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DAY 1 陶子悉跟着班主任走向教室时,有隐约的期待在胸口抓挠。她明白这是种一厢情愿,但还是主动沉溺在这一小段美好地遐想中。 她知道他在这所学校,如果恰好能同班,或者同桌—— 不不不,太过了太过了,白日梦做的太美容易闪到脑仁。 在黑板整整齐齐写下自己的名字后,她再次粗略环视教室里的面庞,掌声热闹,气氛热烈。失落嘛……一点点,但又有些庆幸。毕竟她从没有练习好重逢的表情。 “陶同学,你先坐在最后面靠里的位置吧。”班主任的手柔柔地拦在她地颈上,抬指点了点座位的方向,又拍拍她的肩,“下星期就调座了,你先将就一下。” 她用力地点头,朝教室后方走去。 “近视吗?” 班主任又补充问,得到了否定地回答后,才放心离开。早读的朗朗书声逐渐填满了整个教室。 “我是宋繁。” 杂乱聒噪中,有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陶子悉停下擦桌的手,抬头回应,边打着招呼边弯出一个标准的灿烂笑容,完美地露着八颗上排牙齿。 这时,身后的门突然大开,蛮横地撞过椅脚,冲击不算强烈,但也将她整个人带得重心歪斜,险些侧倒。罪魁祸首则在她旁边坐的安安稳稳,全然没有抱歉的打算。 衬衣的一角拂过她的手腕,她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冉轶,这是新转来的新同学哦。” 她听见前桌对他的称呼,顿时心跳停止。 在一口喘息的时间中,她几乎回顾了整个初中,以及毕业时表白的高光时刻,然后反复咂取其中的青涩滋味,直到发苦。 “你好,”她维持着笑容转头,听见停摆恢复后的巨大心跳,几乎令她声音颤抖,“我叫陶子悉。” 对方的目光仿佛早已等候多时,侧分着凌乱后扬的发,将眉眼的凌厉展露无遗。一瞬间他蹙起眉心,轻蔑打量她一番后,将展开的课本盖上脸,瘫靠着椅背仰头开始补觉。 “唉,你还是别理他了,忍忍下周就可以换位置了。”宋繁摇摇头,用表情对冉轶做出了评价,不忘将新朋友安慰一番。 陶子悉只觉得长舒一口气。 还好他不记得自己,还好。 早读后的课间格外短暂,瞌睡又乏力的泡泡绵延起伏,持续传染,以至于铃声响后,一多半人压根还在神游,英语老师只顾低头念着ppt,兴味索然。 而她真的清醒,清醒得不得了。 冰镇的可乐压在两张桌子拼接的缝隙上,冷凝的水珠缓慢淌出一道湿痕。 这道缝隙就像结界。 她不敢越过朝他的方向看,僵直的后背直挺挺地,全身心的重量似乎都压在了硬撑课桌的手肘上。笔随着手颤抖,在桌面画出意味不明的蜿蜒曲线。 一开始只是裙摆一飞,回过神时,左边臀上便倏然体会到一丝冰凉。 先是一指,短而齐的指甲,稍软的指尖,带着冷饮的水汽,一同从大腿缓缓蹭到臀瓣,所到之处短裙布料抬升,又降落。接着又有三指,虚虚凉凉,顺着‎‍‌内‌‎‍裤‎‎‌‍‌的边沿描摹出一道弧形。最后是拇指。 拇指压着臀肉——她几乎能想象出被压着凹陷有多深——支撑着其他四指,将指尖公然探入了她最后一层防备。 她倒吸一口气,应激般地去看讲台和四周。老师没有抬头,宋繁伏在桌上,后背起伏均匀。 随即,一整个手掌贴来,不同于手指的温度,仿佛在她心上呵了一口热气,直接将人融成了水。 “冉……冉同学……” 她深深呼吸,也只敢颤抖着小心翼翼,吐字更是柔弱吸哼。 “嗯?” 冉轶的鼻息透出一丝粗重,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小动作。 该说什么? 上着课怎么可能说出口。 眼前堆积的粉色和金色泡泡挤了破,破了冒,密密麻麻将整个大脑填得混沌又轻飘飘。 他的手掌摩挲向前,在臀缝处停下,四指并拢着沿着细沟,触碰似有若无。 她紧紧闭着眼睛,向后伸出手,辨不清方位的她只有误打误撞,终于碰到了他结实的小臂,随手一摸便能感觉到凸起的青筋和肌肉的线条。 此时企图奋力抗拒的她,绵软得倒像是在勾引。 突地,直立的笔倒下,徐徐滚过一片扇形。 陶子悉咬着的唇几乎出血。方才还在尾椎徘徊的手指,突然来到了‎‍菊‍‌‌‎‎穴‎‎‌‍旁,他最细的手指划过放射状的粉红褶皱,轻轻捅进了半寸。 她愣了几秒,猛地起立,巨大的桌椅挪动声惊醒一片睡眼。 面面相觑。 她与老师面面相觑,同学们互相茫然以对。只有旁边传来一声得逞的轻笑。 “老、老师……我去一下厕所!” 陶子悉转身开门,落荒而逃。 啊,他说过露龈笑最丑了。 DAY 2 宋繁的眼神满是鄙夷,即使清楚地知道她并不是在看自己,陶子悉仍然觉得莫名心虚。 只能尴尬笑一笑了。 身旁原本就逼仄的空间,此时拥簇着莺莺燕燕,冉轶围在当中怡然自得。要不是后门敞开着,她怕是要被挤到桌底下了。 这大概就是社交小达人的日常吧。 她对冉轶的喜欢,很大程度来源于他对每个人开朗而又恰到好处的距离,包括她。而这种性格也是她放弃的原因之一,一般可称之为雨露匀沾,说白了就是中央空调。 上课铃声终于将叽喳不停的调笑驱散,宋繁满意地回身,陶子悉却慌了起来。 她已经安然度过了一个上午,但总也止不住忐忑,觉得那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她也不知道哪借来的熊心豹子胆,竟然在起立时偷偷瞄了旁边一眼,冉轶像算准了似的偏过脸,棒棒糖的白色塑料梗压在唇上,舌尖舔过,一片湿亮。 “冉轶,课间那么长你吃不完,收起来。” 来自讲台的粉笔头精准打击到本人,陶子悉在一旁惊得一哆嗦,换来他的一瞥睥睨。 明明被吼的是他,怎么搞得像自己做错事一样。 忿忿地坐下,刚弯腰就是身下一凉。 又来! 又来??! 流动在后排过道里的风掠过大腿和臀肉,激起一层细密的小疙瘩。紧接着,背后传来布料折叠的窸窣声响,裙摆被撩起后,掖进了腰部。 她懵然坐下,贴着椅子的皮肤感到微凉,被光滑的平面吸得紧紧密密。背过手,她刚想整理好衣着,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钳住卡在腰部。 这可是在教室露出屁股的事,她一步也不能退让! 正扭着身子跟对方博弈,突然“砰”地脆响,又一颗黄色的粉笔头砸落眼前。 陶子悉飞快抬头坐好,眼神飘忽着不敢跟老师对视。 “你不要带坏新同学,听见没!” 这话显然是对她同桌说的。一股窃喜涌上心头。 “好好好。” 冉轶回得又快又干脆,这个房间里所有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他的敷衍。 “还吃东西!” 老师又呛一句。 陶子悉趁机将裙摆放下,连人带椅子移远,胳膊被墙壁渗出的水汽冰得刺疼。然而同时她绝望地发现,老师对冉轶的威慑,根本无法有效过三分钟。 他已经卷土重来了。 这一次他没有再与裙摆做过多纠缠,直奔主题。凭着臂长的优势,手指轻易就探入了内裤。她不敢再动,闭息静静等待他的恶作剧收尾。 不就是摸一下吗……他这么变态,就让他摸! 臀肉上的捏动轻盈小心,有种不像他的温柔。一瞬间她竟有些动摇。 这时,手伸来的那一侧内裤边被挑起,由手背撑起推开,四指顺势钻到臀下将屁股托起一些。 粘住的大腿肉撕扯,陶子悉猛地吃痛,眼泪差点掉下来。 但她又不敢放任坐在他手上,尽力靠自己半蹲着。毕竟一年前已经被狠狠嫌弃过体重了,她才不要重蹈覆辙。 至少不会再给他半点嘲笑的把柄。 这种姿势保持的片刻,像世纪般漫长。 臀底的热气散去,余下湿润的菊穴和阴部在打颤。 就在她以为要结束时,冉轶悄悄碰掉了她的笔。 他一手还摸在她的身后,缓缓朝她的方向弯腰,周身散发着的气息像有看不见的冷焰,灼得她一边手臂和脸颊烧起来。 这一俯身,他几乎光明正大地凑近她的下体,仔仔细细端详。 陶子悉看不见,但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目光,强烈的耻感将她吞噬,耳边的讲课声、虫鸣声、书页翻动声,全部远去。 还是菊穴。 他还是不放过她。 硬质的小小球状物抵上了她紧闭地后穴口,旋转着磨蹭着,黏腻的汁水涂抹了一圈又一圈。 她猜到了是什么,明明羞耻,却忍不住藉由触感,在脑海中想象出一幅淫靡画面。 糖球已经在他口中融了一半有余,试探的压入并没有引起她太激烈的反抗。明显的异物感和奇妙的爽利夹杂在一起,随着推进愈来愈高涨。 她甚至能感觉到后穴口被动承受时显现出的松软,一张又一合。而塑料柄留在外面,一定是下流不堪的模样。 冉轶起身,将笔稳稳地码在自己笔盒中,不一会,又顺走了她的橡皮。 她眼看着这一切发生,对这只漂亮的手能做出这种龌龊诡事感到难以置信。 但是。 但是好痒。 屁股里有丝丝糖浆刺激着肠道,而这种快感同时传递给了寂寞已久的阴穴。痒,痒得心怦怦直跳。 不行了不行了,她站不住了。 手上一软,她翘着屁股跌坐下去,塑料棒被斜斜戳了一下,顶着糖球强制进到深处。 DAY 3 今天是相安无事的一天。 至少在放学前一秒钟,她觉得这样的论断是合情合理且充分的。 仔细想想,三天以来,他们没有进行过一次有来有往的对话。唯一的交流便是不可言说的羞羞耻耻。 这还不是重点,更令人不安的,是她竟然有种被冷落的焦虑。 陶子悉歪头撞墙,咚咚的闷响引来前排的侧目。宋繁盯她一会,又转身朝后,发现冉轶已然早退后,扭头继续伏案写卷子,顺便发出一声冷哼。 真是潇洒啊。 陶子悉默默感慨,不忿于自己逐渐沉迷的事实,她将他碍眼的椅子踹了出去。还没来得及收脚,就被突入视野的本尊抓了个正着。 长腿将椅子勾回桌前,离她极近,而他落座的过程像是慢放,每一帧都布满了心思。 她假装若无其事,捏起卷子翻了个面。 又翻了回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昨天糖球融化的感觉还残留在体内,这时躁动突然占据了大半的意识,她这才发现他只是靠得稍近,她便软了,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带着底下两穴都在跳动。 冉轶大概是故意的。 不,他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与前两天的行为大相径庭,来消磨她的意志。 实在不知道如何化解这样沉默的尴尬,她只能再把试卷翻一遍。 她上辈子大概是个摊煎饼的吧。 刚拿起笔准备胡写,一件长方形盒子被冉轶缓缓推拥到眼前。“浣肠剂”三个大字直直戳进目中,陶子悉都能感觉头顶长出了一堆问号,沉沉地压扁了头发。 “这……我……那个……什……” 她语无伦次地拿手盖住包装盒,又感觉烫烧似的一碰又缩回手。 什么鬼啊! 可能是见她迟迟没有拿,冉轶主动帮她塞进书包。倾身向前时,胸膛贲勃的少年锐气压得她一动也动不了。 明明没有碰到一分一毫,却像是深情缠绵过,惹得她耳根红晕染开。 他似乎专程回来就做这一件事,之后便拎着背包大摇大摆地再次早退。 陶子悉扶着因血涌而隐痛的额头,埋头在臂弯处。轻轻挑开书包的拉链,盒子的一角扎眼而蛊惑。 DAY 4 经过了一夜无眠,陶子悉成功为自己作出了黑眼圈。天只蒙蒙亮,洗漱台后的镜子里,是她唉声叹气的虚弱模样。 他到底记不记得她? 他为什么不说话? 他做那种事情是在拿她寻乐吗? 他—— 陶子悉低头,手里是原封不动的方盒。 他为什么要给自己浣肠剂! 再次确认门已反锁,她惶惶地踱了两圈步后,在马桶上坐定。 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拆开,但同时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冉轶再斡旋两天,然后就分道扬镳。 终于在皱眉读了三遍说明书后,她颤抖着动了手。 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用了。 直到坐在教室,她还没有从恍惚中醒来,满脑子都是自己纯洁不再的忧伤,以至于同桌盯她看了许久都没有发现。 这时肩上一轻,她猛地回神,发现一直背着的书包被人取了下来,转头就见冉轶自顾自地打开,翻出了一件空盒。 她伸着手,夺也不是,收又不甘心,只得僵在半空。 冉轶似乎对她其他的物品也极富兴趣,一件一件拿出来看,甚至用了她的护手霜,抹得双手又嫩又香。 嫩是陶子悉偷偷看到的,香是想象的。 ……她怎么跟个痴汉一样? 正进行着自我剖析,书包被冉大爷还了回来。她接过抱在腿上,下意识地扭了下屁股。‌‌‍菊‌‎‎‌‍穴‎‍‍‌‌口被甘油浣洗得绵软,总觉得空空的痒痒的。 突然,侧面的气息靠近,近到呼吸清晰可闻。她被伸到腿间的手吓得傻掉,愣愣地被拖拽着椅子撞进一个温热怀中。 远远不到早自习时间的教室,只有前排零星的同学,或在酣睡,或在奋笔疾书。讲台旁地窗大开着,浅蓝色的窗帘被风钻了空子,鼓动着轻轻起伏。她想要仔细听取别人的声响,收进耳廓的却全是自己的心跳。 还有他的心跳。 她是谁? 她在哪? 谁呼出的热气洒在自己耳朵上,她的手臂又蹭着谁的衣襟? 陶子悉大脑一片空白,瞪着他握住椅子的手和臂将自己的短裙推高,大腿几乎全部露出。 怎么办。 熟悉的动作出现,她的后裙摆被挑起掖好,只包裹着薄薄‍‎‍‌内‎‍裤‌‎‍‌‎的屁股以更为亲密的距离呈现在冉轶面前,他右手挑了一指护手霜,不费丝毫力气,本就做好准备的‎‌‌‍菊‎‍‌花‍‎‌便在他的手中绽放。 原本紧绷的‍‍穴‌‍‌口‌‎‍‍,这会全然成了松软润滑的状态,收缩着对探入的异物欲拒还迎。 完了,她真的完了。 她爱上了这种奇妙又奇怪的感觉。 陶子悉主动抬起臀,好让他的手指继续深入,整个人都打着细密的颤,是直冲后脑的酥麻,浸透了全部神经。 “嗯……” 倏地,一只比小指更粗的手指缓缓挤入,她咬住嘴唇,将溢出口的呻吟封住。双脚无措地绞在一起,并起的腿顺势夹住了冉轶的手。他就任她夹着,摩挲起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带着薄茧的掌每一次划过这片敏感地带,她便跟着哆嗦一下。 不行不行。 被刺激得快要哭出来的陶子悉抓住了腿上这只手,而冉轶趁机右手使力,将浅浅地勾在‎‍后‍‍‌穴‍‍‌‌的手指猛的捅了进去,一下没过了所有指节。 陶子悉随即向后弓背,闭着眼睛发出压抑在喉咙的哑鸣。 激烈的反应并没有换来怜惜,而是果断的再加一指。已经成熟的‌‌‍菊‌‎‎‌‍穴‎‍‍‌‌顺从得不像话,饥饿地吞下插入的一切。 呜啊…… 盈在眼角的泪终于顺着太阳穴流进鬓边发丝。一想到‍‍穴‌‍‌口‌‎‍‍的褶皱被他两只手指撑平,她几乎要晕过去。 耳畔的鼻息越来越沉重,胸膛越来越热。另一只手也开始向上探索,从小腹到肋下,卡在‎‍‍乳‍‍‌‎‌房‍‌的下沿后,捏着她上臂收紧了怀抱。下体的快感令她头脑发昏,只觉得他的身上好香好舒服,于是本能地靠近,靠上一点,终于还是不满足,转身贪恋着窝进他的怀中。 这似乎释放了一个讯号。 她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的讯号。 冉轶打破了手上的停滞,两指开始律动。先是缓慢地拔出,推进,接着逐步加快,快到她能听到水渍油渍摩擦的声响。 她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双手死死抓住他胸前一粒口子,被‎‍后‍‍‌穴‍‍‌‌逐渐飙升的热烈爽的一塌糊涂。 没有‎‍‌高‎‌‌潮‍‌,只有持续不断地在顶点飘摇。 太折磨了,太折磨了。 她崩溃地咿呀哭叫出声,伏在他的前胸滑落着跪了下去。他抽手,揽着她的腋下接住,将这副虚脱的娇躯重新抱紧。下巴枕在她的颈窝里,两人的耳朵滚烫地贴在一起。 DAY 5 午后的骄阳终于隐匿,夏天的微风带着蝉鸣和清凉拂来,将汗湿的发丝吹散。 陶子悉趴在走廊窗台,一到大课间她便掐准了表离开。经过了昨天的亲密,再见到冉轶的好朋友们她怕是会原地失控。 宋繁从隔壁的窗探出头,朝她挥了挥手。明明招呼得很热情,说话时却又开始忸怩。 她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 “昨天……”宋繁龇牙咧嘴的,“听说你跟冉轶抱在一起了?” 完蛋了。 陶子悉咽一下口水,抠着窗台本就残缺不全的马赛克,一紧张,又一片在她手下身首异处。 “误会……误会,什么都没有,”她将脱落了的半片马赛克摆回原位,“我真的,真的只是滑了一跤。” 宋繁点头点得不太情愿,但碰巧想起正经事,便将疑虑抛诸脑后了。 “周天,格格过生日,她说跟你不太熟,但是想邀请你,就让我来了,去不去?” 当然要去啊。 陶子悉飞快地点头答应。 “那好,冉轶也去,所以我就不去了啊,我尿急先走了。”宋繁的脸随着话音从窗外消失。 “你等等……” 陶子悉也追随着后撤一步,宋繁已经向着厕所的方向跑远。 她现在飞快地后悔了。 冉轶也去…… 冉轶也去! 她看着数学老师板着脸在讲台环视,确认每个人都精神抖擞后,终于正式开讲。 陶子悉死死盯住老师笔迹的目光,不一会便被旁边的动作吸引了去。 冉轶正撕着一片避孕套,粉色的圆圈在他手中被无情摆弄,她的橡皮首当其冲,被塞了进去。 他又在干嘛?! “陶子悉。” “到!”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她条件反射地起立,老师和前排同学正用灼灼地目光将她围剿。 “这题答案算出来了吗?” 数学老师推一下眼镜,拿激光笔指指电子白板。 她哪知道知道什么答案。 她连题都没看好吗。 “呃……”她低头假装翻着演算本,侧面悄悄伸来一支笔,在她手背写下了答案,“根、根2。” 她从老师的表情可以推断出回答正确,但那副眼镜下的神情依旧透露着不满。 “冉轶成天干些不正经的事那是他都学会了,你跟着瞎凑热闹,你就被他坑了知道吗?”大概是见她傻傻点头,老师心生了怜悯,“坐下吧。” 陶子悉皱着脸,闷闷不乐。 她跟冉轶在老师眼中竟分别是这样的定位。 这世界真是处处充满伤害。 她气鼓鼓地朝旁边瞥一眼,想到他刚帮了自己,也不敢瞥到他脸上,目光只在桌面打转,却发现他手中赫然呈现着一根塞满拉长的橡胶套。 等等,除了橡皮,那不是她的笔和卷笔刀? 那支笔矮矮胖胖的,卷笔刀包着可爱的豌豆样的塑料壳,此时都被隔绝在粉色薄膜下。末端被他打了结,每一样都逃不出来。 不行,这真的不行。 真的真的真的—— 她紧紧捂住嘴,还在默默哀嚎的功夫,冉轶的手已经驾轻就熟地找到了位置。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顶部的橡皮便滑进了菊穴。 她的另一只手随即抓破了草稿纸,整个人却纹丝不敢动,生怕再次引起讲台的注意。 穴口吃进橡皮后又紧紧闭合,却又被笔盖头部顶开小口。笔身在套内持续推进,套膜的润滑下又挤又痒,似乎没有尽头。 疯了疯了。 冉轶疯了,她也快疯了。 终于,最后的卷笔刀也顺利进入。肠道中饱胀又满足,穴口的嫩肉卡被束成细条的避孕套摩擦搔动,隐隐透着爽利。 她松一口气,像终于完成一项艰巨任务。 而考验才刚刚开始。 这些刺激太过明显,持续不断,她不能稳坐,唯有艰难借助手臂支撑身体,更遑论时时刻刻侵蚀神智的下流快感,汗水几乎将胴体布满浸透。 她想要出去,冉轶就将长腿一伸,卡主她的椅子。她转而钻桌底,他就拿另一腿勾住她的脚。 最终在放学后空荡荡的教室,她几乎是被恩赐着释放自己。 明亮的日光灯管下,她背对冉轶跪在椅上,上身伏墙,下体后撅,将最羞耻的部位对着他。 他的手勾住露在外面的一截粉红,向外拉拽,完全不同于推进时的阻力将卷笔刀紧紧咬住。 这样逗弄几次后,“啪”地一声,臀瓣上突地落下一个响亮的巴掌。 陶子悉呜咽着,竟然被摧残到了一个顶峰。在菊穴张合的一瞬间,向外的力道猛然加剧,椭圆的物体将穴口瞬间撑大跳了出来,整圈粉肉被带得凸起,又缓缓地恢复,却张着小小的洞口阖不上。 “咿啊啊啊啊……” 从来没有过如此激烈的经历,她失控尖叫。 笔和橡皮亦是如此,每一次用力跳脱而出,都是一次在崩溃边缘的徘徊游走。她的眼前全是想象中冉轶的视角——她光裸的屁股翘着,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从菊穴中连续拉拽出一件又一件,全是她自己的文具。 “啊……哈……” 她发红发烫的脸颊贴上凉凉的墙壁,缓解了过高的皮肤温度。 差一点。 差一点她就要爆炸。 DAY 6 这下真的完了。 她已经彻彻底底无法直视冉轶一眼。考虑倒周六是自习和社团活动,她打着翘课的如意算盘,但装了半天病后还是被亲妈赶出了家门。 此刻她只想拜拜冉轶,不要再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引人遐思勾人心痒,最后舍身跳火坑还是只她自己。 磨磨蹭蹭到班级后门时,下午第一节的铃声刚刚落定。与她的想象大相径庭,这所学校的自习是真自习,留在教室的大半同学一个比一个专注。 猫腰在墙角观望良久,反复确认冉轶不在后,终于稍稍松一口气。 “你在找我吗?” “我的妈……” 陶子悉被头顶后方突现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她没想去看,可身体根本由不得她思考,回过神已经对上了那双凌人的眸子。 不。 她什么都没看见。 陶子悉扭头,扶着门框自我催眠,背对着冉轶企图贴墙遁走。刚起身,他的手飞也似地掠过眼前,重重撑在墙壁,挡住了她的去路。 一瑟缩,肩膀又被他另一手握住钉在墙上。 她怕得要死,又退无可退,只觉得他周身有摄人心魄的气场,躲得她双下巴都出来了。 “冉同学……不、不用这么近的……” 冉轶歪头看过来。 “不近怎么抓住你?” 问的好。 可你干嘛要抓我呢? 陶子悉差点反问出口,但目光一接触便被火花擦伤,于是闭嘴噤声。 两人沉默对峙。 这久违了的对话没有她以为的那么艰难。只是清醒时的微妙距离,比迷乱时的相拥更加惊扰心跳。 她盯看他的喉结浮动,又缓缓靠近,突然呼吸困难。 “你这次又打算怎么逃跑?” 冉轶话间的气息洒在她的眉心,酥得她偏过头躲闪,正对着他骨骼分明的腕。抬眼偷瞄,他正撇着嘴角,满脸写了不高兴。 她……她没有逃跑啊。 她只是暂时回避了一下,喘息了一会,又自卑了一点点。 “那个……就是……冉同学……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想蒙混过去,没想到冉轶揪住了她的小辫子就没打算放手。 “你情书里可不是这么叫我的,”他又凑近半分,唇沿几乎与她的额相贴,“嗯?小桃子。” 最后几个字像是咒语一般,携着诱人心漾的低音钻进耳朵。 陶子悉身形一滞。 他真的记得她。 但是—— 但是别这样,别这样。 再叫一次,她该哭了。 “轶哥哥,每个周三,是你我在体育课的跑道上相遇的日子,你总是——” “可以了!可以了!” 眼泪被生生憋了回去,陶子悉慌不择路,左手叠着右手捂上他的嘴。双唇温热柔软的触感深深烙在了掌心,她心跳瞬间坠落,撤了手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你总是一个人逆着方向,飘动的衣袂是我永远都触不到的心驰神往。 她都能背下来了。 但谁允许他说出来了! 谁还没个思春矫情的时候! 她的手腕被拿捏着移开,按在了耳侧。被迫举高双手,她向他打开心口的位置,胸脯起伏。 “不准躲。” 冉轶说着靠近,猛地压上她的唇, 她来不及躲,也不想躲。他的唇形好看得她要疯掉,这一刻是深藏心底每天擦拭一遍的珍宝和期待。 落下来吻没有一丝他本人的盛气,细密绵绵,轻柔地舔舐吮吸着她的唇齿,一遍一遍。 她人生第一次尝到的唇齿相交的滋味,就是他给的。这是第二次,她却半点经验都没长,只会仰着头任他劫掠,舌头被他的勾住,津液溢了满口。 大脑愈来愈麻,脚越来越软,直往地上掉。 呜啊…… 她要化了。 口中,鼻腔,肺泡中全是他的渡来的气息。 分开的唇牵着银丝,她舔一下嘴角,动情流出的口水滴下。 “冉轶……” 她快喘不过气了,声音细弱,饱含娇媚。 “再叫一次。” 他贴着她鬓角的发丝,吹一口热气。 “嗯啊……冉轶。” 陶子悉被他逗得又痒又难耐。她不觉得自己的表情特别,但他却像被戳中了要害,果断将她身体翻转面墙,右手直接探入裙底,迎着‎‎内‎‎‌‍‌裤‍‌‌‍‎掩不了的潮气,重重压上了腿间幽谷,扣住‌‍‎‍阴‍‌‌‎‎阜‌‎‎‍向后提起丰润的屁股。 隐隐骚动的下体像被瞬间引爆。 她感受到贯穿游走在走廊的细风,听到远处篮球比赛的欢呼,甚至能看清宋繁发圈上挂着的蘑菇装饰。 但她什么都管不了了,她只想要冉轶。 后背贴近一个温热胸膛,她被他欺身压上,紧接着,‎‎内‎‎‌‍‌裤‍‌‌‍‎外的手开始粗暴揉操,拇指顶着‎‌‎‌‍菊‍‌穴‎‎位置的凹陷,其余四指搓开闭合的两片外阴,布料的纤维在推动下,剧烈摩擦着花口嫩肉和勃起的小豆,刺激的热辣感觉盘旋升腾,整个小腹又酸又爽。 忽然,敏感的耳垂被一口含住,就在同时,拇指带着小裤一道戳进‎‌‎‌‍菊‍‌穴‎‎。她挺身僵住,在剧烈的颤抖中喷出一股热液。包着外阴的棉布完全兜不住,大股蜜汁浸透了遮蔽,尽数洒进冉轶的掌心。 PAST(这章是回忆没有H) 冉轶一直觉得,女生应该是温柔呵护但只可远观的高级生物,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或许想法过于教条了,但从她们的反应看来,他至少不算做错。 从学校门外的长坡飞驰而下,是他少有的感兴趣的事情。信号灯下一个急刹,他像往常一样,垂眸注视着腕表的指针。 六分三十一秒。 今天她来晚了一点。 斑马线连接着的路口对面,是一个与他穿着不同校服的女生。她骑坐在单车上双脚点地,与身后的朋友说笑时,露着明晃晃的门牙。他真的讨厌露龈笑,但在她脸上又莫名和谐。 他从没刻意关注她,只是在路口的相遇成了一种习惯。一开始只是互不打扰的错过,而在很久之后冬天的某个傍晚,她才在一次擦肩时忽然与他对视,且只顾着看他。他觉得她早晚要摔,果不其然,还没走远便听身后一声惨叫。 他掉头疾步靠近,托扶着她被羽绒服包裹得鼓囊囊的肘部,小心翼翼拉她起来。就像精心拿捏过似的,接触的面积哪怕多出一个指印大小都不行。 这应该算是正式的一面之缘。 但自此之后,每天路口的相遇却不再按部就班,她出现得越来越晚。 她在躲,却愈发引他在意。 在意到每次体育课,都忍不住望一眼一栏之隔的临校操场。 这顺利成为了与她有关的第二个习惯。 直到毕业的前一天,他们仍旧像两个在路口偶遇的陌生人。恰好有飞机划过上空时,两人同时抬头去看,白色的尾迹缓慢延伸,时间接近停滞。 他低下头,正迎上对面两道灼热的视线和染着红晕的脸。 蝉鸣猛然聒噪。 他刚要开口,对面的人竟然逃命似的飞蹬着单车溜掉了。留他自己在原地,愣了许久才吐出一句“卧槽”。 这一天,梦里面到处都是梅子树,枝丫繁乱戳人。为什么是梅子树,大概是因为今天她含着一腮的梅核,像个藏坚果的仓鼠一样。 烦人。 梦都不让人清净。 翌日,冗长的毕业典礼结束时,他已经郁闷到极点,匆匆甩开围绕身边的同学就要去隔壁找人,没想到合照的人群甫一分散,一个衣着迥异的娇小身影猛地撞进眼帘,她茫然的眼神一寻到他立刻坚定半分。莽然走近,她捧着一封信直戳到他胸前。 “我喜欢你!” 她的声音略微颤抖,但讲得洪亮如连珠炮一般。字字在他胸口留下重击。 起哄尖叫和此起彼伏的附和压着话尾,瞬间填满会场上空。她抿嘴露出一个小小满足的笑,转身消失在热烈喧闹的背景中。 冉轶被动得有些懵,追出去时还不算太晚,远远地在校门处的自行车棚捕捉到了她的踪迹,于是果断将人拦下。 他一手抓住车把,一手扣住她的肩,甚至能感觉到她脸蛋和脖颈的皮肤氤氲着热气,阳光从侧面照下,脸上的细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两双眼睛互相瞪着,两个呼吸交缠错乱。一个怒气冲冲,一个吓到失语。 “你——” 原本想问的问题已全部都在脑中碎裂,他不由分说便直接低头亲了上去。软腻的唇瓣轻启,被他牙齿攫住舔咬。她也不知反抗,承着他的侵犯逐步沉溺。 “桃子……你还没好吗?” 蓦地墙外传来一声呼唤,她随即惊醒。 “唔……我该走了……” 她别过脸,慌忙推开他,却不知怎的撑不住自己,连人带车歪歪斜斜就要倒。冉轶猝不及防地抬手想接,但实在事出突然,脚一滑的功夫已经被压在了最底下,趁机抱了个香玉满怀。 他的下巴蹭上她头顶蓬软的发丝,有种终于得逞的快乐。 “对、对不起!” 她挣扎着要起,试图将卡在车上的脚解救出来,但努力半天也没能成功,反倒将身下的人碾压一遍。 “你先别动,我抱你起来,”冉轶歪头,话音落在她耳边,“腿都要被你压断了。” 她的屁股刚好坐在他的腿根。他不是腿要断,是有些地方要完蛋。 他搂住她的腰一同起身,刚刚坐稳,不知从哪冒出了一群好心的高中部学姐,边亲昵地叫着他的名字,边七手八脚地上前帮忙。 “你叫……” 他拍掉裤子上她留下的鞋印—— 人呢?! 撕开信封翻来覆去找了几遍,她竟然连个名字都没给他留下。阳光似乎偏了角度,这会藏到几枝槐叶背后,将繁茂的轮廓映在他的肩上。 “冉轶,那是你新交的小女友吗?”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说是,边走着边酝酿一个能抓住她的计划。 “诶……那我们有点伤心了哦。” 几个女生笑着揶揄,同他一起向体育馆走去。 DAY 7 “那天我从你们学校出来,本来是要等你放学,但被我妈叫回家了……” “然后呢?” “然后突然就说要调走……” 延伸到郊区的轻轨线穿过宽阔河面,车厢中只有一对少年少女隔着过道对坐相望。粼粼波光洒进双眼,情窦闪烁。 冉轶显然并不愿意接受这份说辞,他可从来没有被谁这样戏弄过。 尤其还是在自己率先默认情侣关系的情况下。 既然工作说调动就调动, “那同样的事还会继续发生?” 对,他说的就是她的不告而别。 “不会不会,”陶子悉摆摆手,“我已经问宋繁要到你的手机号了。” 她一脸兴奋,甚至还想打开通讯录展示一下。 冉轶仰头深吸一口气,抵着背后的车窗玻璃压乱了发型。 他早晚有一天会被她气死。 “这是手机号的问题吗?” 说着他垂眸睥睨对面,气场压得陶子悉有些抬不起头。 这不是手机号的问题,但它可以解决一部分问题啊。 否则,她怎么才能让他知道,每天每天,她都在渴求那个亲吻的答案,却在自己的片面揣度中画地为牢。她不知道问谁,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更多时候是自暴自弃地认定被他调戏了而已。 “我也不想走啊……”她垂着脑袋,脚尖在地面画圈,鞋带随之晃动,“我想着如果你没有拒绝……” 就可以一起过暑假了,就可以—— 她觉得自己也挺委屈,郁郁地说不下去了。短暂沉吟中,胸中早就蠢动的狂躁和不安愈发膨胀,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喷涌上头顶。 “我,我还想要你这样……”她食指压着唇中间,一直抵在牙齿上,“可以吗?” 抬起脸来,可怜兮兮的眉头拧成一团,嘴巴紧绷着既严肃又坚定。 这一点都不像请求,倒像是命令。 “没有。” 明明被她主动撩拨得有一点开心了,冉轶仍拒绝得义正辞严,眼底还带着暗暗的欺藐。张开长腿,懒散地向后一靠。 陶子悉腾地站起,噘着嘴怨怼着盯他。 来么,来就是自投罗网。 他猜她会过来,她果然满脸悲壮,一步一顿靠近。末了站在他面前骑虎难下时,忽的被车体转弯的离心力轻甩,一掌劈在了他的脸上。 车厢晃动,运行时的噪音依旧保持着固有节奏。 冉轶皱一下鼻子,揉抚着瘦窄高挺的鼻梁,又勾起食指蹭过鼻尖。 “你给我过来。” 完了完了完了。 陶子悉转身想跑,落在身后的手被一把拽住。随即身体被强劲的力道控制,倒着退着瞬间仰倒,重重跌坐在了冉轶的大腿上。 “还跑?” 冉轶环抱着搂住她,在她的手心用力捏了一把。 “呀!……” 吃痛的人缩成小小一团在他怀里。缩着靠着,才察觉到自己与他越贴越近,陶子悉顾不上害羞脸红,却首先想到了自己的体重,顿时难堪,假装若无其事地悄悄起身。而扶在腰上的手却轻松将她的努力化为泡影。 掌心的热度透过一层T恤棉布熨着皮肤,她被压制着,也被挑逗着。 “你是不是忘了过来干嘛了?” 冉轶面无表情,本就瘦削的下颌线条更为凌厉。 她觉得他大概很生气。 也没见他跟别人一起时有这么多不高兴。 “我、我没有。” 说完她伸手捂住自己的下半脸,将口鼻一同遮住。她自己都不知所做何意,只觉得脸上发烫,又觉得口中含蜜般想偷笑。 冉轶又轻轻捏下掌握手中的软腰,引得陶子悉惊叫,双手抓住他的前襟才勉强坐稳,浅淡的笑意还留在眼角,一接上他的目光,便消褪成了悸动时的飘摇。 她好像得意忘形了。 她现在,竟然真的有种亲过去的勇气在鼓动。 “不要就算了。” 冉轶现在满脑子只想欺负她。 说着他真的放了手。一放开,就见她急急忙忙攀住自己,紧张得咽着口水,喘得胸脯上上下下,数十次了也没能凑近。 他忍着笑,重新搂住她。这次用了双手,交叠在她的后背紧紧抱住拉近。 呼吸随之撞在一起。 陶子悉觉得浑身轻飘飘地虚渴,只是近了一点,她已经要开心快要飞起。 她低眼瞧着近在咫尺的他对唇,试探着靠近一点点。 又停下,深吸气。张着的口简直是在邀请引诱。 还没做好继续前进的准备,便突然被对方趁机反攻。 他凑前,含住她的上唇,舌尖舔过齿龈交界的一排,脆弱的神经窜过连绵的电流,只此一下,轻易就融化了神智融化了大脑。 她不由得向前送着自己,将口中的敏感全部向他敞开,发出色情的哼吟。 冉轶听在耳中,被扰乱的却是心弦。 他将她的小舌挑起又不纠缠,在她口内掠夺一遍却浅尝辄止,转而舔着她的唇瓣,描摹唇形的轻柔满是爱惜,流连忘返。 结束时,她红着脸娇喘吁吁,缓不过来。 可她好喜欢好喜欢。 “……没有了吗?” 她还想要。 冉轶看着她不得满足的满脸欲色,大掌在她挺着的后背游走,等待着轻轨到站。车一停稳,便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 “等等等等不是去找格格吗?”陶子悉慌忙勾住他的脖子。 “回家。” 冉轶径直走向返程的一边。 “谁?谁家?” “你说呢?”冉轶见她傻得可爱,“还是你想在你自己家挨操?” 不不不! 陶子悉疯狂摇头。 细想也不太对,这反过来,不就代表她想去他家做那个? “我不是那个意思……” “哎,你让我自己走啊!” DAY 8(正文完) 关于周末,陶子悉只记得自己最后哭叫得昏天黑地,整个世界都堕入虚无缥缈的幻境。冉轶送她到家门口时,正碰见自己哥哥出门。她菊穴被精液喂得饱饱的,又被霸道地禁止排泄,走起路来别扭得不行,全被人看在眼里。 陶写扬一如既往没个正形,叽里呱啦满嘴俏皮话。她总感觉他看出了端倪,拐弯抹角地讽刺自己。 但是他竟然知道冉轶的名字。 她明明从来都没在家提过。 陶子悉胡思乱想着前一天的模糊记忆时,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教室。远远地,便听见桌椅挪动拖拉得如火如荼,这才记起来要调换座位的事。 “子悉你来了,你的桌子冉轶帮你搬了。” 宋繁还在码着桌上的书,不急不慢,见她来了伸手一指。 她倒不在意坐在哪里。 眼睛被投影的座次表吸引了去,她在急急地寻找另一个名字。 “别找了,你轶哥哥不跟你这个矮子坐一起了。” 又来了又来了—— 她转头见冉轶拎起地上一兜书,弯腰时,锁骨和胸膛从领口露出,带着些许晒后的红印,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幕突然浮现眼前。 “谁要跟你坐一起啊。” 陶子悉忿忿地白他一眼,径直去往窗边。 比起原来阴暗潮湿的角落,新位置沐浴着窗外的明亮天光,温度也高了几分。桌上摆着一支笔,一块橡皮和一个卷笔刀。 “我想要跟你坐在一起啊……” 陶子悉自言自语着。 这样真的很寂寞。 第一节的起立落座后,她瘪着嘴,试探着回头向斜后方去瞧,冉轶一副早就等候的模样,扬着眉静静看她,双眸明亮,嘴角有若有似无的笑。等到了,他就移开了视线向前。 “陶子悉。” “啊?” 被叫到名字的本人慌忙抬头。 她怎么又被数学老师盯上了? “上课啊,不要傻笑。” 老师愁容满面,对这个新来的女生感到忧心。 “这样吧,从今天开始,让冉轶负责给你辅导,晚自习你们抽一节去数学答疑室。你前面学校进度也不一样,正好……” 正好。 陶子悉有些飘飘然。 循循教导已经进不了耳朵,她只听到课后辅导几个字,小心思就欢呼雀跃起来,吵得自己浑身躁动。 黄昏降临中的答疑室,有噗叽作响的微弱水声和喘息。 这时如果拐至书柜一侧,便能见到少年的背影,越过他宽阔的肩线,墙角与课桌围住的是娇喘着的少女。 陶子悉颈背抵墙半躺在椅子上,一只乳房被扯开的衣襟暴露,双腿被卡着膝弯压向身侧,翘起的小腿摇晃在半空胡乱划圈。 饱满的阴阜上细毛被湿液沾成了缕,尖端指向勃起的一粒阴核,怯生生地探出包皮,圆润肿胀,被迫分开的大阴唇间牵着黏液细丝,遮不住那流水的小洞,蜜水一直淌到菊穴,将一圈纹路填满。 “这里为什么一缩一缩的?昨天没给你操爽吗?” 冉轶牵着她的手抱住自己的腿打开,然后摸上她的后穴的洞口,微微张开的圆洞立刻吸住了指尖。 压低的声音散落在陶子悉耳边,本来张着腿给他看的姿势就挺难堪,这下脸颊更是红透,一直染到耳朵和脖颈。 她早就想问了。 “你……之前……之前为什么总是摸后面嗯……” 呻吟声掺杂在一句话里,断断续续。 “我不能摸吗?” 冉轶反问得理所当然,变本加厉地掰扯戳弄。 “那你想让谁摸?” “不是呀……嗯啊……” 陶子悉感觉他的触碰,从菊穴移至臀瓣,又折返到会阴,虚虚痒痒,惹人难耐。 冉轶靠近她的耳边,胸前衬衣皱褶撩过挺翘的乳尖,引来一阵细密颤抖。 “掰开让我尝一下今天的淫水。” 热气将大脑氤氲得晕眩,陶子悉听话地抱住双腿,从膝下伸出双手,轻轻摆在两片阴唇上。 冉轶垂眸看一眼,大掌包柱她的小手,按压着向两边打开。 “呜……” 下体最潮湿的皱襞展开,一遇见空气便像是被爱抚了一次,汹涌着流出一股花蜜。 陶子悉地姿势可以清楚地看见那片鲜艳嫩肉。她轻哼着闭上眼睛,紧紧抿唇。而这时,滑腻柔软的触感再次出现在阴洞附近,舌尖挑拨开小阴唇,沿着蜜水涌出地方向舔着向上,逐步深入。 不行不行,她会高潮的。 掰着外阴的手指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她忍不住眯开眼睛,就见他收回舌尖,直接吸在了洞口上! “噫啊……唔……” 冉轶咽下一口汁液,欺身压上她的胴体,将咸湿味道全部哺入她的口中。 沉溺交缠得正酣之时,门外蓦地传来数学老师的铿锵声音,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近。 “怎么样冉轶。” 老师走近围挡住的狭小空间,见两人坐在一排。冉轶托着下巴,指着课本讲得头头是道,陶子悉满脸懵懂,一看就不知道走神走到哪离去了。 “行吧,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赶上进度,慢慢学吧。” 陶子悉冲老师尴尬笑笑,目送她转身离去。 夏夜的凉风吹入,吹散了腮边的红霞,也从腿间穿梭而过。 课桌下,一只笔拨弄着少女柔嫩的大腿肌肤,逐渐向腿心靠近。 “桃子。” “干嘛……差点被你吓死……” “给我好好看这道题。” “我看着呢——你、你又摸我屁股后面……” “这个位置比较方便。” “……你就是因为这种理由?哎不要把笔插进来呀呜呜……” —————————————— 有一个不是这两个人的番外,还挺好猜的吧【捂脸 番外 宋繁成了陶子悉的新同桌。 自从冉轶交了女朋友的消息传开后,课间倒是清净了不少。 只是她原以为能就此远离,没成想他大摇大摆地,就跑来鸠占鹊巢。原本正开怀笑着的陶子悉迅速垮了脸,抿着嘴盖住牙齿。 “你这是什么表情。” 冉轶伸脚勾开椅子坐下。 宋繁抱着手臂在他身后怒目而视。 “你不会是跟踪过我吧——” 他从来没有公开评价过女生外貌的特点,最多最多,在放学路上跟朋友开玩笑时提过。 陶子悉飞快眨几下眼睛,越过他的头顶找到宋繁。 “我刚说到哪里了……” “说你哥是个傻逼。” 宋繁神情不太自然,假装淡定地坐到前排空座上。 说完又挠一下太阳穴。 冉轶的打岔丝毫无法影响两个女生的对话。 “他不知道从哪打听到冉轶,最近一有空就嘲笑我暗恋,废话超级多。” 宋繁暗自心虚。 但她又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任何秘密对她来说就像大山,压得她无法呼吸。 不坦白吧,就像对朋友的背叛,坦白吧—— 她深深提一口气。 “对不起,是我说的。” 话音落下,毫不意外地,对方哑然。 陶子悉愣愣地去看冉轶,冉轶手指点着她的眉心推开,推得她仰头。 “你看我干嘛。” “我……” 她也不知道该看谁啊。 陶子悉两手抓住冉轶的食指攥紧。 “你……认识……陶写扬?” 宋繁苦笑着点点头。 岂止是认识,里里外外都熟得很。 “你们俩继续打情骂俏吧,我出去透透气。” 暴晒中的操场生气泯灭,体育测试将一群人折磨得半死。 宋繁目睹着女生们聚在器材室里苟延残喘的模样,咽下一口冰水,边用手扇着风,边往远处的小树林走去。 “咳咳……” 她与那个躺在旧长椅上的人保持着安全距离。树荫漏下的点点光斑以静谧的节奏摇晃,他周身的时间似乎都走得更为从容。 “我不小心告诉陶子悉了……” 遮在脸上的报纸掀开,露出一张困倦的表情。 陶写扬坐起,栗色的头发翘着几卷,衬衣扯着露出半边肩。他也不整理,就笑眯眯地朝她张开怀抱。 “……小繁果然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谁是孩子啊。 宋繁不甘心地挪动。 她讨厌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但又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情感。 如果不是哥哥的好朋友,陶写扬这样的男生大概很难注意自己一眼。 “我刚跑完体测,很多汗。” 宋繁将手中的水递给他,他接过水,也接过她滚烫的身体。 “我可见过你比现在还湿的样子呢。” 大手抚上少女僵直的后背,缓缓摩挲。 呵在耳边的调戏搔乱着心口。她侧身坐在陶写扬的腿上,朝他的胸膛依偎。 身子虽然软了,嘴还很硬。 “闭嘴吧你。” 轻声笑着,陶写扬又将她抱紧几分,直到感觉她的胸口起伏汹涌,才在她的嘴角轻啄一下。 “你说漏了嘴,那今天晚上惩罚你一下好不好?” “不好!” 宋繁斜瞪着他贴近的脸,身躯不易被察觉地一滞。她以为隐藏得完美,殊不知全部被陶写扬的怀抱发现。 “嗯……你拒绝晚了一点,我已经给宋凝说过了。” 他满脸惋惜,同时右手却悄悄勾起她的动衫下摆。 这个人怎么睁着眼睛胡说八道。 “那这根本就跟我说漏了嘴没有关系啊,明明是你早都打算好了。” 宋繁猛地拽下自己被撩开的衣服,气冲冲地撇开他环绕自己的手臂。 “我不会去的。” 她越想越气,索性起身走开。 陶写扬点着头,完全不将她的小脾气放在心上,捏着报纸重新遮脸躺下。 宋繁被无视得无处撒气,跨一步上前甩手抓过自己的水瓶。 “我真的不会去!” 枯叶被踩碾的窸窣声响逐渐远去。 陶写扬支起报纸一角,瞥见一个饱含怒气的纤细背影。突然她就停下转过身,恶狠狠地盯了过来。 他嗤地笑出声,枕着手臂继续乘凉。 是夜极其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