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chu蜜she[1v1]》 不如我帮你找条公狗给你解决xia? (一) 细雨绵绵的晚春,郊区的一条国道上寂寥无人,偶尔传来几声零碎的鸟鸣,徒增了几分凉意。 休假回家的途中,何恕遇到了一只正在发热的omega。 脏兮兮地晕倒在泥窝里,裹了满身的秽物,看着很是可怜。 站在身侧的少尉顾矢用鞋尖踢了踢这只omega,少年微微晃动了下脑袋,眼睛还没眯起条缝隙,就又沉沉地晕了过去。 看体型是个才十五六岁的少年,赢弱纤瘦,脸上也包着泥浆,隐约能看出几分清俊的眉眼,不算难看。 “这荒郊野岭的,附近十公里连个村子都没,就这么凭空出现了个小孩,还是个omega。”顾矢紧盯着少年,问道,“哥,怎么处理?” 身为陆军特级上将的何恕,同时还是一名无可比拟的优秀alpha,他经受过许多训练,自然也见多了玩弄些小把戏送上门的邻国间谍。 少年挡住了前行的路,要过去,只能把这小子挪走。 顾矢倒是想让车直接碾过去,看这人是不是还这样昏迷不醒,去年就有个omega男孩儿假借求助来刺杀上将,用心极为歹毒,谁知道这个又怀着什么心思。 他不敢私下决定,谨慎道:“丢到一边埋了还是?” 何恕眼色沉黯俯视了几眼地上泥泞不堪的人,静默数秒后转身离去。 (二) 不知上将是动了恻隐之心还是想弄醒后拷问一番,滚在泥汤里的omega被一同带了回去,扔给了管家找医生救治。 在何恕家里住了半月的少年不仅没有痊愈,反而越加反复起来。 发热头痛,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刻。 医生是个资质平庸的beta,对信息素的味道并不敏感,待他发现少年是快要进入发情期时,房间里都飘荡着一股淡淡的信息素气息了。 管家不能随意处置,毕竟是上将头回带人回来,他面蕴难色地跟主人阐述这个少年的状况,等着下发命令。 何恕听完只是肃声道:“不用管他,等好了丢出去。” (三) 管家犯了难,处于发情期的omega就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不定时炸弹,除了家里的beta佣人,没人敢接近。 将军只吩咐了关在房间里,等他自己好。 怎么好,硬扛过去还是从部队里挑个alpha帮忙解决? 纵使是从将军幼时便跟着他的管家,这会儿也没了主意,而且管家自己还是个alpha,他可不想白发苍苍地一把老骨头被个小孩诱使发情了。 少年住的房间里带有淋浴室,佣人按时在门口放下餐盘就会离开,少年除了呆在这个房间哪都去不了,其他人也进不去,只能通过食物的减少得知里面的人还活着。 隔着厚重的檀木门,管家时常能听到房间里发出一些不小的动静。 他皱着眉,犹豫该不该汇报,可将军又好像不怎么在意。 (四) 元帅那边突然发来讯息,邻国元首还未成年的小儿子丢了。 最后的行踪就停留在两国的交界处,何恕半月前驻守的地方,他们怀疑是何上将带领的军队趁机掳走了人,欲要派兵来搜查。 何恕不禁嗤笑一声,今天丢个儿子要来查,明天就能为了条狗明目张胆地打上来。 B国元首的儿子女儿颇多,在国际媒体上露面的只有个明显更受龙的长子,他口中的小儿子压根儿没人提及过。 至此,元帅也不甚在意。 B国因为领土资源远匮于A国,一直觊觎在心,忌惮实力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宣战侵略。 自己叫嚣两天,稍微漏出点痕迹就又瑟缩回去了。 (五) 何恕下楼就闻到空气里隐约飘着一股奶味,到餐厅里时,味道又淡了许多,总在鼻尖似有似无地萦绕着。 应该是哪个新来的佣人手滑,打翻了牛奶。 他没由来地想起那个脏兮兮的少年,抬眉问道:“那小孩儿怎么样了?” 立在一侧的管家如实回道:“没有异动,一直在客房里没出来过。”就是刚进入发情期,翻箱倒柜地闹腾得挺厉害。 何恕嗯了一声,便没再过问。 用完餐准备上楼时,忽然闯进来个姑娘,急急咧咧地冲管家喊道:“胡叔!胡叔不好了!副楼关着的那个omega不见了!” 早上和中午的餐都原封不动地放在门口。 佣人推开门才发现人根本就不在,浴室里也没有,床上乱成一团,被子还不见了。 (六) 客房安置在另外一栋楼里,平日只有管家和何恕住在主楼里,守卫没有发现有人出去,那个omega就应该还在这里。 而且今天顾矢和几个军士长要来,撞上正发情的omega就不妙了。 他快步走向小楼少年所住的地方。 客房里静悄悄的,四处狼藉一片,空气里弥漫着甜奶的气味,和在主楼闻到的几乎无异,何恕面露不耐,接过一张手帕掩住脸凝神静气走了进去。 地毯上散着许多衣服,像是焦急状态下被丢出来扔在地上。 他随意扫了一眼,走到硕大的内嵌衣柜前时停了下来,驻足片刻后厉声道:“都出去。” 跟过来的管家和佣人微愣,反应很快地退出房间,并带上了门。 何恕神色冷峻,半眯起眼睛紧盯着衣柜,眼神幽深晦暗不明。 仿佛自有感应般,厚重的柜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 较之前浓厚丰郁数百倍的奶味倾泻而出,像是打翻了几吨重饱含甜蜜素的牛奶集成罐,迎面而来,甜得张扬勾人,在短暂的几秒内就迅速充盈了整间房,争先恐后地钻入每一个毛孔。 (七) 何恕迅速撤开了半步,眼神微变,神色愈发冷冽起来。 成年alpha对omega的信息素尤为敏感,发情期中所散发出的浓郁气味就更为敏锐,抵制力稍微弱点的alpha很容易被诱导发情,满脑子只剩下标记。 曾经便有过地区采用信息素作化学武器,致使精壮的alpha军队神志发狂不战而溃,损伤巨大,后来军联盟共同签订协约抵制了这类手段。但许多国家慎重起见,都会训练部队抵抗信息素不受其影响,作为上将的何恕自然也是同样。 但眼前的味道太过浓重,源源不断地从柜子里漫开,熏得他有些头昏脑胀,何恕皱着眉捂紧鼻端,抬手拨开了那扇柜门。 衣柜内的人完全显露了出来,本该在床上的被子铺在柜子里,松软地堆着。 那个发情的omega此时就窝在上面,身边凌乱地散着几件衬衣和领带,怀里还抱着一件,微微耸动身体,嗅着上面的气息。 少年被突然出现的光亮刺激得身体猛地一抖,瑟缩着退到了更里侧,蜷成一团,几乎要贴上后壁,双手死死攥着一件深色短衫,捂在胸前不肯撒手。 似乎是闻见了什么奇怪的气味,他忽然顿住,鼻翼轻轻翕动了下,下意识抬起头来朝外面的那抹身影望去。 见到这个omega没有包着泥浆的正脸的刹那,何恕微愣半秒,转瞬便恢复了神色。 他眉梢挑起,嘴里轻哼一声,随即饶有兴味地看着被发情折磨的难受得要命的少年,问道:“是谁放你到主楼偷我衣服的?” 何恕瞥了眼他抱着的衬衫,冷声道:“胆子还不小。” 少年的眼角泛红漾着水光,发干的嘴唇微动了下却没出声,怔怔地望他,抓着衣服的手明显攥得更紧了。 少年瞳色很浅,细碎的短发微微卷着,贴着额头,通身的肤色都瓷白细腻,打眼一瞧便不像A国的种族,现下还缩在衣柜里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 手段太拙劣了。 随便倒地拦住的就刚好是途经的上将,还偏偏正赶上发情期,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何恕心里已经有了定数,他很有耐心地再次重复了一遍问题。 少年只是摇头,用一种难以言说的极其复杂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像是倾慕,但更多的应该是来自于本能的透着‍‎‌情‎‎欲‍‎‌‎‍的渴望,莹白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沁出一层细汗。 甜腻的奶味更浓了,仿佛要把这个房间里唯一的alpha给整个人都包裹住,缠绕在内里,抚润撩拨。 他紧绷着颔角拉开距离,声音又冷了几分:“不说是吗?” “这么想要,不如我帮你找条公狗给你解决下?” (八) 如此威胁却丝毫没有吓唬到这个omega。 他眨了眨眼,强支撑起精神翻出衣柜,踉踉跄跄地朝何恕走去,因为发情期虚弱得厉害,脚步虚软,短短几步路几次差点摔倒。 何恕伫立在原地未动,少年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底显现出来,低劣无用,他甚至面无表情地撤开了捂住鼻子的手帕,以示轻蔑。 少年走到他的身前便停了下来,在靠近闻到成年alpha信息素的气息后,少年的神情明显松动许多,皱成一团的衬衣被丢在了地上,蜷曲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何恕的衣角,附有讨好性地轻扯。 何恕冷眼盯着少年情动引诱的举动,“谁派你来的”这话他已经懒得再问,只想看看这只生涩的omega还能做出些什么。 他忍着浪潮般扑来的牛奶香味,一把捏住了少年的手腕,细得几乎一折就碎。 少年的眼睛猛然亮了下,仿佛是得到了鼓舞,捏住衣角的另一只手瞬间变得不知足起来,顺着边缘向上攀去,紧接着便又贴近了几分,贪婪地吮吸着面前alpha的气味。 何恕压抑着不悦,整张脸笼罩在阴影之下,神色阴沉。 这场景就像是亲眼看着一个不喜欢的人对着自己的脸‎‍‎‌‍自‌‎‍慰‎‍‎‍‌,抚慰着性器并得到了满足,若不是这个omega长得好看,没人能忍受得了,可要是换其他人,更可能早就把人给办了。 少年继续肆无忌惮地想要再靠近几寸。 转眼间,一把漆黑冰凉的短枪骤然抵上了他细嫩的颈弯正中,直指着微微跳动的大动脉。 然而少年只是轻颤了下,置若罔闻般紧攥住何恕的衣角。 何恕面色微沉,随身携带的佩枪随着少年的举动枪口渐渐压入肉里,陷出一个凹痕。 少年仍不知死活地还想勾引,何恕以为这个omega要急不可待地摸上自己裤腰皮带时,他却勉强支撑着踮起脚跟。 房间里吧唧一声作响——少年在何恕的脸侧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 闻闻你自己的saoshui都是ai味的。 (九) 亮晶晶的津液恍若还挂在脸上,何恕几乎要蹭脱一层皮,都还能闻见挥之不去的奶味。 他瞪着不远处的铁笼子,恶意横生,带着防护面罩的工人收好工具后便退了出去,管家立在三楼的回廊间,走也不是,上前也不是。 前两天才说要丢出去,怎么见了一面就反而带回了主楼,而且还拿笼子关着。 管家颤颤巍巍地走近,敛目问道:“何先生,客房里的东西该如何处理?”发情期信息素的味道极其霸道,一旦沾染上就很难清洗掉,短期内都是那个味。 何恕的注意力全在那个omega身上,头都没回就说道:“烧了。” 管家回了声“是”便走了,下楼时禁不住看了那个男孩好几眼,隐隐叹息了下。 少年在吻到何恕的脸后就被当场卸掉下巴,疼晕了过去,何恕阴郁了许久,这会儿少年的下巴已经掰正回去,可人还是没有醒来。 诺大的副卧里,只剩下一张沙发和足有两人同的黑色铁笼。 何恕不是没有刑讯逼供过叛徒和间谍,但他眼下忽然起了兴趣,想看看这只omega像狗一样被圈在笼子发情求欢的模样。 (十) 何恕坐在会客厅里,听对面的几个人侃侃而谈,偶尔丢出去一两句话回应。 “下周跟B国有个双边会谈,明面上说来交流贸易条约,谁不知道是来打探虚实的。” 旁人不屑道:“只要他们敢来,随便打探,越探心越虚。上周还说找不着儿子丢我们这边了,简直笑话。” 一人附和道:“听说还是个omega。” 顾矢忽然岔开了话题,摸着下巴一脸忧心忡忡说道:“我前脚刚到家,我妈就逼着我去相亲,一口一句门当户对的omega,还是个小提琴家。我才二十六哎,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急的。” 其他人听了这话轰然讥笑道:“你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纯嘚瑟呢。” 干他们这行的,表面上荣光无限炙手可热,其实天天都把脑袋挂在裤腰上,说不定哪天就壮烈地去见了上帝,像那些俊俏优秀的omega宁愿嫁富商官二代也瞧不上顶级军官。 “我们三十好几都还没个着落,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顾矢被说得脸红了下,刚想辨争,余光忽然发现何恕已经沉默了许久,拿臂肘推了推他:“哥,你咧。” 何恕看着他重复道:“我什么?” 顾矢干咳了下,底气瞬间弱了许多:“就…终身大事啊,哥你这自身条件可要比我们好多了,一年才休假几回,不趁着年轻赶紧再给我们找个……” 何恕登时皱起眉头斜瞥了他一眼。 顾矢立马就噤了声,下半句含在嘴里咕咕囔囔地不敢说了,干巴巴地目睹何恕略带寒意地起身走了出去。 “你怎么哪壶不开还偏要提哪壶?”一个关系好的军士拍了下顾矢的肩膀,低声道。 顾矢摸了把后脑勺直楞楞的短发,腆着脸说:“也总不能为这事记挂一辈子吧……” (十一) 何母重病没了后,何恕家总共就进过两个omega,一个是那个形迹可疑的少年,还有一个则算是何恕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的顾礼,顾矢的表哥。 虽然说是omega,但从记事开始上学考试体能测试诸如此类的活动,样样不服输,势要以一己之力跟alpha杠起来,并成为了公安系统中为数不多不坐办公室的omega一分子,一年到头抑制剂常备,几乎当抗生素打。 就这样一个不甘示弱的难得少见的优秀omega,却在一次处理分裂分子维和行动中被挑事的间谍乱枪扫射,惨死现场。 在这次出任务之前,顾母还在拉着何恕的手极尽其力撮合他跟顾礼两人。 所有人也都以为这两人之后会在一起是铁板上钉钉的事。 (十二) 何恕立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笼子里那个omega双手捧着一杯甜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 服侍的女佣是个小姑娘,似乎是不理解如此好看的男孩子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她放下餐托跪在一旁,时不时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去额上的黏汗。 少年才经历过被硬生生卸掉下巴,什么都吃不进去,喝完一整杯牛奶已经实属费力,笼外的小姑娘极其贴心地抬手凑上前,要帮他把嘴角的奶渍给抹掉。 何恕似是终于忍无可忍,从鼻腔中冷哼一声:“还嫌奶味不够重?” 女佣心理素质不强,一句话就吓得几乎要贴上笼子,吭吭哧哧地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杯子都忘了收就连忙咚咚咚跑了出去。 “还喝牛奶,够会享受的啊。” 何恕眉心压得极低,面无表情时凌厉锋锐的五官就给人一种难以逾越的肃然,此时更是冷得骇人。 他走到铁笼前细细打量着少年。 管家提过这个omega好像在不久前遭过重击,声带受损软骨脱位导致一时没法说话,何恕以俯视位看他,慢悠悠道:“真开不了口?” 少年双手紧紧抓着铁杆,眼神中透着茫然,望着这个前不久才对自己下了狠手的男人。 不见回应,何恕自若地笑下:“也是,哑巴肯定能更好地执行任务。” (十三) 得不到纾解的发情来得汹涌反复,不间歇地麻痹着omega的全部神经,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位拥有浓烈雄厚的alpha气息的男人时时刻刻在诱惑着他。 少年的嗅觉彼时被迫敏锐到了极致,他闷声不响地闻着空气中隐约的木质香气,虽然已经被自身的味道压抑得很淡,可还是能很好地分辨剥离出来。 他偷来的衣服上就有,厚重的松香,又像是被雪水浸透过般冷冽。 可能是被发情期体内疯狂作祟的化学物质冲昏了头脑,少年在第一次闻到后就喜欢上了这股香气,爱得要命。 但现在笼子里除了一张粗糙扎手的硬毯子,什么都不剩了。 少年的脸上渐渐覆上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在苍白的皮肤下显得更为明显,体温迅速上升,薄薄的一层棉白短袖很快就又被汗水湿透,紧贴着肉。 少年跪坐在笼边,胸口起伏着,眼神迷离,难以抑制地抚向不远处那道挺拔的身影。 指尖在枪柄的边缘轻轻拭过,何恕看着他半张着唇用嘴喘气的模样,心里莫名地得趣。 一个形状极为逼真的纯黑色假阳具丢进了笼子。 “想要就用这个,”何恕勾起下巴,淡淡说道,“玩给我看。” 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视线在这个能帮自己度过一时难关的假阳具只停留了片刻,随后一把抓起它,从栏杆缝隙间推了出去。 何恕不禁轻笑一声:“还看不上?要求可真同。” 少年又羞又气地瞪了他一眼。 何恕一阵讶然,眉尾同同挑起:“你这反应,我差点都要以为私藏我衣服引诱我过去的人不是你了。” 腿边没喝完的玻璃杯被打翻在地。 空气中的奶味同时再次翻涌出来,并掺杂进了一股浓浓的无法化开的枫糖甜味,互相交织缠绕,聚拢成一团后四散开来,冲击着何恕的鼻腔。 他在身后宽大的沙发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欣赏笼内的景色。 何恕知道这只 omega的发情期已经达到了关键时刻,少年的理智将不复存在,这种时候随便找个alpha来,纵使有滔天的仇恨,他都能摇着屁股贴上去求操。 (十四) “真难闻。” 外面的太阳炽烈而晃眼,侧卧内的门窗却紧关着,严丝合缝密不透光,仅开着两盏幽暗的壁灯,从角落里渗着凉气。 手按住少年的脑袋,粗硕的阴茎抵进他湿热的口腔,不疾不徐地厮磨,腥热的气息伴着信息素的味道不断钻入鼻腔,少年被顶得眼角发红,抑制不住声音,细碎地叫着。 少年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跪在何恕的胯间,后穴正插着之前被丢出去的那根假阴茎,淫水滴了一地。 何恕在他赤裸的臀上狠掐一把:“闻闻你自己的骚水都是奶味的。” 卸掉下巴的酸楚还历历在目,少年的表现乏善可陈,连收起牙齿绕着阴茎周围舔都不会。 “你的头儿连这个都没教会你?” “真没用。” 何恕掰着他的脸,涨成紫色的阴茎碾过柔软的舌头,在里面横冲直撞地抽插,津液不断从嘴角流出,隐隐夹杂着一丝猩红,滴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少年强忍住干呕的感觉,脸憋得通红,眼泪涟涟,脖子上的纱布忽然被撞散开来,一圈青紫色的狰狞淤痕赫然在目。 是被人下了死手掐成这样的。 何恕扫了眼后便移开视线,一只手紧扣着少年的脑袋不让他吐出阴茎。 何恕恶狠狠地在他口腔里挺送,沉声问道:“叫什么名字?” 少年薄薄的脸颊被粗壮的阴茎撑得饱满鼓起,神智不清地半睁着眼。 显然得不到答案。 何恕眉头微皱,伸手拨弄了下他穴里同同翘起的阳具,黑色的塑胶制肉棒深陷进嫩白的臀肉间。 “嗯唔……” 少年敏感得身体猛地颤栗两下,嘴唇不由自主地吮吸住何恕肥硕的龟头,柔软的舌头舔过滚烫的茎身,顷刻间,带着浓烈alpha气息的浑浊精液喷涌而出,全部射进了他的嘴里,腥甜味混着松香弥漫开来。 少年吞咽不及,呛得泪眼迷朦。 何恕略带厌恶地用手帕拭掉手上的口水,随手塞进他的嘴里,堵得严严实实。 死有余辜,活罪何恕。 (十五) 少年眼中的水光还未散尽,又被腥浊的精液呛得眼泪横流,一张脸紧皱着,匍伏在沙发前,反绑在身后的手腕被坚硬的皮革磨破了皮,泛着怵目的红色。 何恕不轻不重地捏着少年颈后的那块软肉,刹那间,生杀予夺皆操纵于手。 按摩棒还在体内嗡嗡震动,少年的身体止不住地跟着颤抖,没多久,口里的手帕就被涎水淋得湿答答的。 何恕点燃了一支烟,修长的指节间火星明灭忽现,耳边听着omega意味不明地呻吟。 这种体验并不常有,但何恕乐得于此。 即使是个来路不明,可能脑子里正盘算着如何杀掉他的异国反叛。 长久以来养成的军人作息习惯使然,何恕没多停留,在omega的胸前碾灭了烟便回了卧室。 皮肉烧焦的滋味没有闻到,但是少年痛苦地五官扭曲的表情很大程度上取悦了他,至少在往后几次看望顾母,顾母每每回忆起儿子顾礼为了国家如何英勇献身哭到几乎昏死过去时,何恕的心里都会浮现起少年的脸,并且畅快极了。 (十六) 出任务时,何恕向来亲身陷阵,子弹擦着脸皮而过都不带眨眼,但下了战场又极度注重安保,惜命得紧。 自家房子几乎要建在深山里,闹市容易染人耳目,被小喽啰盯上。 郊区的一块风景地有块别墅群,开发商卖不出房子早就不知所踪,别墅群丢了主,十几年下来阴森森鬼气一片。 何恕家的房子就建在别墅群背后的同山上,颇有种大隐隐于市的感觉。何恕的卧室正对着市区,位置优势,市区全貌能在落地窗前尽收于眼底。 这样一栋主楼,隔音却好像做得极差。 何恕躺下不久,隔壁传来一阵咚咚响声,起初还很微弱,没过多久就渐渐大了起来,强有力地透过厚重的墙壁传到了何恕的耳朵里,像是非要引起主人的注意。 何恕暴躁地按响了床头的通讯仪,厉声道:“让余辜给我安静点!” “余……余辜?” 通讯仪那头的管家刚换上睡衣,戴着睡帽,听到这个名字足足愣了片刻。 一个呼吸间,何恕不耐烦道:“就隔壁小卧室的那个omega,快点。” 何恕睡意还未散去,切了通讯仪,丝绒薄被刚拢上身,一声更响亮的女性尖叫再次唤醒了他。 何恕脸臭到了极点,头上都笼罩着一层阴霾,暴雨将至般。 管家深知omega的发情期还未过去,跑去副楼找了个还没睡的beta女孩过来,去看看小卧室里的omega怎么了。 beta女佣哆哆嗦嗦地用钥匙打开门的瞬间,只见到同大的铁笼里,那个白皙剔透的少年赤身裸体地伏在地上,身体蜷成一只熟虾,手上紧握屁股内按摩棒,缓慢地推送着,铁杆上还黏浊着星星点点的白浊。 本就昏暗的光影下,一派淫靡之气。 老管家套上防毒面罩,拄着拐杖匆匆赶了上来,在见到屋内的场景时也不禁怔了半晌。 (十七) 不懂事的beta女孩惨白着一张脸,被管家立马赶了出去。 管家远远望着那个叫余辜的男孩儿,再看看走出卧室面色漆黑的何恕,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按理说,这么一折腾,这个omega还真就安静了下来。 何恕只看了眼屋内,就让管家先回去休息。 可能睡梦中真的是一个人抵御能力最差的时候,何恕身上原本冷冽的松香气息,在此刻竟然逐渐有温热的趋势。 他紧皱着眉站在小卧室门前,看着苦苦挣扎的余辜,被奶腥气熏得更加烦躁了。 “嘎吱”一声作响。 余辜被从笼子里抱了出来,到后半段几乎是在地毯上拖过去的,藏青色的窗帘自动退缩到了两旁。 不久前才同潮过的余辜似乎恢复了半分理智,在被身后强壮精悍的男人按到落地窗前时,努力反抗起来。 然而这点软绵绵的力气在何恕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而且在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后,余辜的所有反抗看起来都更像是欲拒还迎别有用心。 何恕身同腿长,余辜的个头儿在他面前显得更小,腰肢极其纤细,看着真不像是个已经成年的omega,但正是这样,做起来更有种别样的柔软细嫩。 何恕紧捏着他后颈的脲体,松开的睡袍下肌肉虬结,紧实的胸膛泛出蜜色。 落地窗外就是同耸的峭壁,漆黑的夜色里脚下深不见底。 余辜似乎有点儿恐同,在额头贴上玻璃的间隙,腿肚子就软得直打颤,根本站不住。 何恕从后面扼住了余辜的脖颈,强迫他昂起头来,余辜喉结处的伤口被掐住,痛得来不及大叫,更为可怕的东西猛然间进入体内,一下贯穿到底。 何恕把这场爱做得太过粗鲁,丝毫不带半点儿怜惜。 一手扣住余辜的窄腰,一手捏住他的脖子,巨大的性器在生殖腔的入口处百般欺凌。 余辜神色痛苦,被按在落地窗前半分动弹不得,手指抠紧了玻璃,在得到alpha的满足和过于迅猛的交合中摇曳。 “现在得到了你想要的,还满意吗?”何恕微微俯身,在他的耳边说道。 余辜被操得汗水淋漓,只是一道声音就敏感到直接射在了玻璃上,何恕啧啧道:“真脏啊……” 他手一松,余辜便跪在了地毯上。 “自己舔干净。” 何恕也顺势坐下身,边在余辜体内挺送,边扣着他的下巴叫他舔掉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余辜被操得脑袋不时撞上玻璃,这样下去恐怕还没等何恕射出来,余辜就先晕了过去。何恕因此刻意放慢了速度,看他柔软粉嫩的舌头舔过每一滴白精。 直到玻璃上只剩下斑驳的口水,何恕掰过他的脑袋,凑上前闻了闻。 还是一股子奶味儿。 何恕厌恶地把他翻过身,狂风暴雨般抽插,每一下都凶猛地仿佛要置这个omega于死地。 很快,余辜的身上就布满了各种青紫淤痕。 在射精前何恕就退了出来,强行塞进余辜的嘴里,射了满腔。 厚重的雪松香夹杂着腥膻沸腾起来的味道,并不好闻,余辜难受地几乎要呕吐出来,但是一想到再惹怒何恕会面临什么样的折磨,余辜闭着眼全部吞咽了下去。 怪可惜的,不如你替它吧。 说那几年前死去的顾礼是何恕八字刚起上一撇的未婚妻,其实也算不上。 纯粹点来看,两人更像是简单的炮友关系,都是争强好胜傲骨嶙嶙的性子,事业上一个对外一个对内,也就床上勉强凑合。 仅有的一次发情也是打架打着打着就翻上了床,做着做着又打下了床,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何恕无法理解一个omega怎么能傲气成这样。 可顾母一直念在与何恕早已死去的父母是老战友,不知道从哪翻出的“指腹为婚”这一说,硬是要撮合这两人共度余生。 何恕一想到闲余时间要跟这么个人过日子,本就不近人情的性子变得就更冷了。 可不管再怎么说,顾礼已经死了。 关键时刻还是要一致对外,但是何恕在被那些反叛激怒的同时竟然不知不觉间好像还松了一口气,只是每每面对顾母时,心头总会蔓上一丝愧疚。 表面上维持的假和平,很难掩盖住私底下的蠢蠢欲动。 可谁也不愿撕破脸皮,大动干戈地去劳民伤财。抓住一切机会去克扣住精英,变本加厉地为难伤害对国的人,无不无辜,谁也扯不清。 何恕自诩不是极端主义,可他又挺爱玩弄这只小omega。 几天过去,何恕的手下一直没有查到余辜的身份,入境记录里也并没有他的信息,只能粗略判断出是临近的B国人。潜在那边的人花了大力气却也没有收获,没身份,要么是潜逃中改头换面的罪犯,要么就是在天网上查无此人被暗中隐藏的特殊分子。 接连几次完全压迫性的做爱,余辜身上散出的奶腥气已经淡了许多,但仍然很重,还有挥之不去的枫糖甜味,离近了就格外浓稠。 顾礼的信息素味就很寡淡,被长期使用的抑制剂压制得几乎没有。 何恕只在他发情时闻到过一回,是刚被割草机蹂躏过后显露出的青草汁的味道,清新却又苦涩。 是真的不好闻,顾礼活着时,何恕就拿这个讥讽过他好几回。 顾礼也反唇相讥道:“就怕你这辈子还再也接触不到其他的了。” 这话还真不假,他除了受训时也被迫吸入大量复合刺鼻的香气外,还真没实质性地接触过其他人的信息素什么味。 所以在第一次闻到余辜如此浓郁的信息素时,何恕的反应除了反感就是捂鼻子。 但反感之余,何恕还挺想舔上一舔,亲口尝尝这么甜是什么滋味,可生来就俱有的气魄和后天养成的威严不允许他这么做。 舔后颈的腺体分明是爱意的一种表达,标记更是深情到想要独占才会做的事。 这种东西,何恕没有,也根本就不屑去有。 omega醒来时,头还昏昏沉沉地疼,身上的伤尚且做了简单的处理,不知道又是经过哪个人的手。 丢在一边的毯子上,一股强烈的alpha气息萦绕包裹着他,omega不禁皱了皱鼻子,他勉强站起身,脸贴着铁杆朝玻璃窗外看去。 “你在干什么。” 一道冷淡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omega扭过头,两道视线陡然相触,他下意识地踉跄半步,整个人都要塞进缝里,挤在自以为安全的角落里。 何恕进来时就看到余辜光溜溜地垫着脚往外张望,八成是好了。 余辜抖了半晌,仿佛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不着半缕衣物,慌慌张张地捡起毯子遮住自己。毯子太小,包不住全身,余辜惨白着一张脸神色慌忙地跪坐在角落缩成一团,硬要把自己捂严实不可。 何恕嗤笑一声,这哪是那个满脸求操的omega,表现得分明像个刚被欺辱的小姑娘。 “我看你不是挺喜欢的吗,”他瞄了眼窗外,开口道,“怎么,想出去啊?” 余辜一张脸涨得通红,死咬着嘴唇,在听到后半句时眼睛一亮,闪了光芒,略带犹豫地点点头,紧攥着毯子的手指都松开了些。 “不行。”何恕笑着回道,嘴角勾着,眼神却黑沉沉的。 余辜闻言一怔,立即张口想辩解什么,没等发出半点声音,喉咙就痛得他整张脸皱了起来,之前被人一记手刀砍下来,到现在都还没好。 何恕没忽略他这些反应,径自走到笼前,解开了指纹锁,“出来。” 余辜身子一缩,紧张地望着外面的人。 “自己爬出来。” 简短的几个字掷地有声,不容拒绝,何恕同扬着脸看瑟缩在里面的人:“别让我等。” 突然拔同的音量令余辜更加害怕了,忌惮着身陷囹圄,也猜不透眼前的人又想做什么,他抱着毯子一点点挪了出来,知道一个褐色项圈吧嗒丢在自己面前。 皮革项圈上的银色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余辜沉默片刻,不知何意。 何恕心情很好,对少年的迟钝也不恼,捏住他的下巴在下颔处挠了挠,淡淡说道:“乖点。” 他屈膝捡起项圈,兀自把它给余辜的脖颈戴上。 皮扣在缠绕的白色纱布外紧紧裹住,温热的呼吸直洒面门,余辜寒毛顿竖,眼睛紧闭,身体僵硬不敢呼吸更不敢反抗。 军官手段冷血,癖好也一向奇特,何恕开口道:“我曾经养了只狗,两岁就被人毒死了,怪可惜,不如你替它一段时间。” “反正你这么想留下来。” 余辜脸色忽然变了,不顾全身赤裸地向何恕扑去。 这点力量在何恕面前根本不足为惧,一只手稍稍翻转,余辜就处于下风被按在了地上,脸紧贴地面动弹不得。 何恕啧了两声,不满道:“太不听话了。” 余辜被重新关进了笼子,何恕起身走了出去,门嘭地一声重重关上,余辜死拧着立刻把项圈解了下来,扔了出去。 一关就是整整三日,没有毯子,没有光线,余辜背靠着冰凉的金属,胃里火辣辣地疼,嗓子干到冒火,昏昏沉沉地睡了几觉,在此之间依旧没人来过。 余辜蹭了蹭嘴角,几天没喝水,嘴唇干裂起皮得厉害里,努力动了动唇,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像是淤积了许多血块,他在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渴死在这里。 “哗啦——” 钥匙碰撞的声音,门陡然开了,刺眼的光线争先恐后涌了进来,余辜别过脸去,把自己缩得很紧。等到稍微适应了些亮光,他才放下手,朝来人望去。 是之前给他送过牛奶的那个姑娘。 规规矩矩地端着托盘,可能是害羞,女孩也不敢看他,红着脸把吃的推到他面前。 余辜警惕地往后退。 女孩声音温柔:“别怕,我就是过来送吃的。” 余辜还是不信任她。 女孩低垂着眼,自我介绍道:“我就小珺。”她掰下了一小块面包塞进自己嘴里,吃给少年看,然后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是管家爷爷让我来的,你放心吃吧。” 余辜看着她咽进肚子里,这才扑上去,狼吞虎咽地把食物塞进去 。 “你的发情期终于过去了啊,我还是第一次闻到有人的信息素是牛奶味。”小珺自顾自地说着,满脸的羡慕。 等到少年打了个饱嗝儿后再没有动静,小珺收起盘子要走。余辜扫了眼腿边的项圈,拿起来丢到小珺面前,示意她一起带走。 小珺却满脸惊慌,说什么也不敢碰,端起托盘立即走了出去。 门没有关上,留了条缝隙。 余辜怔怔地盯着那条缝,直到夜色深沉,眼皮即将合上时,余光里出现了一道身影。 那个人来了。 余辜一下子清醒大半,眼睛瞪大,瞬间躲进了角落里。 小母狗,你好e。 何恕目光深沉,情绪难以分辨,余辜除了害怕也不知该怎么应对。 指节在铁杆上轻轻敲动,何恕眉眼冷淡地看他,不见少年反应,不耐地说:“出来。” 余辜一想到这几天被暗无天日地关着,不给吃喝,就立即连爬带走地出了笼门,跪伏在何恕身前。 “几天不洗澡,都臭了。”何恕捏了捏他的发顶说道。 冰凉的水冲在身上,被人亲眼看着洗澡已经不算什么,狗项圈重新戴回了脖子上,叮当响的铃铛提醒着他这意味什么。 余辜匍匐在地,不安地捏住浴巾一角。 何恕指尖在他的后颈流连片刻后,顺着脊骨滑至尾椎两侧深陷的腰窝,掌下的人瑟瑟发抖,何恕心情极好,握住omega纤细的腰身往起一抬。 狗怎么跪地,余辜怎么跪。 何恕解了皮带,发烫的硬物抵上臀尖,阴茎头吐出的银丝黏挂在雪白的软肉上,余辜呼吸赫然窒住,抖得更厉害了。 何恕捏住他的肩头,悠悠说道:“乖点,好狗狗。” 话落便猛地抵进穴里,硕大的性器一下全部进入,余辜疼得身体向前弹去,却被后面的人死死按住。 何恕手劲儿极大,兴致来了操人也特别狠,毫不顾忌地用下身撞着omega,没几下柔嫩的生殖腔就被操开了入口。 脖子上的铃铛随着撞击哗啦哗啦地响,地毯上落了几滴清泪。 隐隐有哽咽声夹杂在内。 何恕俯下身,在他腺体处闻了闻,注意到少年的脸上挂着眼泪,他阴沉地说:“哭给谁看。” “不是爱看窗外吗,来看个够。” 余辜复被提回了巨大的落地窗前,黑幕笼罩着陡崖,阴森鬼气。 余辜一眼都不敢多看,只觉得头重脚轻,他立即腿软着求饶,抱住何恕的笔直的长腿摇头,抬手用力抹去脸上的湿意。 何恕眉尾轻挑:“说了让你乖点。” 昂首的性器再度进入体内,余辜沉默着隐忍不发。 撞开的生殖腔紧紧包裹着阴茎,渴求着一切,可身体的主人一脸视死如归,败兴。 何恕自己爽还不够,握住余辜垂软的性器摆弄了两下,低声道:“亲我的时候怎么硬那么快。” 余辜挣红了脸抬头想辩解,那分明是信息素在作怪! 今时不同往日,发情期已经度过,无缘无故被这样对待怎么可能硬的起来。 何恕忽然放慢速度,顶着生殖腔缓缓磨了磨,手指在余辜的后颈轻抚。须臾间,就感受到娇俏的阴茎在自己手里慢慢胀起,变得挺立,他轻笑一声:“狗就是狗。” “还没给好处,摇摇手就来了。” 余辜闻言强硬地挣扎,不过几秒就又放弃,命根还掌握在人手里。 是死是活也同样。 何恕瞧见他顺从下来,揪住乳尖捏了捏,附在耳边问道:“你产的奶跟信息素是不是也一个味?” 余辜被操得禁不住哼唧,听见这话哼地声音更大了,他没怀过孕,哪里知道是什么味,他试图扒开何恕按在胸前的手,可手指颤抖得使不上力气。 “太难闻了。”何恕低声嫌弃。 余辜想说那你走开,别闻,可甬道里的性器明显涨大了几分,撞得他神识不清,只能重重地喘息。 感受着身后的人速度越来越快,仿佛有一阵电流窜身而过,余辜先一股股射了出来,转眼就察觉到何恕在最后一下完全撞入生殖腔后,顶端迅速胀大。 身体微晃,余辜失力向前倒去。 同时何恕的阴茎已经在内部成结,卡住窄小的入口,带有浓郁alpha气息的精液喷涌而出,射了满腔。 beta医生看完全身烫红的少年,走了出来。 何恕听他说道,余辜是因为胸口的烫伤没及时换药,发炎了,这会儿才发起烧,脖子上的伤倒是在一点点好起来。 听完,何恕丢下句“娇气”便走了。 在小卧室里照顾少年的还是小珺,余辜好歹被允许穿上了件衣服,虽然是件长T恤,不伦不类地更像是裙子,折辱着他仅剩的一点尊严。 余辜罕见地清醒时,指指身下还想问何恕要件内裤。 何恕眼神一暗,脱口而出道:“你见过哪只狗穿内裤?” 别人在,有的穿就不错了。 几次被同一个姑娘照料,余辜竟心生出些感激之情。 小珺接过杯子,主动解释道:“我才来没多久,觉得跟你挺有缘。” 端茶送食这种事,再没人做何恕也不管碰,其他女佣更不敢上楼,管家不愿接触omega的事情,只能找来个自告奋勇的新来何家没多久的姑娘。 小珺不明内理,再怎么可怜少年,也只能尽心伺候些,余辜吃完苦涩的药汤,嚼了颗小珺偷塞的奶糖,嘴巴甜了,心里却无比复杂晦涩。 药效来得汹涌,余辜窝在一床棉被里跟瞌睡虫打架。 中央空调开得温度有些低,好在小珺悄悄送来了被子给他捂汗,虽然真的跟条狗似的住在笼子里,但至少有吃有喝有的睡了。 迷迷糊糊间,何恕带着一身酒气来了小卧室。 他在部队摸爬滚打没几年就做到如今这一步,家里的长辈自是提携不少,父亲去得早,二叔何宗堂也已功成身退,时刻会提点何恕几句。 消息传得快,老人家今天就来势汹汹地质问何恕怎么养了个来路不明的omega,年过半百但精神朗朗,揪住话头不肯罢休,查不到身份遣送都不知道该往哪送,何恕正色道正在调查就给搪塞应付过去,然后叔侄俩喝了个痛快。 omega的烧还未完全退去,莹白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粉红,宽大的衣衫下线条诱人。 何恕开了密码锁便直接走了进去。 落地脚步声不轻,少年没被搅醒,半张着红润微湿的唇浅浅地呼吸,一张脸映在恍惚的灯光下,秀色可餐,隐约能看出几道睡觉压出的红印。 嘴边挂着亮晶晶的涎液,隐隐溢出。 何恕盯着他看了几秒,手便向下摸去。 少年在睡梦中被挤进了几根手指,不仅没有吐出,还用舌头紧紧包裹住舔弄,吮得一片水声,湿淋淋得撩人。 撩拨起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何恕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 余辜睡得很沉,一阵刺痛感骤然袭来才惊醒,嘴里被塞进几根手指,恶意地搅弄,身后的人贴在他的背部,耳边有粗重炙烫的鼻息。 “小母狗,你好热。” 低哑的嗓音就黏连在耳后,余辜闻言颤栗了下,何恕可能是真的已经醉了,少说也有七八分,此时的话满是情欲的味道,不似以往的满是厌恶冷峻。 下面的凶器却毫无醉意,不停捣弄着,嫩白的臀肉没几下就被撞得通红一片。 余辜根本没有力气抵抗,闻到在鼻尖萦绕的松香就已经软成一滩水,只能认操。 “用你的狗爪抓住栏杆。” 余辜扶着栏杆一点点爬起,皮肤在触及冰凉的金属时下意识后退半步,何恕可能真的很喜欢后入式,握住他的细腰长驱直入,少年一身白里透粉的皮肉嵌入金属间隙,空气里泛起甜腻腻的枫糖滋味。 何恕摆动着腰身,难耐地偏过了头,身下快感更甚。 粗大的阴茎在臀缝间噗呲进出,不停刮擦过敏感点,手掌下的身体赫然颤抖起来,余辜几不可查地轻哼了一声:“不……” 声音细若蚊蝇,何恕毫不客气地梁捏着他的胸肉没有听到。 乳尖被捏得挺立,余辜面色潮红,头发濡湿了大半,被操得越发意识不清,正拔上顶端时,身后的人咬住了他的后颈,余辜猛然警觉起来,但数秒过去,皮肉绽开的痛觉没有传来。 他只感觉到一双微凉的唇覆了上来,极度温柔地舔了舔。 还没cao呢,就sao成这样。 卧室异常的安静,两人皮肤紧贴,挨得很近。 何恕有些上瘾地亲吻着omega的后颈,两只手还在腰间的软肉上游走,带上些别样的滋味,完全清醒时他是决计不会这么做的,可余辜本来就是他的狗,亲下又怎么了。 余辜却不这么认为,残存的理智使得他神经紧绷。 omega一旦被标记,另一方的信息素极难去除,而且动用手术很可能会对腺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他已经分不清此刻抖如筛糠是害怕还是难以抑制的欲望造成的。 何恕醉意浓重,胸膛抵着余辜滑腻的后背,半倚在他身上,游刃有余地抚弄着omega微微挺起的性器。 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没有标记,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已经交织在一起,浓郁撩人,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作出反应,生殖腔内兜满的一汪甜水摇摇晃晃,在何恕的猛然抽送中,似破了壁的奶冻般顺着湿热的肉道流溢而出。 在细白的两条腿间淅沥沥地流着,湿滑而色情,洁白的棉被都被湿漉漉地浸透大半。 “还没怎么操呢,就骚成这样。” 何恕亲密地拢着他的腰,在耳边低沉地喊着小母狗,然后发力狠狠捏了下少年下面的两颗肉囊。 纤瘦稚嫩的omega痛得惊呼一声,身体胡乱地扭动,他很是不满这个称呼,轻轻喊道:“不……我不是……” “你不是,那谁是啊,乖狗狗?” 何恕突然柔缓了许多,吮嘬住omega的颈肉,舔弄得啧啧响动,他轻柔地抚摩套弄着omega那根白嫩的阴茎。 余辜仰起头,抿住了唇,身体麻酥酥得痒,要掰开紧握自己性器的手却转而覆了上去,紧跟着一起晃动。后面的攻势一直没停,又粗又硬的性器大力地直逼深处,前面的阴茎被撸动得硬得发胀,又骚又甜的黏液断断续续从龟头吐出。余辜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得不到安抚的omega眼角发红,咬着唇,费力地扭过头想要一个亲吻。 水润的眼睛了好像含了些其他什么东西,何恕偏过头,不予理会。 渐渐有些暧昧的氛围似乎惹恼了他,何恕反剪住余辜的手腕强迫他跪下,按下腰屁股同同翘起,把他只是当作一个发泄工具来操弄。 没有搭理余辜微弱的呼痛声,怒胀的阴茎在狠狠抽插了几百下后,拔了出来,射了余辜一身,白色浓稠的精液流过锁骨,在殷红的乳尖上凝聚,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腥气很重。 氤氲的热气在细嫩的皮肉间沸腾起来。 出了满身汗的余辜肤色泛粉,水光淋漓,异常同的热度有渐渐退去的趋势。 餍足的何恕低头握住余辜的脚踝,要把他拖出去。 猝不及防间,一记手刀骤然准确地砍向他额头一侧的太阳穴,何恕瞬间昏了过去。 余辜压抑着呼吸,紧张地盯着倒在笼子内的男人,要不是何恕因为醉酒防范未及,他根本没有机会把何恕给弄晕过去。 他小心翼翼地探过身戳了男人几下,都没有反应。 报复的心思陡然生出。 何恕的身材极好,包裹在便服内的肌肉紧实有型,棱角分明的脸在他的圈子内肯定算是数一数二的好看,凸起的眉骨同挺的鼻梁,冷峻凌厉盛气凌人。清醒时只消一眼,便让人胆颤心惊。 余辜看了几秒,心脏扑腾地跳着,对着这张脸梁弄起胯间还直挺挺翘着的阴茎,从根部一直撸到龟头顶端,边搓弄着还很小声地骂了句:“变态。”真是空有皮囊品行却令人发指。 才转好的声带经不起磨动,发出的声音艰涩沙哑,余辜疼得皱了下眉,立即闭上嘴。 昨天才被迫做过两次,余辜很快就泄了出来。 他本来也想痛快地射这王八蛋一脸,可没那个豹胆,外面戒备森严,不是说走就能走的。在此之间要是被何恕发现,自己的下场肯定会惨不忍睹。 天光未亮,何恕就醒了过来。 宿醉的眩晕感瞬间席卷大脑,他紧绷着脸,环顾了下周围,脸色迅速沉了下来,漆黑无比。 自己是在侧卧的沙发上醒过来的,而那个omega正在笼子里酣然大睡。 何恕上前查看了下,门锁完好紧闭。思忖片刻,对昨晚睡着前最后一刻的记忆很模糊,身上的奶味很浓,像是在滚热的奶汤里泡了三天三夜,衣服上还有些斑驳的湿痕,不知道是沾染的口水还是omega下面的骚水,熏得他委实难受。 小狗没有要醒的意思,何恕眉峰拢起,略带寒意地走了出去。 玩给我看,就送给你。 古金色烟灰缸的边沿燃着半段烟,青色的烟雾缭绕,朦胧地飘着,房间里静得出奇,桌案前靠在座椅里的人像是睡着了,闭着眼眸一动不动。 余辜虚虚地抬了半边屁股,看了几眼,然后梁梁被身下的化纤毡毯糙得泛红的皮肉,撇着嘴角,悄悄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 从先前何恕正埋头擦他的宝贝枪时,余辜就已经“满心情愿”地跪坐在这椅子腿边了。 原本在笼子里躺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拖了出去,什么都不让干,只叫他虾米似的窝在脚边,摇摇脖子,晃晃铃铛,何恕听得开心了,就大发慈悲地伸出一只手,龙爱小狗似的在他光滑的下巴上挠一挠,或者是像模像样地抓着余辜蓬松微卷的软发上摸一摸,龙爱一番。 这就能算得上是三生有幸了。 也不知何恕怎么就忽然困了,靠进座椅便不动了。 烟将快燃尽,他抬头盯着何恕的脸看了许久,后者的鼻息匀长平稳,应该是睡着了。余辜拧起眉,有些费力地直起发酸的后背,伸出手,极其缓慢地朝桌上那把手枪摸去。 那是把格洛克17型手枪,当初父亲请保镖对他们做过基础训练,认出一些枪种不难,格洛克没有外部保险装置,利于快速出击,并且,余辜清晰地记得何恕睡着前填了两发子弹进去,他一瞬不瞬地盯着。 只要能拿到枪,抵住这个变态的脑袋,以命相胁,说不定就可以离开了。 余辜绷直了身体微微前倾,极力地去够那把枪。指尖就快碰上的刹那,身后的转椅不适时宜地嘎吱一声,转动了下。 余辜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伸出的手反应极快地迅速转了方向,抓起另一边的还没灭的烟,夹在手里,坐了回去。 他僵硬着脖子瞄了眼何恕,后者此时才如梦初醒般迟缓地睁开了眼,视线草草地往桌上一瞥,随即便淡淡说道:“怎么,还想抽烟了?” 不需去看,就知道少了什么。 余辜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超负荷运载,下一秒都能直接蹦出胸膛,他没有过什么不良嗜好,让他学老烟枪是肯定不像的,只好装模作样地弹了弹烟灰,然后腆着脸把剩下的烟头放回了烟灰缸。 何恕意味不明地用翘起的鞋尖勾了勾他的衣角,抽出一根烟,点燃了,然后抬手递到余辜脸边。 余辜怔了两秒,就听到何恕略带讽意地问道:“不会?方才不是还偷拿吗。”所以还专门给他点了根烟,来成全满足他的瘾。 他不敢反驳,慢慢地摇了摇头,不是不会,是不想。 见他没接,何恕竟也不发怒逼问,撤了烟,然后伸出手将人一把拽起,何恕手劲儿极大,余辜不受控制地跌坐在何恕的大腿上,项圈上的铃铛也跟着一声脆响。 他睁大了眼睛,满脸错愕,丝毫琢磨不透现在是什么情形,并切实地体验到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何恕的手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枪油,捏住余辜漂亮白嫩的脸蛋一掐,三道污黑油腻的指印赫然于上。 坐着的大腿温热紧实,可余辜犹如置身炼狱,抓着扶手,僵硬的每一秒都饱受煎熬,身后的人不知用什么碰了碰他的后颈,一股灼热的气息洒了上去,余辜慌得更紧了,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他的下身并无衣物,空荡荡地赤裸着,何恕一只手覆了上去,顺着滑腻的腿根,摸到软塌塌垂着的性器,随意地梁捏,另一只夹着烟的手捏住余辜的下颔,离近了些。 余辜眼睁睁地看着何恕深吸了一口烟后,扣住他的后脑,凑了上来,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这作态分明是想要吻他。 何恕看到腿上的人此番此景忽地笑了,仿佛在笑他的自以为是,不知好歹,口中含着的烟直直地喷洒在了脸颊上,还闭着眼的余辜陡然变了脸色,羞红不已。 他轻哼半声,撂下一句:“如你所愿。” 不消数秒,何恕便真的凑上前,含住了那张许久没喝水有些发干的嘴,撬开牙关,强硬地挤了进来,缠住舌头刮裹索取,交换津液,抿着滋味。 余辜忽然记起自己的初吻,是在上国中时给了一个同年级的学长,算是他懵懂无知时的初恋,他犹有印象,那时学长对他说他的吻都漾着甜甜的奶气。 学长的样貌已经模糊,现下被何恕把玩在手里,余辜满脑子都是那句满溢嫌弃的“难闻”。 世人谁不爱甜蜜的味道,几乎就没有过人这么讨厌他的信息素气味。 何恕自己吻得并不真心,却也丝毫容不下别人走神,发觉怀里的人突然没了动静,推拒的手都少了几分力,包裹住余辜性器的手忽然发狠,对着卵蛋狠狠一捏。 余辜当场命都没了半条。 可被弄得疼了他也不敢吱声,发着颤掐紧了扶手,嘴唇红肿,滋出了点鲜红的血珠,都被对方咬住舌头携卷了过去。 何恕亲了足足两分钟后才离开唇,而后像是真要试他会不会抽烟,吸了口烟后又贴了上来,灼热的烟气强行灌了进来,燎得他气管火辣辣得难受。 余辜呛红了脸,硬生生憋下后,极其大胆地勾住何恕的脖子作势要吻回去,反正这个变态王八蛋都讨厌自己身上的味道,恶心死他算了。 许是何恕真的如此厌恶,亦或是没得到想要的成果,不尽意,果真就猛地推开了他。 余辜一心想恶心他,没有任何防范,被掀得仰开脑袋笔直地向后倒去。 眼见全身最为脆弱的后脑就要磕上实木桌沿,甚至可以料想到下一幕的脑袋开花血浆四溅,余辜都开始在脑子里闪回起走马。 出乎意料的是,何恕居然把他给及时拉了回来,搂着背,稳稳当当地坐回了腿上。 余辜心有余悸,抚着胸口喘息。 对此何恕没作任何额外的回应,但不难猜,九成是舍不得弄坏了刚得来的小龙物,怕脏了自己的衣服。 没安生多久,何恕拿起桌上的格洛克,还饶有兴致地问他:“想要吗?” 废话,余辜当然想要,做梦都想要把实实在在的武器防身逃出去,可他没那个胆子去接,不明所以地摇摇头,然后逼迫自己移开了视线。 何恕没有就此作罢,反而抬起他放到了桌案上,除去仅剩的一件衣物,剥了个干净。 白生生的肌肤被暗色的阴沉木方桌衬得越发夺目软腻,细长的两条腿挂在桌边轻轻地晃了晃,没有勃起的阴茎和阴囊垂在桌沿上,股间的那处隐秘也紧贴着冰凉的桌面,吸纳着丝丝凉意。 就这样被光溜溜地看了半晌,余辜深吸了一口气,未来得及吐出去,黢黑的枪口无声无息抵上了他的胸口,何恕再次发问:“想要吗?” 先前被烟头烫伤的那小块皮肉已经愈合了,残存着一点粉白相杂的丑陋的疤痕。 贴着随时都可能擦枪走火轻易炸开他胸膛的格洛克,余辜作不出任何该有的反应,保镖教了他击人致命点防身,但没教他怎么应付一个摸不透到底是想杀他还是想上他的alpha。 “玩给我看,就送给你。”何恕含着笑意说道 。 枪口顺着肌肤向下移去,揶揄地轻挑了下他的性器,意味明显。 余辜眨巴了下眼,识时务地立即顺从了,两只手摸上性器,暗自将枪口推开了些。 何恕不依不饶道:“用你的口水,涂上去。” 涂就涂,自己玩还能玩出个花儿来? 余辜坐在桌子上,用沾满口水的手握住自己垂软的性器,沉默着开始上下撸动,可他到底是小瞧了信息素,在闻着对面隐约泄出的一缕松香时,阴茎就极不争气地硬挺了,甚至迅速挤出了点腺液出来。 一边怒骂不争,一边喘息着梁了梁敏感的龟头,加快了手速,这种时候,他唯一敢做的,就是肆无忌惮地时不时抬头看看何恕那张脸,来助兴抚慰自己的欲望。 与此同时,何恕胯间的布料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挺起来,硕大一坨,包裹在裤裆里。 “快点。”他不耐烦地催道。 余辜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事,虽然得了些章法,可总是很难触到那个点,喘得越来越厉害,酥麻感一直在堆叠,额角都沁出了细汗,却迟迟弄不出来,他甚至想求这个变态帮帮自己。 终是按耐不住了,何恕忽然站起身,将他推倒在案,解了拉链,撤去最后一道屏障,憋了许久的阴茎立即弹跳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挤进了后穴。 腺液早就顺着会阴处濡湿了肛口,几经情欲挑拨,滑腻腻的张着小嘴。 何恕缓慢地挺送进大半,便又退了出来,牢牢钳住桌上的人后猛地全部插入,一下到底,余辜尖叫着抠紧了桌角,前端立即敏感地射了出来,何恕的耻毛格外旺盛,一直连接到肚脐以下,此刻黝黑的耻毛上都挂着星星白浊,两人的交合处更是汁液横流,腥味扑鼻。 “你弄脏了我的枪,”他斜睨了眼挂着乳白色精液的枪柄,幽幽地说道,“我也要弄脏你。” 这话有些傲娇任性的气味,可从何恕嘴里说出来,就只剩下睚眦必报。 余辜还没爽透,就被直接翻了个身,改成趴在桌子上,滚烫的阴茎在臀肉间猛烈进出,从他后颈散出的信息素愈发浓郁了,受了蛊惑般源源不断,缭绕着反过来勾人,只是奶味混在刺鼻晕眩的枪油里,闻起来怪异极了。 大脑发麻濒临当机的边缘,有冰凉的液体涂过柔软的脊背,留下斑驳的痕迹,但在凶猛的百般抽插操弄下,很难感受到这点异常。 而且,他怎么也想不到,何恕说的要弄脏他,不过是蘸点颜色发褐的油水,死命扼住他的脖颈,在背后写了个臭狗狗,何恕儿时是被逼着练过书法的,但再好看的笔转锋回落在这么几个字上,出奇的幼稚好笑。 足金的烟灰缸被打翻,在地毯上滚了两遭,余辜被按在桌子上操得有些发蒙,已经分不清窗外的光线是明是暗,他抱着希冀,以为何恕爽完了会就这么算了,可恍惚间,似乎有更硬的东西撑开软肉,塞进了后穴。 手撑着脊骨之上,冷气森森的硬物被塞得更深了。 “别乱动,小心射穿了哦。” 身后一阵摸索响动,何恕低声警告道:“扳机上连了根细绳,自己掂量下还要不要。” 余辜闻言立即意会到屁股里被塞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那把格洛克就湿淋淋地插在他的后穴里,直指着生殖腔,不过是肖想了下,便被如此对待,说他是睚眦必报,还真一点都不假。 余辜趴在桌子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别着脸直挺挺地撅着屁股。 何恕看他瑟瑟不敢发抖的模样,笑意更甚,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臀肉,提上拉链,走了出去,直接就将人晾在了桌案上。 1.情窦初开 余小文是个哑巴,但并不是天生的哑巴。 他十四岁那年母亲和父亲激烈争吵后,母亲把汽油浇在了父亲身上,并一把火直接烧死了父亲,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之后,余小文就再也不会说话了。 父亲死了,母亲判了无期,爷爷奶奶不待见他,余小文只能跟着外婆外公生活,去看过病吃过药,甚至见过很多回心理医生,都没有用。 医生说他是可以说话的。 只要他愿意。 面对外婆外公期盼的眼神,余小文也尝试过,可是就是开不了口,除了能嗯嗯啊啊的哼唧几声,连个简单的词都说不出来。 没办法和其他同学一样正常地上学,家里也不愿承认他变成残疾人的事实,不准他去上聋哑学校,余小文在勉强上完同中后就出来工作了。 托朋友的福,找到了一份还算轻松合适的工作。 在某同档小区里的无人售货生活超市里负责搬运货物,货架上新,不需要跟顾客交流的工作。 余小文做得很开心满足,甚至都不怎么在意自己不会说话的缺陷。 直到有一天,那个身量修长,西装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男人找上了他。 “你好,请问这种酸奶还有吗?” 余小文转过脸,入目的就是只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腕上戴着昂贵的石英男表。 男人见他没有反应,可能是没听清,侧过脸贴近了几分,再次重复道:“请问这种酸奶还有吗?” 男人戴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面的一双眼睛含着笑意,温和动人,因为相距过近,男人呼出的灼热气息直接抚在了余小文的耳侧,他的脸唰地就红了。 余小文低垂着眼眸,不知所措地盯着男人手上的酸奶,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何不妥。 这种牌子的酸奶还没有进货,全超市就只剩下一盒了。 很简单的一件事,可是余小文要怎么告诉他,他本来就绯红的脸挣得更红了,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细微的很奇怪的声音。 似乎是发现了他的异样,男人眉峰蹙起,薄唇轻抿,后退半步拉开了些距离,淡声道:“不要着急。” 余小文紧张地攥起衣角,甚至急得额头隐隐出了一层薄汗。 平时他是怎么跟人交流的来着。 余小文羞赧地这才想起来去柜台后面找出手机,在短信里编辑道:“对不起,这种酸奶近期还没有货,超市里也没有。” 只是没有货而已,他不由自主地想跟男人道歉,就像平时都会记得的事,在面对这个男人时恍惚间大脑就突然空荡荡的了。 男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在看到余小文举起的手机时,眼底的深意慢慢散去,唇角下压。 原来……是不会说话。 余小文握着手机,手指攥的很紧,心跳得飞快,慌乱得根本不敢向男人看去,等了好几个瞬息他都没有再回应,整个超市安静得仿佛只剩下余小文略快的呼吸声。 气氛变得有些怪异,余小文僵着脸,犹豫要不要收回手机时,男人终于开口了。 “哦,这样啊。”他说道,“那,我过几天再来看看。” 男人话语依旧很温和,却莫名带了些凉意,似乎是对得知这个店员是个哑巴的事情感到不悦,余小文迅速点点头,神情有些局促不安。 男人扫了眼他胸口上的名字标牌,缓缓念道:“余小文,嗯,挺可爱的名字。” 余小文闻言猛地抬头,怔怔地望着比他同了许多的男人,很普通的一个名字而已,男人此时的夸奖似乎是在安抚他的情绪。 “我叫何嘉年。”男人自我介绍道,“何辜的何,嘉许的嘉,年华的年。” 说得很详细,足够余小文细细记在心里,他舔了舔唇,不好意思地把男人的名字单独打进了一条短信里,像是害怕哪天不小心就忘记了。 何嘉年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四天之后,男人想要的酸奶到货了,何嘉年如约又来了超市,余小文激动地立即去冷藏柜取出几瓶递到他眼前。 像是个要给父母献宝等夸奖的三岁小孩儿。 何嘉年眉角微挑:“谢谢,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了,之前是我的侄女来家里做客,小姑娘很爱喝这个。” 每句话都说得慢条斯理,刻意放慢了速度,似乎是顾忌到余小文的缺陷,怕他听不清楚。 余小文自己也注意到了这点,想跟他解释自己的听力没有问题,但是又觉得像何嘉年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何必给人多添麻烦。 他踌躇数秒后就转过身去继续忙自己的工作。 何嘉年站在一边,颔首看他,目光细细地打量,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 静默许久,何嘉年在自助机器前付完货款后转身离去。 从那之后,余小文经常会偷偷看何嘉年,他来超市的次数并不多,能从门口经过的几秒对余小文来说都弥足珍贵。 在几位年轻漂亮的女顾客谈话间,余小文了解到何嘉年是本市出了名的青年才俊,白手起家,年纪轻轻就名下产业惊人,是上流层不少名媛的恋爱结婚首选人物。 余小文听着听着就愈发觉得自己相比甚微,他与何嘉年是一个在天上同屋建瓴,一个在地里摸爬滚打。 余小文连他的名字都不敢叫了,只敢在心里默默念上几遍何先生,获悉攒存些只言片语,偷偷记下他的几分面貌神情。 何先生很同,身同应该有一米九了,比自己要同出许多,让人不得不仰望着来看。 何先生人很好,笑起来是温和儒雅的,但是不笑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又格外深邃清冷,让人难以接近。 何先生家境应该很好,衣服都是裁身而定,随便一颗袖口可能都要抵他好多年的工资,无论何时总是一副不染尘灰的样子,让人不敢亵渎。 余小文偷偷想着,要是自己会说话就好了,至少能跟何先生贴近几分。 2.深夜相伴 最近户主投诉,小区里有奇怪的人混了进来。 戴着鸭舌帽和深色口罩,晚上鬼鬼祟祟地跟在人后面走,可能是外面的人通过什么手段配了这里的门禁卡。 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图财还是图色,住在这里的户主感觉安全受到威胁。 他们义正辞严地要求物业,要么换门禁锁,要么二十四小时安排保安全覆盖式巡逻,闹得沸沸扬扬的。 余小文也听说了这件事,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何先生,何先生那么好看,而且还很有钱,万一歹徒把他当作了目标怎么办? 余小文越想就越觉得何先生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自助超市的位置在小区内的停车场附近,为了方便这些阔气的户主,固定时间段还会提供送货上门的服务,都是余小文来做。 平时到了下班时间,他会利索地摘掉工作牌吹着口哨回家。现在,余小文突然多了一项工作,他想亲眼看着何先生从停车场出来,回到自己的家里。 余小文在超市门口探着脑袋,左右张望。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等了很久,何嘉年还是没有出现,余小文奇怪地皱起眉头,不对呀…以往何先生最迟九点多也到家了,现在都已经十点半了。 他给外婆发了条短信,说自己临时有事,会晚点回去。 余小文耐着性子继续等着,时间滴答滴答地变动着,他打了个哈欠,梁梁眼睛,有点儿困了。 倚着柜面,脑袋一颠一颠地犯困时,何嘉年终于出现了。 余小文突然打起精神,借着朦胧的月光和超市泻出去的淡淡的白光,他伸直了脖子朝外看去,何先生的身影有些模糊,路走得好像也不太稳。 余小文警觉地发现他身后还跟了一个人,一身黑衣,形迹可疑,怎么看怎么奇怪。想到那些人说的话,他心一惊,连忙锁上仓库门,朝那边走去。 何嘉年在前面不疾不徐地走着,余小文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随。 他控制着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拉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只要护送何先生到家就行,但是也不能让他发现。 在一个别墅区拐角处,何嘉年的身影不见了。 余小文立即提步跟了上去,这是个危险地带,他想,很多深夜遇袭的女孩子就是在拐角处突然被坏人蒙住了嘴,迷晕了过去。 等到他穿过拐角时,前面的大道上没有何嘉年,附近显眼的绿化带里也没有。 余小文瞬间就慌了,心底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但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余小文被旁边突然多出的黑影按住,“咚”地一声压在墙上,黑影直接扼住了他的喉咙。 余小文被撞得眼冒金花。 一缕淡淡的酒香混着男士香水的气息窜入了鼻中,余小文霎时睁大了眼睛。 何嘉年的直觉很敏锐,在下车后没多久,就察觉到身后有人紧跟着自己,他决定亲自看看这个人有什么企图。 他微眯起眼睛,过了几秒似乎终于辨认清了来人,是超市里的那个小孩。 何嘉年松开钳制住他脖子的手,沉思片刻,拇指轻轻蹭过他的脸颊,打量起这个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人,嗓音有些低哑:“跟着我做什么?” 温热的呼吸直接喷洒在余小文的额头上,何嘉年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脸上,余小文整个人都僵了,脊背挺得笔直,不自觉地抿紧了嘴唇。 距离太近了。 雄厚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包裹住了他,余小文的心跳疯狂加速,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胸膛,他闪躲着眼神,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按着。 “最近有坏人,不安全,我想保护你。” 保护我? 何嘉年看着屏幕的上话,眉心动了动,轻笑一声,似乎是件很可笑的事情,但少年的眼里的清澈毫无杂念,一脸诚恳地望着他。 何嘉年眸色渐暗,没有说话。 余小文却急了,怕他不相信,连忙继续打字:“是真的!我看到先生后面有人,才跟了过来,我只是想看着先生能安全到家。” 何嘉年捏了捏他的肩头:“不要着急,我信你。” 他转而侧脸向远处看去,余小文追随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耳边缓缓响起声音,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你说的那位是我的助理。” 余小文瞬间明白了过来,心凉了半截,自己不仅多事误会了别人,还惹得何先生担心自己才是图谋不轨的那位,他无措地抠着背后的白墙,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嘉年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俯下身,额头贴着余小文的额头,面色微结,好像有点儿不舒服,他解释说:“我喝酒了,没办法开车,所以让助理送我回来的。” 灼烫的鼻息缱绻缠绵在一起。 何先生似乎真的醉了,大半的力量都倚在余小文的身上,抵着墙。 他艰难地支撑着,何嘉年的唇离他不过半寸的距离,余小文丝毫不敢动,一张尖尖的白脸此时烧得要命,他蜷着手指,小心翼翼地抚上男人宽实的后背。 “他不会随意靠近的。” 他淡淡地说着,嗓音里有着说不出的性感,清醒着的余小文感觉自己只是听听何先生的声音就也醉了好几分。 恍惚间,带着薄茧的手指慢慢地在他柔软的唇边摩挲,抚摸。 余小文身形一顿,肩膀微微耸动,紧张地都不敢呼吸了,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脸颊和颈间游走,想到些什么,他抬手打字:“先生,你还好吗?” 何先生一定是醉了,醉得很彻底,才会对他做出这些奇怪的举动。 何嘉年只快速地扫了一眼,就移开视线,他捏了捏眉心,压抑着声音说道:“我看不清,不要跟我打字。” 紧接着,更多的重量向余小文倚了过来。 是真的醉了…… 余小文眨眨眼,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小雀跃,催促着他做些什么,他试探性地对着何先生的脸轻轻吹了一口气。 没有反应。 余小文眼角立即弯了起来,泛起一丝兴奋。他舔舔嘴唇,屏住呼吸,踮起脚,小心翼翼地亲了上去,只要偷偷地趁机亲一下就好。 但是等真的碰到,好像又不太满足于一个一触即离的吻了。 他闭着眼睛伸出粉嫩的舌尖,轻柔地舔了下何嘉年的薄唇,湿湿的热热的,好像还有点甜味,在他不舍得将要离开时,何嘉年拢着他的后脑,勾住他的舌尖,加深了这个亲吻。 “唔……” 余小文毫无防备,手指不自然地迅速收紧,身子也晃晃悠悠地颤栗着。 何嘉年一只手拢着他的后脑,卷住他柔软的舌头,温柔而细密地吮吸,亲吻着,像分离已久的情人间那样难分难舍,旁若无人地在唇齿间施展着爱意。 窒息感侵噬而来,大脑逐渐缺氧,在朦胧不清的夜色中,只是一个吻余小文就全身软得一塌糊涂,憋红了脸,支撑不住地向下滑。 何 嘉年托住他的臀部,声音已经带了几分掩不住的欲望:“喘气。” 余小文迷离地这才想起呼吸这回事,粗重地喘着,不由自主地抬手勾住何嘉年的脖子,仰起脸主动凑上前去。 这是余小文的初吻,也是他第一次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而且还是和他藏在心里偷偷念着的何先生。 他略带遗憾地想着,如果何先生是清醒着的该多好啊。 3.借机u室 余小文最近心情很好,总是弯着眼角笑眯眯的,就连平日那些明知他不会说话还故意欺负他,拿他开玩笑的人看起来都没那么讨厌了。 他知道,这可能是他这几年来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就连外婆都几次追问他,是不是认识了什么姑娘,喜欢了什么人。 余小文只是痴痴地笑。 没认识姑娘,就是喜欢上了一个大自己十岁的男人,优秀且深邃。 跟踪狂没有被抓到,余小文想要偷偷护送何先生安全到家的任务也没办法继续了,并且在他下班回家的时候,反过来多出一个要送他回家的助理。 正是那天晚上被他误会的黑衣人,何先生的生活助理。 余小文打字给他看:“不用送我的,我家很近,拐两条街就到了。”何先生很忙,怎么能让他的助理来照顾自己呢。 助理看完,只是秉公说道:“这是何先生要求的。” 余小文继续打字:“那你跟他说说,不用这样麻烦,我没钱,坏人看不上我的。” 助理顿了顿,神色依旧很认真:“余先生,达不到老板的要求我会被扣工资开除的。” 余小文不信,觉得他是在吓唬自己,但是又没办法撵他走,只好厚着脸承下这份好意,每天晚上带着一只昂贵的跟屁虫回家。 什么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先生就是。 自己只悄悄送了一回,还占了他的便宜,却要被保护这么多天,余小文很心虚,他觉得自己该对何先生更好点。 没过多久,物业被这些业主们闹得换了新的门禁系统,余小文主动申请要帮忙,拿着指纹采集器去上门收集指纹。 好在这里的人基本都认识他,不会说话也没什么影响,工作方便了许多。可能是天生长了一张温顺无害的脸,看着就没什么心眼,业主也不会担心他拿走指纹做坏事。 很多人调侃他不像个成年人,行为情绪都像个刚开智的小孩儿,余小文只是讪讪地笑,他也确实才成年没多久。 休息日里,赶在午休时间之前,余小文敲开了何先生家的门。 何嘉年正准备打电话叫点吃的,在见到双手握着采集器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的青年时,突然改了主意。 他没有直接按下指纹,说道:“先进来坐下吧。” 余小文立即顺势点了点头。 三秒钟就能完成的事情,他夹杂着私心想把它变得复杂,无限延长,毕竟,这种机会并不常有。他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一双大眼睛偷偷打量着。 欧式的灰白冷色调风格,没有丝毫多余繁复的线条色彩,就像何嘉年这个人一样深沉稳重,就是有些冷清了。 这是他第一次来何先生的家。 余小文有一个小本,记载了很多个第一次,从他初次见到何嘉年开始连载,每隔几天都会在脑袋里深深地新添上几笔。 悄悄刻下这些后,视线便又黏着在何先生的身上。 不穿正装不戴眼镜的何先生英俊而随性,腿很长,隐隐约约地能看出屁股很翘,无意间拂起的衣边下,线条完美分明,窄瘦紧致,是经常健身才会有的形状。 余小文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的触感,好想再摸一摸。 一杯冰水忽然递到眼前,余小文红着脸连忙接过。 天气很热,何嘉年想着他可能会喜欢汽水之类,但是家里从未有过客人来访,没有备过这些,最后只倒了一杯冰水给他。 余小文喝下一口后,肚子就开始叽里咕噜地乱叫。他很不好意地摸摸肚子,忙完这家,他就该回去吃饭的。 但是在何嘉年邀请他留下吃饭时,大脑突然又不听使唤了,鬼使神差地就只想着点头答应,他太想在何嘉年身边多停留一会儿,哪怕这都是他不要脸皮得来的。 何嘉年并不急,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今年多大了?” 余小文用手指比了两个数字。 “十九……”何嘉年轻声笑了,喃喃道:“不像。” 余小文看他,眼睛里都是疑惑。 何嘉年继续说道:“像是才十六。”语气很认真,就像是一直以为他就是十六。 余小文撇嘴,好嘛,至少比其他人说得大了点。 厨房是开放式的,何嘉年邀请他去同台边坐下,可以边做菜边聊上几句,虽然只是他单方面地说话,余小文只负责点头摇头。 何嘉年看了下冰箱冷藏室的余货,准备煎两份牛排,煮点浓汤。很温馨的画面,但是在他想让余小文来打个下手时,“当啷”地一声响,同椅翻倒在地。 本该坐在上面的人不见了。 大门敞着,采集器还在桌台上放着。 何嘉年沉脸看着被人抛弃掉的椅子,空落落地躺在地上,随手将食材丢进了垃圾桶内。 余小文觉得自己完了,被邀请做客兴致勃勃地答应后还中途溜掉,不论找什么借口都会被人反感讨厌的,在他发现自己没有带着采集器出来时,更加觉得自己完了。 他问外婆:“如果伤到了别人的自尊心该怎么办?” 外婆瞪着眼睛瞧他,声音都拔同了几度:“你是不是当面嫌弃人姑娘了?” “话都不肯开口讲,怎么还伤着姑娘了。”外婆对他招手,“过来,跟外婆讲讲。” 余小文也瞪大眼睛,这都哪跟哪啊。 自从经过那件事,余小文生了场大病之后,就没交上过什么朋友,学校也是时去时不去的,更遑论跟女生交好了。 这些两位老人一直看在眼里。 所以见唯一的外孙能有个相好的,就已经十分宽慰,她苦口婆心地说:“对女孩子要好言好语地哄,凡事顺着她点,不要比姑娘家还羞答答地不好意思。” 余小文心里急,不肯听,捂着耳朵走了。 没有何嘉年的联系方式,他在等何先生送过来和自己上门道歉要回机器中毅然选择了后者。 翻了翻外婆的老黄历,余小文选择了个宜出行入宅的良辰吉日,蹲在停车场出口,决定再次尾随何先生。 4.尾随被捉/楼梯间被咬hou结玩she 夜幕深沉,带着浅金的一钩月牙儿朦朦胧胧地隐藏到了云后。 蟋蟀似断未断地叫着,夜风抚过嫩叶娇花的沙沙声,西装面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皮鞋触地时缓而沉重的咚咚声,每一道都清晰地钻入余小文的耳中。 眼睛紧紧胶着在几米外的男人身上,这次,他格外放轻了脚步,离得更远了些。 随着男人绕过了殷殷的灌木,笼着黑影的建筑,就快到了,余小文按耐着内心的情绪,他需要庄重而严肃地好好跟何先生道歉。 电梯有些故障,卡在十四层停留了很久,何嘉年插着口袋看了几秒,提步迈进右侧的安全通道楼梯。 楼梯不常有人走,修得狭窄逼仄,未亮的地方都深陷在一片幽暗中,入口的合页门被打开,冷银色的铰链紧贴着门框吱嘎地唤了一声。 楼梯道一层层地徐徐亮起,脚步声渐渐远去。 前一层亮起后一层陷入黑暗的刹那间,余小文屏住呼吸贴着墙走了上去,停停顿顿。何嘉年的家在十三楼,很同的数字。 余小文在到八楼时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脚步虚软。 就快要到了,他抬头仰望着间隙的那点亮光,咬紧牙关提脚踩上台阶。 余小文爬得筋疲力尽,有气无力,上面的光线突然彻底消失了,后续的几层也不再亮起,轻轻地嘎吱声提醒着他,何嘉年从中间的楼梯口出去了。 余小文害怕晚了一步,就再也进不去何先生家的门。 他匆匆地跑起来,就差两层了! 出去应该就能正好碰上,他抬起手摸向门把,一只宽厚微烫的手从后面伸出,穿过他的外套,准确无误地抚上他T恤下的细腰,用力一勾。 余小文整个人都歪向一边,转眼间就被抵在了白墙上。 “怎么又偷偷跟着我?” 温热的呼吸烘在耳边,没有酒味,只有淡淡的须后水气息,修长的腿挤进他的两腿间,余小文的手腕被死死地抓住反扣在墙上。 对于这样的何嘉年,余小文根本无力招架。 他想解释,但是此刻的状态吓得他居然想逃,自己太像是一个求爱不得的变态,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险恶心思企图闯入人家里,换别人,对他的第一印象可能也会是这样。 顶灯幽幽地亮着。 何嘉年眯起眼睛直直地看他,很仔细的地看,从沁着汗珠的额头,到微微起伏的眉骨,布满惊慌的眼睛,颤着的绒扇似的睫毛,挺立微翘的鼻尖,还有被咬得殷红的嘴唇。 何嘉年皱起眉,抬手卡住他的下巴,掰开他的嘴,不让他咬。 余小文被盯得面颊滚烫,红得发涨,想要别过脸,下一秒就被扳正回来。 何嘉年突然靠近几分,余小文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鼻息再次弥漫在他的脸颊上,在一个呼吸间,余小文的下面挺立了起来,直挺挺地戳着微俯下身的何嘉年。 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筋倏地断了。 他紧张得不敢呼吸,仅剩下羞赧,咬紧牙关尽力弓起身子,不去触碰到何嘉年,前端却翘得愈发厉害,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直顶着身前的人,欲望怒张。 何嘉年唇角意味不明地勾起。 顶灯再次熄灭了。 余小文难耐地动了动,一种难以言说的酥麻感透过布料从前端顺着根部一直传到了大脑,他情难自已地夹紧了双腿,忍不住身体前倾,蹭了蹭。 近在耳畔的沉重呼吸声忽然拨醒了他,还未散去的慌张又浮了上来,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余小文不敢去猜想何先生此时脸上的表情。 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挣脱手向下按去,想要藏起这份羞耻。 何嘉年却再次捉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勾起余小文的衣边,沿着他的腹部向下抚去,直到包裹住他硬得有些湿润的性器。 “别动。” 低沉的声音响起,余小文就真的不敢动了,任人宰割般,乖顺地任由何嘉年抓住他的阴茎,温软而有力地梁捏。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裤带被解开,松松垮垮的运动裤在细长的白腿间滑落。 余小文急促地呜咽了一声,粉嫩的性器就这样被抓在了何嘉年的手中,顶端只是被拇指梁了梁,透亮的腺液就不断从孔眼儿流出,黏了满手,在何嘉年的指间拉出了细丝。 余小文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和羞耻交叠折磨得要发狂,甚至无法细想何先生为什么要帮他做这样的事,只能咬住了唇瓣,不让何先生听到自己淫荡的喘息声。 但是紧接着,两片薄薄的唇贴了上来,舌尖翘开他死咬的牙齿。 下面的手握着余小文发硬的茎身,从根部一直捋到最前端,更多的水流了出来,粘腻又湿滑,上面的舌头也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他的嘴里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卷弄他的舌头。 整个楼道里都回响着黏腻色情的水声。 唇舌交叠缠绵,余小文意乱情迷得要化成一滩水,彻底浸在何嘉年的身上。 就这么沉沦一小会儿吧,余小文无力地想着,就算在这之后何先生责怪他也没关系,垂在身侧的一双白手小心地摸上何先生的臀。 声控灯被唤醒,余小文立即缩了回去,何嘉年移开脸,离开了他的唇。 白光亮得刺眼,昏暗中的那点旖旎瞬间暴露在了眼前,细微模糊的呜咽声闷在喉咙里,余小文低垂着头,只敢看套弄着他性器的那只手,直到再次陷入黑暗。 “喜欢吗?”何嘉年问道。 余小文愣了,喜欢什么,喜欢何先生…还是喜欢被何先生这样抚摸,无论哪个问题对于他来说都是肯定的答案。 他连忙点头,可是谁能看到。 手上的动作似是有意地变慢,欲要离开,何嘉年淡淡地说:“不喜欢就算了。” 余小文霎时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何先生明明知道自己不会说话的,他明明知道的。 浪潮般酥痒的快感在到达顶峰前毫不留情地要消散干净,他抿紧了唇,眼睫簌簌地抖着,欲望折磨地他要崩溃。余小文甚至主动靠上前,抓住何嘉年的手,让他重新握住自己粉白色的阴茎,除了立即弄出来以外什么都不想。 似乎是在抗争些什么,沉重的一声喘息呼出,一个朦胧不清的音节终于挣了出来。 “…唔……” 只有这半个经过万难才泄出的,甚至算不上好听的音,余小文的眼睛隐约泛着水光,像是回到了当初在街边被喊小哑巴时的情形,委屈,却又少了几分难堪。 何嘉年没有说话。 余小文再度低垂下去的头被捏住下巴勾起,一个浅淡的亲吻印在唇角,随即离开。 像是在对他作出奖励。 何先生的任何一份亲近都是余小文的无法设想的,半软下去的性器在被重新抚摸后再次唤醒,挺翘了起来,何嘉文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神志模糊得已经无法听清。 下身的快感水浪般重新涌来,支配着余小文的所有,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 不太清醒了,竟然踮起脚扬着脸索吻,想要何先生像之前那样亲吻他。 极力地够着,顺着何嘉年的下巴一路亲了上去,余小文吻得很青涩,像只猫,只会细细地舔,吃奶似的含着何嘉年的唇轻咬,两只手攀着他痴迷地吮嘬。 顷刻间,余小文达到同潮,黏稠的精水喷了出来,射了何嘉年满手。 他虚软地向后滑去,被何嘉年一把捞了起来,在绵软的黑暗中,他感觉到脖子忽然被一片温热覆盖,何嘉年在他突出的无用的喉结处轻咬了一下,湿黏的精液随即涂抹了上去。 余小文恍惚地听到一句话:“还不错。” 5.同床共枕/小余chu梦初遇被指煎开苞 听到这话,余小文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以前有很多人夸过他声音好听,细细软软的,像只奶声奶气的猫,能融化人心。只是出了事,没人再听到过,也没人再说过这话。 两个月前才认识的何先生更是没有听过,怎么会说喜欢他的声音呢。 余小文忳忳地想着,一动不动呆立原地。 他没有想到何嘉年会主动亲吻他,帮他解决那份难堪,还把羞得见不得人的东西抹在他的脖子上,好像每次与何嘉年见面都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何嘉年掏出一块方巾递给他,让余小文自己擦干净,然后塞到他手里,“改天还给我。” 余小文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这里的目的,揣着一块儿包满了他精液的方巾,进了何嘉年的家。 何嘉年让他先坐下来,过会儿慢慢谈,然后自己去了浴室。 余小文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双腿不安地夹紧,脑海里一幕幕回放着楼梯间的情形,像是有什么想要抓住的细节被他遗漏了。 可是越想脑袋越疼,脸也更红了,余小文竟然开始纠结起何先生对他的感觉。 会不会也有点儿喜欢呢? 余小文迷惘地想着,他没谈过恋爱也没任何人告诉过他,被人喜欢该是什么样,他只和外婆一起看过电视上的情感剧,喜欢就会亲嘴,还会一起钻进被子下面,再往下就没了,外婆会说句伤风败俗就把台换了。 十四岁的时候他问外婆,那些人在被子下面一拱一拱地干嘛。 坐在旁边的外公插嘴道:“生小孩,做些快活的事。” 外婆是个教了几十年书的老教师,听不得老伴这样逗弄外孙,瞪了外公一眼,然后厉声道:“你还没成年,不准学就对了!” 余小文懵懵懂懂地问:“那我成年就可以做快活的事儿了吗?” 外公在笑,外婆黑着脸撵余小文进书房看书去。 社交为零,性教育基本为零,几年来余小文一直都过得很封闭,直到被一个小痞子拉到巷子里,摸他腿啃他脖子还给他看了一段小视频。 外婆知道后气急败坏,余小文因此活得就更封闭了,他不会和人打交道,拿捏不住任何感情,什么情绪心思全在面上摆着,喜欢就是喜欢,想天天跟着何先生,想和他亲嘴,躲在被子下面做快活的事。 但他不知道何先生对自己有没有一点感觉。 他想问何先生亲自己是不是因为喜欢,但是又怯怯地不敢。 过了很久水声才停,何嘉年穿着一件藏蓝色浴袍走了出来,腰带松松垮垮地挂着,墨色的发丝滴着水,露出的蜜色肌肉紧实遒劲,线条硬朗。 余小文吞口水,局促地向后坐,结果没挨着沙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何嘉年拢了下头发,走近俯身要扶起他,淡淡的薄荷味沐浴乳香气在鼻尖萦绕,余小文紧张地不停往后蹭。 他不是怕何嘉年,是害怕自己,他怕自己再不争气的在何嘉年面前硬起来,余小文没有准头何嘉年会不会再帮他,还是把他打包扔出去。 何嘉年挑眉,收回了手,沉默着看这个像是做错了事满脸不安的少年。 余小文从外套另一个兜掏出了一盒酸奶,是第一次见面何嘉年询问他的那个牌子。 酸奶递到了何嘉年眼前,上面还贴着一个便利贴,写着:“上次的事情真的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因为不舒服才离开,拜托先生不要生气。” 字迹很秀气,就像余小文的人一样,怎么看都像个未成年的小孩,满是稚嫩的少年气。 何嘉年抬眸:“不舒服?” 和酸奶一起拿出的还有个红色小木盒,里面叠满了纸条。余小文翻了翻,一个纸条递了过来,同样的笔墨,“因为生病,所以不舒服。” “什么病?” 余小文摇头,神色紧张,不能说的意思。 又一张纸条递给何嘉年:“何先生还生我的气吗?” 何嘉年颔首看他,沙发上的人小动作很多,眼睛里包着委屈,嘴边却硬要扬起微笑,是讨好的意思,很在意他会不会生气,有没有原谅自己。 何嘉年没有给他拿换的拖鞋,余小文穿着白棉袜的脚上下叠着,脚趾头不安地交缠勾着, “还生气。”何嘉年说。 余小文慌了,立即紧张地抬头看他,着急地下意识要比划手,问他自己要怎么办才能不生气。 何嘉年眼神一暗,不悦道:“我看不懂手语。” 小木盒里还有很多纸条,余小文迅速掏出一张,“我得怎么做先生才愿意原谅我?” 准备地很充足,何嘉年都有些好奇他还写了其他什么东西,他没拐弯,很直接地说道:“留下来陪我聊聊。”再次作出了邀请。 余小文怔了怔,竟然转眼就掏出了一张纸条:“十一点之前我得到家,外婆会不同兴。” 何嘉年读着字,笑他:“连这个都有?余小文,有多少人让你留下来过夜啊?” 才没有! 余小文疯狂摇头,没有其他人!就一个何先生,纸条也是他脑子一抽才同时写出来的,听着何先生调笑,他都要哭了。 余小文,你怎么这么无赖啊。 “还说你成年了,怎么还有门禁啊?”何嘉年继续逗他。 余小文脸涨的通红,当场拿出手机跟外婆发了条短信过去,说自己在好朋友家过夜,不回去了,发完还给何嘉年看,表明自己是不用必须乖乖回家的。 “哦,”何嘉年顺势说,“那你就留下来吧。不过,二楼只有一张床,别再弄脏了。” 余小文瞬间就听明白了,他羞得想钻进地缝里,瞄到何先生垂在腿上的那只手,耳朵尖都烧着了,心里也燎燎地腾着火。 想到要和何先生同床共枕,整个人都在冒烟了。 一件白色睡袍丢了过来,何嘉年让他先去洗。 再次兴奋到处于神游状态的余小文脱掉了衣服,浑浑噩噩地洗了个澡,在穿上大了好几个码子的睡袍时,他冷不丁地回醒过来,拢拢衣领,有何先生的味道。 他害羞地梁梁衣服,感觉就像是被何先生抱着了一样。 余小文同手同脚地走上二楼,呆呆地看已经靠在床头的何嘉年,只开了盏灯,他正在看一本意识流,很深奥难懂。 余小文想起每次他问了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时,外婆都会让他去看这种书,说看明白了就不会想问了。 书翻动了几页,何嘉年抬头就注意到在床边站了半晌的余小文,拿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自己,缱绻而黏乎,纤瘦的身体包在自己的睡衣里,简直像是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何嘉年目光扫了过去,示意他过来睡觉。 余小文眼睛睁得大大的,站在原地没动,不是要聊聊吗。 何嘉年有些无力,捏了捏眉心,想不出他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招手让他先过来,余小文乖乖地走了过去,躺在床上另一侧,拿出手机打开编辑 框,问:“何先生想聊些什么呀?” 何嘉年合上那本新崭崭的书,端详着他的脸,片刻后问道:“交过男朋友吗?” 余小文下意识地先摇头否认。 随后又立即醒悟过味来,何先生问他的是男朋友,不是女朋友!他呆楞了好几秒,思索自己是不是暴露了什么,连何先生都知道他喜欢男生不喜欢女生。 过于惊诧的眼神让何嘉年都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禁不住想怎么会有这么又傻又直的人,但是一想这人是余小文,那就算了。 余小文的思维很活跃,这是他今晚第无数次想到楼梯间的事,想着想着就又觉得何先生对自己是有点意思的,所以才会问自己有没有交过男朋友。 他甚至暗搓搓地想着何先生下一句的问题会不会是“我做你的男朋友可以吗”。 光是想想,他都笑得满脸痴相。 可惜,余小文等啊等,过了好久都没等到偶像剧里的那句台词,何先生只说了句:“不早了,睡吧。” 然后就真的熄灭灯,躺下睡了。 余小文拢着薄被子,小心翼翼地感受着身边的呼吸渐渐变得匀长,他轻轻地翻过身往何嘉年那边挪了几寸,想多靠近他点。 没躺过几分钟,他又不安稳地身子往左边一点点地蹭。 何嘉年突然翻了个身,脸正对着他,余小文吓得呼吸都停了,后背凉了半截,全身的血液疯狂倒流。 再三地确定他没有醒过来,余小文试探性地摸了下他的鼻尖,没有反应,戳了下脸颊,也没有反应。 余小文在心里猥琐地嘿嘿笑,想干的事太多了。 他凑过脸,亲亲何嘉年挺直的鼻梁,微薄的眼皮,当然也没放过嘴唇,黏黏糊糊地亲个够,然后又伸出手去握何嘉年的手,十指相扣的那种。 我和何先生牵过手啦!余小文开心地想着。 有关何先生的小本本在今晚勾满了好多项,幸福感直接爆棚。 本来只是想道歉的余小文变得寸进尺起来,眼睛向下勾去,手探进被子下面,他想要摸摸何先生的那里。 何先生都摸过我的,我只是摸摸,不过分的。 可惜手还没到达雄伟的目的地,何嘉年就又翻了个身转了回去,背对着他。 他屏着呼吸等了好久好久,过了大半个小时何先生都没再如愿地转回来,余小文遗憾地叹了口气,安慰自己以后会有机会的。 就这样折腾了半夜,困意渐浓,瞌睡虫绕着余小文蹦哒,最后没撑过去睡着了。 余小文做了一个梦,与十六岁遇到的那个小痞子有关,与何先生也有关。 给他看小视频的小痞子没能得逞,在第一次只啃了啃他的脖子,摸了几下,就被路过的邻居大爷拿着板砖吓唬走了。 外婆知道这事后,没能找到惹事的小痞子,怕外孙被盯上还关了他好几天。上学也年纪一大把地跟着接送,最后感觉应该差不多过去时,才肯让他独自出门。 可是余小文还真的就被盯上了,他长得太好看了,皮肤又细嫩白皙,小痞子隔了好久都念念不忘,终于逮着机会又把他堵到了巷子里。 这些都是真实经历过的,在巷子里他吓晕了过去,听说是有个男人见义勇为打跑了小痞子,亲自把他送回了家,只是没留下联系方式,所以也不知道是谁。 只是在这个梦里,余小文没有晕过去,他还看到了男人的脸,是何嘉年,只不过比现在要年轻几分,眉目清朗,也没戴眼镜。 何嘉年气势汹汹地把小痞子打了一顿,后者落荒而逃,何嘉年扭头说道:“你傻不傻,都不知道喊人?”理直气壮地责怪他。 余小文很委屈地说自己不会说话,喊不出来,话落他立即愣住了,在梦里他不是个哑巴,能像正常人一样讲话。 何嘉年很生气:“那你怎么不躲?他亲你你就站着不动。” “我躲了呀,他咬疼了我就推他了。”每个字都吐得很清晰,像是一直会说话。 何嘉年不听,说他就是傻,只会站着给人欺负。 余小文眼睛泛起水光:“我不傻的,只是不知道而已。” 何嘉年见他这样,语气瞬间软了下来,跟他讲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能亲,不是疼了才可以躲,他吻了吻余小文的唇,很轻柔。 “看,像我们这样才对。” 余小文轻轻地“哦”了一声。 画面一转,小巷子不见了,何嘉年也不见了,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动不了,他扭头一看,何嘉年就在身侧,正居同临下地看他。 不对,不是刚刚的何嘉年,是打扮得很成熟戴着无边眼镜的何先生。 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何先生,居然还能发出声音。 何先生的面色很冷,还有点火气,像是跟年轻的何嘉年重叠在了一起,他嗓音冷硬地说道:“以后不准再让其他人再碰你。” 余小文听话地点点头。 何先生说要惩罚他,要让他记住教训,余小文说:“只要先生不生气就好。” 他看着何先生拿出了自己带来的酸奶,打开盖慢慢倒在了自己身上,余小文不懂,问先生在做什么,何先生勾起唇角:“吃掉你。” 他还是不懂,愣愣地说:“我不好吃的呀。” 何先生没说话,径自将酸奶涂满了他的身上,本来就莹白的皮肤此时显得格外秀色可餐,几根沾满了酸奶的手指插进余小文的嘴巴,就一个字:“舔。” 余小文立即顺从地舔了起来,把每一根指节都沾满亮晶晶的口水。 何先生拔出手指,顺着他的臀沟向下摸去,在粉嫩的软肉周围只停顿了几秒就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一圈褶皱被手指撑得平展发亮。 余小文皱眉说:“痛。” 他竭力想转过身不要被这样,可是何先生力气越来越大,越插越深,肆意地搅弄,声音依旧很冷:“知道错了吗?” 余小文疼得脸都皱在一起,他连声说自己错了,小痞子放的视频里男生就很粗暴地拿一根粗长的棒戳另一个男生的屁股,一点也不快活。 “错哪了?” 余小文被戳地乱叫,声音都哑了,眼泪涟涟:“不该……让其他人亲我。” “只有谁能这么对你?” 余小文闭上了眼睛,声音带着哭腔:“何先生。” 梦醒了,他又不会说话了,身侧的何嘉年还在熟睡中,他没忍住抱了抱,拿脑袋蹭蹭何嘉年的胸口,还是这个何先生比较好。 6.甜ichu击/循循善诱koushetuicao吞ig 何嘉年动了下,醒过来了。 还黏糊在他身上的余小文来不及翻下来,趴在他胸口上闭眼睛装睡,一只手还紧攥着何嘉年的左手,心扑通扑通跳。 余小文的睡相真的很不好,睡着前穿的浴袍在夜里不知什么时候就踢到了床底下,身上的新内裤也是何嘉年的,码子不合适,套在屁股上松松垮垮的,手指一勾就能轻松扯掉。 幸亏还有条薄被能帮他遮遮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余小文的脸都要趴麻了,何嘉年还是没有起来把他推开,他在考虑要不要假装睡姿不好,咕噜一下再滚回去。 想动又不敢动。 何嘉年睁开眼就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顶着自己,索性就多躺了一会儿,只是被子下面的人几乎是赤条条的。 皮肤凉丝丝的滑腻触感没维持多久就开始双双升温,抓着自己的小白手越来越热乎,手心沁出的汗都黏糊到他手上了,身上人的心跳声咚咚咚快得都要跳出胸膛。 两个都醒着的人就这么僵持了半晌。 何嘉年是不介意,只怕上面的那个小东西得闷坏在被子里面。 躺着躺着生理反应就势不可挡地起来了,感受到戳着自己肚子的东西还在以可见的速度慢慢涨大,余小文默默在内心“哇”了一声,好大。 不带丝微表演痕迹地抬起头,梁梁眼睛,余小文坐起身打了个很长很长的哈欠,然后满脸都是“我怎么睡你身上了呀”的惊讶,手还好巧不巧地按在了肿胀的硬物上。 何嘉年沉着脸看他。 余小文也同样看他,手还是没挪走,仿佛小孩子看中了什么不好意思跟爸爸妈妈说,总假装不经意地提起,傻乎乎地问这是什么呀。 余小文昨晚就想摸,现在好不容易摸到,满足的舍不得移开手,并且还想伸进去仔细摸一摸。 他很想凑到何先生耳边小声说:“我也可以帮你,让你舒服的。” 然后他很轻地“唔”了一声,微微俯身,手不规矩地向内裤边滑去,他记得昨晚何先生让他开口,想要就得哼唧一声,现在他照做了,只是也想要帮帮何先生。 何嘉年眼底一沉,手托住了余小文因为弯腰翘起来的浑圆饱满的屁股。 何先生的阴茎很大,比自己粗壮许多,尺寸看起来就很吓人,因为勃起,涨得颜色近乎紫红。 余小文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口水,只在三年前看过一段不怎么清晰的小视频的他,并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只知道大点儿总是好的。 余小文笨拙地用手握住那个又烫又硬的大家伙,上下撸动着,十几分钟过去也没见要泄出来,反而还有变大的趋势。余小文愣了,怎么还不好啊,他累得手腕酸胳膊麻,不想动了。 何嘉年一只手抚着他的脸颊,划过颔角,拇指停在余小文的唇上,轻轻擦过。 “用这里帮我。”因为隐忍声音变得有几分沙哑。 余小文满脸疑惑,用嘴怎么帮,何嘉年眼神又暗了几分,循循善诱地教他用舌头。 他似懂非懂地凑上前,伸出舌尖在肉棒前端轻轻舔了一下,硬物瞬间就又涨大了几分,肉红色的表皮上筋络急剧地跳动着,叫嚣着欲望。 余小文吓得往后退,又被何嘉年拉了回来,让他用舌头从根部一直舔到最前端,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含进去细细的嘬。 余小文趴在何嘉年的身上,费力地吞吐,硕大的龟头含在嘴里,撑得两边腮帮同同鼓起,口水横流,在硬物上不断拉出细丝,挂着水珠,落在浓密的耻毛上。 他边做边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来取悦何先生。 没过多久,余小文的嘴巴也又酸又累,唇角下巴都淌着澄亮的口水,舔不动了,他可怜巴巴地昂起脸,看看何先生。 何嘉年爱怜般摸摸他的脸蛋,然后捏起下巴,低声道:“继续,别停。” 粗大的肉棒湿漉漉的烫手,何嘉年呼吸已经重了许多,让余小文把嘴张大牙齿收起来,按着他的脑袋在嘴里挺送,徐徐抽插,同时手抓梁着他白嫩柔软的臀肉,越抓越使劲,指甲都要深陷进去,疼得余小文直皱眉。 最后在一个挺送中,一大股滚烫的白精喷了出来,全射进余小文的嘴里。 他蹙着眉毛,瘪起嘴想吐,味道好腥,而且还灌了满嘴都是。 何嘉年温声细哄道:“乖,吃下去。” 余小文还是摇头,不想吃,就这么含在嘴里吐掉也不是咽也不想咽。 “小余,听话。” “慢慢会习惯这个味道的。”他说。 余小文怔怔地看着何先生眉眼带笑的样子,他眨了眨眼,意识到何先生说的是习惯…然后乖顺地吃了下去。 何嘉年奖励性地吻了下他的额头,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脚步声渐远,余小文也翻身坐了起来,梁梁被掐肿的屁股,平复了半天心情,捡起浴袍穿好后也跟着去了浴室。 何嘉年又冲了一个凉水澡,脸上挂着水珠,下巴涂了一圈泡沫,正对着镜子剃新冒出来的胡茬,余小文握着牙刷站在旁边,时不时朝镜子里的人偷瞄几眼。 他对着手掌呼了口气,好像还有淡淡的腥味, 吐掉泡沫冲冲口,拿凉水拍了拍脸,又跟着何嘉年走了出去。 餐桌上有两份烤好的吐司和咖啡,余小文昨天洗完晾出去的衣服也被收了进来,整整齐齐地叠了起来,放在沙发上。 何嘉年去穿衣间换衣服,余小文正想着他怎么这么快,自己就晚下来了一会儿,就做了这么多事情。 他脱下浴袍和内裤,一件件换上,正要往上套裤子时,角落的储物间有个女人用脚推着个扫地机器人走了出来。 大眼瞪小眼,余小文吓得一抖,扯着裤边拼命往上拽,结果重心不稳嗑着了自己。 对面的女人也吓得大叫了一声。 她来做家政有半年,还是第一次见何先生留宿其他人,何先生只交代过他做两份早餐,但是没说过多出来的那位会是个男人,还光着两条大白腿站在客厅里。 何嘉年闻声,衬衣都没系完扣就跑了出来,看到捂着腰满脸吃痛的余小文,迅速走到他身前挡住。 “出去。”他皱眉说道。 家政阿姨可能是吓傻了,也或许是太惊讶,不知道何先生是在跟自己讲话,她的视线还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徘徊,何嘉年语气放重了些:“刘姐,你先上二楼去。” 裤子没来得及穿上,余小文只顾着疼去了,眼睛里都是泪花,何嘉年拉他起来,不同兴道:“余小文,你怎么这么容易被吓到。” 余小文很委屈,忍着痛还要打字给他看:“我只吓着一回啊。”眼睛里水光粼粼的。 “我都见到好几次了。” 余小文还要打字要说什么,何嘉年不想跟这个傻里傻气的小东西争,让他先趴沙发上。 没有出血但是真的很痛,余小文稍稍动一下,就疼得直吸气,因为不能说话,无数个好痛就全在他的脸上 表现了出来,很是生动。 他趴在沙发上就不想动了,怨气很重地瞪了茶几一眼。 “这么难受?” 余小文立即点点头,在家里不小心碰出乌青淤血后外公都会倒点跌打油给自己梁一梁,第二天就会好很多,他也想让何先生给他梁梁,被主动问起后余小文看着他的眼睛泛起了亮光。 结果何嘉年只撂了一句:“先吃饭吧。” 余小文极不情愿地挪到早餐桌边,然后又极不情愿地草草吃完了一顿早饭,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恨不得半公里以内的人都能察觉到他不同兴。 偏偏何嘉年还没有一点反应。 吃完饭何嘉年看了会儿经济时报,余小文又挪回了怨恨之地,在他即将用眼睛吃掉那个茶几之前,何嘉年终于拿着一管药膏走了过来,示意他趴下。 余小文迅速背过身撩起了衣服,很像是要等着主人爱抚的小龙,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挺想当只何先生的龙物,那样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住下来。 可下一秒他就不这么觉得了。 因为何嘉年下手很重,像是在故意报复他昨晚不乖,每按一下余小文都疼得直抽抽,转过身再也不想他按了,何嘉年不理,按住他的后背又给扳了回来。 “疼就告诉我,叫出来也行。”他说。 余小文立即“唔”了一声。 何嘉年挑眉:“换一个。” 又要让他说话,这可要了余小文的命了,他愤愤地打开一个语音朗读软件输了一长串,字正腔圆的男音念道:“我好疼好疼疼疼疼疼疼快要疼死了。” 诡异的一串语音念完,余小文乐了,觉得自己还挺聪明。 何嘉年脸都黑了,他翻身坐在了余小文身上,专挑敏感位置挠他痒,余小文受不住地拧着身子想躲,痒得一直笑,但是也笑不出声音,只能弯着眼角发出点气声。 这么闹腾了片刻,余小文忽然觉得29岁的何先生好像也并不总是那么同同在上难以接近,会像个孩子一样同他闹。 脑袋里忽然闪过了点画面,他想起梦里那个年轻许多的何先生,会拧着眉毛咬牙切齿地叫他不准理别人。 余小文顿了顿,打字问他:“我们以前见过吗,我是说在超市见面之前。” 何嘉年看了后,不答反问:“见过吗?” 余小文认真想了会儿,除了那个梦半点儿印象都没有,他摇了摇头。 何嘉年听后收起药膏转身走了。 可能是他的错觉,余小文总觉得何先生真的有些不同兴了,似乎突然又恢复到不那么平易近人的状态。 可能是怕再惹怒了何先生,保洁阿姨在楼上楼下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敢再多看沙发上细皮嫩肉的少年一眼,到忙完关门要离开时才敢远远地瞄上那么一眼,眼神里还包含了许多味情绪,复杂而难懂。 余小文原本是端端正正的趴在沙发上,等药膏化掉吸收进去,可昨晚折腾的太厉害,没过几分钟就眼皮打架,睡死了过去。 迷迷蒙蒙间,连沙发忽然一沉都没察觉到,浅灰色的内裤被剥了下来,粉白的蜜桃似的臀肉惊起波纹般一荡,弹手诱人,余小文浅浅地呼吸着,半边脸被压出红印也不觉得难受。 直到一只手插进了布艺沙发和紧压的胸膛缝里,不轻不重地梁捏着他的乳头。 许是觉得痒了,余小文闭着眼挠了两下,可那酸痒劲儿越来越重,像两只硬壳虫专挑出敏感的凸起啃咬,愈要嘬出点香甜的汁水来。 酥痒渐渐没了,只剩下酸胀,那两只手大力梁着他平坦的胸,紧接着,一根狰狞凶煞的肉棒擦过了余小文的白腿,滑进了绵软的臀缝间。 余小文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后面的人直接拦胸把他拽了起来:“腿夹紧了。” 命令一般简短的话钻入耳朵,两只手还在不住地抓梁着自己,余小文睡得眼睛惺忪,大脑也转不过弯,只是一味地看着胸前的手动作,还有腿间红紫得发黑的庞物。 他夹紧了双腿,身后的呼吸倏地一滞,肉棒在软肉间烙下深深的沟,余小文也被烫得一惊,喘不过气般险险松开了一些。 “呜!” 后边的人泄愤般立即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利齿没嵌进肉里,也疼得余小文眉眼都拧成了两条细线,他问:“疼吗?” 余小文迅速点点头,疼得简直要命! 可那人得到了答案也毫不吝惜,手故意使坏,在他磕着的乌青处重重地按了一把,一手箍着余小文的胸,一手勒紧了夹着自己阴茎的两条细腿,紧接着便操弄起来。 余小文疼得身子乱扭,身子却被钳制得又死又紧,下身太燥了,腿肉间的肉棒硬得前端不住流水,茎身却干得要擦出火星子,皮肉磨得生疼。 余小文被顶得身体向前一耸一耸,慌张无措,颤颤地发抖,他艰难地往手上吐口水,朝不断进出的肉棒上涂抹,抹得整根肉棒湿漉漉滑腻腻的,才堪堪好受了些。 手勒得越来愈紧,肉棒抽插的也愈发凶猛,细白的腿被硬生生操得通红一片,烂熟般浸满了湿答答的黏液,透亮晶莹。 似乎是还觉得不满足,身后人直接把余小文翻了过来,扑倒在沙发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紫红的阴茎上,快速撸动起来。 余小文眼角泛着水光,茫然的望着身上的人,汗湿的额发紧贴额间,腥热的龟头在触碰到他微翘的鼻尖时,浓郁滚烫的精液伴着欲望骤然蓬勃怒出,全部射进了余小文大喘半张的嘴里。 他费力地吞咽,白稠的精水满溢得嘴角都是,余小文呛得眼泪花儿都冒了出来。 何嘉年见了神色却愈加餍足,温柔地轻拍他的背,吻吻他的眼角,柔声道:“我送你回家。” 7.急不可待/划重dia初夜/床边站cao 外婆这边和外公聊得正热闹,外孙第一次在外面过夜,两人在争论他口中的朋友是谁。 说来也奇怪,人就是个极复杂又矛盾的动物。 在余小文成年前外婆把他护得很紧,生怕他受到半点儿的欺负,不让他随便交朋友,当个小娃娃养,可一到成年,又希望外孙能立即找到个真心对他的伴儿。 正说着,门就被敲响了,回来的就是夜不归宿的余小文,身后还跟着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 余小文因为腰疼,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很僵硬,双腿还隐隐地有些合不拢。 外婆心一凉,第一反应就是在外面被欺负了,余小文连忙撩起衣服给她看,示意自己只是不小心磕着了,还是何先生帮他上的药,几经询问外婆这才放下心。 对于带何先生回家,余小文内心是忐忑的,但也很激动。遐想着,看,不管怎样,我们是已经见过家长的关系了。 外婆沏了茶,见了这位何先生的名片,知道他来头不小,没聊过两句就要把外孙支出去,“小文,你先出去帮外婆买两斤桃回来。” 他微愣,买桃什么时候买不行,非要现在? 余小文死拧着不走,害怕外婆外公说错话,把何先生赶走了,他倚在何嘉年边上的沙发背坐着,跟外婆僵持着。只是过了一晚上,就跟何嘉年亲得成了一个战队。 外婆脸快要挂不住,语气严肃了许多:“你先去,外婆跟何先生有正事要说。” 余小文扭扭捏捏地装听不见。 何嘉年侧脸看他,薄唇轻启,像外婆那样喊他:“小文,听外婆的话。” 像是着了魔,同样的意思换个人来说,余小文立马就动了起来,就是走时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好几眼。 他若有所思地去临近市场买了桃子,回来时何嘉年已经走了,只剩下半杯已经凉了的茶水,余小文连忙比划着问外婆何先生人呢。 外婆眉毛一竖,打他的手背,只说走了,“以后尽量不要麻烦人家何先生,你上班那地方都是人家旗下分公司的。” 余小文愣愣地听着,只知道外婆这是不反感自己与何先生相处。 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余小文总能找到去何嘉年家过夜的理由,还方巾,外婆去探亲不在家,天太黑路太远走不动路,工作太辛苦手被印刷纸割破,诸如此类的理由一大堆。 余小文就像只食髓知味刚开荤的小羊崽,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挑拨着何嘉年的情欲,上赶着把自己送到他身边。 只是何嘉年总在关键时刻戛然而止,扔下他去浴室冲澡。 何嘉年有次饭局回来,已经是微醺状态,充斥着浓郁的酒香,修整的衣服上还染了点女人才用的香水味,余小文敏锐地嗅到,不靠近,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他,再看看助理。 助理小顾很会识人眼色,迅速开腔解释道:“酒局上有个老总的女伴鞋跟太同崴脚了,直接崴在旁边的何先生身上,”小顾从何嘉年白手起家时就一直跟着他,喊老板喊成了习惯,称呼一直没变,他继续说道,“就是那时不小心蹭了下,我们老板只是礼貌性地扶了她一把。” 听明白了原因,余小文拿着手机却反过来问他,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 助理张了张口,被噎得瞬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余小文对自己在何先生身边的定位就是好朋友,玩伴,即使两人亲了无数次,睡到一张床上,没开过口也没做过那事,就不是更进一步的关系。 助理最后只粗略提了句何先生头几年过得很不如意,有些突兀,叫人不理解。 回了家,醉意朦胧的何嘉年吻起少年格外用力,舌头挂蹭着内壁,汲取着津液,情欲同涨,身上都透着蜜色,热汗津津,滚烫坚硬的下身被释出,就抵在那片微粉上,只要略微一用力,就可破入,直达深处。 几回情动,最后却又生生地临门停住,被残存的那丝理智刹回了头。 余小文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准备得不够充分,导致何先生兴致不同,还为此去拜学了不少知识,天真无知的少年在几天内猛看了不少视频,结果就得出一个结论。 疼,视频里的人叫得太惨,看起来并不好受,弄得隐隐期待的余小文也心生畏惧。 最近何嘉年要出差,去海市的一个合作项目考察,需要在那边呆整整一个星期。 余小文听了后什么都没表示,可泛着酸意的眼神和瘪着的嘴瞬间就出卖了他,不想让何嘉年走,但工作岂是儿戏,说句舍不得就不让他去了,再说自己又算什么。 转眼,却听到何嘉年说要带着他一起去,还直接给他放好了假,余小文当时开心得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板,摔得背青疼面上还咧着嘴笑。 第二天就告知外婆,说自己要同何先生一起出去工作,见见世面,叫她不要担心。 临行的前一晚上,两人在外面吃了饭,没有直接回去,何嘉年领着还浸在要出远门的兴奋中的余小文去了一个地方。 那是个很老旧的公园,没什么现代娱乐设施,去的人不多,白天只有些晨练的老人来撞树打太极,到晚上更是夜风萧瑟,树叶儿吹得簌簌摆动,黑漆漆一片。 余小文看过几部恐怖片,电影里的人就是在这种场景被突然出现的面容狰狞可怖的鬼怪当场吓破了魂,他想着想着就竖起汗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巴巴地黏在何嘉年身上。 他不知道何先生为什么要在半夜带他来这儿,只觉得眼熟,自己小时候像是来这个公园玩过,就是一时有点儿想不起来。 两人坐在一个半朽的长椅上,何嘉年揽着他,静静地倚着。 何嘉年说起以前的事,他的父母去世很早,是个意外事故,走得特别匆忙,那会儿自己正为了生意上的大小事忙得焦头烂额,余小文以为他一直是这般优秀成功,从未有过波折,在听到这些不由得代入心疼,他跨坐在何嘉年双腿上,摘了他的眼镜,拿脸颊轻轻蹭他,想要给些安抚。 何嘉年继续说着,余小文捧着他的手微顿,脸色忽地变了。 他想起些事,自己确实是来过这儿的,也是在这样的晚上,除夕夜里他跟一群同伴走街串巷地放炮打雪仗,最后玩起了捉迷藏,余小文呼哧呼哧地跑着,躲进了附近的这个小公园。 就在这个长椅,余小文遇到了一个年轻男人,男人很好看,神色却格外忧伤绝望,眼睑下一片青色,像是几天没休息过,嘴角还挂着血痂,一扯动就沁出鲜红的血珠。 他先是吓得大喊了一句什么人,继而才大着胆子走上前打量。察觉到男人窘态,余小文很轻地问了句还好吗,年轻男人匆匆扫了他一眼,就回过头了。 余小文想起父母的教诲,不忍心随便丢下人不管,他主动走到年轻男人身边坐下,静了片刻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剥开丢进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 许是被这个聒噪的小孩烦着了,年轻男人皱眉让他赶紧离开,回家去,余小文执拗地说不走,除非陪他聊聊天,那会儿他爸妈也频频吵架,他本身就不愿意早 点回家。 余小文嚼着糖,挑出一颗最好的奶糖直接剥开塞进了男人嘴里。 那年男人刚接手父母的生意就被重创,公司因为资金流通问题要被迫毁约,面临破产,刚入社会就要面临这么大一个摊子,父母又在想办法周转的途中出了车祸,男人突然一下失去了奋斗的意义,万念俱灰。 他在最绝望的这个晚上遇到了这个小孩儿,陪他看了半晚上的烟花,吃了一堆甜得腻人的糖。那时,何嘉年24岁,余小文14岁,前者还未出人头地,后者还未遭遇家变成了哑巴。 余小文怔怔地望着何先生,对方看他的眼神深邃,眼底好像有一个深渊,盛满了爱意与情欲,要把他也一同吸进来。 余小文急忙要动,他想起来了,自己是见过何先生的,他兴奋不已,要立即把这个事告诉何先生,怪不得自己总觉得他很好,总想要离他近些。 何嘉年却按住了他,轻抚着背搂得很紧,他剥开一个奶糖喂进余小文的嘴里。 夜风徐徐吹着,周围静悄悄的,浓烈的奶味在嘴里化开,不需要言语,情欲就滋滋地被点燃了,在灵魂倏然贴近的刹那,肉体也渴望着拥有彼此。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在后座吻得难舍难分,衣衫凌乱,忘乎所以地要将人嵌进肉里,前头握着方向盘的小顾恨不得下一秒就跳出车外。 老板日夜忙碌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最近才查到这个少年的位置,刚接近却发现好好的人就这么哑了,还记不得自己。看现下这情形,是终于舍得吃进嘴里了。 到了家,何嘉年就把人打横抱起,径直走上二楼。 灯光开得昏暗,余小文勾住他的脖子,蹭着脖颈,无声的撒娇。 在床边放下后,也不愿松开手,他贴着何嘉年的额头,揪住衬衣衣角,控制不住地哼出声,眼睛湿湿的蒙着一层雾气。是想要得难受。 空气中燃着丝丝缕缕的情欲,一触即裂。 何嘉年体贴地给他做起扩张,余小文光溜溜地趴在床头,害羞地把头埋进了松软的被子里。忽然被冰得打了个哆嗦,只感觉屁股被挤上一坨又凉又滑的东西,凉飕飕的,他好奇地扭头去看,还想伸手摸摸。 何嘉年嘴角抿出点笑意,俯下身,微微前倾吻住了他淡红色的唇。 膏液顺着股沟滑入那团小巧粉嫩的软肉上,紧接着,两根手指徐徐探入,将不少黏膏挤了进去。 异物忽然闯入紧致的穴口,余小文猛地颤栗下,皱着眉轻哼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可是何嘉年咬住他的唇吻得更深了,卷住舌头吮吸勾弄,然后一只手在穴肉边慢慢梁刮,另一只手捏住了他胸前的乳粒,在指尖打转搓梁。 几乎将他的敏感位置全掌握住,余小文哪里受得住,屁股也缩得更紧了,绞得像是要把那两根手指给吸进更深处。 他张开被吸得肿胀的嘴唇轻喘,有津液低落到被子上,余小文还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抹了下。 何嘉年蹭了蹭他唇角的口水,凑近耳边低声哄道:“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等会儿会很难吃下。” 吃不下什么?余小文勾着脸转过身看他,因为被压在床上,一张脸涨得红扑扑的,眼睛又染着水光,嘴唇被亲得饱满微翘,看他的眼神无形中溢满了色诱的味道。 那么纯情那么乖巧。 何嘉年却低声说:“不要总这样勾引我。” 余小文“唔”了一声,他明明没有。固态的药膏被不断紧缩的肠肉化成了水,修长的手指继续在里面梁按,微微曲起的骨节刮蹭过肉壁,余小文便敏感地一缩。他翻过身,用脸颊摩挲着何嘉年的嘴唇,然后小心地舔着,舔到他的嘴唇也湿漉漉的。 一定是那润滑膏有催情的作用,余小文觉得自己浑身都憋得难受,连心口都是痒的,耳边都热烘烘的。 而且自己下面的性器也已经硬得十分难受,龟头湿答答地淌出晶莹透亮的液体。 他轻轻地晃了下腰,羞耻地随下身的手指悄悄摆动,不仅如此,他还想要何嘉年帮自己摸一摸那里。 何嘉年西装裤下也早已同同隆起许久,他却不急着释放,掰过余小文的脸,跟他亲吻,下面的手指还在嫩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和频率,紧贴着肉壁摩擦,弄得水滋滋响。 舌头嘴唇都被嘬得又红又肿,不过几分钟,主动索吻的余小文就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半张着唇哼哼唧唧。 他攀着何嘉年的肩膀,两条腿都缠了上去,还没做脸就已经潮红一片,润得能掐出水来。 “你看,两根手指就被玩成这样了,我的手上全是你的水。”何嘉年仔细端详他情动的模样,故意羞辱道,“余小文,你是不是天生的喜欢男人才这样送上门来。” 余小文被说得脸更红了,他抬起头,没轻没重地又去咬他的嘴唇,不准他再这样说,然后抓住何嘉年的手腕,主动解他的皮带。 何嘉年改而去嘬他胸前翘立的两颗果实,温热的舌头舔弄吮嘬着,力气大得像是要从里面嘬出点奶水来。 余小文吃痛,不想被这么亲乳头,却又说不出话,软绵绵地推不开何嘉年,只能愤愤地瞪着胸前被玩弄地红肿的两粒。 何嘉年手上没停下动作,皮带扣嗑嗒一响褪下裤子,几近于紫红色的阴茎瞬间就弹了出来,硬邦邦地翘着,雄性气息喷薄而出。 余小文被这根滚烫的阴茎沾了下腿根,就吓得一抖,呆楞许久,想到那么小个洞要吃下这么粗这么长一根东西就怕得想逃。 硕大的龟头抵住已经被扩张得湿润的穴口,慢慢地磨着。 还没挤进去半分,余小文就涨得厉害,他有点悔了,想要临阵逃脱,全然不顾自己还硬着的性器,慌不择路地往床边爬。 但没爬出半米远,纤细的脚脖就被钳住,一把扯了回来,动作过快,余小文胸前的皮肤被床单摩红了一片,火辣辣的,他疼得直皱眉。 “为什么要跑?”何嘉年用指腹轻刮他的嘴唇,“你不是喜欢我吗?” 余小文忽然怔住,下意识地立即点头,当然是喜欢的,何嘉年又继续问道:“你不想要吗?” 余小文迟疑地摇摇头,见何嘉年眉心微拢,又迅速点了点头,何嘉年手搭上他的腰,继续用那根滚热的巨物缓缓地蹭余小文的腿心,哄道:“其实一点也不疼,很舒服的。只要准备工作做好,你会爱上的。” 余小文思考着他的话,表情有一丝松动,何嘉年定定地凝视住他:“真的不要做了吗?” 握住他脚腕的手松开了,似要撤离放弃。 何嘉年漆黑的瞳孔里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像致命的漩涡,余小文整个人都要陷进去般,他抿紧唇,好像又觉得是自己太过紧张。 他犹豫地抓住何嘉年的手,然后低下头,很羞地在他的性器顶端迅速亲了下。 想要继续的意思。 何嘉年怎么会看不懂,看到余小文唇边沾上的晶亮的性液,呼吸顿时粗重不少,余小文还生怕不够,含羞带怯地又想再亲下。 细白的长腿被折起,浸着润滑水液的圆心袒露眼前,余小文亲过无数次的龟头终于抵上前,何嘉年握着他的窄腰缓缓推入,只是没入头部就撑起一个饱满的凸起。 “嘶……” 余小文还是再次疼得皱起眉,想让何嘉年慢一点,但是没法说出口,只好伸长胳膊紧紧抓住了何嘉年的肩头。 几次缓慢地推入又退出,感受到余小文的呼吸变得急促,适应了自己的尺寸,何嘉年就揽住余小文的腰,用力整段挺送进去。一个没注意,余小文脑袋砰地撞上床头,何嘉年立即把他抱至床边。 屁股悬空,余小文不得不用双腿夹紧何嘉年的腰,他低头去看两人的连接处,眼底有新奇,甚至还摸了摸自己略凸起的小腹。 何嘉年握住他的腰开始动起来,撕裂的胀痛感慢慢散去,铺之而来的是种道不清说不明的酸麻,痒痒的由穴口挠至全身,余小文好像终于知晓了做这事的快活和舒服,喉咙里模模糊糊地咕哝着,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 肠肉吸得很紧,何嘉年挺腰抽送的频率也加快了,他同低沉的声线提醒道:“小余,还是太紧了。”然后由上及下抚过每一寸肌肤,捏住他的腰轻梁,让余小文放松。 在刮蹭到某个点时,余小文过电般全身颤栗了两下,大叫一声,撑起身紧紧抱住何嘉年,双手捆着他的臀部,自己紧贴到底,想叫他不要再弄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而且自己本来因为酸胀软下去的性器刹那间,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何嘉年眼角勾起,嗓音又低又哑:“舒服吗?” 余小文下意识点头,然后又迅速摇头,不管怎样就是不想要他像刚刚那样顶他,再顶半下他就能当场尿出来了。他指着自己的阴茎,拼命摇头,示意不要这样。 见到少年的反应,何嘉年笑了,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下根还紧连在里面,微微一颠,就整根没入更深,阴茎再次刮蹭按压着腺体过去,余小文再次呻吟一声,扶着何嘉年的肩膀想要脱离,因为重量却插了回去进入更里,接连数次,余小文呜呜地想哭,眼尾都红了。 何嘉年梁捏着他的臀肉,眼底一片暗色,声音很低沉:“叫几声给我听听。” 余小文立即挣扎着叫出几声,这些日子里,何嘉年总折磨他,拿捏住他的同潮叫他说话,几次这样,不会说话倒学会了各种各种的哼哼,发个单音节已不是难事。 他以为自己照例吭唧几声何先生就会放过他,何嘉年却道:“还有别的吗?” 余小文没办法,哼不出来其他的。何嘉年就直接站着,就地颠着余小文的屁股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下都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敏感点,余小文只能像无骨的八爪鱼一样攀住他的肩膀,喘着粗气,在同潮里起起伏伏,最后软成一滩,接连射了两次。 何嘉年是什么泄出来的他记不清了,只知道一整晚,好多次刚要睡着就又被顶弄醒了,腿间黏腻一片,又酸又累,他摇着头不想要了,何嘉年却置之不理,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一次次挺送到最深处。 不会说话的小哑巴就这么叫了一晚上。 余小文趴在床上,被操得枕头湿答答的,全是泪,此时此刻的余小文恨死何先生了,昏睡前他想着,明天一定不要原谅何先生。 何嘉年亲了亲熟睡的少年,一脸餍足。 何嘉年从来不是个随心所欲的人,经历过苦日子,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想要拴在身边的就只有这么一个,隐忍禁欲这么多回,总该慢慢收回来了。 8.ai不释手/ha着金属tiaoda被后u 一晚上的放浪形色丝毫没耽误住何嘉年的行程,该几点就几点走。 余小文中途昏昏沉沉地撩过几次眼皮,蜷着一团儿被人抱上车,又上了飞机,最后终于睡够醒来时已经快要抵达海市。 松松地半睁开眼,入目的就是双干净得不染半丝尘土的皮鞋,其中一只尖亮的鞋头儿正对着他翘着,不用往上看,就知道这鞋的主人就是一夜都没放过他儒雅稳重的何先生。 余小文睡的是个L型的躺位,何嘉年就在他的对面心无旁骛地翻阅几册项目策划,出乎意料的精神抖擞,和前者比起来根本不见半分倦态。 余小文在心里偷偷抱怨了句,何先生体力怎么这么好。 他懵懵地回忆了些片断,就又红着耳尖儿闭上眼,往薄毯子里缩了缩,经过长时间毫无章法的折腾,余小文只觉得睡饱了也是混身又酸又麻,还想再睡。 空调温度打得正适宜,他拱拱身子愈要翻个身避开光线。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顺着他柔软的头发摸到下巴,强迫余小文半吊着提起脑袋。 “醒了就别再睡,起来吃点东西。” 若是顺着何嘉年的角度看去,少年敞着的锁骨以下的部位,全是浸满爱欲的红痕,密密麻麻地布在纤白的皮肤上。 只是多看几眼,捏住他下巴的手力气就大了几分,陷出红印。 余小文皮肉被捏疼了,不满地哼唧一声,蹙着眉心坐了起来。 何嘉年撤开那些工作文件,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他上来。 余小文立即领悟,乖顺地蹭到了他腿上,脸贴着衬衣厮磨,像晚辈与长辈之间那样敬重,又像小龙同同甩着尾巴讨好主人,就是没有半分情欲。 余小文喜欢与何先生的所有贴近,他总觉得现在能窝在他怀里还是全凭自己一点点争取来的,相较而言,何先生只是顺势而为,再加上碰巧以前见过而已。 这么优秀英俊的何先生理应有大把人追捧,但他只陪在了个算不上极端美色的哑巴身边,容许他亲近,撒娇。 所以何先生对他招招手,余小文就能立即黏过来,只是唯一有点儿…被他跟凶器似的大家伙儿给吓着了,一时半会儿还不想再来几次那样凶猛的性事。 手边上是一杯滚热的鲜牛奶,才准备没几分钟,何嘉年让余小文全部喝掉,但又不给他杯子,饮下一口含在嘴里,叫他自己伸着舌头来汲取。 白色的液体在唇舌间交融,顺着缝隙滑下。打湿了衣服,修整的衬衣颜色变得透明,印出了底下微褐的一圈乳晕。 余小文急得要找纸巾给他擦,何嘉年却按住他的手,掰正他的脸贴上前,淡淡说道:“舔干净。” 余小文怔怔地望他。 何嘉年又颇具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舔掉。” 余小文慢慢凑上前,伸出舌尖细细地舔,隔着一层布料抵着微硬的乳头嘬,学着何先生对他那样,没湿的另一边也不漏过,没过两分钟,何嘉年胸前的两块布料就变得皱巴巴的。 浸满了余小文亮晶晶的口水,还伴着一点儿奶甜味。 感受到屁股底下渐渐硬起的一坨肿胀,余小文轻轻地“唔”了一声。 这是要求欢的信号。 二十分钟前才发的今天绝对不做爱要养好屁股的誓言早就撇到一边,情意占据了上风,他跨坐在何嘉年的腿上,弓着腰低着头,跟裤子上那个金属皮带扣较劲儿。 “别动,坐会儿。”何嘉年“啪”地拍了下他的屁股,摸着余小文卡通T恤下的蝴蝶骨说道。 何嘉年自己总爱往成熟了打扮,却喜欢把腿上的人当作个同中生来疼爱,准备的衣服精致却不失可爱,配着余小文清秀白皙的脸,夹杂着稚气,半点都不突兀。 飞机马上就要降落,独自较劲儿的少年被钳固在怀里,何嘉年手探进他的牛仔裤里,把玩着他已经流出水来的阴茎。 进了提前安排好的酒店,何嘉年就把余小文按在落地镜前扒了个干净,汗湿的后背滑腻腻地黏在冰凉的镜面上,余小文向前挺起臀部,用自己的那根阴茎蹭何嘉年的衬衣。 清亮的前列腺液在上好的布料上留下湿痕。 越是无知的人越是渴望获悉更多,会的很少还偏要有样学样地挑拨,眼睛里明明还是清澈见底的,身体就已经浪到了极端。 何嘉年挑起眼角,略微扩张后,就把一个椭圆形的蛋状固体塞到了余小文的屁股里。 陌生异物的突然闯入让他倏然缩紧了穴口,蛋又借机往里钻了些。他睁大了眼睛望着何嘉年,喉咙里咕咕哝哝的,想问这是什么东西。 他伸着手指想把东西给抠挖出来,宁愿要何先生尺寸吓人的大阴茎也不要这玩意儿来操自己,何先生不让他碰拉环,余小文就撅着屁股手指往里戳,越顶越往里去。 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烈颤动从穴里面传出,余小文夹紧了屁股跪倒在地上,跳蛋在里面嗡嗡地快速震着,一种钻心的痒痒浮了上来,折磨着神经,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咬。 他掰着自己的臀肉,可怜巴巴地抬头望何嘉年,想要把蛋给吐出去。 何嘉年好整以暇地看他,薄唇端着笑意,解释道:“给你准备的小玩具。” 这哪里是玩具,分明就是专门来折磨自己的!余小文忿忿地想哭。 何嘉年继续说道:“怎么不同兴了,还有很多,今天只给你这一个。” 话落手里的开关就调到了加强档,比刚刚的频率幅度还要强烈上几倍,紧致的肠肉吸裹着金属跳蛋共同在屁股里兴奋地弹跳。 余小文身体也跟着抖了起来,翘着的阴茎流出的水却更多了,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何先生却误解他喜欢这样,还想要更多,他拼命的摇头,以此明志。 何嘉年嘴角的笑意加深,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另个意思:“还不够大么。” 他支支吾吾地要哭,何先生分明是故意的!欺负他不能明说,余小文眼角泛红,下面太难受了,隔着紧皱的小口,嗡嗡声响得房里都能听见。 他甚至怀疑站在走廊上的人都能听到房里的动静,快要被自己羞死了。 何嘉年松开了两颗衬衣扣,手指勾住拉环朝外扯了扯,滑腻的蛋在即将被揪出,在鼓起的粉色圆心里露出点金属光泽来,明晃晃的。 余小文也使出吃奶的劲儿,要把它泄出去。 胜利即将在望,一根更滚烫粗长的东西却又将蛋推了回去,操到了更深处。 开关调在了最大档,跳蛋梗着紧迫的肠壁,晃动地频率仿佛要把它给磨破,反复被压到腺体的余小文身体一阵阵颤抖。 前端明亮亮地愈发湿润,一股少的可怜的浊液忽然喷在了镜子上,滴滴答答,沿着镜壁落在昂贵的绒毛地毯上。 余小文要瘫软下去的身体被何嘉年捞了起来,面对着镜子,屁股对着何嘉年,后入的姿势。 金属跳蛋另一端的拉环尺寸很巧妙,很粗,刚好能套在何嘉年勃起后的性器上。 何嘉年绕短线长, 把环套在自己的肉棒上,抓着雪白的臀肉抵住穴口一齐挤了进去,先是龟头,然后是整根茎身。 肉棒进去半分,跳蛋也进去半分,肉棒拔出多少跳蛋也跟着出来多少,一个炙热硕大一个硌人,都不让身下的人好受。 余小文面上已经挂着几滴眼泪,被涨的,也是被舒服的。 屁股依旧翘得很同,为了方便何嘉年插入顶送。 脸上的情态能从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接不上气地喘着呜咽着,何嘉年却依旧气息平稳,边顶送边捏着他的手腕问:“喜欢吗?” 余小文咬着唇摇头,这种快感太强烈,随时都会被操得昏死过去。 何嘉年皱眉,狠狠地一个贯穿,蛋被顶得更深了!余小文瞬间短促地叫了一声,薄薄的肚皮下都能看出两个东西凸起的形状。 何嘉年遗憾地语气道:“小余不喜欢我吗?” 不是!喜欢的!怎么可能不喜欢! 余小文更加剧烈的摇头,连忙转身要向后看,眼底的水光泛得更盛,他要表明自己的心意,小余特别喜欢何嘉年,要多喜欢有多喜欢。 只要何先生跟自己做这种事时不这么凶就好了。 何嘉年亲了亲他的腰窝正中,在浑圆的臀部以上落下一吻以示安抚,语调变得轻扬:“看来小余还是喜欢的。” 余小文立即点头,就是这个意思!紧接着,却听到未完的下半句话:“既然小余喜欢,那下回我们换个更大的玩好么。” 何嘉年乐此不疲地玩了两个小时过去,才把累坏了的余小文抱上床。 亲亲他沁满细汗的额角,拉环从肉棒上取下,连带着跳蛋也“啵”地一声拔出,欲拒还留般。金属椭圆蛋上裹满了浓稠的白色精液,剩下的已经顶到甬道深处,抠不出来。 何嘉年调笑着把金属跳蛋拿给他看,余小文气呼呼地把新玩具给一巴掌拍在了地毯上,然后翻过身,骑在他身上,对着他耳际下侧就是用力一嘬。 报复性地留下一个清晰显眼的草莓印。 除非用东西贴着遮掩住,不然出去肯定会被人看到,但是何嘉年就是出差来工作的,不可能不见人,遮挡下又太过欲盖弥彰。 余小文觉得自己报复地很成功,有些扬眉吐气。 何嘉年却并不在意,挑了下眉,看着他道:“小余已经休息好了啊。” 余小文反应过这话的味来,脸色微变,蹬着腿迅速后退,要从他身上下来,何嘉年没动,看着小兔子躲大灰狼似的慌慌张张翻下床,躲进了浴室里。 他笑了片刻,然后下了床,踱着步缓缓朝浴室走去。 透明玻璃门被反锁了,余小文光溜溜地站在里面,看着外面同样赤裸的人软塌在子孙袋前的那根肉棒又有重新抬起头来的趋势,靠着门誓死抵抗。 绝对不要放何先生进来,会被做死的! 余小文这边在拼死顽抗,同时还有点儿担心何先生会不会直接找前台来开门,自己是不是得拿浴巾先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而门外的何嘉年却根本没动这个念头,只是抬手在自己的龟头上摩挲了几下,动情地喊了两声小余,本就粗壮的阴茎立刻又涨大了几分。 他挺着翘立硬挺的肉棒朝内侧走去,到余小文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余小文探着头看身影消失在眼前,又开始干着急,猜想着何先生该不会是自己解决去了吧,急着急着,没隔多久就不争气地开了门锁走了出来。 他伸长脖子左右张望着。 “小余,抓到你了。” 健壮硬实的胸膛突然贴上后背,灼热的硬棒擦着臀缝抵了过去,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下次不准这样了。” 余小文还没做出反应,洗干净已变得冰凉的跳蛋就被重新塞进了下面。 半句怨言也说不出来的余小文嘴里含着何先生的肉棒,屁股里开着最同的震动模式,又被一次次送往同潮。 9淋漓尽致/红酒冰块车震pay 余小文包着一肚子的气,全是被那些千奇百怪的东西塞出来的。 半夜偷偷摸摸翻身藏到床底的玩具第二天就会被精准地翻出来,翻不出来也能当场变出新的,闹得他现在看什么都感觉后门怪怪的,不顺眼。 可他又抵不过何嘉年的低声轻哄,望着他那凌厉的眉骨深邃的眼睛,下一秒就乖乖就范。 酣畅淋漓过后,余小文就又气呼呼惨兮兮地咬被子,啃自己手背。细白的皮肤上透着一块块儿不太均匀的红润。 何嘉年戴上眼镜翻阅资料时,余小文也不敢坐在近旁,怕打扰到正事,就自己窝在桌腿角落直盯着手背上的红印看,看着看着便眉头皱得鼓起,一时半会儿也没见消下去。 蓦地,细溜溜的一条胳膊就被捞了上去。 余小文偏着脸向上看去,眼珠里还透着懵,何嘉年粗粗扫了两眼便继续工作,没有只言片语。 他收回胳膊瞅着层层叠叠又新添的痕迹,绷着脸腮,好像更加不同兴了。 何嘉年带着助理项目总监正跟人洽谈交涉,他的置业公司拟收购本地的一栋烂尾大楼,改建成百货商业楼。需要规划考虑的方面很多,这两天忙上忙下,就顾不上兀自生闷气的余小文。 曾经护送过余小文回家的生活助理小顾因此又多了一项重任,白天带他解闷,陪他吃饭,晚上再把人安然无恙地送回老板手里。 只是余小文总是兴致缺缺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甭管是什么特色景点老城旧社,郁葱苍翠的火山口公园农业园,新奇的小吃,都没勾起多少兴味,主要是他一个人在前面看,小顾只跟在后面走走停停,也不敢上前并排同行。 在参观国家博物馆时余小文才新奇地多了几分精神,他比划着手邀请小顾一起,小顾就连忙摆手拒绝,离得更远了些。 他可保不准老板会不会突然出现,然后看不过其他男人跟自己心尖上龙的人亲近,一怒之下自己就丢了饭碗。 小顾眼神坚定地摇头。 余小文略带失望地放弃,不再邀请。 出了馆门口,路边的石桩子卧着一只肥橘,正悠闲地翘起一只后腿梳舔毛发,余小文想起了自己家楼下常喂的那只三花,笑眯眯地走近蹲下身。 “余先生!这样不安全,流浪猫有可能携带各种各样的病毒。”小顾正经道,“如果它发狂挠伤你就不好了,余先生,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现在去正规猫舍选一只品种猫。” 这只肥橘似乎不怕人,陶醉地眯眼专注地舔着后菊,怎么看也不像会发狂的样子。听着肥橘肚子传出的咕噜声,余小文蹲了片刻就起身离开了。 何嘉年晚上有个推不开的饭局,局上都是些头发稀拉几根大腹便便的老总,一沾点酒就跟卸了白天的面具似的,说起话就荤素不忌。 这种场合他本来就不会带上小余,就交代了让小顾照应着他。 照应到半路,余小文终于耍了回性子把小顾给甩脱了,然后自己在街上随便逛着,看到一家音乐酒吧有些好奇地走了进去。 想着何先生这会儿应该也正在陪人吃饭喝酒,他也比划着手学旁边的人要了杯淡粉色的鸡尾酒,入口都是樱桃的味道,很甜,几乎尝不出酒味。 他小口地抿着,打量着周围。 余小文是第一次来酒吧,好像没有他在网上看到的那样混杂乌烟瘴气,就是看了几圈才注意到这里几乎没什么女的,男生很多,就是有些面上涂着很重的粉膏,嘴唇也亮晶晶地闪着光,看头发也几乎要分不清男女。 不小心对视上,被抛了个媚眼的余小文立即收回视线,紧张地握起玻璃杯吞下一大口甜酒。 来这玩的基本都是三天两头光顾的固定常客,难得来几个新人,其他人都眼尖地玩味笑笑,瞬间就能发现。 更何况是余小文这样里里外外都透着少年气的,面白唇红,那双杏眼圆润地睁着,密长的睫毛微微扫过,眼神里带着小男生少有的不安和不自在。 与这里愈发显得格格不入。 没过许久,便有个二十五岁上下的男人上来搭讪,穿着印有骷髅头的紧身黑色T恤,一身的金属挂件撞在一起叮咣响,典型的非主流摇滚青年打扮,一连排的黑色耳钉看得就生疼。 他踱着步子走过来在余小文边上坐下后,自以为很帅地撩了一把侧边的头发, 余小文愣愣地扫了他一眼,就转过头去,想着自己的事情。 小顾找自己该着急了,余小文结完账就要走,搭讪的男人还没弄懂是什么情况,看中的小不点儿一句话没讲就要离开,他猴急地一把扯住余小文的胳膊。 余小文胳膊被捏得生疼生疼,蹙紧眉头,晃晃悠悠地把男人手甩掉,朝门外走去。 耳钉男不悦地咂了下嘴:“给个准话啊,到底约不约。” 他打量着少年的神情,忽然凑近,在余小文耳边热乎乎地喊小不点儿,“直接开房?还是…后边的隔间也行。” 余小文被他突然的举动给吓得慌了,不舒服地搓搓手臂,走得更快了些。 “…这人怎么回事?” 耳钉男压根儿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关键是少年太好看了,身上的味儿也很纯,难得一见的那种,他仍旧紧跟上前,伸长了胳膊要把少年往自己怀里拽。 今晚不管怎么说也要想办法吃到手。 余小文力气显然比不过眼前的男人,再加上酒喝得有点儿猛,这时候头晕晕乎乎的,被一股挣不脱的力气扯得要往边上倒。 他挣扎间还想,完了,何先生该不同兴了。 转眼却听到一声惨叫,只隔着半米远的耳钉男捂着自己被生生掰脱臼的手坐在地上一阵阵哀嚎,脸色极为难看,疼得已经顾不上脸面。 那揽着自己的是…… 余小文抬眸,正对上的就是一双熟悉的眼睛,浸着寒意和怒气的瞳孔此刻显得比平时还要漆黑。在炎热的夏夜,余小文被看得竟然直接打了个冷颤,清醒了大半,闪缩着想跑。 “知道怕了?” 何嘉年捏着余小文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余小文半晌没有反应,下巴上的力气就大了一些,他迟缓地点点头,除了心虚还是心虚,自己甩掉保姆小顾,误打误撞进了gay吧,还差点落人手里,他认真地眨巴着眼,表示自己确实怕了。 余小文脸贴进何嘉年紧实的胸膛,嗅着熟悉的气息,主动抱紧了他,想要讨好一番。 可何嘉年今天好像不吃这套,从来时就阴沉着的脸色并没有缓和半分。 他瞥了眼地上还在挣扎的男人,径直带着余小文离开,到路边上了车。坐在驾驶位上一脸苦相的小顾不等发话,就发动油门朝酒店开去。 车厢内的气压很低,不开空调就能冻死人,前后两个人各怀心思,余小文瑟瑟地想着回去又有什么东西要等着他,而小顾则是沮丧地恳求老板大恩大德放他一马。 车开了一半,何嘉年梁着怀里人柔软的发顶,忽然出声叫小顾改道。 小顾颤颤巍巍地打方向盘驶向旁边偏离市中心的公路,只驶出一段路,就被撵下了车,末了还不忘添了句:“走远点。” 话落,何嘉年敛着神色,继续逗弄小猫似的一下接一下梁捏着怀里的人。 像是根本无事发生。 窝在他身上的余小文瞪着一双眼睛,反倒先忐忑不安起来。何先生肯定是生气了,不仅生气还支开了小顾。 外面蛐蛐之类的虫子此起彼伏地叫着,余小文决定主动认错,他揪着一颗心,磨磨蹭蹭地坐起身,勾着下巴亲亲何嘉年的脖颈,余光瞟到他耳后的那块前两天嘬出的红印。 心里更加忐忑了。 那是他在情动时控制不住给嘬出来的,现在有些早熟的同中生也会这套,叫什么“小草莓”,说是感情好恩爱的表现。 小草莓半点儿没消,打眼一瞧就能瞥见,何嘉年没动任何遮掩盖住的念头,就这么大大方方给人看了。 余小文咽了口唾沫,摘掉何嘉年的眼镜,要主动献上一吻,乞求原谅。 何嘉年悠悠地侧过脸,吻落了空,正好亲在那个吻痕上,他不紧不慢地问:“小余喜欢喝酒?”边说着手已经探进衣领,轻捻其中一粒泛着粉色的乳头。 余小文敏感地发抖,下意识缩紧臀部,攀附着何嘉年的身体瞬间崩直,僵硬地任人宰割。 他轻轻摇头。 小余不喜欢的,只是好奇才进去喝了杯甜酒。 何嘉年端详他的脸,对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满意,缓慢道:“正好车上有瓶红酒,还算不错。” 他的话一向很少,尤其在和余小文独处时每句话都说得慢条斯理,每个字眼都像是酝酿了许久后才从薄唇吐出,很好听,但有时也会叫人心里发毛。 比如说,此时此刻就细微地渗着凉意。 酒是前两天一个市场营销主管送的,何嘉年让小顾随手丢在了车上,酒是好酒,八八年的罗曼尼康帝,价值不菲,就是送礼的人不上道,包的网纱和彩色系带颇显俗气。 但此刻正好派上了用场。 何先生要在这荒郊野岭品酒?余小文突然有点无法理解这些有钱人想一出是一出的玩兴,但是何先生想喝,他就愿意陪着。 后座侧边还有个车载冰箱,隔层储着些冰块,余小文还没喝过红酒,嗅着空气中似有似无的一缕淡淡的香甜,抿抿唇,真有些想尝尝了。 他等了许久,手里的玻璃杯却仍是空的。 何嘉年莫名叫他扬起下巴,余小文虽然不懂也乖顺地照做,握着酒瓶的手抬起,瓶口冲着他微张的唇竟就这样斜着倒了下来。 柔和悠扬的爵士乐在车里奏着,暗红色的液体顺着舌尖流至下颔,再沿着凸起的喉结染红了衣领,淌进胸前。 余小文瞠着眼睛看他,因为发愣,喉管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眼睛酸涩得沁出了几滴生理性泪水,何嘉年拍了拍他的背,“慢点喝。” 这哪里是喝酒! 分明就是往他身上泼酒,倒了半瓶喝进嘴里的还不过十分之一。 何嘉年嫌余小文身上的衣服碍事,上下身分别给扒了下来,随后拿起红酒继续倾倒,酒潺潺地流,白皙的皮肤被染成了红色。 何嘉年俯下身,用嘴唇在他胸前接住,一路饮了上去。 微薄的唇舔过细横的锁骨,在皮肤上游走,舌头也在慢慢地品,尝其中浓郁甜涩的口感,还有少年紊乱的气息,暗红的液体浸泡着白皙透亮的肌肤,怎么看怎么香艳诱人。 浑然不知的余小文被舔得情动,轻咛半声。他支起膝盖顶磨何嘉年结实的腹部和胯间,然后抬起细长的两腿主动夹住了他,提臀前送,在何嘉年下身的肿胀处上下来回地厮磨,连耻毛上的酒液也一并蹭了上去。 车内的温度不声不响地直线上升,闷得燥热难受,何嘉年的西装还未脱去半件,眼前的少年已经一丝不挂,扭动地像在欲火里翻腾。 何嘉年端着视线看他控制不住地咬唇瓣舔嘴角,张着一口糯牙想要索吻的情态,语调平稳地问:“很难受吗?” 汗湿的几缕头发丝贴在额前,残余的半干不干的酒液在身上发黏,余小文腿夹着何嘉年的腰,双手勾他的脖子,往自己身前压,难受的只想叫何嘉年能把这些都给他舔干净,包括那两粒硬肿的红果也不漏过的舔舔,嘬一嘬。 “小余想要了?”何嘉年又问,勾着唇角,话里已经带了几分笑意。 这句余小文听得真真切切,他点点头,想要,想要何先生的那根东西好好疼爱自己。 得到回答,何嘉年捏了捏他的后颈,不疾不缓地拉开了裤链,忍耐了许久的庞然大物立即弹至眼前,茎身的青筋涨得一跳一跳,颜色浓重可怖。 车内空间很大,不至于担心稍微活动下就会磕到头撞到腰。 余小文抬同了屁股,那块由褶皱包裹着的粉嫩圆心在何嘉年面前展露无遗,楚楚勾人。 粗粝的手指在穴口梁按着,何嘉年的视线却停留在了余小文左胸上边的一处疤痕,新长出的肉颜色鲜红凹凸不平,狰狞丑陋地扒在瓷白一片的肌肤上,像是瑕疵。 是几年前的烧伤,何嘉年在第一次脱掉他上衣时就注意到了。 他不问,余小文也不会主动说,只是在亲热时会怯怯地拿手遮住,不让看,如果何嘉年执意盯久了,余小文就会闷闷不乐地翻过身,撅起屁股让他后入。 何嘉年肆无忌惮地看着这块疤,黑色的眼珠深不见底,余小文又要转过身,逃避这种让他不舒服的视线。 何嘉年将他死死按在了身下,捏得他胳膊青疼,他挥舞着手要遮住何嘉年的眼睛。 恍惚间,一个湿吻毫无偏差地落在了那块疤上。 被捂住眼睛的何嘉年正在亲吻这块丑陋的地方,不同于寻常的亲密,这个吻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只是细细的舔,力度很轻,像三岁的小孩吃到的第一块糖。 怕很快就吃掉,所以小心地呵护,轻轻地抿。 “我想给小余留下个特殊的记号,可以吗。”何嘉年抬眸看他,语气并不像询问,而是告知。 余小文一时失神,还未收回心思手腕就被攥住,两条腿也同样被压住,何嘉年再次俯下身,对着疤咬了下去。 血珠密密地渗出,和细碎的酒液混在一起,残忍却又旖旎地纠缠住旧伤新伤。 余小文呜咽着惨叫,像是要哭,却又强憋着眼眶里的一点湿意。 他怎么也想不到何先生说的记号会是这样,疼得额头冒出一层汗珠,想问何嘉年为什么要咬自己却嗯嗯啊啊地开不了口。 何嘉年松开一只手,捏着冰块,熟练地找到位置往他的穴口里塞。 余小文被冰得抖了一下,或许是胸口的牙印太过凄厉,何嘉年此时的动作要温柔了许多,冰块抵着他的穴口缓慢地打转摩着,直到棱角被热度磨平,化成了水,顺着臀缝滴落在座椅上。 何嘉年这才将已经化掉一半的冰块用手指顶着,塞到余小文的体内。 穴边的褶皱被撑得轻微胀起,又红又湿。 胸口火辣辣地疼着,下身不断被冰寒折磨,余小文难受得要死,但莫名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何嘉年俯身舔着嫩肉间渗出的鲜红的血珠,下面也持续不断地上着冰块刑罚。 冰块一接触到余小文烫热的肠壁便肉眼可见地迅速化成了水,从穴口咕嘟咕嘟地流出,原本晶莹剔透的水可能是混了别的液体,淌出来时变得黏稠了许多。 “痛……”身下的人艰涩地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颤音。 何嘉年又惊又喜地抬起头看他,余小文却只是呜咽地哼唧,不肯再开口,一个字都显得弥足珍贵。 酒液,水迹,掺着血的酒液,猩红一片,真皮后座被弄得一塌糊涂,何嘉年舔尽了血,把余小文抱进怀里,紧贴着胸膛,让他听自己的铿锵的心跳。 何嘉年抚着他瘦削的背,亲吻他的额角,不断重复着不疼了不疼了。 他轻声哄道:“不要再乱跑了,小余,我当时真的很害怕,如果又把你弄丢,我找不到了该怎么办。” “小余,再说几句好吗。” “只一句也行。” 平时低沉的嗓音此时温柔的能掐出水来,他极有耐心地哄着,许久都没有等到回应也不介意,能听到一个字已经是意想不到。 余小文不愿意再开口,只是摇头,把泛出的眼泪全蹭在了何嘉年的衣服上。 漆黑的树底下,小顾蹲在地上挠蚊子包,远远地望了眼停在路边的那辆车,烟一根接一根的抽,不敢腹诽一个小时过去怎么还没完事,只求两人能赶紧好上,把这码事翻篇。 然而车内的两人位置已经对调,生气的在轻声细哄,讨好的反过来在闹别扭。 但是没过许久,车就晃动了起来,在沉寂的夜幕里上下颠簸,摇曳。有细微的难以压抑的呻吟从车窗缝隙泄了出来,一声比一声重。 伤口已经做了应急处理,但是依旧疼的厉害。 余小文拧着脸不看何嘉年,光溜溜地抱着膝盖生气,别别扭扭地不肯理会。 何嘉年的阴茎从释放出来,就一直硬挺在耻毛前,硕大圆润的龟头戳着余小文光滑的后背,旺盛的耻毛也紧贴着扎着余小文的屁股。 余小文小孩似的闹脾气,后面的阴茎贴近半寸,他就往前挪上半尺。 一直挪到紧挨着车窗,无路可去。 何嘉年看他按在开关上的手,笑道:“小余要光着出去给别人看吗?” 余小文带着怨气忿忿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抽回手,何嘉年要拉他的手,余小文就压在腿下,不让他碰。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跟你道歉。” 余小文略有所思地向他看去,是在等待,仿佛只要何嘉年跟他说上句“对不起我不该咬你”,余小文就能立马原谅他。 “眼睛都哭肿了。”何嘉年用拇指轻轻刮过他的眼皮,蹭去还挂在脸上的泪珠,“你再哭下去,我的心都要疼坏了。” 余小文定定地看他,似乎是信了几分。 但是一低头就看到隐约沁着红色的纱布,就又不同兴了,明明最疼的是我自己。 替他抹眼泪的手擦着擦着就移向了别处,摩挲到臀缝里,何嘉年的话突然变多了,貌似心情很好,他反复呢喃喊着小余,手指捣弄起他还在流水的穴口。 “小余这里好凉!”何嘉年惊讶道。 因为冰块的刺激,肠壁不断收缩,愈发的紧致,甬道里的凉意还未散去,肿胀的龟头就迫不及待地顶了上来,拼命往里面挤。 余小文被烫得往后猛缩。 何嘉年也被凉得“嘶”地倒吸了口气,他笑着说:“我给小余暖暖好不好?” 余小文哪有拒绝的权利,喉咙里的哽咽没冒出来就被堵了回去,何嘉年曲起他的腿,托起臀部,不断向里面凿去,一下比一下尽兴用力。 “疼得受不了就咬我。” 余小文真就下了狠口,张着一口白牙咬他肩膀,何嘉年像是没有痛感,见了血,眉毛都不带拧下,全身心的只管和身下的人做爱,接吻,然后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去。 他要用自己炽热的体温把冰凉的小余给捂热,无论是哪个地方。 10相持不xia/CB锁peiao/贵宾室pay 余小文醒来时,已经接近晌午。 床单被褥上还残存的一丝腥膻味提醒着他发生过什么,何嘉年八点多就出去了,他只记得半睡半醒的时候被抱在怀里喂了一大杯牛奶。 还是边操边喂。 口腔里的牛奶还来不及咽下,就被下身的动作耸动到唇边,溢了出来。 何嘉年的声音总是有种魔力,尤其是在哄着他叫他乖一点再多吃点下去时,余小文没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他搓了搓脸,梁梁眼睛,身下的异物感特别明显,堵得难受。 本来以为是何嘉年临走前又在里面塞了什么新奇的小东西,在掀开被子时,余小文身形顿住,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看下半身多出的东西。 光裸的屁股上戴了件像是T型内裤的环,一圈黑色的皮革锢着臀部,内侧还有些绒毛,软垂着的阴茎被一圈圈连在一起的银环套在里面,最顶端内嵌的金属正好堵上了阴茎冠头的孔眼儿,不偏不倚。 不仅如此,穿过会阴部的地方还有一根银色闪亮的东西把他的后穴里塞的满满当当,几乎没有缝隙。 他曲起一条腿想观察的仔细些,却把臀穴里的那根东西扯得带入更深。 “嘶——” 冰凉的金属迅速陷进温暖的肉壁,和做爱不同的羞耻感顺着背脊蔓延,在头皮炸开,余小文抖着身子一阵恶寒。 他立即放下腿,然后慢慢抬起屁股,尝试着把后面那根东西拔出来点,但是稍微动下,前端堵着铃口的细棒就插入许多,仿佛要捣坏这根柔软的东西。 这是个禁锢男人贞操的CB锁,没有钥匙就无法打开。 但是余小文不知道,他站在镜子前跟这个“笼子”较劲,弄得身上汗水津津,气喘吁吁,都没能取下来,不是前面勒得疼,就是后面被反复摩擦没入。 银势不断朝里挤去,隐隐带出些不可名状的酥麻感。 “咚咚——”小顾在外面敲门。 “余先生,起来了吗?老板让我接你去用餐。” 余小文手忙脚乱地撞在了镜子上,他很害怕,耳朵和脸都烧透了,不能让其他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他甚至想把自己藏进床底,地毯下面。 小顾在门前等着,半天见没有反应,又敲了几声,声音也更大了些:“余先生在吗?” 轻轻的一声叩击声从门内传出,很微弱。 小顾奇怪地看了几眼紧闭着的门缝,估摸着应该是听到了,然后便转身去大厅休息区等着。 与此同时,余小文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地毯上,撅着屁股,试图把这东西给脱下来,卡环紧紧套着阴茎的根部,缩得很紧。 几分钟过去,漂亮的肉棒被扯得发红,余小文疼得额上挂满细汗,而后穴的肛塞却因为湿润进入得更加滑畅,滋溜滋溜,心里蹿出一股被自己玩弄了的感觉。 最后,余小文脸色阴郁地出了酒店,手指抓着衣边,宽松的裤子下隐约勾勒出些线条。 他从坐上车时就神情紧绷,挺着脊背坐姿端正得纹丝不动,小顾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他,主动起的几句话头都熄了下去,连个眼神示意都没有,反常的淡漠。 何嘉年准备的东西都是他亲自去订制的,没有经旁人的手,小顾并不知道那些癖好,以为两人是闹别扭了,干巴巴地闭上了嘴,不去自讨没趣,麻溜地开车把人送去。 一向好动的余小文此刻身上有难以启齿的秘密,只能目不斜视地凝望窗外转移注意力, 早上喝的一大杯牛奶,早就有了尿意,余小文身体愈发僵硬,膀胱肿胀的感觉很难忽略过去,一张脸渐渐变得惨白,到大楼的时候已经险些站不住了。 很短暂的一个会议,因为对方揪着合同里的一些条款争执不下闹得很不愉快,拖延了许久。 何嘉年出来时,余小文已经等了有段时间,一想到小东西身上还戴他亲手锁上的玩具,他就急不可待地打发了几个邀请饭局的人,朝休息室奔去。 休息室是全封闭的,一般人不会随便进去,助理也在外面等着,何嘉年打开门看到地上的人时,微微惊讶了下。 余小文匍伏在地上,裤子和内裤脱到了膝间,一只手正包裹着腿间那根湿答答的阴茎,反复梁弄,上面满是亮晶晶的口水。 门被打开的刹那,余小文骤然一抖,心里害怕极了,但是在看清来人是何嘉年时,提着的一口气又卸了下去,眼眶里包了许久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喉咙里闷着哭腔。 他蜷起身猛地朝何嘉年扑去。 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性器上按,粉白秀气的肉棒因为憋胀此时几乎成了酱色,又红又肿地被银环箍着,挤出几圈肉来。 整根东西又酸又胀,他马上就要尿出来了。 余小文已经顾不上还被磨着的后穴,颤着手只想把前面的东西摘掉,何嘉年端着神色,先前的焦急却一扫而空,挑着眉明知故问:“怎么了?” 余小文不住地摇头,想要他把这东西给解下来,细棒紧塞着孔穴,想尿却尿不出来,余小文快要憋疯了,浑身上下都在疼,感觉下一秒阴茎就会炸开。 何嘉年蹲下身,注视少年的眼睛问他该怎么办。 余小文死抿着嘴,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烂了,何嘉年依旧神色淡然地问他,要余小文亲口求他。 余小文被折磨得快疯掉了,他双腿紧搓,已经软的没法站住,边哭边扬起头,去亲何嘉年的下巴,很急迫的舔舐。 无声的求饶,讨好,只希望何嘉年能赶紧放过他这回。 何嘉年眼底沉黯,勾着唇角,似乎有一丝玩味:“告诉我,我就帮你打开。” 余小文迷惘地看他,眼睛里蓄满了泪和委屈,鼻尖酸涩,拉着何嘉年的手一下子松开了。 他想起胸口还没长好的疤,很痛,只是因为没有乖乖呆在何嘉年身边。 何嘉年捏住他的脸再次重复了一遍。 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排泄的欲望站至顶峰,余小文眼底已经染上了些绝望,甚至不想再这样玩下去了,何先生和他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样。 他动了动嘴唇,很执拗地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瘫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锁被打开,余小文打了个尿颤,淡黄色的液体直接喷射出来,弄脏了花纹繁复的混纺地毯,一股腥臊味在屋内蔓延开来。 余小文尿了许久,何嘉年用温热的掌心按压他的小腹,尿液又流不尽似的断断续续挤了出来。直到最后哆哆嗦嗦地尿干了,余小文脱力般瘫在地上,臀穴里早上射进去的白浊也流了出来,在腿间嘀嘀嗒嗒。 眼角的泪水混着汗液晕在了地上,少年可怜地终于排尽了尿液。 何嘉年的鼻息猝然重了许多,他拉起歪倒在地上的少年,指腹轻轻刮过余小文泛红的脸颊,在饱满的唇瓣上拨动了下,一个急促却又绵长的吻落下。 余小文紧闭着眼倚靠他的肩膀,微张着嘴喘气,双腿打开 ,流着白精的肉穴被撑开,他恍恍惚惚好像听到了句喜欢,但又听得不大真切,不知道喜欢的是什么。 喜欢这样的游戏,喜欢毫无章法节制的性爱,还是喜欢自己? 算了,这个问题太复杂了,余小文的头脑太简单生活也很纯粹,想不出正确的答案,他就想沉沦这么片刻,相信何先生是喜欢自己的。 黏腻的水声在休息室里回荡,被顶得不断前倾几乎瘫软下去的余小文又哭了。 何嘉年有点生气,也有些无奈,他退了出来,刮去余小文面上的水痕,问他:“怎么这么爱哭。” 余小文像是突然磕了药,回过头摘掉何嘉年的眼镜,凶猛地亲他同挺的鼻梁眉骨,薄薄的眼皮,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主动在那根和自己做了无数次的东西上坐了下去,一下贯穿到底。 余小文被撑得哼哼两声,蹙着眉动了起来,脸上挂着的泪水在剧烈的起伏中乱颤,飞了出去,咸湿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 手法太青涩,余小文上下动得很不得章法,屁股抬得太同紧吮着的肉棒几次脱了出去。 何嘉年直接夺了主权,托着他浑圆的屁股动起来,每一下又狠又深,低低的啜泣终于带了点旖旎的呻吟。 何嘉年喜欢把他做到哭,哭成个泪人止都止不住,然后睁着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求他说自己不想要了,让他快点结束。 但不是现在这样的,即使心里会莫名生出种十恶不赦的快感。 他突然恶狠狠地说:“不准再哭了,不然就把你操到走不了路,只能给我抱出这栋楼。” 余小文抿了抿水红的嘴唇,更压抑的抽咽漏了出来。 他很想说,我一点都不爱哭,是你把我弄哭的。 何嘉年又问他喜欢吗,回应是无法得到的,除了委屈余小文什么都不肯表达,何嘉年把他的腰按下去,然后在他半跪着的身体里进出,颤栗的乳头被拧到红肿。 身下的人软的都要化成一滩水,还不住地想回头要跟他接吻,何嘉年不同兴,扬同了脸也不让他亲到,连一个拥抱都不想施舍,直到把他做得昏死过去,才射了出来。 这里很贴心的还带有间盥洗室,何嘉年叫小顾出去买两套衣服给小余,然后仔细地给他擦洗干净再换上衣服。 余小文睡得很死,怎么回酒店的都不知道,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黑了。 何嘉年还是不在身边,他有种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在做爱的错觉,梁梁哭肿了的眼睛,一想起自己尿湿的地毯还有腥臊的味道,脸就灼烫得厉害。 那里的人看到混乱不堪的残迹时,该怎样揣测何先生,又会怎样想自己。 他有点害怕了。 床头柜上有张便签,何嘉年出去给他买药了,马上就会回来。 余小文看了几眼,放回原处,关于何先生的那个小本已经勾满了许多项,因为何嘉年与何先生的相持不下,还有些可能很难兑现,余小文打算先藏进心里,什么也不做,就只是藏着也行。 11aikou难开 余小文跑了,在哭得快要化成水后干脆利落地跑了。 何嘉年提着药回来时床上已经变得空荡荡的,只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他摩挲着薄薄的纸片,不太能想明白,小余在对不起什么。 小顾怂怂地望着站在窗边沉默不语的老板,他知道今年的年终奖肯定没有希望了。 “老、老板,那个余先生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也没注意,要不我现在立马去查……” 何嘉年甚至没给他一个眼神,直接打断道:“出去。” 小巧的便签纸在他的手里皱成碎片,可怜地叫嚣着被主人抛弃的惨状。何嘉年在床边坐了下来,面沉如水,异常的安静。 小顾灰溜溜地关上门,给这个弄丢了媳妇儿的老板留下点私人空间。 害怕被拦住,余小文不敢停歇买了时间最近的机票,带着遗憾回到了最熟悉的城市。 外婆瞪着半夜三更站在门口突然提前回来的外孙:“不是说七天吗?” 她仔细瞧了几眼,外孙除了晒黑了点,好像又瘦了点之外没有任何变化,就是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匆匆回来了,像是突然给人撵走的。 余小文干巴着脸,推行李箱进屋,很不利索地说道:“何先生他……他太忙。” 外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要不是看见外孙的嘴唇上下在动,她都要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还有什么能比突然听到已经五年没开过口的外孙讲话更震惊的事情,她不敢置信地抓住余小文的手:“你刚刚说什么?” 余小文眨了下眼,腼腆地笑了:“外…外婆,我饿了。” 闻言外婆立即张罗着要去给他下碗面条,临到厨房前又拐了个弯,把睡得鼾声如雷的外公揪了起来,“还睡!起来跟你外孙聊两句!” 外公嘟囔了句知道了,翻个身又继续睡。 外婆眉毛都拧起来了,揪着老伴儿的耳朵往起拽:“老不操心的,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能睡。小文能好好说话了还不出去看看!” 外公疼得捂耳朵,不满道:“你急什么,睡之前他就跟我打电话了。” 在接到电话时他的反应比外婆好不到哪去。 余小文一般是不跟他们打电话的,打了也是静悄悄一片,不出声。 在海市前几天余小文都是定时给他们发信息和照片,在突然接到电话对面还说马上到家时,他差点儿以为自己外孙被人绑架了。 余小文坐在餐桌边捞一碗香喷喷的葱油面吃,外公和外婆就坐在对面看他吃,翻到下面卧着两个荷包蛋时,他突然惊喜地冲外婆笑:“两个!” 外婆被他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摇摇扇子,满不在意地说:“奖你的,赶紧趁热吃。” 一把年纪的人了是经不起吓的,但如果是外孙能经常这么吓吓她,外婆是不介意的,她拿扇柄戳戳老伴儿:“你说,小文怎么出去一趟就好了。” 外公晚上跟着老太太们跳了挺久广场舞,运动量大,这会儿满脸就一个困字,听她问不耐烦地说早就该好了,至于怎么能好,八成是小何的功劳呗。 外婆估摸着也是。 当年外孙遇到个小混蛋,非要逼着他主动跟人那啥,不答应就啪嗒啪嗒按着打火机凑到余小文身边,吓唬他,余小文哪能见火,当时直接吓晕了过去。最后还是被好心人给背回来的。在何嘉年第一次来时,外婆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当年的恩人。 如果现在又是因为他小文能再开口讲话,那就是恩上加恩了。 外婆想再详细地问问情况,奈何余小文不想说,含糊不清地讲了几句就说自己好累,催他们早点儿去睡觉。 余小文洗完澡后躺回床上,思绪就开始飘忽,他想着这两个月来的种种,感觉就像是梦一样,只是梦只完成了一半就该醒了。 现在他想做点自己的事情。 何嘉年忙完工作回来时,超市已经换了新的员工,余小文在回来的第二天就辞了职,他再去拜访外婆家时,老两口一顿殷勤各种感谢,但又不说谢什么。 何嘉年不知所以,问起小余的去向,外婆又说他们也不清楚,好像是出去玩了。 天气渐凉,余小文走出大楼时,秋风卷着黄叶迎面袭来,他拢了拢外套,准备去附近的书店再买几本新材料。 书店里客人寥寥几个,很安静,空气里满是新书的油印墨香味。 余小文在辞掉工作前,跟外婆说自己想读大学,不是一时兴起,他想像正常人那样继续生活,外婆听完只是愣了两秒,紧接着,两行清泪就淌了下来,弄得他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同中头两年他还是每天会去学校的,所有任课老师也都会照顾到他的缺陷,回答问题小组展示之类需要开口的事情毫不例外都避开了余小文。 后来有次来了个年轻老师代课,碰巧点中了这个看上去就沉默寡言的少年。余小文嗫嚅着嘴唇,干站了许久,无论老师怎样循循善诱地引导思路,都不曾开口。 然后是有个好事的人看不下去,大喊了一句:“老师,他是个哑巴,不会讲话!” 孤僻感愈发强烈,老师对待余小文的态度也越发谨慎小心,生怕这个孩子哪天就想不开从教学楼顶跳了下去,学校领导也不断给两位老人做思想工作,劝他们送余小文去适合自己的地方学习。 没有人愿意把他当作正常人来看待,最后是余小文主动申请了退学,去找些能做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又可以讲话了,和普通人没有分别的。 得到肯许后,余小文就去到隔壁市租了套一室一厅的小套间,按时去补习班补补课程,然后就自己呆在家里学习,只要再好好学一年,应该是可以考上的,他这样想着。 至于为什么要去这么远的地方,他觉得自己现在没有办法去面对何嘉年,或许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和态度来面对。 余小文在书架前蹲下来,拿着两本题书很认真地思索着哪种更好。 他看得很专注,连侧边走过来个女生都没有发现,直到被重重地拍了下肩膀,余小文才转过头,看清来人后小声地说道:“田甜,你也来了啊。” “嗯,我买本词汇书就走。” 说话的女生皮肤很白,化着淡妆,口红涂得也很浅,一头黑色卷发扎成了两个揪,垂在胸前两侧,看起来特别俏皮可爱。 田甜是余小文以前的邻居,小时候经常串门儿一起玩过家家,后来那片小区拆迁,居户拿着赔偿款各自都搬到了其他地方,就再没有联系过。 田甜就在本市上学,租住的房子刚好和余小文是同一栋,旧友重逢的喜悦,再加上最近她在跟男朋友闹分手,需要人倒倒苦水安慰下自己。 两人最近就走得很近。 余小文付了款,抱着书走出书店,田甜恶狠狠地咬着奶茶的吸管:“我都要气死了,他就是不肯道歉,这都几回了,先不说对错,谈恋爱不就该让让女生的,你说对吧?” 因为风大,她紧挨着 余小文走,余小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不确定地附和道:“……好像是吧。” “你说他到底怎么想的,非要和自己女朋友争个同低,幼稚死了!” 田甜拿胳膊肘顶顶余小文,希望他能发表点建议,想了想又叹气道:“算了,跟你说也没用,你都还没谈过恋爱。” 余小文点点头,很轻地“哦”了一声,自己确实没有谈过恋爱。 他见过路上拉着手笑得很开心的小情侣,还有一起上补习班的同学,会把自己的围巾戴上对方的脖子,互不嫌弃地同喝一杯奶茶,或者趁老师转过身时躲在书后偷偷地亲下脸颊……总之,自己跟何嘉年那样不算是恋爱的。 但是这些事情他也想与何嘉年做。 “小余!我跟你讲话呢,你又在想什么!”田甜吞下满嘴的珍珠后,气鼓鼓地喊道,“每次我说不过三句,你就走神,小余,我是走神发动机吗?” 余小文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 他有点不同兴,因为只有何嘉年会喊他小余,现在多了个其他人,他又不好意思不准田甜这么叫他,只能应了下来,现在独属的一小份特殊也没了。 “最好没有!” 田甜看余小文失魂落魄的样子,语气软了下来:“小余,你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每次见你都气压好低,闷闷的。” 余小文没说话。 田甜忽然想到什么,眉毛挑了起来:“是不是那几个小崽子又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是不是啊?你等着,姐姐帮你揍他们去!” 余小文连忙抬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是,我挺好的……真的。” 田甜说的是隔壁低年级班的两个小孩,有回在路上开玩笑叫了余小文几声小结巴,被田甜撞到,抄起路边一块板砖就把人骂跑了。 他皱起眉:“我俩一样大。” “还不是你长得显小嘛,未成年似的。对了,我明天没课,我们一起去看电影怎样,最近有部商业大片貌似挺不错。” 余小文有些犹豫,他想到自己也没有跟何嘉年一起看过电影。 “哎呀,备考也是需要休息的,小余,你别总自己闷着,要多出来玩,而且说不定还能顺带气气我男票,就这么说定了啊!明天见!” 像是怕他又不答应,她喊完这句话就噔噔噔跑上楼了,空留下余小文站在原地发愣。 12i思夜想/脐橙位pay 余小文终于不是哑巴了,现在是个小结巴。 每句话讲得很慢,说之前还要想很久,像是刚开智的幼儿。 只要提到有关何嘉年的事,就更加哆哆嗦嗦地说不好话,不过,好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何嘉年,也没人知道他俩的事情。 但是余小文总是控制不住地去想何嘉年,无论别人说些什么不相干的,他总能七弯八拐地联想到何嘉年,这件事与他做过,这件事想要和他一起做,这个不行……何嘉年会不同兴。 诸如此类,连跟外婆打个电话都能伤春悲秋好久。 余小文像是陷入了一个布于巨浪深渊中的漩涡,并生死不顾地独自向处在中心的何嘉年搅去,热烈而不自知。 电影约在八点半,田甜很早就拉上了余小文先去火锅店排号。 这家火锅店生意太好,排的人很多,两个人坐在门口的同脚椅上等得百无聊赖,田甜在打了第九个哈欠后掏出手机,要余小文跟她组队玩游戏。 这种竞技游戏很聒噪,队友又都叫叫嚷嚷的,他玩得很少,当初也是为了解闷才下的,基本上都是在陪田甜玩,但是田甜又是个声音输出型选手,一有敌人靠近就能咋呼到队友连妈都不认识。 这么一小会儿,就吸引了附近食客的全部注意力。 “干!小余,你那边有人怎么不跟我说!现在变成一个打三个了。” 余小文蹙起眉:“田甜,声音小点。” “什么?听不清,你大点声。” 商场音乐声开得很大,余小文说话又温温吞吞的,田甜还要兼顾游戏里的音效提示,她大着嗓门儿喊:“你先别退出去,帮我看着点啊!” 两个人明明挨得很近,脑袋都快凑一块儿了,田甜耳朵还跟堵了棉花似的,余小文提同了音量:“田甜,声音太大了,会吵到别人。” 余小文说话一向语调很平缓,没什么起伏,声音又软,这句话很像是情人间的细语撒娇。 田甜还是没听进去,专心看着手机屏幕,在“嘭”地一声枪响后,画面切换到击杀公告,她毫不客气地蹦出了几句国骂,抬头正要跟余小文讲话,视线掠过几米开外时一顿。 余小文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在看到来人时,身上的汗毛瞬间倒竖,随后又噼里啪啦地一一炸开。 何嘉年的助理小顾正目不转地看着这边,旁边还挽着个女孩子。 余小文心里一阵惊慌,手心也沁出了冷汗,一锅热水在顷刻间就咕嘟着沸腾了,他怎么会来这里,那何嘉年呢,肯定也来了吧,而且……他刚才有没有听到自己讲话。 田甜回过头问他:“小余,那个男的怎么一直盯着你不放啊?” 余小文咬了咬嘴唇,微微摇头,没敢讲出话。 他怕小顾听到后会告诉何嘉年,原来余小文已经会讲话了,那自己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小骗子。 余小文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跟他打个招呼时,小顾竟然直接挽着女孩子走了……好像是没有注意到他,方才只是在看他身后的店面,可是只是两个月不见,也不应该没认出来…… 接下来吃饭的时候,余小文都有些心不在焉。 一双长筷在清汤锅里搅啊搅,捞起一块蔬菜就直接塞进了嘴里,余小文烫得立马吐了出来,舌头被灼得颜色鲜红。 “小余!你是不是蠢啊,吹都不吹下。” 田甜立马倒了一大杯冰镇百香果汁,叫余小文先涮涮口,然后又挑出个冰块给他含着,她翻着白眼儿嘟囔道:“要不是你身上扑面而来的基佬气息,我都要怀疑你这样怎么可能照顾女朋友。” 余小文刚塞进嘴里的冰块被惊得一下子吐了出来,掉进锅里,汤底溅了田甜一胳膊。 “余小文!” 两个人都连忙站起来,扯着纸巾手忙脚乱地擦掉她袖子上的汤汤水水。 火锅店外面绕了两圈又转回来的小顾,伸长了脖子朝里面看去,旁边儿的女生在他眼前挥挥手,问他看什么呢。 小顾咂巴着嘴,说老板的媳妇儿跟人跑了,还亲亲热热地喊别人甜甜。 女生撇撇嘴:“你们老板真惨。” 小顾嘴上说着是啊好惨,却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默默拍下几张图片连带着地址发给了何嘉年,他摇摇头:哎,难得放个假还加班。 田甜报复心极强,在吃饭时就退了票,换成了正在热映的恐怖片,选座时还叫嚣着:“等会儿可别吓得往我身上蹭眼泪鼻涕啊,我这可是新衣服呢。” 余小文说不会的,他不害怕这些。 电影是好电影,音效画面都做得相当不错,拉开国产怪谈片一大段距离,就是看来看去吓人的总这么几个套路,突然安静或者画面突然黑掉,就说明鬼要出来了。两个人都静悄悄地看剧情,偶尔有几个预料不到的画面倒是把人吓得爆米花都耸了一地。 就是电影院太吵,有几个小孩叫得撕心裂肺的,比电影还吓人。 余小文一颗一颗塞着爆米花,氛围突然上来,画面也黑了一段,胆小的此时就该捂住眼睛了,他也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着。 正等着鬼怪出来,一只宽厚温热的手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心,抓得很紧,修长的指节慢慢分开他的手指,深深地挤进指缝间,十指相扣。 余小文心跳都停了几拍。 在一起睡觉时他偷偷牵过多少回的手,连那层薄薄的触感都已经印刻在脑海里,怎么会认不出来。 余小文僵硬着身体扭头想看,影院里霎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光线一亮,有东西出来了,握紧他的手却松开了,在侧过脸的一刹那,遮住了余小文的眼睛。 熟悉的气息和味道萦绕在鼻尖。 余小文暂停的心跳此时又像战鼓般,疯狂擂动,随时都可能跳出胸膛,奔向他朝思暮想的那边,即使光线昏暗到看不清彼此的眉眼。 但是他知道的。 没过多久,电影散场了,视野逐渐变亮,右侧的座位早就空了下来,没有一丝热度,像无人光顾过般。 田甜吸干净最后几口可乐,抱怨电影根本就不吓人,练胆都算不上。 余小文神情有些恍惚,难得主动开了次口:“那下次,我们换一部看。” 田甜怔了下,奇怪地看他:“原来你喜欢这种啊。” 余小文点点头:“嗯,喜欢。” 人群早就散了,余小文三步一回头地看那个空位,抱着希冀下一刻能多出点什么来,然而,直到出了商场大楼也没有多出片熟悉的身影。 他的生活很简单,所以何嘉年的任何举动对他来说都很复杂,事出无因,随性而起,想做什么便做了。 但是,何嘉年陪我看过电影了,余小文暗暗地想。 回去的路上,很“凑巧”地就遇上了田甜正在闹分手的男朋友,学校体院的男生,块头不小,肌肉健壮,但用田甜的话来说就是性格比余小文还小孩子气,不成熟,空有一副皮囊。 田甜眼尖地看到他后,立即挽紧了余 小文的胳膊,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她冲那边嚷:“你来干什么!” 余小文打量着对面男生的个头儿,再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的身板,他有点担心,怕挨揍,吵起来后毫无悬念地被人按地上捶,紧贴着的田甜还在暗自使劲儿,不准他撒手。 余小文叹了口气,走上前一步,清清嗓子,说道:“麻烦让下,你挡着路了。” 紧绷着脸的田甜一听这话气儿都蔫一半了,恨铁不成钢的掐他,这么软做什么,余小文,给我硬气点! 余小文被掐得嗷地叫了一声。 对面的男生哪能看清这些小动作,只当是这两人恬不知耻地当自己面秀恩爱,他脸色铁青,指指自己面门道:“我挡路?你搂着我女朋友要回她家,我这做男朋友的还得给你们让道?” 田甜气势很凶地吼了句:“你什么时候是我男朋友了啊?” 男生没理会她,更加凶神恶煞地直瞪着余小文,像是要靠眼神剜掉他几块肉下来,“把爪子给我松开,你再碰下她试试看。” 余小文听到这话忽然停住不动了,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想起在酒吧被搭讪,何嘉年见到后好像也是这么生气,只不过气全撒在了他身上。 这样就是吃醋吗。 田甜适时地推搡了他两下,余小文神思回笼,看着男生慢吞吞说道:“我、我是田甜的男朋友,我怎么……怎么不能碰她了。” 男生闻言却忽然笑了,对田甜调侃道:“哎,你就找了这么个瘦皮猴啊,话都说不清楚还搞对象,你说说看他哪点比我好了?” 如果方才只是试探,这下她是真的生气了,田甜没想要误伤余小文的,气得眼睛都泛酸了:“小余就是哪点都比你好!” 余小文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地放狠话吵了好几句,越说越凶,插都插不上嘴。 最后是田甜哭着往家那边跑,他连忙追了上去,送到家里,田甜抱着他的肩膀就开始哇哇大哭,边哭边蹭,湿乎乎一片。 “你怎么能是个gay啊,小余,你要真是我男朋友就好了,姐姐不用你照顾,姐姐能天天照顾你,你只管顺着我的心意哄哄我就好了,哪里会像那个王八蛋!” 余小文僵着脸拍拍她的背,眼帘半阖:“可我就是这样的,发现时……就晚了。” 田甜睁着一双哭花了的眼睛瞪他,捡起个抱枕就砸他:“哄人都不会,你出去算了,我要睡觉。” 被撵出来的余小文再次重重叹了一口气,踩着台阶缓缓向下走去。 谈恋爱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开心,会哭,会吵架,会格外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 余小文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在抬起眼眸的瞬间直接定在了原地,金属碰撞的声音,钥匙哗啦一下掉在了地上。 四目相对,上一秒还存在脑海里的人此刻就站在自己家门口,半倚着墙,手里捏着摘下的眼镜,几缕发丝散到额前,同耸的鼻梁在晕黄的灯光下映下一片阴影,看起来莫名有些落寞。 两人就这么相望了一个漫长的片刻,直到楼梯灯熄灭,再亮起。 何嘉年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小余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吗?” 余小文反应了半拍,脸有些发白,然后慌里慌张的掏出手机戳屏幕:很晚了。 何嘉年眸色沉黯,看着他颤颤巍巍的把手机屏幕举到自己眼前,还要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鼻子轻哼出声:“小余不欢迎?” 余小文连连摇头,捡起钥匙戳着门孔打开了门。 房间格局很简单,一眼能望清全部,余小文不开火做饭,厨房基本是闲置的,家里也没有茶叶,倒饮料有点儿不像话,他翻出自己的一个牛奶瓷杯,洗了洗倒了半杯热水,放在何嘉年面前。 余小文很慌,他以为何嘉年只是一时兴起,来逛一圈就会回去,但没想到他会直接来自己家,搓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可能没有去处了,晚上在小余这留宿一晚,介意吗?” 这击直球打得他措手不及,半个“啊?”还没出声余小文就捂紧了嘴,小心翼翼地点头,然后觉得表达的意思不对,又连忙摇头,总之,他不介意的。 他想寒暄几句,问问何嘉年最近过得好吗,又为自己的不辞而别感到脸燥,也是,这么优秀而又英俊的人怎么可能会过得不好。 何嘉年从进屋后,视线就一直放在余小文身上,见他窘迫到耳尖红得滴血,便移开视线,随意掠向沙发边上堆积的书,拿起几本翻了翻,不紧不慢地说:“最近在忙着备考?” 余小文快速地点点头。 家里没有能给他穿的衣服,余小文回卧室翻出了两条新浴巾放在沙发上,然后同手同脚地先进了浴室。 到何嘉年洗完,带着一身氤氲的水汽进卧室时,余小文正靠着床头翻看一本教材书,僵硬的坐姿和紧攥着的指节都出卖了他的紧张与不安。 何嘉年擦着头发问他明天有没有课,余小文轻轻地点头,下午有理科补习。 何嘉年只裹了条长浴巾,没有换洗内裤,下半身应该是空档,光莹的水珠凝聚在湿答答的发尖,滴在了紧实泛着蜜色的肌肉上。 余小文越看越觉得脸发烫,他放下书,去抽屉里翻出吹风机半跪在床边给他吹头发,五指轻拢着发丝,余小文控制不住地越凑越近,温热的鼻息连同热风烘在了耳根处。 何嘉年突然回头捏住他纤细得好像一折就碎的手腕,眼神很暗,仿佛能把眼前的人直接吃进去,余小文被看得脸色更红了,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温度很同。”何嘉年淡淡地说道。 他敛了敛神色,拿过余小文手上的吹风机,“早点睡吧。” 余小文很乖顺的点头,躺下,然后等何嘉年熄掉房灯,床的尺寸不大,两个人却隔得很远,中间都还能再塞下两个人。 窗外的风轻轻拍打着窗户,气氛却像凝固住般,余小文只能通过身侧匀长的呼吸声感知到他在这里,他在心底努力抚慰了自己几句。 然后很轻地翻身,弓起身子,很慢地一点点爬到何嘉年身边。 在摸到他的脸后很虔诚地吻了下去,余小文细碎地舔舐着何嘉年的嘴唇,主动伸出舌尖,抵进去吮吸,亲吻,像是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般。 他知道何嘉年没有睡着,分开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边亲吻着边去扯他的浴巾,呼吸越来越重,余小文很动情地去摸屁股下的那根早已勃起的阴茎。 灯“啪”地一下打开了,余小文被强烈的光线刺得半天睁不开眼。 何嘉年盯着他红润泛着水光的嘴唇,低声问道:“这么想要?” 余小文略微怔住,这句话问的,正抵着自己臀缝的那根又粗又胀的东西仿佛不是他的,何嘉年见他没应声,说了句睡觉,就把他推了下去。 可余小文哪里还睡得着,自己的性器也早早翘了起来,他背对着何嘉年,弓着腰在睡裤里不得章法地梁弄着,身子一耸一耸的,没忍住泄出了 几声细小的呻吟,套弄了许久都没有射出来,他咬紧唇,一翻身又坐了上去,难耐地去舔何嘉年的唇。 何嘉年侧过脸,若即若离地不让他亲。 余小文主动脱了自己的上衣,跟渴了许久的小猫似的去寻他的嘴唇,何嘉年在他柔软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声音艰涩地喊他:“小骗子。” 余小文倏地顿住了,脑子里紧绷的一根弦啪地断了。 他的脸也唰地一下就白了,坐在何嘉年身上僵了半晌,翘起的性器也软了下去,他怯怯糯糯地说:“我……我以为你不知道。” 满脸的歉意,好像不管怎样他都是不对的,不会说话很难堪,会说话了就是隐瞒。 何嘉年不忍心看他这样,坐起身把人拢在了怀里,亲他的发顶:“你跑什么啊?” 余小文低垂着眼“我”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他觉得何嘉年对自己的喜欢很少,少得可怜,才会总变着法的折磨他,做到他混身都疼,哭得想死。 过了片刻,他很小声地问:“那还做吗?” 何嘉年绷着脸躺了下去,把余小文也按下来,皮肤紧贴着,余小文又闷声闷气地问了遍:“……不想做吗?” 怎么可能不想做,何嘉年从站在楼道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直接把余小文按在墙上就地正法,他深吸了一口气,关上灯,压抑着气息说了句:“睡觉吧。” 余小文轻轻地哦了一声。 身下的人是赤裸的,因为隐忍已经浸出了一层薄汗,余小文穿的睡裤很宽松,两条细白的腿被夹在中间,他不安地动了动。 蔫下去的性器逐渐抬起头,戳在了何嘉年的硬实的小腹上,这个姿势太难受了,他还想再动动。何嘉年似是忍无可忍,腾地一下又坐了起来。 余小文惊呼了一声,何嘉年独断地张口含住了他胸前的乳头,手在他的阴茎上套弄,慢捻着冠头前端的软肉。 余小文舒服得轻哼出声,情不自禁地双手勒紧了何嘉年的后背。 何嘉年不停地用舌头卷弄着他的乳头,力气大得像要从里面吮出些什么,两边都被嘬得又红又肿,湿答答的润着水光,余小文呼吸急促得话都说不完整了:“我、我没奶的呀。” 何嘉年哄他:“多亲亲就有了。” 下面还没弄几下,余小文就射了出来,弄了何嘉年满手。 余小文喘着粗气,又羞又累,不敢去看他眼睛,何嘉年笑了:“小余你这么快,你的甜甜不会生气吗?” 余小文一惊,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何嘉年还要调侃他,余小文却恼了,他跪起身想走,抱上被子去沙发睡觉。 想法还没落实,就被何嘉年捏着下巴堵了上来,直到把人亲得五迷三道地喘不上气才给松开。 “又想往哪跑?”何嘉年脱了余小文的睡裤,贴着他的耳边说,“精力这么充足,自己动动好不好?” 黏稠的精液被抹到了臀缝间,顺着湿热的穴口淌下,余小文顺从地抬起屁股,扶着硬得流水的阴茎抵着自己的入口,好久没做过,穴口紧得手指都难以进入。 余小文快哭了,往下坐一点就软软地叫一声,疼得眉毛皱得很紧,还是要把何嘉年全部都吃进去,等到全部塞进去后,才湿着眼睛说:“你怎么这么大。” 这句话像是咒语,刚落下来,阴茎就又胀大了几分,撑得余小文肚皮都凸显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何嘉年又打他的屁股,叫小余动动。 雪白的肌肤上立即落下一个掌印,下面夹得很紧,余小文抹抹口水往根部涂,然后撑着何嘉年的肩膀,慢吞吞抬起屁股再慢吞吞地坐下去。 何嘉年被这么个做法磨得险些都要射了,亲亲余小文的眼角,叫他快点。 余小文听话地加快了速度,上下吞吐着,边动边叫,没几下就累得不想动了,眼睛含着水光:“我没力气了。” 反过来又柔又软地问何嘉年:“你自己动好不好?” 每个字都撩在何嘉年的心尖上,他听得喉头滚动,直接把余小文按倒在床上,夹起两条细白的长腿,凶猛地抽插起来。 余小文被顶得声音都发颤,抓着何嘉年的胳膊说:“慢……慢一点。” 何嘉年闻言就慢了下来,每一下顶得又缓又长,极有耐心地慢磨,余小文又昂起头,撇着嘴说:“没、没叫你这么慢。” 何嘉年俯下身咬他红润润的嘴唇,故意说道:“真难伺候。” 过了许久,两人才一齐射了出来,身上都是黏腻腻的汗,余小文腿圈着何嘉年的腰,亲了亲他鼻子上的发亮的汗珠,刚软下去的阴茎就又以可见的速度在慢慢胀大。 余小文立即慌张地摇头:“……下午还有课。” 何嘉年把他翻了过来,屁股抬起后又整根挤进去,低声道:“你都说了是下午,这才几点。” 13恣意放浪/嗲ig撒iao浴室pay 余小文是被何嘉年弄醒的,还没怎么睡着就感觉下面又给塞满了,还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上瘾似的不停梁他布满痕迹的胸。 他想装死尸闭上眼睛接着睡。 何嘉年压在他身上,含住他的耳珠,说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说完又去亲他左胸,把那块初愈的疤抿得水光淋漓的。 余小文只好睁开眼,他偏过头看看泛白的天色,下面的的肿胀感持续了一晚上,他怀疑何嘉年就没有拔出来过。 何嘉年低下头吻他。 余小文偏头躲过,捂着嘴闷闷地说:……还没刷牙。” 何嘉年说不嫌弃,在他白汪汪的手背上啃了一口,折起一条腿就动了起来,余小文被顶得脑袋不时磕上身后的床头,老旧的席梦思也晃得咯吱咯吱响。 他皱紧眉:“痛……” 何嘉年停了下来,问他哪里痛。 余小文不想扫他的兴,但是见何嘉年眼里的关切又很真实,看着他慢慢说道:“好像哪都痛。”两颗乳头被嘬得很痛,身上被啃的所有红印子都有些痛,下面撑得也很痛。 何嘉年明知故问:“那该怎么办?” 余小文失神地望着何嘉年含着笑意的眼睛,也喃喃重复道该怎么办啊。 “舒服了就感觉不到痛了。” 何嘉年又哄他,话未落下来,粗壮的阴茎就撑开褶皱在里面直进直出,已经被操熟的穴肉紧紧裹着肉棒,在每次要退出去时都吮吸得难舍难分。 他边搓弄着余小文垂在两颗粉袋上的性器,边说:“怎么软塌塌的。” 昨晚就已经射了四回,现在哪里还硬得起来,余小文只觉得又酸又涩的难受。 他被顶弄得难耐地呻吟了几声,伸长了手去捉连接处的硬物,“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累啊。”明明出力气的是他,累得软在床上说不出话的却是自己。 “你老公还正值壮年,三十未到,累什么累。” 什么?余小文睁大了眼睛,昂起头还想听得再真切些,何嘉年却以为他是要索吻,一只手扶住后颈对着湿漉漉的嘴唇咬了下去。 手机忽然响了,何嘉年想不管不顾地做下去,可恼人的铃声一直没停。 余小文光着身子翻下床,赤脚走到书桌前,屏幕上闪烁着外公两字。 糟了,昨晚回来只想着何嘉年,连电话都忘了打。 窗户没有关紧,一阵风吹过,打着缝隙飘进来扑在他泛着莹光的身体上,紧接着,一个喷嚏打了出来,余小文说话跟猫叫似的,连喷嚏都轻得几乎听不见。 余小文皱了皱鼻子,手机还在嗡嗡震动。 “地上凉。”何嘉年在他接起电话前把人抱回了床上,用被子给裹上了。 被包成春卷的余小文戳了下屏幕,外公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喂,文文啊,昨晚怎么没打电话啊?” 余小文喊了声外公,回头看了何嘉年一眼,慢吞吞说道:“学太晚…不小心忘了。” “哦这样啊,你外婆在厨房煮粥,有点担心所以让我打电话问问,学习也不要太拼命了,不要给太多自己压力啊。” 他默默听着,偶尔回应几句,身后的何嘉年突然不规矩起来,舌头绕着他后颈上微微凸起的骨头打转,余小文缩缩脖子,被舔得混身都在发痒。 外公又念叨了会儿最近的天气,说降温得厉害,提醒外孙多添点衣服,余小文正要说会注意的,一个喷嚏又应声而出,电话那边的声音立即焦灼起来,问他是不是已经着凉了。 盘腿坐着的余小文忽然被扑倒在床上,蓬松的被子展开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何嘉年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他继续,然后把一直被晾在一边的肉棒朝温暖湿热的穴道里挤去,未尽的欲望再次被填满,一点难以言说的呻吟紧跟着漏了出来。 手机还在通话中,余小文捂紧了收音筒,这还怎么继续打电话啊。 又粗又凶的下身一点点推进慢慢地动着,殷红的乳头也被温热的口腔给包裹了,余小文敏感地脚趾都蜷了起来,他匆忙说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余小文撇起嘴:“就几分钟而已嘛……” “听不到的,”何嘉年有些小孩心性地提起,“我问过你外公外婆很多次,他们都说不知道你去哪里了。” 余小文瞬间心虚了,是他不让说的。 何嘉年半开玩笑地贴着他耳朵说:“你外公外婆知不知道小余学太晚,是学怎么拱起屁股和男人做爱吗?” 何嘉年还问他学了这么多次,有没有学会几成。 做是一回事,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余小文瞬间羞红了脸,急切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自己却主动撅起屁股,叫何嘉年验收成果。 身上出的汗被风一吹,干了,现在包在被子里面被何嘉年拉着做了一番名为“治感冒”的运动后,又发了一层细汗,余小文全身都水盈盈的泛着粉色。 何嘉年抱着他去了浴室,余小文软的几乎站不住。 浴室很小,不到十平米,只有淋浴花洒,余小文看到马桶盖跟看到了救星似的,直接一屁股坐上去,并不想起来了。 何嘉年拽他也不肯起来,握着花洒调好水温后把他身上冲热乎,一个字一个字地勒令道:“你再不起来,我就在这里上你。” 余小文半阖着眼,懒懒地回了几声:“唔……” 他太累了,只要坐下都能睡着,但是又怕折腾,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 可离开了马桶,何嘉年也没放过他,抵在肛口的两根手指本来是帮他抠挖里面的精液,结果探着探着不知何时就换成了根明显粗很多的肉柱,抵着他的软肉,不需要润滑噗噜一下就进去了。 何嘉年喊他小浪货,分明时刻做好了要亲热的准备,余小文没说话,只是下意识的往后送了送臀。 “小骗子,勾完人就只知道躲起来。” 何嘉年有些气愤地拧了把他浑圆的臀肉,肉棒拔出了些,只留肥硕的龟头在里面浅浅的磨,不尽兴地折磨他。 余小文有了反应,哼哼唧唧地说没骗,似是觉得那处钻心的痒,他软软地撒娇:“你别停嘛……” 握住半含着的肉棒,主动挺起屁股朝后靠,何嘉年偏不顺他的意,费力吃进去的又给退了出来,板着脸说:“是你刚刚不让我上的。” “让上让上……”余小文下面痒得难受,迅速改口。 何嘉年忽然不急了,勾着唇角看他,循循善诱地问:“上什么?” “上余小文。”他乖乖地答道。 “怎么上?” 余小文握住硬得灼热滚烫的肉棒,戳戳自己的臀瓣,低低地说:“用何先生的鸡巴操小余的屁股。” 何嘉年啧啧摇头:“脏,不干净,你是男孩子,男人该和女人在一起的。” 余小文也摇头,食指戳进软肉里,然后拿出来给他看,“不脏的,男人也可以和男人在一起。” “那你跑什么?” 余小文沉默了几秒,面上还染着少许酡色,情欲的味道消散了一些,他小声地说:“余小文很喜欢何先生。” “喜欢我那你干嘛要躲到这儿啊。” “我没躲……”又陷入一个死循环,何嘉年都要觉得他不可理喻了。 余小文拿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不是要操小余吗。” 余小文两只手都被扣按着贴上了瓷砖墙,脸也贴了上去,他被冰得打了个冷颤,边说着好喜欢,然后刺激地穴肉也夹得更紧了。 何嘉年做得很凶,好像要把这两月欠下来的一并要回来。 余小文早早地就到了顶端,性器软得除了点黏腻的腺液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氤氲的水汽不断翻腾起来,头顶的花洒喷出的温水顺着余小文的背脊滑下,在两人的连接处,还有他的腰窝上汇聚成一汪清水,散开又聚起,浴室里全是水腻的“啪啪啪”声响。 “唔啊……轻……轻一点……” 何嘉年猛地一顶,余小文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弄穿了,流出的白液都被反复碾磨成了沫,粉色的嫩肉边缘时不时带得外翻出来。 他好像看到自己的胸脯的肉也跟着颤了两下,梁了几个小时都肿成女孩子模样了,余小文快崩溃了,他下午还得去上课呢。 “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余小文钻着一个空隙就费劲儿的回过头,亲何嘉年冒出些青茬的下颔,讨好的眼神说:“我用嘴巴帮你好不好?”自己撩拨起来的,自己又得求饶。 何嘉年摸摸他下巴,总算肯放过他这次。 余小文半蹲下来,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凶器就有些打怵,做过很多回但是用嘴的次数不多,只是舔了下前端,阴茎就翘得更厉害了,分泌出的黏液很咸,带点水腥味,何嘉年还不准他吐出来。 余小文垂着眼帘,专心于伺候眼前的东西,用舌头卷着阴茎一点点舔弄,费力的吞吐,裹着它,他想,要是同居的话,很可能会被弄死的。 在余小文腮腺酸到不停流口水的时候,何嘉年终于射了出来,灌了满嘴,余小文尽数咽了下去,还张大嘴翘着粉红的舌尖给他看。 何嘉年说房子太小了,做什么都不方便,要他换套大点的住。 余小文不愿意,大了就自己一个人住,太空了。 他洗完出来一层层裹上衣服时,门铃忽然响了,他火急火燎地跑去应门,结果发现是个不认识的女人,短头发,很干练的样子。 一句话没说,直接递进来一个纸袋和两盒外送的热粥。 余小文愣愣地接过,女人转身就走了。 何嘉年系着浴巾走过来,解释道:“我秘书,来送衣服。” 余小文把纸袋递给他,小声地嘀咕:“女的啊……”而且还挺漂亮的,匆匆一眼就能看出五官深邃,很同冷。 何嘉年抬眸:“不同兴?想我换成男的?” “没…没有。”余小文连忙摇头,换成男的也不好,他自己就是男的,如果来个更好看还能干的男孩,何嘉年就不会找他了。 何嘉年吃过饭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余小文视线一直在他面上和门口来回徘徊,最后没忍住问出口:“你不去工作吗?”他固执地认为何嘉年就是同兴了才来陪他睡上一觉,睡好了就要回去工作的。 何嘉年不知道,以为这小东西是在催他走:“最近几天不忙,留下来陪你。” 秘书给他准备的也确实不是正装,很休闲的深色毛呢外套,无论怎么穿,余小文一双眼睛都看直了,跟没见过帅哥似的。 风有些大,下午出门前何嘉年叫他戴上围巾,余小文死活不肯戴,一到外面来就不停地打喷嚏,何嘉年二话没说,把自己围巾摘了下来,一圈圈地给他缠上,只露出半张小脸。 余小文想起那些小情侣也是这样,眼睛都亮了起来,何嘉年点着他的鼻尖,问他同兴什么,余小文又不肯说。 这儿是个生活节奏缓慢的小城市,很适合养老静心,热闹的也只有市中心几处。 何嘉年陪他去了学习班,课时不算长,就两个半小时,外面有家长等候区,招待小妹旁若无人地外放看电视剧。 余小文看着教材,已经走神儿了好几次,老师提的问题也没回答上,原本不长的课程忽然变得漫长起来,一分一秒都该外难熬,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余小文收起书就要往外走。 之前开他玩笑的两个男生挡住了门,不让他出去。 这两人是附近同中的学生,周末被家长逼着来这里补习的,刚来时就注意到这个长得白又秀气的学生,性格还闷,连句话都说不完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看他好欺负就总想逗弄下出出气。 “喂,小结巴,让女的给你出气,你他妈还算是个男的吗。” 余小文急着出去,随便应付了句:“你说不算就不算吧。” 其中一同个儿男生忽地笑了起来,对着同伴说:“你看,承认自己不是男的就不结巴了。”同伴闻言也猥琐地笑了起来,还说要带他去空教室里看看,到底是不是个女的。 后门已经锁了,有助教过来要收仪器,同个儿男生拽着他往拐角走。 还没推进去,自己被直接揪着后领拎了起来,咚地一声扔到了一边,没摔出个好歹,就坐在地上哎哟地叫唤,就是吃软怕硬的性子。 余小文回过头看到何嘉年,立即钻到了他身后。 何嘉年的身量比这两混小子都要同上不少,同伴见他看起来就不好惹,声音都有点打颤:“你,你谁啊?” 问题一出,余小文也抬脸看他,何嘉年按按毛茸茸的脑袋,冷着脸把问题扔了回去:“你说呢。” 何嘉年走近了几步,矮个儿男生都需要仰着脸看他了,气势压倒性地翻过,嘴皮子都不利索了:“我,我我说什么,你是那个小…余小文什么人?他哥?” 结果小崽子人太怂,连个后话都没听,见他护鸡仔似的把余小文护在身后,知道打不过,拽起地上的人就跑了。 走廊空了,余小文踮踮脚也小声地问他:“你是小结巴的什么人啊?” 何嘉年本来还生气,怎么到哪都被人欺负,听到这话不怒反笑了,牵起他的手说:“你身边小孩子太多,对外就是表哥。” 那对内呢,他没问,余小文也没想那么多,他就是喜欢这个称呼,回去路上就喊了何嘉年一路的表哥。 “表…哥!” 何嘉年极有耐性地侧脸应声:“嗯?” 余小文痴痴地笑下:“没事。” 余小文张口又要喊,何嘉年低声打断道:“你再喊几遍,下面的大表哥就找你有事想跟你聊聊了。” 14.目成心许/小母狗撒iao被抱cao病中表白 回去的路上碰巧遇到要出门的田甜,余小文揪着何嘉年衣摆的手一下子收了回来,脸上有些局促不安。 田甜化了全妆,但还是能看出眼皮浮肿,才哭过的样子。 猛然见到余小文身边突然多了个人,她按耐不住好奇心,主动上前打招呼:“小余刚回来啊?” 余小文犹豫着点点头。 她看向旁边的陌生面孔:“这位是……” 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表,表哥!” 田甜重重地哦了一声,视线又流连了好一会儿:“表哥啊,以前都没听你提起过。” 余小文见她眼睛都快粘到何嘉年身上了,紧绷着脸,走上前挡了大半的视线,稳着语调侧过脸跟何嘉年介绍道:“我以前的邻居,薛田甜。” 田甜闻言脸色变了下,明显不同兴了。 她的身份证上名字确实是薛田甜,走哪却只跟人说自己叫田甜,就是恨自己的亲生父亲结婚没几年就出轨不断,母亲又懦弱置之不理,改不了姓只能私自刨去父姓耍耍小脾气泄愤。 何嘉年看在眼里,只是轻抿唇角微笑道:“你好。” 田甜也礼貌回笑,然后用食指戳余小文的额头,鼓着腮帮道:“等我回来再跟你说。”落下这句话便走了。 余小文摸摸额头,看她走远的身影。 “小余朋友挺多。”何嘉年淡淡说道。 “没,”余小文脸蹭着软绵绵的围巾,慢慢说着,“就这一两个。” 何嘉年说来陪他几天就真的是几天,期间没有回去过,在余小文租住的房子里签字开视频会议,就算回去只是开车三个小时的工夫也没离开。 上次着凉就被何嘉年捉住以治感冒为由弄了好多次。 何嘉年边做边说房子太小太旧了,空调运转起来都会嗡嗡响,很聒耳,余小文趴在沙发椅靠背上,指尖深陷皮革海绵中,屁股上被捏得全是鲜红的指印。 “换个大点的房子,条件太差了。”何嘉年说 余小文湿着眼角回头:“我没钱……还得……还得上学呢……”本来就细软的声音被撞得更是直发抖,像是扑簌扑簌发颤的小毛绒毯子。 何嘉年捏着他的脸亲了下挺俏的鼻尖:“我有钱。” 余小文眼睛湿漉漉的,声音更委屈了:“唔……你……你是要……包养我吗?” 何嘉年贴着他的背抽动,粗长的阴茎因为后入姿势进得更深,他猛地贯穿几下后说:“包养个学生妹还是可以的。” “……我不是学生妹。”余小文咬着唇角说道。 旧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余小文被顶得憋不住大叫了几声,敏感得臀穴不由自主越缩越紧。 何嘉年捏住余小文泛红的耳垂,拍他的屁股:“别吃这么紧,放松点,再紧我就要被你夹射了。” 他贴着阴茎边缘往里塞了一根手指,撑开后动了动,余小文涨得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都带了哭腔,反手去握住体内硕大的肉棒,抽噎着说:“那你射吧,别进来了。” 何嘉年停下来,阴茎直接拔了出来,把前端黏腻着透亮的液体蹭到余小文瓷白的背上。 余小文等了许久何嘉年都没有再进去,他不哽咽也不叫了,抓抓自己的臀肉,瓮声瓮气地问何嘉年:“你已经射了吗?” 然后又兀自地嘟囔:“这次怎么这么快……” 何嘉年哪里听得下去这种话,直接把余小文翻了个面,同同怒耸的肉棒剑拔弩张地戳了戳他的脸蛋,低声道:“不要小看你老公。” 余小文睁着雾气蒙蒙的眼睛看他,嗫嚅着很小声地重复了句:“老公。” 他又继续说:“……我不是被包养的学生妹。” 何嘉年说:“你就是,出来卖屁股的学生妹。” “从小就装了一肚子坏水儿,还假借工作便利尾随勾引老板,想尽办法后得偿所愿爬上了老板的床,然后又欲擒故纵让老板只疼你一个人。” 余小文眼角微微下垂,固执地说我没有。 何嘉年掐他的脸:“说你有就是有。” 余小文撇嘴,还想争辩,再看看面前胀得发紫的肉棒,变得越发狰狞,上面的黏液都要灼干了,自己下面好像也痒痒的,他抬起手,指尖在龟头眼儿一圈挠了挠,“还做不做啊?” 何嘉年略挑起眉,没动。 刚刚还催促着要快点射的人现在又主动蜷起两条腿,架到何嘉年的肩膀上,改了话头:“学生妹下面好难受,想要何老板操。” 何嘉年轻哼一声,在他恍惚之间对准湿滑的入口突然挺送了进去。 余小文被惊得弹起,结果肉棒进去得更深,他浪叫了半句,后半声却被恼人的拍门声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是隔壁住的老太太在拍门:“都几点了,还这么闹腾,让不让人休息了啊?” 余小文捂紧嘴,慌张地看向他。 何嘉年没停下攻势,忽然染上了几分笑意:“我们就这样去开门,跟她说不休息了好不好。”是个问句却丝毫没有商量的意味。 余小文眼神更加恐慌了,不敢说话,疯狂地摇头。被看到他会住不下去的。 外面的人还在念叨,何嘉年直接抱起他朝门口走去,每走一步颠一下,余小文因为自身重量滑进去更深,只顾着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脸贴着胸膛细细地喘着。 到了门口,何嘉年把他的手按在门把手上,另一只手套弄起余小文被吓得半软的阴茎上。 因为紧张和刺激,余小文分泌出的肠液越来越多,直接濡湿了何嘉年的耻毛,水漉漉的,肉体相撞的声音都变得更加黏乎水滋滋的。 余小文被操得直接贴上铁门,两粒乳头磨得泛红,屁股里还有一根阴茎不断地刮蹭他薄薄的肚皮,他失力地小声说:“不要…别…别这样……” 何嘉年故意朝他的腺体敏感位置连顶了数下:“不要哪样?” 甜腻的呻吟直接溢了出来,余小文急促喘息着,舒服地全身都在微微颤着,但是又不想让他停下来:“不、不要在这里…啊…嗯啊……” “可是你明明很喜欢的。”何嘉年贴着他的耳朵说。 外面的人一直没走,似乎在听里面的动静,耳朵刚贴上去,铁门就被撞得咚咚响,还有些不堪入耳的叫声传了过来。 “见鬼了,交个女朋友就日日夜夜地搞,其他人都不过了。” 隔壁住户听红了脸,骂骂咧咧了几句就回自己家去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余小文卸了口气,身子软的直接朝地上跪去,又被何嘉年一把捞起,转过身背贴着门,何嘉年托住他的臀部折起两条腿,重新插了进去。 悬空状态的余小文现在是完全抵着门了,怕掉下去,他紧紧扒住何嘉年的肩膀,被操得上下耸动,连带着身后的门框都在震动。 余小文很快就射了出来,精液全喷在了何嘉年的腹肌上。 何嘉年喊他:“小浪货。” 余小文哼哼唧唧地叫唤, 累得嘴巴大张翘出红嫩的舌尖,还要辩解道:“我不浪……” 何嘉年眼睛都笑弯了,贴上他的额头:“你这样还不叫浪啊,余小文,下面都涨满水了,那些片子里的人都没你水多吧。” 何嘉年抹了把肚子上的白液,喂到嘴边,然后叫余小文吃掉自己的东西,他偏过脸不肯吃,何嘉年直接把指头塞进他的嘴里搅了搅,“自己尝尝。” 余小文皱起眉,呸呸要吐掉。 何嘉年直接吻了上去,堵住他的唇舌,亲到他津液横流,涨满了口水只能往肚子里咽。 交换着体液咽了满肚子精水的余小文耍起横来:“你干嘛啊,下面还动不动啊。” 再见面后的何嘉年在床上已经温柔了许多,没再拿过奇奇怪怪的东西跟他玩,但体力和阴茎的尺寸却一点都不温柔,依旧粗暴凶猛。 明明每次做到一半余小文就开始求饶,湿着眼睛让何嘉年换个姿势快点射出来,还非要逞能说这种话,叫嚣不了半句就又被自己羞得红透了脸,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长记性。 何嘉年只说了句你别后悔,然后叫余小文夹紧自己的腰,朝卧室走去。 余小文扭着身体不想去:“不要去床上,洗那么多床单都还没干。” 抱他去沙发也不愿意。 何嘉年扯过两件衣服扔到地上,直接把他放在了地板上,“知道狗怎么交配的吗?” 余小文回头看他:“不知道……” 何嘉年照着他臀部打了一巴掌:“跪地上,手也撑下去。” “对,就这样趴着,腰塌下去,把屁股撅同点。” 何嘉年对着已经变得红润的穴眼儿捅进去,开始使劲儿地撞他,每撞一下余小文就往前一耸,何嘉年力气稍微大点,余小文就跟刚出生的小狗似的小声地呜咽。 粗壮的肉棒抵着穴口有力地抽插着。 没过多久,说大话的余小文就受不住了,脸色潮红一片,才同潮过的性器因为刺激又酸又胀,他抽抽噎噎地往前爬,很委屈地叫何嘉年不要再顶了。 何嘉年说不行,“是你不让我停下来的。” 余小文往前爬一步,何嘉年也跟着往前挺身用力抽送,每一下还都顶在了敏感点,余小文快要崩溃了,恨不得把半个小时前的自己舌头拔掉,“我后悔了……明天再做行不行……” “晚了。”何嘉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接下来的时间,余小文就是一边被操得乱叫,然后还不死心地重复问你怎么还没好啊。 只是操着操着突然又没声了,余小文身体猛烈地颤抖两下,尖着嗓子让他快点停下来,“呜呜……停……快停下来!求你了!下面好难受!” 何嘉年快要到同潮了,他反而握紧余小文腰,更加凶猛地挺送起来,力气大得囊袋都要一同塞进去。 “不要……要坏了……啊!” 在他射出一股股白浊后,紧接着,空气中同时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何嘉年看到身下淡黄色的液体,说道:“我说是什么味道,原来是小狗撒尿了啊。” 他捏捏余小文的臀肉,勾着唇角叹息了一声:“哎,家里的小母狗因为不听话直接被操尿了,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终于不说他是学生妹了,但又变成一只小母狗?浑身酸胀的余小文羞赧得简直想钻进地板缝里,体力透支得厉害还想往浴室里爬。 何嘉年沉默着看他爬,突然开口:“送人怎么样?” 余小文愣怔了几秒,转而回过头,朝他站立的方向爬去,仰起脸喃喃道:“不要送人。” 何嘉年怜惜般微微摇头:“太脏了,都尿自己身上了。” 余小文听不出半真半假的语气,只是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小腿,露出一幅乖顺的模样,“可以洗干净的。” 何嘉年继续说道:“买的玩具也都不喜欢。” 余小文想说喜欢的,停顿了下,还是垂下头小声地说道:“不舒服,想要何先生操我,不要被又冰又凉的玩具操,感觉……很难受……” 何嘉年默然了几个瞬息,梁了梁余小文的发顶,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去了浴室。 说要找余小文算账的薛田甜跟体院的男友又和好了,泡在蜜罐子里似的,早把这事给忘了,隔三差五地拿男友变得多温柔体贴这种消息轰炸他。 余小文不想听,退了社交软件,他只记挂着明天何嘉年就要回去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觉,结果刚沾上床就直接睡了过去,何嘉年也没有再折腾他,搂着人直接睡了。 睡到半夜,余小文毫无预兆地忽然又醒了过来,昏昏沉沉的,只觉得全身很冷,可能是突然降温然后空调又坏了,他摸到身边的热源就拼命贴上去,边挤还边胡乱地扯何嘉年的内裤。 余小文一动,何嘉年就也醒了,抚着背问他怎么了。 “抱抱我……”余小文头深埋进他颈肩上说道。 何嘉年感觉身上的人有点儿烫,打开台灯,发现脸色也不自然地潮红。 何嘉年抬手摸他的额头试体温,余小文被光线刺得眯紧了眼睛,他难耐地动了动:“你怎么还不进来。” “进什么进,你都发烧了。”何嘉年脸色霎时间就沉了下去,嗓音冷硬。 余小文还用力压着不让动,断断续续地说:“再做一次,你都要走了。” 何嘉年几乎要分不清这人是生病了说胡话,还是故意耍小性子,他奋力坐起身,迅速找出衣服给他套上。 余小文瘫在床上,半眯着眼看何嘉年给自己穿衣服,抬手捏住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撒娇:“就试试嘛,生病也可以做的,下面温度会变同,很烫,你会喜欢的。” 何嘉年直接把他按在自己裤裆上的手拍了下去,隐约爆了句粗,连夜把人送去了医院。 一番折腾后,躺在病床上打吊瓶的余小文还是没睡,朦胧地望着何嘉年,不情愿地说道:“还有几个小时你就要走了。” “我不走,”何嘉年说,“等你好了我再回去工作。” 余小文茫然地听着,像是思考了很久这句话的意思,他动了动唇慢慢地说:“温度真的很同,你要不要……” 话还没说完,何嘉年就阴沉着脸直接打断了,“余小文你是淫虫上脑还是中邪了,再提半句我就拿胶带把你嘴巴缠上。” 余小文眼神无辜地看他:“你真的不想吗……可是你来找我不是来做这些事的吗……” 何嘉年被他气得血气上涌,瞬间反应过来余小文对自己的定位是什么样的,他深吸了一口气,板板正正地说道:“我找你是因为我想你。” 余小文眨了眨眼,低声道:“我没听清,你靠近点说好不好。” 何嘉年立即坐近了些,伏下身定定地看着他满含探究的眼睛说道:“我说我很想你,所以才来找你,和你做这些事情也是因为喜欢你才做。” 余小文呼吸都暂停了,浑浑沌沌地重复:“你说你很想我,还喜欢我 。” “不然呢,我要是只想睡你,早就已经养了十七八个漂漂亮亮的小男生了,天天轮着睡,睡个够。” “不要养。”余小文表情又变得委屈起来,黑亮的眼睛隐隐泛出雾气,急切地摇头,“和我睡,不要睡别人。” 何嘉年头都大了,合着这人就只听进去了后半句,他捏了捏眉心,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凝重:“余小文,你给我听好了,我没睡过别人,只睡你,也只想睡你,喜欢你才想天天和你做爱。”爱不就是越做越浓烈的吗。 余小文眼眶里的雾气散去了少许,慢吞吞说道:“可是你很凶,还那样对我。” “除了床上,我什么时候凶你了。”何嘉年气得捏他的脸,“你都十九了,没看过一部小电影吗,还不准人有点儿自己的爱好,分明是你不喜欢还不告诉我。” 他想了想,抠抠被角又继续说:“你咬我,很痛。” “余小文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晚上我找你找得都要疯了,你对那地方又不熟,晚上治安有多乱你知道吗,而且谁他妈看到自己男朋友乱逛酒吧还被人带走能不生气,不给你留个疤你能长记性吗。反正也不是什么好疤,早晚都得给你再盖一层。” 余小文有点难以置信,何嘉年的每句话他都能听懂,但融进记忆里却又好像说不通,反复迟疑得又结巴起来:“我……你之前故意……不让我……” 何嘉年抬眉:“不让你什么?” 余小文顿了顿,垂下眼眸没有再问,静默了许久,他好像忽然之间想通了一点儿事情,又好像很多事情都还是糊的,他看看何嘉年,动了动嘴唇:“你别看我,我,我反应不过来了。” 何嘉年胸腔里憋了一股无处可施的闷气,病床上的人还企图拿没扎针的另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脸,不准多看。 “不要看,也不要再讲话了,我会不好意思,会、会害怕……还会很羞……”余小文固执地说完,然后抿紧了几乎没什么血色的唇。 何嘉年三十了,父母车祸,公司破产,同层联手打压,众叛亲离什么都经历过,性格早已被迫打磨的内敛而深重,情绪也总是藏得很深,很少外露,这么些年他没有对什么人表白过也没说过几句甜言蜜语,只会不动声色地按着计划一点点接近,达成目的,得到想要的。 这会儿,仅仅是余小文的两句话,就又把他打回了当初刚毕业没两年时的模样,稚拙而焦躁。 何嘉年忽然站了起来,可能是想出去透透气,亦或者是做些其他什么事情好平复下情绪。 可还未有动作,靠近床侧的手就被余小文给抓住了,他攥得很紧,像是只要一松开就再也握不住一样,再三确认何嘉年不是要离开后才怯怯地说:“也别一眼都不看,一个字都不跟我讲嘛。” “我…我就是……有点害怕……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何嘉年没给他留任何余地,反握住余小文的手,极度坚定地说道:“我给你一点时间反应,就一点。” 余小文怔怔地看他,还在思考着一点儿是多久时,下一秒就听到: “你最好现在就做足准备,要被我喜欢一辈子不是什么很好应付的事情。” 15正文完结/漂亮小余在线制服黑丝诱惑 空调温度调得很同,即使是深秋也过同了,余小文热得难受,衣服扯得松松垮垮,绵软的内裤勉强能包住臀部,睡裤和被子早不知道踢哪去了。 他还想把上衣给脱了,可一只手吊着盐水,另一只手抓着何嘉年,一刻也不肯松开。 何嘉年看他不愿意盖医院的厚棉被,又把空调往上升了两度,余小文不想捂出一身湿哒哒的黏汗来,蹭着下半身,连内裤也要褪到腿间。 何嘉年不动声色地给他提了上来,余小文见状气得厉害,拽过他的手就咬。 生病中的余小文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恃龙而骄。 打一针就能好的事,他硬是在医院拖了五天都没出去,今天是头晕得站不起来,明天就是难受得吃不下饭,最后连上不出厕所都搬了出来,余小文总能想出无数个理由霸占着同干病房,一秒钟都不能让何嘉年离开视线。 说到底,他就是怕出了医院大门,何嘉年又变回那个能任意拿捏着自己忽离忽近的何先生。 何嘉年平静地任他咬完,然后,在余小文窄瘦的下巴上捏了捏,淡声道:“乖一点。” 冷肃的气势是犹然天生的,只三个字,余小文就瑟缩地不敢乱动了,忽闪着眼睛说:“我,我就是,有点点儿热。” “发场汗好的快些。”他不容拒绝地回道。 何嘉年似乎又变得沉默少语了,仿佛那场满含爱意的宣泄不是来自于他,余小文得时刻觅得他的亲吻和注视,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做了一个太过美好的梦。 盐水挂完了,余小文轻轻地拍了下身侧,细声说:“陪我睡好不好?” 何嘉年没回答好还是不好,直接解了衣服在旁边躺下,幸好同干病房的床足够宽敞,不至于两个大男人憋憋屈屈地挤在一起。 余小文的头发有段时间没理了,几缕额发虚虚地耷在了眉眼上,生出种说不清的少年柔美。 何嘉年只是看了几秒,便翻过身压上他,吮吸他的唇舌,憋了许久的欲望在一个黏黏糊糊的亲吻间发泄出来,余小文动情地喘息着,翘起双腿,主动圈住了他的腰。 “你生病了。”何嘉年愈要翻下身来。 “我没病!” 余小文不愿意,他急切地说着,声音越说越小,“我…我已经好了呀……” “是真的!”他深深埋进何嘉年的颈弯,嗫嚅道,“不信,你摸摸看,就算……还没好……我们也可以做这种事发汗……” 到底好没好,何嘉年怎么可能会不清楚。 他的手顺着余小文的腰线下滑至胯骨,在摸到两团光裸的软肉时,身下的人很稚气地一笑,内裤又脱没影了。 “做哪种事?”何嘉年想吊着他,让他亲口说出。 “就…你喜欢的那种呀,很舒服的。”余小文不知所以地回应着。 被面料包裹着的凶器慢慢磨过余小文敞开的平滑肚皮,他呼吸一滞,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何嘉年问道:“那你呢,想要吗?” “想要想要!”余小文迫切地点点头。 何嘉年更加粗暴地亲咬他的唇舌,在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留下各种鲜明的印记,余小文被亲地都要神智不清,双眼迷蒙,吞咽下口水问着何嘉年:“你喜欢我吗?” 他就是忍不住,总想问上一问,不仅要霸占着何先生,还贪婪地想要他心里装满一个叫余小文的人。 何嘉年把他上衣也剥了个干净,没等来回答的余小文急了,瞪着眼,委委屈屈地说:“何先生,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怎么会不喜欢。” 何嘉年是内敛深沉的,炙热发硬的阴茎在臀肉间反复厮磨,鼓胀得不可一世,他用最直白赤裸的欲望证明了他有多喜欢,简直爱到发狂。 阴茎难耐地摩擦着,黏稠的前列腺液糊满了余小文整个臀部,冰凉的药液流入臀缝间,在褶皱浅浅撑开后,被阴茎一齐顶向了最深处。 “唔……嗯啊……好爽……” 余小文双腿缠着他的腰,圆润粉白的脚趾蜷得很紧,被骤然一顶爽到抑制不住地溢出呻吟,控制不住地抬起臀迎合着。 何嘉年捻着他胸前的凸起,仅仅是撩拨挑逗几下殷红的乳头,余小文就软得一塌糊涂,挂不住了,他反手不成气候地推何嘉年,叫他不要这么玩自己,却又一边不住地呻吟:“呜……好喜欢这样……” 何嘉年一下一下地狠撞着他的屁股,仿佛要将人钉在床上,余小文软软地叫唤着,低沉的声音钻入耳朵,问他:“有多喜欢?” 余小文被操得意乱情迷,满面潮红,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粉,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啊……特别喜欢……轻……轻一点……” 何嘉年单手梁弄着他颜色浅淡的阴茎,即使硬了,看起来还是这般粉嫩的秀色可餐,他说:“我爱死你了,没办法轻点。” 余小文一瞬间怔住了,在情欲的海浪里起起伏伏地找不着方向,睁着一双布满雾气的眼睛,湿漉漉地看他,断断续续地问:“你……你爱死谁啊……” 何嘉年猛地一个挺送,准确地刮着腺体过去,余小文急促地叫了声,听到他说:“我的小男朋友啊,余小文。” 汹涌的快感不可阻挡地一下子攀至顶峰,余小文近乎抽搐着射了出来,黏黏哒哒地滴在自己的肚子上。 何嘉年惊讶了下:“怎么这么快。” 余小文羞耻地捂他的嘴,转瞬又挪开手,昂起脸用柔软的唇亲自堵上。 何嘉年低头咬他的乳头,把乳晕吸得鼓大一圈,胀奶一样的疼,余小文哼哼唧唧地叫,臀尖被磨得通红,何嘉年每一下都嵌得极深,操得他声音更加孟浪,在屋子里弹跳。 早已操熟的甬道紧致湿热地吸着,艳红的穴口把何嘉年的阴茎整根吃了进去,很长的一个深度,予取予求,整个病房里啪啪作响,尽是黏腻的水声。 回家后,何嘉年就被秘书连环电话催回了公司。 何嘉年不在的这几天,余小文每秒都过得格外煎熬,看不进去书,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但是仅仅一个电话一条讯息,就能让他迅速活过来,在凋零的秋天里荡着春意,浸着桃花一般的粉。 在得知何嘉年忙完工作要来接他时,余小却慌了手脚,忙得晕头转向。。 那天是何嘉年的生日,他要与自己一起过。 余小文换了无数个搜索引擎翻遍了上百的网页,也琢磨不出作为一个男生,该怎样为男朋友庆祝生日。 他慌慌张张地跑上楼,薛田甜谈过这么长时间恋爱,总该比他多些经验,并且在几天后,事实证明他确实没选错。 何嘉年推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立原地许久。 余小文穿着一身纯白藏蓝色制服短裙,抱着膝盖坐在玄关处,黑长的直发松松地绑成了两个马尾,一前一后地垂耷着,他抬起头,惊喜地喊道:“何先生,生日快乐!” 两条细腿套着半透的若隐若现的黑色丝袜,匀润地裹着纤瘦凸起的脚踝,脚上还穿着一双锃亮崭新的黑 色小皮鞋。 何先生的学生妹很乖巧地等着他签收享用。 “何先生,来摸摸我嘛。”他软软地叫了一声。 话刚落就被直接就地抱了起来,何嘉年托着他的臀,细细地看他的装扮。余小文五官本就生得秀气玲珑,眉眼都未上妆,只在唇上点了淡淡的红,就好看得要人命。 “想我吗?”何嘉年贴着他的额头,在唇上轻啄了下,舔掉那片诱人的红色。 余小文笑得眼角弯起,紧紧搂住他,在脸颊上快速香了一下,留下个浅淡的吻,他情真意切地答道:“想得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何嘉年抱着他向卧室转去,在床边轻轻放下。 余小文主动拉他的手,向衣领下面和裙底摸去,是白色的雷丝内衣,花纹精致繁复,同样包裹得并不透彻,酥红的乳头和男性的阴茎似隐似现。 清纯却又无处不显着浪荡。 余小文正奇怪何嘉年怎么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时,看到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丝绒盒子,余小文立即懂了,心领神会地翻过身,趴在床上,同同翘起屁股,正对着他。 过了许久,何嘉年才覆了上来,紧紧包着余小文,攥紧他的手。 小巧的内裤没有被剥下,也没有惹人恼的新玩具,指尖微热,余小文痴痴地看无名指上忽然多出的闪着光亮的银环,像从未见过似的。 何嘉年捏他的脸:“傻了?” 他牵起余小文的右手,温柔地亲吻:“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静谧缓缓被划破,余小文仿佛才恢复意识般一颤,转过身,轻轻地贴着何嘉年的耳边细声说着:“老公,操我。” 二十岁的余小文终于走出了火墙同筑的囹圄之地。 他有漫长的一生想要同何嘉年一起度过,还有数不尽的甜言蜜语想要说与他听。 三十岁的何嘉年拥有了余小文,也找回了两度遗失的至宝。 没有什么天上地下之分,他们从来都是平等的,只是在惘惘途中找回了彼此,平生两顾,至此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