住龟头舔弄了两下,身体向前了一点,张开嘴把性器往深处吞了吞,手掌握住剩下一半茎身,一边舔弄一边撸动着。 她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卖力嘬弄着龟头的敏感处,舌尖刮过细嫩的冠状沟,马眼处渗出的粘液微微发咸,被陈思尽数吞入口中。秦青余抬手摩挲着女人的发顶,揽着她往深处按了按,龟头抵上软腭,湿滑紧致。茎身被温热的舌头舔弄着,快感随着她的动作蔓延,她刻意含弄着茎身时酥酥麻麻的,又有些痒,黑夜里看不清陈思的表情,但是轻微的口水搅动声却足够撩人。 她还有一点烧,温度比平常高一点,握住秦青余性器时那种温热的感觉让男人狠吸了一口气:他的思思,太会了一点。 秦青余伸手去握住陈思的胸,微微揉捏着。生理期时她的胸里会多一点小小的硬块,秦青余不敢大力,会弄痛她。男人的拇指揉着小乳豆,一圈一圈替她按摩着,陈思卖力吞吐着性器,黑夜里的声响额外清晰,爱意藏在水声里,喷薄欲出。 秦青余轻轻推了推陈思的头:“快点…用手……”他快要忍不住了。 女人不松口,一边撸动着一边舔弄,在几个深喉之后大股的精液射在了陈思口中。她抿了抿唇,冲着秦青余伸出来的手摇摇头:“吞了。” 男人抱她起来,粗重的喘息就落在她耳侧。秦青余竟然有点无可奈何,他抱着陈思:“下次不许了,现在乖乖睡觉。” 小城 秦青余困,但是陈思睡不着。她看了眼手机,算了算时间,李光洁得有小半年没有联系过她了。而且郑之桃出事时他也没有露过面,这的确很奇怪,不符合他的作风。 陈思出于好奇,搜了搜新闻,从媒体的只言片语里找到了点信息。李家的公司一直在亏损,几度爆出破产的丑闻,甚至连郑之桃那一点花边新闻都被无限放大,李光洁像是个头上戴了大大绿帽子的男人,绿得发光,绿得发亮。陈思一页一页翻完消息,身旁的人突然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了头——大概是陈思的手机光影响到他休息了。 女人放下手机,帮他取下枕头,抱住秦青余的一只手臂。令人安心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她把脸贴在秦青余背上,觉得似乎这样的生活也很好,至于疑惑,她明早再和秦青余讲吧。 …… 这边是新城区,陈思外婆家在老城区。一大早陈思开车带秦青余去吃小时候爱吃的元宵和糖芋苗。黏糊又甜腻的糖芋苗冲淡了冬日的寒意,两个人坐在路边小摊,安心享受这个宁静的早晨。 这条路是老街区,现在又是上学的时间,两个人吃饭的时候有偶尔学生骑着车从他们身边经过,少年没有拉好校服拉链,踩着自行车一路飞奔而过时像是展翅欲飞的雄鹰,落叶被自行车碾过,轻微的响声更像是初冬时的特有鸣奏曲。 陈思一边望着骑车赶着上学的学生一边和秦青余讲李光洁的事,她有点好奇,又隐隐约约觉得不安。 秦青余果然怔了一下,他咽下嘴里的元宵,望着陈思:“思思,你要保证,说了你不会生气。” 陈思皱了皱眉,还是点了头:“你先说。” “你记得之前我出差吗?除了出差,其实顺便给李铭行找了个骨髓配型。” 陈思捏勺子的手微微僵了一下:“然后呢?” “等到他们做完骨髓移植我才回来,期间见了李光洁一面。他公司财务问题很多,想让我兼并,我觉得实在是下不去手。回来后找人做了个资产评估,谈拢以后把他公司折算的钱按年作为李铭行的医疗保险发给他。但是前提是,李铭行和李光洁不许以任何方式再来打扰你。” 他话说完,陈思果然陷入了沉默。 她不说话,秦青余也不知道说什么。 微冷的风吹来属于水乡特有的湿润气息,惹得陈思打了个喷嚏。“思思?”男人终于又喊了他一句。 “多少钱?” “什么?” 陈思抬起头来叹了口气:“我说,你给了他多少钱?”女人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鼻子,望着秦青余,有一点无可奈何:他不和自己商量就决定了,有一点草率。 “不生气了?没多少钱的。”秦青余从陈思对面坐到她身边来,认认真真望着她:“他公司问题挺多的,买下来也用不了多少。虽然郑之桃伤你那件事情已经解决了,但是我还是担心你因为他们不开心。我做不到要他和你一刀两断,但是我能制衡住他别再来烦你。” 空旷的街道上突然响起一阵车铃声,一男一女两个高中生踩着自行车从这条老巷子驶过,惊起了低头啄食的麻雀。 陈思也因为铃声转过了头。她刚刚侧过身,就被秦青余抱住了,男人不说话,只是把头埋进陈思的脖颈里。一直到那阵铃声从巷口消散,秦青余也没有放开陈思。女人向后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背:“我没有生气,我就是在想,你给他钱太多了有点心疼。” “不是要悔婚?” “悔什么婚,幼稚。”陈思捏了捏秦青余的脸,“天天想有的没的,婚礼想好怎么办了吗?” “想好了,是最好的、最幸福的婚礼。” 婚礼 一年也不过一眨眼,中间陈思还去蒋捷的大学做了一次演讲,回来后秦总裁醋得不行,反反复复去吻着女人确认自己的地位。 婚礼的所有都是秦青余策划的,他像是小心翼翼收集糖果的孩子,在不知不觉间给陈思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在登上飞机前,陈思心里满是忐忑,她只邀请了几位读书时候的教授和好朋友来参加,Mauro和他的夫人也被邀请了,还是秦青余提议的,秦青余那边要请的多一点,除了父母亲戚之外,商业同行、各类朋友也都要安排上。至于肖宇承和袁茹梦,两个人原本就在意大利,小姑娘还被请来做了陈思的伴娘。 婚礼前一天firstlook时,陈思换好婚纱走了出来。一直游刃有余的男人却突然定在了原地,像是反应不过来一样。女人在袁茹梦的陪同下拖着裙摆走到他面前:“好看吗?”她的语气里有点不自信,秦青余的反应使得她心里没底。 一旁的肖宇承伸手拐了拐秦青余,袁茹梦也笑起来。 男人这才如梦初醒伸手抱住陈思,他的话都带上了点鼻音:“好看。”秦青余没有绷住,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在一众婚纱里,陈思选了抹胸鱼尾裙做主纱,华丽的大拖尾随着她的脚步一步步走近,秦青余的心也跳得更剧烈,不过几步,好像几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很快。 红色的土壤衬着浅绿色的树林,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庄园与橄榄色的葡萄园相搭配,组成秋日最温暖的色调。童话里的城堡随着陈思眼前头纱的晃动而完整地显露在她面前。细节的装扮更像是精心准备的秋游,行李箱、木藤椅、秋千架、花样不一的小枕头,那是秦青余给予她的童话。 等到夕阳笼罩着庄园,新人登上了准备好的热气球,整个庄园被尽收眼底。微凉的秋风里秦青余抱住陈思,落下深深的一个吻。宾客们 宇宙的琴弦把歌曲倾在一对恋人两颗颤动的心上。 …… “思思,准备好了吗?”秦青余半跪在地上,替她脱下高跟鞋,又一件件脱下婚纱。男人顺手扯松了领带,衬衫扣子也解开了几颗。陈思望着他,一只脚踩上秦青余两腿间,勃起的性器硬邦邦抵着脚心。陈思靠近了点,听着男人一声一声沉稳的心跳。 “准备好了。”她仰起头吻上秦青余的唇,手指解开男人面前的纽扣,又顺手“咔嗒”一下解开了腰带。‍‎‌‌肉‍‎‍‌‌棒‎‍‌隔着厚厚的布料蹭上花穴,毫无章法地乱蹭着。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几乎是急不可耐的,陈思撩开裙摆,扯着‌‎内‍‌‎裤‍‌的一角,贴着秦青余的性器,‍‍‌穴‎‍‎‌‌口‍‍‌‌‎收缩着吞进性器。 万物的声响皆在此刻湮灭,唯有搅动着的轻微的水声响动变得真实。婚纱被人轻柔地脱下,吻从膝弯落到腿根,仿佛一朵花完全地绽开,向他露出最为娇嫩的、不为人知的那一部分——所有好与不好、喜与忧,完全地被接受。 青年亲吻着她的‌‎‎乳‎‎‌‍房‍‍‎,嘬弄着凹下去的‌‎‎乳‍‌‌头‍‌‎,倾听着她的心声,将头上斜斜的花束小心地再度簪回陈思的盘发处,他的目光比月色温柔,却又像海一样深不可测。带着爱意,将人裹挟在这一片柔情之中,这一生都逃不开。 秦青余的火热紧贴着女人的腿根,坚硬、昂扬。他轻轻分开还被白色蕾‌‎‌‍‎丝‌‌‎袜‎‍‌‎裹着的腿,另一只手握上性器抵住湿润的花穴,他微微地试探,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一点点开扩着入口,慢慢地进入。 等到终于抵进去时,他抱起陈思大开大合地操干,酸胀酥麻的感觉随着‌‍‌‎抽‌‎插‎‍‌‎涌了上来,快感被幸福层层包裹着,她望着男人时眼角有一点泪意,陈思吻住他的唇。 请柬上的两句诗,她看到了。 “Ka?dyprzecie?pocz?tek,totylkoci?gdalszy, aksi?gazdarzeń,zawszeoto?owie.” 每一个新的开始,其实都是上一次的延续。 而记载这一切的大书,也永远都是,才翻开到一半。 番外一(fadiaxs) 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叫秦景钺。 随着儿子长大,争宠这件事情表现的愈发激烈且明显。秦青余越来越感觉到某个小家伙有预谋地争夺陈思的宠爱。从小时候一定要和妈妈睡一起,踹开秦青余开始,男人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怎么明明是叁个人的电影,他却不配有姓名了呢?秦青余怕陈思太忙,叫了月嫂来陪护,结果儿子却愈发黏陈思。 他心好累。 陈思少有说情话的时候,秦青余也只有和陈思在一起时才会说一点让人害臊的话,平时还是严父的形象。但是秦景钺不一样,他遗传了妈妈的文笔,还有爸爸的直率,融合起来变得有些微妙。搞得陈思不止一次感叹:儿子也太嗲了! “我最爱妈妈了,妈妈也最喜欢我。”这是秦景钺的日常言论一。 “我是妈妈的骑士,要保护妈妈。”这是秦景钺的日常言论二。 每当这时候,秦青余就会从身后环住陈思,酸溜溜又满脸得意地开口:“那你做骑士吧,我是王子,我已经娶妈妈了。” 被一大一小两个醋坛前后夹击的公主扮演者陈思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有事吗你们。 由于陈思工作的特殊性,别人家孩子语言井喷期好歹还听得懂说了什么,秦景钺的语言混在一块,今天夸陈思”sePrinzessin(美丽的公主)”,明天讲”Iltuosorrisoèbellissimo.(你的笑容太美了)”秦青余会外语,但也听不懂小孩子咿咿呀呀的内容。 他听不懂,但陈思听得懂,偶尔还会吃这一套,抱着秦景钺给他讲睡前故事哄睡,等到她回房间,秦青余往往已经睡着了。 这种分房睡也太惨了。 秦青余和肖宇承聊天时男人语气里都是幸灾乐祸:“怎么,秦醋坛遇到新醋坛了?你等孩子上幼儿园再说嘛。” 九月,在秦青余把秦景钺送上幼儿园的第一天,男人一边冲儿子挥手告别,一边抱着陈思嚣张地走回车里,嗯,思思完全是他的了。 他和陈思并肩坐在后排,咬着陈思的耳朵:“思思,我们是不是好久没那个了……?” 陈思望了他一眼:“好像是。” “那要不要?” …… 两个人没有回家,到了第一次见面的酒店。一进门男人便急不可耐地抱着陈思吻住,衣衫一件一件被剥落,两个人赤条条地在浴缸里纠缠。怀过孕的陈思乳头完全凸起来了,当然也离不开秦青余孕期每天都要吸一吸奶头。她的身材比之前要丰腴些,线条柔和,肌肤像是奶酪似得。 男人跨坐在陈思身上,一点点轻柔地吻着她的耳垂。“思思,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我当时酒醒了看到你,第一眼就是心动的感觉。” “但是我又不敢说包养你,我怕你当场就要摔一张银行卡出来说你要养我当鸭子。”秦青余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低低笑起来,“我可能是第一次那么紧张,但又因为和你的相处无比确定,我喜欢你。” 陈思的额头抵在秦青余额前蹭了蹭:“那你想不想知道第一次我是什么感受?” “什么感受?”他的手悄悄摸上陈思的脊背,揉了一把她的臀肉。 “太大了,你进来的时候感觉被填得满满的,你又操得凶,一晚上被你折腾来折腾去,第二天差一点爬不起来。” 秦青余回忆了一下,低头衔住陈思的乳头:“那次是我错了,之后温柔多了吧?”男人分开陈思的腿,性器在穴口蹭了蹭。陈思的两条腿盘住秦青余的腰,扭动着望向他,男人亲吻着陈思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啃咬着女人大腿内侧的嫩肉,嘬出一个又一个红红的印子。 他饿得太久了。 浴缸里的水一下一下溢出来,两个人的理智也尽数溢出,只剩欢愉,跟着情欲的浪潮在欲望的汪洋里沉浮。 秦青余抬头吻住陈思的唇,手指圈住自己的性器,缓缓地将肉刃贯进湿润的花穴里,甚至还用拇指碾压了一下硬起的小豆豆。 “唔…青余……”女人的脚趾蜷起来,双腿攀上秦青余的腰,眼里拢了一层朦胧的水汽:“好深……” 饱胀感随着抽插变成了要命的快感,一下一下撞着,水声哗哗的淌,盖住低沉的喘息声,却又把情欲无限放大。 陈思口中发出些破碎的呻吟,又被囫囵吻回去,男人抱着她深深往里撞,女人不断向后仰着,只有呜呜的小声呜咽,在被插到敏感处时那声呜咽总是额外长,像是把所有快感都吞咽在这一声中,带着生理性的泪水,带着直冲头顶的眩晕般的快感,带着饿了好久的饥渴,深深地重重地撞成黏腻的吻与拥抱。 “思思,孩子大了,你看是不是该哄哄我了?”男人一个深顶,咬着陈思的耳垂。 太犯规了! “秦青余…你别乱动……唔、太、太深了……”陈思被他操得一个机灵,手指抓着秦青余的背留下深深地印子。 “大孩子也需要关心,不然要心理变态了……”他这话毫不心虚,抱着陈思吻了又吻,“好不好……?” “秦青余——!” 免*费*首*发:fadìańwén.сoм [fadianxs.] 番外二(oo18) 袁茹梦喜欢肖宇承很久了,大概从《第一次爱的人》那首歌开始流行时,她就很喜欢这个邻家哥哥。直到男孩高叁毕业那一年,袁茹梦才鼓起勇气告白了,她的橙子哥哥却笑眯眯地和她讲,喜欢与不喜欢、他去哪里这两个问题要等袁茹梦考第一名就告诉她。 袁茹梦在分手后一个人穿过清华园时偶尔会听到《第一次爱的人》的英文原版,她突然觉得好像自己的初恋,完全被那首歌概括了:“第一次爱的人他的坏他的好,却像胸口刺青,是永远的记号。” 肖宇承是她心上永远的刺青。 肖宇承第一次从意大利飞回来的时候是冬天,他抱着一束玫瑰、手里提着几个印有奢侈品LOGO的袋子,站在楼下等她。十一月的冷风里,他穿着巴宝莉那件经典款的大衣站在宿舍区,衬得腿长腰细、眉目英俊。肖宇承那时候还是棕色头发,就默默地等在楼下,既没有看手机、也没有左顾右盼,他就那样站着等着袁茹梦发现他,路过的女生都会回头看肖宇承几眼。 十一月的北京已经很冷了,两个人进了宾馆便急不可耐地吻做一团,彼此是对方最后的一团可以取暖的火焰,用力地拥抱亲吻把火焰燃烧得更旺。 直到要真刀真枪地做时,肖宇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摸了摸袁茹梦的头顶:“囡囡,你…成年了吗?” 结果当然是没有。 肖宇承还不至于上头到和未成年人做,他隔着被子抱住袁茹梦,把她哄睡了以后才去浴室解决蓄势待发的欲望。 第一次算不上美好,甚至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袁茹梦始终觉得这件事是分手的导火索,不然他为什么要走呢? …… “祖宗…丫头…你轻一点…我怕伤到你。”肖宇承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几下险些射了出来。两个人趁着假期终于见了面,一个在英国,一个在意大利。袁茹梦身体还没完全好,男人仍旧不敢太激烈,生怕伤到小姑娘,连操干顶弄都要克制着。 比起肖宇承,袁茹梦却显得不在乎多了,她坐在男人的身上,晃动胯部去迎合他的操干,肉壁挤压着坚挺的龟头,快感随着抽插不断攀沿。袁茹梦一头短发凌乱地被汗打湿,她紧紧抱住肖宇承,咬着他的肩头主动迎合动作。被吞弄到最深处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肖宇承攥着她的腰,留下个深深的痕迹,重重抽插冲刺着,房间外是宁静且萧索的地中海,喘息与呻吟在这里交缠着,再浪荡的话语也只有两个人和海听见。 于是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小姑娘抬起汗涔涔的脸:“橙子哥哥,你是不是不行…一点都不、不持久…好棒……”粉发男人的眸色一深,抓住袁茹梦前后摆动着胯,性器肆意地体内抽插凌虐,每一次都会碾过她最敏感的点。 “好棒…橙子哥哥好厉害……要被操坏了……”她随着顶弄愈发放肆起来,什么骚话都说出来了,“哥哥我想怀孕,哥哥努力好不好?” “袁茹梦!”肖宇承哑着嗓子恶狠狠地喊她,丫头怎么比自己还会说话? 袁茹梦索性将腿盘在青年腰上,方便他的操干,感受着每一次的淫水被搅动得发出不堪的声响。性器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肆意进出着,似乎真的要把小姑娘操到怀孕一样凶狠,她的话都说不完整,只剩一声一声长长的呻吟。 “好快哥哥好厉害……撞得好深……”袁茹梦承受不住般地抱紧了面前人,张开嘴狠狠在他后背上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染着一圈红色,像是怒放的玫瑰。 “橙子哥哥,你要是再扔下我一个,我找到你以后就把你锁起来,天天榨你,榨干再放出去。”小姑娘恶狠狠地捏住肖宇承的下巴。 “不走,绝不。”男人抬起头,满眼坚定。 窗外的海声包裹了所有的爱意,男人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笑了笑:第一次爱的人,还在这里,幸好。 免*费*首*发:fadìańwén.сoм [fadia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