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美行凶(快穿ph)》 世界一?《太后倾城》?序 为了逃脱殉葬的悲惨命运,她选择了主动勾引摄政王,岂料春风一度后,第二天就被小皇帝发现并厉声斥责。 她说,她只是想活着而已。 为了活下来,勾引摄政王,默许替小皇帝通人事,甚至,将霍将军当成了解药的工具人… 1美人蒙尘 江南烟雨总是多情,那下起来连绵不绝的姿态,像极了一个沉浸爱恋黏人的娇娥。在密稠的雨水声中,顾淼等来了一卷改变她后半生命运的圣旨。 她被选入宫,成为了圣上后宫中一个小小的贵人。 顾淼本不用入宫,她年纪尚小,还有一年才至参加大选的年纪。只她那继母容不下她,在她父亲耳边吹了吹枕头风,道她尚未长开便可见日后倾城的模样,此等美貌不送入宫夺圣宠,岂不是浪费天资。 顾父想到自己多年官职未有寸进,心动了。 让顾家人失望的是,顾淼进宫后,并未得到圣宠。皇帝已至中年,于女色上并不贪恋,难得想起顾淼前来宠幸她,还闹了个不愉快。 顾淼那处太紧了,年纪小不经事,皇帝又不怜人,她被进入时疼得脸皱成一团,忍了忍,最终没忍住,竟还踹了皇帝。 也是为这儿,皇帝大怒离去,虽未进冷宫,但顾淼日后过的,却与在冷宫无异。 乾平十年·冬,西北狄族作乱,皇帝一意孤行御驾亲征,他想向世人证明,雄鹰未老爪子仍利,可惜,他失败了。皇帝在战场上惨遭敌将俘虏,为全声名,他草草立下遗旨,着太子继位,慕容煜为摄政王进行辅佐,随后,便咬舌自尽了。 消息传回京城时,举国哀恸。顾淼自然也哀恸,她哀恸她的命运,她就快死了,这短短的一生,什么都没来得及经历,就要没了。 大梁朝素有皇帝去世则后宫嫔妃殉葬的习俗,顾淼真恨啊,饮下毒酒一息尚存之际,她回顾自己的从前,发现能恨的太多,但比起恨,她更多的是怨,她多想活着,多想自己能在死前来一句:不枉人生走一遭。 纷繁的记忆被系统一股脑塞入,淼淼本能地皱紧眉,她睁开眼,尚未摸清自己现下的状况,便看到一小太监端着几个酒樽朝她走来。 淼淼环顾四周,意识到如今这情景,分明是原身死前所经历的。 因为淼淼年纪小,她被排在最后。前头的嫔妃里,有的绝望赴死,有的不甘挣扎而后被宦官强行灌进毒酒。轮到淼淼时,她恭敬地朝送酒太监行了个大礼,可等到太监将酒递来,她却没有接。 “劳烦公公代我给摄政王传个话,是关于圣上此次出征的机密,十分紧要。” 小太监被这话唬住,犹疑不决之际,淼淼冲他又磕了个响头,“公公,我本就是将死之人,能在死后服侍圣上是我的福气,只是前日我不巧撞见一桩秘密,若不说出来,我死亦难安。” 一旁的大太监听了此话,迟疑片刻后还是让小太监先放下酒樽前去递话。反正,若她真说了谎,只会死得比现下更惨,可若是当真知晓机密,也能算上他一份功劳不是? 约莫一炷香之后,摄政王的身影浮现众人眼前,众人对他行了礼,又有知趣的小太监适时为他摆好座椅。摄政王坐下,不发一言,一边饮茶一边漫不经心地拿眼去看下首跪着的女人。 她穿的破败,衣服料子显而易见是几年前的款式,这是先皇后宫中一个不受宠的小妃嫔。慕容煜下了判断,见她端正跪坐,背脊挺得笔直,似并不怕他给的这场下马威,慕容煜心头起了点兴味,他终于开口,“你说,有机密上呈?” “是。” “从何得来?” 淼淼蓦地抬起头,一副国色天香的好容颜就这么撞入众人眼底,有那经受不住的小太监轻声嘶了一下,但更多的,是微末的叹息声响在厅堂。 眼前的小贵人,穿着过时的衣裳,身上一丁点的首饰也没,脸上也是干干净净并未涂脂抹粉。然而这般潦草落魄,却更凸显了她的美貌。 先皇后宫竟有如斯美人而未得恩宠,真真是明珠蒙尘啊,可惜,现下明珠露了光,却也活不长了。 慕容煜玩味地听着四周隐隐的叹息声,他忽而倾下身,捏住淼淼下巴,“不说吗?” “还是,你根本就说不出来?” 淼淼直视慕容煜,红唇轻启,一脸不为所动,还甚是大义凛然,“这样的机密,自然只有摄政王一人能听。” 2想活,便来证明你的价值 “哦?” 慕容煜抬起手,示意场内众人离去,等人都走干净后,慕容煜便回到座椅上,“现在可能说了?” 淼淼伏下身,袅袅细腰映入男人眼底,一种无声的引诱。她开口,声音严谨端庄,“摄政王猜想的是,我确实说不出来,因为,前日我什么都没撞见。” “但我知道,陛下会御驾亲征,实是摄政王之功。” 慕容煜听到这话,眼神稍有变化,他面上无动于衷,只听着淼淼继续说,“圣上先前入后宫频率稳定,但到战前,却忽然龙精虎猛能夜御数女。我猜,其中变化缘由,摄政王定是知晓的。” “您恨圣上,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唔嗯......”脖子被死死掐住,淼淼抬起手握住慕容煜的臂膀,她仍继续开口,眼神里流露笑意,“既这么恨他,不妨再多做一桩,玩弄他的女人?” “你胆子很大。” “人拼命想活的时候,总能突破极限干出一些连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比如......” “引诱我?” 听到摄政王自发地为她补上后半句话,淼淼心里想笑,她抬起手,指尖触上男人冷硬的下颌线条。意识到脖子上那只手力道减弱后,淼淼索性得寸进尺将手挂在慕容煜脖颈上,“在灵堂里玩弄他的女人,让他死后也不得清净,王爷觉得如何?” “我怎么觉得,是你恨先帝,然后把帽子戴在我头上?” “是啊,我恨他。他让我这样一个小姑娘就这么枯死在后宫,我难道不该恨吗?”淼淼这话说得哀怨至极,她瞥了一眼慕容煜,眼神中透着股不自觉的娇气,“但我再恨,又怎么比得上王爷呢?您使计掏干了陛下的精血,还唆使其上战场以致没了性命......” 这样的猜测,其实朝廷里也有大臣提出,但他们只敢私下里说,无人敢在他面前捅破。再者,旁人都只觉得他权欲熏心乃是当代佞臣,只有眼前这女子,道出本质。 是的,他恨先帝。慕容煜是前朝皇族后代,毕生使命,便是推翻大梁朝。他隐姓埋名忍辱偷生多年,终于爬上如今这个位置,雄图霸业,几乎已经在他眼前清晰可见了。 “王爷不说话,难道是淼淼说得不对吗?我反正如果恨上一个人,就要去摧毁那个人最在意的东西。”淼淼边说,边用手抠弄慕容煜胸襟上的纽扣。 她自顾自玩得起劲,慕容煜回转神,伸手拥她入怀时,察觉出她背上有汗,不由嘲她,“我还当你胆子真的大,原来还是怕的。” 坐回座椅,慕容煜将淼淼推下地,他看着因他粗鲁动作而青丝散乱的淼淼,良久之后,方说,“本王手中从不留没有价值之人的性命。” “你想活,便来证明你的价值吧。” 3王爷这是八辈子没有过女人吗? 男人面容冷峻,稳稳端坐上首,他看上去对淼淼全然不在意,可淼淼却从他已变得低哑的嗓音中握住了信号:他要她的身体。 也是,除了这具好皮肉,淼淼如今根本没有其他。况且,她原就打着这个念头。 淼淼缓慢用膝盖行走,她趴在慕容煜双腿间,手指在短暂犹疑后触上了男人的腰带。若按淼淼自个儿,她是会解男人腰带的,可原身不会,再加上,面前这男人好整以暇等待着她的伺候,淼淼心里略有不爽,便借着这空挡很是折腾了一番。 没过一会儿,男人的呼吸便乱了,淼淼还在与腰带抗争,可紧接着,她的手被慕容煜攥住。慕容煜神情莫辨地看了淼淼半晌,他倾下身,侧过脑袋附在淼淼耳侧低语,“我看贵人,实则并不想活,是吗?” 也是这一刹那,腰带散开,淼淼的手探入其中握住了那微微上翘的物事。淼淼手在那肉棍上上下滑动着,她抬眼,视线落在慕容煜唇瓣,一字一顿道,“王爷,我想活,很想。” 慕容煜没来得及思量淼淼这话何以说得那般视死如归,他分身蓦地被纳进了女子温热的口腔,那样的紧致与绵软,叫他瞬间明白淼淼话中之意,也叫他,情不自禁泄出了一声喘息。 世家贵女由来自持端庄,让她们衔着男人的欲根伺候,无异于碾碎了她们的自尊与高傲。淼淼肯做到这个地步,让慕容煜心中难免有了情绪波动。 口中怒张的茎体越发向喉咙深处试探,淼淼狭小的口腔支撑不住,津液已顺着唇角滑向下巴,她一只手往慕容煜膝盖放,欲寻个支点好让自己不往后倒去,也不知道面前的男人都脑补了什么,此刻竟握住了她那只手与她五指交扣。这般一瞧,似对她有了怜惜。 “快些......” 淼淼顿住,牙尖刮蹭到慕容煜的茎身,男人被刺激,腾出另一只手插入淼淼发中。淼淼就此被钳制住,融满春情的眸子尽是惶然,她摇着头,挣扎着发出呜咽的声音,然后,便被男人一个深喉,给治得彻底没了声响。 慕容煜看着淼淼现下的情状,喉结滚动片刻,在淼淼用手拍打上他大腿时,迅速抽离欲根并一把捞起淼淼的腰将她亵裤撕开肏了进去。 淼淼张着唇急促呼吸着,喉咙中仍有被贯穿的可怖感,她还没从上一波平复,便又被慕容煜带入了下一波的情潮。 这具身体久未经人事,即便不是初次,淼淼应付起慕容煜也够呛。他太凶了,甫一进入便是大开大合,只怕都已把她臀瓣给撞红了。 淼淼难耐地仰起头,她忍不住嘲讽慕容煜,“王爷这是......多久没有过女人了?” 慕容煜抽插的动作稍有停顿,他俯下身,捏住淼淼下巴作势要吻她,淼淼偏头躲过,慕容煜也不强求,只贴着淼淼脸道,“贵人上面这嘴,还没下面这张听话。” 淼淼似被烫到,浑身一颤,激得慕容煜险些绷不住精意射在其中。慕容煜缓了缓,按捺下心头的躁动,他挺直身子,双手掐揉淼淼圆润的臀肉,一下又一下,慢而重地捣进去。 男人缓了动作,淼淼虽因此有了喘息的空挡,却也并不比之前好受。说到底,还是因为二人的尺寸不合,慕容煜那物太粗,她那处又过窄,两相一贴合,真真是严密无缝到了极致。 再者,慕容煜先前闯进时力道太狠,一下便入到了底,以至于现在,他动作慢下,却是叫淼淼更加清楚地感知到他是如何在自己体内动作的。 每一次的挺进,抽离,实在是同慢刀子割肉无异。 忽而,淼淼臀瓣被慕容煜高高抬起,她腰肢被男人一只手抵住按压在地,淼淼揪着身下自己破碎的衣物,她意识到慕容煜想做什么,只觉姿势羞耻,不由软着嗓子央求,“王爷,别......” 4我的人,我自会护着 慕容煜一言不发,呼吸微微加重,淼淼感觉到他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在自己臀肉上抚摸着,似是喜极了那处,摸完后又忍不住掐,旋即又向外掰开狠劲地肏入她身体。 男人一副恨不得入死了她的架势,淼淼心慌,手往后试探欲攥住慕容煜。未等淼淼手伸直,慕容煜已双手都掐上她的腰肢了。 “王、爷!” 淼淼头抵在地面,腰肢往后的部位被越抬越高,她晃着脑袋,深感慕容煜的难缠,嗓子越发轻柔,“轻些,您轻些......哈啊......” 慕容煜深吸了口气,他发觉淼淼实在是个尤物,这身体无一处不精巧,嗓音也是魅惑至极。这样的女子,若是纯心撩人,只怕没几个男人扛得住。 慕容煜伸长手,一只手捏着淼淼肩膀,另一只手则把着淼淼下巴,男人似纠结了一会儿要如何待她,但很快,便下了决定。手臂起势,直接将淼淼整个人抬起架到了殿堂内的桩子。 淼淼身前是冰凉的石柱,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胸膛,一冷一热交炽着她的身体,她仰着头,正是泪眼朦胧之际,却觉慕容煜顺着她脖子亲过来,“贵人,确是有活着的价值呢。” “先皇还真是错过了一个宝。” 淼淼听着慕容煜这话,心里只道危险,果不其然,这男人又开始加重力道肏她了。他当真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了吗?还是说,非得一次性榨干她的价值? “在想什么?” 扒着石柱努力不让自己身子下落的淼淼,一边应付慕容煜强硬的索求,一边还得对付他的试探,这男人,性子还真是霸道得紧。淼淼心下感叹良多,但很快,她再抽不出一丝心神去想七想八了。 激烈的情事不断蚕食淼淼的神智,起起落落间,淼淼隐约听到男人在身后问她,“你的闺名里有一个淼字,是吗?” “什、什么?” 男人没有回应,那句问话,恍若是她的错觉。 夜愈发深沉,殿外有打更的小太监经过,淼淼意识昏沉,记忆中最后一幕,是男人搂她入怀,神情淡淡摸着她脸颊,“贵人可以安心睡下。” “我的人,我自会护着。” 【恭喜宿主,慕容煜好感度已上涨20点。】 【世界剧情是否接受?请选择是,或者是。】 【任务图卷是否展开?请选择是,或者是。】 天方大亮,脑中便响起一阵机械音,淼淼揉了揉额头,睡眼惺忪,抬过被子嘟囔道,“吵死了,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啊?” “还有,你给的选项只有是,玩我吗?” 从淼淼身死,灵魂被一个莫名其妙不知从何而来自称为系统的东西绑定后,她便来到了现在这个世界。好不容易小命保住,又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情事,才睡上一两个时辰,就被这系统闹腾得根本无法清净。 淼淼恁是脾气再好,此刻也忍不住冒火了,更何况,她脾气并不大好。 【因宿主未做选择,本系统自动为您传输世界剧情和任务图卷。】 淼淼在心里憋了骂,忍着大脑中不断出现的画面和文字,最后掀开被褥,直挺挺坐在了床头,“够了,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给我说清楚!” 【回宿主,本系统来自时空管理局,由主神制作投入三千小世界。每一个小世界,都经由一本书生成,鉴于现如今平台管制不准np以及读者喜好男女主双处身心只有对方,故而,有些小世界里求而不得,意图破坏男女主感情线的男配们,在黑化后会有极强的破坏力。】 【主神为了防止小世界被破坏,故而派遣系统寻找宿主做任务,任务内容即攻略男配转移男配们的视线,促成男女主感情线发展。】 【本世界攻略对象: 慕容煜:好感度20 元宏:好感度0 霍渊:好感度0】 “停停停,你先别叭叭,先给我换个声音吧,现在这声音难听死了,吵得我头疼。” 【好的呢主人,请问您现在对任务还有什么疑问吗?】 脑海中的声音突然转变为甜美软妹音,淼淼眉挑了挑,问,“你有名字吗?以后我怎么称呼?” 【回主人,系统没有名字只有编号,我的编号是007。】 淼淼复又躺上床盖起被子,她闭目养神,发出的声音有气无力,“你把我的灵魂捞出来做任务,可如果任务完成,我能有什么奖励?” 【如果所有任务完成,我可以通由获取的能量值重塑主人的肉身,并且,让主人一直维持巅峰期的美丽。】 5庶母,凭你也配? 007这话一出,淼淼心态当即发生了变化,这个系统确实不简单,竟能看穿她内心最大的诉求。 淼淼平生最在意的,不是权势地位,也不是金钱佳婿,她只在意她的身体她的美貌。如果硬要说还有第二在意的,那就是快乐了。 但凡这世间能带给她快乐的,她都喜欢,当然,这其中包括男女欢爱。 “行吧,我答应你做任务,但是现在,小七,给我闭上你的嘴,我需要睡觉。” 小七闻言,声音变得委屈,【好的主人,小七闭嘴。】 睡回笼觉前,淼淼心里嘀咕:这小系统,换了个声音跟换了个人似的,连性子都可爱多了,也是怪哉。 丽日当空,云霞和着灿灿金光,在天幕上渲染出瑰丽的色彩,可惜,这极好的天气,却招不来乾坤殿中少年天子的喜爱。 “大伴儿,你说,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元宏翻着手中书卷,心烦气躁的他,一想到今日朝堂上慕容煜的所言所行,眼前的字,便化作了密密麻麻的苍蝇腿,全都是来膈应他的。 “陛下,忍。” “忍忍忍,还要忍!父皇在时要忍,因为父皇的猜忌,我不能和臣子多聊一次话,不能沾女色,不能碰政务......呵,现如今我登基了,还要做那狗贼的傀儡,任他爬到我头上耀武扬威!” 钱益知晓元宏心中的悲愤,他跪伏在地,痛元宏所痛,“陛下,您现在已经是帝王了,这整个天下都是您的,那等佞臣,陛下利用其将江山坐稳,这之后,不就可以随心所欲,不用再忍了吗?” “还有陛下,您该换自称了。” 元宏从上首走下来,他扶起钱益,手轻拍着钱益手背,“大伴儿,我也就在你这儿说说掏心窝子的话了。” 钱益不忍元宏继续沉浸在消极的情绪中,他想起今早自个儿小徒弟报给他的一个消息,不由拿来说给元宏听,“陛下,听说昨日摄政王赦免了一个妃嫔让其无须再殉葬了。” “谁?” “好像,是先皇后宫中的顾贵人。” “顾贵人......怎之前从未听过此人名号。” 钱益翻出久远的记忆,估摸着说,“这人进宫倒是有些岁月了,好像刚进宫时,才13岁,承宠过一回,不知怎的惹恼了先皇,早早地便被厌弃。” 元宏微蹙起眉,他算了下年纪,发觉这个顾贵人,实则堪堪只比他大一岁。思及此,元宏不由内心升起鄙夷,他那父皇,当年竟连这么小的姑娘也啃得下去。 “走吧。” “哎,陛下,这是去哪?” “嗤,去看看那个得了摄政王庇佑的贵人。” 元宏带着近侍踏入淼淼宫中时,淼淼因着婢女太监们连声高喊的“陛下驾到”“陛下万福”,给折腾醒了来。 刚醒,才对上少年天子的眼,淼淼便敏锐地察觉到,小皇帝心情阴沉,瞧着神态,似恨不得把她掐死在现场。 “退下!” “所有人都给朕退下!” 元宏死死盯着淼淼脖颈上的红痕,低斥道,“大伴儿,你也先退下!” 内殿瞬间寂静无声,淼淼忍着在她大脑中系统不断发出的警告音,仰头对元宏说,“陛下就这般闯入庶母房中,未免也太不知礼数了些。” 【主人!任务对象对主人好感度急剧降低,目前已至-30,若好感度抵达-50,主人将有生命威胁。】 元宏压根没注意听淼淼都说了些啥,他满脑子都只有眼前女子身上的暧昧痕迹,慕容煜,他当真是没把他放在眼里,竟连父皇的妃嫔都敢染指!还有这女人,贪生怕死不守妇道,竟真同那佞臣在一起苟且! 他们,都没有把父皇,把他,放在眼里! 元宏越想越气,手不由自主就掐住淼淼脖颈,少年用他的拇指指腹狠劲揉搓着淼淼脖颈,那片红痕因而扩大,淼淼刺疼之下,嘶声道,“陛下是想杀了我吗?” “您没能耐找摄政王的茬,便要找庶母的,是吗?” “庶母?凭你也配?” 6水流的真多 “敢问陛下,本宫如何配不得?难道本宫不是上了卷宗受过标记的先皇妃嫔?” “你还有脸提父皇?!” 淼淼闭上眼,她没有否认皇帝的指控,晶莹的泪珠从她脸上滑落,“我只是想要活着,我错了吗?” 女子苍白着脸,双目紧闭,长睫轻颤,她咽喉被自己把着,呼吸短促,两颊似因难以呼吸渐渐泛起晕红,再配上她那从眼尾淌出的泪,元宏不知何故,看得手下动作生了怯意,他松开了她。 淼淼趴伏在床面,她摸着自己喉咙喘气,待平复下来后,便对着元宏笑。那笑容并不带有绝境逢生的惊喜,只是温软,极近温软的一个笑容,叫人见了,忍不住想待她好些。 元宏意识到自己的心境变化,虽仍气恼,但事已至此,冷静下来之后,他确实不想再对淼淼做什么了。 一个为求生攀附摄政王的弱女子,呵,就算一时能存活,又能活到几时?等摄政王对她兴致淡了,不消他出手,这宫里宫外,多的是容不下她之人。 元宏走后,淼淼像无事发生一样,唤来婢女为她打水洗漱,而后又传膳,兀自吃得香甜。等到了夜间,淼淼在沐浴过后便一个人窝在床上给自己抹药。 慕容煜入殿时,恰撞上这样一番美景:美人香肩微露,纤长的脖颈侧在一边,嫩指时而划过锁骨时而划过酥胸,她长发落满床褥,柔软的身子忽而躺下。在被褥和墨发的遮掩下,慕容煜看不清她后面的动作,但只稍一想,男人便能知道,她是在给自己私处上药。 慕容煜走上前,手掀开被褥,长指将淼淼头发拨开,道,“药给我。” 淼淼没有听,整个人蜷缩在被褥里,“你走开。” “不是伤到了吗?你一个人,怎么好抹?” 听着这男人冠冕堂皇的询问,淼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王爷怎么来这儿了?” 慕容煜坐上床,看着避自己如蛇蝎的淼淼,漫不经心道,“听人说他来找你茬了?” “王爷消息真灵通,我这里有你的人,是吗?” “嗯。” 承认得倒挺快,淼淼撇撇嘴,示意慕容煜离开,“我要上药了。” “拿来。” “我说了我......” 慕容煜不再多言,倾身压覆上淼淼,淼淼双腿被迫打开,她偏着头,鼻尖红红,肩膀时而抽动,瞧着可怜得紧。慕容煜望了一会儿,手沾满药膏,沿着淼淼腿根缓缓向里推入。 带着薄茧的手在细嫩处不断深入,淼淼不自觉地手揪住了慕容煜衣袖,她腿绷得死紧,牙关似也在打颤,慕容煜见罢,只觉心里痒得发慌,他吻了吻淼淼侧脸,说,“你出水了。” “闭、闭嘴......你......哈啊......不许说......” 慕容煜低笑,手指从淼淼体内抽出,可就在淼淼以为药就上到这里时,男人忽而整个都压到了她身上,同时,他的手还开始自行宽衣解带,“水流了这么多,药只怕都融了。” 7吃也吃过了,还嫌脏? 闻言,淼淼连忙一手护着自己中衣,另一手则竭力要推开慕容煜,然慕容煜只需用上三分力,便能将她牢牢禁锢住。男人将淼淼亵裤彻底褪去,他掰开淼淼两腿打量她的私处,末了下了定论,“看样子还好,真伤到了?” 到了这时候,淼淼如何还看不出慕容煜的意图?他就是想做了,忍到现在,怕是已经不想忍了,淼淼开口,想斥他一声禽兽,结果话还未出口,唇便被堵住了。 衣物摩挲的声音响在耳侧,淼淼呜咽着捶打慕容煜胸膛,没一会儿,她便被慕容煜翻过了身。男人扶着滚烫的茎根,对准她的穴口,一点点往里挤,淼淼敏锐地察觉这次进入,身体的感觉较从前不一样。 意识到慕容煜方才做了什么后,淼淼又羞又气,“你涂了什么?你把药涂,涂你那......” “哪儿?” 男人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后背,那唇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颈侧,刺激得淼淼一抖,话里也泄出燥意,“你不要脸,慕容煜!” “嘘,贵人声音还是小些为妙,毕竟,我们这是在偷情。” 淼淼捂住嘴,偏头瞪了慕容煜一眼,她这般使小性子,慕容煜难得的不觉厌烦,反而品味出几分趣味来。 慕容煜圈紧淼淼的腰肢,结实的臂膀从内穿过,揽住了淼淼两团乳肉,男人收紧腰腹,挺胯动作起来。淼淼很快发现,自己用手捂嘴都不管用了,不止她嘴里藏不住声音,她的穴也藏不住。 水淋淋的,伴着他一进一出的动作,不断发出“噗呲”的暧昧声响。 身体里的大家伙实在是太有存在感,淼淼感觉自己内里每一寸媚肉都被倾轧到了,重力拽着她,快感也拽着她,她在往下坠,不知要坠往何处。 “唔嗯......呜......”绷不住发出声音,可下一瞬又被这坏心眼的男人用软枕堵住,淼淼哽着脖子扭过脸去,结果慕容煜对上她哀求的眼神后,竟然还在逗弄她,“这样堵着好像也藏不住,贵人说这可怎么办?” 混蛋!这个混蛋!淼淼在心里唾弃。 慕容煜端看淼淼的神态,便知她定在心里骂自己,他将软枕抽开,额头抵着淼淼,“说说,心里都骂我啥了?” 淼淼抽气,勉力撑出一个笑容,“王爷换个姿势罢,我......这样累......” 话罢,淼淼便试图从慕容煜的身下脱离,慕容煜摁住淼淼,肉柱挑了个刁钻的角度进入,他不让淼淼挪开,威逼利诱道,“你说点好听的给本王听,本王听了,兴许今夜就不多纠缠于你。” 淼淼被大大撑开的穴肉都因着男人这话而一颤一颤地发软,她才不会信慕容煜的鬼话,这个时候,她说好话,会激起他的性欲,说坏话,他能顺势罚她然后入得更狠。总而言之,她就沾不到好处。 “顾淼,你以为你不说话,本王就奈你不得了吗?” 淼淼从慕容煜漆黑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鬓发散乱,香汗淋漓,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好狼狈,不由将脑袋埋进被褥。 慕容煜不知淼淼缘何这般,眉微微蹙起,却是不再多话,只专心肏干起来。 柔软的床垫因为二人激烈的动作渐渐塌陷,淼淼自暴自弃地放纵了自己的呻吟,她叫得嗓子都发起哑来,最后终于扛不住讨饶,“受不住了呜呜呜......你出去吧,出去好不好?” 慕容煜没吭声,他掰开淼淼的穴,欲根向外抽离了大半,随后又狠劲挺入,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男人把捏着淼淼乳肉,亲吻着她侧脸,嗓音低沉,“再忍忍。” 说完,慕容煜速度加快,撞得淼淼觉得自己都快被顶出去了,身下的床褥被揪得变了形,淼淼喘气不止,感受着体内硕物的喷洒。狭窄的甬道在须臾之间被男人射出的精液填满,淼淼呼出一口长气,手往后推了推慕容煜,示意他出去。 慕容煜这回乖觉地退了出去,稍有疲软的巨物还在汩出浓精,慕容煜手扶着欲根,将残留的白浊抹在淼淼臀肉,腿根。 淼淼再忍不住,骂出声来,“你混蛋,慕容煜......脏......呜......” “吃也吃过了,还嫌脏吗?” 8浑身沾满精液 “你闭嘴!” 厉声呵斥后,身后不再有动静传来,淼淼迟疑地转过身,见男人不发一语只沉默地看着自己,遂垂下脑袋,手试探地握住他,“这不能怪我,是你太......太混了。” “哦?” 慕容煜搭了腔,淼淼胆子复又大起来,她爬到慕容煜身上,手往他脖颈挂,“我难道说的不对吗?亏你还是王爷呢。” 身上的娇人似乎不知她这么一动作,穴内留有的白浊,便又外泄了,慕容煜看得眸里欲念又起,他顺势揽住淼淼,说,“我若是同你正经,那便是看不上你。你这小命,呵,只怕也早没了。” 淼淼没应声,顺着慕容煜视线望去,待发现自己私处的狼藉,忙要抽身,却被慕容煜箍住腰,命令道,“把它放进去。” “你......”淼淼支支吾吾,脸比彩霞还要红,“你不是刚刚才,才......” “放进去,淼淼。”慕容煜牵着淼淼的手握住他那恢复精神的欲根,软了声调,诱哄她,“乖,这回你自己来。” 淼淼握不住,手心里出着汗,她抬眼看慕容煜,男人没有一丝要帮自己的架势,只好整以暇地看她折腾。 等到淼淼好不容易自己对准了穴坐下去后,不待她坐稳,慕容煜便开始颠起来,顶得她只觉自己小腹都泛起疼意。偏偏,这种疼是羞人的酸胀感所导致,叫她连说都说不出来。 “王爷......” “嗯。” “王爷~” 慕容煜眼神里的蕴意变了,他掐揉着淼淼臀瓣,直起身来,“别这样叫,再叫,我怕你明天连床都爬不起来。” 受到威胁的淼淼一口咬上慕容煜肩膀,愤愤道,“你慢些呀,我头被你撞晕了。” “晕了?” “啊,嗯......晃,晃得难受......” 慕容煜翻过身,将淼淼压在身下,男人抬起淼淼一条腿侧着顶入,他亲着淼淼侧颈,问,“全程都在跟我说难受,水怎么还淌那么欢?真难受吗?嗯?” 淼淼直视慕容煜沾满欲念的眼睛,她忽而亲上慕容煜下巴,“你对我温柔些,别那么凶,我就不难受了。” 慕容煜嘴角抽动,有心想说,她已是他待的最温柔的女子了,转念一想,这话还是不说为妙,省得她被骄纵真爬到他头上来。 慢着动作入了半晌,慕容煜忍耐不住,率先堵住淼淼的唇随后便又开始大肆进出起来。淼淼只觉二人相贴的皮肉都在发烫,她手下移,缓慢摸上小腹,那里似乎隐约有他欲根顶起来的幅度,淼淼闭上眼,又觉那应当是自己的幻觉。 她被他入得都生出幻觉了,总觉得要死在这床上。 腿根被捣弄出的沫子越来越多,那黏腻的声响搅得淼淼心慌意乱,淼淼去握慕容煜的手,握不住,她又去摸他的脑袋,慕容煜因着淼淼的动作,唇含上了她的乳珠,男人适应良好,又舔又咬,整得她溃不成军。 “慕容煜......” 淼淼闭着眼在哭,她摸着小腹,委屈控诉,“你哪来那么多射的呀?” 慕容煜哭笑不得,拔出欲根,转而射在了淼淼小腹上,有的喷溅过远,还到了淼淼浑圆的奶子上。 淼淼哭的更厉害了,“脏死了......” 慕容煜这时不计较她说脏了,他退出来,将淼淼腿根的浓精尽数抹在她身上,男人甚至还伸手去把淼淼小穴里的精液给抠弄出来,他抱着淼淼,一边抹一边同她说,“贵人现下身子全是我的气息,脏也罢,不脏也罢,那都得和你融为一体。” 淼淼气恼,苦于身子无力,只能任由这男人施为。若不是此时听到脑海里小七的汇报,说慕容煜对她好感度涨了,她绝对,绝对不给他再碰她的机会。 9和世界女主的初次会面 “娘娘,您可是醒来了?” 抬眼一看,是陌生的小宫婢,淼淼不由发问,“你是他派来的?” “是。” “叫什么?” “奴婢没有名字,只有序号:十一。” 淼淼在心里嘀咕了句慕容煜取名之懒,随后说,“我给你取个名字,你觉得锦婳怎么样?” “谢主子赐名。” 外面天气正好,淼淼在床上躺不住,唤了锦婳给她洗漱,待将自己打理妥帖,便不由分说朝御花园走去。 锦婳在后面跟着,阻拦道,“主子,您还未用早膳!” “你带过去,我到时候在亭子里吃也一样。” 锦婳一顿,最后没再多言,只仓促打包好糕点便随淼淼一同往御花园走。 此时正是芍药开放的好时节,清风拂过,火红的花蕊伴着绿叶荡起波纹,那一簇簇的花朵儿,叫人见了免不得心中开怀。 淼淼一边赏着花儿一边吃着糕点,就在这惬意的关口,脑海里出现系统短促的提示音:【主人!世界女主正在靠近!】 世界女主? 淼淼掩下心中情绪,淡淡道,“锦婳,这茶水我饮着不适,你回去给我换种吧。记得要快,不然等你主子我吃完糕点,可就要渴死在这御花园里了。” “可是......”锦婳迟疑着,不敢留淼淼一个人在御花园。只可惜方才主子一时兴起要在这处用早膳,走的仓促,也没顾得上带其他婢女。 “你怕什么?我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会丢了不成?”淼淼又饮了口茶,眉心紧蹙,“这味道我真是受不住,你还是快去换了吧。” 锦婳无奈,只得应承,“是,奴婢快去快回,主子万事小心。” 为图快,锦婳绕了小道而走,也是赶巧,她刚走不久,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妙龄少女便入了淼淼眼底。少女身后围了一长串宫人,她似是恼极,起初只是步子越走越快将宫人们都甩在后头,后来见此法不通,索性停下脚步呵斥宫人们住脚。 元清音沉下脸,学着先帝往日发怒的模样震慑住了随行宫人,她心里兀自得意,岂料刚转过身抬眼,便看到亭子里的女子正饶有兴趣地打量她。 这模样,指不定是把她刚刚当猴看了。 元清音心里着恼,她快步来到亭子,冲淼淼喝令,“你见了本公主竟还不对本公主行礼?小心本公主让人把你拉下去打板子!” 淼淼于是行礼,但对面的小公主却并不让她即刻起来,淼淼对此也不在意,她揣摩着这位世界女主的性情,眼角余光忽而扫到她偷摸吃自己摆在桌上的糕点,心随意动,竟就这么笑出了声。 这一笑,可把这位小公主闹了个没脸。没等小公主斥责,淼淼先给了台阶她下,“也不怪公主殿下方才会生气,缘是宫人们招待不周居然连早膳都没让您用。”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其实元清音怎么可能没用早膳呢,只是因她嗜好甜品太医说若再不管控,她的牙只怕能折损了去。皇帝是个妹控,天大地大妹妹最大,这一听可不得了,直接勒令禁了她的甜食供应。若不是如此,元清音也不至于贪图淼淼的糕点。 “不过也不能全怪她们。” 淼淼“嗯”了一声,表示困惑。 元清音后知后觉淼淼还行着礼,便道,“你先起来吧。我说不能全怪她们,是因为......因为......” 见这小公主竟还给自己解释起来,淼淼心下感叹,真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啊,也难怪后面会惹来那几个心眼多成筛子的男人喜欢,小白兔跟大灰狼,嗤,世界意识的恶趣味。 “好了,我说完了。” 淼淼识趣地为小公主倒了茶水,“殿下说了许久,怕是渴了,不妨饮口茶吧。” 元清音接过,结果水还未入喉,当即又吐回了杯子,“你这喝的什么啊?也太......”粗制滥造了吧。 后面的话元清音适时地咽回了肚子,是她想岔了,这小宫女虽糕点用的不错,但茶水服饰皆是下乘,再看她容貌不俗,多半是惹了之前某位妃嫔的眼,被故意磋磨了去。 “你是哪个宫的?” “寿康宫。” 一听宫名,元清音更是觉得自己猜测到位,寿康宫是专门用来放置先帝有子妃嫔的处所。元清音乐好行善,在原剧情中,因着她这性子,男主男配们在她面前都展示出一幅高风亮节正义凛然的模样,至于他们背后的争斗,自然是不会让她发现的了。 “我瞅你唇脂颜色倒是别致,可是你自己做的?” “是,公主可是想学?” “想啊,你何时有空能教我?” 淼淼笑,“若公主需要,自当是什么时候都行。只是公主若能事先通知一下,我也好准备妥帖些。” 元清音怔怔点头,脑子里萦绕不散淼淼方才的笑靥,她又想岔了,这女子何止容貌不俗,怕是倾国倾城也不如是。 “殿下,殿下?” “啊?!哦,我险些忘了问你,你具体是到寿康宫里的哪处?日后我该如何寻你?” 淼淼眸子转了转,显得有些鬼灵精怪,“殿下不必寻我,您若想我了,只消在这亭子里留个暗号,我见了自会来寻您。” 毕竟脑子里这小系统,能勘测出女主位置,不用白不用。 【主人......小七不是这么用的。】 听着小系统委屈巴巴的声音,淼淼心里好笑,她估摸了下时辰,冲元清音说,“殿下可还要用糕点?” 糕点好吃是好吃,但吃多了也腻,元清音自是不会再要,只是被淼淼这么一说,她也记起自己在这儿耽搁的时辰有一会儿了,底下人只怕正担忧着,“不必了,你留着自己用吧。” 淼淼接收到元清音怜悯的眼神,以为她是还沉浸在那陈茶的苦味中。 元清音走后,没一会儿锦婳便赶来了亭子,见淼淼无事,她方拍着胸口感叹,“方才也不知是哪位贵人来了御花园,一群宫人守着门口不让人进出,奴婢在外面等的可真是心慌,多亏主子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你这丫头也太小心了。” 锦婳觑了眼食盒,见糕点居然用了个七七八八,立马想起自己之前取的茶水,重新为淼淼倒上,“主子快饮些。” 淼淼接过,只饮了一口便拿手帕擦拭嘴角,这茶虽比先前的好用些,但仍是不合她心意。 也罢,待下次慕容煜再来,她找他讨些好茶就是。 10是否只有攀附陛下,才是高见? 淼淼惦记着茶,便不免有心留意慕容煜的行踪,而这落在锦婳眼里,便是淼淼在想慕容煜了。 然而慕容煜何许人也,手头上政务一堆,前头能想起照顾淼淼一二,已是不错了。加之先皇虽逝,前方的战事却还没消,再者新皇初登大位,权利更迭之下官员调动又是一桩累事。 锦婳不能泄露慕容煜之事,只得劝道,“等王爷忙完了,自会来看主子的。” 淼淼知道从慕容煜这处落手怕是不行了,索性还有小公主。于是,在慕容煜忙于政务不得闲的一月里,淼淼与小公主相处得越发融洽。 女子总是爱美。淼淼对于美容养颜自有一番独特见解,在她的带领下,小公主也学会了做唇脂,胭脂,美容膏,香薰等。二人这般捣鼓,便是连元宏,也听了一嘴关于元清音近日沉迷与寿康宫一小宫女做朋友的事迹。 元清音自认自己与淼淼的往来瞒住了阖宫上下所有人,殊不知,这后宫真正的主子是皇帝,瞒过谁也瞒不过皇帝去。 趁着今日朝事处理完得早,元宏便让钱益带着,使人领他去元清音所在之地。一行人在御花园绕了七八个弯后,才在一块假山后头寻到了小公主的身影。 “皇兄?” 小公主兴奋地小跑奔向元宏,她抱住元宏胳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皇兄怎地今日得闲来看我了?政事可忙完了?外面可消停了?我能出宫玩了吗?” “你问题这么多,要朕先回答你哪一个?” “这有什么好想的,你一次性全回答了嘛!”元清音嘟囔着嘴,略有不忿,她晃了晃元宏胳膊继续撒娇,不料身前这人竟毫无反应。吃惊之下,元清音猛地抬眼,便看见元宏阴沉着脸朝淼淼走去。 淼淼似乎对周围急转直下的不妙氛围无所察觉,她兀自蹲身行礼,道,“拜见陛下。” “这段时间一直陪着你玩的就是这个女人?” 元清音愣住,“是,是啊。” “你可知她是谁?” “寿康宫的一个小宫女嘛。” 元宏复又转过头,他看着身前沉着冷静的女子,发出一声冷笑,“你告诉的她你是宫女?” 元清音走上前,声音急切,她一会儿看看淼淼一会儿看看元宏,“淼淼如果不是宫女那会是什么?”后宫中难道还会有穿着如此素朴年纪又这般轻的妃嫔吗?不,有的,那个原本要殉葬却被摄政王保下的顾贵人。 元宏见元清音神情,知她是想明白了,便吩咐钱益道,“大伴儿,把公主带下去!” “不,我不,皇兄,我有话要问淼淼!” “殿下,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宫女,一直以来我们的相处,难道不是不问身份地位的吗?” 元清音听到淼淼这话,神情便有松动,结果这时,皇帝一挥手,底下的人便把小公主给带了下去,没给她同淼淼再说话的机会。 人都走完后,淼淼率先开口,问,“陛下,我能起身了吗?”话罢,也不待元宏应承,她便自个儿直起了身子。 元宏气笑了,“贵人胆子真是一如既往地大。” “谢陛下妙赞。” “你还真有脸应!” 淼淼抬眸,露出一幅迷茫的眼神,好像在说:她怎么就不能被夸了? 元宏心里轻声嘶了下,容貌好的人当真是有优势,他明知这女子勾搭元清音是有所图谋,可偏偏被她这样一看,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好似容不下一丝污垢,叫他都不忍将她想的过坏。 也许,她只是为了日子能好过一些。 毕竟据他所知,慕容煜已有足足一月未踏进过她的宫殿。 想到慕容煜,元宏心情又暗下去,他忍不住嘲弄道,“嗤,顾淼,你说你攀上摄政王又有何用?还不是被抛弃了。” 淼淼不为所动,似笑非笑,“那依陛下所言,我是否只有攀附陛下,才是高见?” ————作话———— 呜呜呜我太想加更了,所以100收和50珠到底哪个能先到?存稿箱里的20w字蓄势待发憋得好难受~ 11穿什么,待会儿还要脱 元宏一哽,步子下意识后退,淼淼却借机大胆地踮脚凑近他侧脸,“可是陛下,我虽愚昧,但有一点却看得分明:这世间,无论攀附谁都是做不得真的,自身强大,才是正理。” 能说出这番话的女人,必不会长久地依附慕容煜过活,元宏既惊且叹,怎料他对顾淼刚转了看法,便见她低头嗤笑。 “你笑什么?” “只是觉得,陛下先前论断下得太早。如今战事既消,王爷他......”兴许过不了多久便要找她了。 女子未尽之语,元宏自是听得出来,他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甩袖愤然离去。 【主人,小皇帝原本对您好感度上升了十个点,可是您最后那句话一出,反而倒扣了二十个点呢!】 淼淼挑眉,“啊,他心情波动这么大吗?” 【元宏好感度现在是-40了,主人,您不能再玩了,不然小七命都给您玩没了。】 “原来小七也有命啊?”淼淼笑,“你既看不懂,索性就别管了,总之,我会完成任务的。” 元宏走后,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锦婳就赶了过来,“主子!” “怎么了?跑的都一身汗出来了。”淼淼取来手帕,为锦婳擦脸,同时道,“有什么事慢慢说就是。” “王爷入夜后会来,主子该准备了。” 哦,狗男人这是想起她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准备来肏她了。 “主子......不高兴么?”锦婳见之前淼淼那般惦记慕容煜,还当她是想男人了,其实,淼淼不过是惦记着他能给她带来的好处。 原本慕容煜不在,因着小公主,淼淼日子过得倒也不错。可惜现在只怕短时间内是再接触不到小公主了。 罢了,就重新抱起慕容煜大腿吧。 “没,王爷要来,我怎会不高兴。” “主子莫恼王爷,先前战事吃紧,王爷这才没空的。” “知道知道,他是大忙人。”眼瞅着锦婳还想为慕容煜说话,淼淼适时打断她,“可快些回宫打水让我沐浴吧,我的好锦婳~” 锦婳受不住淼淼用这番近似于撒娇的语调同她说话,她耳后泛起红,喃喃道,“奴婢不说了,省的主子嫌奴婢烦。” 温热的水浸在身子上,暖的人头脑发晕,连眼皮子都打起架来,淼淼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的,待她再醒来,却是因着男人的吻。 口中袭来异物,淼淼下意识推拒,唇舌却反被侵占,她呜咽着,眉心高蹙,粉红的鼻尖一耸一耸,像是喘不过气委屈得要哭出来。 少女的反抗不值一提,慕容煜并不放在心上,他舌头钻进去,左手甚至顺着木桶边沿摸到了淼淼的小腿。 掌心的皮肤在温水的湿润下越发显得滑腻,慕容煜眉头微拧,手下动作不止,竟直接摸到了淼淼敞开的穴瓣。 “嗯嗯......唔......”淼淼在慕容煜缠绵的吻下竭力发出挣扎的呻吟,她终于睁开眼,在慕容煜手指插进去的当下。 “醒了?” “王......爷......” “你果然,还是不出声会更好。”慕容煜蹙着眉道,手指在淼淼穴内搅弄一圈,旋即抽出,接着又揽过淼淼的腰把她抱起往床边走去。 淼淼浑身光裸,尽管从木桶处走到床边并没有多远的距离,但她还是打了个寒颤,“王爷也太过分了,不给我衣裳穿,还不准我讲话。” “穿什么,待会儿也是要脱的。” 12硬的发疼 身子刚沾上床,淼淼便迅速用被褥将自己裹起。慕容煜见状,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一面盯着她瞧一面给自己宽衣解带。 等男人把自己脱了个七七八八后,他复又上床,将淼淼紧紧拢在胸前的被褥揭开。淼淼自是不肯让他得逞,死死拽着被褥不肯松手,她也不说话,小脸倔犟地望着慕容煜,好似在说,你不让我讲话,那我就不讲好了,我也不给你碰身子。 慕容煜神情于是松泛下来,他抓着淼淼小腿,一边往上摸一边带着无奈道,“不是真的不让你讲话。” 淼淼腿蹬了蹬,试图甩开慕容煜,结果反被他拽着从被子底下露出了下半身。这样的情状未免太过难堪,尤其是面前男人的呼吸明显沉重了几分,显而易见是盯着她那处在瞧。淼淼用手挡住,声音因着羞愤而愈发娇嫩,“你不准看!” 慕容煜拽着淼淼小腿的手猛然收紧,他趁淼淼不备将遮掩她的被褥彻底掀开,整个人覆上去压着她,嗓音低沉,“你现在这声调,简直让人听了硬得发疼。” “你说,你是讲话好,还是不讲更好?” 个混不吝的,先前撩拨他那么费劲,现在倒好,她什么都没干,就被他扣了个帽子。淼淼在心中翻着白眼,小脸也转过去,不肯看慕容煜。 慕容煜看着淼淼这般动作,唇角倒是勾了起来。见不到脸,能见到她那粉嫩的小穴也是极好,男人视线往下,目光在那瑟缩着不断分泌出淫水的花蕊上逡巡。 他右手握住茎身,将圆润的龟头往穴瓣上反复擦拭几轮,慢条斯理,不急不缓,几度破门而不入。 淼淼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她已经察觉到了慕容煜的恶意,这男人还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怕是非要逼着她主动求肏才会真的进来。 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不断汩出汁水,淼淼心里痒得不行,但慕容煜十次里有九次只是贴着穴一蹭而过,仅有的一次入进去,也只是入了个头又被很快抽出。 这倒真是,还不如从头到尾都没给过她更好。 淼淼咽了口唾沫,红着脸将双腿打开,她小心翼翼地将脑袋侧回来,于是便瞧见慕容煜额际涔出的汗。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在她的目光下,将那肉棍缓缓挤入她的小穴。 穴口被迫张开,分明该吞不下才是,可是里面越冒越多的水却告诉着眼前人,她吞得下,哪怕吞的再吃力,也要吞,因为她贪。 慕容煜看着淼淼那嫩穴为了吞咽他的肉根向两边扯得穴肉都泛起白来,他顿了顿,只浅浅入了一截便又缓慢退出。 淼淼垂眸望着下身,她双腿越夹越紧,小声督促着,“你,再进来些......” “进多少?”慕容煜也望着二人交合处,他用手揉了揉淼淼穴瓣,提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淼淼哼着气,两条细长的腿向上环住慕容煜腰身,她媚眼如丝,带着挑衅冲慕容煜道,“王爷这磨磨蹭蹭的,别是不行了吧?” “不行?”慕容煜仰头与淼淼对视,他抬起淼淼下巴,冷斥道,“本王难得怜惜贵人想做足了前戏,却不料贵人,竟这般不识好歹。” “你别说了......”淼淼咬着下唇,用手握住慕容煜露在外头的那截茎身,她自食其力去吞,同时委屈嘟囔,“我快痒死了。” “你快肏我啊慕容煜......” 女孩小嘴垂得怕是都能往上挂个葫芦了,她的神情看起来难受又娇气,说的话更是异样的直白色气,慕容煜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再忍不住,一个俯冲便肏进了最深处。 这一下吃的太狠,淼淼疼得脸色煞白,慕容煜用手拂去淼淼汗湿的鬓发,“现下好了,还求肏吗?” 淼淼喘着气,愤愤反驳道,“那也得赖你!” “嗯?” “谁叫你一直不喂我?!” 13乳交 “喂”这个词用的极妙,慕容煜看着淼淼下面那张贪吃的嘴正翕动着不断绞着他,她越吞越紧,逼得他神识愈发紧绷,生怕一松懈便绷不住真的将她给肏烂了。 “别乱说话。” 男人冷着脸一板正经地肏自己,淼淼“唔”了一声,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进出,不动声色地将小穴缩的更紧,紧到慕容煜一时间竟向外拔不出只能继续往深了肏。 “你就渴成这般吗顾淼?”慕容煜气息有些乱,没好气问道。 淼淼用手掰开肉穴,只嚷嚷道,“你都一个月没来了,我以为你忘了我呢......” 也不知道怎地,许是今晚的慕容煜太温柔,叫淼淼情不自禁想得寸进尺,继而从他身上再讨些好处。 “最近太忙,不是刻意冷落你的。” “也是,王爷只有不忙才能想起我。” “那倒不是。” 淼淼望向慕容煜,男人吃不住她在情事中浸了媚意的眸子,手拖着她的腰,抓了把她的臀肉将自己吃的更深,随即贴着她面颊缓缓道,“本王就没有不忙的时候,所以,你怎么能说我只有不忙才会想起你呢?” “那王爷还要忙什么?” 慕容煜想了想,左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告诉她也无妨,索性便将霍渊返朝的事说了。 “大将军返朝,只怕那日,定是万人空巷吧。” 慕容煜从淼淼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向往,他不由发问,“想去?” “我可以吗?” 女孩面上难得露出符合她年纪的天真烂漫,慕容煜这才想起,她本就是个正当妙龄的小娘子,如果不是入了宫,只怕现下还被父母娇养在手心。 “淼淼想去的话,也不是不行......”慕容煜说着,想到待会儿要做的,喉结滚动起来,连带着深埋在淼淼穴中的巨物也再度胀大了几分, “只要,你待会儿让我用这里,弄一次......” 淼淼视线下移,瞥见男人掌心拢住的乳肉,眉心当即便是一挑,“慕容煜,你......” “求人总得有求人的态度,贵人你说,是吗?” 有事贵人无事淼淼,狗男人称呼转换得也太顺口了。淼淼咬牙,宛若壮士割腕般,同意了。 慕容煜于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淼淼竭力撑开自己的穴把肉棍吐出,因为缠得太紧,这个过程被拉得异常缓慢,乃至于二者真的分离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肉眼可见少女颊上的粉蔓延到了颈侧,她虽然动作缓慢,但也不含糊,真的蹲下了身子用双手托举起那两团棉球。 淼淼的乳不算大也不算小,形状恰如蜜桃,玲珑有致,加之经历过性事的身子涌现出了细小的汗珠,使那嫩桃更添一丝诱人。 用手扶了扶男人滚烫的茎柱,淼淼拧着眉,神色间颇为懊恼,她用手都抓不住,何况是用乳去夹呢? 想是这般想,但总要先尝试一下。淼淼于是握住那根肉棍往自己双乳中挤,她小手从底部托着双乳,五指摊开以防肉棍忽然跑了出去。紧跟着,淼淼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视野中男人怒张的茎体似乎又变大了几分,上面筋脉尽显,在一上一下的滑动中蹭得她白嫩的乳泛起红来。 淼淼说不上是羞还是疼,她往上瞅了眼慕容煜,想同他讨饶,可是看着他那炽热的恨不得当场吃了她的眼神,又觉得还是现在这样更好。 能用乳把他弄出来,总好过待会儿小穴被他肏烂下不来床。 此时的淼淼很明显地忽略了一件事,慕容煜先前说的只是让她用乳把他弄出来一次,可这并不代表弄完这次他就会轻易放过了她。 少女卖力地用乳肉伺候着男人的孽根,她微张的唇喘着粗气,喷洒在那茎头上,没一会儿,头柱上的小口就分泌出了清亮的汁水。 淼淼于是抬起头,神情带着茫然,在她失措的档口下,慕容煜深吸了口气,挺身让硕物撞进了她微张的小口。 一触即分,淼淼整个人都还未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她身子便被慕容煜拉到了床上。男人用手撑开她淋漓的小穴,欲根刚进去探了个头,接着便狠狠撞进了她体内。 “啊......”淼淼手揪着床单,汗湿的发因着男人重重肏弄的力道落进了她的口里,“慕容煜......嗯啊......别......” 14激情内射 “别什么?” “你耍赖......”淼淼声音中泄出了一丝哽咽。然而女子在床上的泣音往往非但不能勾起男人的怜悯,反倒会彻底激发他们的兽欲。 眼下的慕容煜便是这般,他抓着淼淼的臀瓣狠劲向外揉搓,粗大的肉棍在满是汁水的蜜穴里肆意捣弄,“我耍赖,我怎么耍赖了?” “淼淼,是你用乳弄不出来,我才只好换成你的小穴的。” 男人捣弄的力道那样大,像是要把先前压抑的性欲尽数释放出来,淼淼被他弄的整个身子在床上不断的上移又下滑,两团乳肉也是弹跳不止。 慕容煜快速抽送着,同时手不忘握着淼淼的乳揉弄,“被肏红了,淼淼......” “嗯唔......”淼淼掩面低斥,“你混蛋......” “胆子是愈发大了你。” 男人喘着粗气的嗓音喷洒在耳畔,淼淼耳红得厉害,她伸手去握慕容煜的手腕,意图把他从自己乳上挪开,岂料这男人反手将她握住,竟是引着她自己玩乳。 淼淼深吸了口气,骚穴里层层迭迭的媚肉就势绞弄起男人的欲根,她眼尾掉下泪,肩膀一抽一抽,委屈道,“说你混,你不改便罢了,怎么还越来越混了?!” 慕容煜低下头,看着女孩下面那张不断夹着他嘬吸的肉唇,男人眉心拧成一股结,大手掐住那臀瓣竭力向外掰的更开,接着便又是一个深入,直接顶进了宫口。 淼淼这下再说不出口了,她揪住床单的手都泛出苍白之色,好半晌都只会喘气闷哼。 慕容煜胸口也起伏得厉害,他被夹在淼淼身体最里面,一点动弹都不能够。男人侧过脸,吻了吻淼淼,嘶声问,“你怎么这么紧......” 无力说话的淼淼闻言,只是睨了慕容煜一眼。 在淼淼心中,她那是在表达她的不满,可这落在兽欲上头的男人眼里,就是挑逗。 慕容煜寻到淼淼的唇吻了上去,两只大手更是毫不收敛地亵玩淼淼的乳,等到他觉出下面裹着他的那嫩穴又开始冒出连绵不断的汁水后,肉棍便开始向后倒退,接着又往里狠狠一个顶入。 淼淼嗯嗯啊啊不断,扭动着四肢想要挣扎,但是男人整个身子倾覆着她,加之他底下那玩意宛若在她身体里扎了根似的,挤压,碾磨,哪怕退出,也会很快再度涌进来。 淼淼细长的双腿渐渐绷直,她用手推攘着慕容煜胸膛,于唇齿相贴喘气的空档里艰难吐字,“你慢些呀......” 慕容煜终于好心地松开了淼淼的唇,他在淼淼侧颈上摩挲着,“那天出宫,我让两个暗卫跟着你,嗯?” 淼淼虚应道,“好......” 男人忽而揉了揉淼淼脑袋,将她抱得更紧,他扣着她的腰,腰胯往里狠狠又撞了几下,闷哼道,“要进去了......” 进去......什么进去?他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淼淼愣愣地想,待下一瞬,男人硕大的龟头卡在她宫口里浇灌浓浊时,她方后知后觉,他进去的是什么。 淼淼忽而开始猛烈挣扎,但慕容煜霸着她太狠,只贴着她额头抚慰道,“你乖些,我能给你的,就都给你。” “唔嗯不,你......” 身下的女孩依旧乱动个不停,慕容煜只好缓下射精的动作,他强自忍耐,难得和人解释,“是你太紧了,我抽不出才......” 淼淼被他气得一哽,她捶打着慕容煜胸口,愤愤道,“你拔出去到外面射!” 慕容煜蹙眉,倒不是恼,只是很无奈地握着淼淼的手到了二人交合处,“怎么拔你告诉我,你放松些我才好出去。” 淼淼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淫液,但其中都没有慕容煜射出的精,她抬眼望慕容煜,便见他闷声道,“现在知道你自己有多紧了吧,射进去的都出不来。” “那是被你堵着了!”淼淼羞愤道。 深吸了几口气,淼淼放松着身体,同时用手将小穴掰开,她示意慕容煜抽离,怎料这男人在退到只剩个头部时,又狠狠撞了进去。 这一撞,淼淼手不由松开,她扬起头瞪慕容煜,“哈啊......你太过分了慕容煜......呜......” 慕容煜抵着淼淼的额心,他在淼淼体内快速抽送,粗大的肉茎把她塞得满满当当,汁水被他拍的四溅,连着先前他洒进去的一些种子也到了外面落在淼淼臀缝处。 男人到了这紧要关头,竟似什么都顾不上了,满脑子只剩下身下这张磨人的穴,他真是恨不得肏死了淼淼,可是仅剩的理智也告诉他,今日他确实做的过分了。于是他问淼淼,“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淼淼仿若被慕容煜感染了,她亦沉浸在欲望中,长久地说不出话,只是随着慕容煜的律动不断娇吟。 等到慕容煜再度射进她体内,饱满的精囊贴着她的穴口蠕动时,淼淼才在身子抽搐着潮吹的关口,喊出一个字:“茶。” 她想要好茶...... 可是现在,比起好茶,她更想好好地睡一觉。 ————作话———— 呜呜呜想上新书榜,如果能上,爆更10章!!!疯狂暗示!!! 15频繁的春梦 慕容煜虽然在床上很狗,但他答应淼淼的,倒是做的又快又好。第二日,淼淼库房里便多了一些上好的茶叶,甚至因着她爱鼓捣胭脂,男人还搜罗了一些相应的书籍和器具给她。 至于出宫的事宜,慕容煜也办妥了,届时,淼淼只需要跟着他的人走就行。 然而淼淼出宫的事妥当了,元清音的却还没有。元清音生性爱玩,大将军战胜返朝之日,万民齐迎,那是何等的盛况,又怎么可能没有她的参与呢? 只可惜,这些时日也不知道怎地,她回回来寻皇兄都见不到他人,底下的太监只知道推拒她,不是说着皇上政务繁忙抽不开身,就是说着皇上近日心情不好公主还是别来招惹皇上较好。 真是岂有此理,皇兄最疼爱她,又怎么可能不肯见她? 元清音不信邪,这日起了个大早,趁宫人们不备,拔腿便直往元宏寝殿跑。 钱益刚打好水预备伺候元宏洗漱,怎料身前一阵风呼啸而过,待他回过神,便听到了小公主抱怨的声音,“皇兄你怎么啦?!这几天我一直找不着你!你不宠我了!” 元宏此时正因着床上的狼藉而苦恼,这会子看见元清音,气急败坏下,头次忍不住冲她高声喊道,“元、清、音!”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这般跑进男子寝殿,你还知不知羞了?!” “皇兄?”元清音难以置信,她怔怔摇头,旋即猛地转身又跑了出去。 钱益瞧见元清音跑出去时眼角带泪,心下忐忑,遂问元宏,“陛下,可要派人跟着公主?” 元宏打了个手势,“跟着。” 钱益于是唤了个小太监去跟上小公主以免公主乱跑下出事,交代完,见元宏仍躺在床上面容阴沉,不由试探性问,“陛下,您可需要奴才安排侍寝宫女?” 小皇帝一连多日遗精,甚至那量还越来越大,钱益想着他也是到了年纪,该找女人散散火了,不然再憋下去,岂不是伤了龙体? “大伴儿你出去!” “陛下?” “出去!”元宏低吼。 待人走后,元宏掀开被褥,他看着自己亵裤上那一滩痕迹,颇为烦躁地抱住了头。真是疯了,这些天他脑子里居然老是闪现顾淼那女人质问他的话。 “那依陛下所言,我是否只有攀附陛下,才是高见?” 攀附他......她倒是敢说! 可如果那日她找上的真的是自己,自己能经受得住她的诱惑吗?或者说,他能护住她吗? 不对,他为什么要护她? 一个贪生怕死不知廉耻的女人,他想她干嘛? “疯了。”元宏低声咒骂。 钱益在外头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心里是愈发愁了,今日可是大将军返朝的日子,午时陛下得去宫门口率群臣相迎,再不开始准备,可就真得错过吉时了。 好在这时,元宏终于下令传召人进去伺候了。 等整理妥帖且用了早膳,元宏想起元清音,不由问钱益,“公主呢?” “小邓子跟着公主殿下呢,陛下可放心。” 元宏搁下碗筷,“嗯”了一声,旋即用手帕擦拭嘴角。 虽然没听到元清音找他的缘由,但哪怕是用脚指头想也能猜到,这丫头是想出宫凑热闹。 与狄族的这场战役着实是打了太久消耗了太多,甚至连他的父皇也为此殒命。霍渊能够力挽狂澜漂亮翻身,不可谓不是让大梁子民都长舒了一口气。 这种情况下,今日汇聚在城门口只为一览大将军风采的人,只会多不会少,元清音在这个关口去凑热闹,元宏哪能放心。 再者,她又不是见不到霍渊,晚上庆功宴里,可有的她看。 想是这般想,元宏还是又叮嘱了一句,“让禁卫军也注意下,若是让公主偷溜了去,朕饶不了他们!” 16威武将军与俏寡妇 “卖豆腐啦!好吃的臭豆腐!一文钱一个,不好吃不要钱啊!” “糖葫芦!新鲜出炉的糖葫芦啊!” “来来来走一走看一看,大将军也用的护身符啊,绝对灵验!买过去给你老父老母又或者子女带,保管你们一大家子都能平平顺顺过一生啊!” 长街上商贩们卖力吆喝的声音,便是连端坐在阁楼之上的淼淼,也听得一清二楚。淼淼吃着糕点,漫不经心地问锦婳,“几时了?大将军还未入城吗?” 锦婳估摸着时辰,回道,“应该快了,主子莫急。咱这地方挑得好,大将军骑马上街时,您铁定瞧得清楚。” 淼淼倒是不急,她就是等久了累了。 恰在此时,马蹄声纷至沓来,淼淼心有所感,起身直奔窗前。入目所及,是两排步兵清理街道为后面人马腾出空间,没过一会儿,一行骑着骏马的人涌入眼底。 打头的男人生得分外高大,面容硬朗,嘴巴抿着,看着就不好靠近。淼淼目光从他的唇移向他的鼻梁,她的思绪有些跑偏,只怔怔地想,似乎以前听人说过,生有这样鼻梁的男人,那物会格外粗大,能叫女人欲生欲死。 淼淼下意识用手帕拂了拂额前并不存在的汗,然突如其来的一股狂风卷走了淼淼的帕子,淼淼于是大呼,“我的手帕!” 锦婳跟着着急,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欲寻手帕的下落。 无人得见的是,霍渊拽着马绳的手紧了紧,脸上也漫出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尴尬之色。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淼淼盯着霍渊目不转睛地瞧,霍渊自是知道,他本是好奇哪家小娘子这般胆大,岂料才抬头,先是被淼淼容颜之盛给惊的心里一跳,紧跟着,她的手帕竟被风卷到了自己胸口。 女儿家的贴身之物,如何能给男人沾染?可这大街上的,他也不好给她,只能自个儿先藏着,事后再寻机打探这是哪家女儿好物归原主。 “怎么会找不到呢?奴婢明明记得是从这块落下去的。” “好了锦婳,不必去找了。” “可是主子,那上面还绣了......” 淼淼打断锦婳,“你瞧现在下面人山人海的,还有找到的可能性吗?就算没被人捡到,只怕也是落到不知道那个旮沓里被糟蹋得脏兮兮了。” “可......” “我饿了,锦婳。难得出宫一趟,你可得带我好好逛逛这京城。” 锦婳见淼淼这般,只得收回心神,“是。” 用过午饭,淼淼在锦婳带领下逛了几家首饰铺子,恰好对面不远是家书店,淼淼起了兴致,率先走到里头一面挑书一面问店老板,“你们这儿最畅销的话本子是哪些啊?” “这本《战神》,还有这本《威武将军与俏寡妇》,唔,再加上《榜下捉婿》,姑娘要来哪个?” “都给我拿过来瞅瞅吧。” “哎,好嘞,姑娘稍等。” 没一会儿,店家便取来话本子递给淼淼,淼淼先拿起那本《威武将军与俏寡妇》,她随手一翻,恰好是俏寡妇勾引威武将军的情景。 淼淼看的入神之际,眼角余光扫到锦婳羞红的脸,不由打趣,“诶呀锦婳,你怎么还偷看呢?想看就光明正大地和你主子说嘛。” “主子!我,我那哪是......”偷看啊......你把页面摊的那么开,人家又视力好,怎么会看不到? 淼淼才不顾锦婳在想什么,她弹了下锦婳额头,手指着书里一段情节同锦婳说,“话本话本,你不要以为话本子就真的是异想天开随便写写都能火呢。” “这里头,可大有一番学问!” 锦婳无奈地看着淼淼,满脸写着“主子你尽管瞎掰,我信了就是我输”。 “呐你看,这里敢写寡妇追求男子,甚至最后还能真的俘获将军芳心同将军在一起。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锦婳敷衍地应和。 “说明我大梁朝开明,对女子的束缚要比前朝少很多!你个笨锦婳!”淼淼将话本子卷起猛地敲了下锦婳脑袋。 锦婳疼的“嘶”了一声,委屈道,“主子你说就说,咋还上手呢?” 淼淼又在架子上扫了一圈,“现下话本子里男主角多是将军,看来咱们将军深得民心啊。” 店老板笑道,“那是那是,将军何等风采,我等怎能不慕。” 淼淼也笑,仿若无意一般在挑选话本子时还夹带了几本史书经书。付了款,出门时见天色已经暗下来,不需锦婳催促,淼淼亦自觉地拉着她前往回宫之路。 二人走后不久,又一名男子迈入了书店,店家一见来人,立马热情地迎上前,“贺公子,您怎么亲自来了?您若是要取书托人传个话就好,我给您送去府上。” “闲来走走。” “哎,那也行,多走走对身体好。对了贺公子,您上次要的书已经到了,我现下拿给您?” 贺云州点了点头,“刚才那姑娘拿的几本书,也给我来份吧。” 店老板也不多问,十分爽快地就应承下来,“诶,好。” 等到书都拿在手里,贺云州翻了翻,发现在话本子里夹带的几本经史书籍,眉峰便是一挑。 是不小心买错了...... 还是,她原本想看的,就是这些? 17想她?想肏她才对 入夜,月亮圆滑地从云层里溜出来,然而它周身自带的白色光晕,令它无论溜到何处,都能被人一眼瞧出。 天上的月儿在和云彩嬉戏,地下的宫殿也是满目喧哗,交杯碰盏声不断。 宴至中途,慕容煜忽而站起身冲元宏进谏,“陛下,将士们刚打完战,一路舟车劳顿,为显示吾等君上爱民如子,何不等将士们歇息几日后,再举行秋季围猎,这样,既休养了身体,又玩的畅快。” “秋围?”元宏拧眉,“围猎是大事,操办起来颇费时间,若现在开始准备,起码也得半月后才能成行。” “陛下无须担心,礼部早有准备,只等陛下下令,三日后便可开始。”慕容煜说着,又笑,“我大梁朝已经颓靡许久,不趁着此时大将军返朝军民同贺,那缠绵许久的丧气,又得何时才能消去?” 元宏自然知道慕容煜说得对,他也预备举办秋围,然而自己还没颁布旨意底下的人却已经替你做好,这种窝囊,直叫元宏憋屈得喘不上气。 “陛下觉得如何?” “便依摄政王的就是。” 慕容煜于是举杯痛饮,旋即大呼,“陛下宽厚,臣替将士们谢过陛下。” 阴险小贼!拿他的场地他的国库来施加恩情,好处全被他给得了!元宏咬牙切齿,愤愤举起酒樽回敬。 霍渊在旁看着二人打的这场机锋,有些不安,扯了扯慕容煜胳膊低声道,“你也太猖狂了,合该收敛些才是!” 慕容煜摇摇头,只是一杯杯地倒着酒。霍渊这才想起,今日其实是他亲族的忌日。多年前的今日,慕容煜满门惨死,只剩下他这一个独苗。 霍渊遂不再劝,只是叮嘱了慕容煜的属下,多照应他些。 戍时刚过,皇帝便打发宫人开始撤宴,朝臣们也三三两两地结群出宫。只有慕容煜,还停留在桌前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霍渊不解,正要问,却被慕容煜下属给劝走,“将军不必担忧,我们王爷在宫里自有落脚处,今日便不回府了。” “喻之?” 慕容煜摆摆手,“你走吧,路上小心些。” “那你?” 慕容煜站起身拍拍霍渊肩膀,“我也去休息。”话罢,慕容煜便转身向内走。 男人虽然喝得多,但步子倒是沉稳,看样子虽然是醉了,理智尚存。他一路直行直奔淼淼的寝宫而去,未料到得殿门口时,里面已经熄了灯。 亲信见状,只好替慕容煜敲门把锦婳给传召过来,锦婳开门一见是慕容煜,先是吃惊,待闻到他满身酒气却直往淼淼房中闯时,下意识抬步想阻拦。 “主子要找贵人,锦婳你拦着作甚?莫不是离开得久了真忘了自己主子到底是谁吧?” “可是贵人今日游玩一天已是累极,如何......”如何还能受得住王爷的索要? 后半句话在面前人愈发阴沉的神色里渐渐吞咽了下去,锦婳苦着脸,只闷闷在心里纳罕道:王爷摆明了情绪不对劲,若是不知轻重伤了贵人,那到时候可怎么是好? 锦婳的担心无人得知,慕容煜也不至于真会禽兽到在床上磋磨淼淼。 只是这夜,淼淼还是逃不了被他狠劲折腾一番。男人甫一上床,便扒开她衣服挺着欲根肏了进去。淼淼半睡半醒之际被人入了个底,正要尖叫,却被慕容煜的吻给堵上了。 “王爷今日......怎、怎么这么急?”淼淼喘息着,手扶着慕容煜脸问他。 慕容煜抵着淼淼的额,揉了揉她腰问,“弄疼你了?” “唔,疼倒不至于,但是我觉着,你心情不好......” 被人这么一关心,慕容煜脸上的郁色消了大半,他亲了亲淼淼侧脸,逗她道,“是心情不好,所以想你了。” 想她?中间怕是说漏个字,是想肏她才对吧。 小七听着淼淼内心的吐槽,无奈道:【主人,二十年前的今日,慕容煜满门惨死了。】 淼淼想通缘由,这才放下懊恼专心应对慕容煜的索求。 只是,在被男人翻来覆去肏到第四回时,淼淼后悔了。 她做什么心疼他?她该心疼的是自个儿。 狗男人心情不好但精力十足,哪有她惨?好好的美容觉被打断,还要被折腾几个时辰整的腰酸腿软。 18同时攻略三个 天光大亮,淼淼从睡梦中醒来,手伸到床边的被褥一摸,已经凉透,看来慕容煜走了有一段时间了。淼淼掀开床帘,唤来锦婳询问,“几时了?” “辰时,时辰还早,主子要不再睡会儿?” “不了。”淼淼直起身,说,“打水过来让我洗漱吧。” 锦婳应了,同时还吩咐人将准备好的早膳运上桌。打好水过来要跨进殿时,锦婳瞧见不远处来了几个司寝局的宫女,不由换人把水递给淼淼,自己则上前询问,“秋嬷嬷今日来殿是?” “马上就要秋围了,老奴带几个人过来给贵人主子量量尺寸,好给她做几身骑装。” “秋围?” “是啊,昨个儿摄政王提议趁着将士们都在,办场围猎盛事再庆贺庆贺,也好扫一扫之前的晦气。陛下也应允了。” 锦婳听罢,于是笑道,“那敢情好。只是得劳烦嬷嬷等会儿了,主子正在用早膳,稍后才能传召您。” “哎,不碍事不碍事。” 锦婳回殿,告诉淼淼方才之事,淼淼想了想,觉得这倒是个好机会。难得她的三个攻略对象能汇集到一处,多省事啊。 【主人,您难道想趁着秋围同时攻略三个吗?】 【有何不可?】 小七支支吾吾,半晌方道:【那小七就预祝主人一切顺利吧。】 小七的迟疑让淼淼心中有了警醒,看样子秋围会出事。不过若是因为看到困难就不肯前进,只怕她一个任务都完成不了。 搁下碗筷,淼淼示意宫人撤膳,随即道,“让秋嬷嬷进来吧。” 秋嬷嬷带着人入殿,一行人对着淼淼行礼后,一名宫人上前为她量尺寸,另一名宫人则摊开一堆布料,秋嬷嬷在旁讲解,询问淼淼的喜好。 淼淼随手点了个花色,说,“就用这个做吧。” “贵人主子可以再多选几身,届时也好换洗。” “那就嬷嬷您替我选吧。” 秋嬷嬷也不推诿,给淼淼选了几个花样不错的料子,同时还告诉她这几块料子到时候可以做成什么样,保管她穿着舒心漂亮。 淼淼笑着夸赞秋嬷嬷,待人走后,她才躺上软榻,呓语道,“锦婳,给我按按吧。” “主子难道不高兴吗?”锦婳上前给淼淼按摩,不经意间瞥见淼淼衣服底下的风光,那些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足可证明昨日王爷要的有多凶。 淼淼享受着锦婳的按摩,喃喃低语,“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的,有甚好高兴的?” 锦婳自知淼淼这是在抱怨王爷,但是多奇怪,她听着淼淼这般说,心里居然不会想为王爷说话替他找补,她开始心疼起淼淼更多地站在淼淼的立场去想事了。 可这是不对的,她真正的主子,合该是王爷...... “这里再按重些,锦婳......” “好,主子觉得现在的力道如何?” “嗯,不错。” 19富贵险中求 时间一晃而过,秋围到了。第一日,由皇帝身边的掌事太监钱益宣布围猎规则和获胜奖品,之后各世家儿郎还有军中将士,便在擂鼓声中翻身上马,齐齐奔向猎场。 男人们都去林子里打猎了,而像淼淼这样的贵女,多半是三两成群在那聊天谈趣,少有的几个骑射功夫不错的,便也上马凑热闹去了。 淼淼眼尖地看到了不远处的小公主元清音,少女闷闷不乐地骑着一头小母马,看她那架势,怕是才刚学会骑马。 走上前对小公主行了个礼,淼淼见人不理她,不由讨饶道,“殿下还记着先前的事吗?” “那就当是我错了,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殿下我的身份。” 元清音扭头瞪了淼淼一眼,“什么叫就当是你错了?!本来就是你的错!你一点也不真诚!亏我往日里还觉得你天下第一好!” “原来殿下这样看重我,倒是我想岔了,以为说出身份后殿下就不会再理我。”淼淼近前,双手作揖,“我的好殿下,就别和我计较了。您大人有大量,成吗?” “你少拿话哄我!” “那殿下要如何才能不生气?” 元清音想了想,眼珠子四处遛达了一圈,随后她冲淼淼招手,示意她再靠近些,“我也想进林子里打猎,可皇兄非但不准,还派人盯着我。你如果能帮我转移那些人的视线让我溜出去,我就原谅你了!” “陛下也是为了公主的身体着想才这般安排的,公主何不如?” “好!我就知道你不是诚心道歉的!” 【主人,您可不能答应,林子里刚刚出现了一头黑熊,现在正不知道往哪条路上跑呢,若是世界女主在这里出了事,咱俩都得完蛋。】 【你能勘测到黑熊的具体位置吗?】 【如果黑熊在我十里开外,那我就勘测不到。】 【我那几个攻略对象呢?】 【元宏还不知道这个事正打猎呢,慕容煜和霍渊倒是已经察觉,但这两人反应有点奇怪,一个只暗中派人调查却没下令让人把黑熊赶出去或者打死,另一个,好像想自己上却迟迟没有采取行动。】 小系统还在咕哝着,淼淼却已经答应了公主并行动起来。等到系统觉察到元清音真的溜了出去往林子骑马时,顿时在淼淼识海里尖叫起来。 淼淼被吵得耳仁疼,索性直接屏蔽了系统再就近牵了一匹马追赶上元清音。 一系列变故发生得飞快,当锦婳带着那几个侍卫遛达完发现淼淼和元清音都不见了之后,一行人瞬间变了脸色。 元清音骑马速度飞快,就像一只刚被放出闸笼的鸟儿,迫切地渴望自由。淼淼为了追上她,不由也卯足了劲。 费了好些功夫终于追上元清音后,淼淼发现她停在一个地方不动,不由上前去问,“殿下?” “嘘,你别出声。” 淼淼顺势看去,见草丛里埋伏着一只白兔,黝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嘴巴倒是吃草吃得起劲。 元清音小心翼翼地拉起弓,一箭射出,没射中兔子也就罢了,居然射中了兔子刚拉下的屎。少女苦着脸,转过头同淼淼抱怨,“这也太晦气了吧淼淼!我真是......” 淼淼此刻却没心情听元清音的抱怨,她上前将元清音护在身后,手紧紧抓着元清音,绷着脸劝诫,“殿下先别说话。” “怎、怎么......”元清音郁闷不解,后半句话在看到前方从草丛里爬出的大黑熊后,默默咽回了肚子。 身后的少女不受控制地发抖,淼淼只得掐了掐她手心低声道,“殿下,你听我说,冷静下来,不会有事的!” “淼淼,那是熊,是熊啊,猎场里怎么会有熊呢,这不应该的......”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了,殿下。你先控制住自己的腿,别抖,不能让它发现我们在怕它。我护着你慢慢后退,尽量不引起它的注意。等到退到后面,你就快些往外跑,我的马还系在那里,待会你就骑我的马出去!” “那你呢?淼淼,你怎么办?” “只有殿下你没事,我才能没事。殿下,你明白吗?我们之中必须先跑出去一个找救兵,不然我俩都完蛋!”淼淼说完这句,见后退得已经差不多了,便猛地一把将元清音推出去,低吼道,“跑!” 元清音不敢迟疑,哪怕已经怕得泪落了满脸,却还是奋力向外跑,当她骑上马后,转头遥遥一望,见那大黑熊已经从草丛里迈出来朝淼淼靠近。 少女抹了把眼泪,挥舞马鞭向外奔,心里默默喊道:淼淼,你撑住,千万要撑到我给你找救兵啊! 20刹那心动 【好了小七,告诉我现在谁离这里最近?】 小七刚被放出来视野便直击一头大黑熊,它颤颤巍巍,几乎是哭着问淼淼,【我的天老爷啊主人你真的不要命了!】 【你再废话没个正行,我才是真没命了。】 【霍渊,霍渊离这里不远!】 淼淼心口这才松下气,霍渊既然在附近,那么元清音跑出去后应该能见到他让他过来。 【主人你可别宽心了,这熊盯着你看呢现在!】 淼淼不动声色地握紧手中弓箭,同时弯下身,捡起地面的小石子。大黑熊似乎因着淼淼的镇定自若而短暂地没再继续靠近,然而它那一耸一耸的鼻子显而易见是对淼淼还存着想法。 只要这熊确定淼淼根本没有本事能镇压它,怕是当即就会扑过来把她撕碎。 系统已经不敢再出声了,淼淼缓慢地继续向后退,然而也不知是踩到了什么,她脚步一趔趄,竟直直地摔倒在地。 黑熊于是复又前行朝淼淼靠近,淼淼没了办法,只得弯弓朝黑熊射去一箭。因为淼淼力气不足准头不够,那箭只是射中了黑熊的鼻子让它淌出了血。 受了伤的黑熊终于发狂,淼淼于是捡起地上的石子疯狂扔向大黑熊,她华丽的骑装被磨破,细嫩的胳膊也被地上粗粝的石子刮出了血。然而这些淼淼都顾不上了,她只是抓住一切身边能抓住的东西去扔大黑熊。 到了最后,除了握住一手的沙,淼淼再找不到可利用之物了。 黑熊庞大的身躯倾覆下来,它鼻尖上淌出的血也落在了淼淼额际。淼淼闭上眼,一幅绝望赴死的姿态。 忽而,凌厉的箭划破长空,带起的风呼啸而过吹落淼淼的长发。淼淼眼睛微睁,只见身前的大黑熊一只眼睛被箭刺了个对穿,就在它发狂爪子伸向淼淼时,又是一箭直冲它胸口而过。 黑熊终于死去,淼淼膝盖一软,也倒了下去。 霍渊顺势接住了淼淼,与他第一次见到她不同,此时的她像朵开在悬崖尽头的野草,虽然饱经风霜,虽然迎风摇摆,却自有一股韧性和旺盛的生命力。 她在他心中,真正地和其他名门贵女区分开了。 脆弱的琉璃盏固然好看,华丽的牡丹固然雍容,但霍渊,却更欣赏风吹不灭,雨打不落的山野小草。 将怀中女子抱上马,霍渊快马加鞭赶回了自己的营帐。亲信见状,不由迟疑道,“将军您这是?” “别废话,快去给我找药过来!” 下属于是不敢多言,只依着吩咐做事。 霍渊接过药,又把周围的人都遣散走,他挽起淼淼长袖,粗粝的手指在抹了药膏后便轻柔地涂上淼淼伤口。 淼淼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长睫轻颤,额头上亦有细小的汗珠涔出。霍渊以为自己弄疼了她,只好将抹药的动作放得更缓更轻,然而也不知怎地,软榻上的女子汗流的更多了,甚至她的唇还一张一合仿若在说着什么。 霍渊凑近去听,好半晌才听出淼淼说的,是水。 她渴了。 霍渊转身倒来茶水,他扶起淼淼将茶杯递到淼淼嘴边,可这时的淼淼却奇怪地怎么也张不开嘴,就算张开,也只有一条狭小的缝,茶水从她嘴角流下滑入她的衣襟。 霍渊急了,眼瞅着淼淼嘴唇都泛着白,整个人虚弱不堪,他猛地将茶杯里剩余的茶水灌入自己口中,但是就在他即将吻上淼淼把水渡给她时,他迟疑了。 男人后知后觉他们二人这样孤男寡女在一块,不妥。而他下一步举动,则更是冒犯。 似是久等不到水的到来,淼淼抬手抓住了霍渊的胳膊,那只手甚至从男人胳膊游弋到了他的胸口,她蹙着眉,喃喃道,“我......渴......” 21乱心忍欲 霍渊狠下心,眼一闭,唇便沾上淼淼,将水渡给了她。 怀中人渴极,抢夺完他口中的水后,舌头竟还在往里逡巡,霍渊呼吸乱了,他攥着淼淼手腕,眼睛猛地睁开望向她。淼淼如果能看到,便能发现那双眸里不断闪烁的挣扎之色。 女子的舌头在自己口中吸吮,她贪婪不已,刮过了他口中每一寸。霍渊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折磨,便是在战场上厮杀中伏,于他也不过尔尔不足挂齿。然而这美人恩,销魂吻,让霍渊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手掌托举起淼淼的后脑勺,霍渊终于反客为主,在激烈的回吻中,霍渊还不忘她口中干渴一事,时不时就要给自己灌入一杯水再去哺育淼淼。 一来二回地,二人胸前衣襟都不可避免沾上了一些水。 淼淼意识回笼之际,霍渊才刚给她新喂上一口水,她等着霍渊退出去重新喂水,届时她好趁机醒来解救二人这尴尬的氛围。 岂料男人喂完水,唇舌却还停留着,他甚至将她箍在怀中,继续忘情地吻着她。男人胸口起伏得厉害,气息滚烫,淼淼甚至能隐约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那处儿有多可怖,可除了吻她,他再没有一丝冒犯。 这是一个情胜过欲的吻。淼淼难得犹疑,在心里问系统:【小七,霍渊好感度多少了?】 【60!主人!他喜欢你!】 在男人舌尖顶上淼淼上颚时,淼淼手揪住了霍渊的衣襟,她身子呈现出很明显的僵硬,显而易见是醒了。 霍渊见淼淼紧闭双眼一幅不敢面对他的模样,他也不戳破,只是轻轻离开她的唇,喘息着抵住她额头喟叹,“应该不渴了,对吧。” 淼淼手指一颤,霍渊佯装自己什么都没发现,他将淼淼放回软榻,接着向外走去,唤人询问,“外面吵吵嚷嚷的,发生什么事了?” “秉将军,公主殿下适才驾马从林子里飞奔而来,说是里面出现了一头大黑熊,还说顾贵人为救她正一个人与大黑熊抗争。陛下大怒正要发作,公主殿下却昏了过去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顾贵人...... 霍渊猛地转头朝他营帐里望去,隔着纱帐,淼淼都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炽热的眼光。 “将军可是要为姑娘唤太医过来?” 听着下属忐忑的询问,霍渊知道此刻太医怕是全聚集在了公主营帐中,好在她只是有些擦伤倒也不必非找来太医。 “你去打盆水过来,过后什么也不用管,若是她醒来要走,你就让她走。” “哦哦,好。” 迈步要走前,霍渊最后望了一眼营帐,他隔着营帐描摹此刻淼淼的面貌风情,男人心想,能知晓她身份也好。 只是这颗方才还蠢蠢欲动的心,也该歇了。 顾贵人,先皇妃嫔,本应随着帝王一同入陵寝,却被摄政王保了下来。她,是他无论如何也沾染不得的人。 识海里的小系统还兀自为霍渊的动心而手舞足蹈,淼淼却冷静地给它泼冷水,【是动心,也是断心。】 【怎、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他虽然是个将军不懂识文弄墨也不会耍心眼斗狠,但他不是傻子!知道我是顾贵人,又知道我是被他好兄弟慕容煜给保下来的,哪还会猜不出我和慕容煜之间的不对劲。凭着他和慕容煜的情分,怕是这刚动心,便要把心思给掐了。】 小七被淼淼说的一愣一愣的,只慌张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淼淼笑,从软榻下方取出一则手帕,在心里宽慰道:【怕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 【啊,这个手帕......】 【嗯,是我之前丢的那个。】 【主人你这是要拿走手帕吗?可若是手帕也没了,霍渊岂不是连睹物思人也不能了?】 【你这小家伙还知道睹物思人呢?!】淼淼在心里调侃,末了才道,【就是要让他,连睹物思人也没法。】 22只要你乖,我能给你的都给你 小七不知道淼淼心里是什么规划,但见她沉着冷静,便觉得这个任务,他们一定可以圆满完成。 “姑娘可是醒来了?” “嗯。” “将军命奴才为姑娘打了水,奴才就放在这桌上,姑娘需要就用。” “好,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奴才应当做的。” 待人一走,淼淼便开始洗脸擦身,她将自己收拾好后,便掀开帘帐朝外走。 淼淼自是要回她自己的营帐,然而她才走到那儿附近,便见到慕容煜沉着脸站在她营帐外头。男人的脸色宛若冬月酷雪,严寒得能扎人皮孔,淼淼慢慢踱步到他跟前,才行了礼,便被他提拉着腰一把抱起往内走。 淼淼被扔到床上,脑袋刚转过来,就被慕容煜捏着下巴逼问,“去哪儿了?” “我......” “到处都找不着你,林子里也只有熊的尸体和你的一块衣角,你知不知道这会让人觉得你......” 听着男人的质问,淼淼非但不怕反而主动环上慕容煜脖颈,她眼里恍若星芒闪烁,整个人耀眼得惊人,“王爷是在担心我吗?” “你这里跳的好快。”淼淼耳朵贴着慕容煜胸膛,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趣事,“王爷的心告诉我,你在害怕,怕我死?” 慕容煜阖眼,不想再看淼淼这幅小人得志的模样。 淼淼得寸进尺,她唇贴着慕容煜,张嘴说话时,总好像要吻上他,“我也好怕,明明知道不应该,可是那一刻我脑子里想的却是......” “如果我死了,那王爷该怎么办?” “王爷或许会伤心,又或许不会,反正无论如何,你总不会少了暖榻的女人......” 慕容煜睁眼望向怀中忐忑不安的女子,他叹口气,吻了吻她的唇道,“我说过,只要你乖,我能给你的,都给你。” 淼淼知道这是慕容煜能给出的承诺极限了,毕竟这个男人背负着国仇家恨,儿女情长于他而言不过一场痴妄。 想是这般想,淼淼面上还是一幅不以为然,她低喃道,“我已经很乖了。” 慕容煜转过淼淼的脸,冷嗤道,“把公主放跑,又一个人和熊斗,你可真是够乖。” “我......唔嗯......”唇被堵上,淼淼的手在慕容煜肩膀上划下痕迹,她双腿绷得死紧,然慕容煜膝盖一撑,淼淼两腿便被迫打开了来。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不过一会儿,淼淼再碰到慕容煜,便是他光裸的臂膀。身下的小穴被男人两指撑开,淼淼急促喘息着,在慕容煜分身入进来后便长吟一声道,“王、王爷......” 慕容煜吻了吻淼淼侧脸,“唤我喻之。” 男人将淼淼左腿高高举起,他侧着身子入她,又重又慢,每一下都仿佛要捣进她心里。淼淼的嘴巴完全张开了,她双手无力地揪着被褥,喘息声渐重,却又因着慕容煜时不时的缠吻,将喘息化成了呜咽。 身体里那根不容忽视的硬物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淼淼脖子仰着,嘴里嗯嗯唔唔不断,左手则沿着慕容煜手臂滑向他的腹肌。 慕容煜受了刺激,当即攥着淼淼手腕强硬地将她手继续往下伸向二人交合处。 手到之处一片黏腻,耳边噗呲作响的肉体碰撞声也越来越大,淼淼羞红着脸向慕容煜喊道,“你松开我......” “松开干什么?你不是想摸吗?” 淼淼手往后缩,她挣扎得厉害,“才不是,我没有......” 慕容煜再次吻上她,同时一手还直接握住她的乳,男人的大掌没能完全包裹住乳球,那乳珠甚至从他拇指缝隙中露出来。 这一幕太淫靡,淼淼心跳得飞快,然而让她更加意料不到的是,慕容煜居然在此刻低下头吸嘬了一口她的乳珠。 一声响亮的“啵”袭入耳膜,淼淼胸口起伏不定,整个身子剧烈打颤。 慕容煜继续挺胯在淼淼腿间进出,他又吸了口淼淼的乳,见她面目潮红,不由好笑地贴着她额头,“就这么舒服?” 淼淼说不出话,她浑身都开始泛粉,一双眼饱含春水,看得慕容煜下身胀痛,直接放下她左腿转换姿势从正面开始狠肏。 男人双手沿着淼淼咯吱窝向上托住她的脑袋,他吞噬她的唇舌,硕大的欲根在她穴里敞了欢地肏。 淼淼在慕容煜身下哆嗦个不停,即便唇被堵住,她的呻吟与喘息依旧弥漫在整个房间。 慕容煜手往下将淼淼屁股掰开,他倚在她脑袋上方喟叹,“怎么越肏你还越紧,我都快肏不进去了。” 淼淼闭着眼,忍着他那根硬物把她层迭的媚肉捅开又拔出,然后更深地肏入。身前男人喘息声越发重了,淼淼敏锐地感觉到他溢出了一些前精在她身体里。 果不其然,她的猜想在下一刻得到证实。为了缓解射精的冲动,慕容煜把肉棒从淼淼穴里拔了出来,他手扶着巨物在淼淼穴外蹭,同时又吻了吻淼淼唇轻声道,“唤我喻之,淼淼。” 淼淼睁开朦胧的泪眼看慕容煜,她的目光在慕容煜脸上逡巡,好像是为了确定什么,又或许什么都没想,她如了他的愿,软软地唤,“喻之......” 23偷窥情事(150收+更) 声音方落,慕容煜那根赤红肿胀得几乎发紫的肉根便直挺挺地插进了淼淼小穴,淼淼难以自抑地嘶喊出声,“胀,胀......” “唔嗯......不、不要......”淼淼哭着,手环着慕容煜脖颈央求他,“不要进那么深王爷......” “你叫我什么?” 慕容煜自上而下望着淼淼,眼尾有些红,整个人显得有些痴狂,或者说,是凶。他那副眼神,真似恨不得把淼淼给肏死。 淼淼害怕地放下手,她身子后退,企图脱离慕容煜的控制,“喻、喻之......你别这样看我......” 少女退缩的举动显而易见是得罪了豺狼,慕容煜从善如流地拉过淼淼双腿,他将她双腿掰折弯曲,那根硕大的硬物趁势彻底埋没在她紧致的蜜穴。 淼淼脖子后仰剧烈喘息,额角沁出的汗水下流滑进她眼里,她眨了眨眼,又有泪水下落。 “要被你肏烂了......呜......”艰难平复呼吸的淼淼如是说。 慕容煜咽了口唾沫,他攥着淼淼双腿的手青筋鼓起,就连那埋在穴里的肿胀都又大了几分。 淼淼手缓慢摸向小腹,她啜泣不止,委屈得不行,哭嚷着说,“已经塞满了,怎么还在变大......” 这个娇娃娃,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吗? 她是不是真的想把他逼疯? 慕容煜猛地抽出肉棒,他坐起身,将淼淼抱至身上,继而抬高淼淼臀部。男人牵引着淼淼手诱哄她,“乖,把穴撑开。” 淼淼颤颤巍巍地用手指打开自己的穴,慕容煜顺势扶着自己欲根入了进去。甫一进入,男人大开大合激烈冲撞的架势便把淼淼刺激得泪流不止,她被圈禁在慕容煜怀里,一双漂亮的玉足踩在男人膝盖上,整个人宛若成了任他把玩的木偶,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无论是什么力道,又是什么速度。 身上小人儿这幅随意摆弄的姿态将慕容煜心里旺盛的性欲彻底激发了出来,他吻着淼淼脖颈,两只手抓揉她胸部,胯下之物更是一下比一下重的往里捣。 “淼淼......” “嗯唔......呜......” 怎么就这么乖呢? 还这么好肏...... 慕容煜心软成一团棉花,他亲上淼淼侧脸,半晌后犹觉不过瘾,遂扭过淼淼的脸吻她的唇。 淼淼小脸红得不行,身体里的大东西回回都是往最深了撞,她的宫口都被他撞软了,不消片刻就能被他彻底打开。 “不,不......”淼淼忽而嘶声尖叫起来。宫口被无情的肉柱撞开,小腹处凸起了一块,花穴又胀又麻,说不上是疼占了上风还是爽占了上风,她整个人抖得不行,两脚踩着慕容煜大腿剧烈滑蹭。 慕容煜扣住淼淼,他咬了下淼淼的唇,带点无奈道,“真是,要被你逼疯。” 男人话音刚落,欲根向外抽离随即又狠劲往里肏,这样来了几回后淼淼便只会哭了,穴里水流个不停,把那根巨物都带得一片锃亮。 营帐内被“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男女激烈交媾产生的喘息声环绕,这种声响,足以让任何一个男子听了血脉喷张。 元宏站在外头,一双眸里意蕴难明,在无人得见的袖口底下,他的手已将自己掌心掐出了血痕。 又是一声高昂而短促的尖叫传来,元宏听着,心里忍不住阴暗地想:她被肏得就这么爽吗?一点也不顾忌是不是会被他人听到。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把周边的人全部遣退了,她的浪荡名声,只怕能传的满大街都是。 淼淼自是不会知道元宏为何会在外头,她更加不会知道这少年如今的情绪有多复杂。分明在嫌弃她,但他却控制不住去想,如果把里面那个男人换成是他,他会如何?也许,他会肏得更猛,让她叫都叫不出声。 24陛下听臣的春宫可还听得欢快? “喻、喻之......”正承受着男人浓精浇灌的淼淼弱弱喊道。 慕容煜摸着淼淼小腹,他嗓音嘶哑,显见得欲念还在,“这些都是给宝贝的,全射给你,喜欢吗?” 淼淼闻言,身体不受控地痉挛了一下,慕容煜茎身被她绞得发疼,他忍不住抓握住淼淼胸口,一边亲着淼淼侧颈一边挺胯向内射得更深。 终于,体内的硕物在一阵弹跳激射后退了出去,淼淼长叹一口气,视线往下,便见慕容煜手伸到她穴口接住了从里淌出的白精。 男人用手拨弄她的穴瓣,长指向里抠弄,没一会儿,一泡更浓的精水滑出。淼淼不忍再看,攥着慕容煜胳膊小声道,“你别弄了......” “放松......” 淼淼呜咽一声,“我自己来......” 慕容煜吻了吻淼淼鼻尖,“这有什么好和我争的?方才射得太深了,你自己来,抠得出吗?” 又来了,这“道貌岸然”的男人,拐着弯地把她“吃”透。 淼淼斜睨了慕容煜一眼,慕容煜松开手,没忍住贴着淼淼额头嘶声道,“你再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罢了,就依你吧,我待会儿唤人打水进来。要是你自己洗不好,记得再叫我。” 淼淼一把推开慕容煜,她躺回床上,被褥一盖,大有一幅赶人的架势。 慕容煜低声笑起来,他下床穿衣,完了临走前又掰过淼淼脸亲了她一口,“洗完了就赶紧睡,知道吗?” “行啦行啦。” 步子迈出营帐,慕容煜对视上元宏,二人此刻都没讲话,像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规避,以免帐内女子受惊。 待走到了一处安静之地,慕容煜这才开口,声音凉薄,“陛下听臣的春宫可还听得欢快?” 元宏绷着脸,难得地忍下了慕容煜的冷嘲热讽,“王爷不惧礼法,却也该为她着想些。如果,你对她真的有心的话。” 真是笑话,他怎么对他的女人,由得着这兔崽子评说? “陛下这话叫人听了,难免不让人想多啊。”慕容煜近前,眼睛直盯着元宏,仿佛要看破他的武装撕下他的面具,“臣依稀记得最初,您还掐了她脖子恨不得她去死觉得她浪荡不堪与臣勾结在一块。” “放、肆!”元宏咬着牙,“慕容煜,你这像是对一个君主的发言吗?” 慕容煜于是后退,躬身行礼,“是了,臣知罪,说了这许久竟忘了给陛下行礼。” 简直是岂有此理!元宏气急,当即拂袖而去。 元宏走后,一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王爷。” “处理得怎样了?” “王爷放心,一切妥当。” 慕容煜抬手,示意来人退下,良久之后,他方返回营帐。男人抱着淼淼,下巴抵在她脑袋处,不得不说,他今日确实失控了,找到她看到她还安好后,内心说不出的后怕让他迫切地企求同她身体交融。 他好像真的对她开始上心了。慕容煜想着,俯首亲了亲淼淼,他看得开,上心就上心,他总不至于还连元宏那厮都不如,喜欢了还遮遮捂捂不敢承认。 慕容煜抬起淼淼脸打量,男人盯着她睡颜良久,末了,他突然掐了把淼淼脸蛋,语气暗沉,“怎么就长得这么勾人呢,嗯?” 25新晋红娘?淼淼 一觉醒来,便听到宫人们皆在欢庆恭贺,淼淼不解,望向锦婳。锦婳于是近前,将她已被受封太妃的消息告知。 淼淼一愣,听着识海里系统为她播报:【进度感人啊主人!昨夜慕容煜和元宏的好感度都上涨了呢。就是元宏的涨势怪奇怪的,一会儿涨20一会儿掉30,反反复复个不停。】 【最后呢?停在多少了?】 【20。但这比起之前,可是跨越式进步啊!就是主人......】 小系统犹豫不决的模样让淼淼不由挑眉,她劝系统有话直说,于是便听到这家伙在她脑海里敲锣打鼓道,【攻略男配进度不错,但是撮合男女主的进度还是零啊!零!主人!】 淼淼抚眉,在心里叹气:【男主是谁?】 【新科状元,贺云州。】 淼淼虚应一声,目光对上锦婳担忧的眼神,轻声询问道,“公主殿下现下如何了?” “殿下她没事,就是受惊了一场。倒是主子您,日后可莫再做那般艰险的事了。没有什么能比您的命更重要啊!” 锦婳话外音很显然,她以为淼淼为了登位得封太妃才那样拼命救公主,不知道这丫头有没有发现,她已经被她彻底收拢了。 淼淼笑,也不解释,只是问她,“锦婳,你代我向公主传个话可好?等她得闲了,我去看看她。” 淼淼正说着,她的营帐帐帘却突然被人掀开,来人恰是元清音。元清音一面走一面打趣,“我得闲?我一直都是得闲的呢。” “哪还能让你来看我,自然得是本公主,来求见我的救命恩人,顾娘娘~” “殿下!” “你慌什么?难道婢女还没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是太妃了吗?” 淼淼无奈,“殿下,你总该让我梳洗一番再同你说话吧。” 元清音坐上淼淼床侧,她勾起淼淼下巴,调侃道,“原来淼淼还未梳洗啊,没妆扮都这样好看了,倒叫人好生羡慕。” 淼淼抬眼,没好气道,“我现在是真的放下心了,殿下如今状态这样好,想来,昨日事已是过眼云烟。” “淼淼,你怎么还叫我殿下?!这也太生疏了,我是拿你当朋友看的!” “清音。” “哎,这就对了。说来奇怪,我怎么觉着自己的名字被你一念,硬生生好听上了个台阶。” 淼淼在锦婳的服侍下梳洗妆扮,她听着元清音的调侃,半晌后才问她,“我听说待会儿那些世家儿郎有骑射比赛,殿下不去看看吗?” “你又叫殿下了。” 淼淼只得讨饶,“我一时半会还叫不惯嘛。” 元清音没再纠缠,她在旁等完淼淼妆扮,又等她吃药膳,同时说,“我就是为这个比赛来找你的。你昨日受惊,今日就只看看他们比赛缓解下心情吧。” 淼淼没吃几口就搁下了碗筷,她用手帕拭嘴,眼睛不忘打量元清音,问,“那些世家子弟里,殿下可有印象不错的?” 元清音见淼淼吃完,上前挽她胳膊,一面带着她往外走一面撇了撇嘴,“淼淼,你这话问的,像要做红娘给我做媒似的。” 淼淼闻言咳嗽了几声,这小公主说话这么直白,一点子女儿家的羞涩也无,显而易见是还没开窍呢。 元清音见淼淼咳嗽,还以为自己粗手粗脚地弄伤了她,她按着淼淼肩膀目光在她周身环绕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向淼淼锁骨处一抹红痕。 少女半是好奇半是惊讶地伸手去摸,“淼淼,你这是被蚊子咬了吗?” 淼淼猛地步子倒退,她摸着胸口,随口应和,“是,昨夜有只好大的蚊子缠了我许久。” “蚊子确实可讨厌了,我待会儿让人给你送药膏过来。”元清音并没有深思,她加快了步子牵着淼淼往前走,没一会儿便到了骑射场。 26小色痞子 此时场上一众男子正排着队射箭,据说如果能一连十箭都正中靶心,那将得到皇帝亲赐的一匹汗血宝马。 淼淼环顾四周,最后在系统的指引下看向了那正弯弓射箭的状元郎,贺云州。男子一身玄色长袍,身姿挺拔,如松如柏,他射箭的姿态格外闲适,仿佛一个世外高人并不将这点比试看在眼中。 一箭呼啸而去,恰中靶心。周围欢呼奉承声不断。 贺云州从背后再取出一箭,只听得“滋啦”一声,这箭竟是直接穿过他先前射进去的那支而入靶心。 在短暂的静默后,周围响起了更高的欢呼声,可在这时,贺云州却卸下了弓箭不再参与。 有人挽留,有人雀跃,有人嫉恨,众生百态,心思直白得贺云州都懒得去瞧。没意思透了。 男人兀自远离了场子中心,他本要回营看书,却在听到一段女子的赞扬后,硬生生止了步伐。 “殿下你瞧啊,这状元郎竟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呢,而且他还不慕名利,就射了两箭便把风头让给别人了。如此性情高洁又有才华的男子,也不知未来会便宜了哪家小娘子?” 声音,有些耳熟,像之前在宫外书店里碰到的女子。 贺云州闻声望去,先是因发现这女子的言不由衷而起疑,接着又因察觉到她的真实身份而陷入沉思。 礼部尚书嫡次女,先皇后宫中不起眼的小小贵人,宫外书店前心有沟壑却暗中蛰伏的女子,昨日刚封的太妃,如今一面对他不以为然一面又在公主面前对他极尽赞扬的双面人。 贺云州心中嗤笑,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碰上了对手,有人的面孔,竟似比他还要多。 小七后台突然收到了男主好感度的提示音,它大吃一惊,本就容量不大的脑子这刻几乎都要烧灼了。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 明明它只能检测到可攻略任务对象对宿主的好感值,贺云州是这方世界的男主,气运之子,他的红线,应该牵在女主那头才对啊!!! 乱套了,救命!要完! 小七内心崩溃不已,偏偏它还不敢和淼淼说,只能偷偷自行写好汇报递交给主神空间。 淼淼似有所感,转头望了一眼,没什么异常,顶多就是她刚夸过的人从她旁边经过了。 淼淼稳如磐石,倒是旁边的小妮子莫名羞红了脸,问她,“我们刚刚那么讨论他,不会被他听到了吧?” “呀,殿下原来方才听进去了呢,瞅您头先还一声不吭的,惹得我以为您瞧不上他呢。” “淼淼!”元清音气得跺脚,“你居然阴阳怪气刺我!” 少女话罢,手兀自伸向淼淼咯吱窝,淼淼笑得身子颤抖,她抱着元清音讨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嘛~” 元清音动作停下,她忽而脑袋埋在淼淼肩膀,鼻子轻嗅,“淼淼你身上好香啊,涂了什么吗?怪好闻的。” “不对,这香味,不像是香粉造成的。倒像是,你的体香......” 淼淼推开元清音,逗她,“我算是发现了,殿下原来是个小色痞子。” 元清音轻咳一声,坦荡地应了,“你才发现啊,我以为我这点已经很明显了呢。不然你觉得,我最初怎么会和你打交道的。” “哦~”淼淼拉长了音,“那看来殿下,对那状元郎的长相,也很满意咯?” “淼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就知道打趣我!” 27吃醋 女儿家娇笑打趣的声音映入耳膜,慕容煜一顿,想到昨日霍渊救下了淼淼,不由笑着拍了拍他肩膀,问,“险些忘了对泽也你表示谢意,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霍渊顺着慕容煜的目光望向那相谈甚欢的二人,他想到自己回营后看见的那幕:被褥被掀开,原本藏于枕头底下的手帕消失无踪。她当时,定是把他当成了那等浪荡子弟吧,只怕走的时候心里还会骂他。 “泽也?” 霍渊回神,冲慕容煜摇摇头,“救人是我应当做的,何必言谢。” 慕容煜敛眸,掩去复杂神色,转头挑起另一个话题,“这次回京,你也别忙着转去西北了,你娘为了你的亲事,可是叨扰了我许久,让我定要给你好好选个小娘子。” “我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你随便敷衍下我娘就好。” “话倒也不是这么说,泽也。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放在寻常人家到你这岁数,只怕膝下都有几个小娃娃了。” 霍渊不知怎么今日慕容煜好似真的想给他说亲,要知道搁平时,他对此至多也只是调侃一两句。 “这些都不要紧,倒是你,下手也别太快了。”霍渊说着,手指了指天,“把人逼太狠,只怕届时狗急跳墙起来,不定会给你造成什么损失。” “快吗?二十多年了,也才做到这份上。” “喻之。”霍渊沉声道。 慕容煜摆摆手,“不必多说,我心里有数。眼下还有些事务没处理,就不闲聊了。” 慕容煜走后不久,霍渊的一名亲信略带不满道,“将军,您方才为何不顺势提出把手帕要过来!” “陈默!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本来就是,您救了她的命,要个手帕又如何了?”陈默小声嘀咕,“若不是这么多年就顾太妃那手帕能缓解您的宿疾,属下何至于此?” “是,你们身份有别,私藏手帕不妥,但再不妥,能抵得过您的身子吗?本来好不容易这些时日都不头疼了的,结果呢?她把手帕一拿走,您又没法入睡了!” “胆子是愈发大了!再这么胡言乱语,小心我要了你的脑袋!” “将军!” “退下!” 入夜,猎场里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席上觥筹交错,火影倒映着每个人的笑脸,淼淼在席上没用多少东西,便被锦婳催促着回营了。 用锦婳的话来说,席上的那些烧烤烈酒,吃多了对她身体不好,她合该早些回营吃她准备的药膳。 要了命了,这丫头怕是把她当成了个泥人吧,她哪就这么脆弱了? 可终归是人家一番好心,淼淼也不好推辞,便依了她的意早早退席回营。 上头的慕容煜发现淼淼的动作,不动声色地将眼睛转向霍渊,见霍渊果然如他所猜想的那般因淼淼提前离席而投以关注的视线,心往下一沉,给自己倒满酒,仰头便是一饮。 男人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末了突然站起身,一甩袖袍而走。 宴上其他官员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摄政王缘何会突然发作。众人嘀咕起来,又不免拿眼去瞧最上首的少年天子。 元宏接过这些人的打量,似笑非笑,“诸位爱卿怎么不继续吃了?” 天子明晃晃的威胁让众人心里一咯噔,也是,他们又不是摄政王,哪来的底气这么作。 28水里弄你,倒是好入些 慕容煜到得淼淼营帐时,淼淼正好用膳完准备沐浴。一帘之隔,帘内的女子正在宽衣解带,帘外的男人则在挥退宫人后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背后一道噬人的视线袭来,淼淼捂住胸口慢慢转过身,待见到是慕容煜,慌乱之下整个人扎进水中,就剩一个脑袋露出水面。 慕容煜慢条斯理地拉过板凳坐在淼淼对面,淼淼着恼,没好气道,“王爷这是要做什么?要看我如何沐浴不成?” “不可以吗?” “你!”淼淼气急,她背过身低骂,“臭流氓。” 慕容煜面色如常,他垂眸望向浴桶中羞怒交加的女子,“昨夜都忘了问,淼淼,你是怎么从那黑熊底下逃出生天的?” 淼淼身子一僵,瑟缩道,“是,霍、霍将军救的我。” “怎么救的?” “这还能怎么救?就是,就是他杀了那头熊,然后,然后给我......”淼淼一顿,没再往下说。而慕容煜在后头听得眼里聚起了风暴,他褪去外袍只剩中衣,长腿一迈便跨进木桶。男人将淼淼从后拥着,他的手从她腰后滑过,神色莫测,“他抱了你,是吗?” “那是事急从权,不得不做。” 慕容煜亲着淼淼侧脸,语气凉凉,“这我理解,可是宝贝,你在发抖,为什么?难道,你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 淼淼偏过头瞪了一眼慕容煜,“你理解,你理解了什么啊慕容煜?你看看你,就听到一个抱字就变成这模样,能不吓得我发抖吗?” 听着怀中人义正言辞的反驳,慕容煜好似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他掰过淼淼脸亲吻她的唇,吻得她几乎快喘不上气后方松开她。男人下巴抵着淼淼头顶,缓缓问她,“人家救了你,咱们应该表示感谢。你说,送些什么比较好?” “霍将军是王爷的好兄弟吧?”淼淼挑眉,点了点慕容煜胸膛,“既如此,该送什么,应该王爷来想才是。我跟他总共就没见过几面,哪晓得该送什么?” 慕容煜到了这时候,才真正意义上的“云转天晴”了,也是,旁人惦记终归也只能惦记。他们得不到她。能够亲她,占有她的,是他慕容煜。 心里一块儿石头落下,慕容煜望着淼淼赤裸光洁的身体,欲望火速攀升,他紧紧搂着她,衔着她唇厮磨,大掌更是放肆地沿着她腿间推进至蜜穴。 淼淼推了推慕容煜,扭过头拒绝,“别弄,呜......” “待会儿让你骑我,嗯?” 淼淼不可置信,慕容煜此人既霸道,掌控欲又强,居然会允许让她在上面? “条件是什么?” 闻言,慕容煜笑出声,抵着淼淼额头喟叹,“小家伙还挺聪明。”男人话罢,长指摸到淼淼穴瓣上方的一颗小肉珠来回按揉,他复又吻了吻淼淼的唇,诱哄她,“让我在这里弄你一次,回头床上就给你骑,嗯?” 男人话说的好听,淼淼在短暂犹疑后,还是点头应允了。 慕容煜于是用两指撑开淼淼的穴,灼热的肉柱顺势抵入,再缓慢沉下去。男人捏了捏淼淼盈盈一握的细腰,大掌往下,掐揉了把她的臀瓣,随即将欲根挺向更深处。 淼淼仰着脖子深吸气,慕容煜却在这时吻着她侧颈还不时说几句荤话,“水里弄你,倒是好进些。” “撑么?会不会难受?” “怎么不吭声,嗯?” 淼淼没好气地嗔了慕容煜一眼,她双手挂在慕容煜脖颈上,下巴抵在他肩膀,唇微张,在慕容煜反复抽出又挺进的关卡,不时给他来上一口。 一来二去,慕容煜肩膀上渐渐现出了一个牙印,那片肌肤暗红不已,若是再咬下去,怕是就能沁出血丝。 男人自是不把这点伤放在眼里,只是这般缓慢地厮磨已经满足不了他高涨的欲求,他箍住淼淼的腰,提前将她退却的路堵住,紧接着,便挺胯开始狠肏。 高频率的抽送和凶悍的力道刺激得淼淼开始尖叫颤抖,她推攘着慕容煜胸膛想逃离,但腰间那双手却不允许她的退缩。淼淼急促喘息,她哭着向慕容煜讨饶,“慢、慢点呀喻之......呜......我受不住......” 29我等着你骑我 “淼淼,做人要守诺。”慕容煜嘶声缓慢道。 因着男人的凶猛撞击,那两个硕大的囊袋亦黏着淼淼穴瓣努力拍打,淼淼不消看都能料得到,她那里定是红了。 “哪有你这样凶的......”淼淼艰难吐字,她啜泣不止,仍不死心地挣扎着。 为了压制住淼淼,慕容煜不得不加大了力道,他堵上淼淼的唇,同时还分出一丝心神看水下二人交合处。 女子粉嫩的穴此刻像是被他捣烂了,穴肉外翻,每一次吞吐他茎身时,都显得格外吃力。穴瓣外,粘连着他捣出来的春水,那些细长的银丝为原本干净的水体染上了污秽。 慕容煜看着看着,心中欲念更甚,他转向亲吻淼淼的脖颈,唇逐渐下滑,又含住她挺立的乳尖。 淼淼难以自抑地剧烈颤抖起来,小穴亦剧烈紧缩,吸嘬着男人欲根绞得他前精溢出。 慕容煜闷哼一声,忽而迅速拔出,将淼淼翻过身。男人掰开淼淼大腿,将那瑟缩的穴也向外掰,接着挺胯入进去,同时还把淼淼小腿弯曲让她缠上自己的腰。 变化来的太快,淼淼上半身一时间没找到支撑点,竟呛了水,她慌乱中抬起头,一时间只来得及用手抓住浴桶边沿。等到她意识到自己被慕容煜摆弄成这等羞人的姿势且体内又被他的物事进出后,不由高声哭喊道,“我不要了,不让你弄了......” 早该知道的,这男人哪是肯吃亏的性子。也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花活等着自己,怕是不等到她翻身做主,她先被他给玩死了。 慕容煜气笑了,他握着淼淼腰挺胯,赤红肿胀的欲根在她穴里疯狂挺进又抽出,“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宝贝。” “若真是要这般,那你前面,岂不是白受了,嗯?” 淼淼抽泣,“白受就白受了,呜......” 见自己的哄骗失效,慕容煜眉头微蹙,他手忽的松开了淼淼腰身,整个人向后退,欲根也因此滑出淼淼体内。 淼淼连忙扒着木桶边沿将自己缩在角落,她转过身,恰对上慕容煜欲念深沉的眼,淼淼一时慌乱,下意识抬腿就要爬出木桶。 身后的男人似乎对此无动于衷,他慢慢踱步,给了淼淼充足的时间逃离。可惜也不知是淼淼太紧张了,还是她身子已经被慕容煜肏软了,折腾半晌都没能爬出去。 该死,这木桶为什么这么高! 淼淼愤愤咬牙,一双恍若玉雕的乳也因着气恼而上下弹跳不已。忽而,背部袭来灼热的温度,淼淼心坎一跳,只见慕容煜撩起她一缕湿发,声音玩味,“折腾这么久,淼淼怎么还没爬出去?” 淼淼咽了口唾沫,她不知道,背后的男人看着她那对不断弹跳的乳,眸里晦暗越来越深。 “我,我为什么爬不出去你不知道吗?”淼淼低着头,语气委屈,“下来的梯子在你那块,而且,这个木桶怎么这么高?慕容煜你分明是早有图谋!” “哦,这样。” 男人平淡的语气听在淼淼耳里,几乎等同于他这是默认了。她转过身,想刺他几句,岂料刚转过来,慕容煜便压着她往木桶边沿抵,男人撞上她的唇,贪婪地在她口中又吸又吮,制造出的声响简直让人听得耳热不已。 淼淼被吻得身子越发软,她腿一滑,险些摔落在水中,这时慕容煜却抬起她那条腿,右手扶着欲根便往她身体里挤。 淼淼呜咽着摇头,慕容煜索性把她两腿抬起,迫使她不得不紧紧抱着自己任他肏弄。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处境,淼淼很想继续先前的挣扎,但她又怕自己挣扎太厉害,万一,万一慕容煜没抱稳她,又或者,他故意要给她教训,届时她摔落下去,那可怎么是好? 慕容煜看着淼淼不断闪烁的眸子,喉中溢出轻笑。 淼淼只觉得慕容煜这声笑是对她的嘲弄,她脑袋一热,蹬着腿开始挣扎。淼淼哪里知道,她越是挣扎,越是乱动,那穴便绞得慕容煜更紧。 慕容煜被她套弄的极其舒适,等她没了力气,方抓着她臀瓣将她不断上抛又下落,力求次次都能入到她最里面,最好是把她肏烂,肏透,就扎在他身下,再撩拨不到其他男人。 淼淼渐渐哭出声,小脸酡红,哭得鼻子一抽一抽,眼泪混着汗液一齐坠落胸脯。她的穴里不断汩出连绵汁水,两条细嫩的腿抖到最后差点就要抽筋,终于,在男人一阵激烈的迸射中,淼淼有了喘息的空档。 “结、结束了吗?” 看着怀里的女子被干得一幅可怜模样,慕容煜喉结上下滑动,俯首含住她耳廓厮磨,“结束什么?” “我还等着你骑我呢......” 30女上骑乘 淼淼被慕容煜从浴桶抱到了床上,男人将她放置在他身上,那根刚刚射过稍有疲软的巨物也顺势滑出体外。淼淼低下头,手攀着慕容煜肩膀,小脸一片挣扎之色,慕容煜于是捏着淼淼下巴小啄了一口,“怎么不动?” 淼淼埋进慕容煜胸口,闷声道,“没力气。” 男人挑眉,逗她,“所以,还是让我来?” “不行!”淼淼火速拒绝。她才不让他来呢,就他那花样百出精力旺盛的样子,只怕她后面几天都不好走路了。再说,能够得到上他的机会,可是她前面受尽磨难才换来的。 都到这份上了,淼淼咬牙,为自己打气,小手扶着慕容煜那根硕物,上下撸动了几把,见那物飞速胀大很快就让她一手把握不住。女孩心里吃惊之余,也有些后怕,她不敢就这么吞下去,便只拿穴在那物上方磨啊磨。 慕容煜就这么看着淼淼,眼里暗潮涌动,尤其是当他看到,身上的娇人儿一面磨穴,穴里还一面淌出白精。他头先射进去的,又经由她的穴,滑落到他小腹上。 慕容煜呼吸逐渐加重,他手握成拳,竭力按捺着恨不得趁势冲进她体内的冲动。 淼淼专注手中事并没看慕容煜,故而,她也不知道这男人内心正翻滚着怎样滔天的欲望。淼淼磨穴正上头,她穴内又分泌出了一些淫水,淫水裹挟着男人的浓精一股股往外冒,淼淼抓着那肉棍,将头部抵入了穴口。 小吞了一口,很快,淼淼又抬起臀瓣抽离,她的小手还抓着肉棍,好似在打量这庞然大物该怎么挤入她的身体。 慕容煜几乎快被淼淼逼疯,他几乎是用了毕生的忍耐力才没乱动由着淼淼亵玩。 穴内隐隐袭来空虚,淼淼再度抓着那肉棍挤入身体,这一次,她容纳了茎身的三分之一。少女手撑在床褥上,她仰着头,臀瓣左右摩挲,就着这个深度上下移动。 身上的人儿显而易见是得了趣,慕容煜能够泡在她身体里的那小半截几乎飘在天上,那么软,那么湿,又那么紧,硬生生衬得被冷落的后半截宛若处在地狱中。 天堂与地狱的界限那么分明,男人喉结滚动一番,终究没忍住勾住淼淼脖子拉着她近前。慕容煜覆上淼淼的唇,大舌缠绕着她,舔吮过他能触到的每一处,与此同时,他腰部使力,胯部往上一顶,那被久久冷待的一截茎身,终于没入了淼淼的身体。 “嗯唔......呜......”淼淼手按着慕容煜胸膛,她竭力挣扎,愤愤道,“你不能动......说、说好了的......” “明明该、该我骑你,你动了算怎么回事啊......” “纵是骑马,跑的也是马,不是吗宝贝?”慕容煜手按在淼淼后颈处,他贴着她额头,粗声道,“骑马之人只需操控方向和力道就好,其他的,都交给马。” 他竟然拿自己同马比,淼淼耳根一红,扭过头不想理他。 慕容煜还在说,声音里泄出的情欲气息过浓,惹得淼淼整个身子都在发烫,“你想怎么骑我都行,只是淼淼,万不能既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这话说的,他倒还委屈上了。 淼淼低头看着身下,她的穴口大张任那根硕物塞得满满当当,外面连着他的囊袋,好似他们二人生来便是如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融贴合。 淼淼抬起臀瓣向上抽离了些许,很快,慕容煜便按着她腰身往下吞没了他的欲根。淼淼嘶出声,身子打着哆嗦,宫口被男人猝不及防的一个猛顶打开,淫水浇灌而下,她痉挛不已,蜜穴吐出一泡汁水,很快又被捣成泡沫。 “慕、慕容煜......”淼淼咬着牙,艰难吐字,“你无赖......” 31宫交 “哪有你这样的呜”淼淼又哭了。慕容煜好似终于良心发现,他停下动作,指腹拂去淼淼眼泪,温声道,“抱歉宝贝,前头被逼狠了。” “谁逼你了?!净会倒打一耙!” 慕容煜这会儿也不和淼淼争执,他反而告诉淼淼一个消息,“等围猎结束回宫后,我可能要一个月看不到你了。” 淼淼惊疑下睁大了眼,慕容煜低头吻上淼淼额头,“看在我即将要素那么久的份上,能不能原谅我刚才的冒进?” 淼淼才不吃慕容煜这套,她撇撇嘴,“你若是想,大把女人能爬上你的床,岂会真的素?” “没良心的小东西。”慕容煜舌尖抵上后槽牙,不满道,“这么多年爬床成功的,可就只有你。” 淼淼闻言一乐,她抱住慕容煜脖颈,“当真?” 慕容煜不耐再说,他捧着淼淼臀瓣,引着她在自己身上上下起坐。淼淼套弄着男人那根性器,她忽而上抬起小屁股,将肉柱吐出一截,旋即转过身子将两腿并拢合在一侧,接着,手往后仰,就着这样的姿势套弄起来。 慕容煜伸手抓握因淼淼动作而不断晃荡的乳肉,他掐揉着她的乳尖,眸里意蕴难明,“宝贝儿跟着谁学的姿势?” 淼淼敷衍应付,“跟你学的。” “是吗?”男人在淼淼又一个下落时猛地顶胯扎进去,淼淼浑身一颤,两腿绷得死紧,“话、话本子上看到的呜” 慕容煜捞过淼淼的腰,他长腿一跨,便把淼淼从女上位转为了侧卧,男人亲吻着淼淼侧颈,大手握着她的乳,胯下一面顶一面训诫她,“下次再乱看东西,别怪我把会的花样全往你身上使。” “怎就只许你点灯不准我放火?”淼淼反驳。 慕容煜于是掰过淼淼脸狠狠嘬吻了她一口,“你再犟,嗯?” 淼淼呜咽着,瓷白的脸上泛着情事后的潮红,她委屈呢喃,“就属你霸道,什么都要管。” 慕容煜将淼淼腰箍得紧紧,胯下那根硬物再度抵上淼淼宫口,甚至还隐隐有继续向里的趋势,淼淼攥着慕容煜胳膊不断摇头,“不,不行” “会死的呜呜呜” “不会。” “会的哈啊呜不,不啊” 男人激烈的肏弄带动淼淼尾椎骨都泛起酸麻,她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偏偏又被紧紧禁锢住逃脱不得,只能任由他在一阵激烈肏干后抵着她宫口迸射出精华。 脆弱的宫颈不堪承受这样来势迅猛的浇灌,淼淼两腿不住滑蹬,她叫得格外委屈,也格外缠绵婉转,刺激得慕容煜即便在喷射精液也忍不住再抽插几轮。 好一会儿后,男人终于射完,他也不急着退出,只用手拂去淼淼汗湿的发,末了又吻上淼淼的唇细致挑逗。 淼淼胸口起伏不定,竟在慕容煜吻罢脑袋一转,便昏睡了过去。慕容煜摸了摸淼淼微微鼓起的小腹,轻笑,“难得,撑到了这时辰。” 唤来宫人打水,慕容煜等宫人都准备妥帖后,才拔出头先一直塞在淼淼穴中的欲根。男人抱起淼淼,一边为她擦洗身子一边时不时占点小便宜。 等到最后全部清理完,方将她抱回床榻让她入睡。 32侍寝宫女 围猎结束回宫没多久,淼淼便听闻有个一品官员落马了。明面上给出的理由是守卫不严让猎场进了黑熊,至于私底下真正的原因,人们都在猜测,是因为那人好巧不巧是名保皇派,还惹恼了摄政王。 许是元宏也感到了来自于慕容煜的威胁,这些时日,他开始频频召贺云州入宫。至于慕容煜,则自请前去了江南处理水患。 淼淼深觉这是个好时机,为了撮合贺云州和元清音,每次贺云州入宫后,她都会找着由头让元清音和贺云州碰面。 奇怪的是,也不知是不是她真的没有做红娘的潜质,一来二回的,莫说激起贺云州对元清音的兴趣,便是元清音,竟也在逐渐丧失对贺云州的兴趣。 对此,淼淼表示:离谱。 小七不由悄然冒泡:【也许,主人,我们不插手,男女主反而会因为世界剧情而在一起呢?】 【所、以、你、想、说、什、么?!!!前面要我撮合的是你,现在要我撂挑子不干的也是你。小七,你可真会折腾我啊,嗯?】 小七简直是有苦说不出,它又怎么会知道贺云州居然会对淼淼产生好感呢?甚至因着这段时日的接触,好感度还在不停上涨,虽然涨幅不大,但这也很能说明问题了。 偏偏主神空间那里的指示还没下达,小七只得劝淼淼避开与贺云州的接触。 好在,除了这档子糟心事外,还是有件能让淼淼高兴些的好事。因着这段时间与元清音的亲密接触,淼淼同元清音的生母高太妃,处上了关系。 这日淼淼陪着高太妃闲话日常,正聊到花茶该如何泡才好喝时,高太妃的贴身嬷嬷俯身在其耳侧低语了一句,“娘娘,那儿又脏了。” 又脏了。 这几个字,淼淼最近几乎日日都能听到。想了想,她在识海里问系统:【小七,说说,她们这是打什么哑谜呢?】 【主人,这,这不在小七提供的业务范围内啊。】 【是吗?你前面折腾我老久让我做了一场无用功,我没和你算账,你莫不是,就真当那事过去了吧?】 受到威胁的小七当即瑟缩着吐字,【小、小皇帝最近梦遗,床脏了。】 【哟,心火这么旺盛?】 【主人,他梦里可都是想着你的。】 淼淼微一挑眉,不动声色道,“娘娘,公主殿下的亲事倒不急,可以慢慢地选,只是陛下......” 是了,新帝登基也有好几个月了,不说选秀,就是连个贴身服侍的宫女也无。这孩子,到了现下都还是个雏,着实有些说不过去。只是,高太妃很是为难,打从她第一次知道皇帝梦遗,就有心给他选个侍寝宫女。然而,他拒绝了。 “娘娘眉蹙得这样紧,可是何处为难?” 高太妃与嬷嬷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在嬷嬷的指示下,殿内其余宫人皆退了出去。 想着淼淼虽然年纪轻,但性子稳重身份论起来也算元宏的长辈,高太妃索性将这些时日她的为难坦诚相告。 淼淼听罢,说,“陛下怕是都没见过那些小姑娘罢?” “是。” “兴许见了,想法就变了呢?”淼淼笑,又似有些不好意思,她用袖子掩面,道,“总是憋着,终归还是伤身的。” 高太妃见状,逗了淼淼一句,“你倒是羞上了。” 淼淼只好放下袖子,轻声道,“娘娘若是信任我,可以让我一块斟酌人选。” 高太妃沉思一番,最后仰头对她的奶嬷道,“嬷嬷,就辛苦你把那几个丫头唤过来吧。” “诺。” 花茶泡好,二人正喝过一杯,嬷嬷便带了四个小姑娘入殿。几个小姑娘俏生生立在下头,瞧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都抬起头来让主子娘娘们瞧瞧。” 淼淼一一扫过她们的脸蛋,随后冲高太妃笑,“陛下真是有福了,娘娘也是有心。” 环肥燕瘦,各种风情的小娘子都有,淼淼心里都羡慕起元宏的福气了。 高太妃见这几个人让淼淼过了眼,等她们下去后便问她,“你瞅着,哪位能入宏儿的眼?” “娘娘真是,若依我看,那自是各个都好,可终究咱都不是陛下,何不如都送过去,且叫他欢喜哪个就受用哪个?” “是了是了,倒是我头先魔障了。”高太妃笑。 给皇帝安排侍寝宫女一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淼淼出了高太妃宫殿,转身往自己殿中走时,识海里的小七忍不住冲她发问。 【主人,元宏心里想的是你,你这么一安排,只怕他不仅不会受用,还会将怒火转向你。】 【年轻人的肝火就是这么旺盛。】 小七略有无语,【主人不怕?】 淼淼直视前方,点拨它,【你单看他将我视为猎物想得到我,殊不知,这猎物,也有可能是猎人呢?】 小七点点头,拿出一个小本子就开始记,【有理有理,这就是高端的欲擒故纵是吧?】 淼淼笑,也不反驳。食色性也,更何况她把饵放出去吊了那么久,再不给点甜头,只怕好事也要变成坏事了。 33母妃不妨亲自侍寝? 下了早朝,又是一大堆层迭的奏折堆积在案几上,元宏看久了,脑仁就疼,偏偏这也算是一种甜蜜的烦恼,毕竟慕容煜在时,那些重要的奏折都递不到他这里来。 想到慕容煜,少年眉眼便是一沉,下首的贺云州这时,正好向他提议,“陛下,摄政王这些时日虽不在,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毕竟这江南,富商可是一绝。” “云州这话在理。不过,现在情形还不到那地步。”元宏搁笔,走下来拍了拍贺云州肩膀,问,“要同朕一块用膳吗?”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边厢君臣相宜一派和睦,等到二人用膳完元宏送了贺云州一段路程再转回寝殿时,便发现殿内,有了些不一样的气息。 元宏掀开帘幔,瞥见底下四个活色生香的美人,眉一挑,显见得面上带了怒意,“谁送来的?!” “还是说,是你们几个勾结了宦官自己要往男人床上奔?” 元宏这话说的太狠,几乎把几个小姑娘面皮往脚上踩了,有受不住的,当下便呜咽出声。加之他话里还猜忌是与宦官勾结,惹得一旁几个小黄门悉数跪在了下头讨饶高呼,“陛下息怒!” 钱益唤来他徒弟询问,得知是高太妃送来的,不由忐忑劝慰,“陛下,是高太妃的心意。” 高太妃是小公主的生身母亲,他亦是从七岁起便养在了高太妃手下,算是半个母亲。元宏思及此,抬步坐在床侧,“你去,再打听清楚些。” 钱益于是去了外头,元宏一边喝着茶降火,一边观摩底下几个女子。忽而,他沉声怒喝,“行了,哭哭啼啼的闹得朕耳朵都疼。” 四个里,好险有一个还稳得住,她按了按两边姐妹示意她们噤声,随即匍匐前行凑近了些元宏,“让陛下动怒,是奴才们的不是。” 元宏闻声望去,他这时才正眼看了一番这几个女子,一席薄纱套在身上,几乎遮不住什么,身材的曼妙之处可谓是一览无余。 心头无名火起,元宏深吸了口气,恰在这时,他感觉自己鼻尖有什么溢出,伸手一摸,竟是血。 元宏不信自己会这般沉不住气,他随手抹去血痕,一见钱益跨进门槛朝他走来,忍不住催道,“打听到了?” 见人吞吞吐吐不吭声,纵是面对同自己感情甚好的大伴儿,元宏也憋不住冲他一吼,“说啊!” “回陛下,高太妃今早,和顾太妃一块处了一个时辰。这之后,就,就安排了这几人。然后御膳房那边,也得了嘱咐给您上了些补物。” “顾、淼!”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纵是元宏这“小老虎”还没长成,生起气来也没人遭得住。他自不会对高太妃动怒,高太妃一片慈母心肠,何况之前被他拒绝后分明也已打消了念头。只有顾淼...... 只有这女人,夜夜跑进他梦里为难他也罢,现如今,竟还敢插手他的房中事?她以为她是谁?还真把自己看做是他母妃了吗?! 元宏一路疾行直奔淼淼寝宫,钱益跟在后头,一边小声叮嘱让人把这路上的宫人都给清走,一边又要安排乾元殿里那些宫人封口。他忙得手忙脚乱,才叮嘱完,便见小皇帝已经一脚迈进了宫殿。 钱益一跺脚,直呼“冤家”,接着踹了一脚底下人,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去啊!若是今个儿消息传了出去,仔细你的脑袋!” 小太监不敢喊疼,只能连连点头并小跑去做事。 钱益跟过去,只听得“砰”的一声,那顾太妃的房门便被小皇帝一脚踹开,四周的宫人几乎纷纷将脑袋深埋谁都不敢出声。钱益环顾四周,暗道了一声这群人的识趣,接着便挥手要她们都走开。 跨进内殿,只见一婢女挡在顾淼跟前,横竖一幅不怕死的模样,钱益在心里微一嘀咕,倒是护主,可惜,用错了时机。 果不其然,婢女被元宏一脚踹倒在地,紧接着,少年大步一迈,便将那顾太妃给按在了床板上。 钱益不敢再看,只听得元宏道,“大伴儿,这丫头护主得很,便把她按在外头跪一夜吧。” “陛下!娘娘她是太妃,是您的长辈!不可以的!这不可以!” “长辈?”元宏低嗤,一只手拨开淼淼肩膀上的秀发,顺势往下滑到她不断起伏的胸脯,“是了,顾太妃,比朕大呢。” “大多少来着?钱益,你可记得?” “禀陛下,顾娘娘只比您大一岁呢。” “一岁。”元宏打量着身下美人,他将淼淼的脸掰过来,俯下身轻声道,“母妃今日给朕安排的那些侍寝宫女,年纪,好像也就堪堪只比朕大一两岁吧?” ————作者有话说———— 2022年要结束了,杳杳整个迎元旦活动,今天起每天双更,打算变成早上八点和晚上八点各放一章。 哎,至于那个潜力新书榜,我已经不抱期望了,随缘吧。 然后呢,还是很希望大家给杳杳投珠留言,没有珠咱唠唠嗑也好啊~ 感觉自己是想方设法给你们加更,呜呜呜呜 34朕,肖想母妃已久(200收+更) “陛下这话何意?” “你倒是镇定,就不知若是朕将这丫头给灭口,你可还能这般镇定?” 淼淼蓦地抬眼瞪元宏,咬牙斥道,“陛下怕是疯了不成?” “就这么在乎这婢女?你们倒是主仆情深啊,哈?”元宏瞥见下首那个即便被压着还妄图爬向他脚边为主子求饶的婢女,他眼皮子一翻,迁怒钱益,“大伴儿力气就这般小吗?还不给朕把她压下去!” 钱益只得把锦婳拖出去,接着又吩咐两个太监一齐将锦婳按在外头。至于他自己,则守在门外。 人都走了,元宏的动作更加放肆,他一手箍住淼淼的腰,另一手则垫在她脑后。少年轻咬着淼淼耳廓,语气森然,“太妃既这般想给朕通人事,何不亲自上阵?” 淼淼手指蜷缩起来,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她身子在打颤,嘴上却依旧发着狠,“混账东西!你这是不伦!” “松开!我要你松开我听到没?!!!” 元宏埋在淼淼颈窝间闷笑出声,“倒也难得,能见到你乱了心神。” 少年的手开始往下,淼淼腰带散开,细嫩的皮肉贴上灼热的温度,她的身子恍若瞬间被火灼烧了一般,红的惊人。元宏见状,却是转头覆上淼淼的唇,他吮吸了一口,复又抵着淼淼额吐出混不吝的话语,“孩儿确实是混账,母妃,你都不知道,朕肖想你已有多久......” “我才没你这么大的儿子!”淼淼声音也颤了起来。 “是吗?那正好,朕来做你的夫,陪你享夫妻敦伦之乐。” 淼淼一哽,美目含泪,瞪着元宏只一连吐出叁个“你”字。元宏盯着淼淼看了一会儿,他手间动作不停,整个人身上的气息却瞬间变了个调。少年已将淼淼浑身剥个干净,他看着身下这具美体,在短暂惊叹其美丽后,胸口便腾升而起一股无名火。 “你怕什么,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 “父皇肏过你,摄政王肏过你,如今换了朕,如何就碰不得了?” “是你先招惹朕的,顾淼。” 少年话罢,便强势地吻向淼淼,淼淼挣扎不已,膝盖更是微屈试图给元宏来上一脚。元宏压着淼淼,按着她膝盖随即便就势将她两腿给掰开。 这于淼淼而言是一个分外羞耻的姿势,她门户大张,私密处毫无遮掩,尤其是上头的人几乎是不错眼地盯着她那里。 “混、账!”淼淼咬牙低斥。 然而很快,淼淼连“混账”二字都吐不出了,元宏居然屈身含上她的穴肉。少年唇舌滚烫,那舌尖往她的小穴里不断深入,又是搅弄又是舔舐,他鼻尖呼出的气息更是烫的穴瓣外围都泛起红。 淼淼手揪着床褥,两条腿要挣扎,偏元宏死死按着她,让她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淼淼渐渐喘不上气,穴里水止不住,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听到了元宏喉咙吞咽的声音。 他在吃什么? 淼淼往下觑了一眼,心跳乱了拍子,是了,他在吃她的穴,喝她穴里的水。 这样花的招式,居然还是个雏?难道皇家教学还包括了如何玩弄女人吗? 淼淼思绪跑的没边,于是也没注意,元宏此刻竟在解衣,不稍片刻,那硬胀了许久的物事便抵上了淼淼瑟缩的穴肉。 在被少年按着进入时,淼淼听到他在耳边同她道,“要教习人事,怎么也得母妃这般经过的,才教导得好,不是吗?” 孽障,当真是孽障! 淼淼推拒着元宏,倒逼得他不管不顾再度沉下去,这一沉,便是尽根没入。穴内乍然挤入一根庞然大物,淼淼嘶出声,牙关咬的死紧。 她犯犟不肯呼疼,而元宏初尝女色,自己都被那窄穴箍得生疼,又岂能顾及上淼淼。少年额上沁出汗水,他看着身下二人交合处,揉了揉淼淼腰窝示意她放松。 淼淼放松不下来,穴肉一吸一收将元宏箍得更紧,元宏忍不住,挺胯在其间入了几回,他慢慢得了趣,动作越发肆意,只可恨这一上头,竟在又一次尽根没入后被女子穴内那张小口咬着动弹不得。再动,精华便喷射而出。 他射得太快了。元宏头疼地想。 虽然男子初次时长都不太好看,但搁淼淼跟前这般,元宏自觉很没面子。她前头经过的男人定都不会像他这般早射。 怀中人气息渐趋平稳,元宏见到她面上一闪而逝的惊诧之色,气急堵上她的唇,胯下之物亦火急火燎地再度挤入那嫩穴。 这次,他要她好瞧。 35我难道就没把你肏爽吗? 少年精力旺盛,分明刚射过,不过瞬息便恢复。淼淼气还没喘匀,就给他入了进来,她不死心地推拒着他给他添乱,但元宏并不放在心上,只不管不顾地肏,不拘力道和速度,敞开了性子在她身上肆意。 她推他的胸口,他就扯过她的手臂环着他脖颈。 她用身子撞他,他就箍着她腰磨她的嫩乳。 她用脚踹,他便掐着她腿肉把她两腿抬高至他的肩膀肏。 甭管她使出什么伎俩,他来者不拒欣然接受。 淼淼闭上眼,终于泄了力道,她啜泣控诉,“元宏,你个畜生!” 元宏将淼淼双腿并拢搁在他左肩,他微微使力,淼淼的臀便离了床榻,少年再一侧身子,他胯下那根巨物,便得以从一个淼淼从未受过的角度进出起来。 淼淼被磨得腿间淅淅沥沥,淫水不止,更让她觉得难受的是,元宏那物顶端,竟是翘的,那弯的一小截,当她躺平被肏时,触感不甚清晰,可现下这般姿势,却给了她一个与他那物深刻了解的机会。 当真是可恶,她为何要了解这样的东西?! 淼淼拽得床单都变了形,她又哭又叫,“你停下!停下!啊!” 腿肉碰到的少年胸膛滚烫坚硬,淼淼双腿被拉得笔直,身子离床褥越来越远,她实在是受不住了,只好睁开双眼,结果正与元宏对上。 少年忽而俯下身,淼淼身子被他掰折,他的手从她膝盖窝穿过又来到她脑后,淼淼瞪大着眼,只看到他胯下那物如何进出她小穴,那囊袋又是如何凶猛地拍击。 眼泪成串下落又被吻去,只听得少年一声舒爽的嘶吼,淼淼耳根子一烫,他话音便没入了她耳里。 “淼淼,你好紧。” “身子......也好软。” 淼淼还在哭,她抬眼上望,恰被元宏的汗滴到额头上,她自身也在流汗,汗水混杂着泪水,促使她整个人宛若刚被水泡过一般。 元宏见她哭得可怜,也许是欲望稍有满足,也许是怒火终于平息,他放下了淼淼双腿,以最原始的姿势来入她。 然而,身下人非但没有因为他的怜爱而停止哭泣,反而因着他改变姿势哭得更狠。元宏僵在里头,抬起淼淼下巴闷声问,“哭什么?” “我弄疼你了吗?” 淼淼神情无助,说出的话却足以让男人癫狂。 她说,“你那里为什么是翘的啊?” 为什么?元宏哪知道为什么?宫里都是太监,他从未见过其他男子的物事,哪知道他人长成啥样? 但淼淼这话问出,可见他那物长的,和摄政王,和他父皇,都有些不同。元宏说不出是从哪升起的攀比心,他压在淼淼身上,后臀发力狠了劲地往里肏,一直到最后他与淼淼趾骨相贴,缀在后头的两个囊袋都死死贴在了穴瓣外头。 淼淼呼吸越发急促,她攥着床单的手几乎发起白,穴肉被侵占得完全,更让她难以承受的是,元宏那物顶端轻易就碰到了她的敏感点。 她从不知自己那里还有敏感点,藏得那样隐秘,却被这莽撞的少年误入。 淼淼哭得越发可怜,是爽的,也难堪的。不知情状的元宏见了,心底一沉,一面大开大合狠肏,一面覆着她唇厮磨,同时还要逼问,“哭,一直哭,我就肏得你这么不爽吗?” “半个床单都被你的水沾湿了,究竟是我肏得你不爽,还是因为把你肏爽的人不是你心中惦念的人?” ————作者有话说———— 原本以为新书榜没指望了,没想到突然又上了,所以之前答应给大家一上新书榜就爆更10章,来啦~不给你们卡肉 嘻嘻,希望看官老爷们看着杳杳这么勤奋的份上,多打赏点珍珠鼓励,呜呜呜 36翻来覆去地肏 “是,都是......” 淼淼还在激怒,元宏彻底丧失对她的怜惜,那根赤红的肉棍抵着她敏感点不住狠戳,像发了疯似的。 淼淼尖叫起来,她用手推元宏,嘴里换着法骂他,混账,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守在门外的钱益听着这些怒骂,脑门上都坠下细汗,他用袖子擦了擦汗,等平复好心情再听,屋子里肉体激烈碰撞的声响便掩下了女子的哭喊。 屋内,元宏一面撞淼淼,一面抵着她额愤愤道,“朕将母妃肏得这般爽,母妃还要这样骂,真是好生没理。” “你抖得这么厉害,爽得水一股股往外喷,怎么,还是朕说错了不成?”元宏低语,忽咬了一口淼淼侧颈,“骂啊,尽管骂。越骂,越证明你受不住,证明你被肏得爽。” “这儿之前没被人顶到过是吗?反应这么大。” 淼淼阖眸,她不肯搭理元宏,但元宏不放过她,少年掐着她腰迫她抬起下半身,他的欲根在她穴内飞快进出,不一会儿,淼淼下身汁水四溅,上半身的乳肉也被撞得荡出波纹。 何等淫靡的情景,尤其是他在一阵狠入后还抵着她穴内那块敏感点射出浓精。淼淼不受控制地睁开了双眼,她浑身抖得不行,一双腿绷得死紧。 更过分的是,元宏见她睁眼,竟拔出那还在激射的巨物,对着她脸扫过来。 淼淼愣住,等到元宏俯身凑近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浓精时,她才如梦初醒给了元宏一耳光。 少年天子被扇了巴掌,不仅没恼,反倒笑出了声,他将那沾有浓精的指腹推进淼淼口中,身子再度倾轧过来,“吃下去。” 淼淼自不肯吃,她咬着元宏那根拇指,望着他的眼里愤怒如有实质。 “你咬吧,左右不耽搁我肏你。” 元宏自称的转化落在淼淼眼里,便是他心情极好,也是,瞧他那物那般精神,又顶进她穴里,岂能心情不好? 兔崽子,淼淼在心里冷嗤,怕是真有毛病,她骂他打他咬他,他性欲反而更旺盛。 淼淼吐出元宏指腹,她躺在床上脸扭到一边,任元宏再如何摆弄她身体,都不给他一丝反应。 呵,她还能治不了他吗? 身下人一瞬间恍若变成了一条死鱼,她不肯看他,不肯发出声音,如果不是那小穴里水依旧欢腾,只怕元宏当真肏不下去了。 元宏知道淼淼在和他较劲,他心里也憋着一股气,索性真的也不发出声音,只埋头苦干。 年轻人,精力是真的十足,也不知是不是想把淼淼肏死在这床上,精意上涌他便直截了当地射,反正他恢复快,不多时又能继续肏。 这一夜,淼淼被他翻来覆去不知肏了多少回又射了多少回,到得最后天色渐亮,她迷蒙中睁眼朝下望,便见自己那张穴被肏得穴肉外翻,浓精翻涌不止。 身后之人又开始射了,许是穴里再塞不住他的精液,少年也不偏执,那肉根抵着她小腹便开始往外冒。 肏了一夜,射了一夜,此时的精水,那真的几乎就是水了。颜色浅淡得几近透明,同她穴里正往外涌的差距甚远。 淼淼深吸一口气,不知怎地心口开始发烫,就在她险些绷不住要说话时,外面传来了钱益颤抖的声音,“陛下,该上早朝了。” “嗯。”元宏低声应了。 走前,少年的视线还落在淼淼那被浓精沾满的美穴许久。 37男人的心靠不住 跨出殿门,元宏在被钱益整理衣裳的档口,状若无意嘱咐道,“大伴儿,守不住秘密的,也不必再留着那无用的舌头。” 钱益觑了一眼那些脸色发白的宫人,微扬声调,“诺。” 整理好自身,元宏抬步要走,却见那被太监押着跪了一夜的婢女胆子甚大地瞪着自己。她倒是忠心,元宏心里嘀咕,按下钱益欲教训她的动作,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了。 锦婳终于解除禁锢,她奔至淼淼殿门口,步子一顿,旋即又定下心来迈了进去。 一入殿,男女激烈交媾后的那股气息萦绕满屋,锦婳跪着缓慢前行,一面挪动一面眨眼掉泪。 直到她终于来到淼淼床畔,看到淼淼冲她伸出的手,方绷不住彻底哭出声。 “哭什么?” 锦婳抬起头,瞥见淼淼一身痕迹,泪水止不住,“奴婢这就去告诉摄政王,王爷若是知道,定不会叫那人好瞧!” 淼淼转过头,眼睛闭着,轻声道,“锦婳,你再好好想想。若王爷知道了,究竟是谁日子不好过?” 锦婳被问的哭声顿住,她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惨淡不已,只偏还执拗地摇头,“不,不会的。主子,王爷,王爷他对您是有心的。” “有心。”淼淼忽而转头对上锦婳的眼,她唇角泛起冷笑,整个人突然显得无比薄凉,“锦婳,你怎么,还会相信男人的真心呢?” “尤其是他那样,权势滔天的男人。” 淼淼从床上下来,身上只草草裹着一席薄毯,她牵着锦婳的手,与她对视,“你觉得他对我有心,可你再想想,这份心意,有多少?又能有多真?如果他知道我的身子给了另一个男人,甭管是不是我自愿,我终究算是背叛了他踩踏了他的尊严。” “这样的我,锦婳,你觉得还能活吗?” 锦婳无声垂泪,她张着唇有心想说事情不定会这么糟,但淼淼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她没法反驳。 “傻丫头,你说,我们女人不过是想要活着,怎么就这样艰辛呢?” 女子话音里的悲凉几乎刺破了锦婳的心,哪怕她竭力咬着下唇,依旧绷不住哭声。淼淼主动抱住锦婳,她轻轻拍打锦婳的肩膀,温声哄道,“哭吧,哭过了,就好受了。” “日子,左不过就是这样过的。” “主子!”锦婳从淼淼怀里抬起头,虽然眼睛鼻子都还是红的,但她仍然勉强镇定下来,“主子现在应该很难受吧?奴婢,奴婢去给您准备热水。” 淼淼应了,锦婳于是扶着淼淼上床,她试图避开床上的旖旎痕迹,岂料满床都是,心中顿时悲苦万分,只咬碎了牙强忍着。 锦婳走后,淼淼亦看了眼床褥,该怎么说呢?确实很不像话。不是元宏射出的精液就是她穴内淌出的淫水。 淼淼收回视线,在识海里问系统,【小七,元宏好感度多少了?】 【60。】 淼淼轻呵一声,不知是喜是怒,小七只好试探道,【主人不高兴?】 【高兴?那兔崽子跟个狗似的,把我浑身上下啃成这般,换你,你高兴?】 小七闷声不语,实则心里暗道:主人昨天忍到后头忍不住,不是借机装睡好哼出声了吗?那声音媚的,也不知有多爽。难怪把元宏撩得跟发了疯一般。 【小七,莫不是搁心里说我坏话呢?】 【哪会?小七是在想,以主人的魅力,拿下这叁个男人定不在话下。只是主人,霍渊那边,你打算怎么做呢?】 去而复返的锦婳此时打好了热水过来请淼淼前去沐浴,淼淼随着她进了浴桶,她躺在其中享受温水的浸润,心里则慢悠悠回道:【不急。】 【小七,男人总是这般的,上赶着的嫌轻贱,偏要他花费心血来讨,才能被放在心上。】 小七赶紧拿起小本本记笔记,淼淼在心里好笑,却是不再说了。只小七是个好学生,触类旁通后,它似有所悟,突然问淼淼,【所以主人给锦婳洗脑慕容煜对你不好?主人是要惩罚他吗?】 淼淼不语,过了很久后淼淼才道,【他得到的太容易了。】 是了,小七在心里暗忖,因为得到太容易,因为太自信无人敢动他的女人,所以慕容煜只派了一个锦婳跟在淼淼身边,就连前往江南,也没告诉淼淼他前去江南是要做什么。 防护不够,又怎能怪人沾染了他的珍宝呢? 38嫉意 江南知府。 慕容煜坐在床侧,上身赤裸,臂膀被白色纱布席卷,亲信为其包扎好伤口,忍不住奉劝,“王爷何必要亲涉险境?那等子阴险小人,让属下们去对付就好!” 看着手边那本账册,慕容煜微勾起唇,“饵如果不够大,那群人只怕也不会出来。这东西,也就到不了本王手中。” 话倒是这个理,只一想到王爷肩膀上几乎见骨的伤口,沉念就颇有不忿。心中正计较着回京后要如何给那群人好看,却听得慕容煜问他,“京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嗤,王爷,您是不知唷,那小皇帝一等咱走,就火急火燎地又是罢免我们这一派的官员,又是任命寒门举子提拔那些守旧的保皇派啥的。” 元宏会有这番举动,慕容煜早有预料并不稀奇,见沉念摸不着头脑,他只得把话说的再直白些,“本王是问,她呢?可有消息传来?” “她?”她是哪位? 得亏后半句没说出来,不然沉念只怕要受罚。脑筋转过弯后,沉念便知慕容煜是在惦记那顾太妃,他很是不解,王爷作甚要和先皇的女人搅在一起?甚至,他居然还以救了公主为由扶持她升位做太妃。 也是这小子不长记性,最后那句没藏住,真说了出来。 慕容煜睨他一眼,道,“贵人的房子太小。” 得,王爷这还不如不说,他居然只是因为觉得宫殿太小会让人觉得不适,就趁机给她要了个位分。 若不是眼下王爷在这儿依旧忙碌于他的宏图霸业,他沉念,只怕真的会将那女子视作祸水红颜了。 “沉念。” “属下在。” “吩咐底下人,收拾收拾,叁日后返京。” 从御书房议事完,贺云州便被小太监牵引着出宫,途经御花园时,男人瞧见了顾淼。女子一身淡粉色宫装,通身素净全无首饰,唯发髻间一根白玉簪子作装饰,清风拂过,她额间的鬓发散落,只见其皓腕一伸掠过碎发,那朦胧的仿若带着光晕的侧脸,便露了出来。 贺云州微有失神,脑中闪烁出一个词:人比花娇。 这位顾太妃,生得属实很好,贺云州自问这是他生平所见最美的佳人。也不怪乎摄政王能对她动了心思。 “太妃吉祥。” “免礼。” 行罢礼,从女子身边侧过时,贺云州眸光闪了闪,也不知怎地,竟突兀地出声,“御花园花草多,蚊虫也多,娘娘还是注意些。” 淼淼对男人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诧异,但她也没多想,只回了句谢状元郎关心,便继续前行做她自个儿的事去了。 只淼淼不在意,小七却不能不在意,刚刚贺云州对宿主的好感度很是起伏了一番。尤其是,分明这般不对劲,主神空间下来的反馈却说该世界目前并没有bug,小七觉得,它要麻了。 如果让小七知道,贺云州此时正从引路太监口中套话得知了淼淼昨日给元宏安排侍寝宫女一事,它可能,就不止是麻了。 “陛下昨夜收用了?” 小太监听不出话里韵味,只笑道,“两位娘娘的好意,陛下自然是用了。” 贺云州不再问,心里却莫名泛起燥意,她这是做什么?有了摄政王还不够,还要把自己当侍寝宫女献给皇帝? 呵,玩这么大,就不怕自己哪天翻了船。 39谁能忍得住不肏你? 从御花园摘好了桂花后,淼淼便在自己宫中的小厨房里做起了桂花糕。锦婳前来小厨房,将其他宫人挥退,凑近淼淼低声道,“主子,王爷快回来了。” “具体什么时候?” “这,奴婢说不准,但估摸着就是这几日了。” 淼淼闻言,仿若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掀开蒸笼,冲锦婳笑道,“熟了,要尝尝吗?” “主子!” 瞥见锦婳的急态,淼淼叹口气,劝诫道,“锦婳,你慌什么?显得反而是我们做错了什么似的。” 锦婳对上淼淼的眼,心里无端充盈起了一股力量,是了,她不该慌,她要稳住,要替主子守住这个秘密。 锦婳接过淼淼递来的桂花糕,轻轻咬了一口,旋即展颜笑道,“好吃。” 淼淼于是也笑,她将桂花糕摆好放进食盒,接着往她殿内的小书房走去。这个下午,淼淼便一边看书一边吃着糕点打发了。 夜色渐浓,锦婳悄无声息退出去,她欲取蜡烛给淼淼点灯,岂料刚跨出殿门,便见到了皇帝。 少年天子的面庞隐在暗处叫人瞧不清神情,锦婳心里一咯噔,张口欲唤陛下万福希翼趁机给淼淼提示,偏她嘴一张,天子身旁的大太监钱益便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锦婳被带了下去,浑然不知内情的淼淼在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后,便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砚台,“锦婳,替我磨墨吧。” 久不见人动弹,殿内的灯也迟迟未点,淼淼只得抬眸,一见是元宏,她脸瞬间一白,半晌方道,“陛下来这儿作甚?” “朕想母妃了。” 淼淼在心里暗嗤,这兔崽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玩禁忌玩上头了,一口一个母妃唤得极自然。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元宏听着淼淼暗含怒意的声音,笑了,他找来一张软椅坐下,侧过脸看淼淼,“怎么,他要回来了,你底气也就有了?” 淼淼倏地也笑出声,“陛下怎么不说摄政王要来,您就慌了呢?” 被戳中隐秘心思的元宏骤然站起身,他来到淼淼跟前,一手撑在书桌上,一手拾起淼淼的下巴,“你就这么喜欢激怒朕!” 淼淼扭过头,元宏强硬掰过她的脸,忽而,少年绕过书桌将淼淼抱起来放到桌台上,他身子挤进淼淼双腿间,贴着她,一把解下了自己的腰带。 这个极富性暗示的动作激得淼淼身体绷成一根弦,她手推攘着元宏胸膛,愤愤道,“陛、下,您......要做什么?!” “看不出吗?准备干你。” “无、耻!”淼淼胸口剧烈起伏,她的手从后仓惶抓起书卷,旋即便往元宏身上扔。 元宏甩落那些书本,他两手钳住淼淼胳膊将她从后翻折,又用腰带捆绑起淼淼手腕。淼淼挣扎得激烈,手腕使不上劲,便要用脚踹,用膝盖顶,但这些她都还没来得及做,整个人便被一股大力逼得向前猛撞。 撞进少年怀里的淼淼宛若自投罗网的幼兽,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供猎人任意施为。淼淼红唇被无情地碾压吸吮,一对昨夜才饱经磨难的嫩乳更被来人不加怜惜地掌握和揉弄。 吃疼之下淼淼情不自禁嘶出声,元宏趁势卷起她的舌头开始嘬吸,淫靡的声响响在耳侧,淼淼脑子晕乎乎的,连带身子也渐渐软下去。 元宏腾出一只手去脱淼淼亵裤,他欺身而上摸向淼淼的穴,有点肿,是被他昨夜肏狠了的后遗症。元宏又摸了摸,食指并中指一齐往淼淼穴里挤,待摸到里面的汁水后他呼吸急促起来,松开淼淼的唇贴着她侧脸呢喃,“你真的不该招我,顾淼。” “尤其是,在我刚开荤时招惹。” “谁能忍得住呢?”元宏扶着欲根缓缓沉入淼淼身体,他亲着淼淼侧颈,话越来越混,“你说,谁能忍得住不肏你......” “发个脾气都那么好看,小脸一红,胸也跟着弹,多招人啊,嗯?” 40边走边肏 淼淼仰着脖颈,眼里含泪,元宏于是捧着淼淼脸,额头与她相抵,他从淼淼额头开始吻,一路下滑吻到淼淼挺立的乳尖。少年毫不犹豫地含入,他卖力地吸吮,仿佛真能从里吸出奶水一般。 淼淼抵在背后的双手不停磨蹭着桌台,她希翼着将元宏那腰带磨损好释放自己的双手,只眼前这人也不知怎地,好似瞧出了她的念头,又好似没瞧出,只定定看了她半晌,接着又埋首在她胸乳间。 脊椎骨不受控制地泛起酥麻,淼淼穴里水流个不停,她甚至都能听到元宏那物进出时搅弄出的汁水声,咕叽咕叽的,羞得她心脏几乎蹦到了嗓子眼。 终于,手腕上的束缚松了,淼淼转了转手腕,正想趁元宏不备将他猛推出去,不料少年在这时一把将她托举起来,惊吓间淼淼环住了元宏肩膀。 元宏闷笑出声,逗她,“怎么,舍不得离开朕?” “母妃无须担心,夜色,还很长......” 淼淼被元宏抱着出了书房,她身上只草草披了件外袍,两条嫩生生的腿挂在元宏臂弯,脑袋埋在他胸口,双臂也紧紧环着他,端是一副小鸟依人。 没人瞧得见,也没人敢瞧,故而,除了淼淼自己,也只有元宏知道此刻她抖得有多厉害。 “你咬得好紧啊,母妃......” 少年满带欲念气息的低语让淼淼牙关也颤抖起来,她不敢出声,怕从元宏身上掉下来,更怕有人不经意觑到二人眼下的光景。 淼淼此刻外袍底下再无一物,而元宏虽然穿的还像个人样,但胯间那物却是露出来顶在她穴里的,一走一动间,淼淼甚至能感觉到有淫水从她穴里沁出再坠在地上。 “你......走、快、点......”淼淼颤着出声,她心中气恼得紧,明明从书房到寝殿没有多远,偏这人恶意弄她,步子走的极慢,好似生怕没有人发现他们在做什么似的。 元宏步子停下,淼淼望向他,却见他似笑非笑道,“这是在命令朕?” 少年边说边将她身子搂紧,那本就有些弯的肉根便顺势顶进她身体里那个隐秘的敏感点。淼淼呼吸一窒,浑身仿佛被烧灼了一般漫起惊人的绯色,她忽而主动抱紧元宏,穴肉一涨一缩绞的元宏也不由闷哼出声。 “快点......呜......”淼淼哭着,甚至没忍住用拳头拍打元宏肩膀。 元宏深吸了口气继续向前走,但没走两步,他就迈不开脚了。硬胀的欲根泡在女子蜜穴中,头端迎面而上女子体内激喷的淫水,那层层迭迭的媚肉绞起来,箍得他头皮发麻,元宏喉结攒动,见四周被钱益清理得很干净,心下一松,大掌揉弄着淼淼臀瓣,胯部便往前一顶。 怀里的人在哭,他们站立的地方,交合处有水不断下落,将泥土表面沾湿,元宏嗓子发干,蓬勃的欲望在胸口沸腾,他没忍住又挺胯顶了顶。 “不,不要在这里......”淼淼啜泣着,小手死死环住元宏脖颈,“进去啊......你快进去呜......” 元宏故意曲解淼淼的意思,他臂肘使力将淼淼往上抬了抬,肿胀的肉棒趁势塞得更紧,“进去了,还要再进吗?” 淼淼呜咽着,手一会儿揪着元宏衣领一会儿又握成拳捶他,“混蛋,你个混蛋呜......” “出去......呜......” 元宏亲了亲淼淼鼻尖,他一边掌握着淼淼臀部让自己在她体内抽送,一边挑逗她,“行,不进去了,就在这里肏你。” 41唤我夫君! 淼淼被元宏一来二回地作弄,她气恼得不行,两腿蹦跶,手更是捶打元宏捶打得起劲。元宏被她这样一整,手腕一松,刹那间淼淼身子就滑落了下来。 淼淼尖叫出声,脚踩在元宏鞋上,她腿又酸又软,蜜穴也将元宏胯间那物露出大半。不待淼淼回神,元宏就已提拉着淼淼腰猛烈抽送起来。 少年两个硕大的囊袋不断拍打着淼淼穴瓣,他像是扎根在了淼淼体内,每回拔出去都不肯拔出太多,偏挺进去时又一股子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去的架势。 淼淼被干得双颊酡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发出的声音有多媚,多让人嗔狂。 元宏一手箍着淼淼腰防止她被自己肏摔落地,另一手则抬起淼淼脸蛋,少年俯下身含吮淼淼唇,他急切地吞噬着淼淼呼吸,二人唾液交换,舌头相卷,瞧着激烈程度,与下身那处不遑多让。 肉穴里那物挺送的力道越来越重,淼淼隐约感觉到那顶端似乎溢出了什么,慌乱下,淼淼挣脱开了元宏的吻,却不料此时元宏猛地抱起她往寝殿走。 少年走得急切,甚至都来不及把淼淼放在床上,只带着她躺到地毯上便继续起了先前的抽送。淼淼下半身被元宏死死按压贴在他胯间,她哀声叫唤,然而欲望上脑的人哪肯放过她,蓬勃激射的浓精就这么顶着她穴内最深处四溅开来。 喘气不止的淼淼胸口剧烈起伏,她两腿也一颤一颤地发抖,趁身上人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淼淼猝不及防猛推了他一把,随后便拔起腿就跑。 然而才跑了几步,淼淼腿就被元宏扯了回去,少年将淼淼双腿高高举起,那张尚淌着浓精的穴还一张一缩不时涌出白沫。淼淼哭得更厉害了,她湿润的眼睛看着自己小腹因为倒挂的姿势而被那浓白沾染,“不,不要......” 元宏在淼淼视线里伸手进她的穴勾出白精,他语气平稳,只面色暗沉得紧,“母妃这是不要什么?” 淼淼呜咽着摇头,“别这样玩,元宏......” 她终于肯叫自己的名字了,不是那冷冰冰的陛下,也不是那些畜生一类的咒骂,然而,元宏发现,自己并不快乐。 淼淼哪知道这小子心里正嘀咕着什么,识海里关于他对自己好感度的播报频繁到她头疼,淼淼只好屏蔽了小七,暗忖道:麻烦。 “夹紧点。” 少年突来的命令让淼淼回过神,她这才发现,他又硬了。赤红的肉柱上筋脉尽显,正嚣张跋扈地冲她小穴耀武扬威。 淼淼深吸了口气,一口气没喘匀,元宏就入了进来,甚至一开始就是大开大合剧烈抽送。 两腿被少年把着夹住他腰窝,随着他的肏干,淼淼身子被越提越上,到最后,她整个人是真的倒立住了。 这样的姿势刺激得淼淼喘气声都粗了许多,她手揪着地毯上的绒毛,想哭,但眼泪倒流刺激得她脑袋发胀,“放我下来,元宏......” “唔嗯......放,放......哈啊......” 身体被猛地一提,淼淼被元宏放正压在墙上,他脑袋埋在她脖颈里,胯下之物依旧没停下凶猛的攻势。 被肏得身子一上一下的淼淼只听到元宏不辨意蕴的问话,“你平常叫他,会叫什么?” “什、什么......?” “慕容煜,我问你,他肏你的时候你会叫他什么?” 脖子被少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淼淼绷成弦的身子不知怎地突然松泻了气,她侧过脸望元宏,缓缓吐字,“喻之。” “我叫他喻之。” 慕容煜表字喻之,这点元宏自是知晓,眼瞅着她二人这般亲密,就他被冷言冷语,元宏横眉一挑,恶狠狠咬上淼淼唇逼令她,“唤我夫君。” “听到了吗?唤夫君!” 42淫娃娃 淼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则是扭过头不肯望他,这可把元宏气了个正着,他抬起淼淼一条腿,腰胯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直击淼淼已经被肏软了的宫口。 淼淼蓦地睁大了双眼,两手按着元宏肩膀,指尖渗进他的血肉,身子颤颤巍巍,抖得让人觉得眼里仿佛出现了残影,“元宏你......你个混、蛋!” 耸着鼻子抽噎的娇人儿可怜得紧,偏偏性子倔得厉害,甭管元宏怎么肏,她就是不肯唤夫君,还骂他骂得越发过分。 元宏随着她的骂声也肏出了花样,仗着淼淼身娇体软,那些高难度的姿势一个接一个用在她身上。 噗呲作响的捣穴声这一夜就没停过,淼淼最后又是被元宏灌满了浓精沉沉睡去的。 醒来时,外面天很亮,淼淼迷蒙地转头,见元宏还在自己身边,不由怔愣道,“你没上朝?” 元宏欢喜极了淼淼现下的模样,又可怜又可爱,他凑上去亲了亲淼淼唇,笑着回她,“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辰?” “早朝可已经结束了。” 淼淼视线往下,瞥见元宏那还塞在自己穴中的硬物,嘴角直抽搐,所以,他这是一下朝又赶过来肏她了吗? 元宏随着淼淼视线一齐望向二人交合处,他将淼淼抱至身上,欲根一面往她穴里挤一面又神态自若地问她,“饿了吗?想吃什么?” “你松开我!” “我记得你爱吃糕点,让御膳房送些好克化的过来?” “元、宏!” 少年叹气,扣着淼淼的腰,结实的臂膀将她身子下按,同时挺胯上冲,缀在淼淼穴瓣外头的囊袋险些也要塞陷进去。 淼淼呜咽出声,软着嗓道,“饿了,我饿了。” 元宏看着淼淼好半晌,才咽了口唾沫给她穿衣。衣服穿的不伦不类,两人相连的那处还是维系着原样,淼淼就这般被元宏抱着来到了餐桌上。 桌上是早就备好的膳食,周围寂静无人,也不知是为了方便他肏她,还是为了藏匿二人的私情。 淼淼按着元宏胸膛企图与他分开,她不想吃个饭都吃的这么淫靡,只元宏不让,还威胁称如果她再乱动,就别想吃了。 真是没天理。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淼淼这般想着,在元宏给自己投喂时,狠狠咬上他的指尖泄愤。 元宏倒也不恼,只挺胯顶了顶淼淼,就让淼淼不得不乖了下来。 草草解决了温饱后,淼淼便再度试图从元宏身上下来,元宏这回没拦她,只好整以暇地看着淼淼两腿打颤栽在地上。 被看了笑话,淼淼瞪元宏一眼,旋即高喊,“锦婳,锦婳!” 门外传来附和,“主子,何事吩咐?” “热水打了么?我要洗漱,还要沐浴。” 元宏看着淼淼这一系列举动,气笑了。他还在这儿呢,肉根都是一幅硬胀着直挺挺竖立的状态,上面还浸染着她穴里的水,如是这般,她居然就想唤人进来服侍? 更可笑的是,殿外那丫头当真是不怕死,还真的推开了门欲走进来。 元宏心里直冒火,一把拉起淼淼扶着欲根就肏了进去,他死死将淼淼扣在怀里,同时呵斥锦婳,“滚出去!” 锦婳没动,但也没再向前迈步。直到淼淼被肏得哭出了声同她道,“锦婳......出去......” 殿门被轻轻合上,淼淼对上元宏怒意尚存的眼,心里一咯噔,紧跟着,她两腿就被掰开,少年郎旺盛的精力尽数往她身上使。 淼淼被捣的汁水四散,本就胡乱套着的外袍再度散开,胸口两团乳肉被人握了又捏,捏了又亲。身体被掌控,快感急促攀升,淼淼在一声长吟中不自主地抱住了元宏脑袋,她在激颤中潮吹了。 啊啊的叫唤和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泪水从眼角流出又被吻去,淼淼闭着眼,只听得元宏附在她耳畔低语,“母妃,你说你自个儿是不是淫娃娃?” “被肏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敏感。” 43满身爱痕 淼淼不吭声,元宏就肏得越来越狠,逼得她不得不哀求,“我受不住了呜......真的受不住了元宏......” “可我还没好。” 淼淼听到这话,当即被噎得咳嗽起来,她偎在元宏胸口又哭又喊,“你有病吗?真打算把我肏死是不是?” “混账东西,你无赖呜呜呜......我好累我想休息......腰也好酸,穴,穴也肿了呜......” 元宏蓦地用手捂住了淼淼的嘴,淼淼满含春情的眸子顿时向他传递着控诉,元宏于是松手,反仰头吻上淼淼。 淼淼看着身下吻得忘情的少年,眼睛盯着他不知何时红了的耳根瞅了半晌,旋即抬手揪住他耳朵,在唇齿交融的间隙中问他,“陛下是怕王爷回来了就再沾不得我的身子了,是吗?” 元宏修长的手指掐揉着淼淼臀瓣,他没回淼淼,只闷声道,“你夹紧点。” “......” “母妃,你若是再不配合,朕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在慕容煜回京前,你这张穴,就得一直套在朕鸡巴上。” 这样混的话他也说的出口!淼淼又羞又气,偏她知道元宏还真可能干出这种事,于是不得不慢慢将两腿夹紧了元宏的腰身。 元宏箍着淼淼腰,一面吻着淼淼侧脸一面疯狂顶撞,淼淼被顶的乳珠乱晃,悬在半空的脚趾蜷缩在一块。 耳边少年的喘息越发粗重,淼淼眼睛里再度凝起水雾,终于,在元宏又一次深入射精时,淼淼仰着脖颈呻吟出声。她抱着元宏的脑袋,穴里被白浊和淫水充斥一片泥泞,而元宏,则抓着淼淼乳嘬吸起来。 高潮的余韵得以延长,淼淼好不容易缓过来,接着便被元宏抱着到了隔壁屏风处。那里放置着一个双人浴桶,淼淼心中欢喜,以为可以休息,她后知后觉,元宏那物还没离开她的穴,不由问,“你怎么还不出去?” 元宏吻了吻淼淼唇,随后又贴着她鼻子道,“淼淼,你还忘了什么没做,记得吗?” 对上怀中人困惑的眼神,元宏好心情地提示她,“该叫我什么?” “陛下。” 穴里存在感极强的物事猛地往里一顶,淼淼顿了顿,瘪嘴道,“元宏。”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休息......” 淼淼推攘着元宏胸膛的手僵住,她能明显感觉到元宏那精力十足的欲根正蓄势待发只等她一个口误就借机继续肏起来。 罢了,她是个识时务的人。 淼淼闷声道,如了元宏愿,“夫君。” 午后暖阳最是叫人舒服,舒服到人恨不得赖在床上再不起身,淼淼此刻,倒也真的躺在床上。 只怪元宏那厮太过无赖,明明她已经配合他了,让他肏还喊他夫君,结果呢?他非但没有遵守诺言放她一马,反而真把她当他的鸡巴套子了。除了上朝解决叁急,其余时候,淼淼的穴就没得过空。 他吃饭要带上她,处理奏折要带上她,兴致来了就开肏,肏上头了没几个时辰不得停。 这样淫靡的日子,明明只过了几天,淼淼却觉得像过了几十年一般。如果不是收到京城驿站的消息,摄政王明日就能回京了,只怕这时,她还不能躺在床上,得躺元宏身上。 背后锦婳的按摩让淼淼越发沉迷,她舒慰地喟叹,“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锦婳?” “主子!” “好好好,我不打趣你了。” 锦婳看着淼淼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暧昧红痕,她抿了抿唇,从袖袍中取来药膏,一面涂抹一面抱怨,“陛下真的太过分了,他怎么舍得,舍得将主子弄出一身这样的痕迹......” 淼淼转头,见那小姑娘恼得似要哭出声,笑道,“傻姑娘,他就是喜欢,才将我弄成这样。” 44奸情险被察觉 腰上忽而一疼,淼淼看锦婳慌张得不行,没怪她突然失了分寸,只盯着自己腰窝处那少年掐出的指痕,嗤道,“真是冤家,怕是我上辈子欠了他。” 没日没夜地肏,是觉得吃完这几天再吃不得了吧?想到那人眼下的青黑,那副精神越发颓靡的样子,淼淼忽而笑出声,不知情的朝臣还以为他们陛下夙兴夜寐兢兢业业操劳国事,实际上呢?是这小子沉迷温柔乡不可自拔。 “主子在笑什么?” 淼淼拉起锦婳的手,调侃她,“等你以后成了亲,就知道为何会弄出这样的痕迹了。”话罢,不知想到什么,淼淼又叮嘱道,“刚开荤的男人得趣后少不得会沉迷此事,但是锦婳,你日后若是有了夫君,可不能由着他这样折腾。” “你和我不同,我是没有办法,知道吗?” 锦婳无端心里一紧,她忍着心中悲意,苦笑道,“奴婢不嫁人,奴婢要一直陪着主子。” 淼淼没再说什么,她重新在床上躺好享受着锦婳按摩与敷药,只心里和小七嘀咕,【这个朝代的女子也太苦了。】 【?】 【你看啊,皇帝去世后无子妃嫔要殉葬,宫女入宫后就得在这深宫待一辈子,除非主子恩赐帝王许可,不然此生不得踏出宫门半步。宫内的女人活着都这般不易,何况宫外?】 小七回想了下淼淼生前,这位主儿生活的朝代那是一个乱,各路诸侯纷纷称王划地而治,隔个叁五年就有战争。但不得不说,那会儿女子的地位其实还不错,起码女子也能立户能做生意更能读书,只要你买得起书本纸墨。 再者,以淼淼的姿容心计,虽说她在多个国家辗转看似飘零孤苦,实则,哪个地方她过得不痛快?那些君王各个都捧着她,若不是后来她贪玩非要到阵前观战,也不会意外身死被它给绑定。 【那,主人你想?】 【腐朽的制度,合该剔除。】 小七顿了顿,委婉奉劝,【主人,咱完成任务就能去下个世界了,不必多事。】 【小七,这也是完成任务的一环。】 不解其意的小七不再多话,只默默看着淼淼在锦婳按摩下闭上双眼,倒是真的睡熟了过去。 淼淼再醒来,是被锦婳喊醒的,“主子,该用膳了。” 一看窗外,暮色已然四合,淼淼难得一顿,“我竟睡了这么久?锦婳你怎么也不叫我。” “主子这几日劳累,合该多睡会儿。” 淼淼在锦婳服侍中穿好衣裳,她来到桌前,夸赞膳食精巧,接着扯过锦婳坐在一旁,“你也吃。” 锦婳不敢坐,但淼淼板起脸,她心里莫名一怵,便依言坐下了。 二人吃了一顿好,用罢晚膳,锦婳便唤来宫人将膳食撤走,接着她便扶淼淼在殿外的小花园里散步消食。 可惜,这样悠闲的时光在外面此起彼伏的“陛下万福”声中,戛然而止。 淼淼的手被元宏接过,她被少年牵进内殿,至于落在后头儿的锦婳,看着他们相携前行,眸子蓦地沉了下去。 淼淼不知这番变化,她被元宏带上床,身子坐在他腿间,脸也被他抬起望了又望。 “没有朕在身边,母妃似是高兴不少?” “陛下真爱明知故问。” 又来了,她在自己身边总是这样不乖顺,元宏被噎了半晌,脑子一抽问淼淼,“你在他身边也会这样吗?” 淼淼不吭声了,元宏视线下移,不去看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少年的手从淼淼胸脯处滑进,他在淼淼身上点火,忽而又俯首啃淼淼的锁骨,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你说他看到你这身痕迹会怎样?” 淼淼微扬起头,语气平和,“或许,会杀了陛下。” 元宏齿间力道松懈,他脑袋深埋在淼淼脖颈,对着她是又啃又吮,“你倒是实诚,就不怕他也杀了你吗?” “怕呀,我最怕死了,陛下知道的,不是吗?” 心口上忽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元宏抬眼看淼淼,却见她面无表情,不知是麻木,还是疲惫。 也是,他不就是凭着她怕死才强要她的吗?因为怕死,她攀附摄政王,也是因为怕死,这些时日面对他的索求,她虽然会有反抗,却不会反抗得过于激烈。 想到这儿,元宏的心莫名沉入深渊,他似乎做错了,可是不这样,他又如何碰得到她? “王爷这是,提前返京了吗?” “你主子呢?” 45到头来还是我服侍你 “主子犯困,早早就歇下了。” 殿外的问答激得淼淼身子蓦地一颤,她慌不择路地从元宏身上下来,接着将莫名发呆的少年兀自推向不远处的衣柜。 元宏被塞进衣柜的那一刹,回神过后便是滔天的怒火涌向胸口,他扒拉着衣柜把手,想不管不顾地出去质问,他就这般见不得人?还是说慕容煜在她心里就这样独特,他一来,旁人都得让道? 淼淼哪顾得上那么多,为了防止元宏出声扰乱,她甚至卷起手帕就往元宏口中塞,接着更是用背抵着衣柜门,仓促整理起着装。 “嘎吱”一声,殿门被打开,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淼淼与慕容煜对上眼,只听得他声音沉下去,“你主子不是还没睡吗?何故一直拦着本王?” “主子,主子” 淼淼适时上前牵住慕容煜的手,嗔笑道,“锦婳也是一时护主心切,我这阵子总也睡不好,她担忧着呢。王爷真是,刚回来就吓她,吓坏了,您上哪再赔我一个锦婳?” 慕容煜盯着淼淼看了半晌,就在淼淼面上表情险些破功之际,他出声挥退锦婳,接着微一俯身,手从淼淼膝盖窝穿过,便将她打横给抱了起来。 偎在慕容煜怀里的淼淼闷声道,“怎么一过来就往床上走” 男人步子大,几个大跨步便把淼淼抱上了床,他俯身压覆下来,拇指指腹摩梭着淼淼唇瓣,“这么久没见了” “淼淼,有想我吗?” “想啊。”淼淼伸手环住慕容煜脖颈,“可想了,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睡不好的?” 慕容煜实际上不太相信这话,但不妨碍他听了高兴,男人亲了亲淼淼额头,温声道,“怎么证明?” 淼淼翻身将慕容煜压在身下,她先是吹灭了床边的烛灯,接着偎在慕容煜胸口闷声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看样子,这个娇娇儿是要主动了,慕容煜有些亢奋,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没一会儿,他的手就被淼淼牵着摸到了她的穴口,少女声音很弱,还带点颤,但动作却是毫不马虎,“你摸摸它,摸摸” 慕容煜带着薄茧的手依言去揉淼淼的花蒂,拇指指腹在上面轻轻地摩梭着,接着食指弯曲,指关节以花蒂为起始点下滑陷进那紧闭的蜜穴。 淼淼呜咽一声,解开慕容煜的腰带又将他胯间隆起的那一大坨给释放出来,细嫩的掌心贴着那筋脉尽显的巨物,心里直嘀咕,硬的真快。 慕容煜试探性地将一根手指伸进淼淼穴中,与此同时,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提拉着淼淼腰接着抬起她的脸,男人抵着淼淼额头问她,“你这么磨蹭,本王可瞧不出有多想我。” 淼淼加快了撸动慕容煜肉棒的速度,她睨了慕容煜一眼,“是王爷你太磨蹭了才是,我水还不够多呢。” 慕容煜笑笑,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开拓淼淼的穴道,“到头来还是我来服侍你,小东西,这么精。” “才,才没有哈啊不,不呜” 穴内蓦地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指齐头并进在她穴内冲刺,直往她体内的敏感点戳,淼淼倒在慕容煜身上,整个人颤颤巍巍,两腿更是夹得死紧。 慕容煜胳膊被淼淼夹得僵在原地,他挑了挑眉,指尖继续戳弄淼淼的敏感点,淼淼被刺激得两条腿不住蹬,没了办法,为了按压住这不乖的小东西,慕容煜另一只手只好提起她的腰又拍了下她的小屁股。 “呜呜混、混蛋” 体内恶意搅弄的手指越发放肆,淼淼攥着慕容煜手腕,哭着要他抽出去,慕容煜顿了顿,在淼淼猝不及防中迅速抽离手指并将那指尖塞进了淼淼口中。男人扯开她的唇瓣,淫水混杂着口水从她嘴角滑落,他在一旁看着,同时漫不经心道,“宝贝现在水够多了吗?嗯?” 淼淼缩着后脖颈,伸手要甩开慕容煜,然而慕容煜膝盖一撑,她两腿便被打开,紧跟着,臀瓣被他有力的大掌掐揉着向外掰,那根肿胀的巨物,就在她眼底下,抵进了她翕动的小穴。 淼淼猛吸着气,手抵着慕容煜胸口直嚷嚷,“慢、慢点慕容煜哈嗯胀、胀死啦呜” 46射尿 慕容煜掐揉着淼淼臀瓣的手倏然收紧,他一口气尽根没入,在淼淼尖叫前率先堵住了她的嘴。这个娇娃娃,总是这般用着天真懵懂的神情说着淫荡大胆的话,她是真懂得如何拿捏他的命脉,撩拨得他恨不得将她给肏烂肏死。 男人宛若发了疯一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淼淼的手一会儿受不住地掐他肩膀,一会儿又下落抱着他腰身去掐他后背,她不断呜咽摇头,小身子被顶得起落不止。 也许是这些天和元宏淫靡的日子让淼淼身体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性爱,她的小穴居然冒出越来越多的水,惹得她都能听到那肉棍在身体里捣弄出的水声。 淼淼捂着小腹,委屈地看着慕容煜,慕容煜对上她的眼,难得松开了她的唇,“怎么了?” 淼淼不吭声,只埋在慕容煜胸膛,这个动作有着极强的依恋意味,慕容煜心里莫名软成一团棉花,他将淼淼散乱的鬓发拨至另一侧,肏她的动作慢下来,“宝贝害羞了是吗?” “唔......”淼淼迟疑着,正打算说话,却忽然想起一个被她遗忘在衣柜里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虚,她感觉随着慕容煜捣穴的动作慢下来,房间里似乎隐约传来了一阵莫名的碰撞声。那小子,该不会正在用身体撞衣柜门吧? 慕容煜发出困惑的一声的“嗯”,他将淼淼身子往上挪了挪,不料小姑娘嫩穴忽的飞速蠕动,吸嘬着他的茎身,更让他难耐的是,她主动抱住他,求着他继续用力,“痒,呜呜......” 真是要把他逼疯,亏他还以为她前面是受不住了想讨饶。慕容煜喉结攒动,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哑声问淼淼,“今天怎么这么骚,嗯?” “快点,肏进来呀......啊啊——”话音未落,嫩穴便被男人重重地捣了进去,淼淼高声尖叫着,腰背紧张地弓成一根弦,两团乳肉更是晃得慕容煜眼花。 慕容煜俯身将脑袋埋进淼淼胸口,他卖力地吸吮淼淼乳头,怒胀的硕根更是疯狂往里肏,每一次都是笔直地肏进淼淼身体最深处。 淼淼被肏得汁水横流,宫口更是被他给撞软了,她本能地退缩了想逃,小屁股往后挪,结果慕容煜扣着她腰往他胯间按,同时还仰头亲吻她侧颈,“别动......” 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带着蓬勃的欲望,淼淼此刻十分后悔,她就该让元宏那兔崽子暴露在慕容煜面前,何必费心遮掩呢,苦的是她啊。 “好紧啊宝贝,嗯......” 淼淼身子一颤,小穴不自觉地再度缩紧,慕容煜被她夹得都有些疼了,他不由揉了揉淼淼穴瓣上方的小肉珠,哄着她,“放松些,乖......” “松不了......”淼淼哭着推攘慕容煜。 欲望上头的男人压根听不得淼淼这样娇滴滴的声音,他挺胯继续用力往里顶,嗓音嘶哑,抱着淼淼闷声道,“我忍不了了......呃.....,” 脆弱的子宫颈突然遭受了一种异样的冲击,淼淼大惊失色,蹬着腿剧烈挣扎。意识到自己喷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尿液后,慕容煜也是一怔,他慌忙忍住射意,将淼淼乱晃的四肢禁锢住,“别动!” “混、混蛋......”淼淼哭得喘不上气,“你快点出去,出去......” 慕容煜也想退出去,他并没有那等羞辱人的意思,原本只是看她哭得可怜想着早点射完放她去睡觉,谁料自己也是昏了头,居然一时间连是尿是精都分不清。 而更让他难堪的是,这一部分尿液宣泄出来后,剩下的也叫嚣着急于从他身体里出来。慕容煜抓着淼淼腿根,咬牙低声道,“放松,不然我......” 淼淼抽噎不已,她根本放松不了,但是为了让慕容煜退出去,她只好用手将自己的肉穴掰开。 慕容煜腰身后撤,腥臊的液体瞬间从淼淼穴中喷溅开来,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得慕容煜额上青筋直跳,他蓦地沉下身,肉棍直塞进去,对着淼淼宫口猛肏起来。 淼淼又气又羞,她把穴掰开是让他退出去不是让他继续肏的!!! 可恨这身子不争气,一点力都使不上,只能由着男人一边猛肏一边不时泄点尿进去。 兴许是为了更方便他尿进去,慕容煜将淼淼翻过身压在了身下,动作间又有尿液从淼淼穴口渗出,淼淼已经哭不出来了,嗓子都是哑的,只能奋力蹬腿。 “别射了,别射了,呜呜呜呜......” 慕容煜覆上淼淼的唇,他实在控制不住了,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如索性全尿了来个干脆。 有力的水柱在身体内剧烈喷洒,淼淼浑身痉挛,脚趾更是蜷缩着,她眼睛被泪水刺得生疼,胸口剧烈起伏,瞳孔更是涣散。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停止了射击,淼淼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肚子,鼓起来的,不知承载了他多少尿液。 这个混蛋......!!! 淼淼很想不管不顾地用脚踹慕容煜,可是穴内收缩的媚肉以及小腹袭来的酸胀感告诉淼淼,她也想尿了。不,这怎么可以...... 然而,理智敌不过本能,淼淼输的一败涂地,殿内响起的淅淅沥沥水花声仿佛在嘲笑她方才不自量力的想法。 慕容煜看着身下的淼淼,她紧闭着双眼,好似自欺欺人地以为看不到,这一切就没发生过,那不断颤抖的长睫更是透露出了她的彷徨。这样的淼淼让慕容煜很是心疼,他抱起淼淼,哄着她,“不怕,不怕,没有人会知道的。尿了就尿了,嗯?待会儿我亲自服侍你,不让他们进来。” 一边说,慕容煜一边将淼淼抱下了床,动作间他的欲根向外撤离了大半,堵塞在淼淼穴中的他的尿液更是趁势一股股往外涌。 怀里的娇人儿被这一幕刺激得再度落泪,她掐按慕容煜的肩膀,小声哼气,“床单也要你洗......” “床单不要了,扔掉。” 闻言,淼淼气得狠狠拍打慕容煜肩膀,“你要扔哪去混蛋!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啊呜呜......” 下了床,慕容煜挺胯又将欲根埋进去,他吻了吻淼淼额头,继续哄她,“好,我把它烧掉好不好。” 淼淼摇晃着头,见慕容煜还不肯将他那根坏东西从她身体里拔出去,不由气愤更甚,开始猛推着他,“出去啊!你出去!” 小姑娘明显状态不对,慕容煜也不敢再刺激她,只好依言拔出他那根还硬着的物事。没了堵塞物,淼淼的穴又缓缓吐出了一些腥臊液体,她恼得不行,一直用拳头砸慕容煜。 慕容煜任她发泄了半晌,随后才将她抱在榻上,“不气了,嗯?我去打水给你沐浴,你乖乖地躺着就好。” 47一边看她洗澡一边自慰 男人效率很高,大概连一炷香的时间也没用到他就提拉着热水倒进了偏殿的浴桶。淼淼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眼睛盯着衣柜,隔着缝隙,她似乎看见了元宏通红的眼睛。 淼淼蹙眉,定睛细瞧,不是错觉,那臭崽子压根没有非礼勿视的自觉,一直盯着她的。 那,她刚刚被慕容煜射尿又失禁的画面,他该不会也看到了吧? 不,他那个位置,看不到床上,可是看不到,却不代表听不到,淼淼越想,越恨不得将慕容煜给拉过来打一顿!都怪他! 恰好此时,罪魁祸首走过来告诉她,“水好了,我抱你过去?” 淼淼用薄毯裹着身子,她从暖榻上下来,拒绝慕容煜的好意,“不用,我自己洗。” “好。” 慕容煜体贴地把空间让给了淼淼,淼淼走去偏殿,将薄毯褪去,腿一抬,进了浴桶。温热的水浸润全身,淼淼舒适地喟叹出声。 洗了一会儿,想起还在殿中的两个男人,淼淼心有不安地转头看去,这一看,倒叫她吃了一惊。 隔着屏风,对面男人的动作在烛火的倒影里清晰可见,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胯间不断上下移动,身子后仰靠在椅子上,脖颈仰着似在喘息。 这分明是自慰。 他居然,坐在她对面,一边看她洗澡,一边自慰! “慕容煜!” “洗好了?” 淼淼将整个身子浸在水里,只留一个脑袋到浴桶边沿,她气呼呼地命令他,“你出去!回你的王府去!” 话音刚落,不料这男人非但没走,反而收了手抬步向她走来。淼淼避无可避,只能用长发掩在胸前。 看着小姑娘防狼似的防着他,慕容煜扯了下唇,走到浴桶边,手按着淼淼后颈将她拉到自己跟前,低头,衔住了她的唇。 淼淼呜咽着,用手去推慕容煜,结果反被他牵着握住了他那还硬挺的物事。男人极其贪婪地吮吸着自己唇瓣,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来来回回地舔,势要侵占得完全,何其霸道? 慢慢地,嘴边有津液滑落,淼淼挣扎加剧,指尖剐蹭到了慕容煜的冠状沟,惹得他蹙起了眉。 淼淼原以为,他吃疼后,该放过她了,哪想到这男人仿佛更加上头了,吻得更加深入,舌头顶着她的上颚刺激得她都喘不过气。 终于,他约莫是怕自己断气,好心地松开了她。 淼淼急促呼吸着,侧颈又被慕容煜吻上,他一面带着她去摸他的硬物,一面对她说,“淼淼,出不来” 出不来就出不来,关她什么事?淼淼压根不想管他,她还气着呢! 慕容煜仿佛看穿了淼淼心里的想法,他轻笑一声,接着左手提拉着淼淼腰将她箍在怀中,俯首再度堵上她的唇,同时右手牵着她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男人将久不得宣泄的欲望都渗透在这个吻中,淼淼掌心泛着疼,可她顾不上,满心只有要被慕容煜吞了的恐惧。 身子紧紧贴着他胸膛,一对嫩乳都被挤压得变了形,淼淼很快又呼吸不上来了,到了这时,慕容煜会松开她的唇,却转瞬握住她的乳卖力吮吸起来。 一会儿被他吸乳,一会儿被他吻得呼吸不畅,明明没有身体交融,倒叫淼淼更加地受不住,小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潺潺流水,得亏她还在浴桶里,不然若是让慕容煜发觉,只怕会不管不顾地把她捞起来再肏进去。 “在想什么,嗯?” 淼淼抬头看慕容煜,结果被他抱着将脸贴上了她的颈窝,男人黏糊得淼淼实在受不了,她哽咽着缓慢吐字,“手、手疼你好了吗?” 慕容煜闷笑出声,“你觉得呢?” 淼淼身子一僵,嘴巴垮下来,“我的手肯定破皮了呜呜呜,疼,疼,不能弄了” 48你给朕好好看清楚!现在肏你的是谁?! 小家伙可怜兮兮的,慕容煜只好将她那只手放在眼底左右翻看了下,掌心有点红,既不肿,更不曾破皮,哪有她说的那么夸张? 在心里叹了声她的娇气,慕容煜将淼淼从浴桶里捞出来,男人强硬地分开淼淼双腿,将她的穴坐在自己肿胀难消的欲根上。 “别怕,我不进去......”亲了亲淼淼唇,慕容煜继续哄她,“一直出不来也不是个事,让我蹭蹭,嗯?” 话落,慕容煜又拍了拍淼淼的小屁股,命令道,“夹紧点。” 淼淼将脑袋埋在慕容煜胸口,两腿紧紧并拢,其间容纳着他的肉棒让其在腿缝中艰难进出。 小穴泛滥的春水再掩盖不住,一股股落在男人欲根上,淼淼羞得不行,慕容煜却极难得地乖觉,竟真的只在外面蹭,哪怕中间有不小心抵近穴口,也很快地退了出来。 这是一场拉锯战,淼淼不想败给他,于是强忍着始终不肯求他肏进来。 慕容煜看着淼淼,大掌掐揉着臀瓣将她小屁股抬高,接着腰腹使力狠狠顶胯,淼淼被他入得眼睛里都是一片春意,她向后仰着脖子,两只手挂在慕容煜脖颈上,呻吟声止不住。 男人挺弄的力道越来越重,淼淼嫩乳乱晃不已,又被他含住,终于,他在又一个用力挺胯后,肉根贴着她的阴唇,激射出了精液。那一瞬间,淼淼哆嗦不已,两腿绷成一根弦,嘴巴颤颤巍巍,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慕容煜将淼淼搂紧,含咬了口她的耳廓,哑声道,“我爽了可宝贝好像还没爽,要我帮忙吗?” “骚逼要不要捅进去,给你止止痒?” 回过神的淼淼猛地一把将慕容煜给推了出去,“不要,你回去!” 慕容煜不语,只是看着淼淼股缝间他刚刚射出的浓精,喉结攒动了一番,胯间之物又有了起来的势头。 淼淼见状,连忙将慕容煜的衣服一股脑塞进他怀里,然后又给自己仓促套了间外袍,接着一步不停地把慕容煜推到殿门口。 门打开,“砰”的一声,又关上。 慕容煜看着自己一身的凌乱,想到里面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笑了。 也罢,今天确实做的过分了,还是让她缓缓吧。 慕容煜走后,淼淼忙着擦身子洗手,完了还要给自己重新铺床单,她一时间都有些后悔让慕容煜走的太早了,应该让他把这些事做了再走的。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真要是这样,只怕今晚她是没法睡了。将床铺好,淼淼盖上被褥,一闭眼,不用多久就睡着了。 被淼淼遗忘的元宏,折腾许久后,才终于将衣柜门给撞开,他伸手取出口中的手帕,看着床上那个睡得正香的娇人儿。 呵,挺好的,真的。把他关着让他听她和另一个男人的活春宫,完了还把他忘个干净自己睡得那么爽。 元宏越想越气,他觉得自己能被气死,爬上床,将淼淼身子掰过,手捏着她下巴静静打量她的脸。 还是没醒。 扯下她的亵裤,大掌摸向她的嫩穴,指尖往里勾了勾弄出点水,接着一扯腰带释放自己的欲望,挺胯入进去。 身下的人终于有了点反应,然而就在他以为她会醒来时,她却只是拿过枕头将脸埋进去,姿态半睡半醒,朦胧的声音传出来,“喻之,不要闹了,我好累。” 元宏神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他也是气疯了,居然没想到淼淼刚刚和慕容煜那般亲密时都没喊他喻之,怎么现在突然唤得那么亲昵。 气疯的少年一把抬起淼淼的腿搁在腰上,他俯冲下来,滚烫的欲根兀自肏进淼淼穴内最深处,“你给朕好好看清楚!现在肏你的是谁?” “顾、淼!睁眼!” 49被抵在衣柜上狠肏 淼淼被迫掀起眼皮,她有心斥元宏几句,可是看他眼框红成那般,整张脸透着一股颓靡和丧气,可怜得紧,像是要哭了一般。 咬了咬唇,淼淼半晌没吭声。 识海里的小七突然冒泡打哈哈,【主人,您把人欺负得可真够狠的。刚装睡喊的那句,啧,啧。】 将小七强行屏蔽后,淼淼再回神,整个人就已经被元宏架在身上抵到了衣柜门沿上。少年架着她的身体,挺胯肏她的力度那样狠,偏嘴上的话一股子委屈气息止也止不住,“就把我关在这儿,嗯?” “关在这儿看你被他肏,被他尿,还给他撸!” “你可真会糟践人!” 不是,这臭小子怎么越说越过分?!慕容煜来的那么突然,她能把他藏哪儿?再说了她会那么主动勾慕容煜,不都是为了掩盖他的存在?! 淼淼气不过,回怼元宏,“陛下既然这么横,怎么他刚刚在这里的时候你不出来?!” “想跟他斗直接斗,凭什么拉上我?” 元宏蓦地覆上淼淼的唇,他死死扣着她,那根肉棍更是在她穴里飞速进出。淼淼被肏得身子渐渐软下去,她腿磨着元宏的腰,可这小子压根不管她,就让她腿这么掉下来。紧跟着,他又捏了几把她的胸,肉棒在她穴里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身体被连番撞在衣柜上,紧致的穴肉被少年推进又扯出,淼淼呼吸开始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唔嗯呜”淼淼渐渐被肏出泪水,她推攘着元宏胸口,结果被他掐着小屁股往他胯上撞。 蜜穴被越插越深,明明已经深到不能再深了,可他还是攥着她不停往里挤,淼淼实在受不住了,偏头逃脱他的吻,同时继续狠劲推拒他,“出去!” “出、去!” 元宏不听,扯着淼淼身体继续用力往里撞,每一下都插的又深又重,淼淼被逼的只能抬起手咬自己手腕。 少年甩落淼淼胳膊,他低头覆上淼淼的唇,淼淼于是恨恨咬他舌头,结果也不知怎地反而刺激得他低哼一声后就射进了她穴里。 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冲击着子宫颈,淼淼被刺激得浑身抖得不行,她喘气声越发粗重,却在这时,元宏突然从她身体里撤出去,接着,他竟然把她抱到床上,随后便草草收拾衣物出去了。 出去、了 淼淼气得把床上枕头给摔了出去,混蛋!一个两个的爽完,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 狗男人!滚!都滚!淼淼愤愤躺在床上,本想给自己抠出精液,结果却是自力更生让自己爽了一回,完事后,她扯过被褥翻身睡过去。 元宏从淼淼宫殿回去后,把自己关着大半夜一个人静坐着。钱益守在门外不住打哈欠,也不知道那顾太妃又怎么刺激他的陛下了,把人折腾成这幅样子。 眼瞅着这一夜就要这么过去,钱益实在忍不住轻声劝慰,“陛下,您该歇歇了。” 元宏没理,眼睛望着殿内空白处,他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两只手越攥越紧,紧到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终于,天色由黑转青,旭日从东方缓慢腾升,元宏启唇,嗓音嘶哑,“打水洗漱吧,大伴儿。” “哎,诺。” 钱益招呼着小太监,他推开门,一群人齐齐入殿,伺候元宏换衣裳的,洗脸的,漱口的,一群人忙忙碌碌,等到把元宏收拾妥帖后,少年一语不发直接从殿外走了出去。 钱益连忙跟在后面,同时甩手示意宫人尽快退出去。 50针锋相对 早朝,坐在龙椅上的元宏,看着气色良好站在第一排的慕容煜,面上不动声色,只藏在袖口中的手,再度握成了拳。 “摄政王这次差事办的极好,可有什么赏赐想要的?” 慕容煜象征性地推拒了一番,但等到元宏下旨给他赏赐时,还是很爽快地接了。末了,他又向元宏告假,称自己在江南受了伤需要静养些时日。 听到这话,元宏在心里直翻白眼,受伤?他昨天肏女人时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有受伤。想是这般想,明面上他还是出言关切了几句。 告假也好,最好,他能一直歇着。 仿佛看出了元宏的想法,慕容煜的笑在元宏眼里,透出点挑衅的意味。元宏按捺着胸口处不断攀升的怒意,又挽留道,“摄政王还是得早些休养好,朕等着你辅佐呢。” “陛下宽宥,臣,不胜感激。” “好了,不说这个了,诸位爱卿,可还有事禀奏?” 许是忌惮慕容煜的回归,那些在他离京后叛出阵营的臣子不由出列打压,“陛下,臣有本启奏。” “说。” “敢问王爷,您不过是在江南治理水患,缘何一副要掏空国库的架势?区区一个水患竟耗费数百万两白银,当真是荒谬至极!” 慕容煜玩味地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是吗?我也觉得荒谬。”话罢,慕容煜蓦地在殿上扬声高喊,“本王倒是也想将钱花的少些,可偏偏有些畜生贪了工程款,好好的水库,竟经受不住一个浪花瞬间就塌陷成泥。若不是为了重新修建水利设施,为了安抚百姓招揽工人,本王,又何须花费那么多银两?” “陛下,本王提议,彻查工部。若不将那些蛀虫挖出来,只怕日后我大梁朝,将经受不住一丝丝的风吹雨打。” “天灾盛行,人祸不止,臣,愧对先帝委任。” 说完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慕容煜对着方才指责他的工部尚书挑眉,“王大人,您说是这个理吗?” “你......你......” 元宏拧眉,“朕记得,那项工程,应是乾平年间的事了,时日久远,若要查探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功夫。但摄政王的提议也有理,贪官不除,国何以为国?” “此事需谨慎对待,且容后再议,退朝!” 当太阳高悬,和煦的阳光照在淼淼身上时,她非但没有该起床的意识,反而翻过身将被褥抬起盖住脑袋,接着,又睡了过去。 最后,还是因为小公主来到了她的寝殿,才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淼淼,从床上给拉了起来。 淼淼享受着锦婳的贴心服侍,姿态慵懒,问,“今日怎么想得起找我了?” 元清音轻哼一声,“你可别倒打一耙,这些天我可找了你好多回,结果次次都吃了个闭门羹。锦婳说你最近身子不适,今天愿意放我进来,身子是好些了吗?”顿了顿,元清音打量着淼淼脸蛋,很红润,水灵灵的,看着让人莫名想咬她一口。 想着,元清音也做了,只是没咬,手伸出去摸了淼淼脸,少女感叹,“你这些天怕不是身子不适吧?像是做了什么保养似的,整个人简直容光焕发!” 哪有什么保养?如果被男人浇灌算保养的话......想到这些天的荒淫,淼淼脸一红,低声咳了几声,“好啦你这丫头,快说吧,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啦?!” 面对淼淼睨过来的一眼,元清音莫名感到尾椎骨酥麻一片,她深吸了口气缓冲淼淼美貌的杀伤力,随后摆摆手示意殿内的宫人都下去,然后凑上前贴着淼淼耳朵低语,“淼淼,观音节快到了,我们偷偷溜出宫去玩吧。” “观音节?” “是啊,难得的一场盛会呢。” 51绑架 在识海里问了下小七,淼淼才知道这观音节是个什么节。据说很多年前有一个妇人苦求子嗣而不得,一夜在山野间避雨,撞见了一个破庙。庙里供奉的便是观音娘子,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妇人对神像跪下祈祷。这之后,等她回了家却突然晕倒,传大夫一查,喜脉。 妇人大喜过望,连夜重修庙宇,为观音娘子重塑金身。渐渐地,那个山野小庙的名声传了出去,很多慕名而来的妇人都去那里求子。还真别说,去那里求过的,十个里有八个都能怀上。 更重要的是,当年那第一个求子成功的妇人,所诞下的孩儿,是大梁朝的开国皇帝。故而传言称,大梁朝皇族,是天命所归,神族使者。 再后来,妇人跪拜观音的那日,成了民间一桩盛典,俗称:观音节。 听完这个小故事,淼淼心里嗤之以鼻,又是统治者玩弄的把戏。偏头,瞥见元清音期待的模样,淼淼点了点头应允她。出宫也好,她之前买的那些书都差不多看完了,也该补充点新的了。 见淼淼点头,元清音兴奋地抱住了淼淼,“淼淼最好了,你等着,那天我一定带你玩个尽兴。” 此时的淼淼还不知道,这小公主那天是玩尽兴了,可苦了她,身心俱疲也不外如是。 观音节那天,也不知道元清音是怎么做到的,还真让她带着淼淼给混了出来。做戏做全套,两人都让贴身婢女穿着自己衣服躺在床上冒充已经睡过去的她们。 估计偷溜出宫的次数多了,元清音分外熟门熟路,一出宫,脚步都不带停的就把淼淼给拉到了城中最热闹的一条街道上。 陪着小公主看完杂耍,逛花街,放花灯,最后,终于感到疲惫的小祖宗,舍得放淼淼一马带她去吃东西。 “我跟你说他们家的馄饨最好吃了,皮薄馅多,汤汁还特别鲜,我每回出来,必来他们这里吃一碗。”元清音边给淼淼热情地介绍,边招揽小二高呼,“小二!给我上两碗馄饨!” “好嘞,二位稍等!” 没一会儿,小二就端着两碗馄饨过来,放好碗筷,笑道,“二位慢用。” 元清音率先夹起一个馄饨吹了几下,咬一口,边吃边示意淼淼,“吃啊。放心,我带了钱出来呢。” 淼淼无奈,这丫头一出宫,简直跟猛兽出闸似的,用筷子夹起一个馄饨咬了口,面对元清音期待的眼神,淼淼表示认可,“好吃的。” “是吧,我推荐的准不错。”元清音说着,几口下去又吃了几个馄饨,似乎是热了,她解下披风放在一旁,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瞥见不远处有卖糖水的,兴冲冲对淼淼道,“淼淼,你先在这里吃,我去买糖水。” “行,你去吧。” 元清音于是站起身,她将披风塞进淼淼怀里,“你帮我看着衣服。唔,不对,我怎么看都觉得,你穿的好像少了些,要不还是你直接披着吧。”话罢,少女自顾自给淼淼系上了披风,接着穿街而过。 淼淼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乖乖吃着馄饨等元清音,岂料,她一碗馄饨都吃完了,元清音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又看上了什么新奇事物把她忘在了一边,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淼淼放心不下,偏偏身上又没带银子,她尴尬地坐在原地又等了一会儿元清音,最后实在受不住,将腕间的玉镯交给小二做抵押,接着便跑去对街找元清音。 穿过重重人海,淼淼七拐八拐,终于瞧见了正在观看胸口碎大石的元清音,她一边在拥挤的人群里艰难向元清音靠近,一边高呼,“清音!清音!” 嘴巴忽然被捂住,鼻尖有异样的香味传来,晕倒前,淼淼最后的意识是: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再跟着元清音出宫。 52烈女变荡妇 再度醒来,淼淼发现,自己被人用绳子捆着扔到一间破庙的神像旁边。抬头一看,这神像不是别的,正是观音娘娘。 很好,她感到了命运的捉弄。 门口突然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淼淼转过头,便见那几个绑匪一边推着一个男子一边咒骂。 “这臭小子也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居然还想玩什么英雄救美,呵,真是笑掉大牙。” “老六,你从哪抓的人?咱这地方没暴露吧?” 被唤作老六的人挠了挠头,“暴露应该不至于吧,这家伙是老子刚刚出去解决尿急时发现的,鬼鬼祟祟老是往庙里看,我估摸着他怕是看上了这小公主的美貌,想英雄救美呢!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脑袋被猛地拍了一下,鬼老六高呼一声,“谁啊,敢打老子!”仰头一看,是大哥,鬼老六不由垂着头嘀咕,“大哥你打我做甚?” “不打你打谁?!净给老子坏事!这他妈的是新科状元郎,只怕这里已经暴露了,不定什么时候京城里的禁卫军就会赶过来!” 鬼老六心里一惊,看看蜷缩在角落的淼淼,又看看他刚抓过来的贺云州,“那怎么办?把他们带走,还是直接一了百了,杀个干脆!” 话音刚落,鬼老六整个人就被踹落地,“蠢货!给老子闭上你的嘴!” 被踹又被骂,这莽汉再不敢出声,说多是错,索性看着他大哥行事就好。 淼淼看了这样一场吵闹,对上那领头男子阴鹜的眼神,心里无端开始打鼓。只见来人眉峰一挑,从手下手里取来两粒药丸,先给贺云州塞进去,接着,又走向她捏起她下巴,强硬地给她灌了进去。 淼淼想吐,可惜手脚被捆,干呕半晌也无济于事,“你们,你们给我喂了什么?” “嗤,没什么,就是点,能让烈女变荡妇的,好药。” “无、耻!” “小姑娘,你该庆幸今天还能将命保住。若不是时机不对,呵,你以为我们能这么轻易放了你?” 鬼老六看到这儿,不由凑到领头男子身旁逢迎他,“还是大哥聪明,等禁卫军赶过来,只怕看到的就是他们公主淫荡地同男人交欢的场景。” 男人不发一语,瞪了鬼老六一眼,走前,吩咐道,“把那男的绳子弄松点,免得送他一个美人,却成不了事。” “哎哎,大哥说的是。” 药效很快在身体里发作,淼淼感觉自己脸上已经开始发烫,浑身都泛痒,下面那张小穴更是湿得不行,巴不得有个男人来治治她突发的大水。 转头望向另一旁的贺云州,只见他镇定自若,眉目冷淡,好似根本就没有中药。可惜他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水出卖了他,他并非全然没有反应,怕是,反应还不轻,只不过自制力强,忍住了。 淼淼忍着不断攀升的欲望,在识海里传唤系统,【小、七!你给我滚出来!】 【主、主人!】 【你告诉我,这里是不是出错了?!原本应该待在这里的是元清音吧?这是男女主之间的关键剧情吧?怎么变成我了混蛋?!】 【这,这里确实是男女主动情的起始。原剧情中,女主被狄族奸细捉了,贺云州为了救女主佯装不敌敌寇和她一块被俘。因为怕禁卫军的追捕,那几个贼寇只是给他俩喂了药并没伤害性命。这之后,因为怕损伤女主的名节,贺云州打昏了自己,也是因此,获得了女主的好感。】 淼淼听到这儿,默默曲着腿又往后退了退,她在心里数数,琢磨着贺云州何时会把自己打昏过去。 结果,她都数到了一百了,眼看着那男人都开始仰着脖子喘息了,他还没把自己打昏! 【小、七!你告诉我,还要多久他才会打昏自己?!!!】淼淼咬牙切齿,她觉得,这家伙再这么不靠谱,她真的,真的会忍不住弄死它! 小七也委屈,它几乎是哭着告诉淼淼,【主人,我也不知道啊。原剧情中,贺云州等贼寇一走就弄断自己绳子把自己打昏了,我,我哪知道他怎么......】 53你还撩了什么男人而我不知道? 淼淼气得胸口起伏不已,忍着药力让自己不发春就够难受的了,结果还有个这么不靠谱的同伙儿。 【成,那你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滴——剧情紊乱,系统自查中。】 【艹!】 【滴——未知病毒侵入,紧急杀毒中。】 【混蛋!给我说人话!】 【系统重启中,宿主请稍等。】 这之后,任淼淼无论再喊多少声,小七都不再吭声,它是真的把她撂在这儿不管了。 淼淼深吸了口气,被迫选择自我解救,贺云州不打昏自己,她来,这总成了吧?下定决心后,淼淼对着神像猛撞了下脑袋,将自己弄昏了。 不远处的贺云州一直有注意淼淼的动态,眼下见她把自己弄昏,不知怎地,他唇角微微勾起,却是笑了。 捆在手上的绳结脱落,男人站起身,走到淼淼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淼淼。不得不说,这张脸长得几乎能轻易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是低估了自己的美貌,还是高估了他的自制力? 把自己弄昏,真以为他不会碰她吗? 贺云州还真猜对了,虽然剧情略有崩坏,但由于小七之前对淼淼隐瞒了贺云州对她的好感度,这就导致,淼淼一直觉得,作为男主的贺云州,对她是升不起欲望的。 也是因为中了药又被小七气了一遭,不然搁平时,淼淼早该意识到自己那是出了个昏招,没见这男的都不肯主动弄昏自己吗?指不定就对她有什么企图呢? 贺云州蹲下身,手贴着淼淼脸颊摸了摸,细腻滑嫩,一呼一吸间,似乎还有清香溢出。男人动作顿了顿,目光不由自主转向了淼淼起伏的胸膛,因被捆着,加上她先前乱动过,衣襟很是凌乱。 指尖掠过她散落的碎发,沿着锁骨下滑到她胸脯上方,贺云州眸光深深,将昏睡的淼淼衣领扯落肩膀。 只见女子瓷白的肌肤上暧昧红痕点点,印记偏淡,稍一细想便能得知,时日已比较久远了。可即便过了这么久,她身上还留有那么多印记,足可证明,当初与她云雨的男子,是如何深切迷恋着她的身子 是谁呢?皇帝?还是摄政王? 想到这儿,男人的脸色沉下去,他坐回地上,手腕微微使劲,就把淼淼从地上抱起落到了他身上。 贺云州将脑袋埋在淼淼脖颈,他十分克制地亲吻淼淼侧颈,一只手箍着淼淼腰,另一只手则解开腰带抚摸自己早已肿胀到发疼的欲根。 许是因为怀里这具温热生香的女体,贺云州明显感觉自己的药效发作越来越猛了。他原本只是想抱抱她,后来忍不住亲了亲,结果现在,浅显的亲吻满足不了他。 贺云州的目光转向了淼淼微微吐息的红唇,他喉结攒动了一番,终究没按捺住,吻了上去。 真软,她简直浑身都软得不像话,贺云州心跳加快了些,舌尖撬开淼淼牙关,勾着她,深深吮吸了起来。 淼淼本就被药力磨得浑身难受,好不容易把自己弄昏,可也许是因为她怕疼对自己下手不够重,所以没过多久,又醒转了回来。 唇齿间突来的异物让淼淼蓦地睁大了双眼,待意识到这是贺云州正在亲吻自己后,她当即用尽全身力气推拒起来。 “放、放开我!” 贺云州没说话,也没阻拦,只是等淼淼摔落在地时,他忽而又一把将淼淼推按在观音神像后。淼淼后背吃疼,还不及反应,又被贺云州给吻住。 他这下亲吻不再收敛,又凶又急,力道狠得让淼淼觉得他是要吃了自己。淼淼心里忽而生出几分害怕,今天发生的这些,完全在她意料之外,她急剧地扭头躲闪贺云州的吻,却只换来他在脖间的喘息,“躲什么?” “你也想的吧,太妃。” “贺云州!既然你还记得我的身份,还不快住手?!” 男人掰过淼淼的脸,他吻了吻她的鼻尖,呼吸粗重,“什么身份?与摄政王偷情的先帝嫔妃?还是给皇帝通人事的侍寝宫女?” “或者,你还撩了什么其他的男人而我不知道” 淼淼瞳孔一震,“你唔嗯不” 唇再度被堵上,淼淼被禁锢在神像与贺云州之间,这狭窄的方寸之地,容不得她逃跑,倒容得下他的侵犯。 乱了套了小七那个混球,一定,一定瞒了她什么很重要的事 54舔穴 男人一边用力地亲吻自己,一边飞速解开捆住她双腿的绳结,紧接着,他用膝盖抵进自己双腿间,分开,完完全全,不容她抗拒的强硬姿态。 淼淼呜咽着,挣扎的动作愈发激烈,然而贺云州的吻也愈发灼热,他并不局限于她的唇,她的脸,脖子,锁骨,肩膀,但凡他能碰到的,他都一一吻过去,像个标记领地的雄兽,占有欲十足。 渐渐地,淼淼像个引颈受戮的天鹅,脖子高高扬起,胸脯起伏不定,呼吸越发急促的同时,脸颊也越发红润。 “舒服么?”男人亲吻着淼淼的侧颈,偎在她耳侧问她。 淼淼不吭声,眼睛里充斥着水雾,终于,在她亵裤被贺云州扯下后,她忍不住呵斥道,“你若是、若是敢再进一步,我会杀了你,贺云州......我会杀了你......” 贺云州的动作顿了顿,但下一刻,他指尖毫不犹豫地抵近淼淼小穴,接着,两指分开,中指伸进,抠弄,旋转,摸索。待观察出淼淼敏感点后,径自按下去。 刹那间,淼淼泪落了下来,下身剧烈抽搐颤抖,也是在这时,贺云州吻了下淼淼唇角,像是安抚,“放心,我不进去。” 淼淼转头望向他,片刻后,男人含住淼淼唇吮吸起来,之后松开,他这么告诉她,“给你缓缓药性,别把我想那么饥不择食。” 呵,说那么高大上,他看自己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 淼淼垂眸,瞥见贺云州胯间那高耸的硬物,那么显眼,即便是穿着宽大的长袍,依然掩盖不住。 贺云州随着淼淼眼光下望,他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只是兀自屈膝,随后将淼淼双腿抬起摆弄成他可以轻易碰触的形状。 淼淼一愣,刚回过神,就见贺云州已经将脑袋埋下去。男人灼热的呼吸烫的她小穴一颤,旋即有春水缓慢吐出。 隐隐约约地,淼淼似乎听到了贺云州一声轻笑,但她顾不上去想太多,因为贺云州很快就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嫩穴了。 也许是从未做过这种事,他的动作很青涩,舔弄间,牙齿偶尔会磕碰到淼淼的媚肉,每当这时,淼淼踩在贺云州肩膀上的双足就会不自觉重下去。 慢慢地,贺云州越来越得心应手,他是个高明的学生,纵使淼淼一声不吭,他也能从她细微的反应中察觉出什么样的力道,舔弄哪里,能让她迅速得到快感。 不为所控的酥麻感从脊椎蔓延全身,淼淼颤栗着将下体送进贺云州嘴里,她甚至一边双腿发抖一边毫不含糊地将他脑袋夹在了自己双腿之间。 多么羞耻......多么淫荡...... 淼淼喘气不止,脑子晕乎乎地想,再这么下去,她可能真的,非但没把他推开,反而求着他主动肏自己。 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她要与他发生关系? 他又不是她的任务对象。 也不是她该招惹的男人。 淼淼想到这儿,踩着贺云州肩膀的双腿开始试图将他给踹出去,男人反应迅速,很快就将淼淼给钳制住,他直起身,那张清冷的脸满布情欲,唇角还挂着从她穴里淌出的淫水。 这一刻,淼淼清晰地意识到,他不是不碰自己,只不过是想调教她,诱惑她,勾引她,让她低头,让她一步步降低防线,最后走进他为她划下的圈套。 一个危险的男人。 很有意思,但,这招对她没用。 作为一个本身就爱算计的人,许是同类相斥,淼淼并不喜欢别人也这么对她,尤其是,淼淼隐隐觉得,她可能玩不过他。 贺云州看着淼淼不断闪烁的眼睛,微一俯首,便覆上了她的唇。男人勾着她,将自己刚从她穴里吸出来的水,推给她,逼着她喝下,随后再与他交换唾液。 淼淼被吻得思绪混乱,挣扎的力道慢下,就在贺云州以为她已经松懈下来预备下一步动作时,淼淼冲他吐了口唾沫。 亏他幸运,没吐在脸上,倒落在了喉结上。 淼淼微眯双眼,语气凉薄,光听她的话,没人瞧得出她已经快被情欲逼垮,“贺云州,你以为你是谁?” “又能驯化得了谁?” 贺云州原本低沉的眼忽而泛起兴味,他漫不经心地抹去自己喉结上的秽物,笑,“防备心这么重,想来那两个男人,你也只是玩玩吧?” 淼淼偏过头不理他,贺云州于是近前掰过淼淼的脸,“你就不怕哪天,玩火自焚吗?顾太妃。” “与你无关。” ————作者有话说———— 感觉宝贝们都是修仙党,晚上冒泡的多,所以后面更新时间我决定调整为零点和早上八点。 然后想说,双更为元旦活动,不过如果你们投珠/留言给力,没准杳杳我一心软,就一直双更下去了(疯狂暗示)虽然我感觉,再这么双更and+更下去,我要被你们榨干… 最后我要说(超大声):快要200珠了,能不能今天就上200珠的+更!看你们了! 55我也想被你玩弄 “怎么就与我无关呢?”贺云州贴着淼淼脸,缓慢道,“我也想被你玩啊” 淼淼笑出声,光影明灭间,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浮起清晰的嘲弄。淼淼这样告诉贺云州,“是,多一个男人不多,少一个男人不少。” “可偏偏,我就是不想加个你。” 贺云州脸上的沉稳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男人下颌绷紧,眼睛紧紧盯着淼淼被他吻得微微泛肿的红唇。 那红唇一张一合,仿若是对他的宣判。 麻烦。她这样说。 不知是指他这个人麻烦,还是指再多他一个男人麻烦。 或者,她在一语双关。 泼天的情潮被兜头浇了一罐冷水,贺云州压抑着胸口不断翻滚的情绪,他蓦地倾下身压覆上淼淼,面对着淼淼剧烈的抗拒,沉默着给她解了腕上的绳结。 终于得到自由,淼淼立时拔腿,跑到离贺云州几米远的地方蜷缩着。她把自己凌乱的衣裳收拾好,完了用披风紧紧裹着自己身体。 贺云州停留在原地,没看淼淼,只是目光直视前方,膝盖微微弯曲,掩饰着胯间的尴尬。 没过一会儿,整齐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贺云州的小厮带来了禁卫军。在禁卫军头领走过来和贺云州打招呼前,贺云州率先站起身走向淼淼,他强硬地抱起淼淼,只用一句话堵住了淼淼的挣扎。 “不想被人发现身份的话,就乖乖的。” “贺侍郎,这,这位是?” 贺云州将淼淼紧紧搂在怀里,因为蓬勃待发的情欲,他整个人显得锋芒毕露,此刻,他没什么心情应付他人,只潦草地甩落一句话,“赵参军,有时候好奇心太重,并不是个好事。” “哎,是,是。” 转过头,贺云州问小厮,“马牵来了没?” “就在外面,公子。” 贺云州微微点头,接着自顾自把淼淼抱上了马车,上了马车,淼淼飞速远离他。贺云州也不说什么,只是交代了小厮几句话,接着等小厮向赵参军转达完,便吩咐他尽快驾车。 “你放心,今天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贺云州闭着眼,手臂因为死死压抑欲望而筋脉尽显,他的呼吸也很粗重,但说话还是有条理,“这个时候,公主应该已经在宫门口等你了。到时候你们怎么出来的,就怎么回去。” 淼淼缩在角落,虽然贺云州现在非常规矩,但她看着他这般隐忍,心中不仅没有感动,反而时刻警醒着。 她怕,怕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对她下手。 唯一的仰仗是他的自尊与高傲,可那招已经用了一回,再用就不好。 好在,这人还是守诺,真的将她交还给了元清音。 被元清音边哭边搀扶着艰难回宫的淼淼,并不知道这一夜的贺云州,在浸满冰块的池子里,待了一夜。以至于第二日突发高热,连早朝都没法上。 “淼淼,对不起”元清音已经知道淼淼这是因为她才受了一场无妄之灾,她小心搀扶着淼淼前行,同时低声问她,“待会儿我给你传个太医来看看吧?” “殿下,不可。”淼淼已经快走不动道了,她不得不将身体重心压在元清音身上,“不能叫太医,不然,我该怎么见人呢?” 元清音拧眉,“我会吩咐人闭嘴的。” 淼淼知道,但她不是信不过元清音,而是信不过太医。以慕容煜和元宏对她的关注,若是得知她大晚上的传唤太医,只怕那太医就是想闭嘴,也禁不住这两个人的逼问。 太麻烦了。淼淼宁愿自己捱过去。 “那该怎么办啊淼淼?我感觉你现在很不好。” 眼见殿门就在不远处了,淼淼心里一松,她勉力站直身子,随后对元清音笑笑,“殿下不必担心,只是许是得拜托殿下帮忙收尾了。” “那是我应当做的。” “好,就送到这儿吧,殿下也该回宫了。” 元清音不放心,但无奈拗不过淼淼,只得一步三回头地慢慢远去。 56霍将军求见 通过后门回到寝殿后,淼淼刚入屋,就见锦婳一副急的快哭出来的样子,“主子,您可算回来了!” 淼淼撑着身子走到床边,她坐下,问锦婳,“怎么了?” “那霍将军不知怎地硬要求见主子,从下午就侯在外面了,奴婢派人打发说您已经睡着,他非不走,还说什么等您睡醒再谈。奴婢再要劝,他就说他求见您已经得了陛下恩准,不会有闲话传出去。这,这都叫什么事啊?” “他、他没说为什么要见我吗?” 锦婳摇头,也是这时,她后知后觉淼淼状态不对劲,鼓着胆子抬头看,便见淼淼香汗淋漓,媚眼如丝,斜靠在床板上,鬓发散乱,呼吸也是急促得紧。锦婳大惊失色,她慌乱地上前问淼淼,“主子这是怎么了?” “不是和公主出宫去玩的吗?怎么出趟宫,回来,回来您就这样了?奴婢,奴婢去叫太医,奴婢这就去,主子等着,奴婢......” “锦婳!”淼淼高声喝止了锦婳的动作,见这丫头傻愣愣的,语气温柔下来,“过来。” “主子。” “把霍将军传进来吧。” 锦婳瞳孔一张,满脸不理解,更是不敢置信,“主、子?” “他等很久了不是吗?传吧。”吩咐完,淼淼躺回床上,又叮嘱了一句,“锦婳,有些事,你别问。” 锦婳默然片刻,“诺。” 霍渊进门后,隔着屏风坐在为他准备的靠椅上,殿内很静,只能听到床上女子起伏的呼吸声,她不吭声,只好由他打破沉默。 “娘娘似乎身子很不适。” “睡久的缘故罢了,越睡,身子越惫懒。” 霍渊顿了顿,唇张合了几番,还是说不出口。其实进来后,霍渊就后悔了,时机不对,里面的人给他感觉根本不是睡久了,而是病了。呼吸紊乱,隐隐约约的,还有细末的呻吟,疼的吗? 如此,为什么不传太医呢?她已经是太妃了,不是之前那个卑微的小小贵人,太医院应该不会慢待她才是。 何况皇帝,好像也挺关注她。 想到这儿,霍渊就忍不住回忆午后与元宏谈判的光景,那时,那个少年帝皇,听到从他嘴中吐出的顾太妃三字后,眼神有瞬间的变化。那种眼神,在霍渊等待淼淼传召他的漫长时间里被他反复品味,最终得以确认。 他没看错。 那种眼神,分明是雄兽在面对伴侣可能被觊觎时传递出的警告。 他在提防他。提防着每一个靠近淼淼的异性。 霍渊垂眸,再联想起这人近日与慕容煜的明争暗斗,原来,不止为了权势,也为了女人,难怪,难怪他成长得那么快。 “朕若是没听错,霍将军要求见的,是顾太妃?” “是。” “为何?” 霍渊跪下来,他面不改色透漏自己掩盖多年的弱点,“禀陛下,臣征战沙场数年,许是杀孽造的太多,早有宿疾缠身。这些年,臣暗中求医无数,无一人能缓解臣的症状,起先,臣只是雨夜里才会头痛难忍。可自与狄族的战争结束后,臣,竟变得夜夜头痛终不能寐。原以为这一生或许就得这么捱过去了,不料那日在猎场救了顾太妃后,臣那夜,竟难得睡了个好觉。” “事后臣反复回想,琢磨着许是顾太妃身上的香气缓解了臣的宿疾。臣求陛下,让臣向太妃讨张香料方子。” “将军是我朝的大功臣,有这等宿疾早该报上来才是,朕还是让太医先为将军看诊吧。” 霍渊知道元宏这是对自己的话半信半疑,索性也由着他传召太医看诊。结果到后面,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过来看了一遍,没人能对霍渊的头疾说出个所以然来。 无奈之下,元宏将所有人挥退,静默半晌后,他先是派人去向淼淼的婢女询问可否知道往日淼淼调香时用的方子,结果被告知淼淼素来随着心情调香,压根不曾在纸上留有什么材料方子。 接着,元宏向霍渊提出要求,可以去见,但必须隔着屏风,且场内还要有第三人在场。 到了这里,霍渊其实已经将元宏对淼淼的心思看的很明显了,再加上,这少年天子压根没想着对他隐瞒。 霍渊应允,“这都是应当的,谢陛下允诺臣的无理要求。” 少年走下来,拍打了下霍渊肩膀,半是劝诫半是警告,“将军是忠臣,又于国有功,理当得到善待,更何况若是能把将军病治好,也是我朝一大幸事。” “臣也是求医无门了才把心思打到这头上,谢陛下宽宥。” 57为什么不试着得到我? 思绪回转,霍渊蓦地发现,鼻尖萦绕着一股香气,或者该说,这整个宫殿都蔓延着一股香气。 香气并不浓郁,倒是很清新,还有种雅的格调,闻起来很舒服,甚至可以说迷人。 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霍渊开口,同淼淼道,“敢问太妃,平日里用的是什么香料方子?臣,臣想向太妃讨张香料方子。” 躺在床上默默自慰的淼淼,压根没听清霍渊说了什么。锦婳附在淼淼耳侧重复了一遍后,淼淼这才回他,“本宫身上从不用香。” “至于这殿内,也不过是些薄荷或者花草。” 霍渊蹙眉,不对,他之前拿到过的她那张手帕,手帕上的香气...... 许是心绪乱了,霍渊竟把心中的想法问了出来。这回,却是锦婳回了霍渊,“将军说的,许是主子的体香吧。” “主子虽然爱调香,但贴身之物从不用香。” 意料之外的回答,震碎了霍渊神识,体香,如果是她的体香,那他还能怎么......怎么...... 霍渊慌了神,于是也没发现,锦婳是何时退出殿,那张挡在他和淼淼之间的屏风,是何时被撤下去,殿外的宫人,又是何时全都消失不见。 再度抬眼,看到的,是床帘被风不时吹起,若隐若现的,是那具只盖着薄毯的女体。 妖娆,妩媚,像个噬人心魄的鬼魅。这是霍渊看清床上的淼淼后,心里浮现出的第一个想法。 第二个想法则是,她在勾引他。当着他的面摸自己小穴,同时还仰着脖子喘息不止,赤裸裸的勾引。 霍渊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他垂下头,站起来准备走,却不知怎地迈不开步子,反而咬牙艰难道,“太妃,臣还未走,您......” “该自重些。” 床上的人儿忽而笑了,霍渊额头上冒出虚汗,他握着拳头,只听淼淼问他,“将军为何想要香料方子?” “臣,有头疾。” 淼淼又笑,伴随着她的喘息,那笑声像道钩子,钩得霍渊心痒又发慌,“如今将军知道,那不过是本宫的体香,将军日后,打算怎么办呢?”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他不能碰她,只能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忍。不过是继续忍罢了。 想是这般想,可是心里有个地方却默默提出反对的意见。忍?你还能忍得住吗霍渊?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住的话,你又为什么会在皇帝面前自曝其短?苦苦讨来一个机会与她见面,就这样,结束吗? “霍渊。” 床上的人喊出了他的名字,接着,她转过头,望向他,也问他,“为什么不试着,得到我呢?” 脑子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崩了。 “那天,你吻了我好久......”女子的眼睛里逐渐漫出泪水,像是回味,又似怨怼,“为什么后面不再找我?我,一直在等你呀......” 疯了。 当自己疾奔过去在床上压住她卖力亲吻时,霍渊想,他是真的疯了。 淼淼后脑勺被霍渊托举着,她的红唇几乎是遭到了有史以来最粗鲁的对待,这个莽汉,情欲浓重,又被她刺激到不行,简直是蛮横刻薄地在她唇上磨蹭,吮吸。淼淼脖子都因着他粗鲁的吻而被迫后仰起来,用手推了推他,结果反被举至头顶,淼淼被吻得渐渐喘不过气,“唔嗯停、停会儿......” 霍渊依言停下,却是转换了目标吮吸起淼淼的脖颈,淼淼仰着头,被他灼热的吻刺激得身下再度吐出了潺潺春水。 双腿间有硬物抵住,淼淼艰难地伸出一只手环住霍渊后背,另一只手,则摸索着向下解开了霍渊腰带。她继续向下摸索,只是待掌心碰上那滚烫的物事后,整个人便是一颤。 好大。 淼淼用上两只手去抓握都感觉自己抓不稳,她心跳忽而加速,雾蒙蒙的眼睛对上霍渊,喘息着问他,“你怎么,怎么这么大?” 58太大了,她“吃”不下(400收+更) 霍渊没有回复淼淼,他只是压下来,再度厮磨啃咬起淼淼的唇瓣,爱欲深沉,掠夺欲和占有欲被连带着激发,淼淼受不住霍渊这般密密麻麻的吻,她胸口激烈起伏,两腿上抬夹着霍渊腰将他更紧地贴向自己。 混乱而淫靡的纠缠中,霍渊那物已经贴着淼淼穴口摩梭起来,淼淼偏头躲闪开了他的吻,但她还抱着他,只是喘息越来越重,重到霍渊听得又被刺激了一下。 “水这么多,你这是馋多久了?”男人摸了下自己的茎身,水润得不行,全是她的淫水,怪道常言总道女人是水做的。 淼淼脑袋埋进霍渊胸口,她掐了把霍渊后背,喃喃道,“你管那么多......” 呵,不管,馋男人都馋成这样了,如果不是被他赶上,她打算后面找谁?元宏,还是慕容煜? 被压抑许久的醋意蓬勃起来,霍渊伸手在淼淼小穴里抽动试探,太紧了,明明内里已经水汪一片,却连他两根手指都受不住。 霍渊额头上坠下细汗,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勉力开拓,结果刚进去,就被淼淼的媚肉夹得动弹不得。 顾不得许多,霍渊牵着淼淼手扶住自己茎身,他将硕大的圆端抵进去,接着吻着淼淼侧脸哑声道,“怕伤到你,所以给你选择,愿意吃多少进去,都由你。” 淼淼心脏提起来,怔怔望向霍渊,结果被他抬起下巴就是强势地吻进。男人舌头长驱直入,强悍又霸道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他的胯间之物亦是同样的强悍,偏偏乖顺地躺在她掌心,不动不弹任她施为。 淼淼垂眸,忽略掉心口莫名的悸动,随后抬了抬小屁股,又用手扶着霍渊茎身吞没了一小截。 好大。他真的好大。淼淼在心里喟叹,眼角却是无端滑落泪水。 穴口被撑到极致,那一瞬间,她有种会被撕裂的恐惧,可是药性上来后,她那忍耐多时的痒意席卷全身,逼迫她不得不又主动再吞没一截。 霍渊看着身下已经被吞没了一半的肉根,眸里晦暗难明,他亲吻淼淼的脖颈,锁骨,在她不断后仰着喘息后,又圈握住她的嫩乳开始吮吸。 男人温柔细致的爱抚让淼淼逐渐缓过来,她胆子渐大,双手揉了揉尚在体外的那截茎身,眉蹙起,咕哝了一句,“怎么还有这么多没进来?” 霍渊眉心一跳,胯下之物都不由又胀大了几分,淼淼受不住,但她更馋,竟是挺身将自己送进去,这次,她自觉已经尽数吞没,便将腿架在霍渊腰上自行抽送起来。 霍渊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含咬着淼淼耳廓同她说,“淼淼,能不能......能不能再吃一点进去......” 他有些后悔前面放大话了,把主动权交给她想吃多少吃多少,可是,若是所有的都进不去就算了,偏偏一部分进得去一部分进不去,对比鲜明,简直让他在天堂与地狱里周转不断。 淼淼困惑转头,“什、什么?” 霍渊只好牵着淼淼手带她去摸被她冷落的那截茎身,淼淼倒吸一口气,小穴也瞬间夹紧吸嘬着霍渊欲根。 霍渊被刺激得闷哼出声,却见身下的娇娇儿这会儿惊恐地望向他,“为什么还有?” “明明,明明小穴已经被你塞满了......”淼淼腿掉下去,小屁股也后缩起来,这一下,霍渊被吞吐出来的茎身更多了。 霍渊想,这是吓到她了,早年间征战和战友们一块洗浴时,霍渊就曾被他们调侃过,太大了,不止如此,长度也惊人。本钱太过雄伟,怕是女人又爱又恨得紧,或者说,大部分女人会害怕拒绝他。 霍渊也偷偷对比过其他男人的那物,最后他想,罢了,就这么着吧,比起发泄欲望将人弄伤,倒不如他自己忍着,或者,自己解决。 前头这么些年都忍住了,眼下已然发疯般抛却理智和她行欢,不能更疯了。不能,伤她。 霍渊咬着牙,汗越掉越多,他扶着淼淼腰,将自己缓慢抽出。淼淼被霍渊抱进怀里,男人拿捏着分寸,用手给她抚慰,同时吻着她唇角问她,“还馋吗?” 淼淼呜咽着,又听他问,“不馋了的话,我、我就走了......” 59肏软了,就能全进来了 居然这么温顺地把自己摆到一个工具人的位置上,淼淼难得对男人生出一分怜爱,她看着霍渊,见他眼里全是对自己的珍惜,心里划过暖流,不由仰头吻上他侧脸,“傻子。” 她这样嗔骂。 一个大高个,壮汉,无论怎么看,会被欺负的都该是她。可偏偏,现在真正被欺负的,是他。 分明是个猛兽,可对于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只有柔软的肚皮。那些利爪,獠牙,全部都被他妥帖地收起来。他甚至比她还要害怕,怕自己会伤到她。 淼淼不再想下去,腿根磨着霍渊肿胀难消的肉棍,喃喃道,“你进来......进、来......” 她已经痒了好久,从在那个破庙里就痒,尽管被贺云州伺候了几回,可也只够她支撑着回宫,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他这个送上门的“解药”,怎么能让他跑呢? 这时候,淼淼倒是不怕霍渊的巨物了。反正看他那样子,如果自己不点头,他怕是根本不敢动她。 霍渊仍然僵硬着不敢动弹,淼淼只好自食其力重复前面的过程,她双手抓握着霍渊那物,两腿大张,扶着茎柱抵进自己小穴。 还是和之前一样,吞到最后剩那么一截吞不下,淼淼呜咽一声,手一会儿揉捏霍渊的胸肌一会儿又摸他腹肌,像个真正的妖精一样,偎在他耳侧说,“你肏慢点呜......把、把里面肏软,兴许,兴许就能全部进来了......” 霍渊闻言一顿,眼睫轻颤,他把淼淼抱在身上,眼帘掀开望淼淼时,一股子危险气息透了出来。淼淼疑心自己看错了,可是下一瞬,霍渊就捂住了她的眼,仰头吻上她。 男人撞上来时太急切,牙齿都磕得淼淼一疼,淼淼嘶出声,小舌头伸出来,很快又被卷走。霍渊蛮横地肆虐着她的唇瓣,好像要把下身不得宣泄的欲望都倾注在这个吻中。 淼淼小穴被霍渊温柔地肏干起来,偏偏唇被他吻得几度呼吸不上来,每当她偏头躲过埋在他脖颈间呼吸时,他那粗粝的手掌就会握住她的嫩乳不住把玩。等淼淼平复过来,便又会被霍渊闭眼吻上。 如是这般几个来回之后,淼淼穴里的媚肉已经软得不成样了,霍渊趁机挺胯肏进去,见淼淼虽然蹙眉,但好像还能承受,便掐着她的腰继续往里肏。 连绵的快意让淼淼情不自禁又泄了一回身,等到她被霍渊干得泄了三回身后,男人终于狠心挺胯,将自己彻底送进了她的穴里。 “呃啊——啊啊啊......”淼淼尖叫不已,腿也抖得不行,她在霍渊身上乱晃,逼得霍渊呼吸越发粗重。男人禁锢住她的腰身,手更是按着她脑袋,他喘着气,吻着淼淼鬓发喟叹,“好热......淼淼......” “你里面好舒服......唔嗯......” 淼淼听得耳热,心里纳罕道,他怎么比她还会喘......想着,竟也问出了声,惹得身下的男人动作一顿,却是突然猛烈肏干起来。 淼淼后悔不已,她把猛兽放出来了,这下不被他吃个干净怕是不可能的了。 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很快在殿内响起来,水穴被男人的肉棒肏得“噗呲”声不断,淫水很快被捣成白沫,粘连在茎身上,随着其一进一出的动作,不断层迭下坠最后全积攒在囊袋上。 霍渊看着那淫靡的情状,亲吻淼淼的唇瓣松了松,他俯下身,含着淼淼乳尖舔舐了几番,接着又一面抬起淼淼的腰一面吻她腰腹。因为这个动作,淼淼被迫上半身弓成月牙,慢慢地,她身子倒下去,连带着霍渊也压覆下去,二人从床头,混到了床尾。 淼淼长发散落在地面,穴肉一张一缩将霍渊咬得死紧,霍渊忍不住吻上淼淼唇瓣,随后又托举着她后脑勺,吻着她侧颈喘出声,“淼淼......” “喜欢你......” 60射得又多又浓 淼淼“唔”了一声,“喜欢我什么?” 手扶着霍渊下巴,淼淼直视他的眼睛,“喜欢这张脸,这具身体,还是,喜欢我身上的香味?” “不、不是。”霍渊很急,他双手捧起淼淼的脸蛋,与淼淼额头相抵,“你别这样想淼淼,我喜欢你,不是出于色,也不是利,当然,我,我不否认有这些方面的加成,但这些,这些只是让我在喜欢你的基础上,变得更深的喜欢。” “我......”霍渊咽了口唾沫,拇指指腹摩梭着淼淼唇瓣,“那天猎场里看到你一个人对抗黑熊的时候,我就......” 话落,霍渊从淼淼额头开始一路吻下去,最后他含吮着淼淼唇瓣深情告白,“你和我见到的其他世家贵女都不一样,我不知道该怎么描绘这种特别,但我真的,真的......” 霍渊笨拙的坦诚击中了淼淼内心,她回吻霍渊,双腿夹着他腰身迫他胯部下沉,她的柔软容纳着他坚硬的全部,然她心里却叹息了一声。 这个傻子,明明从头到尾都被她算计着,偏偏还那么轻易地走向她。 霍渊被淼淼的主动刺激得不行,他忘情地肏干着,肏得淼淼身体不断上移险些脑袋落去半空,这时候,霍渊就会腰身后撤,同时扯着淼淼双腿把她往下拉。然而很快,等他再度肏入迷后,又会把淼淼肏得身子几近悬空。 到最后,男人不得不把淼淼架起来挂在他腰上,他走下床,抱着淼淼边走边肏,直到把淼淼抵到台柱子上。 淼淼都快被他撞出魂来了,小穴不知道吐了多少波春水,慢慢地,淼淼感觉药性大概是要散了,因为穴瓣后知后觉开始泛疼了。 双手环住霍渊脖颈,淼淼越圈越紧,她抵着霍渊额头喘息半晌,好一会儿才向他哀求,“够、够了霍渊......” “受不住了呜......” 在淼淼一声长长的呻吟后,霍渊不再克制精意,他吻了吻淼淼,轻声道了个“好”,接着就挺胯猛地往里撞。 淼淼被他插得哆嗦不断,穴内淫水直流,霍渊热切地在淼淼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硕大的男根更是在她身体里冲刺几轮后迸射出精华。 又多又浓,将淼淼小穴撑得不行,淼淼忍不住垂眸望向二人的交合处,只见霍渊肉棒微微抽出了一小截,紧接着,绵密的白浊从她穴里淌出滑落到他囊袋上。 太淫靡了,淼淼心坎打颤,霍渊俯首吻上她,抬着她小屁股将她身体上挪了些,接着,他又插进去,一边插还一边射。 淼淼分神去看下面,就见他那根赤红的肉柱几乎都快变成白色的了,那么多浊液,还有白沫。淼淼搂着霍渊,恍恍惚惚道,“好多......” 霍渊侧过头贴着淼淼脸,低笑道,“攒了二十多年,都给你了......” 淼淼睨他一眼,随后又戳了戳他肩膀示意他快点拔出去。霍渊抽出半截,结果堵在淼淼穴中的精液混杂着淫水便沿着淼淼腿根一股脑往下落。 眼看这些东西就要落到地上,淼淼连忙催促霍渊回床上,霍渊便再度挺胯将肉根塞回淼淼的小穴。淼淼被他刺激得呻吟了一声,她埋在霍渊胸膛,直到被他放到床上后才推着他说,“快出去你......” 霍渊腰身后撤,慢慢退了出去,伴随他的抽身,淼淼穴口一边鼓着泡泡一边吐着精液。见状,霍渊喉结上下滑动,他猛地收回眼神,翻身下床,找来手帕为淼淼擦拭身子。 淼淼被他擦了许久,眼见怎么擦都擦不完,他射进去的还是不住往外淌...... 太多了,不仅多,还很深,淼淼用手去摸,一手滑腻,她忍不住用脚踹了下霍渊肩膀,“你混蛋啊,射那么多......” 霍渊握住淼淼的脚腕,在淼淼吃惊的眼神中,吻了吻,淼淼不由挣扎,“霍、渊!你以后不准亲我!” “以后......”霍渊又压上来,他埋在淼淼脖颈间,声音雀跃,“你还愿意和我有以后,是吗?淼淼。” 这傻大个,淼淼瞥见他胯间那半硬不软满是白浊黏腻的肉根,忍不住把他推开,“别擦我了,你先给自己擦吧。” 为了防止他再度动欲,淼淼及时用薄毯把自己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她算是怕了霍渊了,刚刚肏她的时候就差不多快把她上半身给吻了个遍,现在连她的脚也吻。他怕是真的想吃了她吧。 翻过身,等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终止后,淼淼又道,“你该出宫了,不然等宫门下钥的话,我这里可不留你。” “好。” 男人的脚步声渐趋远离,淼淼又等了一会儿,才唤来锦婳。锦婳来的很快,她一边为淼淼收拾衣物一边告诉淼淼,“主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淼淼应了声好,准备去沐浴时,却听到锦婳奇怪的一声“嗯”,淼淼转过头,就见这丫头为难地垂着头,缓慢吐字,“主子,您的肚兜儿,不见了。” 不见了...... 想到霍渊果断离开的脚步声,淼淼微一咬牙,好啊,合着他偷了她衣服,这混球! 61讨要补偿(250珠+更) 果然,哪怕是再老实的男人,色欲上头后,也会荤素不忌昏招迭出! 淼淼在心里连番唾骂,就连在浴桶里美美地泡澡时,面上都是止不住的恼意。 下线许久的系统小七,就是这个时候蹦跶回来的,它欢快地给淼淼播报,【主人主人!攻略进度很不错呢!目前慕容煜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85,元宏好感度80,霍渊的好感度也有70了呢!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圆满完成任务去往下个世界了!】 听着这家伙雀跃的声音,淼淼只是冷笑,【所以呢?】 小七欢快的絮叨瞬间终止,它支支吾吾地,半晌才说:【咳,主人,你不要生气嘛,小七前面被迫离开,是有原因的!】 淼淼不语,小七只好给她详尽地解释了一番。先是告诉淼淼世界男主贺云州对她产生了好感,接着原本该是女主的剧情替换到了淼淼身上,剧情的紊乱让它内部程序中毒,所以只好紧急下线杀毒并且将异常反馈给主神空间。 淼淼听不懂这家伙口中的程序,主神,空间等等,小七只好给她又讲解了一番,等到小七说的口干舌燥以为淼淼理解它的难处不再生气后,却只得来淼淼一句“所以呢”。 还是这句冷淡的反问,小七心一凉,哇地哭出声。 【小七,如果你能诚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也可以把这件事情放下不再生气。你能做得到吗?】 【主人想问什么?】 【第一个,剧情崩坏了,任务怎么办?会影响我的完成度吗?】 【这个我问过主神了,主神说世界没有崩坏迹象,任务照常进行,不会影响主人你的。】 淼淼闻言一顿,眼里划过暗芒,【不是说我的任务是促进男女主感情发展以及转移其他男配视线吗?现在男女主双方感情进度为零,甚至男主抽风似的喜欢上我,这样,我的任务最终也能算完成?】 抽风。把贺云州对自己的喜欢定义为抽风,便是小七听到淼淼这么说,情绪都不由复杂起来。 【主神说之所以任务是那两个,目的就是为了巩固世界线,然而现在虽然原主线剧情变动了,男女主状态依旧稳定,世界线有了新的发展,是再生之迹,未有崩坏。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不一定非要促进男女主感情发展?】 小七艰难地思索了一番,点头。它也是怕了,宿主为了撮合元清音和贺云州,结果反而让贺云州对她有了好感,虽然不知道后面世界会有怎样的发展,但小七确实有些害怕再出现这种情况。 在世界剧情力量的牵引下,男主和女主,是会自动产生交集最后在一起的吧?是的吧?只要宿主把会扰乱的男配们都牵制住,世界线,就不会崩坏了吧? 【好,那第二个问题,你说贺云州对我有了好感,好感度多少?他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产生好感的?】 小七很想弱弱地反驳淼淼一句,这不是一个问题,这已经算两个问题了。但是想到自己先前的隐瞒,它又气势不足了,只好乖乖回答,【贺云州对主人您的好感度有50了,属于感兴趣只差一个节点就能喜欢上您了。】 【至于产生好感的时间,是,是在......猎场的时候......】 【行啊小七,你可真行。】 【主、主人......我,我可以给您补偿的!】 淼淼无动于衷,直到,小七给她看了一副画面:高高的城墙底下,躺在地面无声无息的女子,红衣鲜艳,血花烂漫。 那是她。因为中箭从城楼上摔下几乎变成一滩烂泥的自己。 生前那样美,死后那样丑...... 淼淼深吸了口气,不想回顾死时的惨烈,小七见状,连忙出声,【主人,您仔细看呀,看!】 淼淼蹙眉,却还是忍着心中不适继续看下去,这一看,她发现了端倪。她破败的身体,好像,得到了一丝改善。 【是的主人,每当我们完成一个任务,作为稳固世界线的奖励,该方世界的天道都会馈赠我们一些能量。这些能量,可以让您的身体慢慢恢复,终有一天,会恢复成原样的。甚至,小七还可以让您保持在您容貌的巅峰状态。因为现在我们还只是第一个任务,所以这种改善很缓慢,也很浅,但是这些都不要紧的!只要再做多几个任务,您就可以看到明显的变化了。】 不得不说,淼淼确实被打动了,这个莫名出现在她脑袋里的系统还是有些本事的,虽然坑了些。只是,淼淼这般想着,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无动于衷。 小七急了,又抛出一个饵诱惑淼淼,【以后,以后每到一个新世界,主人,小七都给您自动传输原主记忆和世界线所有剧情如何?包括主线,暗线。】 淼淼挑眉,面上神情稍有松动,但语气还是冷,【嗤,这些难道不该是你原本就该做的吗?】 【嗷......】小七蔫了,它回想了下前段时间与淼淼的相处,好像这点,确实不算什么?毕竟以淼淼的智慧,大多数时候她连猜带蒙都能猜出大半剧情走向,有些隐晦不知的,哄一哄它也就自动告诉她了。 【那主人,您要怎样才能不生气?】 【你先回答我第三个问题吧?】 【好的,主人您问。】 【任务途中我如果受伤甚至死亡,该怎么办?】 【这点主人可以放心,在任务没有完成前,小七都会保护主人的不会让主人受到致命伤害。】 小家伙说话还真讲究,淼淼注意到它说的伤害前面还有两字:致命。也就是说,未来她还是有可能受伤的,但是,不会死就是了。 【行,第四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任务完成后,我会怎样?】 【任务完成后由主人选择离开世界的时间,只要时机合适,刚刚完成任务也能离开,当然,如果主人想的话,也可以在小世界中寿终正寝。】 听到这里,淼淼面上终于松泛下来,她向小七提出了一个要求,必要时它必须无偿提供给她一次帮助。当然,这都是为了任务做的美满。 浑然不知自己被坑了个彻底的小七,犹自沉浸在淼淼终于原谅它的欢欣中,叽叽喳喳地开始和淼淼自动汇报自己消失的那会子功夫都遭遇了什么。 淼淼笑,逗弄小七,【瞧你,可怜兮兮的。】 【呜呜呜是啊是啊主人,小七老可怜了,其他的统子都欺负我是个新手......】 62解开女子身上的镣铐 仿佛是一瞬间的功夫,天气就冷了下来,这日淼淼起床后,不知怎地咳嗽了两声,把锦婳给吓的,二话不说就将淼淼给裹成了粽子。 元清音过来时,瞧见淼淼这幅模样,笑得一抽一抽的。淼淼只好瞪她一眼,又咕哝道,“锦婳祖宗,你饶了我吧,穿上这么多我热呀!” “该,谁叫你昨夜睡觉不安稳踢被子!” “清音!” 元清音捂着鼻子打趣,“诶哟你别喊别喊,省的一会儿我鼻血都出来了!” 淼淼忍不住把元清音捉过来捏了把她鼻子,嗔道,“你个促狭鬼。” “好啦,不闹了。”元清音坐好,将淼淼手放在掌心拍了拍,纠结了一会儿问她,“你那日,后来怎么解决的?” 淼淼知道这丫头愧疚难当,这些天没少给她送补品,生怕她坏了身子,她主动抱住元清音,拍了拍她肩膀,“没事儿,都过去了。我知道发生意外也不是你想的,别自责了,乖哈。” 元清音被这么一劝慰,竟是埋在淼淼胸口哭出了声,锦婳适时将殿内的宫人都挥退,接着默默退至殿外将房门给合上。 淼淼任由元清音发泄情绪,不宣泄一遭,只怕这丫头能闷坏。 “你不知道......不知道我那日有多怕......得亏贺云州把你给救了下来,不然若是你真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听到贺云州,淼淼动作一顿,元清音察觉后却是抹去了眼泪抬起脸问淼淼,“淼淼,你喜欢贺云州吗?” “殿下,你这是在说什么浑话?” “我瞧得出来,他喜欢你。你之前老在我面前夸他,难道,就对他,没有一丝好感吗?” 淼淼不由正色道,“先不说我对他并无男女之情,就单说我跟他的身份,我们就不可能有什么牵扯。” “你也别嫌我大逆不道,淼淼,我就跟你说说心里话。我......我其实挺瞧不上父皇的,每当我想起你入宫的年岁,想起他那个岁数还宠幸一些足以当他女儿甚至孙女的女儿家,甚至死后还要让这些小姑娘殉葬,我就,就......”元清音顿了顿,又将脑袋埋进淼淼胸口,她声音越来越低,却足以让淼淼听清。 “你如果是觉得你的身份和贺云州不匹配,我可以帮忙的。只要两个人彼此喜欢,身份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凭什么他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还四处寻花问柳,而我们女人,就得从一而终甚至还得殉葬或者守寡?” 淼淼听罢,头一回对元清音转了看法,这个小姑娘,原不是一味天真烂漫只知道吃喝玩乐,她竟是有这等念头的。 难怪,难怪她对高太妃替她斟酌的那些驸马人选都不屑一顾,也难怪在原世界剧情里,她会有好几个男人,却一个都没真正收揽反而由着他们斗。 淼淼心里想笑,怪道她们二人玩得来呢,竟是一路人。 “淼淼,你怎么不说话?” “殿下。”淼淼扶起元清音的脸,直视她,“我得跟你再强调一遍,我,不喜欢贺云州。” “之前冲殿下夸他,也是帮着高太妃替您选夫婿罢了,毕竟这朝中年轻英才里,贺云州,确实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千百年来也出不了一个的。” 元清音定睛看了淼淼半晌,她点点头,语气颓靡,“成吧,是我误会了。” “不过殿下,你后面说的那些话,我很赞同。”淼淼边说,边用手帕拂去元清音脸上的泪痕,“女子在这个世道上生活着实过于艰辛了些,虽然大梁朝不拘女子出门,较之前朝已是开放了些许,但困在女子身上的镣铐,还是太重了。” 元清音点头,俏脸上是说不出的欢欣,“我就知道说给你听,是对的。” 淼淼笑,“可是殿下你想过吗?这种境况如果要改变,是需要你带头的。” “我?” “是啊,作为大梁朝一国公主,你已经算得上是这里最尊贵活的最恣意的女子了。可即便如此,你也依旧有许多烦恼有许多禁忌,与其清醒地烦恼,何不如做出努力去改变?” 淼淼知道这番话元清音听进去了,她继续说道,“不拘要用多少年,也不拘我们能改变多少,但只要付出了努力,一代代努力下去,总有一天,我们女子,也能和男儿一样。” “淼淼,你说得对,可是,我该怎么做?” 淼淼笑,弹了下元清音额头,“这就需要殿下去想了,殿下这般聪明,会想得到的,对吗?” 63那天,你找了谁做“解药”? 摄政王府邸。 沉念义愤填膺地冲慕容煜道,“那起子小儿也太过阴险,竟打着王爷您还未成家难免空虚寂寞的旗号,送了四个美人过来。呵,什么美人,我看是奸细还差不多!” “再说了,王爷您分明是称病休养,既然要休养生息,又怎么能贪图女色?他分明是不怀好意!” 慕容煜淡漠地撩起眼皮看了沉念一眼,“你这暴躁的性子若再不改改,我这里,怕是留你不得了。” 沉念噎住,垂眸“哦”了一声。 “皇帝送的那四个女人,你安置了吗?” “安置好了。” 将手中账本最后两页看完,慕容煜勾唇,轻笑一声,“这兔崽子试探我呢,心倒是大了,想独立了。” “王爷?” 慕容煜将账本递给沉念,吩咐道,“这东西现在交给你,你该知道,如何发挥它的作用吧?” 沉念收好账本,半是不解地问,“主子是想?” “小皇帝还没行冠礼,没及冠就还是小孩子,如何能离得开大人调教呢?” 沉念这下懂了,王爷是要斩断那小子的翅膀,给他几日得瑟让自家瞧清谁是叛徒谁又到了他的阵营,如今,便可动手了。 思及此,沉念不由笑着拱手,“王爷放心,臣定不辱使命。” 慕容煜自然是放心的,只他这里畅快了,元宏就憋屈了。没过几日,大臣们竟纷纷推诿说自己能力不足处理不了政事,一开始,元宏还自己扛着,后来撑不住找贺云州帮忙处理,但双拳难敌众党,内阁重臣称病,几位尚书又讨饶说不能理事,再之后,底下一些人见风使舵,竟也开始摸鱼。 到了这地步,元宏如何还瞧不清呢? 慕容煜这是在逼他,逼他承认他能力不如他,朝政离不开他。 贺云州劝告元宏,“陛下,派太医去看看摄政王的身子吧。若王爷身体休养好了,也该回朝理政了。” 是,政务元宏已经大致上能够处理了,复杂些的有贺云州帮忙也就够了。然而一个国家,政令要下达,要成事,不是单单两个人就够了的。下面的人如果阳奉阴违不肯将事做好,他可以罢职,可如果这阳奉阴违的人不止一个,甚至里面还有几个重臣,那他,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怎么就被逼到这份上了呢?元宏不由回想起那日朝堂上慕容煜提及的贪污案。怕是这些突然转了风向的臣子,都或多或少参与了当年的污糟事。 他的好父皇啊,呵,留给他这样大的烂摊子。 从御书房出来后,贺云州莫名地挥退了领路太监选择独自前行,他脑子里思绪冗杂,身体倒是果决,自顾自走到了御花园外。 宫外一别,至今已有几日。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 想着念着,再抬头,贺云州眼尖地看见了亭阁里一边读书一边吃着糕点的女子。倒真是畅快,怕是这段时间慕容煜和元宏斗得激烈,她就可劲躲懒了。 贺云州静静看了半晌,见淼淼身边的婢女退下不知得了她吩咐去做什么事,但总归现下,亭子里只剩了她一人。 他有些意动,悄然从她后方走过去,凑近,发觉她读的是史书。她似乎很喜欢读史,宫外第一次见,便是看到她混在话本里买下了几本史书。 “你很喜欢读史吗?我府里还收藏有几个孤本,如果你想看,我可以送来。” 冷不丁背后冒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淼淼手一抖,书落在了地上。她转过身,见是贺云州,脚步下意识后退。 贺云州因着淼淼浑身由内而外散发的抗拒,眸里晦暗艰涩,却也没停在原地,反而逼近淼淼,直到把淼淼逼到角落里退无可退。 男人倾身靠近,没碰她,倒将她圈了起来,“你那天怎么解决的?看了太医吗?” “这与贺侍郎无关。” “找了谁?”贺云州捏着淼淼下巴,他靠近她,眼里有微弱的妒意闪过,“摄政王吗?应当不是。陛下呢?是陛下吗?” 淼淼攥着贺云州手腕,浑然不理他的质问只一味让他放开自己。 “说起来那天,霍将军也去找你了。” 64偷情「Рo1⒏ed」 手里掌握着的娇嫩脸庞忽而僵住,贺云州手间收紧,拇指失了力道将淼淼下巴钳制得生疼。 淼淼气急,冷声呵斥,“贺云州!你再不放开本宫,本宫可就喊人了!” 话音刚落,男人的唇就落了下来,淼淼连忙用手背挡住,却只换来他在自己手背上咬上一口。 贺云州揽过淼淼的腰,他贴着她侧脸,语气温柔,却透着一股森然,“太妃,你说这是为什么呢?你让摄政王碰了,让陛下碰了,还同将军不清不楚的,缘何,就不能再多我一个?” “我有那么差吗?” “你都没试过我,怎么就要一味的拒绝呢?” 淼淼猛地推开贺云州,右手使劲往他脸上招呼了一巴掌,“无耻!我看你是疯了!满嘴胡言乱语!” 贺云州被打,浑不在意,目光却落在了淼淼因为气愤难堪而不断起伏的胸脯。意识到他目光所在处后,淼淼当即用手捂住了胸口,她在识海里传唤小七,心里已将贺云州骂了百八十回。 【小七!你给我滚出来!】 【主、主人。】 【你看看,你看看,这是原世界里那个温文尔雅端方自持的君子吗?我看他整颗心都黑得流油了!】 这,这小七很无奈,这个世界的男主明显不正常,它都快习惯这厮的不正常了。为了防止继续被骂,小七十分无良地选择了再度下线。 不得不说,小七这个举动,意外转移了淼淼的怒火。淼淼不再骂贺云州转而骂起缺心肝的小七。 心里一松泛,再回过神来,身子已经被贺云州抱在了怀里。淼淼抬眼,恰好对上男人炙热的目光,这种目光淼淼分外熟悉,那些男人动情想把她生吞活剥的时候,都是这么看她。 “主子?” 远远听到了锦婳的呼喊,淼淼抿了抿唇,一脚踩上贺云州,趁他手松立马脱离了他的怀抱。 淼淼跑的仓促,拉起锦婳就是一刻不停头也不回的远离。贺云州看着她身影渐渐远去,屈膝蹲下身,捡起了被遗忘的那本史书。 粗略翻了翻,发现有好些书页都被折了个角,而这些书页里,皆有一个共性: 讲的女子。 史书上寥寥几笔记录下来的女中英豪,或为替父从军者,或一代贤后,或小有发明创造者 贺云州攥紧了书本,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她是想,为女子作传编史吗? 【主人,你书掉了。】 闻言,淼淼一面赶着回宫一面在识海里冲小七冷笑,【怎么,舍得出来了?】 小七尴尬一笑,【男主喜欢主人不会真的伤害主人的嘛】 淼淼嗤之以鼻,小七倒是厚着脸皮向她讨教,【主人是故意把书落在那里的吗?为什么呢?】 为什么?当然是借贺云州的手收集史料。还有谁比贺云州更适合做这个吗?没有了。 得知淼淼又是一番算计利用的小七,开始为男主默哀。对谁感兴趣不好呢?对它宿主感兴趣,唉。 锦婳被淼淼拉着,一路上又是小跑又是急走,她没忍住,问淼淼,“主子,刚才抱住您的人,是贺” 淼淼适时打断,“别问,锦婳。” 回了殿,见皇帝身边大太监钱益堵在门口,一主一婢都有些微傻眼。 锦婳率先开口,“公公来这儿,可是有事?” 钱益笑笑,给淼淼行了个礼,回道,“忙了这些时日,陛下想娘娘了,待会儿处理完奏折,便会来看望娘娘。娘娘可以稍加准备。” 锦婳脸上的笑僵了片刻,她很快回过神,塞了锭金瓜子给钱益,“劳烦公公跑腿了,奴才会准备妥当的。” 钱益在袖子里掂了掂金瓜子的重量,一张老脸笑得更开,还冲淼淼讨了个好漏出一句话劝告她,“陛下近日朝政繁忙脾气也有些不好,还望娘娘多担待。若是可以,劝劝陛下也好。” 淼淼怔怔点头,只在心里觉得可笑,这一来二回的,若是外人听了这番对话,怕都会以为是大太监嘱咐得宠的妃嫔去讨好皇帝。谁能料得到这嘱咐的对象实则是皇帝的庶母他的长辈? 从这夜开始,淼淼再度过上了淫靡荒乱的日子,每夜都被元宏换着法地折腾,他怕是把自己与慕容煜斗争的火气都洒在了淼淼身上,虽然还顾忌着淼淼身体没有伤到她,但这么夜以继日整天挨肏,淼淼也受不住。 好在虽然做的狠,时间也长,元宏倒还知道扯张孝顺的大皮。为了掩盖,来淼淼殿里前还会先给高太妃请安。他每日给好几个太妃请安,请安前还先处理完奏折,任谁看了都得夸一声勤恳孝顺。 如此,便是看到他眼下渐渐青黑,众人也只觉得是操劳太累。 对此,淼淼只有两字:呵呵。 是,他确实操劳过多,整夜整夜不睡觉折腾女人,可不就操劳嘛;也确实“孝顺”,每每给淼淼请安都床上请安 淼淼想,就冲元宏现在这疯样,她跟他偷情的事,早晚要被慕容煜发现。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65蓬勃的独占欲 日暮时分,晚霞拖着长长的余晕洒在宫道上,坐在软轿被抬着不知去往何方的淼淼,摸了摸自己身上滑腻薄透的宫装,微哂,元宏这兔崽子,玩的花样是真的越来越多了。 轿子停下,小黄门隔着帘帐对她说,“到了,娘娘可以自行下来了。” 淼淼掀开帘子,只见宫门上的牌匾写着“甘泉宫”三个大字,淼淼知道,这是帝王专属的温泉浴池,她想,元宏近来不仅玩的花,还张扬了许多。 “娘娘可以先行泡着,陛下等会儿处理完奏折就会过来。”话罢,这小黄门就将一盏灯笼递给淼淼,紧跟着人冲殿里的宫人招了招手,一行人就都退下了。 淼淼提着灯笼走进内室,水池子上方冒着热气,水雾弥漫,不远处还有个软榻,榻边有个矮桌,矮桌有两层,上层摆放着酒水糕点,下层则放着浴巾和皂子。 东西倒是齐全。 淼淼倒了杯酒水,小抿一口,味道还不错,她有些上头,一不留神就三杯下肚。走进温泉池子时,浴巾也没换,就着来时穿的宫装淌进去。 衣衫单薄,沾了水,更是透亮,淼淼垂眸,瞅见自己肚兜纹理都现了形,不知怎地,解开了肚兜,又脱下了亵裤,薄衫却还套在外头。 在温泉池子里泡着,人很容易就骨头酥软继而泛起困意,淼淼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去的,再醒来时,胸被人抓握着,臀缝中有硬物不时戳弄,她的侧颈和肩窝更是被人吻了许久。 “淼淼......” 伴随着少年情动的呢喃,他抓握自己胸乳的力道重了重,淼淼有些疼,疼后又是酥酥麻麻的爽意,她转过头扶起元宏的脸,没好气道,“天天就知道想着裤裆子里那点事,小心你哪天就精尽人亡了。” 元宏笑,吻了吻淼淼唇,“没办法,一看到你底下这玩意儿就翘起老高了,不受控制。” 淼淼拧了下元宏胸膛,转过身正对他,正要说话,却见这人目光灼热死死盯着自己。淼淼被他盯得耳热,不过等她看见元宏鼻梁下蹦出鲜血后,不由嗤他,“真是没出息。” “是没出息,天天肏也嫌肏不够你。” 少年话音刚落,拇指揩去鼻血便将其抹在了淼淼裙摆下,他一手箍着淼淼腰,一手扶着欲根在淼淼穴里将顶端插进去,接着就抬起淼淼一条腿继续抵入。 淼淼依附在元宏胸膛上,玉臂环着他脖颈,脑袋抵着他肩膀微微喘息,少年吻住她的唇,结实的臂弯从她膝盖窝穿过,抬着腿轻一下重一下地入着她。 这样入了半晌后,许是不过瘾,他突然将淼淼另一条腿也挂在了臂弯上,淼淼整个人悬空,草草披在身上的衣裙因为沾了水而紧贴着皮肤。 她衣襟纽扣被少年用牙齿咬开,胸前一对玉兔顿时蹦跳起来,又因着少年越来越快的肏弄而晃出波纹,坠在臀缝间的裙摆底下,更有血珠缓慢滑落。元宏知道,那是他方才特意涂上去的血,可此情此景下,那一道血痕,更像是她身下淌出的处子血。 明知她身体的第一次不是自己的,甚至第二次第三次都不是自己的...... 但能这样骗骗自己也好,这些时日下来,元宏几乎快要觉得淼淼是他一个人的了,除了他,再没有人觊觎她,更没有人能得到她。 越想,欲火上涌得越快,元宏呼吸加重,双臂死死圈着淼淼,腰腹使力,胯间那物狠劲往上捣,像是要把淼淼的魂都给捣出来似的。 淼淼被刺激得浑身打哆嗦,穴里淫水大股大股往外冒,跟流不尽一般,“慢、慢点......呜......” ————作者有话说———— 你一珠,我一珠,修罗场大肉吃个爽 你留言,我留言,杳杳码字动力蹭蹭涨 66要我进来吗?母妃 元宏将淼淼逐渐下落的身体往上提了提,他仰着头含吮淼淼双乳,不偏不倚,左边的吮完就去吮右边的,不多时,淼淼乳珠就挺立起来,粉色的乳晕也深了些许。 跟狗似的,淼淼恍恍惚惚地想,只觉元宏这在她浑身落下印记标占领域的行为,跟条大公狗,别无二致。 元宏哪知道淼淼这样想他呢?他恨不得将淼淼全身亲遍,胸乳,小腹,腰窝......少年亲着亲着就开始舔,舔的途中还时不时含咬一口,淼淼身体被他越顶越上,她抱着元宏脑袋,总有种自己会摔下去的恐慌感。 恐惧促使淼淼小穴越缩越紧,元宏被夹得闷在淼淼胸口喘气,他闭了闭眼,额头上青筋直跳。须臾之后,元宏抱着淼淼出了温泉池子。 淼淼被放在软榻上,薄衫被元宏撕坏继而甩落在地,整个人更被他翻过了身背对着他。少年搂着淼淼腰,唇贴着她脸颊喘息,温声道,“母妃,跪好......” 又来了,淼淼发现,这家伙就是喜欢玩禁忌。不过也难怪,不然原剧情里他怎么会喜欢上元清音? 被肏软了的身体压根跪不好,淼淼最后还是因为元宏箍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才得以完成这个对目前的她而言格外艰苦的动作。 元宏低头看了眼,女子瓷白的肌肤上通身泛粉,腰窝处隐隐凹陷了一小截,上面印着他的指痕,再往下,是她圆润翘挺的小屁股......元宏呼吸有片刻的凝滞,他五指摊开掐揉着淼淼臀肉,之后更是整个人屈身下去,在她腰后狠狠嘬吸了一口。 淼淼被他刺激得一颤,身子弓成一根弦,她握住元宏的手腕,呜咽着质疑他,“你干、干什么......” 元宏反手握住淼淼,他扶着肉棍抵上淼淼不断翕动的穴口,蹭了蹭,蹭出一股淫水浇在他茎身上。少年轻笑,三过洞门而不入,反而将茎身沿着她股缝贴蹭起来。 淼淼张着唇无声喘息,元宏却在这时扭过了淼淼的脸,他额头抵着她,不时吮吻一口她的唇,“要我进来吗?母妃?” 淼淼睨他一眼,不肯如他愿,“爱肏肏,不肏滚。” “嗤,这么凶?”元宏将顶端塞陷进去,腰腹往前顶,茎身便一步步戳开了那软肉。少年看着淼淼死死咬着的唇,拨开她散乱的鬓发,唇凑近她侧脸,“你就跟我倔,对慕容煜怎么就不凶了?” “你够了。”淼淼有些气,这些天每次做他都要提慕容煜要和慕容煜比,怎么?朝廷上和他斗还不够,肏女人的时候也要斗? 眼见身下的娇娇要动起怒来,元宏适时住嘴,掐揉着她腰窝一下下往她身体里顶。媚肉被肏久了,早就软糯得不行,元宏没花多少功夫就肏进了淼淼最深处,他亲了亲淼淼仰起的侧颈,又沿着肩窝下滑吻到她蝴蝶骨处。 少年边肏,边留心观察淼淼身体的情状,他看着自己两颗精囊紧紧坠在淼淼穴口,仿若那东西就是从她身体里长出来似的,他们合该连在一起,日夜不分。她就该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越想,元宏心里越是满足,欲望蓬勃得也越大,只可怜淼淼明明已经被他塞陷了个完全,穴内传来的满胀感却还在持续。 “你怎么,怎么好像又大了......”淼淼眼睛湿润,小手往后伸,摸到二人交合处,她捏了捏元宏的精囊,声音委屈又娇媚,“快点射,呜......射完就小了......” 67肏死你好不好? 元宏险些被淼淼逼疯,他紧紧扣住淼淼腰身,防止她待会儿受不住挣扎。接着,元宏又掰过淼淼小脸,急切地含住她的唇,胯下肉根更是猛烈地往里顶。 淼淼哪受得住这么激烈的肏干,她向来是有胆子点火没胆子灭,这会儿就呜呜直叫还摇晃着脑袋向元宏告饶了。 元宏也知道淼淼这性子,此刻并不停歇,反而越肏越重,直肏得淼淼哭出了声,可惜唇被堵住,哭也哭不安稳。 终于,淼淼再跪不下去,膝盖一滑,整个身子就此平躺了下去,可即便这样元宏也不放过她,脑袋埋在她颈窝又啃又咬,那根死死塞在她穴肉里的肉棒还在不断往里挤。 “混、混蛋......”淼淼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她手往后捏着元宏腹肌又掐又拍,两条腿更是一会儿翘起一会儿又绷得死紧,“你要干、干死我吗呜......别弄了呀呜呜呜......” “再弄小穴就要破了呜......” 每次被肏得受不了淼淼嘴里吐出的话就会又荤腥又直白,元宏按住淼淼乱晃的腰身,偎在她脖子里闷哼,“哦嘶......别咬那么紧宝贝......” 少年腰腹后撤抽出了一截茎身,他垂眸看着自己肉根底下粘连的一团白沫,喉结微微滑动,抿了抿唇,再度捣进去。 “哈啊......”淼淼尖叫出声,小脸被干得酡红,叫声还没落稳,脸又被元宏掰过去吻起来。 胸乳再度被抓握,淼淼视野余光里扫过自己胸前的两只大手,整个人又是一抖,小穴颤颤巍巍地给元宏欲根兜头浇了一泡淫水。 元宏呼吸越发粗重,两手抓握着淼淼乳肉,腰胯一直撞着她,整个殿内都充斥着两人肉体交媾的“啪啪”碰撞声。 淼淼被吻得唇边都泄出了津液,她慌乱得欲用拇指擦拭,岂料元宏连这个都吻走,真是疯了,淼淼又羞又恼,等元宏想继续吻她时,用手挡在二人之间说什么都不肯让他再碰。 元宏只是笑,原本一直抓握淼淼胸乳的双手下滑,掰开淼淼下面那张肉穴,更深更重的捣弄起来。 “唔嗯......不......” 唇一松开,少年的吻再度席卷,淼淼的唇瓣早就被他吻肿,可他就是对自己这处流连忘返欲罢不能。牙关被少年的舌头撬开,淼淼整个口腔都被占据,她的呼吸被掠夺,小舌被缠绕,津液更是与他交融。 淼淼脖颈被迫越仰越高,小腿弯曲着上翘,脚趾更是紧紧并拢纠结成一团,她真的,要被元宏肏死了...... 穴肉越缩越紧,淼淼看着元宏泛红的眼眶,脑子里晕晕乎乎地想,再不让他射出来缓一遭,今天小命可就交代在这里了。 硬胀的欲根被女子的媚肉从四面八方夹紧,马眼更是深陷进她的宫口被那道小口嘬吸起来,元宏全身肌肉都绷得死紧,眼睛盯着淼淼那遍布情欲的小脸,他松开了淼淼的唇,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 少年在淼淼颤栗着不断吐出春水的小穴里卖力肏干,他抱着淼淼腰身,下巴抵在淼淼脑袋上,一边狠肏一边喊她的名字。 淼淼的身体几度被元宏肏落下去,每当这时元宏就会把她提上来同时还按压着她小腹问她,“肏死你好不好,母妃......” “好喜欢......唔嗯......我好喜欢你里面......” 淼淼呜咽着,手攥着元宏撑在软塌上的胳膊以维持自己身体不再下滑,她真是怕了他了,无论怎么都躲不开一顿狠肏。 终于,在元宏又一轮激烈肏干下,淼淼哆嗦着泄了身,蜜穴更是因此蠕动着将少年欲根绞得更紧,淼淼小屁股被元宏拍了几下,正羞恼不堪,脸蛋上就沾染了元宏额头滴落的汗水。 现在天气都凉了,他还能肏自己肏出一身汗......淼淼眼睛里再度布满水雾,呜呜叫唤声被捣得稀碎。 元宏喘着粗气,马眼深陷进淼淼宫口,他偏过头在淼淼颈窝间蹭了蹭,不料淼淼忽而转头,红唇含上了他的喉结。 少年脊椎一麻,精关大开,抵着淼淼宫口迸射起来。 许是人年轻,连着肏了这么些天,精液还是多得不行,射得淼淼下半身不住颤抖宛若痉挛了一般。 两个人正沉浸在高潮中,冷不防外面传来一阵急躁的异响,淼淼抬起头,与元宏对视上,都是又惊又疑。 声音越来越近,淼淼细细分辨,只觉里面有一道声音很熟悉,好像,好像是慕容煜...... 不,怎么可能呢?他这段时间不是一直称病在府上休养连早朝都不上了的吗? “砰”的一声,殿门被人由外踹开,看见那熟悉的面孔,淼淼再不能自欺欺人了,真的,是慕容煜...... 68浑身都是脏男人的气息 男人手上提着剑,看样式,是直接从禁卫军手里抢过的。淼淼对上慕容煜阴寒的眼神,匆匆接过元宏递来的浴巾盖过身体,有些手足无措。 慕容煜迈步向前,一剑搁在元宏颈窝,同时右脚微勾软榻旁边矮桌的桌腿,奋力一踹,矮桌砸上殿门,将门给再度合上。 殿外脚步声越发杂乱无章,禁卫军统领在外直嚷嚷,“摄政王你这是做什么?要造反吗?” “陛下,陛下您还好吗?” 闻言,慕容煜冷笑,他眼里裹挟着风暴,剑身逼近元宏脖子,刮出一道血丝,阴狠狠地威胁道,“陛下,还好吗?” 元宏眉心眼角俱是一抽,视野余光里瞥见蜷缩在角落的淼淼,怕慕容煜气急伤到她,忍着怒意出声,“出、去!” 门外的禁卫军统领旋即高喝,“听到了没王爷?快快出来!” 元宏咬牙,昂着脖子冲外吼,“朕是叫你们出去!耳聋了吗?!” “陛、陛下?” “滚!” 脖颈上的血痕因为用力的嘶吼加深了些许,等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消亡,周围寂静不已,元宏这才掀开眼皮看慕容煜,“怎么?摄政王真的想要造反了吗?” “当然不。”不是现在造反。 话外音,两人彼此心知肚明。 元宏扯扯嘴角,命令道,“把剑移开。” 慕容煜沉默,眼睛下滑瞥见元宏那稍有疲软却仍是肿胀的欲根,地面上浓白点点,不稍多想就可知道,他赶来的时机巧妙,恰好撞上了这小子射精。 闭了闭眼,慕容煜呼吸加重,抓着剑的那只手不仅没把剑移开反而更贴近了些许,他真想不管不顾地杀了他...... 混账东西,凭什么?他凭什么碰她?他也配? “慕、容、煜!” “若是先皇在天有灵,得知陛下觊觎自己的庶母,不知道那棺材板子会不会压不住?” 元宏嗤笑,“父皇若是知道自己信任的臣子不仅觊觎他的女人还觊觎他的江山,只怕早就化作鬼魂来向你索命了。” 两人互不相让,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索性直接撕开那虚伪的面孔。 慕容煜嘴角冷笑弧度更大,挺好的,臭崽子胆子越来越大了。转过头,慕容煜冲淼淼命令道,“过来。” 元宏这下绷不住了,对着慕容煜就是低喝,“我们俩的事,你别把她扯上!” “你们俩?你他妈跟谁你们俩呢?”慕容煜抬脚踹上元宏,等他人一倒,剑锋凌厉抵在他脖颈间。男人勉力克制着自己的怒容,对淼淼道,“过来!” 淼淼龟速挪动着身体,一走一动间,腿根处有浓白的浊液滑落。慕容煜冷眼瞧着,眉宇间煞气更重。 人刚一凑近,身体就被禁锢在他怀中,淼淼有些抖,尤其是慕容煜这时还将脑袋埋在她颈窝嗅了嗅,“浑身都是脏男人的气息,做多久了?” “这些天他每次给你请安,都是搁床上请的是吗?”慕容煜表情有些微扭曲,若不是锦婳那叛逆的东西费心遮掩,再加上这些时日他争权夺利上了头,又何至于到了如今才发现其中的不对劲? “说、话!” 淼淼不吭声,偏元宏还在那嚷嚷,“你冲她吼什么?她不过是被逼的而已!” 慕容煜蓦地甩开剑,右手直掐上元宏脖颈,“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淼淼连忙抱住慕容煜,摇着头乞求他,“喻之,你冷静点......” 冷静,她要他怎么冷静?现在没直接宰了这兔崽子就已经是苦苦压抑的结果。慕容煜眼睛里都翻出血丝,他眼皮子不带眨的死死盯着淼淼,“你去,把他给我捆起来!” “怎么?舍不得吗?” 不过是愣了那么一会儿,男人就又要发作,淼淼扯过浴巾带子将元宏捆住,她一面捆一面示意元宏不要再激怒慕容煜。 偏生二人这么眉来眼去的,倒把慕容煜气得更狠。到了这时候,他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淼淼只怕对元宏也有那么点意思,根本不是元宏口中那种全然被逼迫的状况。 “捆、紧、点!”慕容煜从衣襟里掏出一根粗绳,扔在淼淼跟前,“继续!” 69把小穴里的精液抠出来 淼淼咬了咬牙,依言把元宏捆得死紧,为了防止他再乱说话将局面造就得更加紧张,淼淼甚至找来手帕塞住了元宏的唇。 元宏简直快被淼淼气疯,被慕容煜拿剑对着都没淼淼捆了他来的更气人。 做完这一切,淼淼回到慕容煜身边,刚走近,男人就勾住淼淼脖子低头衔住了她的唇。 他压根不做前戏,腰带一散裤子一掀,胯下肿胀的欲根便挺了进去。 “唔嗯” 若不是前面刚做过一场嫩穴已经被拓开了些许,只怕慕容煜这蛮横的一撞,能让淼淼疼得脸都皱起来。 可也正因如此,男人脸色愈发沉郁,虽已心知肚明她刚历经一场激烈的性事,甚至穴内都还有另一人射进去的浓精,可他偏偏,还要自作虐地亲自验证。 忽而,淼淼身子被掰过,整个人背对着慕容煜,她思绪难明,朦胧的视野里,是男人抵在自己腿心的赤红肉根,又大又粗,顶端和茎身都沾有白液。 一想到那是元宏射进自己体内的东西,被慕容煜用他的肉棒给顶弄了出来,莫名地,淼淼小穴自动分泌出一股淫水。 好淫荡 他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弄出元宏的精液? 淼淼用手捂住嘴,忍不住,又换过手背,牙齿咬在手背上,即将藏不住的呻吟化为了闷闷的喘息。 慕容煜又插进去了,插到最里面,不给她缓口气的功夫。 淼淼唇越张越大,手酸软无力,垂落,呻吟泄了出来。这时,慕容煜却又整根抽出,男人挺着胯间欲根在淼淼腿心不断磨蹭,将前人射进去的浓精一点一点磨到淼淼双腿间。 被捆缚得完全的元宏,看到这一幕,简直睚眦欲裂。故意的,慕容煜他妈的就是故意的。 让自己心爱的人捆了自己,还逼迫自己看她被另一个男人如何亵玩。 呵,如果他知道自己早就被这样对待过,还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吗? 可即便先前经历过这么一遭,元宏心里还是一样的痛,他压根控制不了自己,呼吸越发急促,额上青筋不住弹跳,甚至连眼睛里,都起了温热。 淼淼哪知道元宏内心的挣扎痛苦呢?她只知道自己快被慕容煜逼疯了,身后的男人每每直插进她身体最深处,不待下面那张嫩穴一缓痒意,他就又整根抽离,开始在她腿心间磨蹭。 “够、够了慕容煜”淼淼声带泣音,手向后扯着慕容煜手腕央求他。 慕容煜偏头亲了亲淼淼侧颈,嗓音喑哑,“够什么?你让他射那么深,那么多,害的我到现在都没能把那些脏东西弄干净,淼淼,你说,够什么?嗯?” 淼淼缩了缩后脖颈,哽咽着吐字,“我我把那些抠出来好不好?” 闻言,慕容煜眸里幽深一片,他没作应答,但胯下那物却停止了对淼淼的折磨,只蛰伏在淼淼腿心处。 淼淼低头,看着慕容煜肉茎上越来越多的浓白,心坎儿便是一颤,她用手抹去那些浓白,胡乱蹭在自己腿肉上,接着,又伸出手指抠弄自己穴中的精液。 说实在的,淼淼穴内其实已经不剩多少精液,还有的,怕就是被元宏射入她小胞宫内的,那地方那么深,根本不是她的手指能碰触得到的。 淼淼越往里抠,越能认清这个残酷的现实。她想哭,实际上也真的哭出了声。 慕容煜在后看着,见淼淼动作越到后头越不像话,眉心一跳,胸口腾升而起的,既有恼火又有无奈。这娇娇儿嘴里怪会装乖,可实际上做的事呢?她这哪是抠弄精液,分明是见自己不肯满足她就选择了自我满足。 还把自己弄得爽的哭出了声,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慕容煜蓦地箍紧了淼淼腰身,他吮吸淼淼的耳廓,低哑的声音里是浑浊的情欲,“抠了这么久,抠出来了吗?” 70今天不把你小肚子射满,不会放过你(500 男人将淼淼手撇开,手握着性器挺进淼淼翕动的小穴,一寸寸挤压撑开那狭窄的甬道。末了,他又抬起淼淼的手,示意淼淼看她手间那清液,“你抠半天抠的什么?嗯?你自己看看。” 淼淼呜咽一声,慕容煜顺势将自己深埋,男人抚摸着淼淼小腹,看自己在她肚皮上戳弄出的痕迹,爱欲越发浓重,竟就着这样的深度在她体内戳弄起来。 “啊呜......”淼淼后背绷成一根弦,她浑身抖得不行,手往下伸摸到慕容煜坠在自己穴外的那两个囊袋。塞合严密,与她相贴得一丝不漏。淼淼闭着眼,喘息着,不时尖叫着。 会被肏死的。真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 难道他不清楚他的尺寸吗?她怎么受得了?尤其是他连后撤再挺进都不肯,只在她小穴里不断往里挤。 殿外漆黑一片,泼墨般颜色深沉,莹白的月亮洒下微弱的光线,淼淼被顶弄得浑身酥软,身子随着身后人猛烈的肏干而缓慢向前挪动脚步。 终于,淼淼一脚踏进了温泉池子,远处天空上的月亮见证了这场淫靡,淼淼阖眼,又想起除了月亮,背后的元宏也见证了。 隐晦的心思被人察觉,淼淼小脸被掰过,男人噬人心魄的吻席卷上来,模模糊糊地,背后贴着的不再是他的衣物,变成了他温热的胸膛。 衣服呢?他把衣服扔哪儿了? 淼淼手挂在慕容煜脖颈上,眼皮子掀开还来不及看清身后,就被慕容煜越发凶悍的顶撞折磨得神识恍惚起来。 “喻、喻之......轻、轻点呜......” 女子嫩得能掐出水的媚音,让被慕容煜长袍遮挡住视线的元宏,再遏制不住泪水。少年心理防线崩塌,而他心心念念的意中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死去活来,欲生欲死。 将淼淼双手并拢钳制在腰背后,慕容煜攥着淼淼手腕,腰胯越顶越上,撞得淼淼迫不得已用足尖点地。 她哭得越发可怜了,睫毛不住颤抖,长睫上,眼角处,脸颊,下巴,都是泪水。好可怜,也好欲,激得人恨不得把她一直困在身下永永远远套弄着。 慕容煜吻着淼淼雪白的脖颈,在这种境况下拷问她,“什么时候混在一起的?嗯?” “宝贝,说啊,你跟他,什么时候搅和在一起的?” 淼淼难受地扭动着腰身,她抽噎着避而不答,反是求着慕容煜肏轻些,她受不住。慕容煜吻向淼淼侧脸,欲根终于后撤了大半,却在淼淼长叹一口气的当下,再度用力顶了进去。 “还瞒着我,要我亲自去查吗?嗯?” 淼淼眼睛都哭红了,哽咽着词不成句,“江、江南......你,你去江南的......时候......哈啊不......呜......别,别插那么深呀......” “挺好的,呵,真挺好的。”慕容煜带着薄茧的五指掐揉着淼淼臀肉,他将淼淼穴向外掰得更开,勃发的性器在淼淼体内卖力冲撞,“老子在外面给他赈灾,他在后面抢我的女人,嗯?” 怎、怎么连老子这种粗口都说出来了?淼淼呜咽着,对慕容煜的怒火有了更深程度的认知。 “你呢?啊?对他有多少喜欢了?” 男人松开了对淼淼双手的禁锢,他转为搂住淼淼腰摸她柔软的肚皮,摸她穴瓣上方的小肉珠。 淼淼早就被肏得感官酥麻的身体压根受不住一点点多余的刺激,她在慕容煜玩弄下泄了身,如潮的水从她穴口迸射出来,又因为正中心塞挤着男人的硬物,被逼着从两侧,从下首,压制成细细的长线向外喷涌。 慕容煜看着淼淼被玩的潮吹的小穴,脑子里某个地方轰的炸裂,他忽而抬起淼淼的腿,将淼淼从温泉池子里抱出来。 男人扯过淼淼先前的浴巾,粗略在地上铺平,将淼淼放落,身子摆正正对着自己,随即再度挺身挤入她的小穴。 此时,淼淼已经哭不出声了,嗓子干哑得厉害,唯有颤栗的小穴给了慕容煜一丝反应。慕容煜将淼淼双腿拉直架在他肩膀上,男人压覆下来,夺取她红肿的唇瓣,在她被肏得再度泄身后,继续逼问,“说啊!” “你喜欢他了吗?” 淼淼嘶哑着嗓子,无奈回应,“不喜欢......我不喜欢他......” 求生欲上来,在慕容煜一下一下宛若没有尽头的抽插中,淼淼主动环住了慕容煜脖颈,贴着他下巴软软道,“我不喜欢他,我喜欢你,喻之......” 不去思考这话里真实性有多少,单看不远处那个已然落败的少年再度挣扎的躯体,慕容煜心里怒火降下几分,低头亲上淼淼。 灼热的吻之后,是男人失了章法的肏干,淼淼被他肆意顶弄着,感受到从他身体里激射出的精华,小身子一抖,却什么都不敢多说,只由着他一边射一边肏,直抵着身体最深处喷射浓精。 终于,男人沉重的呼吸平复下来,淼淼抱着他腰背的手也酸软地滑落,然而不等她松懈心神,慕容煜就变化了姿势继续肏进她身体里。 他咬着她的耳廓,满含腥热的情欲警示她,“宝贝,撑久点知道吗?今天不把你小肚子射满,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71私藏女子肚兜 慕容煜说到做到,这一夜,直把淼淼肏昏了过去,可即便淼淼昏迷,他也没放过她,逼令她从情潮中再度清醒,然后,又让她陷入新一轮的昏迷。 淼淼意识终于彻底清醒时,已回了她自己的宫殿,远处阳光灼热,估摸着,怕是这会儿连早朝都已结束了。淼淼召来锦婳打探情况,得知今日慕容煜恢复了上朝,并且元宏在朝堂上夸赞了他的忠勇。 眉心一抽,淼淼看着锦婳,重复了一遍,“忠、勇?” 锦婳点头,“陛下说昨夜出了逆贼刺杀他,多亏了摄政王及时赶到将他从逆贼手中救下,为此,还险些被禁卫军给误会。” 很荒谬的解释,怕是没人相信,不过,也没人敢问就是了。 淼淼顿了顿,从床上坐起身,她看着自己身上崭新的衣物,以及显然被清洗过的身体,问锦婳,“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锦婳低着头,回淼淼,“不是昨晚。主子,主子是今个儿寅时被摄政王抱回来的。” 想到昨夜主子外袍下露出的手脚,红一块青一块,也不知是被怎么折腾了,锦婳心里窝火,当即就想接过替淼淼清洗。岂料慕容煜望着她,那冰冷的眼神直刺得她后背发麻。 锦婳可以肯定,如果不是淼淼在意信重她,只怕昨夜她就已经不在人世了。王爷不会放过她的,她背叛了王爷。 “锦婳?” 回过神,锦婳又补充了一句,“摄政王将主子抱回来后,又亲自给主子擦洗了身体换好衣裳,这之后,他就直接去上早朝了。” 淼淼掀开衣领默默看了眼自己身子,真是,不忍直视,密密麻麻全是他弄出来的痕迹。算他有良心,还知道事后给自己清洗。 被褥一翻,淼淼作势下床,结果腿一抖,险些摔下去。锦婳搀扶着淼淼,担忧道,“主子还是先别动弹了,您趴着,我给您按按摩纾解一下。” 淼淼抱着锦婳胳膊,两眼泪汪汪,瞧着很是感动,“好锦婳,那你再帮我把书拿过来吧。” 淼淼最近一得闲就翻看各类史书,几乎都快要把宫中藏书阁的史书给看完了,锦婳虽然不知道淼淼为何这么迷恋读史,但看着淼淼的娇态,她很愿意满足淼淼。 接过书本,淼淼就着之前看到的地方继续看下去,她享受着锦婳的按摩,舒服地喟叹,“锦婳~我的贴心人~嘻嘻~” 御书房。 看着手中暗探传回来的消息,元宏脸当下就是一沉。真是,该死。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要和他抢那个女人? 霍、渊。元宏咬牙,盯着纸条上“肚兜、宫中绣娘”几个字,眼眶渐渐发红......顾淼,你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 将纸条卷成一团,怒不可遏的元宏直直将纸团摔落在地。钱益险被纸团砸中脑袋,他不敢多说,默默替元宏换了茶水,随后捡起纸团离殿。 掌心的纸团露出一截,钱益只来得及看清上面一句话,接着就手脚慌乱地将纸条给撕碎了扔进袖口中。 【私藏女子肚兜,针线出自宫中绣娘。】 真是要了命了。这顾太妃是不是胆子也太大了,那天不是调香的吗?怎么还调到床上去了?陛下若是想起机会还是他给提供的,岂不是恨得牙痒痒? “钱、益!给朕滚进来!” 钱益默默叹口气,自从陛下开始和摄政王争夺权柄,就再没亲切地唤过他“大伴儿”了。好在,他一直对自己的位置有着清醒的认知。 钱益推开殿门,行礼,问元宏,“陛下有何吩咐?” “去!把霍渊给朕叫过来!暗中行事!别让别人给知道了!” 这个“别人”,毫无疑问指的是摄政王。钱益应了个“诺”,接着就去处理这件事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霍渊就到了。然而元宏并不见他,只晾着他在门外干等。 直到月上柳梢,夜渐渐深了,元宏才让钱益把霍渊传进来。钱益出来叫人时,额上冷汗直冒,真是神仙打架,小人遭殃。 “霍将军,进去吧。陛下处理完奏折了。” 霍渊倒是没计较元宏给的下马威,他行军打仗的时候,连站三天不吃不喝都有过,何况这区区一个下午?再者,钱益这厮生怕得罪了他,不时给他端茶送水的,这可比他打仗那会儿舒坦多了。 推开门,对上上方少年阴沉的眼,霍渊跪下行礼。 元宏迟迟没有应,还是殿外忽而响起一声猫叫,元宏这才回神让霍渊起来。 “不知陛下召见微臣,可有要事?” 72共享她 “你喜欢顾淼吗?” 没有铺垫,元宏直击重点,倒将霍渊整得一愣,男人抿了抿唇,垂眸反问,“陛下这是何意?” “霍将军,你可知道私通宫妃是什么罪名?” “微臣与顾太妃之间清清白白,望陛下不要听信道听途说。” 元宏几乎快被气笑了,他以前是怎么会认为霍渊忠厚的?这谎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要不是他相信父皇留给他的暗卫绝对忠心于他,怕是他也不会相信这件事。 随手捡起手头一本奏折,元宏直直砸向霍渊,“说实话!朕要你说实话!” 奏折正击额心,随后又滑落在地,霍渊面上无动于衷,只是沉默。 元宏从上方走下,来到霍渊面前,他冷冷地看着霍渊,语气淡漠,“连这都不敢承认,亏朕还想着,事成后与你共享。” 共享?他在说什么?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见霍渊沉稳的脸上终于撕开一道裂缝,元宏勾唇,玩味道,“现在慕容煜是不知道自己的兄弟觊觎他的女人,可若是知道了呢?你以为你能好过?” 他的女人......这话一出,元宏自己先有了种宛若吞了苍蝇般的恶心。顾淼分明是他父皇的女人,他居然一顺嘴,把她归给了慕容煜?靠! “不好过,也是臣应当的。” “嗤,承认了?” 霍渊抬眸看向元宏,“陛下既已经敞开天窗说亮话,臣也不好再避讳。” “霍渊,跟朕合作吧。事成之后,我们共享。朕,可以在宫中留一处地方供你吃住。咱们可以与她日夜待在一处。” 闻言,霍渊却是拧眉,“陛下此话臣并不认同。她,不是可以共享的。” 元宏气的当即揪住霍渊衣领,“你他妈想说什么?就凭你,还想一个人独享不成?” 霍渊看着元宏这副炸毛的样子,淡淡道,“臣的意思是,这要看她自己的意愿。她愿意,让我们两个人共享吗?” 元宏猛一甩开霍渊,嗤笑,“等她同意,你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再碰到她。” “你可知道她昨日说了什么?她喜欢慕容煜,只喜欢慕容煜!” 霍渊心口一痛,想到那日与她的交欢,美好得像一场旖旎瑰丽的梦。如果不是有他偷来的肚兜作证,他怕是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他真的得到了她。 可是,即便不是梦,也同梦无疑了。霍渊事后回想,哪还会知道淼淼那日很不对劲,她估计是中了药,故意拿他泄欲。 “以慕容煜的能力和野心,再加上他的占有欲,你以为等他谋逆成功彻底得到顾淼之后,还有我们沾手的余地吗?” 瞥见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元宏淡定加码,“更何况,你还有头疾。” “凭着一个肚兜一解相思,能撑多久?试过了安然入睡,你还受得了头痛难眠吗?” “陛、下,需要臣做什么?” 元宏坐回上方,他扯了扯嘴角,脸色不比霍渊好看多少,“不多,你别帮着他一起造反就行。以及,如果真有他逼宫的那天,朕需要你,守卫皇宫。” 73有孕「Рo1⒏ed」 【不行了!主人不行了!】 淼淼翻过书页,反驳小七,【你可别,我活的好好的呢,什么不行了。】 小七一顿,旋即又开始在淼淼识海里哇哇直叫,淼淼被吵得耳根子疼,示意锦婳出去,作势要熄灯睡觉。 吹灭烛灯,淼淼躺上床盖好被子,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小七,【行了,别叫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主人!慕容煜要谋反了!】 【就这?】淼淼不以为然,慕容煜要造反不是迟早的事吗? 小七哽了哽,看着床上那没心没肺的女人,语气冷下来,【我说,他谋反提前了。】 淼淼挑眉,【继续说。】 【原世界里慕容煜是在元宏登基两年后才谋反的,那时候他准备充足,若不是被霍渊临时背叛,再加上元清音劝慰安抚,只怕,他还真有可能成事。可是现在,他打算提前谋反,不说他准备充分了没,单说元宏现在就和霍渊合伙了,这,这最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谁胜谁输】 【依你看,谁的胜率更大?】 小七恨不得跺脚了,宿主居然还搁这和它猜谁输谁赢? 【不能让慕容煜真正谋反你明不明白啊主人?!原世界里慕容煜就没真正谋反,所以现在我们也不能让他真正谋反!你要顶替元清音之前的位置,劝服他放下谋反的念头!】 淼淼眼珠子转了转,反而挑起了另一个话题,【你能勘测出我身体现在的状况吗?】 小七一愣,兀自回答,【主人你身体好着呢有啥可额不对!子宫里,受精卵着床了,嘶,这,这】 【什么意思?你给我说人话!】 想起宿主还没有历经现代文明的熏陶,小七只好转换成淼淼听得懂的文字,【主人,你怀孕了。】 淼淼挑眉,不动声色地将手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原也不作指望,不料这系统还真有这番能力,甚至,还给她带来个意外之喜。 想起那混乱的一夜,淼淼脸蛋有些羞红,好在灭了灯没人看得清,【你看得出孩子是谁的吗?】 小七迟疑着,话里意蕴难明,【主人,你肚子里,怀了两个。】 【男孩是元宏的,女孩是慕容煜的。】 【这都看得出?】淼淼吃惊不已。 小七一时间有些嘚瑟,恨不得双手叉腰,【那可不,主人你要相信小七的能力,不要老是觉得小七很废!】 淼淼笑,安抚道,【行吧,我们小七最厉害了。】 【好了主人,我们现在来继续讨论怎么解决慕容煜谋反的事吧!】 淼淼打了个哈欠,将被褥盖严实,【小七,我要睡了。孕妇需要良好的休息,懂?】 如果小七有人形,此刻定然嘴角抽搐不已,主人这是在说什么?这就以孕妇自称了?她肚子里的连胚胎都还算不上!只是个受精卵!!! 可恶! 接下来的时日,小七致力于劝服淼淼去说动慕容煜,然而很可惜,淼淼将它当作空气,每日里不是看什么史书写写画画的,就是和元清音一块儿探讨着在宫中如何推行女官制。 搞什么?主人一点也不在乎任务!她忘了她想要恢复的容貌吗? 听到小七这番咕哝,淼淼反驳了一下,【任务不是攻略那三个男人吗?他们现在的好感度应该已经很高了吧?】 小七怒,【攻略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巩固世界线,如果真让这两方人马打起来,到时候最受伤的,是广大劳苦百姓!世界线自然也会受到干扰!】 【不错呀小七,你还挺有大局观意识的嘛。】 【主人!】 淼淼摸了下小腹,笑着回它,【你是忘了我肚子里这张王牌吗?如果没有怀孕,我可能还要花点心思,可现在既然有捷径了,作甚还要自寻烦恼?】 一旁的元清音看到淼淼抚摸小腹的动作,迟疑着附在她耳边轻声问,“淼淼,你该不会,怀孕了吧?”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74逼宫 锦婳靠得近,耳力又好,听到元清音的问话,当下也盯住了淼淼肚子。 淼淼笑出声,捏了捏元清音鼻子,“殿下这是在说什么呢?我一个寡居的妇人,怎可能有孕?梦里神龙赐子吗?” 元清音环顾四周,很好,除了一个锦婳,其他人都离得远远的。至于锦婳,看淼淼这么信赖她,估计当着她说也无碍。想通后,元清音反掐了把淼淼脸,“你还瞒着我呢?!” “跟你处了这么久,难道我还能一丝一毫都看不出吗?”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呀,只会羡慕你,坐享齐人之福多爽呀~”元清音顿了顿,又道,“凭什么只有男子可以三妻四妾?我们女子也要才对。” 淼淼掩袖轻咳了几声,“殿下想提升女子的地位是好,但也不能操之过急,明白吗?” 元清音点头,“我知道,这条路很长。不过好在,有你陪着我。我们慢慢来。”说完正事,元清音又凑到淼淼耳边问,“你就告诉我,有几个男人?” “殿下!” 元清音咳嗽几声,无奈退让,“好吧好吧,你不说就是了。” 淼淼倒也没真的一点都不告诉元清音,她只隐晦地提了一嘴,“坐享齐人之福,哪那么容易呢?不斗个你死我活就是好的了。” 元清音一愣,斗个你死我活,该不会,是她皇兄和摄政王吧?最近宫内宫外都风声紧张,看似风轻云淡,可无人不知,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淼淼,是,是我想的那样吗?” “殿下想的什么?” 元清音一噎,知道这不能戳破,只好拐着弯问了另一个她最近十分担心的问题,“你说,要是有个万一,最后真的一死一活了,可怎么办?” 淼淼手中动作一停,搁下纸笔,拍了拍元清音手背,“你放心,情况没那么糟。” 小七看着淼淼这体贴的模样,心里直窝火,宿主也太双标了,对男的和对女的,态度完全相反。 啥时候她要是拿这种态度对那几个男人,只怕现在攻略度早就满值了,而不是都剩几点距离成功就差那么临门一脚。 慕容煜虽然造反,但并不是那种为了争权夺利而不顾百姓安危之人,所以,他早早就拿捏了京城校尉的把柄迫他将城门大开,由此,在两月后准备好逼宫的今日,慕容煜得以直抵宫城。 金銮殿大厅内,诸臣刚站好,就都不约而同发现了今早的一桩异事:摄政王没来参与早朝。虽说这些天他上朝一直迟到来的最晚,可也断没有晚到这个时候。 难道,他今天不准备上朝吗? 敏感度高的大臣,则瞅着慕容煜往日站的位置开始蹙眉,总觉得心里不安呢。 皇帝走进内殿坐上龙椅后,同众臣欢呼万岁声一同响起的,还有殿外兵戎交接声。所有人齐齐转过身朝后望去,待看到身穿盔甲手握长剑一往无前的慕容煜,无一人不变了脸色。 有的人长舒一口气,忐忑不安多时,如今那悬在头顶的镰刀终于下落,反而心安了。再坏,也不会坏过今日了吧? 有的人惊慌失措,恨不得将自己藏在最后没有人发现自己好躲过这场灾事。 还有的人,是礼教的护卫者,最恨谋逆乱党,此刻正骂骂咧咧着说慕容煜奸佞狡诈,枉费先帝信重。可惜话沫子还没喷完,就被士兵的长剑抵在了喉咙,瞬间变成了一只沉默的鹌鹑。 更有那胆小如鼠的,直接跪在了地上求慕容煜饶命,他上有老下有小数十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才当上官的呢。话一边说,裤裆里一边洒着水,腥臊味溢了出来,有人见了作呕,有人拧眉不语。 慕容煜将这众生百态看在眼里,沉念得了他的嘱咐将大臣们全部圈禁在大殿两侧,故而中间腾出了一条道让慕容煜疾行到龙椅对面将剑对准了元宏。 元宏面不改色,只在心里焦躁不堪,该死的霍渊,他怎么还不来?难道又被慕容煜策反了不成? 就在这时,贺云州站出来替元宏说话了,“王爷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何故还要做这谋逆之事?” 闻言,慕容煜嘴角勾起嘲弄的笑,他看着元宏,说:“是啊,本王也很想知道,二十年前你们元家,分明已经做到了臣子之最,如何还要造反呢?是我们燕朝皇族薄待了你们吗?不,是你们权欲熏心连那一人之下都受不得了!” 嘶......燕朝、皇族......慕容煜他居然,是前朝的皇族血脉...... 75为他挡刀 曾经历过多年前那场战乱的臣子,此刻都心情复杂起来,说来,都是先皇造的孽啊,为了称帝夺权,背叛一贯信赖他的主上,还同西北狄族一块合谋叛逆,导致最后引狼入室即便让江山换主,也让百姓们经历了这么多年断断续续的战争。 现任内阁首辅望着慕容煜良久,忽而出声问,“敢问王爷,是当年哪位皇子的血脉?” “苏大人,其实早年间我曾在我父府邸见过您。我父亲,是当年的五皇子,秦王。” 苏炳权细细打量慕容煜的眉眼,叹气道,“原是秦王之子,也是,你确实颇有你父亲的风范。” 当年燕朝最后一任皇帝,说来并没有多少可指摘的地方,虽然中庸守成,但好歹不至于糊涂发昏。再加上他当年子嗣里最受宠爱的秦王殿下,可是颇有才智,是朝臣们心中下一任君主的最佳人选。只是可惜,未等陛下立下诏书,大燕朝,就没了。 慕容煜没有和苏炳权继续回味前朝往事,他只是将剑又深入了一寸,距离元宏的喉咙也不过一厘之距,“陛下可知,每当我想起先皇为了掩盖自己得位不正而编纂出一个传说以致民间兴起了观音节时,我内心都想了些什么吗?” “什么神族使者,天命所归?这他妈是我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大的笑话!” 贺云州目光一顿,倒是没有放弃劝慰慕容煜,说白了,他就是在拖延时间,为的就是等霍渊赶到,局面翻转。 “王爷英明,可也该知道,现在的百姓,再经不起任何一场战乱。这么多年下来,也该让他们休养生息了不是吗,不然,人还怎么活呢?” 慕容煜对此只是冷笑,“贺侍郎舌灿莲花,真该生早二十年,如此,才可劝服那元崇为了百姓不要谋逆才是!” 连先皇都不肯再叫竟直呼名讳,贺云州眸里晦暗难明,“所以王爷,今日是一定要逼宫吗?” “逼宫?这天下本就是我们慕容家的,如今也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慕容煜不欲多说,将先皇之前扯的皮子都扒下来后,他心里畅快许多,如今只想杀了元宏这兔崽子。 元家父子,老的抢他祖辈江山,小的抢他女人,都该死。 忽然白光闪过,只听一声脆响,慕容煜手中的剑被人打落,他转过头,瞧见霍渊带兵从外包围了自己,不由蹙眉,“霍渊,你插手这事作甚?” “喻之,收手吧。” 不过一瞬,慕容煜就知道霍渊站在了元宏那头儿背叛了自己,他也懒得去问元宏究竟用什么收买了他才让他这个一贯中立两头都不牵扯的人,偏离了方向。 借用沉念的剑,慕容煜割下了自己的一块衣袍甩给霍渊。 他要和他割袍断义。霍渊接过那碎布,苦笑,早该有这么一日的,他知道。从他对淼淼动了心思后,他就一直等着这一日的到来。 “打一架吧我们,喻之。”霍渊率先扔了剑,冲慕容煜说道,“我们好久没打过了,如果今日你赢了的话,我不再插手,如果你输了,就收手,如何?” 霍渊临时改变主意,让贺云州和元宏都不由沉下了脸,然而此刻他们都不能做什么,只好围观这场战斗。 起初,二人不分伯仲,互相都是拳拳到肉毫不留情,然而一个时辰过去后,慕容煜渐渐落了下风。 也是,这么些年了,慕容煜忙于朝政早就疏忽了练武,而霍渊战场厮杀多年,也早就不可与当年同日而语了。 局面渐渐明朗,元宏脸上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可这笑,嘴角还没咧开,就僵住了。 他看到了什么? 淼淼......为什么会是淼淼?她怎么进来这里的?!!! 血,好多血......似乎连天空都变化了颜色,浓墨重彩,铺天盖地,都是鲜艳的红。 “不!!!”元宏扑了过去,却落后一步。 淼淼被慕容煜抱着,她看着男人原本稳操胜券的脸上出现了慌乱,却笑着用被血沾染的手抚摸上慕容煜的脸,“别打了......” 76命不久矣 【小七,你的痛觉屏蔽是不是生效得有点晚了?】 【主人,是你跑的太快了。】 【我不快慕容煜那柄刀可就正中元宏心口了,到时候重要角色死亡,这个世界线也就崩盘了吧?】 小七被淼淼堵得心里一哽,【若不是主人你一直不把两方争斗当回事,直到我说慕容煜逼宫了才肯迈开您高贵的腿前去阻拦,局面也就不会这么糟!】 是嘲讽吧......是嘲讽吧嗯?这小家伙居然还学会了阴阳怪气? 淼淼现在深刻怀疑小七秘密掩护她到金銮殿后,是故意突然在她识海里蹦出一句慕容煜袖口藏了小刀的!不然,她何至于连思考谋划的时间都没有,直直冲过去挡在元宏身前替他中了那一刀? 因为神魂抽离,淼淼现在看着自己的身体躺在了偏殿的软榻上,锁骨下方一柄短刀显着地陷进她皮肉里,血从伤口处四散,太医在旁左右为难,最后还是被慕容煜掐住了脖子才忍着痛说出了一句话。 “娘娘,娘娘她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臣,臣实在是,不敢拔刀啊......” 身孕?谁的?淼淼怀孕了?怀孕了她不好好待在宫里养胎居然还敢跑出来挡刀?种种思绪不停在脑海里转换,元宏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还是钱益做主将殿内现有的宫人全部关押在另一处房子以免有人突然泄露这桩隐晦的秘事。 慕容煜冷漠地甩开太医,胁迫道,“再不拔刀给她止血,小心到时候刀就立在你脖子上!” 元宏阻拦,“她怀孕了你没听到吗慕容煜?!” “是!怀孕了,但眼下是谁更重要?孩子,还是她的命?!”慕容煜睨元宏一眼,“还是说,陛下在乎孩子更甚于她的身体?你要知道,这孩子可更有可能是我的!那晚你射进去多少我又射进去多少,要我多说吗?” 可怜太医这年迈之人,蜷缩在几个男人之间瑟瑟发抖,他只是个卑微的太医而已,他不想听到这些秘密啊!!! 霍渊忍着心中悲意,问太医,“拔刀对她腹中的孩儿有多大伤害?能不能,母子都保下来?” 要命!怎么好像连霍将军也跟这顾太妃有一腿?!太医又惊又惧,完了,他完了,他知道的秘密越来越多了! “陈大人?”霍渊又问。 “回将军,娘娘怀胎还不足叁月,胎本就还没坐稳,眼下又受了这么重的伤,臣只能尽力保住娘娘的命,至于这胎儿,臣,不敢作保,只能勉力一试。” “好,你试吧。”叁个男人异口同声,惹得陈太医手又是一抖,对自己即将命不久矣有了更深的认识。 好在医者仁心,等他重新为淼淼医治时,倒是抛却了顾虑。费力几个时辰后,淼淼的血终于止住了,可喜可贺的是,孩子也没出事,倒是生命力顽强,几个男人得以宽心,也不好再打起来,就此休战。 虽是休战,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暂时的。等淼淼胎坐稳,或者等她生产完,他们几个之间,很有可能还会再有一场争斗。 不过,既然已经阻止了一次内乱,淼淼又怎会让他们重新打起来呢? 只需要用一个消息,就能彻底打消他们的念头让他们再提不起心力去斗。 对此,小七心情复杂。因为淼淼放出的那个消息,是她活不长了。 77她真的,永远离开了他们 挡刀事件让淼淼瞬间拉满了叁个男人的好感度,任务既然完成,淼淼就可以选择脱离这个世界的时间点了。 而淼淼的选择是,生产那日。 既然选择好时间点,天道会自动完善剧情,为了让淼淼届时的死亡更符合逻辑,从淼淼怀胎五个月时,太医就诊出她的身体已有破败迹象。 原因有二:一是淼淼怀了双胎,怀双胎本就比一般妇人要艰辛许多,淼淼骨架又小,到时候生产少说不得遭一番大罪;二则是当初的挡刀,虽然拯救及时,可终归是伤了身骨,以至于她怀胎的这段时日,可谓波折不断。时不时就得有个小感冒或者呕吐连连吃不下饭,孕妇又不好用药,所以大多数时候只能硬抗。 知道淼淼身体这番情况后,慕容煜哪还有心谋反呢?她怀着他的孩子,却因为他命悬一线朝不保夕。 而元宏,能被淼淼这样以命相救,就算在她心里地位比不上慕容煜,但至少,也有那么些位置吧?不然,她怎么会为他挡刀。何况那孩子,也有可能是他的不是吗? 霍渊大概是叁人里最痛苦又最无奈的了,痛苦于他在淼淼心里位置最没分量,以至于她不敢让自己怀孕的痛苦面貌展露给那两人看却唯独敢给他看,无奈于即使这般,他还能苦中作乐地想,好歹这最后的日子,她愿意留给他不是吗? 已经足够了,能与她有这最后一段的回忆。 说来,叁个男人都曾动过弃子保母的念头,只是陈太医告诉他们,一来胎儿已经在母体深深扎根,打胎对淼淼身体伤害更大,二来,淼淼不肯啊,她好像早就洞穿人心知道这几个男人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提前跟陈太医预备,如果他们想伤害她的孩子,到时候等着他们的就是提前一尸两命。 废话,不留这两个孩子出来牵制元宏和慕容煜,万一她走后他们又打起来了可咋整? 小七很欣慰,宿主终于对任务上心了,还考虑到了后续发展。但小七也很同情那几个男人,宿主连自己的死亡以及孩子都利用了一把,嘶,够狠。 淼淼生产那日,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极好的天气。她仍然不肯与慕容煜,元宏相见,给出的理由是,她要他们记住她最美好的模样,而不是孕期的颓靡以及生产的不堪。至于霍渊,这次也被挡在了门外,是产婆拦的,男人在里面又帮不上忙,何况这么一大高个居然好像要哭了一般?产婆有些硌得慌。 叁个时辰过去后,伴随着淼淼痛极的一声尖叫,婴儿的啼哭也响了起来。一个产婆抱着怀里的男婴去外面给男主人报喜,虽然她一时间也分辨不出外面几个男人哪个是里面女子的丈夫。而留在产房内的另一个产婆则在给淼淼打气,“出来了,头出来了!” “夫人您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第二个孩子快出来了!” “呜哇~” “哎,好了好了,一个小千金呢!夫人您生了龙凤胎啊!大吉之兆!”产婆抱着小千金去外面报喜,房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个嬷嬷和锦婳陪伴。 锦婳用手帕擦拭淼淼额头上的汗水,她见淼淼成功产子,看样子身体并没有陈太医说得那么糟糕,正兴奋呢,却见淼淼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问,“锦婳......我,我之前嘱咐你的事,你都还记得吗?” 锦婳反握住淼淼,“记得,我都记得,主子。您先别说话了,该好好休息才是。” “好,都记得,就好。”淼淼用另一手拍了拍锦婳的手背,她脸上泛起宽和的笑容,锦婳心里无端一慌,下一刻就听到耳边响起了嬷嬷的惊呼声。 “血......娘娘大出血了......” 锦婳栽落在地,她连哭都来不及,只匆忙爬起来转身从她的包袱里取出了淼淼先前反复叮嘱她的信封。 锦婳跑出产房,和被仓促抓进来的陈太医恰好撞在一起,两人一前一后,不同方向跨越了产房的那道门槛。一个,在里面救治这几乎没有生还希望的淼淼,一个,在外面挡住叁个男人一人递了一封信。 淼淼写给慕容煜的那封信是: 【喻之,我知道你心里有恨,可是仇恨不该成为你人生中唯一的信念。但愿那个女孩,能带给你另一种活法。带她走吧,就当是带着我,一起环游山河了。我其实,一直很想去宫外的世界多看看。可惜这次怀孕,就算被你们安放在宫外,也困于身体无法如愿。】 写给元宏的信里,淼淼则是这样写的: 【男孩是你的,元宏。我死前最后的念想,就是你能废除殉葬制,还有,将锦婳放在这个孩子身边照顾他好吗?我知道皇族里身为男孩儿,过起来总比女孩子要艰辛,如果你以后有了其他孩子,但愿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住他的性命,别让他陷入皇权的争斗。最后,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帮帮清音,清音的宏愿,也是我的......】 而给霍渊,淼淼写道: 【霍将军,其实我一直很后悔把你扯了进来。你是雄鹰,是大梁朝百姓们心中的英雄,沉浸在儿女情长中,不该是你。我一直记得,那时候你战胜返朝,我在阁楼上看你骑马游街,何等伟岸,又何等令人钦慕。你知道吗?其实,你也是我心中的英雄。】 产房内忙乱的声音忽然消失,异样的静默让房外众人都明白了一个悲痛的事实:淼淼走了。 她真的,离他们而去了...... 78番外:追封太后 “太傅,你今天好像很高兴?” 面对元朝困惑的疑问,贺云州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说,“回太子殿下,臣确实高兴。” “为什么呢?唔,您先别说,让孤猜猜。”元朝眨巴着大眼睛,脑袋转了转,忽而捏着自己下巴问,“是那本书终于写完了吗?” 贺云州点头,取来自己耗费数十年编纂的《女史》,对元朝道,“臣要去寻陛下议事了,太子可以先自行看书,若有不懂的,臣稍后再过来给您解答。” “好。” 前往御书房的路上,贺云州看着自己手中的书卷,想到了那年锦婳来他府中交托淼淼生前遗志的情景。 “这是主子搜罗整理的史料,还有主子这些天写的大纲,目录,以及前叁卷至于剩下的,主子说,她没法再继续了。希望贺侍郎您,能帮忙将这本书写完。” “为什么不能再继续?” 女子眼框忽然湿润,“主子已经不在人世了明日宫中便会传出消息,侍郎届时便知了。主子生前遗愿,望侍郎能协助完成。奴才,奴才先在这里谢过侍郎了。” 话罢,她便跪下来冲贺云州磕了头。贺云州有些愣神,不在人世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好像突然听不明白这几个字了?她不是在京郊别院养胎吗?那叁个男人各有权势,竟还不能护她安稳吗? “贺侍郎?” 贺云州几乎是麻木地扶起了锦婳,他也不知道自己最后和锦婳说了什么,大概是同意了吧? 走在路上回忆着的贺云州,又想起了几年前他从元朝嘴里套出的淼淼给那叁个男人的遗书内容。那叁封信,既然能在她刚刚生产完就送出去,可见她产前就已写好。 然而那时她还没有将孩子生出来,如何就能肯定自己生下的就是一儿一女,并且男孩生父就是元宏,女孩生父就是慕容煜呢? 是,她确实没有弄错,凭借这两个孩子越长越大后与生父肖似的面貌或者性格,确实能够很容易分辨。 可她,也确确实实就是未卜先知了不是吗 贺云州由此推测淼淼并没有死亡,在他看来,这个女人身上藏有很多秘密,不会也不可能死于难产。她大概,是去往了另一个世界吧。一个他们都不知道的世界。 这番猜想,贺云州只透露给元朝过,可惜这小子不信,还安慰道,“太傅,娘亲已经走了。您,别太想念了。” 元朝知道贺云州喜欢自己娘亲,为此他甚至一直不肯娶亲还花费了许多心血编纂那本史书,只可惜,娘亲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就连他父皇,也只是短暂地拥有过娘亲一段时间。 终于,贺云州走到了御书房,也见到了刚从里面出来的公主元清音。元清音也一直未婚,不过她不像贺云州,倒是有过几段情事,风月旖旎,惹来民间杂谈无数。然而比起她身上的风月,她本人做出的事迹,倒更让百姓们称道。 这些年来,在元清音的筹划下,女官制已经稳定推行了,民间专门收容因为重男轻女而被抛弃的女婴的收容所,也建了不知多少。收容所里,不止会解决这群女婴的温饱,还会有专门的女官对她们进行讲学。而到了今年,女子地位则有了更进一步的改善。 今年的科举,女子也能同男子一样参与,在同样的考场里,写同一份卷子。作为主考官的贺云州,在看到慕容婉卷子后,就能猜到,今年的状元,一定是她。当然,结果也如他所料,确实是慕容婉。 慕容婉。淼淼与慕容煜的女儿。自叁岁起便展现出惊人的读书天赋,记忆力惊人,鬼灵精怪,爱看书,也爱实践。也许是因为从小跟着父亲走南闯北的缘故,她是真正地做到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策论写的极好。 “首辅大人,进去吧,陛下传召您呢。” 看着门外钱益脸上横亘的皱纹,贺云州不知怎的心中腾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慌,这个陪着皇帝成长的太监明显老了,他也是,孩子们也都长大了。 那,那个女人呢?她过的怎么样了? 贺云州不相信她已经死亡,可是他今日,却又实实在在地要去向元宏为她讨一个谥号,追封。着实有些荒谬不是吗?可他想,她为世人,尤其是为女子做出的贡献,不该被洪荒被时间所埋没。 “你也是来向朕提议追封她为太后的吗?” “也?” 元宏颔首,“方才清音也是来说这事的。她说这些年她之所以能够脚踏实地一步步落实将女子的地位提升走向男女平等,都是因为淼淼生前就给她规划好了道路。你呢?什么理由?” “陛下应当知道,这《女史》,也是她的心血。臣亦不过,是按着她给的大纲和目录,写下去罢了。” “是,朕知道。” “既如此,陛下愿意追封吗?臣总觉得,不止我们,世人也不该忘了她。毕竟,她对大梁朝的贡献并不只有这些不是吗?那年她一手阻止了内乱,还促使霍渊重新出征彻底将狄族打垮沦为我大梁朝的臣民” 元宏苦笑,“怎么会不愿意?她早就该得这些的。” 将《女史》呈交给元宏后,贺云州拱手,正欲告退,却听到元宏对他说,“晚上到别庄和我们一起聚一聚吧。以她故人的身份。” 别庄是淼淼孕期呆的地方,这些年,也沦为了他们这些人想念她时汇聚的场所。 “好,臣会去的。” 贺云州到得别庄时,别庄已经响起了女子娇俏的欢呼声,不稍多想便可知,这定是慕容婉了。 慕容婉眉眼和淼淼很像,贺云州有时候看到这个女孩,情不自禁就会走神。推开门,慕容婉已经跑至他跟前,“贺叔叔,您终于来啦!” 贺云州随着慕容婉走进内殿,落座,看到席上难得全部聚齐的一行人,面上露出笑容。真好,他们全都在。真不好,独独少了一个她。 “爹,我这次考上了状元,您有什么奖励给我?” 慕容煜睨了慕容婉一眼,将问题甩给元宏,“你不如去问你皇帝义父,他愿意赏你个什么官?” 慕容婉于是转而望向元宏,“义父~” 因为和生母长得像,这几个男人向来都受不住她撒娇,元宏这会儿甚至直接问她,她想当个什么官? 霍渊也在旁笑道,“不止你义父,婉儿有什么想要的,也可与你霍叔叔说。” “婉儿想去刑部!可以吗?” 出乎意料的答案,考虑到刑部的艰险,几个男人都犹豫了。慕容婉当即垮起小脸要哭,元清音第一个抱住她安慰,“不怕哈,姑姑支持你。” 元宏犹豫后,也答应了。反正,左不过有他们在她后面支持她,那些危险,来不到她面前。 对于慕容婉的万众宠爱,幼时元朝会感到嫉妒,可后来,他也成为了宠爱慕容婉的一员。没办法,作为哥哥,本就该宠着妹妹的嘛。 何况,长辈们都说,妹妹和娘亲生的很像,宠着妹妹,也许,就是宠着他那个从未见面的娘亲呢? 娘亲,他真的,好想亲眼见一见娘亲啊 ————作者有话说———— 原本还应该有个霍渊和淼淼的孕期py,无奈作者君偷懒,就,不写了,咳。然后顺带一提,霍渊的头疾,是淼淼在孕期时给他治好了。 至于贺云州,他会在后面的世界里,追随淼淼而去,也就是在修真篇会再度出现~ 世界二?《末日求生》?序 作为被异能强者豢养的女友,她在肮脏的末世中依旧干净得像朵白莲,可惜,末世里,一个人护不住她,为了求生,她不得不主动攀附小队队长,生物博士。 结果,这勾三搭四的举动惹来恶毒女配的嫉妒导致她惨被推入丧尸堆中。 没关系,只要能活,丧尸王她也勾引。 (ps:致盗版读者的话: 虽然不知道盗文的人会不会把我这番话也复制过去,但还是唠叨一下吧,希望盗版读者如果能看到的话,还是去支持一下正版。因为看盗文是真的很打击作者码字动力的。 如果不知道该怎么进po,建议去微博搜索popo原创市集,这是po的官方微博。在官博主页简介里,有[海棠搜书]的官方网址。 如果不知道怎么登上来,建议去翻官博的评论区,评论区里有很多姐妹分享免费梯子,挂个梯子就能进来了o~ 梯子我推荐旋风加速器,真的免费好用~) 1末日来临 公元2250年,未知病毒席卷蓝星,被病毒感染的人类,通常会有两种结局,体质差的沦为怪物,浑身腐肉行动缓慢只有吃肉的意识,时人将这种怪物称为丧尸;而体质好的则会转变成异能者,异能者基于大地五元素金木水火土展开,然而不排除也有一些小众异能,如治愈系等。 宣淼是个工薪家庭的普通女孩,她的人生向来平淡而无波折,只除了在大学交了个校草男友以及,为了迎接刚出地铁口的男友而被丧尸抓伤。 那天正好是国庆小长假的最后一天,街道上人山人海,宣淼等在地铁口准备迎接她的男友君昊。岂料君昊突然给她打电话,语气慌乱,话也说得含糊不清。 “淼淼,我,我没有妈妈了,爸爸也没了......有怪物......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得赶紧跑,我们得赶紧跑......你别出来接我,回公寓,知道吗快回公寓!” 最后一句话,青年几乎是嘶吼着喊出,然而或许由于情绪太激烈又或许他还顾忌着周边的人,总之,声音很低,却无端听得宣淼背后一寒。 “君昊,你在说什么呢?” “你在哪?!” “我,我在地铁口啊。君昊你还有多久过来呀,我等得腿都酸了。” “走,淼淼,回公寓!快!” 听着君昊近乎于哭出来的声音,宣淼愣愣地转过身,“好,我回去我回去......”话音未落,宣淼就眼尖地看见了君昊走出地铁口。 宣淼心中一喜,她纳闷于青年的异常,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热切地向他打招呼并且朝他走过去。 变故就在这一瞬间发生,四周的人们不知怎的有人停下了脚步,行动开始迟缓,身上血肉开始脱落,场面血腥而让人毛骨悚然。 “跑!” 青年张大着嘴巴朝她嘶吼,宣淼瞳孔放大,在这极短暂的时间流逝里,她好像什么也看不清了,身体却出于本能的扯过青年手腕挡在了他背后。 鲜血喷溅出来,看到宣淼为了救自己而被怪物抓了之后,君昊整个人都快疯了。父亲莫名变成了怪物,母亲刚给自己打电话让自己小心,就被已经变成怪物的父亲给吞食了。而现在,他的小女友,也要,也要...... 痴狂的君昊抱着宣淼在街道上疾行,他身体里突然涌现出一股力量,使出来后却发现手尖出现了水流。君昊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但不妨碍他利用这力量给怪物添乱然后跑到他们同居的小公寓里。 进了公寓,宣淼被君昊放在沙发上,她的瞳孔在此刻已经变成红色,整个人好像被按下了慢动作,说话迟缓,手脚无力,身上的皮肤开始起皱变红,似乎下一秒,就要脱落下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君昊?” “淼淼。”君昊手脚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能看着沙发上自己原本娇柔美丽的小女友渐渐向怪物转化。 这太痛苦了,为什么上天要让他在短短一日间就接连失去三个亲密的家人? “别、别哭......君昊......”女孩安慰着男友,她伸手欲抚上男友的脸,却在半途看到自己皱成一团的皮肤,骨骼开始显露,血肉要掉不掉,“我,我也变成怪物了是吗君昊?” 君昊摇摇头,握住宣淼的手安慰她,“淼淼怎么会是怪物?淼淼最漂亮了,才不是怪物。” “是、是吗?那我......嗬兹......嗬......”宣淼渐渐说不上话了,她知道自己作为人类的意识即将所剩无几,或许下一秒,就会沦为外面那些嗜血怪物。 身体里血肉翻滚,像被人从外拿了把巨大的叉子使劲翻搅着,宣淼疼得浑身缩成一团,她收回被君昊紧握的手,看着君昊嘶喊道,“走......你快走君昊......” 君昊不肯走,却也被宣淼逼到了门口处。青年面上的泪更汹涌了,这大概是他活了二十年来哭的最惨的一天。 又过了十几分钟,宣淼拼着自己最后的意识,对着君昊哀求,“杀了我,君昊。嗬兹......嗬.......求、你......嗬.......我不想做怪、物......” “杀......嗬......杀了我......” 君昊做不到,最后他关上房门出了公寓,走前对宣淼说了最后一句话,“淼淼,你等我,我会救你的,我去找药,找医生,肯定能救你的......” 别出去君昊,外面很多怪物......宣淼内心挣扎地哭喊,可惜她已经再说不出一句话了。人类意识被病毒吞没,等到君昊拿了药品再回公寓,宣淼已经彻底沦为怪物。 最终,她还是被君昊亲手了结了。 2异能觉醒 淼淼醒来时,自己正躺在沙发上,她觉得自己怕是发了高烧,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眼睛睁不开,手脚也无力酸软。 不知过了多久,淼淼隐约听到了一声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有人扶起她的身体,给她喂了水和药。但喂完药后,来人却并没有将她身体放下,反而抱着她呢喃低语。 “会好起来的,淼淼,你会好的。” 好什么?淼淼心里嘀咕,不知道发了烧的病人不可以随便抱来抱去吗?何况他还抱那么紧,怕是想勒死她。 君昊不知淼淼心里的嘀咕,他只是庆幸于淼淼身体莫名的好转。现在街道外面乱成一团,还活着的人类基本上都躲起来关在家里,君昊知道现在去医院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他只能到公寓楼下的药店里搜刮了各种他觉得能给淼淼用上的药品。 是的,搜刮。药店老板已经变成了怪物,现在再提什么金钱购买,等同于天方夜谭。 虽然在和药店老板的搏斗中受了伤,但君昊却有了意外之喜,他不仅没有感染病毒变成怪物,反而有了一个莫名的空间。 空间大概有二十平米,君昊手在药品支架上隔空一抓,架子上的药品就悉数落进了空间。除了能够储物,空间里还有一汪泉水。君昊不知道那泉水有什么作用,他也顾不上去琢磨,将药店药物洗劫了一半后,便匆匆赶回了公寓。 也许是老天怜悯,他推开门后,等待他的并不是没有人类意识的嗜血怪物,而是他的小女友。 明明走前女友的皮肤已经褶皱甚至血肉开始翻涌似乎随时都要脱落,然而现在君昊看到的,却是女友乖乖躺在沙发上,皮肤回归了原先的紧致嫩滑,除了高烧脸红,加上昏睡不醒,别的,就都没有了。 给淼淼喂完药后,君昊抱着淼淼安慰哄劝了许久,他希望淼淼能够活下来,他经受不住再失去一个亲密的家人了。君昊十分喜欢淼淼,一直打算等二人大学毕业就向淼淼求婚,淼淼是他的爱人,家人,是他目前唯一的精神支柱。 将淼淼放回沙发后,君昊打开了电视。电视上新闻频道正在紧急推送一条新闻,主持人虽语气镇定但额头上虚汗不断,背后的画面也播放着那些怪物伤人的惨景。 “现在我们还不能得知这些突然异变的人类怪物是怎么出现的,但目前可以肯定,只要被怪物抓到或者咬到,就会被感染病毒。希望广大民众近期不要出门,尽量待在家中。如果不得不出门,也请大家不要单独出行。” 关了电视,君昊又拿起手机搜索了一下,网上一片混乱,各种声音都有,有的说什么末日来临了街上的怪物就是丧尸,有的沉浸在失去家人的痛苦中在网上宣泄情绪,还有的人说自己好像有了电影里讲过的异能。 丧尸,异能,末日,这些对于从来不看的君昊而言,是全新的词汇,他找到一个科普帖认认真真看完全部,初步判断,自己大概是觉醒了水系异能和空间异能。 “滋啦”一声,房间内电源断了,空调停止运转,电灯熄灭,紧随其后的,是手机上的网络信号,也已经消失。见状,君昊连忙翻箱倒柜找出那曾经被他丢到角落里的收音机。 还好,收音机还有电,君昊打开,听到广播里主持人正在宣告一则消息:受到未知因素影响,蓝星磁场破损,卫星失灵,信号开始不稳,供电系统也遭到了破坏。不过民众们不要担心,政府会以最快速度找到解决措施。请大家安心待在家里,减少外出。 为了省电,君昊及时关闭了收音机,他瘫坐在地,只觉得末日是真的到了。满大街的怪物,断电断网,就算所有人都不出门,家里的粮食又能保他们活多久呢? 抓揉着头发焦躁不安的君昊,视线转向沙发上的淼淼,他心里忽而安定下来,只因为一件事: 淼淼醒了。 3和男主干了一炮 “我这是、怎么了......?” 刚醒过来的淼淼还有些迷糊,这模样落在君昊眼里是分外的可爱,他几个大迈步来到淼淼跟前,拽过淼淼的腰身,一低头,便把淼淼压在沙发靠背上吻了起来。 淼淼呜咽着,手推搡着君昊胸膛,君昊于是攥着淼淼手腕将她手抵在背后,接着勾着她舌尖肆意掠夺她的呼吸。 同原身记忆终于融合完后,淼淼知道眼前这人是自己男友,想来遭逢巨变他心里正极度不安企图通过性交来宣泄焦躁的情绪也确定她的健康存活。 想通后,淼淼乖顺下来,还主动迎合了君昊的吻。 君昊气息一顿,望着淼淼的眼里一片灼热,他忽而架起淼淼双腿让淼淼箍住了他的腰,接着他就抱起淼淼走去了卧室。 淼淼身子刚沾上床,就被君昊圈紧在他的臂弯下,男人一副恨不得要将她全身亲遍的架势,从脖颈吻到肩窝,再锁骨,胸乳,腰腹...... 衣裙被脱落,淼淼浑身一丝不挂,她两腿被君昊打开,整个人呼吸急促,全身羞红。淼淼将脑袋埋进软枕里,这时君昊却把枕头扯开,掰过她的脸再度吻了下来。 腿心最幼嫩的地方被男人灼热的性器抵住,淼淼战栗着,只见君昊用额头抵着她,拇指指腹摩挲她的唇瓣,问道,“可以吗?淼淼。” 淼淼羞得去回答他这种问题,然而她不给个准信,君昊就不进去。被磨蹭得穴里发大水的淼淼只好主动抱住他的腰同他说,“进来......” 穴口被男人硬胀的阴茎抵入,淼淼红唇微张,呼吸渐趋粗重,她不自觉地将指甲陷进了君昊后背的皮肉,惹来君昊一声轻嘶,接着她两腿就被打的更开,容纳了君昊胯下那根物事更深的进入。 疼痛感传上大脑皮层时,淼淼后知后觉想起,这具身体还没和人做过,是个雏。 更要命的是,君昊似乎也是个雏,毫无章法,下手完全没个轻重。 她要被痛死了! “淼淼,别哭......” 男人吻去淼淼面上的泪水,揉捏着她的阴蒂在她耳边哄劝,“我弄疼你了对吗?这样会不会好些?” 淼淼深吸了口气,垂眸看向二人交合处,待看到君昊胯间那个硕大的肉棍后,整个人就是浑身一颤,她现在后悔了能行吗?第一次吃就吃个这么大的,没被丧尸弄死,就要被他肏死了吧? 君昊因为淼淼突然的夹紧,尾椎骨一麻,马眼处也溢出了前精。青年温柔亲吻淼淼的唇,哄着她,“别怕我,淼淼。” “我怎么会舍得伤你?” 淼淼对视上君昊专注而爱怜的眼神,心知他说的是实话,身体于是松泛了下来。君昊含吻上淼淼的唇,利用自己以前被舍友传输的少得可怜的性知识,来卖力讨好淼淼。 等到淼淼小穴的软肉也宽松下来允许君昊的深入后,青年这才整根都肏了进去。 那一瞬间,淼淼呜咽长吟,手抚着小腹冲君昊投向哀怨的一眼。 淼淼浑然不知自己现在的神态媚到不行,君昊这个初哥压根受不住,才刚整根肏进去,浓精就喷射了出来。 扭着小屁股一脸茫然想发问的淼淼,被君昊适时堵上了唇。这太羞耻了,虽然心知肚明男人第一次多半坚持不了多久,可他这才刚进去,就射了。淼淼该不会怀疑他身体有问题吧? 急于证明自己能力的青年一边吻着淼淼不给淼淼说话的机会,一边又抽出茎身用手上下撸动着。 淼淼对此十分无奈,而小七,则是癫狂。 【主人你在干什么?!!!这是男主啊!男主!!!】 【我怎么知道他是男主?原身跟他是情侣,情侣之间做爱很正常吧小七?】 小七拒绝听淼淼狡辩,它哇哇直哭,【我不过是清算上个世界的能量值来晚了一步而已,结果就这么会儿功夫,主人你已经和男主干完一炮了!呜呜呜呜哇......完了,这个世界死亡开局呜呜呜......】 4内射 淼淼被小七哭的有些心虚,刚好这时候君昊已经掰开她的腿将那根大阴茎又抵入了她的小穴,淼淼抱着君昊脖颈,享受男色的同时心里琢磨着,这都已经开吃了,还不如索性吃个干脆。 小七不知道淼淼打着这个算盘,它还在哭,嚷嚷着什么男主的第一次就该给女主,这个世界的男主完了,他男德败坏了,以后女主不会要他了。 被哭烦了的淼淼直接将小七给屏蔽,继而将精力投入到与君昊的这场性事中。 或许是发觉了淼淼的走神,男人此刻将淼淼双腿上抬屈向她的上半身,淼淼整个人被迫打折,像个弓成一团的小虾米。君昊用双手抓握住淼淼的脚腕,继而两腿大张让胯间那物在淼淼穴内更好地进出起来。 淼淼被他肏得臀肉不停上下晃动,她又喘又叫,结果换来的是君昊变本加厉的操弄。男人膝盖抵着床褥,以一种跪姿压着淼淼肏干,末了膝盖滑落,整个人压覆下来,亲着淼淼脖颈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的全根而入又大幅退出。 淼淼喘息越来越急促,她喊着君昊名字求他轻些,结果这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松开对她脚腕的禁锢,转而抱着她的两瓣臀肉将她贴向他的肉棍卖力狠肏。 小穴被君昊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抽插进出着,淼淼长睫不住颤抖,泪珠子缀在睫毛上又因为他的肏干滴落脸颊。他弄得这样凶,偏偏淼淼还不能欺骗自己说他弄伤了她,身体里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清楚地告诉淼淼,比起疼,倒不如说她被君昊干爽了。 该说他果然是这方世界里的男主吗?真真是天赋异禀,再加上学习力惊人又体贴细心,根据淼淼每一次战栗而完美摸索出淼淼身体的敏感点。 “君昊......”淼淼的足尖滑落在了君昊肩膀上,她两手揪着床单,小脸酡红一片,估摸着是因为君昊的肏干而生理性脸红,但或许,还有那么点原因,是被那连绵不绝的“啪啪”肉体交媾声给刺激的。 女孩在喘息声中沉浮,她修长的双腿因为乏力再度下滑,这一回,淼淼膝盖弯曲环住了君昊大腿。 君昊掀起眼皮看了淼淼一眼,只一下,他灼热的情欲便再度从胸口席卷上大脑,不该这样的,理智告诉他,淼淼还是初次,他不能要的那么激烈,可是,他按捺不住。 他那么喜欢她,又险些彻底失去了她,如今能够和她身体交融,看她在自己身下露出从未有过的娇态,他整颗心都为她塌陷了,哪里还慢的下来,轻的了? 君昊简直恨不得把淼淼钉在这床上,永远套着他的肉棒做他怀里的娇娇。 男人越想,双目越发灼热,淼淼只觉得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几乎快要化作一团火把她给烧灼了。 君昊将淼淼两条胳膊分开在两侧,继而紧紧圈紧着她的手腕将她扣在床褥上,他喉结攒动,额发被汗水打湿,忽而倾压下来,吻着淼淼唇喟叹,“淼淼还活着,真好......” “我的乖乖还活着......” 淼淼对视上君昊,回应他,“嗯,我还活着。”主动吻了吻君昊下巴,淼淼哄他,“别担心了,君昊,我在这儿呢......” 君昊定睛看了淼淼半晌,忽而再度覆上淼淼的唇,紧跟着,腰胯使力狠劲顶弄淼淼。淼淼被他肏得瞳孔都几乎失焦了,视野涣散,只能在他身下发出微弱的娇吟。 渐渐地,淼淼再承受不住君昊的索求,她敢肯定,此刻她的穴瓣和腿心定被他的囊袋给拍红了。她还发着烧呢,何况还是初次,做这么猛,真的会废掉的。 淼淼不得不向君昊讨饶,可不能再由着他宣泄不安了。 君昊听着淼淼不间断的好话劝慰,心里也知道该给淼淼喘口气休息了,于是,在最后几十下凶猛肏干后,青年箍着淼淼腰肢射出了浓精。 他射的很多,一股一股的往淼淼穴内深处喷洒,直到终于射完,他也没立马从淼淼穴里抽出来,反而吻上淼淼缠绵不已。 等淼淼把君昊脸推开后,青年这才闷在淼淼脖颈里同她道歉,“对不起淼淼,公寓里没准备过套,这次只能辛苦你吃药了。” “不过,我保证不会有下次的。明天我就去超市囤套去。” 混蛋!他在说什么啊?! 尽管通过原身记忆淼淼已经对现代这个社会有了大概的了解了,但是听到君昊说的这番话,她还是忍不住羞恼。居然用上“囤”这个字眼,这家伙居心不良就算了,还这么坦荡,倒叫她说不出话来。 5小七的报复(600收+更) 因为末日到来的缘故,君昊也不敢肯定现在的水源有没有被感染丧尸病毒,保险起见,君昊是用自己的异能储水给淼淼洗澡的。 没了电,用不上热水,好在现在天气炎热,早在等待淼淼苏醒的时间里君昊就将装满水的水桶放在了阳台经受太阳烘烤。如此,等到现在要用时,水也算是温热的了。 淼淼躺在浴缸里洗澡时,一边往身上涂着皂沫,一边在识海里和小七感慨:【这男主也太体贴了吧。】 小七冷冷地给淼淼泼了把冷水,【主人,请您尽快找时机和男主提出分手。】 淼淼挑眉,反问,【你不是说男主现在第一次被我拿了,他已经男德败坏配不上女主了吗?】 【那男主也不是主人可以碰的。主人要攻略的是世界男配!】 【世界男配是?】 【本世界攻略对象: 许知凡:目前好感度0 顾泽:目前好感度0 安然:目前好感度0】 【世界剧情传输中,请查收。】 也许是小七这家伙记恨淼淼开局就给它惹祸,居然完全不给淼淼一点准备时间直接将大股信息塞进她脑内。淼淼有些头疼,整理信息起来忘却了时间,最后还是君昊因为担心她而跑进了浴室将她给擦洗干净抱回了床上。 等君昊也冲完澡后,淼淼就主动将脑袋埋进了他胸口,做出疲惫入睡的模样。 小七见淼淼还在和男主亲昵,心里就是一哽,它发现了,它宿主非常具有叛逆精神。 终于整理完小七给的信息后,淼淼归纳道:这个世界刚开始,就是丧尸病毒爆发,君昊父亲受到感染,变成丧尸后又咬死了他的母亲。当时他母亲还在给他打电话让他小心,这个世界好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结果,女人话还没说完,就被背后的丈夫吞食了。 电话没挂,君昊听完了全程,那个时候,君昊就已经快崩溃了,而等他出地铁站就看到他女友为了救他被丧尸抓伤。女友不想变成怪物,苦苦哀求君昊杀了自己,君昊做不到,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出去找药。结果等他回来,女友已经变成了怪物并且想要吞食掉他,因此,君昊不得不亲手将女友了结。 君昊原本还有个在首都的爷爷,爷爷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只可惜他爷爷因为家里的那群虎狼亲戚,又因为得知了他父母的死讯,被气得活生生中风,没过几日,就去世了。 连番变故让这个原本阳光向上的青年彻底转了性子,变得阴狠寡言,从不与人亲近。能让他激起兴趣的,大概只有变强。他一直致力于提升自己的异能实力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 至于女主林以柔,在末世前就是古武世家的大小姐,末世后虽然没有异能却凭借着自身本事杀丧尸创立女子小队,还和军方有合作。这个女子不仅自身能力强还热衷于帮助提升末世里女子的生存能力,可以说给女子在末世里提供了一个避风港。 林以柔的能力以及个人魅力是毋庸置疑的,并且她性格就像一个小太阳,就连君昊那冰川般的心,也不由得被林以柔给慢慢融化。二人携手,强强联合,共同将首都的和风基地打造成了一个宛若世外桃源的存在。 不过很可惜,原世界里到最后也没有研制出丧尸毒的解药,因为就在生物学博士许知凡研究快要成功之前,他死了。 末世第十年,顾泽和许知凡因为苦求林以柔不得,选择了联手向君昊发起挑战。君昊受伤,林以柔被囚,而顾泽反水杀了许知凡。他想独享林以柔。岂料林以柔性子倔,自杀了。 到了这一步,这个世界已经完全崩坏了,也因此,该世界天道耗了大心血将时空扭转让系统带着淼淼过来做任务。 【不对,你给的剧情里,好像并没有安然的存在啊?】 【安然是丧尸王,和女主没有感情纠葛,但是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性,在这个世界里也是很重要的存在。所以,天道希望淼淼你能够将他给攻略,达成人类与丧尸和谐共处的局面。】 淼淼想了想,感觉自己大致能猜出为什么之前丧尸毒解药到最后也没有研制出来了,很明显,这方天道希望的世界走向,并不是人类弄出丧尸毒解药将丧尸彻底消灭。看来,在天道眼里,丧尸和人类一样,都是这个世界演化的生命形式,二者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所以不该是由谁消灭谁。 【大概再过半个月,顾泽就会带领他的小队成员去C市将博士许知凡接过前往首都的和风基地。主人可以在这段时间里想好到时候该怎么攻略他们。】 【这个倒不用你操心,我只想问,我不能有异能吗?】淼淼已经得知这个世界里有了异能才能有生命保障,毕竟,异能者是不会被感染丧尸病毒的,最多就是被丧尸抓伤或者打不过被吃。但不管怎样,还是比普通人要好不知道多少倍。 【主人您现在这具身体,并不具备激发异能的体质。】 懂了,她就是个炮灰。(炮灰这词是淼淼通过原身记忆新学的。) 【不过之前说过,小七会在任务完成前庇护主人的性命,所以这个世界里,小七改造了您的身体。】 【改造?】 【是的,主人您现在的体质,并不会吸引丧尸攻击,在丧尸眼里,人类的血肉是喷香的很好吃,但是经过小七改造后,丧尸会觉得主人很臭,臭到它们压根不想碰您。】 很好,淼淼感觉自己被报复了,【既然我这么臭,那我还怎么攻略丧尸王?】 【丧尸王其实是非常特殊的一种丧尸,安然的外貌和性情,与人类基本相同,只有瞳孔还保留了丧尸的特色,是红色的。所以说,安然的嗅觉也和人类一样,他能够闻到主人您身上的体香。】 淼淼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时又听小七在她识海里嘚瑟道,【并且,主人你的体质,不仅可以免疫丧尸病毒,还能免疫异能攻击呢!小七想的够周到吧?】 对此,淼淼表示:...... 6努力做个小废物(450珠+更) 第二日,天还未亮,淼淼就已艰难地睁开了困顿的双眼。没办法,外面的丧尸,实在是太吵了。 此时的君昊已经穿好衣服做足准备出门,见淼淼醒来,又倒转回去,膝盖压在床褥上,俯首捧起淼淼的脸吻了下她额头,哄她,“虽然烧退了许多,但淼淼还是得好好休息才行。外面的丧尸,我待会儿去处理。” 淼淼定睛看了君昊半晌,伸手揽过他脖颈,脑袋埋在他胸口,语气蔫蔫,“你要保护好你自己,知道吗?” 君昊心软了半截,他揉了揉淼淼蓬松的头发,“嗯”了一声。 男人又嘱咐了淼淼几句,什么不要出门不要开窗,如果饿了就吃点面包或者自热火锅,他会争取在天黑之前回来的,乖乖等他。 淼淼随口附和几声表明自己听到了,接着就抬起薄被没过头顶。君昊见状,无奈轻笑,这才真的离开了公寓。 等君昊一走,淼淼就兴奋地拿起了手机问小七,【小七,你能给我连网吗?】 自从在原身记忆里见证了这个世界的文明后,淼淼就被激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这个世界的人,实在是太会享受了,家务不用干有机器人,还有网络打造出的虚拟世界,出行方式多样,娱乐措施多样,美食也贼多...... 就是好可惜,她现在很多都不能体验,只能靠着回顾原身记忆来解解馋。 【主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信号不能连网了。】 淼淼在原身手机上点来点去,闻言蹙眉,【那我该怎么打发时间?】 【原身手机里有几款单机游戏,不需要连网就能玩,并且这个时代女生都爱看,原身手机里也下载保存了很多。啊,就是......主人你可以理解为你们那个时期的话本。】 淼淼已经找到了小七口中所说的单机游戏,她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一不留神就玩上头,以至于手机没电告废后,她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眼窗外。 太阳这么大,怕是已经到了中午饭点吧。淼淼摸了摸小腹,心想,难怪她饿了。 起身来到卫生间,看到自己茶杯里已经装满了水,牙刷上还有已经挤好的牙膏,淼淼挑眉,刷牙的同时还不忘和小七嘀咕,【这叫啥,二十四孝男友吗?】 【主人真棒,看来您已经完美融合了这个世界呢。】 又阴阳怪气?不就是还没和男主提分手吗?至于? 【放心,我会找机会提分手的。】淼淼不得不给小七做保证,不过,到底什么时候才提分手,这就不必告诉它了。 小七哪知道淼淼内心的谋划,得了保证后就仿佛放下了心底的一块巨石,【这个世界剧情主要在和风基地展开,女主也在和风基地,所以主人,您最好在抵达和风基地前,就向男主提出分手。】 淼淼“嗯”了几声,指着桌子上君昊为她准备的自热火锅,问小七,【这个怎么弄?】 小七指点了几下淼淼如何操作,十几分钟过去后,它看着正吃得喷香的淼淼,又想了下在外面拼命厮杀丧尸囤粮的男主君昊,一时陷入了沉思。总觉得,它宿主这小日子过的,完全没有一点自己身处末日的自觉呢。 吃完饭,淼淼在公寓里打转,企图找到别的打发时间的方式。小七见她这么潇洒,甚至在逛完一圈觉得累了之后,又回到了卧室睡大觉,这...... 【主人,您这是?要做个小废物吗?!】 【啊,小七你变聪明了。】 小七无语,【您昨天不是还想要激发异能自立自强吗?】 【是啊,但你不是说我不能有异能吗?】 【所以您就自暴自弃了?直接躺平?】 【这不是有男主吗?】 一不小心说出心里话的淼淼,顿时得到了小七的激烈谴责,【我就知道主人您不提分手是打着这主意!】 【小七,你不懂。】 【???】 【末世里,当所有人都为了生存而狼狈不堪的时候,只有我,被养得干干净净娇娇滴滴还天真惹人怜爱时,男人会产生出怎样恶劣的心理。向往,渴求,占有......啧。】 这么夸自己,宿主脸呢?小七默默吐槽着,却不得不对着淼淼这张脸看得失神。好吧,原身这张脸确实很好看,再加上淼淼过来后,又沾染了淼淼身上独特的气质。一个原本只有皮相的美人,顿时有了风骨,吸睛程度,蹭蹭上涨。 更何况,如今还是末世呢。 【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女主已经很强了不是吗?那我就做个小废物好了。】 7出门杀丧尸 淼淼算盘打得好,然而君昊忙碌一天回来后,却在睡前突然摸了下她额头同她说,“淼淼,你现在烧退了,明天,我带你出门打丧尸好吗?” “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丧尸伤到你的。”见怀里的小女友因为自己一句话而突然浑身僵硬,君昊适时抱紧她补充了一句。 淼淼抬头,对上君昊的眼,君昊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心,同她解释,“现在的丧尸行动力缓慢,也没有智商,我观察过了,他们身上最薄弱的地方就是脑袋,只要一击打中丧尸脑袋,这丧尸也就灭了。” “我今天,在超市里搜刮了一些武器,淼淼你明天可以试试,看哪样你用着称手。” 准备居然这么充分,淼淼头一次为君昊的体贴感到头疼。 小七在淼淼识海里哈哈大笑,就差没给她来一句活该了。 这家伙,难道以为她会真的就这么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呵。 没了外面丧尸的噪音干扰,淼淼难得睡了个好觉,然而一睁眼,就是做好准备站在床尾的君昊。 男人见她醒来,递给她一套长衣长裤,还极为她考虑地说道,“现在气温还不高,我争取中午前把淼淼你送回公寓,这样,淼淼你就不用担心到时候被热到了。” 淼淼顺从地穿好衣服,洗漱完后就被君昊带到客厅。桌子上摆着两样东西,一样是棒球棍,一样是西瓜刀,君昊在旁讲解他为她选取这两样作为武器的利弊,说完,就用期待的眼神等她做出抉择。 好吧。淼淼咽了口唾沫,拿起棒球棍,跟着君昊走出了公寓。 出门后,淼淼眼尖地发现,小区其他楼层的窗户里,都有人在窗外围观,不过,没一个人肯出来就是了。怕都还等着政府通知派军人营救呢。 转回视线,从二人相握的手上移,看向君昊的后背,淼淼不由在心里嘀咕,他的观察力判决力和做事果断度,当真是极好。纵使没有人告诉他政府现在都自顾不暇压根顾不上民众,也没有人告诉他利用前期丧尸力量薄弱的时候来摸索丧尸身体缺陷是最佳时机,但他,都已经自行掌握领悟了。 淼淼自然知道君昊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只是很可惜,这与她的任务无关,所以,她注定是要辜负他的这番好心了。 面对这头已经被君昊赶到了巷子角落的丧尸,淼淼高高举起棒球棍的双手,却仍然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君昊在旁看着心惊,却还是在鼓励她,“淼淼,打他的头!打下去就好了!打!” “我,我不敢......”淼淼用一种几乎快哭出来的声音向君昊求助,她对着面前这个龇牙咧嘴张着血盆大口的丧尸,怯弱得连手中的棒球棍都握不住了。 “砰”的一声,棒球棍掉落,丧尸冲淼淼伸出了尖利的爪子。淼淼尖叫着跑到君昊身后,她抱着君昊腰,一语不发,只是双手不住颤抖,好像做出躲在君昊身后这个动作,就已经用尽了她的全力。 君昊早在丧尸对淼淼伸出利爪时就用异能化作水刃直中它脑门,血肉崩碎后,君昊捡起掉落在他脚边的不知名水晶体,转过头哄淼淼,“淼淼,你看这个。” 淼淼认出这就是晶核,能够被异能者吸收增长异能的好东西,不过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玩意的用处,这不,就连君昊,也只把它当成一个能哄她高兴的玩具。 “别怕了,丧尸已经没了。” 淼淼接过晶核,却反手塞进君昊掌心,她仰起头,双眼湿润,整个人瞧着可怜又可爱,“我是不是好没用,君昊......” “你都已经把丧尸困住了让我杀,可我还是下不去手......” 君昊哪舍得说淼淼,他甚至自己为淼淼找好了借口,“没事的淼淼,你只是因为之前被丧尸抓过有了心里阴影,等我们再练练,会好的。” 还练? 意识到君昊还没放弃锻炼自己的念头后,淼淼适时转移话题,对着君昊掌心发出惊叹的声音,“刚刚那个水晶,消失了!君昊,是被你吸收了吗?” 君昊这才发现,眼下自己掌心空空如也,细心感受了一番,发现自己腹部温热似乎异能得到了补充后,君昊神情变得莫名起来,“好像,是被我吸收了。” 可惜了,那原本是要拿来送给淼淼的呢。 “君昊,你之前杀丧尸还有没有碰到过这种水晶?我感觉这东西对你很好呢。” 君昊摇摇头,“没,这也是我第一次见。”越说,君昊越可惜了,也不知道日后还能不能碰到这种水晶。 “没关系,后面总还会有的。”淼淼这么安慰着。 君昊点头,带着淼淼继续寻找下一头丧尸。君昊不敢把淼淼带的太远,而小区里现存的丧尸,都已被他昨日清空了,所以现在,二人只能在小区大门口,守株待兔般等着游荡而来的落单丧尸。 终于,又来了一头丧尸后,君昊重复前面的套路,先将丧尸赶进那条巷子角落,接着用异能将其困住,然而冲着淼淼喊,“淼淼,过来。” 淼淼走过去,握住棒球棍的手还是抖得不行。君昊无奈,只得握住淼淼的手站在她背后,他牵引着淼淼,带着她高举起棒球棍,然后用力往下一砸。 “砰”的一声后,丧尸被砸的脑瓜子碎裂,满地血腥,腐臭味萦绕鼻尖。君昊松开了淼淼手,兴奋道,“淼淼,你成功了,有了第一次后,后面就会好受很多的。” 淼淼压根顾不上君昊,她兀自跑开,对着巷子中间的一个垃圾桶干呕不断。那声音嘶哑得,让人觉得她似乎能把肠子都呕出来。 君昊连忙赶过去抱住淼淼,却见淼淼只是看了他一眼,接着蓦地推开他继续干呕起来。而后,似乎一口气喘不上来,淼淼又开始剧烈咳嗽,咳嗽到整个人弓成一团像是胃部痉挛了一般。 “淼淼......” “没,我没事君昊......”话音未落,淼淼“呜哇”一声,又呕了起来。 君昊又慌又乱,再不敢让淼淼锻炼杀丧尸,他打横抱起淼淼,以最快的速度把淼淼带回了公寓。 是他错了,他不该逼她,他怎么能这样逼她呢?大不了护她一世而已,只要自己足够强,强到没有丧尸能靠近她,也没有人类敢觊觎她...... 只要自己足够强,就好了。 8教她戴套 回到公寓后被君昊伺候着清洗干净躺回床上的淼淼,被子一抬,整个人就直接睡熟了过去。君昊放心不下她,后面也不再出门,只在床边守着她。 这一觉,床上的娇人儿睡得极不好,不仅时不时就会把被子踢翻,还会浑身冒冷汗说着梦话。君昊见自己把淼淼吓成这般,只好也躺上床抱着她,不断拍着她后背哄她。 最开始,淼淼还是装的,只不过到后面她也演累了,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真正睡过去的也不清楚。等她再睁开眼,外面天都黑了。 没有电,房间里只有一根小蜡烛照明,淼淼眨了眨眼,再抬头,就见君昊看着她,问,“饿了么?想吃什么?” “你。” “?” 淼淼好像后知后觉自己说了番什么话似的,突然捂住嘴,将自己整个脑袋埋进君昊胸膛,闷声道,“想吃饭。” 君昊提拉着淼淼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挪了挪,随后贴着她侧脸温声道,“等你吃了饭,再吃我,嗯?” 男人说着,大手往下试探着摸进淼淼腿心,他最后在淼淼大腿根处停下动作,声音里也透出点情欲来,“之前......嗯,之前,不痛了吗?” 被反撩了一把的淼淼顿时从床上坐起身,她推开君昊,作出羞恼状,“我饿了,你快去!” 君昊笑,神情宠溺,下床出了卧室。至于淼淼,她十分果决地将目前正在识海里指责她的小七给屏蔽了,并且还决定,至少屏蔽它半个月。不然,她每跟君昊亲热一次,就要被说一顿,搁谁,谁受得了? 出于现实条件的制约,君昊只能给淼淼弄出个自热米饭,选的香菇牛肉口味,除此之外,他还给淼淼加餐往里面放了个卤蛋。 淼淼被叫出来吃饭后,一方面感慨这个世界做饭真便捷,另一方面又担心,这些天她吃的那么好,家里的囤粮还够吗?可别吃完这几天好的,后面就都没了吧? 仿佛知道了淼淼内心的担忧,君昊告诉淼淼,他还有个空间异能。 淼淼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空间?” “嗯,那天去药店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有了。所以淼淼,你不用担心粮食,除了公寓里,我空间还储存了不少。” 淼淼不由得回忆起原世界剧情,是了,君昊在药店和丧尸搏斗时因为受了伤血滴落在他脖颈上的玉佛上,从而激发了空间。视线转向男人脖颈上的玉佛,通过原身记忆淼淼知道,这是君昊爷爷给他的,他一直很看重。 想到君昊的爷爷,淼淼吃饭的动作一停,“君昊,你联系上你爷爷了吗?” 显然,君昊也很担心他爷爷的现状,老人家七八十岁了,不知道会不会也感染上丧尸病毒,就算没有,也不知道老宅里的人能照顾好爷爷吗? “联系不上,再过段时间,我们就前往首都吧淼淼。” 淼淼点头,这是肯定的,原身父母也在首都呢。只是,淼淼心知肚明,等她和君昊能抵达首都时,君昊的爷爷,还有原身父母,肯定都不在了。 吃完饭,被君昊送去浴室准备洗澡的淼淼,突然好奇一问,“我能看看你的空间吗君昊?” “可以啊。”君昊对淼淼并不设防,在他看来他没什么不能给淼淼知道的。只是,也不知道是他的空间排外只能允许他独自进入,还是说他异能等级太低,所以空间还不能对外展露? 看不到,淼淼倒也没什么感觉,本就是好奇一下而已。只君昊不知脑补了什么,愣是觉得淼淼会心情不好,在淼淼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又把她推了进去。 淼淼还以为他打算在浴室和自己来一场,谁料却是把她堵在门口自己在里面飞速洗了个冷水澡,完了就一把抱起还在状况外的她把她扔在了床上。 “君、君昊?” 男人从空间里变出一个套套,用牙齿咬开,随后又亲着淼淼脖颈同她央求,“淼淼,给我戴上。” 戴什么?她哪会戴这玩意儿?原身记忆里也没有啊! 淼淼被迫一手抓着男人的硬物一手拿捏着套套,她手打着哆嗦,脖颈仰着被君昊吻得气息不稳,“我不会......你直接进来嘛......” 君昊被淼淼这声刺激得茎身抖了抖,马眼处溢出一些前精来,男人吻了吻淼淼唇,劝诫她,“别乱说话,淼淼。”话罢,他握着淼淼手,一本正经教起淼淼该如何给他戴套。毕竟,这事,他跟她肯定会有很多回的,当然得教会她才行。 9你只管睡,我肏我的 淼淼听了场教学,人还愣着,两条腿就被君昊分开挂在他腰上,紧跟着,男人灼热的性器便缓慢挤进了她的小穴。 许是教学时被他磨出了痒意,穴里水很充足,尽管她一时间还吃不住君昊的尺寸,但因为他进的慢,姿态温柔,淼淼除了充实的满胀感,倒也没感到什么疼。 君昊观摩着淼淼神情,知她身体适应过来后,便开始将手从她咯吱窝穿过环住她的小脑袋,他唇吻着她,腰胯处的性器更是将她占据个彻底,让她全身都被自己所覆盖。这样全然的占有,让君昊觉得格外满足。 淼淼双腿渐渐软下来,然而尽管腿从男人腰肢坠落到了床褥上,那双腿依旧得不到休息,被君昊弯曲折成了“M”字型,无力大张着,任由他渐趋凶猛的贯穿而颤栗。 甚至,男人还过分的让淼淼自己把腿弯曲好,他则专心地在她身体每一处又摸又亲,胯间炙热的性器也一刻不停地捣弄她的穴。 淼淼抱着自己腿,上半身因为君昊卖力吮吸她胸乳的动作而逐渐上抬远离了床面,脑袋已经抵住了墙板的淼淼哭起来,“别,别亲了君昊......” 她那里又没有奶,他亲得这么用力干嘛? 君昊松开淼淼已经吸肿了的乳珠,他扬起下巴吻在淼淼嘴角,色气满满又占有欲十足地同淼淼说,“你哪里我都喜欢,都想吃。” 好嘛,合着刚刚不吃饭就是准备空着肚子来吃她吗?可是一开始不是说好是让她来吃他吗?主次颠倒了好不好?!淼淼委屈地将这番话宣泄出来。 君昊听了,只是笑,拇指指腹摩挲着淼淼唇瓣,低声道,“我吃你,还是你吃我,有区别吗宝贝?” “......” “怎么了?” “你学坏了!”淼淼控诉。 君昊将淼淼弯折的双腿拉直,他忽而抬高淼淼一条腿侧着顶进,另一手箍着淼淼腰低头亲上她,等把她亲的喘不过气后才回她,“哪里坏了,太喜欢你也是坏吗?” 要命,天天被他这么撩,她万一最后舍不得提分手了怎么办?说起来,如果不是原身因为变成丧尸死了,女主林以柔,只怕最后也得不到他吧? “在想什么?”男人把淼淼那条腿架到他肩膀上,他从淼淼侧脸一路往下吻到淼淼肩窝,肿胀的性器在她穴内进出得越发迅猛起来,“这时候还分心,淼淼,你这样我会很挫败的。” 别挫败了,他现在就快弄死她了好不好?淼淼喘不过气,倏地穴里一空,君昊从她体内抽出又将她翻过了身,男人将她抱到自己身上,从她背后重新入了进去。 淼淼现在整个人躺在君昊身上,她腰被君昊双手箍得死紧,脑袋又被他凑过来密切地吻住,整个人陷进他的掌控里任他施为。 “舒服吗淼淼?”君昊大手往下摸向淼淼小腹,他挺胯不断在淼淼体内深入,脑袋更是埋在淼淼脖颈间喘息着问她,“你又泄了淼淼,是不是很舒服?” “混、混蛋......”淼淼咬牙,忍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攻击,她手指掐揉着君昊臂肘,因为他肌肉太硬结果反而害自己受疼后,更是气愤不已。 君昊见小姑娘被他肏得浑身都快红成了蒸熟的虾子,就连掐他,都有气无力的,心下一软,胯间那物倒是更硬了几分。 若是淼淼得知他此刻竟还是心软的情状,只怕会忍不住骂他几声不要脸,真的心软的话,就别逮着她这么弄啊。 淼淼脑袋靠在君昊肩膀,人已经快被肏失神了,晕晕乎乎也不再拿手捂嘴挡住呻吟,毫无保留地全叫了出来。 她不肯叫被肏狠了也只有闷哼几声时,君昊就受不住,何况她如今一副毫无所觉敞开了叫的模样,简直快把他魂都给吸出来了。 这个娇娇儿,怎么就叫得这么媚呢?声音虽然小,却每声都落进了他心坎儿。 君昊越想,胯下那二两肉就越发凶悍,撞的淼淼又开始哭着求饶。君昊看着淼淼在自己怀里发抖,潮吹,咬着自己头发香汗淋漓连神智都几乎快没了,他忍不住将她越抱越紧,在最后的冲刺里凑过去吻住她。 男人终于射精出来时,淼淼雾蒙的眼里只闪过了几下摇摇晃晃的烛火,等她回过神,蜡烛已经燃烧完了,黑夜里,只剩君昊那双灼热有神的眼睛盯住了她。 “君、君昊......” 穴里一空,淼淼缩着后脖颈往角落躲,结果才刚躲好,就被已经拆开第二个套戴好的男人拉下了腿。 “不要了......睡觉,我要睡觉......” 君昊重新将淼淼双腿扯开入进去,他吻了吻淼淼鼻尖,嗓音喑哑,“你睡......”话罢,男人自顾自肏弄起来,仿佛在说,她只管睡,他也只管肏。 “你明天还要杀丧尸练异能不是吗?君昊,我们快睡吧好不好?”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君昊更兴奋了,他抱着淼淼,告诉她,“淼淼,其实每次异能用多了之后,我,我那里就会很兴奋。当然,见到你,那玩意就更兴奋了。” 什么意思?合着使用异能还有这个后遗症? “先前以为你伤到了不敢碰你,所以,我一直忍着。” 淼淼咬唇,欲哭无泪,好吧,她招惹出来的祸端。 君昊吻上淼淼额心,哄她,“你累了就睡,嗯?事后我会帮你洗的。” 淼淼推开君昊的脸,不想说话,他再温柔,也不能掩饰他今晚不想放过她的狼子野心。 “淼淼......” “唔嗯......你,不、不要和我说话......呜......” 10碰到攻略对象 到最后,淼淼还是昏睡了过去,醒来时看到床边垃圾桶里那一个个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小脸便是一红。 该死,他昨天到底要了多少回? 坐起身,瞥见自己虽遍布红痕却确实已经遭过清洗的身子,淼淼深吸了口气,再一转头,就看到床头柜摆满了小零食。显而易见,这是君昊拿来哄她的,怕是知道她醒来会心里不平。 淼淼缓了一会儿,才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洗漱。洗漱完,就拿过一本书边看边吃着零食。嗯,她很努力地做着一个小废物。 然而到了晚上,在被君昊不断转换姿势翻来覆去狠肏时,淼淼抽噎着,脑子里只想着,小废物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呀,起码,要努力承受饲主的索求。 尤其是,因为每个白天都在努力杀丧尸囤积粮食,这男人异能消耗贼大,虽然这会让他对异能的掌控力不断提升,异能等级也不断上涨,但附带的,是他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了。 在如今这个无聊到只有做爱充作娱乐的末日里,淼淼觉得,她的小身子快要扛不住了。 好在,半个月后,君昊终于做足了准备要带着淼淼离开公寓前往首都了。 这天一早,淼淼醒来后难得的在公寓里看见了君昊,他坐在沙发上,对着矮桌摆着的收音机,一边听一边做着笔记。 “现如今科学家们研究发现,自一阶丧尸起,脑子里都会藏有晶核。不同的晶核颜色对应不同的异能属性,例如水系异能者可以吸收蓝色晶核里的能量......异能者存在不同等级,越往上升级越难,等级高的异能者对等级低的异能者有等级压制,在等级压制下异能的实力会缩水10%-30%不等......丧尸之间也有等级压制,如今人类发现的最高级丧尸为二阶丧尸......” “形势刻不容缓,政府以之前的五大军区为原型改造成了五大基地,请听到这则广播的民众选取离你们最近的基地投靠。普通人投靠时需要定量物资,异能者缴纳定量晶核......坐落首都的为和风基地,坐落......滋......滋......” 君昊拍了拍收音机,半晌后,始终蹦不出一点儿声音出来,他叹口气,不得不承认这收音机已经彻底没电了。 这段时间,君昊时不时就会摆弄这台收音机希翼听到外界的一些消息,可惜之前要么就是没有信号,要么就是频道对接错误听到的都是杂音,好不容易今天听到点有用的东西了,结果,就没电报废了。 淼淼走到沙发边,坐在君昊身旁,问,“君昊,你如今异能多少级了?” 青年怔怔,迟疑道,“三级?我也说不准。” 淼淼望向窗外,又问,“是今天就出发吗?” 君昊收起纸笔,揽过淼淼抱在怀里,“嗯,晚上走。” “晚上?”淼淼一顿,“乌漆嘛黑的,不安全吧?” “晚上,小区内的人都睡了后,我们再走。”君昊解释着,却没解释得很透彻。淼淼一直躲在公寓里没出过门,所以她不知道,周围小区里的幸存者,怕是都已经盯上他了。 有的人还好,可能想求个庇护或者指点,跟在他不远处捡漏弄点粮食;而有的人,怕是背地里谋划着想抢他粮食了,毕竟,他每天都背着个空空的旅行包出门,入夜前,包里又塞得满满当当。 更何况,君昊前几天还跑到了一家车行盗了个房车存进他空间里,若是白天走,他凭空变出一辆房车,岂不是招人眼红? 淼淼也不多问,听着君昊安排和他度过了一个安宁的白天。大概到了晚上十二点左右时,君昊背起不小心睡熟了的淼淼离开了公寓,他带着淼淼走到小区门口,从空间里取出房车后,才将淼淼暂时放在了一旁。 指纹开锁,打开车门,君昊将淼淼放进软榻上,这才回到了驾驶位。 男人打开车灯,先琢磨了一番地图,等确立好路线后才往前开。许是因为周围的丧尸在这半个月以来已经被君昊清理得所剩无几了,再加上这些天他将路况也摸得很熟悉了,所以从小区出来到开上高速前,一路都很安稳。 原本君昊是想着上高速的,可是不等他想法落实,就远远看到那一路堵得严严实实的车辆和摇摇晃晃飘荡的丧尸。 罢了,他还是改道吧。 为了躲避时不时出现的丧尸,君昊将车开的很快,虽然房车的防震性很好,但鉴于淼淼白天睡眠就很充足了,所以没过多久,她就醒转了过来。 将识海里被屏蔽已久的小七放出,淼淼先是由着小七骂了许久,等它骂到嗓子干了后才说出自己的诉求,【小七,你能勘测到哪条路有丧尸吗?】 小七:???宿主你这样好吗?合着是现在要用上我了才放我出来? 【你看啊,我们这大半夜的上路,时不时碰上个丧尸的,那多危险啊?所以小七,你能不能给我们指路?】 小七不想说话,偏偏淼淼那张嘴甜的不行,哄得它一时间都有些害羞了,不由软哼哼地回了句,【你放心,君昊有男主光环,就算路上碰上一两个丧尸,以他的能力也解决得了。】 淼淼放心的同时,不由在心里好笑,屏蔽了它半个月,结果来几句甜言蜜语就不生气了,这小家伙还挺好哄。 【诶等等!主人!快!让君昊右转!那条路上有攻略对象!】 11原来车上藏着个美人 淼淼依言去做,果不其然,在君昊将车开了大概一千米左右后,便看到了几个男人停靠在路边,对着一辆面包车垂头丧气的。 不待淼淼想好用什么理由让君昊停下车接纳这几个人,君昊就已经被一个男人挡在大马路中间被逼紧急刹车了。 车窗被拍打,外面的男人嘴巴一张一合正急切地说着什么,君昊压根不想搭理,脚踩油门就想继续开下去。岂料这时,马路前方,无端窜起了火苗,一团火严严实实刚好连成一条线,堵上了他的路。 君昊蹙眉,按下车窗闷声道,“让开!” “诶小兄弟我说你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让我们蹭个车怎么啦?我们又不是不能提供给你物资?好言相劝半天你一句不听,逼得我们又是拦路又是用异能的。” “怎么?我以为我不想让你们蹭车也表达得很清楚了。” “诶你!” “君昊。”淼淼凑过去,攥了攥君昊手腕。 来人见到淼淼,眼睛顿时就不动了,乖乖,车里居然还藏着这么个小美人,难怪他死活不肯让他们上车。 “你们要往哪去?我们可能不顺路。” “顺路,铁定顺路!小姑娘,这是你男友吗?你可得说说他,也太凶了,末世了,人类生死存亡的时候啊,更该守望相助好不好?更何况我们几个都是异能者,带我们上路也不会成为你们的拖累啊。”说到这儿,男人竭力露出个忠厚的笑容,接着开口,“我看你们从这条道过去,怕是也想去投靠和风基地吧?我们呢最终目的地也是和风基地,就是路上经过C市的时候,得搭救一个生物博士。” “你刚说,你们搭车愿意上交物资给我们是吗?出多少?” 君昊忍不住反握住淼淼的手,低声唤了下她的名字,意思是他们不缺物资用不着他们给。淼淼当然知道,可这里面有她的任务对象啊,她只好想尽办法说服君昊。 等使了九牛二虎之力劝服君昊之后,淼淼将先前被君昊关上的车窗重新打开,她点了点下巴,对外面那人说,“你们先把上交的物资露给我们看看吧。” 男人点点头,又走过去对着站在不远处的一人指指划划不知说了什么,紧跟着,他又跑过来冲淼淼说,“我们把我们车上三分之一的物资都交出来做路费,成不?车上汽油还没用完,也可以给你们。” 淼淼点头,“成吧,那你们收拾收拾过来。” 得到许可,男人顿时乐起来,连连直夸淼淼漂亮又心善。君昊坐在驾驶位,脸沉着不说话,却还是打开了后车厢让那几个人搬运行李。 淼淼坐进副驾驶,拉低君昊脖子亲了他一口,“别气啦君昊,路上多几个异能者同行更安全不是吗?万一碰到的丧尸多了,你一个人也顾不过来。再者,我发现他们里面还有电系异能者诶,也许能给我们充电,那空调冰箱什么的,就都能用上啦。” 君昊反攥过淼淼,搂着她来了个热吻,直到车窗外又被人拍打起来,他才放过淼淼。 四个男人在外面站好排成一行,领头的男人看起来气场很强有种上位者的风范,他先谢过淼淼愿意让他们搭乘顺风车,接着又对着君昊介绍起来,“我们是一个异能小队,我是队长,叫顾泽,三级火系异能者;这是石勇,二级土系异能者;这个,是陆方,二级电系异能者;最后那个,是殷文浩,木系异能者。” 随着顾泽每报一个名字出来,就有一个男人出列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异能。 君昊是越听脸越沉,淼淼却越听越起劲,她对着顾泽发问,“土系异能和木系异能结合起来,是不是能种菜种些瓜果啊?” “是的,这位小姐,您日后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让他们弄些新鲜的瓜果蔬菜给您吃。” 淼淼摆摆手,“叫我宣淼就好了。” 二人对话时,陆方冒出头,冲淼淼道,“宣小姐如果身上还带着手机的话,我可以帮你充电。虽然现在信号不行连不上网,但如果你手机上有些单机游戏或者啥的,也可以玩玩缓解心情不是?” 一行人竭力表示自己的能力大有用处,以此证明让他们搭一路车百利而无一害。 君昊见淼淼被说动得整张脸都兴奋起来,虽心里警惕心仍然很强,但为了淼淼,还是按捺了下来,沉声道,“要上车都快点,先说好,你们只准在中间的区域活动,后面不准过去。” 后面是床,不肯让他们碰,也理解。好在这中间,左边是桌椅,右边是沙发,四个男人倒也挤得下。 12预备野战 几乎是日夜不停开了三天车后,君昊开着房车将一行人带到了C市郊区。到了郊区,君昊就不肯再动了,他扬起头,通过后视镜望向后方的顾泽,开口道,“我就把你们送到这里,营救那劳什子博士的事,你们自己去做。” “车会在这里停靠两天,如果两天后你们还不能完事回来,那就别怪我开车继续上路了。” 石勇脾气有点燥,一听这话心里就不是很舒坦。本来嘛,在车上待那么久,又只有点干粮吃,完了想上厕所时又不被准许,只能在君昊短暂停靠时在路边解决。 成,车上厕所是属于他小女友的,他们几个男人不能弄脏,这就算了,结果现在呢?路费也交了,一路冷脸也受了,不送到市区他还能理解毕竟市里人多丧尸多,危险。 但他,凭什么还限制他们任务时间了?两天内不能救出博士他就要甩开他们? 石勇险些站起来要和君昊理论了,这时却被顾泽用力按下肩膀,顾泽应允了,“应当的。” “泽哥你......” 顾泽眼神冷下来,对着几个队员吩咐道,“还愣着干嘛?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淼淼从后面的床上下来,她赶在顾泽他们走之前,出声,“这几天你们都没吃顿好的,我做顿饭给你们吧,吃点热乎的上路,人也能舒坦不少,这样救援行动能完成得更好不是吗?” 顿了顿,淼淼露出迟疑的神情,“只是吃顿饭,不会太耽误你们事吧?” 顾泽闻言,先望了眼驾驶位上不动声色握紧了方向盘的青年,他转回头,冲淼淼一笑,“麻烦宣小姐了。” “不麻烦不麻烦。”淼淼边说,边从柜子里取出厨具,她打开车窗,冲石勇和殷文浩询问,“你们能现种出蔬菜的对吗?” 石勇点头,先前脸上的怒火已经消退,他一边和殷文浩搭手合伙培育出一株大白菜,完了透过车窗递给淼淼时,还同淼淼小声嘀咕了一句,“小妹妹你男友是真的凶,如果你以后跟他过不下去了,可以跟我们队长啊。我们队长人长得帅能力也不差。” 异能者耳聪目明,石勇这番话,自然是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淼淼原本还打算招呼君昊过来洗菜,这下也不敢张口了。 顾泽接过淼淼手里的大白菜洗起来,边洗边训石勇,“闭嘴吧你。” “砰”的一声突兀响起,众人望过去,只见君昊离开了驾驶位来到淼淼后方,男人一把抢过顾泽手中的白菜,阴阳怪气道,“几位待会还有的战斗呢,现在可得好好保存体力。顾先生,坐沙发上去吧。” “君昊。”淼淼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别这样。 君昊抿了抿唇,很是不喜欢淼淼对别的男人殷勤的模样,他忽而一把搂过淼淼,在淼淼唇上轻咬了一口,惹来淼淼嗔怒一骂后,才乖乖地不再动作。 淼淼利用现有的食材,做了三菜一汤,红烧肉炖粉条,水煮白菜,土豆丝炒肉,还有紫菜蛋花汤。这也算是借花献佛了,毕竟食材,用的都是顾泽他们给的物资。 自末世来临,尤其是为了营救许博士换取和风基地开出的大额物资悬赏,顾泽小队一行四人,一路劳累奔波,已是很久没有吃上这么一顿像样的菜了。 虽然菜色普通,就是家常菜,但几个男人吃起来,心情也好了许多,连带地对君昊的意见也少了。毕竟人家忌惮他们,说白了还是为着护住他小女友。 吃完饭,顾泽一行人就对着君昊和淼淼作辞告别。等他们走远了,君昊这才拉着淼淼出了房车。 淼淼不解其意,问,“干嘛啊?” 君昊攥着淼淼手腕来到了一棵大树下,他将淼淼抵在树干上,大手扯下淼淼连衣裙侧边的拉链,伸进去,抓握住淼淼胸乳,同时亲着淼淼侧颈说,“消食。” 淼淼被逼得仰头,她推了推君昊脑袋,柔声劝道,“这是在外面呢君昊......” 君昊的手抓握淼淼胸乳更加用力,他将淼淼连衣裙被他拉开的那道口子往上挪,露出淼淼那抹浑圆,随即低头含吮了一口。 淼淼被吸得一颤,脚掂起来,双手抓着君昊短发,“你别弄了,我们回车上,回车上好不好?” 男人抬眸,对上淼淼已经含着水雾的双眸,“那个顾泽,淼淼,你对他很不一样。为什么?” 君昊的这记直球让小七猝不及防,淼淼都还没慌呢,这家伙就开始在淼淼识海里做出痛心疾首状,【都说了主人,让您和男主分手您不肯,这下好了,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您小心哪天翻车吧!】 13隐形的绿帽癖(500珠+更) “什么不一样?”淼淼伸手环住君昊脖颈,她搂住他脑袋,满脸都是被质疑的委屈,“君昊,你什么时候这么没自信了,有了你,我还会惦记其他男人吗?” “再说了,我明明只是为你打圆场而已,好歹还要一路同行去基地呢,路上气氛搞那么僵干什么?我全心全意为你着想,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要质疑我,怀疑我,你什么时候成这样的人了?” 君昊被说的脸上泛起羞惭,这时淼淼更是气愤地将他一把甩开,还侧过头为自己重新拉上拉链。男人知道自己吃的一场飞醋惹毛了淼淼,当下抱起她开始不停道歉。 淼淼才不听呢,整理好衣服就要往车内走。君昊扯过淼淼手腕,将她箍在怀里,有些慌乱地捧起她的脸啄吻,“我错了宝贝,我错了。不管怎样你不要不理我。” 淼淼掀起眼皮,看了君昊一眼,她脸色沉稳,说不清是不恼了还是将怒火埋在了心里,君昊说不准,只低头吻上淼淼,同时大手将淼淼连衣裙往上掀,沿着淼淼腿根摸到了淼淼内裤。 淼淼被突然袭击,阵地失守,内裤扯落了一角,“啪嗒”一声纽扣响,男人皮带解开,灼热的性器便沿着她内裤掀开的地方抵了进去。 小穴吃进了男人的龟头,淼淼在心里好笑,只觉得君昊怕是修炼了什么哄女友秘诀,解释道歉做爱三件套,齐全。 【别做了主人!】不知道这两人明明刚才还在吵架怎么突然就做上了的小七现在急的不行,【顾泽不知道为啥折返回来了,怕是再过十几分钟就能回到这里。】 【顾泽?只有他一个人回来?】 【对。】 得到肯定,淼淼非但没有听小七的及时抽身,反而将腿一抬挂在了君昊腰上,她抱着君昊,手抚摸君昊的下巴,意蕴不明道,“床头吵架床尾和吗?这次就放过你,不过下次的话,君昊,哪怕你把我伺候再舒坦,我该吵还会吵......” 君昊很懂眼色地亲上来,亲得淼淼穴里自动分泌淫水容纳他的深入,他告诉淼淼,“没有下次,淼淼,我不会乱吃醋的。” 要怪,也该怪那些不长眼的总想觊觎他的珍宝。 其实君昊还真的想错了,现在的顾泽顶多因为淼淼的善待有几分好感,但还远谈不上喜欢,更不会觊觎和他争抢。 不过,他的危机意识也确实到位,现在没有念头,以后说不准就有。 【不是,主人您这是在干嘛啊?顾泽在往这边过来啊!您是要让他看到你和男主在做爱吗?】 【不可以吗?】 小七炸了,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有好感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做?还当着自己面?!更何况顾泽目前对淼淼的好感基本属于路人好感,又不是深爱到非她不可以至于能容忍她,现在让他直面淼淼和君昊做爱,怕是想直接放弃攻略他吧。 淼淼一边抱着君昊将脑袋埋在胸膛任他架着自己冲撞,一边抽出一丝心力回小七,【小七,你似乎将顾泽的道德感想象得很高啊?你忘了原世界剧情里他插足君昊和林以柔的时间吗?那会儿两人可在一起有段时间了吧?】 【这男人,指不定有绿帽癖呢,看着别人在他面前做爱,估计兴致更浓。】 【哈?顾泽?绿帽癖?怎么可能?!】这可是在原世界剧情里表面要和许知凡共享,转头就杀了许知凡的男人,就冲这独占欲,他能是个绿帽癖? 淼淼想笑,果然不能指望小七这家伙的智商,【那好吧,我们赌一把。如果小七你输了,后面的任务世界里我如果有需要,你还得再无偿提供我一次帮助。】 【那如果主人输了呢?】 【放心,输的只会是你。】 小七气得一噎,当即不想再说话,而被君昊架在树干上狠肏的淼淼,终于后知后觉到一点,她腿酸。 而且,内裤都被君昊那根大阴茎挤到她股缝里去了,绷得她腿根也泛疼。 “君、君昊......”淼淼凑过去吻上君昊下巴,“换个姿势好不好,疼......” 男人闻言,漆黑的瞳孔盯着淼淼脸,目光深深,“回神了?” 淼淼无语凝噎,好吧,做爱的时候分心是最容易被人察觉的,她的错。将手抵在君昊后脖颈处,淼淼压低君昊脑袋,再一仰脖子,便吻上了君昊的唇。 14在顾泽面前被君昊内射 君昊得了淼淼的主动,也不再计较她一时的分心,他顿时反客为主将舌头抵进了淼淼口腔,缠着淼淼的小舌打转,对她是又舔又嘬,整得淼淼没一会儿唇边就流出了吞咽不及的津液。 男人一边吻,一边还手不带停地使用异能将二人左边的大树给吸干了水分,枯倒的树干斜斜地垂落在地,紧跟着,他又如法炮制,将右边的树也弄倒在地。两棵树交叉倒在一块,刚好将重迭处撑起一个高度。 就在这时,君昊突然出声,示意淼淼抱紧,接着就将淼淼后背刚才抵着的大树,也弄倒了。 淼淼还愣着,就被君昊抱着放在了树干上,君昊两腿分开,中间隔着树干,他扶着淼淼脸先亲了她一口,接着就把淼淼双腿打开,又将淼淼内裤扯到她膝盖处。完了再搂起淼淼腰,扶着肉茎抵进淼淼小穴。 一抽一送间,淼淼呼吸都乱了半拍,她的手被君昊拉过环住他肩膀,呻吟被他急切的吻吞噬,臀肉一会儿因为他的狠撞重重压在树干上,一会儿又被他抱起悬空迎接他的肏干。 淼淼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也不知是怕树干承受不住折成两截,还是因为这荒郊野外做爱带来的刺激,又或者,还得加上个原因:顾泽来了。 男人大概是直奔房车找寻他们二人,但因为房车关着,他叫喊几声也无人应答,于是便开始在周围找寻起来。 小七一直在淼淼识海里播报顾泽的位置,,它急的说不上话,淼淼则是被君昊干得说不出话。 好凶......就像石勇说的那样,君昊确实好凶,可是他对她,也就只有做的时候才会凶......凶悍得,她每次都受不住...... 又是一击重重的捣弄,淼淼失声尖叫起来,指甲陷进君昊肩膀,双腿绷直,小穴也在一阵绞缩吸紧后喷射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宣小姐?您在那里是吗?” 突然闯入的第三者让君昊眉峰高蹙,他将淼淼长裙扯了下来盖住二人交合处,接着又出声喝止住顾泽继续前进的步伐。 顾泽停下脚步,但眼睛还是没忍住往那看了一眼:只见穿着白裙的女孩被青年抱坐在树干上,她两腿还垂挂在青年腿窝处,整个人埋进他胸膛似乎是羞得不行不敢见人。女孩这副姿态,娇俏而惹人怜爱,更何况,她长裙虽然掩盖了一部分光景,但此情此景,谁能瞧不出,那底下,只怕二人性器还连着。 不然,她为什么动也不敢动呢? “不是要去营救博士吗?怎么顾先生一个人又跑了回来?” 顾泽垂下头,视野范围内,却仍然囊括了淼淼的一双小脚。也不知二人方才做的是有多激烈,她脚跟都露了出来,只怕一个不留神,鞋子就能掉落在地。 果不其然,顾泽心里刚猜想完,淼淼鞋子就掉了,一双莹白的脚丫露了出来。她肌肤很白,微微泛出的粉色更是锦上添花,将色泽染得越发诱人。小巧的脚趾缩成一团,足尖忽而弯曲,仿佛是受不住什么而下意识的生理反应。 “顾先生?”因为久不见人回话,君昊心里不爽,然而怒火还没升起,就因淼淼突然的夹紧而刺激得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 君昊摸着淼淼脸颊,看她耳根都羞红一片,知道此刻顾泽的出现给了她莫大的刺激,哪怕他在她穴里一动不动,那张小穴依旧反应强烈。 “我们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后就碰到了藤蔓攻击,现在似乎连植物也变异具有了攻击性,然而这点还没人爆出来过,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才有的变化。我想着房车停靠的地方,周围有不少植物,所以转头回来告诉你们这个消息。” 闻言,君昊唇勾起,“难为顾先生还有这番好意。不过您就这么赶过来,不担心您的队员吗?” “现在的变异植物虽然难缠了些,但伤害性还不是很大,他们应付得过来。” 哦,伤害性不大,那他还这么眼巴巴赶过来告诉这消息干什么?难道他还会护不住淼淼吗?君昊在心底冷嗤,只觉自己一见他就不爽不是没有道理的。 顾泽不知君昊心里在想什么,他眼睛盯着淼淼双足,呼吸都快控制不住地加粗了几分,没人知道,顾泽是个十足的足控,还是个要求很高的足控,他几乎从没看到过这么完美的一双脚。符合他梦中一切想象。 两个男人打着机锋,淼淼则默默将手伸进裙底将那落在膝盖弯的内裤往上抬,她以为她动作小心谨慎,实则两男人都有一部分精力放在她身上,所以她做了什么,还真藏不住。 顾泽能看出淼淼腿动了动,一双玉足也跟着在他眼底晃动,不过,他不知道淼淼具体都做了什么,而君昊,在性器被淼淼内裤刮过的那一瞬,浑身一僵,咬着牙搂紧淼淼腰将她往自己胯间靠了靠。 淼淼湿润着眼睛,启唇冲君昊发出两个气音,“有人。” 君昊深吸了口气,一把将淼淼抬起脱离了树干。淼淼小屁股落在君昊大掌间,她不安分地扭了扭,惹来君昊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淼淼拍了下君昊肩膀,小腿弯曲,脚腕勾住君昊的大腿,整个人就像顾泽先前提过的藤蔓一般,缠附着君昊。 君昊额头上冒出了几滴汗,这娇娇是不是嫌对他的刺激还不够,居然这样诱他,想到不远处还有个男人碍眼,君昊忍不住劝他离开,“顾先生的好意我已经心领了,眼下您该和您的队员集合了吧?” “别忘了,后天如果你们还不能赶回来,我可就不等了。” “消息既然送到自然该走。”顾泽退至一侧,让开了路供君昊离去。 君昊见这人识趣,也不再分出精力给他,只抱着淼淼向房车走去。淼淼喘着气,纤细的手臂更紧地环住君昊腰身,她似乎是受不住君昊抱着她边走边肏,整个身子颤抖得不行,淋淋水液从她的小穴分泌出来又缓缓浸透了她的内裤,最后,才落在两人走过的地面。 君昊低头看了一眼,喉结攒动,小臂青筋涌现,他不动声色地将淼淼往上抬了抬,脑袋凑向淼淼颈窝,闷声道,“别夹那么紧宝贝......” 淼淼呜咽一声,小腿又是一晃,君昊五指摊开掐揉着淼淼臀肉,他将淼淼轻轻往外抽离了些许,结果淼淼不肯,手猛地从他肩膀处环抱过去,身体紧贴着他,那张时刻拉扯着他神智的小穴更是吸嘬着他的马眼裹挟着他的茎身。 君昊快被淼淼逼疯了,他不想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肏淼淼,淼淼动情的模样,合该只有他能看到才是。 “君、君昊......弄,弄弄呀......” 女孩啜泣着求他肏她,便是圣人在世,怕也扛不住这番索求吧?何况他也不是圣人,不过一俗人。炽热的爱欲不断翻涌,他挡不住,也不想挡。 君昊阖眼,深吸了口气,抓揉着淼淼臀肉将她拼命往下按,同时自己腰胯往上猛地一顶,在淼淼即将尖叫的关口,他又俯首吻住了她。 顾泽转身准备离去时,刚好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男人一步一步走的缓慢又沉重,他臂弯间的女孩缩成小小的一团,娇俏的双足随着他的肏干而一下下的乱晃。 终于,在即将迈进房车的那一刻,男人似乎再忍受不住这样的慢性折磨,埋在女孩颈窝舔吻着她,长裙掩盖下的性器交接处,出现了极强烈的晃动。 然后,滴滴白浊落在女孩的腿根,地面。 15小穴被精液糊满 “砰”的一声车门合上,顾泽看着房车自从二人上去后,车轮隐隐往下塌陷了几分,紧随其后的,是车身晃动。 这款车型是出了名的防震性能极佳,那么,里面那两个人,到底是做到了什么程度,才让车身也出现了晃动。 想到这儿,顾泽眼底就是一沉。时刻监测着顾泽情况的小七就在这时告诉淼淼,【他变脸了!脸色好差!一定已经讨厌你了主人!我就说嘛你做什么不好?非要进门前一刻刺激男主让他内射!这下好了!完了!】 正被君昊将两条腿都架在了肩膀的淼淼,脑袋抵着软枕,双手揪着床单,喘息加剧,尖叫声也随着君昊每一次的重重捣弄传到了房车外。 陷入情欲狂潮的君昊并不知道,就隔着一扇门,仅仅三四米远,有另一个男人,听着他身下女孩的呻吟,翘起了性器。 观察到这一幕的小七都傻了,不是,这是什么情况,它是发现了这顾泽很有可能是个足控,毕竟之前他一直盯着淼淼的脚,几乎眼睛都不带眨的。但现在淼淼在房车里面,他又看不到脚了,听着淼淼和君昊做爱,也能兴奋起来吗? 如果说这是男人的生理反应,好像也不对啊,小七记得,自末世到来后,异能者异能使用过度后就会性欲高涨,而末世又伦理败坏,直接在野外就干起来的男女数不胜数,顾泽过去铁定也不小心看过别人做爱,但那时...... 他好像,什么反应也没有...... 所以说,只有他有好感的女性跟别人做的时候,他才会这么亢奋? 啊不对,他之前对淼淼的好感度可只有10点来着......等等,在看到淼淼脚之后,好感点上涨了20,而听到房车里淼淼的呻吟后,又涨了30...... 60点好感度,成功迈入到“喜欢”的门槛。 越分析越傻眼的小七不说话了,它看着伏在淼淼身上的君昊因为淼淼难得放开了呻吟而亢奋不已不断拉着淼淼腿加重捣弄的力道,而淼淼因为承受着这样凶猛的撞击而叫声越发娇软,以至于车外那位儿,僵硬着身体对着自己裤子里耸起的一团而失神。 得,怕是顾泽自己都没想到过,他居然还有这么个性癖。 君昊以为淼淼是因为前面野战还被人撞破导致现在身体敏感度比以前翻了几倍,他越撞越深,硕大的龟头已经直直抵进淼淼微微翕动的宫口,然而都这般了,身下的女孩都没有表现出不适求他退出些许,那双腿居然还夹着他。 扣住女孩柔软的腰身,君昊咬了咬牙,对准那逐渐被他肏软了的宫口卖力冲撞,与此同时,他还俯下身在淼淼两团乳肉那里轮着把两边都嘬吸得肿了起来。 淼淼终于撑不住向君昊哀求起来,她已经嗓子干的都快说不出话了,所以连哀求都有气无力。 君昊只当听不见,搂着淼淼腰往上一抬,硕大的阴茎猛一抽出又狠狠捣入,随后,那龟头便扎进了淼淼宫口,马眼随着淼淼小穴的吸缩而精关大开。浓白荤腥的液体在一瞬间将淼淼刺激得浑身剧烈起伏,小腹更直接痉挛了。 “哈啊......呜......” 被肏狠了的可怜哀唤落进了因为激发异能而听觉灵敏的顾泽耳里,刹那间,他仿佛与君昊共鸣了一般,脑子里自动浮现床上那具困在自己身下的娇软女体在情动后浑身泛粉战栗不已的模样。 脚都这么好看了,那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怨不得君昊几乎把每个雄性都当豺狼防着,身边有个这样的娇娇儿,如何不防?顾泽在这一瞬间,心中荡起了隐隐的后悔情绪,后悔之前为了避嫌几乎没将眼睛往淼淼身上放过。 房车再度出现了晃动,里面的人开始了新一轮的性事,顾泽面上神情忽然莫测起来,就算开车几天不能做,那小子也犯不着像饿了几个月没开过荤的饿狼吧,看他那样,也不是刚破处的雏没个分寸。 所以,还是因为那个女孩过于迷人了吗? 想到这儿,发现自己小兄弟越发肿胀的顾泽,脸上有了丝难堪,该死,他这样怎么走路? 趁着里面人沉浸在性爱中,顾泽缓慢踱步远离了房车,随着他距离房车越来越远,胯下那根性器,也渐渐丧失了兴奋。 而等顾泽一走,淼淼再不想扯着嗓子叫了,她将枕头抽出,脸埋进去,闷声说了个她和君昊先前都忽略了的事情,“你没戴套,君昊......” 君昊一僵,有心将已经再度有了射意的阴茎拔出去,然而淼淼这时却抬起腿将他腰身往下按了按。男人压覆着淼淼,灼热的性器没根而入,精液随即喷薄而出,全灌进淼淼狭窄的甬道深处。 被射了几轮,淼淼小腹已经微微鼓了起来,而等君昊抽出阴茎,那连绵不绝的精液更是不断从淼淼穴口流出。 君昊扯过纸巾擦拭淼淼下体,结果越擦越多,怎么擦都擦不完,到最后,君昊看着淼淼那张已经被他精液糊满的嫩穴,咽了口唾沫。青年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避孕套,以最快的速度拆开又戴好,就在他扯开淼淼双腿欲继续抵入时,淼淼转过头看向他,“把套摘了吧。” “淼淼?” “你前面都射了那么多进去了,现在再戴还有啥用?”淼淼咕哝着,手往下伸,摸到一手腻滑,对君昊顿时没了好脸色,“快点,做完了好睡觉,也不知道都多久没休息好了,还这么有精力。” 君昊将淼淼一条腿抬起,侧着重新进入她,他手臂往里伸环住淼淼腰身,在淼淼唇角吻了一口,“宝贝在心疼我是不是?” 淼淼在君昊腹肌上狠狠拧了一把,没好气道,“随你怎么想。” 闭眼,做出即将入睡模样的淼淼,在识海里敲了敲小七,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七,末世里异能者是不是很难孕育后代?】 小七:【啊,啊?哦哦,是的主人,天道也算是公平的,给了异能者独特的能力,便也让他们生育能力大大降低了。】 【降到什么程度?】 【能力越高的异能者越难孕育后代,以男主男配的实力,几乎降到只有1%的可能了】 淼淼在心里默默点头,果然,她猜对了,既如此,被内射也没什么。虽然她不怕内射后产生的怀孕后果,毕竟有系统在她可以免疫生产时的疼痛和孕期的不适。 但在末世这种朝不保夕活着都是有一天没一天的大环境下怀孕,那未免还是太麻烦了。而淼淼,最怕的就是麻烦。 既然异能者很难孕育后代,那君昊偶尔的激情内射,就算了吧,不计较了。 小七都快麻木了,它已经不想计较男主的身体被淼淼“玷污”了多少次,只最后勉强支撑着自己提醒淼淼,【主人,您别忘了,抵达和风基地时,得和男主分手。】 【我没忘小七,不需要你老这么隔三岔五的强调。】 小七:...... 16通过性交治愈伤口的奇特异能 大概是真的累了,和淼淼做完再给双方清洗干净身体后,君昊便抱着淼淼一头栽进了睡梦中。这一觉睡得很长,直到第二天下午四点多他才悠悠转醒。 醒来时,淼淼正在君昊脸上作怪,一会儿捏他鼻子一会儿掐他脸颊,好像在报复他之前做太狠了似的。 君昊揽过淼淼的腰,作势要吻她,结果被早有提防的淼淼用手背挡住了他的唇,女孩睨他一眼,下床,命令道,“快洗漱去。” 下了床,早就做好饭的淼淼点了点下巴,示意君昊洗漱完就可以吃饭。这一瞬间,君昊有了种此刻不是末世,而是他开着房车带淼淼出来旅游了的幻觉。很平常的一天,却有着难以言喻的温馨。 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停靠的地方太荒凉,两人自来到这里,就没见到过丧尸,连顾泽特地提醒的变异植物,也没看到踪影。 夕阳西斜时,君昊将房车上方的帐篷打开,他牵着淼淼爬上房车顶部,然后在毛毯上躺着仰望天空。 “淼淼,你说,还能回到过去吗?” 淼淼转过头,“嗯”了一声,她牵住君昊的手,郑重其事地告诉他,“末世会结束的,君昊。” 闻言,君昊心中温热一片,他搂过淼淼下巴抵在她脑袋上,半晌后才捏了捏淼淼小脸笑道,“不愧是我宝贝,就是心有灵犀。” 淼淼仰起头,逗他,“让我看看,某人是不是感动得想哭啦?” 在淼淼伸手欲看清君昊眼睛时,君昊适时将淼淼手抓住,闷声回了句,“别闹。” 好吧,淼淼收回手,伤春悲秋的男主,不好意思了呢。 夜里星空很美,唯一的不足就是,野外蚊虫多,所以,淼淼和君昊没在房车上待多久又下来了。 到了晚上十二点时,躺在床上的淼淼默默抬眸看了眼君昊,没有动静,难道,他决定多等顾泽他们一会儿? 君昊自然感受到了淼淼的视线,他只是闭上眼,假装自己又睡了过去,实则,脑子里想着的是顾泽先前特地跑来给他们传讯的情景。虽说他怀疑这人是在献殷勤,但不可否认,也确实是好心,让他承了人情。 罢了,君昊在心里暗下决定,就再多等他们一夜吧,如果明天早上还不能过来集合,他再带着淼淼继续上路。 君昊的多等没有被辜负,凌晨五点左右时,远处传来了车鸣,君昊拿起望远镜往外一瞧,认出车上正是顾泽一行人。 下床,给淼淼盖好被子,君昊独自开了车门站在车外迎接他们。 石勇开着车远远瞧见这一幕,忍不住嘀咕了句,“还真给泽哥猜中了,他还在等我们。这小子,该不会是嘴硬心软那挂的吧?” 顾泽也瞧见了这幕,他偏头看向胳膊受伤严重只得到了简单包扎的殷文浩,琢磨着待会儿,得向君昊借点药才行。 车终于开到了目的地,石勇将车停下,车上人都走了下来,而淼淼也因为这一系列躁动的声响而醒转过来。 淼淼站在车门口时,刚好听到顾泽给君昊做介绍,“这位就是许博士,旁边的是他助理陈小姐。” 转头,顾泽又对许知凡说,“这位是君昊小兄弟,那边站着的,是他女友宣小姐。” 君昊和许知凡握了握手,突然出声问道,“博士有激发异能吗?” 许知凡用手抬抬眼镜,说,“我身边的助理陈小姐有激发异能。治愈系。” 听到这话,场内众人皆望向了陈兰,殷文浩目光最是热切,“治愈异能,是能治愈伤口是吗?” 许知凡看着殷文浩胳膊上的伤,说:“据陈小姐所言确实如此。不过治疗方式有些奇特,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方式?” “性交。” 众人一愣,而被所有人目光聚焦的陈兰,心里则腾升而起隐隐的自豪感,之前她几次主动勾引许知凡都宣告失败,这男人就跟个木头似的,完全不解风情。就连现在他愿意带上她,还是因为她提出做他的实验体以供他研究自己的异能。 然而现在,四周男人热切的目光让陈兰知道,她的治愈异能,还是很吃香的,许知凡不受诱惑,是因为他就是个异类。 可惜,陈兰没享受多久他人的注目,因为淼淼这时已经走了过来挽起君昊的胳膊。原先听到顾泽介绍时陈兰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是知道君昊和淼淼的存在的,但让她惊讶的是,按理来说,君昊的白月光女友,不是早就异变成丧尸被他自己给杀了吗?怎么现在还好端端站在这里了? 难道,这是她带来的蝴蝶效应吗? “陈小姐怎么这样看我?” 【主人,这个人是重生的!】 听到识海里小七的提醒,淼淼望着陈兰神色愈发好奇了,重生,运道可真好。 “没什么,只是觉得您太漂亮了。” 这时,许知凡打破了寒暄,“陈兰,你旁边这位先生受伤了,愿意给他治疗吗?” 陈兰面上神情有一瞬间的扭曲,她想勾搭的是这几个实力强大的男人,不是什么小虾米都能享受她的治疗好吗?可惜没办法,眼下君昊有女友,顾泽她才刚接触,而许知凡这人,油盐不进。不展示一番确保自己真的有治愈异能,怕是到了基地许知凡就能把她给撂下。 “自然是愿意的。”陈兰尴尬一笑。 顾泽摸了摸鼻子,冲殷文浩使了个眼色,男人便拉着陈兰去了一边的面包车后座。 许知凡有轻微洁癖,早就受不了待在顾泽他们临时顺走的面包车上,所以此时看到淼淼他们那辆整洁而款式新颖的房车时,就忍不住问,“我能来你们车上吗?” 君昊打量着许知凡,琢磨着这人没有异能又是个一心研究的科学家,危险性较小,对人类未来作用又大,便点头同意了。 天色越来越亮,顾泽等许知凡上了房车后,便冲君昊点点头,说,“我们出发吧。” “好。” ————作者有话说———— 唉,孩子心软了,即便我可怜的存稿箱已经要被榨干,但被你们一夸就忍不住又+更,呜(咬手绢) 罢了,就当作庆贺点亮一星来个爆更吧(为了给你们+更我又来找理由了,感天动地) 希望两星也能很快到来(疯狂暗示) 17挑拨离间 从C市到首都,没有多远,然而因为末日环境的复杂和时不时就有的丧尸骚扰,淼淼他们依旧花了两天才抵达首都外的郊区。 这天,他们在郊区的一家旅游酒店里整顿休息。酒店除了淼淼一行人,还有其他的幸存者暂居,看样子,都是要去投靠和风基地的。 入了夜,酒店里响起成熟男女们彼此心知肚明的靡靡之音,淼淼自然是没躲过君昊的肏弄,不过在她隔壁房间里,陈兰他们玩得更开,好像正在4p。淼淼听着陈兰高昂的淫叫,闷闷于这酒店隔音质量差劲,整得她几乎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枕头里不敢泄出一丝呻吟。 君昊伏在淼淼身后,将淼淼双腿并拢做着最后一波冲刺,完了精液喷薄而出,男人扯下避孕套扔在垃圾桶,便抱着淼淼开始睡觉。 淼淼平复了会儿呼吸,转过身看向由于开车而疲惫不已的君昊,有心想笑,这家伙,明明早就累了要睡,偏偏听到隔壁搞起来后,自己又亢奋了,还扯什么要交公粮不能让她饿着的糟糕借口,压着她来了一次。 淼淼将君昊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掰开,她自己下了床去浴室擦洗身体,完了裹上浴袍出门。 楼道尽头的阳台上,是不知驻足了多久的顾泽,淼淼步子很轻,但在异能者敏锐的听觉下,她的动作显眼至极。 月色下,女子穿着小凉拖和一身只裹到了膝盖的浴袍就走到他面前,那双漂亮的小腿在他眼底一览无余,脚踝纤细,腿身笔直,肌肤更是白里透粉宛若上好的瓷器,如果摸上去,一定是又滑又凉吧? “宣小姐怎么这个时候出门了?” “睡不着,就想着出来走走。”话落,淼淼已经走到了顾泽身侧,她冲他仰头一笑,“顾先生还是叫我宣淼吧,老是宣小姐宣小姐的,也太客气生疏了。” 顾泽转过身,长臂摊开,臂肘压在阳台的栅栏上,他似笑非笑,眼里带着点对淼淼的逗弄,“那不如,你先改口,叫我顾泽。” 淼淼好像是突然发现了自己先前的口误,说着让人别那么客气生疏,结果她自己还是叫的那么客气,于是一张俏脸上,不自觉地就漫出了粉色。她垂着脑袋,所以也就没有看见,旁边男人望着她的眼里,已是一片晦涩。 “顾泽。” 女子很小声地喊出了口,话落时,连耳朵也红的不成样。顾泽心里莫名窜了点火苗,回应时,嗓音低了些,“宣淼。” 也许是眼下气氛不知怎的陷入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淼淼小脚五指缩成一团,双腿并拢起来,闷声转移话题,“顾泽,你对和风基地,了解多吗?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方便为我介绍下吗?” 顾泽解开了自己外套套在淼淼身上,他问她,“是不是冷了?我们要进屋谈么?” 淼淼手攥着外套衣领,微抬眼,摇了摇头,“不用。” “不用进屋谈。”她重复了一遍。 顾泽看着身侧的小姑娘,心里一哂,也是,这酒店房间又不隔音,到处都有那野鸳鸯寻欢作乐的,还不如阳台清净。不过,她拒绝这么干脆,怕也是为了跟他避嫌吧,毕竟君昊那小子,看她看得比什么都紧。 “你先说说你对和风基地的了解吧,我再看着补充。” “我只知道,去基地投靠要缴纳物资,别的,就都不知道了。” 顾泽听罢,顿了顿,告诉淼淼,“嗯,是这样。普通人过去投靠需要缴纳三天的口粮,然后进去基地后,异能者通过杀丧尸兑换物资,普通男性通过清理丧尸遗骸兑换物资,普通女性则通过提供性服务兑换物资......” 瞥见身边小姑娘双手不自觉缩紧,顾泽心里一软,劝慰她,“和风基地算是不错的,不会强迫女性提供性服务,只要每周能上交一部分物资,就可以不用去做。” 顾泽没说的是,虽然没有强制要求,甚至女性也可以走男人的路子去清理丧尸遗骸,但,且不说她们力气不足撑不久,再则里面的普通男性,也会排斥她们。久而久之,那些曾经试图抵抗的女人,最后还是躺平了选择张开双腿。 想到那个一力争取女性权益让和风基地设下硬性要求不准强迫女性的基地二把手林以柔,顾泽心里便又是一哂,做了那么多费心费力给女性争取到一线生机,结果还是有那么多人不争气扛不住受累,自己选择了出卖身体。 呵,终归,她也只是做到了治标不治本。或许,标也没治好。 “你男友君昊我看着能力不错,有他在,你不用担心。” “如果他不在呢?” “什么?”顾泽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毕竟淼淼刚才那话说的声音非常小。 “没什么,谢谢你,顾泽。”淼淼笑着,但笑容很勉强,让顾泽看着心里颇不是滋味。 彼时,二人沉浸在聊天中都没注意到,楼道上有两个房间的门,开了。 “君先生,您可得小心点你女友,我怕她给你戴绿帽。” 闻言,君昊恶狠狠地盯着陈兰,视线盯在她脖子上,似乎是在思考待会怎么掐能让她直接毙命。最好一击即中,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陈兰被这毫不掩饰恶意的双眼注视着,浑身就是一哆嗦,她下意识后退几步,小声嘟囔,“我,我可是有治愈异能的人,你不能,不能直接杀了我......那些人,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不过是千人骑万人枕的东西,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君昊其实并不想用这么污秽的词来羞辱女性,但陈兰无疑是碰到了他的逆鳞。她敢诬陷淼淼,就别怪他对她没个好脸。 “我是在给他们治疗!”陈兰咬牙为自己辩解。 “呵。”君昊冷嗤,没再多说,刚开始确实有人受伤需要治疗,但今天,可没人受伤吧?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摔落,有被吵醒的人咕哝着咒骂了一声,也有那做爱正上头的人不自觉放小了声音。而阳台上,淼淼听出那动静是君昊闹出来的后,便和顾泽告辞小跑回了房间。 进房间前,淼淼只是意蕴不明地看了眼陈兰,什么也没说,但陈兰就是无端觉得自己被嘲笑了。这几天她明明看出来了君昊对淼淼占有欲极强,压根受不了别的男人看她一眼,可是凭什么?现在淼淼和顾泽孤男寡女在阳台上聊天,君昊却不受挑拨?还是说,就算心里怀疑,也不接受由她来戳破? 陈兰觉得自己一时间气管都要炸了,就在这时,顾泽来到了她跟前,低声问了句,“你想勾引君昊?” “?” “我可以帮你。” 18你说,他们会做吗? 后半夜,众人都开始沉睡,无人得见,这家酒店的外围,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绿植给缠绕了。天光晦暗阴森,植物腐败的气息弥漫开来,黏湿的泥土,杂乱生长的藤蔓,异样巨大的花苞绽放,露出獠牙几许...... 人类,鲜美的血肉,好多,好多......植物们窃窃私语,兴奋地聚首讨论,又各自找好下手处,分散开觅食起来。 第一声尖叫划破长空时,酒店的异能者惊醒了,然而诡异的是,普通人都还沉浸在睡梦中,神态安详得仿佛身处另一个空间完全没有发现周围的异样。 君昊在淼淼耳边接连喊了几声,见她始终不醒,心里正暗暗焦急,这时又听门外传来了顾泽的传唤。君昊过去开门,就听顾泽向他提议,“我们合作吧。” “你先把宣淼抱过来和博士放一块,让我队员们守护他们,你我去清剿这些变异植物,如何?” 君昊不放心将淼淼放在他视野之外,然而他也心知顾泽的安排是最好的,四周血腥味越来越浓,且君昊明显感觉到,这些变异植物似乎随着吞食的人类越多,能力就越强。 事不宜迟,君昊果断转身将床上昏睡的淼淼抱起,把淼淼放在许知凡身侧后,眼见顾泽的队员开始用土墙和木条做防线,他心里稍安,跟顾泽说好让他去清剿大厅的变异植物,他就守在这房间外清理过道和窗外的。 君昊将自己视作保护淼淼的第二道防线,每株试图靠近的变异植物都会被他从内部瓦解以吸取了体内水分干枯而亡。他手段干脆利落,有些变异植物被恐吓到仓惶退出了他所在的楼层,然而也有另类植株,被君昊所行气到,开始发狂。 这株发狂的植物在变异前是含羞草,也不知怎的变异后,竟成了食人草,还是那种越被打就越狂躁的。君昊被它缠的死紧,他每一次准备吸取它体内水分时,这家伙都会用它粗大的根茎抓住其他变异植物挡在它面前。 “妈的成精了不成?”君昊低声咒骂。 食人草发出令人寒噤的笑声,仿佛在嘲弄君昊伤害不了它。君昊气急,连番使用多重攻击,水刃,水剑,水锥......到最后,君昊甚至催动体内大半异能将他使出的水体降温冻结成冰石砸向食人草。 “咚”的一声,食人草根茎被压住,它慌忙躲窜,结果根茎居然以它想象不到的速度从下而上逐渐被冻结住,约莫是气狠了,这草居然自断根茎,叶子悉数摊开延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君昊身后,击碎了那由石勇堆砌的土墙。 “淼淼!”君昊嘶吼出声,连忙奔至淼淼身旁,他一边继续和这食人草搏斗,一边冲石勇喊,“快把她带出去!” 石勇点头,拉起淼淼一条胳膊就把淼淼背了起来,一侧的陆方更是用异能锻造出一张电网去网罗食人草的枝叶,殷文浩则同陈兰一起架着许知凡往后退。 最前方的男人不断试图吸干自己体内水分,他后面还有个拿电电自己,食人草再度发狂,“叽叽叽叽”的诡异声响彻整个楼道。 终于,再没有变异植株能挡在食人草面前替它挡住君昊的攻击,而顾泽,也上了楼远远冲食人草喷出火球。 也许是火太旺,这加速了食人草体内水分的流失,它彻底暴走,枝叶化身尖刺,膨胀,延展,直到刺伤了君昊和石勇陆方等人,才在一声凄厉的长鸣后化为了灰烬。 淼淼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四周还有刺鼻的血腥味,就连君昊,也不在身侧。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衣物上不知何时沾染的土灰和枝条,淼淼边向外走,边小声呼喊,“君昊,君昊你在哪?” 【主人,男主正在拐角处的电梯外面。】 【刚刚发生了什么?】 【有变异植物突袭,君昊和顾泽的队员都受了伤。陈兰已经给那几个队员疗伤完了,现在她去了君昊那里试图劝服君昊让她替他疗伤。】 没等小七多说,淼淼已经看到了脱光衣服站在君昊面前的陈兰。不得不说,陈兰身材还不错,尤其是她现在身上还有许多其他男人留下的暧昧痕迹,放有些人眼里,这一幕其实是冲击力加倍了,非常容易激发人的性欲。 只是,也不知道君昊是受伤太严重了,还是对陈兰压根不感兴趣,连头也没抬起。 陈兰蹲下身,声音放柔,劝道,“君昊,你伤太重了,光用药短时间是好不了的,这样明天上路的话,很容易招来丧尸,会更麻烦的。” 男人毫无反应,陈兰伸手在他眼底晃了晃,依旧没有动静。咬了咬牙,陈兰决定硬着头皮上,她是知道君昊这人责任心有多强的,如果日后能划到他的保护范围内,怕是到了基地她能横着走。 将手伸去解男人皮带,陈兰双腿岔开,准备坐在君昊腿上自食其力。 淼淼适时转过了身往回走,却恰好撞上顾泽胸膛,她步子倒退,小声道了句对不起,接着又绕到另一侧要继续走。 顾泽拦住淼淼,在她抬起头时,问了一句,“你说,他们会做吗?” 淼淼在内心和小七吐槽顾泽这厮蔫坏蔫坏的,当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局吗?不过面上,淼淼无动于衷,只是复又低下了头,然后继续向前走。 顾泽扯过淼淼手腕,补充道,“不去看后续也行,等他回来了你看他伤口好了没,就知道他俩做没做了。” “顾泽。你很好奇他们做没做吗?” “不,我只是好奇你会有什么反应。” 淼淼将顾泽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睨他一眼,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冷笑,“我什么反应,等明天你就能看到了。” 小白兔露出了爪子,顾泽有些微愣神,但不得不说,他心里那把火被淼淼撩得更旺了。 转过头,看向电梯处的男女,见陈兰已被君昊掐着脖子抵在了墙根,顾泽一嗤,暗道了声陈兰的没用,接着,在陈兰即将窒息前,拦住了君昊。 “别管她了君昊,我刚看见你女友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撞见了你们......” 19分手 君昊在顾泽提醒下连忙奔向他之前与淼淼休息的房间,男人进屋,还来不及关门,就被淼淼给压在了门板上。 女孩二话不说,直接就伸手作势要撕扯开他的衣襟,君昊攥着淼淼手腕,神色受伤,“你不信我?” 昏暗中,淼淼的眼睛异样明亮,仿佛内里有泪光闪烁,她不吭声,只是继续撕扯君昊的衣襟。 君昊将淼淼攥得更紧,反压住淼淼沉声问她,“为什么?淼淼?难道你觉得我真的会看得上陈兰吗?” “就算受了伤快要死了,我也不会碰她!” “那就给我看啊!你拦着我做什么?!”淼淼吼出声。 君昊手腕垂落,闭上眼睛,任淼淼扯开了他衣襟,他行的端坐得正不怕被淼淼看,只是希望待会儿清白澄清后,这丫头能给他道歉。 君昊意料不到的是,他等来的不是淼淼道歉,而是淼淼的一耳光。女孩手点在他胸膛上,一字一顿,“分、手、吧。君、昊。” “不!我不分手!我根本就没有碰她!” 君昊不肯,淼淼于是揪着他衣领质问,“你没有碰她,你身上的伤呢?伤呢?” 话罢,女孩猛一甩落君昊衣领,她倒退了几步,面上已然落泪,“你骗我,到现在还在骗我。” 扭转门把手,淼淼就要跑出房外,却被君昊拦腰一抱送进了卧室床上。男人将淼淼圈禁在怀里,掰过淼淼的脸不停重复着一句话,“我没有碰她,淼淼,我没有碰她。” 淼淼只是沉默,视线落在君昊光滑的胸膛上,无声的质问。 君昊顿时语塞,没有理由,明明就在他跨进房门的那一刻,他身上还有伤,甚至因为走路仓促还撕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就是一抽。可是眼下,对着那确确实实光滑无痕的胸膛,君昊呼吸无端急促起来,怎么会没有伤呢?怎么会呢? 君昊几乎快要疯了,他从空间里取出一把水果刀,当即就要在自己胸口上划出一道伤,淼淼及时制止,冷声呵斥,“有意思吗?” “被戳穿了就要现造一道伤?” “你以为我为什么不信你?人家在你面前脱光了还把手伸向了你裤腰带,都到这个地步了你都没有阻拦。” “治愈异能很奇特对吧?是不是一做伤口就好全了?有我这么个什么也做不了到哪都需要你保护的废物女友,很累吧?君昊,你很累吧,对吗?” “不是的淼淼,我没有。” 淼淼打断,不给君昊继续解释的机会,“出去!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君昊不肯走,淼淼直接抢过君昊手中的水果刀对准他,“你走不走?不走我走!” “别拿刀,淼淼,会伤到你的!” “走!” 女孩嗓音已经干哑起来,君昊望着她,艰难地起身,慢慢向后退,“我走,你把刀放下,我走。” 男人渐去渐远,房门合上之时,淼淼顺势扔了水果刀,躺在床上扯过被子就要睡。离天亮已经不剩多久时间,折腾了这一整晚,她快累死了。 小七看着淼淼的睡颜,莫名替君昊鞠了一把冷汗,其实,淼淼跟它都心知肚明,君昊没有碰陈兰,至于那离奇痊愈的伤口,不过是它暗中将君昊空间里的灵泉水洒在了君昊伤口处。 灵泉有奇效,不仅能迅速治愈伤口,还能增进力量。放普通人身上是体质变好,放异能者身上就是异能等级增长加速,放植物身上,那就是加速成长。 不过,这么好的灵泉,也不知道君昊是怎么想的,愣是到现在都没用过,不然,哪还有今天淼淼的“碰瓷”? 可怜的男主,就这样被它家宿主给甩了。 用的,还是这么个稀巴烂的借口。也亏得它宿主演技好,愣是将没理都演出了个气势十足。 20检测到异能最强者 阳光璀璨,太阳从东边喷薄而出,日光照映着整个大陆,淼淼从酒店门口走出,沉着脸,垂着头,偏偏这颓靡的神态,不仅没有一丝折损她的美貌,反而让她那张脸在日光掩映下,显得缥缈而具有了仙气。 上了房车,淼淼兀自躺上床扯开床幔,继续她的补觉。她不再像往日时不时折腾点水果点心送去给驾驶位的君昊,反而一直窝在她的床上,一句话也不说。 这情状,就是许知凡这个不通社会人情一心科研之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到了中午饭点时,让许知凡更奇怪的是,君昊居然下了车一个人坐在树下吃泡面,而淼淼,则从床上起来默默做起午饭。两人份,给了他和她自己,没有君昊的。 “你们,吵架了?”许知凡头一次和淼淼搭话,语气迟疑。 淼淼摇头,“分手了。” “分手?”这让许知凡都感到惊讶了,连他都看得出,君昊对淼淼感情很深,“你提的?” “嗯。” 女孩兴致缺缺,许知凡后知后觉自己这行为多少有点八卦了,于是埋头专心吃饭,不再多言。 淼淼却在许知凡埋头后,忽然开口,“博士,我是个累赘,对吧?” 许知凡想到自己夜里看到的那一幕:食人草突然袭击,却在即将碰到面前这个女孩时,缩回了枝叶,看那样子,竟似有些怕她。 “不一定。” “嗯?” 许知凡眼镜后闪过微茫,“不一定是累赘。”顿了顿,许知凡又说,“也许宣小姐自己都没有发现,您的体质,似乎有些特殊呢。变异植物在碰到您之前,会远远地避开。我想,或许可以通过您,研制出免疫变异植物攻击的疫苗。” “不过,说不定您的体质,不仅可以免疫变异植物的攻击,变异动物,丧尸,兴许都行。但具体情况我现在也摸不透。如果您愿意的话,或许可以辅助我做实验。” 【小七,许知凡该不会,也是有异能的吧?不然昨晚他怎么还能发现我能免疫变异植物的攻击?】 【是的主人,许知凡也有异能。他是电系异能。】 淼淼夹菜的动作一顿,在心里微嗤,得,又一个心眼多的男人。 抬头,做出不安状,淼淼问,“那我需要做什么呢?博士。” “这个三言两语说不清。等到了和风基地后,你如果下定决心愿意跟我做实验的话,可以来我实验室找我。” “不用等到基地后了博士,我现在就可以告诉您,我愿意。” 下午四点,房车开到了和风基地门口。淼淼下车,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心里有微微惊讶,这修的铜墙铁壁的,怕是如果真遇上了丧尸潮,也能坚持许久吧。 基地大门是用钢筋打造的,非常坚硬,中间被一道土墙隔开,左侧是异能者通道,右侧是普通人通道。 异能者那条路排队的人很稀疏,每一个过去的都要填表格还有测量异能等级,而普通人那条路则排起了几百米的长队,各个手中都死死抱着物资,他们也要接受测验。测验有两道关卡,第一道是男女分开由专人搜身,检查身上有没有隐藏的丧尸抓伤,第二道是由守门士兵拿着一根长条状不知道是什么设计的仪器,在人类周身扫描,检验体内有没有蛰伏着丧尸病毒。 淼淼看得怔愣不已,她始终都为这个时代的科技所折服。也是这时,顾泽已经和守门士兵说好自己成功营救并接来了许博士,士兵不敢耽误,远远地朝许知凡看了一眼确认他的相貌后,便通过手腕上的红色手环向上级播送了这条讯息。 紧跟着的,士兵又给君昊做了测量,仪器上突然泛起蓝色的荧光,荧光越来越亮,机械音传出,莫名连周边的人都听出了一丝兴奋。 “水系异能,三级巅峰。目前检验到的最强者,最强者!” 此言一出,人声顿时喧闹起来,君昊感知到所有人的注目,眉心蹙起来,他抬起头望淼淼,想将淼淼接来和他同行,可是,淼淼并不看他,只站在许知凡身后左顾右盼,好像对周边的一切都很好奇,唯独,忽略了他。 君昊心里无端一沉,又听旁边的士兵逢迎他,说着什么基地给他这样的强者每人都分配了独栋公寓,问他有没有看好挑哪栋。 “你们随便安排吧。”君昊不走心的回答着。 内里再度传来一阵响动,连番脚步声袭来,君昊一见这架势,便知基地领导大概是来齐全了。 果不其然,一行十几人到来,守门的士兵全部抬手行礼,为首的是国防司令员,这人君昊小时候见过,没成想,他似乎对君昊也还有些记忆,一见到他,便率先同他握手,“你是......君昊对吧?君老爷子的,孙子?” “是,司令好。” “好小子,好小子,怎么操练的,异能等级升那么快?回头我可得找你取取经,诶要不,到时候你直接过来帮我操练底下的异能兵,如何?”秦司令说的上头,然而当听到君昊询问他爷爷现状时,沉默地抿了抿嘴。 君昊见状,心知爷爷大抵是不好了,于是艰难发问道,“爷爷,也感染了丧尸病毒吗?” 林以柔看两人寒暄也大致摸清了君昊的身份,她出声回答了君昊,“你爷爷没感染,只是当初听到了你父母的死讯,一时悲痛过度就中风了。后来,后来......” “后来怎么了?” 秦司令接过话头,拍拍君昊肩膀,“你爷爷,三日前抢救无效去世了。如果他知道你在末世里也没让他失望成长得很好,怕是,会很欣慰吧。” 君昊浑身一僵,眼眶在瞬间染上了红晕,然而秦司令已不再劝慰,转头询问顾泽,“就是你说,你们小队将许博士接来了对吧?” 顾泽点头,许知凡走上前,和秦司令握了握手。确认了许知凡的安全到来后,秦司令非常高兴,脸上都笑出了褶子,冲着林以柔连连嘱咐,“以柔啊,待会儿你直接把博士带到我们给他专门准备的实验室去。啊。还有这位小兄弟,到时候让人带他们去领奖品,我们要好好表彰功臣。” 顿了顿,看着队伍里的两位女性,秦司令看看顾泽,又看看许知凡,正要问,许知凡率先开口,“这是我的两位助理,辅助我做实验的。” 见许知凡把淼淼归到他身边,君昊暂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这人报答这几天他们让他蹭吃蹭喝还蹭睡,毕竟如果让淼淼走普通人的通道排队,还不知道要排多久。 一行人都进了基地后,秦司令又开始扯着君昊聊天,“我们这里一直把水系异能充作供水一途,君昊,不知道你,是怎么使用的呢?” “诶你现在先不用说,哈哈,给我留个悬念。等过几日你休息好了,派人跟我说一声,我带你去演武场。君昊,你要是这露的一手能把大家都镇住,我就把这带异能兵的指挥权,都交给你。” 君昊谢过秦司令的看重,表示自己要先看看爷爷去祭拜一番。 秦司令叹气,又拍了拍他肩膀,遂转头冲许知凡答谢,“博士之前做出的测量剂确实好用,至今还没有一个潜伏的丧尸病毒感染者能够混进基地。基地如今的安稳,博士功不可没啊。” “司令过奖了,我想先去看看我的实验室,成吗?” “哎,应当的,那博士晚上,能来参加宴会吗?这可是专门为了迎接博士而设的呢。”司令转头,又向顾泽,君昊等人,皆发出了邀请。 顾泽第一个应允,君昊看了眼淼淼,犹豫着也点了头,至于许知凡,则委婉拒绝了。他不适应在人多的地方待着,只喜欢做实验。 21我想采集你的体液 淼淼跟在许知凡身后进了实验室,不得不说秦司令为许知凡准备的非常齐全,居然还设了一间专门的房子用来摆放实验体,里面有几株最新发现的变异植物,还有一座铁笼关押了一头丧尸。 从许知凡嘴角微微露出的弧度来看,男人对秦司令的贴心也是非常受用的,他似乎是迫不及待就要开始研究淼淼了,毕竟这里已经有了变异植物和丧尸。于是,许知凡挥退了陈兰,在陈兰将房门关上后,便攥着淼淼手突兀地来到了铁笼旁。 淼淼被许知凡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甩开他的手质问,“博士这是干什么?” 许知凡面不改色,只冲着淼淼抬了抬下巴,“放心,我有把握不会让这些东西伤到你。” 淼淼一窒,步子后退没留神就靠近了铁笼,许知凡刚想提醒她把后背露给丧尸太危险,结果下一瞬,许知凡不受控制地瞳孔张大了。 这太奇怪了,就算丧尸不伤害这个女孩,也不至于躲到角落里呕吐起来吧? 丧尸,还会呕吐?许知凡神色莫名地想。 淼淼也听到了后方传来的奇异声音,她转过身,就见那丧尸捂着鼻子连连呕吐,可一头丧尸又能吐出什么东西呢?淼淼眼见这家伙竭力发出呕吐的声响,然后撕扯它肚子上的皮肉往地上扔,仿佛那些就是它吐出来的一般。 淼淼沉默了,此时此刻她很想把识海里的小七拽出来抽一顿。淼淼知道,这丧尸是嫌她太臭了不想她靠近它,不过,这家伙是不是表演欲也太强了点,不会吐还要装出这副模样,搞笑吗? 小七已经笑出了声,同淼淼夸道:【主人,这头丧尸感觉还挺可爱诶。】 【是呢,很可爱,可爱到......我都想弄死你了......】 小七被淼淼刻意发出的阴森音色吓了一跳,连忙自动屏蔽自己装死。 淼淼深吸了口气平复怒火,许知凡攥着淼淼手,又去了那几株变异植物跟前。男人先自己伸出手,植物们顿时张开血口獠牙企图冲破铁笼去撕咬他,可等他换上淼淼的手伸过去,这些植物都飞速后退蔫了吧唧的。 “看来宣小姐,确实体质特殊。”许知凡下了初步判断。 淼淼没吭声,紧跟着,许知凡就对淼淼施展了异能朝她电过来。淼淼下意识用手挡住,但很快她就发现,虽然她能感受到电流的存在,但这些于她而言,不痛不痒,反而让她,神经有些酥麻。 许知凡看向淼淼的眼里已经有些炽热,男人穿着实验服,一身白大褂,偏身姿颀长,如松如柏,再加上许是因为常年待在实验室里闭门不出,皮肤又白又通透,脸上戴着金丝眼镜,镜框后面的那双眼,透出较往日格外不一样的神采。 淼淼呆了,她感觉现在的许知凡莫名让她联想到一个词汇:情色。 晃了晃脑子里的污秽思想,淼淼被许知凡拉到了墙角,他似乎对自己再度施加了异能,从神情上看,好像投入了更多异能使用。 不过,淼淼依旧没有什么痛感,仿佛许知凡不管怎么对她使用异能,异能作用到她身上,都只是隔靴搔痒。 终于,被许知凡换着法子电了全身每一处后,淼淼脸渐渐漫出红晕,眼尾亦仿佛被桃花染过色,水润又媚人。此时的淼淼已经躺到了类似于手术台那样的小床上,她不知道许知凡那双手究竟是带有怎样的魔力,怎么那些电流,能穿过皮肤直接痒进了她心里。 淼淼有些想叫,可是对着一个全身心都是科研拿她当实验体的男人,她觉得她就算叫了,媚态也是献给了瞎子。 淼淼捂住了嘴,忍住喉间的呻吟,半晌后才问许知凡,“博士,好了吗?” 许知凡经反复验证确认了淼淼的身体还能免疫异能攻击,她的体质特殊不容置疑,但是导致她身体特殊的原理,男人还摸不清,于是询问淼淼,“我能采集一些材料吗?” “什么材料?” “你的体液。” 22麻烦岔开一下双腿 淼淼偏过头,脸对着白花花的墙壁,小声道,“博士不妨直言,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采取你的一点儿血液,然后还有汗水,泪水,白带,嗯,如果可以的话,能让我再采集一些你宫颈管分泌的液体吗?”因为想到陈兰那个通过性交治疗伤口的奇特异能,许知凡将实验样本扩充了后面几样。 淼淼隐约听出许知凡后面话里意思是说,他还想要收集她情动时穴里吐出的春水,男人这么一本正经说着秽语,淼淼身体受了刺激,自动自发地已经分泌出来他想要的东西。 然而,淼淼并不准备就这么直接给他,所以,在她点头让许知凡用针管吸纳了她一些血液后,她同许知凡说,“后面那几样,我自己不会弄,博士,博士可以帮忙吗?” 许知凡没有多想,实际上他也是准备自己亲手弄的,只是先前怕淼淼会不好意思才纠结着该怎么提,不料淼淼自己提了出来,倒给他省了功夫。 男人套上医用手套,准备好器材,吩咐淼淼,“宣小姐,麻烦您岔开一下腿。” 淼淼于是屈起膝盖,裙摆下滑堆积在腰侧,两腿缓慢分开,露出秘处。 此时的许知凡并没有把淼淼当女人看待,所以对着淼淼的嫩穴,他只是在心里轻微感叹了一下这穴的干净。对于他这样的强迫症洁癖来说,淼淼阴阜的粉嫩无毛,至多换来他这么一句感慨,别的,就再没有了。 将女孩分开的双腿继续拉扯,直到分开到一个让许知凡满意的弧度后,男人这才用链条圈住淼淼的脚踝,接着,左手捧着无菌小碗,右手试探着摸了摸淼淼的穴肉。 淼淼情不自禁闷哼出声,很快,她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是当许知凡食指伸进淼淼小穴时,淼淼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隔着塑胶手套,男人的手指冰凉而有力,淼淼穴肉开始剧烈收缩起来,吸嘬着男人指肉仿佛要将他给吞没。 “宣小姐,您需要放松。” 淼淼双腿开始战栗,她咬着自己手背,艰难回话,“放、放松不了......” 许知凡拧了拧眉,但是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往淼淼小穴里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淼淼顿时长吸一口气,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敏感度再度上了一个台阶,也许是因为许知凡先前的电流抚过了她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又也许,是因为许知凡那张脸。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用这样冷淡的一张脸,摸她的小穴? 啊,又进来了,好过分,淼淼咬着手背,感受到男人用两指分开了她紧贴的穴肉,而后又往里插入了第三指。 淼淼呼吸已经乱了,她双腿试图并拢,可是被早有先见之明的许知凡用镣铐圈住了脚踝,导致她即使并拢也改变不了现在的情状。 许知凡见自己无论怎样搅弄,也无法从淼淼紧致的蜜穴中刮出他所需要的液体量,又见淼淼额头上已经开始分泌汗水,便索性先从她穴里抽出手指,然后换下另一幅一次性手套,采集起淼淼的汗液。 淼淼不妨许知凡突然凑过来,她心跳有些加速,再看到男人那张始终沉着禁欲的脸,心里在泛起痒意的同时,也滋生出了一些恶意。 真想让这张脸,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呀,也不知道,那会有多好看。 “宣小姐怎么这样看着我?” “没、没什么。”女孩突然转过头,耳根也泛着羞红,半晌后才小声补充道,“只是觉得博士,挺好看的。” “对男人用好看这个词可不太恰当。”许知凡出言调侃,意图缓和淼淼紧张的心情。 男人没料到,下一刻,女孩便偏头对上他的眼,一字一顿道,“博士很帅呢。” “这样,对吗?” 有点矛盾。她好像时而很害羞,时而又很大胆。许知凡没有做出回应,只是拉过他的高椅,然后坐下,套上新手套,继续伸进了淼淼小穴。 “哈嗯......”淼淼呻吟出声,小穴也在一瞬间缩紧夹得许知凡进不得退不得。 许知凡终于没法把淼淼当做纯粹的实验体了,哪个实验体会像她这般活色生香温软动人,但直到眼下,许知凡对淼淼的认知,也只是上升到了“女人”。 淼淼自觉分开双腿,还羞红着脸和许知凡道歉,为她突然的夹紧。 许知凡淡漠地回了她,“没关系。” 又过了十几分钟,在许知凡无论伸出多少根手指,淼淼小穴都能将他给紧紧缠附时,许知凡额上沁出了汗水。 “你太紧了宣小姐。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放松些吗?” 淼淼咬着牙,缓缓道,“博、博士能摸摸我吗?” 23绿茶顾泽,在线拱火 许知凡不解,淼淼于是伸出一只手示意许知凡与她相握,为了实验,许知凡同意了。只是,在许知凡探出手后,淼淼却突然五指分开与他交叉相握,这个姿势过分亲密,让许知凡觉得不妥。 男人启唇,示意淼淼换个握法,岂料淼淼将手突然攥紧了他的胳膊,然后下一秒,她身下那张小穴开始剧烈收缩起来,腰臀也开始剧烈颤抖,仿佛陷入了痉挛。 许知凡感觉到不对,淼淼的手忽然下滑,在许知凡腰腹处抓捏了一把,但很快,又直直垂落了下去,让他刚刚腾升的异样感又从心口消散开来。 坐回原位,许知凡用双手控制住淼淼战栗的大腿,他感觉淼淼现在的模样很像性学研究里提到的女性潮吹,但鉴于很少有女性身体能够敏感到潮吹,而他也没有看到过,于是现如今只是怀疑。 直到,淼淼穴内喷出的春水,溅了许知凡一脸。 沉默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许知凡在短暂犹疑后快速将试管伸向淼淼的穴口接下了那还在不断汩出的淫水。接完,许知凡才用纸巾擦拭自己脸,胳膊等其他被淼淼春水溅到的部位。 不远处的女孩肩膀忽然开始抽动起来,等许知凡听到她喉间溢出的哭声后,才后知后觉刚刚那一幕,估计不止给他带来了震撼,她受到的刺激更大。 取过纸巾,许知凡递到淼淼脸侧,木讷地安慰道,“别,别哭宣小姐。那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考虑到女孩刚才希望他和她握手来缓解不安,许知凡又笨拙地学习她先前的姿态与她亲密相握。 淼淼听到识海里传来小七的好感度播报,这才转过身接受了许知凡的擦脸安慰。 许知凡见淼淼终于不再哭,心里无端一松,又听她询问今天实验能否就做到这里,男人连忙应允,回她,“你今晚回去后就好好休息吧。” “如果明天起不来,也可以晚点再到实验室。多睡睡总是好的。” 从实验室走出,看到门口似乎等待已久的顾泽时,淼淼迟疑着迈步向前和他打了个招呼,“你是在等人吗?顾泽。” “嗯,等你。” 淼淼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疑问道,“我?” “我想着,你好像和君昊闹了矛盾,估计现在还不想见他。然后博士沉迷实验,也还没给助理分配住处......或许,你会需要我。” 淼淼一顿,是了,刚刚许知凡让她回去好好休息,结果都没告诉她上哪休息。不过这点子事,找基地里的士兵问一声估计就能来人解决好,毕竟基地这么看重许知凡,没道理让他的助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咳,我是听陈兰说博士忘了分配住处才想到你的。” 陈兰啊,淼淼懂了,她要撩汉嘛。不过她目的和陈兰一样,何况顾泽都已经送上来了,怎么能不吃呢。 “住你那儿,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怎么会,我一个人住一栋公寓,正嫌太冷清呢。” 啧,一个人住,再加上她,孤男寡女的,又是深夜,淼淼寻思着,怕是顾泽也馋她了。 同意了跟着顾泽回去后,淼淼假装不经意地问起君昊来,“君昊现在在做什么呢?” “今晚有司令举办的欢迎晚宴,我跟他都参加了,不过我提前走了,他深受司令看重,估计没那么好走开。” “哦,这样。” 看出身侧小姑娘兴致不高,顾泽试探着询问,“你跟君昊,是发生了什么矛盾?” 那天君昊压根没有碰陈兰,甚至还差点掐死陈兰,所以顾泽想不出,淼淼还有什么好气的? “他背叛我,还骗我。”淼淼说着,眼里又不自觉含了泪水,她仓惶地用手擦拭泪水,咬牙道,“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顾泽拧眉,不是很理解淼淼口中“背叛”从何而来,他险些要脱口而出来一句君昊不是没碰陈兰吗?怎么就背叛了?但顾泽很快就咽下了奔至喉间的问话,他可没那么好心替情敌辩解。 压下心头不解,顾泽又往里深了想,背叛,欺骗,会不会是君昊解释了小姑娘却根本不信?可她为什么不信?君昊胸口上的伤可是铁证,除非,那伤,离奇痊愈了...... “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任别人在他眼前脱衣服,还让人解他裤腰带......”淼淼说着,忽然扯了扯顾泽衣袖,泪眼对着他,“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顾泽嘴角抽了抽,所以背叛和欺骗,是指这个吗?但那会儿,君昊估计还没缓过来吧?毕竟他受的伤可不算轻。 男人有一瞬间心疼君昊的无辜,他对小姑娘的娇气认知上了一层台阶,但当他看着那张俏生生的脸蛋时,又忍不住为她脱罪,她确实该娇养着,“是很过分,怎么可以让你受这种委屈?” 24卑劣地引诱 “所以我不要再理他了。” 顾泽有些心痒,刚好这会儿已经走回了他的公寓,男人用指纹开锁,随后一把攥过淼淼手腕把她压在了门板上,“既然不想再理他了,你要不要考虑我?” 淼淼抬头,腰身被顾泽越圈越紧,她双脚不受控制地掂了起来,然后紧跟着在她侧头的一瞬,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了颈侧,“他怎么宠你的,我也可以做到。” “我会比他更注意,绝不让别的女人碰到我一寸。” “好吗?” 淼淼此刻耳根已经红了,别的不说,顾泽是真的会见缝穿针,这挖墙脚的功夫,让她都不得不夸一句厉害。 顾泽用指腹摩挲着淼淼耳廓,他还在诱惑淼淼,用他良好的声线在淼淼耳侧说情话,“全都是你的,只有你能碰,淼淼。” 淼淼忽然猛一推开顾泽,她来到客厅的沙发处,坐下,神态羞赧,问顾泽,“有酒吗?” 顾泽站立着,有些回味刚才与淼淼相贴的滋味,她真的好香,又香又软......顾泽需要很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的情动,等他回过神,淼淼已经在沙发上看着他又叫了几声。 “啊,有酒。”顾泽从柜台里取出一瓶红酒,只倒了很少的量给淼淼,“酒喝多了伤身,你尝尝味就好。” 淼淼接过,一口饮尽,同时小声嘟囔,“还没在一起呢就想管我了。” 顾泽顿了顿,又听淼淼冲他吩咐,“继续,满上。” 依旧只倒了很少的量,淼淼再度一口饮尽,这回,她不再让顾泽插手,自顾自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女孩囫囵吞枣地饮酒,因为喝的太急,有些微酒水从她嘴边流出然后沿着喉咙一路下滑,直到隐没于她胸乳间。 顾泽看着她,明明自己在宴席上喝的那点酒气早就在实验室外等她时就散了,但这会儿莫名地,男人就是感觉那股酒味好像又窜上了他的喉咙,撩的他心肺都是热的。 “顾泽,还要。”淼淼坐去了顾泽那一侧,她攥着顾泽衣袖,抬着那张被酒气染得熏红的小脸,“酒,还要......” 顾泽咽了口唾沫,心知小姑娘虽然嘴上说着绝情,实际上还是舍不下君昊,不然,也不至于在这里喝闷酒了。虽然他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非常不道德,但,他本就不是什么伟光正的人物,卑劣又何妨?能得到自己喜欢的,就好。 “酒在这里。”顾泽揽过淼淼的腰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俯首抵着她的额头,一字一顿道。 “哪儿呢?”淼淼双手捧起顾泽的脸,视线在他脸上反复逡巡。 顾泽心跳开始加速,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回到了青涩的校园时光,一点撩拨都受不住,浑像个愣头青。 男人难以自抑地喉结上下攒动起来,淼淼手移到他喉结处,脑袋接着探过去,唇张开,含住了那凸起处。 顾泽嘶出声,圈住淼淼腰肢的手不自觉用了力,淼淼浑然不觉,只是摩挲着顾泽喉结小声呢喃,“这里怎么不出酒呢?” “找错地方了吗?”女孩说着,视线上移,落在了顾泽抿得死紧的唇,“感觉是这里呢。” 二人唇瓣相贴,顾泽盯着淼淼,那股原本只是一捧小火苗的情欲之源,已经“轰”的窜上了他的脑门,将他撩的浑身都是一热。 男人轻轻松开唇,容纳女孩的深入,吮吸,她仿佛真将他当成了酒壶,嘴唇便是酒壶的壶嘴,所以她拼命在里面舔,吮,誓要从里面弄出酒水一缓酒瘾。 顾泽胯间那物已经翘起老高,可是怀里的娇娇只是在拧眉后用手拨开,接着又拢着他后脖颈吻他。 真是,要疯了,君昊知道她喝醉酒会变成这副模样吗?应该不知道吧,酒量这么差,一看就没怎么喝过,何况,君昊估计压根不会让她碰酒。 所以,只有他看到过她这副模样吗? 25宝贝,你里面夹得我好紧 顾泽越发情热,那被淼淼拨开到另一侧的巨物,再度蓬勃顶在了淼淼腿心。 “它又顶到我了,顾泽。” 很好,还知道他是谁,看来不算醉太狠。顾泽深吸了口气,握住淼淼手,将她带到了自己胯间的肿胀处,“把它放出来,就不会顶到你了。” “真的吗?”淼淼狐疑地看顾泽一眼,手下动作倒是利索,一把解开了顾泽的皮带又扯下了拉链。 女孩用指尖在那硬物上戳了戳,接着她又在顾泽腿上挪了挪臀,“这算放出来了吗?” “没有。”顾泽声音已经哑了,他拉过淼淼手放在了自己内裤上方,“扯下来,淼淼。” 淼淼很听话地将顾泽内裤扯了下来,紧跟着她嫩滑的手心就被男人冒着热气的肉棍弹击了一下。淼淼缩回手,摊开放在顾泽眼底,抱怨道,“都红了,为什么那么硬?” 顾泽一看,确实红了,在心底再度感叹了下淼淼的娇气后,顾泽握住淼淼的手,在淼淼掌心印下一吻。 淼淼迅速将手伸过背后,见顾泽只是看着她没有多余动作后,便挪着小屁股坐在他腿上与他亲密贴合,连小腹都挨着。 “还要喝酒。”话罢,淼淼继续捧起顾泽的脸吻向了他的唇。 顾泽享受着淼淼的主动献吻,心里又畅快又难受,他的欲根因为淼淼的动作上扬贴在了二人小腹间,甚至马眼上都溢出了一些前精。 男人垂眸,看着自己的赃物染在淼淼干净的衬衫上,他忽而再忍耐不住,手往下伸穿过淼淼膝盖窝,便将她架在了身上从沙发站立起来。 也许是这个动作惊吓到了淼淼,她好像突然醒过神,不再缠着顾泽索吻,反而竭力睁着那双迷糊含泪的眼,对顾泽说,“我好像,好像醉了,顾泽。” “嗯。” “你能带我去洗手间吗?我想洗洗脸清醒一下。” 顾泽将淼淼脑袋按在他胸膛,他答应了她,原本准备走向卧室的长腿,也半路折转去了卫生间。 用脚踹开门,顾泽将淼淼放在了洗手台,他没等淼淼下去,就先将身子靠近,整个人堵在了淼淼大开的双腿间。 淼淼仿佛后知后觉到情况的不对劲,她手往后伸沿着墙壁小心往后挪,顾泽没能让她躲开,只捏着她下巴吻了过去,同时空出一只手扶着那肿胀到已经在发疼的肉茎,开始从上往下磨着淼淼的嫩屄。 淼淼被刺激得身体发麻,她身体本就敏感,在和顾泽贴身热吻时下面就已经出了水,如今还被他这么磨,水出得便越发多了。 顾泽也感受到了,他阴茎与淼淼穴肉相贴的地方,已经被淼淼的水染得在灯光下都有了光泽。试探着将龟头抵进去,等感受到了女孩内里媚肉的吸嘬后,顾泽尾椎骨一麻,下意识抬着淼淼双腿将自己整根送了进去。 在淼淼急欲呻吟出声时,顾泽又抚着她后脖颈深深吻了下去,男人舌头几乎快抵在了淼淼喉咙深处,淼淼用手捶打着顾泽胸膛,却见他忽然松开了自己,胯下的硬物也从她穴里退了出去。 淼淼正纳闷着,就见顾泽轻笑一声,随后吻了吻她嘴角,紧跟着就把她整个人抬起翻了个面。 当淼淼对向镜子看到顾泽胯下那根浸染了她穴内淫水的肉柱,一点点地,从她后面再度挤压进去时,淼淼呼吸本能地急促起来,手捏着顾泽手臂,惊慌失措地喊他名字,“顾、顾泽......” 顾泽抱着淼淼,手从淼淼衬衫底下伸进去,他目标明确,一握上淼淼的乳,就抓住开始揉捏。 淼淼瞪大着眼,摇晃着脑袋,好像不敢置信,又觉得感官过分真实,手捂住嘴,哭的小声,模样极其可怜,却也极大地激发了顾泽的性欲。 顾泽双手都抓握着淼淼嫩乳,他挺胯,性器在淼淼穴里一进一出格外游刃有余,“淼淼,你看......” 亲了亲女孩泪湿的脸颊,顾泽示意她一起欣赏眼前的美景:只见镜子中,女孩双腿高高翘起,臀瓣坐落在洗手台,短裙下滑累积在腰侧,内裤被扯到腿缝的角落里,嫩粉的穴被男人粗壮的阴茎撑得边缘都开始泛白。而她腰身上方,衬衫已经因为男人肆虐的动作越扯越上,到最后,她整对乳都露了出来,被男人的手指又捏又揉,时不时还会掐几把。 何其淫靡,何其浪荡,淼淼战栗不已,泪掉的越发汹涌。顾泽架起她,腰胯狠劲往里顶,一边急切肏弄一边又吻着她侧脸温柔地问,“宝贝怎么哭了?是不是我没把你弄舒服?嗯......可是,你里面夹我夹得好紧啊,又湿又热的......” “你别说了呜呜....” “怎么这就害羞了,嗯?”顾泽架着淼淼,每一下都顶得极其用力,他呼吸越发粗重,偏偏还要逗淼淼,“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宝贝,一个脏字都没带。” 26对镜抱肏 淼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身后男人肏得穴口大张一缩一动间还不停吐着蜜液,这画面就够淫靡的了,他就是什么都不说,她也受不了好吗? “你这里好嫩。”顾泽贴着淼淼脸,手往下捧着淼淼臀,接着又让淼淼双脚踩在洗手台上,他掰开淼淼的穴,视线却落在镜子里投映出的淼淼双足,“怎么哪里都嫩......” 顾泽目光爱怜,话越说越荤腥,“穴又嫩又紧,脚又嫩又白......”顿了顿,顾泽又在淼淼脸上亲了一口,随后含着她耳廓轻声道,“真想肏死你,淼淼......” 越说越过分,淼淼索性闭上了眼睛。顾泽见状,笑,将淼淼身子再度放到洗手台,随后举过淼淼细长的双腿,将她整个人对折在一起。 男人仗着她身体柔韧性好,掰折她的腿还吻向她的大腿肉,淼淼呜咽出声,手往后掐捏着他腹肌哀求,“你别亲那里呀。” “那你让我亲哪里?”顾泽看向怀里的娇娇,在她颤栗的目光下,又握住了她脚踝吻向她的足面。与此同时,顾泽还用另一只手挤进了淼淼穴口。 淼淼那里本就被他的大阴茎堵塞得满满当当,哪里还能容得下他再添一根手指进去?故而,淼淼急剧挣扎起来,折腾得顾泽步子都后退了一步。 顾泽一晃,淼淼又急忙止住了动作并且还死死抱着他,生怕自己摔了下去。 见她这般,顾泽也是颇为无奈,男人将淼淼双腿放落在地,随后箍着她腰,在她耳边轻声道,“娇气。” “哪哪都嫩,哪哪都娇。” “顾泽!” 女孩生气一唤,顾泽揉了揉她鼓起的腮帮子,长臂伸去按下一侧的自助饮水机按钮,用杯子接过水,随后递到淼淼嘴边喂她喝下去。 等淼淼喝完,顾泽才贴在她耳朵边调侃她,“流了这么多水出去,得给乖宝好好补补才行......” 他哪那么多腻歪的称呼?淼淼被他整得耳热,偏过头不肯搭理他。 顾泽看着淼淼,手上动作不停,又接了一杯水,递给淼淼,淼淼不喝,他便自己喝了进去。喝完,男人又去接了第三杯水,这下他没试图喂给淼淼,直接一仰脖子自己喝了进去。 听着身后人喝水的咕噜声,淼淼呢喃低语,“你喝那么多水干嘛?” 顾泽放下水杯,掰过淼淼脸亲了她一口,在她推攘着他胸膛时才告诉了她原因,“为了,肏宝贝。” 淼淼拧眉,不是很懂他什么意思,顾泽也没解释,只是手往下伸摸向了淼淼小腹。男人在淼淼腹间那隐约可见的肉茎轮廓处按了按,激得淼淼身子一颤花穴又往外喷了水。 “又喷水了淼淼,要不要补补?” “不要,要补你自己补。” “好。”顾泽又接了一杯水喝进肚。 莫名地,淼淼有些心慌,不对劲,他再渴,也犯不着喝这么多吧?总感觉这男人憋着坏。 越想越慌的淼淼当即挣扎着要从顾泽怀里出来,顾泽哪能让她给跑了?抬起一条腿就侧着顶了进去,肏弄力道凶狠,直让淼淼再腾不出一丝心力去思考。 淼淼低头下望,看着二人交合处那淫靡的情状,又见他分明已经顶进了最里面,还在掐着她腰不断试图往里进,顿时咬着唇委屈啜泣起来。 “怎么又哭了,嗯?” “你别再进去了!”淼淼哭着,一只手伸下去拖攥住顾泽的囊袋,“你难道想把这个也弄进去吗?” 顾泽不妨淼淼突然摸他精囊,马眼顿时激射了一股精液进去,他连忙咬牙忍着喷涌的射意,掐揉着淼淼腰卖力冲撞起来。 淼淼被他肏得站都站不稳,即便他将她那条腿放了下来,她人还是立不住,只能抓着洗手台边缘勉强维持着站姿。 “轻些,轻些顾泽......哈啊不......” 汹涌奔向花心的精液将淼淼刺激得整个腰背都弓了起来,她脖颈高高扬着,像濒死的天鹅,溃败,却有着异样的美感。 这时,顾泽突然扯着淼淼衬衫下摆往上拉,一把将衬衫从淼淼身上拽落,随后扭过她的脸覆上她的唇又吻又咬,大手也捏着她乳珠亵玩起来。 他还在射,精液又多又浓,把淼淼那张小穴堵得满满当当,偏偏就是如此还不满足,一边掠夺她的呼吸一边再度挺胯在她穴里进出起来。 耳边传来男人肏穴发出的“噗叽”声,淼淼不肖看都能猜到,她腿间定是一片泥泞,只怕白沫也被他捣了出来。 “顾、顾泽......呜......”淼淼艰难出声,手肘往后推了推男人胸膛,“你射完了,就赶紧......拔、拔出去......” 他的精液全堵在小穴里出不来,好难受,淼淼又推了推顾泽,撇嘴嘟囔,“你怎么,怎么没有反应啊?” 顾泽摸索着来到了淼淼裙摆侧边的拉链处,他将淼淼短裙褪到她脚下,随后手贴着她小腹,缓慢道,“还没射完啊宝贝。” “什、什么?” ————下章预警———— 下章含有射尿情节,接受不了的宝贝不要购买不要点击!!!!慎入!!!! 27被男人尿进了她的阴道(不喜慎入) 顾泽贴向淼淼额头,吻了吻她泛红的鼻尖,腰胯往后,阴茎拔出一截,让部分精液流向了淼淼腿根,接着按着淼淼小腹,以更重的力道将阴茎捣进去。 淼淼尖叫出声,却在下一瞬,又被顾泽吻住了唇,与此同时,她的花心再度迎来了一股来势汹汹的液体。 量很大,势头凶猛得与射精全然不同,淼淼眼睛睁大,两腿不住晃动手也掐着顾泽手臂,她呜呜叫唤,眼泪像不值钱的珍珠一直往外落。 顾泽瞧她模样可怜,松开了她的唇允她哭出声,同时一直亲着她侧脸安抚她,“快好了宝贝,不哭啊......” “混、混蛋......你射什么进去了你?”淼淼几乎快连话都说不清了。 顾泽顿了顿,摸向淼淼已经微微鼓起的小腹,“我尿进宝贝里面了。” 他,他居然还真敢说出口!淼淼气得不行,现在她可算知道前头他为何喝水喝那么多了,合着在这儿等着她。 淼淼抬起手臂当下就要打顾泽,顾泽不躲不闪,任她打了一边又把另一边脸伸过去,“这里也打吧。” 淼淼一哽,手落不下去,穴里满胀的液体更让她浑身软的不成样,于是哭着吩咐道,“我不打,你自己打!” 顾泽也是毫不手软,淼淼一发话他就打了自己脸,用力极大,一下子脸就红肿了起来。 淼淼被他这么一弄,脾气也消了下去,只推着他咬牙切齿,“还不出去呢你!” 顾泽抽离了大半阴茎,让堵在淼淼穴里的液体全部喷涌落地,然而不等淼淼泄完,他又顶胯入了进去,还同淼淼说什么他还没尿完要继续尿,又说宝贝你应该也想尿了吧?待会儿直接尿我鸡巴上好不好? “你变态啊!”淼淼嘶哑着嗓子骂顾泽,结果顾泽一点不恼欣然接受了这个称谓。 顾泽埋在淼淼脖颈处,一边亲她一边在她阴道里继续尿,他后面的尿明显少了很多,有一股没一股地射着,淼淼于是也被他刺激得身体一下下的颤抖。 终于,他彻底尿完,却不肯拔出阴茎,还直往淼淼宫口顶撞,嘴里还说,“你已经被我全部标记了淼淼,你是我的,知道吗?” 淼淼呼吸急促,她想反驳,什么她是他的,他位置搞反了好不好,应该说他是她的才对。可惜,这番话淼淼现下说不出,她感觉自己肚子胀得不行,不是因为顾泽射进去的缘故,而好像是,是...... 她也想尿了...... 都怪他,这个混蛋哪来这些变态的想法?淼淼深觉自己是被顾泽带坏了,不然,她怎么会真的扯着顾泽手腕和他说,“尿、尿......” “淼淼。”顾泽挺胯在淼淼穴里抽送了一轮,又是一波液体掉出体外,他捧着淼淼脸,神情有着说不出的兴奋,“想尿了是吗宝贝?” 淼淼哭着,摇头又点头。 顾泽已经看出她是真的想尿了,当下伸手在淼淼尿道口摸了摸,好促使她更快地尿出来。 “你干嘛呀混蛋!” 淼淼快疯了,可是被顾泽这么一摸后,她真的再也忍不住,直直喷尿出来。尿液洒向地面,化身一道长长的直线,顾泽看了会儿,又用手托举着他的肉茎在淼淼穴外蹭了起来。 他是真的,想淼淼尿在他鸡巴上。 淼淼完全拦不住顾泽的动作,她手环着顾泽脖颈哭的声音越来越大,同时还一直骂他混球,变态,无耻。 就在淼淼的骂声兼哭声中,淼淼尿在了顾泽茎身上,穴里淅淅沥沥地,还带有一些顾泽先前射进去的,也一齐往外冒了出来。 好一阵水响结束后,淼淼看到他们二人立足的脚下,白的黄的胡乱搅合在一块,她的裙子也脏的不像话了。 28填不饱的饿狼 “顾泽!” 小姑娘中气十足一声怒喊,让顾泽知道了她尚有体力,于是男人一弯腰,就把淼淼抱离了这淫乱的现场。顾泽带着淼淼进了里面的浴室,将花洒打开后,又用肥皂弄出沫子涂在淼淼身上。 男人替淼淼擦洗着身体,就在淼淼放松心神以为这场性爱结束时,他又扶着再度挺立的欲根肏了进去。 淼淼真是败给他了,浑身的骨头都懒洋洋的,只好倦怠地靠在他肩膀上,任由他一边给她洗澡一边肏她的小穴。 顾泽见她这副慵懒中透着媚态的模样,忍不住循着她的唇亲过去,等把她亲的喘不上气了才好心放过她,而后又贴着她额头一会儿吻她眼,一会儿吻她鼻尖。无限爱怜的厮磨着。 淼淼喜欢这种亲昵,所以就任由顾泽亲来亲去了。 顾泽看她舒服得整张小脸都透着畅快,像个被顺毛顺舒坦了的奶猫,心里忽而洋溢着一股未知的情绪,好似满足,又好似疼惜。男人抽出肉棍,将淼淼翻过身正对着自己,接着扶着茎柱再度抵进去。 步子向前迈了迈,等把淼淼带到墙角后,顾泽才吻着淼淼的唇架起她双腿放在自己腰上。 他真的忍不住,肏了一次还想第二次,而后还想第三次乃至无数次...... 不管怎么要她,好像都要不够,情欲泼天,贪婪的心为她打开一道口子,越是与她亲近,那道口子便被扯得越大,就仿佛,哪怕是日日夜夜与她在一起,鸡巴塞在她小穴里,让她浑身上下全沾染上自己的气息,为此他不惜尿进她身体里,可是,依旧不够。 怎么会这样?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满足?又什么时候,会这样为一个女人沦陷? 顾泽心里乱成一团,再看向面前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精巧,几乎是按照他的审美完美打造的躯体,那股情欲的火,便将他的理智焚烧得几乎不剩下多少了。 淼淼不知道顾泽是怎么了,仿佛吃错药了似的,突然就抱着她越肏越狠,明明之前还是那种事后依存的状态不是吗? 如果淼淼这番话问出来的话,顾泽怕也给不了答案,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先前分明只是喜欢她,可今夜之后,他却好像,已经容忍不了失去她了。他想一直跟她在一起。 “淼淼,做我女友好不好?”在狠肏一轮抵着淼淼宫口内射时,顾泽贴着淼淼额头这么问她。 淼淼支吾着,神色躲闪,她不做声,顾泽便将她翻过身从背后再度进入了她,男人从她侧脸一路往下吻去,最后吻到她肩胛骨,说,“你不同意,我就做到你同意。” “哪有你这样的!”淼淼抗议道。 “我怎样?” “你无赖!” 顾泽笑,揉了揉淼淼脸蛋,说,“你说说你今晚都骂了我多少个词了?变态,无赖,混球......嗯,我就没有一个优点?” “没有。” “真的没有?”顾泽贴着淼淼耳朵问,待看到她耳根通红后,满意一笑,“没有就没有吧,等以后,你会发现的。” 淼淼发现,顾泽这人观察力其实很敏锐,这不,他发现他声音在她这里有优势后,就总对着她耳朵说情话。 不过,淼淼心里虽然夸他,却绝不会让他知道,她可不想让他尾巴翘起来。 顾泽见淼淼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也不知道心里都打了什么主意。基地里供水供电都有时限,顾泽估摸着热水该停了,于是也没再缠着淼淼,从她穴里退出后,便给她安安稳稳地洗了个澡。 淼淼被顾泽收拾得十分妥当,男人直到把她伺候睡着了,才一个人又前往了浴室冲了冷水澡泄去一身火气。 从浴室出来后,顾泽回到卧室,站在窗前,驻足了一会儿。起先他只是发着呆,但后来他便发现,在他公寓楼下,站着一个人。 顾泽从来人的穿着认出,这是君昊。君昊能出现在他公寓楼下,多半是为了淼淼,可是,他怎么知道淼淼在他这里? 不对,如果他真的确定淼淼在他这里,怕就直接冲上来了哪还会在外面干等? 转头望向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的小姑娘,顾泽轻嗤一声,掀过被褥上床,将淼淼搂进了怀里。不管怎样,现在淼淼是在他的怀里,他不会给君昊重新夺得她的机会的。 小姑娘似乎知道自己有了人形抱枕,睡姿不安分起来,一会儿把手放在顾泽腰上,一会儿又用腿搁在顾泽身上。顾泽本就欲火旺盛,先前也不过是靠洗冷水澡匆匆压下了火气,结果现在,淼淼又来撩拨他。 男人哪里受得住,直接将手往下探去,在淼淼穴肉里抠弄几回,等她出了水,便将她抱在自己身上,挺胯将阴茎入了进去。 淼淼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感觉自己身体里进来根东西,但她太累了,累到压根不想睁开眼睛,所以只是拍了拍顾泽胸膛,咕哝道,“别弄呀......” 顾泽只觉得淼淼这模样可爱至极,于是抬起她的小屁股将她身子往上一挪,随后又在她嘴角亲了一口。因为怕吵醒她,顾泽肏得极慢,每一次进出时间都拉的很长,以至于到最后,他被折磨得又出了一身汗。 “好烫,热......” 遭到嫌弃的顾泽被淼淼推了出去,男人看着月色下自己水淋淋的肉根,颇有些烦恼,他用床头柜上的纸巾擦去了身上的汗,接着又搂过淼淼。这一回,顾泽不敢再进入淼淼的小穴了,他怕自己被折磨死。 轻轻分开小姑娘的腿根,顾泽将阴茎伸进去,随后合拢她双腿,在她腿心处不断蹭弄缓解心头痒意。 蹭了许久后,见怎么也无法射精出来,顾泽只好又去了床尾,抱着淼淼双足,用她的足心来磨自己的龟头。 “哈哈,痒啊,顾泽你在干嘛?” 小姑娘突然出声,吓得顾泽以为自己弄醒了她,结果抬头一看,她眼睛还闭着,睡得很香。顾泽于是放下心来,将淼淼双脚脚心合拢,中间插了他胯间的硬物。 如是上下滑弄许久后,顾泽终于射了出来,他吻了吻淼淼小腿肉,又用纸巾擦去精液,接着,回到了淼淼身边。 淼淼睡着,只觉这一觉越睡越累,她梦里有些模糊的感觉,好像顾泽每间隔一段时间就会用她身体抚慰他的肉棒,腿心,脚心,双乳,手心......到最后,他好像还是解不了渴,选择了将那根东西放进她的小穴。 被顾泽摆弄了一整晚的淼淼,满心寻思着一个念头:顾泽性欲这么旺盛,没有她以前,他是怎么度日的啊? 淼淼哪知道,顾泽是遇到了她,才变成这样一匹饿狼,怎么都填不饱。 29想一直埋在你身体里 天越来越亮了,太阳光照射在人眼皮上时,叫人再生不出一丝继续入睡的倦怠感。淼淼揉揉眼,睁开后,便见自己被顾泽抱在怀里,手搭在他腰上,腿搁在他大腿上,至于身体里那股满胀的感觉,则是他的大阴茎塞在自己小穴中的缘故。 “顾泽!”淼淼掐了把顾泽的腰,气鼓鼓道,“你都做了多久了?!” “没多久,也就一晚。” 没多久,也就?一晚?个不要脸的!淼淼在心里怒斥,也懒得给他个眼神,自顾自把手撑在他胸膛上,同时挪着小屁股往后撤。 慢慢地,顾泽那物从淼淼穴内退了出来,淼淼看着没了堵塞物后小穴里一股股冒出的浓精,心里就是一哽,这混蛋,又射进去了! 转身,淼淼腿探过去,当下就想起床离顾泽这厮远远的,结果她刚有所动作,顾泽一把揽过她的腰就把她整个人又带入了他怀里。 男人扶着再度挺立的阴茎兀自塞进淼淼小穴,完了,才满足地偎在她脖颈处发出一声喟叹,“想一直埋在里面,宝贝。” 淼淼呼吸乱了几分,猛拍几下顾泽手背,呵斥道,“起来!我要洗漱!” “好,我带你过去。” 男人话罢,当即架起淼淼两条细嫩的腿搁在臂肘上,他站起身,阴茎依旧埋在淼淼穴里,就这么带着她去了卫生间。 等淼淼双腿被放下时,她的手里也接过了顾泽递给她的水杯和牙刷。牙膏已经挤好,她可以直接刷,只是这刷牙,却被顾泽弄得情色至极。 哪有她胳膊动的频率如何他肏的频率就如何的?若不是怕自己一不小心把牙膏吞下去,淼淼早就要骂他了。 几分钟过去后,淼淼刷完牙,推了推顾泽要走,结果这男人不肯,说他也要刷,还要淼淼服侍他。 “做梦!”淼淼甩给顾泽两字,顾泽只是笑,作势要亲她,被她用手心拦住后便说,“我如果真要亲你,宝贝你觉得你拦得住吗?” “其实现在不刷也行,我昨晚刷过,没有口气的。” “顾、泽!”淼淼咬牙切齿,瞪他一眼后给他依样画葫芦地也打了水,挤好牙膏,随后递给他。没办法,从昨晚来看,这男人一亲她就恨不得把她全身都给亲遍,黏糊得不行,所以如果让他真的不刷牙就亲,她会疯的。 小姑娘逗起来是真的好玩,顾泽接过牙刷和水杯,一边刷牙一边不可自抑地笑。 淼淼没看他,只是小心地把他那根坏东西从体内抽出,接着,她又起了恶趣味,在顾泽刷牙时,转身将脑袋埋进了他胸口。 淼淼扯开顾泽衣襟,探出小舌舔了舔顾泽胸前的茱萸,顾泽被这么一刺激,是真差点把洗漱水都给吞进去了。男人连忙吐出,加快了刷牙的速度,随后一撂水杯,抬起淼淼就往墙壁上抵。 “想挨肏了,嗯?” 张口就是荤话,淼淼对顾泽的不要脸程度有了新的认知,她睨他一眼,不吭声。顾泽见状,直接捏过淼淼下巴就吻了下去。 男人伸出一只手抵在淼淼后背,接着便一边吻她一边挺胯在她穴里进出。 二人在卫生间又胡闹了半小时,如果不是最后淼淼饿到肚子都叫出声,只怕顾泽还能扯着她再做一回。 “有什么想吃的么?”在把娇气的小姑娘伺候舒服后,顾泽这么问她。 淼淼想了半晌,拿不定主意,于是说,“我不知道,你看着来吧。” “成。”顾泽应下,嘱咐淼淼回卧室躺着等他早餐。 淼淼乖巧回了个“好”,等她得知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半后,不由咕哝一句,“什么早餐啊,都能算中餐了。” 因为早有谋划把淼淼带回公寓,顾泽提前找人兑换了面粉擀面杖等,特地亲手给淼淼包了饺子。 拿着煮好的饺子去卧室的路上,顾泽掀开窗帘朝外望了一眼,没人,看来君昊应该已经走了。 “你弄的什么吃的呀?” 床上小姑娘一脸好奇,顾泽用脚将房门打的更开,接着把碗放在床头柜,示意淼淼看过去,“尝尝?” “饺子!”淼淼很开心,末世里要吃点热食格外不易,何况现在,哪还有人愿意费时费力折腾饺子? 男人许是第一次包饺子,模样只能说勉强可观,不过淼淼见这是他一副心意,于是很给力地将饺子全部吃完并且对他大加赞赏。 顾泽被淼淼这么捧着,难得有些羞赧,只揉了下淼淼脑袋问她,“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实验室?” “现在吧。”淼淼想,和顾泽厮混这么久了,也该去找博士了。 顾泽有些不舍,但他自己其实也有许多事要安排,所以便放淼淼出去,只是走前还找淼淼索吻,吻得淼淼差点呼吸不过来。 “真不考虑做我女友吗?”顾泽不死心地问。 闻言,淼淼脸上的笑瞬间收敛,“再给我点时间顾泽,别逼那么紧。” 顾泽没了办法,只好反过来又安慰淼淼,“好,你什么时候愿意就什么时候。只是宝贝,别让我等太久。” 30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淼淼从顾泽公寓门口出来时,刚好撞上了陈兰从隔壁公寓楼出来,看样子,她昨晚也是享受了好一通春色。 “看什么看,别以为你能横多久!” 冷不丁被斥了这么一声,淼淼又是困惑又是无语,她啥时横了?这女人脑子怕不是有病吧? 【主人,她可能是觉得原世界里宣淼早就死了,所以哪怕现在您还活着,她也觉得,您活不了多久。】 不得不说,小七真相了,陈兰确实是这么想的,所以她压根不把淼淼放在心上,只觉得她真正需要放在眼里去对付的女人,是林以柔。 可即便如此,当看到自己费力去撩拨的几个男人皆看不上她,反而都对淼淼颇有好感,陈兰又是嫉妒又是恨。可在嫉恨之余,陈兰又颇为自得,因为她知道,这几个男人最后都会沦为林以柔的裙下之臣,至于淼淼,最多就是个玩物。 这么一想,陈兰又觉得淼淼可怜了。 淼淼看着陈兰脸上神情不断变化,最后竟然好像还可怜起她,顿时感觉自己心里浮起一种吃了苍蝇般的恶心感。 不再去管陈兰,淼淼抬步继续向前走。在走到一个岔道口时,淼淼毫无防备,被一股力量猛地推到了墙角。 “谁啊?有病是不是?快放开我!”淼淼拼命挣扎,她甚至拿脚去踩,可跟前的人毫无反应只是任她发泄。 察觉到不对劲的淼淼,一仰头,便认出了这个把她带到巷子角落禁锢的男人,是君昊。 君昊状态很不对,眼下青黑,眼里更是血丝密布,他盯着淼淼看,不吭声,只沉着脸,目光在淼淼脸上,身上,逡巡着。 “君、君昊?”淼淼试探着喊了一声。岂料这一声就像打开了君昊身上什么奇怪的按钮似的,男人沉重的身躯压覆上来,手兀自把着淼淼手腕抬至淼淼头顶,接着俯身,直接叼着淼淼唇瓣又亲又咬。 准确来说,君昊咬的成分更重些,淼淼的唇瓣很快就被他咬伤流出了鲜血,可是都这样了他也不肯放开淼淼,甚至还舔过了淼淼的血丝继续撕咬淼淼唇瓣。 淼淼又疼又痒,脖颈仰着一直摇晃闪躲,“疼,疼,你放开我呜......” “放开。”君昊重复了一遍,捏着淼淼下巴神色莫名道,“放开你,然后让你去和别的男人鬼混吗?” 话罢,君昊一把扯落淼淼衣领,淼淼肩窝展露出来,日光照耀下,那瓷白肌肤上密密麻麻分布着的暧昧吻痕,直叫君昊肝胆欲裂,“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又在他公寓楼下等了你多久吗?” “我一直想着,也许是我错了,你怎么会这么快就跟着别的男人走呢?我一直期望,我不会在他公寓楼下等到你。可是终究,我还是等到了......” “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淼淼。”君昊说着,鼻尖已经逼近了淼淼的脸,等看到淼淼身子打哆嗦后,便按着淼淼后脖颈逼迫她主动靠向自己,“为什么要找上顾泽?我哪里比不上他?我没有满足你吗?啊?!” “吃喝穿用,哪怕是床事,我有哪一点,没有按照你的心意来做?!” 面对君昊的嘶吼,淼淼只是闭上眼,淡漠道,“发疯发够了没?我还要去辅助博士做实验。” 女孩冷淡的神情刺破了君昊的心,他完全想不明白,他们两个怎么就走到了现在这一步?思及那天离奇痊愈的伤口,君昊仿佛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巴巴地和淼淼解释起来,“淼淼,那天,那天的伤口......” “是因为我空间的灵泉水,不是因为陈兰,我没碰她,真的。” “哦?”淼淼面露好奇,但脸上更多的是漫不经心,“这么神奇呀?” 君昊怕淼淼不信,从空间里取出灵泉水就给淼淼喝,“真的,我后面试验过了,不论受了什么伤,只要喝了这泉水,就能飞速痊愈。” 淼淼喝了,然而她唇瓣上的咬伤依然存在,君昊慌了神,连忙又给淼淼灌了一瓶子的灵泉水,口中还反复念叨,“肯定有效的淼淼,我没骗你,我没......” 淼淼由着君昊挣扎,一瓶水喝完,唇瓣上咬伤毫无反应,眼看君昊神情瞬间扭曲起来,像是要哭,却又硬是扯出了干巴巴的笑,这模样可怜的,淼淼都不忍心了。 小七也是头次见男主可怜成这副模样,可是当淼淼说要不就从了君昊时,小七顿时坚守住了自我,【不可以主人!后面的世界线剧情是君昊和林以柔慢慢认识相知相爱再相守,我们不可以破坏!】 淼淼心道,这世界剧情怕是早就崩了,没看除了她还多了陈兰这么个重生者吗? “还要再试么?”淼淼问君昊,同时挣脱开了他对自己的束缚,“君昊,我再最后和你强调一遍,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无论我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你都没有资格管。” 话音刚落,淼淼便要继续往前走。 君昊从淼淼背后拦腰抱住她,他蹭了蹭淼淼的脸,像个对主人万般不舍的大型忠犬,炙热的唇更是落在了淼淼侧颈上,“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淼淼。” “分手了,就重新开始,嗯?” 31你能,和我做吗? “分手就是分手,我没兴致跟你玩什么藕断丝连,君昊。”淼淼说完,在君昊怔愣的目光下,转身离去了。 【灵泉水还挺好喝的,可惜对我没用。治不了伤。】 小七听着淼淼的感慨,忍不住又望了眼背后呆呆站立的君昊,【主人,您还真忍得下心啊,刚不是还心软了的吗?】 【不是你说不能复合的吗?】 小七“嗯”了几声,心里却觉得有些莫名的怪异,怎么感觉,它被迫成了一个拆散鸳鸯的坏蛋?好吧,确实是它拆散的。但是,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是怎么回事? 淼淼没管小七,此刻她已经走到了许知凡所在的实验室。指纹识别开锁后,淼淼见到的,就是摘了眼镜神色颓靡靠在实验桌上的许知凡。 “博士,这是怎么了?” 许知凡见淼淼到来,又看出她面上明显的春色,视线再往下,便是她脖子上的吻痕,男人顿了顿,却是问了一句叫淼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昨天,跟顾泽做了?” 淼淼点头,不理解许知凡为什么要问这个。 得到肯定的答复,许知凡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纠结,“他什么反应?” “他,他该有什么反应?” 许知凡抬起头与淼淼对视,一本正经表情严肃地问,“做之前他的状态如何,体力,精神,异能,还有做完后,又是什么样?” 这让淼淼该怎么回答?做之前很亢奋,做完还意犹未尽? “博士为什么要问这个?” 许知凡抓揉了一把头发,颇为烦恼地告诉淼淼,“昨天你走之后,我把你所有的体液都拿去化验了。” “然后呢?” “什么发现也没有。”许知凡拧眉,“一切指标都与常人无异,我找不出你体质特殊的原因。” 顿了顿,意识到自己如果不说的更直白些,只怕淼淼会完全听不懂,许知凡开始为淼淼解释起来他的推理。 推理过程专业名词太多,淼淼听不懂,她只听懂了许知凡最后的假设。因为有陈兰这种通过交合治愈伤口的奇特异能存在,许知凡怀疑也许她也是异能者,只是她的异能更特殊,是免疫,对丧尸,变异动植物,以及异能攻击,都免疫。 这是一种更为适应末世生存的异能,也许这种异能作用的途径,也是交合,至于原理的查清,可能是需要两个人体液互换。 “所以博士,需要我做什么?” “你能,跟我做吗?” 闻言,淼淼眼睛都睁大了些许,她心里明白,她那个根本就不属于异能,更不是通过交合来发生作用。可是许知凡这个人,真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科研狂魔,能让他自己把念头动到与她做爱上,实在不容易。 “如果不行,也可以让顾泽过来和你做。顾泽是你的新男友对吗?” 等等,他还想看她和顾泽做?淼淼心跳不受控制地开始加快,要了命了,许知凡怎么能把做爱说的跟吃饭一样普遍正常? 唔,也是,食色性也,倒是她胆子小了。 “你,你选哪种?你放心,不论哪种,后面的保障措施我都会给你做好的。”许知凡有些亢奋,他低头搓手给自己打气,努力做着劝服淼淼的工作,“你知道吗?宣淼,如果我真的,真的研究出了这个免疫疫苗,整个世界局面都会大变的。” “普通人如果想要与异能者获得平等的话语权,我想不到有什么比让普通人免疫异能攻击更有效的手段。还有变异动植物,丧尸,如果能免疫这二者对人类的伤害,人类的生存领土和资源,都将大大改善” “可是这些对我有什么用?”淼淼打断了许知凡对于未来的美好设想。 许知凡一顿,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当全人类都在变好时,你也更好了,不是吗?”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淼淼小声嘟囔,又反驳,“这些都太空泛了博士,能说些具体点的我能很快看得到的好处吗?” 淼淼逐步递进,话里话外都在向许知凡讨要好处,小七不由炸毛,在淼淼识海里大声吐槽,【主人您这样做很像个鼠目寸光又贪婪不已的人诶!这种性子的哪有人会爱啊?】 【是吗?许知凡对我好感度现在下降了吗?】 当检测到许知凡好感度不降反增时,小七一呆,喃喃道:【为什么?】 淼淼看着现在整个人都已经放松下来的许知凡,漫不经心回小七,【可能是因为,他觉得这样的我好操控吧?比起拿捏不定,许知凡大概更喜欢,尽在掌握。】 32我想要博士乖乖躺着 “你想要什么?我能满足的都可以满足。” 淼淼笑,“暂时还没想好,不过博士可以放心,我提的要求,您一定能做到。” 许知凡长舒一口气,将话题转回,问淼淼,“那你选哪种方式?” “我想,只有博士自己体验了,才能确保实验的完美无缺吧?” 那就是答应和他做了。许知凡点点头,冲浴室所在位置点了点,示意道,“你可以在那儿先洗洗。” 考虑到许知凡的龟毛性格,淼淼并没有多嘴地说一句她来之前已经洗过一次澡。 淼淼走后,许知凡去了他个人专属的休息室也洗了个澡。他洗的时间比淼淼长,等淼淼裹着浴巾坐在板凳上已经百无聊赖地开始把玩手指时,他才姗姗来迟。 见到许知凡的那一刹,淼淼只觉得,这等待是值得的。摘下眼镜又刚刚沐浴完的许知凡,浑身都泛着雾气,那双冷淡得仿佛只能看的进科研成果和实验数据的眼睛,剔透又晶莹,当他眼里容纳了你的存在后,你会情不自禁生出一种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的荒谬之感。 会造成这种错觉,只能说许知凡看人太过专注了。 许知凡的鼻梁也很高,一点儿都没有因为戴久了眼镜而塌陷,而他的唇,则和他的皮肤一样,白的几近透明。这样的许知凡看起来,多少有些苍白,但是当淼淼视线落在他浴袍敞开的那部分时,淼淼又不得不承认,就冲许知凡那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而言,他身材并不弱,相反还很有型。 许知凡意识到淼淼看自己有些久了,他对着淼淼指了指他的休息室,同淼淼说,“去那做吧。” 话罢,在淼淼走过来时,许知凡又问,“还能看得过眼吗?” “?” “我,能入你眼吗?” “博士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在想,如果我的外在能让你满意的话,也许我们做起来会更愉悦。愉悦与否,可能会产生实验样本的不同。” 淼淼嘴角抽了抽,心道待会做的时候,她得找根布条把许知凡的嘴巴给堵上才好,不然她怕做到一半听着他说各种实验,哪怕他长得再好身材再诱人,她也会性欲丧失。 许知凡的休息室并不大,入目所及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干净。没办法,太白了。墙漆是白色,衣架,书桌,床榻床单,全是无一例外的白。再加上许知凡这个人肤色也是极白,叫淼淼一时间竟分不清许知凡和他的休息室比起来,到底谁更白? “躺上去吧。”许知凡打破了沉默。 淼淼依言躺上许知凡的单人床,她手脚有些拘束,都怕自己把许知凡的床给弄脏了。 许知凡倒是一点没看出来淼淼的拘束,他只是有些微不习惯自己床上躺了一个女人。给自己做了番心理建设后,许知凡取来一方丝帕垫在了淼淼屁股后,紧跟着,他又将他的实验器材摆在了椅子上。 椅子拽到床边,许知凡开始脱衣,淼淼看着许知凡的肉体,眼睛都不带眨,还跟小七感慨道,【我就猜他那里多半也是白的。】 【主人,那分明是白中透粉。】话音刚落,小七就恨不得捂脸,它在干嘛?居然还附和起来了? 【还没硬起来就这么大,我待会儿吃得下吗?】淼淼对着小七是半点不见外,连这都说。 小七拒绝回答,自己把自己给屏蔽了。 淼淼见逗不了小七后,心里微嗤一声,躲就躲吧,反正现在有个送上门让她玩的。 “要我帮你脱吗?” “要。”淼淼果断答应,然后在许知凡屈膝靠近她时,直接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博士。” 女孩软软地唤,气息喷洒在许知凡颈侧,许知凡长睫一颤,手下动作倒是利索,把淼淼浴巾解开,轻声“嗯”了一声,表示疑惑。 “博士之前说,我要什么你都满足,只要你能做到。对么?” “嗯。” “那好。”淼淼笑,一把扯过许知凡胳膊然后翻身把许知凡压在了身下。趴在许知凡身上的淼淼,用先前拿来系浴巾的丝带束在了许知凡嘴巴上,随后才一边用指尖点按着许知凡胸膛一边慢悠悠道,“我现在只想要博士乖乖躺着,当然,还得闭上您的嘴。” 许知凡扯落丝巾,发出质疑,“不行,我待会还要......” “嘘~”淼淼用食指堵住了许知凡的嘴,她挑眉,神情玩味,却又隐隐透出一丝妖娆,“博士待会儿要采集样本嘛我知道的,只是博士之前也说了,希望我们能做的愉悦。我心里就想啊,如果不封住博士的嘴,也许,我什么感觉都没了呢......” 33玩弄纯情处男 身上的少女气质有了很明显的改变,许知凡说不清这是她本性还是她突发奇想的恶作剧。因为之前那些话确确实实是自己说出去的,为了守诺,许知凡自己给自己重新绑上了丝巾。 淼淼观摩了一下许知凡的绑法,发现他绑的比自己还要紧,心下好笑,好奇待会儿他会不会后悔。 “博士的手脚待会儿也要安安分分哦,不然我没了感觉,实验就不完美了。”淼淼在许知凡胸膛上撑着手,细细叮嘱道。 许知凡点头,算作回应。淼淼这才专心欣赏起许知凡的躯体,她的指尖沿着许知凡的喉结一路下滑,到许知凡胸前茱萸处时,淼淼会停下来小口舔一舔,等看到许知凡呼吸乱了后,她又调皮地继续往下,捏了把许知凡腹肌。 被如此撩拨的许知凡,难以自抑地从喉间溢出了喘息。男人脖颈仰着,眼睛对着天花板,那缓缓滑落的喉结,像蝴蝶扑闪飞动的翅膀,莫名在淼淼心里挠了痒。 淼淼抿了抿唇,将手落在了许知凡已经稍有挺立的大阴茎上。那是淼淼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好看最干净的阴茎,她忍不住好奇地把玩起来,一会儿抓握许知凡的囊袋,一会儿又用指尖戳了戳许知凡的马眼。 许知凡被淼淼这么一折腾,喘息加重,那层丝巾挡不住他的喘息,倒叫他的声音像隔了层雾似的,朦朦胧胧,却又让人不可忽视。 淼淼抬眸,便见许知凡像个骄傲的天鹅一般,脖颈高高仰着,喉结滑落的速度加快,白的几近透明的肌肤,也渗出了若有似无的粉色。 似乎是见淼淼久无动作,许知凡屈起了膝盖,示意淼淼别再玩了该干正事,淼淼全然不理,只坐直了身子好将许知凡动情的模样看得更清晰,同时还一把抓着许知凡的手伸进了自己小穴,命令道,“你摸摸。” “多摸摸,出了水了,我再把那东西放进去。” 闻言,许知凡那高傲的脖颈终于低了下来,他看着淼淼,眼里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湿润,眉轻轻往上一蹙,好像在问淼淼:需要他摸什么?她里面水不是挺多了吗? “许知凡。”淼淼叫他名字,在许知凡眼睛与她对视上时,俯身含吮了一口他的喉结。 喉结可以说是男人敏感度不下于阴茎的器官,许知凡被淼淼刺激得当即闷哼了一声。然而到了这地步,淼淼还不放过他,在他身上又亲又摸,完了还要咬着他耳朵与他密语,“你这样子真好看许知凡。” 说完,淼淼上下摸了把许知凡的阴茎,在他耳边笑道,“这里好硬了。” 微微起身,小屁股一挪,淼淼将自己穴瓣贴上了许知凡的阴茎,她诱惑他,像个企图把一心念经的圣僧拉下神坛的妖女,“想进来吗?” 许知凡咽了口唾沫,视野范围内,女孩饱满的阴阜正贴着自己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磨,她里面的水是真的多,没磨多久,就把他的阴茎染得一片水亮。 闭上眼,许知凡默不作声。淼淼于是将手放在许知凡心口处,状若无意地感慨了一句,“你心跳得好快啊。” 她还不肯罢休,一个劲地玩弄自己。许知凡蹙眉,觉得自己之前放话确实放太早了,他错估了她的性格。 就在许知凡纠结着要不要打破自己承诺解开丝巾时,淼淼捧着许知凡的脸在他唇上吻了一口,接着她小脑袋埋下去,对着许知凡喉结又是一个含吮。 许知凡身体瞬间僵硬起来,手抓着床榻边沿,青筋涌现,他想说话,问淼淼还要折腾他多久?结果淼淼这时又抬起头在许知凡额头上亲了一口。 女孩坐起身,嫩穴磨着他的阴茎,她牵起他的手,操控着他玩她的胸,许知凡喉结攒动,身体已经不受控地开始发热,他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糟糕了,场面濒临失控,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想说什么?”淼淼扭动腰身让小穴多方位地与许知凡阴茎接触,她昂着小脸,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许知凡,“我这里软吗许知凡?” 哪里软?许知凡思维有刹那停顿,她说的是她的胸,还是她的穴? “看哪儿呢你?”淼淼娇嗔一声,见许知凡扭过头闭眼,瞬间甩开他的手将身子伏下去。淼淼用手指捏了捏许知凡通红的耳根,问,“许知凡,你是第一次吗?” 感受到身下躯体绷得更紧,淼淼埋在许知凡脖颈处笑出声,“这么青涩的博士,只有我看到过,对吗?” 34想要吗?求我 许知凡下颌微抬,喉结上下滑动起来,好像还在隐忍,又好像绷不住要扯开丝巾。淼淼心知自己如果再逗下去,只怕能惹毛他,于是给了许知凡点甜头,伸手将他的阴茎纳入了自己小穴。 进的不多,只有顶端在里面。见许知凡面色和缓下来后,淼淼又挪动着小屁股往后退,将许知凡那物给折腾了出来。 许知凡仿佛再受不了淼淼的磨蹭,两手一抬就掌住了淼淼的屁股。而就在许知凡动作的同时,淼淼抓住了许知凡短发迫他扬起了头,“不守诺言乱动的博士,你说我该怎么罚呢?” 许知凡吃疼,面上手上青筋凸起得更加厉害,他已经动了怒,偏偏那对水润的眼,叫他的怒火衬成了委屈。 淼淼转了转眼,腾出一只手把许知凡原本放在她屁股后方的手,挪到了她胸上。 “摸这儿。”淼淼命令道。 “宣、淼!”隔着丝巾,许知凡含糊地喊出了淼淼名字。 淼淼轻轻扫了许知凡一眼,接着就抓握着许知凡那根阴茎在自己穴瓣上反复蹭弄。女孩的穴瓣外围此时已经渗出了一堆淫水,她拿着男人的硕物,用龟头不断磨自己阴蒂,玩着玩着,穴里就小喷了一次。 许知凡看到淼淼在他眼底下变得越来越浪,也越来越不受控,灼人的恼意从心口喷涌而出,那双停在淼淼胸乳上的大手,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开始抓握起来。 掌心下的一团绵软得像棉花一般,许知凡又抓又揉,见那乳珠发硬红肿起来,心里那股憋屈感才渐渐消退。 一切都是为了实验。实验。许知凡反复在心里重复这句话,方才按捺住了怒火。 “这样才乖嘛。”淼淼夸道。 许知凡沉着脸,扭过头不再给淼淼看他笑话的机会。他哪里想得到,就冲他性事经验为零,淼淼就能使出数不清的法子对付他。 看着手里那根白中透粉的阴茎,淼淼不由嘀咕了一句,“许知凡,你平时手淫吗?应该很少吧。” 许知凡面对这突然的问话,本能地转头去看淼淼,岂料淼淼忽而俯身,张开她那张艳丽的红唇,含上了他的顶端。 那一幕太过淫靡,也过分冲击了许知凡的心理,许知凡没忍住将手握上了淼淼的腰肢,淼淼这时倒是不对他的乱动说什么了,反而在许知凡视野里,将他那根布满了虬筋硬到发疼的阴茎,往下又含进了一寸。 许知凡眼尾渐渐开始泛红,他的呼吸都快停滞了,感官的快感战胜了理智,他用手抚起淼淼脸颊,腰胯也往上顶了顶,想让淼淼再含进去一点儿,他还有好多露在外面没得到抚慰呢。 淼淼哪肯让许知凡就这么一直爽下去?她将他拉下了欲海,便任性地开始自玩自的。 男人快要被淼淼逼疯,眼眶里悬而未落的泪珠开始聚拢,成形,然后就要往下落。淼淼正看得入迷,结果许知凡又扬起了脖颈意图逼退他的眼泪。 不肯让许知凡得逞的淼淼,极其迅速地抱住了许知凡脖颈坐在他胸口处。女孩垂首,主动扯落了许知凡嘴上绑着的丝巾,吻他,“想要我吗?许知凡?” “想要吗?嗯?” 那一刻,许知凡觉得自己完了。他的高傲被打折了,素来都喜欢将事情拿捏在掌中的他,沦陷在了眼前少女漫不经心的玩弄下。 他被她掌控。可是这感觉,却出奇地没有让他难受。 “要。” “要就得求我,明白吗博士。博士这么聪明,肯定......”淼淼话未说完,只见许知凡忽然将她反压了下来,脑袋俯下,贴着她细嫩的脖颈缓缓道,“我求你,给我。” 35我喜欢你肏我 听到许知凡嘴里吐出那个“求”字时,淼淼穴里水敞了欢地往外流。许知凡手撑在淼淼肩窝旁,见她面色忽然变红,手下意识往她穴瓣摸了摸,果不其然,一手黏腻。 “我能进去吗?宣淼。” 淼淼往下望,手握住许知凡的茎身,将他送进了自己身体,而后,在许知凡爽到呻吟时,淼淼将脑袋埋在了他脖颈处,告诉他,“别连名带姓叫我,太生疏了。” “那,我该叫你什么?”许知凡艰难发问,勉强将精力从淼淼那张裹得他快绷不住射意的穴里转移。 淼淼抬腿,架在许知凡腰侧,反问道,“你说呢?” “唔嗯别......哈嗯......”因为淼淼突然的动作,许知凡尾椎骨一麻,精关大开,攒了二十几年的浓精一股脑喷进了淼淼的嫩穴。 男人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抱着淼淼不住喘息,等他好不容易缓过神后,才羞赧地问淼淼,“我是不是射太快了,你会不会难受?” “?” “你等等,淼、淼淼。”许知凡迟疑地唤,见淼淼神情并不反感,便抱着淼淼翻过身,将她重新搁在自己身上,然后挺弄着自己再度硬起来的阴茎,在她穴里进出。 淼淼坐直,按着许知凡小腹示意他停下动作,接着将膝盖屈起来,以跪姿坐在许知凡身上上下左右前后,换着各种方位磨他的阴茎。 许知凡看着自己阴茎在淼淼穴里一进一出,他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因着女孩动作而时不时往外流,惹得他腿根,小腹,肉茎,皆是浓白点点。 许知凡受不住这淫靡的情状,也直起了身,他抱着淼淼,手从淼淼腰窝处滑向了她的小屁股。男人紧紧抱着淼淼,二人胸乳相贴,脑袋也凑在了一块。淼淼定睛在许知凡脸上瞅了半晌,她忽而捧起许知凡脸,吻向他。 许知凡从没试过和人这么亲密,身体交融在一起分不清你我,唇舌也互相缠绕着,彼此呼吸相连,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沾在了一处。 做爱,原来就是这样的吗?许知凡有些怔愣,手往上托举起了淼淼后脑勺,他反客为主,用从淼淼身上刚刚学到的那些技巧,将淼淼吻得连换气都忘了怎么换。 “许、许知凡。”淼淼掐了把许知凡后背,示意他松开自己。 许知凡一顿,问淼淼,“怎么了?” 淼淼睨他一眼,告诉他,“别这么用力,我待会儿窒息了可咋整?” 好学生许知凡点点头,捏着淼淼下巴再度吻向她,男人这回没那么急切,含着淼淼唇极尽缠绵,又吮又舔,吻得淼淼下面那张小穴都流水不止了。 许知凡只觉茎身被包裹在一片湿润中,四周缠附的媚肉像千百张小嘴在他茎身上吸嘬着,他忍不住挺胯往里深入,越进越深,深到他实在不能再深入,连囊袋也死死贴在了淼淼穴瓣外后,方才松开淼淼唇埋在淼淼脖颈上喘息。 淼淼仰着头,眼睛半眯,腰身止不住的颤抖。太深了,许知凡那物本就粗大,若不是她将前戏做足了,也无法这么顺畅地容纳他,结果这家伙,完全没给她一丝准备就插那么深。 “许知凡......”淼淼掐捏着许知凡劲瘦的腰身,威胁他,“你再这么不听话,我以后就不让你碰我了......” 这一刻的许知凡,不仅忘却了他提出和淼淼做爱最原始的目的,甚至在听到淼淼这句威胁后第一反应是,不可以。 她怎么可以,带他领略了情爱滋味后,又抛下他? 许知凡扯过淼淼小腿,拉直,将淼淼逼得整个身子从后倒下去,他把着淼淼膝盖窝,拉着淼淼腿奋力顶胯,肏得淼淼穴肉都外翻起来。 淼淼见许知凡这架势像是恨不得把她肏烂似的,当下挣扎起来用脚踩在了许知凡胸口。 许知凡咽了口唾沫,眼睛盯着淼淼那张对他大敞四开的嫩穴,他忽而将淼淼整个身子都往下拽了半截,随后自己压覆上淼淼,两手捧着淼淼脑袋,一边亲她一边求她,“不可以,淼淼。” “有什么不可以的?”淼淼泛起倔,愤愤反驳。 “不可以抛下我。”许知凡吻淼淼唇,吻得有多温柔,胯下顶得就有多用力。淼淼被他撞得身子都快散了架,脑袋晕乎乎的,却听许知凡同她说,“不可以不碰我......我喜欢你......肏我......” 36做到天黑 他在说什么?求她肏他吗?淼淼疑心自己是听错了,可是等许知凡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后,淼淼确信,自己没听错。 许知凡真的在求她肏他。这个主谓的位置,让淼淼都不得不感慨一句,可真够精的,完美拿捏了她的性癖。 虽然因为淼淼体力比不上这些男人,再加上她性子懒惰,就算难得主动,也坚持不了多久,可听许知凡这么说,她心里还是爽的不行。当下觉得自己又有劲了,也不计较许知凡突然的反客为主了,淼淼将许知凡重新压在了身下,她同许知凡说,“要我肏你,那你得乖,明白吗?” “好。” “我让你吻我你才能吻,让你快点才能快,让你深点才能深,不能像刚刚那样。” “好。” “还有,我准你射的时候你才可以射,不然就得一直憋着!”淼淼得寸进尺,提的要求越来越过分。 许知凡一一应了,只在淼淼停下话头时问她,“所以,可以开始了吗?淼淼。” “啊,嗯,开始。”淼淼挪了下位置,由正对着许知凡的女上位变成背对他的女上位。 女孩手往后撑,双腿绷直,腰腹使力自力更生起来,她身体敏感,又因为拿到了主动权格外亢奋,不过是起落了十几分钟,便小泄了两回。 紧跟着,淼淼就没力了,躺下来靠着许知凡,拉过他的手示意他给自己揉胸,同时吩咐道,“你动,我没劲了。” 许知凡很听话地用着淼淼喜欢的力度和速度肏起来,只是这样没多久,他就有些克制不住地掐着淼淼腰加快了抽送速度。 淼淼被肏得整个人一直在抖,她词不成句,好一会儿后才央着许知凡慢下来。许知凡慢了,肏得却更重了,淼淼起先还能承受,后面就忍不住命令许知凡,“你快点射许知凡,射完取材,然后,然后我们......哈啊......” 被箍着腰承受许知凡抵着宫口重重一捣再猛烈射精的淼淼,双腿绷成一根弦,脚趾都蜷缩起来,她在许知凡怀里呜呜叫唤,却听许知凡咬着她耳朵求她,“还要,淼淼......” “要,你要什么?”淼淼战栗着,用手指着床边被冷落许久的器材,说,“还不快去取样呢你?!” 许知凡没看器材,只贴着淼淼脸颊缓声道,“我现在只想让你肏我,再来一次好不好淼淼?” 淼淼拒绝,可穴里那根再度硬胀起来将她撑得酸疼的肉棍,却兀自缓慢抽送起来。淼淼被磨出了快感,拒绝渐渐不再坚定,等许知凡一边亲着她一边求她时,她便半推半就地应了。 就这样,淼淼陪着许知凡在他这间休息室的小床上,厮混到了月上柳梢头。每一次,淼淼喊累不肯再继续后,许知凡都会充分调用从淼淼身上学到的知识,唤醒她的情欲,诱着她主动跟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二人腿间逐渐黏腻得不像话,淫水,精液,统统被捣成了白沫,淼淼都懒得去看下面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只拍了拍许知凡手背吩咐他,“洗澡许知凡,我要洗澡呀,下面好黏乎。” 许知凡挺胯,性器撞开淼淼早就被肏软了的小穴,软声道,“弄完这次就去洗。” “你这句话已经说了好多回了!下面全是你的精液,糊得都不像样了许知凡。” 许知凡顿了顿,聪明地选择了闭嘴,接着就闷声埋头苦干起来。 男人越肏越用力,等他再度死死禁锢住淼淼腰身喘息也开始加重时,淼淼知道,他终于又要射了。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女人的叫唤从外透进,淼淼从情欲的快感中竭力分出一抹心神去听,认出是陈兰的声音,于是同许知凡说,“陈兰在叫你。” 许知凡没管,按压着淼淼小腹继续射精,等到终于射完后他才抽出心力去听陈兰在说什么。 “博士,博士?您今天不需要我帮忙整理器材吗?” “博士,您在里面吗?能开下门吗?” 37杀念渐生 许知凡起身下床,慢条斯理地在淼淼腿心收集了样本,接着就给自己仓促擦了身,穿上衣服朝门外走去,对陈兰说,“今天不需要,你明天再来吧。” “那博士,您能录入一下我的指纹吗?不然每次我进来都要喊您,也怪不方便的。” 许知凡拧眉,转头在架子上找出了仪器,将门打开一角,冲陈兰道,“你按一下。” 陈兰将自己指纹印上去,见许知凡低头捣鼓仪器,忍不住问,“博士刚刚是在洗澡吗?” “嗯?” “衣领,没弄好。”陈兰伸手,想给许知凡将歪了的衣领扯平,结果就在这时,她眼角余光里瞅见了另一人的身影。是个女人,穿着许知凡的白大褂,纤细的小腿露在外面,脚踝红得鲜艳。 陈兰这下哪还有什么不明白?许知凡刚刚和人做了,她久摘不下的果实,被他人给夺取了。 许知凡录好指纹,自己把衣领压平,而后扭动门把手作势要关门,陈兰连忙用脚拦下,许知凡不解,问她,“还有什么事?” “博士。”陈兰笑得艰难,却还不甘心地强撑着,“博士不是好奇我的异能原理吗?什么时候开始研究呢?” “你这个暂时还不急,我最近在研究另一项。” “是什么?” 许知凡没耐心了,将门一甩,只撂给陈兰一句话,“你回去休息吧。” 男人转过头,便见淼淼穿着他的衣服坐在他平时用来整理实验数据的桌子上,他微微一愣,体内的多巴胺迅速分泌,下身翘起一个弧度,竟有了压着淼淼再来一次的冲动。 许知凡走过去,靠近淼淼,手抚着淼淼脸问她,“怎么穿成这样出来?” 淼淼垂眸,胳膊往上伸,拢住许知凡脖颈将他拉向自己,二人鼻尖相抵,呼吸彼此可闻,“陈兰的异能,你准备怎么研究?” “采集她和男子相融的体液。” “你再说一遍?” 许知凡咽了口唾沫,问淼淼,“你生气了?还是吃醋了?” 淼淼抬头,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你觉得呢?” “我让她自己收集。” “不会妨碍你的实验吗?” “怎么会?”许知凡看着淼淼,很认真地说,“她本身就是我的助理,采集样本这种简单的操作,早就熟练了,用不着我。” 闻言,淼淼踮脚在许知凡嘴边亲了一口,随即,她就趁许知凡还愣神时,转身去了浴室,洗澡,换衣服。 淼淼再出来时,许知凡模样还有些呆,她笑笑,出门时冲许知凡喊了一声,“我走啦许知凡~” 夜已深,街道上的路灯亮度已经很弱了,看样子是到了供电时限即将关灯,淼淼默默加快了脚步,预备在路灯熄灭前赶回顾泽的公寓。 “我早该猜到的,实验室里面那个女人是你对吧?宣淼。” 淼淼不想搭理陈兰,直接扭头调转方向继续向前走。陈兰攥住淼淼手腕,逼停她,“怎么不回答我?你心虚了不成?” 深吸一口气,淼淼脸上勾起假笑,“是我,你想怎样?” “才从顾泽床上爬下来又去勾引许知凡,君昊知道你有这么浪吗?” 淼淼甩开陈兰的手,一步步靠近陈兰,反问她,“我浪?陈兰,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 “你也想爬上他们叁个的床吧?可惜了,没成功,没机会浪。” “你!” 淼淼捏起陈兰下巴,将她脸左边扭一下右边扭一下,“长得是还可以。”视线再往下,在陈兰堪有36D的大胸上停留了一会儿,嘟囔道,“身材也不错。” 陈兰被淼淼这种估摸商品价值的眼光给刺激得不行,怒不成声,“等我把你到处勾叁搭四的事告诉君昊后,你看他还容不容得下你?!” 没意思,这女人有着满腔坏心眼却做不出多坏的事,居然憋了这么久也就给她放几句狠话。淼淼撇撇嘴,在陈兰的怒火上又浇了一把油,“你告吧,反正他已经被我甩了。” “不可能,你会主动提分手?别不是人家把你甩了你强行挽尊吧。” 淼淼拍了拍陈兰的脸蛋,在她逐渐惊惧的目光下,顶着一脸阴森笑容,缓缓道,“你可能不知道吧陈兰,我今天从顾泽公寓出来时,君昊还来求我复合了呢。” “不可能!”陈兰嘶吼出声。 淼淼捂住耳朵,斥她,“嚷什么嚷?哪那么多不可能?别你自己做不到就觉得别人也做不到!” 话落,淼淼也不屑于与陈兰纠缠,转身就走。陈兰看着淼淼远去的背影,气得在原地疯狂跺脚,早知道的话,她就该带上录音设备,把那些话全录上去,让那几个男人好好听听! 【主人,陈兰对您现在的好感度已经快达到-50了。】 【你还能检测到除任务对象以外的人对我的好感度?】 【当小世界里有人对您产生杀念时,小七才能检测到。】 此时淼淼已经走到了顾泽公寓门口,她敲了敲门,在顾泽的拥抱下将自己脸上的笑容隐藏起来。 但愿,陈兰不会让她失望吧。 “你女友好像跟那位女士吵架了,不过去看看吗?” “我们分手了,她已经不是我女友了。” 林以柔脚步一顿,眼睛从上到下将君昊看了一遍,“分手?昨天你跟司令提了一堆要求就为了好好供养你的小女友,这才过了多久?一夜吧?” 君昊默不吭声,林以柔不是异能者五感没有得到强化,所以她听不清淼淼和陈兰说了什么,只是看着两人肢体动作猜出二人有了争执。可是君昊,却是实实在在将两人的话都听了个清楚。 想到淼淼话里话外对他的轻视,君昊心中就不由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末世对人产生的影响真大,他好像,都快认不清淼淼了。 林以柔见君昊脸越来越沉,整个人身上散发的气息寒冷到她都不敢靠近他,“情侣之间有了矛盾就好好解释,别上来就提分手。” “女孩子本来就娇气喜欢人哄,你多让让她嘛。” “让?”君昊冷笑,“林小姐,你既然什么都不懂,就别瞎奉劝。” “得,跟火星子似的你,一点就着。我不说这个了好吧。” 君昊扯了扯嘴,眉眼冷淡,即便不说话,看起来还是一股子阴郁气息,叫人不敢多言。 林以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德性,就他这样,难怪追不上人。 38被丧尸淹没(二章合一) 第二日,天还没亮彻底,顾泽就捧着淼淼脸把她从睡梦中给吻醒了。淼淼睁开眼,手往顾泽脸上一拍,抬高被褥没至头顶,发出含糊的声音,“你干嘛啊?” “淼淼,你想穿新衣服吗?” “还有好吃的,比如蛋糕,巧克力?” 淼淼眼珠子转了转,她在原身记忆里看到过,这个世界的甜品和她以前吃过的都不同,可惜来这里这么久,她都还没有尝过。 淼淼猛一掀开被子,看顾泽,“现在?” “嗯。咱们去交换市场吧,只有去的早,才能淘到好东西。” 淼淼心动了,也不用顾泽多劝,直接从床上蹦起来,脚丫子落地塞进拖鞋,从衣柜里匆匆取来衣裙作势要换。 拉链扯到一半,淼淼转过头,见顾泽半点没有闪避的念头,不由蹙眉挑破,“你出去,顾泽。” 顾泽气息乱了几分,没舍得走,昨晚淼淼说累得慌说什么也不给他碰,今早他就看几眼过个瘾,这难道也不行吗? “顾泽!”淼淼又喊。 顾泽还是不动,看着淼淼说,“你换,我不会碰你。待会儿还要出门,得抓紧时间淼淼。” 淼淼不依,走过来扯过顾泽手腕就把他往门外推。“砰”的一声,房门合上,顾泽吃了一鼻子灰,只得乖乖去了客厅沙发等淼淼。 淼淼收拾好自己后,挽起顾泽胳膊就让他带自己过去。二人一路往交换市场走去,越是靠近,街上的人流便越多,看样子,都是赶早想淘些好货的。 交换市场,名义上是个市场,说白了就只是一条街。街的两边都有人用床单铺着摆放货物,换什么的都有,但量都很少。 淼淼一路看过去,在一个面貌沧桑的妇人跟前停下了脚步,妇人拿出来交换的东西是几样绣品,还有两包巧克力,一盒橡皮糖。零星的几样,寒碜得叫每个路过的人都只是扫了她一眼,却没一个和她兑换的。 来基地前,淼淼就听顾泽科普过基地里的女人会如何生存,异能者还好,可普通女性,哪怕可以选择劳作去清理丧尸遗骸,最后多半也会走上岔开双腿让男人肏的道路。 面前的老妇上了年纪,劳作定是吃不消,可让她卖身,怕也卖不出去。想到这儿,淼淼不自觉就拧了眉。 “小姑娘,你看看这巧克力吧,还没过保质期的呢。这牌子可好吃了,老婆子以前是攒着给我孙女的,如今......” 淼淼打断了老妇,问她,“婆婆,你想换什么?” 闻言,老妇眼里顿时沁出了眼泪,她匆忙用衣袖拭泪,喃喃道,“一包方便面就好。这周的物资,我们就只差一包方便面了。” 淼淼戳了戳顾泽腰窝,昂着下巴示意他拿出方便面。 顾泽早在淼淼停下脚步时就猜到淼淼会心软,他从背包里取出三包方便面,还附赠了一盒压缩饼干递给妇人。为防有人看了眼热抢走老妇的东西,顾泽给的时候很小心,外面还套了个黑色塑料袋。 妇人接过时,感受到手上沉甸甸的重量,望顾泽一眼,转瞬又对淼淼俯身磕了个头。 “这些,您都拿着吧。”妇人将床单一卷,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塞在了顾泽手里。她得赶快回去,回去告诉她孙女,物资有下落了,她不用卖身了。 淼淼见妇人走的仓促而小心,即便接过顾泽的投喂嘴里含着巧克力,心里依旧不好受。 “你想帮她?” 淼淼点头,在顾泽迟疑的目光里笑笑,说,“别这么看我,我又不傻。现在世道如此,我帮的了一个,难道能帮的了所有吗?” 更何况,提供物资扶助她们又能如何?治标不治本。财帛动人心,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分不清轻重以及过度的善良只会害死自己,以及,害死自己的亲朋。 唯一能改变现状的,便是结束末日,又或者,等许知凡真的,研究出了免疫疫苗。 牵起顾泽手往外走时,淼淼看着逐渐升起的太阳,心里莫名有了股希望,【小七,你说许知凡,真的能通过我研究出那种疫苗吗?】 小七说不准,它既然能给淼淼打造这样的特殊体质,那定然是经过了这方世界天道的准许。一方世界有一方世界运行的准则,存在即合理,也许,许知凡还真有可能做到。 【也许可以吧。】 顾泽不知道淼淼想了什么,只觉得刚刚她脸上迸射出的光彩,耀眼到他心跳都停了一瞬。顾泽将淼淼搂进怀里,刚想俯首吻住她,就听基地里忽然响起了长鸣。 一声声,回荡得整个基地都静默了片刻,紧跟着,基地前所未有的沸腾起来,人们都开始跑,边跑嘴里边叫唤,“丧尸潮来了!丧尸潮来了!” “队长!我可算找到你了!司令召集异能者紧急集合呢现在!” “殷文浩?”顾泽一喜,抓住殷文浩胳膊就吩咐他,“你来的正好!帮我把淼淼送回公寓。” “队长?” “去!我先去探探外面情况,司令问起我会给你招呼的。”话罢,顾泽揉了揉淼淼脑袋就把背包递给淼淼,接着迈开长腿就往城墙那边跑。 淼淼被顾泽整得都愣了一瞬,抱着背包就见殷文浩睨她几眼,不情不愿催促道,“你快点跟上,我待会儿还要去集合呢!” 淼淼看出了殷文浩对自己的敌意,她一面附和跟在他屁股后走,一面望着他后脑勺想,她哪得罪了他? 二人逆着人流走了一会儿,在一条街的拐角处,撞上了正要赶去城墙的陈兰,陈兰见了他们,伸出胳膊拦住殷文浩,问,“文浩,你带着她这是去哪儿呢?” 男人蹙眉,回答,“队长让我先把她送回公寓,完了再过去集合。” 陈兰一听,心中就是大喜,老天爷这是把机会撂她手里了啊!陈兰连忙攥着殷文浩去了角落密语,淼淼看过去时,只见殷文浩望着她神色迟疑了一瞬,但当陈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后,男人立马坚定了主意,将淼淼递给陈兰,说,“她送你回去,我要去跟队长会和了。” 哦豁,淼淼眉一挑,就见陈兰已经在自己面前嘚瑟起来。 很明显,这女人憋着坏想整她,只是看她这智商,淼淼很担心,她能不能把坏落到实处。 “呵,宣淼,你也有今天。” 淼淼拆开巧克力包装袋,轻咬一口,“今天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 陈兰视线随着淼淼动作而落到她的手里,巧克力,橡皮糖?都末世了,这女人还被养的跟花似的,娇气又美丽,叫陈兰看了嫉恨到不行。 被连番刺激的陈兰,直接攥起淼淼另一条手腕,直奔基地城墙。她要让淼淼看看丧尸的可怕,让她弄明白,现在可不是末世以前那种和平年代了,她凭什么,活得一点不知人间疾苦?! 淼淼被陈兰拽得鞋都快掉了,她加快了咀嚼巧克力的速度,飞速吃完,然后将包装袋装进口袋里。小七见淼淼跑得头发都散了还不忘把巧克力吞进肚,一时间也是无言。 终于,淼淼被陈兰甩到了城墙上,也亏陈兰多少还有点智商,没往异能者集合的那处去,带她来到的是城墙最后面。 基地城墙修建得很高,加上又是用金系异能者锻造出的钢筋所打造,坚固性也很好。按理来说,就冲这几乎可以说是牢不可破的城墙,基地也该对打退丧尸潮有信心才是。故而哪怕基地里响起了前所未有的警报长鸣,像陈兰他们这种异能者,心里对丧尸潮的害怕也不是很多。 陈兰也是上了城墙才发现,这一次的丧尸潮非比寻常,远远看过去,天际都快变成黑色了。乌压压一片,数不清的丧尸数量。 更可怕的是,这群丧尸仿佛背后还有指挥者,行进速度不快,但一行行排列的很整齐,好像意图先通过这阵仗吓住他们让他们心态崩溃。 淼淼被陈兰按在城墙的铁栏上,她知道陈兰是想吓她,可看着自己胳膊上那双抖得都怪出现残影的手,淼淼不由腹诽,陈兰知道她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吗?她没吓着,倒好像她自己快不成了。 【主人,陈兰上辈子就是被丧尸包围咬死的。】 “看什么呢你?”陈兰揪起淼淼头发,迫使淼淼昂着头,指着远处不断嘶吼的丧尸对淼淼说,“你该看的不是我,宣淼,是外面那群丧尸!” “都末世了,哪个女人活得像你这么舒坦?啊?凭什么?你说你凭什么?就凭这张脸吗?啊?!!!” 淼淼头皮被撕扯着,眼眶里不自觉就带了生理性疼痛产生的泪水,她笑笑,对陈兰说,“是,凭这张脸,你也觉得我长得好看是吗?” 【主人你在干嘛?!都这时候了还刺激她呢?!】 【你慌什么?丧尸又不会咬我。】 小七一噎,没好气道,【您看看这城墙有多高再来和我说话,不被丧尸咬死,也会摔死好不好?】 淼淼先前一直没有认真往城墙底下看过,这会儿听了小七的话朝下望,莫名联想起了她生前经历的最后一幕:不知从何而来的长箭划破长空,刺穿了她的胸口,她于是栽倒下去,摔落,最后变成了肉泥。 “现在你知道怕了?”陈兰见淼淼脸色惨白着,心里终于畅快了些,她压着淼淼脑袋又往下靠近了几分。 淼淼牙关开始颤抖起来,她突然开始剧烈挣扎,陈兰一时不妨,手松了一刹,再要抓淼淼时,淼淼已经半个身体跨过了铁栏。 陈兰慌了,抓着淼淼小腿就要把她拉回来,可是这时丧尸们已经来到了城墙底下,陈兰听着那仿佛就在耳边的嘶吼声,上辈子的记忆疯狂攻击她的大脑,她浑身力气都泄了出去,手再使不上劲。 “咚隆”一声,淼淼整个人摔落了下去,陈兰捂住嘴,看她被丧尸淹没,又听到了君昊痛极的一声怒吼。 慌不择路下,陈兰开始疯狂往外跑,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吓吓她,她就算对她动过杀心,也还没有杀人的胆子。 她不是故意的!!! 39你好香,我想吃你 嗬滋……嗬(她身上怎么这么臭熏死我了) 淼淼:...... 嗬滋……嗬(带给老大吧,老大口味与我们完全相反,没准老大爱吃呢?) 淼淼:...... 嗬滋……嗬(有道理,老大让我们过来,不就是准备跟人类要点吃的嘛。) 嗬滋……嗬(是呀是呀,老大一直不肯吃我们给他带的东西,再这么下去,他迟早会饿死的!) 被小七采取紧急保护措施稳稳落地的淼淼,利用她从小七那里讨来的高端翻译仪器,破解了丧尸语言。只是当她听清了这群丧尸叽叽哇哇说的都是什么后,她嘴角就忍不住抽搐起来。 合着这场非同一般的丧尸潮,就是为了给他们老大改善伙食? 【主人,攻略对象安然就在这群丧尸的最后方。】 【还用你说?我已经看到了。】淼淼被一群丧尸拥簇着送给了它们的王,那个外表与常人无异,唯有一双瞳孔是鲜艳的红色的,美少年。 小七被淼淼堵了这么一句,不由憋屈地闷声道,【您之前讨要的补偿,我已经兑换成了翻译仪器,后面不会再提供帮助了哦。】 【还有,主人您如果再乱折腾,像刚刚那种意外,小七可不会再帮您了!】 淼淼一面欣赏着丧尸王的美貌,一面在识海里回小七,【保护宿主的人身安全是你应尽的责任。】 小七无语,【我只需要保住您不死,可没说还带保护您不受伤的。】 【成吧成吧你闭嘴吧,别跟那些丧尸一样嚷得我脑仁疼。】 小七后悔了,它就不该对淼淼产生什么心疼的情绪,亏它还以为刚刚从城墙摔下来会激发淼淼的心理阴影。结果,呵呵。 嗬滋……嗬(老大,这女人好臭,您快接着吧,我们受不了了。) 一个丧尸一面捂着口鼻一面猛推了把淼淼后背,淼淼栽进美少年怀里,脑袋刚扬起来,就听旁边另一个丧尸踹了前面那货一脚,发出“嗬嗬”的声音反驳道,“什么臭?你个蠢货。” “老大,这个人类闻起来和其他人都不同,我们觉得,可能只有您才能消化得了她。是煎还是炖,老大,您说。” 淼淼头冒黑线,恨不得吐槽一句,还叫别人蠢货,它自己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好吗? 面前袭来阴影,淼淼一时不察,美少年的脸已经逼近了她,他五官很英挺,鼻梁很高,唇很薄,眼眶里那双红色的眼珠并不会让人感到害怕,反而叫人觉得这抹红让他那张没有血色的脸沾染了分生气。 “你很香,让我想吃。” 吃......吃?!!!淼淼瞳孔睁大,猛地步子向后退,转身就要逃。 该死的小七,它是不是又作弄她了?这丧尸王想吃她! 被一堆丧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淼淼,哪里能躲得开?她刚跑两步,就被安然一把抓住了。 少年将淼淼禁锢在怀里,神色困惑,“你跑什么?”话落,不等淼淼回复,他俯下脑袋,在淼淼唇上咬了一口,随后又说,“这里好软。好像还有甜味。” 才吃过两包巧克力嘴里能不甜吗?淼淼生无可恋脸。 安然不知道面前的人类在想什么,他能感觉到她在怕他,不过这没什么,毕竟人类都怕丧尸,可能,是被丧尸丑到的吧,它们吃相太难看了,他都看得作呕。 “我丑到你了么?你很抗拒我。” 意识到安然口中的吃,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后,淼淼安心下来,在他低头欲继续吃自己唇时,将口袋里那盒橡皮糖打开,取出几颗塞进了安然嘴里。 安然嚼了嚼,告诉淼淼,“很甜,还有吗?” 淼淼于是又取出几颗给安然吃,但等安然吃完再要时,淼淼就不肯给了,她自己也要吃呢。 周围的丧尸看到安然与淼淼的互动,都叽里咕噜地讨论起来: “老大就是不一样,那女人都快把我臭晕了,老大居然说她香。” “我好奇的是,原来老大吃东西是这样的。那女人的嘴巴很好吃吗?” “一个两个的都是蠢货!没看出来老大在嫌弃我们吗?” 此言一出,一群丧尸又都看向了那个嘴边一直挂着“蠢货”二字的丧尸,随后又都看向安然,告状,“老大!他骂我们蠢!” 淼淼听着这群丧尸的讨论,只觉不忍直视,她问安然,“它们一直都是这样?” 安然点头,“嗯,很蠢。所以我不爱理它们。” 淼淼:...... 周围的丧尸忽然都开始“嗬嗬”地哭出声,翻来覆去都只有一句话,“老大嫌弃我们呜呜呜......” 淼淼再度无言,她想,这群丧尸,可能用蠢来形容,还不够贴切。 40你也想吃我? “司令,那边的丧尸忽然围成了一个圈,格外躁动。”林以柔说着,将望远镜递给了秦司令。 秦司令蹙眉,下令让异能者拉高警戒心,防止丧尸突然攻击。 一行人站在城墙上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结果久等不来丧尸对他们发动攻击,反而都转过了身,摇摇晃晃地往回走了。众人不解,对丧尸们莫名其妙来,又莫名其妙走,全然发懵。 不过,一场战争就这样消弭于无形,人们心里终归还是高兴的。秦司令放下望远镜,转头询问他的侍从,“君昊那边如何了?他过去也有一阵了。” 侍从抿了抿唇,神色不安,道,“好像,不太好。” “怎么了?难道那些丧尸全往他那里跑了?” “不是,是,宣小姐掉下去了。” 秦司令没听懂,林以柔倒是上前一步急切询问,“你说的是谁?宣淼?君昊他女友吗?” “嗯,是这样。”侍从没说的是,君昊发狂的那一幕,差点没把他吓个半死。水系异能者素来没被人放在眼里,大家从来没感受到过水系异能者的攻击性。所以就算目前君昊异能等级最高,又颇受秦司令看重,他也没真的把君昊当回事。 可谁料,水系异能在君昊手里,居然还能这么用?把人体水分全部抽出来,一具曼妙的女性躯体,瞬间就要变成干尸。 若不是君昊突然转了主意,说什么要让那女的生不如死,将她体内水分还给了她,只怕,那人早没了性命。 “你怎么突然抖得这么厉害?” “没,没什么。司令,我带您去见君少将吧。”侍从已经折服了,提前将君昊还没到手的军衔喊了出来。 秦司令倒也没多说,冲林以柔使了个眼色,便跟着侍从过去。 * 淼淼被丧尸们围着回了它们老巢,一个不知道是在哪里的荒郊,外面围着一圈密密麻麻的树木,倒是个藏匿的好地方。 安然栖息的处所,是个天然洞穴,洞穴里面有一堆干草,看样子平时,安然就是睡在干草上的。 淼淼对着那堆干草发愁,不敢相信自己即将在这种地方过夜。安然率先躺在干草上,昂着脸对淼淼说,“过来。” 苦着小脸的淼淼过去坐下,她竭力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结果下一瞬白皙肌肤上泛起的痒意打碎了她的冷静。 这任务做不下去了,她绝对没法忍受这样的环境。 安然也看见淼淼皮肤泛红了,他拧眉思考了一瞬,起身走出洞穴,冲外面围在洞穴门口打转的丧尸下了命令。接着,一群丧尸开始有条不紊地劈柴的劈柴,烧火的烧火,找树叶的找树叶。 “老大,你准备开吃了是吗?” “吃什么?” 丧尸指了指窝在角落的淼淼,“她啊!” 安然猛拍了下丧尸脑袋,骂它,“蠢货。” 淼淼见了,内心不由翻了个白眼,得,她知道那头丧尸为啥那么爱骂蠢货了,有样学样来着。 淼淼没再管,可是紧跟着她就看到有丧尸把烧好的火堆往她附近靠,还有丧尸扯着不知道从哪搜刮来的布条放在地上,好像在示意她去烤火。淼淼没动,然后安然就过来拉着她走去了。 少年似乎是知道她皮肤娇嫩,脱下了自己外套裹在淼淼身上,跟她说,“睡吧。” 外面丧尸忽然都不动了,盯着他俩瞧,淼淼被盯得莫名脸红,小声问安然,“你呢?” “我睡不着。” “?” “饿。”安然看着自己干瘪瘪的小腹,声音有些委屈,“我好久没吃过东西了。” 淼淼顺着安然的视线看过去,挺不好意思的,她压根没看出安然有多饿,只觉得那肌肉线条真好看。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也格外诱人。 “你也想吃我?” 被安然一击直球打的猝不及防的淼淼,剧烈咳嗽起来。从背包里取出纸巾,淼淼擦拭嘴角,却在这时,安然将胳膊伸到了淼淼眼底,“吃吧。” 41性欲旺盛的丧尸王 不是,他眼中的“吃”到底是什么含义啊?淼淼蒙了。 外面的丧尸此时也蒙了,不过好在有“蠢货”给它们解释,“你们这群蠢货,这都看不懂吗?老大是嫌她太瘦了不好吃,要养养。” ......原来老大养人,是要拿自己去喂的。不愧是老大! “能让它们别围在外面吗?”淼淼向安然提议,她怕自己嘴角抽多了就变了形。 安然于是发出一声轰鸣,通过等级压制将丧尸都赶走了。完事后,安然看着淼淼,冲她伸手,“奖励。” 淼淼掏出口袋里的橡皮糖,心疼地又塞了几颗给安然。 安然吃完,不满足,用手点了点淼淼一直抱在胸口的背包,“这里面,是什么?” 淼淼拆开背包,取出一个面包递给安然。安然接过,先是闻了闻味道,随后才轻轻咬上一口,他默不作声地吃完了整个面包,下了论断,“这东西没你香。” “我还是想吃你,可以吗?” 淼淼拒绝,环境如此恶劣,不管是哪种含义的“吃”,她都没心情给安然。 少年倒也没恼,可能是饿习惯了,乖乖躺在一侧作势就要睡。淼淼没料到他这么好搪塞,正琢磨着日后该吃什么填饱肚子时,就被安然抱进了怀里。 “你在想什么?” “吃。”眼见少年变了神情,一脸兴致盎然好像以为她愿意给他吃了似的,淼淼顿时眼疾手快地用背包挡在了身前,表情严肃,问安然,“你有没有想过,吃变异动植物?” 安然随手施展了火系异能,将外面乱窜的一只兔子给烤了个焦黑,然后又施展木系异能伸出一根藤条将兔子卷过来抛在了淼淼跟前,问淼淼,“你说的,是这个吗?” 淼淼看傻眼了,她怎么也没料到,丧尸也有异能,还不止一种。 “好饿,你会处理吗?” 淼淼看着地面上那只比她的背包都大了一圈的变异兔子,点头,又摇摇头,半晌后淼淼用手比划了一下锅碗瓢盆的形状,“你有锅什么的吗?不然我不好弄。” 安然于是起身,出了洞穴。淼淼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响声后,顶着一脸灰的安然又重新来到了她面前。少年将锅架好,接着又用藤条折腾出了桌椅,藤桌上就摆好了碗筷,还有铲子和勺子。 指尖释放水系异能,锅碗瓢盆一应器具顿时变了个样,安然在锅底下烧起了火,示意淼淼过来,“该你了。” 淼淼不想自己解剖兔子,于是提起兔子腿扔给安然,“你把它宰了吧,我最后弄。” 安然动作很快,金系异能锻造出一把铁刀,刷刷几下就把兔子分割了,每块肉都大小一致,整整齐齐。 【小七,你别告诉我他身上有所有异能!】 【唔,安然有金木水火土这五大基本异能,像陈兰那种治愈异能啥的,没有。】 这跟精通所有有什么区别?丧尸王这么厉害,而人类还...... 【放心啦主人,安然没那称霸世界的野心。】 淼淼带着没消化完的感叹木然地给少年做好了饭,少年吃完,看着躺在他外套上面的淼淼,想了想,又给淼淼现场打造了一个木桶,烧了热水。 “你要洗澡对吗?” 淼淼不想说话了,敌我力量太过悬殊,她决定放任安然,随他说啥做啥吧。 安然倒也没有真的对淼淼做什么,在淼淼洗完澡后,只是抱着她安安分分的睡觉。少年倒是有心,可惜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所以只能把淼淼越抱越紧,间或着还吃吃她的唇。 淼淼被安然又亲又抱地折腾出一身火气,等她真正睡着,都是凌晨了。 因为睡在洞穴里,太阳一出来光线就照到了人身上,淼淼揉了揉眼睛,看着安然不知何时放在她胸口的手,拨开,接着又起身,要挣脱开安然的怀抱。 “别动。”安然睡眼朦胧,身体本能地将淼淼搂紧,少年抬起一条腿,搁在淼淼腰上,手往上伸,又摸向了淼淼的胸。他抓了两把,脑袋埋在淼淼脖颈处,咕哝道,“你好软,还好香啊。” 占便宜占得这么顺溜,他怕是装睡吧!淼淼转过身抬起安然脸就是又戳又揪。 安然随意地睁眼,在淼淼唇上啃了一口,“今天我能吃你了吗?” “不能!” “可是,我难受。”少年牵过淼淼的手带她摸向了自己胯间,“这里每天早上都硬起来一块,害的我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 淼淼手一颤,定了定神,开始忽悠安然,“你这是精力太旺盛了,需要发泄。多杀杀变异动植物,估计就能好。” “真的?” 淼淼点头,“你试试就知道了。” 安然试了,于是这一整个白天,洞穴外被宰了的猎物一个接一个堆在一块,慢慢地洞穴外就堆起了小山状的各种变异动物。 少年也没放过变异植物,食人花都被他剖开摘了种子,手段凶残又迅猛,叫淼淼看得瞠目结舌。 到了傍晚时,安然安静了,他开心地抱住淼淼同她说,“好像真的好些了。” 话刚说完,少年胯间那物又硬了起来,顶在淼淼腿缝,淼淼欲哭无泪,她的谎言居然是这么被拆穿的。 “不行,我还是想吃你。又疼了这里。” 42开荤 人能和丧尸做吗?淼淼开始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 【别的人不行,但你可以啊主人!你又不会被他体内的病毒感染。】 虽然得到了小七的安全保证,但淼淼目前还是不想和安然做,没别的原因,这少年异能太强大了,体力只怕比她之前经过的男人都要好,她怕这家伙一旦开了荤,她就再没有自由了! 听到淼淼心声的小七不由思考了这个可能性,还别说,可能性很大。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淼淼开始了与安然的各种“搏斗”,他的丧尸小弟们,也被迫经受了各种折腾,包括但不限于腌制变异动物,培育变异植物,给淼淼砍柴烧火,用竹条做了张竹床,更甚者,还有几个女性丧尸用安然弄出来的毛线为淼淼做起了衣服...... 安然那个原本光秃秃只有干草做床的洞穴,也焕然一新完全变了样。最里面靠近石壁的位置摆放了一张约有两米宽的竹床,洞穴顶挂着各种藤条,藤条上面坠着各种瓜果,洞穴外围砌了土墙,是个简易版厨房,里面囤积着各种肉食蔬菜,而洞穴的中间,则摆着一张藤桌和两条木椅。 丧尸们被使唤了这么久,纷纷感慨于养“食物”之艰辛,怨不得他们老大长时间都要挨饿,这真是太难了。 “蠢货”智商稍微高些,但也就高那么一点点,所以,它隐约察觉了安然平时念叨的“饿”和“想吃”,可能和大家理解的都不太一样。可是不一样在哪呢?“蠢货”也不懂。 这天下了场暴雨,气温骤降,一下子就入了冬。安然没再出去捕猎,他躺在竹床上,也不肯让淼淼活动,一直抱着她。 安然自身的身体体温很低,可由于他用火系异能将自己身体烤得暖烘烘的,所以淼淼被他抱着倒也觉得还好。 只是到了后半夜时,淼淼就开始觉得难受了,安然又硬了,那物顶在她腿缝间一直磨。 这些日子里,尽管安然一直不得章法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把淼淼拆分入肚,但是,他对于淼淼的亲亲抱抱越来越过分,每次打猎前都要缠着淼淼索吻,一吻起来不吻到淼淼喘不上气他不会停。然后晚上淼淼洗澡他还非要看,怎么赶都赶不走。睡一块时则在淼淼身上到处乱摸,有一次,少年闻到了淼淼腿间动情的味道,直接扒开了淼淼双腿含着她的穴一个劲地舔。 淼淼不想给安然碰的意志,就这么越来越弱了。等到了今天,安然即便是睡着依然依着往日习惯将膝盖顶开了淼淼腿,用肿胀的巨根厮磨淼淼腿心时,淼淼转过了身正对起安然,头一次主动给安然解开了裤腰带。 再不让他吃,只怕到时候被憋坏的不只有他,还有她自己。 “淼淼,你愿意给我吃了吗?”安然醒的很快,可以说淼淼一动他就醒了。 淼淼看着之前一直藏在安然裤子里的硕物,又见他双目灼热紧紧盯着自己,后背一寒,又想后悔了。 然而安然已经自觉吻住了淼淼,少年重复着这些天他实施了无数遍的动作,亲吻淼淼的唇,随后在她受不住昂起脖颈时,一点点往下吻向她的胸乳,小腹,最后是她的腿心。 等淼淼腿心湿润一片,流出来的水把安然小腹都染湿时,安然停下了动作,脑袋埋在淼淼脖颈不住地蹭,委屈地唤她,“怎么吃,淼淼?” “我想,想吃你。” 淼淼呼吸急促,情动的小脸泛着异样的红润,她伸手试探性地握住了安然巨根,随后牵引着他将龟头镶嵌进了自己的小穴。 少年的伞端散发着热气,淼淼才刚把他送进去一个头端,他就已经自发领悟直接掐着淼淼腰将淼淼按向他,腰胯往上再一顶,顿时整根没入了淼淼。 淼淼猝不及防,眼泪刹那奔涌,“停、停啊......” ————作者有话说———— 哎,眼看着后台订阅一直涨,珠珠却越来越少,证明你们大部分在看,却不肯冒泡让我知道,桑心,码字动力-999 43我想天天吃你 可惜,少年听不进,他久不得入门欲火一直层层堆积,如今终于得以宣泄,直接将淼淼按在了身下疯狂进出起来。 淼淼被他颠得鬓发散乱,上半身的衬衫纽扣都崩坏了,一双玉兔露出,很快就遭到了少年唇舌攻击。 淼淼抱着安然脑袋,一直推他,求他,“缓一下缓一下安然......唔嗯我的衣服呀......” 安然简直像入了魔障,大手用力一撕就把淼淼脱了个精光,他握着淼淼一对乳,左边亲亲右边咬咬,忙乱得不行。淼淼被他折腾得胸口急剧起伏,穴里的水更是往外喷个不停,她叫着安然名字,结果只惹来他越发凶狠的肏弄。 作为一个初哥,安然勉力忍着体内沸腾的快感压着淼淼不断狠肏,然而他终究还是没能坚持太久,在淼淼穴里对着他喷了第三次水后,他也忍不住抵着淼淼宫口射出了精液。 少年即便是射精,依然伏在淼淼身上抽插个不停,淼淼受不住他这股狠劲,忍不住就抬脚踹安然,“你走!我不要你碰了混蛋!” 安然委屈,一把握住淼淼脚踝将淼淼的腿挂在了他肩膀上,他俯压下来,将淼淼身子对折,捧着淼淼就要亲。 淼淼躲闪开,少年便贴着她侧脸咕哝着抱怨,“我好不容易才能吃一次,淼淼,你不能这样对我。” “而且,明明是你也想吃我了才脱我裤子的不是吗?” 淼淼被安然指责的心虚,然后就被少年乘胜追击,掰过她的脸就是一个狠亲。经过这半个月的锻炼,少年的吻技已经提升了很多,至少,淼淼不是他的对手,身体顿时软了下来,穴里也自动分泌出淫水容纳安然的进出。 安然厮磨着淼淼,一只手在淼淼挺立的乳珠上打转按揉,一只手捏过淼淼下巴与她鼻尖相抵,轻声打着商量,“以后天天吃好不好?淼淼。” 淼淼被安然插得身子一个劲往上滑,每每脑袋碰到竹床的床柄时,她又会被安然拖拽下来深重地捣弄,这会儿听着安然明显不怀好意的问询,哪里肯应?直接推开他拒绝,“我不要......” “天天吃,我就不会这么饿了。”安然不甘心,继续劝。 淼淼还是不肯,甚至转移话题边捶安然胸口边哭诉,“疼,我腿疼啊,你把我放下来......” 安然见淼淼这模样实在可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胯下那物一点不心疼反而肿胀得更厉害,但他还是忍耐了下来,将淼淼双腿放下,身体也默默往后退了几分。 安然没料到,他才刚放开淼淼,淼淼就一把把他甩开然后下了床。 女子下床后就捡起地面上她破碎的衣物一边穿一边往外逃,外面下着雨,天气还那么冷,她怎么能跑呢?安然有些不开心,直接施展木系异能用藤条将淼淼卷了过来。 淼淼惊呼一声,身体抵在了石壁上,安然从背后压着她,手抱着她腰,脑袋埋在她脖颈处舔吻,“淼淼,你想离开我,为什么?” “我对你不够好吗?” 淼淼哭得喘不过气,好,就是太好了,她这小身板根本吃不消。 安然听着淼淼啜泣着回他好,内心更是困惑,既然好,她为什么还要抗拒他? 少年垂头,右手颠了颠自己的大阴茎,他扶着硬物,一点一滴慢慢挤进淼淼小穴,在淼淼昂着脖颈落泪时,俯首吻去她的泪水。 淼淼被安然刺激得身体不住颤抖,脊背挺得笔直,偏偏酸软的腿破坏了那条直线,让尾端变得有些乱。 安然以为她冷,将身体烤得更热了些,而后大掌往上,抓住淼淼的胸就开始揉。 淼淼只觉自己背后迎来了一个火炉,那个火炉还格外过分,连把手都是烫的,还插在她身体里,让她不得不感受起那股灼人的温度。淼淼手扒着石壁,呻吟出声,“安、安然......” 安然应了,问淼淼,她是不是愿意给他天天吃了?话落,少年又在最后补了一句,如果能天天吃,他就可以克制住自己不那么狼狈地要她,更何况,说不准他吃多了,后面腻了就不会想吃了呢? 淼淼简直恨不得转过身扇安然几巴掌,腻了不想吃,那之后呢?会不会真的杀了她?这少年的思维简直不能按常理来揣摩,时常都能说出一些让她无言以对的话。 “淼淼,淼淼......”安然热切地唤着淼淼,与此同时也没忘了身下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地在淼淼身体里撞。好像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淼淼,如果淼淼不答应,他可能会把这第一次吃当成最后一次,然后势必,要吃个够本。 44他永远也吃不腻她 淼淼被安然撞得魂都快散了,视线被泪水染糊,嫩滑的肌肤因为被包裹在石壁与少年中间,而渐渐被擦撞出了红痕。 还在犹豫间,红痕的印记又深切了几分,终于,皮肤撕裂了一角,有血丝渗出,淼淼再受不住,攥着安然手腕哭喊道,“我同意,我同意,啊” 早在淼淼说出第一句时,安然就已经将淼淼调转了位置,少年背抵石壁,将淼淼死死禁锢在自己怀里,胯下硬物顶进了淼淼身体最深处,一边往里疯狂喷射浓精,一边亲淼淼,“我好高兴,淼淼,好高兴。” “你真的好香,我越吃,越感觉那股香味散的更开”安然射完,就着穴里他的精液和淼淼淫水作润滑,慢慢又顶胯抽插起来,不一会儿稍有疲软的巨物就恢复了坚挺。 淼淼香汗淋漓,眼睛湿润得不行,喉咙也因为缺水而干哑起来,她虚虚地唤安然,“够了,够了,你明天还可以吃的不是吗?” 安然没有对淼淼这话做出回应,他只是伸手抵进了淼淼红唇,而后一股干净的水液便喂入了淼淼喉咙。 淼淼呜咽着,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安然会把异能用到对她身体的玩弄下,冷了他就给你烤,渴了他直接喂你水,照这么下去,她以后完全可以不用下床了,只需要做他的人形挂件。 安然见淼淼脸色好看了些,没方才那么虚弱,便一把抱起淼淼回了竹床。 少年没舍得离开淼淼的身体,所以淼淼刚沾上床,背后之人就开始重复了之前的动作,一边亲她一边肏她,完全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图。 淼淼被安然肏得有了火气,他真是,有完没完啊?!不是都答应了以后每天都会给他吃吗?! 扭过身躯在安然后背上疯狂又抓又挠的淼淼,嘴里不住地骂,“你混蛋你混蛋啊!” 安然把“混蛋”当成了淼淼在夸他,别以为他不知道,淼淼下面那张小口吃得他有多紧,他根本都退不出来,只能不断往里插。 终于,在安然又一击深深捣弄后,淼淼停下了反抗,嘴里发出呜咽的哀鸣,一张小脸皱起来,好似痛苦又好似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欢愉。 安然看着这样的淼淼,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往日让他疼得不行的硬物,此刻仿佛泡在温泉中,他舒服得喘息不止,直抱着淼淼腰又射精起来。 淼淼啊啊叫唤着,意识趋于模糊时,又被安然翻了身扯开了腿。少年抬起她的脸吻住她,那根似乎永远不知疲倦的硕物,在蹭弄了几下她的阴蒂后,便对准她的花穴插了进去。 被肏到最后,淼淼身体都已经学会了自动迎合安然,他一换姿势,自己的腿便岔开了,等他再肏进来时,手也自发地抱住了他。 安然几乎完全入了迷,他爱死这样的淼淼了,一面贪婪地吃一面心里又想,也许,他根本不会有吃腻的一天。 45淫靡的日子 淼淼之前的猜想得到了证实,安然的体力确实异于常人,她也确实,成了安然的人形挂件。 自那一天让他开了荤,淼淼可以说是日日都被安然压在身下狠肏,每当淼淼推拒,安然就会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录音机循环播放一条语音。语音内容,就是当时淼淼被肏哭然后答应他每天给他吃。 录音机因为被充作了淼淼把柄,加上安然似乎欢喜极了淼淼那时的声音,有事没事就爱播放,等到录音机没电时,安然就自行充电,然后接着播放。 淼淼真是对安然没了法子,也多亏外面那群丧尸没有智商,不然若是安然这些举动给其他人知道了,淼淼真的觉得自己脸皮会破碎得不成样。 好吧,其实她现在也没多少脸了。 安然几乎不需要吃喝,也不知道疲惫,好像只要吃了淼淼,他就能够精力无限。淼淼被他痴缠到除了上厕所能稍微离开他一会儿,其他时间,基本都被他抱在了怀里。 饿了,有安然的丧尸小弟捕杀变异动物炖煮了给淼淼吃;渴了,安然直接指尖放水喂淼淼;冷了,进安然怀里躲着就行,所以,即便淼淼已经有了女丧尸给她弄的新衣服,衣服也成了摆设不得用。 这种淫靡的日子给淼淼唯一的安慰就是:安然的好感度与日俱增,只让他厮磨着肏了十天,好感度就高达了90。 十天之后,安然的好感度就怎么也升不上去了,淼淼都要怀疑这家伙已经腻了她,可是没有,他依然喜欢天天对她亲亲抱抱。小穴被肏肿时,他那物就会退出去,换成在淼淼腿间磨,磨到淼淼穴里水流不止自己主动把他吃进去后,少年才会继续在淼淼身体里动作。 渐渐地,淼淼都觉得,她和安然之间,究竟谁吃谁,都说不准了。毕竟有好几次安然看她那里又红又肿,都不敢碰她了,结果她自己又主动抱住了他在他怀里拱火。 淼淼其实也不想这样,可谁叫这天气越来越诡异,一天比一天冷,不抱着安然这个人形烤炉,她哪里吃得消?女丧尸给她做的衣服,可一点也不保暖。 小七见淼淼成天和安然腻歪,感觉她都已经把基地里那几个男人给忘没影了,不由提醒道,【主人,您该回基地了。】 淼淼拒绝,【小七,不要在别人做爱的时候突然出声,会吓死人的。】 小七无语,【您现在什么时候不是在做爱?而且主人,您不是嫌吃不消安然想逃的吗?】 淼淼看着现在正伏在她身上卖力进出还滴着热汗的少年,忽然吻了吻他嘴角环住他脖颈,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小七被淼淼这股黏糊劲辣到了眼睛,就在它以为淼淼不会回它时,淼淼跟它说,【累,能比冷难受吗?况且多运动也能让身体暖起来。】 怎么也料不到让淼淼转变主意的原因居然是这个的小七,愣住了,【可是您如果再不回去,顾泽和君昊,可能会有一个死。】 【?】 46没节操久了,也就习惯了 见淼淼终于正视了自己,小七连忙把淼淼离开基地后这一个多月里发生的事告诉淼淼。 简单来说,就是君昊指责顾泽没有亲自把淼淼送回公寓,调教底下的人也调教不好,让殷文浩把淼淼转手送到了陈兰手里。而顾泽也指责君昊,既然他那么厉害还看到了淼淼和陈兰对峙,怎么就没能及时把淼淼拉回来呢? 两个男人互相指责,每每一见面就会先怒视对方,接着骂,然后再打起来。 最开始秦司令还派人阻拦过他俩,毕竟他俩都算是基地里数一数二的强者,任何一个折损,对基地而言都是莫大的损失。 可是偏偏,这两个人打起来都跟不要命一样,谁若是劝阻了,就连劝阻的人也给打了。 到后面秦司令都看开了,左不过这两个人都没把对方打死,还不约而同一直在基地外面搜救,说是不相信淼淼会这样死去。 然而自半个月前一场暴雨,全球都陷入了极端低温,气温一天比一天下降得厉害,到现在,外面几乎可以说是冰天雪地了。路面都是冰块,不见一个活物。丧尸、变异动植物也都没了影,好像一夜之间全都躲了起来,对人类丧失了兴趣。 可即便没了丧尸和变异动植物的威胁,人类的日子也不好过,外面残余的幸存者多半都被冷死或者饿死了,而各大基地里的人类,也被一种绝望的气氛所感染。 人们都在想,原来哪怕没了丧尸等威胁,老天爷也不让他们好活。 和风基地因为是国内最大的基地,异能者也最多,所以靠着火系异能者和电系异能者的帮忙,基地里大部分人都还能活下去。只是如果这种极端低温,再多维持几个月的话,可能基地里囤积的物资,也不够用了。到那时,人间会发生怎样的惨剧,谁都说不准。 就秦司令所知,南方有些小基地里,已经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秦司令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对末日的残酷有着深切的痛恨和无奈。 这种天气下,君昊和顾泽的搜救行动,也不得不暂停。同时,两人对于淼淼还活着的信心,也越来越弱了。 淼淼的娇气他们比谁都清楚,就算从城墙上摔下来没死,丧尸也没吃了她,那现在这种天气呢?这么冷,食物也不好寻,淼淼该怎么活? 或者,她真的还活着吗? 就连看起来对淼淼丢失最淡然的许知凡,都已经坐不住了,许知凡知道丧尸不会攻击淼淼,他甚至觉得淼淼就算摔下来,没准也有丧尸做肉垫。总之,许知凡也一直坚信淼淼还活着。 可是随着天气越来越恶劣,君昊和顾泽几乎快把周边城市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一个人能把淼淼带回来后,许知凡也绝望了。 没了淼淼还活着的信念做支撑,顾泽和君昊几乎都把淼淼的死因归结到了自己身上。在小七看来,这两个男人就算最后不是死在彼此手上,只怕也会死在自己手上。 淼淼听完小七的描述,也知道了自己不能再待在外面。于是这天之后,一大早,淼淼就央求安然把自己送回基地。 安然不肯,淼淼就拿他以后再不能吃自己做威胁,享受了这么多天大鱼大肉的安然,哪里能够离开淼淼?再不愿意也得愿意。 搞定安然后,淼淼就对怎么把安然带去基地犯了愁,他这双眼睛,太显目了。 【主人,给安然戴美瞳不就好了?】 【美瞳?】淼淼根据原身记忆得知这是女性化妆常用的一样工具,可以改变人类瞳孔颜色,当即就是大喜,缠着安然让他的丧尸小弟到处去找美瞳。 虽然说在极端低温环境下,丧尸也不爱动了,但丧尸终归比人类更加抗冷。并且它们体质好像还在进化,起码在这种冰天雪地里走动,是不成问题的。 找美瞳行动花了三天,最后还是一个女性丧尸搜刮了一家美妆店,才找到了淼淼所想要的美瞳。 淼淼得了美瞳,按照说明书操作,给安然戴上。刚戴完,淼淼就忍不住捧着安然脸亲了一口,真好看。 安然虽然和淼淼亲了无数回,可是被淼淼这么依恋又赞赏地吻,还是头回。往日里哪怕把淼淼肏得啜泣不止,他都没脸红,真把这种事当成了吃饭,结果现在,他耳根烫热得不行,倒叫淼淼都吃惊了。 淼淼打趣了安然几声,随后跳在他身上,说,“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 安然身后背着淼淼的背包,身前又抱着淼淼,他抬步刚要走,忽然想到什么,吩咐“蠢货”把他的风衣外套披上。 少年用风衣包裹住了淼淼,又趁淼淼不备脱了淼淼内裤把自己送进她体内,淼淼都愣了,刚要说他荒唐,结果安然还委屈呢,说上路了就只能这样吃淼淼,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玩花样了。 “你、你!”刚张口说话就被灌了一嘴冷风的淼淼,败给了现实,她默默将手抱安然更紧,于是小穴也把安然的巨物吃了个透。 就这样吧,没节操久了,她习惯了。 47跟小白脸夜夜春宵(700珠+更) 安然带着淼淼抵达基地门口时,少年十分没有眼色地打算强闯,逼得淼淼不得不主动从他怀里冒出头来,“停下来,安然!” 门口守卫的异能者士兵悉数出列,将安然和淼淼围成了圈,质问他们从哪里来。 这么久都没在基地外面看到过活物的士兵们,第一反应就是来者不善。淼淼怕双方打起来,又怕安然身份暴露,于是祈求领头的士兵往上面汇报一下。 领头者对上淼淼脸,有些迟疑,这女子看起来眼熟,好像他在哪里看过。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幅画,士兵长恍然醒悟,这不就是君少将和顾泽一直在找的女人吗?她真的还活着! “快!快!把通讯仪递给我!”到了传讯的最后一步时,士兵长又迷茫了,他该报给谁?上面两位大佬好像都在争抢那女人,他告诉了这个,另一个不会给他穿小鞋吧? “淼、淼淼?!!!” 疾步走来的顾泽让士兵长心安地关了通讯仪,真好,他不用做选择了。 虽然因为天气原因,顾泽和君昊都不能再出基地搜寻淼淼,但二人平日里也没闲着,隔三岔五就会在基地门口等,期盼着哪天淼淼自己回来,他们能第一时间发现。 两人默默岔开了时间,你在门口等时我就不会出现,今天刚好轮到了顾泽来这里守点,没想到,就让他撞见了淼淼。 顾泽心神剧荡,对着淼淼就是拥抱加索吻,安然见了,虽然还不知道什么叫吃醋,但他心里就是不舒服,于是架着淼淼腿就往里顶了一下。 淼淼嘤咛一声,连忙推开顾泽将自己埋进了安然胸膛,“别杵在外面了我们,回去吧。” “他是谁?”顾泽问。 安然反击,“你又是谁?!” 淼淼看这两人跟小学鸡似的,似乎马上就能吵起来,忍不住低吼一声,“别闹了啊你们!” 顾泽收敛怒火,伸出双臂对淼淼说,“宝贝,过来。” 淼淼摇头,顾泽不理解,当即就要从安然怀里抢,安然当然不给,淼淼怕自己的现状被人察觉,于是也死死抱着安然。 顾泽原本没把安然放在眼里,这下倒是真的动怒了,“你这段时间,该不会一直跟这小白脸待一起的吧?” 安然默默抬高了淼淼腿,按着淼淼腰让她将自己吃得更深,淼淼被刺激得又是一声嘤咛。 顾泽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目光死死盯着安然的手,忍着心头不断翻涌的怒火,吩咐士兵长,“开门,让我们进去!” 淼淼被顾泽灼热的目光盯得小身子止不住的抖,偏偏这时安然还在添火,学着顾泽喊她宝贝,说,“是不是饿了,想吃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耳鬓厮磨,淼淼已经充分确定安然对她说的“吃”,只有那一个意思。果不其然,少年抱着她,在顾泽身旁边走边时不时顶胯往她穴里塞。淼淼不由咬着安然胸口堵住自己的呻吟,可是没用,顾泽已经发现了。 原本顾泽听安然问淼淼饿不饿时,就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面包想要递给淼淼,谁知道他刚走近,就看到裹在那风衣底下的淫靡风景。 这两个人!该不会一路就是这么回来的吧?! 顾泽觉得荒谬不已,可偏偏,他又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等到三人终于回到了公寓,安然在顾泽指示下把淼淼放在了床上。少年将包裹住二人的风衣扯落,顾泽于是看到了二人相连的下体。 男人又痛又恨,可他胯下二两肉,偏偏不争气地翘起老高。 顾泽在这档口,猛地回想起当初自己站在房车外听淼淼和君昊交合的情景,男人拧眉,只觉自己怕是真的有一种独特的性癖:看别人肏淼淼,他能硬得更快。 安然发现了顾泽的异样,他躺下床,把淼淼抱在自己身上,随后伸出脑袋问顾泽,“你也想吃宝贝?” “安然!”虽然早知道安然没有羞耻心,但见到他疑似邀请顾泽一起肏自己的举动,淼淼也不由挣扎起来。 顾泽没吭声,只是抿着唇默默看着床上已经开始做起来的二人。 淼淼不想在这种情形下和安然做,于是一直推拒,安然看着淼淼,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手伸向旁边的背包,掏出了录音机。 在安然即将打开录音机播放时,淼淼顿时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她伸长了手要抢,结果手刚碰到录音机,就被站在不远处的顾泽给抢走了。 顾泽不知道淼淼为什么突然这么大反应,他下意识打开了录音机播放,然后就听到淼淼用被肏哭的声音嚷着什么同意给安然天天吃。 到了这地步,顾泽是什么都看明白了。合着这些天他和君昊天天为了她担惊受怕,几次打起来都快要了对方命,结果?她在外面跟这个小白脸夜夜春宵,玩得不亦乐乎! 48菊穴开苞 “淼淼,你这段时间,天天都在和他做是吗?”顾泽扯了扯衣领,将外套甩落在床脚,然后膝盖抵着床,手掰过淼淼脸,额头与她相抵,问,“是不是,嗯?” 男人瞳孔深沉,内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就快要按捺不住了,淼淼本能地感到了危险,于是摇头,“没,没有......” 安然不开心了,把淼淼脸掰向他,“怎么没有?我们每天都在互相吃不是吗?” “安然!你闭嘴!”都怪这臭小子,一点脸色也不会看,她应付他就够有的受了,现在还要加个顾泽,真想要了她小命吗? “淼淼,你干嘛生气,我又没有说谎。” 眼见顾泽情绪越来越不对劲,淼淼飞速捂住安然的嘴,反驳道,“哪里对了?他问的是做,你说的是吃!你们两个说的都不是一件事!” 安然困惑,嘴巴一动,想问真的吗?可他感觉旁边男人说的,跟他理解的,是一个意思。毕竟他现在看淼淼的神情,就跟他想吃淼淼的时候,一个样。 淼淼用了用力,将安然的话全给堵住,接着,她转过头冲顾泽讪讪一笑,“这么久不见了,顾泽,你还好吗?” 顾泽掀开眼皮看淼淼一眼,扯了个假笑,没应。男人默默来到了淼淼身后,掰开她两条细嫩的长腿兀自将脑袋凑近了淼淼的嫩穴,有点肿,即便她身下少年此刻没有动作,那张贪吃的小穴依旧自动自觉的吞吮起来。 显而易见,淼淼这具身体,被少年养得极好。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被肏得极好。这不,明显已经习惯了性爱,就算他把她抱离了少年,她下面那张小穴,依然没能完全合拢,那翕动张缩的小口,淫水和精液正不住往外冒。 顾泽看得眼睛都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情欲上头冒出的火,他将淼淼扔在了床的另一侧,而后飞速解开腰间皮带,内裤往下一脱拨出阴茎,便揽过淼淼腰肏了进去。 淼淼呜咽一声,不敢面对此刻的顾泽,手下意识伸向一旁的安然,试图寻求帮助。结果她这个动作,彻底将顾泽的理智浇灭了,男人抬高她的腿就是一个狠入,同时转过头对上旁边的安然,问,“一起?” 安然知道,顾泽在邀请他一起吃淼淼,其实就算顾泽不说,安然也打算插足过来了。少年抱起淼淼,躺在淼淼身下,一边亲吻淼淼的侧颈一边眼睛盯着淼淼被插得汁水四溅的嫩穴。 那个地方,一直以来都是他专享的,现在却被另一个人插了进去。安然有些不满,于是缠着淼淼索吻还一直喊淼淼名字,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 淼淼听着少年宛若告状一般的叫唤,内心真是欲哭无泪,该哭的是她好吗?求他别亲了,顾泽肏得越来越狠了呜呜...... 几分钟过去后,憋屈的少年将手指试探性地伸向了淼淼菊穴,其实,他早就发现了这处地方,以前有几次肏得太快他都不小心碰到过那里,不过那时候淼淼一直捂着不肯让他碰。 可现在......安然看着被顾泽占得满满当当的地方,心想,他现在,也只能碰淼淼后面了。淼淼应该会体谅的,毕竟她早就答应过天天给他吃,今天他可都还没吃饱呢。 屁股后面被人时不时摸两把,淼淼刚开始还以为是安然不小心碰到的,可等安然将两根指头插进去后,淼淼才恍然惊觉,这家伙来真的!他想给她开后门! “不、不行!那里不可以!”淼淼惊得伸手抱住顾泽,像树懒熊一样挂在顾泽身上,恨不得离安然有多远就多远。 顾泽看向安然,发现这小子看似懵懂实则一点亏也不肯吃,他心里打定主意让淼淼吃个教训,于是也没阻止,索性将手滑落到淼淼臀瓣,掰开,将菊穴露给了安然。 淼淼不防顾泽居然会这么做,一连喊了几个“你”,结果下一瞬,安然施展水系异能对着她的菊穴就是一个劲地冲,淼淼再顾不上思考什么,只知道本能地抱着顾泽又哭又叫。 “你小点力。”顾泽斥安然,“别伤到我们宝贝了。” “混、混蛋!还你们呜......哈啊......”淼淼咬着顾泽肩膀,恨不得把他肩膀给咬下一口肉,是她错了,最没节操的分明是顾泽啊,哪里是安然?!他居然,居然这么适应良好地就和别人分享她!那他刚刚还吃什么醋闹什么脾气?! 安然见淼淼这么缠着顾泽,心里更是不平,直接伸出另一只手将淼淼脑袋转向他,随后俯首含住淼淼的唇。 淼淼呜咽着不住摇头,然而顾泽这时架起她的腿继续狠肏,安然也紧随其后用他的手指一直在自己后面开拓。淼淼深觉,自己后面是真保不住了,她从前虽然经历过多个男人,可后面一直没让人得逞过。现在......淼淼越想越悲愤,身子一个劲乱动,不肯让这两人好受。 安然见淼淼挣扎得厉害,也怕真弄伤了她,于是住了手,身子蹲下去,捧着淼淼小屁股就盯着那处看。淼淼被这个姿势羞耻到不行,架着顾泽腿不停晃动,同时还嚷着,“带我出去顾泽......带我出去呜呜呜......” 49醋疯的男人谋划3p 她还是选择了与虎谋皮,毕竟比起顾泽,安然这行事捉摸不透的作风,更让淼淼害怕。 顾泽安抚性地覆上淼淼唇,一面吻一边轻轻拍打淼淼后背,“别怕,淼淼,别怕......” 安然经观察确认了淼淼后面压根没有丁点伤,少年不知道淼淼为什么排斥让他进那里,可是,这不妨碍他装乖暂时放下对那处的觊觎。 淼淼被顾泽吻得渐渐忘却了后面安然的存在,她赤裸挺立的胸乳忽然被人抓住揉捏,吓得她当即就是一声嘤咛,视野余光里便扫见,是安然在摸她。 少年似乎放弃了对她后面的开拓,只从后面抱住她,全身心地揉捏她的胸。淼淼被伺候舒坦了,由着伺机而动的豺狼和狡猾的狐狸在她身体上肆意把玩,她爽得连喷了几道水,箍得顾泽被锁在她穴里动也不敢动,就怕自己一时不察射了出去。 而安然,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最终目的,在淼淼抵达高潮身体软得不行时,便扶着自己肉茎抵进淼淼菊穴,一点点地,往里面插。 淼淼倒吸一口凉气,手往后掐着安然胳膊,哭着求他,“不行安然,那里真的不行啊啊啊啊......” 安然咬牙将自己全部埋了进去,少年施展异能用水柱包裹了自己茎身,他可以确信,自己已经做得足够稳妥,所以淼淼此时的叫唤和推拒,安然都当成是在和他闹着玩。 淼淼身体弓成一根弦,在惊慌之后,她慢慢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更多的只是一股酸胀感,心神于是松懈,身体也更加没了力。 “不疼对不对?淼淼。”安然贴着淼淼脸,颇有种要找淼淼讨赏的模样。 淼淼推开安然脸,不肯搭理,不疼又咋样?她没骂他打他就不错了,还想她夸? “淼淼!”安然不满地唤。 淼淼就当自己听不见,将身体埋进顾泽怀里,而后坏心眼地缩紧小穴,将前后两人夹得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顾泽冲安然使了个眼神,示意他退后一些,安然听了,于是两男人架着中间的淼淼,一齐来到了大床中央。 淼淼没管他们的小动作,自顾自扭动身躯缩紧小穴,誓要将两人给夹射。顾泽哪能看不出淼淼的意图?他索性不再强忍,随了淼淼意射给她。 安然在后面露给顾泽一个嘲弄的眼神,心道他体力真差劲,这就结束了。顾泽轻嗤,没搭理安然,只捏过淼淼下巴径直吻过去。男人吻着淼淼,手还伸到了淼淼菊穴探进去一指,刺得淼淼当下战栗不已,吸嘬得安然也绷不住激射出精液。 瞥见少年幽怨的眼神,顾泽默默将淼淼抱起,翻过身,让淼淼跪在床上从后入了进去。 男人扶着自己再度硬胀的肉棍,时而插插淼淼的花穴时而又插插淼淼菊穴,他简直有够忙乱,也够淫靡放荡。 淼淼被肏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攥着安然手腕刺激他,“你个笨蛋被人利用了呀还看不出来吗?!!呜呜活该,安然你活该,叫你跟他一起玩我!哼。” 哪还用淼淼刺激啊?安然也看出来了,这男人说的好听邀请他一起吃淼淼,结果就是利用他吸引淼淼的怒火还有给他弄前菜。 顾泽有恃无恐,一句话就打消了安然的不满,“还愣在那里,怎么,不想吃了吗你?!” “顾泽!” 男人弯下腰,贴着淼淼侧脸印下一吻,而后笑道,“我们一起服侍你,不好吗淼淼?” 淼淼剧烈摇头,眼睛里流出一串泪花,“不,不要,我受不住,受不住的呜呜呜......” “怎么会受不住呢?嗯?”顾泽腰胯往前猛地一顶,他拨开淼淼散乱的长发,咬着淼淼耳朵与她密语,“你都能受得住被人天天肏了,还怕我们两个一起吗?” “这怎么一样嘛?!” “哪里不一样?多个我就不一样了吗?!啊?!” 淼淼终于正视了顾泽的怒火,这男人怕是已经醋疯了,只想好好折腾她一场。 顾泽在淼淼脸上嗅了一下,嗓音低哑,情绪莫名,“全身上下都是别的男人的味儿,还是一路被插着回来的,淼淼,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安然打断顾泽的宣泄,拉起淼淼胳膊挂在自己脖颈上,瘪嘴轻道,“行了,你快告诉我怎么吃。” 顾泽睨安然一眼,手捏起淼淼乳珠,随后又用手将淼淼双乳挤压在一块往最中间靠拢,说,“你尝过淼淼这里吗?试试?” “?” “怎么?别告诉我饭都搁你碗里了,你还不会吃?” 50轮流灌精 “唔嗯不,不......”淼淼疯狂躲闪,结果被顾泽死死按压着不能动弹,也是在这时,前方的少年已经学会了自我摸索,他半蹲下来,将那根肿胀的大阴茎,塞进了顾泽聚拢起来的双乳间。 少年在淼淼双乳间抽插,他像刚得了个新奇玩具似的,欢喜得不行,时不时还低头亲淼淼一口,连连直夸,“淼淼,你好软......” 淼淼已经不知道该骂谁了,这两个一个比一个放得开,简直将她下限都拉低了。 “接着,你自己弄这里。”顾泽吩咐安然。安然点点头,还学会了举一反三,他没像顾泽那样自己用手捧淼淼乳,而是握着淼淼手腕,迫使淼淼自己捧着自己乳给他插。 淼淼不肯,可她哪里躲得开,于是就维持着这种浪荡的姿势,跪在床中央,被后面的顾泽箍着腰前后两个穴挨个肏,上半身则立得笔直,胸乳捧着,任由安然在中间一直抽插。 安然茎身又粗又长,所以每次他挺胯前进时,那硕大的龟头,就能时不时戳中淼淼下巴,如果这时淼淼正好被顾泽肏得大哭的话,安然就会乘胜追击将龟头插进淼淼的小口。 被安然插进口中时,淼淼浑身一僵,眼眶里的泪水落满了脸,她很快就学乖了,后面不管两人如何狠肏,都不会把嘴张开。 安然渐渐觉得不过瘾,想和顾泽换个位置,他看顾泽两个穴轮着肏个不停,简直嫉妒得神情都扭曲起来。 顾泽对此,没说肯或者不肯,只是催促安然,“你快点射吧,淼淼胸都被你磨红了。” 安然瞪顾泽一眼,甩开了淼淼手,自己捧着淼淼乳加快了抽送速度。终于,在一轮狠肏后,少年抵着淼淼下巴,射出了浓浓的浊液。 淼淼适时闭眼屏住呼吸,她胸口起伏得厉害,整个身子都透出情事后的红晕,小脸被射了满脸精液,一对漂亮的嫩乳也被那些从她脸上滑落的精液沾染了。 这样的淼淼,叫顾泽和安然看了心头都窜起了更高的欲火,安然是直接看硬了,顾泽则是伏在淼淼背后压着她猛烈抽送起来。 不久之后,顾泽也粗喘着射在了淼淼身体里,男人射完,就没再箍着淼淼腰,淼淼也于是栽落在了床上,她身体止不住的抽搐,哪怕顾泽和安然都已经没再摆弄她的身体,她都仍然应激性地边流泪边颤抖。 顾泽有些慌了,连忙轻拍淼淼脸蛋唤她,“淼淼,淼淼?” 淼淼好不容易才从极致的高潮中缓过神,她睁开眼,感受到自己眼皮上方有精液在流动,忍不住深吸了口气冲安然吼,“安然!你过来!” 安然过来,在淼淼张口要骂他下一句时,飞速用异能将淼淼身上脸上的精液都清洗了干净。淼淼这才舒坦起来,重新睁开眼,扯过安然和顾泽的胳膊,一人狠狠咬了一口,“混蛋!你们两个!” 安然不安地开始道歉,顾泽则拽下淼淼双腿,将淼淼拉到自己身下,捧起淼淼脸就吻了过去。 淼淼猝不及防,又被顾泽高超的吻技吻得浑身酥软,加上她被顾泽先前的质问弄得有些心虚,于是就不好怎么针对顾泽。 顾泽利用淼淼的心软和愧疚,在淼淼被吻得再次情动小穴流水时,便将淼淼身体对折,抬高淼淼屁股,将自己插入了淼淼后穴。 安然及时把握住机会,趁淼淼还没睁眼,便岔开腿站在淼淼上方,少年扶着自己粗大的肉茎,蹭了蹭淼淼阴蒂,随后又往下一按,便进入了淼淼花穴。 淼淼睁开眼时人都傻了,身体紧绷得厉害,眼泪又开始掉,“你们两个!是不是太过分了!”简直是趁她病要她命,才刚缓过来,就给她这么大的刺激。 “淼淼”安然扣住淼淼的脚踝,他俯下身吻淼淼,软软地唤她名字,“我这次轻轻地吃,不会让你难受的。” 淼淼摇头,挣扎着想起身,可两个男人都压在她身上,还不约而同一齐往她身体里撞,淼淼瞬间就瘫回了床,眼睛湿润,呼吸急促,唇齿一直张合,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该说什么呢?说什么也阻止不了这两个人。 更何况,淼淼的身体已经渐渐尝到了这种性爱模式的滋味,她的高潮几乎就没断过,大概每隔十几分钟就会喷一次水,而每隔半小时,她就会爽得失神,整个人像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渐渐地,淼淼觉得,这种前后都被占据得满满当当的滋味,其实很舒服。 除了羞耻度爆表,还有被堵塞得完全让她呼吸不畅,好像,她还真找不出别的不足了。 淼淼身体逐渐放松,这给两个男人带来的感官变化就是,她的穴更软了,水像流不尽一样,浸泡得他们茎身都忍不住在内里弹跳起来,就快要忍不住那汹涌的射意。 安然率先喷射,往日里他就很少克制精意,通常是想射了就直接射,这次若不是为了和顾泽比拼,少年也不会一直按捺到现在。 淼淼被安然射得小身子又开始抖,她呜呜叫个不停,可怜得紧,听得安然心都莫名软了半截,直捧着她脸含吮起她的唇。 顾泽看着淼淼被内射,也被激起了射意,他没有安然那种幼稚的比拼念头,现在的顾泽,只想看淼淼被灌精射得小屄都装不下的可怜模样,那一定很美,让他现在单这么想了一下,下身就硬的发疼。 51射满她的小屄 也因此,安然刚射完,顾泽就催着安然离开和他调换位置。少年不满,可他也馋淼淼后穴,于是乖顺地应了。 淼淼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怎么一眨眼的功夫,面前的人就换了。顾泽盯紧了淼淼的小穴,她阴阜上有些少年匆促拔出后迸射的浓精,而那张翕动张缩的小口,伴随着淼淼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吞吐着精液。 顾泽看入了迷,在淼淼不安喊出他名字的刹那,便扶着自己阴茎狠狠灌了进去。 甫一进入,男人便直直对准了淼淼的宫颈口,接着,在淼淼惊慌失措的眼神里,将浓烈的精液灌进她身体里。 淼淼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就被顾泽吻上红唇堵住了呻吟,她晃动着小脑袋,手不安地在顾泽胸口上抓来抓去,好似实在承受不住两人的连番灌精。 也确实是承受不住,顾泽射完退出去时,淼淼花穴里的精液便一个劲往外冒,若不是因为淼淼此刻屁股高高翘着,只怕那精液,早落在了外头。 顾泽看着这情景,呼吸粗重了几分,他拍了下安然大腿,说,“换你了,过去,直接射。” 安然不解,“啊?” “啊什么?想不想看宝贝被我们灌满?” 听清顾泽话里意思的淼淼当即就要逃,她手揪着床单,身子往后退,结果被顾泽镇压住,顾泽望淼淼一眼,在淼淼朦胧的泪眼底下,插进她的后穴,伸出食指抵在唇瓣外,“嘘”了一声。 男人这是在告诉淼淼,乖乖的,让他看她被灌精,这样没准,他气就消了,能饶过她了。 淼淼哪里肯应?可是安然已经服从顾泽插了进去。少年为了快速射精,每一下捣得又快又狠,粉色的肉茎都被他们两个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沾染成了白色。 淼淼哀哀哭泣,一会儿喊顾泽你别气了,一会儿求安然别插她真的受不住了。 安然根本停不下来,他在淼淼穴里飞速捣弄然后射精,同时还死死抱着淼淼压在她身上闷哼粗喘,“淼淼,你吃得我好紧......” 少年说完,捧起淼淼脸就要索吻,结果被顾泽催赶着走开,“你待会儿再亲,先让我射进去。” “唔嗯不,不要顾泽......” “不要什么?淼淼,你再说一遍。”顾泽看着淼淼,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在淼淼惊惧的眼神里,插进淼淼已经被灌满浓精的小穴。 男人刚进去就忍不住喉结攒动咽下一口唾沫,他箍着淼淼腰将淼淼提拉上来迫使淼淼屁股翘的更高,随后屈膝,粗大的肉茎往里面猛塞。 “哈啊不,不要再射了啊顾泽!顾泽!啊啊啊啊!”淼淼叫的喉咙都哑了,眼睛因为流泪太多都红肿起来,她手拍打着顾泽胸膛,对着顾泽又骂又求,到最后等顾泽射完时,整个人都变得虚弱无力,只知道睁大双眼看着天花板,双目无神,沉浸在过分灼热的情潮中,闷声喘息。 顾泽射完这一次,无视安然想要接着继续内射的眼神,抱起淼淼放在床的另一侧,将她身子放平,随后拥她入怀温柔地亲吻她唇瓣,“没事了宝宝,结束了,嗯?” “我们不射了,不射了......” 淼淼这次缓得比上次更久,等她清醒过来后,便埋在顾泽怀里一直骂他,“混蛋,变态!你走!你走!我以后再不给你碰了!” 顾泽“嗯”了一声,分开淼淼腿岔在自己腰侧,男人手伸进去,一边抠弄淼淼穴里的精液,一边问淼淼,“刚说了什么?再说一次。” 淼淼看着自己身下,小穴翕动着张着小口喷精,精液流成一道直线沿着顾泽手腕一直下滑,那场面简直淫靡到她再度呼吸不顺了。 顾泽蹭了蹭淼淼脸,亲吻淼淼鼻尖,说,“好看吗?” 女孩不理,男人也不恼,在她唇角有一下没一下地吻,“淼淼,你看你一直说受不住塞不进,可小屄里面,不是也装下了这么多吗?” “宝宝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你说里面会不会也怀上一个小宝宝?小宝宝会是谁的呢?我的,还是他的?又或者,我们一人都有一个?” “顾、顾泽呜......你别说了别说了......” 顾泽将淼淼抱紧,在她小脸上又亲了一口,“好,我不说,可是宝贝,你刚刚又喷水了。” “顾泽!” 男人轻笑,加快了抠弄精液速度,结果不过一瞬,手上的触感就变了,顾泽垂眸,便见淼淼穴口被安然用异能清洗了个干净。至于他胳膊上的精液?呵,安然坦坦荡荡光明正大地无视了。 安然从顾泽怀里抢过淼淼,昂着下巴呵斥,“看什么,一手脏兮兮的还想抱宝贝,还不快去洗!” 52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顾泽洗完澡出来时,淼淼已经偎在安然怀里睡熟了,男人没吭声,沉默地掀起被子将淼淼抱回了自己怀里。安然不肯,可又怕吵醒淼淼,于是只默默挪了挪身体凑近贴着淼淼。 淼淼被两个大火炉烤着,一点都没感受到外面那种极端的低温,她睡了个好觉,醒来时,外面天色还是青黑的,估计是凌晨四五点的样子。 淼淼小心翼翼地将身上安然和顾泽的胳膊挪开,她下了床,给自己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上顾泽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冬装。 整理妥当后,淼淼便偷偷出了门,她要去找许知凡。淼淼现在,是宁愿被许知凡当实验体研究,也不想跟顾泽他们鬼混,偶尔来个刺激就够了,天天来,她估计真完蛋。 出门往实验室走的路上,淼淼几乎没有看见一个人影,这太冷清了,跟一个多月前的风貌全然不同。 寒风呼啸,淼淼小脸被刮得生疼,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到最后,甚至是跑了起来。 冷,好冷,她开始想念安然火热的身体了。 淼淼抵达实验室时,食指放在门口戳了几下,仪器没有反应。淼淼搓了搓手,重新将拇指印上去,还是没用。 怎么会这样呢?淼淼急的不行,再不进去,她会冷死的! 就在淼淼一边疯狂跺脚一边反复尝试验证指纹时,实验室的门从里打开了,许知凡走出,在淼淼的欢呼声中伸手抱住了她,男人将脑袋埋在她脖颈,声音有些哽咽,“你真的,还活着......” “许、许知凡......”淼淼打着哆嗦,艰难吐字,“快抱我进去呀,外面冷!” 看着淼淼这么有生气的模样,许知凡笑了,牵着淼淼进去实验室,将暖气打开,问她,“你这些天都在哪待着的?” 淼淼自然不可能告诉许知凡自己这么久以来一直跟丧尸待在一块,于是她转移话题,问许知凡,“疫苗研究现在有进展了吗?” 许知凡点头,有些亢奋地带淼淼来到了实验台,上面摆着几个培养皿,男人告诉淼淼,他发现,淼淼的血液里有一种细胞,和常人的免疫细胞形态都不一样,但具备极强的免疫功能,并且,这种免疫,似乎专为末日而生,像是一种生物的进化。 淼淼听不懂,不过能够确定研究有所进展,她也高兴,只是想到现在这恶劣天气,淼淼不由又叹口气,“许知凡你想过吗?会不会到最后,就算丧尸和变异动植物都不再成为人类生命的威胁,但人类,依旧很难生存?就像现在的极端低温。” 闻言,许知凡仰躺在座椅上,他揉了揉头发,神色有些颓靡,“是,现在才末日第一年,如果以后每年,一到冬天就是这种极端低温,然后夏天也来个极端高温的话,人类......” 淼淼也想不出什么可以安慰许知凡,毕竟据她所知,原世界里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极端天气的,人类生存威胁,只有丧尸和变异动植物。淼淼还让小七查过,结果小七告诉她一切正常。 既然小七都说正常,那淼淼只能将事态往好方面想,也许等到春天来了,这个世界,会自然而然地恢复正常。毕竟这方世界的天道,没理由希望人类真正灭绝,不然,它也不会让小七带着她过来做任务了。 “我有研究一些供暖设备,不过这些,都需要电系异能者耗费异能来供电。现在基地外面,丧尸也几乎看不到影,基地里以前囤积的晶核,没剩下多少了。为了节约晶核,现在基地里异能者都是轮班上岗,只能靠补充体力来恢复异能。” 【小七,就没有什么办法改善这种局面吗?】 小七支支吾吾地,半晌吐不出一个字眼,但淼淼已经看出,小七绝对有办法,不然,它早就直接拒绝了自己,哪还会像现在这般犹犹豫豫。 【快说啊小七。】 【只要能够尽快结束末日,将这个世界拉回正轨,那么,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主神告诉我,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因为快要毁灭才会变成末日,天道扭转时空让我们过来做任务就已经花费了它大半力量,所以现在的天道十分虚弱,可能,支撑不住多少时间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出现之前没有过的极端天气。】 【你说准确点,这个天道究竟还能撑多久?】 【最多,两个月吧。如果两个月后我们还不能完成任务巩固世界线,天道意识也彻底消亡,这里就......】 淼淼拧眉,她早该知道小七这家伙做事不稳当,前些天还告诉她正常,结果现在就说撑不久了,它可真会玩她。 小七无奈,这不是,主神刚刚才回复它吗? 【你告诉我,我的血液是不是真的能够让许知凡研究出免疫疫苗?】 【emmm,是。】 【那该怎么做?两个月的时间,许知凡够用吗?】 【如果他找对地方的话,就够。】 【?】 【咳,主人,得您心脏里的血液,效用才最强最好研究。】 【......】淼淼不想说话了,好在许知凡因为她之前的话题引导,又沉迷于看实验数据了,所以也就没发现她刚刚发呆时间有些长。 淼淼坐在许知凡身旁看他在桌台上写写画画,她渐渐看入了迷,后来小脑袋一点一点往下坠,不知觉地就靠在了许知凡肩膀上。 许知凡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小心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裹在淼淼身上,接着依旧做实验。 这天,是许知凡这么久以来,做实验最安心的一天,可能因为有淼淼的陪伴,他思路也顺畅了许多。 淼淼再醒来时,是在许知凡的背上。男人正背着她前往顾泽公寓,步子走的很慢,却很稳。淼淼蹭了蹭许知凡的脖颈,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安宁。 “许知凡。” “嗯?” “你要加油。”淼淼忽然亲了许知凡一口,在许知凡朝她望来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许知凡看着阳光下淼淼这个笑容,有些微愣神,他一直都知道,淼淼很好看,也见过淼淼很多种神情,可,从没有一次,见她这样笑。 很温暖,也很有朝气,酒窝深深,睫毛轻颤,映着霞光,让人仿佛看见了冰层消融,万物复苏。这是一个明艳至极的笑容。许知凡心想,他也许,永远也忘不了这天,以及,这个笑。 53宝贝,同时吃三根肉棒,爽么? 细嫩的胳膊被两个男人分开一边挂住一人脖颈,长腿也被扯开,膝盖弯曲只靠男人臂肘的肌肉支撑,淼淼头仰着,后脑勺抵着墙壁,微垂的眼眸里,映入了许知凡扶着粉白的肉茎朝她后穴抵入的模样。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许知凡进来身体里后,淼淼喘息着沉思,整个人还是晕乎的,只觉得境况发展太快变化也太快。 被许知凡送到顾泽公寓后,男人原本要走,结果顾泽出声挽留,顺带还跟淼淼说他俩想必还没有吃早餐,不如待会就一起吃。 许知凡看着淼淼,虽然没有出声发表意见,但那默默关门的手证明,他是同意了顾泽的邀约的。 人都进来了,淼淼尽管心里好奇顾泽怎么好似变大方了,但她后来又想,顾泽应当不知道她与许知凡有一腿。这么想着,淼淼便心宽了许多,她同顾泽说自己要去洗漱一趟,人便朝着卫生间走去。 走前,淼淼听到了顾泽吩咐安然做饭的声音。厨房里炉气灶打开,水声,锅碗瓢盆碰撞声,这种尘世烟火气息,朴素又令人心安。淼淼唇角上扬,迈开的脚步也不由轻快了许多。 只是,淼淼不妨自己刚敷完面膜缓解了一下小脸被冷风刮过的干燥,才转过身撕开面膜扔进垃圾桶,就听得“咔嚓”一声,卫生间的门把手被扭动,顾泽走了进来。 男人抱起淼淼,不由分说就架起了她双腿把她搁在洗手台,接着便一边吻她一边脱她衣服。淼淼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就被顾泽入到了底,她闷声哼气,嗔道,“你干嘛啊顾泽?” “是你要干嘛,淼淼。”顾泽拉高淼淼腿放在自己肩膀上,他扶着淼淼脸不时啄吻她,同时质问,“什么时候和许知凡搞在一块的,嗯?” “才被我和安然肏完,下面这张小穴就去馋许知凡的了?”因为气愤,顾泽气息不稳,肏弄的力道也时轻时重让淼淼颇为吃不消,男人看着淼淼春情尽显的脸蛋,忽而侧过脑袋咬她耳朵,“大早上的你就要跑出去找许知凡,我昨天没能喂饱你吗?嗯?” 淼淼被顾泽炙热的气息烫的浑身一抖,她咕哝一声,委屈道,“我刚没跟许知凡做呀,你不要给我瞎扣帽子!” “刚没做,以前呢?也没做过吗?” 淼淼心虚地抿了抿唇,顾泽看懂了,于是轻嗤一声,“呵,我就知道。你跟他一进门我就知道了。” 小姑娘不作回应,甚至将脸埋进了自己胸口不肯让自己看到她神情,顾泽垂眸,手插进淼淼发间不断抚摸她长发,他轻声问淼淼,“宝贝,你猜,我知道的是什么?” 还能知道什么?知道她跟许知凡有一腿嘛,他前面都已经说过了。淼淼心里吐槽,明面上的动作却是将顾泽抱得更紧。 顾泽捏起淼淼下巴迫她昂起小脸,男人低下头,与淼淼对视,近乎于一字一顿地告诉她,“你们刚刚的氛围......温情满满,就好像,这天地间,除了你俩,中间再插不进第叁人......淼淼,你很喜欢他?” “为什么?我不够好吗?你从来,没有那样看过我,没有跟我......” 顾泽的眼神很受伤,那双往日里神采飞扬的眼睛,泛起了轻微的水雾,里面情绪冗杂,有情欲,有嫉恨,有不满,但更多的,是难过。 淼淼看呆了,她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确实对顾泽有些偏见,骂他也骂得最多。可,那还不是因为原世界线里他跟许知凡联手从君昊手里抢人,结果转头又把自己的合作伙伴许知凡给杀了吗? 虽然,现在并没有发生这些事,但,顾泽的心眼之多,淼淼是十分肯定的,加上他玩弄她的花样也是多得不行,故而...... 说来说去,她确实对他防备最多,几个男人里,对他的感官,也最复杂。淼淼还在沉思,身体却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她被顾泽的眼神和问话,多少激起了一丝怜爱和愧疚,也是因此,淼淼给了顾泽放纵的空间,由着他缠着她亲切索吻,痴狂索求。 二人在卫生间糊里糊涂就开搞了起来,厨房里的安然,因为久不见她二人身影,便拧着眉关了炉火,然后上楼来寻。 卫生间门没关,安然一上楼,便听到了淼淼的软哼和呻吟,间或还夹杂了几声男人的粗喘。少年意识到顾泽背着他在偷吃,他不甘顾泽吃独食,于是直接加入了进来。 至于许知凡,他这个可怜的客人被晾在了客厅里足足有半小时,因为公寓里长时间的冷清,许知凡有些困惑,便在一楼喊了几声淼淼。 没人应。 再叫顾泽,依旧没人应。 来到厨房,看到的是做到一半的饭菜,凉的很彻底,吃估计也会冷到人的脾胃让人身体不爽。许知凡脚步一顿,最后选择了上楼。 随着离二楼越来越近,那种男女情事中发出的暧昧声响和肉体碰撞声,便在许知凡耳里越来越清晰。 等许知凡循着声音找到卫生间时,看到的,便是淼淼像个夹心饼干似的夹在顾泽和那个他不知名姓的少年中间。女孩穴口窄小,被男人粗壮的性器撑得穴肉边缘都开始泛白,她呜呜叫唤着,每哼一声,那地方就会被人重重捣进去一下。 发现自己被许知凡看到,淼淼当即推攘着顾泽和安然,示意他们两个快放开自己。 淼淼没料到,顾泽怎么就开口邀请了许知凡加入,而许知凡,他居然也同意了! 马上就要同时被叁个男人狠肏了,每一个的资本还都那么雄伟,淼淼身体被放下来脚落地时,当下就迈腿要跑,她怕,叁个人一起上她,这真的不是常人受得住的啊! 可淼淼哪里跑得掉呢?刚跨过门从许知凡身边经过,就被许知凡用异能电软了身体,她膝盖一软,腿滑跪下来,在即将碰地的刹那,被顾泽接了过去。 再之后,淼淼便被叁人摆弄着换了姿势,身体架在顾泽和安然之间,门户大张,花穴被顾泽和安然轮流着肏进来,而后面的菊穴,则被许知凡缓慢而坚定地入了进去。 淼淼:...... 她再也不要信顾泽嘴里的鬼话了啊啊啊啊啊!狗男人吃的什么醋?分明吃醋也耽搁不了他邀请别人肏她!!!混蛋!!! “宝贝,同时吃叁根肉棒,爽么?” 544p被君昊窥伺 听着顾泽在自己耳侧的低声询问,淼淼鼻子一吸,眼泪往下掉,控诉道,“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说到做到,顾泽!” 顾泽看了眼几人身下的淫靡情景,他顶替上许知凡的位置肏进淼淼菊穴,看她双腿一颤,穴肉翕动模样可怜,却能在许知凡顶进她身体时媚肉缠附上去,不一会儿就把许知凡那粉白的肉茎吞没个彻底。 许知凡约莫是第一次经历这样刺激而浪荡的情事,他在淼淼花穴里肏弄得忘乎所以都忘了该退出去换安然进入。安然不满,便手扶着硕大的龟头蹭弄淼淼阴蒂,间或着又往下紧贴着许知凡茎身根部,伺机而动随时准备许知凡退出去他就肏进去。 淼淼总担心安然会忍不住也插进她的花穴,那里,绝对无法同时容纳两根男人的肉棍。因为过于紧张,正在她前后两穴抽插的许知凡和顾泽,都被她夹缩得闷声粗喘,继而加重了力道往里捣。 淼淼被肏得尖叫泄身,身体沉浸在绵密的快感中,不妨顾泽突然埋在她脖颈处轻声说,“我们叁个一起肏你,淼淼,你高兴吗?” “男人的爱总逃脱不开性,看着我们都陷进你的情网为你着迷,目的达到的你,下一步,又会做什么?” 他在说什么?他发现了什么?淼淼仰头看着天花板,身体因为情动而痉挛,眼睛也因为承受不住过分的愉悦而滑落泪水,她没有对顾泽的话做出回应,而顾泽,也没有再问她。 胳膊被换进了另一个人的脖颈处,淼淼迷蒙的眼终于舍得垂下,她竭力分辨,认出现在是许知凡顶替了顾泽的站位来支撑自己身体。 许知凡与淼淼一对视上,便忍不住低头蹭弄着淼淼鼻子又吻了吻她,男人跟淼淼说,“来的路上感觉你情绪有些不对劲,虽然笑得很好看,但总感觉,要离开我了。其实,我不是很想和别人分享你,淼淼。可是这种情形下,好像,只有将自己埋在你身体里,心才能安稳些。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安然见这两人一个接一个咬淼淼耳朵跟她说悄悄话,他看得眼热,也凑过去。少年嘴拙,说不出什么,但缠人的功夫极佳,在淼淼身上又亲又咬的,淼淼被他这么一捣乱,也就被迫专注起了这场性事。 叁个男人,挨个轮换位置,每个都在淼淼两张穴里进出了几轮,也都射了进去。几个小时过去后,淼淼前后都被灌满了精液,至于那些装塞不住的,则沿着她腿根一路下滑,滑到膝盖窝时,因为顾泽突然的揽抱,那些精液全都直直落在了地上。 淼淼被带去了洗浴擦身,刚洗干净,就被门外等候的安然抱起送去了卧室。床上是早就做好准备再战的许知凡,淼淼刚躺好,便被安然侧过身子抬起一条腿入了进去,而许知凡,则从后贴上来,扶着硬挺的茎身肏进淼淼后穴。 顾泽迈进卧室后,扯过一条板凳坐下,看着淼淼被夹在中间狠肏,自己则上下撸动肉茎。等到床上有一人射精退出来后,顾泽便会顶替上去。 几个人沉浸在肉体欢愉中,无一人发现,窗边的帘幔,悄然动了动。 55黑化男主不好惹 “咕~” 小姑娘肚子突然叫出声,几个缠着她胡混到后半夜的男人,终于良心大发想起他们的小宝贝还没吃上今天的饭。 安然率先下床,一边问淼淼想吃什么,一边一手牵住一个男人,等淼淼回他想吃碗面后,安然便攥着许知凡和顾泽一齐出了门。 “都出去,别想背着我吃独食!”少年愤愤叮嘱。 顾泽和许知凡对此并没有意见,毕竟淼淼都饿了,他们还没那么不通人性。 人都离开后,淼淼享受起了难得的安宁,她默默抬高被褥在床上滚来滚去,不过一会儿就将自己卷成了长条浑像个毛虫虫似的。 自觉保暖措施已经完善,淼淼便闭眼准备小睡。脖颈后忽然袭来一股温热的气息,淼淼只觉痒得不行,出于本能地缩了缩脑袋,同时咕哝道,“顾泽,你别乱来了,再来我真的不理你。” 女孩一直不肯睁眼,虽然嘴里说着不理人,但面上神情安然,看不出对她口中的人有多么讨厌。想到这儿,君昊脸就是一沉,他膝盖陷进床褥,长臂探过去将淼淼圈在了怀里。 背后的人一直没有吭声,但动作却愈发过分,唇已经贴上了淼淼的后颈开始啃咬。满心以为顾泽又偷溜上来要吃独食的淼淼,眉心拧起,手伸出被褥,对着身后人就是一个猛拍,“你别闹了啊顾泽!” 再闹,待会儿安然又吃醋要共享,然后许知凡再加入,岂不是就重复起前面的过程了吗?! 脖颈一痛,淼淼感觉自己怕是被咬出了血,她睁开委屈的眼,想看看顾泽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敢对她这么凶?! “看清楚了么?嗯?” 君、君昊?他怎么进来的?!!! 君昊对上淼淼惊讶的眼神,他抬起淼淼下巴,含上淼淼唇,牙齿探出,在淼淼下唇轻咬,“现在在吻你的是谁?淼淼,你说啊。” 淼淼呜咽着腹诽,他想听她讲话,倒是把她给放开啊!混蛋! 君昊继续深吻淼淼,手把淼淼轻轻一带,便将她整个人连着身上的棉被,一齐掳走进了他的空间。 空间随着君昊异能等级的提升而不断扩充范围和功能,淼淼也是第一次看清君昊空间的内部,她发现这里简直跟个世外桃源似的,空气清新,温度适宜,中间那个巨大的灵泉不断往外喷涌,泉水溢出分散成细小的水珠,被水珠溅到的植株和动物,都生长得格外好。 有蔬菜瓜果有牲畜养殖,有木房有秋千,还有一箱箱排列整齐的物资......淼淼越看越惊心,起初欣羡于此地环境之好,觉得在这里估计待上个几年都不用愁吃穿,但很快,淼淼就意识到,这样的环境,如果用来封锁她,那她,岂不是至少几年都出不去? 君昊准备这么充足,就是打算把她困在他的空间里让她日日夜夜只能对着他一个人吗? 男人不知淼淼都想了什么,他只是自顾自把淼淼送上了木房的床。紧跟着,再将淼淼往里一推,层层堆卷的被褥便直接铺展开,顺带将淼淼赤裸的身体也露了出来。 淼淼连忙用手捂住胸口和下身三角地带,结果君昊只攥着淼淼脚踝往下一拖,淼淼便慌乱得又将手抬起揪住了被褥。 君昊俯身倾覆下来,他掰开淼淼大腿让淼淼细嫩的腿心露给他看,男人伸手抠弄淼淼小穴,见好半晌都抠不出精液,便轻嗤了一声,“洗的倒干净。” 到了此刻,淼淼哪还猜不出君昊一直候在暗处旁观了她和那几个人的激烈性事?没想到,他的空间居然还能让他隐身,真不愧是独得天道宠爱的男主,淼淼在心里欲哭无泪,看样子,她逃脱的可能性,更渺茫了。 “在想什么?”君昊边问,边解开皮带脱下裤子,他将自己早就硬挺肿胀的阴茎拨出,在淼淼腿心蹭了蹭,便抵着那红得鲜艳的小穴肏了进去。男人甫一进入便是整根没入,他箍着淼淼腰,神色莫名地附在淼淼耳侧,劝诫道,“别想逃,淼淼。” “除了我,没人能把你带离这里。” 56过激的性爱 淼淼抽噎着,小声嘟囔,“我没说要逃啊,但你总要让我吃口饭吧君昊。” 闻言,君昊看向了淼淼小腹,他想起淼淼前面是怎么被那几个人翻来覆去吃个透彻的,那张往日里仅仅吞没他一个就被撑得发白的肉穴,却能一个接一个,容纳那么多根肉棍在里面碾压,喷射...... 这是个阳奉阴违充斥着谎言的小穴,就同它主人一样,任凭哭的有多可怜,叫得有多惨,依旧能够痴缠着男人的阴茎把他们一个个都绞射。什么吃不下受不住,都是骗人的! 君昊越想,面上神情便越发沉郁,他架起淼淼一条腿搁在肩膀上,随后一手掐揉淼淼乳房,一手则掐握淼淼脖颈。男人越肏越狠,每一次拍击都恨不得把后面坠着的两个硕大囊袋也塞陷进去。 淼淼很快就被君昊肏得哭出声,她一会儿讨饶一会儿又抱怨,话里话外都是指责说君昊变了,学坏了,不心疼她,还让她饿着肚子挨肏。 君昊手默默圈紧,在淼淼被掐的咳嗽时又猛一松开压覆上去,他叼着淼淼唇又啃又咬,黝黑的眼睛死死盯着淼淼脸,“我学坏了,淼淼,你怎么不说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不懂得心疼你,可你又曾心疼过我吗?!” “不肯听我解释直接把我判了死刑,还要在别的女人面前拿我求你复合做谈资,甚至,在我以为你死了深受折磨时,你在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好不快活!回了基地为什么不找我?!!!他们在找你,我难道就没找吗?” “你对我怎么就这么狠?嫌我碍着你路挡了你桃花吗?啊?!” 伴随着君昊的每一句厉声质问,淼淼身子就会被狠肏得往后挪移一寸,渐渐地,淼淼脑袋已经落到了床外,她只能用手死死揪着床,眼泪被逼着倒流,窒息感和舒爽感一齐涌入身体,被撞的神智几乎溃散的淼淼,只能勉力回君昊一句,“所以君昊,你是想就这么直接肏死我吗?” 君昊托举起淼淼后脑勺,他吻她,也肏她,在淼淼被入得嘶声尖叫时,才对她之前的问话做出回应,“我也想肏死你,淼淼。” “你本来就该是我的不是吗?凭什么,那些人凭什么碰你?!”君昊说着,又用手掐住淼淼腰,他卖力顶胯,肏得淼淼半个身子都落下了床。 淼淼慌乱得只能手往后撑在地上好使自己不掉落下去,偏在这时,君昊伸出长臂将指尖顶进了淼淼微张的红唇。男人将空间灵泉导在了自己指尖喂给淼淼,淼淼被迫喝完,然后就发现,这以往只能被她当成果汁的甜水,居然多了项能令她饱腹的功能。 肚子不饿了,体力也恢复了,淼淼僵硬着身体,好不容易回过神,就见君昊居高临下死死盯着自己,他抬起自己两条腿跨在他腰间,那狠肏的力道,像是恨极了她,却也爱极了她。 淼淼“呜”出声,整个身体都被君昊肏得对折起来,她咬着下唇不敢向君昊讨饶,心里想着或许让他发泄一下也好,等他心情平复下来,她再...... “哈啊不......”全身都掉下了床,两腿几乎弯成字母“W”的形状,淼淼看着已经坐在了床边沿的君昊,见他双腿大张不说把自己抱上床,反而直接扣住她的大腿继续往里顶。 “噗嗤噗嗤”捣穴声盈满耳侧,淼淼拼命晃动脑袋扭动腰身想要躲闪开君昊的狠肏,可她躲不开,反而因着这避让的动作将君昊怒火刺激得上升了一个台阶。 “他们怎么肏你都行,换成我,就怎么都不行了是吗?” “淼淼,你真的,好偏心。” 男人声音粗哑带喘,好像是因为这过激的性爱而呼吸不稳,又好像是因为被淼淼的躲避伤到了心。 淼淼睁眼与君昊对视,那张潮红的脸写满了真诚,她安抚君昊,说着没有,她愿意给他肏,结果君昊刚缓和了神色,就听淼淼下一句求着他换个姿势。 换什么?说白了她还是在偏心! 君昊咬牙,扣着淼淼腰将淼淼整个人提起来,他把淼淼重新放上床,接着分开她两条腿就往里插。 男人胳膊顶在淼淼膝盖窝,他手穿过去五指直接贴上了淼淼脖颈,有那么一瞬间,君昊真的想掐死淼淼。 什么不听解释执意分手,不过是为了把他从她的世界清除开再接近那几个男人! 真狠啊,可是为什么,这样心狠的她,却让他更爱了,爱得牙痒心颤。 57被困在空间不间断地挨肏 淼淼感觉到了君昊那瞬间的杀心,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绷紧,然而与他相连的秘处,却半点不怕死地夹紧吸嘬着男人阴茎。慢慢地,脖颈下的那只手转移了位置,先是拍了拍她的脸,接着又拍打起她的乳。 淼淼眼看着自己浑圆的乳房被男人粗粝的大掌不断拍打,颤颤巍巍,乳尖越来越硬,然后被抓握,揪着把玩,再被按压。说不清是羞耻还是舒爽,淼淼小腹痉挛抖出了残影,又泄了一次身。 淅淅沥沥地,水不断上涌,淼淼听到了君昊一声闷哼,他大概是被她夹爽了,但怒火没消,于是直接翻过她的身体从后肏了进来。 男人双臂从自己脖颈处环绕下来,大掌拢住被挤压得可怜的胸乳,脑袋侧过来,亲吻自己高昂起来的脖颈,这个姿势占有欲太过浓烈,淼淼呜咽着叫唤,都快分不清自己都叫了什么。 “太重了君昊......呜......要被插坏了......” “哈嗯......射、射了......好多,呜呜呜小肚子都被装满了......” “不要,啊,不能再来了啊,你为什么硬得那么快呀啊啊啊啊......” 淼淼被君昊困在空间里不眠不休地做了叁天,这叁天,二人全靠空间里的灵泉水来补充体力。期间,淼淼无数次呼喊小七希望小七把她解救出去,结果这家伙就跟失踪了一般,一直杳无音信。 等到第四天到来时,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的淼淼,终于听到了久违的小七的声音。 【呜呜呜主人我终于联系上您了。不知道为什么您进来这空间后,我就一直没法出声,还是君昊走了我才能讲话。】 【君昊,走了?】 【嗯嗯主人您可以睁开眼看,君昊确实离开了。】 淼淼睁开眼,身体微微动了下,感受到腿心处流淌的泥泞,长睫又是一颤。这几天,君昊仗着有灵泉他俩不会饿不会累,那根东西就一直塞在她小穴里,甚至,他还过分的每次非要肏到她受不住求着他射进来才肯射。 射完也不是结束,而是新一轮的开始。 长时间的狠肏和多次射精,让淼淼腿根的精液都凝结成了精斑,当淼淼哭着求君昊给她洗洗时,君昊不,还掰开她的腿好好欣赏了一番,然后又射进她身体里。 穴里永远充斥着男人的阴茎和浓精,到后面,淼淼是哭不出来也叫不出来了,小穴也分泌不出淫水......到了这时,君昊只会一边用异能给淼淼上面的小嘴灌水,同时不忘给她下面的小嘴灌精。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是为君昊下一次的狠肏做润滑。 荒淫无度的日子里,淼淼好几次都会想,没准哪天,她和君昊,不是她被他肏死,就是他精尽人亡。 【呜呜呜呜完了主人,安然发动了丧尸潮威胁秦司令把你交出来,顾泽他们的解释安然压根听不进去,他怀疑你被顾泽使手段独吞了!更糟糕的是,顾泽因为看安然不听劝,便想擒贼先擒王把安然给抓了。结果,他没抓住,安然也因此更加坚信是顾泽把你偷了。】 闻言,淼淼感到一阵头疼,她从床上艰难起身,然后爬进浴桶里将手伸进小穴抠弄君昊这些天射进去的浓精。 精液一股股地沿着指关节往下流,淼淼脑袋靠在木板上,眼神很疲惫,面上却春意盎然。 识海里的小七还在不停诉说着那几个男人捣鼓出的混乱状况,当听到小七告诉自己,君昊已经来到了城墙率领一众异能小队准备和安然带领的丧尸大军决一死战,而顾泽又被君昊以人类叛徒的名义困守在角落时,淼淼手上动作一顿,看着自己腿心似乎流不尽的精液,烦躁不已。 【小七,你有没有,有没有什么清洁功能?】 穴里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又多又浓,淼淼抠挖半晌,仍然感觉小肚子里满满当当的,再不弄干净,她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 小七听到淼淼的请求,声音明显地抽搐了一下,【主、主人,我前面说了这么多,您听进去了吗?】 【听到了,所以我问你,能清洁吗?】因为心情烦躁,淼淼回复小七时颇有些不耐烦,真是该死,君昊他哪来那么多射的?! 58雄竞修罗场 小七很少见淼淼这般神情,它一边心里委屈感觉自己被迫开发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功能,一边又默默为淼淼清洁身体。 身体终于舒爽干净后,淼淼才有了心情去思考,【能带我出空间吗小七?直接去安然身边。】 小七有些纠结,如果趁现在把淼淼带出空间,事后君昊很难不会发现异样,或者说,作为男主的君昊,极有可能发现它的存在以至于窥破一丝天机。可是,如果不让淼淼前去阻止这场浩劫,可能这个世界能提前毁灭。 两害相比取其轻,小七咬咬牙,利用自己的能量把淼淼送去了安然附近。 淼淼被投送到紧靠着安然的外一圈丧尸左右,她一过来,“蠢货”率先发现她的存在,直拍着安然肩膀咕哝着一个字:“吃”。 安然不知道“蠢货”在闹腾什么,压根不搭理,拿着个扩音器就往外喊:“把淼淼交出来听到没?!交出来!” 城墙上的君昊微眯了眯眼,只将手往上一抬,由火系异能者喷发的火球便借由木系异能者伸展出的藤条向外投送。 安然见状,气恼得嘶吼一声,底下丧尸也开始发狂。就在这时,淼淼从后抱住了安然,劝他停手,“我在这里,安然。” “你别闹了。他们没藏我。” 背后温热馨香的躯体让安然浑身一震,他转过头回抱淼淼,手抬起淼淼下巴,急切地吞噬着淼淼的呼吸。 淼淼被安然啃得生疼,偏偏为了安抚这小子的情绪,她还不能躲得由着他亲。 终于,安然心情平复下来,他埋在淼淼脖颈间,唇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蹭着淼淼,少年语气依恋,还捎带了点委屈,“你去哪儿了淼淼?” “我......”淼淼暂时还没想好该怎么搪塞安然,于是她推了推安然的脑袋,催促他,“别杵在这儿了我们,回去吧。” “等等。” “嗯?” 安然拧眉,鼻子在淼淼身上嗅来嗅去,“淼淼,你身上,好像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淼淼心里一抖,感叹安然这是什么狗鼻子,她明明是洗干净了才出来的!想是这般想,淼淼面上倒是坦然,她睨了安然一眼,“你瞎说什么呢?明明都是你刚刚啃的!” “是吗?我......?!” 安然还要再问,可淼淼已经堵上了他的嘴,吩咐他,“快点让它们都撤退,我都回来了你别闹了!明白?!” 安然乖顺地点头,淼淼这才松手。 丧尸得了安然指令,开始有条不紊地向后退,不一会儿,城墙外围便空出了好大一块空地。君昊察觉不妙,神识往空间里一扫,待看见床榻上混乱的被褥和浴桶外大滩的水渍后,他整个人眉眼俱是一沉。 君昊手握成拳,头一次在众人面前显露了他的空间异能,人们还没来得及感叹君昊居然有双异能,接着就被他突然发了疯一般往丧尸堆里冲感到惊讶震颤。 “君昊!回来!你这是干什么你?!”秦司令怒吼。 林以柔在其后奉劝,“别去啊君昊!危险!” “少将!少将回来吧!” 身后呼喊声不断,可君昊仿佛都听不见,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淼淼跑了,跑去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虽说丧尸得了命令后退,可看到君昊这个它们眼中的敌人冲过来时,丧尸们忍不住将他团团包围攻击起来。不为别的,就为君昊杀害了它们不少兄弟,并且刚刚也是他下令对它们发动攻击。 【警报!警报!男主具有生命威胁!】 听到小七慌得连最初的机械音都蹦了出来,淼淼眼睫一颤,还不待转身,就见一只血手触到了她的肩膀。 “淼淼......跟我、回去......” 君昊一过来,安然敏锐的鼻子便发现先前他从淼淼身上闻到的气息,是出自于面前这个男人。也就是说,这几天,淼淼是被他掳走的!想到这,安然直接甩出火球砸向君昊。 君昊及时缩回手,拼着胸口的一股气和安然搏斗起来,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应付安然的攻击,一边直直地盯着淼淼,祈求道,“跟我回去......淼淼,求你......” “别对我那么心狠......求、你......” 淼淼也是第一次直面男人为了争夺自己而闹得要你死我活的场面,她简直都不知道该对君昊说什么了,身体出于本能地朝他迈过去。 安然要去抓淼淼的手,结果就慢了那么一秒,没抓住,眼见得自己发出去的异能攻击就要冲向淼淼,安然不得不紧急收回攻势。 这一下,直接导致安然也受了伤,他栽倒在地,看着淼淼扑在君昊身上,甚至还咬破自己手腕将自己的血抹在君昊伤口上。安然看不懂淼淼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并不妨碍他因为眼前的这一幕而心口抽痛。 为什么?他的心脏明明没有受伤,为什么,会那么难受? 59哄骗 “淼淼,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不是?” “你先别说话了,没看到自己都流了那么多血吗?” 血......君昊仿佛忽然惊醒,他抓住淼淼手腕,从空间里抽出纱布作势要给淼淼止血,“你这是干什么淼淼?!谁让你伤害自己的!” 淼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怎么,就许你伤害我?” 君昊被淼淼这句指责斥得脸色都白了,男人手上动作稳稳当当,唇却一直发着颤。 【主人,血量够了,足以抵消君昊体内的丧尸病毒冲击。】 淼淼看着自己手腕被君昊包扎得丑不拉几的,她有心再训几句,可看着君昊这凄惨的神情,又不由郁闷。她也没说什么吧?怎么就好像被她欺负得要哭了似的。再者,若不是他刚刚不要命一般往丧尸堆里冲,她也不至于还要弄伤自己给他放血。 原本异能者如果被丧尸抓了一两下,病毒微弱,能够依赖异能者自身的免疫力消灭病毒。 可,君昊刚才被丧尸抓得可不是一两下,他被抓得浑身都是血了!想到这儿,淼淼不由捧起君昊垂着的脑袋,问,“你告诉我,你刚刚是疯了还是傻了?不要命了?!” “淼、淼......” “干、干什么?” 君昊将淼淼猛地一把抱进怀里,他抱得很紧,仿佛是在拥护他此生唯一的珍宝,“对不起,我,我只是,太爱你了......” “我没有办法淼淼,我已经,不能再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了。” 脖颈处有水渍浸染,淼淼神色一顿,有些恍惚,“你,哭了?” 君昊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将淼淼抱得更紧。不远处的安然见了,直冲上来把君昊推开,少年把淼淼抢回自己怀里,愤愤道,“我也受伤了,为什么淼淼你只关心他不关心我?!” 淼淼被安然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争上一争半点不肯吃亏的性子折腾得无奈,她回抱安然拍打着安然后背温声道,“好啦,我们都回去,回去再谈?” 因为考虑到君昊和安然这两个人谁也不肯让谁,为防他们再打起来,淼淼只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暂时先去基地外面的村镇住一晚。 入夜,在挨个哄完入睡后,淼淼这才得了喘息的空间,她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星空,有些愣神。 背后袭来滚烫,淼淼一惊,转过头,便见是安然。 少年拥她入怀,脑袋蹭着她脖颈,咕哝道,“你一个人烤火有危险的淼淼,万一后面你睡着了,那炭火的气息扰到你鼻子不舒服,又或者火苗往上窜燃着什么东西......” 淼淼飞速用手捂住安然的嘴,无语道,“你可少说两句吧你,想跟我睡就直说。” 安然眨眨眼,眼里笑意显着,淼淼被他看得耳根莫名一红,缩回手,将脑袋埋进了安然胸口。 有他这个人形火炉也好,左右她也习惯了在他怀里入睡。 怀里的女孩呼吸渐趋平稳,看着她的睡颜,安然慌乱了几天的心跳,慢慢地,慢慢地恢复了规律的跳动。 房间外忽然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安然抬起头,刚好与倚在门口的君昊对视上。少年不动声色地圈紧了淼淼腰肢,君昊对此,只是微微扯了下嘴角,并没说什么,也没试图从他怀里抢人。 二人不约而同地将注意力放在了淼淼身上,直到后半夜,两人才终于抵抗不住困意,闭上了眼。 白日的战斗和受伤消磨了二人的精神力,也正因此,给了淼淼见缝插针的机会。 被小七直接传送回基地的淼淼,拍着胸脯和小七吐槽:【他俩要再不睡,撑不住的,可就变成我了。】 【主人,您,真的要这样做吗?】 淼淼一边小心避开守卫士兵前往牢房看望顾泽,一边在心里回小七,【既然做好了决定行动就要果断些,小七,你要学的还很多呢。】 60献祭 “老子是真他妈没想到,丧尸王居然长得和正常人类没什么区别,看那行动和说话模式,啧。” “嗤,我还没想到顾泽居然会是人类叛徒呢!说起来也确实,当初那丧尸王,不就是顾泽给带进来的嘛!” “也不知道少将现在如何了?他一个人对抗那么多丧尸,能......?” 听着士兵们的讨论,淼淼眉不由蹙起,她发现自己在这起事件中成了隐形人,也就是说,君昊是把责任全推在了顾泽身上。 难搞,她好像真的把男主逼得太狠了,原世界里想要毁天灭地的是几个男配,而现在,最大的危险来源,是男主。 【主人!趁现在!快进去!他们换岗了!】 在小七提醒督促下,淼淼快速闪进了顾泽所在的监室,看着牢房里那个一脸颓然,眼下青黑,胡子也胡乱滋长出来的男人,淼淼抿了抿唇,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纸条,卷起来揉成团,扔在了顾泽手边。 事情完成后,淼淼便让小七把自己送进了许知凡的实验室。这个世界里,几个攻略对象就剩许知凡最后的十点好感度没有拿到了。故而,淼淼选择在许知凡的实验室里了结自我。 小七眼看着淼淼在许知凡休息室里洗了个澡,把自己整理得干干净净的,然后躺上手术台,催促着它开启痛觉屏蔽。功能一经开启,手术台上的淼淼便用消毒过的手术刀划破了自己手腕。汩汩鲜血沿着她的手腕一直流向她早就准备好的储存皿,她合着眼,神态安详,如果不看那储存皿里渐渐蓄满的鲜血,这样的淼淼,还真和睡着了没什么两样。 凌晨六点,天亮了。许知凡打开实验室的门,刚纳罕实验室里的器材乱了位置,紧跟着,就发现手术台上已经没了呼吸的淼淼。 男人跪倒在地,手战栗不已,一会儿摸着淼淼发白的脸颊,一会儿又急忙擦拭她手腕上的鲜血为她止血。 没有用,迟了......一切都迟了...... 当大脑清楚地认知到这个残酷的事实后,许知凡崩溃了,他把淼淼抱进怀里,嘶喊出声,“淼淼!” 为什么,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实验室,又为什么,要选择自杀?许知凡心里有着诸多疑问,可困惑之余,是难以言喻的痛楚。 魂体状态下的淼淼,蹲下身,轻轻吹拂了她提前写好的遗书。白色信纸随之漂浮在半空,然后落入许知凡眼底,被男人捡了去。 见许知凡终于注意到她的遗书,淼淼这才放心,跟小七说,【好了,我们任务完成了。】 小七有些哽咽,它都不知道该说是淼淼太心狠,还是该说,她太敬业太冒险了。攻略度还没完成就自杀,然后卡着天道清算之前将任务达标。嘶,它怎么,莫名感觉到后背一凉。 【能去下个世界了没?小七。】 【还,还得再等等,主人。】 【等什么?】淼淼有些不满。 小七撇撇嘴,嘟囔道:【这个世界的天道还没有开启让我们离开的时空通道,说是让我们等许知凡研究出来疫苗再走,然后,为了感谢主人您,走的时候,天道会赠送您一项能力。】 【意思是说,我也能有个金手指了?】淼淼语气兴奋,也不再计较在这个世界多加停留了。 而小七,一边探测着男主和几个男配的目前状况,一边看看淼淼,感官渐趋复杂。 61番外:春天,到了 君昊和安然几乎是同时发现淼淼不见的,两人在房子四周找了个遍,最后重回卧室,才发现被淼淼压在枕头底下的纸条。 纸条上提示,说她去找顾泽了。 为此,君昊不得不提前返回基地,安然不甘心也要跟着,考虑到安然身份的特殊性,君昊只得同意带他走。 回了基地直奔监狱的君昊,尚未踏入顾泽的监室,便听到了顾泽的大吼,言之凿凿称有重要的事要向上面汇报。 士兵们正纠结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在这时见到了君昊,于是一个个冲他打招呼行礼。君昊随意点点头,拿过监狱长的钥匙便给顾泽开了门,男人攥过顾泽身上的镣铐将他拉近了自己,随后侧过脑袋嘶声问,“淼淼来找过你,是不是?她现在又去哪了?!快说!” 顾泽双目猩红,闻言又哭又笑,“我没见到她,但” “但什么?” “但,她可能确实来过。”话罢,顾泽将自己攥在掌心许久的纸团摊开给君昊看,“我怀疑,淼淼可能会自尽,得快点!得快点过去许知凡的实验室!听到了吗君昊?!!!” 因为顾泽情绪过分激烈,君昊被推得倒退了几步,他慌里慌张地把纸条打开,只见上面写着什么免疫疫苗的研究方向和关键材料。 她把这个给顾泽是要做什么?是要洗刷掉他人类叛徒的名声吗? 君昊扯扯嘴角,内心已经痛到麻木,他甩开顾泽的胳膊,大步向前,径直冲向门外。 门外等候的安然见到君昊出来,一边紧跟着他的椒ヒ槐哐问,“淼淼呢?淼淼怎么没跟着你出来?!? “你问我,我他妈又能问谁?!”君昊极其不耐地冲安然嘶吼道。 安然不满,又见顾泽在后面也出来了,他于是跑到顾泽身边,问顾泽,“你来!你告诉我!淼淼去哪儿了?!!!” 顾泽看看安然,又看看前面疾行的君昊,垂丧着头低声说,“别问了安然,跟着君昊走吧。” “神神叨叨的!你们两个!该不会联起手又把淼淼藏起来了吧?!” 安然作势要闹,君昊转过身一把拖拽过安然,“藏藏藏,一天到晚就怀疑别人藏!来!现在带你去找!” 安然被攥得吃疼,甩开君昊胳膊自行跟着走,一行人就这般沉默着疾行,不过一会儿,便都聚集在了许知凡实验室门口。 利用自己在基地的最高权限,君昊打开了实验室的大门,众人一齐奔进去,接着便看到许知凡抱着淼淼呆愣的模样。 见到了淼淼,男人们心里都松了口气,结果当他们看到许知凡宛若没了生机的双眸,心里便都是一颤。 君昊率先走过去,从许知凡手里抢走了淼淼,也是这时,他才发现,淼淼身体冰冷得不行。君昊拿过遥控器将实验室的空调温度调高,他抱着淼淼,轻声喊淼淼名字,让她醒醒,理理他。 沉默,无声地在实验室里蔓延。 君昊眨眼,深吸了口气,手颤抖着伸向淼淼鼻尖,没有呼吸,淼淼,不在了 “怎么可能呢?她几个小时前,几个小时前还在我眼皮子底下睡得可好了。是不是你?!许知凡!你是不是拿她做实验了?!!!”君昊揪着许知凡衣领质问,他将淼淼放回手术台,站起身,攥过许知凡胳膊就把许知凡撂倒在地。 许知凡任君昊发泄着情绪,他很快就被君昊揍得鼻青脸肿起来,然而,就在他倒在地上君昊的拳头即将再度砸向他时,君昊停手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为什么没能拦住她?!你他妈,你他妈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吗?啊?!” 许知凡拂去嘴角的血丝,迎着君昊痛恨的目光,咬牙回应,“我来的时候,淼淼,淼淼就已经没有了呼吸你以为这是我想的吗?!!!” 仿佛浑身的力气突然被抽空,君昊摔落在地,不再言语,原本攥在掌心的纸团,也晃悠着从地上滚了起来。 许知凡捡起纸团,看到淼淼仓促写下的那几段话,眉目一闭,有泪无声滑落。为什么,这个世界的生机,要系在淼淼这样的弱女子身上?为什么,她要这么果决地直接选择了奔赴死亡?或许,挽救末日的方法,不止这么一条呢?怎么就不能再给他点时间啊淼淼?你是,信不过我吗? “你们都在说什么?淼淼死了?不,这不可能。”安然不肯信,他走去抱住淼淼,然而等他也不得不确信了淼淼的死亡后,少年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举动:他埋在淼淼脖颈间,咬开了淼淼脖颈上的大动脉。 君昊看到安然这个举动几乎要疯了,他用空间异能瞬移到安然身侧随后对安然发出攻击。安然一面应付君昊一面慌乱地解释,“只要把淼淼也变成丧尸,她会活过来的。” 许知凡走上前,来到安然对面,摇着头,嗓音嘶哑,“没用的。淼淼的身体,对丧尸病毒免疫。” 安然怔怔,手上动作一松,淼淼的身体就被许知凡接了过去。男人将淼淼衣服整理好,随后又去取来实验器材,当他手中的手术刀即将朝着淼淼心口割开时,君昊难以接受,对着许知凡发动异能攻击把他给甩在了地上。 许知凡默默攥紧了手术刀,对君昊说,“她死了,连她的遗愿,你也要阻止我替她完成吗?” 闻言,君昊的呼吸立即粗重起来,他感觉自己痛的快要窒息了,原来,比起看到淼淼承欢于其他男人身下,更痛苦的是,他永远地失去了她。 “研究出疫苗后,许知凡,我希望你,能把淼淼恢复到生前的美丽。她,一向都很爱干净,也爱漂亮,让她,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地走” “好。” 一个月后,许知凡研制出了免疫疫苗,在君昊的大力推动下,和风基地率先实现了为全体普通人类播种了疫苗。之后,借由全国各大基地的领导会谈,免疫疫苗在全国推行开来。慢慢地,疫苗延伸到了国外。 春天来临的时候,冰雪消融,君昊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外的丧尸们围捕变异动物培栽变异植物,而不远处,还有人类从旁辅助。 疫苗的诞生,打破了普通人和异能者的阶级壁垒,也为人类和丧尸和谐共处提供了契机,末日,自此不再是灾难的代名词,而是,一个新时代的兴起。 而淼淼对于人类的贡献,也被君昊做主让人写进了历史。 “真的决定好,就这么走吗?”已经成为新一任基地领导者的林以柔,对于君昊的离去,表达着不舍。 君昊点点头,回道,“能为基地做的,我已经做完了。剩下的交给你我很放心。现在,我只想追随淼淼而去。” 林以柔以为君昊要寻死,当下一慌,“君昊,你要做什么?” 男人笑笑,笑容极其苦涩,“我暂时,还不会死。还没有带她,把我们以前说过要旅游的地方,都看一看走一走呢” 世界三·《好女难求》·序 明明喜欢的是弟弟,可是却同姑母求情去做那“战死沙场”哥哥的未亡人。为了给哥哥留下后,她劝服了姑母让弟弟每夜入她房做新郎,好怀一个孩儿记在哥哥名下。孩子终于怀上后,弟弟发现,她喜欢的其实是自己。 可是这时候,原本被世人认为已经死去的哥哥,竟回来了。回来后发现,自己有了妻子还有了个所谓的“遗腹子”…… 1凄惨离世 京郊别院。 大雪纷飞,墨色的屋瓦被染得雪白,极目远眺时,你能看到这天这地,已是清一色的雪,白茫茫,干净澄澈。 尹泠独坐窗前,看着不远处仆妇们边整理年货边唠着嗑,好一番热闹与生气,同她这满脸满身颓唐的丧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欸,夫人又坐那儿望我们了。” “望就望呗,左不过她也不讲话。” “你们说,夫人怎就那般痴傻?喜欢二少爷的话直接跟太太说不就好了?太太可是她姑母呢,难道还会不为她打点吗?” “你傻啊,二少爷还是太太儿子呢!哪个更亲?当然是她儿子啦!再说,二少爷也不喜欢夫人,不然,夫人何至于想出这么个阴损法子,要嫁给大少爷,再借着要为大少爷留后的借口,利诱太太将二少爷赶入她房里。” 聊到这里,有仆妇不免露出鄙夷的神情,“可惜了,上赶着的女人总是掉价,二少爷始终没喜欢上夫人,而大少爷,竟也压根没死在战场还活着回京了。这样一来,夫人的存在,岂不尴尬至极,也怨不得要被送出府来到这别院了。” 晴鸢为尹泠打点好午膳送来时,恰好听到这群仆妇懒懒散散地说尹泠闲话,她气不过,训了她们一顿,随后才回屋。 将食盒放下,菜盘子一迭迭取出,晴鸢来到尹泠跟前,轻声道,“主子,吃饭了。” 尹泠没有说话,只是神色怔愣地望着晴鸢,晴鸢见状,不由叹口气,她牵住尹泠的手把尹泠带到桌前坐下,而后拿过碗勺一勺勺地投喂。 这些年下来,尹泠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精神气不足,整个人是肉眼可见的消瘦和没有生机。虽说祁府并没有短过她们的吃穿用度,可这人,一旦心里没了盼头,可不就活得艰难吗?自家主子,便是没了盼头,无论怎么给她喂上好的药材和补品,都无济于事。就连大夫,都说她这是心病,若是心里放宽些,身体自然而然就好了。 想到这儿,晴鸢眼眶里不由带了泪,她一边喂尹泠吃饭,一边同尹泠说,“主子,晴书那丫头,我、我......我居然才发现,她对二少爷有那样的心思。这些仆妇到处嚼您口舌,怕都是晴书这背主的丫头做的鬼祟。” “主子,晴书留不得了,您,若是可以,您将她打发了可好?” 闻言,尹泠的反应简简单单,她咽下了口中的饭菜,抿着唇,眨巴着眼望晴鸢。依旧没有说话。 晴鸢于是叹气,只强忍着没在尹泠跟前哭出来。收拾好餐桌,晴鸢在叮嘱了尹泠几声后,便合上房门出去了。 晴鸢不知道,在她走后,她的主子,默默躺在床上闭眼入睡,而后,竟再没了呼吸。 2我要嫁给大表哥!「Рo1⒏ed」 淼淼穿过来时,正身处前往祁府大厅的路上,因为不知情形为何,她找了个托辞称自己突然头痛,接着便在不远处的假石坐下休息了一炷香的功夫。 休息时,淼淼接收了原主记忆,得知眼下这个时候,正是祁少泽的死讯传回京城之时,皇帝为了嘉赏安慰,封祁父为承恩侯,还赐下了无数珠宝华服。 淼淼抬步,继续向前走,路上想起原主死前的场景,再看看自己后面那两个丫鬟,心里便有了些许成算。 晴书喜欢二少爷祁少川,这事原主其实比晴鸢知道得更早,这丫头面慈心狠,撺掇着原主向姑母尹宁提出借精生子的法子,表面上是要为死在战场上的大少爷留后,实际上是想换个法子接近二少爷祁少川。 后来,祁少泽回京,而尹泠这个明面上嫁给了他却把身子给了他弟弟的女人,便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两兄弟没有一个对她有男女之情,一个是久居边疆常年打仗与她相处不多无甚情分;一个是对她不知所谓居然利用自己大哥来寻机接近自己感到厌恶不已。 晴书利用原主,本想着在后期哄骗原主把自己献给祁少川,结果,她没料到原主竟这样喜欢祁少川,压根不能容忍祁少川身边有另外的女人。晴书也试过自己爬床,可她不仅没成功,反而迫使祁少川更加讨厌原主。 在祁少川看来,原主的爱畸形到让他觉得诡异和难以忍受,被自己委婉拒绝后,便去找他母亲提出“借精生子”这个荒谬的法子,等自己真跟她同床后,又因为焦虑怀孕,将贴身丫鬟送上了他的床。 想到这里,淼淼感受着胸口腾升而起的浓重悔意,无声叹气。傻丫头,后悔,也悔得太迟了。一个男人,既然不爱自己,那就放弃好了,何苦死死挣扎不断追寻?沉浸在求而不得的爱情中把自己原本再好不过的生活折腾得乱糟糟的,淼淼都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骂呢? 淼淼赶到祁府大厅时,前来送旨的小太监正好离去,而得知自己大儿子死讯的尹宁,等太监一走,便放声痛哭几近晕厥。 嬷嬷丫鬟们团团围住尹宁,安慰的,哄她喝水的,为她拍背让她呼吸顺畅些的,至于旁边的祁父和二公子祁少川,俱是一脸沉痛地安慰尹宁。 “姑母!姑母,他们说得不是真的是不是?!!!少泽少爷,大少爷他怎么可能”淼淼哭着奔过去抱住尹宁,姑侄两哭作一团,好险没背过气去。 祁少川原本想将淼淼扯走免使她刺激得母亲更加难过,可如今看淼淼哭得这般真切伤心,倒也不忍再那般去做。 姑侄两哭到一半,尹宁突然振作起来,她将所有人赶走,单留下淼淼一个在屋里。妇人牵着淼淼的手,面上泪珠还在,她神情恳切地望着淼淼,询问她,“少泽你前面喊他少泽淼淼,你难道,难道和你大表哥” 闻言,淼淼蓦地背过了身,她不说话,但耳根却已悄然红透。 尹宁顿觉自己抓住了什么,她于是再问,这回问得更加直白,“你为什么会这样喊他,淼淼,你是不是,是不是跟你表哥之前见过面?你们,你们彼此定情了不成?” 淼淼默默点头,告诉尹宁,“姑母,父亲走时,叫我来投奔您,嘱咐您为我寻门亲事。其实,父亲没有告诉您的一点是,他其实是希望,由您来办我和大表哥的婚事。我与表哥,早在三年前便有了交集。那时,表哥跟我说,他后面还要打仗,等他打完仗,再来向父亲求娶我只是” “只是谁也没料到,不过一年,你父亲便走了,而如今,你大表哥也”尹宁接过了淼淼的话头,她回忆往事,已经不自觉地为淼淼填补好了故事的缺口,“三年前,泽儿三年前,曾被圣上派去青州城剿灭山匪。淼淼,那时,你也在青州城吗?” 淼淼转过头,对着尹宁点头,此时她已哭得眼睛都红肿了,绣帕遮住下半张脸,抽噎着说,“头先一直没有告诉姑母,是因为表哥跟我说,这等事交给他来开口就好。” 尹宁也哭,她上前抱住淼淼,泪水打在淼淼肩膀上,“是,合该他来开口才对。你是姑娘家,哪好自己说亲事呢?” 然而,不好说,如今也说了。因为,祁少泽不在了,他与淼淼的情谊,便只能由淼淼来说出口。想到这里,尹宁心口愈发疼痛,她有些想为淼淼和祁少泽举办亲事,却不知该如何同淼淼提起,毕竟,淼淼是她弟弟的独女啊,是她素来疼宠的小姑娘,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为了她已故的儿子就葬送侄女的幸福? 好在,淼淼没让尹宁为难,她主动跟尹宁说,“姑母,我要嫁给大表哥。您让我嫁给大表哥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3借精生子 尹宁起先是不同意的,大儿子已经死了,可是淼淼还正值芳华,她再心疼儿子,也不能让淼淼这样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从现在就开始守寡。然而,淼淼一番真切的哭诉打动了尹宁,淼淼向她表达了她和祁少泽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她无法接受再嫁给他人,她愿意做祁少泽的身后人。 “姑母,您难道就能忍心,大表哥身后再也无人吗?无人为他祭拜挂念,无人管他身后事,无人,为他留后......大表哥的这一脉,就此,竟是要断了不成?” 淼淼最后的这番话击垮了尹宁的心理防线,是啊,等她和祁父死后,大儿子这一支,岂不再也无人来管?二儿子以后会成家,有他自己的生活,那时候,他哪还能妥善打理他大哥的事呢? 留后......后......尹宁脑海里反复闪过这个字眼,她忽而问淼淼,“若是以后,我们从少川那里过继一个孩子给少泽,淼淼,你能好好养育这个孩子吗?” 淼淼垂着头,落在裙摆处的手无声抓紧,这一幕落在尹宁眼里,便是淼淼不情愿,可这时,淼淼却开口了,她说,“我愿意的,姑母。只是......” “只是什么?” 淼淼仰起被泪打湿的脸,轻声道,“过继的孩子,终究不是亲子,他有自己的亲爹亲娘,日后长大,他,他......” 尹宁被淼淼带动,也不由思考这个问题,是,她相信祁少川和祁少泽两兄弟之间的情谊,可未来的二儿媳,她说不准更没法完全信任。若是那儿媳妇心疼自己的孩子,表面上答应过继,背地里又去找那孩子说三道四,那...... “若是,能有个亲生子就好了......”淼淼小声咕哝,恍若是无意间产生的一个念想,说得小声,意头也不坚定,游离在外。可尹宁听见了这话,心中蓦地升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幼时尹宁曾听过府上一些乡野村妇叨唠的传闻八卦,有妇人因为久生不出子嗣,怀疑是自家丈夫不行,便去外找了野汉子借精生子。 借精生子......若是让少川跟淼淼,跟淼淼生一个孩子,再充作是少泽的脉,那,那不就...... “孩子,你先在这里坐着,姑母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尹宁被心中大胆的想法刺激得心惊肉跳的,她忍不住现在就去寻她的心腹付嬷嬷来商量这件事的可行性。 初闻夫人欲让表小姐“借精生子”,付嬷嬷是震诧的,可很快她就站在尹宁的角度来思考,同尹宁说,“这事夫人若要做成,奴婢只有两点需要叮嘱的。” “嬷嬷,你说。” “一、夫人,您得先获得表小姐和二少爷的支持;二、这事知道的人宜少不宜多,连老爷也得瞒着才行。”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尹宁附和,她在屋子里打着圈绕,显而易见心里并没有面上表现出来得那么镇定,“淼淼那孩子,估计好劝服,就是少川,有点难。” “再难,也难不过夫人您的心意。少爷是个孝顺的孩子,若是您以死相逼,他哪还敢不从?” “你是说?” 付嬷嬷点头,上前轻轻拍打尹宁的手背,“一旦下定了决心要做,行事就得果断些了,夫人。” 尹宁被付嬷嬷说得坚定了想法,她当即转身去寻淼淼,然后同淼淼阐述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又不断哀求淼淼。 淼淼对此的反应,只有哭。 尹宁看着,心里不忍,刚要出口否决自己之前的决策,结果这时却听淼淼同她说,“二表哥大概,是不会答应的。从前虽然我与二表哥接触不多,可每回接触二表哥给我的感觉,都是他不喜有女子近身。我还记得去年的中秋宴上,表哥远远看了我就躲开。” “姑母,他,他讨厌我。” 4拆散男女主 尹宁听罢,笑着摸了摸淼淼的脑袋,“你这傻丫头,你们都长大了,他可不得避嫌吗?”话落,尹宁又抬起淼淼的脸,她用手帕擦去淼淼面上的泪,打趣道,“我们淼淼长得那么好看,哪个臭小子会不喜欢?” “姑母!” 尹宁揪了把淼淼的脸,缓缓道,“你若是只担心你二表哥会不愿,届时我会去劝服的。淼淼,姑母知道,这里面最受委屈的就是你,你放心,你入了门后,姑母会像从前那样疼你,不,姑母会更加疼你。” 淼淼于是冲进尹宁怀里大哭,她说自己好想大表哥,若是大表哥还在,她们也就不用这么为难了。 尹宁被淼淼勾的眼里再度有了泪意,她强忍着继续叮嘱淼淼,“姑母想好了,到时候就对外放话你们两个早在你父亲的督办下订了婚,只是因为你父亲那时大病,所以仪式办的简陋知道的人也少。原本你上京就是为了等少泽战胜归来正式成亲,只不过......” “你们在少泽出征前情不自禁偷吃了禁果,于是眼下你肚子里,已有了少泽的遗腹子。既然是遗腹子,那这孩子最后出生的岁月,就不能相差过多,最多只能有一个月或者一个半月的误差,如此,才好掩埋秘密。” “姑母,您的意思是说......?” 尹宁点头,“是,淼淼,你最好在一个月内就受孕成功。” “我......如何做得到......”淼淼一脸不安,望着尹宁的眼里布满了孺慕之情,而掩在孺慕之情的背后,是深切的忐忑。 尹宁拥住淼淼,告诉淼淼,“只要你愿意,其他的都交给姑母。姑母为你来做。” 【主人,小七发现您演戏的天分还挺高诶!】 【呵,看戏看那么久,世界剧情呢?怎么还不传给我?】 小七被训了一嘴,不由边咕哝自己方才压根插不上话,边给淼淼传输剧情。 梳理完世界剧情的同时,淼淼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将丫鬟们都赶走,宣称自己要独自清净一会儿,而后默默寻思后面的路该如何去走。 原世界中,男主是皇帝东方朗,女主是祁家的小女儿祁诗沫。世界剧情甫一开始,就是祁诗沫入宫,然后与皇帝东方朗经历了一系列虐身虐心的事件,之后才终于独得圣心成为皇后。这个世界的主线基调,是宫斗。只是不知为何,到了剧情后期,祁诗沫的两个哥哥,意识觉醒了。 兄弟二人对于妹妹与皇帝之间发生的那些虐身虐心的种种事件,感到不满与厌恶。他们先是利用自己的功劳祈求皇帝能够放祁诗沫回家,不拘是让她假死亦或是使用其他的什么手段。皇帝自然不应,两兄弟便慢慢筹谋着谋反。 在皇帝看来,祁家两兄弟定是早有了不臣之心,却故意拿他待祁诗沫不好的借口来发兵。实际上,祁家兄弟确实不单单只有这一件事不满,他们通过皇帝与妹妹之间发生的那些事,管中窥豹,察觉到了这位帝皇多疑敏感的性子。 此时的祁家如日中天,老爷是侯爷,大少爷是大将军,二少爷是太子少傅兼内阁重臣,三小姐是皇后......满门荣光,看似光鲜,却也正如油锅上的蚂蚱,被滚烫的油温染得发亮,不定何时就能断了生机。 两年后,大战爆发,大雍朝因此四分五裂,世界线以飞快的速度走向坍塌,该方天道没了办法,只得让小七带着淼淼过来扭转时局。 在淼淼看来,这次的任务并不难做,祁诗沫不入宫,祁少泽在天下安定后自主归还兵权,如此,那场战争便可规避。毕竟就她看来,皇帝东方朗虽然于情爱上不怎么开窍,可他治国理政确实是把好手。至于多疑,古往今来,哪个皇帝不多疑? 小七听着淼淼的心中谋划,迟疑道,【啊这,主人,您这是要拆散男女主的姻缘?】 淼淼挑眉,【前两个任务,男女主不都没在一起?既然男女主是否在一起不是世界线稳固的必要因素,那我这样做,如何不成?】 【可......之前都是被动的,现在是......】 【被动还是主动,都无关紧要,依我看,只要每个世界里男女主都有自己的事业线且大放异彩,那么他们的气运就依然在身,世界线就能稳稳当当。】 5被逼入婚房 入夜,祁少川迈进门槛,见自己刚进来,付嬷嬷就把丫鬟们都赶走且关上了门,不由对着尹宁询问,“娘这是要同孩儿讲什么秘密?” 尹宁点头,示意祁少川坐下,而后,将“借精生子”一事讲给祁少川听,还勒令他务必在一个月内让淼淼受孕成功。 祁少川听罢,不由站起来拒绝,“荒谬!娘,您是疯了吗?哪有这样做的?!!!大不了儿子日后过继一个孩子给大哥,如何就得,就得......” 尹宁猛地将手中茶杯摔向祁少川,“如何就做不得了?!!!你大哥那样疼你,不过是让你同淼淼生一个孩子给他,这很难吗?!!!” “孩儿说了,孩儿可以日后过继一个孩子给大哥!娘,您......” “我不要过继的!我就要你们亲生的!要你和淼淼生的!” “这不可能,我做不到!更何况,就算我答应,表妹她能答应吗?娘您这是在作孽!” 尹宁被祁少川的话气到喘粗气,她直接快步走到祁少川跟前,捡起地上的茶杯碎片抵着自己喉咙,逼迫祁少川,“你若是不答应,娘就死在你面前!” “娘!您!” “答、不、答、应!说!”尹宁步步紧逼,陶瓷碎片已经侵入她的肌肤,血丝往外淌,落在祁少川眼里,真是又急又气。 “我答应,我答应行了吧!您快把这个扔了啊!” 得到儿子肯定的答案,尹宁顿时泄了一身气力,她栽倒在地,被祁少川揽腰抱起,青年慌张地对外大喊,“快来人请大夫!快!” 尹宁拦下,对着祁少川说,“我不需要看大夫,我只需要你给你大哥留下个后!少川,你体谅体谅娘,你大哥那么疼你,你就为他做点事吧。” 祁少川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罢,就先敷衍着娘不做傻事吧,左不过他碰不碰表妹,是他自己做主。 之后三天,尹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办妥了婚礼事宜,她对着祁家上下宣称淼淼与祁少泽早有姻缘,在淼淼父亲在世时便已定下,如今这孩子依旧愿意嫁给少泽,她虽不忍,却感动于淼淼的深情,无奈应下了。 因为是冥婚,祁家并没有对外宣示,只在内部进行。淼淼,是对着祁少泽的牌位与他行夫妻对拜之礼的,若不是知道这个场合不能做出表情,淼淼心里还真想笑。祁少泽明明还活着,眼下却先有了牌位。 【主人,您忍着点。】 【这我知道,不需要你叮嘱。对了小七,上个世界天道馈赠的金手指,到了吗?】 【早就到了,主人,您现在拥有了造梦的能力呢!】 【造梦?】 【对啊对啊!不过这项技能如果要使用,还是有一定的限制条件的。第一,当被施展对象与您距离过于遥远时,若要使其入梦,便得依靠与他血脉相关之人的精血为媒介。第二,便是一个世界里最多只能拉同一个人进入梦境四次。】 【精血?我曾听人说男子一滴精一滴血,唔,是不是我可以用祁少川的精液作为媒介?】 【嗯嗯是的。另外,小七要告诉主人一个不大好的消息:攻略对象一祁少川目前对您好感度为-10;而攻略对象二祁少泽对您好感度为0。】 已被送入婚房的淼淼,看着房门在“嘎吱”一声后,迎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客,隔着红盖头,淼淼只能看见来人膝盖以下的部位。 穿着新郎官的服侍,看来,这就是她那许久未见的二表哥了。不仅被逼迫要与自己行房,还被逼着穿了婚服,难怪他厌恶上自己。 6冲进她身体最深处 盖头被掀开,淼淼初时眼睛不适应屋里的光亮,她闭了闭眼,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再睁眼,便是祁少川已脱去了外袍站在她面前。 “把妆洗了吧,表妹。” “啊,啊?” 青年面目冷淡,话语简短,只多补了两字“睡觉”,而后,竟不肯再开口了。 淼淼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她从床上起身,坐在梳妆台前为自己卸妆摘去首饰,做完这些,淼淼便小心地褪去婚袍,只留了件中衣在身上。 见淼淼准备妥当,祁少川便给她让了位置,示意她在床上躺着。淼淼依言做了,心里却泛着嘀咕,这家伙看起来还挺配合,不对劲。 当盖好被褥身侧的男人却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后,淼淼就知道,祁少川原是打着这个主意,他以为尹宁再如何也不会来窥探他的房中事,所以打算阳奉阴违了。 对此,淼淼只想说,他对他娘的了解,可真是浅。 “少爷。” 门外忽而响起付嬷嬷的声音,淼淼感受到身侧之人浑身有片刻的僵硬,他深吸了口气,按捺着胸口翻腾的暴躁,问付嬷嬷,“嬷嬷在屋外作甚?” “夫人担心少爷不肯配合,遂派老奴在外盯着。” 闻言,祁少川胸口起了火,他娘这都是干的什么事?非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吗?! 掀开被褥,视线转向一侧的女子,祁少川猛低下头,鼻梁贴近了淼淼的脖颈,他咬牙,压低声音问淼淼,“难道表妹就愿意这么让我碰吗?” “我......”淼淼闭眼,小声回应,“愿意。” 这个答案,其实祁少川早就猜到,她若不愿,也就不会穿上婚服,甚至,还躺在床上对他露出这么一副予取予求的神情。 祁少川不知为何,只觉自己胸口那团火燃得更旺了,几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连同四肢都给烧灼。这时,门外的付嬷嬷又出声了,许是屋内没有动静让她不满的缘故。 “少爷莫忘了,您在来之前夫人喂给您的汤水,那里面好东西不少,如今该是起效了。” 祁少川握拳,想通其中关窍,知晓了自己现下的不对劲,多半还是他母亲干的好事。她居然,不仅派心腹在外看守,还给他下药! 青年不想就这般妥协,他退至床尾,仰头看着床帐上的鸳鸯图腾,形状很好看,寓意也不错,就是可惜,用的人不对。 胯间之物已悄然挺立,祁少川握紧拳头,忍了忍,在额头汗水滴落的那刻,用手强硬地把自己那物给按下。 “夜已深了,少爷。” 屋外的嬷嬷还在催促,而屋内,与他同床的另一人,这时却突然翻过了身,整个人背向他,说,“我在书上看到过,这种姿势进的深,也好受孕些。你,你既然不想与我有瓜葛,那就索性一次性做好,如此,像今日这样的情状,便只需要发生一次。” 书上?她究竟看的是什么书?居然还研究了什么样的姿势好受孕?!!! 祁少川本就隐忍得艰难,这会儿被付嬷嬷和淼淼双重逼迫,脑子里也犯了糊,他屈膝过来,覆在淼淼身上,大手一撕,淼淼亵裤便破碎得稀烂。 男人扶起自己肿胀的欲根,抵入淼淼翕动的小口,腰胯使力,整个人便往下沉,直直冲进了淼淼身体最深处。 淼淼被撞得眼泪和尖叫双双迸出来,她慌张地抬手捂住自己嘴巴,可是尖叫堵住了,眼泪却止不住。 祁少川回过神,见自己那物已经深深扎进了淼淼身体里,眉心一蹙,心头更是暴躁。怎么就真的碰了她呢?娘给他下的药,难道还带扰人心智的吗? 7这样进的深,好受孕 身下之人不住地发抖,似是疼极,也怕极了他,可偏偏,她非但没有让他退出去,反而默默抬起了腰肢屈起了膝盖,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落入他眼底。 那雪白的臀在烛火照映下简直跟自带光晕了一般,其下狭小的肉穴,被他硕大的肉茎裂开一道大口子,粉嫩的穴肉被撕扯到极致,边缘都泛了白。 她合该是受不住的,可她却这样诱他。 纵使一声不吭,却明晃晃地招摇,直白地告诉他:再肏进去一点,肏重点,肏烂她,把精液都射给她,让她早些怀孕...... 祁少川喉结攒动,被自己莫名的荤腥念头燥得头疼,他伸出手,掐揉住淼淼的腰肢,劲腰一紧,往前一撞,淼淼用来遮掩呻吟的手便栽落了下去。 女子红唇咬着乌发,不过被他轻轻一掐,腰上便有了红痕,祁少川看得眼热,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粗长的阳物撑开层层媚肉,捣弄得身下人颤颤巍巍,股肉在一阵乱颤后,整个腰肢便塌陷了下去。 “轻、轻点好不好表哥......呜......” 表哥?她还叫什么表哥?!也不看看现下他们的私处,纠缠得有多紧密! 祁少川压根没有听从淼淼的意思,淼淼越是讨饶,他撞得越狠,毕竟,她们要求他做的不就是这般吗?肏深点,射给她,让她怀孕......这都是她们要求的! 淼淼约莫也是知道了祁少川不会如她愿,她后面不再求饶,只默默地承受着祁少川愈发凶狠的捣入,偶尔实在受不住时,便会死死地咬住下嘴唇。 祁少川见状,便凑近淼淼贴着她耳廓嘶声问她,“叫啊表妹,你不叫,我出不来啊......出不来,怎么让你怀孕呢?嗯?你说是不是?” 淼淼呜咽着摇头,因为祁少川的压覆圈紧,身体出于本能地想从他怀里挣脱开。淼淼跪爬着向前挪,才挪了两步,就被祁少川扣着腰拉回了他身下。 男人偏过头,唇贴着淼淼额头,他用手掐握着淼淼脖颈,支撑着淼淼仰起头,同时一边质问她一边用那粗大的肉茎去挤压她的嫩穴,“你躲什么表妹?” “嬷嬷还在外面盯梢呢,我不射给你,咱俩今天可都没法睡了。” “呜呜......表哥你别这样......淼淼怕......” “怕?!怕你还把穴掰开给我肏?!”祁少川看着淼淼明显与她话语不符的动作:纤长的手指分开她的穴肉,促使他进去得更加便利…… 淼淼被祁少川这么一说,手瞬间缩回,瘪着嘴小声解释,“我只是,只是……” “只是觉得这样我能进得更深是不是?” “是,是这样……哈啊表哥……不呜……” 淼淼被男人突然的大动作肏得整个人趴在床上,她惶惶不知所措,身后人却已分开了她双腿狠狠入进来。 身体里那根硬胀的物事,青筋暴涨,隆起的脉络不住剐蹭着她的穴壁,淼淼被入得不受控制地呻吟,她呜哇乱叫,被圈禁的小腿翘起来,十根脚趾头绷得死紧,脚踝交叉,缠绕着祁少川的腰身。 祁少川被缠得在心里默默爆了句粗口,他很不想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他的表妹,他身下这个被他转化成女人的姑娘,拥有一具几乎能让人发狂的曼妙身子。 他在她的身体里,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祁少川额上青筋直跳,他压在淼淼身上,大掌破开了他给自己定的边界,他没忍住,沿着淼淼衣襟从下往上,抓住了她的乳。 真软,还大,他一只手都握不住。 淼淼不妨被男人突然抓胸,她转过头意欲去看祁少川,结果祁少川兀自扭过她的脑袋同时还将身体的大半重量施压给她。 他不肯让她看他,却伸出了两只手抓她的胸。 淼淼能明显感受到祁少川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他进出自己身体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约莫是要撑不住射了。 淼淼眼疾手快地拿过软枕垫在自己腰下,祁少川被淼淼突然的动作逼得心神乱了一刹,胯下之物不受控制地在她体内弹跳起来。 男人嘶出声,粗喘溢出,浓精一股股地浇灌进了淼淼的小胞宫。 等他终于射完,淼淼便自觉地将他推开,而后用手堵住自己穴内的精液,再慢慢翻过身,最后把双腿高高翘起,好使精液不溢出体外。 祁少川看见淼淼这么一番动作,刚刚的情动宛若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深吸了口气,偏头看窗外,付嬷嬷人影已不在。 莫名的,心口更气了,不是欲火,却是一股叫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被他娘,被表妹……当成了个工具? 8你是我的,只可以给我肏 雨夜,黑沉的天幕被惊雷划开了一道口子,亮得刺眼的白光映入淼淼眼底,她撑伞的手不由一颤,但人却还驻足在府外,执着地等着祁少泽返家。 祁少泽回来看到淼淼脸色冻得发白,大步向前握住她的手揣进自己胸口,一边给她捂热一边无奈地劝,“淼淼,说了多少次了,你不用在外面等我的,我回来了难道还会不第一时间去房里找你吗?” 淼淼在祁少泽怀里娇笑出声,她仰起头,同时踮脚,唇贴着祁少泽下巴小声道,“可是,我就是想第一时间见到夫君嘛。淼淼要做第一个见到夫君的人。” 祁少泽被淼淼的甜蜜话儿哄得忍不住与她额头贴着额头,他拥住淼淼,望着她的眼底有炽热的情欲,声音也泄出几分不稳,“别勾我。” 淼淼哪还能看不出祁少泽是想那档子事了,她羞得将脸埋进祁少泽胸口,与此同时手还揪了把祁少泽胳膊上的硬肉。 周围的仆从和丫鬟们看着二人这般腻歪,眼里几乎都同时浮现出两种情绪,一是艳羡他们夫妻二人恩爱非常,二则是对他们的亲密感到一阵发麻。都成亲一年有余了,爷跟夫人还能这般腻歪,啧。 淼淼被祁少泽提腰抱进了屋里,男人将她放在床上,热切的吻着她的唇,直到半晌后淼淼险些呼吸不上来,他才放过她,点了点她的鼻子逗弄道,“都这么久了,娘子还学不会换气。嗯,看来,是为夫的教学还不到家,还得带着夫人再多加练习才是。” “你少贫!” “怎么,为夫说得哪里不对吗?” 淼淼睨祁少泽一眼,手沿着祁少泽衣领下滑,缓慢问,“你今天回来这样慢,皇上又留你在宫议事了?” 闻言,祁少泽顿了顿,斟酌一番后告诉淼淼,“这些年边疆总是不稳,一快要入冬匈奴就会来叨扰边疆子民烧杀抢掠,陛下下了决心,要将匈奴收归我朝。” “要打仗了是吗?什么时候开始?我,我得去给你打点行李......”淼淼边说边下床,她奔至衣柜旁,打理的同时还不住絮叨,“天气马上就要转凉了,得多带点棉袜还有冬服才好,啊对,还有手套......酒,是不是还得给你准备点酒......不对,军营里应该有给你们提供酒......” 祁少泽看着淼淼这样忙乱,忍不住一把攥住她手腕把她扯进怀里,男人再度抱淼淼上床,不由分说地就压着她又亲又摸。 淼淼被祁少泽压着,话都说不完全,人还晕乎着呢,就被他入了进去。男人甫一进入便是大开大合,掰开淼淼腿就直往最深处肏,淼淼环着他脖颈,虚喘着气嗔骂,“你慢、慢点呀......跟八百年没见过肉似的......” 祁少泽闷在淼淼颈肩,没有应声,只是不断地亲她,肏她,淼淼直觉不对劲,于是扶起祁少泽的脸问他,“少泽,你怎么了?是很快就要打仗了是吗?你,你,该不会明天就要走了吧?” “嗯。” “真是明天?!!!”淼淼惊出一身冷汗,她从床上坐起,结果被祁少泽顺势抱起搁在了他身上。男人拨开淼淼散乱的鬓发,亲吻淼淼唇,温柔劝慰道,“没事,不怕啊乖乖,我打完仗就回来了。很快的。” 闻言,淼淼垂泪不止,“什么快不快的!我要你平平安安地回来懂不懂!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如果你死了,我,我可不会为你守寡的,我会找一个奶油小生,换个男人过日子去!” 祁少泽被淼淼这话气的,猛拍了下她小屁股,他挺胯狠肏,咬着淼淼唇恶狠狠道,“换个男人,你换什么男人?!你是我的,只可以给我肏知不知道?!” “到时候你都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9孟浪得全是荤话 这娇娇,真是来要他的命的,祁少泽气恼得将淼淼复又压在身下,誓要将她肏服,一晚上连番变换着各种姿势,粗大的肉茎始终不舍得从淼淼穴里拔出,说什么要把她的小肚子灌满,让她生个他的孩子,让她没法想别的男人。 淼淼哪经得住祁少泽这般索求,没撑过几轮就昏睡了过去,然而等她睡着,祁少泽也没放过她,在她身上不停地抽插,直到夜色转淡,白日即将到来,男人才小心地从她穴里退出。 穴里没了堵塞物,浓白的精液便汩汩下流,弄得淼淼腿根一片泥泞,她挣扎着想要睁眼,但还是太累了,睁不开,手却本能地从后握住了祁少泽稍显疲软的硬物。 祁少泽被淼淼这么一摸,起先还怀疑她醒了,低头,见她仍闭着眼,不由轻轻把她手挪开,同时伏在她耳侧哄她,“乖乖不馋了哈,夫君下次回来就把你喂得饱饱的。” 哄了这么一句,又在淼淼额间印下一吻,祁少泽这才转身梳洗以及更换衣袍。整理妥当要走时,男人最后望了一眼床褥上的娇娇娘子。 她的身形被棉被遮掩,隐隐约约地,祁少泽感觉那被子在抽动着。 只稍一想,祁少泽便能猜到,淼淼醒来了,也知道他要走了。她,舍不得他。她,躲在被子里正哭着。 祁少泽抿了抿唇,按捺住心口的疼意,终究还是扭动了门把手,跨出了房门。 “诶唷公子,您可算是醒了!” “我,这是在哪?”祁少泽打量着四周,见陈设简朴,身前的妇人穿着也很老旧,再一低头,见自己右脚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禁又问,“我的脚?” 妇人顺着祁少泽的目光望去,安慰道,“公子骨头伤着了,您啊,是我家汉子救回来的。诶唷,您是不知道哦,侬刚看着你时,可是吓了一大跳呢,咋就伤的恁严重呢,侬差点以为公子救不活了。” “啊,公子您莫怪,侬,啊不,俺,俺没多大见识,也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伤成这样。害,也亏得您身子骨硬朗,这不,休养到现在,也就右脚还不能动弹,其他伤都好得差不多啦。” “有劳你们了,我,等我归家,定能偿补你们。” 妇人闻之一喜,忍不住拉过矮凳凑到祁少泽床前,“公子家境一定很好吧,侬看您的衣裳料子,啧,那是真的,真的......诶唷,侬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好。” “您啊,也不用那么急着回去,先把腿伤养好不是。侬晓得,您跟您娘子感情好,她眼下,只怕正担忧你担忧得不住哭呢。” “娘子?” “是啊是啊,公子您睡着时,可一直喊着她名字呢,好像是叫,淼、淼淼?嗯对,就是叫淼淼。您呀,嘴巴里一直喊着,淼淼莫哭,淼淼莫哭,我会回去的......” 祁少泽听罢,神色有些不宁,他好像,做了个梦,梦里,还有个爱宠得恨不能将命都交代过去的娘子。 可不是恨不能将命都交代过去嘛,祁少泽回忆起梦里自己痴缠那小姑娘的情状,只觉自己哪天能死在她身上。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孟浪的? 把人都做昏过去了还要缠着她弄,就连走时的安慰,说的都是荤话,什么要给她灌精要喂饱她的小穴,把她的小肚子也射满...... 10被母亲督促着行房 祁少川半夜被淼淼的哭声折腾醒了,他本就是个警醒的性子,素来觉浅,这会儿身旁的人蜷缩在床脚,连被子都给蜷了过去,不仅如此,她人还背着他抽泣不止...... 祁少川撑起身,小心凑近淼淼,而后,他看到了她纵是紧闭双眼也流个不停的眼泪,晶莹的泪珠挂在她下巴处,又坠入她的肩窝。祁少川见她哭得可怜,嘴唇还一翕一动地喊着他哥哥的名字,心里,无端多了丝怜爱,但隐在心底更深处的,是一种更复杂,短期内不敢让他深思的情绪。 “少泽,我疼......好疼......” 疼?她哪里疼?祁少川忍不住扒开了淼淼身上的被褥,他朝淼淼腿心望去,下意识觉得是自己头先动作太粗鲁伤着了她。 女子皮肉细嫩,腿上青的红的一片,看得祁少川暗暗咋舌,他用的力道有那般重吗?怎么她好像...... 祁少川转身下床,从桌案上翻出了药膏,想到来前母亲叮嘱他若是初时不畅,可以给淼淼抹去做润滑,青年脸上泛起后知后觉的燥意,他没用上母亲给他俩事前准备的润滑液,反倒用上了那以防万一备上的药膏。 将药膏攥进手心,祁少川复又回到床上,他小心掰开淼淼双腿,身子低下去,将药膏抹在手上而后又涂在淼淼腿根。 涂完,祁少川看着淼淼穴口外围沾染着的他的精液,呼吸稍显粗重,他闭了闭眼,缓了片刻后又去取水,为淼淼将那处擦干净,最后才将药膏涂在了她的两瓣花唇上。 许是身体舒服了些,小姑娘的哭声减弱,只嘴巴里还时不时喊了祁少泽的名字,祁少川净手,将药膏放好后再回床,人便被淼淼拥住,她埋在他胸口,软软地唤,“少泽,我好想你......” 是少泽,不是少川...... 所以,她是真喜欢他大哥,喜欢到连他娘“借精生子”这样荒谬的主意都能同意,喜欢到即便他因为生怨而粗暴地夺走了她的身体也能忍受......就这样喜欢?她跟大哥,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深的感情? 祁少川拇指与食指并拢,轻轻抬起了淼淼的脸蛋,这是他第一次仔仔细细地描摹淼淼的容颜,眉不描而黑,唇不抹而红,她不着妆时,身上那股子清雅绝伦的气质,倒更显着了,而当她着妆时,姿容便透出了不自知的媚态,再配上她懵懂的神情。祁少川蓦地发觉,他分明只是匆匆扫了一眼淼淼红盖头底下的妆面,却不知怎的,记忆有那样深刻。 祁少川转头去望窗外的天色,他该走了,走时,他没再望淼淼。 洞房花烛夜过去后,祁少川有一周没进过淼淼房间,对此,尹宁暂时没有管教。头两天尹宁觉得,淼淼刚破瓜身体估计受不住,得让她缓缓,后来,尹宁为了操持大儿子的丧礼,也顾不上去管。 等尹宁忙完,人也从失去大儿子的苦痛中回过神时,就扯了付嬷嬷询问,“他们两个,如何了?” “二少爷这些天,一直没再进过大少奶奶的房。” 尹宁拧眉,只觉小儿子真是不让她安心,难道以后,他们每次行房,都要她在后面拿着鞭子催促吗?! “夫人,奴婢还听说,少奶奶昨日来了月事。” 月事?尹宁瞬间坐不住了,少泽的“遗腹子”,可容不得他们两个这样磨磨唧唧! 尹宁连忙嘱咐付嬷嬷,叫人从今天起就把祁少川的屋子给上锁,这孩子!以后必须得每晚都跟淼淼睡!不然,他那屋子以后别想自己再进去! 11表哥这样冷,难怪没什么姑娘敢靠近 付嬷嬷连连点头,快准狠地执行了尹宁的命令,于是这日祁少川下朝归家,就被下人们告知,“少爷,夫人说因为您犯了错,屋子就先锁着了。至于什么时候能回屋,得您改正自身向夫人回禀后,夫人再将钥匙给您。” 祁少川默默攥紧了拳头,一挥衣袖扭头就去了书房。对着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祁少川有很久都看不进去,他觉得自己母亲为了给大哥弄出个后,人已经魔怔了,可更加魔怔的是,他居然,对他母亲今日的举动,并没有深切的反感。 意识到这一点,祁少川心中瞬间升起了浓浓的自厌情绪,故而,等他被身边的贴身仆从小声提醒时,他才蓦然惊觉,已是亥时了,他该去淼淼的房间了。 祁少川过来时,淼淼正好洗浴完准备躺床上,见到祁少川,她有些愣神,想跟他打招呼吧,又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叫名字,他俩还没那么熟;叫二弟,感觉怪怪的;至于表哥这个称呼,也不好再用。 祁少川也是不知道该叫淼淼什么比较好,二人陷入尴尬,偏偏周围伺候的人都早已退下,屋里只剩了他们两个。 最后,是祁少川先开了口,“你,要睡了吗?” 淼淼点头,反问,“你呢,睡吗?” 祁少川摸摸鼻子,“我能在你这儿洗个澡吗?我,我自己的房间现在回不去了。” “回不去?为什么?” “娘她把我的屋子上锁了。” 闻言,淼淼先是惊诧,后来想通关窍,便出言为她姑母挽尊,“姑母她许是,太急着让我怀孕了。” 怀孕......为了让她快点怀孕,把她儿子这样压迫着赶进她房里......淼淼觉得,她那句描补,还不如不说的为好,更尴尬了。 不过,淼淼偷偷打量祁少川的神色,再问了下小七他对自己目前的好感度,不由一惊,面对这次的压迫,祁少川看样子,并不怎么反感嘛。 “晴鸢。”淼淼冲外高声叫了一句,“去打点热水过来,送去偏殿。” “是,主子。” “表哥你先坐这儿等等,热水很快就好。”淼淼最终还是决定喊祁少川表哥,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称呼比较得宜。 祁少川也不好干坐着,便也对外冲他的贴身侍从喊道,“何明,去把我的书取来。” 何明书取来时,晴鸢的热水也准备好了,祁少川先去洗浴,完事后躺回床上,看着淼淼的睡颜,他默默将书放在床头柜上,而后搂过淼淼的腰,手贴上了淼淼的腰带。 淼淼对祁少川的主动感到吃惊,等她回过神后,亵裤都已被祁少川褪去,她不由得飞速抓住祁少川欲继续动作的大手,“表哥,不、不要......” “你不想做?” 淼淼点头,祁少川于是缩回手,他躺在自己原本的位置,合着眼,不再吭声。 淼淼悄悄给自己穿好衣物,她小声给祁少川解释,“淼淼,淼淼不是不给表哥碰,只是现下我还来着月事,不好......” 祁少川听了这个解释,对他母亲的魔怔程度有了新的认知,他在心里叹气,转过身望淼淼,问,“你的闺中字,是淼?” “嗯,我娘给我取的。好听吗?” 看着小姑娘俏生生的笑容,祁少川心坎儿一颤,他赶着在自己情动前,复又躺好,阖眼,回应,“好听。” 淼淼见他这般,当下也没了交谈的兴致,直接转过身背对祁少川,咕哝道,“二表哥还是跟从前一样,一贯的冷脸,难怪长得这般俊也没什么姑娘敢靠近。” ???他哥难道就不是一贯的冷脸?他哥在战场上,可是有活阎王之称好吗? 哦,她跟他哥相处时,他哥可能没对她冷脸过。 祁少川抿了抿唇,深吸口气道,“一贯冷脸,所以你怕我?应当是不怕的,不然也不会敢当着我面嘀咕。” 淼淼被阴阳怪气了一番,脸燥得通红,兀自将被褥没至头顶,说,“我睡了,表哥也快些睡吧。” 祁少川将淼淼身上的被褥扯落到她肩窝,嘱咐道,“别把自己给闭着了。” 淼淼没有应,小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许,祁少川见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笑了,不由用指腹摩挲着唇瓣,失神起来。 12吃奶 因为来月事,这几天淼淼跟祁少川并没有行房,但除了第一天稍显尴尬,后面二人明显找到了相处的感觉。祁少川看书时,淼淼也看书,二者互不干扰,等到了该就寝时,再一齐躺回床上,倒也算相处得顺遂。 晴鸢看在眼里,心下为淼淼急得发慌,主子明明喜欢的是二少爷,也不知怎的竟嫁给了大少爷。眼下见夫人暗中筹谋让二少爷与主子亲密相处,晴鸢觉得,自己或许找到了淼淼嫁给大少爷的缘由。 可现在几日相处下来,晴鸢见淼淼非必要不跟祁少川讲话,虽然他们两个看上去很自然不觉得尴尬,可她这个局外人,尴尬。搁一处坐着都不讲话只看书,也太沉闷了吧? 晴鸢端来茶水,送至二人面前,随后立在淼淼身后弯腰附耳,“主子,您月事干净了,要奴婢报上去吗?” 淼淼手上动作一顿,她抬眼看了下不远处的祁少川,随后一面饮茶一面悄悄点了个头。 祁少川耳力好,听到晴鸢的话后,他面无表情地翻了一页书,却是半晌都没将书页上写的内容给看进去。 用罢晚膳洗浴完,祁少川便见到了付嬷嬷。付嬷嬷板着一张老脸,义正严词地跟祁少川说,“二少爷,您现在可以进去了。” 祁少川深知付嬷嬷是来督促他与淼淼行房的,第一次时他中了药加之脾气上来就没顾得上那许多,可眼下,又要再经历一次被人在屋外督促,他心中不免郁郁。 推开门,床幔随风摇曳,内里身着薄纱的美人,正闭着眼等待他的到来,祁少川胸口先前的郁气,瞬间化作了欲火,成倍成倍地滋长开来。 “怎么穿成这样?”祁少川问。 淼淼眼睑垂下,手无声无息地缩紧,“姑母送来的,嘱咐我穿上。” 祁少川没再说话,只眼睛不住在淼淼身上逡巡着,那淡粉色的薄纱压根遮不住淼淼的身体,祁少川甚至能够清楚地看见淼淼身上的肚兜花纹。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淼淼胸前的茱萸悄然挺立,映照得那肚兜上的牡丹花蕊都立了起来,祁少川见了,眸里一片晦暗,他屈膝上前,凑近淼淼,手摸上淼淼小腹,一边缓慢解开纽扣一边顺着衣襟从下往上拢住淼淼的乳。 淼淼呼吸乱了几分,头偏到一侧,并不敢看祁少川。然而她不看,身体的其他感官反倒更敏锐了。淼淼能够感觉到,祁少川将她上半身的纽扣全部解了开,而后抓握住她两边的乳,一边轮着一边地含吮。 男人这样的动作,叫淼淼莫名联想起了婴幼儿窝在母亲怀里吃奶的情景,淼淼不由得动了动身体,膝盖屈起来,小声道,“别、别亲了表哥......” 闻言,祁少川松开了手中的嫩乳,他望了眼淼淼羞红的侧脸,而后给自己解去衣袍,继而掰开淼淼细长的双腿。男人俯下身,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淼淼秘处,淼淼身子顿时一颤,整个人慌乱地扯住祁少川胳膊,对着他询问,“表哥你要做什么?” 祁少川压住淼淼乱晃的双腿,低声回她,“给你做前戏,你别闹,安分点。” “前、前戏?” 祁少川掀开眼皮与淼淼对视,顶着一张淡漠的脸说着情色的话,“不做前戏,我怕会伤到你。上次,你不就半夜哭起来嚷疼了吗?” “我?我上次半夜哭了?”淼淼一脸震惊,她好像是突然忆起了自己之前做的梦,然后想到梦中人,眉眼间便透出了几分不安。 13舔逼 祁少川见淼淼失神,心里隐有不舒服,他忽而将淼淼双腿分开,拉直成一字型,脖颈微仰,唇便含住了淼淼的蜜穴。 第一次这样去服侍一个女子,纵是早前看过图册学习过操作,但真的实践起来时,祁少川还是掌握不好分寸。 淼淼被他又舔又咬的,两条腿更是被他圈禁住压根无法动弹,她很快就爽得穴里水流个不停,偏明面上还要逞强,说,“别弄了表哥......别弄了呀啊......” 祁少川早在淼淼刚喊出声时就伸手捂住了淼淼的嘴,他看着淼淼,低声叮嘱,“外面付嬷嬷还在,表妹便是再舒服,也该遮着点声音。” 淼淼被祁少川说得整个人羞红得像个蒸熟的虾子,她撇撇嘴,在祁少川松手后嘀咕道,“表哥你真坏。” “?” 淼淼躲闪着祁少川灼人的视线,小声重复了一遍,“就是坏。” 祁少川抬起淼淼下巴,迫她仰起头与自己对视,质问她,“我坏?表妹不妨说说我方才究竟哪里做的不对了?是不该吃你的奶,还是不该舔你的逼?” “!!!” 小姑娘被自己的话震诧得眼睛睁得浑圆,祁少川不仅没有给她躲闪的机会,反而愈发贴近她的脸,俯下来,薄唇含住她微张的红唇,亲吻她,舌头探进去,勾住她。 在短暂失神后,淼淼一恢复神智就开始猛拍祁少川胸口,他怎么可以亲她呢?他们的关系怎么能允许亲吻这样过分亲密的动作? 祁少川压制住淼淼,在自己亲过了瘾后才舍得松开她,男人抵着淼淼额头,喘息着同她说,“给你尝尝你底下的水是什么滋味......” “你!”淼淼气恼得当下又要推开祁少川。祁少川反攥住淼淼的手,而后用她的腰带捆缚住,继而后退,将淼淼双腿架在自己腰侧。 淼淼被逼得只能眼睁睁看祁少川扶起他硬胀的物事一点点地挤塞进自己的甬道,她眼里被逼出了泪,却见祁少川在全部进入她身体后搂住了她的腰身,指腹抵着她的唇,嗓音喑哑,话越发的混吝不堪,“表妹早就说过的,愿意让我碰,不是吗?” “你现在想阻拦,难道想让付嬷嬷把当初对付我的招式,再用到你身上吗?” “我,我没有......”淼淼被祁少川逼得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回他。 “没有什么?没有不愿意,还是?” 淼淼闭眼,鼓起腮帮子气恼回应,“没有不愿意,我给你碰!” “哦,我听到了。其实我们隔这么近,表妹便是说小声些,我也是听得清的。” 淼淼被祁少川提醒,心知自己刚刚说得过分大声,外面的付嬷嬷铁定是也能听到的,她心里忽而更气了,瞪祁少川一眼,随后便偏过头不想再看他。 祁少川在淼淼身体里缓慢抽送,他忽而侧头亲吻淼淼脖颈,贴着她的肌肤,缓慢道,“表妹莫不是又在心里说我坏了吧?” “你也别怪我,是表妹要这样说我,我总不能白背了个坏帽子吧?” 淼淼依旧不说话,祁少川于是抓握住淼淼的胸乳,一边揉一边逗她,“看样子是气得狠了,连带着这里都一直发颤。” 荤话一箩筐!一点都不像原世界剧情那个清冷得好像不近女色的翩翩君子!淼淼怒视着祁少川,想要骂他,却又顾忌着屋外的付嬷嬷,于是只能放个压根算不上狠话的狠话。 “表哥要做就该正正经经地做才是!这样磨蹭,我如何能尽快受孕?!” “哦?那表妹你说,怎样你能够尽快受孕?” “那当然是你射进来,射、射得多些就可以......” 祁少川望着淼淼的眼里变了意蕴,偏淼淼浑然不觉,还在往下说,“你看你折腾了这么久,还没射,到时候时间又过去了,射也没射多少,不是浪费吗?” 14射出今天的第一泡浓精 “浪费,怎么不浪费呢?”祁少川附和着淼淼。 淼淼话一顿,刚抬起脸看祁少川,整个人就被他翻过了身。男人压着她,身体与她紧密相贴,薄唇在她侧颈上不住亲吻,大手更是在她胸乳上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这个姿势,还是表妹教我的不是吗?从后面入你,入得深些......”祁少川压覆着淼淼,抱她越来越紧,那厮磨的力道,恨不得将她捆缚进他的身体里,“你放心,表妹。表哥攒了二十几年的精,都是你的......” “我会慢慢地,全射给你......” “我、你......”淼淼挣扎起来,腰肢乱晃,刺激得祁少川呼吸越发粗重。 男人忍不住将手从淼淼乳上挪开,他转去掐握淼淼的腰身,同时另一只空闲的手掰过淼淼脸,祁少川低下头,靠近淼淼,“表妹这身皮子究竟是怎么养的?嫩成这般,我分明没用多少力,你这身上就红的红青的青了。不知道的人看了,怕还以为我怎样虐待你了。” “唔嗯你别、别说这些......” “我说什么了?这次我可是一个荤词都没说,只是心中有疑问拿来说与表妹听,怎的表妹,反应这般大?”祁少川看着淼淼,眸里一片清澈,倒衬得是淼淼思想龌龊了。 淼淼又挪了挪身体,离祁少川稍远,对此,祁少川直接一把捞起淼淼的身体,他将淼淼抵在墙上,手与她交叉相握放在她腰腹上,而后,他开始加快了捣弄的速度,在淼淼身体里疯狂进出,撞得淼淼再绷不住,嘶声尖叫起来。 屋外的付嬷嬷见祁少川意外地配合,故而这次并没有全程盯梢,半道上便离开了。也是因为她走了,祁少川才开始玩花样,也由着淼淼呻吟不再多嘴地提醒她小声。 淼淼受不住祁少川这股反差,虽说她前面给他扣帽子说他坏,可实际上这些天相处下来,她这二表哥,确实是个体贴的郎君,属于面冷心热那挂,不擅长跟姑娘家打交道,但人细心妥当,相处起来她还是很舒服的。 可是,床下再怎么好相处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会变了个样。 淼淼被祁少川压在墙上狠肏,膝盖跪在床上,小屁股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还要听他在她耳侧喘息着调戏,她真是......跟哑巴吞黄连似的,有苦说不出...... “穴再张大点表妹,表哥进不去里面了。” 淼淼呜咽着摇头,“怎么张呀我不会嘛......” 男人叹口气,牵着她的手迫她自己把自己的穴瓣给撑开,“小骗子,第一次跟我做的时候不是弄过吗?现下居然说不会?” 淼淼一哽,反驳的话还未说出,就被祁少川挺腰一撞撞散了意识。男人半伏下身,在淼淼身体上留下一串串的吻痕,每每把她撞得身体挪了位时,又会快速把她身体摆正,而后继续往里入。 穴肉被反复拉扯,最深处的宫口甚至都因着男人的狠肏而逐渐打开,淼淼脑袋抵着墙面,浑身都打着哆嗦。 祁少川拨开淼淼汗湿的鬓发,他看着怀里这张娇颜,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渴求,吻了上去。 男人将淼淼身体缓慢放回在床褥上,他亲着她,也箍着她,分身埋进她身体最深处,在她剧烈抵触着自己的吻的时候,将今天的第一泡浓精,射了进去。 淼淼猝不及防,整个胸口都开始急剧起伏,她竭力平复着呼吸,却在刚喊出祁少川名字的刹那,被他抬起了左腿从侧方肏起来。 男人的胳膊横亘在自己整个上半身之间,手抓揉着她的胸,胳膊肘抵着她小腹,这样富有侵占欲和占有欲的动作,让淼淼不由得哭着指责祁少川,“不可以这样二表哥,你不可以这样做......” 15逾矩的性爱 祁少川在淼淼肩窝处烙印下一个个吻痕,听淼淼这样拒绝,直贴上她额头厮磨,“我做什么了表妹?我只不过是,在肏你啊......” “不对,就是不对呀......” “哪里不对,我不可以抓你的奶吗?”祁少川说着,又低头在淼淼胸前屹立的红端亲了一口,那发出的响亮啵唧声,叫淼淼忍不住“啊”出了声。 男人见淼淼张开了红唇,便趁势吻上她,他的另一只胳膊从淼淼腿弯穿过,直往上抓握住淼淼的一只乳房,同时腰胯使力,不住往淼淼身体里顶。 淼淼被他侵占得完全,小穴因为他一进一出的动作不停往外汩出一些他先前射进去的精液,祁少川也发觉了这点,他带着淼淼视线朝下往二人交合处去看,末了松开淼淼的唇,同她说,“出来了一些,不过表妹不用担心,我马上就会再射给你......” “把你的小肚子装满,让你快些怀孕......” 淼淼抬手捂住祁少川的嘴,结果被这人咬了一口,她不由缩手,嚷嚷着疼。 祁少川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几乎不可能伤着她,可看她这样情真意切,想到她皮肤确实娇嫩,不由又腾出一只手去看她手心。 女子掌心白嫩,连一点印记都没有,祁少川意识到自己是被她骗了,刚看向她,不妨就被猛推了一把。 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祁少川被迫从淼淼身体里退了出来,他看着淼淼腿心刹那间被自己的精液糊满,喉结不由攒动。 祁少川眼疾手快地在淼淼躲进被窝里时抓住了淼淼脚腕,他微一使力便把淼淼拽回了他身下。男人将淼淼双腿对折起来压到她上半身,其胯下硬胀的物事更是自动自觉地寻到了淼淼小穴的入口,伴随着他身体的下倾,他那物也缓慢进入了淼淼穴里。 “躲什么?叫你一声小骗子,还真骗上瘾了?表妹,我从前怎不知你是这样的性子?” 淼淼手抵着祁少川胸膛,在他欲亲吻自己时躲闪开,反斥他,“我从前也不知,表哥内里原是这样的!” 祁少川定睛看了淼淼半晌,忽问她,“你是不是更喜欢自己主动?” “?” “上次是你诱我我按着你的来,所以你不抗拒,反而非常迎合,现在我主动了,你就要推拒?” “是因为表哥你!”淼淼深吸了口气,正视祁少川,“你逾矩了,表哥。我嫁给了少泽,是少泽的妻,如今同二表哥你行这等事,本就已超越了常理。鉴于、鉴于此举是不得不行之,故而我接受。可这并不代表,我们之间,可以拥抱,可以亲吻,可以......” “那些,都得是极亲密之人才能做的。” 祁少川原本没想太深,他只是自然而然地去亲吻淼淼,看着她动情后的媚态,他忍不住......如今被淼淼这样戳破,他不由得顿下了动作,去思考自己为何会做到这地步:为她翻春宫图为她询问好友床事上该如何带给女人舒服;见她似对医书感兴趣,便去求太医讨了些适合新手入门的医书;他甚至,都观察起了京城时下盛行的首饰样式和衣服款式...... 他好像真的,对她逾矩了...... 祁少川静默了两息,他收回在淼淼身上肆意的双手,沉默着伏在淼淼身上挺胯抽送。 见他这般,淼淼长舒了口气,她闭上眼,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淼淼不知道的是,当她闭眼后,祁少川的眼睛,便复又投注在了她脸上。男人虽然收敛了之前过分的动作,却依旧执迷地望着她,要着她。 时限被祁少川不断拉长,到最后淼淼整个人都睡了过去,男人还伏在她身上进出着。 后半夜,淼淼是被穴里堵塞着的精液胀醒的,她推了推已经位于她身后的男人,示意他拔出去,结果这人半睡半醒间回她一句,“就这么插着,你就不用抬着腿留精了。” “......” 【小七,祁少川对我的好感度多少了?】 【在被主人挑破之前,好感度还只有40,挑破后,他好像认清了自己的心,好感度就涨到了60了。】 听到小七这么说,淼淼不由小心转过了身正对向祁少川,她看着男人睡去的容颜,恍恍惚惚地想,才刚确立喜欢,就可以做到这种程度,那到后面,他得做成啥样? 16你不可以死! 数九寒冬之际,战事陷入胶着,大雍朝的士兵不擅长冬日作战,而对面的匈奴,则缺衣少粮......皇帝于是命令祁少泽加快步伐,务必在一月内结束战争。 祁少泽也知道战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老百姓怕是连年都过不好。祁少泽暗中刺探敌情,选择在某日深夜突袭敌营,可惜这原本稳操胜券的作战计划,因为他身边出了叛徒,功亏一篑。 那个夜晚,祁少泽的亲兵全部死去,无一活口,他被亲兵们掩护着落在最后头。旭日东升时,祁少泽的身体已经深深陷进了雪地,他的背后是厚重的积雪,身前是士兵死去已经冰冷的尸体。 祁少泽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严寒,冷气似乎已经刻入他的骨血,他丧失了对生的渴求,甚至觉得就这样死在这场大雪里也好,他合该给他的兄弟们陪葬。 气息奄奄之时,祁少泽模糊的视线里,映入了一个熟悉的身形,那是他的爱妻淼淼。祁少泽弯起嘴角,笑了,他想,他果真是快要死了,居然能在这里见到淼淼。 淼淼在这尸山血海里,一路爬行,她每看见一具尸体都会翻过面去查探,看这是不是祁少泽,发觉不是又会哭着笑,然而又去翻下一具。等她终于来到祁少泽面前,看到几乎快成为一个雪人的丈夫,淼淼跪倒在地,仿佛浑身的力气都告竭了。 “少泽~少泽!”淼淼拍去祁少泽身上的雪,她伸出手到他鼻梁下,测出他尚有呼吸,不由猛扑进他怀里大哭,“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少泽!” 女子真实的体温袭来,祁少泽混沌的意识破开了一道口子,他眨眨眼,干裂的嘴唇张合着想要说话,却吐不出词句。 淼淼捧起祁少泽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她忽而立起身,弯腰,扯过祁少泽的胳膊搭到肩膀上。淼淼背着祁少泽,在雪地里缓慢前行,她一句一顿,整个人还陷入一种绝处逢生的亢奋状态中,“少泽,你不知道,半月前,半月前我做了一个噩梦。我梦到你死在了战场上......我跟娘说,娘骂我是在咒你,她不肯让我离京寻你......” “娘不答应,我、我便自己偷偷离府,我放心不下你,少泽,那个梦太真实了......” 话到此处,淼淼扯了扯嘴角,继续说道,“来到军营寻你时,我正好得知你夜袭敌营的消息。你的副将让我在营帐里等你凯旋,可我等了一天、两天、三天......始终都没有你的消息......后来,他们都告诉我你死了,要我节哀......我不,我为什么要节哀?我的少泽才不会死在这里,他说过会回来的,我们还要一起生宝宝一起教育孩子的不是吗?” 泪水在脸上蜿蜒,淼淼忽而转头看背上的祁少泽,她冲着他笑,即便满面泪痕,依旧竭力给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看,我这不是就找到你了吗少泽?” “我就说你一定还活着的,你肯定还活着。” 祁少泽看着这样的淼淼,心都快碎了,他素来疼宠的小娘子,为了他竟落到这般境地,满身污渍,细嫩的皮肤都被寒风刮裂,甚至,她为了他还来到了死人堆里...... “淼、淼......” 淼淼“嘘”了一声,摇头,“别说话少泽,我带你回去。你等我,我一定能把你带回去的。” 祁少泽忽而很恨自己,如果不是因为他,他的士兵们就不会死,淼淼也就不会沦落到这番境地。祁少泽从前从未有过败战,岂料这人生的第一败,就败得这样惨。 身下的小姑娘步子迈开得越来越吃力,祁少泽眼见她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都冒出了热汗,心里对自己更加嫌弃。他多想开口让淼淼放下他,可他不能,淼淼本就已经只是凭着一股气强撑着,若他还要推拒,只会伤她更深。更何况,祁少泽如今已没有了死意,他要活,要把叛徒揪出来,要把匈奴打跑,他还要和淼淼欢欢庆庆地度过下半辈子...... 他有这样多的事要做,这样多的愿望没有达成...... 不知过了多久,淼淼把祁少泽带到了一个小木屋门前,她冲着里面嘶声喊出一个名字,“阿音!”。而后,一个穿着藏袍的少女推开了房门,淼淼见到她,招揽着手,嘱咐道,“阿音,快,帮我把少泽扶进去!” 话音刚落,淼淼再撑不住,整个人直直摔落下去。 祁少泽在淼淼倒下前费力将自己挪了位置好使自己不栽在淼淼身上,他仰倒在雪地里,爬过去,做淼淼的肉垫。 阿音是淼淼买来的一个哑奴,她的主人是淼淼,于是见淼淼摔落,率先搀扶的不是祁少泽而是淼淼。 祁少泽对此并没有意见,他甚至觉得这丫头做得好,淼淼身子骨弱,先把她送回屋里才是应当的。 入了木屋后,祁少泽刚沾上床,意识便再度陷入了虚无,他只记得他心中最后一个念头是,他的淼淼真是聪慧,居然也察觉到军营怕是有叛徒,带他来的不是军营,而是另一处住所。 17什么是爱?(900珠+更) 从梦中醒转,已是午后,淼淼从床上坐起,扯开床幔朝外唤,“晴鸢,过来。” “主子。” “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也不叫我?” 晴鸢垂眸,解释道,“夫人说主子您身子骨弱,日后不必每日向她请安了,三五日去一趟就行。” “那怎么行?”淼淼被晴鸢伺候着洗漱净面,弄完这些,她又开始为自己上妆,对着镜子里的身后人嘱咐,“给姑母的请安是不能断的,日后我若是起的迟了,你便得提醒我才是。” 晴鸢给淼淼编好头发,她扶着淼淼去衣柜处选今日要穿的衣裳,打量着淼淼气色还不错,便问淼淼,“主子罚晴书到后院扫地有一段时日了,何时再把她召回来呢?” 淼淼看着晴鸢,眼神冷下去,“召回?我不可能再召回她了。” 晴鸢一怔,有心想要说劝,她不知道晴书是犯了什么错得主子这样厌恶,可顾及到她二人都是自小养在主子身边的,终归情分较他人不同些。 淼淼见晴鸢要开口,率先堵住了她,“她不值得你这样做,晴鸢。你只需要知晓,这丫头背主了。” “背主?”晴鸢惊呼出声,“那主子您,怎不将晴书打发了出去?” 淼淼摇摇头,“暂且先把她留在眼皮子底下看顾吧。” 这天淼淼给尹宁请安时,正好撞见了祁诗沫。从淼淼穿来到现在,还是她第一次与世界女主碰面。 “你这丫头,不是说了不用天天给我请安吗?”尹宁拉过淼淼的手把她带到身侧,而后又笑着对祁诗沫说,“还不见过你大嫂。” 祁诗沫伏身,对淼淼喊,“大嫂。” 淼淼笑着应了,问祁诗沫,“多日不见你,是忙什么去了?” 祁诗沫瞥尹宁一眼,小声咕哝,“还不是娘把我压在屋子里学规矩。” “怎的?你娘我难道还做错了不成?我看你这规矩还是没学好,得再多关关。” “娘!”祁诗沫不满。 “叫娘也没用,等你进了宫,若是犯错,你便是叫对面多少声娘,人家也不稀罕搭理你!” 祁诗沫被训了个没脸,脑袋垂下绞着手帕,淼淼见状,朝尹宁打探,“姑母,进宫是为何?圣上要选秀了?” “是,再过三月,就得选秀了。”尹宁叹口气,在祁诗沫额头上狠狠摁了一下,“给你学规矩的时间不多了!你还不给我加把劲!” 付嬷嬷见祁诗沫嘴角垂得几乎都能往上面挂个葫芦了,她不由从中斡旋,“夫人,该用膳了,奴婢去叫膳?” “嗯,好。”尹宁点头,又招呼淼淼,“你也跟我们一块吃吧。” 淼淼同尹宁娘俩吃了饭,了事后,祁诗沫主动挽起淼淼胳膊,说,“大嫂不介意我去你房里跟你谈谈心吧?” “当然不介意。”淼淼拧拧祁诗沫的鼻子,笑道。 甫一回房,祁诗沫便用眼神示意淼淼把下人都给挥退,而后,她在淼淼房间里走来走去,却始终不发一言。 淼淼见她还来到自己书桌前翻看自己的书,不由站起身攥过这丫头胳膊,问,“我的好妹妹,你究竟有什么要说的?再晃,我人可就晕了。” 祁诗沫抿了抿唇,手指沿着桌案一路滑,犹疑许久后,问淼淼,“大嫂,你能告诉我,什么是爱情吗?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闻言,淼淼身子一僵,这叫她如何回答?她可没爱过人。想了想,淼淼只得拿以往旁人爱她时的情状告诉祁诗沫,“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一切嗔痴爱恨,都不过由“情”而起。” “当你爱上一个人时,你会忍不住对他时时想念,恨不能与他日日夜夜待在一起。爱,是偏爱,是独一无二不能分享。” “独一无二不能分享?”祁诗沫拿着淼淼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所以大嫂,我如果说我不想进宫,你是能理解的对吗?” 淼淼想,这丫头父母恩爱只有彼此,上头的哥哥们也没有通房小妾,让身处这样家庭环境的她去入宫,同那样多的女子共享一个男人,她心里定是很难受的吧? 可即便难受,圣旨一下,为了家族,她也不得不进宫。想到原世界剧情里这丫头入宫后吃的种种苦头,淼淼便不由想,这一切最开始,是可以规避的不是吗? 淼淼牵过祁诗沫的手,拉着她坐到一旁,“如果不进宫,你做什么呢诗沫?” “以你现在的年龄,便是不入宫,嫁人也不远了。诗沫能告诉嫂嫂,心中的如意郎君,是什么样的吗?” 祁诗沫抬头,直视淼淼的眼睛,“我也不想嫁人。嫂嫂会觉得我痴妄吗?” 淼淼握紧了祁诗沫的手,郑重地告诉她,“不会。个人有个人的追求,嫂嫂理解你。只是诗沫你得先想好,如果不进宫,不嫁人,你该做什么?是一直留在家里留到老,还是......” “我当然不会一直待在家里!”祁诗沫忽而站起身,“我想去外面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想同大哥二哥他们一样!我不想始终困在这样狭小的四方天地里!” 祁诗沫人变得焦急起来,她也不知道怎的,就对着淼淼说出了自己掩埋在心底多年的真心话。少女忽而屈起膝盖蹲在淼淼跟前,她手扒拉着淼淼膝盖,仰起小脸,眸中闪着异样夺目的光彩,“我想从商,嫂嫂。” 商者,贱也。时人都嫌弃商人重利,鄙夷不已,作为一个官僚家族里娇养出来的千金小姐,居然有从商的想法,淼淼都被祁诗沫大胆的话给震得心里一跳。 “为什么会想从商呢?” 祁诗沫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打小就不爱学规矩,看不进那些女则女训,女红也不爱做。后来,娘教我学管家,打理手下的账房生意。我觉着,这比看书刺绣有意思多了,我喜欢看账做生意!” “哦?那想来,我们诗沫做生意很有一手了?”淼淼打趣。 祁诗沫毫不含蓄地应下了这声夸赞,她冲淼淼笑,“改日我给嫂嫂看我底下门铺的生意收支,嫂嫂就知道我做的如何了。”话说到这儿,祁诗沫脸上的笑又收敛了起来,“可惜我日后还是要入宫的,那些生意,也就只能交回给娘了。” “诗沫。” “嗯?” 淼淼顿了顿,最后还是摇头,笑,“罢,还是给你留个悬念吧,等日后做成了,再告诉你。” “嫂嫂这样怪没意思的,凭白勾起了我的兴趣。” 淼淼拍了拍祁诗沫手背,“好啦,你该回去继续学规矩了。我这里呀,可容不下你这尊佛咯。” “嫂嫂!”祁诗沫着恼,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淼淼房门,等她一走,淼淼便把晴鸢唤来,说,“你去门房那边叮嘱一声,若二少爷下朝归家了,便提前告知一下。” “是,主子。” ————引用注解————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出自佛学着作《妙色王求法偈》 整句是:“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18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将心交给自己? 祁少川下朝回府时,原本准备在书房先待会儿,不料半路见到晴鸢来寻,只道淼淼有事找他。男人心里惊疑,却又有克制不住的喜意蔓延,他跟随晴鸢的脚步前去淼淼房间,一路走一路问,“你主子可说了是什么事?” “主子没说,奴婢也不知。” 到了院落,祁少川迈进门槛,见淼淼站在窗前打理花草,手指朝上微抬,下人们便都被晴鸢带领着出去了。 祁少川悄然走到淼淼身后,问,“你、找我有事?” “嗯,我想同你商量一下关于诗沫入宫选秀的事。” “诗沫?”祁少川拧眉,不解其意。 淼淼停下手中动作,她转过身看祁少川,点头,“我先问你,表哥,你们需要诗沫进宫搏恩宠为家族争荣光吗?” 祁少川眉蹙得更紧,摇头,“表妹这话说的,荣光我来挣就好,诗沫我只希望她能好好地活着。爹跟娘也是一样的想法。” “好,既如此,如果我告诉你,诗沫入宫会不幸福,甚至连好好活着都难,你还想她入宫吗?” “不是我们想不想她入宫,是到了大选时,符合年纪的五品以上官员家中之女,都得参与选秀。” “是,是有这个规矩。可规矩之外还有人情。你大哥刚走,小妹的性子明摆着不适合宫廷生活,现在家里只有你撑着,你便是同圣上求个情,让诗沫免去入宫自行婚嫁,又有何难?圣上是明君,我听闻他素来爱听臣子纳谏,如果二表哥你去求一求,圣上应当会理解的。” 祁少川不是不愿替祁诗沫谋划,只是他很好奇,淼淼又是何时同小妹有了这样好的关系?怎么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里,她就已经跟家中所有人有了良好的关系,唯独跟他,纵是身子交融过,心却隔着一层又一层。 “二表哥?” 祁少川被淼淼叫回了神,他点头回应,说,“我尽力一试。” 谈完正事,淼淼这才展颜,她邀请祁少川跟她一同用膳,后来洗浴完二人同寝,当祁少川忍不住吻上淼淼时,淼淼亦难得没有推拒开他。 祁少川吻着身下的娇人,心里颇不是滋味,究竟得什么时候,她才能够真真正正地,只因为他这个人,而发自内心地愿意让他进入她的身体? 男人抽送的力道忽而发了狠,淼淼即便唇被堵着,依旧克制不住泄出呻吟,她手推攘着祁少川胸膛,眸里也带了央求的意味,结果祁少川非但不理,反还把淼淼的手挂在他脖颈上。 祁少川爱怜又欲罢不能地掠夺着淼淼呼吸,在淼淼身体哆嗦着冲上高潮时,腰胯狠劲往里顶,将精液射给了她。 19夜夜被浓精浇灌 第一次做完,淼淼便以体内祁少川的精液为凭借开始造梦。造梦时,淼淼意识会被抽离开身体,然而身体虽没了意识,却还有本能,因此能对外界的刺激做出简单反应。 梦境编织好,即将跨入她为祁少泽精心打造的梦境时,淼淼听到了小七一声意味不明的嘀咕。 【主人,祁少川换了你房间的熏香。他燃的是特制安神香,能使人沉睡一夜不醒。】 换香?祁少川想干什么? 淼淼分出一缕意识看床上,只见祁少川一边亲着她一边给她换上了轻薄的纱裙,而后,他又边含吮她的胸乳边把裙摆给撕烂。 真是、长见识了。她的二表哥,皮下的心似乎越来越黑了。 “淼淼......把穴张开,让表哥入入......”祁少川爱怜地亲吻淼淼侧颈,他偎在淼淼耳侧,荤话不要钱地往外冒,“好多水......嗯......你里面怎么这么多水?” “是不是喜欢我这样入你?嗯?”祁少川挺腰,伏在淼淼身上抽插不断,他大掌圈住淼淼一侧的乳房,脑袋低下去,含住,吸嘬得淼淼乳头都肿得挺立起来。 男人喜极了淼淼那对乳,左边的吻肿后便去圈住右边的重复一遍先前的操作,淼淼因为祁少川越发狂浪的动作,上半身都被带着离开了床褥,她脑袋抵着床板,眼睛闭着意识不清,嘴里呻吟不停,呜呜哀唤。 淼淼一哭,祁少川便凑过去吻她的唇,他亲着她,摸着她,间或着还要再说几句骚话,“别哭宝宝......我肏轻些......” “这个力道受得住吗嗯?喜不喜欢?”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喜欢的了。” 淼淼摇晃着头,身子开始发抖,祁少川的硬物被淼淼小穴夹紧吸嘬,他忍不住扶住淼淼腰肢往里顶了顶,待见到淼淼被他顶得小嘴一瘪又有了想哭的势头后,喉结攒动几下,终是埋头覆上淼淼的唇,男人掐揉着淼淼,按住她,将自己直直送进了她身体最深处。 “呜啊......嗯......” “宝宝,我喜欢你,一天胜过一天的喜欢。”祁少川圈紧淼淼的腰,他抬高淼淼双腿在她体内射精,一边射一边按揉着淼淼小腹,“我这么喜欢你,你可不可以也喜欢喜欢我?” “大哥他,已经不在了不是吗?我日后,也不再娶妻。你就做我的妻好不好?” “淼淼,宝宝,我喜欢你......” 男人情真意切地对着淼淼表白,他不敢在淼淼醒着的时候说这些,说了,也许淼淼不会让他再进她的屋。可若是不说这些话,他心里又憋得难受。 祁少川从前从未对自己这个表妹有多少关注过,若是早知未来有一天他会这么喜欢她,他一定,一定早早地就央了母亲去尹府提亲。 往事已不可追,祁少川按下自己胸中的懊悔,他将淼淼抱起放在自己身上,腰胯向上顶,在淼淼身体里继续灌精。男人看着因为这个姿势穴里不断往外溢出精液的淼淼,吻了吻她抿起的嘴角,轻声说,“没关系的宝宝,我们还有以后......以后还有好多好多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心里,除了大哥,再塞进一个我。” 许是被祁少川一边入还一边射精折腾得不舒服的缘故,淼淼偏头躲闪开了祁少川黏腻的吻,她小手一直推着祁少川胸膛,想从他身上下去。 祁少川顺从地让淼淼如了意。小姑娘滚落到床脚,被射了满穴的精液糊染得她腿心一片泥泞,祁少川见了,忍不住屈起膝盖,攥过淼淼脚腕把淼淼带到了自己身下。 男人抬起淼淼脚踝,在其上亲了一口,而后又用手上下撸动自己再度硬胀起来的欲根。祁少川压低身体,手扶着硬物伞端在淼淼穴瓣外蹭弄,一直蹭弄到淼淼穴里再度出水后,他才挤塞进去。 刚进去,祁少川并没有大动作,他只是进的深,拔出来时也是悉数拔出,眼看自己欲根被头先射进去的精液染成了白色,胸中那股燥热的情欲越发上脑。 “宝宝,再让我进去射一次好不好?” “射到你的小胞宫里,让你怀孕......” “你想给大哥留种,我都答应你。嗯......都是你的,一丝一毫都不能浪费......夹好啊......真乖,宝宝真乖,就这么夹,再夹紧点......” 为了让淼淼受孕,祁少川并没有怎么克制精意,左不过淼淼睡着,现下的他犯不着为了撑起在她面前的自尊以及求得她几分目光而延长时间。男人伏在淼淼身上,射精的快感让他尾椎骨都麻了,他粗喘着,又掰过淼淼脸亲吻她,胯下那根即便射了几回精依旧硬挺的物事,也埋在淼淼穴里再度抽送起来。 “淼淼......宝宝......唔嗯喜欢......我喜欢你......” 跟条狗一样。如果淼淼意识在这看到祁少川现下的情状,她铁定会做出这番评价。 伏在主人身上摇尾乞怜,看起来乖巧又可爱,但是等离了主人,那凶煞的獠牙又会展露,再没了半点的卑微。 截然不同的两幅面孔,狗有,人也有,甚至,人的面孔要比狗多数倍。 淼淼皮肤娇嫩,即便祁少川已经十分收敛力度,但他厮磨的时间这样长,以至于到后面,淼淼身体几乎全身都红透了。被亲的。 折损最严重的,是淼淼的胸乳,不仅红,还肿。可见祁少川是有多喜爱她胸前这两团乳肉。 夜半三更时,男人依旧没有半分停止性事的念头,淼淼被他黏腻的亲吻沾得浑身都是他的气味,她本能地试图从祁少川身下逃离开,尤其是,逃开他那双不住抓握自己胸乳的手。 “疼,疼......”淼淼唇张着,发出气音,嚷疼。 此时,祁少川仍叼着淼淼乳头爱而不舍地含咬着,听到淼淼唤疼,他唇松开,又上扬着脖颈吻了吻淼淼唇,“我的宝宝真可怜,乳都被亲肿了......” “分明没用多少力,不过是时间长了些,就成这般。”祁少川揉弄着乳团,眸里晦暗幽深,“得给宝宝上药了啊,不然明天若是发现了,不定要怎么同我生气呢。是不是,嗯?” 怀里的娇娇没有回应,只是眉一直蹙着,祁少川吻吻淼淼额头,架起淼淼双腿在他腰侧,他终于舍得放过淼淼,在淼淼身体里射进去了今夜最后一泡精液。 射完,祁少川以极迅速的速度抽出欲根而后又将手帕塞进淼淼小穴堵住险要流出的精液。 男人下了床,取来清水擦拭淼淼的身体,又用药膏在淼淼身上细细涂抹,做完这些,他才复又躺上床,抬高淼淼一条腿,侧着用自己的阳物替换了淼淼穴里先前塞着的手帕。 利用他费力寻来的特制熏香,祁少川从这夜起,夜夜如此行事,在淼淼清醒时,克制又疏离地与她行房。除了在她穴里抽送的肉茎,旁的肢体接触一概没有。可等淼淼熟睡过去后,祁少川便开始放纵自我。 伴随着一日日相处下来对淼淼的爱意越发浓重,他对淼淼的欲望也越发深沉,宛若填不尽的沟壑,于是,越到后面,他动作间越发恣意,有时候,连药膏都遮掩不住他在淼淼身上留下的印记了。 对此,淼淼是问过他的。可祁少川顶着一张冷峻的脸,义正严词告诉淼淼,许是因为他们夜夜恩爱,做的时日长了,日积月累下才在她身体上留下印记。 他说得这样逼真,若不是小七早有提示,淼淼怕会真信了祁少川的鬼话。 每日清晨醒来,都要先把穴里塞着的手帕取出,然后任稀释了的精水留了满腿,继而在晴鸢搀扶下前去偏殿沐浴。 淼淼寻思着,这样做下去,离她真正怀孕,怕是不远了。再想到她给祁少泽编织的梦,以及现实中祁少泽日益好转的身体,或许,离祁少泽返京,也不远了。 20白日荒淫 时光转瞬即逝,三年匆匆而过,当年的那场大战,虽然赢得艰辛,但终究还是赢了。战胜返朝后,祁少泽得封大将军,淼淼也因为千里雪地救夫而被封诰命。 小两口伉俪情深,是京中出了名的恩爱夫妇。一切都很美好,只除了一样不足:三年了,这三年里,他们没能孕育出一个子嗣。 初时,祁老夫人以为是他俩不想要孩子还想再过过二人生活。等到第二年,祁老夫人忍不住暗暗试探,什么烧香拜佛求子观音什么逢有小儿诞生便去讨要人家穿旧的衣裳......土法子用了一个又一个,除了没在淼淼面前挑明她想要个孙子,其他的,都做了。到得第三年,祁老夫人连最后一层窗户纸也在淼淼面前撕下了。 “淼淼,你是知道的,我们祁家三代单传,少泽他爹是早早就死在了战场上,他娘前年也已走了。现如今这祁家,就剩下我一个老婆子,还有你们两夫妻。你俩恩爱,彼此之间容不下旁人,这我也能理解。可没理由,连孩子也容不下吧?” “奶奶......”淼淼面上浮现尴尬,才唤了这么一声,又被祁老夫人打断。 “便是为少泽他娘守孝,三年也过了。何况,他娘若泉下有知,定然也是更希望看见祁家有后的。” “我知道了。”淼淼的手悄然缩紧,她露出一个笑,笑得艰涩,“我跟少泽,会努力的。” 见淼淼应承,祁老夫人也笑了,她扭头冲旁边的嬷嬷嘱咐了几句,而后等淼淼出了她房门时,身后的丫鬟,就带上了祁老夫人赐下的一堆补品药材。 回屋后,丫鬟将补品药材悉数收拢好,她转身回看淼淼,问,“夫人,这补品,奴婢现下要去煲吗?” 淼淼点头,小声回应,“嗯,你去吧。” 丫鬟手脚麻利,很快就把补品熬好递呈给淼淼,淼淼接过仰头一饮而尽,她面上是笑着的,心里却在落泪。 头一年她跟祁少泽没要孩子,确实是为了守孝,可之后两年,她,根本没再吃过避孕丸。 这么久了,除了每月来月事那几天没有跟祁少泽行房,其他时日里,她跟祁少泽之间的性事就没断过。 祁少泽性欲强,又单爱她一人不肯接受通房也不会收受外面官员递来的美人,他只有她一个,浑身的力气都使在了她身上,每夜都得要个三四回。若是得了圣上指令到外地出使,只要能带她同行,他都会带,实在带不上她不得不分离一段时间后,祁少泽再回来,就会像饿久的野狼一般,整夜都埋在她身体里,恨不得将前些时日蓄存起的精液一次性全射给了她。 二人做的这般频繁,按理,她早该有孕了才是。淼淼垂着头,手抚摸着小腹,心里隐约有个猜想,会不会,是她不能生呢? 还在闺中时,府医就曾说过她体寒,生育较旁人会艰辛些。可那时,府医也说过,只要好好调理,她身体是能恢复得和常人无异的。 “淼淼,你摸着肚子作甚?”祁少泽下朝回府,见淼淼坐在梳妆台前,不由从后抱住她。男人缓慢低下头颅,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淼淼颈侧,他伸手抚过淼淼手背,逗弄淼淼,“是不是饿了?想吃为夫的精了?” 淼淼狠狠拧了一把祁少泽腰间的硬肉,眼睛斜斜扫过去,收回,斥道,“你嘴上若再没个把门的,今夜别想上我的床!” “错了,是我错了。”祁少泽爽朗地笑着,同时一把将淼淼抱起抬上了床。 淼淼见祁少泽成日想着裤裆子里这点事,刚下朝回来就把她压在床上又亲又摸的,她本想推开他,可想到祁老夫人的催促,那推拒的手,最后转变为主动揽上了祁少泽脖颈。 祁少泽不妨淼淼今日居然真肯就这么给他,他有些犹疑,问淼淼,“真的给我?不用等到晚上了?” 淼淼将脑袋埋进祁少泽胸膛,闷声道,“你到底还要不要了?” “要,怎么可能不要?”祁少泽亲吻淼淼,边亲边喘息着吐字,“娘子头一次让我白日里胡来,怎么能错过?” 听了这话,淼淼只是抱祁少泽更紧。从神情到姿态,淼淼都是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祁少泽见了,欲火燃得比往日更快更旺,他压着淼淼在床上做了三回,直做到夜色深沉,淼淼肚子饿得叫出了声,才放过淼淼。 男人趁淼淼吃饭沐浴的时候,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而后等他将满身的汗洗净再上淼淼床榻时,出乎意料的是,此时床上的女子,还没有入睡。 她在等他。 祁少泽躺在床上,拥过淼淼,问,“怎么还没睡?”往常她的体力,可撑不到做了三回后还能不睡,多数时候,三回往后,都是他一个人在夜色掩盖下进出着。 淼淼手戳着祁少泽胸膛,缓缓道,“晚上,你不做了吗?” 21抬妾 祁少泽的呼吸猛然加重了几分,他抬起淼淼下巴,视线在淼淼脸上不断逡巡,“下午不刚做过吗?晚上再来,你撑得住?” 淼淼没说撑不撑得住,她只是眼睛盯着祁少泽抿起的唇,说,“可是,我习惯了呀。习惯了每天晚上你还在我身体里。” 祁少泽被淼淼直白大胆的话刺激得胯下老二登时又立了起来,他忍不住将手从淼淼腿心探过去,“亵裤都脱了,淼淼,你今天就这么想我?” 淼淼很小声地应了个字,“想。” 祁少泽于是被勾得没了理智,全身心投入到与淼淼的新一轮性爱中。这夜做完,离上朝的时辰也不远了,祁少泽只最后吻了吻淼淼,然后才从淼淼身体里退出来。 上完朝,男人没有立时跟着同僚一同出宫,他去求了圣上,让太医随他回府给他的妻看诊。 祁少泽觉得淼淼是想要个孩子了,虽然他很享受淼淼的主动和痴缠,可那样的淼淼,终归还是不大对劲的。祁少泽怕淼淼为了要孩子而置自己身体于不顾。 太医过府诊脉,对着淼淼只说她的身体没问题,再多调养一些就好,而等到了书房单独与祁少泽处在一块时,太医才说了真话。 “夫人原就体寒,早前若是调养个两三年,身体自然可以恢复得与寻常妇人没什么两样。可,许是因为当年深入雪地救助将军您的缘故,这寒气,已然入了夫人的骨血。寒气入骨,再要有孕,真真是难如上青天啊。” 祁少泽眉头皱起来,他对太医嘱咐,“这事,你知我知就可,切莫再让第三人知。” 太医点点头,“老夫省得,只是将军也别对着夫人施加太多的生子压力。人心底是不能藏事的,藏的事多了,伤心伤神,寿命,也就不长了。” 祁少泽听得心中悲痛,淼淼的身体,居然有这般差劲了吗?他该怎么做?该怎样才能将她长长久久地留在自己身边? 祁少泽冲太医讨了几幅养身方子,随后抬步去了祁老夫人的房里。男人告诉老太太,太医给他们夫妻二人都看了诊,不能生育的,是他,不是淼淼。所以,他祈求老太太,别再对淼淼催生了。 老太太听了这话,又惊又疑,可看祁少泽说得这样真切,面上的悲痛也不似作假,不由就真的相信了。 祁老夫人想到祁家的香火就要这么断送了,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这么晕厥了过去。此时太医已经回宫,祁少泽只好唤了府医看诊。老太太年纪大了,府医说,这是气急攻心才晕厥了的,这样的晕厥若是发生三次,就会有中风的危险。 祁少泽从没觉得日子这样难过,就连三年前他险些死在雪地里,都没这样难过。 老太太晕了,淼淼听到消息自然马不停蹄地赶来侍奉,小两口齐齐候在老太太床前,一守,就守了一夜。 他们都不知道,夜半时,老太太曾醒来过,甚至,悄悄吩咐了她的贴身嬷嬷,去把府医传唤过来当着她的面,给两夫妻都看了诊。 第二日,祁少泽去上朝,淼淼被丫鬟搀扶着回房歇息,而老太太,则把自己闷在屋里闭门了一整日。 祁老夫人想到府医的那番话,“大将军身体勇猛,自是再健康不过的。只是夫人她,许是当年为了救将军伤了根骨,要有孕,免不了要艰辛些。” 府医这话在祁老夫人看来,那就是变相地告诉她,淼淼不能生,她怀不了。不然,以她对这些大夫的了解,说话总要隐三分,凡事不说绝,故而,这话里说是“艰辛”,实则,是“无望”。 也是,如果不是这丫头不能生,为什么少泽要跟她说是自己在战场上受了伤以至于不能使女人受孕? 这孩子,他居然为了掩盖淼淼的不孕,而把帽子往自己头上扣!他是真的想让祁家断后吗?就这样不孝?为了一个女人,连家族都不顾了! 祁老夫人越想,越气,若不是有她的贴身嬷嬷不住给她拍背顺气,她可能又要再晕过去一回。 “得给少泽抬个妾回来才是!对,抬妾!”祁老夫人拍着胸口,做下了这个决定。 嬷嬷拧眉,劝慰,“府医只说是艰辛,又不是全无可能,太太,您再给夫人多些时间吧。夫人会这般,也是因为当年去救将军的缘故。” “我知道,你喜欢这丫头,府里上下,都喜欢这丫头。你当我从前就不喜欢她吗?!可是你也看到了听到了啊!少泽,少泽竟为了她,在我面前扯谎说自己不能生。他想做什么?他要为了他的妻子断送我们祁家的根!”老太太话说到这儿,又猛烈咳嗽起来,她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愤然道,“我绝不会!绝不会让他就这么胡来!” “绝不!” 22和离「Рo1⒏ed」 老太太的决心,淼淼很快就知道了。不过才三天过去,她就被老太太身边的嬷嬷给传召着,入了老太太的屋。 在屋里,祁老夫人先是残忍地揭开了事情的真相,告诉淼淼她的身体毁了,她没可能再怀孕了,而她的丈夫,为了替她掩盖,要把不孕的帽子扣在自己脑袋上。 祁老夫人说,祁少泽这样爱她,她能不能,也为了少泽,为了祁家,再多想一想?她不求别的,只求淼淼劝服祁少泽去碰一碰别的女人,留个后就好。只要能给祁家留个后就好。他们照样可以夫妻恩爱,若是看不惯那个孩子,孩子以后由她这个老太太来带就好。 话到最后,祁老夫人甚至跪在了淼淼面前,“我求你,淼淼,我求你,祁家的香火不能就这样断了啊!你可怜可怜我吧,啊?劝劝少泽,劝劝他” 淼淼也跪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她已泪流了满脸,“我答应,奶,我答应您别跪着了,地下凉,您身子受不住” 听见淼淼这番话,祁老夫人不由抱着淼淼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孩子,是祁家对不住你,都是我们对不住你。” “你放心,淼淼,孩子的生母任你处置,你想把那女人日后搁置在别院亦或是扔到哪处,都行。孩子生下来,你就是他的娘。你永远都是祁家的主母,没人能损害你的地位” 淼淼应了,跟祁老夫人说,孩子的生母,由她来挑,等她劝服祁少泽后,便会把选好的女人送上祁少泽的床。 祁老夫人终于心安,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她的乖孙到来,这一等,就是一月,整整一月,淼淼都没有任何动静。祁老夫人不由怀疑淼淼先前答应她都是做戏,是在搪塞,一想到自己被欺骗,祁老夫人就气上心头。 亏她还觉得亏欠了淼淼,日日换着花样地给她送礼,结果呢?她就是这样回馈她的? 嬷嬷收到由淼淼亲手写好的纸条时,递交给祁老夫人,说,“太太,夫人说今晚就能成事了。” 祁老夫人接过一看,发现是自己误会了淼淼,面上不由尴尬一笑,“咳,这孩子,我就知道她是个处事妥帖的。” 嬷嬷没作声,只在心里叹气,老太太为了让祁家有后,真真是快要魔怔了,性子都变了许多。 淼淼选定的这日,正好是祁少泽的休沐日,她缠着祁少泽在外面逛了许久,直到她的贴身丫鬟附耳,告诉她一切已准备妥帖,这才跟祁少泽告累说要回府。 出门玩了许久,淼淼一回屋就说要洗浴,祁少泽自然理解,他等着淼淼洗完澡,同时趁着这空挡去了书房处理一些朝廷上的事情。 祁少泽再去淼淼屋时,依着惯性,他直接去了床上,把那将整个身体掩在被窝里的女子圈住。男人笑着,作势要把淼淼身子掰过来对着自己,同时说,“就这么冷么淼淼?盖着被子还发抖?来,夫君这就给你暖身子。” 被子里的女人抬起了羞涩的小脸,红唇微张,轻唤道,“将军。” 祁少泽的脸顿时沉了下去,他一把将女人推到地上,毫无半分怜爱,“你是谁?夫人呢?说!” “夫人,就是夫人把我送过来的啊”女人在地上瑟瑟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被祁少泽吓到的,“夫人不能生孩子,所以让我来给将军生” 祁少泽这下不止脸沉下去了,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阴寒的气息,面似罗刹,身似阎王,“谁告诉的你夫人不能生孩子,啊?!” “来人!来人!”祁少泽嘶吼着,他的小厮走了进来,淼淼的贴身丫鬟走了进来,外面还围着一圈的丫鬟仆妇这么多人,唯独缺了一个。 他的淼淼,不在。 祁少泽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到各个屋子里去找淼淼,阵仗大得整个祁府都被惊动了,可是所有的屋子找遍,淼淼都不在。 她走了,只留给了他一样东西:和离书。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23少夫人这是有孕了 祁少泽从漫长的梦境中苏醒时,人还有些怔愣,他呆呆地用手抚着心口位置,只觉得心口那处好像被人用利斧破开了一道大口子,于是寒风冷雨,都能从这道口子直接穿进来,刺得他全身的骨血都凉了。 淼淼......他真有这样一个妻子吗? 为什么,他老是梦到她?每次梦到她,他的情绪都不受控制,为她痴,为她笑,为她疼......他真的,爱极了她。 远隔千里之外,同样陷在梦境中迟迟未能醒来的淼淼,逼令得尹宁担惊受怕不已,甫一听了消息,便急急地传唤了府医过来。 诊脉完,府医神色惊疑不定,尹宁不由更加忧心,将周围伺候的人都赶走,只留了付嬷嬷和晴鸢在屋内,问,“陈大夫,您说,我这侄女究竟是怎么了?” “禀太太,少夫人、这是有孕了。”府医说得很是为难,说完,他久久地不敢抬头,生怕自己撞见了什么大宅秘闻。 岂料,屋子里很快响起了尹宁的笑声,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但很快又在府医震诧的眼神中小声啜泣起来。 等到尹宁终于平复情绪后,她这才询问府医,称呼上叫的更亲切,“老陈啊,你再多诊诊?确定一下?” 陈府医依言又诊了一次脉,肯定道,“确实是滑脉,没错的。” 床上熟睡不醒的淼淼,这会儿终于脱离了梦境,她听到尹宁和府医谈话的声音,从床上坐起,对外喊了声,“姑母?” 尹宁见淼淼醒来,不由坐在床上牵过淼淼的手,连连道,“你这孩子,有孕了都不知道?谢天谢地,我们少泽有后了。” 府医听到这话,心里直叹,这居然是大将军的遗腹子?是了,铁定是的,总不可能,还是别的人的吧?老大夫抬起衣袖擦汗,直庆幸不已,能少牵扯进一桩高门大院里的隐晦,就少牵扯一桩吧。 祁府花园,一处假山后。 祁少川神色不耐,对着面前丫鬟询问,“行了,现在你能说了吧?” 晴书小心翼翼地从衣袖里取出一个荷包,递给祁少川。祁少川以为这丫鬟是要跟自己表白,当即步子后退了几步,眉蹙得更紧。 若不是因为这丫鬟是淼淼房里的,祁少川才不会任由她把自己带到这里听她说什么秘密。 晴书见祁少川转身要走,当下就急了,她慌忙将荷包翻卷,然后露出最底下绣的那个字给祁少川看,“二少爷,您看啊!看!” 祁少川扫了一眼,认出那上面绣的是个“川”字,他于是更加肯定了这丫鬟对自己有心,然而就在这时,晴书喊出的一句话让祁少川止住了步伐。 “这是夫人绣的荷包啊二少爷!是大少夫人绣的!” 晴书有意在“大少夫人”几个字里加重了语气,祁少川掀起眼皮,接过了晴书手中的荷包,男人细细看过,认出这确实是淼淼一贯的针法,他心中不由一喜,揣测着淼淼是否对自己也是有心的。 “你从哪儿拿的荷包?” “是......是夫人给的......”晴书低着头,小声说道,“夫人绣了很多东西给二少爷呢,不止这一个荷包......” 讨厌她吧,恶心她吧,明明嫁给了你大哥,却还在觊觎你......你看,这个女人多么水性杨花?她就不值得你亲近! 晴书满心满眼的恶意都快透过皮囊溢出来了,祁少川自然看得分明这丫鬟分明是背主了,荷包怕也不是淼淼给的,是她偷的。 心神一定,祁少川当即以晴书偷盗主人东西的名义将她托付给自己小厮,带进柴房关押。 晴书难以置信,她看着祁少川越走越快的步伐,想到祁少川脸上刚刚的神色,好像无论怎么看,都没有一丝对淼淼的厌恶。他甚至,甚至似乎是高兴的。 为什么?这不对劲?!!! 以二少爷的性子,他不该厌恶夫人的欺骗和利用吗?不,不该这样的! 可惜,任凭晴书在心里叫的撕心裂肺,她还是被人捂住了嘴巴连拖带拽关押进了柴房。 24你疯了吗?我是你大嫂! 祁少川紧紧攥着荷包朝着淼淼的院落一路疾行,他想去问问淼淼,她是不是,曾经喜欢过他?既然曾经喜欢过,那可不可以,现在重新喜欢上他? 祁少川认得淼淼针法是因为曾经看到过淼淼绣给尹宁的手帕和手套,想起他已经许久没再看到过淼淼刺绣,男人不由又想,她是什么时候没再绣的呢?是放弃喜欢他后,才不再绣的吗? 想到这里,祁少川心底一凉,与此同时,他的步子也已迈进了淼淼的院落。 屋外是站立的付嬷嬷和晴鸢,二人脸上都带着喜色,她们没有拦他,于是祁少川一进门,就看到了自己母亲坐在床侧不断嘱咐着什么,而淼淼一脸认真地听着,手还时不时抚摸自己小腹。 祁少川心里已有了个猜想,而看到是他到来的母亲,则出口验证了他的猜想,“淼淼有孕了,刚怀上,头叁个月最是要紧,你从今天起就回自己屋睡吧。” “你大哥终于有后了,我啊,心里也就安稳了。这往后呀,就只需要给你操办婚事了,再往后啊,就含饴弄孙咯。” 祁少川默默握拳,声音低下去,“娘,您能先出去吗?我有话跟淼......跟表妹说。” 尹宁看看祁少川,又看看淼淼,她感觉祁少川有些不对劲,可又耐不住淼淼的奉劝,于是听从淼淼的话出去了。 淼淼有孕了,少泽有后了,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哎,她得赶快告诉老爷去。 尹宁走后,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祁少川久久没有说话,就在淼淼忍不住抬头看他张嘴要问询时,男人倾压了下来,手托举着淼淼后脑勺,薄唇含上淼淼又吮又咬。 淼淼倒在床上,一只手抵着祁少川胸膛生怕他压到自己肚子,另一只手则一直在推拒,试图挣脱开祁少川的吻。 祁少川看着淼淼对自己的防备,心里对她喜欢自己已不作指望,可他还是忍不住内心深处的渴求,于是将那个荷包摊开放在淼淼眼底,问她,“这是你绣的吗?” 淼淼一看,认出这是原身曾经的绣品,她已经猜出这荷包肯定是晴书偷走故意泄密给祁少川的,“是我绣的,怎么了?” 怎么了?她问自己怎么了?祁少川咬牙,闭眼,深吸了口气,“绣给我的?” “不是。”淼淼很快否认。 祁少川掐揉着淼淼后脖颈,他将淼淼翻过了身,自己仰躺在床上,而淼淼覆在他身上。男人将荷包卷开露出那个“川”字给淼淼看,“这是你绣给我的!你喜欢我!” 淼淼拧眉,在祁少川身上不安分地挣扎,“我没有喜欢你,你快放开我!二表哥!你快放开我!” 闻言,祁少川贴近了淼淼的脸,他眼睛眨都不眨地一直盯着淼淼,半晌后,祁少川才用指腹摩挲着淼淼唇瓣,缓慢道,“怎么不喜欢呢?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做了那么多日的夫妻,表妹,你就当真对我没有动过一丝一毫的心思吗?” “你喜欢我的,不是吗?” “为什么从前喜欢,现在就不喜欢了?” “为什么我不喜欢你的时候你要喜欢我,而我喜欢你了你却要喜欢我大哥?!为什么?!” 紧随着祁少川的质问而落下的响声,是淼淼几乎用尽全身气力在祁少川面上打下的耳光。 “你疯了吗祁少川!我是你大嫂!”淼淼伸手指向门外,怒斥着,同时还拿床上的软枕砸向祁少川,“出去!你出去!” “出去!” 25今生缘,来世续 因为房内动静闹得太大,祁少川被淼淼赶走的同时,晴鸢已担忧地自行推开了房门进去。淼淼看到晴鸢,直攥着晴鸢央她和自己一起把祁少川轰走,晴鸢怕伤到淼淼肚子里的小宝宝,只好壮着胆子把已经在门口的祁少川赶到离淼淼更远的地方。 “二少爷,主子有孕了,受不得刺激。您,您多体谅些。” 祁少川靠在走廊的石柱上,他揉了揉眉心,面上是说不出的疲惫。男人望着远方,眼睛没有凝聚,目光是散的,忽而,他站直了身,冲晴鸢摆摆手,“照顾好你主子,我就先走了。” 晴鸢应了,再回去卧房时,服侍淼淼吃了饭,又去院子里散步消了消食。因为从小七那里得知祁少泽大概就在明后天出发回京,所以淼淼想一鼓作气把梦境编完,于是消食后,淼淼就径直把晴鸢挥退自己又躺回床上入梦了。 晴鸢候在屋外,心里止不住地担忧,主子这也太贪睡了吧?可惜院子里都是小丫鬟,没一个经过生育之事,不然,也能有人给她筹谋一下。晴鸢叹口气,打定主意等淼淼醒来,便央她去找太太讨一个嬷嬷过来照料。 自淼淼甩下一纸和离书离家出走后,祁少泽耗费半年光阴,动用所有人脉,任是没找到淼淼的藏匿之处。 男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于一日向圣上请命辞官归家。圣上自然不允,祁少泽还那么年轻,又没犯错,何至于就辞官?圣上也知晓祁少泽与其夫人感情非同一般,遂体贴地给他休了叁个月的长假,叁月后,不管人找没找到,他祁少泽都必须振作起来为国奋斗而不是一再纠结于男女情爱。 祁少泽应了,回家收拾好行李,当夜便驾马出了京城。祁少泽一路往西北走,他心中最后的希望,是当年雪地里的那个小木屋。 日夜兼程跑死了五匹马后,祁少泽终于在半个月后的一个凌晨赶到了小木屋门前。屋内是黑的,但屋外有柴火烧过的痕迹,约莫是有人在这里烧过水,祁少泽心里一喜,这证明里面是住了人的。 男人不敢入内打扰,又怕离远了错过了里面的人出来,于是便候在院外的一棵大树旁。祁少泽甚至连眼睛都不敢闭,硬生生扛到了天亮门扉从内打开。 “阿音!”见到那个熟悉的藏袍少女,祁少泽喜不自胜直接冲了过去,然而少女并不肯理他,甫一见了他便立刻回屋将门给关上。 祁少泽只好在外不断敲门,他央求阿音告诉他淼淼的下落,岂料里面的人听了忽而“啊啊”叫唤起来,听语气,她怕是在咒骂祁少泽。 “阿音,我求你,如果淼淼在里面的话,你让我见见她!我只想知道她过得如何,她......” 话音刚落,屋内的少女忽然开始大哭,祁少泽慌了神,向后退了几步,直接用脚踹开了房门。 “淼淼?!淼淼!!!”祁少泽奔至屋内,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他的爱妻。男人将淼淼抱起,唤了几声她的名字,没有应,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祁少泽将手探至淼淼鼻下。 没有呼吸...... 祁少泽不敢相信,又把阿音扯过来,示意她来探探淼淼的呼吸。少女不动,只是背过身了哭,祁少泽将淼淼抱紧,一边给她暖身一边不停叫她名字,“淼淼,你理理我,我求你理理我......” 男人忽然把淼淼背起来,在他即将走出门槛时,阿音拦在了他面前。少女不会说话,急得直接扯起祁少泽手掌在他掌心写字。 “孩子?”祁少泽不理解阿音的意思,他只想立刻去寻大夫,他不肯接受淼淼已经死去的事实,“我不会逼淼淼生孩子的阿音,你别拦我了,淼淼身子等不得!” 阿音跺了跺脚,又转过身摸淼淼肚子,她说什么都不肯让祁少泽走,又从旁边的桌案上扯来纸笔,潦草写下数字:淼淼上月刚落了胎。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我不能再等了,淼淼,我的淼淼......”祁少泽说着,同时一掌利落地拍打了阿音后脖颈,等将阿音扶在床上后,祁少泽便抱起淼淼上了马。 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在镇上找了大夫看诊,大夫刚摸上淼淼的脉便摇头叹息,“迟了,你还是早些准备丧事吧。” “丧事?!你个庸医!我要你看诊是说这些废话的吗?!救活她!我要你救活她!” 老大夫这下也生气了,站起来指着淼淼冲祁少泽说,“人都断气两天了!要我救人你怎么不来早些?吼,你吼我有什么用?现在纵是大罗神仙来了!这人,他也救不活!” 眼见祁少泽这么大个汉子就要落下泪来,老大夫又有些于心不忍,他重新为淼淼细细看了脉象,“女子小产本就伤身,你这做人丈夫的,人家小产了也不好好看顾,惹得她又是伤身又是伤心,不然,何至于两日前自己服毒自尽呢?” “小、产?” “怎么?妻子有孕你都不知道吗?她落胎时,胎儿怕是都成形了,哎,造孽啊......” 闻言,祁少泽踉跄了几步,他跪下来,求老大夫救救淼淼,不管人家说多少声这人死了救不了了,都跟没听到一般,执着地不肯信,非要人家救他的妻子。 到最后,还是醒来的阿音找到了祁少泽把他带走。回到小木屋后,阿音用纸笔写下了这半年里淼淼的经历。原来,当初淼淼刚来到木屋和阿音会面,就在不久后发现了自己有孕。但许是身子虚得厉害,淼淼不仅难有孕,便是有孕了,也难以成功生产,所以,孩子在五个月大时,终究还是没能保住,落了。 孩子没了后,淼淼整日整夜睡不着,也不爱讲话,阿音用了各种手段哄淼淼,都不管用。几日前,淼淼忽然恢复了元气,一大早就给自己上了妆,还跟阿音说自己想看花让阿音去给她寻花。 阿音以为淼淼从丧子的悲痛中走了出来,她没有料到的是,等她从山上摘完花回来,迎来的,就是淼淼杳无声息的身体。 祁少泽看完纸上的叙述,手无声无息地攥紧,阿音见他把纸张揉成了团,不由伸长了手臂把纸张抢回来。少女对祁少泽十分不满,仓促扯过新的纸张,又用笔写下问询。 【你为什么才来?】 【为什么要让她怀了孕又一个人跑那么远?】 【现在天气冷尸体还不会臭,可再放几天就不成了,咱得抓紧把淼淼下葬了才是!】 少女递来的最后一张纸条,祁少泽刚看清上面写的字,就气得直接把纸张撕碎,“她没死!她没死!” 男人对上阿音震诧的眼神,神色悲痛,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胸口,喃喃道,“她不会死的,她会永远活在我这里。” 阿音瘪了瘪嘴,如果能说话,她真想给祁少泽来一句,迟了,他现在深情有什么用?淼淼可看不到了。 懒得跟这个疯男人争执,阿音决定明天自己早点起来,她得为淼淼选个漂亮的墓地把淼淼安葬。 然而第二天,醒来的阿音看到的,是小木屋里除了她,再没有其他人影。淼淼不见了,祁少泽也不见了。 阿音四处寻找,最后在木屋后面的雪山上找到了二人的身影。那时,祁少泽正拥着淼淼入怀,面容安详,像不安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归宿。 阿音大着胆子探了下祁少泽的鼻息,没有气,他跟随淼淼的步伐,也走了。 藏袍少女忽而十分生气,他们都抛下了她,这个世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阿音其实也想追随他们而去,可是,她怕疼,更怕死,于是,她只能替他们二人整理后事。 劳累一日终于处理完的阿音,坐在雪堆里,怔怔地想,那个男人死前究竟是看到了什么呢?会是淼淼吗? 阿音想的没错,祁少泽死前,眼底确实出现了淼淼的幻影。淼淼迎着冬日的暖阳冲他笑,她喊着他的名字,跟他说,“少泽,我们来世再见~” 来世见,淼淼。 26嫁给老大,却怀了老二的种 祁少泽在返京的路上,得知自己已经被宣判了死亡,无奈之下,他只好先秘密拜访了自己的心腹,然后托心腹找到入宫面圣的机会。 圣上知悉祁少泽侥幸留有一命,但因伤了腿而在外地养伤了一月,又是惊,又是叹,与他促膝长谈了一番,才肯放他家去。 祁少泽坐上马车出宫的同时,借由圣上宣旨他还活着的消息也已传遍了全京城。祁家上下得了消息,早早候在府外迎接祁少泽的归来,若是有心人去看一看祁家众人此刻的神情,怕是能发现一点异样:祁家主母尹宁面上欣喜与尴尬并存,而祁家二郎祁少川,面上则更多了一点情绪,是隐隐的嫉妒。 “父亲、母亲,二弟,小妹......”祁少泽一一牵过家人的手,当他的脚步停留在淼淼跟前时,男人身体有片刻僵硬。这熟悉的身形,当真像极了他梦里的妻。 淼淼抬眼,望着祁少泽,并不说话,只眼里依稀闪过泪光。尹宁牵过淼淼的手,对祁少泽说,“你这孩子,知道你许久没见淼淼想得紧,但也不用这么一直盯着吧?” “我......”祁少泽仿佛突然患上了失语症,整个人呆呆地,被尹宁暗中拧了把腰后,他回过神来,竟是一把将淼淼拽进了怀里,“淼、淼......” 尹宁生怕祁少泽动作间不注意伤了淼淼肚中的孩子,当下就把祁少泽扯到一旁小声叮嘱,“别粗手粗脚的你这孩子,淼淼怀孕了。” 话刚说完,尹宁突觉不妥,于是跟祁父耳语了几句,接着就一手牵着淼淼一手牵着祁少泽往另一处走。祁诗沫看着自家母亲这番举动,忍不住好奇地问祁少川,“二哥,娘这是要说什么秘密呢?连你我都瞒着。” 祁少川心知母亲是要跟大哥解释淼淼肚中孩子的由来,他抿了抿唇,却是跟祁诗沫说起了另一件事,“我已经向圣上求过情了,到时候选秀到第二轮时,你会被刷下,然后允许另行婚配。” “真哒?!”祁诗沫兴奋得不行,险些在府外就要跳起来。 祁少川揉了揉祁诗沫的脑袋,“行啦,要高兴,回屋高兴去。” * 房门关好后,尹宁看着淼淼尚是平坦的小腹犯了难,该怎么说呢?她的侄女,嫁给了老大,却怀了老二的种...... 尹宁张唇闭唇数回,还是说不出口,只好交给了付嬷嬷来解释这桩有些骇人听闻的事。 付嬷嬷依言把事情简要说了一遍,话罢,两主仆都盯紧了祁少泽的脸,祁少泽默默攥紧了淼淼的手,他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好像“借精生子”不算什么大事似的,只是淡漠地道,“母亲,孩儿知晓了,我会好好照顾淼淼的。” 知晓,他真的知晓了吗?尹宁很想问出这句话,可想了片刻后,她只是摆了摆手,示意祁少泽跟淼淼回屋。 小两口的事,就交给他们小两口自己解决吧。她已经糊涂了一次,不能再糊涂第二次。 在祁少泽牵着淼淼回新房时,小七一直在淼淼脑海里担忧地碎碎念:【主人,祁少泽对您的好感度现在起伏特别大!一会儿是80一会儿又是20,他,他估计还没有真的相信梦境里的一切。】 淼淼觑了眼身旁的男人,不动声色地用指尖在他掌心勾画了一下,“你是少泽对吗?” 祁少泽脚步一顿,他没有回答淼淼,却加快了脚步。很快,二人回到了尹宁为他们婚后准备的房间。 男人将淼淼扯到墙上按住,长腿一踹便关了门,他俯身下去,手抚摸着淼淼下巴,眼睛里蕴含着某些淼淼看不分明的东西,“你也做过梦,是吗?表妹。” 淼淼利落地拍开祁少泽的手,她点按着祁少泽胸膛反问,“梦?你觉得那仅仅只是个梦吗祁少泽?!!!” 27爱欲深沉 “你想质问我什么?你要怀疑我什么?!” 淼淼一声高过一声,祁少泽还没反应过来,淼淼已经扑在了他怀里拍打他骂他,“你个混蛋!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永远都要迟一步!你知道我刚醒来就听到你的死讯我有多难过吗?你知道我为了给你留个后不得不答应姑母借精生子时我有多彷徨无措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理解!”话到这里,淼淼已经哭成了泪人,祁少泽慌忙把淼淼抱至床上,他安抚她,跟她说自己并没有不相信她,只是一时间还没接受过来,他说能够跟淼淼重逢是上天给他的惊喜,他生怕这是假的,所以忍不住多问问。 淼淼听着男人一声比一声温柔的哄慰,从他怀里昂起头,鼻子抽搭着,看着他的目光里也尽是不安,“真的吗?” “嗯。” “这么冷漠,你跟从前一点都不一样了。还是说你对我还是有疑虑?” 面对淼淼的问询,祁少泽不由想起了梦中二人的旖旎情事,他耳根莫名红起来,人也克制地离淼淼远了几分。 淼淼当即从床上坐起,她反复看了祁少泽几眼,而后转身扭头,将手指向外面,呵斥道,“你不想要我了出去就是!别板着一副冷脸看我!” “我,淼淼,不是......” 淼淼用枕头把自己脑袋捂住,做足了不想再看见祁少泽也不想听他讲话的姿态,祁少泽没了办法,只好重新搂淼淼入怀。 二人身体贴的极近,淼淼可以很轻易地发现,祁少泽那物已经硬了起来,就顶在她臀缝中。 察觉到小姑娘身体变得僵硬,祁少泽低笑出声,揉了揉淼淼的耳朵,轻声道,“你还怀着孕,我不动你。” “你,不介意吗?少泽。” 祁少泽闭眼,在淼淼看不见的地方,他额上的青筋现出且跳了跳,男人喉结攒动,最后叹了口气,说,“介意什么?” “你说得对,淼淼。要怪,就怪我来迟了。” 是他来迟,才导致前世二人那样惨淡的结局;如今,依旧因为他来迟,酿成了现在这样荒诞的局面。 该怨谁呢?他能怨的,唯有他自己。 察觉到身后人情绪低落,淼淼蓦地转过身去,手隔着衣物握住男人挺翘的物事,她满意地听着祁少泽因为猝不及防而发出的好听的闷哼声,又在他扬起脖颈喉结攒动之时,探出脑袋含吮了一下他的喉结。 祁少泽被淼淼刺激得火烧火燎的,正攥住淼淼手腕意图阻止她的动作时,耳边便传来了淼淼的一声,“我不怪你了,少泽。” “相聚这样不易,我们合该珍惜才是。” “淼淼......” 男人情绪复杂,忽而紧紧拥住淼淼,淼淼不愿他沉浸在梦境中的苦痛,于是扯他沉沦欲海,小手翻进他衣袍底下,与他的肉根毫无阻隔地碰触到了一起。 在淼淼视线范围之外,祁少泽眼底已卷起了欲望的风暴,只是顾及淼淼腹中胎儿,哪怕他手掌已经紧握成拳,茎体都兴奋得流出了清液,却仍然只敢,将脑袋埋在淼淼颈窝处,闷喘道,“别这样,淼淼。” 淼淼被祁少泽越箍越紧,她无奈地撇了下嘴,佯装要收手,结果指甲不小心刮蹭到了祁少泽那物上的筋脉,反勾得他在轻嘶一声后又把淼淼的手按在了那上面。 对此,淼淼抬眼冲祁少泽这口不对心的举动表示了谴责。 男人心生尴尬,理智与欲望在奋力撕扯着,绞得他头痛欲裂,祁少泽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他在淼淼眼里,当真是诱人到了极点。 祁少泽与祁少川是双生兄弟,二人五官相似,只是气质不同,祁少川气质偏文秀,而祁少泽许是在战场上磨砺久了,脸部轮廓就显得更硬朗,人也看起来更冷峻些。 这样的男人,刨除掉她梦境的作祟后,第一次在现实中,将爱欲直白地展露给她。 淼淼心里一动,掀开被子,身子挪到祁少泽身上,在祁少泽震诧的目光下,将自己的肚兜解开,然后用那娇艳又嫩生生的乳,裹挟起了他的欲根。 祁少泽看到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牙齿都绷紧了,他克制地扶起淼淼脸蛋,与她额头相贴,呢喃道,“淼淼,我不需要你这样伺候我......你的身子更要紧......” “这样伤不到孩子的。”淼淼嗔笑着,又说了一句让祁少泽彻底沉沦进欲望深渊的话,“左右你又没进去不是吗?” 28两兄弟竟为了女人打起来 男人受了足够多的刺激,未免自己的目光惊吓到身上的娇娇儿,他只好闭上眼,牙关颤抖着,只泄出几声闷哼来。 淼淼看着祁少泽隐忍的神情,又见他胯下欲根肿胀到几乎成了紫红的颜色,唇微勾,捧着乳在他茎身上滑动了几番,紧跟着,淼淼便不肯动弹了。 她向来心随意动,纵使会服侍一下对方,多半也撑不了多久,这样看下来,与其说她那是“伺候”,用“玩闹”来称呼倒更加恰如其分。 祁少泽久等不来淼淼后面的动作,忍不住睁开眼,于是便见淼淼在他眼底下脱去了亵裤。娇气的少女浑身赤裸,与他目光相接后,便似羞恼了他一般,先是问他怎么突然睁开眼了,继而又岔开双腿坐在他身上,秘处与他欲根相贴,嚷嚷着什么她没力气了,只好就这样给他磨逼了。 祁少泽被淼淼直白荤腥的话语刺激得茎身当即弹跳了一下,他探出手,扶着肉棒蹭弄淼淼的花穴,“别再这样说话了淼淼,我做、做给你就是了......” “什么叫你做给我啊?明明是我体贴你!”淼淼倒打一耙,理直气壮地挑祁少泽的刺。 可怜这少年将军,虽在战场上如鱼得水分外吃香,可到了情场上,半点不是淼淼的对手。 祁少泽手捏着淼淼臀瓣,通过分开她的臀肉让那窄小的肉穴穴瓣朝外打开了一些。淼淼手环着祁少泽脖颈,脑袋往下瞧着他的动作,她眼睛眨也不眨,一会儿睁得浑圆目露惊诧,一会儿又微眯着连带小嘴也张开了。 祁少泽见淼淼表情这般生动,心里又爱又怜,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淼淼嘴角,“你这样看,是还满意吗?” 淼淼摇摇头,须臾后,又迟疑地点了点头,祁少泽困惑,淼淼于是附耳告诉他,“先前抓着只是觉得大,可现在你放到那儿叫我瞧见了对比,我突然觉得,还好你只能在外面磨一磨。” “......?” 淼淼轻咳一声,见祁少泽默不吭声,以为他没听懂,于是又补充一句,“诶呀,你看嘛,你那里跟我那里,尺寸相差好大啊。” 祁少泽心跳乱了,掌下力道也乱了分寸,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他那硬胀的肉根就要冲破那狭小的口子挺入淼淼身体。 淼淼这下不敢再刺激祁少泽了,她第一反应就是要从祁少泽身上跳下去,祁少泽被淼淼突然的动作吓得猛一把搂紧了她,他拍打着淼淼小屁股,出于本能冷声斥了句,“别乱动,淼淼!” 小姑娘被他呵斥了一遭,动作得反而更激烈了,知她是心里对自己刚才的冷脸生了气,祁少泽叹口气,只好哄她为她解释,“你现在肚子里有孩子,像方才那样一惊一乍的可千万要不得了,知道吗淼淼?” “孩子孩子!你现在心里眼里都只有孩子了是不是?!” “我......”我分明是担心你。祁少泽感觉自己又头疼了,女子怀孕后情绪竟是这般复杂多变的吗?一会儿温柔小意一会儿怒意横生。 想到怀孕,祁少泽不由又忆起前世淼淼孕期自己并没能陪伴在她身边,反而让她一个人受了那么多磋磨最后又要眼睁睁看着孩子在她肚中流逝。思及此,本就口齿笨拙的男人一下子沉默起来,偏胯下那玩意依旧硬挺,横亘在淼淼两瓣花穴中间,就像一个饱满的白面馒头中间夹了根肉肠。 淼淼被他磨得穴里出了水,蜜液流淌在茎身上,浇得二人身体同时一颤。祁少泽俯首下去,亲吻淼淼唇,同时不忘轻声与她解释,“孩子在你肚子,所以我才这样牵挂啊。” “合着生出来你就不牵挂不在乎了是不是?你还是介意这孩子不是你的!” 祁少泽冷不丁得了淼淼这样一句,他觉得自己现在说多错多,索性不想讲话了。淼淼见他沉默,更加确信他还是计较自己把身子给了他弟弟,于是捂脸啜泣起来,甚至还想用手打自己肚子。 女孩手刚有动作,就被祁少泽钳制住,男人将她反压在身下,抬起她的手没过头顶,语气慌乱,指责意味浓重,“你这是干什么淼淼?!!!” “我不要这个孩子了!” “荒唐!” 肉眼可见,小姑娘脸色已变得惨白一片,祁少泽平复了下呼吸,手捧着淼淼脸蛋,温声道,“我们要一个孩子这样艰难,何况,何况这孩子,极有可能是前世那个与我们无缘的孩子......淼淼,不管孩子这一世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与我们重新见面,你也别、别这样说好不好?” “他若是知道我们不要他,许是就不肯再......” 淼淼适时止住了祁少泽后面的话语,她扑进祁少泽怀中放声大哭,仿佛终于确定了他不会计较自己先前的过失。 二人情绪起伏不定之际,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紧跟着,祁少川的声音传了进来,“大哥,该吃饭了。为了庆贺你回来,娘托王大厨烧了好一桌子菜呢,都是你爱吃的。” 吃饭传话这等小事,何时用得着劳烦他一个主子了?祁少泽抿了抿唇,安抚性地拍了下淼淼后背,“淼淼,我先随二弟出去,你在里面穿衣,嗯?” 淼淼揉了揉眼睛,小声应了个“嗯。” * 整理好衣着出门后,祁少泽把祁少川引到偏房,回家至今,他还没跟自己这个二弟好好聊一聊,当下只思考了一番便冲他开口道,“少川,之前那桩事确实荒唐,娘是急昏了头,淼淼又一味顺从着娘。你夹在中间定是被狠狠为难了一番吧?” “如今倒好,我回来了,一切便可以拨乱反正了。” 祁少川没有急着开口,他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祁少泽,继而蓦地嗤笑出声,“哥,你慌了。” 祁少泽沉着脸,坐等祁少川的后文,他这个二弟,大概是在官场上沉浮久了,说话总是藏着掖着,格外不爽利。祁少泽意料不到的是,他心中刚这么想完,下一瞬,祁少川就冲他挑破了自己对淼淼的心。 “可惜你慌了也没用。我得告诉你的是,哥,刚开始我确实觉得娘荒谬,也确实不认可她的做法甚至为此抗争过,可后来,我也确确实实喜欢上了淼淼甚至觉得当初娘给了我机会去接触淼淼,是我的福----” 话还未说完,祁少川就被祁少泽揪住衣领抵到了石柱上,男人猩红着眼,若不是顾忌着二人是亲生兄弟,怕是真会恨不得掐死了他,“你再说一次,祁、少、川!你再说一次!” “再说多少次也一样。”祁少川笑笑,“我喜欢她,我爱她!她的第一次是我的!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 祁少泽再忍不住,挥拳揍向祁少川,祁少川被打得摔落在地,然而他只是用手背抹去了唇边溢出的血丝,挑眉看向祁少泽,“你想打死我吗?哥。” “我倒真的想打死你!”说完这句,祁少泽来到祁少川跟前,他蹲下身,语气冷冷,“我只说这么一次,祁少川,她是你大嫂!以前的事我过往不究,可以后你若是再觊觎她,别怪我不顾兄弟情谊!” 29为他选妻 “怎么回事你们两兄弟?!怎么打起来啦啊?!!!”尹宁见祁少川叫个人叫这么久还没动静,心下担心他们两兄弟闹矛盾便忍不住亲自来寻,这下可好,还真被她给料中了。 祁少泽默默不语,祁少川却是扶着石柱缓慢站了起来,青年低垂着眉眼,轻声宽慰尹宁,“没什么,娘,大哥只是检验一下我的拳脚功夫而已。” “这些年我荒废了习武,倒也确实该重新拾起来才是。”话落,祁少川蓦地抬起脸,唇角的淤青显露出来,他冲着尹宁笑笑,又冲着祁少泽笑笑,“是吧大哥?” 尹宁看着小儿子唇角的淤青,心里顿生不忍,可等她再一转头望向身旁脸色愈发冷淡的大儿子,这欲劝说的嘴,便怎么也张不开了。 好在此时,淼淼从房中走出,母子叁人凝滞的气氛,这才有所缓解。 “姑母,怎么还劳烦得您亲自传唤我们吃饭呢?” “无碍,是我心焦坐不住,所以才过来的。”尹宁牵过淼淼的手,带着她往外面走,同时示意身后的两个儿子尽快跟上。 淼淼随了尹宁的视线望过去,她对祁少泽娇羞一笑,末了,半分眼角余光都没有施舍给祁少川。 祁少川脸上的笑意维持不住了,方才挑衅祁少泽给他使绊子的那点子欢欣,如今都沉进了谷底,取而代之的,是不断悬浮起来的妒意。为什么,为什么她就能这般心狠?大哥回来了,他就连一分目光都分不到了是吗? 淼淼听着识海里小七对祁少川的好感度播报,反反复复起伏不定,最终定格在了88这个高分段,她面上看不出多少情绪,只心里却是笑了。 男女情爱这东西,注定了谁先爱上爱得更深,谁便是输家。原身那样喜欢祁少川,为了他做尽傻事,可如今换了她过来呢?她不过是忽视他不在意他而已,他便这般受不住了。 所以啊,傻姑娘,你真的该学学,爱人,必先爱己。如果哪天你爱一个人爱到失去了自我,那么,你非但不会得到那个人的爱,反而,会使自己的人生变得一塌糊涂。 感受到胸口长期堆积的那股不甘与怨气消散之时,淼淼的面上,才终于泛起一个真挚的笑容。 * 正厅。 祁诗沫看着淼淼她们一行人终于过来,俏皮调侃,“可算是等到你们过来了,你们若是再不来啊,菜可就被我跟爹吃完了!” 尹宁拧拧祁诗沫的鼻子,嗔骂一句,“就你这小肚皮,能装多少东西?” “平时是装不了多少,可如今不同啊,我饿嘛娘!” 祁父环顾一圈,等众人都坐好后,便嘱咐下人开始上菜。 大家族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故而这顿饭吃的很是安静,只是祁父祁母时不时会给祁少泽夹菜,倒衬得一边无人关注的祁少川,成了个小可怜。 祁诗沫眼见自家二哥情绪低落,只好自己夹了几筷子菜递给祁少川,祁少川揉了揉祁诗沫脑袋,微微笑了。 饭后,尹宁将淼淼喊去,称有事相谈,祁少泽见淼淼走了,自己便先去军营走一遭,而祁少川,则回房唤了府医着他给自己开点药。祁诗沫见一家人各有各的忙法,想到淼淼先前与她谈的话,决计先去账房查下账。 回了屋,尹宁便对淼淼挑明意图,“如今少泽算是定下来了,只少川的亲事还没着落,淼淼,我这里看中了几家姑娘,你来帮我斟酌一番如何?” 淼淼自然无不可,她看得出来尹宁是在试探她,毕竟两兄弟都为了她打架了,祁少川对她的情意,可瞒不过尹宁。 将几本图册仔细看完,淼淼最后为祁少川选定了户部尚书家的嫡女,这姑娘是京中出了名的才女,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何况容貌也好,与祁少川是很得宜的。 尹宁见淼淼挑中的人选正是自己心里最看好的,当即面上露出了笑,连连拍着淼淼手背说着“好孩子”。 “那姑母,除了这事,还有其他吗?” “没了没了。”尹宁摆摆手,又嘱咐付嬷嬷,“嬷嬷,劳烦你送淼淼回屋吧。” 30主子怀着孕,爷您当心些 祁少川刚给自己上好药,便听侍从说淼淼已经从尹宁房里出来了,他好奇她们二人商谈了什么,于是二话不说抬步便往尹宁房中去。 尹宁见祁少川来,当即把京中贵女的图册摊开给他看,“你也该成家了,成了家,性子就能稳重些,省得这么大人了还跟你大哥打架。” “娘,那叫打架吗?我都没回手,是大哥压着我打!” 闻言,尹宁瞅了几眼祁少川,她将图册放在祁少川手中,勒令道,“不说这些,你先给我好好看这个!” “看中哪家姑娘了告诉娘,娘替你上门求娶去!” 祁少川草草翻完了图册,只撂下一句话便要走,“没一个看上的,娘还是省省功夫吧。” “是!你当然看不上册子上的姑娘!因为你看上的姑娘!如今在你大哥房中,是你大哥的妻!” 祁少川被尹宁突如其来的一句怒吼震住了步子,他缓慢转过身,扯起一个苦笑,“这怪我吗?” “娘你说,这怪我吗?啊?!!!当初是你压着我入淼淼的房要我与她亲近的!如今你们都抽身了,便要怪我执迷不悟看不透吗?啊?是吗?是这样吗娘你告诉我啊!!!” 尹宁看着这般情绪激动的祁少川,气得几乎要喘不上气,她匆匆翻过图册将户部尚书嫡女的那页打开,冲祁少川道,“我已经给你选好了姑娘!尚书夫人早前也与我谈过,愿意两家结亲!至于淼淼,呵,淼淼同我眼光一样,她也是看中这家姑娘的!” “既然你们都选好了,那还来让我选什么?我有的选吗啊?就像当初你们要借精生子,即便多么荒谬我多么抗拒,不也一样如了你们愿吗?” “祁、少、川!你如今是长大了,竟对着生养你的母亲这般嘶吼吗?!” 祁少川倒退几步,猛一把将门给甩合上了,他留给尹宁的最后一句话是: “我当初便是太听您的话太在意您,才造就的如今这般局面!” 尹宁听罢,身子直直摔落下去,付嬷嬷刚送完淼淼回来,便撞上祁少川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她心知不妙,连忙赶回屋,正搀扶着尹宁要起来,便被尹宁掐着胳膊连连询问,“他在怪我,嬷嬷,他在怪我是吗?” “这孩子,是要就此恨上我了吗?” 青年平日里便是不苟言笑的模样,这会儿抿着唇一个劲直往前冲,任谁看了都知道他这是心情不好,又哪敢上去触他霉头呢? 眼瞅着他就要这么闯入淼淼房中了,晴鸢见四周的仆从都不管用,只得亲自挡在祁少川面前,“二少爷,主子还怀着孕,不能多思,您有什么事可以先跟我说。” 祁少川站定,冷冷地扫了晴鸢一眼,“我进去看我的妻子,难道还要同你商议不成?” 妻、妻子?这,眼前站着的这个人,难道是大少爷?可是大少爷不是去军营了吗?晴鸢晃了下神,于是人就被祁少川给推开了。男人用脚踹门,“砰”的一声房门打开,又“砰”的一声被他踹回去。 晴鸢被这阵闹响刺激得浑身打了个寒颤,她拍打着房门,连连高呼,“主子怀着孕,爷,爷您有话好好说!” 因为外面的晴鸢被祁少川干扰下失了判断,连带着淼淼都以为现在进门的是祁少泽了。淼淼掀开珠帘朝外走,边走边说,“少泽?你怎么就回来了?” 31背着丈夫跟小叔子通奸 抬眸,视线甫一与迎面而来的男人对上,淼淼便认出,这人不是祁少泽,而是祁少川。淼淼拧眉,手指着门口希望把祁少川赶出去,毕竟这光天化日的,加上祁少泽也已经回府,她若再跟祁少川纠缠,被下人们撞见,背后闲话可少不了。 只可惜,淼淼刚张口喊了一个“祁”字,嘴巴就被祁少川给捂住了,男人步步紧逼,促使她步子不由一直朝后退,等得淼淼一屁股摔落在床上时,祁少川也已压在了她身上。 男人极迅速地收回了捂住淼淼嘴巴的手,淼淼正要高呼,可这回只比头先多喊了一个字,就被祁少川堵上了唇。 门外晴鸢贴着门板听了半晌,可除了听到淼淼出声喊了个名字开头,接着听到的就是他们亲吻的动响,黏腻又火热,叫她耳根都红透了不由往外又站远了些。 淼淼被祁少川死死禁锢在怀里,她推攘着他的胸膛,甚至抬脚要踹他,可祁少川压根不放在眼里,他甚至趁着淼淼抬腿的刹那脱去了淼淼的鞋子,又撕烂了她的裙摆和亵裤。 衣料破碎的声音响起时,淼淼眼睛都睁大了,圆溜的瞳孔里水雾缭漫,红晕的鼻尖跟因为承受不住男人卖力的啃吻而一直拧着的细眉,都叫她整个人显得娇艳欲滴,像一株承载了过盛露水的花朵儿,茎身都弯折了下去。 祁少川终于舍得从热吻里挣脱开,他拇指指腹抵着淼淼已经有些微红肿的唇瓣,粗喘着同她低语,“你给我选了个好妻子,是吗淼淼?” 得知了男人发疯的缘由后,淼淼非但没有对他的质问做出回应,反而扯开他的臂肘高呼,“晴鸢!晴鸢!给我把姑母叫......哈啊,不,呜......” 紧致的穴口被男人用粗粝的手指匆匆抽送了几下,转瞬就被替换成他早已硬胀滚烫的肉棍,淼淼呜咽着,被他强硬挺入的刹那,连呼吸都停止了一瞬,她终于肯向祁少川讨饶,手臂环着他脖颈,委屈地嘤咛,“疼,疼,表哥......” 祁少川掐捏着淼淼下巴,半点不为所动,“现在记起还有我这么个表哥了是吗?淼淼。” 话落,祁少川捧着淼淼两瓣臀肉向外掰,他将自己送进淼淼身体更深处,唇则亲了亲淼淼侧脸又附在她耳廓轻声道,“叫啊宝贝儿,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是如何趁着自己丈夫不在家与小叔子通奸的......” 淼淼咬着唇,不说话,祁少川不满,架着她两条长腿挂在自己腰侧,他一面往她身体里继续挺进,一面逼她,“说话!我要你跟我说话!” 淼淼偏过头去,祁少川更加恼火,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淼淼被入得生疼,小脸皱起来,却只说了两个字,“孩子......” 祁少川动作顿了一下,他忽然从淼淼身体里退出去,可就在淼淼以为他会因为顾忌孩子就此放过自己时,男人却只是将她的身子摆弄成侧躺的姿势,而后,抬高她一条腿,扶着肉柱继续顶了进去。 小穴被迫与男人硬胀的肉根严密无缝地紧紧贴合,自被诊断出怀孕后,淼淼那处便一直没再吞吐过男人的物事,可也许是之前与祁少川夜夜恩爱过,她身体已经有了容纳祁少川进出的记忆,小穴在初时的滞涩之后,很快就自动分泌了淫水欢迎着祁少川的抽送。 穴里汁水越发绵密,祁少川自然也感觉到了,他怒火稍降,脸上神情也好看了些许。祁少川一边揉捏淼淼穴瓣上方的小肉珠,一边在她身体里缓慢抽送,同时跟她说,“你这里还记得我,淼淼......” “小骚穴比她的主人有良心,对不对?” “祁、少、川!”淼淼咬牙低斥。 “这么叫我做什么?又要说你是我大嫂我不能碰你了是吗?” 32醋疯的男人连孕妇都肏 淼淼被祁少川一句话堵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屈起胳膊肘一直往后推祁少川胸膛,“不可以做呀,不可以做的呜呜......孩子,孩子......你忘了我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了吗祁少川?” 闻言,男人掰过淼淼的脸,他倏地低下头咬住淼淼的唇,吻得淼淼几乎要背过气后才拍打着淼淼的后背给她舒气,与此同时,他还极其不要脸地给淼淼来了句,“我没忘你肚子里的孩子,可若我这个生父再不跟孩子亲近亲近,怕是这生父的名头,都要给了他人!” 亲近?哪个父亲同孩子亲近是要去肏孩子的母亲? 仿佛是知道淼淼心中所想,祁少川放下了原先一直抬着的淼淼那条腿,他将淼淼整个人翻过了身,从后入着她,长臂横亘过淼淼的胸口,温热的掌心紧贴淼淼小腹,“如今孩子还小,我思来想去,只有这般入你,才能与他亲密接触。” “无耻!祁少川你无耻!”淼淼哭着控诉,在他身下不断挣扎,“你读的圣贤书都读去哪儿了祁少川?!!!” 祁少川闻言,只是扯了下嘴角,他脑袋埋在淼淼颈窝,一边在淼淼肩膀上烙印吻痕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她,“我若是真听了那圣贤书上的鬼话,岂不是要与表妹你生分了吗?” “若是真生分了,淼淼你下面这张穴,不得馋得哭出来?” “才不会!我要馋也是馋大表哥!哈啊疼、疼呜呜呜......你轻些少川呜呜呜呜......”被男人突如其来的重重一顶刺激得立马转了话风的淼淼,手试探性地挪过去牵住祁少川的手,央求道,“孩子,表哥你别忘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呀......轻些入好不好,淼淼求你,呜......” 祁少川看着淼淼这副可怜样,心里有些松动,可只稍他想起自己大哥在时,淼淼对他不是无视就是无视,那股本就没灭的怒火,瞬间又燃了起来。祁少川脑袋凑过去吻淼淼的唇,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抚过淼淼被挤压得变了形的嫩乳,语气悠闲,好似对自己问话的答案浑不在意,实际上那双好看的眼睛都已经半眯了起来,只等淼淼来判决他是就此升天还是沉落地狱。 “为什么要替我选妻?” “姑母,是姑母要替你选的啊......” “是这样吗淼淼?你敢说人选不是你们两个商量着定的吗?你敢说你没有对我选妻提出意见吗?” 怀中人眼神顿时闪躲起来,祁少川心一沉,抬起淼淼下巴质问她,“你也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是吗?” “把我推给别的女人,然后你就好跟我大哥双宿双飞恩恩爱爱,自此再也不用搭理我这个碍眼的存在,是不是?!!!” 疯了,祁少川真的疯了,淼淼摇晃着头,呢喃道,“表哥,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说的都是什么?” “我说的什么?”祁少川冷笑,大掌抓住淼淼一侧乳房,白嫩的乳肉被他一掌拿捏不住,于是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在淼淼震诧的眼神中,祁少川托举着淼淼的乳肉,把乳尖含进了口中,他用舌尖抵着乳珠往里按,末了又用舌苔上下飞速弹扫着乳肉。 淼淼被祁少川刺激得尾椎骨都麻了,她身体出于本能地环住了祁少川脑袋,这个姿势,像是她在主动把乳送进祁少川口中让他舔舐含咬。 轮番伺候了淼淼的两只乳后,祁少川又转而吻住了淼淼的唇,在亲吻的间隙中,他同淼淼说,“我爱你啊,表妹......” “什、什么?” 淼淼疑心自己是听错了,祁少川自尊心那么强,为人又矜傲得厉害,在被自己冷淡这么久后,居然还能抛得下脸面同自己表白吗? “表、表哥,二表哥......你刚才说的什么?” 祁少川将淼淼身子翻回去正对着自己,他胯下硕大的肉茎在淼淼穴内飞速进出着,在用这个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把淼淼肏得脑袋都抵到了床板处后,祁少川猛一把攥住淼淼脚踝把她往下拖,他拉直了淼淼双腿,并拢全部放在他肩头,而后又俯下身去,迫令淼淼身子对折。 男人咬着淼淼的耳朵,肏着她,与她低语,“我知道你听到了淼淼,我不会再说一次的。” “除非哪天,你也爱上了我。” 33怀着孕被男人宫交 祁少川用带着凶狠的语气,说着看似嚣张霸道实则是变相摇尾乞怜的话,淼淼听了,眼皮子上抬看着他,汗湿的鬓发垂散在脑后,悬而未落的泪珠挂在眼角,她像是怔住了,就这么看着他,没有吭声。 男人捧起淼淼的脸,继续低头亲吻她,他开始顶胯,次次都是没根而入,精囊也随之在淼淼穴瓣外围激烈拍打着。 为了容纳祁少川的进出,淼淼穴里淫水一直在淌,这也就导致,祁少川每次从她身体里稍稍退出时,他的茎身以及后面坠着的两个囊袋,都会粘连一些从淼淼身体里流出的透明爱液。 黏液就像粘合剂,缠着淼淼的穴肉与祁少川的欲根,二人性器紧密镶嵌,哪怕有过短暂分离,中间都会牵扯出无数淫丝。 淼淼被入得喘息不止,被对折后的身体难以承受这般激烈的性爱,她拼命摇晃着脑袋,好多次都想向祁少川讨饶求他换个姿势。可是男人似乎被她拒绝的次数过多了,以至于她每次想张口说话都会被他误认为她是又要推拒他。 于是,淼淼一直没能得到说话的机会,她的唇一直被祁少川堵着,难得的空隙时间里,她也只能是喘息亦或是呻吟。 慢慢地,淼淼身体被肏软了,两条腿酸过了头也变得感知茫然了,就连她的私处,穴肉也由淡粉色被肏成了深红色,就像成熟的果肉一般,红得鲜艳。 祁少川垂眸瞧见这一幕时,忍不住从喉间溢出轻喘,他放下了淼淼的腿,带着淼淼对调了位置将她抱在了自己身上。 掐了掐女孩柔软的腰肢,祁少川欲罢不能地掰开她的肉穴将自己送进她的宫口。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肏弄,淼淼宫口已经被祁少川撞开了,故而在祁少川又一次深入时,他的龟头便正正好卡在了淼淼小胞宫的颈部。 纵使是没怀孕,淼淼也没承受过几次宫交,更何况她如今怀了孕,胎儿还不足三月......越做越乱了分寸的祁少川让淼淼浑身的情欲都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她呜咽着,在祁少川亲吻她侧颈时推着他,哭求道,“别进去那里二表哥,别进去那里呀......” “我轻些,淼淼乖,不怕,我轻些入......”祁少川温柔诱哄,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大掌不时掰揉着淼淼臀肉,仿佛是肉根被淼淼宫颈口吸嘬得过于舒爽,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再哄起淼淼时语气便有些急乱,“不怕啊宝宝,乖乖,让我入入,嗯......就这样夹,哦嘶,紧......淼淼你好紧啊......里面这么紧,到时候你生孩子可怎么吃得消?让表哥给你松松穴,到时候生孩子就舒畅些了嗯......” 男人越说越荤,简直没了下限,淼淼又气又急,不住拍打着他的后背斥令他出去。祁少川哪里会听,他已经爽得早就把理智扔到了一边,当下还嫌淼淼哭闹,遂用唇继续堵住她。 淼淼上面的小嘴被祁少川吻住,下面的小嘴又被不知足的祁少川一个劲朝里撞,她的小身子被祁少川箍在怀里,整个人就像个任他摆弄的布偶娃娃。 被入得这样深,吃得这样凶,淼淼的眼泪又开始掉,祁少川肩膀被淼淼泪水沾湿时,他忽而停下了亲吻淼淼的动作,却是转而含咬着淼淼耳朵粗喘,“要射了淼淼,嗯......我想射了,我......” “不可以!不可以!你射外面,你射外面去啊!啊啊啊!” 祁少川揉了揉淼淼尚是平坦的小腹,他深吸了口气,在淼淼剧烈挣扎的时候攥住淼淼手腕,紧跟着,男人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毕生最大的克制力,让深陷进淼淼宫口的茎身抽离出来。 肿胀的肉茎甫一离开女子狭窄肉穴,便抵着她小腹突突激射起来,浓白的精液黏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甚至还有那喷射过远的,落在了淼淼乳头下方,就好像,那是淼淼喷出的乳汁似的。 祁少川低下头,凑近了去摸淼淼乳尖下的几滴精液,他被眼前这淫靡的一幕刺激得胯下再度硬挺起来。男人用指腹擦去精液,又扶着自己的肉根继续挤入淼淼小穴,在淼淼埋在枕头底下小声抽泣时,祁少川掀翻了枕头,吻住她,于唇齿相融的间隙中逗弄她,“淼淼,宝宝......等孩子再大一些,你那里是不是就会有乳汁了,嗯?” “宝宝的乳汁肯定很甜,就像下面的小穴分泌出的淫水一样,都是甜的,对不对?” 淼淼不肯搭理这个满脑子都是床上之事的男人,她竭力推攘着祁少川胸膛,用因为哭叫多时变得嘶哑的嗓子说着她唯一的诉求,“你出去,你出去啊!” “刚刚不是射了一次的吗?为什么又要来?” 小姑娘哭得实在可怜,祁少川掰过她的脸,回她,“我什么时候一次就能结束了?” “哪怕是天天要你都嫌不够,你觉得一次能成?” 淼淼抽噎着,被泪水染糊的眼睛竭力辨认着祁少川现在的神情,“可是之前每天晚上明明都只有一次的。” “傻姑娘。那只是在你醒着的时候。”祁少川揭开了残酷的真相,“我在你屋里燃的那香,淼淼,你用的可好?” 男人搂紧了淼淼,脑袋偎在她颈侧,他轻声说话,口中呼出的热气却仿佛是烈焰浓浆烫得淼淼止不住地发抖,“宝宝,你知道吗?每次等你睡着,我还会继续埋在你身体里,一遍又一遍地要着……就像现在这样,在你的身体里抽送,弹跃……然后,射精……” 话到这里,祁少川又伸出手去摸淼淼小腹,他叹口气,“可惜现在不能再给你的小骚穴灌精了……” 大约是被男人的丧心病狂给惊吓住,淼淼手往后撑,死死地揪住床褥,试图离祁少川远远的。 祁少川一见淼淼要躲,本就没恢复的理智又溃散开来,他将淼淼拽回怀里,长臂一伸抬起淼淼的腿就把自己再度送进了淼淼身体。 淼淼“啊”出声来,腿脚乱晃,祁少川为免她挣扎过于剧烈伤到自己,索性整个人压上她,只中间隔了点距离没挨着她小腹。 男人膝盖抵着淼淼的小腿,有力的胳膊又将淼淼两手拽到她背后,他入着她,薄唇在她上半身落下一个个火热的吻痕。淼淼被他又亲又肏折腾得没了挣扎的力气,就连哭,也只是有气无力地哼着几声。 祁少川满足了,他感受着自己的分身被淼淼温热的肉穴夹紧吸嘬,那阵阵快感席卷上他的头皮,他真想肏重点,再重一点,最好肏烂她的穴,让她没办法勾着大哥行欢。 只是,当视线落在淼淼的小腹时,祁少川那股疯狂的想法又被按压了下来,男人屈下身,哪怕肉棍离开了他心爱的小穴,他也没舍得停下动作。 淼淼眼见祁少川把脑袋贴在了自己肚皮上,不知怎的,她心口像被塞进了一只小兔子,蹦蹦跳跳的,搅得她心慌意乱。 “表、表哥,别做了好不好?”淼淼攥祁少川的手腕,她央求他,“天快黑了,少泽可能要回来了,我们,我们以后再做好不好?”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淼淼说着好话,忍着羞怯同祁少川说,“我以后不躲你了,把这次留在以后做好不好?” 淼淼不知道的是,祁少川低垂的眼里已因为她的话语卷起了风暴,而刚从军营回来被下人们错认喊成二少爷的祁少泽,本欲闯入房里将祁少川给揪出来,却因为耳尖地听到了淼淼最后一句话,而收回了脚。 祁少泽从没这样痛恨过自己因为习武而练得极佳的耳力,不然,他也不至于发现,原来不止自己的二弟觊觎自己的妻子,就连他的妻子,对他的二弟也并没有他先前认为的那样抗拒。 也是,这一世终归与上一世不同了,她不再是他一个的了...... “二、少、爷?”晴鸢迟疑着,喊住匆忙赶来的祁少泽,她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碎碎念着,“二少爷,算是奴婢求您,主子同您那已经是过去了,如今大少爷平安归来,您就别再来找主子了,成吗?” 祁少泽阖眼,手掌在衣袖中紧握成拳,他深吸着气,“嗯”了一声后,便加快了步子往门外走。 晴鸢瞧着祁少泽远去的背影,挠了挠脑袋,心里纳罕道:这么好说话,难道是放弃了主子吗?不过话说,大少爷跟二少爷长得也太像了吧?两个人过来时还都是冷着脸,长得像,还摆着同样的神情,实在是太不好认了。 祁少泽跨出淼淼院落后,径直去了府医的房间,他对府医吩咐,“待会儿大少夫人若用了晚膳,你便去给她诊个平安脉吧。” 府医正在整理他新采集的草药,闻言,只是点了点头,“行,老夫知道了。” 祁少泽于是离去,而听到他离开脚步声的府医,却是看着祁少泽光滑的下半张脸陷入了沉思,他唤来自己的药童询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说是二少爷来找我?” “是啊师父。” 府医摇摇头,手捏着自己半白的胡须,迟疑道,“奇怪,我上午开的药,下午二少爷那嘴角的伤就好了?那方子药效见效得有那么快了吗?再说,二少爷为什么要亲自来让我给大少夫人看诊?” 思及此,府医拿着医书猛拍了下药童脑袋,“你这小子,那明明就是大少爷!” 34算计 亥时,祁少泽终于回了他与淼淼的房间,此时淼淼已吃完饭洗了澡,还给府医看了诊,他进去内室时,床上的小姑娘正睡得香沉,连他上了床抱住她,人都没有反应。 “淼淼,你喜欢二弟吗?”男人闷在淼淼颈窝,发出近乎于梦吟的低语,“如果我不肯把你让给他,你会怪我吗?, 睡着的淼淼自然不会回话,而唯一听到这番话的小七,又因为不敢打扰淼淼的睡眠,只好憋住了嘴。 到得第二日该上朝之时,整理妥当的祁少泽,在淼淼额头上落下一吻后便离去了。男人在府门口没有看到往日接送祁少川上朝的马车,漆黑的瞳孔定了定,但也只是在那地面停留了一息,接着便翻身上马了。 作为双生兄弟,祁少川了解祁少泽,所以昨日即便知道他在屋外逗留了,依旧伏在淼淼身上狠干,因为,哪怕只是为了淼淼的名声,祁少泽也不会当场戳穿。相应的,依着祁少泽对祁少川的了解,他自然也猜得出,今日的早朝,他的好二弟,一定会请假不去的。 祁少川喜洁也爱把自己收拾得光鲜,唇角的淤青哪怕如今已不明显,他也不会肯将其示众。再者,若是有人问起他淤青是怎么来的,难道他还敢说是为了争女人跟自己打了一架吗? 不过,想必过了今日,祁少川会万分后悔自己错过了早朝吧。 * 御书房。 皇帝东方朗打量着站在下首宛如松柏一般的青年,迟疑地问道,“少泽,朕如果没听错的话,你的意思是说,你要举荐你弟弟外调到边疆做巡抚?” 素来,便有地方官比不上京官的说法,祁少川在京里干得好好的,冷不丁就要下放到边疆这蛮荒之地,哪怕明面上是升官做了巡抚,可在其他人看来,怕都会觉得祁少川是得了自己的厌弃,所以才被明升暗贬远远打发了。 “怎么,你们两兄弟闹矛盾了?”东方朗走下来,拍打着祁少泽肩膀调侃。 祁少泽面不改色,只是回道,“陛下如何说这是闹矛盾了呢?臣只是觉得,以少川的聪明才智,能更好地完成任务将通敌奸细给捉出来。” 说到奸细,东方朗面孔不由一沉,确实,若不是祁少泽命大被人所救,恐怕上次出征,真就是他最后一次上战场了。 这个内奸,本事能大到让祁少泽都吃了挂落命悬一线,要揪出来,确实得派个又聪明行事又稳妥的人过去。祁少川是个好人选,更何况,祁家最近的势头,也是该按压一下。 “你就不怕,这原本好好的一个玉面郎君,到了边疆被风雪一洗礼,再回来,就成了个粗糙的野汉子?啧,只怕到时京中的少女,得哭成一片。” “我在边疆待得,难道他就待不得吗?陛下也莫要太小瞧这小子。” “你还说你们两兄弟没闹矛盾?” 祁少泽不吭声了,东方朗静默了一瞬,却在转头朝案首走去的同时,说,“朕允了。” 这便算是答应了祁少泽的举荐。 青年对着帝皇拱手,说,“臣就不叨扰陛下了。陛下万福。” 话落,祁少泽慢慢退了出去,背过身前,他觑了一眼正伏在桌上批阅奏折的皇帝,其实,祁少泽知道,他的这个提议,作为皇帝的东方朗,是压根不可能拒绝的。 他们都不再是小时候可以肆意玩闹只凭喜好做事的任性少年了,原先东方朗以为自己真的死了,给祁家施加了恩宠无数,天子一言九鼎,那些封赏,在祁家没有犯错的情况下,自然不能收回,可,这也就导致,祁家如今,隐隐有从天子手中利剑转变为悬浮在天子头顶镰刀的即视感。 君君臣臣,算计与试探......祁少泽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他迫切地想回到家,想见到淼淼。 男人未曾意料到的是,他刚回到家,就被啜泣不止的母亲牵住了手,“少泽,你刚从宫里出来,可曾听到陛下说些什么吗?怎么就,怎么就突然要把少川派到边疆去了呢?” “边疆那么远,气候又那样恶劣,少川哪里会受得住啊?” 祁少泽身体僵了僵,他意识到,东方朗极有可能是在他前脚出门时,后脚就把旨意送出了宫。 时间这样巧妙,生怕没能加重他们两兄弟的矛盾似的。 “陛下可说了,什么时候让少川上任?” “明天!”尹宁哭诉,手抚着胸口继续道,“明天上任现在收拾行李,待会还得入宫听训,时间安排得这样紧,陛下,陛下是不是真的厌了少川啊?” 祁少泽从付嬷嬷那里取来手帕,他擦拭着尹宁面上泪痕,安抚道,“娘,您想多了,陛下这不是给少川升官了吗?是喜事啊这。” “传召少川入宫,也未必是听训,不定是陛下有什么事要安排给少川做。这是圣上信重少川,您该高兴才是。” “真、真的?” “嗯,对了,他现在人呢?” “他......”尹宁语滞,有些不好意思告诉祁少泽,因为眼见小儿子就要离开自己前往边疆,所以面对他可怜的祈求,她一时不忍,就答应了让他跟淼淼告别,“他在跟家里人道别呢。” 35她,愿意让他碰 尹宁眼神躲闪,祁少泽猜出这个所谓的家里人究竟是谁后,当下也顾不得去与尹宁分辩,兀自朝淼淼所在奔过去。 祁少泽到时,淼淼正坐在软榻上,而祁少川就像个即将远行的丈夫,对着爱妻殷切嘱咐着各种日常琐事,“我知道你平日吃的少,可如今有了孩子,淼淼,你怎么也得多吃些才是。不过,也不能进补过多,免得到时胎儿过大你生产不顺。” 很好,连女子孕期注意事项都考虑到了。 “我听府医说,孕妇的口味可能一日一换,你到时候若是不喜欢府上的吃食了,跟大哥或者娘说一声,咱们可以到府外买,又或是,请厨子过来做给你,看你喜欢哪家的厨子咱就定哪家的......啊还有晴鸢你也得记着,饭后一定要带着你家主子散步,晚上睡前最好还给她按按摩......” 晴鸢点头,却在抬眸望见祁少泽的一瞬,整个人都僵住了,看来,她是终于意识到自己昨日认错了人,如今,还让淼淼跟祁少川陷进这么暧昧的气氛里。 好在,不管祁少川语气温柔地嘱咐了多少句,软榻上坐着的淼淼都没有给出一句回应。 祁少泽走过去,坐在淼淼身旁,男人拥淼淼入怀,下巴抵在淼淼脑袋上,问,“累么淼淼,会不会想睡了?” 祁少川看着祁少泽的动作,心中嫉恨不已,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假笑,“大哥,你回来了?” “嗯,辛苦你了少川,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孕妇要注意的事有这么多。” 祁少川厌极也痛恨极了祁少泽这副语气,好似他做的这些,不过是因为孝敬大哥才爱屋及乌地关照了淼淼,“不用谢,哥。毕竟孩子也是......” 祁少泽的眼睛里忽而直白地露出凶意,这种来自从尸山血海里走过的人,凶意往往与杀意极其相似,晴鸢被祁少泽阴煞的面孔震得步子倒退了几步,她突然发现,哪怕两兄弟面孔再相似,有些东西不一样,还是真的非常不一样的。 起码二少爷再凶再冷脸,也不会有这样的架势。 祁少川转了话锋,眼睛落在淼淼趴在祁少泽胸膛的小手上,“孩子毕竟也是我的侄子嘛,我自然是要关心的。” “你该入宫了。” 祁少川抿了抿唇,眼睛从淼淼的手落在淼淼的脸,“嫂嫂,不同我告个别吗?” 淼淼第一次被祁少川喊嫂子,故而听了这话,下意识地抬眼朝他望去,然后就见祁少川,对她露出了一个极尽缠绵,又极温柔和煦的笑容。 “下次再见,也许侄子都出世了。嫂嫂生的时候,可千万要告知一下我啊。” “祁、少、川!”祁少泽实在忍不了这小子嚣张的模样了,当着他的面还要同他妻子调情?简直岂有此理! 祁少川收敛了笑容,扫一眼祁少泽的怒容,最后缓慢退出房门,只留下一句,“好,我走了。” 人走了,怀里的小妻子却还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背影,祁少泽用眼神逼令晴鸢去关门,随后,在淼淼还没回过神时,抱起了她,径自朝床上走去。 淼淼身子刚碰上绵软的床褥,脸就被人捧住,紧跟着,男人炙热的吻就席卷了上来。口腔被打开,小舌被缠绕,淼淼呜咽着推攘祁少泽胸膛,结果双手立马被男人扯过了头顶,他压覆着她,滚烫的胸膛挤压得她胸乳都变了形。 淼淼奋力扭动身躯,挣扎着喘息讨饶,“孩子,少泽,孩子......” 祁少泽依旧霸道地掠夺着淼淼的呼吸,他将淼淼抱在身上,大掌拍打了下淼淼小屁股,人虽没说话,但动作间意思很明显:别闹,让他先亲够了再说。 淼淼被禁锢在祁少泽怀里,眼睛里噙着泪水,祁少泽吻不下去了,只好转而含咬着淼淼耳廓嘶声道,“还有一个月......淼淼,等一个月后......” “一个月后,怎么了?” 祁少泽指尖勾住淼淼下巴,满眼都是浓重的欲望,“只需三个月,胎就差不多坐稳了,然后可以行房。淼淼最近不是很喜欢看医书吗?该明白这个理的吧?” 说到这里,祁少泽又想起,既然他能发现淼淼最近最大的爱好便是看医书,那么祁少川没理由没发现,所以,他还在淼淼面前说那么多淼淼自己都知道的注意事项做什么? 博关注博到这个份上,呵,祁少川,你是真不要你的脸了。 淼淼见祁少泽脸色又沉下来,遂抚着他拧紧的眉头轻声劝慰,“总是皱眉,人可是会提前衰老的少泽。” “我老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淼淼笑,点了点祁少泽鼻子,“你老了的话,那我肯定也老了啊。” “淼淼是仙女,不会老。”祁少泽一本正经道。 淼淼看着祁少泽这副模样,笑得扑进他怀里直打颤,她哈哈笑个不停,半晌后才断断续续地发声,“好、好土啊,少泽你从哪里学来的情话?” 祁少泽黑了脸,眼下只想把那个给他进“谗言”的下属给抽一顿,可是下一刻,当他听到淼淼附在他耳边说,“我知道满三个月就可以行房了,不过少泽,到时候,你一定要轻点啊。” 她,愿意让他碰...... 祁少泽的心忽然被裹进了蜜糖里,他恍恍惚惚地想,是了,淼淼说的,才算情话。 36敏感的小孕妇 淼淼完全没有料到,真到了一个月后,率先憋不住想做爱的,不是祁少泽,而是她自己。也不知怎的,怀孕后,她身体比从前敏感了许多,甚至性欲也旺盛了许多。若不是顾忌着孩子,怕是时间没到,她自己都要缠上祁少泽索欢了。 该死,明明最开始身体还不是这样的,该不会是因为那次破例让祁少川碰了的缘故吧? 【小七,你查探一下我的身体情况,今晚我能做了吗?】 【放心吧主人,您身体好着呢。】 淼淼安心了,于是在吃完晚饭后,特地给自己好好洗了个澡又抹了香,随后又穿上特制的纱裙躺进了被子,就等祁少泽回来把他“吃”进肚。 祁少泽回房时,见屋里烛火已经灭了,还以为淼淼睡着,便轻手轻脚地给自己解了外袍,只剩中衣还套在身上。 男人掀开被子一角上了床,还没等将被褥压实,后背就贴上了一具温香的身体,祁少泽闻到淼淼身体较平常不一样的香气,心知她怕是特意打扮过了,再一琢磨日子,想到如今已过三月,胎儿该是坐稳了,喉结不由攒动了一下,手掌握紧,闷声道,“淼淼,你还没睡?” 淼淼默不作声,只是将脑袋靠在了祁少泽肩膀上,她手伸到前方,解开了祁少泽裤腰带,在男人仰头喘息时,小口微张含住了他的喉结,手亦在同一时分握住了他已有起势的巨物。 祁少泽被淼淼刺激得浑身血液都热了,尤其是在下一刻,他听到淼淼在他耳边呵着气,媚意盎然地说,“少泽,它完全硬了,好快。” 男人的理智刹那溃散,淼淼眼见他额上青筋鼓起突了突,身子刚往后缩,肩膀就被人按住,祁少泽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朝她涌来,他亲吻着她,迫她打开口腔,大舌缠绕过来,疯狂又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呼吸。 淼淼呜咽着,衣襟纽扣被欲望上头急色难耐的男人给一把扯坏,纽扣四散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淼淼脑袋抵在床栏处,眼睛下移去寻纽扣的所在,结果就撞见祁少泽大掌抚上她胸乳的场景。 “里面,怎么是空的?”原以为自己还要去解淼淼肚兜系带才能碰上她的乳,没想到把她外面的衣物一扯烂,里面,竟直接就是她雪白的肌肤。祁少泽意识到,不仅是他馋淼淼馋得紧,淼淼也一样渴望着他。 这个认知,让祁少泽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再度粗重了几分,他掐揉着淼淼小腿肉,手掌往上缓慢挪动,等到那掌心碰触到了淼淼大腿肉时,人也屈下身来。 淼淼生怕祁少泽发现自己那里发了大水,连忙用手挡住私处,身子侧过去,支支吾吾说什么也不肯给他看。 不给看,却给入,祁少泽深吸了口气,掰过淼淼脸吻住她的唇,男人强壮有力的胳膊兀自分开了淼淼双腿,他手扶着自己粗大的肉茎,庞大的伞端磨蹭着淼淼小穴,每一次的上下滑动,都能按压得淼淼穴里汩出小水泡。 怀里小姑娘耳尖地听到了自己身体冒出的水响,她羞惭地闭上了眼,却更像是将身体全权交给了他,祁少泽再忍不得,抓揉淼淼臀瓣向外打开,趁着她小穴往外汩水泡的刹那,劲腰一挺,便将自己送进了她身体。 “哈啊......” “唔嗯......” 女子娇媚的呻吟同男人隐忍的闷哼汇聚在一起,情欲之火被点得更燃,熊熊火焰攀升缠绕,促使床上的小孕妇,手脚化作藤蔓,死死箍住了这个在现实中第一次体会与女子身体交融快感的猛汉。 “淼淼,淼淼,别夹那么紧......”祁少泽粗喘着,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下落掉在淼淼胸乳上。 淼淼双臂紧紧抱着祁少泽脖颈,她仰着头,眼里闪着泪光,好似承受不住要向男人讨饶,实则是舒爽得说不出话了。 怎么会这样,这具身体,竟然随着怀孕时长增加而变得愈发敏感…… 淼淼可以肯定,若是放到孕前,她绝对无法一口气吃下祁少泽的全部,不为别的,他太粗了,那里比祁少川那物粗不少,只是没祁少川那么长。更何况,他下面毛发也较祁少川多,粗粝的阴毛给她穴瓣又带来了另一重刺激。 淼淼想,按她以往的性子,不抽抽搭搭让祁少泽停三下肏两下是不可能的。可是眼下,她非但没有那样做,反而在祁少泽挺腰的同时自己也迎了上去。 小穴被撕扯到极致,男人肿胀的欲根将自己身体撑开,那股酸胀感,密密麻麻地席卷着淼淼的身体。淼淼咬着牙,在听到祁少泽央她把小穴松一松时,哭出声来,求他。 “少泽,少泽你动一动呀……呜呜呜痒,我想要你……你动动,你动动嘛……” 女孩儿扭动着屁股,紧致的穴肉像自带吸力一般缠咬他的男根,祁少泽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快被淼淼吸出来了。 原来在她身体里,是这样的感觉…… 说不出的舒爽,恨不能将她狠狠肏烂的疯狂欲望在不断撕扯自己理智。 祁少泽突然想到了前世,在那些关于前世的梦里,他与淼淼有过数不清的欢爱,可即便梦境再真实,也比不上如今现实里他真真切切地抱着她,真真切切地在她身体里抽送。 祁少泽偏头吻住那个趴伏在他肩膀抽噎着让他加快速度狠插的小姑娘,男人膝盖跪在床上,大掌不时揉捏淼淼的小屁股,淼淼被他干得气息混乱,不住从唇齿相依的间隙中溢出几声娇哼。 祁少泽被淼淼折腾得胸膛急剧起伏,忍不住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吻她,与此同时,他腰胯使力,在淼淼穴里一下重过一下地捣进去。 淼淼被撞得受不住,很快就推攘着祁少泽胸膛试图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可祁少泽哪里肯?他将淼淼压在身下,细白的腿挂在腰侧,而后俯身,咬她的唇,肏她的穴,肏得她上下两张小嘴都朝外冒水。 “淼淼,喜欢吗?嗯?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 37小孕妇被干喷了 淼淼哽咽不已,身体都被祁少泽肏得半弓起来,可她虽然掉着泪,口中求的,却不是让祁少泽轻些。 她柔声喊着他名字,声音媚得都能滴出水来,“深点,少泽,你再进去深点呀…哈啊……唔……对,再深点呜呜呜……” 淼淼又痒了,痒意止不住,明明小穴已经被塞覆得完全,内里却依旧感受到一股空虚。 淼淼隐约觉得,自己是想祁少泽肏进她的宫口,她想跟他宫交,就像上次祁少川对她做的那样。 可是,虽然心中想得厉害,淼淼却不敢对祁少泽说,男人心里知道她与他弟弟做过,可知道只是一个粗浅的概念,若是她告诉他,她跟祁少川具体是如何做的,做的又有何等激烈,祁少泽他,他会变成什么样?淼淼猜不出来。 小姑娘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祁少泽以为她还渴得紧,遂抱起她搁到自己身上。男人抓揉了一把淼淼小屁股,将她身体上挪,而后仰头吮吸淼淼的奶。 许是怀孕的缘故,淼淼乳晕较之先前大了一圈,颜色也从浅粉色变成了深粉色。祁少泽吮了口,又用指尖去撩拨淼淼立起来的乳头,淼淼被他弄得软哼个不停,手臂环着他脑袋,将自己贴近了他。 “少、少泽……” 祁少泽盯着淼淼脸,见她神情还是不满足的样子,于是又空出一只手往下揉按淼淼穴瓣上方的肉蒂。 淼淼被伺候得舒坦极了,在祁少泽身上又扭又哼,可纵是爽的脑子都快没办法思考了,她仍然掐住祁少泽的胳膊逼问他,“你,你哪里学的这些花招祁少泽?” 她在梦里,可没教过他这些…… 祁少泽忙的都没个打转的功夫,脖颈昂着给淼淼舔奶,腰胯要使力不断往淼淼身体里面撞,撞的同时还要用指尖在她肉蒂上飞速弹跃。 这会儿听了淼淼的问询,祁少泽脑海里不由划过一幕:他在男风馆里,观摩那些小倌如何伺候女人......小倌们是做惯了风月事的,手段层出不穷,祁少泽甚至看到,有些女人在他们身下爽得连白眼都翻出来了...... 想到这里,祁少泽又加快了手中动作的速度,他想,他不一定能把淼淼干得翻白眼,可他,应该能把淼淼干得喷水才对。 祁少泽已经发现了淼淼身体非同一般的敏感度,他的肉茎每次抽出时,淼淼穴肉都会极其不舍地缠绕他,好似生怕他离开了就不肯再进来,而他每次再挺进去时,都感觉自己撞的不是淼淼的穴,而是撞的一个小水囊。 水液充沛得他每一次捣进去都能有汁水四溢,甚至那“噗叽”作响的声音,一直没能停过。 这样的敏感,怎么还没能让她喷水呢?祁少泽回忆自己从小倌身上学到的技巧,他不断变化着速度和力道肏着淼淼小穴,时而还会盯住了淼淼穴里某块软肉一个劲地撞,淼淼被祁少泽弄得哭个不停,叫着他名字再度逼问他从哪里学了那么多花活。 祁少泽不答,只是埋头在淼淼颈肩亲吻不停,男人圈住淼淼一侧乳房卖力吮吸,见久久吸不出奶来,问淼淼,“这里什么时候能出奶,淼淼?” 淼淼撇嘴,不作回应,他不回答她,她也不要回答他呢! 祁少泽也不需要淼淼真的回答,左不过是逗她玩的,毕竟等淼淼真生下孩子,那里铁定能出奶。 大手往下,揉了揉淼淼软乎乎的肚皮,祁少泽心随意动,忽而架起淼淼的腿搁到他肩膀上,他觉得这样做能入得更深些,深些,深到他肏进她身体最深处,肏进她的宫口,把肉棒钉在她穴里......进到这样深的话,她那张贪吃的小穴,应该就能满足了吧?穴里,也就能喷水了吧? 抱着这种想法,祁少泽疯狂顶胯,肏到自己红了眼,连耻毛都恨不能肏进淼淼穴里,他欲根后面坠着的那两个硕大囊袋,都像是他的累赘,降低了他狠肏的速度。 淼淼被入得呜啊乱叫,白嫩的小穴冒出了细小的红丝,那是她身体被肏熟了的见证。祁少泽见了,险些以为自己弄伤了淼淼,他强行暂停了动作,抬高淼淼腰身俯视淼淼的穴肉。 左看右看,又用手摸了摸,发觉那不是血,而是淼淼那处的小血管后,祁少泽不知怎的,更亢奋了,本就粗大的肉茎又胀大了些,他猛地俯身捧住淼淼脸热切地吻她,与此同时,肉根直直往里,撞进那终于被他肏开了的宫口。 淼淼失声尖叫,上半身拱起,腰腹处更是痉挛得抖出了残影,她感觉自己要被祁少泽肏死了,下体感官麻木迟钝,又酸又胀,细究起来,不像是被他巨物撑得,而像是,像是她要尿尿了一般。 意识到这一点后,淼淼疯狂用指尖滑蹭着祁少泽后背,她求他先放开自己,她感觉自己身体不对劲了。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淼淼?”祁少泽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势头,逼得淼淼不管不顾低吼出声,“我要尿了呀混蛋......” 闻言,祁少泽用拇指指腹摩挲了一下淼淼的尿道口,反应轻微,不像是真的要尿了,男人盯着淼淼脸,默默将手指往下挪了一寸。 淼淼顿时嘶声尖叫起来,两条腿疯狂蹬,直喊着,“放开,祁少泽你把手放开啊!啊啊啊啊啊——” 穴口剧烈翕动,明明被男人粗大的肉茎堵得严严实实,但水流依旧能从四面八方朝外激射。密集而迅猛的水流直直冲向祁少泽的胸膛,还有床褥,淼淼听着那阵阵水响,整个人身体都红透了,她喘息不止,在祁少泽俯首吻过来时别开了脸,“不做了呜......累,我好累了......” 自个爽了,便把他撂到一边不管,祁少泽心里着恼,强硬地掰过淼淼脸吻她,那深陷进淼淼宫口的欲根也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淼淼被入得又爽又疼,总觉得祁少泽再进去一点,就能跟孩子碰到了,一想到这儿,淼淼不由双臂抱住祁少泽一条胳膊,“少泽,别、别弄了好不好呜......” “我给你用手,用手嘛。” 祁少泽不肯,炙热的肉棍在淼淼身体里飞速进出着,他不知餍足地插着淼淼,反驳道,“现在用手不可能弄得出来了淼淼,真要是等到你用手弄出来,怕是你的皮也得破了。” 淼淼被祁少泽这话整得噎了半晌,她抱着祁少泽脖颈,身子被入得一上一下的,“可是,我总感觉你要戳到孩子了。” 祁少泽闷笑出声,侧头亲了亲淼淼脸蛋,“傻姑娘。” “怎么可能戳到孩子?也就只能戳戳你罢了。” “祁、少、泽!” 小姑娘恼了,祁少泽不敢再打趣,只好咬着她耳朵轻声说,“淼淼你光看医书不行啊,缺乏实践呢嗯?要不要我跟府医说一声,让你跟他学学?如果真这么想学医的话。” 淼淼眼睛一亮,当下也忘了计较祁少泽的调侃,“真的?” “嗯,明天就替你给府医说,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淼淼,你好歹也让我解决一次吧,嗯?” 38心生反意 京郊祁府别院的后山上,在漫山花草的粗略掩盖下,有几道人影,若隐若现地缓慢移动着。前方一老一少,正是府医跟他的小药童,而后方一男一女,则是非要跟着府医出来认草药的淼淼,以及因为不放心淼淼而护在她身旁的祁少泽。 “大人,这个就是车前草,对吗?” 听到淼淼喊自己大人,府医眉心便是一跳,跟祁少泽比起来,他哪叫什么大人?可是自己拒绝了做少夫人的师傅,再拒绝她喊自己大人时,她却如何也不肯了。没了办法,府医只能战战兢兢地觑着祁少泽脸上神情,小声回应,“是的少夫人,这是车前草,有消炎,止咳祛痰的疗效。” 祁少泽知道府医怕自己,有时候,连他爹娘也会害怕他冷下脸的模样,但说起来,似乎淼淼,从没怕过他。想到这里,祁少泽低头望向淼淼,结果正撞见淼淼撩起衣裙兴奋地跑向一处,眼见小姑娘就要撞到槐树粗壮的树干,祁少泽大迈步,探出长臂一把将淼淼搂回怀里,“跑这么快做什么?!” “我......”淼淼在祁少泽怀里扭了扭,弯腰脱离开他的禁锢,而后指向她刚刚发现的几根野草,问府医,“大人,这是天香菜,没错吧?” 大人大人大人,自他答应她跟着府医学习,她日日跟在府医屁股后面问这问那不说,就是眼下在他跟前,她的目光都没有一丝留给自己过!祁少泽甚至恨起自己学的是武而不是医了,起码,他就没看到过她用这样崇拜的目光来看自己。 顶着祁少泽一脸冷郁之气还能面不改色的,在场也只有淼淼了,府医低着头小心回话,摘草药的手都颤抖起来,淼淼见了,当即在祁少泽腰上狠狠拧了一把,“少泽你回去吧,你下午不是还得去军营的吗?” “不去了。” 淼淼抬起头,见祁少泽紧抿着唇,眉心皱起来的纹路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又见他眼睛一直盯着府医头顶,不由捂嘴笑出声,“哪来这么大醋性啊我们的将军大人~大人~笑一笑嘛~” 祁少泽望着淼淼的笑靥,心里的气松了,紧抿的唇也恢复了软和,“出来也有一个时辰了,淼淼,该回府了。” 淼淼不想走,可转念一想,自己如今是个孕妇,确实不好太过劳累,只得依了祁少泽随他往回走。 二人行至山脚下,迎面而来竟是一个骑着骏马的少年郎,见了他们,这少年郎飞速下马而后对祁少泽叩首跪拜,“将军,属下可算是找到您了!陛下有旨,宣您即刻入宫觐见!” 祁少泽转头看着淼淼,眉心微蹙,没有应声,少年郎懂眼色,知祁少泽是担心淼淼,遂主动请命,“将军若是担心夫人的安危,属下可以护送夫人回府!” 看样子,皇帝确实很急,怕是出了什么事了。 想到这儿,祁少泽顾不上多说,只捏了捏淼淼的脸蛋,接着就接过少年郎递来的缰绳,翻身上马,一扭头,便向皇宫疾奔而去。 “走吧,夫人。” 淼淼点头,跟着少年郎去了一侧的马车,与此同时,淼淼在识海里问小七,【你可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主人,祁少川被暗杀了。】 * “陛下刚刚是说,有人暗杀少川?!” 东方朗点头,浅饮了一口茶,淡淡道,“是,不过你放心,少川性命无碍,但多半,得养伤一段时间了。” 会被人暗杀,铁定是祁少川的调查已经有所眉目,然而相应的,他的处境也更加危险,祁少泽虽然不喜欢弟弟对妻子的觊觎,但多年兄弟情谊,他不至于希望祁少川死,故而想开口向皇帝讨饶,借着养伤把祁少川调回京城。 然而,还没等祁少泽开口,东方朗便搁下了茶杯,撩起眼皮看着他说,“少川确实能力不错,等他回京朕可得好好赏他。只不过眼下,还得他真的把内贼揪出来才行。” “你倒是也不用过分担心,朕已经派了身边的暗卫过去保护他。相信有暗卫的保护,他查起来,能更放得开手脚。” 是保护,也是监视。祁少泽听懂了皇帝话语背后的警示,他在忌惮祁家。 “说起来少泽,朕还真好奇你爹娘是怎么生的,各个孩子都是钟灵毓秀般的人物。那天殿选时,朕看到你小妹,呵,要不是之前已经答应过少川允你家小妹自行婚配,朕怕是还真的,会忍不住将她留在宫里。” 祁少泽的心蓦然一紧,涩涩一笑,“陛下谬赞了。” 东方朗似是察觉出祁少泽的紧张,于是转了话题,“朕听说当初,在你死讯传回京城后,你娘便立马给你结了门亲事,看你回京后似乎与你那小娘子感情甚好,方才,还亲自带着她出门认草药了是吗?” “是。”祁少泽抿了抿唇,补充道,“内子最近对医术感兴趣,臣想着她孕期无聊,能借此解闷也好。” “真喜欢她?” 面对皇帝突如其来的问询,祁少泽怔愣了一下,紧接着,他又听到东方朗说,“不嫌你娘插手亲事烦吗?明明那时所有人都以为你不在了,可哪怕是办冥婚,你娘都要给你安排个妻子。” 冥婚......祁少泽手无声攥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什么可嫌弃的?” “是,自古是这个理。可朕,偏就是烦极了母后插手朕的后宫。” 这样的事,祁少泽不好插嘴,索性沉默,好在皇帝也并没有指望祁少泽说些什么的意思,他很快就将话题转回到朝政上,吩咐道,“得做好准备了少泽你,两年,朕只给你两年的时间,两年后,必得将外敌彻底打退!” “臣领命,必不负陛下所托!”祁少泽跪在地上行礼,然而等他出了宫,眼里便多了一层情绪,反感。 监视祁府所有人的动态,这是东方朗明明白白透出来的事,他忌惮他们,也让他们知道他在忌惮,这样做,无非是利用和试探。祁少泽想,等到天下真正安宁的那天,会不会,也是祁家就此败落的起始? 39欲求不满 入夜了,天空莫名下起了小雨,细小的雨丝很快就转变成了雨柱,时不时的,还有“轰隆”的闪电声传来。淼淼是不怕打雷的,只是这雷声阵阵,却叫她心里烦躁起来。 这具身体,自怀孕后,性欲一日强过一日,也因此,自迈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槛,她跟祁少泽的房事就没停过。往常这个时候,祁少泽早就下了朝陪着自己,按理,他们应该已经做起来了才是。 淼淼伸出手,在穴瓣外围摸了摸,摸出一手的滑腻,她咬了咬唇,一边将手伸进里面慢慢抠挖,一边漫不经心地想:这怎么,还像形成了规律似的?到点就馋? 两条细嫩的腿紧贴着,腿肉相互磨蹭,中间紧紧夹着自己的一只手,淼淼仰着头,额头上漫出的细小汗珠险些跌进眼里,她喘气不止,越到后头,越发想哭。 不够,她自己来,竟是怎么都不够...... 手指没有祁少泽的长,没有他的粗,指腹也没有他那样的小茧,所以不能像他那般,光靠手就能让自己小喷一回。 “呜呜呜少泽......”淼淼呜咽出声,扯过软枕将脸埋进去。 须臾之后,淼淼迟钝地发现,这房间里除了她,还有另一人的喘息,若不是因为现在雨势缓和了些,只怕她还不会发现那声响。 【小七,是谁来了?】 【主人,是祁少川。】 祁、祁少川?他不是在边境吗?不是还受了暗杀正在养伤吗? 淼淼心里有诸多疑问,可她来不及思考,身体里不断涌出的渴意促使她暂时放下了这些,她转过头,在闪电导致的白光下看见了祁少川隐在窗帘后的身影。 “少泽?是你吗?”淼淼这样问,假装自己没发现祁少川听到自己问话后身体一瞬间的僵硬,“你今天回来好慢,我在床上等你好久了......” 屋子里男人的喘息声又加重了几分,淼淼从床上坐起,脑袋微微偏着,眼神里流露出困惑,好像在质问,他怎么还不过来? 祁少川与淼淼对视上,他忽而低下头,大迈步向前,几下就走到了床边,然后扯开腰带,外袍直接扔在床下。 男人较往常不同的粗鲁动作让淼淼知道,他躲在暗处怕是有一阵功夫了,多半,从她开始自慰时,或者,从她躺上床后,他就一直悄悄看着她了。 倒也难为了他,竟忍到现在......淼淼刚想到这儿,脚踝便被祁少川攥住,紧跟着,她整个人都被拽得往下滑了一截,淼淼下意识惊呼出声,然而与此同时,祁少川抬高了她的腿,还将脑袋埋进了她腿间。 穴瓣外围的水被人舔尽,上方的小肉蒂又被男人的舌头又是顶按又是含咬的,渐渐地,那粗粝的舌头再度往下,舌尖用力,直接撬开了她紧闭的小穴,淼淼手情不自禁地揪住床褥,她口中呢喃不断,一直喊着祁少泽的名字,然后,然后她就感觉...... 身下那张小穴,快要被男人给吃个透彻了,好凶,他吃的好凶啊,又凶又急,甚至因为他嘴巴上方不知何时有的胡茬子,刺拉得她又痒又疼,淼淼感觉自己要喘不上气了,她呻吟出声,央着男人速度放慢些,末了又问,“你胡子长出来的速度好快啊,我怎么记得白日里才刮过呀少泽?” 这话一出,屋子瞬间被沉默覆满,唯留的一点声音,是淼淼小穴汩出的水泡轻轻炸开冒出的声响。 淼淼知道,祁少川这是憋不住怒火要发作了,她抱着软枕,不肯去瞧他面上如今是何神情,然而没等她将软枕抱热,祁少川已掰开淼淼手腕将软枕给一把甩了出去。 淼淼登时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没扭头,可她不动,祁少川却是压覆了下来。男人温热的掌心贴在淼淼隆起的肚皮上,他的薄唇贴着淼淼耳朵,呼吸炙热,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被错认的憋闷,总之,从他口中呼出的气体,热得淼淼脸都熏红了。 “我到底是谁,淼淼,你真的认不出来吗?”男人声音喑哑,说着说着,又对她动起手脚起来,时而隔着肚兜摸她的胸,时而又摸她的大腿根,“你看看我?嗯?” “喊对名字,我就给你。” 淼淼只想给祁少川翻个白眼,既然叫祁少泽是错的,那正确的自然只有那一个选项,还用得着转头看他吗? “祁少川,你冒充你大哥冒上瘾了?” 蓦地,身子被人翻过去侧躺着,紧跟着,一侧的腿又被抬至男人的胳膊弯,短暂的头晕目眩后,淼淼听到祁少川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是我冒充,还是你错认?淼淼。” 40当着他哥的面肏他妻子 莫名地,淼淼从祁少川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委屈,她心里好笑,这会子倒是终于起了扭头瞧他的意思。只是,不待淼淼扭头,她的臀瓣就被男人紧掐了一下,随即而来的,是穴瓣被男人胯间粗壮的物事顶开,然后一点一滴地,他缓慢挤进了她的身体。 被全根而入后,淼淼实在忍不住,手指往后,掐住了祁少川的胳膊,男人的呼吸瞬间凝滞,淼淼手指连忙换了位置,但敏锐的她,已经发觉指甲里渗进了一些液体。 那好像,是祁少川的血。 淼淼原以为,祁少川能偷跑回京看她,伤势多半是假的掩人耳目而已,没想到,他是真的受了伤。 受了伤,还惦记着同她上床......淼淼心里那隐隐的愧意,即刻就散得无影无踪了。若是小七知道淼淼是如何想的,怕是会忍不住吐槽来一句,主人,人家急着跟你上床,难道不是看你在床上自慰老半天还一直欲求不满吗? 身后的男人开始缓慢抽送起来,他一只手托举着淼淼肚子,一只手架着她的腿,淼淼能够感觉到,祁少川腰腹缩紧,每一次往她身体挺进时,那结实的腹肌,都能磨得她后背像着了火一般,火烧火燎的,宛若被火灼过的痒意直接从尾椎骨蔓延了她的全身。 淼淼呼吸急促起来,被顶撞得仰头小声哼唧,祁少川见了,偏头吻淼淼的脖颈,“叫我名字,淼淼。” 头先她以为自己是大哥时,一口一个少泽喊得可亲热了,如今知道是他,却是不肯喊了,祁少川心里不满,在从淼淼身体退出欲要重新挺入的紧要关口,停住了,“叫啊,淼淼。” 淼淼紧抿着唇,越是被逼迫越不肯妥协,祁少川看她竟是同自己犟起来,被气笑了。男人腾出一只手,掰过淼淼脸,旋即,又捏住淼淼下巴,他吻过来,在舌头顶进淼淼口腔的同时,胯下肿胀的欲根也冲进了淼淼身体。 淼淼被他撞得当即想尖叫,偏生唇被堵住,于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淼淼挣扎着,竭力扭动身躯,结果这时,却听得祁少川在她耳边落下一句荤话,“扭吧淼淼,你越扭,那里就夹我越紧。” “祁、少、川!” 男人闻言轻嗤出声,他用空闲的手圈住淼淼一侧乳房,低头,含进口中,舌尖抵着乳头不住点按,淼淼孕期身体本就比之前敏感了数倍,此刻哪受得住这番刺激?她腰背弓起来,连脚趾都蜷缩了,“祁,祁少川......” 祁少川听她声音软腻了许多,再没了之前的气势,原本有些心软,可转念一想,自己用尽手段才能换来她这般对待,而自己的大哥,轻轻松松就得到了,心底的不平与嫉恨,又重新燃起。 淼淼哪知道祁少川这般会联想,她好不容易等到他速度慢下来,结果刚喘了口气,又被他舔乳舔得高潮迭起身体痉挛,就连小穴,都在他加快速度的顶弄下泄了一股又一股的水。淼淼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可能就要脱水了。 眨了眨迷蒙的眼,淼淼望着床顶,说,“少泽可能要回来了,祁少川。” 祁少川知道淼淼这是拐着弯暗示他该停下动作,是,因为今夜突然下起的大雨,祁少泽回家的时辰晚了许多,可再怎么晚,他现下也该回来了,而他,也合该让位了。 道理很清楚,但祁少川心中的不甘,促使他反而在淼淼身体里动作更大起来,毕竟,他这次偷偷回府,最开始的目的,本就是要见祁少泽,如今,同最初设想里相比较起来,不过是换了个与大哥相见的方式和地点罢了。 心念至此,祁少川再度挺胯,这一次,直直撞进了淼淼身体最深处。 “啊嗯!”淼淼被入得腰背再度弓起,她一对细眉紧紧拧着,额上汗坠得更猛,整个人瞧着像是小死了一回。 祁少川趁着淼淼身体发颤,硕物顶端细细研磨淼淼的宫口,与此同时,他用指尖轻轻弹了弹淼淼的乳,淼淼瞳孔微睁,好似还没有回过神来,祁少川见了,食指与中指并拢,揪住淼淼乳头亵玩起来。 淼淼被弄得小口微张呼吸急促,眼睛都落下了生理性泪水,而等她低下头,见到的情状叫她人都懵了一瞬。 她,她这是,看到了什么? 怎么,怎么才这个月份,她就有了乳汁了? 淼淼对这具身体的敏感度有了新的认知,而当她偏头看到祁少川的眼神,发现他的视线死死盯在自己乳头溢出的点滴奶水,心坎当即就是一颤,手也做出了一个自欺欺人的动作。 她捂住了自己胸口,试图掩盖一切,可是没有用,祁少川该看到的,都已经看到了。 “少、少川......”淼淼语气慌乱,手往后抵着祁少川胸膛,小心谨慎,生怕他欲望上头不管不顾起来。 祁少川垂眸,避免自己的眼光吓住淼淼,男人手指在背后缓慢握紧,他在脑海里回味着刚刚看见的美景,一时间竟没了多余的动作。 “你主子已经睡了?” “是的少爷,主子今日睡得早,可能是因为出门一趟累着了。” “嗯。” 门外响起祁少泽跟晴鸢的对话,紧跟着,便是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祁少泽踱步缓慢走了进来。 祁少泽发出的动静很小,可能是怕自己惊扰了淼淼的睡眠,然而眼下这样的光景,淼淼如何睡得着?她急得身体紧绷绷的,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拼命用眼神示意祁少川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 祁少川才不会走,他甚至利用淼淼不敢动不敢出声的心理,握住了淼淼的乳,低头,吮吸淼淼因为情动溢出的乳汁。 淼淼越紧张,乳汁溢出的就越多,于是等祁少泽掀开帘幔即将走向床边时,看到的,就是他那本该身处边疆被皇帝暗卫监视的二弟,在他的房间他的床上,肏弄着他的妻子。以祁少泽出众的视力,他甚至能够清楚地看到,祁少川的喉结上下滑动,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视线再往上,祁少泽不难猜出,淼淼胸口出了奶水,而她的第一口奶水,吃到的人不是他,不是孩子,却是祁少川。 拳头不自觉握紧,祁少泽死死盯着祁少川后背,然而,就在他亟于出手的刹那,祁少川转过了身,从淼淼身体里退出来,露出了他胳膊以及胸襟,沾了血的绷带。 “哥,你回来了?” 41两兄弟一起吸她的奶 “滚!”祁少泽压抑着怒火,低吼出声。 祁少川挑眉,慢悠悠地将自己沾了淫丝的肉茎又抵在淼淼穴口处,然后,他顶着祁少泽眼里即将喷发的火苗,微一用力,又将自己送进了淼淼体内。 这是个十足的挑衅动作,祁少泽在宫里就受了一肚子皇帝带来的憋屈,此刻回了家,还被祁少川这般刺激,他哪里忍得住?于是大迈步上前,右手直接伸出掐住祁少川后脖颈,再一使劲,硬生生将祁少川从床上给拽了下来。 变化发生得太快,淼淼人都还懵着,只感觉穴里一空,一声响亮的“啵”从空中迸发,那是祁少川肉茎脱离开自己身体的动响。 这样淫靡的声响刺激得淼淼耳根子红了,她仓促用被子盖过身躯,而后小心扶着肚子转身,甫一抬眸,就见两兄弟已经打了起来,甚至,连一炷香的功夫也没到,胜负就揭示了。 也是,往日里祁少川就不是他哥对手,何况如今还受了伤呢?淼淼看着祁少川胸口几乎被血染透的绷带,眉轻轻蹙了起来,她才发现,祁少川原来不止胳膊受了伤,胸口也有。 伤的这样重,居然还千里跋涉回京,还与她上床,然后还刺激他哥同他打架......一桩桩一件件,令淼淼情不自禁扯了扯红唇,质问他,“你是不是疯了祁少川?!” 被祁少泽掐住脖颈抵在石柱上的祁少川,眼睛盯着祁少泽,内里透出骄矜与欢愉,“是疯了,淼淼,我疯了似地想见你。” 居然还在不知死活地当着他面撩拨他妻子?!祁少泽咬牙,眼睛里喷出的怒火如有实质,他加重了手中力道,一字一顿,问祁少川,“你、是、不、是、找、死、啊?!!!” “祁、少、川!” “哥,我冒险回来,是想确认淼淼的安危。” “她有我护着,犯不着你操心!” “别这么自信,哥,你应该也看出来了,皇帝现在对我们的忌惮很深,整个祁府都被他监视起来了。” 【警报!警报!主人!他们起了谋反的心了!】 淼淼神色一紧,手不自觉捏住了床边的栏杆,淼淼一动,两兄弟都齐齐朝她望了过去,淼淼唇翕动着,眼神游移缥缈不定,好半晌后,才憋出一句话,“你们,别吵了。” 闻言,祁少泽手上动作一松,倒叫祁少川趁机挣脱了出来,回过神的祁少泽,当即就要再度抓住祁少川,岂料青年玩心眼,不躲不闪,将伤处露了出来,于是等祁少泽抓过去时,手直接碰到了他伤口。 祁少川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仓促套着的外袍也因此裂开泄出了底下风景,淼淼眼睛挪过去时,第一眼瞅见的,不是祁少川的伤,而是他胯下明显疲软却块头仍大的欲根。这一眼,叫淼淼呼吸乱了几分,她在心里暗啐,道祁少川不要脸,却不知,她那模样,搁祁少泽看来,是她担心祁少川又不知如何劝解他停手。 祁少泽神色黯淡了几分,只撂下一句“你跟我过来”,便头也不转地朝外走去。 祁少川站起来,忆及兄长方才眼里的落寞,心里感到十分对不住,可是,他也只能这么对不住了,没办法,他对淼淼放不开手,不用尽手段,便不能如愿得到她。更何况,他没那么贪心,没想过独占,只要大哥能给他机会,他可以跟他共享的! 两兄弟一前一后去了房间角落处,又将谈话音量放小,淼淼听不见,只好让小七转播。 【主人,他们在商量怎么谋反啊啊啊啊啊!!!!!!时间还定在了两年后!!!】 【祁少泽现在在问祁少川怎么躲过暗卫盯梢逃出来的,祁少川说他派了亲卫假装自己然后整天闭门不出专心养伤。不过这法子支撑不了多久,所以过了今晚,祁少川就得回去了。】 【诶呀,他们现在谈完正事了,在商量着怎么分配你呢!】 淼淼手扶着额头,对小七的转播感到一阵阵无语,这家伙,前头还在烦恼两兄弟依旧按着原定剧情走上了要谋反的道路,后脚竟然就看起她的热闹来? 【真是怪事,祁少川提议要跟祁少泽共享你,祁少泽这次居然沉默了,不说拒绝,也不说同意,他不打他了?!】 闻言,淼淼转头默默朝两兄弟伫立的地方望去,隔着帘幔,淼淼只能依稀看到他们的身形,若隐若现的,瞧不太分明。 淼淼想,祁少泽可能是妥协了,一则为了祁少川身上的伤,二则,是为了她。他不想她夹在中间为难,却又无法亲自应承,于是唯有沉默,一种默许的态度。 正这么想着,面前的帘幔再度被掀开,淼淼抬眼,见是祁少川来了,心里无端一咯噔,坐直了身继续往后望,没见着人影,开口,刚要问,便被祁少川压覆上来夺去了呼吸。 “少、少川……你大哥呢?”淼淼呜咽着,艰难吐字。 祁少川没吭声,只是屈膝往后蹲,他拢住淼淼左侧的乳,又嘬又吸,因着喝得过于急切,有乳白色的汁液从他唇角溢了出来。淼淼被他吸奶吸得眼睛都泛起了雾,她思绪被搅混了,双手不由自主地环绕上祁少川脖颈。 刚环上,还不待把祁少川脑袋捂严实,淼淼右手就被人给扯开了,她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然后就看到,她的右乳也被一个脑袋给遮住了。 胸前两只乳,每边都被人叼去衔在口中吮吸,淼淼呼吸急促起来,手从二人后脖颈探过去,她仿佛是不敢置信,连说话的声音都放得极轻,“少泽,少川,你们?你们这是?” “一起伺候你。”祁少川说。 祁少泽没吭声,漆黑的瞳孔默默盯了淼淼一瞬,随后俯下身,继续吸淼淼的奶,与此同时,他一只手还往下伸,时不时摸两把淼淼的肚子。 淼淼蹙着眉,脑子有些晕乎乎的,她看着眼下堪称淫靡的情状,突然出声,说了一句,“本就没多少奶水,你们还一起吸,要被吸空了呀!” 42喷奶 此话一出,在淼淼唇还张着没闭实的关口,祁少泽眼疾手快,率先托住了淼淼后脑勺吻住她,淼淼身体被迫后仰,她慢慢地,慢慢地倒在了床上,然后在她与祁少泽热吻之际,力图争夺她注意力的祁少川,掰开了她两条腿,将她腿架在他肩膀上。 男人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穴瓣外围,淼淼浑身一颤,觉得自己要被这两兄弟逼疯,大哥亲她的唇摸她的奶,二弟架着她的腿舔她的穴,双管齐下,要折腾死她呀这是。 “淼淼,喜欢吗?”弟弟轻而易举察觉到了淼淼身体的震颤,于是坏心地调侃她。 哥哥似是不喜弟弟这模样,眉蹙了一瞬,头转过去朝他投以警告的一眼,旋即,他自己又俯下身来,掌心托着淼淼乳肉,修长的指沿着淼淼乳晕打圈似地转悠,等到淼淼承受不住地从喉中溢出呻吟时,青年低垂的头急转而上,径直仰起吻住她。 他抱着她,扶着她的肚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抬至自己身上,随后,掐住她两瓣臀,手掌从她的腿心缓慢抚过去,指尖戳进她的穴里,搅弄,进出,戳按。 淼淼靠在祁少泽身上,眼帘半垂着,朦胧的视线里是祁少川抓住了自己的脚吻她的脚背,她身体瞬间软下去,像摊烂泥一般,连想抓住祁少泽的胳膊用作支撑的力气也无,手仅仅抓了一下,便兀自下坠。 “少、少泽......”淼淼喘息着小声唤道。 祁少泽看淼淼一眼,而后不容淼淼抗拒地,掰正她的脸,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一点一滴地进入到她身体里去。 淼淼极不自在,尤其是她每挣扎得扭动一次身躯,脚边的祁少川就会加重一次禁锢她的力道,她不由得哼出声,手环住祁少泽脖颈,对他露出既像是讨饶,又像是怨怼的神情。那双漂亮的眼珠子,明晃晃地说着话,问他:你怎么就这样答应了你弟弟呢?居然跟他一起分享我? 祁少泽别过脸,错过与淼淼的对视,他开始顶胯,硕物在淼淼体内进出起来,约莫抽送了几十下后,淼淼忽的叫出声来,刺激得祁少泽身体瞬间绷直,“怎么了,淼淼?” “孩子动了。”回话的是祁少川。 祁少泽抬眼,与自己二弟对视上,须臾之后,他抿了抿唇,专注地望向淼淼肚皮。此刻,淼淼肚里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三人大胆淫靡的情事给吓住了,竟然探出脚丫子顶了顶淼淼的肚皮。 “会疼吗?”祁少泽担忧地询问。 淼淼摇头,说不疼,可祁少泽却是怕了,他一边摸着淼淼肚子像是在和孩子打招呼,一边又缩紧腰臀意图从淼淼身体里退出来。 正当祁少泽退了大半预备一鼓作气直接拔出来时,淼淼攥住了祁少泽的手腕,望着他,眼睛里充满水雾,“别出去少泽......” “我......”祁少泽默默咽了口唾沫,有些受不住淼淼这副媚态,“孩子......” 淼淼急了,生怕祁少泽真的离开她,于是手往后撑在祁少泽胸膛上,屁股朝下坐,一股气直接吞没了祁少泽的全部。 吃得过急,又太深,淼淼当即便“啊”出了声,一身白皙的嫩皮子都像蒸熟的虾子一般,红得艳丽。 祁少川还是第一次目睹淼淼与自家大哥的情事,他没想到淼淼对着祁少泽,竟是这般主动这般痴缠,心里像打破了调味瓶,五味杂陈。 不满的祁少川,附上前来,抬高淼淼下巴,一边吻她一边于唇齿相融的间隙同她说,“淼淼,你别忘了我......” 祁少泽见了,动作一顿,他撇过眼,盯着淼淼肚子,见里面的孩子没了动静像是重新睡着一般,才放松心神继续插淼淼的小穴。 孕妇体温较平常总是要高一些,加上淼淼孕期敏感,穴里的水总是淌得欢快,祁少泽知道,淼淼虽然馋,可体力不济,故而,他时长不能拖太久,不然淼淼会累,会犯困。 但话说起来,实则在这个阶段同淼淼做,祁少泽也不能撑住时长,在那样紧致温热的穴里抽送,每一次挺进,里面的褶皱都会飞速退去又飞速依附,而每一次抽离,那里面的软肉又会极度渴求地拖拽着他舍不得他离开。 这样黏人的穴,这样媚的淼淼......祁少泽呼吸粗重起来,插穴速度提快,而与此同时,淼淼的身体也全然向祁少泽打开,里面的水一股股朝外冒,让祁少泽的进出越发顺畅便利。 “淼淼,淼淼......”情难自抑,祁少泽忍不住推开了祁少川,将淼淼的脸掰向自己,他吻着她,吞没她的呼吸,将她两条腿掰得越来越开,胯下硬物不住往里面顶,肏得她上下两张小嘴都水流不止。 或许,不止两张嘴......祁少泽望着淼淼那对乱晃的乳,在他肏弄到她宫口时,那两个艳丽的乳尖,便喷溅出了乳汁。 眼疾手快的祁少川,在淼淼刚刚喷乳时,便用手握住了淼淼乳头,然后用嘴去接淼淼的乳汁。 然而,一个人,就一张嘴,而淼淼有两只乳,因此无论祁少川的速度有多快,始终都会有一只乳落空,而落空的那只乳,因为被祁少川的手抓握着,乳汁便分成了好几股朝外喷洒。 如此淫靡的情状,叫床上的两个男人呼吸都重了几分,淼淼又羞又急,两条腿开始乱蹬,嘴里也说着胡话,“别、别吸了呀......” “啊,喷了,喷了呜......快点吸这边呀呜呜呜......” 43浪叫不停 祁少泽望着身上浪叫个不停的小姑娘,胯下硬物不由得又胀大了几分,他架起淼淼两条腿,开始往她身体里卖力抽送。淼淼才被他撞了几下,就哆哆嗦嗦地在他怀里潮喷了,水分流失过多,淼淼渴得人都晕乎了,只知道哭着喊,“水,哪里有水呀?” 早有先见之明的祁少川在淼淼被祁少泽全权接管过去后,便去取了水以备不时之需,如今听到淼淼传唤,又看了眼已经处于紧要关头就快射精的大哥,当机立断,将水灌进自己嘴里,而后投喂给淼淼。 淼淼喝了水,犹觉不足,一直缠着祁少川热吻,仿若要从他口中再讨些水出来,而就在她痴缠着索吻的同时,祁少泽已经强行逼自己从淼淼穴里退出,男人扶着自己肿胀的欲根,右手在茎身上快速滑动,没过几息功夫,那硕大的伞端,便抵着淼淼屁股眼激射出浓精。 淼淼听着身后祁少泽的闷哼,感受着自己屁股后方黏腻的精液,鼻子抽搭着,眼里掉了泪,祁少川见了,又给自己灌了水,然后重复之前的步骤,喂给淼淼,接着,顺势用手掌托举起淼淼的小屁股,把她抬到了自己身上。 口中水被饮尽之时,祁少川也已扶住自己茎身塞陷进淼淼小穴,淼淼短时间内承受了两个男人的肏弄,她看着自己隆起的肚皮,手握成拳捶打了几下祁少川肩膀,哀戚戚地哭诉,“不要了我累了,要睡了......” 祁少川抓住淼淼的手,亲她手背,哄她,“就一会儿,淼淼,再撑一会儿......天亮我就要走了,你让我再多陪陪你,嗯?” 淼淼止了哭噎,眼睛却望向另一处,祁少泽的所在。 祁少泽心里抽疼,他想,若是淼淼真的不愿,早就自己拒绝祁少川了,又哪会是如今这副模样?巴巴地望着他,来祈求他的同意。 “既喜欢他,就让他陪你吧。”祁少泽口不对心,说得不甚情愿。 “少泽!”淼淼急得要从祁少川身上爬起来,祁少泽生怕她伤了身子,于是走过去按着淼淼肩膀,男人抵着淼淼额头,吻了吻她的唇,声音放缓,“淼淼是喜欢他的是吧?不用顾忌我,我......我能接受的。” 话落,祁少泽便转身离去,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而祁少泽一走,祁少川就兴奋地把淼淼压在了床上,无他,只因淼淼默认了,她对他,也是有着喜欢的。 也许,这点喜欢并不深,至少,没有她喜欢大哥那样深,但是,这就够了,他知足了。 淼淼猝不及防,人倒在床上,手扶着肚子,下一瞬,就被男人撇开了手,他吻她的肚皮,手指抠弄她的小穴,等里面出了水,便将肉茎重新送进她的身体。 淼淼呜咽一声,手朝后揪着床褥,只觉穴里硬物慢慢变化了角度,然后再一低头,便见祁少川身子斜了过去,他怕自己动作间不注意伤到孩子,于是上半身与她隔出一大块空白,唯独脚抵着她,下体与她相连。 淼淼不敢再看祁少川,索性用手捂住自己眼睛,视力受蔽,其他感官倒更敏锐,淼淼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祁少川是如何在自己身体里慢悠悠地挺进的。 早就熟悉了男人欲根形状的小穴,熟门熟路地给他开道,欢迎着他的进出,淼淼抓住床褥的手,不自觉地缩紧了几分,就连她的呼吸,也放缓了。 祁少川不错眼地盯着淼淼,他非常珍惜与淼淼相处的时光,尤其是,这还是他与祁少泽做了交易签下一堆保证才换来的独处时光。 过了今夜,他便又要回归险境了,这难得的安宁......淼淼,他的淼淼......祁少川心随意动,忍不住又把自己往淼淼穴里挺进了几分。 祁少川那物本就长,这样挺进,没几下,就戳到了淼淼宫口,淼淼被他顶的呼吸急促起来,手伸出去抓住他,央着他往后退一退。 祁少川应了,朝后抽离几分,可是不等淼淼将心彻底放宽,这坏心的男人又再度挺入,甚至速度渐快,一下一下,插得淼淼心里生出恐慌。 “祁、祁少川,你慢点,慢点啊.......呜......二表哥,二表哥,淼淼求你......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让淼淼不管不顾哭喊出声,她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开祁少川的禁锢,偏在这时,祁少川并拢了她的双腿,从后靠过来,手托着她肚子,唇抵着她耳廓,“淼淼,别怕,别怕......哈嗯......我、嗯唔......” 男人粗喘起来,欲根被女子小穴夹紧吸嘬,逼得他额间青筋直跳,头皮一阵发麻,他仰起头,身下失守,竟直接在淼淼穴里射出了精。 这一下,打破了祁少川的沉稳,男人眼帘垂下,顾不得自己胸口的伤再度裂开,咬牙将自己从淼淼穴里退出,而后,在他滚烫的肉棍抵着淼淼后背突突激射浓精的同时,他伸手进淼淼小穴,将自己刚刚错射进去的点滴精液抠挖出来。 折腾好一阵功夫后,淼淼被肏软了的小穴喷出最后一股水,将祁少川射给她的精液带了出来,这之后,淼淼整个身子都瘫软下去,脑袋一偏,竟是直接昏睡了过去。 祁少川将淼淼从床上抱起,他吻去淼淼眼角泪痕,爱怜又愧疚地小声同她致歉。男人抱着淼淼朝偏殿走去,他想给淼淼清洗身体,岂料刚走过帘幔,就见祁少泽塞了个药瓶给他,然后不容分说地抢过了他怀中的淼淼。 “再不上药,你这命怕是就交代在这儿了。” “淼淼交给我,你上好药后,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44腻歪的小两口 次日醒来,淼淼发现,自己是窝在祁少泽怀里的,他的大掌揉捏着她的小腿,好像即便是在梦中,依旧出于惯性给她按揉以防止她小腿抽筋。 男人爱重她,早就同她说生完这胎以后就不生了。虽说孩子生父并不是他,但他也并不要求淼淼再生个同他的孩子,毕竟弟弟的孩子,同他也是有血缘的,再者,那是淼淼生的不是吗?只要是淼淼的孩子,那就也是他的孩子。 初听祁少泽这番话时,淼淼不错眼地打量了他许久,后来,小七告诉淼淼,祁少泽对她的好感度早就满值了,淼淼这才收回视线,心下慨叹,缘是如此。 那会儿,祁少泽难得开了把玩笑,问她这样一直盯着他看,莫不是才发现他生的俊俏?闻言,淼淼拧了把祁少泽胳膊,嗔道,你别跟二表哥学这些呀。 思及此,淼淼想,许是那时,祁少泽就发现她往日里多是口不对心,对祁少川并没有表面上看来的那样淡漠,由此,才有了昨夜三人同床的淫靡情事。 “醒了?肚子饿吗?” 淼淼点头,说饿,末了又给自己找补,“我平时食量很小的,都是因为肚子里这小家伙,是他要吃,才不是我要吃呢!” 说到孩子,祁少泽看了眼淼淼隆起的肚子,眉不由蹙起,淼淼如今怀胎不过五月,这肚子,怎么就大得像那些已经快临产的妇人了? “待会儿我传府医过来,再给你仔细看诊一下。” 二人正说着话,屋外却传来了动响,有两道脚步声,一前一后地,涌了过来。 “嫂嫂我来给你看之前同你说过的账本,你瞧我这个月收益比从前翻了几倍呢!” “三小姐,三小姐您不能进去啊!主子还歇着呢!” 听到祁诗沫的声音,淼淼火速从床上坐起,推开祁少泽揽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旋即就想下床穿衣。 祁少泽生怕淼淼慌乱下伤了身体,忙厉声喝止,“诗沫你先出去!多大的人了?进人房间不知道先敲门吗?!” “大、大哥,你怎么在房里啊?” 祁少泽眉心一挑,懒得回祁诗沫这蠢话,男人按着淼淼肩膀,不准她乱动,而后取来衣物服侍淼淼穿上,末了,还抓着淼淼双足给她穿鞋。 做完这些,祁少泽再起身时,便被淼淼环住脖颈迎面亲了一口,女孩笑嘻嘻地打趣,“诗沫要是真进来看到这些了,怕会说你见色忘妹呢。你也是,对她那么凶干嘛?” “见色、忘妹?” “嗯?” 见淼淼一脸笑意,祁少泽忍不住用手托住淼淼后脑勺,他凑上去,唇离淼淼只有不过一指的距离,二人呼吸相融,淼淼被他整得眼睛偏离了方向,结果这时,他微一仰头,便含住了淼淼的唇。 淼淼呜咽一声,又听屋外祁诗沫在询问晴鸢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耳根羞红,手也不住拍打起祁少泽的后背来。 “放、放开我......少泽呜......快、哈嗯......快放开呀......” 祁少泽没有应,还将淼淼抱起搁在他腿上,一板一眼认认真真地吻起她,淼淼险些背过气去,挣扎越发剧烈,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祁少泽突然放开了她,还一边给她拍背顺气一边抵着她额头轻声说,“淼淼,你不属于色,你是我的妻。” 他,他这情话,什么时候说得这么好了?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淼淼脑袋搁在祁少泽肩膀上,她扒开祁少泽衣领,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啐道,“还没洗漱呢你就亲来亲去的!” “晴鸢,去给你家主子打水来!” “已经准备好了,少爷。” “送进来。” 此时,淼淼仍将脑袋埋在祁少泽肩上,男人也不催她起身,只是鼻尖贴着她脸蛋,凑了凑,等她偏头望向他,便又吮住她的唇。 晴鸢听到二人亲吻闹出的水渍声,头也不敢抬,把器具放好后,就悄悄背过身离去,末了,还将房门给关严实了。 得亏这些日子她见惯了淼淼跟祁少泽亲密,于是这脸皮,也被锻炼了出来,不再像以前动不动就脸红。 祁诗沫看到晴鸢出来,门却依旧不肯打开让她进去,遂撇嘴,抱怨道,“哥,这都什么时辰了?就算你今天休沐不用上朝,也不用这般贴着嫂子吧?你就不能给自己找点事做吗?” 祁少泽几次被祁诗沫干扰,将淼淼放到地上让她去洗漱后,给自己扯了外袍套上,走至门边,拉开门栓,没好气道,“行了行了,我出去,把淼淼让给你!” “我能进去啦?真哒?” 祁少泽朝里瞅了眼,见淼淼点头,这才对祁诗沫“嗯”了一声。得了允许,祁诗沫脚步不停,走的速度竟似跑起来一般快,若不是见这丫头还懂得及时止步停在淼淼跟前,祁少泽怕会进去把她给揪出来。 在屋外看了好一会儿,确认无事后,祁少泽这才对晴鸢吩咐,“你记着,用完午膳后,便去传府医看诊。” “奴婢晓得了,少爷放心。” 停在屋外又多逗留了一炷香功夫,见淼淼与自家小妹聊得欢快,祁少泽终于肯迈开步子朝外走去,路上,他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句话:温柔乡,英雄冢。怨不得曾有前辈会发出这样的感叹,哎,他每次跟淼淼待久了,就什么都不想干了,只想一直陪着她。 然而,为了两年后的战争,他也确实得勤快操练兵马了。 45怀了双胎 “嫂嫂,你看完账本,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诗沫很棒,一点儿也不比你大哥二哥差!” “真的?嫂嫂真的觉得我可以媲美大哥二哥吗?” 淼淼放下账本,用指尖点了点祁诗沫的额头,“你这丫头,我难道还骗你不成?” 祁诗沫抿了抿唇,淼淼见她不甚自信,只好把话摊开来说,“你大哥,他生来就是雄鹰,合该在疆场上大放光彩,而你二哥,天生具有文才,也合该纸笔掌千秋,至于你,诗沫,你比他们差不到哪里去。人各有才,人各有志,我们完全不必拿着别人的长处来比自己的短处。” “你看啊~”淼淼指着账本继续说,“咱们诗沫算账做生意这么厉害,这往后,只怕铺子不仅能开满全京城,还能开到海外去呢!” “再说了,除了做官,除了男子,谁说女子从商就不能为百姓做贡献啦?日后若是遭遇灾年或者碰上战争,你赚的银子,那能做的事多了去了,补助灾民啊,贴补将士啊......也不定是灾年,就是和平日子,也能建建学堂养育一些孤儿......” 祁诗沫越听眼里的光越亮,她不住点头,连连附和,“是,有了银子,什么事不好办呢?再说了就算日后银子不好使,不还有我大哥二哥嘛。” 淼淼笑,“你倒是不避讳,不怕到时有人参你们一本,说什么,官商勾结?” “嫂嫂,我也没想依赖大哥二哥给我做生意行便利,但是,我既然有这样的家世背景,扯起虎皮好办事,为何不用呢?起码,这能吓吓那些混子,省得他们不长眼来店里捣乱!” “呐,现在你不就看得很开嘛,怎么刚刚还钻牛角尖?” 祁诗沫被淼淼说的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同她撒娇,“哎呀,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嫂嫂你忘了吧!” 淼淼也不说话,就盯着这丫头笑,末了,二人一同用了午饭,菜刚端下去,晴鸢就带着府医走了过来。 祁诗沫也没急着走,坐在一旁看府医为淼淼诊脉,这一回,府医诊脉用的时长比从前久些,就在祁诗沫以为淼淼肚中孩子有所不妙时,府医开口说话了,“少夫人这胎,是双胎。双胎生产一般会比单胎早生产一些时日,为了日后生产少受点苦,我建议少夫人以后用饭完,多去散步走一走。” “双胎?!你意思是说,我嫂嫂肚子里,现下有两个小宝宝?” “是的。” “晴鸢!你听到没?!快传消息给我大哥,他有两个孩子啦!” 淼淼坐在榻上,俯首看自己隆起的肚子,说实在的,虽然她没有事先问小七,但其实对自己又怀了双胎也是早有意料。只不过,为什么她两次怀孕,都会是双胎呢?淼淼拧眉沉思,有些郁闷,难道这世上,还有人天生就是双胎体质吗?一怀便都是怀双胎? 【嗷,没准主人您还真是这种体质呢!】 祁诗沫吩咐完晴鸢,扭头就发现淼淼神情不对,于是凑过去安慰,“嫂嫂你别怕,咱提前把产婆产房预备好,每天听医嘱谨慎行事,等到生产那天,你一定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生下小宝宝!” “我没怕,不过,还是得谢谢诗沫你的关心。”淼淼对着祁诗沫笑,识海里的小七却在这时嘚瑟:【主人当然不用怕,有我在,保您无痛生产顺顺利利!】 46早产 祁少泽回府后,听到淼淼怀的是双胎,夜间都不敢跟她做了,淼淼好求歹求最后选择了自己爬在祁少泽身上扒他裤子。见淼淼这般痴缠,祁少泽也是苦笑不得,他做也好,不做也好,都得担忧淼淼的身子,于是,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一直到淼淼怀胎七月时,二人性事都没停,基本上每夜祁少泽都会入入淼淼的小穴,等她爽了累了睡过去,他再小心翼翼地退出来,然后用自己的五指给自己抚慰。 可以说,在淼淼孕期,祁少泽就没有一次真正满足过,每次都是忍了又忍,他想,这孩子要是再不出来,他可能就快废了。对着淼淼,他是看得着吃得着却次次吃不饱。便是圣人,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啊。 祁少泽意料不到,也不知是不是他这怨念太深被孩子感知到了,在他停止了与淼淼做爱的半月后,一次夜间,淼淼提前发动了。 好在产婆产房都是提前预备好的,他也操练了多次淼淼生产时自己该如何做,故而,在发现淼淼羊水破了后,祁少泽虽然心里有些慌,但面上还是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先是吩咐晴鸢去请府医,又嘱咐自己小厮连忙入宫递假条免了早朝,与此同时,自己抱着淼淼去了产房,还叫门外候着的丫头速速该烧热水的烧热水,该叫产婆起床的就去叫。 淼淼偎在祁少泽怀里,看他一面安排一面额头上疯狂掉汗水,不由笑了,她这个真正该生孩子的,反倒是比他要镇定。 祁少泽将淼淼放在床上,刚撑直身子,就发现了淼淼在笑,然而不待他心神放松半刻,淼淼就捂着肚子叫出了声。 产婆在这时赶到,见祁少泽杵在一旁便说,“将军,您还是出去吧,女人家产房不吉利。” 听了这话,祁少泽心里的焦虑顿时转化成了怒火,“你他娘的说什么屁话?产房不吉利?我夫人辛辛苦苦替我产子,由得着你在这里置喙?!” “这、这......”王婆愣了,她不过是说了句惯例的老话,怎么就惹得他暴怒了? 陈婆扯了扯王婆衣袖,小声劝慰,“将军与夫人恩爱,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屋里淼淼的叫声急促起来,祁少泽坐立不安,于是蹲在床边,一直握着淼淼的手,当淼淼疼得不行尖叫激烈起来时,他还把手伸过去让淼淼咬,生怕淼淼会不小心咬伤自己。 早在阵痛刚开始就被小七拉出魂体的淼淼,此刻就站在祁少泽身旁,她看到这男人面上深沉的痛切,心里忽然软了半截,他或许,是这个世上少有的好男人吧。 原本,淼淼是同小七吩咐将生产时的动静闹大点,好让祁少泽看看妇人产子究竟有多么不易,但现下看到他这么一个大汉子,落的汗比她眼角落的泪还要猛,心里好笑的同时,又想起从前他对自己许下的诸多保证,知他是一片赤诚之心,也不好再让他这么担心下去。 不然,堂堂一个大将军,若是晕倒在了自己夫人产房,传出去,怕能惹得他被笑话好一阵了。 【小七,把我送回去吧。】 【主人?】 【送吧,不折腾他了。】淼淼话音刚落,猝不及防地,脑子感到一阵晕眩,再回神,她魂魄就入体了,紧跟着,淼淼只感觉肚皮一松,有什么东西滑出了体外。 “生了生了!恭喜将军!恭喜夫人!喜得小少爷和小千金!” “生、生了?”祁少泽怔住,看着产婆怀里哭闹的婴孩,颇有些不知所措,他记得他问府医时,府医告诉他,妇人产子极其耗时,尤其是淼淼这第一胎,怀的又是双胎,产程估计会更加波折。可眼下,淼淼居然只用了一个时辰就平安产子?! 淼淼看到祁少泽面上展露得分明的错愕,忙闭了眼装晕,同时在心里指责小七:【你怎么刚把我送进去就让孩子出来了?不知道给我开痛觉屏蔽然后再装一装吗?】 【我......这不是怕开的不及时让您痛嘛。】 得,又一个让她心软的了。 书房。 写好信迫不及待让祁少川也知道这个好消息的祁少泽,正准备叫人把信交给邮差,不料这时他小厮跑了进来,还直嚷嚷着,“二少爷、二少爷他......主子......” “二少爷二少爷,二少爷究竟怎么了?” “哥,我回来了。” “少、川?!”祁少泽这一晚的心情,可谓是起伏不定,他把小厮赶走,书房门一关,连忙问祁少川,“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的?!” “奸细捉出来了,后面的事我没管直接交给陛下暗卫。你呢?人在书房不在淼淼身边,她,她跟孩子......” 祁少泽将先前写好的信猛一把拍在祁少川胸口,没好气道,“你自己看!” 青年接过信,一目十行,视线凝聚在中间那几个字:龙凤胎,几番启唇,祁少川终于出声,“淼淼、生了?” 虽然早就猜到淼淼生产的时日不远了,可无论怎样,祁少川也猜不到,自己刚回来,淼淼就生了。 青年心中震荡不已,抬脚就想出门去看看淼淼,可临到门前,他又止了步,喃喃道,“不行,现在不能去,淼淼刚生完,一定很累,要休息。” “我,那我......对,入宫,先入宫向陛下回禀吧。” 祁少泽也是难得见到弟弟这般失了魂晕晕乎乎的模样,他摇头叹气,率先开了门,“走吧,我们一起入宫回禀。” 两兄弟对视一眼,心情都变得沉重,这次入宫,怕是战事也要定下来了。 原计划于两年后再开始的战争,最终提前了半年。皇帝有令,吩咐祁少泽务必速战速决,在冬日结束之前终止战事。无他,只因冬日匈奴缺衣少粮战力受损,但这是利也是弊,因为在这种环境下,匈奴的战意也空前的高。 年三十那天,边关将士们难得松泛过一过年,岂料匈奴突然来袭,专门攻击仓库,将粮食盗走了大半。祁少泽气得把负责守仓库的将领骂个半死,骂完,他头疼得抚额,本来他有信心如期完成皇帝的命令,结果因为这个意外,只怕战事又要拖了。 祁少泽下令把失误将领给关押了起来,在这个紧要关头犯错,他很难不怀疑此人是不是收了敌方贿赂恶意捣乱。 处理完这些,祁少泽思来想去,不得不去信给自家小妹借粮。没办法,这两年下来,祁诗沫的生意几乎做遍了全朝,整个大雍朝怕是都有她名下的店铺,能在这时紧急凑粮的,怕也只有他家小妹了。 最终,在祁诗沫的帮助下,祁少泽顺利打赢了这场战,直接打得匈奴向大雍朝俯首称臣,再不敢来犯。 回京述职时,祁少泽心中庆幸,还好,他赶上了时候,没错过孩子们的诞辰。 47番外:一家远行 今日因给两个小娃娃贺生,祁府内外来往宾客众多,等到淼淼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抽身时,便听晴鸢附耳告诉她,有个从宫里来的男人,被祁父接到了内厅,之后不久,又有下人把祁诗沫给领了进去。 淼淼一听,当即猜到此人多半就是皇帝。不过,皇帝亲临祁府是为何?她可不相信,自己两个小娃娃,有资格让皇帝也来庆生。 “晴鸢,你先在这看着,注意着别让大爷二爷喝多了酒。” “主子,那你?” “我去看看诗沫。” “哦哦,好。”晴鸢没有多问,只是心里想着,主子跟叁小姐的感情,真是越来越好了。这些年,两人一个从商一个学医,慢慢地,竟都闯出了声名。说起来最开始,京城里还有夫人小姐说闲话,称祁府家风不正,女郎都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可是后来,祁诗沫生意越做越大,淼淼医术越来越精,甚至还治好了好几个高门贵妇的妇科隐疾,如此,说闲话的人渐少,即便还有人敢说,也会被旁人厉声喝止。 没办法,要是叫这闲话被她们两姑嫂听了,日后首饰衣服什么的不卖给她们了,有个什么不好跟大夫说的妇科病,淼淼不给她们看了,可咋整? 淼淼走到内厅附近时,正好听见祁诗沫拒绝东方朗的入宫请求,她不肯做他的妃子,甚至日后都不想嫁人。 祁父听着这丫头话赶话把路子堵绝,气得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她真是要气死他啊!当着皇帝的面拒绝入宫就罢了,居然还直接放话以后不嫁人!这,这......她究竟知不知道,她这话这样一说,开弓可没有回头箭啊!!! 淼淼便是在这时敲门,“父亲,可能容许我进来面见圣上?” “陛下,这......” “进来吧。”东方朗应声,心里对淼淼也是分外好奇。 “滋啦”一声,门开了,淼淼与祁诗沫对视上,眨了眨眼,而后屈膝行礼,“臣妇有些话想单独说予陛下听,还望陛下应允。” 东方朗虽然不解,但还是默许了。等到祁父和祁诗沫两人离去,淼淼这才开口,话一说出来,便带着锋芒,直指东方朗是否忘记了自己曾经许下的诺,“陛下,臣妇依稀记得当年,您曾应允过让诗沫自行婚嫁,是否?” “是,所以朕今日上门,是求娶,而不是下旨。” 淼淼抬眼,看着东方朗紧攥的手,缓慢道,“陛下求娶诗沫是为了什么呢?为了给大爷二爷头上悬一把刀,好禁锢他们的手脚吗?陛下可别说自己是爱慕诗沫,您跟诗沫统共没见过几面,又何来的情谊?” “臣妇相信,陛下是明主,明主胸襟如海,不该,也不能,如此损伤臣子的忠心。您后宫已有了无数或美艳或温婉或娇柔之女子,诗沫纵是有些特殊,却也特殊不到哪里去。更何况,摘下一朵花,哪怕用千金作泥,也无法保存它的生机。花儿只会在墙泥中默默枯萎,只有在它适宜的土壤中,它才能生存下去。” “陛下爱民,爱花,爱美人。爱,而不真。臣妇别无所求,只愿陛下做到真正的爱民,爱花,爱美人。” 东方朗听着淼淼这一席话,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容,“果真是百闻难得一见,京中出名的妇科圣手,原来不仅医术好,胆子也甚大。” 淼淼站直了身子,大胆与东方朗对视,她也笑,兀自挑明东方朗的真正来意,“陛下实在是不必如此忌惮祁府,您富有四海,深受万民敬仰,祁家若叛,根子上就是立不住的。当然,若是往后您行政不当,百姓们水深火热,那时,怕是纵没有祁家,还会有李家王家张家......多的是要反的。” 闻听此言,东方朗面色一沉,漆黑的瞳孔死死盯着淼淼的面庞,东方朗自然听得出,淼淼这话,既是安抚,也是警告,一方面是说祁家没有反心,另一方面则说他这个皇帝如果做不好,日后多的是要反的人。 气氛变得有些僵凝,淼淼这时忽地笑出声,她像是刚刚只是开了个不起眼的玩笑似的,又开口说话,“再过两年,或者至多一年,等臣妇的孩子们长大些能经历远程了,少泽会上书请辞的。没准,二弟也会。” “哦?你们要去哪儿?” “医者但行远路莫看前方,臣妇想多走走,也多学学,具体去哪儿,这说不准。诗沫如今生意越做越大,她也是得四处行商采货,届时京中留守的父亲母亲,怕还得陛下多加看顾了。” 东方朗听了这话,面上的笑意终于真切起来,他同意了淼淼这点微末的请求,转身离去时,步子都迈得更开了些。 * “嫂嫂,您同陛下说了什么?我怎么瞧着他好像心情好了蛮多?” 淼淼拧了拧祁诗沫的鼻子,“这就不需要你这丫头操心了。” 祁诗沫于是不再问,只是不舍道,“那,您真的准备明日就走吗?” “嗯,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见淼淼这般果决,祁诗沫不由撇嘴,“虽然说我也知道,您多出去看看多与外地的其他医者打交道,对您医术是有好处的,可是一想到这马上就要见不着您,我,我就......” “你这丫头,舍不得什么?又不是不能见面了。” “也是,到时候您在哪行医,我就去哪采货。” 辞别了祁诗沫后,淼淼去看了看已经被安置入睡的两个小家伙。这两个小娃娃躺在小床上,呼吸平稳,显见得睡得正香,淼淼在他们额头上各自落下一吻后,便想转身离去。 岂料这时,一只小手勾住了她的衣裳下摆,“娘,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淼淼回头,见祁景行圆溜的眼珠子瞪得贼大,生怕自己一错眼淼淼就不见了,更让淼淼觉得哭笑不得的是,这家伙还以为她没发现似的,一直用另一只手去戳他妹妹后背试图把她弄醒。 祁景笙被哥哥戳醒,浑身一震,连忙从床上坐起直奔淼淼而来,淼淼慌忙抱住这妮子,拍了几下她小屁股,斥道,“跑这么急做什么?待会儿摔了怎么办?” “摔了也不要紧,只要娘还在呜呜呜......” 孩子们这么警醒,觉都不敢睡,淼淼只好临时更改了计划,带上他们一块走。于是等祁少泽祁少川第二日睡醒,便在早朝直接请辞了。 再不抓紧点时间,怕是他们娘子孩子都追不上了。 两兄弟走时,同祁父祁母作别,尹宁望着他们二人远去的背影,心里叹气,她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人,都栽在淼淼身上咯,也就她旁边这人,反应迟钝得到现在都没发现自己两个儿子做出了共妻这一骇俗的事。 世界四·《娇花难养》·序 可怜的娇小姐,被继母卖去了窑子又被老鸨送给了刚刚打完胜仗的大帅。 大帅吃了她一夜,食髓知味将她直接带回府上做了姨娘。然而这小姐,外貌娇柔性子却倔得厉害,每回做都跟打了个架似的。 这不,气的大帅门都忘了关先把她压在床上惩治起来。门外的少爷看晃了神,从此也惦记上了这块肉。[海棠搜书].tw/(正版网址,请支持正版) tag:强取豪夺小妈文学 1卖女求荣 正是梅雨季节,柳城的天,几乎从早到晚都是灰蒙蒙的,雨丝飘散在雾里,街上百姓们走在泥石路上,裤脚都湿了脏了,甭管最初是什么颜色,到最后,都能变成齐刷刷的灰黑色。 和着细雨拍打窗帘的碎响,陆父气愤的声音盖过了一切,连院落草丛里的蚂蚱都吓得蹦起老高,“你现在是长大了,估量着我管不着你了是不是?!让你嫁给大帅难道还委屈你了不成?!人家大帅还不一定稀罕要你呢!!!” 被骂的姑娘倚坐窗前,浑似没听见背后父亲的怒骂,只是,在无人得见的角落里,她那被袖口遮掩住的手,无声无息地攥紧了。可见,并不是没听见,只是不想听,更不想回应。 “我是你爹!是你爹啊淼淼!我难道会害了你不成?若不是眼下咱店铺开不下去资金周转不过来,爹至于让你终止学业嫁人吗?!” “大帅年纪是比你大了些,可爹着人打听过了,人家身姿挺拔,瞧着也是英武不凡。再说了,男人年纪大些也晓得疼人些,你若是能讨得大帅欢心,莫说咱家生意能够起死回生,就是你的学业,也能继续了不是?” 陆淼根本不信父亲说的这些鬼话,在她看来,单凭那人“大帅”的这个身份,哪怕他脸上生了脓疮,只怕下面的人也能夸出花来。再说,传闻这大帅多年未近女色,说不准是打仗打得下面出了毛病,她纵是被父亲献上去,多半也只是徒增一场笑话,起不到半分作用。 可惜父亲入了魔障,根本听不得她的推劝,现如今,甚至还关她禁闭不准她出门。这一关,陆淼就被关到了大帅打完胜仗回柳城的当天。次日柳城最大的歌舞厅“天上人间”会大摆筵席庆贺大帅的胜利,她的父亲,便打算借这个机会把她献过去。 陆淼没有料到,在她即将入睡时,她的继母敲开了她的房门,同她说,她可以帮助她逃出去,不论逃到哪儿,总之,只要她别再回柳城就好。 继母不安好心,陆淼自然看得分明,可是她实在是太想出去了,只要能出去,不被当个货物一样到处送人,她顾不得再去计较许多。 接过继母递来的包袱,陆淼小心翼翼地从后门离了家。小姑娘带着对未来的期许头也不回走的决绝,只可惜她涉世未深没经历多少人间险恶,完全意料不到,自己刚走过街道拐了个弯,就被人从后捂住口鼻套上麻袋扭送进了一辆黑车。 那是她继母为她特意准备的“礼物”,只为让她能够真正远离陆家。 在陆淼走后不久,她的继母花姨娘突然哭着从她房门跑出,直直栽进陆父怀里言辞凿凿道,“老爷,大小姐她,她跑了!” “这可怎么办啊?明天就要开宴了,咱们拿什么献给大帅啊?要是姝儿年纪再大些就好了呜呜呜呜......” 陆父听着妇人在耳边哀戚哭诉,眉心直跳,他一边勒令仆从去追大女儿,一边又不免忧心若是陆淼真的寻不回了,他该如何去做。 “行了!你别哭了!哭得我脑瓜子疼!” “我,我......” “姝儿今年多大了?” “17了老爷。” “17......17......”陆父嘴里呢喃不断,蓦地下定决心,“没办法了,大丫头若是实在找不回,就只能让姝儿上了。虽说这孩子长得没淼淼好,但终归是花一般的年纪,年轻鲜嫩,想必大帅也能喜欢......” 花姨娘听到陆父那句“长得没淼淼好”,假意的哭声险些没稳住中断开来,这该死的老头子,她就知道他心里始终还惦记前妻,不然,嫁给大帅这样的美事,他怎么就一心只想着给陆淼? 其实,花姨娘误会陆父了,陆父不过是自己都吃不准献美能不能成功,苦于走投无路只能竭力一试,为了胜算更大些,才一心把陆淼献上去。再者,他心疼小女儿,还没想过让小女儿这么早嫁人。 2命比纸薄 陆淼再醒来时,人蜷缩在角落里,下巴被一个妇人抬起反复掂量,她心里又惊又慌,眼里蓄了泪,嘴巴直打哆嗦,脚往后退,结果不知怎地身上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秦芳看够了陆淼那张漂亮脸蛋,手往后抬,接过账房小厮递来的银票,转手甩给一旁的两个壮汉,赞叹道,“这次送来的货不错,上哪抓的?” 黑大个怜惜地摸着银票,漫不经心回复,“害,不是抓的,她娘送给我们的。原本是让我们卖远些离开柳城,可是这不是正好碰上芳姨您缺人嘛,我寻思着反正那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不可能到歌舞厅来,既然如此,我们卖到哪儿,她也不知道不是?” “她娘卖的?后娘吧。”秦芳说着,蹲下身,对着陆淼连啧几声,“真是小可怜,日后就跟着芳姨混吧。只要你听话,芳姨带着你吃香的喝辣的。” “忒!” 冷不丁被人吐了一口唾沫,哪怕这吐唾沫的是个美人,秦芳也忍不了,她蓦地逼近陆淼,五指死死钳制住陆淼的下巴,“脾气倒是挺大哈!” “放我、放我出去!你拐卖人口是犯法的!我可以报警让巡捕房的来抓你!” 秦芳被逗笑了,小姑娘真是天真得可以,如今这世道,巡捕房的人能靠得住?多半是个摆设,专为权贵服务。想着,正准备说几句打消这丫头的痴妄想法,岂料下一刻,秦芳就因为被陆淼咬住了手掌心的肉,疼得哇哇直叫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啊你们!把她给我抓起来啊!!!疼!疼啊死丫头!快放开我!” 陆淼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来撕咬秦芳,她知道自己多半是逃不开了,满心的怨恨化作了齿尖的戾气,恨不能将秦芳的肉给彻底咬下。 等到秦芳终于从陆淼的口中脱离时,她掌心流出的血已经洒得地面到处都是,秦芳疼得不行也气得不行,多少年没遭过这样的罪了,若不是为了那丫头的脸,她现在绝对,绝对把她杀了再抛尸到河里去! 可即便因为看中陆淼那张漂亮的脸蛋,秦芳也咽不下那口气,在被丫鬟包扎伤口的同时,她恶狠狠地盯着陆淼,对她说,“活该你没有那等富贵命!我原还打算明日把你献给大帅,呵,现在我觉得,你也只配得上那老乞丐!” 话音刚落,两个魁梧的保镖听了秦芳的指令把陆淼给押送进了柴房。 秦芳决计让陆淼吃个教训,这样未来她再调教时,能顺畅许多,只是秦芳没料到的是,这丫头脾气竟是那样的倔,第二日柴房门打开时,她面对的,居然是她的尸体。 “真是晦气。”秦芳啐了一口,拧着眉让人收拾好柴房,她摇曳着腰肢往歌舞厅正厅走去,笑骂着对坐在沙发上的军装男子道,“诶哟今天是什么风把大帅您给吹来了,还没到晚上开宴呢,大帅提前来此是要?” 3又纯又欲 淼淼穿来,正好是她被人贩子扭送进秦芳眼底时,趁着女人捏着她下巴细细打量她的面孔,淼淼及时融合了原身记忆,思及原身最后死的惨状,她心中对秦芳不由滋生出怒气。 然而顾及眼下情况对她不利,淼淼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举动,由着秦芳把她当货物估量,也由着那两个人贩子跟秦芳讨论她的来历。 花一般鲜嫩的年纪,指尖轻轻一戳,似乎都能从那软滑的腮帮子里按压出水来,秦芳有些妒忌这小姑娘了,年轻可真是好啊。何况,她不止年轻,模样也生得极好,是她这一月来搜罗的姑娘里,长得最好的那个。 “翠红,你把她带下去拾掇一下,拾掇好了再叫我看。” 翠红应声,搀扶起淼淼就把她带了下去。淼淼这身体昨夜中了迷药,加上还许久未有吃食入肚,本就又困又乏,也乐得做出个没了骨头的模样,不吭声,不表露情绪,由着翠红摆弄。 翠红给淼淼洗了脸,见她气色不好,还给她上了点妆,末了又给她换了一件旗袍穿上。这是歌舞厅小姐们惯常的打扮,翠红服侍淼淼做这些时,面上一派麻木,甚至还有点因为淼淼大半夜都不能休息的迁怒,可是,当她把纽扣给淼淼系好,将淼淼撑在衣柜上让她站直,看着这模样清冷气质独特的美人,绕是翠红自认见惯了漂亮妮子,也不由得承认,眼前这个,是她生平仅见最好的。 翠红的眼睛始终舍不得从淼淼身上挪开,这丫头长得太乖了,一副叫人完全失了心防的长相,可是她那上扬的眼角,还有眼尾的那粒红痣,叫她这纯然的面孔,又添了几分不自觉的媚态。约莫是读过书的缘故,整个人瞧着文静宁和,骨子里又透出一种清冷之态。 “好了吗?” 从见淼淼至今,翠红还是第一次听她张口讲话,啧,这声音宛若玉石一般,简直清脆好听得不行,翠红现在,甚至都不愿意秦芳把这妮子献给大帅了。留在“天上人间”好好培养,可不就是未来的台柱子吗? 可惜这种事,翠红是做不了主的,好在,秦芳见了这样的淼淼,眼里惊叹不已,似是也纠结起来到底要不要把她献给大帅。 使了保镖守在房门外以防淼淼逃跑,安排妥当后,秦芳嘱咐翠红,“那几个姑娘你都调教好了吧?明日就要献上去了,可千万不能出了差错!” “是,芳姨。” 秦芳饮了一口茶,见翠红逗留在下面没走,心里觉得有些好笑,遂问她,“怎么?不想休息?” “那丫头......不知芳姨是什么打算?” “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是个好苗子。只是这才刚来未经调教,不论是献给大帅,还是上台演出,都尚不是那么妥当。且看着吧,日后再说。” 4水做的姑娘 第二日一早,歌舞厅尚未营业,厅内就来了个不速之客。是柳城近日的热门人物,刚打了一场胜仗的薄政业薄大帅。 秦芳听了下人来报薄大帅莅临,眉心不由蹙起,这还没到晚上的庆功宴呢,此人提前来此,别不是来找她麻烦的吧? “诶哟今天是什么风把大帅您给吹来了,还没到晚上开宴呢,大帅提前来此是要?”隔着老远秦芳就先问候了这么一句,同时还示意翠红把姑娘们都叫起来提前待客。 不多时,大厅内灯光亮起,舞台上也表演起了节目,唱歌的跳舞的好不热闹。薄政业没有说话,默默看了几场歌舞,就在秦芳等得心焦之际,男人终于善心大发,同她开口说话了。 可惜,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秦芳,都这么久了你这地界,还是只有这么点消遣的手段?我看上面这群人,歌唱得不怎么样,舞跳来跳去也就这么几种,怎么,你这歌舞厅是准备倒闭了?我看今晚的宴,也没必要在你这里开了。” 男人短短一席话,惹得秦芳在这寒凉的天气里,都冒出了一头热汗,她寻思着大帅是不是提前知道了她在背地里调教小姑娘打算献给他的事?眼下这么说,莫不是不想听歌看舞,想看姑娘? 也是,自大帅驻扎在柳城之后,就没见他亲近过女色,之前不碰怕是忙着打仗,可眼下刚打完仗,还是胜仗,人一松懈起来,就该享乐享乐了吧? 至于关于这薄大帅在柳城以前的过往,秦芳倒是也打听过,她虽然也听了一嘴薄大帅多年不近女色的传闻,可想着大帅的儿子都有十七八岁了,一估摸年龄便可算出这儿子是大帅十七八岁时有的。那般年纪就有了娃,铁定也是风月老手,什么多年不近女色,怕是近了,她们这样的人,也打听不到。 种种念头在脑袋里一晃而过,不过一瞬,秦芳就拿定了主意,一边示意翠红把为大帅精心准备的姑娘带过来,一边又对薄政业致歉并表示要给他个惊喜。 薄政业不知这女人要玩什么把戏,他朝副将看了一眼,见他点头,便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权当自己来看戏了。看戏之余,再顺带摸一摸这歌舞厅背后的底细。 薄政业今日会突然来访,实际上是因为他养着的情报机构里刚给他传了密信,称“天上人间”在秘密倒卖军火。 想着刚打完仗,军火需要补充,军饷发放的时日也已逼近而上面的款却迟迟未有落实,薄政业拧眉,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暗沉。 秦芳见状,心里更虚,强鼓起勇气进言,“说来也巧,大帅,咱这里昨日刚来了个新人,是个好苗子嘞。大帅您若是见了这姑娘,啧......” 秦芳竖起大拇指,兀自夸赞淼淼的容貌,对其能够得到薄政业欣赏抱有莫大的信心。薄政业身后的副将听着这一长串的夸耀之词,见秦芳好似恨不得把这天底下她能想到的最美好的词汇都拿来形容那姑娘,忍不住嗤笑出声。 “我说芳姨,在您口中,您这儿的姑娘,哪个不是花容月貌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此话一出,后排的士兵全笑出了声,秦芳用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在心里暗骂:翠红这该死的,怎么还没把人带过来? 秦芳哪里知道,翠红见势不妙,也不把希望放在从前调教的那几位姑娘身上,只单押宝在淼淼身上。只是可恨这丫头,居然任她如何喊都喊不醒,逼得她咬牙跺脚后,又匆匆改了主意去唤其他姑娘。 原本负责看守淼淼的保镖得了新任务叫醒淼淼,保镖自然也没叫醒,但估摸着时间来不及了,便把淼淼抗在肩头带了过去。 一个人若是真正睡着了,在这样大的动静下,肯定能被闹腾醒,可惜,换成一个打定主意要装睡的人,便是无论如何也叫不醒的。 就这样,淼淼被保镖带着以一种惊人的出场方式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副将对此,不由再度出声调侃,“哟,芳姨,您别不是干起拐卖人口的勾当了吧?” “还不快把人放下!姑娘皮肤娇嫩,是你这样磋磨的吗?!!!”秦芳严厉斥责保镖,又发现淼淼在这个关口居然还在睡觉让她被嘲笑了好一通,怒从心来,她将手藏在淼淼腰下,狠狠拧了把淼淼腰间的软肉,与此同时,还在淼淼耳边恶狠狠道,“死丫头!还睡!给我睁眼!听到没?!” 淼淼被掐疼,下意识嘤咛出声,眼帘半掀,内里起了薄雾。却在这时,秦芳掰过淼淼的脸对准薄政业,向薄政业介绍起她,“大帅您瞧,这丫头叫淼淼,当真是水做的姑娘呢。” 薄政业早在淼淼嘤咛出声的刹那就抬眸望向了她,该说不说,这丫头当真有一副好嗓子,不过只是这么轻微地哼了一声,他下腹居然就烧起了火。而等到薄政业看清淼淼的容貌,那股火,便直接窜进了他心里。 秦芳见薄政业盯着淼淼不错眼地瞧,暗道有戏,便为薄政业介绍起淼淼来这儿的前因,说她是被她后娘卖来,真真是个可怜的姑娘,亲娘早逝,后母又不做人事。 薄政业轻扯嘴角,没应声,正好被他派去暗中查探歌舞厅底细的士兵也已回来,他便收好一直在手中把玩的枪支,站起身,准备离去。 走时,经过副将,薄政业落下一句,“把她带走。” 她?谁? 转头,看着那个在秦芳手里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副将心领神会,冲着秦芳微点了下头,接着便示意两个士兵带走淼淼跟在他们身后。 淼淼被塞进了车后座,人刚坐稳,车子发动时,副将便听到淼淼说了一句话,“我是被人贩子拐进来的,不是卖的。”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希翼他们能把秦芳这违法的给抓走。副将挑眉,望了眼车后座另一边正襟危坐的薄政业,“大帅,这......?” 薄政业觑了眼副将,低头望着一侧说完话就昏睡过去的小姑娘,“去查查,入夜前把结果送来。” 5勾引 “姑娘这是许久未吃东西才饿昏过去的,待她醒来,先给她上点粥暖暖胃,再吃些别的填填肚子就好。” “好,辛苦大夫了。王妈,听到没,给姑娘准备些吃的去。” 耳边听到一阵对话,紧跟着,又是一道纷乱的脚步声,淼淼睁眼时,便见一个士兵附耳贴近副将,好似在说什么马上就开宴了大帅在催促。 “哎,淼淼姑娘你醒啦?” 淼淼从床上坐起,黑白分明的眼珠里透着明晃晃的困惑,“我这是?” “啊,这是大帅住的宅子,您先在这里暂且住着吧,后续的事情等大帅忙完再做调派。” 淼淼没有吭声,只是望着副将,副将是个大老粗,性子直爽,但饶是这般,他也被淼淼看得有些脸红,多亏了他本身皮肤黑,纵是脸红,也让人瞧不分明。 “王妈已经去给您做吃的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您之后若是有什么吩咐,可以找王妈。”话罢,副将便带着传话的士兵风风火火地走了。 人都走了,淼淼一个人在屋里,不禁打量起这房间的摆设来,这一打量,淼淼就发现有些不对劲,这样宽敞又摆设精致的卧室,根本不像是给一个暂居的客人住的,倒像是...... 【嘻嘻,主人,您猜对啦,这是薄政业的卧室。】 【薄政业?】 【啊对,差点忘了说,主人在这个世界的攻略对象有两个,薄政业跟薄年,他们是父子关系。】 淼淼挑眉,【小七,上次你挑的任务是让我攻略一对兄弟,这次变成了一对父子。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喜欢玩禁忌。】 小七仿佛是被淼淼的打趣给噎住了,连咳几声否认,【我没有主人!这都是随机抽取的!】 “正好今天中午熬了粥还剩了大半,我怕姑娘饿的慌,就先热了粥给您送来。待会我再给您煎两张饼加些红豆糕,不知这样可行?” 淼淼捧起碗,急急喝了口粥,她忘了热粥要先吹凉才好入嘴,以至于眼下烫得舌头伸出,手还不断在旁扇着风,直叫人看了觉得可怜又可爱。 王妈端来提前冷好的水喂给淼淼,笑着安慰她,“不急不急,想吃什么跟我说就是了。” 淼淼缓过来,眨巴着眼,小声嘟囔,“我不想吃饼,想吃馄饨,可以吗?” “哎,行,当然行!红豆糕呢?要换成别的吗?” “唔,我可能吃完馄饨就饱了,但是红豆糕我是爱吃的,王妈,我可以留到明天吃红豆糕吗?” 小姑娘不怕生,娇娇弱弱地朝她讨食,王妈心里软了半截,觉得自己的厨艺终于有了发挥的余地,于是忙点了头,甚至还没忍住,用手摸了摸淼淼的脑袋。 这个动作刚做出来,王妈就觉得自己逾距了,正要致歉,却发现小口喝粥的姑娘脑袋几乎都要埋进碗里,而勺子上,有水滴一直坠。 她哭了。 王妈一时慌了手脚,忙找来桌子上放着的纸巾递给淼淼,淼淼接过,随手擦去眼泪,继续喝粥,“我没有事,王妈。我只是,只是想到我娘了。若是我娘还在,一定舍不得将我卖了。” 王妈不知淼淼的身世背景,只是副将把她送来,还直接安排睡进大帅卧室,甚至因为她的昏迷专门请了大夫,由此可见,这小姑娘将来必定是这宅子的女主人了。王妈不敢称大安慰,但思量一会儿后,她选择了给淼淼介绍住在这里的另外两个主子,借以减轻淼淼的心理压力。 “大帅虽然人比较冷,可是一贯赏罚分明不会轻易打骂下人,姑娘你只要小心行事,想来是能在这里生活得安稳的。小少爷在军校念书,一周放一次假,大半时间都在学校里,纵是放假,也不会一直待在家,多数时候会去外面跟他的同学聚会,所以说,姑娘不用慌,大帅是好相处的。至于少爷虽然脾气有些不大好,可您也不需要与他过多接触,避着就行。” 淼淼暗暗点头,王妈见她听得认真,便又多讲了些大帅的喜好,讲完,淼淼也正好喝完了那碗粥。 王妈接过碗勺,笑着跟淼淼说:“我这就去给姑娘做馄饨,姑娘稍等。” 王妈走后,淼淼下了床,在房间里逛了一圈,她想洗澡,可是这里没有能给她换洗的衣物,迟疑片刻后,淼淼打开衣柜,取来一件薄政业的衬衫便走向了浴室。 洗完澡穿上男人的衬衫后,淼淼看着镜子里自己大半个身躯被衬衫给盖住,但一双美腿却仍旧留在外面。转头,看向被自己脱下的内衣裤,淼淼打开水龙头自行清洗,然后寻了个地方晾晒起来。 收拾好这些,内里真空外面只套了件衬衫的淼淼便躲进了床。王妈在外面敲门,得到淼淼应许后来给淼淼送餐,淼淼吃饭时不可避免要将上半身探出来,于是王妈发现她换了衣服,穿的还是薄政业的衬衫。 王妈寻思着,这或许是年轻人玩的情趣,故而,她只瞅了两眼淼淼,没有多说,完全没疑心淼淼有勾引薄政业的嫌疑。 淼淼吃着馄饨,在识海里跟小七嘀咕,【原身这副长相也太乖了,就是干了坏事,也没人肯往那边想。】 小七略有无语,但还是贴心地给淼淼播报了薄政业正在参加的晚宴现状。它告诉淼淼,今晚想送女人给薄政业的特别多,有政客有商人还有别系军阀,末了,它又感慨薄政业福气真不错,可惜身在福中不知福,一个美人都没收下。 【啊对了主人!你那个后爹也出现了!】 【后爹?】 【人间不是有句俗语,有后娘就有后爹吗?我看你那爹不是啥好东西,当然就是后爹啦!】 【......】 【啧,可怜,希望破灭了,薄政业连前面那些美人都没收,怎么可能收他那只是清秀长相的二女儿。诶唷他还不死心!哈哈哈被丢出去了!太丢脸了!】 识海里看热闹看得恨不能手舞足蹈的小七在淼淼看来就是聒噪烦人的苍蝇,她将小七给屏蔽,把吃完的碗筷递给王妈,而后等人一走,便抬高被褥睡了过去。 好累......之前一直没休息好,过后等薄政业回来,多半也没得睡,她还是抓紧补觉为好。 6睡梦中被人强入 夜里将近11点时,薄政业终于回到宅子,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房,想拿了衣服赶去洗澡,洗去晚宴上那些女人凑过来害他沾染上的香水味。 薄政业没料到,自己打开房门,见到的居然是一副美人春睡图:小姑娘穿着他的衬衫,侧躺在床上,腿心夹着被褥,因为这个姿势,她圆润挺翘的臀部在衬衫遮掩下若隐若现,嫩白的长腿弯曲着,忽而,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她变化了姿势,身子平躺在床,被褥也被她的手扯了过去。 虽然时间很短暂,可薄政业依然眼尖地发现,她里面是空的,饱满的花阜挤缩在腿心,因为白嫩无毛,他甚至看见了那狭小的肉缝里翕动着分泌出点滴淫水。 薄政业拧眉,将门关上,扬声喊道,“许见山!你给我滚过来!” 许副将没想到自己送完大帅回宅,才刚喝了口水,又要被叫去做事了。他忙赶来楼上行至薄政业跟前,行礼,回复,“大帅,请吩咐!” 薄政业一把摘掉许副将的军帽砸到他身上,“谁让你安排的把她送我床上?!啊?!” 许见山傻眼了,不是,难道他误会他家大帅的意思了?可是今天大帅那种眼神看那小姑娘,这不就是对人家感兴趣了吗? 还是说,他太直白了?应该给大帅和人家小姑娘多相处一段时间? “想什么?” “我在想是不是要给淼淼姑娘换个房间......啊,大帅你要是很急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把淼淼姑娘带出来。” 想到屋里那姑娘眼下的装扮,薄政业眼神一暗,斥道,“行了,你滚吧!” 许见山点点头,准备小跑下楼,结果,薄政业又叫住了他,“调查结果呢?出来没?” “回大帅,我下午的时候已经把报告放在您书房的桌子上了。” 得到满意的回答,薄政业终于放许副将一马让他回家休息。走去书房,把调查报告看完的薄政业,手撑在脑袋上闭目沉思了一瞬,人倒是干净背景没什么问题,可是,她长得这样合自己心意,还穿成那副模样躺他床上......很难说,其背后真没有人教唆让她来勾引自己。 将调查报告塞进抽屉,薄政业起身回房,走进浴室预备洗澡时,他看见了小姑娘挂在角落的内衣内裤。 薄政业微怔,腹下的火登时就烧了起来,他难以自抑地回想起自己前不久仓促扫过的春光。 一个从头到脚,几乎全是按着他的喜好捏出的小姑娘......即便心里对她仍旧存疑,可不得不说,他还是忍不住对她动了念头。 冷水兜头浇下,薄政业强迫自己按压住那些念头,岂料那好不容易维系的镇定,在出了浴室看到床上那个再度把被子踢到一边,露出细长双腿甚至是腿心私处的小姑娘,那些本就没彻底熄灭的欲火,再度燃了起来,燃得更旺,更急,险些将他给焚了。 压在小姑娘身上将手摸进她腿心亵玩的薄政业,唇贴着她纤细的脖颈,意味不明地低语了一句,“在男人床上睡还这般心宽,小丫头,你是真不怕被人拆吃入腹啊......” 伸进女孩穴里的手指隐约碰触到了阻碍,薄政业微眯了眯眼,心里滋生出隐秘的欢喜,但相应的,他的欲望膨胀得更快,胯下那根物事甚至硬得他疼起来。 男人解开裤链,手扶着自己硕大的龟头在女孩粉嫩的小屄上一个劲地磨,没过一会儿,女孩穴里淌了水,唇边也泄出了几丝呻吟。 薄政业忍不住提起女孩的腰,他沉下身,将自己硬胀的欲望镶嵌进她的穴,一点一滴地,逐步深入,冲破那层障碍,然后,咬着牙,狠心搂紧了她,彻底埋进她身体里去。 “哈啊!疼呜......好疼啊呜呜呜呜呜......”淼淼被肏醒了,口齿间迸发出尖利的哭喊,她不住捶打薄政业胸膛,骂他混球,色狼,跟外面的流氓痞子没有半点不同,根本就不配做大帅! 薄政业压根不把淼淼那点力气放在心上,唯一能让他稍稍苦恼的,是淼淼那张因为过分紧张而把他挤压得动弹不得的小穴。 男人被夹得粗喘了一声,捏着淼淼腰嘶声命令她,“放松。” 这样的话,淼淼哪里肯听?在薄政业抱上她埋首在她颈边亲吻时,她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血腥味加重了薄政业的欲望,他掐住淼淼下巴,强硬索吻,与此同时,还腾出手来掰开淼淼屁股,迫令她不得不把穴张开任由他肏。 淼淼呜咽不断,泪珠像不要钱了一样流个不停,薄政业尝到她眼泪的咸味,松开她,却被她反手扇了一巴掌。 女孩得势,还想扇第二回,薄政业掐握住她的胳膊,沉声喝道,“够了!” 凶成这般,像要打她似的,明明是他不占道理无缘无故强夺了她的身体,却还要逼迫她迎合他的肏弄。 小姑娘忽而哭得更凶,比他的声音还高了一截,薄政业听得头疼,更头疼的是,他到这一刻突然发现,也许,她并没有勾引他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你睡的是我的床!穿的还是我的衣服!”薄政业低下头,额头抵着淼淼,他气息粗重,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近乎咬牙切齿一般继续追问,“还有,你为什么把贴身的衣物晾晒在浴室?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唯一知道的是!你是个混蛋!你强占我身体!!!” 女孩咬着下唇,但哭泣声止不住,满腔的委屈化作呜咽从喉咙里溢出。 薄政业在这一刻终于确定,是他误会,自作多情,且多疑地把她和外面那些女子等同起来,故而,酿成了现在的苦果。 7一边挨肏一边被扇奶子(1200珠+更) 男人望着身下痛哭流涕的小姑娘,他拧着眉,思考着是否要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然而,当他做出试探性的动作,腰胯后缩,硕物向外拔,女孩窄嫩的小穴却紧紧箍着他的棒身。 他退不出来,再要用力,小姑娘便把腿夹住了他的腰身,抽噎着喊疼让他不要动。 薄政业额上青筋直跳,他回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调查报告,这丫头,本就是被她父亲计划着要送给自己的人,何况她逃出去却又意外到了秦芳手里并辗转着再度被送给了他......兜兜转转,他与她,竟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再者,方才她就算没有勾引他的心,可终究也是做出了勾引的事...... 想到这儿,薄政业再没了放过淼淼的意思,既本就该是他的人,如今他要了,又有何妨? 淼淼不知这短促的时间里薄政业都想了些什么,她只看着男人望她的眼神越来越复杂,到最后,似做下了什么决定,于是不管不顾地,掐着她的腰肢就把自己送进了她的身体。 刚被开拓的穴经不住这一下的莽撞直冲,淼淼手情不自禁揪住床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央求伏在她身上进出的猛兽,“不要......” 薄政业被淼淼宛若带着钩子的声音刺激得茎身直打颤,他心痒难耐,怕自己多年后这头一遭开荤便闹出早泄的笑话,于是微昂起头吻住淼淼,堵住她的呻吟。与此同时,薄政业还有条不紊地一个一个解开淼淼衬衫上的纽扣,男人没有把纽扣全部解开,他只解了上半部分,让淼淼的胸露出来,而后,他再一把抓上去。 淼淼被抓了奶子,破瓜之痛也已过去,细密的痒意包裹了她的身体,她在薄政业的亲吻中呜呜哀鸣,身体也一颤一颤地发着抖。 偏在这时,男人仍不肯放过她,粗粝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她的奶子,淼淼手脚无措,慌乱地抓着薄政业的手腕,用眼神哀求他,别......别打...... 薄政业轻笑,于唇齿交融的间隙调侃淼淼,“我已经收着力了,淼淼,是你皮肤太嫩。” “你别叫、别叫我淼淼!”淼淼挣扎出声,眼神愤怒,他凭什么这样亲昵地叫她小名?他没有资格! “哦?”唇角仍勾着,但眼睛里已消失了笑意的薄政业凉凉回应,“那该叫你什么?” 淼淼偏头躲避薄政业颇具侵略性的眼神,她讷讷发言,“我不知道,随你的便。总之你别那样叫我。” “啪”的一声,挺翘的奶子被男人恶劣扇过,水滴状的翘乳晃晃荡荡,荡出一阵乳波,淼淼吃疼回瞪,却被薄政业掐着下巴索吻。 她的小舌被迫迎敌,口间阵地一寸寸失守,淼淼呼吸越发急促,就在她险些喘不过气之时,她听到男人附耳凑近她,喊她,“好啊,陆姨娘。” 姨娘......?他要把她充进后院做姨娘?!!! 惊惶之下,淼淼又要抗拒,结果这时薄政业抓着她奶子的手又动了动,他慢条斯理地亵玩她,语气淡淡地威胁警告她,“不做我的姨娘,你想做什么?做洗衣烧水的丫鬟,还是被我睡了一次扔回歌舞厅做那日后遭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女?前者我府上不缺,后者,呵,你受不住的。” 淼淼启唇,喉咙里仿若被火烧灼了一般,她艰难吐字,摇着头,“我不做姨娘。” 薄政业看着小姑娘这可怜的模样,心里一软,威胁之后便是给她塞糖,他哄她,说他后院里如今只有她一人,便是做姨娘,也比做外面其他男人的大太太要强。再说,她倔强着不肯从了他,就算他真放过她,离开他,她又还能去哪儿?回家的话,只稍他一句话,她父亲便会打包把她送过来给他。 淼淼被说的绝望了,身体在发抖,嘴唇一张一合,说不出话,眼睛也被泪水染糊,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好似被挤压在天地一角,茫茫然看不清前方的路。 薄政业炽热的手掌就在这时,解去了她衬衫剩下的纽扣,她的上半身终于完全露出给薄政业看到,被拍打至微微红肿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嫩滑得仿佛上好瓷器的白皙肌肤......薄政业忍不住俯首吻下去,在淼淼颤抖的时候,吻她的乳,而后吸嘬,含咬,最后一寸寸往下,吻到她的肚脐眼。 终于回过神的小姑娘,甫一低头,便被男人掐着腰抬起了上半身,他像个贪婪的蛇,恨不得吞噬了她的全部,胯下之物在她穴里疯狂进出,腰肢被他架着一个劲地吻,同时,他还腾出一只手一直抓揉她的奶子。 “噗呲”作响的捣穴声在耳边不断徘徊,淼淼眼尾红了一片,她喘息声加剧,手无力地在被子上抓来抓去。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她的身体变得好奇怪......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甚至会想着让他再进来些?肏深点就好了,深点,里面就不会那么痒了...... 不要再亲了呀!淼淼哭出声来,也把这句话喊了出来。别亲了,她的身体被他亲的都不对劲了呜呜呜呜...... 薄政业抬眸,见淼淼拧着细眉小脸皱成一团,他忽觉好笑,大掌托举着淼淼的乳房,手背往上轻轻一挥,那小巧饱满的乳房便上下荡了一圈。 “不亲了,那就、打?” 淼淼怔住,然后就见薄政业那只手一下一下,不断拍击着她的奶子。左边打十几下,右边再打十几下,白嫩的肌肤飞速染上绯色,乳尖也肿胀得翘起老高。淼淼受不住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不对劲了,这个男人这样可恶,这样亵玩她的身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她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唯一有的,居然是痒意。 一种像是空虚到了极致,亟待某样粗大的物事填充的痒意。 想到这里,淼淼心跳忽而加速,她蓦地将视线下移,然后发现,薄政业在用他的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茎身,不断拍打她的小屄。 难怪,难怪她会觉得痒,不,不对,她为什么变得这么迟钝了?连他退出她的身体都没发现。 现在这样多好的时机啊?她该推开他逃出去才对!她不要做那劳什子的姨娘,不要被他哄骗着失去自我! 8红肿的穴缝被精液糊满 想着,淼淼也做了,一双小脚火速踹上薄政业肩膀,她往下一踩,在薄政业不妨滑跪之际,仓促将衬衫拢起盖住她的身体,然后飞快向房门冲。 “咔哒”房门打开,小姑娘来不及露出侥幸逃生的笑容,她只感觉右侧肩膀一痛,紧跟着,她整个人就被薄政业拖拽了下去。 淼淼一屁股倒在地上,下巴被抬起,她的眼睛与薄政业对视上,红唇微张,话未出声就被堵上。薄政业热切地吻着淼淼,他被女孩逃跑的动作激怒,大手随意一扯,就把套在淼淼身上的衬衫给甩了出去。 淼淼又惊又怕,小手一直捶打薄政业胸口,薄政业被闹腾得心里烦躁,索性直接把淼淼双手钳住压到她背后。如此一来,淼淼的上半身不自觉弓了起来,那双挺翘的乳也由此递送到了薄政业眼底。 薄政业看得眼热,用他的皮带把淼淼双手捆缚住,随后弯腰,含吮淼淼的乳,在淼淼不受控制把脑袋嵌进床上的被褥时,他抓住了淼淼大腿,迫她把穴张开,然后挺胯,肏进她身体深处。 淼淼“啊呜”出声,上半身乱晃不肯叫薄政业吸她的奶子,那双被男人大手控制住的腿,也不死心地乱蹬着。 可是,没有用,淼淼的挣扎仿佛是一个笑话,除了撩起薄政业的欲火让他肏干起来愈发不管不顾之外,毫无用处。 到最后,淼淼的腿因为挣扎过于剧烈,也不知怎的,闪到了肌肉,她抽筋了,在被男人压在地板上狠肏的时候,因为抽筋,发出了哀戚的哭喊,“大帅,大帅......” “呜呜呜我疼,好疼呀......你帮我揉揉,揉揉好不好呜呜呜......” 闻言,薄政业终于良心发现,没有再肏下去,而是试探着摸淼淼的小腿肉,给她按摩,疏松筋骨。 这样按揉了大概五六分钟后,淼淼终于缓了过来,薄政业见她不再皱着小脸哭,便捧起她的小屁股,把她摔上床,然后架起她两条腿放在自己肩膀上。男人就着这个姿势继续肏干淼淼,每一下都是全根拔出,又全根送进。 淼淼被入得小脸酡红,好似认了命一般,没再抗拒挣扎,只是闭着眼,死死咬住下唇,就仿佛只要她不发出呻吟,薄政业就不会发现她被他肏爽了,即便心里还不认可他,身体却已经接纳了他。 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响,大肉棒从小穴里缓慢抽出,然后重重捣进去,每一下,那茎身后面坠着的两个大囊袋,都会狠狠拍上淼淼的穴瓣。“咕叽”“噗叽”......穴里水声绵密,男人的进出越发顺滑,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抓着淼淼脚踝的手掌用了力,肏得淼淼嘶声尖叫。 那一刹,薄政业硕大的龟头,直直肏进了淼淼的宫口,这具身子初次经历人事就被人肏进子宫,淼淼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了,她大口呼吸,一双手一会儿揪住床褥一会儿又抓握上薄政业的胳膊。 薄政业看到这样的淼淼,眸色愈发晦暗,男人俯身下来,大掌扣住淼淼的腰,他卖力地吮吸淼淼口中小舌,恨不得把她口中津液也给吞了。 淼淼身体被迫对折,宫口被男人的大肉棒细细研磨,又因为唇被堵着,她只能呜呜叫个不停。 美人被自己干得完全控制不住情绪,哭笑皆因自己,薄政业心中那股征服欲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他吻淼淼的脖颈,吻她汗湿的额头,吻她沾了泪的眼尾红痣,吻她的锁骨,然后,在她呼吸急促之时,重新覆上她的唇,将自己攒了多年的浓精射给她。 内壁突然迎来一阵激烈的浇灌喷洒,淼淼只觉头晕目眩,下意识摇晃脑袋呜咽哀求,“够、够了呜......” “别射了,别射了......”淼淼流着泪,同每一个因为年纪太轻遭到男人内射而下意识惶恐不安的少女一样,“会怀孕的,呜......不可以射进去呀啊......哈啊......” 身上之人又开始肏干起来,一边肏,一边在她身体里射精,淼淼实在受不住了,被捆缚在背后的双手磨掉了皮带,挪到前方抵着男人胸膛阻拦他,“大帅,大帅,够了呜......” 薄政业覆上淼淼手背,吻她嘴角,“不够,宝贝。” “我前面和你说过,我已经很多年没要过女人了,所以这一开荤,我......”话到这里,薄政业忍不住掐着淼淼腰又把自己送进了她宫颈处,“你体谅一下,让我解下馋,嗯?” “到时候想要什么,明天告诉我,我安排人给你买。” 淼淼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三十几岁的男人了,体力还那么好,肏起人来跟不要命一样,这有道理吗还? “会怀孕的,你不要再射进去了呜......”小姑娘软声哀求,话外音是她已经接受了他继续索求肏干。 薄政业失笑,揉了揉淼淼小腹,他亲她侧脸,安抚道,“怀孕了就生下来,我养得起。” “不、不......”淼淼非但没有感到被安抚,反而更加惊恐,她抓着薄政业手腕,胆战心惊小心翼翼,觑着他神色缓慢说,“薄年,大帅不是还有个儿子叫薄年吗?他,他......” “他怎么?” “他应该不会想要个弟弟的,毕竟......” “哪有儿子管老子生不生娃的,这事由不着他。”话音刚落,男人又将淼淼身子侧了过去,他架着她一条腿,侧着顶进穴里,一边往里肏,一边压抑着喘息低声说,“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给我生孩子,怎么?还想着往外逃?” “淼淼,别让我反复提醒你,逃跑的代价,你受不住的,嗯?明白吗?” 淼淼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再度挣扎起来,然后被薄政业压制,掐着大腿把穴敞开了任他肏,等他肏够了,肏爽了,就抵着她的宫口疯狂射精。 男人缘也没想那么远的事,可一见淼淼不服气要跟他对着干,他就忍不住心里那股子破坏欲,恨不得把身下这个美人给肏烂,最好把她肏得肚子大起来,连跑也跑不起来,看她还倔不倔,逃不逃。 原本今夜,他没想过要她,可是如今既然已经要了,已经尝到了她身体的美味,他也就没想过放过她。何况,被淼淼这么一提醒,薄政业深觉,也许,能跟她有一个孩子也是极好,那样,她或许就会软化下来,愿意乖乖做他的女人。 18岁那年薄政业意外有了薄年这个孩子,当父亲时,他自己年纪尚轻,没什么慈父心也没怎么管过孩子,都是把薄年交给下人去带。如果能跟淼淼有个孩子,薄政业想,或许,他可以重新体验一下当父亲的滋味,亲自去养育孩子,弥补当年的缺陷。 心随意动,薄政业似乎是真的想就凭这一夜的光景,让淼淼成功受孕,于是,他再肏干起来时,每一下都是肏得又深又重,一种姿势肏了几十下后,又换另一种姿势继续肏,连换三个姿势后他就按着淼淼小腹强迫淼淼受精。 男人不给淼淼反应的机会,边肏边射,肏到后面,淼淼口干舌燥,穴里也分泌不出淫水,但他依旧可以用精液做润滑,直直冲进她身体最深处。 终于,淼淼穴里被灌满了浓精,男人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会蹭到大股白浊,天方既白,再也支撑不住的淼淼,在薄政业偎在她脖颈处粗喘又一次内射时,昏了过去。 9小妈与继子初相见 “姨娘这是房事过度,加上心火旺盛,夜里许是还受了凉风吧?种种因素相加,才导致烧起高热。待我开了药方你们熬煮之后给她服下,两三天之后,自会好转。” 听到“房事过度”那几个字,王妈微蹙起眉,她小心觑了眼薄政业冷着的脸,暗啐道:大帅也真是的,竟不懂得怜香惜玉,把人给折腾出这副模样。 “好,你开药吧。”薄政业摘下军帽,坐在淼淼床侧,手背贴着淼淼额头,感受到小姑娘高灼的体温,他抿了抿唇,望向王妈,“这几天就先辛苦王妈你了,照顾好她。我会尽快派人找到合适的丫鬟,到时候就由那丫鬟来照顾淼淼。” “哎,好,不辛苦不辛苦。” 迟疑片刻后,薄政业俯首亲了下淼淼额头,男人带着愧疚的低语传入淼淼耳里,“快点好起来,淼淼。” 烧昏了头的淼淼只觉耳朵突然痒得紧,她扭过头,小手猛地挥过去,恰打中了薄政业的脸。 王妈看到这一幕心都悬了起来,好在,大帅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多看了淼淼几眼,确认她意识仍不清醒后,才起身戴回军帽。男人事忙,为了淼淼推去了这个上午的事务,眼下必须得走,走前,倒是多嘱咐了王妈几句,比如什么给淼淼买些首饰,又报了淼淼的三围让王妈去挑些时新的款式给她穿.....最后,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终于离去,抬步跨出了房门。 男人一走,王妈便跟着大夫出门去拿药,等她拿了药又煮好上楼时,淼淼正好醒来,唤她,“王妈。” “哎,淼淼,来,快把药喝了,早点喝药身子早些康复。” 淼淼接过药碗,鼻子轻嗅,而后皱起小脸掐住鼻子一口饮尽,喝完,她把碗递给王妈,人靠在床栏上,整个人还是蔫巴巴的毫无气色。 王妈把淼淼的手握住,塞了颗糖在淼淼掌心,见淼淼看来,她忙笑花了眼,“你王妈体贴吧?就知道你们小姑娘怕苦,早早准备了糖。” 淼淼接了糖含在嘴中,冲王妈乖乖一笑,王妈看得心软了一截,摸了摸淼淼脑袋难得嘀咕了一句薄政业坏话,“大帅也真是,居然舍得这么折腾我们淼淼。” 淼淼不想听到有关这个男人的话,于是垂下眼眸,手也无声攥紧了。王妈知道小姑娘是怨上了,不过她也觉得大帅合该遭这股怨,于是没有多嘴地哄淼淼放宽些心。 将被褥给淼淼掖好,王妈说,“睡吧孩子,再睡会儿,醒来,王妈有惊喜给你看。” 淼淼于是复又躺好,清澈的眼珠子里流露出一丝对王妈的眷恋,一来二回的,惹得王妈真有种把淼淼当女儿的冲动。 不过,淼淼是大帅的女人,是府中姨娘,也是她的主子,妇人在心中暗暗打消自己不该起的妄念,随后,待淼淼闭上眼呼吸平稳渐渐入睡时,转身出了房门。 * 薄年放学归家,见府上人员攒动,偏一个个轻手轻脚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他直觉古怪,往内瞅了眼,便见这些人搬进搬出的不是衣服就是首饰,全是年轻女子喜爱之物。 少年仰靠在沙发上,下巴轻抬点了点那些人搬运的箱子,问王妈,“怎么,王妈,您这是得了父亲的赏给女儿攒嫁妆呢?” “诶唷少爷您别打趣我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来的女儿,也就一个糟心的儿子。”王妈走到薄年跟前,小声给他解释事情来龙去脉,末了还道府里现在多了姨娘,希望他能与姨娘相处和谐。 薄年听出王妈的话外音,这是怕他耍脾气伤了姨娘呢,啧,看样子老头子找的这女人,还挺得王妈心意。 “人呢?在楼上?”薄年说着,起身上楼,“儿子给小妈请安去。” “诶诶少爷!姨娘还病着呢眼下不方便见人!”王妈走路没薄年快,于是人没拦成功,只能眼看着薄年推开了房门。 出乎意料的,少年并没有闹腾,往里看了一会儿,忽而默默关上房门,而后眼神古怪地上下打量王妈,“这真不是你女儿?” “不是不是,少爷,真不是。” “嗤。”薄年扯了扯嘴角,指指房里的淼淼,又指指自己,“你告诉我,她有我年纪大吗?我爹该不会找了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人做姨娘吧?呵,真够禽兽的。” 王妈听了这话,眉眼直抽抽,“姨娘只是长得看起来小,实际上岁数还大少爷两岁呢。再说,大帅正值盛年,也是该找个女人了。您啊,该为大帅高兴才是,怎么能说大帅是禽兽呢?” 薄年懒得反驳王妈,回想自己刚刚扫过的风景:年轻女孩儿躺在床上,被褥盖得严严实实,只留出脖子以上的地方,可也就是这么点地方,都遍布了暧昧红痕。薄年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得出,他爹这是对这女孩满意极了,或许,也是多年吃素一朝开荤便绷不住了,如此,才把人弄得满身印子。 “哪家小姐?” “城西陆家的。” “城西?”薄年记得,城西住着的,可都不是什么富贵家庭,那么,他这新来的小妈,该不会是某个企图抱他爹大腿的人送过来的吧?有意思,这么多年了,居然真的有人送美成功了。 “不过少爷,您别在姨娘面前提这些,大帅说了,姨娘跟家里断了往来,日后,咱们就是她的家人。” 薄年不耐烦听这些,挥手朝楼下走,“行了王妈,我饿了,啥时开饭?” “快了快了,少爷您先坐沙发上等等,我马上叫人上菜。” “王妈。”淼淼的声音从后传来,王妈一愣,忙凑过去扶着淼淼,“醒啦淼淼,还难受吗?” 淼淼摇摇头,“好些了,就是肚子饿。” 抬头,望着站在对面的少年,淼淼微怔,迟疑问道,“这是?” 王妈给淼淼介绍,“这是少爷,刚放学回来呢。” 放学......淼淼自然认得出眼前这人是学生打扮,窄而狭的低领,露出他攒动的喉结,最上首的纽扣因为没有系,将内里的白衬衫露出一角,再往下,是因他手插在裤兜而隐隐现形的劲瘦腰身,以及,那一双夺目的大长腿。 淼淼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少年身上,她想起自己未竟的学业,还有一年,只有一年她就能够毕业了,然后就可以到外面找份工作脱离陆家,可是,这些都因为父亲生意的突然破败而毁灭了。 王妈见淼淼神色不对,于是担忧问道,“是又不舒服了吗?我还是先扶您回房吧,待会儿饭菜我端上来给您。” 薄年听着王妈对淼淼的关心,只觉得荒谬,她还说这人不是她女儿?瞅瞅,这才相处几天?两人亲昵热乎的劲头,可连他这养在她手下18年的人都比不过。 淼淼拍了拍王妈手背,回道,“我没事,王妈。咱下楼吃饭吧。还有,你不需要对我用敬称的。” 10窥见父亲房事 饭桌上。 许是因为烧还没彻底退下去身体不大舒服,又许是因为跟薄年不熟她不自在,总之,淼淼吃饭吃得格外小口,也格外慢。 薄年见状,心里轻嘶了一声,扒拉了几口饭扔下碗筷,丢给王妈一句,“我吃完了,上楼去了。”而后,人便离开了饭桌。 薄年走后,淼淼就见着王妈一边收拾一边嘀咕,“奇怪,今天怎么吃这么点就饱了?” 见淼淼看自己,王妈笑了笑,对淼淼说,“没事,你继续吃哈。” 淼淼点头,慢慢吃完碗中的饭菜,她一搁碗,王妈就示意淼淼跟着她走。二人来到一间屋子,内里很宽敞,两面都是大衣柜,摆满了各种衣服,房间的尽头,是个梳妆台,梳妆台旁边,则是首饰柜。 一个异样华丽的屋子,淼淼穿梭其中,忍不住摸上一件洋装,她看了下衣服码数,瞧着是自己的尺寸,于是轻声问王妈,“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是啊,这就是我先前跟你说的惊喜。”王妈随手取来两件放在淼淼身前比对,“我让铺子老板把当下时新的款式都送了过来,淼淼,你瞧瞧,喜欢哪件?” 淼淼只觉自己眼睛都要看花了,不得不说,这些衣服都很漂亮,她很喜欢,可是当听到王妈告诉她这些都是大帅送她的,大帅是在以此对她表示歉意。 女孩的脸色突然沉了下去,王妈完全摸不着头脑,只隐约听到她似乎轻声说了句,“我是人啊,他把我当成什么,宠物吗?” 高兴了就抱着亲一亲,不高兴了就惩罚作弄,末了,再随意拿些于他而言无关紧要的东西哄一哄,反正,已经作出补偿了不是吗?她该知足了。 肉眼可见女孩神情愈发黯淡,王妈心下惊疑不定,说,“淼淼,你别这么想,大帅多年没跟女子亲密接触,有时候也许会做了错事,你有什么不满,其实可以直接跟大帅说的。小两口就是要多沟通,感情才会好啊。” “再不济,你还可以告诉我,我替你递话给大帅。” 淼淼摇摇头,否认王妈的措辞,“我跟大帅,并不是什么小两口。王妈,你下次别再说错啦。” “怎么不是呢?你们......” “不是!”淼淼忽而拔高了声音,十分抗拒地说道,“我原是被人拐卖进了歌舞厅的,那时大帅解救了我把我带出歌舞厅,我本该感谢大帅,如果他没有......没有趁我熟睡时强夺我身子的话......” 王妈彻底僵在了原地,若真如淼淼所说,那大帅这事确实干得不地道,可是,淼淼已经是大帅的人了,大帅看着也蛮喜欢她,二人日后还要长长久久地过下去,想到这儿,王妈不由替薄政业找补,希翼淼淼别太过怨恨以至于最后得罪了薄政业让自己生活不顺。 “昨夜大帅在宴席上喝了不少酒,许是失了些理智,淼淼,你......” “我累了,王妈。” “好好好,你是该多休息,我不烦你了。” 入夜,薄政业回府后,先问王妈淼淼身子恢复得如何,王妈告诉他烧是退了,就是心情不大好。 对此,薄政业只是点了下头,然后示意身后副将把一个小姑娘交给王妈,“她叫小翠。王妈,你跟她说下府里的规矩,把她调教好了,明天就送到淼淼身边让她伺候淼淼。” “哎,好。” 叮嘱完,薄政业就上楼回了房。王妈依言给小翠讲完规矩,后来发现时间已是很晚了,便带着小翠去了下人房。 办完所有的差事后,王妈也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夜深之际,整个帅府都静悄悄的,须臾之后,三楼的某个房间亮了灯,紧接着,一个人影晃了出来。 那是因为饥饿决定半夜去厨房觅食的薄年。 薄年下到二楼时,发现自己父亲的书房门还未关,灯光泄了出来,甚至,里面还隐隐传来女子的哭哼。 薄年觉得不太对劲,于是走向书房,而后,透过那门缝,瞧见了让他此后漫长的一生,都难以忘却的画面:他那年轻的小妈,被他的父亲压在书桌上,睡裙的纽扣被扯散,胸前饱满挺翘的乳露了出来被男人大掌抓住狠狠揉捏着,纤细的腰肢和着男人凶猛的肏干而不断发颤。再往下,是她细长的被大大分开在两侧的双腿。腿心处,粉嫩的花穴被男人紫红的巨物大幅抽送着,带出连绵不绝的淫丝。 何等淫靡色情的场面,薄年从前也曾听过同学在耳边念叨男女情事是如何如何的销魂,可他终究没尝过,甚至连女人的身体也没见过。 如今第一次见,便见到这样一具曼妙的身躯,少年情不自禁地吞咽了口唾沫,他万万没想到,白日里掩盖在宽大衣衫底下的小妈,身材竟是这样好,好到,怕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对她生出欲望。 “里面这么热,淼淼,该不会又发烧了吧?” 父亲饱含情欲的嗓音像掺了沙子碎石一般,粗哑、低沉,薄年有些吃惊于他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跟平日里大不相同。然而紧跟着,薄年吃惊的事情又多了一样,他听到他的小妈哭着喊他父亲名字,骂他混蛋,卑鄙,末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被肏得太狠了,她又哭着朝男人讨饶,委屈地控诉,“我说了我是被秦芳拐来的啊!你为什么不抓她?为什么要强行留我在这儿?她拐了我,你强了我!你们都是一样的混蛋!” “放我走,放我走吧大帅呜呜呜......我求你,我不想做你的金丝雀笼中鸟,你让我走好不好......” “哈啊!不、不要......那里不可以亲啊嗯唔......”女子双腿乱晃,无力挣扎的手垂在两侧将堆挤在角落的文件全部甩落了下去,她的头高高仰起,纤细的脖颈像垂死的天鹅一般,有着高傲,和颓靡的美感。 薄年看到了自己素来冷静自持的父亲,将头埋进了女子腿心,他忘我又热切地在她花穴里舔弄,仿佛在用那根灵活的舌头肏他的小妈。 小妈哭得越发崩溃了,崩溃中,似乎又有隐隐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意,她大概是被父亲舔得很舒服吧,所以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才会浮现那样复杂的神情,像是痛苦,又像是难以自抑的沉沦。 一门之隔的书房内,男女激烈交媾的声音越发响亮,薄年看着父亲用尚带着女子花唇里流出淫水的嘴,去亲吻他的小妈。女子躲避,男人强硬掰过她的脸,吻下去,将她私处流出的水,渡进她的口中。 “你既这么恨秦芳,我可以帮你把她搞下台。可是淼淼,至于我,你别想着离开。这是我最后一次奉劝你收回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话落,男人掐揉着女子大腿继续疯狂肏干,那硕大的囊袋一次又一次急促而剧烈地拍打着女子小穴。薄年眼看着那原本粉嫩的小屄,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肿,到最后,又因被灌满了浓精,糊成了白色。 额头上分泌出的细小汗珠忽然掉在了鼻梁上,薄年怔怔回神,在看到淼淼被肏得下半身剧烈颤抖仿若痉挛了一般,而后潮喷出的水裹挟着浓精一起往外奔流时,他喉结不由猛地上下滑动了一下,胯下那根因情热而胀痛不已的肉棒,也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弧度。 匆匆下楼,来到厨房猛喝了两大杯冷水的薄年,正要关门回去,却在楼梯处看到了他的父亲。 男人穿着浴袍,系带松垮地绑在腰侧,若隐若现的腹肌上是几道直白暧昧的指痕,他手中夹着烟,好似已经站在这儿有一会儿了,等薄年出了门,便将烟扔在地上,踩灭了烟头。 “以后晚上别到处瞎逛。” 面对父亲赤裸的警告,少年无动于衷,反是回以嘲弄的笑,“肏女人连门都不关,父亲,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薄年,她是你小妈。说话注意分寸。” 11我想在这里,干你 第二日一早,薄政业就说要带淼淼出门逛街,仿佛是要用行动证明他并没有霸道专横地只把她关在屋子做那笼中鸟。 对此,淼淼在心里轻嗤:【呵,这手一张一弛玩得真溜。】 【主人!女主居然提前入帅府了!】 识海里小七震惊的声音把淼淼的注意力拉回,她顺着王妈的手势看过去,便见一个身材干瘦面部黢黑的小丫头直挺挺立在那儿,大概是吃过的苦多,又大概是为了遮掩住自己的真实身份,总之,淼淼不得不感慨,女主这扮相是真的可以。 若不是熟知剧情,任谁见了,都不会把面前仅仅只有眼神足够坚韧作为相貌优点的干瘪丫鬟,同那个谍战之花“带刺玫瑰”联系在一起。 “带刺玫瑰”是女主徐江夏的外号,名字由来,据说是因为她经常利用自己的美色埋伏在各军阀高官或者商业名流之间,以此来窥探情报,任务完成后她常常会手刃那些鱼肉百姓贪腐成性之人。一朵艳丽的玫瑰,脚下的高跟鞋就是她的“刺”,将鲜血留在刺尖上。 淼淼在打量徐江夏的同时,徐江夏也在悄悄打量淼淼,这次她收到上级任务派遣来到帅府蛰伏,原本在那次庆祝薄大帅打了胜仗的晚宴里,她就该化身成为一个被献上来的美人来接近薄大帅。不过,徐江夏在任务开始前对薄大帅做了充足的调查,虽然能够被她收集来的情报有限,但她根据观察,果断地换了法子,献美这条路数失败率太高,稳妥起见,还是入帅府当丫鬟比较好。 就是可惜,帅府人员固定,压根不对外招新,好在大帅新立了个姨娘,徐江夏这才找到空档进来。 看着面前长相清雅又纯又欲的美人,徐江夏心中暗道,原来薄大帅,喜欢的是这样长相的姑娘。 王妈为淼淼介绍,说她后面这个丫鬟叫小翠,日后就专门来服侍她。小翠擅长梳妆打扮,刺绣功夫也不错,人又听话乖巧,做事也麻利,相信淼淼可以被小翠照顾得很妥帖。末了,王妈又不忘替薄政业说些好话,道小翠是薄政业找来的,薄政业对她还是很体贴的。 “好了王妈,让她过来给我编发吧。” “哎,小翠,过去吧。” 徐江夏依言给淼淼装扮好,随后跟在淼淼后头一块出门,二人上了车,淼淼坐在后排,跟薄政业并坐,徐江夏则去了副驾驶。 许副将将他们一行人带到了燕尾巷的一家裁缝铺里,这家裁缝是柳城出了名的做旗袍做得极好,因为订单火爆,裁缝本人又倦怠说什么上了年纪怕用眼过度眼睛告废于是一个月也只肯接上三四单,所以,他这里的旗袍很难买到。 “去吧,让他给你量尺寸。”薄政业坐在沙发上,为淼淼指了方向,同时,眼睛也看向了裁缝。 裁缝得了令,不敢在薄政业面前托大,拿着软尺就给淼淼量起三围,同时又细细问她喜欢什么颜色的布料,什么样的花纹款式。 淼淼摇头,回答道,“没什么特别喜欢的。您看着来吧,觉得我适合什么样的就做什么样的。” 才说完,淼淼就被薄政业递来一件旗袍,男人望着她,轻声说,“感觉这件适合你,试试?” 抿了抿唇,淼淼没有动,薄政业于是俯首,唇抵着淼淼额头,大掌也拢住了淼淼后脑勺,他威胁她,也诱惑她,慢条斯理悠悠然道,“我原打算让许副将待会儿去歌舞厅的,淼淼,别惹我生气,昨天告诉了你的不是吗?” 女孩咬牙,攥紧旗袍转身去了试衣间,薄政业眼里划过笑意,回过头来嘱咐裁缝,“给她做三套吧,一种款做一套,下个月送到帅府。” “可是大帅,小人这个月已经接了两单了,再来三套......” 闻言,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睛扫过去,凉薄的眼神叫裁缝知道了他的不容抗拒,于是立马转了话锋,“小人可以赶工,定能圆满完成大帅给的任务。” 薄政业拧眉,说,“质量得保证。”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 正说着,淼淼已经掀开了试衣间的帘幔走到众人眼底。女孩一席淡雅的旗袍,颈肩上的雏菊花饰衬得她脖子更加修长,周遭的皮肤也更加白嫩。她走过来,曼妙的身姿将这件旗袍的优势展现得淋漓尽致,下摆微微岔开,小腿在行动间若隐若现,薄政业脑中忽的闪现一句话,“锦袍素雅身段娇,玲珑曲折现妖娆”。 她当真适合穿旗袍,好看到他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最好什么人也瞧不见她,这样,她就永永远远地,只能是自己的。 “都退出去。”男人的声音低下去,内里藏着情欲浓浆,灼热的欲望之火在他心口翻滚着,他忍不住,在淼淼抬眼对上他时,便掐住淼淼的腰把她步步紧逼终抵在了试衣间的墙板上。 淼淼心里发慌,正要高呼喊人,就被薄政业堵上了嘴,男人钳制住她双手压在头顶,而后霸道蛮横地掠夺她的呼吸,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有了呼吸的空档,薄政业的手便顺着她的旗袍岔开处,贴着她的小腿不断上移,而后摸向她被亲得流了水的花阜,“怎么长得这么诱人,嗯?” “勾的我都想在这里干了你。” 12小妈?你看她的眼神可不清白 荤腥的话语让淼淼面上泛起绯色,她又羞又气,抬起膝盖想踹薄政业,却被男人趁势掰开了双腿架在他腰侧。 突如其来的动作,淼淼毫无防备,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摔落了下去,她慌得呼吸急促起来,又眼看男人愈加过火,便败于情势向他告饶,“我错了,大帅我们回去吧,回去好不好?” “别在这里,求你,别在这里”外面还有人,有他的士兵,有裁缝,有她的丫鬟,那样多的人,但凡一个耳尖的听到了里面动静,她都没法做人了。 薄政业又朝里走了一步,将淼淼死死困在墙壁与他的身体之间,他没有答应淼淼,只是吻了吻淼淼嘴角,而后示意她朝下看,“你觉得我现在方便出门吗?淼淼。” 肉眼可见,男人胯间高耸起好大一团,似乎要将裤子给撑裂一般,淼淼见了这副情形,唇齿几度颤抖,偏在这时,薄政业还出声要求她,“把拉链打开,乖。” “让它进去,进你的小屄,给你止止痒,嗯?” “不要,不要呜”淼淼摇头,无声落泪。 薄政业耐心吻去淼淼脸上的泪水,他叹口气,好似拿她浑然没了办法,自行解开裤链,扶着肿胀的欲根挺进淼淼的穴。那一刹,淼淼的泪掉得更汹涌了,薄政业怎么也吻不干净她的泪水,于是只好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唇贴着她的耳廓,语气温柔,“哪来这么多泪?水娃娃。” 男子灼热滚烫的气息洒在耳侧,淼淼被烫得发抖,身子刚打颤,就被薄政业掐着腰顶进更深处。 “哈啊”淼淼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下一瞬,等她回过神,便扒开了薄政业的军装,狠狠咬上薄政业的肩膀。 薄政业默许了她的泄愤,只是随着她齿尖力道的加重,他进出淼淼身体的速度也加快了。 小穴被巨物大开大合全根而进又全根而出,淼淼耳边很快就响起了“噗叽噗叽”的捣穴声,她终于肯松开唇,齿尖沾了血丝,冲薄政业愤然道,“你个混蛋!军痞子!畜生!” 薄政业被淼淼骂习惯了,甚至觉得她翻来覆去也只会这几个词,着实可怜又好笑,于是坏心把自己的拇指抵进淼淼口中,一边狠肏一边诱哄她,“给你换个地方咬,嗯?” 肆无忌惮的男人毫无廉耻心,被淼淼咬的肩膀拇指都出了血后,抬起她下巴吻住她,意犹未尽道,“我的血味道不好,不过宝宝,你的血一定很香,就是我舍不得咬。” 宛若利刃的肉棒稍稍退离了女子小穴,随后又猛地撞上去,淼淼被入得鬓发都散了,红润的眼尾沾了泪,像遭霜打击过的花儿,萎靡,却透着别致的好看。薄政业真是爱极了她被自己肏得落入情潮的模样,男人狠劲插着淼淼小穴,侧着脸与她耳鬓厮磨,“真怕你上面的小嘴咬伤了,所以就这样吧,单用下面的嘴咬我哈嗯真棒啊宝宝,咬的真紧,继续咬死我也可以” 越说越荒唐,越说越没有下限,淼淼被他弄得崩溃了,偏在这时,她听到外面传来了对话声。是薄年。 “父亲在里面?” “是的少爷。”许副将回复。 “怎么你们都站在这外面?还有这丫鬟是?” “她叫小翠,大帅找来专门服侍姨娘的。” 话到这里,一阵沉默,淼淼望着薄政业,祈求他放开自己,他儿子来了,他们不该这样在这里胡来。 “你很在意他对你的看法?”男人意蕴不明地看着淼淼,看似不动声色,实则默默攥紧了淼淼的大腿肉,他一次次肏进她身体最深处,看她抵抗不能在他的攻势下丢盔弃甲。 “我只是、不想被人看作是一个荡妇!” “我没把你看作荡妇,你何必自轻自贱?” “你没有吗薄政业?你没有的话,会在这里这样羞辱我吗?!” 女孩把他的情动索求看作是羞辱,薄政业心下烦躁,草草又肏了几下把精液射进去,而后,拿淼淼的小衣塞进穴中堵住急于流出的精液。 将女孩打横抱起,薄政业把自己外套盖在她身上,随后,一扯帘幔,便从试衣间里出了来。 出来时,自家儿子并不在外面,薄政业看了眼副将,得到一句少爷碰见了他同学便一起走了。男人颔首,留副将打理后事,径直将淼淼抱进了车,他本打算下一步带淼淼去温泉馆洗身沐浴,岂料小姑娘在车上同他闹起来,气的他把司机赶下车,随后强掰过她身体抵着车窗肏了进去。 有着先前他射进去的精液做润滑,男人肏得极是顺畅,甚至还因为气恼捂住了淼淼恼人的嘴,变化着角度在她穴里冲刺。 车身因着二人激烈的性事开始晃荡,隔着老远,薄年身边的同学好奇问他,“大帅身边什么时候多了女人了?那女人是谁啊?” “我小妈。” “哈?你小妈?” 薄年斜睨过去,掀起嘴角,淡漠道,“怎么?你爹房里没几个姨娘吗?” 有是有,可我爹和你爹,能一样吗?更何况,你那眼神,也不像是看小妈啊。 13他终究是对她心软了 明明说好了是带她出门逛街散心,结果才去了个裁缝店试衣服,就被他压在试衣间狠肏,末了出了裁缝铺,又被他按在车后座狠肏......如此,一天竟是就这么荒唐淫靡地过了。 回到帅府的淼淼,被徐江夏伺候着擦身沐浴,女孩身上遍布青紫痕迹,双乳,腰间,还有私处,印记最为多也最深,甚至,她身体里的浓精仿佛怎么也弄不干净似的,流出一堆后还有一堆。按理来说,这样的情状,换做谁,都不会肯让第二人瞧见,哪怕,对方同为女子。 可是,淼淼似乎已经麻木了,由着徐江夏摆布她的身体,直到,帮她彻底清理干净。 被徐江夏扶到床上躺着后,不等徐江夏转身退下,淼淼先行攥住了她的手腕,“小翠,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可笑?” “我娘早逝,我爹要卖我,继母更是想我死。原本被大帅带着脱离了狼窝,可谁料,这帅府比狼窝还凶险。”话说到这儿,淼淼脸上漫起苦笑,“王妈说大帅喜欢我待我比旁人已是好上许多......你呢,你觉得呢?小翠。” “姨娘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大帅身边久未有女子近身,您是这十多年来的第一个,单就这点来看,您是特殊的。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据我今天的观察,大帅对您只有欲,没有爱。” “从我见他第一面到现在,统共也不过只过去了几天。几天时间让一个大军阀爱上我,小翠,我自认还没有这样大的魅力。” 徐江夏听着淼淼苦中作乐般的调侃,迟疑道,“您看起来并没有外在表现的那样伤痛?” 闻言,淼淼调皮地用食指挡在嘴中心“嘘”了一声,“现在开始,我会真正地陷入悲痛欲绝丧失对生活的希望了,也许,会连饭也吃不进了呢。” 徐江夏懂了,淼淼要闹绝食以此来反抗薄政业对她施加的暴行。 不过,徐江夏想,绝食这种技巧,恐怕也只有大帅对她真正上了心才能用得顺手吧?若是万一,大帅对她一点用心也没有,怕是到时候会嫌她闹腾得厉害把她赶走了也说不定。 出于对自己未来能否长久留在帅府的考量,徐江夏出言劝慰了淼淼几句,“姨娘若是绝食,岂不是平白伤害了自己身体?” 淼淼摇摇头,对徐江夏摆手,“后面无论谁来问,你且记着,我吃不下,强吃便要呕。” 徐江夏见淼淼下了决心自己劝不动,只好默默叹了口气,但愿,她能在这位姨娘被赶出府之前,搜集到她想要的情报吧。 * 淼淼绝食第一天。 薄政业发了好一通火,扬言她不想吃饭就不吃,给他省一笔钱也挺好。 第二天。 薄政业暗中示意王妈劝淼淼吃饭,王妈没劝动,薄政业气的自己也吃不下饭了。 第三天。 薄政业来到淼淼房间,告诉她自己已经把秦芳给下了狱,同时呵斥她,作也要有个限度,别真的把他给逼急了。 对此,淼淼毫无反应,只是眼睛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因为连着三日滴水未沾,淼淼的唇都干枯起皮了,小脸也明显瘦了一圈。薄政业生怕这丫头倔起来真把自己给耗死,只能特地请了西医入府给淼淼输营养液。 第四天。 薄政业整日未入帅府,似是懒得见到淼淼那副毫无生气的模样。府里的仆从因而兴起了流言,道是淼淼太过娇气,不过是被大帅宠了几日尾巴就翘上了天。连带着徐江夏这个伺候淼淼的丫鬟,都颇受了一番冷眼。 这日徐江夏再给淼淼送饭,而淼淼依旧不肯动用时,徐江夏都忍不住趴在了床脚问淼淼,“姨娘,您当真是有了死志不成?” 淼淼很轻微地晃了下脑袋,她闭着眼,语气虚弱,“小翠,你不懂。” “我只知道,若是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就更不能奢望旁人来爱惜自己!” “我有分寸,你别慌啊。” 徐江夏一怔,心道,谁慌了?她只是嫌到时候重新潜入帅府麻烦而已。 手背上突然袭来暖意,徐江夏抬头,便见淼淼睁开了眼望着她,“结果快出来了,小翠。” “究竟是他输还是我输......快了......” “我不懂,您这样有意思吗?” “我也不知道,小翠。我只是想知道,我在他心底究竟是个玩意儿,还是个人。” “知道了之后呢?” “知道之后,我就能摸索出,该如何与他相处啦。” 女孩的话听起来有些俏皮,徐江夏一时都摸不透,她是真的痴傻?还是过于通透? 垂眸,徐江夏反握住淼淼的手,“不管怎样,您明天必须得吃东西了,不能再这样任性下去了。” 明天......也即第五天到临时,淼淼与薄政业之间,并未分出胜负。不过是男人退了一步,而她也没再死犟着了。 晨光熹微,淼淼从睡梦中睁开眼,便见薄政业坐在自己床侧,不知已看了她多久。 “拿去,看看。” 淼淼从被子中伸出手,她力气不够,连一纸聘书都拿不稳,还得薄政业摊开立在她眼前。淼淼细细看完上面的所有字,神色惊疑不定,问薄政业,“这是、给我的吗?” “上面印着你的名字如何不是你的?” “可我,并未毕业,没有学历证书。” “我给你重新办了入学,左不过你也是只剩一年就能毕业了,该实习了。” 淼淼竭力把聘书按在胸口,她直视薄政业,问他,“我什么时候能去这里实习?” “你什么时候好起来,就什么时候上岗。” 【他倒是嘴硬心软。】 小七叹气,【主人您不也是嘴硬心软吗?】 【怎么,你想说我跟他很像?】 【咳,没有,怎会?】小七适时转移话题,说:【薄政业给您安排实习的地方,正好是薄年待的学校诶。】 【我知道,薄年学校的校医,正好跟他是忘年交,把我安排在那儿,是最合适也让他最安心的地方了。】 【那主人要在那里攻略薄年吗?】 望着正给她喂粥喝的男人,淼淼顿了顿,回小七,【到时候再看吧。】 “怎么这样看我?” 淼淼仓促收回视线,一时不察,竟把自己给呛住了。薄政业忙给淼淼喂水,又为她拍背舒气,淼淼握住薄政业手腕,发出一句很轻的问询,“您不气我了吗?” “我年纪比你大这许多,同你置气像什么话?何况,确实是我先做错。” 淼淼觑着薄政业脸上神情,见他似乎是真的知道悔改了,便在心里估摸着,或许,她可以给他个机会,好好相处一段时间。 14少女心事最是磨人 在军校当实习护士的日子很充实,学生们三五不时会有演习,演习中受伤磕磕碰碰到的不在少数,再加上,除了给学生们打针上药,空闲时间里淼淼还得跟在老教授身边接受他的教导。 或许是因为薄年身手好从未在演习中受过伤又或者是他身子骨强健的缘故,总之,淼淼来了快一周了,还没一次撞见过薄年。 说曹操曹操到,淼淼心里刚这么想,就看到校医室的门被少年用脚踹开,他背着一个女孩走了进来。 毫无耐心的少年把人放在了架子床,留下一句“好了,你就在这里先给校医看看,我回教室上课了。”,话落,转身便要走。 “哎等等!薄年!”女孩攥住少年手腕,急切挽留,“你留在这里陪我嘛好不好?我腿疼走不了,待会回去还得麻烦你一下呢。” “松手。” 闻言,女孩不仅没有松手反默默把薄年的衣袖抓得更紧。薄年微拧了眉,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解开女孩的五指,同时出声警告,“林雪,这种招数对我不管用,你以后还是换个人用吧。” 本以为是出英雄救美的戏码,谁料竟是神女有梦襄王无心,啧。淼淼在床帘后抿了抿唇,收拾好东西准备去看看这少女。岂料,她脚还没迈出去,少年的眼睛就已望了过来。 “小妈,您怎么在这儿?” 听到这声小妈,床上的少女羞红了脸,还没看到淼淼就先行喊了一句“阿姨”,她慌乱地解释着,说方才自己不小心折了腿,多亏了薄年好心背她过来。半点不提自己是如何故意摔倒又讹上薄年的。 薄年倒也没有拆穿林雪的谎话,只是指正道,“你该叫姐姐,喊什么阿姨?” “阿姨,啊、啊?”林雪终于抬起头与淼淼目光相撞,她怎么也没想到,薄年的小妈居然会这样年轻,瞧着比她也大不了几岁。那她,确实不好喊阿姨。 “薄年,对女孩子不要那么凶。”淼淼把医药箱摆在床下首,她握住林雪脚踝,同林雪说,“叫我阿姨也可以的,我毕竟算你们长辈了。” 话落,淼淼便趁林雪不备利落地帮她把骨头掰好,随后给她抹药。 林雪才尖叫出声,疼痛就戛然而止,她觉得自己现在尴尬极了,在长辈面前闹了好一出笑话。可是,看着眼角余光里少年的那双大长腿,想着他刚才拒绝等她结果却又默默逗留在这儿,心里忽而泛起密密麻麻的甜。 薄年刚刚会拒绝,是因为提前发现了他小妈在这儿吧?听说他父亲管他甚严,所以在同龄人都谈起恋爱甚至交了三四回女友时,他还是干干净净一个人。 淼淼在替林雪上药时就发现了小姑娘异样的脸红,眼珠子也溜溜哒哒到处转悠,都不用猜,淼淼就能知道这女孩如今的心境。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哪怕内心深处有片刻的理智知晓对方应当是不喜欢自己的,可是总也不肯放弃,怀揣着期待,甚至会因为一些细枝末节脑补对方应当对自己也有几分意思,然后那颗少女芳心,就在甜蜜和阵痛中不断挣扎,在清醒与自欺欺人中徘徊。 淼淼在心里无声叹气,把药膏放进医药箱,站起身,“好了,药上好了。” “谢谢阿姨,啊不姐姐......” “你们是准备先回去教室,还是在这里休息等待会儿放学铃声响了,直接回家?” “我......我想先回去教室,薄年,可以吗?” 少女殷切的目光望来,薄年却将视线对上了淼淼,林雪顺着薄年的视线望过去,嗫喏出声,“小妈,我能让薄年送我吗?” “林雪,你这乱喊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薄年扯了扯嘴角,满心烦躁,她跟着他叫什么小妈?整得好像她是他媳妇似的。 林雪被薄年这么一斥,整个人瞬间蔫了,毫无精神气。淼淼适时给她周转,用眼神示意薄年,“她一个人确实不好回去,你既然把她背过来了,就再把她背回去吧,薄年。做好事也要有始有终不是吗?” “待会儿放学,父亲会派一辆车过来,还是两辆车?”薄年试图提前确认,他待会儿会是跟淼淼共坐一辆车,还是分开一人坐一辆。 淼淼摇头,“我不知道,到时候你出了校门可以自己看。” 林雪观摩着二人对话,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她总觉得,薄年看他小妈的眼神不太对劲。可是,一想二人之间是这般身份,林雪不由拍了拍脑门,觉得自己多半是多心了。揣测情敌也不带这么揣测的啊。 床前,少年屈下了膝盖弯下腰,林雪把手搭上他的脖子,享受着与薄年难得的亲近机会。走前,林雪和淼淼告了别,她没有料到,在走出校医室约莫七八百米之后,少年就将她给放在了一处亭子外的石凳上。 “我把你送到这儿,待会儿王涛会过来背你。”话落,不给林雪拒绝的机会,薄年兀自迈开长腿朝教学楼走去。 林雪几乎快气疯了,他怎么能这样?把她背到路上又中途放下,还要叫一个她讨厌的追求者来背自己!气疯的林雪一步一挪地追赶起薄年,就在她终于走到教学楼时,不知怎的,林雪突然回了头。 从视野里看,校医室已经成了一个细小的圆点,看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的。所以,薄年他愿意改变主意背她,是因为当时他小妈在场吗?等远离了他小妈的视线,他就迫不及待把自己放下来?! 啊啊啊啊啊可恶!这个混蛋!林雪气得跺脚,剁完脚她才后知后觉一阵疼意,眼里冒出泪花,却在这时看到了从楼梯口跑下来的王涛。 王涛看到林雪忙赶来她面前意欲背她,可林雪不肯,二人僵持了一会儿,恰好等来了放学铃声响起,以及,混在一堆同学中间的薄年。 看到薄年,林雪当即想奔过去,结果王涛突然强势起来把她背到背上逆着人流走上楼梯。林雪又气又急疯狂叫喊让王涛把自己放下来。 王涛默默把林雪身子往上挪了挪,小声却又不失坚定地说,“林雪,你别喜欢薄年了。喜欢我吧,好不好?我会待你很好很好的。” “可是我不喜欢你啊!我喜欢的是薄年!” “可是薄年也不喜欢你!” “砰”的一声响起,林雪推倒了王涛,自己也摔在了一旁。有过路的老师看到忙将他们二人扶起顺带询问起他们争执原因。林雪压根没有回话的心情,只是看着薄年越走越远,最后彻底消失在她眼底。 林雪哭了,她觉得是自己想岔了,薄年确实对她毫无意思。一日日地,林雪始终在“薄年喜欢自己”和“薄年不喜欢自己”这两种猜测中不断徘徊。 周边渐渐静默,不知哭了多久的林雪蓦地回神,然后发现同学们都走了,老师也走了,还留在这儿的,除了她,只剩下王涛。 王涛递给林雪一方手帕,同她道歉,“我错了,林雪,你别哭了,嗯?” 15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薄年出校门后发现,帅府过来接他们的只有一辆车,所以,他会跟他的小妈一起坐在后座。 离得近了,薄年清楚地闻到了他身边小妈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那股香味,就跟她整个人一样,淡雅,高清,把他的心勾着,吊在半空,让他碰不到却看得见。薄年不由自主地将五指握成了拳,他根本不敢把目光移向旁边去看她。可是,他又忍不住,于是借着车内的后视镜,小心翼翼地打量她。 淼淼全然不知身边的少年心理活动竟有这般复杂,她只是侧过脑袋望着车窗外的世界,“又下雨了。”淼淼轻声说。 正处于春夏交接时节的柳城,天气最为反复,就跟少女心事一般,今天还是晴的,明天就落了雨。 薄年听到淼淼的呓语,手默默伸向书包握住了雨伞的一端,还好,他带了伞。少年如是想。 车子终于开进了帅府,临到下车时,淼淼等着司机撑伞过来为她开门,岂料,司机慢了一步,竟被少年抢了先。 “走吧,小妈。”薄年把伞抵到车门前,状若无意地邀请淼淼进来与他一起躲雨。 淼淼望着薄年握住伞柄的那只手,神思恍惚了一瞬,他怎么这么白?白得连手上青筋都分外明显,修长的指节宛若林中清竹,在落日余晖和细雨敲打下,更增风华。这样白的肤色,倒是跟他父亲决然不同。薄政业是小麦色的皮肤,大概是常年打仗风里来雨里去,皮肤也会较薄年粗糙一些。 不过,淼淼想,等他日后也上了战场,会不会,就保不住这样一身的好皮肤了呢? 想到这儿,淼淼低头笑了,一侧的薄年望着伞下的她,竟也走神起来。她好娇小,看着瘦弱,但实际上该大该圆的地方,又丝毫不含蓄收敛。回想起那夜他看到的美妙风景,薄年无声咽了口唾沫。 二人都走了神,各想各的事,于是谁都没发现,伞偏离了位置,雨滴斜打进来,敲在淼淼锁骨上,划进衣领口,然后蔓延进了更深更私密的地方。 冰冷的雨水将淼淼刺激得猛打了个哆嗦,她鼻子忽然泛痒,喉咙也隐隐作疼。“哈湫!”淼淼咳嗽出声,背后突然袭来温暖,是薄年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淼淼身上。 “谢谢你,薄年,不过不用了,我们马上就能回屋了不是吗?到时候就好了。”淼淼拒绝,预备将外套脱了还给薄年。也不知怎的,这外套竟脱不动,淼淼下意识蹙眉仰头望向薄年,然后,就撞见少年宛若想吃了她的那种眼神。 极具侵略性与掠夺欲,同薄政业每回动了欲念恨不得将她肏死在床上的那种眼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淼淼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惊吓住了,她步子后退落到伞外,于是身上穿着的旗袍又湿了一大截。 手腕突然被人强硬扯过,淼淼一时不妨,直直栽进了薄年怀里。她更慌了,奋力挣扎起来,把自己折腾到摔在了地上。 薄年屈膝弯腰,把伞递过去,神情如常,好似完全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他问淼淼,“怎么了小妈?要我扶你起来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站起来。” “那好。” 淼淼站起来,粗略拍了下自己身上的泥灰,她现在只恨不能尽快回屋,短短一段路,走上这许久也就罢了,居然还摔了一跤,实在丢人。而且,衣服湿哒哒黏在身上,让人好不舒服。她想洗澡。 “对不起,我手打滑,让雨水进来了,你还好吗?” 少年关切一问,克制又有礼,淼淼这时再与他对视,发现他眼神十分正常,不由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没事。”入了屋,淼淼小碎步向前跑,同时高喊,“小翠,快帮我准备洗澡水!我刚刚摔了一跤衣服脏了,啊,难受得厉害。” “哎,来了,姨娘。” 匆匆上楼的小妈,像个被刚刚成年的猛兽露出的爪子所惊吓到的小白兔一般,跑得仓惶又可怜,殊不知,这样的她,只会越发激起少年心中那蛰伏的黑暗念想。 真想抓住她啊。抓住她,亲吻她的唇,肏她的小屄,就像父亲那样。 薄年垂眸,摩挲着指腹,回味方才一触即分的怀抱,小妈的身子,好软。又香又软。实在勾人。 “薄年回来了啊。”王妈招呼着少年,递给他一碗姜茶,“瞧你,肩膀都湿了,回来的时候没打伞吗?快把姜茶喝了,省得第二天感冒。” 薄年脸上露出笑来,难得的乖巧,接过碗,把姜茶一饮而尽。王妈对着这样的少年深表欣慰,“看样子是长大了许多嘛,下周生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啊?” “想要什么都能给吗?” 王妈点头,“大帅说了,毕竟是你的成人礼,准你随便开口。” 薄年微昂起下巴,目光透过楼梯,似乎穿越进了淼淼房间,他想,若是他向父亲开口要小妈,父亲会给吗? 呵,估计是不可能给的,就冲他那可怖的占有欲,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父亲不会给,何况,他们之间的父子情本就脆弱。 所以小妈,我只能自己来讨要你,对吗? “薄年,你想好了吗?” “没。”薄年摇头,不待王妈说出“没想好就慢慢想”,少年先声夺人,“我没什么想要的,你们看着给吧。” “啊呀,你这孩子!”王妈倍感头痛,没什么想要的,看着给?这才是最麻烦的好吗?她又不能随便了事,还得费心琢磨他喜欢啥想要啥。 “王妈,饭好了吗?” 被淼淼一声传唤从自己思维里脱身的王妈,连忙回应,“好啦好啦淼淼,就等你过来开饭了。” 淼淼被徐江夏扶着下楼,一边走一边问,“大帅今天不回来吗?” “嗯呐,又忙起来了,说是让咱们先吃,不用等他。” “哦,这样。” 餐桌上,薄年望着因为父亲不回来吃饭而明显心不在焉的小妈,指尖夹筷的动作不由一顿。是他太久没回家了吗?他们的关系,居然缓和了? 也对,向来霸道专横的父亲,居然会允许她出帅府参加什么实习......早在校医室里看到她时,他就该猜到才是,他们关系好转了。 16梦遗 “你肩膀好宽,胸膛好烫啊薄年,披个外套而已,作什么贴我那么近?你不知道你下面那玩意儿都顶到我了吗?” “我,有吗?”薄年蹙眉,回忆白日里发生的那一幕:小妈被雨水打进身体,冷得打了个寒颤,因为身量比她高,他可以很轻易地看到雨水是如何顺着她的衣领口滑进内里两抹雪白。真诱人的风景,他真想多看会儿,可是小妈咳嗽了,他身体出于本能地解开了自己身上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那时,他对她确实起了无数旖旎情思,可,印象中,他并没有到直接发情还拿胯部顶着她的地步。 “你在想什么?想怎样撕开我的衣裳肏进我的身体吗?” 小妈直白的逼问让薄年瞬间抬眸盯紧了她,好像直到这个时候,身前人的容貌才在他眼底现了形,不再是仿若隔着一层雾朦朦胧胧叫人看不真切。 女子忽然弯下了腰,鼻尖贴着他的额头,她吻上了他的鼻梁,不待他将她捉住便消散了,只留给他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薄年,你想要我吗?” 想,做梦都想...... 梦? 薄年蓦地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呼吸粗重,心口也跳的老快,他掀开被子,看着裤子上那滩白浊,暗啐了声“该死”。 拿起床头柜上的钟表一看,此时才早上六点,薄年在家从未起过这样早,他心里越发烦躁,便是在梦里,他也没得到他的小妈,反而被她撩出一身火气。 薄年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又把自己的脏裤子,还有脏床单,都洗了个遍。他觉得自己是想女人是想疯了,所以才会半夜里射出这么多精液,害得他根本没脸把这样的床单和裤子交给下人去清洗。 洗完,去院子里晾晒时,薄年碰到了淼淼,他的小妈此时正在院子里的角落抚弄一株花草。 匆匆将床单跟裤子晾好,薄年转身离去,却被淼淼喊住,“薄年,你既然起来啦,那就一起用早点吧?” “不用了,我跟同学有约,待会儿就出门。” “啊,这样吗?” “嗯。” “路上小心。” “好。” 少年克制地从淼淼视线里远离,淼淼眼里闪过笑意,余光扫过那被晾晒着的床单衣物,心里暗嗤:火气还挺大。 【主人,您昨晚那样撩拨他,人家能不火大吗?】 淼淼被小七戳破了恶趣味,遂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小七,如果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浇了水,淼淼起身,放好花壶,往餐桌上走时,正好碰到晨跑结束的薄政业。 男人身上薄汗密布,汗珠从他的额头坠到他的腹肌上,淼淼草草看了眼便收回视线,薄政业见她脸红,有心调侃,可是临到最后,却只是吻了吻她的唇角,同她说,“你先吃早点,我洗个澡再来陪你。” “不用,我等你,一起吃。” 女孩对他的态度一日日软化下来,薄政业想,看来走这路数倒是走对了,她喜欢男人待她温柔体贴。你对她软和,她也待你软和,你对她强硬,她比你更倔。 啧,倒是个会咬人的兔子。 上楼时,薄政业问王妈,“薄年起来没?起来了就跟我们一起用早点。” “他起来了,不过又出去了。” 答话的是淼淼,薄政业微怔,这时又听王妈在旁补充,“是嘞,少爷今天起的可早了,说是约了同学要去马场跑马。” “跑马?早饭都没吃就跑出去,行事真是越发荒唐!” “哎哟大帅您别这么说,我觉得少爷如今确实长大懂事了呢。他今天不仅起了早床,还自个给自个洗了床单和衣服呢。”王妈说着,指了指院落,“喏,就在那儿。” 薄政业顺着王妈的手势望过去,冷淡的眉眼掠过床单,又扫过被淼淼搁置在角落的花壶。他想,淼淼会知道薄年的去处,怕是因为二人早上碰了面。两个年纪相仿的青年人,一个晒衣服一个浇花,倒是很相宜。心里无端翻涌起一股醋意,他知道自己的联想很没道理,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会猜,薄年为什么大清早洗床单?遗精了吗? 那,他又是想着谁遗精了呢?据他了解,这孩子除了第一次遗精有些不知所措弄在家里,其后的日子里,可再没有过。也不知是他过于清心寡欲一心读书,还是,都在学校里解决了。 “大帅?” 意识到自己视线逗留时间过长,薄政业偏转头,看淼淼望着他的眼里多了些惊惶,猜想自己多半是方才脸色不太好吓到她了。薄政业不再停留,拔步上楼去了卧室。 等他整理完自身下楼陪淼淼吃早点时,人已经恢复了正常。当然,于他而言是正常,于淼淼而言,就是他又发情了。 昨晚大半夜回来把睡得好好的她给肏醒,结果仍不知足,居然在吃早点的时候把左手伸到桌下去摸她的大腿。 淼淼今天穿的是洋装,一件长裙,裙底的丝袜被男人轻轻褪下,淼淼腿发着抖,隔着内裤,小屄就被男人粗粝的大掌给一手盖住了。 “王妈,能替我倒杯豆浆吗?”淼淼小声说着,眼睛投向薄政业,流露哀求,别在这里弄,王妈还在呢,何况,四周都有仆从,她真的没脸被他在这里玩弄。 薄政业收到淼淼的目光祈求,他顿了顿,身子侧过去靠向淼淼,命令道,“亲我。” “大帅......”淼淼这下不止眼神可怜了,连声音也委屈得不行。 在王妈去厨房给淼淼倒豆浆的功夫,薄政业含住淼淼耳垂,低喃道,“别这样叫,淼淼。不然我怕我忍不住在这里干你。” “你!” 气急的小姑娘正要发作,结果男人突然收了亵玩她小屄的那只手,转而揽上她的腰,他俯首下来,覆上淼淼的唇,亲得她津液横流人也晕头转向。 “嘴怎么这么甜,嗯?” 才吃了甜酒汤圆的淼淼不想说话,更不想抬头去直视王妈打趣的目光。淼淼狠狠拧了把薄政业腰间的肉,“吃您的饭去!” 17你疯了吗?她是你小妈! 回到学校的日子并不好过,薄年想。自那日做了有关小妈的春梦后,每天早晨他从宿舍里醒来,都要面对他那被精液染脏的裤子。一天天的,总是起个大早在洗手台洗裤子,宿舍里的同学都是男生,哪个还能看不出他是为什么天天洗裤子? 于是,这周的薄年,没少被他的室友们调侃,调侃完了还要八卦他是喜欢上班上的哪位女生了,他说没有,紧跟着室友们就露出怪异的笑容,问他是不是看片了,心火旺盛。 “片?学校里哪来的片看?一个个的,傻了吗?”薄年冷嗤,把浴巾放在架子上,爬上楼梯返回他的床。 床架边缘突然伸出一只手,递了个信封过来,薄年疑惑地望向王涛,“这什么?” “信,林雪给你的。” 闻言,少年蹙眉,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烦躁,“我不看,你还给她吧。” “薄年,这是她的心意,你必须看!” “哈?”薄年挑眉,捏着信封边缘,在王涛望向他时,将信封甩给他,“你是不是疯了王涛?你喜欢她还他妈把她往我身边推?有病!” “她喜欢的是你我有什么办法?!!!” 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卑微到这份上,薄年也是无言以对,换作是他,不管用什么手段,他一定会把喜欢的人抢过来,身体也好心也好,总有一个,他要得到。故而,薄年十分不理解王涛,然而王涛的下一句话,倒是让薄年有些出乎意料了。 “也许,你该拒绝得再狠点,薄年。狠到,让林雪再也没法对你生出心思。” “你们之间的事,别老把我扯进去!我没这个闲情逸致跟你们耗!” 胳膊突然被人攥住,薄年顺势望去,就见王涛猩红着眼,咬牙切齿道,“算我求你,再拒绝她一次就好。” “你生日宴那天,她肯定会为你准备礼物的,就在那时候,你拒绝她,拒绝得狠些。” 薄年扯了扯嘴角,半晌没有应,他不应,王涛就不肯松手,两人就此僵持。宿舍里其他同学见了忙打圆场,有让王涛别犯傻早点放弃林雪的,有让薄年好心帮一下王涛的。 宿舍里为此闹腾起来,惹得巡逻的宿管敲打他们门窗发出了警告。“啪”的一声,宿舍灯灭,在黑暗中,薄年低声“嗯”了一下,算作回应。 * 生日宴当天,帅府人来人往聚集了很多政客,商业名流,当然,还有一小部分是薄年的同学。 好不容易等到那些漫长枯燥的铺垫结束,薄年在王妈示意下吹灭了生日蛋糕许下心愿,接着,便开始划分蛋糕一个个递给赴宴的客人。 吃蛋糕的环节结束后,人流分成了两截,一半是借着给他贺寿来向他父亲攀交情的,另一半则是他的同学或者世交好友来给他送礼。 因为王涛的嘱咐,薄年一直等着林雪,好趁她找过来送礼时再拒绝她一次。岂料,他左等右等,只等来林雪坐在沙发上一直看着他。 该死,难道他还要主动找她咨询礼物然后再拒绝她吗?简直跟有病一样!薄年觉得,自己果然就不该心软答应这种差事。 大厅里渐响音乐,陆陆续续地,客人们都男女配对跳起舞来,薄年坐在沙发上,不再去想林雪,只是眼睛盯着小妈,看她在父亲怀里笑意盎然,翩翩起舞。 小妈今天穿的是一件红色旗袍,她肤色本就白皙,红色只会衬得她脸更娇、更艳、更让他心生波纹。旗袍下摆岔开至她的膝盖处,行动间,那双漂亮纤细的小腿若隐若现,勾得他忍不住想去探一探她身体其他没有露出来的地方,是否一样的好看吸睛? 林雪一直注意着薄年,自然发现他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小妈身上。原本,薄年看了她好几眼时,她心里正暗喜,觉得是不是其实他很期待她送出的生日礼物呢? 学校里喜欢薄年的女生不在少数,可是除了她与薄年接触得比较多之外,其他人都没沾到过薄年的边。想起王涛之前百般暗示自己薄年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林雪原本不信,可是她蓦地想起了之前在校医室里发生的事,以及,如今薄年的反应...... “你喜欢你小妈?是吗?”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薄年回头,看见是林雪,嫌弃她在大厅里说这些给他找麻烦,于是撂下一句“你有病吧”便起身朝外走。 林雪紧跟在薄年身后,时不时想去攥他胳膊,“你慌了,薄年。我说的是对的,是不是?你喜欢她!喜欢你小妈!” 二人一路疾行来到了阳台,当林雪第二次说出那句“你喜欢你小妈”时,薄年转身,一步步逼近林雪,将她抵在了角落。少年眉目如刀锋,阴狠刺人,仿佛下一刻就能把人刮出一道血痕,“你如果不能管好你的嘴,我不介意出手给你个教训。林雪,你不会想知道的,那是什么教训。保证,让你终生难忘。” 同窗几年,林雪还是第一次与薄年接触这样近,近到,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可是,这样的亲近,却只是因为他在威胁恐吓她。林雪又气,又悲,撕扯着嗓子质问道,“薄年,你疯了吗?她是你小妈啊!” “要你管好你的嘴,就这么难吗?嗯?!”薄年掐住林雪脖子,少女被他按在栏杆上,脚尖踮起,呼吸也越发吃力。 在这一刻,什么旖旎情思都消散了,林雪只觉得,他是真的厌恶自己厌恶到了极点,嫌她烦,嫌她讨人厌,甚至嫌她多管闲事到想杀了自己。 “薄、年,你、咳咳咳......你......” “薄年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怎么可以掐人脖子?她是你同学啊!!!”远远瞧见不对劲的淼淼匆忙赶来,在少年松手后,她一边安慰林雪,一边又冷声呵斥薄年,“道歉!你快向人家道歉!” “不管有什么矛盾,你也不该这样去对待一个女孩子!快点道歉!听到没有薄年?!!!” “对不起。” 少年依言道了歉,但淼淼并不满意,“你看着我道歉做什么?你对不起的是我吗?!看着她道歉!重来!好好道歉!” 薄年抿唇,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林雪说,“对不起,林雪。” 即便望着她,眼角余光仍在他小妈身上,甚至,在她摆手说不计较后,便把目光堂而皇之放在她身旁扶着她细心安慰的女人身上......疯了,薄年是真的疯了,他用这么直白大胆又放肆的目光看他小妈,是生怕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再发现他喜欢他小妈吗? 林雪被淼淼搀扶着坐在了沙发上,她接过淼淼递来的茶水,小饮一口,见淼淼似乎浑然不知自己的继子对自己起了何等龌龊的心思,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极小声地对淼淼说了一句,“太太,您,您多小心些薄年吧。” “这孩子确实太过分了?怎么能掐你脖子呢?林同学,我能知道你们刚刚发生了什么矛盾吗?” 远远地,瞅见背靠石柱举着酒杯意味不明望着自己的少年,林雪打了个寒颤,慌忙摇头,“没,我们没什么矛盾。薄年,薄年是在跟我闹着玩呢。” 又安抚了林雪几句后,淼淼走向薄年,昂起小脸问他,“除了掐人脖子,眼神威胁,薄年,你还想干些什么?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父亲叫来,让他好好管教你一番?” “小妈。” “嗯?” 少年指指楼上,意味深长道,“父亲现在似乎正忙,恐怕,没法过来管教我。” 【主人!女主间谍身份被薄政业发现了!】 少年的声音与小七的提醒一同响起,淼淼当即蹙起眉,“什么?” 18失宠 拔步上楼,淼淼一路疾行,直奔薄政业的书房,薄年紧紧跟在后头,全然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王妈见他们二人这副神情,疑心府里出了事,可是因为得忙着送客人出府,她只能强行按捺住自己的担忧。 书房门没关,只是留出了一条细小的缝隙,这个情景,莫名让淼淼联想起了之前薄政业将她按在书桌上狠肏的画面,男人贪图刺激,不肯关门,非要坏心地看她沉浸在可能会有人撞见的那种惊慌感之中。 手握住门把手的那刻,淼淼终于鼓足勇气抬眼,然后,便望见了在她意料之中的画面:薄政业正按着一个女人的手腕,而那女人的腿也夹在他腰上。虽说瞧着他们二人似乎并没有行苟且之事,可那褶皱的衣衫,凌乱的鬓发,还有地面上零星散落的几颗纽扣,无不证实,他们并非不做,只是正准备做的时候,却被她闯了进来。 以色侍人终不长久,淼淼一直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在泪水掉下来的那刹,她想,薄政业对她的新鲜感,居然会这样短促,真好,这样,她也不必再因为他某些时候的温柔和体贴,而心软了。 “抱歉,是我打扰了,你们继续。”淼淼后退一步,从书房里退出来,关门,飞快向外跑,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竟是连薄年都没有跟得上她的脚步。 在淼淼回到卧室即将关门的刹那,薄年率先用脚跟抵住房门,阻止了房门合上,“小妈。” 面前的女人低着头,不作回应,薄年拧眉,定睛细瞧后发现有水珠从她脸上淌过,移至下巴,最后再直直坠到她的鞋面。 “薄年,你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行吗?” 少年抬手,食指勾起淼淼的下巴,而后,再用指背揩去淼淼面上的泪,“你哭了?小妈,你放心,或许父亲未来还会有很多姨娘,可是,我只会认你这一个小妈的。” 淼淼步子倒退,挣脱开薄年的手,她像是有些震惊薄年对自己的亲近为此感到不适,可又像是欣慰这家里还有人认可她的存在,于是,脸上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谢谢你,薄年。但是我很累了,想要休息。” 话落,淼淼便关上了门。薄年久久凝视着房门,忽而将方才摸过淼淼脸的手抬起,他鼻子轻嗅,好似能闻到淼淼身上的香气似的,而后,竟还将指尖伸入嘴里,去舔舐淼淼的泪水。 有点咸,小妈的泪水,苦涩得让他心里隐有疼意。 转身,正好撞见迎面走来的父亲,还有,刚刚在书房和他待在一起的女人。二人都已经整理好了自身,单看他们神情,还真瞧不出有什么暧昧旖旎,不过,他们是不是真的,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你小妈如何了?”薄政业问。 薄年靠在墙上,双手交叉抵在胸前,他用下巴点了点站在薄政业身后的女人,“父亲是在问哪位呢?那个,也即将成为你的姨娘,我的、小妈了吗?” “薄年!好好说话!”薄政业冷斥一声,回头看了眼徐江夏,“她是小翠,你小妈身边的丫鬟!” “果真是老房子着火吗?”薄年走近,在离去之前,问薄政业,“连小妈身边的丫鬟也要收用,父亲,您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被儿子阴阳怪气了好一番,薄政业心里实在窝火,只是想到他之后要做的事,又确实不好解释,于是只好认下了这股憋屈。 敲打房门,薄政业在门后温声喊道,“淼淼,开门。” “砰”的一声,房门似乎被什么重物给猛烈拍打了一下,薄政业蹙起眉,只觉淼淼这是被他宠坏了,他再度敲击房门,说,“既然人在里面,那就把门打开!” “滚!薄政业你滚!” 女子悲怒交加的声音传来,薄政业摆手,示意徐江夏走近,“你来敲门。” 徐江夏点头,手抬起时,又被薄政业冷声叮嘱了一句,“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心里该清楚,明白?” “嗯。”徐江夏敲门,“姨娘,是我,我能进来吗?” 房门开了一道小缝,徐江夏顶着薄政业遍布阴沉的脸走了进去。入屋后,徐江夏发现,淼淼已经坐在了梳妆台前专门等着她的到来。 “姨娘。” “说吧,你们是什么时候搅合在一起的?” “我......”徐江夏有些口讷难言,她跟薄政业之间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起因不过是她中了薄政业的埋伏,原本打算去他书房偷情报,结果被这人反将一军来了个瓮中捉鳖,危急关头,她为了求生,便主动提议与薄政业做一桩交易。 现今的柳城,虽看着还算平静,实则已经是各大势力的争夺之所。也许不需要几个月,这里就会发生战争,只是,究竟是因抗击倭寇而打仗,还是因军阀之间权力争夺而兴起战事,谁也说不准。 从前的薄政业,没有软肋,所以在战场上一往直前所向披靡,可如今因为淼淼,他有了他人可供攻击的地方。徐江夏便是利用这点,说服了薄政业,二人合作,她做靶子立于人前将淼淼掩护起来,而他,则为她的组织日后行动提供便利。 “怎么?就这么难说?” 徐江夏仰头,直视淼淼,她忽而跪在地上给淼淼磕了个头,“对不起,姨娘。” 对不起,我终究算是利用了您。 淼淼手撑在梳妆台上,她闭目,摆了摆手示意徐江夏离开,“好,我知道了。” 徐江夏起身时,十分纠结要不要给淼淼透点信息出来,可是,一想到如果她说了,只怕这场戏就唱不真了,淼淼的处境,也就依然是处于危险中。故而,徐江夏忍住了。 第二日,徐江夏从下人房里搬出来到了三楼,帅府于是渐起流言道她是新任姨娘。不过这时候,下人们多半是持观望状态,直到,薄政业一连半个月都没有进淼淼的房,而徐江夏,又每天与薄政业同进同出参加各种宴会。 慢慢地,帅府只知有徐姨娘,而不知陆姨娘的存在。 “真是没想到,小翠打扮起来,竟还能称得上是个美人?” “你傻啊,如果她长得真不行?大帅能啃得下嘴?” “噗哈哈哈你这妮子说话怎恁直白,也不怕大帅发现了把你这嘴给使人打烂。” 被打趣的丫头笑弯了腰,“大帅又不会听这些。说起来,喂,你们难道都不好奇吗?那小翠刚来时明明瞧着身子板挺平的,怎么现在,嗯,那里,鼓得那么大?” “要死啊你知不知羞呢?!” “嘘”站在末尾的丫头把食指抵在唇瓣,她悄悄打量了一下周围,而后小声道,“我之前跟她睡一屋的,有次起床起的早,发现她往她胸口缠布条呢。” “啊?没想到她这么有心机。” “那可不,不然,她怎么能从一个丫鬟,一跃而成姨娘?” “都聚在这里干什么呢?!!!还不给我去做事!活儿都做完了你们?!!!”王妈在楼梯口怒斥这群躲懒说闲话的丫鬟,而后,一脸担忧地望着淼淼,“淼淼,你别听她们胡说。” 淼淼无动于衷,只是神色淡漠道,“王妈,府里有酒吗?” “酒?你要喝酒?” “不行吗?王妈。” 瞥见淼淼一脸冷凝,王妈寻思着,这孩子心里也不知道有多苦,罢,让她放肆一回喝喝酒舒缓一下情绪也好。 王妈不知道,很快,她就会为今日这个抉择而后悔不已。 19来自继子的蛊惑 薄年放学回家时,敏锐地察觉到今天帅府的气氛格外不同,当然,实际上从淼淼那天在书房里出来,这个帅府的气氛就已经变了,只是,今天的气氛倒是比之前更凝重了,连王妈都苦着一张脸闷不做声的。 “王妈,小妈呢?” 薄年口中的小妈自然只有淼淼,王妈叹气,手指竖起指了指楼上,“在房间里喝酒呢。” “喝酒?” “嗯。”王妈点头,望了眼院子里被她罚站的那群丫鬟,“也怪我这些时候管得松了,竟让她们碎嘴碎到了淼淼跟前。” 薄年蹙眉,把书包扔在沙发上,抬步迈向楼梯,边走,边说,“我去看看她。” “哎,也好。你多安慰安慰她,让她宽着些心。”说这话时,王妈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薄年这安慰,竟安慰到了床上。 少年步履急切地上了楼,谁能想到隐在这副焦虑皮囊之下的心,竟加速了跳动,从内向外迸发出一种难以言明的喜悦。这种喜悦,就好像是野兽觊觎了丛林间悠然吃草的小兔许久,它每天磨着牙,对那兔子留着口津,日思夜想,都是如何将它吞吃入肚。可是不行,时机不到,豺狼不敢妄动,不然,它渴求多时的猎物跑了,该如何是好? 就这样,猛兽将自己蛰伏起来,它诱得小兔子对自己放松了警惕,又终于,寻到了它认为,最适宜的契机。 敲门,得到屋内人的许可,少年走进房,然后看到他的小妈,喝得满脸酡红,把一罐酒喝得几乎都快倒不出一滴出来了。 “喝得倒干净。”薄年轻嗤,放下酒罐,屈膝蹲在淼淼面前,“小妈,可还认得出来我是谁?” 淼淼趴靠在沙发上,闻言,抬眸望向薄年,语气随意,透着些许不满,“不过这么点酒而已,怎么,你当我醉了吗?” “那你说,我是谁?” “薄年。”淼淼小声喊少年的名字,见他挑眉,一副她还能认得他可真难得的轻视模样,瘪嘴,又加大了音量,“薄年,你是薄......唔嗯呜......” 炙热的男子气息忽然铺天盖地袭来,淼淼被少年按在沙发上,纤细的腰肢被他紧扣在他胸膛的怀抱里,她猝不及防,眼睛下意识睁大,等回过神时,便开始剧烈挣扎推搡起来。 薄年岂会给淼淼逃脱的机会,当下一条腿抬起,膝盖抵在沙发上,两手捧起淼淼的小脸,更加放肆而忘我地吻起淼淼。 淼淼被迫接纳了少年的唇舌,他修长有力的五指紧紧掐着她的下颌,淼淼感到了一阵麻辣辣的疼,口里疼,被他掐过的腰疼,渐渐地,她全身都疼起来。 四肢都被少年禁锢在怀中,淼淼不住呜咽着喊他名字,可他恍若未闻,甚至直接架起她的腿搁在了他腰上,而后,他竟就着这样不堪的姿势把她带到了床上。 背靠向绵软的床褥的时候,淼淼的手终于被突发善心的少年给释放了出来,可是,她才将手试探性地攥住了他的衣领,便又被他握住手抬高到了头顶。 还是,以五指摊开紧紧交叉这样亲密而缠绵的姿态放到的头顶。 淼淼身体颤抖起来,感官被薄年掠夺,她全然不知事态是如何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不过喊了两声他的名字,就被他吻住,甚至,压在了床上,他的身下。 “薄年,你停下,停下......” 少年没有应,舌头归回原地,但唇还含着淼淼,淼淼禁不住他那副恨不得将她吃了的眼神,偏头闪避,喃喃道,“你是不是,也喝醉了酒?” 薄年用指腹摩挲着淼淼那被他吻肿的红唇,他“嗯”了一声,语调上扬,“小妈,你在说什么?” 淼淼一窒,为少年漫不经心的态度所惹恼,“下去!你从我身上下去!” “你想为父亲守身吗?” “什么?” “让我下去,换谁上来?父亲吗?” “薄年!”淼淼咬牙,怒视少年,“你是不是疯了?胡言乱语什么呢?!” “据我所知,这段时间父亲一直跟那个女人形影不离,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小妈了吧?”说着,少年的眼神落在了淼淼的衣襟纽扣上,他微使了使劲,一只手钳制住淼淼双手不容她反抗,另一只手,则伴随他的话语落下的同时,逐步解开了淼淼的纽扣。 “我记得,小妈你当初,好像是被父亲强夺了身子,对吗?” “你应该不喜欢他吧?何况,他如今似乎还放弃了你。” 在少年的身下,这狭小的方寸之地中,淼淼陷入了沉默,耳边也好似响起了一阵嗡鸣声,搅得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偏在这时,少年又含吮起她的唇,他那双好看的手,更是直接褪去了她的衣衫,拢住了她胸前高耸处,“小妈,你要不要考虑,跟我?” “我比他年轻,比他,更懂得疼你。” “再者,”薄年的唇挪至淼淼锁骨处,他在上面啃咬,像淼淼曾经在西式教堂里看到过的神父那般,用悲悯世人的语气,蛊惑她,“我们年纪相仿,聊天的话题会更多,不是吗?你跟我父亲在一块的时候,想必也没什么聊吧?除了做爱,你们在一起还会做什么?能做什么?” 做爱,少年异样的直白让淼淼心如擂鼓,她抿了抿唇,回答道,“薄年,你好像对你父亲有很大的不满。我不管你们父子之间究竟有什么误会怨怼,但你,不该拿我作为报复你父亲的工具。” “而且,我想你误会了,其实严格说起来,你父亲算是我的恩人,当初,是他从歌舞厅拯救了我。” “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小妈,你自己听听,这些话,能瞒过你的心吗?” 淼淼的心口被少年指着,她呼吸越发急促,只觉情形的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这时,薄年忽然低笑了一声,望着她,又问,“照小妈这么说,对父亲合该是感激的,可是,他肏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逃?为什么又要哭?” “我......”淼淼受不住这样直白的质问,但为了打消少年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掠夺欲,她选择了说谎,“那不过是,情趣而已。” “说谎。” “没有。” “好,既然这样,我想我明白了。” 明白?他明白了什么?淼淼震诧望向薄年,却见少年对她露出笑,胯间皮带解开,“砰”的一声,皮带被他甩到了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淼淼生出惊惶之感,想逃,拔腿还没挪动几步距离,就被少年握住脚踝再度攥到了他身下。 他撕开了她的裙摆,有力的大掌揉捏了几番她的臀瓣,而后,一把褪去了那薄薄一层覆在她私密处的布料。 少年手扶着他不知何时硬起来的欲根,在淼淼的穴瓣口厮磨,边磨,边含着笑对她说,“情趣,好一个情趣。” “再大的情趣,再多的刺激,想必,都比不过同自己的继子上床吧?小妈,我说的对吗?嗯?” 20我正在肏你的小屄,小妈 “你在说什么啊薄年?!!!你!哈啊......”未经开拓的狭窄肉穴被少年急匆匆地顶了进去,淼淼的手抓着床沿,骨节开始泛白,唇也几度战栗。 薄年见状,知自己多半伤着了她,可一想起她方才为了躲避自己把父亲曾经对她做的那些说成是情趣,他心里就止不住冒火。 去他妈的情趣,是不是真的玩情趣,他难道看不出来吗?! 女子苍白着小脸,然而,与他想象中不同,此时的她并没有落泪,反而对他展开了一个苦涩的笑,“你年纪到了,想要女人了,我知道的。可是薄年,你再怎么混,也不该找我——你的小妈,来给你破身。” 【主人!你疯啦?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识海里突然传出小七的声音,淼淼脸上的神情差点绷不住,她咬牙屏蔽了小七,对薄年说,“出去!从我的身体里出去!” 少年望着淼淼的眼神渐渐变了意蕴,滔天的怒火裹挟着欲火,令他在淼淼的身体里不退反进,直直肏进了淼淼身体最深处。 淼淼“啊”的尖叫出声,浑身都绷直了,薄年贴着她侧脸,用比她还愤怒的语气说,“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喜欢你是不是?!” “先是扯什么我肏你是要报复我爸,再是质疑我发春随便一个女人都能上?是不是?!!!你说啊,小妈,回话啊!” 淼淼不吭声,薄年的唇便含上了她的耳廓,与此同时,他的手还肆意把玩淼淼的乳,“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我缘想好好待你的。” “用尽我学来的所有手段,伺候得你爽得高潮迭迭爱上和我做的滋味。” “你千不该万不该,这样屡次质疑我,小妈。” 说罢,少年俯首含住淼淼右侧乳尖,他满足地喟叹,荤话不断,令淼淼都惊叹起他是在哪学来的这些? “被父亲肏了这么多回,每回都是内射吧?不知道你这肚子,什么时候会给我生出一个弟弟?”少年的手在淼淼小腹上流连忘返,他感觉到随着自己的荤话不断往外冒,淼淼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引得他脑中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些,如此,他才继续挺腰在淼淼身体里进出起来。 “或许这里面出来的,不是弟弟,而是你和我苟合的,野种。” “对吗?小妈?淼、淼......” 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和少年的耳语一同响起,淼淼怔怔摇头,却又被他掰过脸,“摇什么头?你不想给我生孩子吗?” “薄年。”淼淼声音破碎,眼神祈求,“你醉了。” “可我并没有喝酒啊,淼淼。”少年吻着淼淼唇,语气温柔下来,“喝了酒的是你,醉了的是你。” “是,我醉了。”淼淼闭上眼,好似妥协,却又无声地抗拒着。 薄年几乎要被气笑了,他的小妈,还真会顺着梯子往上爬,怎么?想把今天的事当成酒醉后的一次犯错,然后忘掉吗? 他不会允许的,不会允许这层好不容易捅破的窗户纸,又被她给糊上。 薄年吻住淼淼,撬开她的牙关,舌尖与她相缠绕,他甚至不允许淼淼闭眼,非要让她看他是如何吻她,如何在她身体里进出。 少年把淼淼的双腿抬起,越抬越高,他自身也从床上半跪起来,然后就着这样的姿势,捧着淼淼的小屁股迫使她的穴自动撞上他的硬物。 这样的姿势,足以令她看得分明,少年胯下的硕物,是如何一点一滴地从她身体里抽出,然后又插进去,再抽出来。 每一次进出,男子欲根上都能沾染上她穴内汩出的淫水,暧昧的淫丝在他们二人性器上勾连着,这一刻的他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亲密。 淼淼摇晃着头,绝望地叫着薄年名字,薄年忽然俯冲下去,直肏进她的宫口,吻向她,堵住她的话语与呻吟。 他是那样凶悍而强势地要着她,仿佛有数不尽的精力可以消耗在她身上,床板被他们的激烈交媾折腾得时不时发出“吱呀”的响声,淼淼被肏得意识昏沉起来,可隐隐约约地,她仍是听到了薄年的一句嘀咕。 “这床会不会被我们干烂?小妈。应该不会吧,父亲弄来的进口货,质量不会那么差。” 父亲,听他提起薄政业,淼淼再度慌了起来,她的手从薄年胸口挪到薄年脸上,“薄年,别做了好不好?你父亲待会儿就要回来了。” 薄年定定地看了淼淼一会儿,扯扯嘴角,“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在瞒着他偷情。啊对,确实是偷情。” 将淼淼身子翻过去,薄年从后肏进淼淼身体里,他长臂一伸,将床头柜的时钟拿起来看了眼,对淼淼说,“不急,还有时间肏你。他那宴会还没结束呢。” “薄、年!” “嘘,淼淼。”薄年埋首在淼淼颈肩,他一边肏她一边用手抓住她胸前两团乳肉不断揉捏,“你的身体被我肏软了,心呢?嗯?” “他们说走向一个女人心里的路,便是通过女人的阴道。这话对吗?淼淼,你学医的,应该知道阴道是什么吧?” “是你的小屄,知道吗?是我正在肏着的,你的小屄。” “薄年......”淼淼几乎要哭了,实际上也确实扛不住哭了出来,“追求女孩子不是你这样的!” “那你教教我,好吗?小妈。”薄年伏在淼淼身上不住抽插着,他吻去淼淼的泪水,用那温柔得几乎能腻死人的语气同淼淼说,“教教我,小妈。教教我怎么追求你,嗯?” “我没有人能教,只有你了。好淼淼,发发善心,嗯?” 淼淼从来没想过薄年的脸皮能这样厚,他还真的是学了千般技巧,对着她,硬的来过了,软的也来了。 “你怎么又不理我了?嗯?”薄年亲着淼淼侧颈,炙热的呼吸烫的淼淼身体不住发抖,“理理我,小妈。告诉我,我肏得你舒服吗?” “你流了好多水,我们下面都变成白沫了,一定很舒服,是不是?” “喜欢我肏你吗?嗯?跟我父亲比起来,我们,哪个让你更舒服?” 淼淼几乎要崩溃了,只知道说,“停下,停下薄年!你父亲真的要回来了!” 21父子轮流肏进她的身体 “他回来也不是回你的屋!你一直这么念着他干什么?现在肏你的人是我不是吗?!”少年再度被激怒,复又抽插十几回后便禁锢着淼淼乱晃的腰,强硬按着她把精液射进她的穴里。 射过一次,淼淼的呼吸尚未平复,就被薄年翻正身体,然后从正面再度肏进去。分明才射过,可少年的欲根没有丝毫疲软,在她身体里进出时,还是一样的硬度,一样的滚烫。 痉挛张缩的小穴渐渐熟悉了少年的性器,淫水混杂着他方射进去的精液,都充作了润滑,促使他毫不费力地在她身体里重新抽插起来。 这样旺盛的精力,这样惊人的恢复速度,淼淼目光颤抖,望着少年暗沉的眼,窥见他内里潜藏着的深切欲望,一字一顿,缓慢问道,“什、么、时、候?”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对我起了这样的心思?” 薄年不回,淼淼再要问时,他便覆上她的唇,肏得她丧失精力,晕乎乎地忘了先前所想。 少年在床上几乎是疯狂地索求着自己小妈,最初他还能分出一缕心神来观望屋外的动静,好使在父亲回来前结束这一切。可是慢慢地,他沉浸在与淼淼的欢爱中,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好似恨不能让淼淼真的怀上与他苟合的野种一般。 “大帅,您今天怎么喝的这么醉醺醺的?” 王妈的声音出现在走廊上,彼时,薄年正捧着淼淼的脸吻着她肏着她在她穴里射出又一轮精液,听到这动静,他射精的动作下意识一顿,可是身下的小妈似乎已经被他肏糊涂了,居然在这时用腿夹住了他的腰。 薄年情难自抑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他艰难地从淼淼身体里抽出来,随后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开始给淼淼擦拭精液。 屋外,父亲低低“嗯”了一声,问王妈,“淼淼呢?” “应当是睡了,淼淼今天听了府里的丫鬟们说闲话,伤心着呢,都找我讨酒喝了。不过大帅您放心,那些丫鬟都被我罚过了,日后定不敢再碎嘴。” “她找你要你就给她?!” 男人隐含指责的声音让薄年洞悉,父亲确实是醉了,不然,他的情绪不会这么外放,也不会对着王妈用这种语气说话。 “大帅,您真的不肯对淼淼道出实情吗?瞒着她让她看您和别的女人进进出出,这样对她,不也是一种伤害吗?” 实情......?父亲果然是在和那个女人做戏吗?薄年看着身下意识昏沉的淼淼,暗自庆幸,还好,这样的话,她应当是没听到的。 “我去看看她。” “咔哒”一声,门把手被扭开,薄政业看着眼前漆黑的一片,蹙眉,淼淼一贯是开着灯入睡的,只因她怕黑,可如今,她居然关着灯睡了? 男人开始反思,他是不是真的老了,所以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以至于,做下了错误的决策,伤到了她的心。 “淼淼。”薄政业没有开灯,在适应了黑暗后顺着记忆上了床。床褥有些湿,因薄政业闻到淼淼身上浓重的酒气,便疑心她是在床上喝的酒,或许,还有些酒水不慎倒在了床上。 “我从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你不可以喝酒。”男人捏了捏淼淼小脸,温声叮嘱,“你酒量这么差,万一醉了被其他男人占了便宜可怎么办?” 躲在衣柜里的薄年听着父亲用他从前从未听过的一种语气来温柔哄劝着床上的女子,不知为何,此时他的心里竟是说不出的复杂,好似,他有那么一点,只那么一点的功夫,羡慕起了淼淼。 父亲对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更没有这样殷切叮嘱过,除了漠然地把他交给王妈照料,就是间或着训斥他几句。 呵,真是可笑,薄年想,也许,淼淼说对了,他确实有那么一刻,是想报复他父亲的。 隔着衣柜门,薄年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响,那是他的父亲在脱去衣物,紧跟着,有口水交缠的声音,父亲吻上了他的小妈。 小妈似乎被父亲折腾醒了,但好像又没醒彻底把父亲当做了他,直嚷嚷着什么不要了她好累了。好在,她声音含糊发音不清,父亲没挂在心上,只当她在说梦话。 末了,小妈被父亲肏进身体时,似乎险要喊出他的名字,可是,她只来得及发出一个“薄”的字音,便被父亲给吞噬了呼吸。 不知是抱着怎样的一种心理,薄年透过衣柜门缝,在隐隐月光照耀下,看到了他父亲是如何在小妈的身体里抽送。 “今天怎么湿得这么快?是不是太久没碰你,想我了淼淼?” 醉了的小妈忘记了先前的不愉快,她喊父亲“政业”,又问他为什么老喜欢在她半睡半醒的时候肏她。 薄政业闻言,笑了,“因为这个时候的淼淼最可爱啊。” 真够肉麻的,薄年在暗中翻了个白眼,老男人的情话肉麻得他都起鸡皮疙瘩了。 “嗯唔你不要碰我!”床上淼淼忽然闹腾起来,一直推攘薄政业胸口说什么他身上有别的女人带来的香气,这样的他没有资格碰她。 遭到推拒,薄政业并没有恼,他只是对着淼淼耳语,说没有别人,他只要她。 薄年听不清父亲在小妈耳边耳语了些什么,但他看得出来,在父亲说完那话后,小妈的身体又软了下去,欢迎着他的进出,没再抗拒。 房间里渐渐响起绵长的水响,那是父亲在接替他之前的位置,顺着他之前射进小妈穴里的精液继续肏他的小妈。 女子大抵是十分熟悉与身上这个男人欢爱,她的脸上是肉眼可见被肏爽了的表情,直到此刻,薄年的脸色才终于彻底阴沉下去。 跟他做的时候,她可没有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像只喂不饱的古时候志怪杂谈里的精怪魅妖,专以男人精血为食,又贪婪,又妩媚,勾的人恨不得时时刻刻腻在她身上把所有的精液全喂进她的穴。 “什么只有我只要我,如果只有我,薄年是怎么出生的?”女子梦里的呓语惹来父亲从胸口都发出了震动,他闷声笑出来,回她,“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这你也翻出来。行,我说错话了,除了18年前和薄年他妈有过一次,后面我的子孙,全都是喂给了你。” “薄、政、业!” 又娇又媚的一声嗔语,令藏在衣柜中的少年,神情渐趋阴郁。过往并不是没有看过她与父亲做爱,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令他心中暗藏的那股恨,像终于冲破土壤飞速生根发芽的小草一样,蓬勃滋长起来。 22露出马脚的薄年 夜里做完一次,薄政业便将淼淼打横抱起入了浴室,在给淼淼清洗身体时,薄政业微有困惑地蹙起了眉,只是做了一次,他射进去的精液,会有那么多吗? 小穴被男人的手指不停抠挖,淼淼睁开眼,好似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她看也不看薄政业一眼,只把手往门外一指,“不劳烦大帅,身体我可以自己洗。” 薄政业掰过淼淼的脸,额头与她相抵,叹气,“还有记忆吗?嗯?” 面对女孩不解的眼神,薄政业只好解释得更透彻一些,“刚跟你说过的,这些年来,我只有你。” “什么意思?你跟小翠,不,徐江夏,没有睡?” 男人拧眉,不喜淼淼将他与徐江夏扯在一起,“我没碰过她。” 淼淼的目光顺势望下去,落在薄政业胯间,就在薄政业以为她还要问些什么时,岂料,她忽然转过了视线,嗫喏道,“你说没碰就没碰?你们男人便是做了,身上也不会有痕迹。” “是吗?不会有痕迹?” “嗯哼。” 薄政业解开浴袍的系带,迫淼淼望向他,男人指着自己胸口被淼淼刮到的痕迹,说,“我哪次跟你做,不被你挠几爪子?” “你!” “好了。”薄政业直起身,将淼淼身上的泡沫洗净,“徐江夏她有对象的,你别想多了。” 淼淼抓住薄政业胳膊,质问道,“那当初在书房,怎么你们两个都不解释任由我误会?” “还有,她男人愿意让她整天跟着你同进同出?” 薄政业不知该从何给淼淼解释起来,沉默时,无意瞥见淼淼锁骨有一处红痕,他指尖抚上去,盯着淼淼眼睛反问她,“我记得我刚刚,并没有亲你这里,对吗?” 对于这种情况,淼淼已经处理出经验了,只要不是被人当场捉奸在床,她都能镇定自若地倒打一耙,“薄政业,你想法不要这么龌龊!你现在这样问,是在怀疑我吗?怀疑我偷人?!” “你跟别的女人同进同出的时候,我说过你什么了吗?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这里疑心猜忌我?” 面对淼淼的质问,薄政业表示认输,他不再多问,甚至还把浴室让给了淼淼,给她空间自行清洗。 约莫二十分钟后,淼淼终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此时,薄政业并不在她的房里,大概是觉得她目前不想看到他吧,所以自动自觉地离开了。 行至衣柜,淼淼将衣柜门打开,对不知在里面待了多久的少年道,“出来。” 薄年怔住,问出个傻问题,“你,知道我在这儿?” 淼淼一边扯过一套备用棉被铺在地下,一边勒令薄年躺下去,面对少年灼热的眼神,淼淼抿了抿唇,没好气道,“我就是再怎么迷糊,也不至于连房门打开谁走了进来谁出去了没都不知道。你既然没出这个房间,那还能躲在哪儿?床底下吗?” 薄年攥住淼淼胳膊,一把将淼淼扯入怀里,“你让我跟你睡一间屋,不怕待会儿父亲去而复返?” “他不会再过来了。至少今晚,不会了。”淼淼将手肘撑在薄年胸膛上,与他保持一定距离,“至于你,薄年,把今晚的事忘了吧。” “忘了?” “我也会忘了。” 薄年气极,强行把淼淼按进怀里,他抬起淼淼下巴与淼淼对视,“就算我忘得掉,你忘得掉吗?你能忘了我是怎么在你身体里进出怎样把精液射给你的吗?” “我说过,我醉了。醉酒的人意识不清醒,自然能忘。” “好,那我就让你再想起来!” “薄年!”淼淼也急了,连忙阻止少年的动作,“你好歹是读过书的人,能不能讲点理?!” “况且......”淼淼垂眸,声音低下去,“你既然鄙夷你父亲从前对我的做法,为何,又要做出与他当初相一致的抉择?” “你口中的喜欢,便是这样的吗?” 薄年攥住淼淼的手腕,逼她向他许诺,“那你得答应,日后不准躲我。” “好。” “还有,你要教我,怎么追女孩子。” 闻言,淼淼无奈道,“你不要得寸进尺,薄年。” “先让我了解你吧,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薄、年!”淼淼简直是被他折腾得无话可说了,然而她不回话,薄年就不肯松手,大有要跟她耗一晚上的架势。 无奈之下,淼淼只好做起了乖学生,薄年问她什么,她就答什么。等到少年终于把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淼淼已经犯困开始打起哈欠。 “小妈。” “嗯?”淼淼强打起精神,“你还要问什么臭小子?快问!” 薄年突然起身,将地上的淼淼抱起,淼淼被他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少年将淼淼抱至床上,在她惊惶的目光下,吻上她的额头,“我没有要问的了,只是想跟你说声晚安,淼淼。” “好了,你睡吧。” 淼淼没有闭眼,仍旧看着薄年,一脸不可置信他居然改变得这么快,薄年挑眉,问她,“啊,是,我差点忘了晚安吻应该要亲这里才是,对吗?” 淼淼被少年在唇角落下一吻,她羞恼地瞪他一眼,随后抬脚踹上他,“回你该去的地方吧你!” 这样的小妈,还是薄年第一次见,带着符合她这个年纪的俏皮,而不是像之前那般,总是冲着他摆长辈的架子。 薄年想,也好,还算有突破,她并没记恨之前自己的趁虚而入。 带着这样的好心情,薄年睡了一个好觉。次日,天刚蒙蒙亮,少年就从他的地铺上爬起来,他折好了被子,悄悄从淼淼的房间里走出回到了他自己住的那间。 少年并没有发现,就在他关上房门的那一刹,王妈的身影在走廊闪现了。此时的王妈,十分希望自己刚刚是眼花看错了,不然,薄年怎么会大清早地从淼淼房间里出来呢? 联想起清晨许副将接薄政业出门时,薄政业对许副将的那一声叮嘱,王妈顿时打了个寒颤,原来,大帅那声叮嘱,竟是因为这个吗? “见山,最近这段时间看紧薄年。如果他有异常,及时告诉我,明白?” 异常,王妈当时还在想,薄年能有什么异常?没想到...... 23真想在这里要你 自这日起,王妈一直注意着薄年,竭力避免他与淼淼单独相处,而淼淼,顺势而为,直接当她之前对薄年许下的诺言不作数,冷着他不跟他讲话。薄年简直气得牙痒,他没想到,他的小妈,缘还是个骗子。 之前在他怀里答应得好好的,结果出了房门就把一切都忘了。 少年本就心气高,淼淼如此待他,他心里窝火之余,也傲起来不去关注淼淼。这样的两人,在王妈和被许副将派来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的士兵看来,并没有什么旖旎风月,于是,这天薄政业回到书房,就看到摆在自己抽屉里的一份报告写着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一切如常。 男人将报告纸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他仰靠在座椅上,回想着之前发生的数个细节,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 但愿,是他多想吧。薄政业迟疑了一瞬,并未收回指令,只叫人继续盯着薄年。他在心里给这段监视设了一个时限,一个月,只要这一个月里,薄年表现一切正常,他就把派过去的人收回。 薄政业不知,下面的人没能准确猜中他的心思,尤其是,处于学校里的薄年,在盯梢的士兵看来,每天的日子几乎都是重复着一样的流程:上课,训练,吃饭,就寝。着实乏味,且,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士兵心想,虽说柳城最近局势动荡,可,这不是还没乱起来嘛,何况少爷在学校里能出什么事?所以,士兵想当然地放松了心神,也就让薄年有机可乘了。 少年忍了许久不去找淼淼,这不,他实在忍不住了,便在下午的训练中让自己受了个不大不小的伤。 被同学搀扶着去往校医室的薄年,见到了跟在老校医身旁学习的小妈。 小妈穿着一身粉色的护士服,头发盘起扎进护士帽里,很简单朴素的打扮,可偏偏落在他眼里,却是好看得不能再好看。 固然,这有小妈本身精致的五官做支撑,但薄年想,她的一言一行能够这样吸引他,多半还是因为,他心里有她。 少年目光炙热,淼淼便是背过身去取药膏,都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背上,似要把她烧灼。 将药膏握在手心,淼淼递给老校医,在老校医为薄年上药时,她便躲在了架子后,佯装在看医书。 薄年勾唇,面上露出浅笑,老校医看着薄年腿上那个伤口,上完药后,没忍住对他说,“薄年,最近的训练很累吗?” “嗯?” “你这孩子,想躲懒也不是这么个躲懒法。看在你是第一次这么干的份上,我就不向你父亲告状了。” “谢了,张叔。”薄年手背抵着唇,轻咳几声,问老校医,“您这里待会儿还有什么要忙的吗?” “怎么?你想?” “我能向您借个人吗?” 老校医若有所思地望向淼淼,“啊,你们有家务事要处理是吗?” “嗯。”薄年默认了这个借口。 “行,我这里左右也没什么事。”话罢,老校医冲淼淼喊了一声,“淼淼,过来。薄年有事寻你。” 淼淼无奈放下医书,将护士袍褪去放进衣橱,她跟在薄年身后,走着走着,却到了薄年前头。 薄年于是加快步伐,一把攥住淼淼手腕与她双手合握。少年异样的大胆让淼淼狠狠瞪了他一眼,淼淼甩开薄年的手,低斥道,“这是在学校!薄年!” “小妈,我才伤了腿,你走那么快,我不拽着你如何跟上你?” 淼淼扫了眼薄年膝盖上的伤,她不由嗤笑一声,“你要不要脸?就蹭破这么点皮还来卖可怜。” “那也是伤。不管大小,总归是伤着了。” “你强词夺理!” “是吗?那也好过某人背信弃义。” 淼淼一哽,便被薄年趁势压在了墙角,少年用指尖勾着她下巴,唇与她相离极近,二人呼吸可闻,是极端的缠绵与暧昧。 “小妈,我不找你,你是不是就永远不会找我了?” “我......唔嗯......”才吐了个字音就被少年吻住,淼淼手抵着他胸膛,挣扎道,“你没发现我们被怀疑了吗薄年?有人在盯着我们。” “我知道。”薄年摩挲着淼淼唇瓣,他又吻过去,舌尖在淼淼口腔里挑逗着她,试图勾起她的情欲。 淼淼五指蜷缩起来,脑袋刚闪避,就被薄年掰过继续啃吻,与此同时,他还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底。 淼淼火速扣住了薄年的手腕,摇晃着头同他说,“这是在学校薄年!学校!” “淼淼,你不用这么一直提醒我。”薄年吻向淼淼侧颈,探进她裙底的手指更是放肆地挑开了她内裤一角。少年将两根手指伸进了淼淼的穴里,一边缓慢进出一边又压抑着情动在淼淼耳边闷声喘息,“真想在这里要了你。” “薄年!” “嘘。”薄年抵着淼淼额头,唇从淼淼鼻梁一路下移,最后落在了淼淼因被扯开了衣领而露出的锁骨上,“在家的时候王妈盯着我,你躲着我,除了在学校,我还能在哪接近你?” “学校里也有人,薄年。”淼淼的声音似要哭出来了,她能感受到少年胯间的巨龙已经苏醒,正急于冲破牢笼抵进她的身体。 薄年被淼淼推拒得烦了,他又加了根手指在淼淼穴里进出,同时,还在啄吻淼淼的间隙里问她,“你躲我,究竟是因为怕父亲追究揣测,还是,厌恶我,不把我当一回事?” “你想听哪个答案?” “都不想听。”少年忽然笑起来,他的目光投射向淼淼的胸口,“其实我现在只想听你说,你愿意让我在这里弄你。” 24内裤上全是他的精液 “这不可能!”淼淼想也没想就给出了这个答案。 薄年轻嘶一声,道,“小妈,你这样好不近人情。好歹我们也做了一日夫妻不是吗?” 淼淼将薄年的手从自己腿间抽出,她以极快的速度挣脱开薄年的怀抱,然后抬腿便往外跑。薄年一把攥住淼淼手腕把淼淼扯回按在角落,力道太重,淼淼猝不及防,一屁股栽在地上。 屈膝蹲下的少年看在被困在角落无助的小妈,手拨开她颈间散乱的鬓发,俯首,侧过脑袋亲了下她,“跑什么?” “我们好久没说过话了。小妈,你不该让我缓缓相思之情吗?” 面对少年暗含情欲的眼神,淼淼无声咽了口唾沫,她手撑在墙壁上,眼神闪躲,“应当快下课了,薄年。待会儿你的那些同学们都会出来的。” “那我做快点,好不好,小妈?” “薄年!你不要这样歪曲我的意思!” “怎么就是歪曲了?”薄年压过来,手贴着淼淼腿心将淼淼的裙摆撩起,他开始扯淼淼的内裤,然后又在淼淼震诧的眼神中,牵过她的手,让她为自己解开裤间拉链。 肿胀的欲根终于得到释放,登时就弹到了淼淼的阴阜上,淼淼浑身一颤,抖动间,被少年用硬物磨起了她的小屄。 他没有进去,只是贴着她的穴缝一直前后挪动,甚至,她的内裤也没有被他完全褪掉,而是悬在她腿心处,将他的肉棍掩盖起来,好使他就这般,前贴着她小屄,后贴着她内裤,进行起如此羞人的厮磨。 “薄年......”淼淼声音软了,眼神渐趋迷离,她的额上坠下汗水,两条细嫩的长腿也开始勾着薄年的腰。 薄年索性坐在地上,将淼淼抱起放在他大腿上,他亲吻淼淼,手扶着欲根继续厮磨淼淼的小屄,在淼淼屄里水流得越来越多后,才嘶哑着嗓子问淼淼,“要我进去吗?小妈?” “说啊,你想不想要我?想不想我肏你的小屄。” “唔嗯......”淼淼不肯回答,手捶打着薄年肩膀,眼里尽是羞恼与愤恨。薄年遂捧住淼淼臀瓣,额头抵着淼淼,“你自己坐下去,嗯?” 被少年勾得心痒身也痒的淼淼,不甘不愿地如了他的意,她握住薄年的肉根,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穴口,然后咬牙,慢慢地用身体容纳了他。 “真乖。”少年赞许。 淼淼僵着身子,闻言,直用手环住薄年脖颈,做出一副想勒死他的表情。淼淼哪里料到,她这般动作,却是给了薄年机会,少年在淼淼手刚抬起来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她胸前衣襟纽扣,他低头含她的乳,同时腰胯还不住往上顶,顶得她情难自抑呻吟出声。 “薄年,不要那么快,慢点、慢点......”淼淼向少年央求,可是少年在她的哭喊中却是越肏越猛,他拿淼淼之前推辞的话堵她,说,“没多少时间了不是吗小妈?要下课了。” “我得在下课铃响前,让这玩意软下来。” 荤话说得越发利索的少年简直让淼淼不敢直视,她躲在他怀里,被他肏得小身子一个劲往上耸动。后来,不知被少年撞到了哪处,淼淼高扬起脖颈尖叫出声,整个人弯成一张弦。 薄年只觉自己要被淼淼逼疯了,怎么这么紧?父亲不是跟她和好了吗?难道和好后,他竟忍得住没有天天碰她吗? 不然,为什么现在在他怀里的小妈,那张过分紧致的小穴简直要把他的魂都给吸出来了。 薄年的喘息声渐渐加重,他紧紧箍住淼淼,把淼淼锁困在怀里,肏她,吻她,恨不能将她全身都烙刻下自己的印记。可是,偏偏他不能,父亲已经怀疑起他们了,他得学会收敛些才行。 又是一记深切顶撞,淼淼呜咽着摇头,薄年吻住她,在她身上拼命发泄着欲火。他真想肏死她,为什么,他竟似永远也要不够她? “薄年呜......”淼淼被他撞得感觉身体都快散架了,她把指甲陷进薄年的后背,催促道,“你快点,呜呜......” 淼淼纯粹是怕薄年做起来忘记了时间让他们的奸情被人戳破,可是薄年坏心地曲解她意思,说什么他知道她想吃他的精了,可是这不能急,毕竟他不是那早泄的无用之人。 “你说什么浑话呢?!” 心爱之人在自己怀里娇嗔,薄年越发情动,做起来动作更加放肆,他不敢,也不能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于是,他只能狠劲地肏她的穴,吻她的唇,把他唯二能够侵占的地方,侵占个彻底。 淼淼被薄年折腾得几欲崩溃,她受不住地哭出来,求他,可她的哀求,只换来少年愈加凶狠的对待。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连绵不绝响在耳侧,直到,那下课铃声响起,铃声盖过了他们交合的声音后,薄年这才闷哼着在淼淼穴里射出精来。 少年射完,仍不肯放开淼淼,直到淼淼再三催促,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退出来。 退出来后,薄年飞速将淼淼内裤给她穿上,他满意地看着淼淼内裤被他精液染湿,而后笑着偎在淼淼颈肩,说,“小妈,你要乖乖夹好,夹紧一点,别让它漏出来,嗯?” “若是有个万一,漏出来了,那......”薄年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将自己稍有疲软的物事塞回裤子,拉链拉上,走前,最后吻了下淼淼的唇,“这地方不错,我们以后就在这里偷情?” “嗯,或许,每次都换个地方做,也挺不错。” 25你总是射这么多,让我很苦恼 薄年出来时,不动声色地望了眼那个负责盯梢的士兵,士兵许是没想过会与他眼神碰上,忙躲闪开来。 薄年想,看来,他确实是按老习惯偷偷午睡补觉去了。挺好,以后就挑这个时间点来找小妈吧。 与薄年分开后,淼淼仓促跑进了一间离自己最近的卫生间,她整理了下衣着,感受着身下那股黏湿感,细眉微蹙,真烦,淼淼想。这兔崽子玩得越来越花了,居然把她内裤弄成这样。 淼淼很想把内裤脱下来扔了,可她今天穿的是裙子,扔了内裤,回去时岂不是得走光? 在心里默默又骂了薄年几声,淼淼回去校医室,跟老校医告别,接着缓慢踱步走出校门上了车。 回到帅府,淼淼不敢立马洗澡,只能忍着吃完饭并按照往日习惯和王妈在院子里散步消食,这之后,她终于得以躺进浴缸清洗薄年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 大抵是白日的偷情消耗了淼淼的心力,她泡在浴缸里,舒服得竟险些睡过去,若不是薄政业今日提前回府还敲了她的门,只怕她能泡得热水变凉然后直接导致第二天患上感冒。 “要我进去帮忙吗?”薄政业听着浴室里响亮的动静,也不知里面的淼淼是如何忙乱着。 淼淼拒绝,边给自己擦身穿衣服,边对外面站着的薄政业问,“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早点回来陪你不好吗?” 穿好衣服的淼淼又把内衣裤给洗了晾晒起来,忙完这些,她才推开门,背靠在墙上,待薄政业走近,便把手挂他脖颈上,“你最近嘴越来越甜了,别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亏心事吧?” 薄政业笑了,拦腰抱起淼淼把她带到床上,男人压着她,一边亲她一边解她睡衣,“你既然怀疑,要不要检查一下?” 淼淼睨他一眼,拒绝他的求欢,“我累了大帅,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女孩这么说,薄政业自然不好强来,毕竟他们的第一次,因为他的误解,发生得并不是那么愉快。 然而薄政业没料到,自这日起,淼淼隔三岔五就会拒绝他的求欢了,往日里,她也是喜欢和自己做那档子事的,虽然有时候因为他索求过度,她会发火然后第二日不给他碰,可......再怎么,也没有像现在这般,要么不给碰,要么碰了一回就睡过去,好似累的不行体力极差的模样。 薄政业为了这事,特地咨询王妈,王妈一听,当下拍着大腿低呼,“淼淼该不会有孕了吧?” “怀孕?” “是啊,不是大帅您说的嘛?淼淼最近格外贪睡,说起来,她吃东西好像也比以前少了。” “待会儿传个大夫过来吧,等她从学校回来,就给她看诊。” “哎,好。” 因为惦记着淼淼,薄政业这日又提前回了帅府,淼淼被王妈按着坐在沙发上,旁边又是薄政业守着,二人阵势闹得大,把她都唬得愣住了。 “怎么了?” “没事,给你做做健康检查而已。淼淼,你最近是不是很累啊?”王妈边说,边示意大夫向前。 淼淼垂眸,敷衍地回复,“有点吧。” 其实,何止有点?少年发现了盯梢他的士兵每到午睡时间便会偷溜去补觉后,便换着法地寻她,然后缠着她做。 也不知是他初初开荤食髓知味的缘故,还是他想惩罚她之前冷着他了,每次都得做上两小时,用上各种姿势,做得她腿软肚子也被他灌满了浓精。 就算是事后在厕所里把精液抠挖了大半出来,但因为少年射得又多又深,淼淼力有不逮,下午坐在校医室里时,总觉得自己身下还在淌着精液。 当然,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所以,淼淼每每回到帅府,都要把自己从里到外洗个干干净净。 这样一天天下来,淼淼实在应付不了薄政业的索求了,可她又不能一直拒绝,所以时不时地,白日里刚被薄年肏过,晚上又要被薄政业灌精。 两父子都是一样的精力旺盛,做起来就忘了时辰,只知道一直磨着她。 想到这里,淼淼不由撇嘴,神情颇有些不忿。 大夫看诊完,迟疑了许久没说话,把王妈吓得,还以为淼淼是生病不是怀孕。闻言,大夫哭笑不得,“姨娘并没有怀孕,当然,也没有生病。” “那,这是怎么了?”王妈急切询问。 “就是累着了。”话落,大夫又望向薄政业,“大帅,可否借一步说话?” 薄政业点头应允,随着大夫去了阳台,两人刚停好脚步,薄政业便看到这大夫对着自己目光隐有指责,“大帅正值盛年,确实容易心火旺盛,可是府上姨娘,身子却是脆弱的。大帅,您,房事莫太过度了。” “房事?” “是啊。” 得到大夫又一次肯定的回复,薄政业的脸冷了下来,他的手无声攥紧,声音也低了下去,“好,我知道了。” 大夫得了薄政业的冷脸,只当他是嫌自己管太多,于是不敢再多嘴,只好告辞离去。 薄政业望着沙发上正和王妈聊天的淼淼,心里有块地方,莫名泛起疼意,你真的背叛我了吗?淼淼。 那个野男人,是谁?会是薄年吗?还是,另有其人? “大帅,大夫刚刚跟您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说淼淼身子虚最近得多给她补补。” 王妈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淼淼,你听到没?今天可不许再吃这么少了。” “好好好,王妈,我今天一定吃得多多的,吃到肚子都鼓起来好不好?” “那也不用这么多,待会儿不好消食,晚上得睡不着了。” 薄政业听着淼淼和王妈的谈话,默默陪她们一起用饭,整个吃饭过程中,薄政业都没有讲话,淼淼感觉他有些不对劲,于是在识海里问小七:【刚刚大夫跟薄政业说什么了?我难道真生病了?还是怀孕了?】 【咳,主人,他跟薄政业说,你们最近房事太多了最好收敛些。】 闻言,淼淼嘴角隐有抽搐,很好,因为这个意外,薄政业比计划中知道得早些了,罢,早就早吧,本也没打算怎么瞒。 用饭结束,到了该就寝时,薄政业难得没跟淼淼睡在同一间屋。淼淼不知道,这晚,薄政业将许见山临时叫了出来。 男人最大的怀疑对象还是他的儿子,毕竟淼淼日常接触的男人里,敢碰她的,能碰她的,怕也就只有薄年了。何况,当初薄年还撞见过淼淼跟他在书房里行欢,这逆子,怕是那时就对淼淼起了心思。 “明天起,你亲自监督薄年。” “大帅?”许见山不解,这段日子下面递来的消息可是一切正常,大帅为何仍在怀疑呢? “怎么?我的吩咐不管用了是吗?” “不,属下......属下领命。” 次日午休偷情时,薄年跟淼淼做得正兴起,两人在一间废弃的教室里忘我交欢,每次被薄年顶进最深处时,淼淼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薄年也最喜欢听淼淼叫,所以他总不愿淼淼忍着,每每淼淼要忍,薄年还会耍手段逼得淼淼不得不哼唧出声。 许是因为这么长时间里一直都是如鱼得水的,薄年的警惕心也淡了许多,故而,当他从淼淼的胸口抬起头,发觉不远处的军装男人提前回来开始盯梢他时,薄年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了。 “不对,淼淼。” “什么不对?” 薄年用自己的身体为淼淼做掩护,他强忍着欲望退出淼淼的身体,“父亲居然换了许叔来盯我,他就这么看不得我好?” 淼淼仰头,神情惊惶,“换人了?” 薄年吻了吻淼淼唇,“嗯”了一声,“不能让许叔发现,不然若是他告诉父亲......” 顿了顿,不知是想到什么,薄年突然笑了,“若是真的被父亲发现,小妈,你愿意跟我私奔吗?” “我们跑吧,跑到一个没有父亲在的地方,然后开开心心地过我们两的小日子。” 淼淼都不忍心打击薄年的自信,他难道以为,就他这么个五谷不分的大少爷搭上她这四肢不勤的,两人出了帅府,能过多好的日子? “淼淼,好吗?” 淼淼甩开薄年,她用手帕漫不经心地擦拭腿间渗出来的精液,问薄年,“跑去哪?” “我们去苏州吧,我听我同学说,苏州是个很美的地方。” “要去你去。” “你不喜欢苏州?” “我不喜欢你。” 薄年怔住,难以置信地望着淼淼,“你说、什、么?” “薄年,游戏该结束了。”淼淼仰头,手点了点薄年胸膛,“你难道一直没看出来吗?我愿意跟你厮混这段时日,不过是为了报复你父亲当初的背叛罢了。” “算算,他当初跟徐江夏搅合在一起的时日,跟咱们在一块的时日,也差不多吧?” “你利用我?” “话别说得那么难听,跟我做的时候,你不是很开心很舒服吗?”淼淼将擦拭完精液的手帕扔进垃圾桶,唇角泛起嘲弄的笑,“真是,你每次都射这么多,让我很苦恼诶。” “陆、淼!你再说一遍!你有种把刚才的话都再说一遍!” 淼淼用食指抵在薄年唇瓣上,她“嘘”了一声,眼神示意薄年身后,“别这么大声讲话,待会儿许副将看过来了。” 26软禁 其实淼淼说得迟了,许见山已经发现了这里的异状,不过,许见山并没有冒昧上前打扰,他只是远远地站着,好像对淼淼跟薄年的交谈并不感兴趣。 在淼淼甩开薄年的手急于出门时,薄年攥住她,试图挽留,然而,少年被淼淼眸中的冷意震住了,他恍惚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的小妈。 “放、手。” 手腕上的束缚消失,淼淼头也不回离去,走在小路上时,许见山跟淼淼打了招呼,“夫人刚才跟少爷可是发生争执了?” 许见山会叫淼淼“夫人”,是因为他发现自家大帅对淼淼看得越来越重,扶正怕是早晚的事,便索性提前这么喊了。只是,想起心中那个匪夷所思的猜测,他又一时犹疑起来,面前的小姑娘,还会被大帅扶正吗? “副将怎么在这儿?” “柳城最近越来越乱了,大帅不放心您的安全,便派我守着。” “大帅让您守着我?这会不会也太大材小用了?” “夫人,大帅心里是很看重您的,若不是因为事务繁忙实在脱不得身,他怕是会更愿意亲自守着您。”许见山在隐晦地劝诫淼淼,不要背叛薄政业,不要让他们闹出父子同争一女的笑话。 淼淼也不知是听懂还是没听懂许见山的劝诫,她将话题转了方向,问许见山,“真要打仗了?” 许见山叹气,给不出淼淼一个确切的答案。淼淼索性不再多问,朝着校医室走了。许见山跟在淼淼后头,临要转弯时,他最后转头望了一眼,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许见山似乎见到薄年靠在墙上,神情阴郁地盯着他们。 然而,等许见山定睛细瞧时,那楼上的教室窗帘已经合上了,窗帘随着微风轻轻摇摆,叫人无法确定,那教室里,是否还有人在。 下午下班后,许见山送淼淼回了帅府,因为只是瞧见淼淼跟薄年在隐秘处交谈,虽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但总归是没有撞见他们之间有过分的举动,所以,许见山并没有把今日的事呈报给薄政业。 “明天起,你不用送她去学校了。” “大帅?” 薄政业一边处理公文密要,一边回许见山,“学校那边我已经给淼淼辞了工作,最近街上游行抗议的人越来越多,小鬼子那边也蠢蠢欲动,她还是先别出门比较好。” “那大帅,少爷那儿?” “继续盯着。”薄政业抬眸,冷声叮嘱许见山。 许见山后背一寒,怀疑起是不是除了自己,大帅还安插了其他人盯着夫人跟少爷,不然,他还并没有禀报什么,怎么大帅就要将夫人给软禁了呢? 是的,就是软禁。甭管薄政业话说得多么冠冕堂皇,可许见山知道,这就是变相的软禁。 淼淼是在第二日才知道自己被软禁的事的,早上临要出门去学校时,她正喊着司机名字示意他开车过来,岂料被许见山拦住,说,“夫人,大帅说今日起,您不必再去学校了。” “什么意思?薄政业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凭什么自作主张决定我的去留?!”淼淼极其不满,愤然指责。 王妈也是不解,忙问许见山,“许副将,这是为何啊?大帅可同您说了原因?” “最近学生上街游行,工人也有不少罢工的,街上是越来越乱了,夫人,大帅这也是担心您的安危,怕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伤了您。” 王妈听罢,遂转头安抚起淼淼,“淼淼,大帅这考量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他给我请了几天假?”淼淼问许见山。 许见山挑眉,感觉有些头痛,大帅哪是请假?那是直接替夫人把工作给辞了。许见山答不上话,好在这时,薄政业回来了,他对着淼淼说,“这些我来回答你。你们都下去吧。” 淼淼看着站在薄政业身后的徐江夏,又看着支支吾吾一脸担忧的许见山,还有几度想说话却不知道说啥的王妈,她腿一软,猛地栽进身后沙发上,在薄政业向她走来时,客厅里所有的下人都往外走了。 大门最后是被王妈合上的,分明是白日,可淼淼看着薄政业冷峻的面容,以及,那隐隐透着疯狂的眼神,心口无端咯噔了几下。 “薄政业,你不是说跟徐江夏没有关系吗?为什么大清早地又把她带回府里了?” 男人没有回话,只是愈发逼近淼淼,最后,他膝盖曲折抵在了沙发上,长臂伸出,手掐捏着淼淼下巴,眸里的光明明灭灭,不知蕴含了何种复杂的情绪,“你真的在乎我吗?淼淼。真的在乎我会不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27那个野男人是谁?薄年吗? 淼淼偏过头,抬手挥去薄政业的手,“你跟谁在一起是你的事,我管不着也不稀罕管。只是薄政业,如果你碰了别的女人,以后就不要再碰我!”最后一句话说出口时,淼淼是盯着薄政业的眼睛说的。 闻言,薄政业嗤笑出声,“是吗?” “那如果是你,把身子给了别的男人呢?这又该怎么说?” 心如擂鼓的淼淼,瞳孔下意识睁大,她不吭声,留给薄政业的只有沉默。薄政业面上神情于是更冷,男人提拉着淼淼腰,把她搂到身前死死禁锢着,精壮的胸膛抵得淼淼那对乳都变了形,“不说话,是想不出该说什么了吗?” 薄政业慢条斯理地解着淼淼衣襟上的纽扣,每解开一颗扣子,男人就会抛下一个问题给淼淼。 “大夫说我们房事太过频繁你身子受不住,既如此,我便忍着没有碰你。可是淼淼,你告诉我,嗯?为什么我明明没有碰你,昨日你的穴儿,却是一副合不拢的状态?” “不过是用手随意拨弄几下,呵,那水流得,床单都湿了。跟野男人做了,怎么就不知道把痕迹收拾干净些呢?” 淼淼胸口急剧起伏起来,她眼尾都被气红了,望着薄政业几度张合着唇,最后只蹦出两个字给他,“无耻!” 趁她熟睡,解开她衣服检查她的身体,他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甚至,在被淼淼骂了后,还不知悔改地继续逼问她,“那个男人是谁?” “啪”的一声,气得连话都快说不出来的淼淼,猛一把耳光扇在了薄政业脸上。薄政业沉了脸,只见淼淼那张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说的尽是他不喜欢的话。 “薄政业,你下流!” “老流氓!滚!你给我滚啊!”话落,淼淼还要再扇薄政业耳光,薄政业攥住她手腕,在淼淼又挥来另一只手时,用他强有力的手掌反剪住淼淼双手。男人草草解下裤间皮带,用皮带把淼淼双手捆缚在身后,紧跟着,他低下头,覆上了淼淼那张让他生怒的唇。 淼淼奋力扭动身躯,甚至在薄政业将舌头伸进来时咬上了他,薄政业吃疼,从淼淼口中退出。男人用手背揩去唇角血丝,在淼淼惊恐的眼神里,继续吻上她,这一次,他掐着淼淼下颌,不允许淼淼再抗拒。 被迫承接男人灼热又贪婪的吻的淼淼,口中津液吞咽不及,从唇角滑向了颈边。淼淼被薄政业压在沙发上,身上的衣物也被撕毁,在被男人分开双腿挤进身体最深处时,淼淼还宛在梦中,好半晌回不了神。 “我看你的身体又如何了?我们做过那么多回,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薄政业紧箍着淼淼腰,他伏在淼淼身上闷声喘息,话语里是藏也藏不住的愤怒,“如果不是我兴起查看了一番,你还要瞒我多久?啊?!说话!” “嫌我老,呵,淼淼,我是哪里满足不了你吗?你下面那张浪荡的小屄现在吸我吸得可紧了,它难道不喜欢我进去吗?” “无耻!薄政业!你无耻!” “我无耻还是你浪荡?!啊?!” 身下嫩穴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凶悍地贯穿着,淼淼遏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随着他的冲撞而身体起伏娇吟连连。 薄政业看着因为情热而全身潮红的淼淼,一想到这样的她被其他男人看了去,心头那股火便无论如何也止不住,“就这么喜欢他?嗯?” “你就这么喜欢他,到现在都不肯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男人鼓胀的精囊直贴着淼淼穴口,淼淼嫩处被拍打得渐渐红肿,穴内淫水也化作了丝线粘附在二人相连的性器上。偏在这时,淼淼仍旧在挑衅薄政业,她大笑出声,笑得面上都落了泪,“喜欢?薄政业,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 薄政业眉眼阴郁,他忽而将淼淼两条腿架在他腰上,随后,他坐在沙发上,淼淼的腿也因此曲折抵在了沙发靠背。男人掐握着淼淼腰身,就着这样的姿势狠肏起淼淼,淼淼后腰落在薄政业大腿上,可她的胸乳以上的位置都悬浮在半空中,这样的姿势让淼淼极没有安全感。 她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泪掉得越发汹涌,薄政业每一次深插,都能换来她高昂的尖叫。 “从前倒是不见你说这些情啊爱啊的话,如今这般,呵。”薄政业冷笑,在肏得淼淼身体痉挛穴内潮喷出水的刹那,把她上半身支了起来。男人蓦地从淼淼体内抽身,淼淼呼吸尚未平复,人还怔愣着,就被薄政业推在沙发靠背上,“趴好,把屁股翘起来。” 他打她的屁股,在她愤愤叱骂的同时,肏进她的穴,咬着她耳廓发出宛若恶魔的低语,“那个人,是薄年对吗?” “你跟他,搞在一起多久了?” 28精液从她的大腿蜿蜒而下 “薄政业!我诅咒你!”淼淼嘶声哭喊,在薄政业的肏弄下委屈得像个被豺狼欺负狠了的软弱白兔,只能做出不痛不痒的反抗,“等你懂得爱的那一天,也是你失去心上人的那天!” “怎么,你咒你自己死?”薄政业掐着淼淼下巴,面色阴沉,淡漠反问。 这话若是换了一个人听,指不定就会猜想,薄政业这是不是变相的表白呢? 可是有小七辅助能查询男人好感度的淼淼知道,薄政业对她,虽好感度已经高达了80,但,仍旧没有达到满值。也就是说,因为他的不懂爱,他对淼淼好感度已经卡在了这里。如果不能寻求突破,让薄政业意识到淼淼对他的重要性,淼淼的攻略时长,只怕不知道要延长到多久了。 分不清爱跟占有欲的男人,便是对淼淼说再多情话,淼淼也不会当回事。 许是看清了淼淼面上的冷漠与嘲弄,薄政业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但很快,他就继续狠肏起淼淼。淼淼反抗得激烈,薄政业越是往她身体里肏,她身子晃动幅度便越大,二人这般僵持着,直到淼淼一时不察,身体从沙发上滑落掉在了地毯上。 躺在地毯上的美人,因为犯倔,纵是疼得不行,也不肯向薄政业示弱。薄政业眼看她双手缚在身后,臀瓣下方的小穴还一张一缩地吐着春水,她浑身瓷白的肌肤因为他方才的狠肏变成了清一色的粉,唯有她那被泪沾湿的漂亮脸蛋,仍带着惨意与黯淡。 薄政业蹲下身,视线紧盯着淼淼,像埋伏在暗夜草丛里的毒蛇一般,伺机而动,随手准备一口吞吃了淼淼。 淼淼因为背对着薄政业,不能看清他现在是什么神情,可是,纵使没能看到他的正脸,淼淼也感觉到了从他那里传来的灼人的视线。 淼淼屈起膝盖,缓慢从地毯上挪动,薄政业似乎对此无动于衷,任由淼淼挣扎。然而,在淼淼好不容易靠近了客厅的大门能够向外面的人求救时,薄政业攥过淼淼脚踝,直接把她拉回了自己身下。 男人温热的掌心贴着淼淼小腹,他迫使淼淼后半身抬起,那挺翘的小屁股也被他掰开,而后,在淼淼呢喃着喊着不要的时候,薄政业重新挺进了淼淼的身体。 淼淼登时“啊”出了声,在薄政业抽出又狠狠插入的下一刹,后腰软下去,整个人趴在地上。薄政业的手于是从淼淼小腹上移到了她的胸乳处,他抓住淼淼两团乳肉狠劲揉捏,薄唇贴在淼淼侧脸上,“真不听话。” “淼淼,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明白?你越是抗拒,我便越想狠狠地肏你。” 淼淼呜咽着,感受到自己身下敏感的穴肉紧紧缠附着薄政业的茎身,他的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她身体里大部分的春水,而他的每一次挺进,又都能引起她的肉穴卖力的吸嘬吮咬。 可恶!淼淼咬着牙,对薄政业泄恨道,“我恨你!你有本事就一直关着我薄政业!” 薄政业盯着淼淼后脑勺,闻言,他倏地掰过淼淼脸狠狠咬上她的唇,与此同时,男人胯部上顶,撞得淼淼哼唧声不断。 “嗯唔......呜......”淼淼小腿上抬抵住了薄政业的后背,她的腿心因着男人的肏干被大大分开,捣出来的淫水更是直接色情地从她穴里喷向了薄政业的小腹。水液四散,有些从薄政业小腹处坠进了他下面的阴毛,这样淫靡的一幕,淼淼是看不见的,她只能感觉到,身后的薄政业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肏她的力道越来越重,重到她便是想强忍也忍不住了。 “轻点,你轻点啊呜......” 背后男人的喘息愈发粗重,淼淼听在耳里,心口直发烫,她犹豫了一会儿,才转过头往后看,就被薄政业堵住了唇。男人啃咬她的唇瓣,舌头更是在她的口腔肆意挑逗,淼淼被他弄得不住摇头,话也说不出,整个人就像一滩水流在了地上,很无助,也很包容,承接了薄政业赐予她的全部。 肉穴被男人插进了最深处,宫口迎接着从他马眼处喷射而出的精液,淼淼喘气不止,哀鸣声不断。可是薄政业仍没有对她心软,他竟维持在她体内射精的动作,然后扶起她的身体,边走边肏,直把她带到了楼梯处。 穴里的浓精因着二人动作不断往下滑,淼淼眼睛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便看到了那精液在她大腿处蜿蜒而下,直往她脚踝处流。 “呜啊......薄、政业......” 29大量内射 过于淫靡的画面似乎是击垮了淼淼的心理防线,她摇晃着脑袋,对薄政业说,“你别让我恨你,薄政业呜......” 女孩仿佛已经忘了,她前不久便说过她恨他,薄政业也并不提醒,只是抬起手臂,青筋尽显的手掌握住淼淼一侧乳肉,边抓,边时不时按几下她的乳头。 淼淼仰靠在薄政业的胸膛,香汗淋漓,泪水不断,当真是可怜到了极点。薄政业有片刻的心软,只是想到她对自己的背叛,那点子心软瞬间就被他抛到了不知何处。 “抬脚。”薄政业命令,见淼淼不动,便强行抬起她膝盖让她上了一层台阶。 淼淼腿软得不行,哪里受得住薄政业这样走几步肏几下?她很快就折了腰,因为长时间的肏弄而松滑的皮带从淼淼手腕上脱落,淼淼顺势将手伸到前方扒拉着上面的台阶,长发垂落到胸前。 薄政业看着淼淼因为弯腰而越发凸显的臀瓣,眸里欲色更浓,直把手伸过去掐揉起她的臀瓣,再向外一掰,健硕的腰身撞上去,捣得淼淼疯狂尖叫,手也慌乱地四处找着支撑。 “走。”男人言简意赅下达命令,语气冷得不行。 淼淼崩溃了,好似哭诉又好似在祈求他的怜爱,“动不了,我动不了啊呜!”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极轻的叹息,淼淼还来不及分辨那是虚幻还是现实,整个人就被薄政业抱了起来。她的大腿被扣在薄政业的臂弯下,后背抵着他胸膛,就着这样的姿势,男人一边在她穴里抽插一边带着她上楼。 淼淼抽噎着,面上是羞惭,可身体却是苏爽了极致。这个姿势太考验男人的体力,而薄政业在此刻展示的强悍却又恰好打在了淼淼心坎上,她双腿大张,被他硕大的阴茎塞了个满满当当,淼淼甚至都不敢往下看一眼,只是闭着眼呜呜地哭。 本是极短的一段路,因为二人这般厮磨,竟是耗费了半小时之久,等淼淼终于被薄政业带进主卧时,男人大力把她往窗前一甩,她整个人就扑在了玻璃上,而薄政业,也适时重新扣住了她的腰。 他肏弄她的穴,阴茎飞速往里进出,速度快的几乎都出现了残影,淼淼双乳因着这个姿势被压变了形,她“啊啊”叫个不停,在薄政业第二次射进她穴里时,整个人哆嗦不已,小腹以下的地方疯狂抖动,不一会儿,竟是再度潮喷了。 这一次喷完,淼淼整个人就像脱水了一般,浑身无力,仿佛随时都能晕厥。薄政业见状,只好把她抱到了床上,男人分开淼淼双腿,看着她的小穴一直“咕叽咕叽”地吐着他的精液,喉咙不由吞咽了一下。 真诱人,薄政业想,这样的她,如何能让他舍得放手? 他不可能放过她的,谁都不能跟他抢夺她。 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思及此,薄政业再度压上了淼淼,复又恢复硬挺的肉茎肏进淼淼身体,惹来淼淼一声轻哼。 男人仿佛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一般,伏在淼淼身上不断进出,他之前射进淼淼穴里的精液混杂着淼淼身体里流出的春水,尽数被他捣成了白沫,然而,每过半小时,他就会在淼淼穴里射出一轮新的精液,等到现有的精液都化作了白沫,他便再注入新的。 这一夜,卧室里的肉体碰撞声就没停过,淼淼早就昏睡了过去,可是犹不知足的男人,直到她睡着,仍要肏干她往她穴里射精。 女孩的肉穴早已装不下他的精液,后半夜他射进去的,多半都会沿着她的腿缝往下流。若不是后来,薄政业发现她的腿心都被自己弄破了皮,他恐怕还不会停手。 入睡前,薄政业短暂地离开了一下卧室,他去找许见山拿他之前派专人定做的铁链。东西拿到手中时,薄政业被徐江夏拦住了。 “大帅,您这样只会把姨娘越推越远的。” 薄政业攥紧了铁链,勾唇轻笑,“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仅此,而已。徐江夏,你没有资格管我跟她的事。” “您拿这个做什么?是要锁着姨娘吗?软禁她难道还不够吗?” “让开!我说,让开!” 男人逼人的目光扫过去时,徐江夏莫名周身泛起寒意,她的手本能地软了下去,在薄政业走后,她望着王妈,不忍道,“王妈,您也不能劝住大帅吗?” 王妈不敢面对徐江夏的眼神,只是低着头哽咽道,“大帅不会真的伤害淼淼的,他只是,心里有火,总得发泄出来的。” “王妈!” “徐小姐,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我们管不了。” 30谋划私奔 许副将出现在学校的第二天,薄年就发现淼淼不见了,刚开始,他没想太多,只觉得也许是淼淼请假了,或者,她不想来看他。 周四,做完早训的薄年被同学搭住了肩膀,“薄年,怎么今天校医室没看到你小妈了?” “是啊,我也发现了。” “喂,你们几个消息也太滞后了吧?” “怎么?你知道?” 知道消息的同学挤眉弄眼的,一脸怪笑,“她被你爸扶正了,不再是姨娘了,薄年。”话落,此人仰头喝了口水,擦擦嘴角,继续说,“成了大帅夫人,哪还有必要来咱们这里当个小小护士?再说,她之前会来做护士,多半也是来玩的吧?” 薄年手无声攥紧,在男生嘴巴一张一合欲继续说道的时候,迎头给了他一拳。男生猝不及防,抬起胳膊要回手时,又被薄年一脚踹到了地下。四周的同学都愣了,忙把两人各自扯住,纷纷喊道:“别打别打啊你们!” 薄年被人按住,若不是老师突然赶到,只怕他能挣脱掉左右的同学继续去打那个男生。众人以为,薄年是因为生母的位置被人顶替而愤怒,殊不知,薄年气的,是那男生话里话外对淼淼的鄙夷。 是,淼淼来这里实习做护士的时间并不长,可是除去被他厮磨的时间,她一直都兢兢业业很认真地跟在老校医身边学习,据薄年所知,淼淼看过的每一本医书她都做了详细的注释,甚至,她给学生上药,打针包扎的手法,也都越来越熟练了。 她这样认真,如何就成了玩闹?!!! 被她真正玩了的,是他啊......呵,原以为是他主动出击诱惑了她,谁料,竟是他自己踩进了她的陷阱,还洋洋得意以为能与父亲有一拼之力。 “你他妈打我有什么用?!这周日大帅就会跟她举行婚礼了!到时候,哈,他们有了新的小孩,薄年,你就不是大帅的独子了!” 少年满怀恶意的嘲弄之语惹来薄年的怒目而视,四周的同学忙奉劝那人少说两句,老师在旁管教,罚他跟薄年一起去操场跑10圈,跑完再去做100个俯卧撑。 薄年默默甩开众人,朝着操场跑去,那同样挨罚的同学从地上爬起,直叹晦气,也朝着操场跑了过去。 汗水成珠不断下滑,薄年跑得满身是汗,做完俯卧撑向老师报告后,他请假回了宿舍,洗澡,换衣,清理完后,才返回教室听军事理论课。 听课的时候,薄年塞了张纸条给王涛,上书:【你能给我弄两张船票吗?】 【去哪儿?】 薄年看着黑板,手下动作不停,继续写着纸条,【随便去哪,周六能上船就行。】 王涛扯了扯嘴角,怀疑薄年特地给他找事,船票要那么急,就算他爸在码头有关系,那也不是这么好弄的好不好? 【你怎么不早点给我说?】 【你就说你能不能弄到票?】 “嗤,我真是欠你的。”王涛小声嘀咕了一句,回薄年,【罢了,就看在当初你帮我追林雪的份上,这个忙我帮了。】 【谢了兄弟。】 【不过薄年,你突然要船票干嘛?闹离家出走?】 薄年没回应,兀自把纸条撕碎塞进裤兜,下课后,便将碎纸扔进了垃圾桶。 他心里不安,总觉得淼淼出了事,毕竟,父亲就算要跟淼淼举行婚礼,也没理由举办得这么仓促,何况最近柳城局势这么乱,这时候举行婚礼,他难道就不怕有人刺杀吗? 得逃,薄年想。 淼淼多半已经被父亲发现了与自己偷情的事,他得带着她逃。就算她不肯跟他走,他也一定要把她带走。 薄年不知道,他这边刚托王涛替他买了船票,那边,薄政业便收到了消息。男人不仅派人盯着薄年,就连他的同学,凡是跟他有过来往的,也一并被盯上了。 许副将看着坐在上首的薄政业,默默咽了口唾沫,问,“大帅,要阻止吗?” “不用。” “那,就任由少爷到时候把夫人带走?” 薄政业的食指敲打桌案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声,都似乎扣在了许副将心里,他沉默地望着薄政业,只听男人轻笑一声,说,“你派人在码头守着就好。” “到时候,府里的戒备也松一松。” 许副将打了个寒颤,没想到大帅会把手段用在薄年身上,给他希望,最后再让他亲眼见证希望破灭,嘶,未免也太狠了些。 “还愣在这儿干嘛?快去准备!”薄政业呵斥,见许见山离开,方低下头继续处理公文。男人并没有将公文看进去,他有些发愣,想着被困在房里的淼淼,拳头渐渐握紧。 淼淼,我给你第二次机会。 你千万,千万要把握住啊。 31婚礼提前 周五放学回家,薄年好不容易寻到机会进了淼淼卧室,入目所及,便是她脚上系着一条长长的铁链,视线再往上,便是她掩盖在薄被底下的身体。她似乎很累,直到他坐在床侧低头靠近她,她都仍然没有感觉。 薄年将被褥扯开一角,当淼淼身上满身的暧昧红痕映入眼帘时,少年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连开口讲话时,嗓音也嘶哑了起来,“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不肯跟我走吗?” “薄年?”淼淼悠悠转醒,待发现薄年的手指停驻在自己胸口时,忙一把把他甩开,“你怎么在这儿?” “见到我,你就这么不高兴?” 淼淼偏过头躲避少年的视线,甚至,还默默抬高了被褥把自己浑身遮掩起来。薄年气急,手直接从被褥里伸进,他将淼淼搂过来,修长的指节径自探进淼淼腿心。 往上一摸,发现她内里真空,薄年先是一愣,紧跟着便发现,她不仅里面没穿小衣,甚至,她的穴里还带有满满的腥膻液体。 薄年将手指取出来,看清那液体的颜色后,眉眼冷下来,掰过淼淼肩膀质问她,“你们刚做过?!” 淼淼摇头,支吾着回了两字,“没有。” “那就是昨晚做的,你让他把精液在你穴里留一夜?” 淼淼咬牙,被薄年咄咄逼人的质问整得越发没脸,她蓦地抬起头,一双泪眼尽是对薄年的嘲弄,“你问这么清楚想做什么?” “我们准备要孩子了,留一夜又如何?” “陆、淼!”薄年气得额上青筋直跳,他从袖口里取出船票,递给淼淼看,“我买了明天的船票,你跟不跟我走?!” “不去。” “你别跟我犟了好不好?我都不计较你之前利用我的事了!”薄年额头抵着淼淼,唇亲了亲淼淼鼻梁,在淼淼抬眼望他时,又吻住了淼淼的唇。 少年在有限的时间里与淼淼极近缠绵,待淼淼喘不过气时才肯放开她,“我今晚会去把链子的钥匙偷走,你到时候找机会出府,我就在码头等你。” “淼淼,你今晚好好想清楚,嗯?跟我走,还是留在父亲身边?” “他如今能这样对你,日后难保不会有更过分的举动。” “可是我,我可以担保,我绝对不会干涉你的人身自由,甚至,我会好好工作养你的,不会让你跟我受苦。你信我?嗯?信我。” 少年眼里满是情意,淼淼听着他情真意切地许下各种保证,最后低下了头,小声回应,“我想想。” * 这一晚,少年一切动作顺利,他拿到了铁链钥匙,还得到了淼淼的认可,她最终同意跟他一起逃离帅府。 夜里,躺在床上的薄年迟迟未能入睡,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一块地方格外不安。是,一切顺利自然是好,可顺利过了头,就不免让人怀疑背后是否有什么陷阱。 但,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只怕日后带着淼淼逃跑就更难了。薄年没有办法,左右也睡不着,索性就提前出了帅府赶往码头。他得替淼淼探路,再趁着等她的功夫,好好想想日后该如何过活。 另一头,淼淼也早早睁开了眼睛,她先是试探了一下薄政业是否仍在熟睡,等她确认,便摸索着将钥匙伸进铁链的锁孔。“咔哒”一声,铁链掉落,淼淼的心也猛地往上弹了一下。 男人的眼睛仍是紧闭着的,呼吸也很平稳,淼淼松了口气,小心翼翼下床,按照薄年跟她商讨的计划,给自己换上丫鬟的衣裙,而后,淼淼又往包里偷偷塞了几张银票。走时,她最后望了一眼薄政业,眼神里无波无澜,好像什么也没想,又好像是想的太多,以至于情绪都沉在了心里。 房门悄悄合拢,淼淼将方巾戴在头上又把头发放下,遮掩了自己大半的容貌,她佯装是今日要出府采买的丫鬟,堂而皇之地从正门走了出去。 最开始,很顺利,守门的士兵是早被薄年买通了的,那人似乎没认出她,只是草草摆了摆手,便让她走。然而,当她的脚正要跨出帅府的门槛时,许副将迎面朝她走来。 “等会儿,你先别走。” 淼淼压低嗓音,闷声回应,“副将,有什么事?” “我为什么,看你有点陌生?”许见山停驻在淼淼跟前,眉蹙着,命令道,“你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 淼淼攥着菜篮子,唇抿着,始终不肯抬头。一旁的士兵笑着打呵呵,“副将,这就是平时负责采买的丫头啊,她昨日伤着了脸,不敢见人呢,您也别戳她心窝子了。女孩子伤了脸,那可真是,天大的难过事。” 士兵说这话是半点不心虚的,毕竟府里真正负责采买的丫鬟,确实伤了脸,也因此,薄年才决定让淼淼假装成她出府。 “夫人。” 淼淼心知许见山是在诈她,毕竟人难免会对叫自己的称呼有所反应。淼淼强行按下内心的躁动不安,面上反应淡然,声音也只露出微微的诧异,“夫人怎么了?” “嗤。”许见山还是第一次发现,淼淼做戏的功夫不赖。然而,当他仰头,看到楼上某处窗帘背后薄政业的身影,许见山知道,大帅已没了耐心,于是,许见山直接动手把淼淼下巴抬了起来,以此,公示了淼淼身份。 淼淼猝不及防,瞳孔里震诧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登时拔腿就跑。然而,淼淼再快也快不过许副将这个常年锻炼的军人,男人只对她说了句“夫人对不起”,随后,快准狠地打中她的后脖颈。淼淼只觉颈间一痛,人就没了意识。 女孩身子下坠,被早有准备的薄政业拦腰抱起,在抱淼淼上楼前,薄政业吩咐许副将,“通知下去,婚礼提前。” “大帅?” “薄年那儿,见山,我就等着你把他抓回来了。” “抓回来之后呢?大帅准备怎么处置少爷?” 薄政业低头,望了眼因为昏迷才安安分分待在自己怀里的淼淼,唇角忽而勾起一抹冷笑,“你先给他换上衣服,让他观摩我跟淼淼的婚礼。婚礼结束,再把他关起来。” “记住!这整个过程,我都要你亲自盯着!不可出半点差漏!” “是,属下领命。” 32纯白的婚纱遍布精液 淼淼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坐在梳妆台前,并且,薄政业已经给她换上了婚纱。男人坐在她身侧,一边为她描眉,一边对着镜子里的她低语,“原就打算今天给你把链子解了,你自己来,倒是省了我一番功夫。” “薄政业,你把薄年怎么了?”淼淼单刀直入,直接切入问题中心。 薄政业眉眼闪过戾气,他按捺住,仿佛没听到淼淼说的话一般,自顾自道,“你穿这身也挺好看,待会儿咱们出去,你就跟着我,别乱跑,知道吗?” 淼淼攥住薄政业手腕,转头望向他,“你是不是把薄年抓起来了?他是你的孩子!唯一的孩子!薄政业,你别......” “别什么?” 男人终于沉下脸,可淼淼视若无睹,还在对着他表示对自己儿子的关心。呵,什么儿子?哪个儿子会偷自己父亲的女人?薄政业连杀了这个逆子的想法都有了,混账东西! “薄政业,当初是我引诱的他,我看你跟徐江夏在一块同进同出,心里不舒服,想着报复你,才把薄年拉下水的。” “报复?”薄政业在齿尖把玩这两个字眼,他将淼淼一把抱起放在桌案上,而后,钳制着淼淼下巴,看着她这张无论自己看多少次,都会心动的面容,苦涩一笑,“为了给这逆子脱罪,你竟愿意一个人扛着这些污名?” 淼淼噎住,抬头与薄政业对视的刹那,便被男人压制住狠狠吻上了唇,后脑勺因为惯性要砸向墙壁,但又被人适时用手背挡住。淼淼呜咽着,手抵着薄政业胸膛,因为他这堪称让人窒息的吻,脸涨得通红,浑身僵硬,连拳头都冒了出来。 薄政业故意勾着淼淼,舌头在她口中肆意进出,逼得她唇角津液横流,就连眼里,也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真好看啊,坏心的男人这样想,要哭不哭的,眼睛被泪水晕染得格外清澈,好可怜,鼻尖也红了一角,就连白皙的脸蛋也没逃过被他折腾变了颜色的命运。 淼淼终于被薄政业放开时,人已经虚弱无力地攀附在他臂弯下,她急促呼吸着,望着薄政业的眼神里流露出害怕,惊恐,甚至,还有厌恶。 薄政业恼了,直接把淼淼从梳妆台拽下,男人拉着她朝门口奔去,最后,又在门边停留了下来。淼淼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要走不走的,结果,不待淼淼对他问出这个问题,薄政业就用自己的行动给了淼淼答案。 他把淼淼抵在了冰冷的门面上,从后撕开她的裙摆,扯落她的内裤,继而,再极迅速地解开了自己皮带。男人将胯下巨龙放出,硕大的龟头沿着淼淼腿缝一路向前顶进,淼淼小屄被他这样磨着,没几下就出了水,水液黏滑,粘在男人茎身上,带着他一点一滴地挤进自己的穴。 “他也肏过了你吧?嗯?” “跟父子两人做的感觉怎样,淼淼?” “谁让你更舒服?嗯?说啊!” 淼淼哽咽,脖颈仰着像受戮的天鹅,神情既清冷,又破碎,叫人心里升起怜爱的同时,更多地滋长出了欲望。一种恨不得将她撕碎,再吞吃入腹的欲望。 硕物沉进去,薄政业半点停顿都不带,甫一进入,便朝着淼淼宫口而去。淼淼被他顶的浑身仿若火烧,体内更是像被烙铁打下了印记一般,她心口蹦蹦直跳,蓦一转头,便被薄政业咬住了唇,“他也进到了这么深吗?嗯?” “不说话?呵,你不说话,我便当你是默认了。”话落,薄政业微微抽出茎身,再箍住淼淼的腰,狠狠插进去,插得她失声尖叫在自己怀里发抖。 淼淼快崩溃了,她何曾被薄政业这样粗暴地对待过?便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没这样过。润滑草草做了几下就插入,一插入,便强硬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半分技巧不带,有的,唯有那股浓烈的占有欲,就好像他这样插在她身体里,她整个人就逃不了了,只能任由他摆布。 “薄政业......”淼淼哭着拉他的手,结果被薄政业一把甩开,他兀自将手从淼淼裙摆拉链处伸进了她前方胸乳所在。好好一件婚纱,下摆烂的稀碎,上方拉链又被扯开,还被人按在门上不断厮磨惹得皱巴巴......这裙子,是无论如何也穿不出去了。 仿佛知道淼淼心中所想,薄政业在亲吻淼淼侧颈的时候告诉她,“婚纱我准备了多件,你可以一样一样换着穿。” 在淼淼受惊的眼神里,薄政业忽然笑了,他提拉着淼淼腰,啃咬她的唇,手还一直摸着她的胸,“心跳的这么快,喜欢我在这里肏你?” “还是说,我们淼淼,也想看看其他的婚纱呢?” “疯子。”淼淼咬牙斥骂,心中则暗道:这两父子还真是一样的脾性,被她刺激几下就会变成发疯的恶犬。 薄政业含住淼淼舌头,重重一吮,惹来淼淼推拒后,竟直接把她胸前的薄纱也给撕碎了。男人抬起淼淼双腿,把她整个人架空让她只能依附自己,而后,又把她换了方向,由背对转为正对。 薄政业抬高了淼淼的乳,他低头咬下,在淼淼痛极惊呼时,又去撬她牙关,贪婪地掠夺她的呼吸。 “少爷,大帅已经为您准备好礼服了,您待会换上这个就好。”被许副将拿枪抵在腰后才肯老老实实回府的薄年,看着前方不远处,淼淼的房间,拳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 都是男人,薄年如何还不懂他父亲的意思? 他把他抓回来,逼他亲眼看淼淼嫁给他做他的夫人,甚至,还令许副将特地带着他路过这个房间,让他看他们在门后做得是如何激烈。 帅府的房间隔音向来很好,可纵使由于隔音好薄年听不到他们做爱的声音,但那房门被撞得一下下地晃,这,他总该看得到。 “少爷,走吧。” “婚礼什么时候开始?” 许副将看了眼怀表,回薄年,“还有一个小时才到吉时,那时候,大帅自会带着夫人出席的。” 一个小时......够父亲在她穴里射几次?会不会,到时她穿着婚纱出席时,小屄里还夹着父亲的精液,走几步,精液就落几滴出来? 薄年被自己的猜想气得眼睛都泛出了血丝,他本就没怎么睡,如今还受了这番刺激,若不是许副将抵在腰后的手枪告诉他,父亲对他起了杀心,只怕,薄年根本无法忍耐得下来。 太弱了,薄年咬紧牙关,暗道,自己还是太弱了,没有权力,没有下属,没有枪杆子,他可以被父亲轻轻地抛却,不被他放在眼里,连打压都像猫拿耗子般,一味戏耍着,耍累了觉得没意思了,才草草咬上两口。 一门之隔,里面的淼淼根本不知道薄年刚刚从外面经过了,她被薄政业肏软了身体,倒在地上,纯白的婚纱上,有好几处都落了薄政业的精液。 男人似乎喜极了她这副模样,在射精完后先是好好观赏了一会儿,随后又给她换上新的婚纱,然后接着肏进她身体。 衣橱里精致华丽的婚纱,就这样,一件件,尽数沦为了他们的欲望发泄之地。等到衣橱里只剩下最后一件婚纱时,薄政业终于肯停止对淼淼的亵玩了,他也不给淼淼清洗身体,拿了件干净的内裤从淼淼腿间套上,往上拉,待布料将淼淼的阴阜遮盖完全后,薄政业还低下头,用手隔着内裤摸了两把淼淼的小屄。 “刚穿上,就又湿了。宝贝儿怎么这么骚?嗯?” 淼淼已经懒得对薄政业动眼神了,这混蛋,射进去那么多还不肯让她清洗,说什么吉时快到了,来不及了。瞧瞧,这是什么浑话? 把最后一件婚纱穿上身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淼淼觉得,狗男人真的心机好多!最后一件婚纱是最保守的!难怪,难怪他前面给她穿那么多精致漂亮又显身材的,合着是打一开始就准备那些只让他一个人看。 “薄年呢?”觑着男人餍足后心情尚好,淼淼又开始追问。 “他已经在客厅候着了。”薄政业顿了顿,手从淼淼腰后滑下,他抱着她,偏头贴着她侧脸说,“这时候,他应该正在招待客人吧?” 看样子,少年似乎没有什么事,淼淼将心放下,没有注意到,薄政业脸上的神情有片刻的阴鹜。 真关心他啊淼淼,好在,你也就今天还能见着他了。 33一触即发的战争 淼淼挽着薄政业的手从楼梯走下,二人刚走到最中央,就有礼花洒下,司仪念着祝词,而后又让薄政业把戒指戴进淼淼手指。 薄政业单膝下跪,场内顿时响起一阵惊呼,淼淼甚至都能听到那些人是在怎么谈论她的。 “大帅可真喜欢她啊。” “天呐,这颗钻戒,得花多少钱啊?” “何止是钱啊,我听我丈夫说,像这种色泽切工,还这么大个头,啧,有钱都买不到。还得有权!” “你们瞅瞅,薄少爷的脸都白了,我觉得他的笑好僵硬啊。” “嘘,话说小声点,他能高兴吗?原本是大帅的独子,大帅的事业,家产,他是唯一的继承人。现在?”贵妇眼睛朝淼淼小腹望去,撇了撇嘴,“那位肚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给大帅怀上一个,到那时,小儿子出生,只怕如今的薄少爷,得被远远打发走咯~” 一语成谶,婚礼结束后,次日,薄年确实被薄政业打发走了。少年被他心狠的父亲提前安排上了战场,不过,薄年不知为何,对薄政业这个举措,并没有提出反抗。他好像一夜间成长了起来,从一株小树苗长成了参天大树,迫切地汲取着他所能汲取到的一切营养,水分。 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有很多次,薄年都感觉自己可能就要死了,被敌方刺杀时,两军对垒时,被手下叛变时......不过短短叁个月,薄年经历了许多他从前根本没有触及的场面与险境。 也是这时,薄年才真正体悟到,薄政业往日在战场上能打下那么多胜绩,背后的艰辛与血汗,无不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可是,对不起父亲,我还是要跟您争淼淼,我不甘心,不甘心从此与她成为陌路人。 又一个月后,薄年有了机会返回柳城。事后多年,薄年无数次回想这个场景,他想,若是早知这次回去面临的会是什么场景,也许,他会宁愿此生再不迈入柳城。 * 长达十余年的各系军阀混战后,到了这一年的初夏时节,大局已有了明朗的趋势,华国,即将迎来至少形式上的统一。 只待,最后一场关键的战役。 在这场战役即将打响之时,日军以保护日本侨民为由,派军队驻扎在咽喉要道上。此时,薄政业收到了上级颁布的指令,要他负责护送一位外交官员来与日军谈判。 这是国际外交惯例,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料到,这次谈判,换来的是日军的野蛮屠杀。 在谈判当晚,薄政业突然得知了一个几乎足以令他昏厥的消息,淼淼不见了。把她带走的,是一个在柳城几乎人人得而诛之的汉奸头目。 果不其然,在谈判席上,薄政业看到了那个汉奸头目衣襟上挂着的胸针,那是他赠予淼淼的,淼淼一直很喜欢,时常戴着。 蔡元发觉薄政业脸色不对劲,连忙给他使眼色,这种关头,可不容半分懈怠。薄政业垂眸,拳头在膝盖上握紧,他真恨不能现在就掐死了那个狗汉奸,可是不能,他甚至还得坐在这儿听那个汉奸跟日本军官对话。 对方一串串日语冒出,薄政业听不懂,只能看到蔡元的脸色越来越沉重,以及,那狗汉奸笑得越发得意。 蔡元坐不住了,连忙用日语替薄政业解释,他跟对面军官说,薄政业只是因为连日操劳才神色不好,并非是对他们不满,也不是对他们不敬。 “蔡公,您说这话心里不虚吗?薄大帅那看着我的眼神,可是恨不得吃了我啊!” 狗仗人势的东西!蔡元心里暗骂不已,偏偏脸上还得露出热情的笑容,“小兄弟,你怕是看错了。再说,你与薄大帅无冤无仇,他又如何会这般看你呢?” 男人摇头,又对日本军官耳语几句,忽的,日本军官站了起来,指着薄政业威吓,嚷嚷着他看不起他的盟友就是看不起他,所以,薄政业必须对他们道歉。 许副将听了蔡元的翻译传达,脸都绿了,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就凭他们,还想要大帅道歉? 薄政业也站了起来,谈判桌上,你越是示弱,对方只会越发觉得你好欺负。蔡元见局面僵持,忙攥着薄政业耳语,“薄大帅,请您不要忘了司令派发的任务。大局为重!一切以大局为重啊!” 狗屁!再忍下去,日本鬼子还不知道又要找什么茬,他们根本没有诚心来谈判!薄政业刚这么想着,外面突然响起了子弹入体的声音,他心下慌乱,忙掀开帘幔往外望,待看见死的是两个日本兵后,心里微微放松,但转瞬之后,薄政业就看到了被捆缚起来的淼淼。 淼淼身处日军阵营,她被抓了,她有危险!薄政业脑海一连闪过无数个念头,伴着这些杂乱念头同时响起的,还有他耳边日本军官的怒骂声。 即使薄政业听不懂这人在说些什么,但他根据对方的神情和指令,大致也猜出了,此战,避免不了。 或许该说,对方早就等着了这个借口发兵。 34最后一面 时间好像突然被拉得很长,又很慢,薄政业眼里的世界都变了形,他看到日军疯狂屠杀华人,鲜血染红了黄色的土壤。而他的淼淼,被那个汉奸头目拖拽着,一步步朝他走来。 薄政业拿起枪,下令要跟日军决一死战,但他身边的蔡元不肯,说司令有令和平为主,不准反抗,而他自己更是操着一口流利日语跟那日本军官理论,指责他们触犯国际法,此举严重侵犯了中方外交机关。 薄政业看着蔡元的一言一行,只觉可笑又可悲,他不肯战,他自己来。薄政业杀向前方,他要去救他的淼淼,这个时候,薄政业眼里再看不见其他人了,他只看得见他的淼淼。 淼淼对着薄政业笑了,在血光漫天中,对他露出了一个最灿烂的笑容,就好像,时光逆转,一切回到最初,她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学生,在学校里上着课,父亲的生意还好好做着,继母也没露出她的恶毒面孔。 “不!不!!!”在看到淼淼从汉奸头目那里抢过手枪将枪口对准自己胸膛时,薄政业快疯了,他声嘶力竭地吼叫,用尽了浑身力量奔跑到淼淼跟前,他眼里含满了泪,连自己中了枪都没发觉。 终于将淼淼抱进怀里时,因为泪水来得太过汹涌,他甚至都不能看清淼淼现在是何等模样。 “薄政业” “你别说话,别说话淼淼,我带你去看大夫!我带你走!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是我的错!”说这话时,薄政业胳膊上正好受了一枪,他唇角流出血,一味喊着淼淼名字。 淼淼用手背揩去了薄政业唇角的血痕,她仍是笑着的,甚至还打趣他,“我不在你身边,你就连胡子也不剃了吗?” “薄政业,今天的天,好红啊。” “这里,什么时候,能恢复成蓝色呢?” “淼淼,淼淼”薄政业抱着淼淼,在兵荒马乱的战场中毫无方向地狂奔,他想带着他年轻的爱人从这里离开,可是不能,他膝盖也中了枪,他跑不动了。他最后唯一能做的,竟只是将淼淼紧紧抱在怀里,用他的身躯,为她挡去剩余的子弹。 怀里的爱人已没了声息,薄政业对这人世最后的一幕,是蔡元被日军绑在了木架上,他在怒骂,说日本人强盗不如,是野兽,是比禽兽还可耻的存在,他们不配为人。蔡元每骂一句,身上就有一个器官掉落,先是耳朵,再是鼻子,而后是眼睛,是心脏到最后,蔡元死了,响彻在这块大地上的,只有杀红了眼的日本人的狂呼。 都说,人临近死亡时,脑海会自动回放他生前的所有记忆。薄政业想,这话大抵是假的,因为,他脑子里回放的,只有一幕。 “薄政业!我诅咒你!” “等你懂得爱的那一天,也是你失去心上人的那天!” 咸湿的泪水混杂着血液在口中涌动,薄政业摩挲着淼淼逐渐冰冷的身体,心下痛恨,淼淼,我爱你。 我,不想失去你。 “兄弟们!跟着我杀进去!杀啊!!!” 迷迷糊糊中,薄政业似乎听到了薄年的嘶喊,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带着援军赶了过来。薄政业竭力睁大眼睛,他想看一看薄年,但最终,他的眼睛还是合上了。并且,再也没有睁开过。 * 长达叁天叁夜的厮杀过后,在徐江夏和薄年等人所带领队伍的双重夹击下,日军终于溃败离去。 薄年在尸山血海里翻找了好几个昼夜,最后,在第七天,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他认出了他父亲的军装。尽管,那上面已经被血污沾染得变了颜色。 将父亲的尸体小心挪开后,薄年看见,淼淼正安然地躺在薄政业身下。她苍白的面容上挂着笑,好像在死亡的最后一刻,心都是宁静的。 薄年跪倒在地,唇齿几度张合,最后,只留下了痛极的一声怒吼,狗日的日本鬼子!他要杀了他们!啊!淼淼!父亲! “薄年。”徐江夏站在薄年身后,迟疑着不知该不该上前劝慰一番。聂柯摇了摇头,示意徐江夏给薄年空间自我消化。 徐江夏叹气,静默地站在原地,在心里为淼淼和薄政业祈福,希望来世,他们能好好的在一起。或许,还得再加一个薄年。看着地上那个跪得笔直连嗓子都哭哑了的少年,徐江夏心里沉甸甸的,难受得几乎说不出话。 聂柯握紧了徐江夏的手,二人一齐望向远方。 天亮了。太阳总会升起,不管前一日遭受了什么,它的行程总不改变。 聂柯想:生逢乱世,活着,确实很难。但好在,黎明总会到来。 ————作者有话说———— 欢迎本世界原男主——聂柯的出场,咳咳,虽然出场在最后,时间也很短……但!总归是露面了是不是?! 民国篇就到这里结束啦~后面会有个平行时空的番外,叁人行~(来自每天辛勤打卡的澄琋宝贝儿的番外定制要求,但愿俺能写好,噗) 下个世界恐怖游轮篇,男主大概有四五个吧(捂脸)为淼淼的小身板担心一波~ 35番外:三人行(5k+) 黑暗中,有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摸向了淼淼脚踝,这只手力道用得很轻,好像是怕惊醒了淼淼,以及,睡在淼淼身边的薄政业。然而,睡梦中的淼淼并不觉得这番对待是其体贴温柔的表现,相反,淼淼只觉得一阵痒意袭来令她倍感难受。 痒意从脚踝蔓延到大腿内侧,再到腰腹,随后是胸乳,淼淼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拧着眉,眼睫时不时颤抖几下,一副将醒未醒的姿态。 薄年凭借着自己极好的夜视能力看清了淼淼神情,他勾唇轻笑,那只握住淼淼右侧乳房的手缓缓收回,转而将淼淼的上衣掀开一角。 少年吻住淼淼微张的唇,勃起的性器在淼淼穴瓣外围不住蹭弄,淼淼很快就被他弄出了水,她呻吟出声,恍恍惚惚地想:自己是在做春梦吗?可是,梦会这么真实吗? 身上男人的体温滚烫,连他吮吸自己唇时气息也是烫得令她忍不住发抖......好热......淼淼的手不自觉摸向了自己衣领,她把衣领敞开,薄年顺势而为,直接把淼淼整个上衣都给脱掉。 淼淼恍然未觉,只是轻叹一声,庆祝自己终于凉快了。 薄年见淼淼露出一副餍足的神态,心神一动,忍不住吻她的同时轻声唤她,“小妈。” “嗯......嗯?”淼淼喘息着,眉头再度皱起,她推了推那颗在她胸口作乱的脑袋,嗔骂道,“好热呀,离我远点呜......” 话音刚落,下面的睡裤便被坏心的少年褪去,淼淼只觉身体陡然一凉,刚打了个寒颤,又被少年整个压住。 淼淼能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耳边低喘,与此同时,还有一根硬胀发烫的物事抵住了她翕动的穴口,随时准备着肏进去。 “谁?”淼淼摇晃着头,双手向前探,她捧住了薄年的脸,五指在薄年五官试探性地抚摸。 薄年动作一顿,但很快,他就仿佛受了刺激一般将茎身塞进淼淼腿心开始卖力地顶撞,“认出来了吗?嗯?我是谁?” “淼淼,说啊,是谁在肏你......” 淼淼被少年伏在身上,二人性器不断厮磨却始终没有真正的融合,她的欲望被勾起,但调皮的少年不肯满足她,好像如果她猜不出他是谁,他就不会真正地进入她。 淼淼急了,意识昏沉间,思维也停滞了,她觉得,在这座宅子里能肏她的统共也就两个人,所以,哪怕是用排除法,她也可以很快猜出身上这个人是谁。 “政业.......”淼淼按着心中定好的顺序,喊出了第一个人名。 薄年几乎快被气笑了,她是故意的吧?父亲睡前刚跟她做完,哪会半夜再动她?只有他这个可怜人,被他们晾着许久都没闻到肉味儿了。 气急了的薄年猛一把抬起淼淼双腿架在腰侧,他扶起肉茎对准淼淼小穴,胯部往上一顶便狠狠插了进去。 淼淼被他插得当即想尖叫,可是早有防备的少年在她刚张开口的那刹,便吻住了她。上下两张小嘴齐齐被堵,淼淼呼吸吃力,困顿的大脑终于有了几分清醒,她竭力睁开眼,待看清是薄年在肏自己后,眼睛倏地一转,落在了她身侧不远处。 在床的另一端,薄政业仍好好躺着,看样子依旧处于深度睡眠,淼淼高悬的心终于落下,她这才转过头,挣脱开薄年的唇压低声音质问他,“你疯了薄年?就不能在别的地方做吗?” “呵。”薄年冷笑,他倒是也想,可淼淼因为怜惜薄政业在战场上受了伤,这半个月以来,她一直待在薄政业房里,压根没给过他能碰她的机会。 淼淼在少年这副反应下,后知后觉自己确实对他有所忽略,她讨好性地吻了吻薄年,小手摇晃着薄年胳膊,轻声道,“我们去阳台吧嗯?” 薄年觑了眼自己父亲,他发现父亲呼吸的频率变了,一板一眼,极具规律,看似正常,实则,不过是佯装的正常。 毕竟,哪个真正熟睡的人还能控制住自己的呼吸频率? 怀里的小妈毫无所觉,还在试图哄着他去往另一处,薄年只觉好笑,自从叁人这种混乱的关系得到彼此默认后,他们父子,无论是谁和淼淼做,都会避开另一方。就好像这般掩耳盗铃,他们父子共妻这等荒谬的事就能被掩盖住。 可事实是,他们确确实实,拥有了同一个女人。 想到这儿,薄年蓦地抽出肉茎,在淼淼猝不及防下,将她身子侧了起来。少年从后插入了淼淼,他有力的胳膊从淼淼腰间横过直直抓住她的乳房,与此同时,他脑袋还埋在淼淼肩膀上。 “不出去,就这么干。”薄年压抑着喘息,回了淼淼这样一句。 淼淼眼睛湿润,心脏几乎快蹦到嗓子眼,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薄政业,手死死抓着身下床单,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碰到薄政业把他吵醒。 “薄年......”淼淼哽咽,浑身都绷成了一根弦。 薄年在淼淼颈间喘息声更重,他吻淼淼侧脸,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淼淼后背,少年意乱情迷,浑然不顾自己此刻是在他父亲的床上跟自己小妈做爱。 “淼淼。”薄年喟叹,胳膊箍淼淼身体越来越紧,他好像恨不得能将淼淼就这样给吞吃入腹了一般,不仅挤占她的身体,还要挤占她的灵魂,“好紧啊......你放松一点好不好淼淼?我快、嗯......动不了了......” “混蛋!”淼淼低骂,脑袋垂下,手强行将薄年胳膊从自己身上挪开。薄年哪里肯应?淼淼一把他手臂挪走,下一瞬,他就会又贴上来。 在与少年这么一来二往的淼淼没有发现,她一直以为睡着的薄政业,此刻已经睁开了眼,并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薄年肏干下发抖,流水,呻吟。 男人眸色暗沉,明面上肢体一动未动保持原样,实际上,那双眼里已经渗出令人害怕的威势,若是淼淼见了这样的薄政业,估计第一反应就是逃,可惜,目前见到男人这副神态的,是薄年。 薄年知道父亲愤怒于他率先撕毁了那个他们彼此心里默认的约定,但,那又怎样?薄年插着淼淼,视线漫不经心地划过薄政业裤裆处的隆起。 “薄、年!”少年肏干的动作越发放肆,淼淼被他撞得有好几次,手都快碰到了薄政业胳膊,她咬牙训斥,威胁薄年若是敢把薄政业吵醒,她就...... “就什么?” 从头顶上传来的质问让淼淼呼吸都顿住了,时间好像在这一刻被放慢了无数倍,淼淼眼眸渐渐上抬,她懊恼地抿着唇,还是被发现了,都怪后面这家伙! “把我吵醒了,你就怎样?淼淼。”薄政业手臂伸出,指尖勾起淼淼下巴,语气沉着,似乎并不把薄年当着他面肏淼淼这事放在心里。 可淼淼知道,薄政业越是这般镇定冷静,事后,她就越能遭罪。毕竟以她对薄政业的认知,素来霸道占有欲极强的人,哪里容得下儿子这样挑衅? 淼淼眼疾手快地握住了薄政业已经蓄势待发的硕大阴茎,她主动投入薄政业的怀里,笑意盎然,浑似个勾魂的妖精,“就伺候你啊~” 话罢,淼淼还抬起了腿,直接趴在薄政业身上。因为这个动作,薄年的肉茎被迫滑出了淼淼身体,少年气恼,正要把淼淼带回怀里时,岂料她已经握住父亲的阴茎并把其塞进了自己的穴。 薄政业看着淼淼,意味不明地道了句,“他刚插了,你就让我进去?” 蜜穴被巨物塞得满满当当,连里面的淫水要淌出来都极其费力,淼淼深吸了口气,将小屁股抬起,手上下撸了两把薄政业阴茎,随后,她又咬牙坐下去,将薄政业的全部“吃”了进去。 女孩偎在薄政业胸口,起伏的胸膛证明着她吞吃薄政业阴茎的辛苦,薄政业被她安抚到了,怒火稍降,欲望则层层递进,他不由自主地掐住淼淼腰,而后再一挺胯,将她堆挤的媚肉一股脑破开,撞进她宫颈口,最后,再仰着脖子含她的乳。 “哈啊......呜......轻、轻点政业......” 二人身后,薄年死死盯着淼淼与薄政业性器交接的地方,他手握成拳,喉结滚动间,带出从鼻子溢出的重重呼吸。 真是可恶啊他的小妈,将欺软怕硬做得这般明显,怎么?是嫌他往日待她太好了吗? 薄年上前,来到淼淼身后,他手直接伸向淼淼正吞吐薄政业性器的小穴,少年将二人交媾产生的淫液充作润滑油,涂抹在了淼淼后穴处。 淼淼意识到不妙,起落间,将手往后攥住了薄年胳膊,“你要做什么薄年?” “跟父亲一起......肏、你、啊......” “什么?一起?”淼淼瞠目结舌,不料薄政业在这时将手探向了她后脖颈,男人将淼淼按进怀里,亲她,肏她,令她沉浸在与自己的性爱中。 至于薄年,在与薄政业对视的一瞬间,就明白了父亲为何会在这时帮他。呵,说白了,这老男人怕是跟他一样,都嫌吃淼淼的日子太少了吧? 一个月总归就那么几十天,除去她不方便的日子,能做爱的天数也就剩二十来天了。而这二十来天里,他俩还要一人分开一半。 仔细想来,反正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何不做得再彻底些?他们一起上,也就不用担心遭到淼淼的厚此薄彼了。 想罢,薄年在淼淼被薄政业肏到高潮身体最绵软的时候,一鼓作气,阴茎扑哧撞进她后穴深处。 “啊!”淼淼尖叫出声,大腿剧烈颤抖,小腹也哆嗦着收缩了几轮,薄年被夹得眉头紧蹙,他闷在淼淼肩膀上呢喃地问她,“我弄疼你了吗淼淼?” 淼淼脸胀得通红,视线颤颤巍巍,好半晌不敢往叁人交合处去看,太淫靡了,淼淼想,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她前后两张穴,被这对父子同时进入了。 薄年见淼淼许久没有吭声,遂掰过淼淼脸看她,只见少女微闭着眼,潮红的脸颊和着她润湿的眼尾,构成了此间最媚的风景。薄年看得心头火热,忍不住一边在淼淼后穴里缓慢抽送一边捧着她脸吻她的唇。 “淼淼......真好看啊......” 淼淼呜呜摇头,只觉身下胀得她难受,父子二人本钱都很雄厚,往日里她容纳一根进出就已是不易,何况此时,要同时容纳两根? 淼淼很想劝服其中一人抽身,可她知道,这个情况下,他们父子,怕是根本不可能同意。 薄政业眼见淼淼在自己身上跟薄年亲吻,尽管已暗下决定默认这场叁人行,可看到这一幕的他,还是忍不住心口喷薄而出的醋意和怒火。 薄政业掐紧了淼淼腰,插在淼淼花穴中的巨大肉茎毫不留情地在她穴里肆意抽送,每一次,他都要把淼淼宫口撞开,然后用那硕大的龟头往里面顶。淼淼被薄政业弄得身体抖成了筛子,她四肢发麻,嘴里胡乱喊着薄政业名字,试图向他告饶。 可是,淼淼刚这么喊,不满被她无视的薄年就会在她身后抱住她,少年两只手抓住她的乳房,他炙热的吻在自己脸上和肩颈处流连忘返,淼淼几乎快崩溃了,嘴里喊的名字陡然换成了薄年。 猝不及防,镶嵌在宫口的阴茎突兀地拔出,淼淼呼吸一顿,眼睛望向薄政业,就见他沉着脸,在她眼角滑落生理性泪水的刹那,猛地灌进她蜜穴。 快感直冲入脑,淼淼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她哭着叫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些什么。花穴里的性器忽然开始剧烈弹跳,淼淼捂着胸口,深怕自己被刺激得昏过去,她不自觉得把身体重心放在了薄年身上。 然而这个举动,无异于与虎谋皮。 薄年掐揉了两把淼淼臀瓣,在后面抽送时,还出言讽刺了一把薄政业,“啊,父亲这么快就射了啊?” 薄政业淡淡掀起眼皮望薄年一眼,随后轻扯嘴角,将靠在他怀里的淼淼抢过拥进自己怀里。淼淼双手抱住薄政业脖颈,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显见得是还沉浸在薄政业带给她的快感中。 射精结束后的男人,硕物不见丝毫疲软,他依旧插在淼淼穴里,灵活的手指还开始把玩淼淼的阴蒂。 过快的摩擦抚弄让淼淼脑海中的神经都断了,她泪流了满脸,直哼着说自己受不住了。 “艹!”薄年出声咒骂,暗道父亲阴险。少年的性器被淼淼后穴死死裹紧,因为在短时间内经受了两波高潮,她的身体紧绷到极致,薄年几乎无法再在淼淼穴里抽送起来。 肉茎上的青筋仿佛都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薄年只觉得自己胯下那物每一寸与淼淼贴合着的地方,都遭遇了一股极强的绞力。在这种绞夹吸嘬下,薄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射意,精液从马眼处喷薄而出的刹那,薄年眉心直跳,喉咙也溢出了沙哑的粗喘。 肉棒紧塞在女孩后穴喷射浓精,薄年勉力分出一抹心神,他趁淼淼跟薄政业不备,手箍着淼淼腰,猛一把将淼淼带进自己怀里。 后背陷入绵软的被褥中,薄年将仍在射精的肉棍拔出,继而扎进淼淼花穴内。淼淼呜咽了一声,手攥着薄年胳膊喊他名字。 薄年“嗯”了一下充作对淼淼的回应,他与父亲对视,手在淼淼小腹处徘徊,“淼淼这里,好像鼓起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射那么多......” 薄年轻笑,吻了下淼淼额头,说,“这就多了?才一回呢。” 恰在这时,仿佛要同薄年的话互相验证似的,薄政业来到淼淼身前,大手抚过她的下巴,脑袋微昂,便吻住了她。男人嘴上动作不停,身下行动更是利索,他架起淼淼双腿,在薄年肉茎滑出淼淼体外后,自身阴茎便挺入了进去。 再度被人强占先机,薄年气得眼睛都泛出了红血丝,他将自己再度硬胀起来的物事塞进淼淼后穴,然后,仿佛跟薄政业拉了战场似的,二人一前一后,在淼淼穴里逞凶。 淼淼被折腾得快感连连潮喷了叁四回,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这两父子逼得身体缺水了,没有办法,淼淼只好将手从后揽过薄年脖颈,她主动吻向薄年,与此同时,还缩紧小穴夹得薄政业都忍不住闷哼出声。 父子二人被她刺激得再度在她穴里射精,淼淼眼睛半闭着,语气乏力透着疲倦,“别闹了你们,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女孩既这般说了,薄家父子哪还好继续折腾她?薄政业率先抽离了淼淼身体,男人从床头柜扯下纸巾擦拭淼淼腿心,同时,头也不抬直接吩咐薄年,“去放热水。” 薄年听话离去,随后,在看到淼淼洗澡都能洗着洗着就睡着时,眼里不由划过笑意,体力还是这么差啊,淼淼。 “说说吧,这段时间你的不正常是因为什么?” 薄年一愣,回薄政业,“什么不正常?” 薄政业微眯了眼,语气凉凉,“我总觉得,我好像丧失了一部分记忆,你呢?” 薄年心中讶异不已,他强行维持着面部表情不让自己露出破绽,少年玩味一笑,反问薄政业,“失忆?父亲,您还是直说自己年纪大了吧!” 薄政业的视线在薄年脸上停留了一瞬,忽而,他低头拿过浴巾,盖住淼淼身体,继而抱起淼淼朝卧室走去。 虽然薄年不肯承认,但薄政业知道,自己一定缺失了一段记忆。那段记忆很残酷,他的身体出于本能地抗拒想起,薄政业想,也许就是因为这缺失的记忆,他的占有欲能够稍稍收敛,甚至,接纳了薄年搅和进他跟淼淼之间。 另一边的薄年,望着薄政业远去的背影,在心里喟叹:现在这个结局对他们而言,已经算好的了吧?毕竟,他们都还活着。 ————作者有话说———— 平行时空的he番外~宝贝们请查收~好像,咳,写的不够刺激,哭哭,求不嫌弃…… 世界五·《恐怖游轮》·序 这世间再恶毒可怖的鬼魅,都恐怖不过人心。一艘飘荡在未知海域的神秘游轮,一个陷入死亡循环的可怜女子,每一次苏醒,淼淼都是在男人的胯下正接受着对方疯狂的肏弄,而让她更加崩溃的是,每一次,她都是在不同的男人身下苏醒。 所以,究竟哪个男人,才是因爱生恨杀了她的凶手?又或者,她的死亡,每个男人都参与在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