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ph,骨科)》 第1章她自渎时,哥哥在门外(微H) 夜色渐深。 程延之躺在床上,看着昏暗的屋子,没有一丝睡意。 可能是他晚上吃了鹿肉,身体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让他燥热难耐,无法入梦。他想到表哥半个时辰前打趣他,要塞给他一个婢女,不由得眉头紧皱。 良久,睡不着的程延之伸手摸向下身,碰到自己变硬变大的阳具,抿着唇上下撸动它,希望尽快完事。 阳具得到刺激,更大更硬更长。 就算隔着一层亵裤,程延之也能感觉到,阳具散发着热量,渴望更多抚慰。 如果把手伸进亵裤里,会更舒服吧? 但程延之厌恶地否定了这个念头。 他自渎的目的不是寻求欢愉,是为了纾解情欲,然后尽快入睡。 约摸一刻钟过去,程延之缓缓松开手,吐出了一口浊气,俊美无俦的淡漠面容染着叁分艳色。 搞定了。 但是亵裤被弄脏了,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精液气味。 烦! 程延之起床,点亮蜡烛,换掉身上的亵裤。 “呜——” 窗外传来夜猫子诡异的叫声。 程延之拿起脏亵裤,思索着如何处理。 他是程家少爷,不必亲自洗衣,但亵裤这等贴身衣物…… 想了想,程延之把亵裤迭起来塞进衣袖,端着烛台出门找水洗亵裤。 这里是山中别院。 前段时间,陆家大公子亲自上门邀请他打猎,他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是他的妹妹程锦年想来玩,他便和她来了。 别院建得小,她住在他隔壁屋子里,已经熄灯入睡了。 程延之将脏亵裤洗净,拧干水,再将亵裤抖开,运转体内玄功加热手掌。潮湿的亵裤冒出白色的水蒸气,迅速恢复干燥。 他面无表情地将亵裤迭好,放进衣袖内,原路返回房间。 走到房间门口,程延之想到程锦年,迈了几步来到妹妹的门前,侧耳倾听。 他妹妹娇生惯养,没吃过苦,住在陌生的别院可能不习惯。 屋里静悄悄,程延之正要离开,忽然听到被褥摩擦时的声音,以及…… “啊哈……” 这是程锦年满足的叹息。 她还没睡。 她在干什么? 程延之觉得妹妹的叹息有点奇怪,轻声说:“年年?” “嗯?”程锦年给了他回应,她的声音听起来慵懒娇媚,与他印象中的不一样,“哥哥找我有事?” “没事。”程延之看着房门,屋里黑乎乎的,他妹妹从来不怕黑。 “你早点休息。”屋里的程锦年说道。 “好。” 在走之前,程延之停下脚步对妹妹说:“年年,有事就叫我。” 程锦年应了一声。 他回房间了。 屋子不大,床被屏风隔开。 程锦年平躺着,伸直了两条腿,抽出亵裤里的手。 指尖湿润,沾着少许她分泌的黏液,她好奇地闻了闻。 有点涩,但是不难闻。 她夹了夹腿,大腿和屁股能感觉到亵裤湿湿的,衣物贴着皮肤,并不舒服。 不过,自渎很舒服,她很喜欢。 为什么她哥自渎时一脸嫌弃? 程锦年掀开被子,坐起来脱掉亵裤,光着下半身看向墙壁,心想:难道自渎对他来说是一件不舒服的事情? 墙壁后是程延之的房间。 也许他猜不到,当他走到她的房间门口,她正躺在床上自渎。他的倾听令她倍感刺激,手指只是揉了蜜豆两叁下,她便得到想要的极乐。 他可能不会知道,她的目光能穿过墙壁看到他的房间。他盖着被子套弄他的肉棒,脸上是什么表情、肉棒是什么颜色、什么形状、什么长度、射了多少……她看得清清楚楚。 ……程锦年发誓,她不是故意偷窥哥哥的。 她只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突然好奇隔壁房间的哥哥是睡着了还是没睡,就往他房间里看去。 结果她看到他在自渎。 好奇之下,程锦年看完他自渎的过程。 他的肉棒射出了白浊之物,他的表情似乎很快乐,又像是痛苦。随后,他露出懊恼的神情,仿佛在后悔他做的事。 所以,他究竟是快乐还是难过? 没有摸过自己的程锦年试着摸了摸自己,摸到蜜豆,爽得大脑放空。 这事唯一的不好是她摸得累。 程锦年抬起腿,用脱下来的亵裤擦拭腿根处,把小穴里流出来的黏液统统擦掉。布料碰到敏感的蜜豆,似触电,浑身酥麻。 她缩了一下,丢掉亵裤,招招手。 床底的箱子自行打开,混在衣服中的亵裤飞出来,穿在她身上。 这天晚上,她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程锦年和朋友一起去打猎,她哥哥对打猎不感兴趣,留在别院里。 她们追着一只白鹿下山,遇到了陆家大公子的小姑姑。 这位小姑姑叫陆芳允,二十来岁,在山下有一个温泉山庄,接待的多是女客。她笑着叫程锦年一行人下山泡温泉,程锦年等人欣然前往。 山庄比别院大很多,房屋更精巧漂亮,花木山石等景致打理得十分美丽。 众人喝过茶,陆芳允叫来一群衣着清凉的俊俏男子,看着程锦年:“妹妹挑一个玩玩?他们很懂事,活儿好,妹妹用过定会说好。” 其余人有的起哄,有的红着脸不敢细看,有的怂恿程锦年。 程锦年家教严,是不懂玩男人的。 但她不想被别人小瞧,饶有趣致地打量着男子们。 他们各有各的风情,或壮硕,或英俊,或年少纯情,或成熟温柔。 可惜程锦年没有特别喜欢的。 她把他们挨个看了一遍,指着十五六岁的美少年:“你,过来。” 少年穿着红衣,神色拘谨,他的手腕脚腕套着银镯,身材略单薄,胸前两点在红衣下若隐若现。被程锦年点中,他揪着衣角,忐忑不安地走近她,偷偷瞧她。 他知道她是出身高贵的程家小姐。 今年她芳龄十四岁,不常出门,见过她的人夸她好看。他今天是初次见她,她确实好看,个子高挑,明眸皓齿,朱颜秀美。 想到这样的女子即将“玩”自己,他的心跳不由得乱了节奏。 “你叫什么?”程锦年让少年坐下。 这少年长相不错,比起她哥哥程延之却是差得远了,好在他皮肤细嫩,模样乖巧,程锦年看他倒是顺眼。 少年低着头不敢直视她,小声说:“奴、奴叫红月……” 程锦年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笑道:“别太害羞,我不会吃了你。” 红月讷讷应是。 大家都挑了合心意的男子,陆芳允拍拍手,仆从们端来了小炉子,摆在众人的桌子上,又放上小锅和菜式,准备吃午饭。 锅里的泉水煮开了,红月将切好的鸡肉放下去。 人们谈笑,程锦年一边听一边看锅里,询问红月:“能吃了?” 她的心思全在吃饭上。 红月尽职尽责地伺候她吃午饭,她饱了,他带她去客房休息。 饭后容易困,程锦年打了个呵欠,坐在床上。红月解开她的发髻,为她梳头,道:“程小姐,您要不要更衣?” 为了打猎方便,程锦年穿的是劲装,衣服裹着身体,并不舒服。她想叫丫鬟进来,红月说:“程小姐,请允许奴为您更衣。” 他的气息扑在她的耳朵上,热乎乎的。 这种感觉很陌生。 程锦年侧头看了红月一眼。 这是陌生男子,她爹娘若知道她与他独处,肯定会生气,没准还要罚她。 气就气呗。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遇到事情她能拿主意,爹娘像对待小孩子那样管教她,使得她心生反感。 程锦年噘嘴,道:“来,帮我更衣。” 她站起,背对红月张开了双手。 少女乌发如瀑,身上弥漫着雅致的幽香,闻着像忍冬花。 红月迟疑了一下,颤巍巍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有种冒犯了她的感觉,又有一种怪异扭曲的快感:听说她以后是要出嫁的,她的未来夫婿没碰过她,他先碰了…… “你好像不是青楼里出来的。”程锦年看着镜子里的红月,他应该没怎么伺候过人,动作十分生疏,小心翼翼的,生怕出错。 “奴从前是读书人,爹赌钱输了,卖了娘,又卖了奴。”红月观察她的表情,轻声说,“奴愚笨,尚未出师,是陆小姐拉来凑数的。” 没想到被程锦年看上了。 程锦年啧了一声:“你爹是个垃圾。”她若是红月,会杀了爹。 红月听罢,不太高兴。 他默默地脱下她的外衣,她的身体露了出来。 米白色胸衣裹着她的胸脯,她的胳膊看似细弱,却有一箭射杀凶悍野猪的力量。料想她不习惯男子伺候,红月尽量不碰触她的身体,拿起山庄给她准备的衣裳,要为她穿上。 “穿着裹胸不舒服。”程锦年说,“脱掉。” “是。”红月放下衣裳,红着脸解开她的裹胸带子。 裹胸之下是亵衣,程锦年理了理亵衣,穿上宽松寝衣,躺下午睡。 红月坐在床边,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 她无意玩他。 她睡着了。 红月静静地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跟他交好的朋友找他,说陆芳允要见他。 “可是,程小姐……”红月犹豫。 “别磨蹭了,主人等着你呢!”朋友催促道,“程小姐是贵客,谁敢打扰她?” 对了,程锦年是客人,陆芳允才是他的主人。 红月叮嘱朋友:“麻烦你在这里守着,我会尽快回来!” 他朋友也是被卖进青楼的,他叫红月,他朋友叫红雨,平时对他不错。 红雨推他:“快去快回。” 红月望了望屋里,感到少许不安。 要是程锦年醒来了看不到他,生气,他怎么办?陆芳允叫他见她,大概不会罚他。 想到这,红月匆匆地走了。 他才离开,红雨便走进屋子里。 看着榻上的程锦年,红雨的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心。 明明他长得比红月好看,程锦年竟然选了红月,不选他!他哪里不好了? 红雨大着胆子,执起程锦年的手,她的手小巧可爱,手指修长,掌心有薄茧,比他的手更温暖一些。他垂着头,亲了亲她的指尖,目光移向她的脸。 她醒了,一双幽深的黑眸平静地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第2章她在他的唇舌上高潮(H) “我……”对上程锦年的目光,红雨的心猛地一颤,跪了下来,害怕地说,“奴、奴是来伺候您的,请您恕罪……” “你想怎么伺候?”程锦年支着头,黑发流淌在枕头上,喜怒不形于色。 红雨咬着唇仰望她。 她生气了吗? 应该没有。 于是,他继续亲吻她的手指。 她好像不讨厌。 不讨厌便是喜欢,红雨得到鼓励,更温柔地亲吻她。从她的手指吻到她的手腕,再吻到她的手臂,悄悄地将手伸进她的被子里,用掌心轻轻摩挲她的腰。 舒服吗? 程锦年并不觉得难受,但腰被俊俏少年碰到,有点痒。 他立刻察觉她不喜欢被碰到腰,手掌向下,试探性地揉她的肚子。 力度合适,揉得挺舒服的,程锦年眯起眼,枕在枕头上。 红雨钻进她的被子里面,拨开她的亵衣,手掌与她的肚子肌肤相亲。他的掌心是热的,揉了一会儿肚子,开始向下,从小腹摸到大腿。 他的温热气息拂过她的肚子,带来酥麻的感觉,接着他的唇落了下来,唇瓣柔软,凉凉的。他的舌尖飞快地扫了一下她,在她的肚子上留下湿意,发出啧啧声响,似品尝美味。 程锦年还是觉得痒,可她不讨厌。 湿热的吻覆在她的皮肤上,伴着少年加重的呼吸,程锦年偏头,发现少年灵巧的手指已经解开她的亵裤带子。 他想干什么? 隐隐猜到了他的意图,她望向被子。 被子被少年顶起,被子下的少年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耐心细致,又舔又吮,极度轻薄地百般含弄,挑起了她的‌‌‍‍情‌‍‎‍欲‍‍‎‎‌。 她闭着眼,心脏在勃勃跳动,颈动脉起伏,微张的唇一呼一吸,体温因他慢慢升高。 舌尖划过她的胯骨,他吸了那里一口,咬住她的亵裤边缘,扯着亵裤,想把亵裤脱掉。 她磨了磨脚趾,他的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将她下身抬起,亵裤被他的牙齿咬着,缓缓拉下来,从胯骨拉到大腿,然后拉到膝盖。布料擦着她的小腿,从她的左脚脱出去,挂在她的右脚上。 被子下不断耸动。 少年在被子里面钻来钻去,与她盖着同一张被子。 她和他,二人的皮肤亲密地贴合,散发出热量。 被窝里暖烘烘的,泛着潮意。 程锦年想掀开被子。 窗外的光照在她脸上,她不愿意睁眼,双手迟迟没有掀被子。 她听到少年时轻时重的呼吸声,听到他的砰砰心跳声,急促而渴望。他的衣裳拂过她的皮肤表面,布料稍嫌粗糙;他的掌心细嫩有肉,揉着她,偶尔用力;他的细碎发丝搔着她,软如绒毛…… 他抬起她的小腿,嘟着嘴亲吻她,唇舌间是暧昧的水声。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大腿,她感到皮肤像是被火焰快速滚过,想要更多更长久的接触。 情潮在身体里起伏。 她有感觉了,腿心湿而热,不禁岔开两条腿。 少年知道她想要,用唇瓣吮吸她的膝盖,偶尔啄一口,啵的一声似泡泡破碎。 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伏在她身上,像狗那样温顺。湿润的唇吻着她的大腿内侧,并顺着大腿逐渐吻了上来。 在亲吻的间歇,他发出细微喘息,用温暖的肚子揉她的脚。 终于,他的唇舌抵达她的腿根,舌尖如灵蛇扫过她潮湿的嫩肉。 太刺激了! 程锦年不由得夹住他的脑袋,脸庞蹭着散发阳光味道的被子,牙紧紧咬着。 真的很刺激。 被亲到花户的感觉,比昨天夜里被程延之听墙角还刺激。 “快点。”她等不及了,催促少年。 躲在被子里的少年不做声,柔软的舌头抵着她的腿心,舔舐她的花唇,圆圆的舌尖钻进她流出‍‎‍蜜‎‍‌‎‌液‍‎‎‍的花缝里,浅浅地戳刺她的‎‌穴‍‍‌口‍‌‎‌‍。 她的大腿更用力地夹住他的头,与他的发丝厮磨。 她的左脚脚掌踩到了一样硬邦邦的东西,那是个圆柱状物体,粗壮且硬,触感滑腻,是热的。它能分泌黏液,棒身浮起脉络,像一截蛇。 少年拿他的‌‍‍‎肉‌‍棒‌‎蹭她? 算了,不管他。 灵活的舌头在花缝来回滑动,程锦年的手抓住被子,手肘抵着身下的床。 少年按着她的腿,伏在她的腿根处,鼻子顶着她的小腹。他湿热的唇瓣含住她的花户,与她的花唇挨挨挤挤着,他的舌尖不断地舔她的蜜豆,时而用坚硬的牙齿轻轻擦过。 “唔……” 程锦年忍不住呻吟一声。 快感如潮水,一浪接一浪,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抿着唇,爽得腰椎发麻浑身颤栗,腰向上拱起,将花户送向少年。 他伏首在她的花户间,卖力地对她舔、吻、吸、咬、磨,舌尖似弹琴般快速拨弄她的蜜豆,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令她体内的情潮越堆越高。 转瞬间,程锦年抵达欢愉的巅峰。 她的花穴本能地吐出大股‍‎‍蜜‎‍‌‎‌液‍‎‎‍,眼角被生理性的泪水湿润,整个人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感官快乐之中。 爽! 太爽了! 何谓极乐? 此乃人间极乐! 被子之下,少年被她的‍‎‍蜜‎‍‌‎‌液‍‎‎‍糊了一脸。 他猝不及防,闭着眼睛,动了动唇,舌尖抵着她的蜜豆使劲拨弄,延长她的快感,并将身下的‌‍‍‎肉‌‍棒‌‎贴着她的脚厮磨。 很快,他‍‌‍‎射‎‍了‍‌‍‎‎出来。 微凉的湿润液体撒在程锦年脚上。 两人放松身体,默默无言。 片刻后,程锦年从欢愉中回神,不满地用脚趾拨开脚下的‌‍‍‎肉‌‍棒‌‎,伸出手推他,指责道:“你弄脏了我的脚。” 少年的脸蛋挨着她的大腿,唇仍然贴着她的花户,舌头不动。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腿,被她推了两下才爬出来,满面潮红,发髻凌乱,湿漉漉的眼珠望着她:“程小姐,奴惹您生气了,请您惩罚奴。” 盖着被子,程锦年嫌热,一条腿伸到被子外,把亵裤也带了出来。 她在被子里蹭掉脚上的‍‎精‍‌液‍‎‌‎,坐起来说道:“我身上出汗了,要沐浴。” 少年瞥见她敞开的衣裳,亵衣单薄,她的‎‌‌‍‎乳‍‎头‎‌依稀可见。亵衣下摆卷起,她的肚子露出来,肚脐小而浅,小腹下毛发稀疏,‍‎‌‌小‍‎‍‌‌穴‎‍‌‌‍淌着发亮的‌‎‍‌淫‌‍‍‎‌水‌‌‍。 他迅速低头,不敢多看,口中道:“请让奴为程小姐清理。” 说完,他掀开被子,又钻进去舔她腿心,将她流出来的‍‎‍蜜‎‍‌‎‌液‍‎‎‍一点点舔干净。 程锦年身子敏感,经不住碰。 少年还想伺候她一回,她一脚踩住他的肩膀。 她不想要。 少年咽下口中‍‎‍蜜‎‍‌‎‌液‍‎‎‍,低低地说:“程小姐,奴能够遇到您,真是太好了。” 他爬到她脚上,湿润的唇舌舔掉他留在她身上的‍‎精‍‌液‍‎‌‎,衔着她的亵裤帮她穿好,再从她脚下爬出,朝她笑:“程小姐,奴叫红雨。” 他会伺候人,程锦年认为他还算讨喜。 红雨下地,执起她的手,请她去温泉池里沐浴。 却说红月去见陆芳允,陆芳允的丫鬟奇怪地问他:“你不伺候程小姐,跑来这里干嘛?” “主人不是叫我来见她吗?”红月迷惑道。 “没有叫你呀。”丫鬟说。 红月的脸一下子白了,拔腿往回跑,撞见红雨领着程锦年去沐浴。 他跑到程锦年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陆小姐,请恕罪!” 程锦年看了看他:“你去哪里了?” 红月飞快地瞄了红雨一眼,红雨看也不看他,他小声说:“奴、奴不是故意离开的。” “嗯。”程锦年不置可否。 她走过走廊,来到冒着热气的温泉池。 池子不大,被木窗和花木隔开。 红雨为她宽衣,她也不害羞,赤身裸体地坐进泉水里。 红雨道:“程小姐,请允许奴伺候您沐浴。” 程锦年习惯一个人洗澡,想到红雨刚才伺候得她舒舒服服,她懒洋洋地点点头。 她面朝泉水,身后是池岸,红雨抓住自己的衣襟,用力扯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给了红月一个轻蔑中混着嘲弄的眼神。 见此,红月什么都明白了。 红雨欺骗了他。 红雨快速地洗了自己的身子,穿着亵裤走进温泉池,拿起巾子为程锦年擦背。 程锦年沐浴完毕,红雨跪在她身后,捏她的肩。 “咚咚。”有人敲门,是陆芳允,“程妹妹,你哥哥下山找你了,而且来了好一会儿,急着见你。” “我洗澡呢。”程锦年拍了一下水面,心生厌烦,她哥也喜欢管她。 陆芳允知道红雨和红月在她身边,笑道:“妹妹可还满意这两个侍人?若是喜欢,妹妹你尽管带走。” 带走? 程锦年可以想象,她要是带走他们,程延之绝对是第一个反对的。 “程小姐,奴喜欢您。”红雨撒娇似的摇了摇她的肩膀,想跟她离开山庄。 程锦年扭头看着他,他的模样比红月年轻,长相柔和精致。 她也想带走他。 客房内,程延之板着脸,站在窗前看窗外的竹子。 他等待了两刻钟,他妹妹程锦年带着两个脸生的高个丫鬟来了。 她穿着木屐,身上是广袖绿衣,黑发散在肩头,脸蛋红扑扑,黑眸湿润,一副才从温泉池里起来的样子,脸色未有不妥。 程延之盯了她几眼,视线投向她身边的丫鬟。 她们都比她高,走路的姿势扭扭捏捏。 程锦年说:“陆姐姐送我的丫鬟,这个叫红雨,那个叫红月。” “无端端的,她送你丫鬟作甚?”程延之不待见陆芳允,来温泉山庄玩的大多是女客,偶尔有俊俏男子出入,他怀疑陆芳允会带坏他妹妹。 “她送,我恰好看丫鬟顺眼,就收下了。”程锦年坐下来,翘着腿说,“这里的温泉泡着舒服,你不泡一下?” 程延之不想泡温泉。 他觉得陆芳允送的两个丫鬟不对劲,但他左右不了程锦年的决定。 温泉山庄比别院好玩,程锦年玩到傍晚,想留下过夜,被程延之拉着上山,只好作罢。 ‍‎‍兄‍‌‎‍妹‌‎‍‍‌俩是吃了饭再上山的,程锦年跟朋友们会合,陆家大公子请程延之去喝酒。 男女不在一处玩,程锦年的朋友缠着她问:“你跟那侍人一起泡温泉了?” 拜爹娘所赐,程锦年的朋友几乎全是大家闺秀,家教一个比一个严。程锦年有胆量挑俊俏男子,她朋友想挑又不敢,在山庄吃了午饭,泡了一会儿温泉便上山了。 程锦年斜眼瞧着朋友:“不告诉你。” 她白天玩够了,没有心思玩,躺在摇椅里看书。 看腻了书,她竖起耳朵,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人们的说话声、笑声,山里的野兽嚎叫声、山下传来的温泉冒泡声、地底下不知名动物挖掘泥土的沙沙声……凡是她想听到的声音,她都能听到。 第3章她强迫他脱光,还打他屁股(微H) 在别院的另一侧,程锦年听到陆家大公子对她哥说:“这些女子你都瞧不上?你也不小了,身边竟然一个女子也没有,你爹娘莫非不着急?” “为何着急?”程延之不懂。 “哈哈,你这是明知故问?你不近女色,我都怀疑你厌恶女子了。”陆家大公子低声说,“你喜欢男子?” “不喜欢。” “这,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不行?” 程锦年看向别院另一侧,视野中的障碍物变透明,她看到神色猥琐的陆家大公子。他在看程延之的裤裆,她哥哥怫然不悦,一掌拍出,陆家大公子栽了个跟头。 “我行不行与你无关。”程延之站起身来,语气淡漠疏离,“我只喜欢我未来的妻子,别的女子我并不想接触。” “好吧,是我冒昧。”陆家大公子嘴上道歉,脸上不开心。 程延之走了。 陆家大公子的狐朋狗友们上前安慰他,有人出主意道:“程兄行不行,引他喝一杯春宵乐就知道了。他若不行,春宵乐对他没用;他行,喝了春宵乐,睡一个女人,也不亏。” “他爹厉害着呢,我不想得罪他。”陆家大公子摆手,瞧着隐隐有些意动。 别院里关着几只带伤的野兽,它们被锁链绑着,有专门的人看守。程锦年隔空弹指,将一抹黯淡的黑光打入某只野兽的头颅里,那只野兽的眼睛霎时红了,锁链如纸做的一般,被它轻易挣脱。 “嗷!”野兽发出咆哮。 看守大惊失色,甩出一根绳子。 那绳子主动缠住野兽,野兽灵巧地避开,撞破围栏跑了出来。 它失去控制,一路伤了四五个人,甚至把一个人咬死。 好巧不巧,被咬死的人是那个说春宵乐的。 陆家大公子拔剑,与同伴们围住野兽。 听到动静的程延之折返回来,将发狂的野兽制服。 “畜生!”陆家大公子趁机刺了野兽一剑。 野兽吃痛,差点暴起。 程延之一拳砸下来,打碎了野兽的头骨,野兽被当场击毙。 在别院这一边,程锦年打了个呵欠,回房睡觉。 她床上有人。 他藏在被子里,她装作不知道,任由丫鬟为她梳头更衣,躺下入睡。 丫鬟道了声晚安,出去了。 暖和的被窝中那人靠近,细细嗅着她的头发,小声说:“程小姐,奴可以伺候您吗?” 爬床的是红月。 程锦年喜欢一个人睡,踢了踢他:“出去。” 红月的身体顿时僵硬了。 他安静地爬下床,坐在床前的脚踏上,眼窝里含着一汪泪水。 红雨骗了他,他跟红雨对质,一怒之下跑来爬她的床。 他好像做错了…… 屋里昏暗,红月把床底的鞋子衣服扒出来穿上,掉着眼泪离开她的房间。 不多时,程延之回来。 他照常在程锦年的房门前站了片刻,倾听她的呼吸。 妹妹似乎睡着了。 程延之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轻手轻脚地宽衣,生怕弄出声音吵醒她。 别院的房间隔音差,他摊开被子盖上,心里思忖着在山上买一块地盖一座别院。 程家也有山林,只是山林地势不佳,骑马狩猎对骑术要求高,一般人玩不来。 他和他妹妹都不是一般人。 山里鸟雀多,一大早,程锦年被鸟叫声吵醒了。 起了床,看到太阳高度,她才知道她起晚了。 昨夜发生野兽杀人的意外事件,今日大家无心外出狩猎,有些胆小怕死的人已经收拾东西下山了。程延之问妹妹:“回家?” 程锦年摇头说不回。 住在别院更自在,回家要面对爹娘,程锦年不喜欢被爹娘管教。 兄妹俩玩游戏打发时间。 吃过午饭,程锦年听说山里有只厉害野兽,拉着程延之进山。野兽行踪隐蔽,难以追踪,两兄妹带着随从走了一座又一座山,见到野兽的身影,没能抓到它。 这让程锦年起了征服心思,她不赶时间,跟野兽斗智斗勇,又是好几天过去,野兽还没抓到,她娘亲自写信催她回家。 “抓到野兽就回去。”程锦年如是回复,硬是在山间别院多住了半个月。 她天天往山里跑,红月一天未必见到她一回,程延之反而对他少了警惕心。这个红月不太机灵,搞不出大事。 红雨有时跟程锦年进山打猎,有时见缝插针地爬床。他擅长伺候人,能说甜言蜜语,程锦年食髓知味,允许他睡在她的屋子里。 程延之看红雨不顺眼。 这日是晴天,程锦年坐在车上,看着山间别院被抛在身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她哥哥也在车上,搂着她的肩膀说:“我们明年再来玩。” 兄妹俩的关系比来时亲近,程锦年倚着他,闷闷不乐:“明年是明年,今年是今年。” 山路颠簸,她索性躺进哥哥怀里,枕着他的大腿。 程延之怕自己的大腿不够软,拿了个小枕头塞到她脑袋下垫着,摸着她的柔顺长发说:“到了冬天我们兴许能出来玩几天。” 程锦年竖起手指戳他肚子,不想说话。 红月有幸跟两兄妹同车,看着程锦年和程延之腻歪,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程家是大户人家,程锦年住在后院,程延之去年搬去前院住,两兄妹见个面要步行半刻钟。程延之习惯了每天晚上到妹妹房间门口听她是否入睡,乍然回到家里,心里空落落的,竟然怀念起山间别院来。 “还是家里待着舒服。”程锦年没被爹娘训话,卧在贵妃榻上吃红月剥的柚子,享受红雨的按摩,舒坦得与丫鬟抱怨山间别院的不便之处。 丫鬟陪她聊天,不时拿眼角余光扫视红月和红雨,担心二人争宠。 当晚,红雨因吃坏肚子身体虚弱,红月被叫到程锦年的房间里。 屋内放着烧红的炭,温暖如春。 程锦年一身青衣,黑发泛着缎子似的光,稚气未脱的面容神色淡然。她坐在床上,穿着罗袜的脚踩着脚踏,膝盖分开,手里拿着一卷蓝色封面的书。 他走进来,她极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过来,舔。” 说完,她把书翻了一页,垂眼看书上的内容。 红月攥着手,脸色绯红一片,双脚似钉在地上,久久没有动。 “怎么?”程锦年等不到他过来,又看了他一眼,想起他只爬过一次床,没有伺候过她,问道,“你不愿意过来?” “小姐不是讨厌奴吗?”红月望着她,语气如怨如诉,“小姐更喜欢红雨。” 程锦年盘起腿,没耐心了解红月想什么。 她手一伸,红月登时扑过来,重重地摔在脚踏上。 他痛呼,脸皱成一团。 高傲的少女弯腰俯视他,乌发垂落,冰丝一般划过他的脸。她纤细的指按住他,似乎没有用力,可他使出全部力气也爬不起来。 她说:“我喜欢谁,你管不着。你是我的人,你不听话,让我生厌,我随时能换一个比你乖比你听话的。” 红月的额头摔得青了一块,他肤色白,淤青便显得尤其刺眼。 程锦年恶意地用大拇指揉搓淤青,听到他发出痛极的嘶嘶吸气声,不由得轻轻一笑,眉眼之间是残忍的天真:“看来很疼。” 她收起手指,把书放在腿上,眼睛打量着红月。 跟在温泉山庄时相比,红月长胖了,脸庞轮廓变圆了,气质还是怯生生的,很胆小的样子,却有胆量埋怨她偏心红雨。 他哪里来的胆量? 程锦年看向书。 书是淫书。 上面写了穷书生得到富家小姐资助,小姐养在深闺,除了自家亲人之外的男人她没有见过多少个。她好奇男女之事,书生在丫鬟的帮助下爬上她的床,却不是伺候她,而是将她折腾得哭泣求饶。 程锦年不喜欢这本淫书,将书扔进炭盆里。 “嗖!” 火烧了起来,屋里更亮了。 红月跪在脚踏前,深深地低头。 程锦年将自己的头发拨到耳朵后,抱起灌了热水的汤婆子,说:“站起来,脱衣服。” 丫鬟打扮的红月站起,低着头看鞋尖,面对她,解开上衣的带子。 程锦年不满意:“看地面作甚,看着我。” 红月慢慢地抬起头,眼睛水汪汪的,牙齿咬着嘴唇,表情充满了屈辱。 他不想以色侍人,也不想假扮丫鬟伺候程锦年。 他想做的大概是淫书里的穷书生,不仅得到钱财资助,还能把小姐踩在脚下,逼小姐叫他主人。 程锦年看淫书看得一肚子火,红月不脱衣裳,她隔空朝他抓了一把。 他的上衣登时撕破了,棉絮露出来,血色染红了白色的棉絮。 红月低头看上衣上的划痕,疼痛来袭,他的泪水掉下来,强忍着不敢呼痛。程锦年没有耐心,他一边哭一边脱掉了上衣,解开腰带,把别的衣裳脱下来。 天气冷,他穿得多,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他的身体裸露在程锦年面前。 实话实说,他的身体不太好看,皮肤虽然白嫩,胸膛却单薄极了,像一只褪了毛的鸡。程锦年给他添上的叁道伤口止了血,血珠凝结,对比肤色,有种残暴的美。 程锦年观察他。 他夹住膝盖,用手遮掩下身,躲避她的目光。 程锦年懒得废话,手指勾了一下。 红月再次扑来,这回没有摔在冷冰冰硬邦邦的脚踏上,而是摔在柔软的大床上。他面朝下,压到脆弱的阳具,身体不由得蜷缩起来,细声呜咽,眼泪止不住。 程锦年坐在他旁边,瞧见他屁股挺翘,一巴掌扇下。 “啪!” 白胖的屁股摇晃颤动,肉像是浪花涌动,让人还想打他。 被打屁股,红月羞得无地自容,求饶似的哀声叫唤道:“小姐……” 程锦年把手放在他屁股上,抓了抓,满手都是肉,手感颇佳。可她看到少年股缝之间有褶皱的后穴,嫌恶地拿开了手,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正面朝天。 少年有一根色泽浅淡的肉棒,约是手掌长,宽度接近叁指,肉棒头部像帽子,又像尖蘑菇的伞部。他刮了阴毛,肉棒下坠着两个饱满的囊袋,程锦年眼尖地发现囊袋有刮毛的痕迹。 两条大腿光滑细腻,肉棒像香蕉,微微向上翘起,龟头上的小孔溢出些许湿意,令空气染上他散发的气味。 程锦年用指甲刮了刮肉棒,肉棒翘得更高了,长度、硬度增加。 红月遮着脸,大腿并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反应使得程锦年毫无兴致。 她打了个呵欠,将他推下床,自己躺下来,望着帐顶说道:“明天你去做粗重活吧。” 第4章她踩他脖子,玩他乳头(微H) 睡意渐浓,程锦年滚到大床中间,将被子拖过来盖上,闭眼睡觉。 过了一会儿,擦干眼泪的红月爬上床,凑到程锦年身边。 少女的睡容恬静而甜美,睫毛卷翘,琼鼻菱唇,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如果她一直睡着不再醒来,他便不会被她凌辱,被她无情地伤害…… 红月身上的伤还在痛。 他看到她脸颊上有一根乱发,把乱发拿掉,小声唤道:“小姐……” 程锦年翻了个身,背对他。 红月静默片刻,揭开被子躺了下来,手慢慢地搭在她肩膀上,抚摸她的后颈,然后从衣服后领探进去,忐忑不安地抚摸她的肩膀和背。 她的被子轻且暖和,像云朵,他从未盖过这么好的被子。 她身上有忍冬花的清香。 她的皮肤又滑又嫩,像剥了壳的煮鸡蛋。 抚摸着她的身体,他感到爱不释手。 忽然,他想:小姐是养尊处优的娇贵人儿,不曾受过别人的气,脾气不好很正常。红雨忍得了她,他难道忍不了? 对比红雨,红月过分生涩。 程锦年本来想睡,让他给摸醒了,偏偏他的手只在肩颈处胡乱地摸。她睁开眼,心道:这样摸,猫都要生气。 于是她转过身,嘲弄地看着爬到她枕边的红月,语气冷冰冰:“滚下去!” 红月的表情僵硬了。 他是没有胆量拂逆她的,委屈地下床,心里发苦。 她叫他来,又不许他伺候,到底是什么意思? “现在倒是乖了。”灯光映照,程锦年伸手揉了揉眼睛,声音不无轻蔑,“一点规矩都不懂,你在山庄时,陆芳允怎么教你的?” 她是主。 他是仆。 主可以为所欲为,仆必须守规矩。 摔得屁股疼的红月坐起,在脚踏上望向床里的程锦年。 她枕着绘花的软枕,目光讥诮,姿态骄横,仿佛他是地上的泥,粗鄙下贱,她看他一眼亦要担心污了视线。 规矩…… 红月想起来了,奴得到允许,能爬主人的床,是要从床尾爬上去的。 他没有资格与她共枕。 可是她呵斥他滚开,她是要他伺候还是不要呢? 红月猜测着程锦年的心思。 为什么她不把话说清楚,非要他猜? 横竖明天会被她派去干粗重活,红月不想卖力气,遂从她的床尾爬上去。 他跪在她床上,看到睡在床头的少女,她仍是那副讽刺他的神情,看不起他骨头软。明明她闭着眼睛睡觉时恬静甜美,何以醒来后是这样刁钻的性子? “在想什么?”程锦年猜到他内心埋怨她,若非他离得远,她定要赏他一脚,“你不敢说话,心里暗暗地骂我?” “小姐说了什么,便是什么。”红月自暴自弃地说。 他看着被子上的锦绣,心一横,掀开被子低头钻了进去。 被子透光,能看到程锦年穿着罗袜的脚。 程锦年眯着眼,她的两只脚被他握住,他握得很用力,像防着她踢他。她按下踹他一脚的念头,道:“我不爱穿袜子。” 如果是红雨,他会轻柔地褪下罗袜。 奈何此时伺候她的是红月,他动作粗鲁地扯掉罗袜,充分表达了不甘愿伺候她的情绪。 啧。 一个奴仆,也敢对她耍性子。 她对他莫不是太温柔了,让他觉得他蹬鼻子上脸也不会受到责罚。 程锦年把脚一扭,脚腕当即从红月掌中脱出。 她的腿不够长,身体往被子里滑下去,被子立刻盖过她的脸。她在被子里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朝红月踢了过去,脚底正好踹在他的脸上。他的鼻子凉凉的,眼睛处睫毛颤动,搔得她发痒,她的脚跟踏着他的嘴。 这张嘴今天晚上是别想伺候她了! 想到唇舌之乐没了,虽然踹红月的是自己,程锦年依然很生气。 他要是乖乖地伺候她,她能踩他吗? 全是他的错! 趁着红月怔住,程锦年的脚后跟用力地碾下去,挤开他微张的唇瓣,踩到他的牙。 与此同时,她脚趾动了动,挤压他覆着一层眼皮的眼球,顶弄他的头皮。她的另一只脚也没有闲着,踩住他脖子,将他不甚明显的喉结用脚趾夹住。 “唔!”红月闷哼一声,想躲。 身为普通人的他,哪里躲得掉程锦年? 她继续往被子里钻,尽管看不见,可她连踩带踹,两叁下便将红月逼到角落。 后背顶着大床的雕花围栏,他没处躲避了。 被子早已掉下,红月穿着第一次爬上大床前穿的亵衣亵裤,视野没有遮挡,却睁不开眼睛视物。 程锦年在被子下,只伸出了两条腿,一只脚踩在他脸上,一只脚踩着他的脖子。他下意识地伸手推她的脚,她不停地缩腿、伸腿,蹬着他,有时蹬到鼻子,有时蹬到眼睛,叫他又疼又害怕。 被她踹歪了鼻子怎么办? 被她踹瞎了眼睛怎么办? 所幸她的脚指甲在前几天被红雨修剪过,杀伤力大减…… 一个念头闪过红月的脑海:红雨主动给她剪指甲,是不是也被她拿脚蹬过脸? 她灵活,腿脚抓不住,红月只好用手臂护住脸。 踢了几次踢到手臂,程锦年冷哼一声,掀开头上的被子推到一边,一脚踩住红月的脖子,一脚抵着红月的胸膛,道:“我命令你脱衣服,谁允你穿衣服了?狗奴才自作主张。” 红月闭着眼,护着面容,颈动脉急促地起伏,胸膛一张一收,泪水滑落,哽咽道:“小姐,求您饶命……” “我要你命了?”程锦年气呼呼地踢了他胸膛一脚,另一只脚压着他的颈气管并向下方施力,令他的呼吸逐渐吃力。 “小……咳咳咳……”红月头发凌乱,被踩着脖子,难以发声,喉咙发痒,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 他怕死,双手抓住她压着脖子的脚,睁着一双泪水涟涟的乌黑眼睛,求饶地看着她,楚楚可怜。 程锦年铁石心肠,脚趾压迫他的咽喉要害,冷酷地说:“贱货。不教训你,你便不懂得‘乖’字是怎么写的。”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红月不由挣扎起来,想挪开她的脚。 但程锦年的脚似有千钧之力,他的力气宛如蚍蜉撼树,根本没有用。 他涨红了脸,眼球凸出,也不求饶了,怨恨地瞪着躺在床上踩他的美丽少女,心里闪现许多骂女人的粗鄙之词。 要不是这天下忽然元气复苏了,世间随之大变,女人哪里能骑到男人头上? 看懂他的眼神,程锦年笑了:“哟,恨上我了。” 她悠然欣赏他浮起血管的狰狞面容。 在他濒临死亡之际,她慈悲地松开脚趾,让他呼吸到空气。 他瘫在角落,大口喘息。 程锦年仍踩着他胸膛,搁在他脖子上的脚移到他锁骨,用脚趾玩了玩,挑开他的衣襟,把脚塞进他衣服里。 他的胸膛是暖的,心脏砰砰跳,活力十足。 衣襟偏窄,程锦年动动手指,他的衣带自行解开,她把整只脚都塞进他的衣襟里,脚掌擦到一个肉粒,少年跟着往后缩了缩。 那是什么东西? 她瞥去一眼,脚掌将那肉粒磨了磨,肉粒变硬、胀大。 哦,那是他的乳头。 男人又不能喂奶,长乳头有何用? 程锦年用脚趾拨开红月的衣襟,他的胸膛露了出来,乳头小如黄豆,乳晕大如铜钱,色泽如他下身的肉棒一样浅淡。她用大脚趾拨那颗乳头,乳头硬硬的,凸出来顶着她的脚趾。 “你……”少年的声音失真,抓住她玩弄自己乳头的脚,恨恨地瞪着她问,“程小姐,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杀我,何不干脆点!” “所以你想死?”程锦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踩他胸膛的脚一下子踩上他脖子,迅速压住他的咽喉,“很好,我成全你。” 窒息感来袭,红月后悔了。 他不想死,却说不了话,只能伸手去掰她压迫他气管的脚。 结果和上次一样,他奈何不了她。 她是杀他还是戏弄他? 无法呼吸,红月就像砧板上即将被杀的鱼,拼命挣扎。 程锦年决定他的死与活,她歪着头,平淡地观察他垂死的模样,想起前天射杀的野兽。 它是她留在山间别院的借口,她追着它,赶着它,它的一切尽在她掌握中。 她几次射伤它,抓了它叁四次,每次都放过它。 直到前天她看见它,厌了烦了不玩了,一箭将它牢牢地钉在地上。 它挣扎着死去了。 红月挣扎的样子很不好看,眼泪鼻涕一块流,舌头伸得老长,丑极了。 他快要死了。 程锦年无趣地松开他的咽喉。 他无力地倒下,似是一滩软乎乎的烂泥,嗬嗬呼吸。 她将脚掌放在他脸上,没碰他的鼻子和嘴,只踩他眼珠。 他没有反应,像被玩坏了。 “红月。”程锦年叫他的名,淡淡地说,“我又饶了你一命。” 程锦年认为自己是个心地善良的主人,毕竟,红月屡次冒犯了她的威严,她也没有拿走他的命。 她坐在床上,两只脚搁在红月身上,漫不经心地挑逗他的两粒乳头。这小东西除了变硬挺立,没有别的回馈,红月被玩乳头时是什么感觉? 他闭着眼,手臂横在脸上,作防备姿态,程锦年看不清他的脸色。 当然,她想看的话,还是能看到的。 “怎么不说话了?”她拍了拍他的腿,他的腿比她的粗,她捏了一把他的肉。 床里静悄悄的。 程锦年等了几个呼吸,红月嘶声说:“小姐要听什么话?” 手臂下,他的眼神含着畏惧,像躲在洞中的老鼠窥视洞外的猫。 程锦年嫌他脸脏,挥手,一团水凭空出现,扑在他脸上冲刷他的皮肤。 红月料不及水的出现,呛到了。 程锦年冷声说:“你敢弄脏我的床,我剥你皮!” 红月硬生生地忍住。 水终于离开,哗啦一声泼在地上。 红月擦去脸上残留的水珠,愤怒地盯她。 在他心中,程锦年其人与恶鬼无异,或许比恶鬼更恶。 第5章擅自高潮的荡夫活该被罚(H) 程锦年眨了眨眼,说:“你怕我了?我又没害你,你真娇气,一丁点委屈也受不得。” 她动脚,脚底擦过他的乳头,他颤了一下,想躲,明显对她的动作有感觉。 淫书里的书生喜欢摸小姐的奶,小姐没摸过书生的。 小姐仿佛是个玩具,没有自己的欲念,被动地任由书生摆弄身体,用她发泄欲望。她存在的意义,仿佛是为了满足书生的渴求。 多么恶心的书! 它根本不是写给女人看的。 可它有很多读者,她的朋友们说它好看,向她推荐它。 程锦年不懂她们的品味。 她揉了揉红月的乳头,问他:“有什么感觉?” 红月羞恼。 他能有什么感觉? 他被她羞辱!除了气愤便是气愤! 程锦年来来回回地用脚磨他的乳头,在他习惯了摩擦后,她用脚趾按住一颗肿胀的乳头压向他的胸膛,然后碾了碾。 “呜!”红月受不了地蜷缩身体,她看到他的亵裤被肉棒顶得隆起,惊奇地说:“你居然硬了?” 男人的乳头有感觉,女人呢? 程锦年隔着亵衣抚摸自己,她的胸是软的,像新鲜出炉的馒头,手指抚过乳头时就像被细小的电流击中,有一瞬间的酥麻。 她张开手掌罩住右乳,一下下地抚弄敏感的乳头,着迷一般。 红月躺在大床的角落里,看着她摸奶子,不由得瞪大眼睛,傻傻地看。 女人的胸是怎样的? 他没见过。 也没有摸过。 他…… 他想摸…… 不,他不想摸,他只是想知道程锦年的胸软不软。 红月咽了咽唾沫。 这个小姐,太不知廉耻了……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男人面前摸胸…… 小姐真是太淫荡了! 许是他的目光直勾勾,程锦年侧头,看向他。 他像是看得傻了眼,给她一种下流猥琐的感觉,她受到了冒犯。 她的感觉不会错,所以她一脚踹向他下巴,不悦地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红月被踹得牙齿咬伤了舌头,捂着腮帮子呜呜地哭,眼泪又出来了。 程锦年嫌他烦:“老是哭,废物。” 她想念红雨。 他总能伺候得她舒舒服服。 程锦年一手抚摸胸乳,一手挑开亵裤,手指滑向两腿中间,穿过稀疏的毛发,探到潮湿的花缝,指尖触及肉蒂。 摸乳头的时候,她有感觉了,她要极乐。 她张开腿,指腹上下刺激蜜豆。亵裤窄小,不便活动,她念头一转,亵裤的带子马上顺从她的心意解开。 “呼——” 程锦年启唇吐气,一手抚弄乳尖,一手放进亵裤,指腹被花缝流出的黏滑蜜液湿润,蜜豆受到刺激,从花唇中冒出来,被手指又揉又磨。 欢愉如潮水,浸染她的身心,她溢出一声低吟,只求肉体的极乐,不断地抚弄着蜜豆。 红雨喜欢舔她的花穴,喜欢用舌尖刺入花穴,程锦年更喜欢他侍弄她的蜜豆。 蜜豆比花穴更敏感。 眯着眼,程锦年沉浸在自渎带来的快感中,呼吸失去了平稳,眼里泛起一层水光,脸颊染着酡红,腿心的花缝更湿更热。 手指与蜜豆缠绵,她的腿张得更开,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夹住一粒乳头,近乎自虐地折磨它。 她感觉到红月的灼热目光。 他受过她教训,学精了,不敢明目张胆地注视她自渎,而是遮住眼睛偷看。 沐浴在他的目光之下,程锦年的自渎更添一分刺激。 这种刺激跟红雨以唇舌舔舐她的花穴是不一样的,她装作不知他在偷看,指甲轻轻刮着蜜豆。那颗肉敏感至极,经不起丝毫折磨,触及坚硬的指甲,颤栗感霎时涌向全身,酥酥麻麻,令她腰软腿软。 啊! 这事真爽! 程锦年仰起脖子,呼吸沉重,小腹张合,一重接一重的情欲来袭,浸染身心,朝冷静的头脑发起冲击。 她看到了极乐的巅峰。 再快些,再揉几下,再动动手指…… 霎时,程锦年浑身颤动,脑海中仿佛有烟花无声地炸开。 花缝中涌出的蜜液打湿了亵裤,流到股沟,微涩的气味散开。 她抵达巅峰了。 欢愉在体内流动,程锦年双眼无神,手指轻轻地拨弄蜜豆,身体微颤。 在情潮跌落下来之时,她反复弹拨蜜豆,再次登上情欲的高潮。 爽! 极爽! 程锦年放松身体倒在被褥上,脸蛋蹭了蹭被面,伸直两条腿,手放在小腹,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声。 床上不止她一个人,红月以双手遮眼,目光从指缝中伸出去窥视她,一边小幅度夹腿。 看着她自渎,他的肉棒勃起了,身体像是过电一样,尤其想要她的抚慰。 就算她拿脚玩弄他也行。 她为什么不玩他? 他的牙齿陷入下嘴唇,很想摸肉棒,又怕她发现,怕她嘲笑他,怕她惩罚他。 她真恶毒。 她真迷人…… 只是看她旁若无人地自渎,他就想射出来。 程锦年在床里翻身,舒展着身体。 红月一边看她一边回忆她自渎的模样,弓起腰,绷着身体,未得到触碰的肉棒在亵裤里跳动了下,无法控制地喷出浓稠的精液。 裤子被精液打湿了一块。 他爽得忘记思考。 “嗯呀……”程锦年像个爱娇的小猫咪一样在被子上蹭蹭,一丝微妙的气味飘过来,她嗅了嗅,目光嗖地打向红月的大腿根,看到亵裤上的湿痕。 这? 她愣了一下,打量他。 他没自渎,夹腿也夹不住肉棒,他怎么射出来了? 这个淫乱的家伙难道看着她看得射了? 那么容易就爽到了,可恶! 自渎到手累的程锦年毫不犹豫地拿脚踹他,叫道:“你给我下去!我许你射了?荡夫!淫虫!滚!” 红月连滚带爬,狼狈地被她赶下床。 她的手撑着床榻,眼睛乌黑明亮,腮帮子鼓鼓,一脸气愤地指着他:“脱掉衣服!站着不许动!” 少年难堪地望着她,脚踩到她不久前泼在地上的洗脸水。 水冷飕飕的,她撕破他衣服时的伤口似乎在流血,传来刺痛。 她盯住他,耐心渐失去。 赶在她动手之前,红月飞快地剥掉亵衣,将亵裤解开。 亵衣被他甩开,亵裤顺着腿落下,堆在脚腕。他踢掉亵裤,头上的簪子掉下来,发髻散了。晃动的阳具拍打他的大腿,它已经软了,垂挂着,头部残留黏液,被空气冻得发冷。 他无暇考虑阳具如何,赤身裸体地站在她的房间中,一动不动。 小姐的心情好像六月的天,阴晴不定。 她扫视着他,目光落在他身后,那里摆着炭盆,炭盆里的炭积了白灰,热量稍有减弱。 挨着炭盆罚站是感觉不到寒冷的。 程锦年手一划,炭盆挪开,红月抖了一下,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竖立。 “啊~”程锦年又打了个呵欠,眼里水光闪烁。 她擦去眼角的湿意,看着身材单薄却比例匀称的红月说:“你若敢偷偷动,啊~”打着呵欠爬到枕头上,拉着被子嘟囔道,“我饶不了你。” 她睡了。 红月直挺挺地站。 他一丝不挂虽然冷,但比起去年冬天,他在青楼被罚浸泡冷水,冻得身上长出冰凌,却是不值一提。 仔细寻思,小姐其实不坏。 跟她离开山庄,他每一顿都能吃饱。 不受饥饿和寒冷威胁,他便想要尊严,仗着她温和质问她…… 被她惩罚,是他不识好歹。 须臾,程锦年迷迷糊糊地脱掉裆部湿透的亵裤,将亵裤踩到床尾。 一夜安眠无梦。 第二天,丫鬟来叫程锦年起床。 家里不比山间别院,是要按时起床吃早餐的。 程锦年最讨厌睡眠被人打扰,丫鬟们最不愿意做的事是来叫她起床,刚好她带了两个高个丫鬟回来,叫她起床这事落到红雨头上。 红雨闹肚子,昨夜去茅厕去了许多回,脸色苍白憔悴。他抹了胭脂掩饰脸色,来到程锦年的房间,敲了敲门:“小姐?” 屋里罚站的红月正打瞌睡,听到敲门声,吓得魂飞胆裂。 “小姐,奴进来了。”红雨轻声说。 他推开房门。 红月听到推门声,冷汗打湿了鬓角,他飞快地捞起地上的衣服钻进床底,唯恐红雨带着丫鬟进屋子里。 若被丫鬟们知道他男扮女装,程家肯定会打死他! 红雨进屋,反手关门。 丫鬟们端着洗漱用具站在门口,巴不得他独自进去接受程锦年的怒火。 屋里铺着地毯,炭盆早已冷却了,但依然温暖。内室被月亮门隔开,门上挂着帘子,红雨分开帘子入内,看见地上有棉絮,棉絮染着干涸的血。 这血肯定不是程锦年的。 红雨弯唇笑了笑,走到程锦年睡着的大床。 少女睡得香甜,脸蛋红润。 他弯腰,亲了亲她,然后从床尾钻进她的被子里面,伸出舌头舔她的大腿。 她光着下身,没穿亵裤。 昨夜红月取悦她了? 红雨心生嫉妒,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 “你干嘛?”程锦年半醒半睡,膝盖砰地一下撞在他心口,痛得他差点叫出来。 咬她没有好果子吃,红雨委屈地吮吸她的皮肤,凑到她腿根,将唇舌覆上去,娴熟地挑逗她的情欲。 程锦年配合地张开腿,且睡且享受。 红雨活儿好,她挺了挺腰,张开嘴吸气吐气。 感觉像是浸泡在热水里,毛孔全部舒开,惬意极了。 小姐真好伺候。 红雨咽下她花缝中流出来的蜜液,捧着她的下身,以唇舌膜拜。她睡着,不如醒着时敏锐,他摸她的胯骨,揉她的肚子,指腹钻她的肚脐,另一只手色情地抓她的臀。 小姐…… 小姐! 红雨喘息,将胀大的肉棒贴向她的脚,发了情似的拱腰,一下一下地肏她的脚掌,将马眼里分泌的黏液涂在她脚上,心中是无比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