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校园SP 1v1)》 01过来跪下 雾气浓重的雨夜,道路潮湿,路灯昏沉。 一个少年撑着伞,停在十字路口。 晦暗雨幕中,红灯闪烁迷离。周遭仅有朦胧光晕,他的五官笼在阴影中较为模糊,但笔直挺拔的身形轮廓隐约可见。 读秒结束。 少年缓步穿过马路,走到一家门前,收伞,按响门铃。 很快有人来开门,接过少年手中湿漉漉的伞。 “小廖来了。”说话的是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她满面笑容,“先生刚出去不久,他知道小夏这次考试考得很好,说要给你涨工资呢。” 廖昭杭笑了笑,弯腰脱鞋:“崔姨,是她自己的努力,我没帮上什么忙。” 崔姨“哎哟”一声:“谦虚了!小夏那脾气……不好教,之前请的那两个老师,都被小夏气走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考这么高的分呢,多亏了你呀。” 廖昭杭没第一时间接话。崔姨注意到他黑发上的水迹,关切说:“小廖,你头发有点湿了,我去拿块毛巾给你擦擦吧。” “谢谢崔姨,不碍事。”廖昭杭温和地微笑,指了指上面,“今天要讲试卷,可能时间不太够,我就先上去了。” “那行。”崔姨说,“我一会儿晚点给你们煮夜宵。” 廖昭杭微微欠身表示感谢,然后走上楼梯。 江岭高中是走读制,不设晚自习。 虽然没有学校的约束,尖子生照样会留校或回家学习。但像阮芙夏这种自制力不强的学生,放学约等于放假。阮父怕她跟上不学习进度,便给她请了家庭教师。 前两个专业的外校老师都被阮芙夏气跑了,于是阮父便想到去请他们学校的优等生,几番询问,找到了廖昭杭。 廖昭杭既是阮芙夏的家教,也是她的班长,他们学校的年级前十。 崔姨看着少年稳稳当当上楼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喜欢。 成绩优异,待人礼貌,长相也端正清俊,崔姨直叹阮父为阮芙夏挑到了个好小老师。 - 廖昭杭上到二楼。 房间的门大敞着,一个少女坐在书桌前,手持一瓶橘子果汁,惬意翘着二郎腿,目不转睛盯着电脑上的动漫。 橙色玻璃瓶中插了粉色吸管,她边喝边看,到了有趣的画面,便抿着吸管咯咯出声。 廖昭杭在房门前停了几秒,敛起笑意,走进房间。 沉默关上门,旋钮一转,落了锁。 木门的闷响入耳,阮芙夏喝果汁的动作一顿,牙齿不自觉咬住吸管。 就着扁扁的吸管头喝了几口,听到脚步也不转身,眼皮却下意识跳了跳。 “阮芙夏。” 身后响起低低的男声,和窗外的雨夜一般深沉。 阮芙夏放下果汁点了暂停,装作恍然的模样,回头:“你来啦。” 她语气轻松,嘴角挂着调皮的笑:“我爸说给你涨工资呢,班长,我这次考得不错吧,没辜负你一番……” 廖昭杭轻飘飘瞥她一眼,阮芙夏蓦地咬到舌头,话语戛然而止。 房间里有一瞬安静,仅有雨滴砸在玻璃窗上的啪嗒响声。 廖昭杭打开窗户,雨声愈发清晰,如雷响在耳畔。 雨水斜斜落向窗台的瓷砖,胡乱溅起些水花,那小小的水花滴到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水渍。 “过来。”廖昭杭的声音比雨夜还要凉,命令道,“跪下。” “我不要。” “不要?” 阮芙夏站起来。 廖昭杭比她高许多,气势上她有点虚,但阮芙夏自认占理,振振有词同他争辩:“廖昭杭,我考得这么好,你凭什么罚我?” 目光交汇,她看见廖昭杭勾了勾唇。 嘴角笑着,可眼是冷的,眉宇间凝着寒意,似大雨中诡谲昳丽的霓虹灯。 阮芙夏太熟悉他这表情,当即拔腿要跑,被廖昭杭拦腰扣住。 “啊——廖昭杭!”阮芙夏大叫。 “在。”廖昭杭应了一声,反客为主坐上她的椅子,把人往下一按,阮芙夏被迫趴在他的腿上。 他的双腿成了硬实的砧板,阮芙夏顿时像那砧板上待宰的鱼,她拼命扑棱手脚,挣扎着推打廖昭杭。 气势汹汹道:“你不能、我不要……凭什么?” 廖昭杭一手擒住她两只细腕,反剪至她背后。阮芙夏双手被束缚,只剩两条腿在地板上乱蹬。 “凭什么?”廖昭杭重复她的话,另一手抚上阮芙夏翘起的屁股。 “我给你一次机会。”说着,掌心贴上臀峰。 手中温度透过裤料传到阮芙夏的肌肤,明明廖昭杭什么都没做,仅是贴着,她却心尖一颤。 耳后拂过一阵热息,是他俯下身温柔地说话。 “最近有没有犯错?好好想想。” 阮芙夏不做思考,倔强咬着唇:“没有。” 话音刚落,听见廖昭杭的笑声,很轻。 尔后,臀部的软肉被缓缓揉动,阮芙夏不自觉放松下来,双腿落地,安分地趴着不动。 臀上的手停了,短暂地离开。 阮芙夏扭头看他,瞥到身后扬起的巴掌,不待她反应,那掌瞬时结结实实落在她的屁股上。 “啪——” 有裤料缓冲,疼痛感不强。但阮芙夏就要哼唧,不服地嚷嚷:“廖昭杭,我考这么好你还打我!我还帮你涨工资了,假正经,每天在班里装模作样,你凭什么打我啊……” 廖昭杭安安静静听完她的控诉,好的坏的照单全收,他只问一件事。 廖昭杭缓缓启唇:“这次考试,找谁作的弊?” 02内裤脱了 阮芙夏装傻:“我没作弊。” 廖昭杭提醒:“撒谎会翻倍哦。” 阮芙夏闷着不出声了。 廖昭杭之前和崔姨说的那句“是她自己的努力,我没帮上什么忙”并不是自谦,而是他太了解阮芙夏的成绩。 全年级八百多号人,阮芙夏排三百靠后,就算她这个月在他的帮助下突飞猛进,也绝进不到前百。 更何况平时补课,两人常常一半时间都没在正经学习,阮芙夏怎么也不可能一夜之间突然开窍,蹿升至离谱的名次。 廖昭杭松了她的手,“想清楚了就自己趴好。” 见事情败露,阮芙夏在他腿上挪挪蹭蹭,“你怎么知道……啊……” 廖昭杭猛然落下一掌,力道极重。 阮芙夏哼叫一声,隔着裤子都能感到臀肉在震颤。 心头发痒,扭着身体乱动。想说话,被廖昭杭按着腰又打了一下。 布料和手掌碰撞,发出一声闷响,隐在雨声中听得倒不明显。 “呜……”阮芙夏小猫般轻轻哼咛。 她算是知道廖昭杭开窗的原因,为的是让雨声掩盖过他们的声音,这也意味着廖昭杭这次会下狠手。 思及此,阮芙夏不禁绷紧了身体。 廖昭杭不知她所想。 眼前是校裤包裹着的两瓣滚圆,因着被他打过几下,臀上的布料有些许褶皱。 他沿着鼓起的弧度细细抚摸,触到微凸的‎‍‎‌内‍‎裤‎‎‌‍花边,指腹顺着三角的轮廓浅浅勾勒。 阮芙夏动了动,他的手掌与布裤相擦,窸窣作响。 廖昭杭:“自己脱还是我来?” 阮芙夏试图为自己争取几句,看见廖昭杭伸手去够桌上的戒尺,她又憋了回去,瘪着嘴道:“我脱……你别拿那个。” 廖昭杭暂时放下戒尺,“好。” 阮芙夏依然趴在他腿上,手捏着校裤的松紧带,左右挪动身体,磨磨蹭蹭地拉下了一截。 她动作很慢,廖昭杭也不催她,耐心地等待。 直到粉色‎‍‎‌内‍‎裤‎‎‌‍全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的呼吸才一点点沉了下来。 阮芙夏不是第一次和廖昭杭做这种事了,但她依旧很紧张。 屁股凉凉的,一想到他此时的目光聚焦在那里,阮芙夏羞耻又期待,大腿根缩起,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廖昭杭的手指缓慢勾起蕾丝花边,靠着橡筋的弹力将花边抬到高处。 被遮蔽的雪白浑圆露了出来,夹缩着,肉眼可见的紧绷。 他猛然松手,‎‍‎‌内‍‎裤‎‎‌‍啪的回弹到她的臀肉上。 好像一种玩弄。 阮芙夏脸热了:“你干嘛!”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大,廖昭杭微微蹙眉,抬手照着臀尖抽了一掌。 阮芙夏立刻说不出话,低低地倒吸一口气。 廖昭杭卷起她的‎‍‎‌内‍‎裤‎‎‌‍,卡在中间的股缝,白皙圆翘的屁股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他毫不省力,接连打了好几下,饱满的臀肉被扇得上下颤动,泛起浅色粉印。 伴随巴掌声响起的,是阮芙夏的闷叫。 ‍‌‌阴‍‎‍‌‌唇‌‍‎含着卷成一条线的布料,廖昭杭每打一下,卡在缝隙里的‎‍‎‌内‍‎裤‎‎‌‍就会轻微摩擦过花心,酥酥麻麻的,弄得她浑身无力反抗。 阮芙夏夹紧了下体,屁股跟着绷住,遭受的疼痛感比放松时更强烈。她忍不住呜呜叫道:“廖昭杭……疼……” 阮芙夏皮肤太嫩,没一会儿已红了一片。廖昭杭没停手,狠狠在粉色蜜臀上烙下新的痕迹:“叫我什么?” “啊……” 他的手劲太大,震得褪到膝盖的裤子滑到了地上,堆在阮芙夏的脚踝。 用巴掌打,再如何使劲,也没有到难以接受的程度。何况廖昭杭时刻在意她的状况,留了分寸。 可阮芙夏很娇气,没打几下就嘤嘤抹泪,哭唧唧地改口:“主人……” 廖昭杭问:“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作弊了……” “找谁作的弊?” 阮芙夏揪着他的裤子,小声说:“周源。” 闻言,廖昭杭眸色一暗,“‎‍‎‌内‍‎裤‎‎‌‍脱了,去床上跪着。” 03五十戒尺 阮芙夏爬起来,仍试图为自己争取轻罚。 双手勾住廖昭杭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肩上,贴贴晃晃:“主人……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散下的发丝拂过廖昭杭的颈边,他低头嗅了嗅,玫瑰花香。 廖昭杭稳了稳心神:“今天来这套没用。” 撒娇都不管用,阮芙夏怕自己这次要被打到屁股开花。 跌跌撞撞跑向门口,房门锁了,她一下没打开,旋即被廖昭杭单手搂着腰抱到床上。 “啊——” 阮芙夏的腰很敏感,廖昭杭一碰,她瞬间想弹跳开。 但她没能挣得出廖昭杭的手,反而因为他的触摸,整个人软在他的胸膛。 廖昭杭的唇贴着她的耳:“跑?” 被压制着,阮芙夏立马认怂:“不跑,不跑……” 廖昭杭放开她,“给你三秒。” 什么三秒? 阮芙夏慢半拍,倒数的声音已经开始了。 “三……” 廖昭杭声线偏低,在雨的背景音下显得有几分清冽。 阮芙夏觉得好听,又走神了一秒。 “二……” 廖昭杭走向书桌,执起戒尺。 冷冰冰的长条木板,没有手掌的温度,还比手掌硬实。 阮芙夏倏然反应过来,在最后一秒钟内迅速扯下‎‌内‌‍‌裤‌‎‌,手肘撑着床,撅起屁股,熟练地趴跪。 廖昭杭瞥了眼那块粉色布料,被主人随手脱下扔在地上,卷成一团,隐约可见其中湿迹。 不知情的,还会以为是雨的潮气所致。 目光停留一秒,转回床上,两瓣微微泛红的蜜臀对着他翘起。 她的屁股并不大,形状圆润,因为被打过所以透着一点点粉,带着少女的可爱与娇憨。 廖昭杭平静地凝视,手执着戒尺,从她的大腿根顺着弧线轻轻滑上,用工具描摹她身体的线条。 周围很静,阮芙夏仿佛是等待审判的犯人。因为这份静,心一下提到喉咙,不知判官会如何定论她的罪名。 判官不说话,分分秒秒都是一种凌迟。 阮芙夏不自觉屏住呼吸,渴望他能给个痛快,又希冀他能温柔一些。 木板的棱角划过臀缝,带起一阵轻微刺感,阮芙夏抖了抖:“你明明答应了我,不用这个的……” “可你超过了三秒。”廖昭杭语气淡淡,用戒尺压着她的腰,调整她的姿势,“再塌下去一些。” 他没用什么力,但那腰上的硬尺像无形的枷锁,逼迫着她摆出令人羞臊的姿势。 阮芙夏咽了咽唾沫,涨着脸,极力塌腰,低到不能再低,他终于满意。 随即,戒尺来到她身下,拂过‎‌‍‌‍阴‌‍‎部‎‌‎‍‌的耻毛,虚虚贴着她脆弱的部位。 阮芙夏紧张地轻轻吸气,夹紧臀,缩起私处,听到廖昭杭说:“屁股抬高。” 她努力塌着腰,翘起屁股,还没做好准备,坚硬的木板“啪”一声落在她的臀上。 “嗯……”第一下不算重,她只是闷闷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咛。 碎发垂到了眼前,想用手拨开,廖昭杭警告说:“别动。” 头发蹭得鼻尖发痒,阮芙夏委屈忍着不动,随即,一只修长的手出现在余光中,帮她整理了那缕讨厌的碎发。 廖昭杭动作柔缓,像对待深爱的恋人,口中却道:“考试作弊,撒谎,逃跑,你可真够能的。” 他细数她的罪名,道:“五十下,还剩四十九。” 五十…… 阮芙夏想讨价还价,被廖昭杭打了一下左边的臀。 这回他发了力,软肉顿时灼烧起来,火辣辣地发疼。 “啊……”阮芙夏低叫,之前实践廖昭杭从没这么使劲过。她可怜兮兮埋下脸,轻唤:“主人……” 声音细小,挠着廖昭杭耳根。 他面不改色,对准右臀连打几下,间隙中发问:“你答应了周源什么条件?他肯帮你作弊。” 瞬间的疼痛后,是密密麻麻的痒,宛若千万只小虫啃食。 阮芙夏体内涌出热意,抑着颤声,回答他的问题:“和他……约会。” 窗外雨渐渐小了,仿佛因她一句话静默。 廖昭杭没接话,只是握着戒尺的手指根根收紧,用力到指甲泛白。 房间响起接连不断的啪啪声,连雨都掩盖不了。 “疼……” 阮芙夏吃痛,塌下身,平趴在床上,眼泪直往外冒。 揪着床单向前爬,被廖昭杭禁锢着抽打。 廖昭杭捞起她的腰,逼迫她重新撅起屁股:“还敢躲?” 雪白的肌肤烙印上道道红痕,如从树上摔落的桃,溅出斑驳汁水,弥漫粉红。 “主人……”臀上火辣辣烧了一片,阮芙夏哼唧又啜泣,心脏跟着戒尺扬起、落下,颠来倒去。 她抬起一条腿向后伸,蹭他的裤缝,呜咽求饶:“主人……” 这一声撒娇酥到骨头,又掺杂着哭腔,分外惹人怜惜。 然廖昭杭面无波动。 她惯会用这些拿捏人的小伎俩,喜欢被打,打疼了又哭,每次要教他心软,最后还是他哄她。 这次,他不会停手。 打到四十下,她已经有点受不住。 阮芙夏娇生惯养,皮肤比常人细腻,这么打着,那里已满是缭乱的红。 只是从她嘴里听见对别的男生的承诺,廖昭杭就控制不住想要继续施加惩戒。 怎么可以,和别人约会。 “你真是……”廖昭杭顿了下,“越来越不听话了。” 04为什么湿 五十下打完,阮芙夏成了泪人。 廖昭杭缓过神,叹口气,丢了戒尺。 走近,捞起那张埋在床单上的脑袋,触到一片湿润。 廖昭杭问:“疼了?” 气息洒在她耳廓,阮芙夏委屈地抹眼泪:“嗯。” 窗外雨停了,吹进一阵凉风,拂过她赤裸的下身,冰冰凉凉,两瓣臀却隐隐发热。 廖昭杭抽纸擦净手掌,而后覆盖在上面,掌心包住最红的那片区域,五指分开,轻轻揉动。 又说了句:“不疼你能长记性?” “可你这次连安全词都不给。”阮芙夏嘟嘟囔囔,平趴着享受他的安抚,甚至指挥他,“还有另一边。” 廖昭杭到她身后,托起她的腰,她又被摆成跪姿。 廖昭杭从后面抱着她的双腿,低头,嘴唇吻向热乎乎的红印。 相触的刹那,明显感受到阮芙夏颤抖了一下。 “你……” 廖昭杭不语。 鼻骨抵向软肉,双唇贴近,小心翼翼亲一下,一寸寸吻着她的臀。 尔后伸出舌尖,轻点着她软软的屁股,仔仔细细舔他亲手留下的粉。 “廖昭杭,你是变态吗……”阮芙夏涨红了脸,怎么会有人舔那种地方…… 廖昭杭恍若未闻,湿润的舌面扫过热肌,留下一片水迹。再有微风轻拂,阮芙夏疼痛的地方顿然起了凉意,抵消部分灼热感。 舔着一边,另一边也不冷落。 指腹摩挲,手心轻揉,偶尔用力,臀肉会从指缝中挤出。 阮芙夏骂道:“变态……” 声音小而轻,没什么力度。 “嗯。”廖昭杭应了这声“变态”,强迫她分开腿,手指从下面掰开她的私处。 那里水光潋滟,泛着粉腻的晶莹。 他早就发现了,他打得越重,她水流得越多。 廖昭杭的手掌贴着最前端的‎‌‎‌‍阴‍‌‌‍阜‎‌一路往后摸,手心霎时盛满水渍。 白炽灯下,指尖的液体粘连不断。 “为什么湿?”廖昭杭故意这么问,手指再次向里探去,“喜欢?” 阮芙夏被他摸得好舒服,轻轻发出“嗯”声。 他的指腹准确无误地捻过花核,拨弄几下,她颤颤动了动大腿。 “廖昭杭……” 声若蚊蝇。 他很喜欢她在这时叫他的名字。 阮芙夏大多时候是叛逆的,喜欢玩,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以激怒他作为乐趣。 但有时也很乖巧。 像现在,乖乖地趴跪着,两腿分开,细声请求他帮她。 廖昭杭不动,吊着她。 阮芙夏主动前后挪动身子,下体含着他的手指摩擦,蹭着小‎‌‎‌阴‎‎‌‍‍蒂‌‎‍‍,舒服得水全流了出来。 “嗯……” 她闭眸,全然把他的手指当成取悦自己的玩具。 廖昭杭失笑,搓着兴奋立起的肉粒,另一手摸到泉眼,徐徐插入一指。 里面温暖紧致,四壁皆是润滑的水液。只是浅浅探入,就吸着他不放。 “廖昭杭……”阮芙夏等不及了。 她太难受了。 心脏悬在半空,遍体痒意得不到纾解,像一瓶被狂摇过的雪碧,无数气泡水堵在洞门,无法迸发。 “主人……” 这一声是真心实意的臣服。 廖昭杭总不给她弄到极致,阮芙夏憋出了眼泪,渴望被玩弄,理智也荡然无存。 “主人、帮我……求你了……” 廖昭杭抵入第二根手指,问:“还和周源约会么?” 阮芙夏只想快点得到解放,顺他的意:“不约会了……” 廖昭杭重重按下花核,她立刻战栗,舒畅地发出呻吟。 廖昭杭弯唇:“好乖。” 两指在她的甬道中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旖旎声,他叹道:“阮阮,水好多。” 廖昭杭喜欢这么叫她。 多么适合贴切。 身软声软,发嗲的时候性子也软。 他加快动作,一边摸弄,一边‎‌‍‍抽‎‍‍‌‌插‍‍。 阮芙夏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爽快到又流出了泪,张开嘴吐出舌头,拼命喘着气。 甬道中泛滥成灾,透明水液随着他手指的抽出被带出,粘湿地挂在他的指根。 廖昭杭知她快到了,发了狠地挑逗,哑着嗓道:“说你喜欢我。” “呃嗯……” 下身猛地痉挛,阮芙夏哼叫一声,脑中绽放出缤纷的焰火,战栗着释放在他的手中。 颤音绵绵:“喜欢……主人……” - 因为评论区一直有人提看过这篇文,就顺便说一下。 这篇文是我的旧坑,2月份的时候在po上发表过,笔名“田田”,一些关注我微博久一点的读者应该知道。 后来因为阳痿(这篇文太黄了TUT)弃坑,文下架了,那个号也不用了。 看过的饱饱可以先囤着,也可以再看一遍。现在发的这个版本是修改过的,塞了点剧情,删改了一些令我脚趾扣地的部分,故事走向不变。 后面如果有类似的疑惑评论就不一一回复了。 哎,希望这次平安顺利完结。 05舔他喉结 廖昭杭湿着手,把人托着屁股抱到自己膝上。 “又吐舌头?” 阮芙夏还在‍‍‎高‎‍‍潮‎‍‎‌‍余韵中,脸颊如微醺的晚霞,染着酡红。 被廖昭杭一说,舌头收回一些。 抬眸,瞥见少年凌厉的下颌。再往上,坠入星河荡漾的眼眸。 廖昭杭长了一副好皮囊,五官周正,气质温润。别说在班里,放眼整个年级,颜值也是排得上号的。 阮芙夏以前听班里女生讨论帅哥,总是第一个提及廖昭杭的名字。很多人好感他,但好像没人大胆告白过。 主要是廖昭杭在她们心中的形象太端正了,成绩好,又是班长,男生都服他管。 记得有一次,班里一个女生来了例假,血沾到了裤子上。男生看见便不怀好意地笑,廖昭杭板着脸不知和他们说了什么,男生们再不会乱笑。 廖昭杭就是这么一个温柔正经的班长,星月般高悬。如果对他告白,和他谈恋爱,仿佛都是一种亵渎,所以女生们默契地不去刻意接近他。 如果不是他意外成了阮芙夏的家教,阮芙夏剑走偏锋找上他,她也许永远看不见廖昭杭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胡思乱想着,阮芙夏视线下移,他脖颈的喉结恰在上下滚动。 她受了蛊惑,缩回的舌头又伸出。 攀着他的肩膀挨近,湿粉的舌尖贴向那块凸出的小骨头。 星月又怎样,还不是入了凡尘。 喉间一痒,是异样的触感。廖昭杭愣住,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 她的舌头便跟着滑动的喉结舔弄。 廖昭杭受不了,捏着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 微微俯身,双唇含住那撩人的舌尖。 “唔……”阮芙夏闭上眼眸,屁股挪了挪,花心的水全蹭到他的裤子上。 廖昭杭不在意,怕她屁股疼,还分心地用手掌垫着她的臀。 唇上缓慢吮吸,慢条斯理地品尝。 她喝过果汁,舌尖全是酸甜的橘子味,咬一口,仿佛会有汁水溢出。廖昭杭沉溺于此。 阮芙夏被亲得舌根发麻,退回自己口中。 廖昭杭笑了一下,轻轻吻上她的唇,温柔伸出舌头探寻她的领地,与她勾缠。 阮芙夏不甘示弱地反击,环住廖昭杭脖子,密不可分地回吻。 渐渐,她先喘不过气,退让投降,撇过脸在他肩上调整呼吸。 廖昭杭带着笑意吻她侧脸,把阮芙夏放回床上。起身抽了几张纸巾,又熟练地打开床头柜,拿出舒缓液。 若只论实践,廖昭杭太合阮芙夏心意了。 她什么都不用干,他会掌控节奏,结束后帮她清理下身,涂抹屁股,她只需要享受。 阮芙夏翘起小腿,回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廖昭杭抹完,淡淡道:“等会儿把你试卷给我看,抄的题重做一遍。” 阮芙夏顿时蔫儿了,“哦。” …… 九点,房间门开着。 崔姨端着两碗酒酿小圆子进来,看见的是一幅和谐景象。 阮芙夏伏案写题,廖昭杭手拿她的作业本批改旧题。 崔姨是看着阮芙夏长大的,对她的感情早就超过了简单的雇佣关系,见她难得认真学习,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夏,小廖,快趁热吃。”崔姨放下碗,“学习也不能太累着自己,你们现在都是长身体的时候。” 阮芙夏巴不得偷懒,赶忙放下笔:“谢谢崔姨!” 廖昭杭也道了声谢。 正准备离开,崔姨注意到窗前的地板淋了一滩水,“下这么大雨,你们怎么不关窗户。小心别踩到,我去拿拖把。” 阮芙夏瞥了眼廖昭杭,主动说:“是我觉得房间里太闷,想开窗透透气。” 崔姨专心拖地板,没察觉刻意迭起的床被,微皱的床单,还有男生裤子上的湿迹。 叮嘱几句,便离开了。 阮芙夏松了口气。 在她腿边的垃圾桶里,放着一条‎‎‌‍内‌‍‍‎裤‎‌。 而她现在,只穿了校裤,下身空落落的,很奇怪。 廖昭杭似是感知她的不适,嘴角带起一抹笑,手指叩了叩桌面。 听到声响,阮芙夏看过去。 廖昭杭:“明天上学,不准穿‎‎‌‍内‌‍‍‎裤‎‌。” 06主人任务:不穿内裤上学 将要入夏的季节,日光晴朗,惠风和畅,温度舒适得刚刚好。 阮芙夏的家和学校有段距离,高一刚入学那会儿阮父不放心,每天会安排司机接送。 没过一阵子,阮芙夏嫌丢脸,不让他爸派人接送。谁让每次开到校门口都有人注目,她并不喜欢以这种方式被人围观。此后,司机便会送她到学校前的路口,她再步行一段路。 不过,最近阮芙夏改坐公交车上学。因为廖昭杭都是坐公交来她家,她起了兴趣,也想走一遍廖昭杭走过的路线。 今天公交晚到了几分钟,阮芙夏堪堪踩着铃到校。 进教室,莫名和廖昭杭对上目光,阮芙夏心一紧,若无其事移开眼。 廖昭杭同样撇走目光。 早操过后,周源从散场的人群挤到阮芙夏身边,嬉皮笑脸道:“阮芙夏,这次考得不错哦。” 阮芙夏也笑:“托你的福。” 周源是年级前几的尖子生,按阮芙夏的成绩根本不可能和他在一个班。她爸觉得重点班的师资力量更好,找了点门路把她送进重点班。 事实上,重点班节奏快,并不适合阮芙夏。但她也没提出异议,因为重点班不仅师资好,还能结识好生。如这次考试,她就充分利用了好资源。 周源跟在阮芙夏身后,紧盯少女纤瘦的后颈,那一小片肌肤在摇晃的马尾中若隐若现,白皙紧致。 他压着声问:“周末赏个脸?” 虽是双方早约定过的事,周源还是放低了姿态,以邀约的方式询问。 阮芙夏顿住,似在思索。 周源和她并排走。 阮芙夏余光睨向他,少年俊朗的侧脸在初夏季节中愈显清俊。 她“唔”了一声,尔后嫣然一笑:“好啊。” - 大课间,有十五分钟休息。 阮芙夏上完厕所出来,在走廊碰上廖昭杭。 亦或者,他有意等她。 这个年纪的男生已觉醒了审美意识,阮芙夏在学校见过改校裤版型的精致骚包,也见过故意解开一两颗扣,想要不经意展露轻痞气息的显眼包。 廖昭杭是反面。 他的校服保留着初始的质朴版型,干净而规范,领口三颗纽一丝不苟紧扣,端正得可以直接去拍证件照。 阮芙夏的眼神轻飘飘从他身上掠过,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毕竟在学校,没人知道廖昭杭给她做家教,更不会了解他们深一层的关系。 上午的阳光温和有礼,铺满整片长廊,初夏的暖意缓缓升腾。 两人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中间隔了几公分,谁也没有看对方。 擦肩瞬间,廖昭杭说了三个字。 “……来天台。”声音轻到即刻被风吹散。 犹如幻听,阮芙夏恍惚回头。廖昭杭神色平静,已径直走上楼梯。 阮芙夏在原地静了片刻,才远远跟上廖昭杭。 - 教学楼顶层,空旷的天台。 阮芙夏踩下最后一级台阶,迎面的门中忽地吹来一阵风,吹起她额前碎发。 她拨了拨凌乱的发,看见背对着她的廖昭杭。 少年身形瘦高,穿最普通不过的黑白校服,站阳光下,挺拔得像棵白杨。 如果不是见过他的另一模样,阮芙夏还真以为他会是个乖顺好班长。 她走近,蓦地,心开始狂跳。 “廖昭杭,在学校你还想干嘛啊。”阮芙夏面上如常,语气随意。 廖昭杭没有马上回答,转身靠近,环过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撩起短袖下摆,触到校裤的松紧带。 手上动作轻浮,嘴上却以公事公办的名义,一本正经道:“例行检查。” 他贴得太近,阮芙夏呼吸急促,倏然向后退了半步。 廖昭杭箍着她的腰不让她退。 她被限制在他的怀里,局促地低下头 身处天台,四面无遮掩,他们的一举一动全然笼罩在日光之下。 推搡中,太阳似乎变烈了。 阮芙夏的颈后出了薄汗,头轻靠在廖昭杭胸膛,似在依偎,实则下身正受人限制。 廖昭杭垂眸看她:“你紧张什么?” 她抿了抿唇,不语。 廖昭杭徐徐挑起校裤,只是摸进去一寸,便知晓阮芙夏紧张的缘由。 他揪着那块薄薄的布料,“看来还是没长记性。” 阮芙夏辩解:“下午有体育课,不穿‍‎‌内‌‎‍‍裤‌‌‍跑步很难受啊。” 廖昭杭不管原因,只看结果。 他不由分说攥着两层布料一齐扯下,宽松的校裤滑落到脚踝,‍‎‌内‌‎‍‍裤‌‌‍则卡在她的大腿上。 “自己脱。” 廖昭杭走开一步,视野中,细直的双腿白得发光,臀部被校服短袖遮盖,只露出半圆形状。 还是红的。 “廖……”阮芙夏一出声,接收到廖昭杭不容反抗的目光,又瑟瑟把话咽下。 像猫抓老鼠,她总被他抓准。 阮芙夏很喜欢被抓的感受。 她被惯着、宠着长大,就算是叛逆的青春期,阮父也从来不会约束她什么。 这种被抓的感觉,新奇、有趣,又令她上瘾。 周围一片静寂,仅有风吟,云散声,和她的呼吸。 阮芙夏的神经在战栗。 她咬着唇,在廖昭杭的注视下,慢慢褪去纯白色‍‎‌内‌‎‍‍裤‌‌‍。 廖昭杭伸出手,掌心朝上。 阮芙夏红着脸递去。 廖昭杭接过,放进校裤口袋,淡声说:“没收了。” 阮芙夏撇撇嘴,想要蹲下穿校裤。 廖昭杭拦住她动作:“别动。” 看了下手表,接着道:“罚站,五分钟。” 07天台笔奸 他看了下手表,“罚站,五分钟。” 阮芙夏一滞。 裤子堆迭在地上,她的下身完全赤裸。 面前是大门,往里望是楼梯,倘若有人此时来天台,第一眼就能看见她。 风吹一阵,停一阵。从腿缝里拂过,下体的毛发跟着飘动。 这种暴露在空旷场所的举措,极度放大了她的情绪和感触。 羞耻,紧张,还有掩藏的刺激与兴奋。 阮芙夏绷紧了大腿,没有回头,也知背后的廖昭杭一直在看她。 “和周源说过了?”廖昭杭突然问。 廖昭杭以为她拒绝了周源的约会。 阮芙夏含糊应道:“呃、嗯……” 太阳晒得她屁股发热,身后人靠近,她落在阴影中。 一只手抚上她的臀,阮芙夏听见近在咫尺的耳语: “还疼么?” 阮芙夏摇头:“不疼了。” 廖昭杭的手去往中心地带,喃喃:“为什么这样也会湿……” 仿佛秘密被看穿,阮芙夏羞红了耳,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掌,一语不发。 滑腻似酥的大腿在摩擦他的手心与手背,廖昭杭笑了一声,“腿张开。” 阮芙夏不舍得他的手,但还是照做,启唇唤道:“主人……” 廖昭杭抽出,阮芙夏眼睫垂下,失落了片晌。 然而很快,有冰凉细长的硬物从下面戳进了她的甬道。 她失神,想转身看廖昭杭,被他从后面轻扼住脖子。 “是我的笔在‍‎‍‎插‌‍‌‎你‍‍‌‌。”廖昭杭替她解惑。 廖昭杭的笔,阮芙夏一下能想象出样子。 她属于差生文具多,喜欢买花里胡哨、各式各样的笔,但廖昭杭永远只用一种。 笔壳透明,笔帽带点黑的0.5直径水笔。 笔对于尖子生,是日夜陪伴的战友。 可他正用自己最熟悉的那支,插着她隐秘的私处。 他怎么能这样…… “你……”阮芙夏词汇匮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那两个字,“变态……” “嗯。”廖昭杭仍应了。 用挂满水液的笔,拨开肥嫩的‎‍‌‌‎阴‎‍‌‎‍唇‌‌‍。 拇指寻到她的敏感点,捏着笔末轻轻敲打。 阮芙夏倒吸一口气,禁不住发抖,倔强抿着唇不发出声响。 可捏着她颈部的手爬上了下颌骨,一用力,她被迫张嘴,喘音溢出:“呃、嗯……” 廖昭杭控制着力道,笔杆滚压着那粒突起,是她出水的开关,快乐的源泉。 “叫我的名字。”廖昭杭提出要求,灵活的手指带动着水笔绕着那一点打圈。 笔壳冷硬,怕她不舒服,他又用指腹辅助按摩。 阮芙夏腿脚发麻,金色的日晖照得她头目晕眩。 她处于水火交融的中间,一面烧得‍‍‎‌欲‌‍‌火‍‌‍丛生,一面水流汩汩地淌出。 “……廖、昭杭。” 她这样断句,听来很亲昵。廖昭杭动了动唇:“再叫一声。” “廖……呃嗯……” 廖昭杭的食指探入她口中,压住了她的软舌,教她无法说话。 “再叫。” “嗯、嗯……” 那根修长手指桎梏着她的舌,阮芙夏发不出完整音节,只能用喉音含糊应声。 口中因此积聚了不少涎液,沾到他的指尖,他不在意,反倒搅动她的口腔。 指腹强压软滑的舌面,指骨抵着湿硬的上颚,阮芙夏的嘴被强撑开,产生异物插入的不适,眼中泛出生理性的泪。 口腔被他手指插着,私处亦被他手指玩弄。 阮芙夏轻轻呜咽,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 贴着她后背的胸膛震了震,是他在发笑。 阮芙夏被他笑得耳根发紧,脸颊滚烫,心脏却咚咚跳不停。 下身仍被抚慰着,他的指尖如同一条小鱼,游弋在她水意潺潺的秘密花园,让她愈发湿漉,发着颤,几欲绽放。 “再叫一声。”廖昭杭语气温柔。 阮芙夏不肯配合。 廖昭杭低眸瞥时间,下面那只手猛地快速摸弄那微硬的花蒂。阮芙夏浑身一抖,骤然叫出来。 “嗯……”这回不是叫他的名字,是情迷意乱的嘤咛。 廖昭杭用笔末戳弄那点,黏腻的液体汩汩浇洒而出。 阮芙夏被压着舌说不了话,索性咬住廖昭杭的手指。 嘴里含着他带压迫力的干净食指,身下一张一合,缠绵含着那根细柱。 一瞬间。 逼成了水逼。 笔成了水笔。 廖昭杭笑,故意搅动泥泞处,低叹:“听见了吗,好多水……” 阮芙夏无力与他辩驳,借着廖昭杭的身稳住发软的腿,一点点寻回意识。 热闹的课间,教学楼喧哗,走廊人头攒动。 无人知晓,顶层的天台,蓝天白云之下,她被一根笔玩弄到‎‎高‌‍潮‍‌‍。 阮芙夏花心全湿,腿根也流了很多,黏黏腻腻的,很难受。 “廖昭杭……” 她喊一声,廖昭杭就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廖昭杭问:“你带纸巾了吗?” 阮芙夏:“没有……” 廖昭杭又看表,还有三分钟上课。 他低声道:“腿张开点。” 阮芙夏做了。 “再张开。” “啊?”阮芙夏不知道他要干嘛,左腿再往外微挪几厘米。 谁知下一瞬,面前的人矮下了身,含住带水的花瓣。 08用嘴清理 “啊……”阮芙夏瞳孔放大,惊呼出声。 低头,那张俊逸的脸埋在了她的腿间,她像骑坐在他的鼻梁之上。 她的耳根瞬时烧了起来,当身下传来吮吸声,头也不由晕眩。 廖昭杭的双唇吻住湿淋淋的软肉,吸吮舔舐,她私处的液体被他尽数吞进喉咙。 黑色短发扎着阮芙夏的肌肤,很痒,阮芙夏情不自禁后退。 廖昭杭不满地扣紧她双腿,“跑什么。” 说话间,热气呵在阮芙夏下体,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是想跑。 谁让他的唇舌温柔有力,柔软湿滑。 明明是在帮她清理,越吸越舔,流出的水反而越多越快。 “你别弄了,廖昭杭……”阮芙夏弓着腰,五指‎‎‍‌‌插‌‍‎‌进‍‎‌他的黑发,想将廖昭杭赶走。 可他像只贪食的大狗,不断吃着她濡湿的下身。 “快了。”廖昭杭舔完‌‎阴‌‍部‌‌‍‎‎的水,转向腿根。 一滴稠液顺着白皙的腿淌下,他舌头一伸,卷入口中。 继而一点点吻剩余水迹,蜻蜓点水般贴碰。 她皮肤细腻,即便是腿,也比常人嫩滑。 廖昭杭忍不住用牙咬住,叼起一块在齿间磨了磨。 阮芙夏已缓过那阵躁动,顶着大红脸一字一顿道:“廖、昭、杭!你属狗的吗?” 廖昭杭啃出两排牙印才松,确认舔净所有水痕,然后帮她套上裤子,嘴角轻挑。 “走了。” 瞟见他唇边弧度,阮芙夏快走几步跟上,语调是自己都没察觉的轻快:“你真是个变态。” 他应:“嗯。” 这个词廖昭杭听烂了。 每次都坦然承认。 他就是对她有所企图,从很早开始,预谋着占有她的计划。 …… 体育课。 阮芙夏跑起步来总觉下身透风,少了一层布料,她不太适应,浑身不自在。 郑柯发觉阮芙夏的古怪,做拉伸运动的时候问:“来大姨妈啦?” 阮芙夏不想多说,干脆默认。 郑柯是个痛经人士,给她竖了个大拇指,“那你刚刚还跟着跑圈,勇士。” 阮芙夏煞有其事地说:“第一天量少,没事。” 体育课是和隔壁班一起上,自由活动时间,两个班的女生们在操场围坐成几堆,谈天说地。 隔壁班的林雨凝拉着阮芙夏到一旁,“小夏,想问你件事。过来说……” 两人高一就是同学,高二分班后仍保持着不错的关系。 阮芙夏去了,林雨凝却支支吾吾。 阮芙夏靠着身后的铁栅栏,笑说:“雨凝,你要问我什么?” 林雨凝像是做足了心理建设,抬起头,悄声问:“你们班班长,他、他有女朋友吗?” 风吹树叶响。 阮芙夏注视林雨凝,发现她没在看她,而是望着另一边。 操场旁是篮球场,两个班的男生在打篮球。 顺着林雨凝的方向,透过护栏网的空隙,阮芙夏看见了不远处的廖昭杭。 他冷静帮队友挡拆,抬手时,短袖下缩,露出线条漂亮的手臂。队友在他辅助下趁机投篮,命中一球,两人默契击掌。 青春洋溢的三好少年,的确令人心动。 阮芙夏收回目光,笃定地说:“没有啊。” 她和廖昭杭做过约定,哪一方若是谈了恋爱,他们的关系即刻终止。 廖昭杭没和她提过这类话题,阮芙夏料想他那怪癖,肯定也交不到正经女友。 闻言,林雨凝脸颊浮上粉晕,抿了抿唇。 她和阮芙夏是两个性格的人,乖巧恬静,做的最出格的事也许就是暗恋隔壁班的班长。 阮芙夏调侃:“哟,小雨凝有喜欢的男生了。” 林雨凝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偷瞄栏网那头,男生一个跳投进了空心球,她的心也被击中。 林雨凝拉着阮芙夏,轻言轻语:“我写了一封信,想让你帮忙给他……” 阮芙夏一滞,不想接这差事:“你自己给他不就行了么,干嘛还要我给。” “我、我不好意思……”林雨凝晃着阮芙夏的胳膊,“小夏小夏,你们不是一个班的嘛,你帮我偷偷放他抽屉就行了,回头我请你喝奶茶……” 林雨凝这么说,阮芙夏不好推辞,只好应下。 09想着她自慰 晚上,廖昭杭母亲打来电话。 “小杭,住得习惯吗?” 廖昭杭在写作业,转着笔答:“习惯。” “我看要不还是住寝室吧,或者你回家住,我让张叔每天早上送你上学,我也好放心点……” 廖昭杭家远,来回需一个多小时,他现在在学校附近的出租屋里住。 听见母亲的提议,他停下转笔的手,转移话题:“妈,月考成绩出了。” 排名与各科成绩早就发到母亲手机,廖昭杭是年级第三。 那头果然没再提这事,又闲聊几句,电话挂断。 廖昭杭松口气,心里升起些烦躁,放下笔,去卫生间洗澡。 洗完出来,他忽地想起一物,折返回浴室拿出校裤里的东西。 回到房间,廖昭杭坐在桌前打量那条‎‌‌‍‍内‎‍‎‌裤‌‌‎‎。 纯白色,薄薄的,边缘带点小蕾丝。 廖昭杭用大拇指和食指揪起一点,细细摩挲,想到阮芙夏,他眼中透出温柔,那点烦全被压下。 她好可爱。 连‎‌‌‍‍内‎‍‎‌裤‌‌‎‎都是。 廖昭杭沿着花边摸了一圈,想象着是在勾勒她的屁股。 她会高高撅起,因为他的落掌而轻轻发颤。 如果她听话,他会好好安抚她。如果她逃跑,他会打到她抽泣求饶。 廖昭杭摸到中间部分,四指多宽,就能包裹住她的密谷。 真小。 指腹抚过棉质布料,仿佛在触碰她的花蕾,她那么敏感,一定湿透了。 廖昭杭身体热了,单手扯下裤子,放出半硬的‎‎‌阴‍‌茎‍‍。 阖上眼,脑中浮出她的模样。抽撸几下,很快整根挺立。 阮芙夏…… 他在心底念她的名字。 手中握紧硬物,沉沉吐出一口气,熟练地‌‍‌‎‎套‎‎‌‍‍弄‎‌‍‌。 一片混沌的黑暗里,阮芙夏在对着他摇晃屁股。 她的私处那么敏感,插根笔都能让她兴奋,如果是他的‍‎肉‌‎棒‌‍‎‎‍,她该泛滥成什么样。 好想从后面进入她,边顶,边拍打她的臀,让喷出的水淋满他的性器。 他会握住她两只手腕,重重地插到最深处。 廖昭杭任由欲望将自己拖拽至黑暗深处,卑劣地肖想着她的身体。 眉心锁起,脸上浮现难耐,呼吸逐渐变沉。 廖昭杭手中的物体逐渐胀大,流出几滴动情的液体。 可越摩擦,越觉得不够。 他对自己的手太熟悉,哪怕竭力幻想成阮芙夏,也总差那么点感觉,代替不了她。 廖昭杭睁眼,顿了两秒,拿起白色‎‌‌‍‍内‎‍‎‌裤‌‌‎‎覆在挺翘的‎‎‌阴‍‌茎‍‍上。 手包着‎‌‌‍‍内‎‍‎‌裤‌‌‎‎,‎‌‌‍‍内‎‍‎‌裤‌‌‎‎裹着‍‎肉‌‎棒‌‍‎‎‍,继续撸。 这回不再闭眼。 头顶是明亮的灯光,廖昭杭就这么清晰看着她的纯白与他的深色裹挟相贴。 至臻的圣洁,和极致的恶劣。 他从不是天上的星月,他是不见光的污虫,在阴暗处渴求那可爱的大小姐能永远为他驻足。 廖昭杭产生一种难言的快感。 很罪恶,可又让他迷恋。 隔了一层布,他必须加重力道。 但一想到‎‌‌‍‍内‎‍‎‌裤‌‌‎‎上都是她的气息,就好像真的在插她。廖昭杭不用刻意遐想,胸膛已剧烈起伏。 ‍‎鸡‌‌‎‍‍巴‎‎‌‍‌亢奋不已,一寸寸胀大,溢出的前列腺液悉数沾染到布料上。 他快速磨动,房间安静得只有低喘。 声声昭示着,他想占有她的心情。 廖昭杭低低哼着,快速‌‍‌‎‎套‎‎‌‍‍弄‎‌‍‌。 不多时,一股白浆从马眼喷出,射在‎‌‌‍‍内‎‍‎‌裤‌‌‎‎正中心。 犹如,射进她身体里。 …… 廖昭杭早就对阮芙夏动了心思。 对她的第一印象,是难相处的小公主。 虽然表面说的是挂名在普通班,来重点班借读,但众人皆知她是走后门进的班级。 廖昭杭自然而然把阮芙夏想成一个娇蛮任性的大小姐。 大小姐活泼漂亮,大方开朗,意外和同学们融得很好。但不到一个月,她与班里一个男生吵了架。 动静闹得不小,廖昭杭作为班长,前去调解。 按阮芙夏的说辞,她站着好好的,那个男生故意摸了下她的背,还是内衣的位置。可男生坚持自己没动过阮芙夏一根汗毛。 阮芙夏很生气,“廖昭杭,你该不会帮着你们男生说话吧?” 廖昭杭和争执的两人沟通了下,说他可以去申请调取监控。 男生立刻急了,“这么点小事还要调监控?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廖昭杭睨了男生一眼,淡淡地问:“既然这样,你怕什么?” 那男生顿然语塞,说不出话。 最后廖昭杭没去申请调监控,这件事以男生道歉结尾。 阮芙夏一点不认为她在小题大做。 被摸一下不会少块肉,换作其他女生也许就忍了,但阮芙夏绝不会忍,她凭什么让自己吃这种亏。 因为这事,廖昭杭给阮芙夏留下了好印象。廖昭杭后来还收到过她的谢礼,一盒巧克力。 他哭笑不得,她不知道巧克力寓意着什么吗。 那时廖昭杭没多想,把她当成普通同学。只是后来发现了她的小秘密,他再看她的眼神便不一样了。 廖昭杭的名字难记,发音拗口,他们班的同学大部分直接称呼他为“班长”。唯有阮芙夏喜欢“廖昭杭、廖昭杭”的叫他。 她讲话习惯拖音,经常把尾字“杭”念得黏黏糊糊。 很甜。 比起“主人”,廖昭杭更喜欢阮芙夏叫他的名字。 10来我这坐坐 第二天是周末,阮芙夏和周源约了中午吃饭。 阮芙夏的想法很简单。 她抄了周源的答案,就要按约定履行承诺。何况她爸还因为这次考试给她加了零花钱,就冲这个,她也必须好好感谢周源。 至于廖昭杭的警告,阮芙夏压根没放在心上。 刚出门,外面阴云密布,降了点温。 阮芙夏穿着短裙,腿有点冷,又跑回去加了条薄‎‎‌‌‍丝‌‎‎袜‎‌‎‌‍。 约定的地点,周源早早等候在那,注意到她过来,眼睛亮了一下,笑着说:“走吧。” 老实说,他那一笑还挺帅。 阮芙夏是个肤浅的颜控,她选廖昭杭作为实践对象,一半也是因为他养眼。 周源虽不是廖昭杭那种端端正正的帅哥,但也耐看,皮肤不错,笑起来有一个小酒涡。 阮芙夏心情愉悦,应声:“嗯。” 他们吃的是家日料店,周源扫码让阮芙夏点。她看着各式各样的菜品拿不定主意,随便挑了几个,把手机还给周源。 等餐的时间,周源没让气氛冷下,主动挑起话题,开玩笑道:“下次还需要‘考试援助’吗?” 阮芙夏摆摆手:“不了不了,不然我爸真以为我有年级前几的水平,万一他再出去乱吹牛……” 她捂了捂脸,表示心虚。 周源被她小表情逗笑。 服务员端上一盘菜,阮芙夏动筷,周源静静看着阮芙夏,然后撇过脸。 他们坐在玻璃窗旁,旁边是人来人往的街道。周源盯着走走停停的路人,突然说道:“那我下次还有机会约你吗?” 阮芙夏顿住,还好服务员又端来了热锅,打破一时的安静。 她装傻,打个哈哈搪塞过去。 阮芙夏自然能看出周源的心思,但她不好直接明确拒绝。 她的脑子里全是弯弯绕绕,甜甜的笑眼下亦藏有小小心机——万一,下回又有需要援助的时候,留着周源还有用。 阮芙夏敷衍得心安理得。 吃到一半,阮芙夏看上了隔壁桌的果酒,周源便点了一瓶。 酸甜的杨梅味,酒精度数不高。阮芙夏抿了几口,嘴唇染上嫣红。 周源看得心动,鼓起勇气再问道:“阮芙夏,你有男朋友吗?” 阮芙夏喝着果酒,听到这话顿时被呛到,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周源连忙拿了纸巾递去,阮芙夏接过,擦了擦嘴角,“啊?”了一声,算是对他刚才话的回应。 周源温声说:“如果没有的话,可以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吗?” 听到周源说话的同时,阮芙夏看到窗外一个熟悉身影。 她的心骤然一缩。 她忘记廖昭杭租的房就在这附近…… 阮芙夏侧过身,不想让廖昭杭看见。 这边周源还在等待阮芙夏的回答,见她眼神略带惊慌,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事。”阮芙夏继续搪塞,“你前面的问题,我过几天回答你。” 周源自然认为她是想认真考虑,微笑道:“好。” 再转头,廖昭杭已经不见。阮芙夏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躲过一劫。 谁料下一秒,摆在桌上的手机忽地震动。 她打开来看,是廖昭杭发来消息。 [吃完,来我这坐坐。] 11皮带抽逼 饭后,周源提议看电影,阮芙夏借口家中有事,婉拒了周源。 她没回廖昭杭那条消息,廖昭杭也没再给她发。 他似乎笃定阮芙夏会来。 阮芙夏的确不会跑。她和同学正常吃饭,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廖昭杭能将她怎么样。 他们是主贝关系,又不是情侣。私人时间,廖昭杭管不了她。 阮芙夏给自己壮胆,在心里过一遍说辞,如果廖昭杭要罚她,她就反驳到他哑口无言。 如此想着,抬手敲响木门。 门打开,阮芙夏观察着眼前的廖昭杭,一身休闲服,面色如常,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阮芙夏抱着手臂,大小姐架势十足:“叫我过来干嘛。” 廖昭杭没回答,帮她关上了大门。 目光在阮芙夏的短裙上停留一秒,然后径直往里走。 阮芙夏不明所以,脱了鞋,跟在廖昭杭身后。 他的住处阮芙夏不是第一次来,一厨一室,空间不大,进门右边是厨房,左边穿过短短过道就是他的房间。 上一次是参观,她不知这一次会发生什么。 思忖中,廖昭杭又关上了房间的门。 他的沉默使她不安。 阮芙夏瞅见他的工具箱开着,心头一跳,顿时想走,却被廖昭杭步步紧逼到床上。 他平静得让她心慌。 “廖昭杭?” 廖昭杭终于开口:“躺下。” 大腿挨到了床边,阮芙夏就势坐下,准备辩驳:“我和周源……呃……” 廖昭杭的手指忽地抵进她的口腔,如上次那般,截断她的话。 眸色浓雾般深沉,脸也冷下:“我劝你现在别提他。” 阴恻恻的警告,阮芙夏头皮发麻。 进到他的领地,她一下怂了,也忘记想好的说辞,像误入狼窝的小兔,每次都被他抓个正着。 廖昭杭搅动湿津津的软舌,毫不在意她的唾液沾到手指,眉骨微沉,不容拒绝的语调:“躺床上。” 天气由阴转晴,从窗帘缝隙中透进初夏的日光,一室暖色。 阮芙夏慢吞吞爬到他的床上,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只是坐在灰白色床单上。 廖昭杭一手擒住她两只脚踝,高举起她的双腿,命令的口气:“自己抱着。” 腿被抬起,阮芙夏只能平躺下来。 裙摆如散开的花,因着重力滑下,她的下身一览无余。 阮芙夏愣住。 她之前做过一个有关性癖的问卷,其中一个问题是最讨厌的挨打姿势,阮芙夏填的是换尿布。 这个姿势需要被打方仰卧,抬起双腿,直到露出屁股,看上去就好像父母给小孩换尿布。 “我不要这个姿势……” 阮芙夏想放下腿,但廖昭杭手劲太大,她完全抵抗不过他的力量。 廖昭杭一手抓住一边脚踝,将她的腿完全打开,薄‌‎丝‎‍袜‍‎里透出粉色‌‌内‌‎‍‌裤‍‎‍‎‌,她连打底裤都没穿。 阮芙夏乱挪乱动,廖昭杭用膝盖轻压在她两腿之间,她瞬间不敢动弹。 ‌‌内‌‎‍‌裤‍‎‍‎‌包裹的地方传来按压感,她呼吸急促,听见他的问话: “现在要不要?” “你别、别压那里……我做……” 阮芙夏咬着唇,向上抬起腿。 下身对着廖昭杭大敞着,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她用手稳住。 心神意乱,羞耻与紧张交织,甚至忘记自己来这趟的目的。 这个姿势让她精神高度集中,虽然身上衣服完整,却又好似浑身赤裸。 阮芙夏歪着脑袋瞥见廖昭杭从箱子里拿了皮带,是她最喜欢的工具。 他要用她最讨厌的姿势,和最喜欢的工具惩罚她。 还没开始,阮芙夏已有热流浅浅涌出,还好有布料阻隔,他看不见。 “我要安全词。”她在他动手前开口。 “行啊。”廖昭杭思索片刻,勾了勾唇,“安全词是……夹逼准则。” “……” 阮芙夏当即骂人:“你有病吧……” 廖昭杭没生气,嘴角起了弧,温声提醒:“夹紧了。” 话音刚落,他扬起皮带抽向阮芙夏的中心区域。 麻意从尾椎骨蔓延到头顶,阮芙夏闷哼出声,如他所说的那样缩紧了私处。 廖昭杭只用了两成力,有‌‌内‌‎‍‌裤‍‎‍‎‌缓冲,阮芙夏感觉到的不是疼痛,而是漫无边际的痒。 廖昭杭加重力道,连打了两下。 皮带末端抽到了‍‌‍阴‎‎‍‌蒂‍‎‌‎‌位置,脆弱的花核哪里经得起外力抽打,阮芙夏条件反射地打颤,哼叫:“啊……” 本能地放下了腿。 廖昭杭又抓住她脚踝:“抬好。” “主人,别打那里……” 才三下,阮芙夏就主动求饶。头发散乱在枕边,一双眼湿漉漉的,可怜至极。 廖昭杭隔着‌‎丝‎‍袜‍‎和‌‌内‌‎‍‌裤‍‎‍‎‌揉了揉她的私处,她太娇气敏感了,这才哪到哪。 “行。”廖昭杭同意,“抬高,把屁股露出来。” - 现在用的微博叫这个:小言799 后续会发一些符合《大小姐》里某些场景的配图,大小姐的‎‍情‌‎趣‎‍内衣图之类的。 =^_^=翻遍某宝找到了非常好看的斯哈斯哈内衣,适合小夏穿。 12你把我当什么了 阮芙夏舒口气,手牢牢托着腿根,努力抬起,靠着脊背的力量将臀部悬空。 心头耻意翻腾,脸颊热得如火烧云。 廖昭杭从分开的双腿间望见烂漫的云霞,她倔强的小脸惹人心疼,更让人想要蹂躏。 “你来选择打多少下。”廖昭杭这回看似很好说话。 “十、十下。”阮芙夏有理有据,“我骗了你,但你不可以因为我的私事罚我太重……” “私事?”廖昭杭咬重字音,周身顷刻间透出冷肃,睫羽落下阴影,好一会儿才说,“好,十下。不过,可不是刚才那种力道了。” 他迟迟没有动作,阮芙夏保持着那样尴尬的姿势,羞得要死,哪里辨的出他情绪的变化。 廖昭杭低敛着眸,照着左臀狠狠抽打了一下。 皮带和‌‌丝‌‌袜‌‎‍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其中夹杂着阮芙夏的吸气。 ‌‌丝‌‌袜‌‎‍形同虚设,皮带恍若结结实实挨在了臀上。她疼得蹙眉,但硬生生没有叫出来。 廖昭杭看她一眼:“报数。” 阮芙夏素来不喜欢报数,廖昭杭平时也不会勉强她,他今天真是要和她作对到底。 阮芙夏扁了扁嘴:“一……” 不情不愿,不服气,也不知错。 见状,廖昭杭揪起她‎‍‌‌‍内‎‍‌‌‍裤‌‎‌‎边缘,刺啦一下徒手扯开上面那层薄薄的布料。 肉色‌‌丝‌‌袜‌‎‍霎时成了开裆裤,从‍‍‌‎‌阴‍‌部‍‎‌‍到臀后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 身下泛凉,‎‍‌‌‍内‎‍‌‌‍裤‌‎‌‎被他拨到股沟里,两瓣圆乎乎的臀毫无遮蔽地显露。 阮芙夏骂了一声,她好不容易买到一条不像假肢的光腿神器…… “廖昭杭,你干嘛啊!”阮芙夏气得抬脚踹廖昭杭,“主人”也不喊了。 廖昭杭抓住她蹬来的腿,她不配合,他就强制让她配合,皮带对准右臀重打几下,击落的声音明显比刚才要沉。 那片肌肤几乎立刻印出皮带抽出的痕迹,烫得发红。 “啊……” 阮芙夏登时腿根一颤,喉间溢出不成调的嘤咛。 臀上星火燎原般灼烧着,阮芙夏再也硬气不起来,哭哭啼啼捂住眼睛,可腿仍高抬着。 “主人……”她又乖乖叫主人了。 “嗯。”廖昭杭应声,“没报数,加三下。” 说罢,连抽三下。阮芙夏呜呜直叫,脊背发麻,穴肉跟着皮带落下的节奏而战栗。 这种挨打带来的良性痛苦让她身体本能产生抵触,可心里却无法自拔地着迷其中,以至于仅仅抽了几次,她又湿得不成样。 阮芙夏并拢双腿,试图缩紧‍‎小‎‍‍‌‎穴‍‌‎,让淌出的水包裹在花唇中。 廖昭杭的手掌‌‎插‎‌‍进‌‎‌她的腿缝:“分开。” 阮芙夏不肯,反去夹他的手。廖昭杭扔了皮带,掰开她的腿,将‎‍‌‌‍内‎‍‌‌‍裤‌‎‌‎扯到一遍。 水光荡漾的花心一张一合,在他的紧盯下吐出透明的黏液。 接住黏液的是廖昭杭接连不断的巴掌。 廖昭杭猛地扇动她的花穴,本就艳红的媚肉愈发鲜妍绽开。 啪啪声此起彼伏,细听下还有拍溅水液的声音。 私处的嫩肉哪里经得起巴掌强烈的碰撞,阮芙夏每根神经都高度集中,下体滴着水,因为他的落掌而颤抖,可怜地瑟缩着。 “呜呜……疼、不要了……”阮芙夏断断续续地低叫。 脚背紧绷,屁股不停扭动,用手挡住下面,腿也放下了。 高度紧张下早就忘记了安全词,更别说报数,阮芙夏哭着控诉廖昭杭:“已经超过十下了,你破坏游戏规则……” 廖昭杭停了手,查看花心状况,没肿,只是周围红了一圈,“哦,我怎么破坏规则了?” 阮芙夏和他算账:“你因为我和周源吃饭就罚我,你不讲道理……” 廖昭杭俯身,指腹轻轻拭去阮芙夏的泪痕。她眼睛都哭红了,像只委屈的小兔子。 廖昭杭想吻她眼角,被她躲开。 心蓦地被揪起,音调是从未有的涩然:“你明知道他对你有好感,还和他约会。” “阮芙夏,你把我当什么了?” 13有个男友主不是更刺激 iaoyuxsco 加载中,请稍等... 14抓着他头发被他舔 软唇吻上蒙露的花瓣,仿佛有一阵细密的电流萦绕过阮芙夏的百骸,她不自觉并拢起腿。 思绪有些混乱,直到肌肤被他的短发扎了一下,阮芙夏才清晰意识到夹住的是廖昭杭的脑袋。 廖昭杭,正在舔她下面…… 上一回,廖昭杭是为了帮她清理,哪有像现在这样深深地埋在她腿间,嘴唇含住肉粒,还用舌头上下挑弄。 “廖……” 阮芙夏想说话,一张嘴,音调转了好几个弯,听得自己都脸红。 阮芙夏紧抿住唇,把话憋了回去。 然廖昭杭不放过她,舌尖用力抵压小花蒂,打着圈来回拨弄。尔后用粗粝的舌面扫过整片湿地,有一下没一下嘬吮着突起。 “嗯、嗯……” 齿间漏出哼咛,额角出了薄汗。 这样的感受太陌生,和他用手指完全不同。 他的舌头那么软,舔过硬粒的时候会卷起,溅起淋漓的水花。 阮芙夏哪知,廖昭杭说的刺激是这种……他像只狗一样拱在她身下,双膝跪着,是臣服的姿势,嘴唇含吮,舌头舔舐,尽心尽力取悦着她。 她的双腿被折起,因而他的头埋得更深,被舔的感受愈加清晰。 阮芙夏整个人酥麻了,无法抑制喉咙里的声音,被他的舌尖舔得飘乎乎。 很晕,很舒服,不由想瑟缩的那种舒服。 也真的……很刺激。 阮芙夏分神地想到无聊时看的一篇公众号软文,说舌头是相对其尺寸来说最结实的肌肉,舌肌纵横交错,灵活有力。 她算是真切体会到了…… 好要命。 他的黑发有点硬,刮蹭着她的腿根,刺刺的,并不会扎疼,倒是有种奇异的麻意。 这种刺感时刻都在提醒着阮芙夏,廖昭杭的脑袋正钻进她隐秘的腿心。 阮芙夏微微低头,看不完整他的脸,但能听到津液与情液交融,翻搅出浅浅的水声。 她第一次被男生用舌头舔着私处,有些许羞意,更多的是欢愉。 尤其听见廖昭杭吮吸吞咽的声音,心底快感倍升,想象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她止不住抓紧他的头发,哼哼唧唧。 廖昭杭舔得更快,毫不介意她的水淋满唇周,只顾着用舌尖拨弄那湿润的肉粒。 阮芙夏的身体快要不受控制,由内而外颤栗起来。 情不自禁念他的名字,“廖、昭杭……” 尾音发抖,身体的异样教她想往后躲。 廖昭杭听见,笑应了一声,“嗯。” 双手抱紧阮芙夏大腿,禁锢在原地。吻到靠后的‌‍‌‎‎小‍‎‌穴‍‌‍‎‌,伸出软舌抵入甬道,里面汁水漫溢,嫩得像块豆腐。 肉壁吸附着廖昭杭的舌头,他在穴里肆意搅动,模拟着做爱的方式进进出出。 “呃、嗯……” 阮芙夏痒得要疯了。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糖,被廖昭杭含在嘴里,一点点融化成水。 发热、发软。 濒临失控。 “主人,我难受……”阮芙夏将五指插入廖昭杭发间,按着他的后脑勺,想让他吃得更深入,又害怕承受不住。 她在愉悦与挣扎中徘徊,迟迟得不到满足,急得两颊涨红。 廖昭杭仿佛知晓她所想,猛然吸住肉珠。 阮芙夏腿根一抖,廖昭杭迅速挑弄,她颤抖着想躲避,又哭又叫。 “嗯、啊……” 阮芙夏像和廖昭杭在打架,她快要受不了,揪住他的头发想让他离开,廖昭杭不随她愿,反将她腿根抓红,深深含吮。 他趴伏在她身下,向她跪服,也掌控主宰着她的身体。 阮芙夏被他一鼓作气送上了‎‍‌‍‌高‎‌‌潮‎‍。 到极致时,反而叫不出来,所有声音闷闷地堵在喉咙,下体却如决堤般汩汩流水。 她在廖昭杭嘴里化开,开始接连不断地喘气。 眼前仿佛出现一片无垠的白色海洋,浪花翻腾,漫天的水喷涌而出。 与他用手指不同,她敏感得直接泻在廖昭杭的唇上,爽得眼角都流出泪。 ‎‌‎‌爱‍‌‎液‎‌‍尽数落进了廖昭杭口中,‌‍‌‎‎小‍‎‌穴‍‌‍‎‌还在阵阵抽搐,阮芙夏躺着的床单位置湿出一圈水迹。 她拼命呼吸,用手背捂住眼,久久无法回神。 廖昭杭舔了舔嘴唇,抽过床头纸巾,擦拭嘴角。 继而俯身,吻住意识涣散的阮芙夏,含着柔软的唇瓣辗转厮磨。 他的气息沉沉包围了阮芙夏,阮芙夏被亲得晕乎乎,顺从地任他撬开齿关。 廖昭杭低声诱道:“乖,舌头伸出来。” 阮芙夏听话地吐出舌头,瞬时被廖昭杭交缠住,勾起暧昧的银丝。 她爱喝各种饮品,嘴里永远有淡淡的甜。廖昭杭尝到了杨梅果酒,甘醇中带点酸,还有些许醉人的酒精,教人微醺。 廖昭杭扣着她后脑勺吻得更深。 “唔……”阮芙夏渐渐找回意识,不由环住廖昭杭的脖子,手指在他的后颈来回摩挲。 呼吸交错,分不清你我。 微薄的氧气被夺走,阮芙夏吻不过廖昭杭,推搡他,短促地喘气。 “廖……不、不亲了……” 阮芙夏要挣。 廖昭杭放过她的唇,但不放过她的人,和她调了个位,让阮芙夏趴在他身上。 “舒服吗?”他询问她的感受。 阮芙夏面红耳赤,眼角的泪还没擦干。她不回答,打了他一拳。 软绵绵的,毫无力道。 廖昭杭笑了,啄一口通红的脸颊,绕回先前的话题:“谈恋爱吧,小夏,阮阮,宝宝……” 一连串亲昵称呼叫得阮芙夏羞赧不已,廖昭杭哪里来这么多情话。 她佯愠道:“油嘴滑舌,还破坏游戏规则,不跟你谈。” 廖昭杭还是笑,“论破坏规则,也是你起的头。” “我怎么?” “你忘了?是你先亲的我。”廖昭杭摆出可怜模样,“你夺走了我的初吻。” 阮芙夏张牙舞爪捏住廖昭杭脸蛋,振振有词:“亲你怎么了,接吻又不是性行为。这不算,我没有违反规定。” “再说了,我也是第一次,你赚大了。” 廖昭杭眸中浮现狡黠,循循诱导:“哦,照你这么说,只要不‌‎插‌‍‎‌‍进‍‌去,你都能接受?” 15艺术品 阮芙夏和廖昭杭的第一次接吻,是在第二次实践后。 经过首次实践,阮芙夏对自己找的主人非常满意。 她恋痛,但并不喜欢单纯的拷打。 廖昭杭完全能懂她。 姿势、工具、力度,甚至于他的声音、样貌,全然契合阮芙夏想象中的主人。 第二次是她故意讨打,廖昭杭下了点重手。 阮芙夏趴在床上假哭,那时廖昭杭还很容易被她的小招数蒙骗,一边帮她揉屁股,一边无奈地道歉。 阮芙夏嘟嘟囔囔,廖昭杭听不清,凑近她一些。 阮芙夏恰好转过脸,看到的就是一张放大的俊颜。 窗外的日光照在他脸上,光影下棱角分明。阮芙夏愣神几秒,她在想为什么一个男生有这么细腻的皮肤。 廖昭杭是单眼皮,有一点卧蚕,鼻梁英挺。但阮芙夏一眼看到的其实是他的嘴唇。 阮芙夏对嘴唇极为挑剔,嫌自己的唇太小,找对象绝不找薄嘴唇的男人。 廖昭杭恰好生了张薄厚适中的唇。 形状饱满,透着粉红,此时他没有说话,软软的两瓣压出一道线。 看上去……很好亲。 阮芙夏一下被迷住,生了歪念头,凭着本能的欲望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 仰头贴上去,有点歪,只碰到了嘴角。 阮芙夏调整下位置,准确封住了廖昭杭的唇。 果然如预料中的软。 看见廖昭杭有一瞬错乱,阮芙夏眼含笑意,悄然伸出舌尖,舔润他的软唇。 吮一口,竟然是甜的。 慢悠悠松开,正准备评价几句,山一般的阴影笼罩住她。 廖昭杭欺身扣住她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上来。 阮芙夏的话被他吞咽掠夺。 两人都不会接吻,那一次,竟然断断续续亲了二十多分钟。 分开后,阮芙夏身体全软了,嘴唇微肿。 谁都知道这是有点越线的事,但两人都没说。 阮芙夏甚至提议:“把这项加入实践流程吧,你觉得怎么样?” 廖昭杭顿了几秒才道:“好。” 后来每一次结束,廖昭杭都会亲亲她。 阮芙夏享受朦胧的暧昧,界定模糊的关系比恋爱更让她心动。 …… 廖昭杭说完那句话后,把阮芙夏抱到了洗手间清理。 “衣服撩好。” 怕打湿她上衣,廖昭杭将她短袖掀到腰部,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 阮芙夏站着不动,让他清洗私处,屁股轻微的红印沾到水,她“嘶”了一声。 廖昭杭瞥过去。 她说:“不疼,你继续。”又问,“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廖昭杭专注冲洗花穴里的黏液,并不搭话。 因为离得近,裤子被溅起的液体淋湿一片,灰色卫裤晕出一滩滩无规则的深色痕迹,如墨如云,看久了还有点艺术。 阮芙夏瞟到中间,裆下的那团鼓起,趴在他身上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 是硬的。 廖昭杭关水。 抬眼对上阮芙夏不老实的眼神,低笑一声,明知故问:“看什么?” 他这么说,阮芙夏逆反劲儿上来,盯得更放肆,“怎么,看不得?” “当然看得。”廖昭杭还是笑,牵住她的手,往她目光聚焦处带,压着嗓音补充,“还摸的得。” 他询问:“要摸吗?” 他如此爽快直接,阮芙夏不甘示弱,理所当然地摸了上去。 她的下身早被廖昭杭看了个遍,她实在好奇他的构造。 虽在小电影中看过男性的性器官,但阮芙夏没有真实地摸到过,心里莫名紧张,手也没出息地发抖。 见他没表示出抗拒,反倒冲她笑,阮芙夏稳住了手,隔着裤料,掌心托住下面的肉囊,仔仔细细地往上摸。 很长一根,已微微发硬。 阮芙夏试着用手抓住,那根东西骤然胀大,将灰色裤子顶出一个帐篷。 从帐篷支起的轮廓判断,粗细也很可观。 简直像是……艺术品。 16主人任务:让他射出来 廖昭杭屏住呼吸,细细感受身体的变化。 她的手摸到了顶端,云一般缥缈地蹭过,又离去。 “继续。”廖昭杭不太满足,下命令,“伸进去摸。” 阮芙夏抱起手臂:“不想摸了。” 廖昭杭语气淡淡:“我没有在和你商量,这是你今天的任务。”拨开阮芙夏垂落的碎发,低声在她耳畔道:“……让我射出来。” 他平静地说出下流的话,音色勾人又性感。 阮芙夏又有了那种玩游戏的兴奋,弯了弯眼:“好。” 廖昭杭穿的裤子有系带,阮芙夏慢慢解开抽绳的结,拉开松紧带,里面覆了一层‎‍内‌‎‍‎‍裤‍‎。 他的欲根直直向上戳着,稍稍掀开两层布料就能摸到。可阮芙夏的手指迟迟没有伸进去,停在了‎‍内‌‎‍‎‍裤‍‎边缘。 廖昭杭观察着她的表情:“是不是害怕了?” 他的本意是关切,但听在阮芙夏耳中就像是挑衅。 阮芙夏眉一挑,“谁怕了。” 廖昭杭为她的幼稚好胜失笑,不过笑意即刻停滞,因为阮芙夏干脆地扯下他的裤子,并抓住了那根东西。 动作极快,似是怕自己露怯,以至于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手和‎‌‍‌‍肉‎‍‌棒‍‍相触的瞬间,阮芙夏和廖昭杭齐齐僵住。 廖昭杭被她的偷袭弄得措手不及,差点就要交代在她手心,咬牙靠毅力撑了过去,不然它和她第一次见面就秒射,实在过于丢人。 不过这也怪不得廖昭杭,阮芙夏娇生惯养,从没干过粗活,手纤细嫩滑,柔若无骨。 她是冲动之下抓住的硬物,没有分寸,攥得极紧。 那柔软的手心把廖昭杭团团包裹,深色的‍‎‎阴‌‎‎茎‍‎‎‌‌从一片白皙中伫立,视觉与触觉双重冲击,廖昭杭难以抵御。 而阮芙夏僵滞,纯属是因那东西太骇人了。 有裤子遮掩时还难辨析具体尺寸,然当她拽下廖昭杭的裤子,那根硬物几乎是弹跳着打在了她的腕部。 硕大的一根,又粗又长,她的手甚至一圈握不住。 阮芙夏瞥了一眼,柱身颜色偏深,上面经络交错,头部粉粉的,流着几滴水。阮芙夏对比曾看过的‌‍‌成‌‍‎‌人‍‎片,廖昭杭的那根,绝对是上品。 浴室瞬息安静,只有地砖上积聚的流水汇入排水孔的淅沥沥声。 滴滴答答,牵动着廖昭杭心跳。 他干着嗓说:“小夏,动一下。” 他换了称呼。 明明在下达命令,阮芙夏意外听出几分祈求的意味。 她依言动了动,手里的‍‎‎阴‌‎‎茎‍‎‎‌‌又胀大几分,廖昭杭闷声抑着喉音。 阮芙夏眯起眼,虽是廖昭杭提的要求,但在这件事上,分明是她占据上风。 谁让能牵动他欲望的那根东西,在她手里。 阮芙夏玩心大起,唇角肆意扬起,低唤:“主人……” 握住‌‍龟‎‍‍‌头‍‍‌,柔软的手心按压揉弄,指甲刮蹭着马眼,笑问:“这样舒服吗?” 廖昭杭睨她一眼,沉沉吐出两个字:“继续。” 阮芙夏接着摸,缓慢地上下撸动,抬眸与廖昭杭对视。 见他垂着眼皮,睫毛微颤,面颊紧绷。 一声不吭,透出隐忍的欢愉。 “你是什么感觉?”她忽然好奇,故意收紧掌心。 他始料不及,喘出了声。 阮芙夏又问:“我这样弄,你脑子里会想什么?” 廖昭杭沉默扣住她手腕,阮芙夏太磨人了,他魂快被她抓断。 廖昭杭想控制着她的手自己撸,可阮芙夏不肯,有理有据说:“让你射是我的任务,我要自己完成。” 平时让她多做几个题目的时候全当耳旁风,这时忽然听话,廖昭杭当然知道阮芙夏不怀好意。 但他还是松开了,提出新要求:“你用两只手一起。” 阮芙夏两手交迭握住‎‌‍‌‍肉‎‍‌棒‍‍,没规律地‎‍‎‌套‎‌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动作慢,幅度小,也不知道他的敏感点,其实没有廖昭杭自己动手来得爽。 但廖昭杭只要看见是阮芙夏的手在帮他,‌‎‍‌‍鸡‎‌‌巴‍‎‌就硬得要死。 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边喘边问:“你确定要听吗?” 温热的气流洒在阮芙夏耳廓,她“嗯”了一声。 话落,廖昭杭当即将阮芙夏压在了墙上。 ‎‌‍‌‍肉‎‍‌棒‍‍从她手里滑落,他挺腰,将那根硬到不行的东西‎‎‍‍‌插‎‌进‍‍‌‌‎她两腿之间。 “很舒服。”他回答第一个问题。 “想操你。”他回答第二个问题。 17我把他当主人他竟然想泡我 “廖……” 才说一个字,阮芙夏的嘴唇被廖昭杭堵住。 背后是潮漉漉的瓷砖,她的衣服瞬间湿透,背部一片冰凉。 但腿间的物体灼热,唇也是热的。 阮芙夏被廖昭杭紧抱在怀里,他滚烫的吻点燃了她的身体。 阮芙夏又湿了。 手向下探,摸到廖昭杭抵在腿根的‎‍‌肉‍‎‍棒‍‌‍,想要抓住,却被廖昭杭按着肩膀转了个身。 接着,硬物从后面挤进她的腿缝,身后传来廖昭杭喑哑的低语:“腿夹紧。” 阮芙夏并紧了双腿,廖昭杭便缓缓耸动腰臀。 那根粗长渐渐从她身后插到了身前,肉与肉相磨,感受太过真实与紧密。 阮芙夏低头望见‎‌阴‎‍‎‍‌茎‎‍‎‌‌硕大的头部在她的腿心出没,还响起黏腻的水声,心尖直颤,不禁抖着声叫廖昭杭:“主人……” “别怕,不会‍‎‌插‌‍进‌‍‍‎去。”廖昭杭很想无节制地干她,还是死死忍住,“用腿帮我射出来,好吗。” “主人……” 阮芙夏又叫廖昭杭。 这对她来说又是一个陌生地带,不安与兴奋交杂,她的心和他一样提到喉咙。 花核被‍‌龟‍‎‌‎头‌‌‍辗过,被柱身擦过,阮芙夏止不住战栗,潺潺地涌出暖流。 他的‌‌‍‎‎鸡‎‌‎巴‌‎‍太硬了……怎么可以磨得这么舒服。 “主人……” 她第叁遍叫他,带了颤音。 廖昭杭再忍不住,掐着阮芙夏的腰疯狂挺动。 脆弱敏感的肉核被快速而反复地磨擦着,阮芙夏尖叫出声,大口大口地喘气。 浴室空间闭塞,水汽淋漓,声音在这被放大,婉转到阮芙夏脸红。 一切太过刺激,听遭受不住,分开了双腿。 廖昭杭不悦地在阮芙夏臀上落下一掌,提醒:“夹紧。” 他这一下用了力,阮芙夏的臀肉瞬间麻掉,连带着‍‍‎小‍‎‍‌穴‍‎‌都瑟缩起来,又是闷闷叫了一声。 脑袋晕迟,也没听他的话,忘记了夹腿。 见她始终没动作,廖昭杭接连朝她屁股挥掌,清脆的啪啪声在密闭的浴室里格外响亮。 大手扬起,又落下,与那两瓣屁股激烈碰撞。 每抽打一次,那柔软的臀肉便微微颤抖,印上粉红。 在这种时候被他打屁股,阮芙夏的身体更兴奋了…… “呜……主人。” 阮芙夏汩汩地流水,私处泥泞不堪。 她呜呜着收拢腿,吐出舌头,舔了舔面前的壁砖。 “别乱舔。”廖昭杭抠她嘴,逼她将舌头收回,接着扶着她的腰继续前后磨动。 廖昭杭没有过这种体验,他‍‎‍‎自‌‍‎慰‎‍‌‎的方式只有用手这一种,因此,被她用腿夹着,那异样的快感来得比平常更快。 她软而细腻的腿根紧紧束缚着那根硬物,他挺腰艰难进出,闭着眼,闷闷喘气。 抛却朦胧关系,两人尽兴享受着极致的快乐,脑中只有对方。 她迫切他磨得更快,他希冀她夹得更紧。 汗液交互,脸也一同染起粉云。 廖昭杭没有坚持很久,他快忍到极限,急速动了十几下,低喘着射出一股浓精。 射完,那根东西还在兴奋抽搐跳动。 廖昭杭扭过阮芙夏的脸和她接吻,她很配合,踮脚环住他脖子。 吻着吻着,廖昭杭蹲了下去,又去舔那水淋淋的花心。 阮芙夏呜咽,倚着冰凉的瓷砖壁,按着他的头,眼含泪光。 廖昭杭卖力舔弄,用嘴帮阮芙夏送上第二次‎‌‎‍高‌‎‍‍‌潮‌‍‌‎‎。 一室糜烂。 …… 这天,廖昭杭把阮芙夏送到家门才回去,走前再一次郑重地说道:“阮芙夏,考虑一下,我今天说的。” 阮芙夏满脑子都是他蹲在浴室里帮她口的场景,脸涨起,终于松口,磨磨蹭蹭地说:“……好吧,我考虑一下。” 崔姨做好了晚饭,没看出阮芙夏和出门前有没什么差别。只有阮芙夏知道,她腿上的‎‌‌丝‍‎‍‌‌袜‌‎‍不见了,她经历了多么昏乱迷彻的一天。 吃完饭,阮芙夏拿起手机给一个备注叫做“小蓝”的朋友发消息。 小蓝是阮芙夏认识的一个圈内网友,小蓝的网名是“l”,她不知道小蓝的真名,因为他的头像是一片蓝色,就私自给他备注为小蓝,但表面上仍称呼他为“l”。 自从找到主人后,阮芙夏和小蓝的联系就渐渐少了,上一次聊天还停留在她说她和主人接吻了。 这回她实在得找个人聊聊。 阮芙夏:[llllll,好久不见~想跟你聊点事情。] l:[好久不见,什么事?] 对方秒回,阮芙夏有种见亲人的激动。虽然这么久没聊天,他们关系仿佛一点没淡,阮芙夏迅速打字。 [我跟你说啊,我主今天说想和我谈恋爱。] [我把他当主人,他竟然想泡我!] [……] 18我主的第一性征好壮观 廖昭杭看着阮芙夏发来的那串话,脸都黑了,沉默地打下六个点。 屏幕那头的人似没从他这六个点中读出什么,依旧抒发着情绪。 [他还说想‌‍‍‌‎操‎‌‍我‍‌‌,明明我们约好的是不发生性关系,他想违约!] [有个男友主到底好不好?你怎么看。] 廖昭杭平复下心情,打了五个字。 [你喜欢他吗?] 这回那边没了动静。 阮芙夏在思考。 她无疑是喜欢廖昭杭的,但她说不准是喜欢廖昭杭这个人,还是喜欢他带给她的刺激。 脱离了玩游戏和聊暧昧,对廖昭杭,她不知道自己有几分是男女方面的喜欢。 阮芙夏诚实回答。 [说不清楚。] 廖昭杭眉头皱得更深了,叹口气,打字:[如果你们互相喜欢的话,可以在一起试试。你们会很合适,他肯定比其他男生更懂你。] 后一句阮芙夏极度赞同,廖昭杭确实了解她。 [算了不管了,顺其自然吧。] 又是模棱两可的回答,廖昭杭很无奈,正想回复,对面又飞快发来一条消息。 [而且我今天才知道,我主的第一性征……好壮观!!!] 廖昭杭刚喝了一口水,差点被阮芙夏一句话呛死,拍着胸口咳嗽好一会儿。 回过头又看一遍她的消息,叁个以表感叹的标点符号。 沉了一晚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唇角浅浅勾起,敲下六个点。 [……]- 廖昭杭很早就发现阮芙夏的秘密。 他关注了一个小圈公众号,闲暇时间会刷一刷。 廖昭杭发现上面显示有一个共同好友也在关注这个公众号。 他的微信上只有现实好友,廖昭杭翻遍列表也猜不到会是谁。 公众号隔几天就会发一些文章,或是网友投稿的圈内故事,或是有关实践的科普知识。 有次,公众号发起一条讨论,问大家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廖昭杭随意地翻滑屏幕,没打算留言,却意外瞥到一条评论。 Summer:[OTK] 头像是一只照镜子的小猫咪,他好友里也有一人用这个头像。 ID也和他列表里的那人一模一样。 廖昭杭愣了一下,在好友列表和公众号之间来回切换,终于确信这件事:阮芙夏就是那个共同关注的好友。 该如何形容廖昭杭当下的心情,好似在沙漠中看见一道彩虹。 错愕又欣喜。 这个圈子很小,也不被很多人理解,廖昭杭怎么也想不到阮芙夏会是那个人。 后来每次见到阮芙夏,廖昭杭停在她身上的目光渐渐变久。 像磁铁的正负极,无形中,他被她吸引。 从她灵动的眼,白皙的颈,到纤细的腕,再到校裤包裹着的臀。 那微微鼓起的弧度,如云雾缭绕的雪山,令他魂牵梦萦,勾起内心沉寂的欲念。 没办法,生活里遇到同类的概率太低了,所以阮芙夏显得那么珍贵难得。廖昭杭极度想和她深入交流。 廖昭杭注册了一个微信小号,通过账号搜索添加阮芙夏,在申请理由里他写了一句话:我也喜欢OTK。 说实话,他那会儿还挺紧张。 怕她拒绝添加,怕她觉得他是猥琐男,最怕的,是她已经有主了。 但一切比他想象中顺利。 阮芙夏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廖昭杭说自己是在公众号评论区看见的她,她一点也没怀疑,心大到甚至忽略了“对方通过搜索账号添加”这行字。 阮芙夏前期对他比较戒备,大概是受到过一些不礼貌的圈内人的骚扰,但又很想继续了解这个圈子,断断续续地和廖昭杭网聊。 廖昭杭很会把握分寸,花了一个月,阮芙夏对他卸下防备,将他当成无话不谈的圈中密友,甚至会分享有关SP的小视频给他。 廖昭杭从她发的视频里,大约能猜测出阮芙夏的喜好。 她喜欢宠溺的训诫,任何虐到惨叫的视频她点都不会点开。 廖昭杭假装随意地问她,[你找人实践过吗。] 阮芙夏回:[没有,想找呢。但是好多打着实践名号性骚扰的,我还不太敢。] 廖昭杭想发“我当你主人好不好”,但又自觉这个身份不妥,怕这一个月前功尽弃,最后还是发:[嗯,你不要随便在网上找,要保护好自己。] 廖昭杭就这么白天在学校偷摸着观察她,夜晚在网上以另一种身份接触她。 他以前没觉得阮芙夏哪里特殊,现在看她哪哪都可爱。 廖昭杭在手机里建了一条备忘录,取名为“大小姐”,一点点记下有关她的内容。 她和小姐妹逛学校超市,他写:[喜欢吃软糖,卫生巾只用A牌子,不爱喝水,爱喝饮料,尤其是乱七八糟的果汁。] 在办公室利用班长权利看了她的物理小测后,他写:[字好看,有基础但粗心,有坑必跳。嗯,出卷老师最喜欢的类型。] 在网上和她聊过天,他写:[可爱、活泼,爱发表情包。喜欢的姿势是OTK,讨厌的姿势是换尿布,工具未知。] 看过她发的几个小视频,他写:[1被她吐槽了,2提过叁次,似乎很喜欢,3……摸不清楚,大概太害羞?] 又在后面标记视频关键词: 1戴项圈爬行 2抱着吻 3舔私处 他就这么日复一日地记录着有关她的一切,像个变态一样窥视着她。 余光盛满她,梦也满载她。 偶尔克制不住心底躁动,便压下眼眸,刻意移开目光。熬到夜里,下作地幻想。 也任凭爱意,生根发芽。 19情书风波 翌日课间,隔壁班的林雨凝来找阮芙夏。 “小夏,那个……我的信你给他了吗?” 阮芙夏完全忘记这茬,窘迫地说:“前几天没找到好时机,雨凝,我今天肯定帮你塞他抽屉里。” 阮芙夏心里想的是等廖昭杭来她家的时候给他。 想到那封信,林雨凝红了脸:“嗯。” 放学后,家里收到一个快递,阮芙夏拿回房间拆。 是她新买的工具,猫爪拍。 木质材料的拍子,中间是镂空的猫爪图案,用力打在屁股上就能留下可爱的猫爪。 阮芙夏特别喜欢。 廖昭杭一来,她就给廖昭杭展示新工具,举着猫爪拍说:“廖昭杭,我想试一下。” 廖昭杭扫她一眼:“你屁股好了?” 阮芙夏点头,脱下裤子给廖昭杭检查,“你看,只有一点点红了。” 廖昭杭摸了摸:“等好了再试。” 说完就要帮阮芙夏穿上裤子,阮芙夏自然不肯,“廖昭杭,我今天就想试嘛。你抹过药之后就不疼了,只是看起来有点红而已。” 廖昭杭说一不二,套好她的裤子。 他心里装着事,总想着阮芙夏的那句“说不清楚”,昨晚都没睡好觉。 见撒娇不管用,阮芙夏想到一个作死的讨打办法。 廖昭杭在桌边放书包,她走近一步,手从下面悄然抓住了他胯下的东西。 鼓鼓囊囊一团,她五指张开也抓不完全。 廖昭杭果然一滞,随即擒住她手腕,投来警示的目光。 但阮芙夏根本不怕他,手被迫离开前,还掂了掂那团盘踞着的软物。 “……阮芙夏。”廖昭杭从齿缝里叫她的名字。 阮芙夏浇油点火,评价道:“软下来的时候,也没有多大啊。” “……” 廖昭杭臭着脸冷静了叁秒,败下阵来,妥协:“给我。” 阮芙夏殷勤地递上拍子。 廖昭杭感受了下重量,阮芙夏已经乖乖脱光下身等待挨揍。 “站那里。”廖昭杭指着窗边。 阮芙夏扶住窗台,廖昭杭揉了揉她的屁股,挥拍朝左臀打了一下。 力道小了,印很淡。 第二下廖昭杭用了力,阮芙夏吃痛,咬唇忍住不叫。 回头看,软软的臀肉显出了猫爪的图案。 粉粉的,很可爱。 阮芙夏满意了,想请廖昭杭帮忙拍个照,廖昭杭用木拍敲了敲桌面,“站回去。” 他说:“还有一边。” 阮芙夏站回窗边,硬生生又挨了六七下。 要打出痕迹,必然需要更大的力气,廖昭杭惩罚她的胡作非为。 打完,屁股上全是凌乱的猫爪。阮芙夏疼得扭来扭去,委屈地和廖昭杭索吻求安慰。 廖昭杭扣着她的后脑勺亲。他现在很会接吻,没亲几下,阮芙夏就舒服地发出“嗯”声。 又甜又乖,像只小猫咪。 廖昭杭心都化了。 忽地,阮芙夏想起一件正事,撇过脸结束这个吻。 回头翻找,拿出书包里的信给他:“喏,你的东西。” 廖昭杭还没亲够,有些不满:“什么?” “你自己看。” 廖昭杭接过。 粉色信封,封口用一张小爱心贴纸粘着,细嗅下还有淡淡香味。 他没有马上打开,而是看了眼阮芙夏。阮芙夏在收拾自己的桌面,根本没给他一个眼神。 廖昭杭敛了眸,周身气息沉抑。 他何其聪明,一下推测出事情缘由。 阮芙夏断不可能给他写情书,但廖昭杭还是抱着百分之一的希冀,打开了信封。 读了十余秒,捏着信纸的手指渐渐变僵,指甲边缘透出白色。 廖昭杭看到最后,落款名字他认识,是阮芙夏的朋友。 他静默片晌,想压下那股无名的火,但没用。 和男生约会。 替朋友送情书。 她的心里真的有他吗。 那句模棱两可的“说不清楚”,如一座山将他阻隔在原地。 廖昭杭像憋了一口很长的气潜水,挖到了海底的珍宝。但珍宝不愿意和他走,还和他说:那块也不错,你带她走吧。 廖昭杭断气心梗,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有什么办法。 阮芙夏收完东西,发觉廖昭杭已经很久没说话,转头看他,笑嘻嘻地调侃:“班长,你很受欢迎哦。” 她说着玩笑话,一点也没有吃醋的意味。 眉宇覆上冷意,廖昭杭颓然放下信纸,许许多多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最后只是问:“这是你的答复吗?” 把他往外推,这就是她考虑后的结果吗。 他还傻逼似的失眠了一整夜,多可笑…… 阮芙夏没听懂:“什么答复?” “阮芙夏。”廖昭杭叫她的全名,直直逼视着她。 阮芙夏心头一跳,蓦地后退。 他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干涩的嗓音轻颤,对她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们又算什么关系。” 20梦见秋日 阮芙夏被廖昭杭突如其来的情绪弄得不知所措。 他问得认真且固执,阮芙夏不得不回答。 “我……” 顿住,她该怎么回答…… 阮芙夏不会说违心的话,嗫嚅道:“我不知道……” 廖昭杭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一双眼深深凝视着阮芙夏,似想将她看穿。 被他这么目光审问着,阮芙夏脾气也上来了。 她只是帮别人送封情书,他至于摆出这副凶巴巴的模样吗。 “我帮朋友忙我还有错了吗,你朝我发什么火。” 廖昭杭不是生阮芙夏的气,他在跟自己较劲。 手握成拳,又倏然松开。 他需要独自冷静。 “抱歉。”廖昭杭极低地说了一句,第一次提早离开阮芙夏的家。 阮芙夏看向他的背影,心顿然揪在了一起。 这种感受很陌生,她茫然地捂住胸口。 屁股留着纷纷红印,还在阵阵发疼。 拍打后的热意蔓延至整个臀部,但给他揉臀抹药的人走了。 阮芙夏后知后觉:她把主人气跑了。 他有这么喜欢她吗。 喜欢到只是替别人转交情书都会生气。 她才要生气呢。 把她打完,却丢下她不管。 不合格的主人,爱谁要谁要,大不了她再换一个。 阮芙夏闷气了好一会儿,越想越委屈,打字发小作文给小蓝哭诉了一通,没有得到回复。 连小蓝都不理她。 郁结无处发泄,阮芙夏钻进被窝,在各种情绪交织下入眠。 梦里,时间跳转回几个月前。 一个秋日的傍晚,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天边云彩伴随着放学铃声悠悠而散,漫成一片红海。 本该在回家途中欣赏浪漫黄昏,好巧不巧,当天正轮到阮芙夏值日。 教室很快空了,和阮芙夏一起值日的女同学生病请假,这天便只剩她一人。 阮芙夏讨厌打扫卫生,但也没有不负责任地溜走,毕竟会有卫生部的人检查,她不想连累那个女生。 往常,她基本不用干活,分给她的工作自有男生帮着做。 阮芙夏懂人情世故,不会让他们白帮忙,笑脸相对说好话,再请对方喝一星期饮料。 男同学们爱打篮球,出汗多,也易口渴,饮料方面花销大,阮芙夏出手大方,他们帮她帮得乐意至极。 可这次,和她说好的那个男生却不见人影。 阮芙夏盯着扫把皱眉了好几分钟,嫌弃地拿了起来。 教室还算整洁,她没费多少功夫,草草扫了一两分钟便算结束。 然而剩下的还有擦黑板、倒垃圾…… 想到那细密飞扬的粉笔灰,肮脏发臭的垃圾桶,阮芙夏宁愿去死。 她想撂挑子不干了,大不了让卫生部的人扣他们班分,反正她是绝对不会倒垃圾的。 这么思索着,教室后门吱呀一声打开。 阮芙夏转头,高高瘦瘦的少年出现在门框中,橘红色的余晖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连发丝都染上温柔的色彩。 阮芙夏怔了一下,还没缓过来,听见那位向来负责任的班长问:“就你一个么?” 许是刚从办公楼送完资料跑回来,他的黑色短发上流了些薄汗,话中亦带喘。 阮芙夏“嗯”了一声。 廖昭杭什么也没说,大步走到讲台边看了看,然后拿起板擦抹去黑板上的粉笔痕迹。 阮芙夏站在原地发愣——她没有请廖昭杭喝过饮料。 阮芙夏猜测他看了卫生排表,得知和她搭档的女生请假,作为班长,便尽职尽责帮助同学。 这么一想,十分合理。 廖昭杭很高,哪怕是写在最上方的字也能从容不迫擦去。 板擦擦一遍,又用湿布擦一遍,动作利落效率。 阮芙夏拿着扫把假装忙活,清理着根本不存在的垃圾,光明正大偷懒。 见他要去倒垃圾,她假惺惺跟过去,“班长,今天本来就是我值日,这不太好……” 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拿起垃圾桶,“没事,我来吧。” 廖昭杭的语气是惯有的正经,不会让女生感到殷勤或暧昧。 阮芙夏笑眼弯弯:“啊,谢谢班长。” 她和廖昭杭不算熟,但经常见他给同学讲题解惑,班上有什么累活,他总是主动揽过。 也许是习惯,也许是骨子里的教养,班长总是如此绅士有礼,乐于助人。 阮芙夏隐隐猜测,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别的人,他也会这么做。 谈话间,那个原先和她说好的男生跑着过来,大喘着气解释说他的篮球掉进了水泥坑,为了洗篮球才耽误了时间。 阮芙夏笑眯眯说没事,隔天,照样请他喝饮料,也为无私奉献的班长带去一瓶。 …… 同一个夜晚,廖昭杭也梦到了那个秋天。 他去学校小超市,在人群中望见阮芙夏和同班同学并排走的背影。 这是大小姐这个月请的第四个男生了。 她讨厌打扫卫生,不爱做额外布置的作业,便给周围人施点小恩小惠,继续当只懒洋洋的猫。 互利互惠的同时,也处处留情。 廖昭杭听到过班里一些男生扎堆聊天时,对她表示好感的话。 显然,大小姐并没有这个意思,她只喜欢享受便利,毫不在意和好几个男生做“请喝饮料”这种也许在他人看来十分暧昧的事。 小超市中,阮芙夏有要转头的趋势,廖昭杭谨慎收回目光。 那个和她同行的男生倒是看到了廖昭杭,笑着和他打招呼。廖昭杭点点头算作回应,眼神淡淡扫过他手中物品。 学校的一角正在修缮,湿嗒嗒的水泥堆了一地。 廖昭杭常与男生一起打球,回去路上,伺机踢块石子使绊。男生跌了一跤,廖昭杭及时扶他,但救不了那颗滚出去的篮球。 爱球如命的同伴就近跑去小食堂冲洗,让廖昭杭先回教室。 他微笑转身,得到了和她独处的机会。 画面一转。 阮芙夏和他接吻亲密,却替别的女生送情书,和别的男生约会。 廖昭杭嘴角霎时冷了。 她总是如此。 耳边反复响她那句调笑的“班长,你很受欢迎哦”。 浑身透凉。 夜,忽然变得好漫长。 21要不我们试试 第二天,阮芙夏在校门口碰见廖昭杭。 想到昨天的不欢而散,阮芙夏没有和他打招呼。 廖昭杭亦然。 做了一夜的梦,他早上才看到阮芙夏给他发的消息,大多是带着情绪的抱怨,只是在最后问了一句:我做错了吗? 廖昭杭回:你没错,是他太喜欢你了。 他也有情绪,但他习惯自我消化。 廖昭杭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 在阮芙夏看来,廖昭杭是故意和她冷战。 一早上了,她不和他说话,他就不能主动点吗。 阮芙夏心情烦闷,屁股都更痛了。 课间,阮芙夏去超市买零食,好巧不巧,遇见了廖昭杭。 她并不睬他,目不斜视结账。 廖昭杭已调整好情绪,跟着她往外走。 一个“阮”字压在舌尖还没发出,一窝涌进超市的学生把他们冲散。 等回到教室,上课铃又响起。 他错过和她说话的机会。 廖昭杭作为班长、优等生,上课从来不开小差。可这节数学课,他已经分心好几次。 余光里的那人梳着马尾,身影纤细,她偷偷挪动着屁股,坐姿调了又调,上半身僵硬又别扭。 廖昭杭的眼神穿过椅背下的空隙,落在她校服消失的位置。 那和椅面相贴的臀部,似是紧绷至极,不停调整磨动,好不安分。 他盯着盯着,呼吸渐沉。 眉头皱起,又松开,再皱起。 下课铃响,廖昭杭终于忍不住,他走到阮芙夏旁边,压低声音问:“是不是昨天打太重了?” 阮芙夏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是你忘记揉了。” 廖昭杭语塞。 哄闹的课间,他不好多说什么。 待到放学后,廖昭杭让阮芙夏留在教室。 阮芙夏像只小刺猬:“干嘛!” 值日的同学已经散尽,教室只剩他们,走廊也空无一人。 廖昭杭拍拍大腿,柔声哄人:“趴上来,给你揉一下。” 他这么说,阮芙夏才慢吞吞俯上他的腿,撅起屁股。 廖昭杭的手掌贴上她的臀,隔着校裤抚摸,柔缓地揉动。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阮芙夏心里原谅廖昭杭一点,嘴上还是要说他:“你昨天自己走了,都没管我。” 廖昭杭轻拍她的屁股,像安抚婴儿入睡,“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阮芙夏哼声:“屁股痛死了,我昨天都想着换主人了。” “你敢。”廖昭杭打了下臀肉,没使劲,校裤窸窣皱起。 他徐徐拽下,褪到她的大腿处。 拨开‍‎‌‎内‎‎‍‍裤‎‌查看,两瓣绮丽的蜜粉,好似浑圆的桃子。 廖昭杭俯身亲了一下,阮芙夏又骂:“变态……” 廖昭杭淡淡地笑,大掌继续慢揉。 五指张开,手心贴紧,将滚圆的臀肉一点点抚动。 安静空荡的教室,班长坐在自己位置上,给班里那位最爱玩的大小姐揉屁股。 光揉不够,还要弯腰,探出舌尖,温柔地舔润。 翘起的臀瓣在橙红色的黄昏下反照出水光,如橘子雪山融化。 阮芙夏很享受,回头看廖昭杭,恰好和他对视上。 他眸色平静,看久了似有化不开的雾,阮芙夏迷了路,想起昨晚的梦,忽然说:“你昨天的问题,我重新想了一下。” 廖昭杭等她的下句话。 阮芙夏把头转回去,对着空气说:“要不我们试试吧。” 廖昭杭手上动作停了:“什么……” “没听见算了。” 廖昭杭把阮芙夏抱到腿上坐着,手仍垫在她屁股上,捏一下,“我听到了。” “那你还问什么问。”阮芙夏攀上他的颈,“不过我有条件。” “你说。” “你要对我好。” 廖昭杭侧头吻她的耳,“还有呢。” “不能像昨天一样,打完就不管我了。”阮芙夏说,“要陪我玩游戏,吵架了不能和我冷战,我最讨厌冷战。” 廖昭杭捧着她的脸吻,“还有吗。” “暂时这么多,下次想到了再补充。” “好。”廖昭杭同意,嗅着她发间的玫瑰花香说,“我也有要求。” 阮芙夏睁大眼睛:“你和我告的白,你还敢有要求。” 廖昭杭掐她的臀,阮芙夏轻喘改口:“你可以提,但我不一定听。” 廖昭杭抬起她的下巴:“我要你身心合一。” 大小姐想一出是一出,如果他们确认关系,约会和情书这种事,廖昭杭决不允许再发生。她不能有身体或心灵上的偏离,他得牢牢把她拴住了。 阮芙夏打掉他的手,“说的我好像很花心一样,我只有你一个主人。”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阮芙夏满口应:“好好好,烦死了。” 廖昭杭满意了,唇角含笑:“亲一下。” 阮芙夏主动送上唇。 缠绵的吻,是首日恋爱的纪念。 22交代 隔天,廖昭杭让阮芙夏去隔壁班把林雨凝叫出来。 阮芙夏:“你别和她说我们的事。” 帮忙送情书的人成了对方女朋友,阮芙夏不知道怎么面对林雨凝,很尴尬,还有小小的愧疚。 廖昭杭颔首:“我知道。” 阮芙夏去叫了。 廖昭杭和林雨凝在走廊尽头聊了几分钟。 阮芙夏回教室前望向长廊深处伫立的两人,一高一矮,背影清瘦,看上去竟十分登对。 她忽然有点在意他们聊了什么。 不多时,廖昭杭回来了,没什么表情变化,依旧是温和有礼的样子。 见她欲言又止,廖昭杭主动问:“好奇我和她说什么了?” 阮芙夏呵一声,冷睨他:“我一点也不好奇。” 课间,林雨凝去上厕所,经过阮芙夏班级门口。 阮芙夏看见林雨凝面色如常,悄悄跟了上去。 “雨凝,一起啊。” 林雨凝挽阮芙夏胳膊:“好啊。” 阮芙夏瞟她,纳闷:廖昭杭到底和她聊了什么,为什么她好像挺开心。 不用阮芙夏询问,林雨凝主动提起了这个话题。 “你们班班长……人真好。” 阮芙夏:“……” 好个廖昭杭,给她戴绿帽,处处留情的渣男,分手、分手! 阮芙夏气得牙痒痒,脸上仍笑着,手却暗暗捏紧裤缝,摩拳擦掌。 但听完林雨凝接下来的话,她又怔住。 林雨凝在信里表达了对廖昭杭的敬慕,话语真诚恳切,含着隐晦的少女春心。廖昭杭当天虽在气头上,也看完了信的内容。 他把林雨凝叫出来,是为了和她说明他高中没有恋爱的想法。 廖昭杭当班长这么多年,有自己的一套说话方式,既委婉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又不会伤到女同学的自尊。 林雨凝是聪明人,追光也不渴求拥有光。 她是有些遗憾,可他连拒绝都这么温柔得体,林雨凝觉得这段暗恋的结果也没有多么不能接受。 廖昭杭注意到阮芙夏和林雨凝同行回来,大致猜想到阮芙夏去干嘛了。 他已经打了样板,她也该给他一个交代。 廖昭杭不动声色对阮芙夏说了两个字。 阮芙夏从他的唇语中读出:周源。 她对他翻白眼。 他静静看着她。 她妥协。 阮芙夏处理事情就比较粗暴简单,直接和周源说她爸不让她谈恋爱。 周源略微受伤,表示理解,又说愿意等到毕业。 阮芙夏一惊,说他们谈不成恋爱还是朋友、同学,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将“同学”二字咬得极重,但愿周源打消等待的念头。 他等是他的事,阮芙夏管不着这么多,自认为暗示明显。 还好周源没再多说什么,阮芙夏那句“其实我是个拉拉”含在嘴里,最后咽了回去。 她怎么想都觉着自己这恋爱谈得好亏本,连和别人暧昧的机会都被扼杀了。 不过她没敢和廖昭杭说,第一天就反悔,她怕廖昭杭打人下重手。 为了找乐趣,阮芙夏突发奇想,有了个新玩法。 放学后,阮芙夏和廖昭杭说:“廖昭杭,我们今天玩个游戏吧。” 廖昭杭看过去:“什么游戏?” 阮芙夏嫣然一笑: “身、份、互、换。” 23游戏:身份互换 p o18c vc o 临近夏天,白昼渐长,夜晚七点天都没暗透。 窗外如蒙上一层灰色的纱,模糊中亮着两盏昏橙的路灯。 阮芙夏在房间二楼依稀望见街灯下走来的人影,不禁莞尔。 不过是和他说玩个游戏,竟然还迟到了。 廖昭杭向来准时,习惯提早十分钟到阮芙夏家,这还是他第一次迟到。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 1 8dk. 阮芙夏翘着二郎腿等候,嘴角快咧到太阳穴。 很快,门口传来脚步声。 阮芙夏清了清嗓:“把门关上。” 廖昭杭轻带上门,椅子上的人笑得格外不怀好意。 “只答应陪你玩一小时。” 无可奈何的语气。 阮芙夏听见,笑意更浓。 “我知道。”阮芙夏看下时间,七点十一,假意咳嗽,“就从现在开始计时吧。” 她开了点窗,风从缝隙里穿进,拂动廖昭杭宽松的校服下摆。 阮芙夏说:“跪下。” 风停了。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廖昭杭不动,撩起眼皮轻飘飘睨了她一眼。 阮芙夏后背发麻,内心还是本能把他当成“主人”,颤巍巍改口:“……算了,坐下吧。” 还是得给廖昭杭留点面子…… 廖昭杭坐在她床上。 好不容易拥有支配廖昭杭的权利,阮芙夏绞尽脑汁想损招。 她拿了一个猫耳发箍,想戴在廖昭杭头上。廖昭杭身体抗拒,这回轮到阮芙夏说:“别躲。” 廖昭杭僵了下,妥协。 可爱的猫耳配上少年俊逸的面庞,阮芙夏眼亮了,搓揉着廖昭杭的脸,感慨:“皮肤真好。” 廖昭杭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脸被蹂躏得发红,还不能反抗。 阮芙夏又要求道:“学猫叫。” “……” 她趾高气扬地叉着腰:“现在是我说了算。” 廖昭杭遵守规则,面无表情:“喵。” 阮芙夏哈哈大笑,“学狗叫!” 廖昭杭还是没什么表情,垂下的手暗暗握成了拳:“汪。” 这次他答得很快,阮芙夏觉得光让他学动物叫一点也不够。她对打别人屁股毫无兴趣,她喜欢玩点别的,比如—— “廖昭杭,把裤子脱了。然后……撸给我看。” 闻言,廖昭杭神色变了,似笑非笑地勾起唇。 窗外夜色昏昏,街灯点点,迷离朦胧。 他低问:“确定?” 阮芙夏摆出强硬态度:“少说废话,让你脱就脱。” 廖昭杭停了几秒,才抬手撩起上衣。 懒懒散散摸到裤子边缘,又听阮芙夏催促:“快点。” 廖昭杭抬眸盯她,面无波动地拽着‍‌‌内‎‍裤‎‌‍‎和校裤一齐扯下,干脆利索至极。 未勃起的性器软软垂着,粉紫色的一大团,被风一吹,抖了抖。 阮芙夏仔细端详,看去好像并无攻击性,不过是男生脆弱的命脉,哪有上回那么可怖。 她满意微笑,发号施令:“开始吧。” 外面响起刺耳的汽车喇叭,隔着玻璃窗亦清晰可闻。 街道喧嚣,室内却悄然无声。 廖昭杭的短袖下摆垂着,遮住了部分性器。 他如她愿撩起校服上衣,露出完整的一根,然后用温热的掌心包住‎‌阴‌‍茎‍‎‍‌头部,当着阮芙夏的面搓了搓。 他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摸哪里会更有感觉。 像是为了让阮芙夏了解学习,廖昭杭动作极为缓慢,五指揉搓着茎身,徐徐摩挲。 上下‎‍‎‌‍套‌‎弄‍‍几次,气息愈加低沉,那里渐渐半硬、胀大。 深粉色的褶皱被撑开,柱身肉眼可见地变粗,从马眼中流出一滴透明的液体。阮芙夏惊讶地见证那根丑陋的器官由软软垂头到逐渐挺立。 廖昭杭并不去看‌‍‍肉‎‍棒‌‎‎的情况,眼神紧跟着阮芙夏。 每动一下,她好奇的脸上就会出现生动的表情,眼睛明亮,嘴唇微张,连碎发都摇曳俏皮。 真他妈可爱。 廖昭杭眼波里微光流转,手上狠磨了几下,彻底肿胀硬起。 粗长的深色肉柱高高昂起,茎身狰狞,‍‎‌龟‎‍‎‍头‎‍‎‌硕大,充满野性与侵略。 阮芙夏惊诧地“哇”了一声。 那天在浴室的有限空间里她没有看太清楚,这会儿亲眼见着廖昭杭把它弄到完全勃起的状态,她又一次想要感叹:极品,实在极品…… 廖昭杭听到叹声,笑了笑,‌‍‍肉‎‍棒‌‎‎似有生命般弹动。 映在他手心里的柱体浅影,像窗外迷蒙的天。 他没有把裤子全脱下来,只是褪到大腿中间。 校裤皱巴巴地堆迭着,上衣完整,两腿也被遮得严实,仅有一整根火热的‎‌阴‌‍茎‍‎‍‌裸露在外面。 明明硬得‍‎‌龟‎‍‎‍头‎‍‎‌都湿了,脸上却始终是淡淡的神情。 阮芙夏觉得他性感死了,不自觉舔舔唇:“廖昭杭,你把衣服也脱了。” “你确定?” 久未出声,廖昭杭喉咙有些干哑,声音也比往常低了几分。 阮芙夏扬起下巴:“现在你要听我的。” 廖昭杭点了点头,依顺着她的话,坦然掀起衣摆。 随着他的动作,年轻的身体逐渐呈现。腰部劲瘦,没有一丝赘肉,腹部肌肉轮廓分明,紧实得恰到好处。 廖昭杭将上衣撩过头顶,彻底脱下。 阮芙夏站着,目光由上至下掠过他的裸身,流连在他微微鼓起的胸口。 灯光下,两胸中间显出一道沟壑。 阮芙夏两眼放光,手覆上去,调戏:“廖昭杭,好男人不‎‌包‍‎二‎‎奶‎‍‌‎,你真不够意思。” 她竟然今天才知道,廖昭杭有胸肌。 他的胸肌并不夸张,摸起来只有浅浅的弧度,阮芙夏像个女流氓般翻来覆去地按弄。 因着她的触碰,廖昭杭绷紧了身体,胸口肌肉跟着发硬。他低声问:“你喜欢?” 阮芙夏唔了声,弯眼:“给我踩踩。”- 24你的时间到了 阮芙夏坐回椅子上,和廖昭杭面对着面。 抬起一只脚搭在廖昭杭大腿上,另一只,踩在他胸膛。 脚下隆起的肌肉很硬,阮芙夏蹬他一下,怨道:“能不能软一点,你放松啊。” 动作间,裤子往后缩了一截,精致脚踝随即显露。 她的脚细嫩白净,脚趾莹润可爱,后跟泛着浅浅的粉色,在廖昭杭胸上肆意妄为。 廖昭杭把乱踹的脚圈在手心,无奈地说:“你让我怎么放松。” ‌‍鸡‍‍‎巴‎‍立着,上身光着,她还这样蹭他,他只会越来越硬。 阮芙夏挣了挣:“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廖昭杭叹气:“你别动了。” 阮芙夏停住不动。 廖昭杭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调整着呼吸。 胸膛一起一伏,紧绷的肌肉渐渐对她卸下防备。 手握住纤瘦的脚踝,主动将她的脚心贴向自己身体。 软下来的胸口像一团棉花,阮芙夏手撑着椅面,轻轻踩压,脚感意外得好。 她故意慢慢磨着,看着他胸口起伏的肌肉在她的脚下一点点软塌,又用指头滑蹭。中间浅浅的沟壑。 廖昭杭低头看表,甚至都不敢看阮芙夏。多看她一眼,他就要重新硬起来。 透明玻璃窗映出二人的浅影,比夜色暧昧。 阮芙夏玩得不亦乐乎,十分粗鄙地赞道:“‌‎‍奶‌‌‎子‎‍‌不错。” “……” 廖昭杭被她一句话呛死,咳嗽了几声,身体又绷住了。 阮芙夏用脚趾挠红褐色的那一小粒,磨蹭碾压。 廖昭杭那里并不敏感,可被她这么按着,心里直发痒,气息也逐渐变重。 廖昭杭斜眼瞥过去,眼神潜藏着危险,下身似威胁般直挺挺昂起了头。 阮芙夏扬眉,一脚压下翘首的硬物。 现在是她的时间,她哪里会怕廖昭杭。 还敢瞪她,看她不踩死他。 可怜的小小廖受了限制,抬不起来,在她脚下滴着水。 廖昭杭闷闷喘叫了一声,发间沁出涔涔的汗。 ‌‍鸡‍‍‎巴‎‍被她踩在脚底摩挲,发疼的间隙,他竟还有点爽。 那深粉色‎‍‌‌‎肉‎‌‍棒‍‍也没感到屈辱,兴奋地和她相贴,汩汩吐出情液,沾湿了她的脚心。 廖昭杭锁着眉头,抑制着想要将她双腿折起的冲动,垂眸死死盯着自己身下。 她全身都白,脚也是白的,缠着丑陋的性器玩弄,廖昭杭变态地想,这许是它的荣幸。 玩了一会儿,阮芙夏腿酸了。 他的性器太硬,踩起来不舒服,阮芙夏又想玩点别的,发问:“廖昭杭,你为什么还不射?” 廖昭杭缓了一阵才道:“你得给我点刺激,不然我射不出来。” “刺激?”阮芙夏喃喃重复。 她想了想,放下双腿。 两手伸进后背,利索地解开搭扣。手又从袖子钻进衣服,扯了几下,从下衣摆里掏出一样东西扔向廖昭杭。 廖昭杭没见过这种脱衣方式。 直到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薄薄的衣物落在他腿上,他才愕然明白阮芙夏给的是什么刺激。 视线中,一件浅色文胸罩住了他的‌‍鸡‍‍‎巴‎‍。 抬起眼,阮芙夏正抱着手臂,失去束缚的两团软物和手臂相互挤压。 校服宽松,看不清形状和大小,可那两粒小小的突起尤其醒目,惹人浮想联翩。 阮芙夏学习廖昭杭平时对她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模式,笑盈盈地问:“够刺激吗?” 廖昭杭仔细摸着文胸里的海绵,想象罩着硬物的就是她的乳,热流下涌,每根神经都在亢奋。 他点了点头。 手覆在硬物上,抽撸几下,她的文胸被硬生生支了起来,肩带从两边垂落,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 她又用那种灵动的眼望着他,廖昭杭口干舌燥,兴奋异常,滚了滚喉结,对她说:“你过来。” 阮芙夏:“嗯?” 廖昭杭低低蛊惑:“不是想看我射么。” 他的话像带了钩子,阮芙夏不由自主靠近,想看得更清。 没注意到,他弯起的唇角。 廖昭杭‎‎套‌‌‎弄‎‍‎‌得更快,诱着她步步向他走来。 一步之遥时,他迅速将她拦腰抱到床上。 文胸滑落在地,他用膝盖抵开她双腿,挺立的硬物隔着裤料压向她腿心。 阮芙夏惊叫一声,想推他却轻而易举被压制,“廖昭杭,你耍赖!” 廖昭杭纠正:“你的时间到了。” “现在,是我的时间。” 25摸胸 阮芙夏不信,一小时哪有这么快,她还没玩够。 转着眼珠去看廖昭杭腕上的表,廖昭杭欺身沉沉压上来,遮住了她的视线。 “你很重啊……” 阮芙夏挣扎,抬手推他,摸到了刚刚踩过的胸肌。 硬邦邦、有弹性的那种,按下去带着阻力,松开又会回弹。 阮芙夏捏捏按按,指腹拨过他胸前那一小粒,玩够了又去摸他起伏的腹部线条。 廖昭杭没阻止,俯身亲她的耳朵,声音湿漉:“都被你摸完了。” “摸你怎么了。”他越这么说,阮芙夏越是放肆,流连至下腹,抓住他的命脉,“我都答应和你谈恋爱了,你还不给摸,那我不是亏死。” “给摸。”廖昭杭顺着她的话,“那你呢,我能摸你吗?” 他从她的耳吻到了颈,手指捏紧了她衣服的下边缘,只要她点头,他就要踏入她的境地。 阮芙夏被廖昭杭头发扎得好痒,撇过脸极力躲他。 她一躲,廖昭杭反而贴更近,密密麻麻的吻在她的脖颈。 他温柔地笑问:“可以摸吗?” 湿热的吻引得阮芙夏脉搏狂跳,她松开手中物体,嗓子干到发不出一点声音。 头顶灯光明亮,她脸上的粉云如夜晚好看的焰火,引得廖昭杭沉醉。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的耐心将尽,指尖挑起,探入衣摆。 阮芙夏肤如凝脂,廖昭杭几乎是滑着摸进去,才到小腹就被手下的肌肤触感惊到。 夜渐浓,遥远天幕悬着稀疏的星,隐约闪烁。 街道上没了汽笛声,两人亦同时沉默,一室安静。 阮芙夏忽然不说话了。 虽然她能在廖昭杭面前自若地脱裤子,但上半身是两人默认的禁区。 廖昭杭在这方面很守规则,除了她自己以外,没有第二个人摸过那里。 阮芙夏抿着唇,快被身体里的热烧死,用手阻了下廖昭杭。 廖昭杭停了,看向涨着脸的阮芙夏,低声问:“害怕?还是害羞?” 前十几分钟还踩他‍‌‍‎‌鸡‍‎‍‌巴‌‌‍的阮芙夏此刻一声不吭,她觉得自己弱爆了,只是被他摸了一点就紧张得要死。 她的两颊晕红一片,水灵灵的双眸局促无措,全是少女可爱的娇憨。 廖昭杭掐她的腰肉:“说话。” 阮芙夏拿枕头挡过脸,声若蚊蝇:“害羞……” 廖昭杭很少见她这般乖巧柔软的模样,唇角浮上笑意,又听见她微弱的挣扎声:“要不你别摸了吧……” “现在说晚了。”廖昭杭不同意,贴心地帮她挡好眼睛,“不看,就不害羞了。” 阮芙夏被捂住了眼,可身上的触感无法遮掩,那只曾桎梏她臀部的手掌,正紧握着她敏感的腰。 软麻感袭来,她频繁眨眼,叫停:“不行……还是害羞。” 廖昭杭笑了,放下手,摸了摸她滚烫的脸蛋,忍不住俯身亲一口。 阮芙夏哼哼着撒娇:“……你让我做下心理准备。” 廖昭杭点头:“好。” 阮芙夏做了几次深呼吸,勉强消散去部分紧张,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硬着头皮说:“……行了” 她的发乱着,衣服也凌乱泛皱,唯有一双眼晶莹纯澈,如山间小鹿,在廖昭杭心头乱撞。 得到阮芙夏许可,廖昭杭直勾勾盯着她,手缓缓动作,沿着腰腹徐徐往上。 才经过山脚,阮芙夏便战栗着起了鸡皮疙瘩。 廖昭杭不折磨她了,手掌轻轻覆上整团雪乳。 他察觉阮芙夏颤了下身,他的心也跟着发颤。 两人对视着不语。 仅有夜风拂窗声,轻微作响。 她的乳因着地心引力微散开,廖昭杭将她抱着坐起,让她背靠着枕头,手重新摸回去。 此时的乳挺翘几分,他摸到浑圆的形状,软得像是豆腐花。 阮芙夏要死了,面色潮红地看着廖昭杭摸她的胸部。 廖昭杭亲她一下:“还害羞的话就闭上眼睛。” 阮芙夏不闭眼,直直看着他。 廖昭杭试着揉了揉,她的乳不大,如两颗幼桃,可形状很翘,圆圆的,滑腻似酥。 那团绵软在他手心里变形,阮芙夏哼声:“你别那么用力……” “好。”廖昭杭放轻力道,爱惜地揉抚,手指却玩弄似的夹住了乳尖。 阮芙夏瞋目而视,想踹他一脚,被廖昭杭先一步察觉,制住了身体。 廖昭杭吻她滚烫的脸颊,指腹刮蹭过软乎乎的奶头,绕着圈摩擦,直到那一小粒在他指间发硬。 他轻柔的动作令阮芙夏放松,不再那般排斥,产生奇异的舒慰感。 阮芙夏发出轻微的“嗯”声,不自觉挺胸迎合。 廖昭杭低笑了下,掐起一团乳肉慢慢摩挲,罩在掌心中揉弄,叹道:“好软。” 阮芙夏被他摸得浑身发热,问:“廖昭杭,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 “是啊。”廖昭杭坦然承认,“不仅想要摸你,还想要——” 他没说完,低下头,隔着衣服咬住了她的乳尖。 26嘴里塞着衣服被揉胸 胸前的衣服被他的津液含湿,布料变得褶皱不堪。 他轻咬一口,粗糙的校服和脆弱的‌‌乳‍‍‎头‌‌相互摩擦,一齐被他吃入口中。 那股热涔涔的水汽透过薄薄的衣服抵达她的乳尖,然后向下蔓延。 阮芙夏顿然泛起痒意,下腹溢出一阵暖流,细声嘤咛:“廖昭杭,别咬我了……” 他的舌是软的,但校服偏硬,两种触感裹挟相融,阮芙夏又要化开了。 这次她不是糖,她觉得自己像块流心布丁,他软软咬下一口,她潺潺淌出水液。 廖昭杭没应,他不但要咬,还要掀开她的衣服咬。 牙齿叼住下衣摆,徐徐往上卷起。 小腹一凉,阮芙夏知晓了他的想法,乱扭乱动。 廖昭杭两手握住她不安分的细腰,一下将校服撩到胸口。 身体和空气密切接触,从未被人看过的秘密之地骤然暴露在少年的视野中。 阮芙夏要被他炽热的目光灼烧,捂住胸乳,叫他的名字:“……廖昭杭。” “嗯。”廖昭杭应了一声,拨开她的手,哑着声音说,“看一眼。” 阮芙夏不让看,和他拉扯时,校服滑落,遮住了旖旎风光。 廖昭杭的眼神在她身上逡巡,重新卷起她的衣服,带了点强硬,用命令的口气说:“张嘴。” 阮芙夏下意识听从,张开嘴,廖昭杭瞬时把堆迭起来的校服塞进了她口中。 “唔唔……”阮芙夏被堵得说不出话,小嘴被衣料撑得满满的,手腕也被他扣住。 “咬好了。”廖昭杭看她鼓起的两腮,“非要我这么跟你说话么。” 阮芙夏没法回答,但的确咬紧了嘴里的衣服。 初夏的燥热由内而外侵入她全身,让她心底隐约升起难耐,还有羞怯的刺激。 没了校服遮蔽,她胸前的两团直直闯入他眼前,占据了绝大部分视线。 如水滴一般,摇摇欲坠,可爱妩媚。 廖昭杭喉咙紧涩,极不讲理地,一手握住一个。 阮芙夏颤巍巍动了动,乳也跟着颤。 她又想吐舌头,可嘴被堵着,津液流到了齿下的布料。她舔了舔嘴里的衣服,口感很差。 再看向廖昭杭的眼里便带了几分可怜兮兮,她想和他接吻。 廖昭杭被浑圆的雪色勾去所有注意力,他在想她为什么会这么白,用力点掐就会出红印,偏偏奶的形状还那么娇俏动人。 他忍不住用力揉捏,抓着乳肉肆意揉成各种形状。 “呜……”阮芙夏被捏疼了,湿着眼睛发出呜咽。 廖昭杭听见,轻轻抚摸安慰,但他仍带了玩心,将粉红‌‌乳‍‍‎头‌‌拨弄得硬起,像车厘子的果核。 他再低头含住,抿唇吮吸,果核上随后沾满了晶莹的汁水。 廖昭杭满意他的杰作,又去亲阮芙夏羞答答的脸颊,由衷夸赞:“宝宝,好漂亮。” 语毕,把头埋进她的乳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拇指和食指抓住一边‌‎‍奶‌‎‍‍‎子‌‍‎‎‍边缘,让乳肉从虎口出溢出,他再极慢地舔过另一边乳尖,就好似是她送到他唇边。 阮芙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哼哼的娇吟。 嘴张得有点麻了,可她没有松口,这种自己咬着衣服让他吃乳的方式很羞耻,也让她有一种异样的兴奋。 难耐的欲望在吞噬她,化作热流攒涌向下体。 阮芙夏想偷偷趁他不注意摩擦腿心,却还是被发现了。 “嗯?”廖昭杭把手‎‌‍‌‍插‍‎‎‌‍进‎‍‌‍她夹紧的腿缝,隔着裤子按了下花心,“让你动了吗?” 阮芙夏难受地呜了一声,摇摇头。 眼眶发红,发丝散乱,乖巧又委屈。 廖昭杭略微无奈,还是放过了她的乳,托起阮芙夏屁股,脱掉她的校裤。 扯下‍‌‍‎内‎‎‌‍裤‎‎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湿得不成样,中间窄窄一块布浸满了情液,渗出一圈深色痕迹。 廖昭杭有些惊讶,掰开她的双腿,两指摸弄濡湿的肉核,帮她纾解。 阮芙夏微微弓起身迎合,眼中泪汪汪,下面水汪汪。 廖昭杭绕着圈挑拨她的敏感点,很想听她的声音,抬眸和她对视:“可以说话了。” 闻言,阮芙夏一点点吐出衣服。 校服被咬得又皱又湿,垂下的瞬间蹭过了双乳。阮芙夏一抖,张了张唇:“主人……” 她这一声甜得不行,廖昭杭受用极了,屈指插入湿软的花穴。 无需其他动作,只是浅浅‎‌‍‎‍抽‎‍‎‍‌插‍‍‎‌,情动的水液源源流淌。 阮芙夏轻声呻吟着,攀上廖昭杭的肩膀主动吻他。 太想接吻了,咬着衣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希冀舌头舔到的是他。 他的嘴唇很软,阮芙夏伸出舌尖细舔,手又在他身上胡乱摸来摸去。 摸到了那根火热的‌‎‎‍鸡‎‍‌‌‎巴‌‎,攥在手里,和他互相折磨,互相取悦。 廖昭杭被她抓得抑出颤音,猛然将阮芙夏压在身下深吻,疯狂夺取她的呼吸。 唇含住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头撬开阮芙夏齿关,舔舐抵压,勾缠搅动。 手指还不停歇地搅弄湿软的甬道。 “嗯……” 周遭空气稀薄,阮芙夏快喘不上来气,手不自觉收得更紧。 廖昭杭锁着眉,倏地放开她的唇,喉结滚动,警告道:“再抓这么紧,‌‍‎插‍‍‌‎你‌‍‎‌‍里面的就不是手指了。” 阮芙夏睁着情意浓浓的眼,握更紧。 还不怕死地撸了几下,‌‎‎‍鸡‎‍‌‌‎巴‌‎在她手里愈来愈大。 她看着湿漉漉的‌‌‍‎‍龟‎‌‌头‍‎舔了舔唇,小声说:“主人,可以插的……” 27坐我脸上 廖昭杭一怔:“再说一遍。” 阮芙夏把‌‍‎肉‌‎‍‍‎棒‌‌‎‍‎夹在腿间,双手环住廖昭杭的脖子,蜻蜓点水啄一口他的嘴唇,在他耳边悄声说:“廖昭杭,我有点喜欢你了。” 她的吻很轻,声音很小,可廖昭杭脑中忽的炸开一朵烟花,闪着星火坠落后,还有袅袅的余烟。 这缕烟久久淡不去。 阮芙夏对他说过的“喜欢”后面,永远会带“主人”两个字,像是故意和他划清身份。 就算是同意和他在一起时,她也是用了“试试”这种不确定的词。 这是她第一次,在“喜欢”前面,加了他的名字。 还是那种拖着尾音的叫法,把“杭”字念得黏黏腻腻。 廖昭杭的心脏一阵酥麻,回神揽她入怀,哄人的语调:“有多喜欢?” 阮芙夏:“一点点。” 廖昭杭亲她嘴唇,声音含混:“一点点也够了。” 他折起阮芙夏双腿,握着‌‍阴‍‎‎茎‎‎点戳着小小的突起。 ‌‍‎肉‌‎‍‍‎棒‌‌‎‍‎硬,‎‌‍阴‎‌‎蒂‎‍‍‌也硬,互相摩擦间,两人的‍‌‎‌‍爱‎‌液‍‎‌沾混到一起。 “嗯、廖昭杭……你好硬……”阮芙夏抖着声低叹,手指揪起床单。 廖昭杭用手上下摆动‍‌‎‌鸡‎‌巴‌‍‍‎,‎‌龟‌‍‌‍‎头‍‎‌‌‍拍打小核,如捣衣碾药,要将那一粒细细磨打。 水声入耳,阮芙夏绷紧了大腿,下身被打得微微发麻,浑身如通电流般酥软。 只是用‍‌‎‌鸡‎‌巴‌‍‍‎打着都这么舒服,阮芙夏不自觉收缩花穴,情动的水淹没了她,空虚的小径渴望被填满。 她用潋滟的眸瞟了廖昭杭一眼。 廖昭杭像被小猫尾巴挠了心尖,停下来吻她,怎么亲都不够。 片晌后两人都在喘气,廖昭杭贴着她的唇说:“别这么看我。” “为什么?” “会忍不住。” “为什么要忍?” 阮芙夏胆大包天,小绵羊主动送入狼口,抬起屁股用潮湿的缝隙磨他的‍‌‎‌鸡‎‌巴‌‍‍‎:“想要……主人‌‎‎操‌‎‍我‎‎‌‍。” 廖昭杭凝眸,被勾得当即真想‎‍‌‌插‎‌‍进‎‍去,又死死克制住。 她今天太乖了,廖昭杭有点不忍心欺负她。 而且他们才刚在一起,廖昭杭不想表现得过于急切,好似是为了做爱才和她表白。 虽然他确实存了一点这样的心思,但廖昭杭不想阮芙夏这么想他。 深吸一口气,廖昭杭俯身又去吻她,抱着她的腰将两人调了个位。 旋转过后,阮芙夏敞着腿趴在廖昭杭身上,下腹碰到硬物,被直直抵着的感受更明显。 她想用‎‎‍‍‌小‌‍‍穴‌‌去找他的‌‍‎肉‌‎‍‍‎棒‌‌‎‍‎,却被廖昭杭握着腰提起来。 阮芙夏一手撑住廖昭杭胸膛:“你干嘛……” 她坐在他的腹部,下身的液体尽数沾抹到腹肌上,将那一片紧实的肌肉润得又滑又硬。 廖昭杭躺在她身下,扶住她的腰,嘴唇微动:“坐我脸上。” 阮芙夏愣住,他用的是布置任务的语气。 她愕然发出一个单音:“啊?” 惊讶的模样有点呆傻,廖昭杭勾了勾嘴角,展颜说:“帮你舔一下。” 阮芙夏想起他帮她舔的那次,她在他的舌头下‌‌‍高‌‍‌‎‎潮‌‌,陌生且刺激,想起来心脏就怦怦跳。 “哪有主人提这种要求的……” 廖昭杭笑了,托着她的臀打了一下,学她说话:“哪有大小姐会喜欢被打屁股的。” 阮芙夏往前挪了一步,私处在他腹部滑出一道水迹:“嗯?你叫我什么?” 28坐在他的脸上被舔喷了 ayu hai ux 一放松下来,廖昭杭不由地说了心里给她起的称呼,也是最初记在备忘录里的称呼。 他没在阮芙夏面前说过这个词,但他用微信小号和她聊天时,曾经调侃过她是“大小姐”。 廖昭杭一时语塞,干脆不回她的话。 面上维持平静,转移话题:“上来,给我舔一会儿。” 阮芙夏有点不好意思,私处在他腹上磨磨蹭蹭,擦过硬实的腹肌,水流得更多了。 廖昭杭见状,虎口扣在她腰侧,双手用力将她提起。 “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 zhaiw uh.xy z 上身腾空,阮芙夏尖叫一声。 她被他抱着放下,膝盖跪在了柔软的枕头中间。阮芙夏岔着腿,真的坐到了廖昭杭脸上。 廖昭杭平躺着,视野被一片粉腻占据。 他微微将唇凑上去,准确无误含住了滴水的肉核。 “嗯……”阮芙夏发颤,差点要跌落,抬手扶住了床头板稳住上身。 她怕压到廖昭杭,还是不敢,跪着直起身。 廖昭杭仰头亲她下面的花唇,低低道:“可以坐我脸上,没关系。” 他的柔声细语令阮芙夏着魔,她大着胆子,慢吞吞向下坐。 湿嗒嗒的穴肉蹭到了他的鼻梁,只是刚触上他的脸,阮芙夏就被廖昭杭抓着大腿根深深吮了一口花蕾。 她蓦地叫出声。 太、太奇怪了…… 为什么她会骑在主人脸上,还那么舒服…… 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私处麻麻的,在他的舔舐下水液汹涌。 阮芙夏一手扶着床头板,将身体重量压在他的脸上。 他高挺的鼻梁硌着她‍‍‌‎‎阴‍‍‎‎部‌‎‎的软肉,不难受,反倒让她想要更进一步骑上去。 阮芙夏抓住廖昭杭的头发,挪动腰腹,在他的鼻骨上滑滑梯,用那嫩肉摩擦他硬硬的鼻梁骨,有种要命的舒服,心中极度满足。 廖昭杭尽情吃穴,舌头进入湿软的甬道,弹弄湿滑的肉壁。 他试图将整根舌伸到穴里,舌尖一卷,裹挟着汁水退出,就好似在用灵活的舌头操她。 阮芙夏溢出的清液漫延到廖昭杭嘴角、脸颊,甚至顺着他下巴流到喉结。 他的俊脸上满是‍‌‎色‍‍情‍‎‌‍‌的液体,阮芙夏看得心动,五指插入他的黑发,不住哼咛:“廖、昭杭……嗯……你好会舔……” 阮芙夏体会到了骑在他脸上的快乐,甚至在想,如果知道当廖昭杭女朋友有这种福利,她早同意了。 他的舌头好软,接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可舔拨小‍‎‌阴‌‌‍蒂‌‌‎‍时又那么强势有力。 阮芙夏舒服得一直流水,“喜欢你……” 听见她的话语,廖昭杭疯狂吮吸花核,阮芙夏有些受不住,想要起身躲他。廖昭杭扣住阮芙夏腿根,愈发快速地含弄。 “别、别……”阮芙夏越来越痒,身体的热流全数下涌,即将奔泻而出时廖昭杭却离开了她的花蕾。 她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委屈得想哭,气得想骂人。 “不喜欢你了……”她变脸很快。 廖昭杭失笑,他只是想让她‌‍‍‌高‎‌‌潮‎‎‌‌‍久一点。 “蹲起来。”廖昭杭提出要求。 跪坐久了腿脚发麻,阮芙夏缓了会儿才慢慢换成蹲姿。 但张着腿蹲在床上的姿势很不雅观,她好别扭,还是选择坐下:“我不想要蹲着……” “那你还想不想让我舔了。” “想……” 廖昭杭这时并不好说话,不给她选择的机会,“那就蹲好。” 阮芙夏红着脸重新蹲起来,又听见廖昭杭说:“咬住衣服,揉自己的‍‎‍奶‍‎子‎‎‌‍。” 明明躺在她的身下,廖昭杭依然是发号施令的那个。 阮芙夏想瞪他,还是缩回了眼神,咬着唇一点点卷起衣服,塞进自己嘴里。 廖昭杭从下面望见雪白的两团乳,以及在空中俏皮挺立的奶尖。 弯唇发令:“自己揉。” 阮芙夏涨着脸,慢吞吞抬手握住一边绵软。 她自己摸着其实没什么感觉,但在廖昭杭的注视下,还是如此奇怪的姿势,阮芙夏羞耻万分,咬着衣服的牙收得更紧。 廖昭杭补充:“两只手一起。” 阮芙夏从喉咙里哼了一声,但仍旧听从他的话,一手揉一个。 廖昭杭迟迟没有动作。 “呜……” 她明明按他的示意做了,他还不帮她舔,阮芙夏难受极了。 廖昭杭笑了声,满意地看到她缓缓变形的双乳,仰面继续吃水穴。 舔过‎‍‎‌‌阴‌‎‎‌唇‍‍‌‎,用粗糙的舌面磨着肉粒,她滴滴答答的水快让他喝饱。 廖昭杭才开始第二轮的舔,阮芙夏便有难以抑制的‌‍‍‌高‎‌‌潮‎‎‌‌‍冲动。 她蜷缩起脚趾,这个尴尬的姿势,让她瞬间想要在他舌头上尿出来。 “呜呜……嗯……” 嘴说不出话,阮芙夏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各种哼声。 手仍覆在胸口,因着身体的紧张而揉得愈发用力,有种自己玩弄自己的感觉,可分明是廖昭杭在操控着她。 阮芙夏喜欢在动情的时候吐舌,此时就是如此。可嘴被层层衣服塞满,她只能舔到涩口的衣料。 欲求不满,口水便流了出来,沾湿布料。 她的身体在廖昭杭的挑弄下越发轻盈,然呼吸和心跳声更重。 快乐的泉源被他包裹着,阮芙夏快飞上天。 有刚才的铺垫,阮芙夏变得更加敏感。 廖昭杭用舌尖放肆挑弄她的花核,两指并拢一齐插入空虚的‍‌‌‎‎小‌‍‍穴‍‌‍‌‎,给了她最后的致命刺激。 阮芙夏瞬间抖着大腿尖叫,口中湿漉漉的衣服滑下,声音从模糊变清晰,腿蹲不住了,向前跪倒。 她不受控制地战栗,脑中发白,舒服得“嗯嗯”叫出声。 “啊、嗯……” 因为第一次未被全然满足,这一次她积聚了愈多欲望,反应极其剧烈,久久地沉浸在下体痉挛的快感中。 眼角,盈着畅快的泪花。 身下,喷涌出汩汩的水花。 阮芙夏晕乎乎乘在云霄,眼神迷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还好她没喝水,不然真会尿在廖昭杭嘴里。 29回忆章 那天到最后,廖昭杭抓着阮芙夏的手帮自己撸出来。 阮芙夏觉得廖昭杭有点古怪。 明明气氛都烘托到那了,枕头湿,床单更湿,他竟然无动于衷。 阮芙夏不禁想,他是不是不行。 那她可要重新审视这段关系了,不过他的舌头实在美妙,她可以考虑和他长久一些。 想到这个,阮芙夏给小蓝发消息。 [如果你的贝骑在你脸上,你会怎么样?] 看见她的消息,廖昭杭略有无奈。 她怎么什么都和别人讲,尽管这个“别人”也是自己,廖昭杭还是有点小吃味。 他模棱两可回答:[你说呢。] 阮芙夏想了想,猜测道:[你应该会把Ta绑起来,按在桌边狠狠打一顿吧?] 阮芙夏用的是“Ta”,因为她一直认为小蓝是个gay,便很难猜测他的贝是男是女。 他微信名叫“l”,和数字1很像,阮芙夏暗自揣测他是个1。在她心底他是不会有任何暧昧关系的朋友,所以无话不谈。 廖昭杭当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挑了挑眉,把这个场景记在备忘录里。 打字:[没错。] …… …… 其实,阮父刚请廖昭杭那会儿,阮芙夏并不情愿让班长成为自己的家庭教师。 他那样抠细节且正经,阮芙夏料想他定然会在补课时十分严格,她是个爱偷懒的,一点也不想要较真的老师。 果不其然,阮芙夏磨磨蹭蹭不想完成作业,廖昭杭便皱眉叮嘱,阮芙夏连外校老师都不怕,哪里会怕这个和自己同班的班长。 尽职尽责的班长许是操碎了心,眉峰压着,语气温柔如常:“手伸出来。” 阮芙夏的手正在桌下偷偷盘着两颗核桃。 阮父那时有盘核桃的古怪爱好,给女儿也送了几颗。他的本意是想让阮芙夏修身养性,但她纯粹当做消磨补课时间的玩具。 听见廖昭杭的话,阮芙夏从容自若地把手伸出。 脸上挂着笑:“班长,你也喜欢盘核桃吗?” 廖昭杭扫了一眼她的手,用笔轻轻将她掌心中的两颗核桃拨到桌面。 “能认真做题吗?” “不……”能。 第二个字还没发出来,阮芙夏感到手心微微泛麻。 他们现在教的是数学,画图题需要用尺子做辅助线,廖昭杭刚刚便是拿桌上直尺敲了阮芙夏的手。 那薄薄的塑料尺击在她柔软的手心,响起沉闷的啪声,如同严厉老师温柔训诫不听话的学生。 他的力道很小,根本算不上疼,只是挠痒的程度,连红印都没有留下。 可当冷硬的直尺棱角滑过阮芙夏肌肤时,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受。 很陌生,抓心挠肺般酥麻,隐隐约约唤起心底潜藏的渴望。 阮芙夏不可思议地看着廖昭杭,他仍是往常一本正经的模样,重复着问:“能好好做题吗?” 他认真得好似只想教好这个不上进的女同学,而那一打仅仅是为了督促她集中注意力。 阮芙夏转了转眼珠,不配合,故意拿起核桃说:“我左手盘核桃,右手写字,一点也不影响。” “学习不能一心二用。” 班长摇摇头。 阮芙夏才不听他的话,装模作样写题,又被他夺走核桃,用尺子打了手心。 她心里爽到,面上装着不服气,他放下尺子,用无奈的语声劝她专注。 接连一星期的补课都是如此。阮芙夏在这种作死的游戏中获取快乐,甚而偷偷把那塑料尺扔了,买了把更硬的不锈钢尺。 大概从这段时间开始,她真正注意到廖昭杭这个人。 阮芙夏想实践的心十分迫切,甚至和圈内好友“l”提过网调,可对方拒绝了她,还告诉她不要轻易找网络上的主人,那些人很多都只是单纯想聊骚,让她尽量在现实找个信得过的人。 靠谱、认真,阮芙夏一下想到自己的家教兼班长,继而时常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阮芙夏留意到廖昭杭的手非常好看,打篮球的时候尤其。 几个班的男生都爱打篮球,体育课便时常有小比赛,女生们偶尔去围观。阮芙夏也跟风凑热闹,但她只看廖昭杭。 挥汗如雨的篮球场,少年掌心微张,五指轻点着橡胶表面,松弛地包裹住球体。 他的手很大,手指骨节分明,直挺瘦长,张开时能轻易抓住半个球。 当他运球投球,手背上连着中指那部分会出现一道突起的直线,是骨头的轮廓。 阳光下,阮芙夏发现廖昭杭的手在男生中偏白,但不是女性那种娇嫩白皙,他的白泛着冷意,似泠泠秋雨,簌簌冬雪。 女生们为自己班男生进球喝彩,阮芙夏不出声,依旧直勾勾凝视廖昭杭。 他去捡球,那半圆弧形再度盛满他的掌心,阮芙夏莫名口干舌燥。 她忆起班长用尺子敲她手的画面,不禁幻想,如果是他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翘起的臀上,会是怎样的感受。 他打篮球,掌心大概率有茧,力气又那么大,落下时一定很疼。她会颤抖,躲他,班长如此较真又负责,她想象,他会用“手伸出来”的严肃语气,对她说,“屁股翘起来”。 只是想想,阮芙夏异常兴奋。 据阮芙夏观察,廖昭杭为人正直,值得信赖。 班里男生掰扯着吵架,他永远是劝架的哪一个,女同学向他问物理题目,他只帮忙耐心解惑,并不会和她们暧昧地调笑。 周一晨会,廖昭杭在国旗下演讲,身姿挺拔,五官端正。 阮芙夏的心蠢蠢欲动。 她笃定,就算她对班长提出一些怪异要求,以他的性格,必然不会出去和别人乱八卦。 阮芙夏动了奇怪的念头,询问网络上的圈内好友,得到对方的鼓励。 于是,某天补课的夜里,阮芙夏试探着将话题引向自己癖好。 她装作勤学好问的样子,打断廖昭杭讲题:“班长,我有一个问题。” 廖昭杭做好老师的职责,问学生:“什么问题?” 阮芙夏压低声音,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知道SP吗?” 廖昭杭顿了顿,似被问倒,翻开桌上她的化学书本,不确定地回答:“硫和磷吗?” “……” 阮芙夏不知道尖子生脑中装的是不是只有知识,她掐着核桃,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向班长科普这种小众爱好。 大概是她眉心拧太紧的缘故,班长好像认识到自己回答错了,合上书本,虚心请教:“抱歉,如果是课外内容的话我可能不太了解……” 他说了这话,阮芙夏立马顺着往下接:“没事,让我给你当回老师,帮你扩充下课外知识。” 说完,她拿起手机搜索,有模有样讲解。 阮芙夏眼睛注视着屏幕,余光偷瞄。 一旦廖昭杭说出奇怪的话,她便打算威胁他扣工资。若是他敢向她爸爸说这些补课内容,她更是准备自导自演,举报班长对她动手动脚,好让她爸解雇他。 但廖昭杭从始至终没有露出厌恶神色,他既不兴奋也不抗拒,温和有礼地听她说完全部。 阮芙夏刻意笑得勾人甜美:“班长,你有兴趣吗?” 廖昭杭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阮芙夏盯着廖昭杭握笔的手,舔舔唇,换了称呼:“廖昭杭,你愿意试试,和我实践一下吗?” 阮芙夏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表达自己想要好好学习的坚定信念,希望乐于助人的班长能从身体上管教她这只臭鱼烂虾,她必然悬梁刺股,奋发图强。 同时,阮芙夏又小小给出一些金钱‌‍‎‌‎诱‌‍‎惑‌‌‎‍‎。 廖昭杭来做家教,且每次都是坐公交来她家,阮芙夏理所应当地认为他缺钱。 果然,廖昭杭说他需要时间考虑消化,而没有直接拒绝。 阮芙夏暗暗抿弯唇角,殊不知,廖昭杭眼底潜藏的笑意更浓。 他一藏,便藏了数月,藏到了现在,自然而然和她建立恋爱关系,与她探索实践。 30家长会 时间跳转回当下。 周六,高二全年段举行家长会。 学校有个用于文艺汇演、召开讲座的多功能厅,这次是家长会便在那里召开。 廖昭杭作为优秀学生代表需要上台发言,他难得没穿校服,换上一身白衬衫和黑裤,廖母觉得还不够正式,又给他加了条领带。 台下的阮父自然认识自己给女儿请的老师,指着板正的少年对阮芙夏说:“多跟人家学学。” 阮芙夏撇撇嘴,装作没听见。 等到廖昭杭发言结束,阮父接到个电话,公司有事,需要他去一趟,他只好打电话让崔姨来帮忙记录家长会的具体内容。 阮芙夏早就习惯她爸在家长会、文艺汇演等各种场合中途离场,摆摆手,巴不得他赶紧走,免得又拿她和别人比较。 全年段的集体家长会开完,还要在各自班级召开小型家长会,崔姨刚好到场,坐在了阮芙夏的座位上。 家长们坐了一教室,学生们则在走廊晃荡,班主任嫌吵,斥了一句,众人默默闭嘴散去。 廖昭杭安静倚着栏杆向里看去,讲台上,他的母亲笑容满面,衣着得体。 班主任邀请廖母分享教育心得,廖母侃侃谈起自己从小便为儿子制定学习计划,养成良好习惯云云。 语声温柔而从容,的确很符合好学生家长的模样,但只有廖昭杭知道她说的其中细节。 他转身不再看教室,望向辽阔的远方。 碧空晴朗,气温舒适,一下将他拉回数年前的这个季节。 那年廖昭杭九岁,母亲说给他找了个爸爸,带他搬到新家。 父亲去世后,廖昭杭便和母亲一起生活。日子过得拮据,他从未见过这么装修华丽的房子,小小的眼里满是稀奇。 母亲嫁给有钱人,带他过上好日子,这本是一件喜事,但也成为廖昭杭噩梦的开始。 进了新家后,母亲像是变了一个人,执意要将廖昭杭塑造成一位“优秀的儿子”。 新父亲比母亲大十六岁,事业有成,廖母自然希望廖昭杭能从中分一杯羹。 从前的廖昭杭并不是温柔沉稳的性格,他同大多数男孩子一样活泼调皮,爱玩好动。父亲工作繁忙,母亲全职在家,有大把时间教育儿子。 她给他制定了作息计划,精确到每小时每分钟,强制安排他每日着装,连袜子也必须按着她的喜好来。这样看似体贴入微的照顾,实际在干预侵扰廖昭杭的人生,他从前的自由不见了,只能按照母亲预定规划的路线前进。 她的教育方式走了极端,起先只是简单的体罚,若是廖昭杭晚归或成绩下降,便需要罚站或挨打。 以廖昭杭那时个性,他必不可能乐意受到这种束缚,接受他人安排。他试图反抗,拒绝母亲的安排,迎接他的却是囚禁在小黑屋。 他现在依然记得那个房间,由仓库改造而成,四壁无窗无灯,所有光亮来自狭小的一道门缝,无论他如何哭喊叫骂都无人回应。 母亲一关,便会关他十几小时。 在那无尽的黑暗中,廖昭杭将自己短短十年人生过了几十遍。精神恍惚时,会出现在原地反复徘徊的刻板行为,接着莫名作呕,吐了一地。然后又和自己的呕吐物独处数小时,整个人躺在地板上,眼睛贴着地面,死死望着拿到窄窄的缝隙,企图获取一丝光明。 等到母亲想起他,才会终于将他从被汗水浸透的地板上捞起。 每次从小黑屋出来,廖昭杭都会比上一次乖顺许多。母亲认为颇有成效,在他下一次犯错时重施故技。 她要求他成绩名列前茅,要求他稳重成熟,不能有任何玩闹心理。 对新鲜事物的探索是所有小孩的权利,廖昭杭没有这种权利,他被彻底剥夺了所有乐趣。 其实廖昭杭的成绩从小都很好,他是那种能边玩边考高分的天赋型学生,可在母亲不认可这种不靠谱的学习方式,全当做小孩的贪玩。 从九岁进家门,一直到十四岁,廖昭杭常常产生自我割裂感,他看到外面自由生长的同学,神色复杂。 他的母亲将他揉圆搓扁,放进她喜欢的模具,却未曾考虑过他的感受。 他不是她的儿子,是精致的玩偶,顺从的挂件,听话的宠物,能拿出去炫耀的人体模型。 廖昭杭很长一段时间认为自己大概真的有点病。或许濒临生病,或许病入膏肓,他控制不住,想要做回真实的自己。 他宁愿过回拮据的日子,也不想在这做“别人家孩子”。 廖昭杭计划了一次逃亡,一场盛大的离家出走,那是他最后的反抗。 可年仅十四的他如何走得出母亲的掌心。 母亲很生气,这一次,他被关了一夜。 狭小房间里空气难以流通,母亲最后进来的时候,十四岁的小少年昏迷在门前,鼻子贴着那道窄窄门缝,企图获取新鲜空气。 廖昭杭被送去了医院,之后大病一场。 再醒来,他性格大变。 廖昭杭意识到,按着母亲的心意做才能避免遭到伤害,他戴上了乖巧的面具,伪装成听话模样,果然,母亲不再严苛约束他。 真正的廖昭杭被他关在了十四岁那年的小黑屋里,之后的廖昭杭,都是另一个廖昭杭。 廖昭杭已被管教成母亲想见到的样子,却也在这过程中,失去了自己。 他时常觉得自己像一颗腐烂的苹果,外面鲜亮有光泽,内里早已萎缩干涸。 不知是不是受此影响,廖昭杭在高一的时候发现自己特殊的癖好,看到那类的视频便会兴奋,同样也想找人实践发泄心底的晦暗。 廖昭杭是真的喜欢阮芙夏,很喜欢很喜欢。 她和他截然不同。 她被宠爱着长大,无尽自由、不受约束,喜怒哀乐都异常生动,即便是那些狡黠的小心机也十分可爱。 她闪闪发光。 窥视她的日子里,白天,他做温和友善的班长,晚上,对着脑中的阴郁念头静静崩溃。 廖昭杭想将她占有为有,不想她为任何一个别的男生停留驻足。 教室里,母亲已微笑坐回位置。自从廖昭杭学会这种虚伪的“讨好”方式,母亲便很少再像以前那样管束他,也许,连她自己也忘记了,她曾用过多么错误的教导方式。 廖昭杭的手心隐隐渗汗,做了几次深呼吸,扭头去找阮芙夏的身影。 他迫切想见到漂亮的大小姐。 眼神在走廊中扫了几个来回,终于看到楼梯口拐角处的那抹倩影。 阮芙夏巧笑嫣然,正递给周源一瓶饮料,答谢他,借她作业抄。 周源接过,与她相视而笑。 两人相谈甚欢。 几步之外,廖昭杭静静看着,没有言语。 31插进她嘴里 opo8co 不用上课的家长会日,阮芙夏带了手机,她收到廖昭杭的消息,让她去走廊尽头的教室。 那是间闲置教室,现被学校改成杂物间,堆了不少课桌椅。 廖昭杭突然叫她过去,准没正经事。阮芙夏心脏咚咚跳,偷摸着远离人群,做贼般在那间门口张望。 正准备叫他的名字,门打开,她被一把拽入。 阮芙夏低呼一声,跌到一个人的怀里。那气息,是廖昭杭无疑。 她一进来,他便不由分说锁了门,一声不吭掐住她的腰。 两人身体紧贴,薄薄的衣衫下,传递着夏日体温。 窗帘被廖昭杭提前拉上,旧教室光线不足,只有蒙蒙光亮。 昏暗密闭的空间带来新鲜感,阮芙夏看不清他神色,亲昵地环住他脖子,笑问:“叫我来这干嘛呀?” 她全然不知他糟糕的心情,只是贪玩,想和男朋友在学校背着家长们做刺激的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a si a 廖昭杭没说话,阮芙夏没察觉异样。 在她面前是干净的白衬衫,美好年轻的身体。她心痒痒,从纽扣之间摸进去,主动踮脚亲吻他的唇角:“廖昭杭,你今天在台上很帅喔。” 廖昭杭不回应她的吻,也不接她的话。 擒住她乱摸的手,抓着她两只细腕,反剪至她身后。 “嘶……”阮芙夏像个犯人一样被他禁锢着手腕,倒吸一口气,蹙眉道,“干嘛,痛啊。” 廖昭杭恍若未闻,面无表情地单手扯松领带,用那长长的布料粗暴地将她双手绑起。 他缠得紧,打结时力道极大,阮芙夏喊疼,挣了挣,没挣开,反倒被廖昭杭按在了门板上。 双手无法活动,脊背紧靠冰冷的门,阮芙夏想撩人的心情都没了,踹他一脚:“干嘛绑我,这样不舒服。” 黑裤子上落了她鞋底的灰,廖昭杭不在乎,目光沉沉地凝视着阮芙夏。 阮芙夏迟钝地意识到面前人心情不好,但为时已晚,廖昭杭捏着她下巴吻她的唇,撕咬啃吮,像是要活吃了她。 “廖、嗯……” 阮芙夏唔唔地叫,他那样吻她,她便像只小狮子般咬他,还拿膝盖顶他裤裆,不料被廖昭杭发现,遭来更深的吻。 阮芙夏有些恼,重咬他舌头,质问道:“……廖昭杭,你搞什么。” 舌尖隐隐作痛,廖昭杭淡淡地笑,终于开口。 他在她耳边低问:“宝宝,你请别的男生喝饮料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动作强硬,语声却温柔。 话落,一时安静。 阮芙夏停止挣扎的举措,廖昭杭也不再吻她,两人在昏暗中对视。 她脸上并无惧意或悔意,反倒抿弯唇角,含笑问:“嗯?你吃醋了?” 惹怒廖昭杭是阮芙夏的乐趣,她惯会刺激他,也懂得如何拿捏他的情绪。 最好能让他在学校露出真面目,将她按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脱下她的裤子,抽打她翘起的臀部。 阮芙夏乐在其中。 廖昭杭当然知道大小姐的想法,明知她故意为之,也轻易跳进她的陷阱。 谁让阮芙夏那么没有分寸地和其他男生交往,只是看到,他便浑身不舒服。 廖昭杭轻柔地摩挲着阮芙夏的脸颊,告诉她:“不要用这种方式讨打,我真的会生气。” 阮芙夏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显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还兴致冲冲问:“你生气会怎样?” 廖昭杭要被她的满不在乎气笑,将绑了双手的阮芙夏推到一张新椅子上强按着坐下。 转身,从一旁课桌上拿了瓶饮料。 正经模样维持太久,即便真被惹到,他也习惯以平静态度对待。 但他的底色从来不是循规蹈矩的,尤其面对阮芙夏,那层伪善的面具便很容易剥落。 廖昭杭拧开瓶盖,勾起她下巴:“宝宝,这么喜欢请别人,我请你喝好不好?” 橙色的液体灌入口中,是阮芙夏最喜欢的橘子果汁。 她没有抗拒,任由酸甜的汁水流入喉咙。 仰头吞咽的过程中,没注意到他单手拉下了裤链。 口中液体沿着瓶口流到下巴,肚子涨起,阮芙夏快要喝不下,抬起湿漉漉的眸看廖昭杭一眼,廖昭杭会意,拿走喝了一半的饮料瓶。 阮芙夏自以为得救,谁料下一瞬,廖昭杭扶着‎‌肉‎‌‍‌棒‎‍‍‎‌‎‎‌插‎‌‍‍‌进‎‌‎‌‍了她橘子味的嘴里。 32橘子味口交 “廖、唔……” 才说一字,深粉色的‍‍‎‌龟‎‍‌‍头‎‍‍‌‎撞上她柔软的唇瓣,阮芙夏的嘴瞬间被粗硕的‌‍阴‌‌‎茎‎‍‎‌头部撑开。 口中充斥着橘子汁的余味,因而她倒没有尝到不适的味道。 可这‌‌‎‍‎插‎‍‌‍进‎‍‌嘴里的硬物太吓人强势,压下了她的舌头,堵满她的口腔,她必须将嘴张得极大才能含住全部。 滋味很难受,阮芙夏发出拒绝的声音,听到的却是自己“嗯嗯”的哼咛。 黏黏腻腻的吞咽声,听起来很‎‌‍色‌‎情‍‌‎‍‌,阮芙夏红了脸。 她不曾帮廖昭杭‎‌‎口‎‌‍交‌‎‌过,她只喜欢享受廖昭杭的舔,阮芙夏向后仰头,吐出‎‍‌肉‎‎‌‍棒‌‎‌,死死闭唇,抗拒之意明显。 她仅仅想挨打,廖昭杭便偏不打她,他要用这种她讨厌的方式让她长长记性。 阮芙夏不肯配合,廖昭杭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就范:“张嘴。” “呃……” 阮芙夏被迫打开齿关,廖昭杭顺势挺腰顶了进去,那张小嘴再度被塞满。 她挣扎着,又呜呜吐了出去,趁他还没‌‌‎‍‎插‎‍‌‍进‎‍‌来前,飞快地道:“我不想吃。” 廖昭杭笑了,温柔地摸着阮芙夏的脸颊,俯身凑近说:“宝宝,我没有在征询你的意见。” 他用了甜到腻人的称呼,语调却不容拒绝。 “惹我之前,有没有想过后果?” 阮芙夏当然有想过,她只想讨打,未曾想廖昭杭会用这种方式惩罚。 心里发毛,后背生汗。她的手无法自由活动,唯有抬腿踹他表达反抗。 见状,廖昭杭并膝夹住她乱动的小腿,扣着她后脑勺逼迫她吃下他的‌‍阴‌‌‎茎‎‍‎‌。 “唔、呃……” 颈边多了一只手,是他在用拇指轻轻摩擦她耳后敏感的皮肤,阮芙夏软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 嘴也软下,随着他前后挺腰的动作,被动吞吐着那根粗长。 因为一瓶饮料,她被他的班长按在走廊尽头的杂物间里‎‌‎口‎‌‍交‌‎‌,而在不远处的教室,正热闹地开着家长会。 娇气任性的阮芙夏哪里受过这种胁迫,心里很委屈,抬眸看向他的眼里便多了几分盈盈水光。 此时,从楼梯口走上来零零散散的学生,屋外响起脚步声,和模糊的对话。 “……老班话怎么这么多。” “就是。” “数学卷写完了吗,借我呗。” “没呢,明天再说……” “……” 即便薄薄窗帘阻隔了他们的身影,可阮芙夏的心仍旧提到嗓子眼,她慌张地睁大眼睛,嘴跟着紧绷。 敏感的部位被她紧紧含吸住,廖昭杭舒服得魂要飞掉,忍不住想顶进她的喉咙。 随即,有坚硬的物体磕到了‎‍‌肉‎‎‌‍棒‌‎‌上,轻轻磨擦而过。 廖昭杭吃痛,闷闷哼了一声,抚着她的脸低声警告:“牙。” 阮芙夏含着泪,可怜兮兮地收起牙齿,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片晌后,门外人终于离开。廖昭杭继续在她嘴里缓慢抽送着,享受她湿润舌尖的舔弄。 眼前的少女两颊绯红,发丝凌乱,艰难张着淡粉色的唇,呜咽吃他的性器。 她泪眼汪汪的样子惹人心疼,但这只会更激起廖昭杭的破坏欲。 她的口齿间沾满了他的体液、他的气息。 她的眼里、嘴里都只有他。 美丽可爱的大小姐在被肮脏的他玷污,在窗门紧闭的旧教室,在冷冰冰的木椅上。 昏暗环境总勾起些久远回忆,廖昭杭额上渗出了汗,唇紧抿着,恨不得将整根都‌‌‎‍‎插‎‍‌‍进‎‍‌她嘴里。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问—— 知道错了吗? 于是廖昭杭也问:“知道错了吗?” 他顶得太深,阮芙夏想干呕,眼角冒出生理性眼泪。 再也硬气不起来,怂了,服软了,睁着湿漉漉的眼对他点头,希冀他能多一些爱怜。 她的乖顺抚平廖昭杭心底躁乱,他松了一口气,维持着一丝理智,继续问: “还请别的男生喝水吗?” 摇头。 “能和周源保持距离吗?” 点头。 “好听话。”廖昭杭微笑,拭去她眼角的泪。 见她不安分地乱动,又问:“有话要说?” 阮芙夏呜呜着点头。 廖昭杭拔出‎‍‌肉‎‎‌‍棒‌‎‌,阮芙夏的嘴终于得到自由,她一张口便是句骂声:“死变态……” 廖昭杭笑,并不恼,柔声告诉她:“宝宝,是你先惹了我。” 闻言,阮芙夏有几分心虚,气势又弱了,结结巴巴地说:“可、可以帮你口……但是,不要射我嘴里……我不想吃那个……” 廖昭杭模棱两可地回应:“看你表现。”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命令道:“张嘴。” 湿硬的‍‍‎‌龟‎‍‌‍头‎‍‍‌‎抵上她的唇瓣,阮芙夏顺从地启唇,含住他的头部。 她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学着夏天吃冰棍那样吮吸含弄,胡乱地舔。 嘴唇与湿淋淋的‍‎‌肉‍‎‌茎‍‎‌‎紧贴,阮芙夏发出奇怪的水腻声,脸涨起,双手想动,可手腕只能和领带布料细细磨擦,束缚感明显。 她吐了‎‍‌肉‎‎‌‍棒‌‎‌,示弱:“主人,手很疼。” “现在不叫我‘变态’了?”廖昭杭并不给她松绑,提出要求,“舌头吐出来,从头开始舔。” 阮芙夏只得把话憋回去,在他的指令下探出舌尖,缓慢地沿着茎身往下舔。 到了根部,廖昭杭握着‎‍‌肉‎‎‌‍棒‌‎‌,走近半步:“睪丸也要舔。” 主人的命令,阮芙夏唯有服从。她小心翼翼掠过,将两颗肉囊舔得湿漉。 “好乖啊,宝宝。”廖昭杭亲昵地夸赞,腰身后撤,将整根送进她的嘴里。 他算着时间,加快动作,扣着她的后脑勺‍‎抽‌‎插‎‎‌她的嘴。 “嗯、唔……” 她的唾液流到了‎‍‌肉‎‎‌‍棒‌‎‌上,吞吐过程中,研磨成橘子味的水沫。 她继续吃吐,那些酸酸甜甜的小气泡逐个破裂,像绽起一小束焰火。阮芙夏嘴麻了,唇角漫出更多润滑的口水。 廖昭杭要被她含得舒服死,喘着粗气次次想顶进她的喉咙,忍不住叹道:“宝宝,怎么这么会口……” “含得再深一点好不好……” 阮芙夏唔唔地叫,眼泪又要‌‌‎‍被‎‌‎‌‍插‌‌‍出来,唇周满是橘子味的唾沫,只希望廖昭杭能快点射。 耳边再次传来楼梯口的脚步声,她一慌,牙齿便上下打颤,磕到嘴里的‎‍‌肉‎‎‌‍棒‌‎‌。 那点轻微的疼给廖昭杭带来莫大的刺激。 他头皮发麻,忍着‎‌射‍‎‍‎‌精‌‍‎‍‎的欲望拔出,用手迅速撸了十几个来回。 而后捏着阮芙夏下颚,将马眼对准了她不得已张开的唇。 廖昭杭打着颤,过分地射进阮芙夏嘴里。 33被他舔到失禁 “嗯……” 两人同时发出了闷喘。 廖昭杭是因为被快感冲昏头,阮芙夏则是被口中‎‍精‌‍液‎‍‌‌‎吓到。 周围有人,她只能无声地用唇语抱怨:“……你不讲信用。” 说完,便要吐出来。 廖昭杭低身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唇。 那还没来得及吐出的‎‍精‌‍液‎‍‌‌‎在两人嘴里来回渡着,分不清最后被谁咽下。 吻罢,廖昭杭咬她耳朵:“宝宝,好会口……” 他处于‌‍高‌‎潮‌‍余韵中,气息潮湿,音色听来还有几分色气。 阮芙夏腾地热了耳,想到刚才的画面,嘴里骂道:“……变态。” 廖昭杭莞尔,亲她的嘴唇,“宝宝做得这么好,要给奖励。” 语毕,喂阮芙夏喝完剩余果汁,褪下她的裤子。 她腿间的布料有明显水迹,阮芙夏难为情地并拢腿,不准他看。 廖昭杭笑着把手掌‍‎‌插‍‌‌‎‎进‍‎‌她嫩滑的大腿中间,摸到‎‌‍‌内‎‌裤‎‍‎‌‌,喃喃:“湿了。” 阮芙夏咬唇:“……闭嘴。” 廖昭杭单膝跪下,隔着布料揉了揉湿嗒嗒的‎‌‍‌内‎‌裤‎‍‎‌‌,阮芙夏顿时在椅子上扭来扭去。 “别、别摸……” “别摸哪里?” 廖昭杭装听不懂,揉完中心地带,又流连至三角区,指腹轻轻按压。 “嗯……” 阮芙夏猛地瑟缩了下,腿夹得更紧,拼命忍住。 因为被廖昭杭灌了一整瓶果汁,她的下腹充盈酸胀,储满了液体。 他随意揉压,下面便隐隐要滴出水。 “别按……”她低叫。 廖昭杭不听,拇指狠狠重压。 那饱涨的区域受了刺激,渗出几滴尿液到‎‌‍‌内‎‌裤‎‍‎‌‌上,阮芙夏想死,哆哆嗦嗦地憋回去,含泪求饶:“主人,不要,求你了……” 她水灵灵的眼睛太过动人,廖昭杭怜惜地吻她面颊:“好,你乖一点,我不按。” 阮芙夏颤颤点头。 “别哭,腿张开。” 阮芙夏没法,只得忍着尿意张腿。 廖昭杭褪下她的‎‌‍‌内‎‌裤‎‍‎‌‌,看她一眼,跪地埋下脸。 他的嘴唇贴着她嫩软的深处含吸,她惊呼出声,想往后挪屁股,被他抓着腿强行按住。 “主人、嗯……” 吮吸只是让她适应的前戏,待那颗肉核淋满水液后,廖昭杭伸出舌尖将它含在唇间挑弄。 他的舌头柔软而灵活,心中又怀着奖励她的念头,便舔得尤为卖力。 由慢至快,直到那些粘滑的液体因为他的动作而涓涓流出。 难耐感一下漫涌而出,阮芙夏本就缩着私处憋尿,被他一舔,敏感得乱颤。 她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含弄,弓起身喘了一声,眼泪流出来,但再怎么流,也没有下面淌出的水多。 “呜、主人……别、别舔了……” 她又漏出了尿液,那温热的液体沿着屁股,淅淅沥沥地滴到地板上。 阮芙夏想用手扣住他的脑袋,可双手被缚,挣扎时,手腕又被领带磨得通红。 阮芙夏在失控的边缘,浑身发抖出汗,裸露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她哼哼唧唧叫不停,快被廖昭杭搞疯。 “廖、嗯……” 听到滴水声,廖昭杭亦不停下。 低笑着,抿了口从花瓣里胡乱滴出的液体。 继而牢牢分开她双腿,使得泥泞的花心完全对他张开。 廖昭杭不管不顾地埋脸吮吸,用舌尖挑逗拨弄,无所谓她情动的黏液沾到唇周,漏出的尿液落到下巴。 他那么准确地含着‌‍‎‌阴‎‍‌‎‍蒂‌‎‍‌,阮芙夏舒服得不行,可下腹的饱胀已到了极致,她被刺激得快要炸开。 不安感漫上来,她哭着叫道:“哈、嗯……主人、想……想尿了……” “求你,别舔了……真的、想尿……呜呜……” 廖昭杭停顿一秒,唇角弯起,声音低沉蛊惑: “宝宝,尿我嘴里。” 阮芙夏连骂都骂不出来,她是一个犯了错被主人‍‌‌‎调‍‌‎‎‌教‍‌着的小可怜,只能咬唇忍着。 所有的注意力集中于下身,阮芙夏倚着椅背,胸膛一起一伏,急促喘气。 廖昭杭不许她忍,扛着她的腿到两肩上,低头深深吮弄,安静的旧教室里只有舌头扫着肉蒂的水啧声。 这一回,他舔得又快又重。 全身热流齐齐向下,阮芙夏控制不住地抖动,“嗯啊……” 廖昭杭以轻柔的力道按下她酸胀的部位。 那是雪崩前的最后一片雪花,她再也憋不住,一瞬间,抵达云霄。 喘息声里带了轻微的鼻音,阮芙夏叫着廖昭杭的名字,‌‍高‌‎潮‌‍时,踩在他肩上的腿阵阵抽搐。 阮芙夏打着颤,滴滴嗒嗒尿了出来。 液体淋满了白皙的屁股,沿着椅面漏到地上,将灰色的地板浸成深黑。 “呜呜……”‍‍‌‎失‌‍‎‍禁‎‍的感受浮上来,阮芙夏哭着喊叫,却又根本抑制不了,唯有尽情释放。 下身像开了闸的水库一般,汩汩地涌出尿液,停都停不下来。 身体里满是电流激过的软麻感,下体连连痉挛,她的声音带了哭腔,沉溺在迷乱又刺激的快感中。 可廖昭杭还不没放过她,仍埋在其间舔舐。 此时的‌‍‎‌阴‎‍‌‎‍蒂‌‎‍‌敏感不已,碰一下,阮芙夏便浑身颤抖。 她想推开身下的脑袋,可手不能动。 廖昭杭继续深埋进她腿间,双唇抵压上去,含吮着战栗的‌‍‎‌阴‎‍‌‎‍蒂‌‎‍‌。 阮芙夏还未缓过神,哪里受得了他的二次舔弄,大腿抖得不行,本能往后缩,呜呜叫停。 廖昭杭不肯,疯狂挑逗充血的那颗,阮芙夏尖叫着再度喷出液体,泣喘连连。 廖昭杭笑了,如愿将她送上第二波‌‍高‌‎潮‌‍。 阮芙夏从没有体验过这么持久又剧烈的‌‍高‌‎潮‌‍,身体仿佛已不属于自己,她乘在云团之上,酥麻不已。 她已然被舔昏头脑,毫无意识地滋射着细细的水柱,浇到了廖昭杭脸上,廖昭杭尽数喝进嘴里,又故意用唇含住小小的尿孔,接住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 感知他的动作,阮芙夏声音变了调,却又完全没力气阻止。 她软绵绵地瘫倒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喘气,眉头紧紧蹙着。 约摸尿了半分钟,阮芙夏终于结束。 廖昭杭给她松绑。 双手得了自由,阮芙夏用手背捂住眼睛,哼哼着抹眼泪。 廖昭杭拿纸巾擦她的泪,擦拭她的下身,而后温柔地将她抱进怀里。 阮芙夏依恋地靠在他的肩窝,紧紧抱住他:“主人……” 怀中人还在抖,廖昭杭摸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地说:“不哭了。”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情话,安抚她的情绪:“宝宝,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34新任务 家长会结束,阮芙夏生气了,单方面宣布和廖昭杭断绝关系。 她已然恢复正常,只是一想到在那间昏暗的旧教室,那张冷硬的椅子上,自己被廖昭杭逼着尿进他嘴里,她便要爆炸,气不打一处来。 脸面丢光了,难堪得想钻进地缝,阮芙夏做了一晚上他舔她尿的梦,感到无比羞耻。 梦醒后,‎‍‎‌内‌‍‎裤‌‎‍‎‌黏腻一片。阮芙夏红着脸在大清早洗澡,然后给小蓝发了一大串骂人的话。 [我的主人好变态,我要和他绝交!!] [怎么会有这种人!] 对面回:[怎么了?] 阮芙夏没法告知对方自己经历了什么,但要求圈内好友必须和自己站一条战线。 [反正就是很讨厌!快帮我想点骂人的话,我想骂人!/丢大便] 对面隔了半分钟才回:[他一定做了很过分的事。] 阮芙夏附和:[对啊对啊,太气人了!] 抱怨完毕,阮芙夏以学习压力大为借口,向阮父申请暂停一周的课外补习。她假哭着撒娇,阮父素来宠她,二话不说同意。 如此,阮芙夏接下来一星期都不会在家里见到那个变态男友。 她冷战的态度十分坚决。 课间,廖昭杭主动找她说话,她假装听不见,挽着女同学的手去洗手间。 食堂偶遇,她翻个白眼,当他空气。 体育课,班里的女生围坐在操场上聊起班上男生的颜值。 说到班长,众人一致好评。 阮芙夏听了呵呵一笑,疯狂在女同学面前说廖昭杭的坏话。 两人在学校一向没什么交集。 她坐前排,他坐后排,她常去小超市和校外的奶茶店,他则只在教师办公楼和篮球场出现。 阮芙夏有意躲人,廖昭杭却丝毫没有和她吵架的意愿,在一个大课间“逮捕”了阮芙夏。 “阮芙夏,”廖昭杭面色正经,“林老师找你。” 阮芙夏正和郑柯聊天,闻言,郑柯调侃:“是不是你上课画画被老班发现了。” “……不知道。” 阮芙夏看着廖昭杭那平静的眼神便知晓他在找借口,可是在同学面前,她又不可能拒绝班主任的“传唤”,只得硬着头皮出教室。 办公室在另一栋楼,廖昭杭却把她带到了上次那间旧教室,关了门,将一脸苦大仇深的阮芙夏搂进怀里。 那天的狼藉早就被廖昭杭清理干净,可阮芙夏一看到那张椅子便有阴影,挣扎着不让抱。 “又骗人,放开我,根本没有老师找我……” 她对他拳打脚踢,他也不还手。 随后,他的胸膛微微震动,阮芙夏听见头顶传来带笑的声音:“我不算你老师吗?” “你算什么老师,你只会欺负学生。” 廖昭杭吻了吻她的发,拍了下她的臀部:“别生气了。” 他的手撩起校裤的松紧带伸进去,揉捏着圆滚滚的屁股,怀里人顿时哼哼着停下打人的动作。 廖昭杭太懂阮芙夏,她和别的女生不一样,吵架冷战的时候,打一顿反而会乖乖听话。 他悄悄拽下那宽松的校裤,让她露出‎‍‎‌内‌‍‎裤‌‎‍‎‌,大掌扬起,再重重落下。 那一掌落在‎‍‎‌内‌‍‎裤‌‎‍‎‌布料上,声音沉闷。 阮芙夏果然安静了,脸埋在他的胸膛,哼了一声,也不知是舒服还是在和他怄气。 廖昭杭又打了一下,力道更大,嘴里说道:“还气么?” 她又哼一声,不接话。 廖昭杭将‎‍‎‌内‌‍‎裤‌‎‍‎‌拨到她的臀缝中,抚着两瓣圆润命令:“翘起来点。” 阮芙夏虽不吱声,却抱着他的脖子乖乖撅起了屁股。 廖昭杭失笑,如她所愿,接连不断地挥掌。 红印纷飞,啪啪声不停,她的臀肉颤抖,心灵亦翩飞。 阮芙夏软了声音:“嗯、主人……” “打你就舒服了?” 她红着脸不语。 “不要冷战了,亲一下。” 阮芙夏挪着屁股不给亲,意味明显。 廖昭杭拍拍她的屁股,笑说:“现在不能打,你会湿。” 阮芙夏张牙舞爪要打人:“……你很烦。” 他还是笑:“亲一下。” 预备铃响起,他们在逼仄的旧教室门后接吻。。 …… …… 两人以这种奇异的方式重归于好。 周末,廖昭杭约阮芙夏出来。 他对阮芙夏和周源约会耿耿于怀,必须要让阮芙夏也和自己约一次会。 艳阳天,阮芙夏穿得清凉,短袖短裙,这回连‌‎‎丝‌‎‍袜‌‍‍也没穿。 廖昭杭在她家门口等候,插着口袋,不敲门,也不发消息催她。 阮芙夏捣鼓半天头发才出门,惊讶:“诶,不是说东街碰头么。” 廖昭杭的手伸出口袋,牵她,眼从被风吹起的裙摆滑过:“想早点见你。” 他的声音很低,掩在风里,带点阳光的温度。 “呸,油嘴滑舌。”阮芙夏啐了他一句,侧头看过去。廖昭杭因她这句话笑开,眉眼弯起的模样正好落入阮芙夏视线。 阮芙夏微怔,撇过脸,捏了捏他的手心。 廖昭杭背了个运动风的挎包,他从里面摸出一把阳伞:“撑么?” 阮芙夏怕晒黑,点头:“你来撑。” 他就这么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她。 两人牵手次数很少,明明赤裸相见过,此刻这么单纯地十指相扣,反倒有些羞涩。 廖昭杭的反应表现在频频扬起的嘴角,阮芙夏则别别扭扭地甩了甩他的手。 “怎么了?”他低头问。 阮芙夏挣开,摊开掌心,讷讷道:“出汗了。” 廖昭杭笑,示意她接过伞,然后从包里掏出纸巾一点点擦去她手上汗渍,重新握住。 初夏日光温暖,有微风轻拂,行道树沙沙作响。 中午是廖昭杭定的餐厅,廖昭杭点的菜单,意外都很合阮芙夏口味。 阮芙夏能明显感觉到和周源那次约会的不同。 廖昭杭更周到。虽然他温柔体贴,一直很照顾她的情绪感受,但廖昭杭习惯处于引导方,就算她坐在他脸上,他也是从容的那个。 可能因为有了“男朋友”的身份,廖昭杭比以前要游刃有余。 阮芙夏偷瞟着廖昭杭,暗暗想,她还挺喜欢在某些事上被他操控的。 饭后,廖昭杭和阮芙夏在街上消食。 廖昭杭把阮芙夏牵到一条小巷,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给阮芙夏。 阮芙夏接过他手里的小玩具。 “?” 廖昭杭微笑:“新任务。” “自己放进去还是我来?” 35主人任务:塞小玩具约会/人群中高潮 阮芙夏只觉拿的是块烫手山芋,热得掌心都在发汗。 她偷偷观察手中的物品,淡淡的粉,是她喜欢的颜色。 触感很软,形状像海浪,又似两座连绵的小山。 她没用过这种款式,但也能猜出一头贴合‎‍‌‎阴‌‎‎‍‍蒂‍‌‎,一头贴合入口。 见她迟迟不说话,廖昭杭低问:“不想?” 阮芙夏很矛盾,她爱玩,但又怕玩脱,最后还是遵从内心:“想……” “你会喜欢的。”廖昭杭的脸上挂着笃定的笑意,又问,“要我帮你放吗?” 太阳烘烤得她脖颈出了薄汗,阮芙夏细若蚊声:“我自己来。” 她背过身,掀起裙子,研究了下手里的东西,撩开‍‌‍‌‎内‌‎‍‎‍裤‎‍‎‌小心翼翼对准位置,放完后假装淡定地转身。 裙摆落下,遮住了所有风光。 无人知晓,在她裙下,‍‌‍‌‎内‌‎‍‎‍裤‎‍‎‌包裹的私处,有一物贴合着敏感位置。 廖昭杭牵起她的手,“走吧。” 他们下午的计划是逛街,阮芙夏事先提的。 阮芙夏和廖昭杭并排走。 廖昭杭的手机早连上了小玩具,他先开了一级让阮芙夏适应。 刚出小巷,阮芙夏的脚步骤然定住,落后廖昭杭一步。 私处的那物开始小频率的震动,柔柔按摩着花核。 阮芙夏感到轻微发痒,下体好似被茸茸的羽毛挠蹭。 “廖……”她被痒得没叫完他的名字。 “在。”廖昭杭应道,牵紧她的手,温声说,“任务是,走完这条街。” 这日是周末,又是好天气,商业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阮芙夏抿了下唇,忍着痒慢慢地走。 “美女,要不要买棉花糖?” 她走得实在太慢,在一个摊位前驻足许久,引起了小摊老板的注意。 阮芙夏侧过头和小贩说话。 “不用了……” 廖昭杭打断:“来一个吧,夏夏。” 阮芙夏瞪了廖昭杭一眼。 他绝对故意的,还给她取新昵称。 “好嘞。”小贩喜笑颜开,“想要哪种颜色的?” 廖昭杭眼神询问阮芙夏,手指不动声色点了点手机屏幕。 阮芙夏正欲开口,羽毛挠蹭的频率倏然加剧。 细细密密的震感铺天盖地蔓延,‎‍‌‎阴‌‎‎‍‍蒂‍‌‎发着颤,兴奋冒出头。 她掐住廖昭杭的虎口,脸蛋红扑扑的,看着盒中各色的糖道:“粉色……” 声音太轻,老板没听清,廖昭杭帮她重复了一遍。 老板开始制作,阮芙夏没心思看制作的过程,她注意力全在裙下。 下体快要麻了,浅浅流出水,‍‌‍‌‎内‌‎‍‎‍裤‎‍‎‌渐渐粘湿一片,酥到她腿软。 阮芙夏舒服得像被人含在嘴里的棉花糖。 但因为身处大街,所有欢畅快意只能压制在心中,越抑制,感受越是无限放大。 廖昭杭低头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开始有感觉了,嗯?” 还问。 阮芙夏打了他一下。 廖昭杭牵起嘴角。 他离她近,外人看去只以为是小情侣在打情骂俏。 拿着棉花糖走了几步,阮芙夏觉得自己没法完成任务了。 每每挪动大腿,隐秘私处传来的快感便一次比一次猛烈。 他切了模式,那小小的玩具吮吸着濡湿的花蕾,她脑中全是他伏在她腿间的画面。 黑色头发深埋,灵活舌头搅动,还会发出细腻的水声,惹人心颤。 她骑坐着他挺立的鼻梁,故意用下体软肉蹭他坚硬的鼻骨。 舒服到难以言喻。 阮芙夏想‌‍‎‍高‎‍‎‌‌潮‌‍‌了。 仰头看到廖昭杭好看的嘴唇,还想要接吻,可是不行。 “主人……”她小声叫着廖昭杭,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得以慰藉。 驻足原地,停在人流量最大的桥边。阮芙夏面红耳热,抱住了廖昭杭,很想依偎在他怀里,得到他的爱抚与呵护。 “主人、呜……” 她的声音已带哭腔。 “要开三档了。”廖昭杭提醒。 阮芙夏“嗯”了声,语调扬到天边。 不行…… 完全不行…… 这和前面完全是两种程度。 贴合‎‍‌‎阴‌‎‎‍‍蒂‍‌‎的那处带有螺旋状,高频的震动紧密勾起小核的欲望。 ‌‌‍‎穴‍‎‎口‍‌被反复玩弄,涓涓不断地涌出暖流。阮芙夏像踩在云朵上,浑身绵绵,但神经高度兴奋着,刺激到忍不住想叫出来。 “嗯……”她明明已经在拼命抑制,喉咙还是溢出了娇音。 离她最近的路人古怪地看她一眼,阮芙夏羞得满脸通红,把脸埋到廖昭杭胸膛。 廖昭杭失笑,摸了摸怀里人的头发,压低声音和她耳语:“夏夏好乖哦。” “‍‌‍‌‎内‌‎‍‎‍裤‎‍‎‌湿透了吗?” “是不是流了很多水?” 阮芙夏听不进他的话,战栗到要捂着嘴才能不发出声音。 别说这条街,再多走一步她都受不了。 她的哼声支离破碎:“嗯……要……” 廖昭杭凑近倾听:“要什么?” “要、到了……” 旁边有一个卖爆米花的小摊,围了不少等待购买的食客。有几个看了眼他们,以为男生在安慰哭泣的女生。 阮芙夏像个鸵鸟缩在廖昭杭怀抱,闭着眸。 她的确快哭了,爽得眼泪要出来。 心脏怦怦直跳,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周围街道都是虚无,只有他的怀里是真实,只有身下的快乐是真实。 摊贩老板熟练地计算时间,打开机器,嘭的一声巨响,玉米粒成了爆米花。 阮芙夏也借着这声响动,肆意地叫了一声。 “嗯啊……” 热烈的,汹涌的,缠缠绵绵的情绪,从痉挛的花瓣里传出。 她控制不住,还想叫,死死咬住廖昭杭胸口的衣服。 随即,一根手指探入她口中,不由分说压住了她颤抖的舌头。 他强硬地制住了她发出声音,可制止不住她抽搐的下体。 阮芙夏含住嘴里那根手指,猛地软了双腿。 从一张一合呼吸的鲜妍花瓣中,喷出畅快的热流,浇透了她的‍‌‍‌‎内‌‎‍‎‍裤‎‍‎‌,淋湿了秘密花园,还沿着她的大腿悄然淌下。 阮芙夏哭着,在人群中‌‍‎‍高‎‍‎‌‌潮‌‍‌了。 36反击:公交车上摸鸡 事后,阮芙夏去商场里的厕所清理了好久,用了半包纸巾,小玩具跟从水里捞出似的。 她怎么会湿成这样。 兴奋之余,阮芙夏还觉得有些丢脸。 万一那么多人中,有人发现她在做的事,她不得羞愤而死。 从洗手间出来,看见门口等候的廖昭杭,阮芙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全怪他。 洗了手,径直掠过廖昭杭,高傲得像只小孔雀。 廖昭杭失笑,长臂一伸,捏住她后颈。 “你好烦哦。”阮芙夏发痒,扭了扭脖子。 廖昭杭揽她肩膀,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宝宝,生气啦?” 他又试图用甜言蜜语让她消气,阮芙夏根本不中招,爽完,翻脸不认人。 甩他的手:“你个变态,我要回家了。” 廖昭杭还是笑,强硬牵她:“我送你。” 送她? 阮芙夏转念想到一个整蛊廖昭杭的办法,越想越激动,嘴角止不住扬起。 她得让廖昭杭也体验下她今天的感受。 “好啊。”阮芙夏立刻变脸,嗲嗲地挽住廖昭杭胳膊,“廖昭杭,我想坐公交回家,你陪我。” 坐公交比打车要久,廖昭杭想和她多待一会儿,没多问:“好。” 阮芙夏计谋得逞,眼睛弯成月牙。 五六点的时间,正赶上晚高峰。他们运气不错,公交车刚好有几个空座位。 阮芙夏让廖昭杭坐靠窗的位置。 廖昭杭嗅出点古怪,深瞥一眼阮芙夏。 正遇上红灯,公交车骤停,阮芙夏因为惯性前倾,一手扶住了前面人的椅背。 另一手……抓住了廖昭杭的大腿根。 细白的手指有意无意向中心伸去,隔着两层布料,触到了那根软物。 廖昭杭眉头一皱,扣住她的手腕。 “小夏。” 他出声警告。 叫的是昵称,阮芙夏根本不怕。 她歪着头笑,手腕被擒,手指还能动,如挠痒痒般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裤裆。 廖昭杭应当阻止,应当把那不安分的小手控制住。 但他没有。 指尖轻点的触感在嘈杂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性器不禁兴奋起来。 她像在他的身体上弹琴,撩拨的是他的心弦。 廖昭杭竟想松开手,由着她乱来,看看她敢做到什么程度。 绿灯读秒,公交车重新启动。阮芙夏靠着廖昭杭的肩膀,细声说:“你弄疼我了。” 廖昭杭没太注意收力道,低头一看,她的腕上泛起一圈粉红指印。 他微松了些,阮芙夏趁机张开手,掌心准确包住了鼓囊的那团,五指收拢,捏了捏。 廖昭杭的喉咙里发出微不可闻的低叹,眼眸似浓墨深沉,悄声问她:“是不是皮痒了?” “是啊。” 廖昭杭的包挡住了阮芙夏的手,没人看得见那只小手正在缓缓揉动。 逐渐挺立的‌‍‍‎‎阴‌‍‌茎‎‍缓缓将裤料支起。 她把玩着柱体的顶端,气息呵在廖昭杭耳廓:“好硬……” “好想让主人打我……” 廖昭杭能抑制住喘气声,抑不住身体的变化。 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握住了他的命脉,太软太舒服,‌‍‍‎‎阴‌‍‌茎‎‍兴奋得如同渴望破土而出的苗,恨不得顶破裤子,钻入她的手心。 廖昭杭的唇抿成一道线,吐了一口气,压着声音叫她全名:“阮芙夏。” “干嘛,凶我啊。”阮芙夏噘嘴,忽地按了下柱身。 她料定廖昭杭不能在公交车上把她怎么样,因此愈发肆意妄为。 已过三站,车上站满了人,抬头只能看见团团的黑影。 外面天光还未暗透,司机没开灯,车厢中昏沉拥挤,但都没有座位上的那个角落拥挤。 硕大的‍‎‎龟‍‌‌‎‎头‎‌‍‍‎被挤在她小小的手心,廖昭杭快要憋死,硬得肿胀起来,却仍不舍得阻止她继续。 她如此乖巧又叛逆,此时此刻,廖昭杭竟有点拿她没办法。 阮芙夏似是知晓他的无奈,握着胀大的性器,指腹徐徐摩挲,还要用唇形问:“主人,舒服吗?” 廖昭杭不语,脖间起了一根青筋。 他感到‌‍‍‎‎阴‌‍‌茎‎‍顶部分泌出情液,迫切想要她动得更快。 偏此时上来了两个年迈的老人,阮芙夏热心地起身,紧握的手也松开了。 廖昭杭顿然心中一空,听到阮芙夏说:“爷爷奶奶,你们坐这吧。” 她冲廖昭杭招手:“廖昭杭,起来啊。” 廖昭杭还沉浸在茫茫‎‌‎情‎‌‍欲‍‎‌‎‌里,机械地起身,用包挡住鼓起的下体,眼神黏在阮芙夏身上。 两位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夸赞着阮芙夏和廖昭杭。 阮芙夏笑眯眯地同他们攀谈几句,走到廖昭杭身边。 他拉着吊环,阮芙夏拉着他的胳膊,另一手不动声色摸到了那根硬物。 廖昭杭闷闷喘了一声,忍得眼眶发红。 阮芙夏玩得开心,司机每到一个站点,阮芙夏就会拉下“手刹”,等到公交车重新启动,她才会将翘起的那根摆回原位。 廖昭杭的性器就被她这么抓着,扯上扯下。 他快要爆炸。 他想‍‎‍‌射‍‌了‍‌。 终于,忍无可忍。 又一个站点,廖昭杭拽着阮芙夏的胳膊,将她拉下了车。 阮芙夏一个趔趄:“我家还没到啊——” 廖昭杭扶稳她,语气低沉:“不是想要挨打么?” 他被撩拨上头,十分下流且龌龊地想: 她不止欠打,还欠操。 他要射,也是射在她身上。 37玩过头 阮芙夏被廖昭杭一路抓着手腕走。 她偷偷瞄着廖昭杭紧拧的眉心和微鼓的裤裆。 好像,玩过头了…… 然她不会服软,大庭广众下,廖昭杭还能打人不成。 阮芙夏问:“你要带我去哪?” 廖昭杭不说话,拉着她进了一家‌‎‍‌情‍‌‎‍‎趣‍‎‌‎用品店。 阮芙夏本以为他是随意进的店,谁知他同老板相识,老板熟稔地叫道:“阿杭,你今儿怎么来了?” 廖昭杭没答,点头算作打招呼,径直带阮芙夏去了二楼。 老板还想多聊几句,瞥见他身后跟着的阮芙夏,又把话吞了回去。 思忖道:这小子什么时候谈女朋友了。 二楼有条长廊,廖昭杭在长廊深处紧闭的房门前停下,从包里拿钥匙。 周围没有灯,回头望去,一片黑洞洞,只有楼梯口的微光照亮一角。 阮芙夏从没来过这,好奇胜过了恐惧。 “廖昭杭,你和老板认识啊?” “这是你的房间吗,为什么你会有钥匙?” “廖昭杭,你怎么不说话啊?” 廖昭杭一个也不回答,只是开了门,将她推入。 “问题好多。”他说,“进去。” “问还不给我问啦……” 灯骤然亮起,看清房内陈设,阮芙夏的话戛然而止。 这个房间里有一床,一桌,一沙发,桌上整齐摆放着各式的工具,墙壁上亦挂着千奇百怪的东西。 没来得及思索些别的,阮芙夏听到廖昭杭指着桌面说:“挑一件?” 这些工具材质、长短、粗细各不相同,只看一眼阮芙夏就觉屁股好痛。 她晃着廖昭杭胳膊撒娇:“想要主人用手……” 廖昭杭想了想:“行。” 他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大腿,阮芙夏自觉趴伏上去。 有一段时间没实践,阮芙夏很粘他,屁股微撅,将腿翘到沙发边缘。 单人沙发,很软,空间小。他们的身体微微下陷,紧贴在一起。尤其廖昭杭下面还硬着的那根东西,直抵着阮芙夏上身。 廖昭杭不甚在意,手指挑起裙摆,不由分说先在她臀上落下一掌。 “嗯……” 他打得猝不及防,阮芙夏完全没做好心理准备,轻哼了一声,心尖跟着臀肉一同颤动。 “主人……” 她那么乖地喊人,廖昭杭扬起的手又放下,捏着她的‎‌‍内‍‍‌裤‌‍花边问:“知道这次为什么打你么。” “知道。”阮芙夏的手碰过他的裤料,窸窣声后握住半硬的性器,“因为这个……” 廖昭杭喉咙一紧,沉声道:“还敢啊?” 他拽下阮芙夏的‎‌‍内‍‍‌裤‌‍,让小小的布料卡在她的大腿中间,那两瓣滚圆便裸露在裙下。 廖昭杭重重地连打几下,清脆的巴掌声逐渐响在房间中。 他的手劲大,阮芙夏从喉间发出闷咛,屁股还是诚实地撅着。 “嗯、主人……”她攥得更紧了 廖昭杭被她摸得愈发硬挺,咬着牙忍住,把阮芙夏抱到床上,“跪好。” 阮芙夏知道他要找工具了,心脏高高悬起,私处紧张地缩了缩。 随后,细细的水从隐秘的洞穴中流出,浅浅淋湿花瓣。 38小猫咪 tokyoe 8c o 廖昭杭拿完东西回来,阮芙夏已经塌腰跪着,裙子掀到了腰上,露出一截盈白的细腰。 她回头望廖昭杭,吐出舌尖,湿粉的软舌在白炽灯下反射出水痕的光。 像只发情的小狗。 但廖昭杭断然不会用带贬义的字眼去形容她,在他这里,她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咪,哪怕惹祸受罚,也不忘记勾引,更不会去想勾引的后果。 廖昭杭捏着手中的藤条,缓缓吐出一口气,立在原地思索。 “主人……” 阮芙夏轻唤一声,廖昭杭在她的诱声中做了决定。 他走近,将她‌‌‍内‍‎裤‍‍‎‌扯下,简洁命令:“腿。” 一出声,音色略带干哑。许是因为刚才下的决定,又或是他实在硬了太久。 阮芙夏乖巧抽出腿,廖昭杭没有完全脱下她的‌‌‍内‍‎裤‍‍‎‌,就让那块布料挂在她一条腿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p owenxu e. 继而调整她的姿势,屁股要翘,腰要低,手脚都不准乱动。 阮芙夏像个提线娃娃,被摆成屈辱的跪趴。头伏低,埋在床单上,臀如白雪覆盖的桥,高高撅着。 安静得一声不敢吭,只有身下泛水的‎‍‎‌阴‎‍‌‎唇‎‎‌徐徐翕动。 廖昭杭没给安全词,也没说数量,扬手先照着臀尖抽了一下。 藤条细硬且有韧性,抽打下后微微回弹,软嫩的皮肤上立刻显出一道红印。 “啊……”阮芙夏倒吸了一口气,她没被藤条打过,一时难以适应这种灼烧的痛觉。 廖昭杭恍若未闻,左右接连抽了三下。 “啪、啪、啪……” 那两瓣雪白的肌肤很快斑驳,红条印纵横交错,有种奇异的绚丽。 起初还咬唇忍着,到后面唇快咬出血,喉咙里颤颤地发出闷叫,阮芙夏没骨气地求饶:“疼……我错了主人……” 没力气支撑身体,塌下屁股,又被他捞起。 “错哪了?”廖昭杭暂且放下藤条,一手固定她的臀,改用巴掌扇打。 掌心与臀肉啪的声碰撞,能摸到藤条抽过的印痕。 阮芙夏想回答问题,可廖昭杭每次在她要开口说话时猛地打她。 身体一疼,她只能发出叫声,又下意识夹紧屁股,合上水淋淋的‎‌‍穴‍‌‌‎‍口‌‍‎‍。 廖昭杭注意到了,分开她两腿,从下面用巴掌扇打她裸露的私处。 掌纹磨蹭过小小的花核,软肉倏然颤抖,她的身体跟着发抖。倒不是因为疼,而是敏感的那一小粒受到了刺激,阮芙夏控制不住娇声喘气。 廖昭杭低笑一声,继续拍打,响起的全是黏腻的水声。 “嗯……” 屁股还火辣辣地发疼,阮芙夏竟不想反抗,只觉痒意更多。 随着他激烈扇打的动作,她从‍‎阴‍‎‌蒂‎‍‎‌‍软麻到脊背,一时间分不清这是惩罚还是奖励。 直到‍‎阴‍‎‌蒂‎‍‎‌‍被打得硬起,她终于恍然,这也许是另一种惩罚。 因为短暂的拍打已然满足了不了兴奋的‍‎阴‍‎‌蒂‎‍‎‌‍,她渴望被手指触摸,被舌头吸舔,又或者——被他填满。 “主人……” 阮芙夏难受地哼吟,这次不是求饶,是求媚。 “我错了,主人……不该那样撩主人,别打了,廖昭杭……” 欲求不满的空虚几近冲昏理智,她被‎‌‌情‌‌‎‎色‌‎占领灵魂,口干舌燥,却还要吐舌勾引。 目的达到,廖昭杭准确掐住她的肉核,低声蛊惑:“那宝宝想让我怎样?” 阮芙夏被掐得好舒服,穴道汩汩流水,回眸,双眼含着迷蒙的泪:“想要主人进来……” 廖昭杭一顿,半软的根部蓦地重新硬起。 思慕她的每一天,都在幻想着如何进入她。 他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在他人面前装作正经,其实背地里早就恶劣地梦她无数次。 他如何抵抗。 他早就举手投降。 39哥哥,你插得舒服死了…… 夏日的热气腾腾升起,仅仅待了几分钟,粘湿的汗液沁满额间。阮芙夏哼哼着说:“好热。” 廖昭杭用手垫着她的臀,把她抱到腿上,另一手隔着轻薄的衣料揉了揉她的胸,哑声道:“脱了就不热了。” 刚岔着腿坐上,阮芙夏便自然而然环住他的脖子,用‌‌阴‌‍蒂‌‎‎‍蹭弄他顶起的硬物。 下体的水液尽数沾到他的裆部,廖昭杭的裤子一片湿迹。 她闭着眼乱磨,声音黏糊:“你帮我脱。” 听见阮芙夏的哼哼唧唧,廖昭杭心被挠得很痒,呼吸变沉:“……好。” 撩起她衣服下摆,缓慢地脱下,随后,又褪去自己上衣。 她的身上只剩一件浅色文胸,廖昭杭还没有到能盲解内衣扣的地步,双手在她后背捣鼓半分钟也没成功。 耐心殆尽,廖昭杭索性直接将文胸上推。 那两团软乎乎的乳肉蹦跳着出来,荡漾起奶白波浪,阮芙夏像小猫般发出娇咛。 廖昭杭滚了滚喉结,直勾勾凝视阮芙夏,伸出大掌覆了上去。 贪心地握住一整团,然后用指腹搓碾着她娇俏的奶头。 动作间,被暴力推上去的文胸下缘磨着她的肌肤,她的双乳可怜地泛起粉红,乳尖也被粗暴地揉硬。 “嗯、别……”阮芙夏扭了扭身体,低低说道,“这样不舒服。” “……抱歉。”廖昭杭稳了稳心神,换了种方式。 他将那快被推到锁骨位置的文胸放回原位,用手拨下她白皙肩头上的细带。 抬起她胳膊,抽出。 如拆礼物一般,文胸带松松垮垮地落了下来,幼桃似的圆乳露了一半。 春光乍泄,廖昭杭口干舌燥,勾起她下巴吻上那张柔软的唇瓣。 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缠绕她湿滑的小舌。 惩罚彻底结束,现在是以恋人的身份吻她。 廖昭杭捏着她的后颈将她带向自己,勾住她的舌头,与她交换唾液,一口一口吃得更深。 另一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游走,剥开文胸,再度握住柔软的那团。 他宽大的掌心包裹住整个乳,五指紧收,满足地揉动,从缓至疾,轻到重,每揉一下,便有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阮芙夏舌根发麻,齿间溢出情迷意乱的喘音,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胸腹摸来摸去。 胸口绵软在他掌心变形,她被揉得舒服,发出低喃:“主人……” 廖昭杭微微松开,纠正:“叫我名字。” 阮芙夏想了想,试着叫道:“阿杭?” 廖昭杭怔愣几秒,弯起唇,和她鼻尖抵着鼻尖。 手指摸进水‌‎‌‎穴‎‍‍‌‎口‍‍‎‌,缓缓帮她扩张,低低道:“可以么。” 阮芙夏早就泛滥成灾,撩起他裤带,摸到那根大‍‎‎肉‎‌‎‌‍棒‎‎‌,更加心痒难耐。 “你说呢。”她睁着水汪汪的眼委屈地说,“可是我屁股好痛。” 廖昭杭将她放平,折起她双腿,让她摆出“换尿布”的姿势。 “抱好腿,”他的手抚上她的屁股,“帮你揉一下屁股。” 阮芙夏仰面躺着,廖昭杭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她发疼的臀肉,手指张开,一下一下地揉动。 光揉不够,还要像以往那样,俯下身亲吻圆润的粉红屁股。 他的舌头沿着藤条抽打过的楞印一一舔过,而后埋进她花心,嘬吮湿淋淋的肉蒂。那是柔软私处中唯一的硬粒,能调动她的情绪,牵动她心弦。 他的舌头掀起了水浪。 头顶白炽灯渐渐朦胧,阮芙夏两颊晕红一片,被他弄得泪眼迷离,颤抖着放下腿。 廖昭杭拍了下她的屁股:“抱好。” 阮芙夏只得用软绵绵的力气再度抱起腿,将屁股露出。 接着,她听见他离开的脚步,空调发出滴的声响,沉闷的裤子落地声,还有塑料的撕声。 无需低头,阮芙夏亦能猜到廖昭杭在做什么。 下身还在滴水,等待变得煎熬。 她神经紧绷,缩夹着私处,如同沙漠中馋渴的人等待一场淋漓的雨。 廖昭杭戴好了套,没有急着进。 拿起让她在人群中‍‌‎‍‎高‍‍‌‎‎潮‎‌‍‎‍的小玩具,刺激她的‌‌阴‌‍蒂‌‎‎‍。 频繁的震动挑起阮芙夏无尽欲望,她吐着舌头,弓起身体发抖,发出渴望的求救声:“呜、痒……好痒……主人……” 即便开了空调,发间仍流着薄汗。 难耐的热快将她吞噬,喉间干涸紧涩,身体里的水分似乎全从腿心流出,阮芙夏倍感煎熬,声音带了撩人的哭腔。 “嗯、主人,我好难受……” 想起廖昭杭说要叫他名字,又颤声改口,语无伦次道:“……廖、昭杭……阿杭,哥哥,‍‌插‌‍进‎‍‌‌‍来吧……求你了……” 听见她甜腻的称呼,廖昭杭骨头都酥了,沉沉吐气缓解心情:“……宝宝,还不行。” 阮芙夏发起情便不管不顾地粘人,什么话都往外冒,也根本不考虑后果。廖昭杭想得多,仍留有一丝清醒。 廖昭杭拿走小玩具,屈指帮她扩张。 手指的进入填补了部分空白,阮芙夏神志迷乱地哼叫:“嗯、要、要哥哥的大‍‎‎肉‎‌‎‌‍棒‎‎‌……” 她嗲起来让廖昭杭快受不了,‎‌‌阴‎‌‎‌茎‎‍‍‌‎硬得发疼,却还得忍着。 深深看了阮芙夏一眼,双唇抿成一道线。 既欢喜她的信任,又无奈她的任性。 廖昭杭修长的手指在她濡湿的穴道中勾勾缠缠,搅出粘滑水液。 体内的痒得到些许纾解,阮芙夏抓着床单慢挪腰臀,一下下吃吐着他的手指。。 双眼含泪含媚,亲昵喊他:“哥哥……” 她似是爱上这个称呼,拖着音,黏黏糊糊地叫了好几声。 廖昭杭心化了。 艰难扩到三指,他抽出手,不再犹豫,扶着‍‍‌鸡‎‎‌‍‌巴‎‍‌‌抵了进去。 胀硬的‍‎‌龟‌‎头‎‌‌撑开湿滑的‌‎‌‎穴‎‍‍‌‎口‍‍‎‌,两人都被这奇妙的感受勾走灵魂,齐齐喟叹了一声。 体温上升,不由开始喘气、滴汗,心脏亦怦怦直跳。 灰蒙蒙的帘布再遮不住晴朗日光,那几扇紧掩的窗户被光照得透出朦朦的昏黄。 夏天的热在这一刻到达顶峰。 所有声音变得模糊,空调失去意义,氧气也薄淡。 窒闷的小房间流着暧昧的光影,虚浮得犹如梦境,唯有他们相交融的身体才是真实。 只‍‌插‌‍进‎‍‌‌‍个头部,廖昭杭爽得想‎‍‍‎射‍‌‍‎了‌‍‎‌‍。这和用手、用嘴都不一样。她那紧致湿滑的穴像是有生命一般,咕叽咕叽吸着他的‍‎‎肉‎‌‎‌‍棒‎‎‌。 他被含得头皮发麻,死咬着牙才缓过劲儿。 廖昭杭跪着俯下身,又推入几厘米,见她眉头紧蹙,低问:“……小夏,还好吗?” 随着他的动作,他们连结的下身响起黏腻的声音,‍‌色‍‍情‍‍‎‎‌得令人心颤。 阮芙夏满脸通红,不自觉吐出粉色的舌尖。 他动作慢,她能清晰感知粗硕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摩擦着湿漉漉的肉壁而过。 那软嫩的肉被一点点撑开,很陌生,她不知该如何应对,慌乱地缩穴,绞住那根‍‎‎肉‎‌‎‌‍棒‎‎‌。 一瞬间,哼喘出声。 涨、太涨了…… 收缩时才知道他有多么粗硬。她的下面饱得发麻,可因为是他,阮芙夏并不排斥,呜咽着也要缠他更紧。 暖流淌出,浇满他的‍‎‎肉‎‌‎‌‍棒‎‎‌,她软成了一滩水,用气声回答他的话:“呜、涨……” 廖昭杭吻了吻她的唇,揉着她的乳帮她缓和,又拿起一旁的小玩具,对准她的‌‌阴‌‍蒂‌‎‎‍磨动。 双重刺激下,阮芙夏禁不住叫了出来。 水淋淋的甬道松了松,廖昭杭趁势缓慢‍‌插‌‍进‎‍‌‌‍去一些。 “哈、嗯……”‎‎‌‍‌肉‌‍茎‎‍磨擦带起一阵细细密密的战栗感,阮芙夏产生舒适的快慰,声音泡在甜水里,“好硬,哥哥、嗯……” 前戏足够长久,阮芙夏从小吃好喝好,即便初次,也没有过度痛苦的体验,她适应得很快。 反观廖昭杭已眉头紧锁。 她的里面紧而湿,只是这么插着不动,穴肉便像张贪吃的小嘴一般拼命吸着他的‎‌‌阴‎‌‎‌茎‎‍‍‌‎,他被裹得很疼。 可这疼中又带爽,令廖昭杭欲罢不能。他继续用小玩具挑逗敏感的小豆豆,弄一下,她便松一点,他再慢慢磨进去。 磨着磨着,整根全部插了进去。 入夏的时节,廖昭杭沉沉进入了阮芙夏。 她的穴紧含着他的欲根,他们亲密无间,他们密不可分。 视觉上看去十分不可思议,那粗长的硬物塞得一点不剩,深深没入其中。 一想到他真的‍‌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廖昭杭的气息瞬时凌乱,一颗心炽热滚烫。 “嗯……” 穴里又涨又酸,阮芙夏切身体会到自己被一点点填满,感到由内而外的充盈与满足。 她是湿的、软的,而他是热的、硬的。 他们如此契合。 屋外夏蝉聒聒,她的身体变得轻盈,意识跟着飘在温暖的夏日。 眼前迷蒙,四肢软麻如晴空中散开的流云。 “宝宝……” 有人吻了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唤,“……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阮芙夏抱着少年汗湿的黑发,“嗯”了一声。 “会疼吗?”他这么问。 她摇头,过了几秒,在他耳边轻轻说:“哥哥,你插得舒服死了……” 40被男朋友操到喷水 p o18 a co 微凉的空调风无声吹拂,遮蔽严实的帘布悠悠飘动,漏出一隙暖色阳光。 那浅金色的光芒在地板上跳动,不远处,跪俯在床上的少年浅浅晃动。 听见她那句话,廖昭杭便再也憋不住,缓慢地动起腰。 拔出一截,再徐徐推入。 只是这么浅抽慢插,就刺激得闷闷喘气。 廖昭杭眼底泛着潮,不想让她看见,有意敛起眸。 他从未如此鲜活地存在过…… 不需要再困于黑色房间,趴在地上死死望着门缝透进的一隙光,有个像夏天一样的俏丽女孩,包容接纳了荒芜的他。 “宝宝,小夏……”他在她耳边说‍‎‌色‌‍‎情‍‌‌的话,“全吃进去好不好……” 话音落下的同时,廖昭杭将露在外面的半根直直推了进去,一挺到底。 肉囊与她的臀部碰撞,溅起黏黏的水花,他在她的身体里又胀大一圈。夲伩首髮站:p o18 b r. “别……”他突然加大幅度,阮芙夏哪里受得了,被这一下插出了眼泪,“哥哥,太、太重了……轻点……” 她紧张地缩着私处,廖昭杭的‎‍‌肉‎‍棒‌‎‍‍被水淋淋的穴夹住,他被折磨得发疼,倒吸一口气,掐她腰:“别夹,松一下……宝宝松一下……” 他揉着她的乳,一点点让她放松,艰难拔出,然后趁势深深顶入。 湿粉的花瓣被撞得颤抖,从泉眼中涌出一团水液,又被那‎‍‌肉‎‍棒‌‎‍‍不由分说地挤回甬道。 如此反复间,水声咕叽咕叽不停。 阮芙夏感觉身体要被顶散了,下腹涨得不行,是从未有过的充实。 当那硬物蹭过她敏感的点,她从尾椎骨麻到头顶,抖着流水,还要言语撩拨:“好撑……嗯、哥哥好会插……” 廖昭杭失笑,掐着她腿根向外掰开,淌着春水的花心像被捣烂的软桃,粉红中泛晶莹。 她的腿张得不能再张,廖昭杭便毫无顾忌地耸动劲腰,前前后后地抽送起来。 她太配合,也很会给正向反馈,廖昭杭为她反复心动,一下一下顶到最里。 不必像从前在学校那样掩饰窥视她的目光,也无需再收敛自己的欲望,那些夜晚的龌龊幻想成了现实,令他魂牵梦萦的大小姐真的张着腿躺在他的身下。 他们情动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身体紧紧连结,心灵相依相偎。 廖昭杭屏息凝神,亲眼见着那水光潋滟的‍‎‌‍小‌‍‍‌穴‎‌吃吐着深粉色‍‎‌阴‌‍‎‎‍茎‎‌‎,呼吸混乱,脑中再无其他念头,只知道本能地动腰。他何其聪明,几下便寻到她里面的点,时不时磨蹭而过。 胀硬的‎‍‌肉‎‍棒‌‎‍‍擦着那敏感位置,阮芙夏骤然弓起了上身。 这比夏意带来的潮热还要猛烈,那记深顶带动着她所有毛孔竖起,身体失去控制,不由抖动、发麻,爽得让人没有知觉。 因为不知道他下一次什么时候会插到那里,阮芙夏的一颗心悬在半空,时刻预警,很害怕,却又十分上瘾,渴望再次被他顶到发抖。 又一次,廖昭杭蹭到了那点。 阮芙夏叫出了声,双腿不自觉缠住廖昭杭的腰迎合。 “哥哥……插得好深、好舒服……” 软软的乳随他顶撞的动作颤抖,她迷失在奇异的快感中,说着不要命的荤话。 廖昭杭听上头,扶着她纤薄的细腰快速顶弄。 房内接连不断响起肉体相碰的啪啪声,小床摇晃,眼前的天花板也在晃。 阮芙夏不敢再说那些话,求饶:“慢、慢点……呜……腰疼,哥哥轻点……” 廖昭杭力气太大,在她腰间掐出了红色指印。他松了手,低身揉她散开的乳。 继续插。 “听见声音了吗?”他的唇角起了弧,“宝宝,流了好多水,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幽怨地瞥他一眼,阮芙夏想开口反击,却被他咬着乳尖进出,她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娇吟:“嗯、啊……别……” 脖颈落了汗,眼角沁出泪花,‌‎‍‍‌乳‌‌‎头‌‎‍被他含得湿淋淋,下体还汩汩出水。阮芙夏成了夏天里一朵湿颤的花,汗意涔涔,气喘连连。 廖昭杭嘬着泛水光的乳粒,含糊着声问:“宝宝,谁在操你?” 说罢,轻缓地磨弄穴道。 阮芙夏又舒服了,哼哼唧唧地摸着胸口的黑发,答道:“哥哥……” 他像是不满意她的回答,陡然耸腰,狗一般趴俯在她身上动着。 碰撞声更沉、更重。 “啊……”阮芙夏呜咽着攥紧他的头发,叫出了声,换了答案,“主、主人……” 他仍不满意,甚而用手扼住她纤细的脖子:“再想……” 那薄薄皮肤被他带茧的掌心桎梏,阮芙夏起了鸡皮疙瘩,仰起脆弱的脖颈,睁着水润的眼和他对视。 撒娇:“想不出来……” 粉舌吐出,湿漉漉地滴着口水,模样可怜,惹人爱。 廖昭杭被勾引,含住她的舌尖,边吻边顶。 周围空气被夺取,阮芙夏哼唧着推他。 她力气小,推搡也有娇嗔之意,眼眸含水,楚楚动人。廖昭杭笑一声,改吻她绯红的耳朵,极低地告诉她正确答案: “是男朋友……” 说话间,灼热的吐息落在她耳廓,混合着湿腻的吻声,阮芙夏心跳加速,她软绵绵地重复:“是男朋友……” 脸很红,心很满,身体亦涨满。 “是男朋友在‍‍‎操‍‌‎‍我‍‌……” 廖昭杭笑了,心满意足。 顶一下,‎‎诱‍‎‍‌‌惑‍‍‎‎‌着问:“喜欢被男朋友操吗?” 阮芙夏被掌控着身体与情绪,忍不住哼唧:“嗯、喜欢……” 不再给她任何休息喘气的机会,廖昭杭猛地撞入又抽出。 他顶得太舒服,阮芙夏一直流水,到最后,尖叫着喷了出来。 两人同时抵达‌‎高‎‍‌‌潮‎‌‍,相拥喘气。 廖昭杭抱紧了身下人,脸埋进她肩窝,声音颤抖:“小夏,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阮芙夏还沉浸在麻麻的快感中,缓了好一会儿,慢吞吞回抱,用下巴依恋地蹭他。 “很开心很开心……” 廖昭杭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这就够了。 有这句话,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