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契(H)》 分卷阅读1 个人志 作者:灵阿官(灵涓) 简介: 连晧自幼卖身为小官,‌‎‌‎‍开‍‎‍‌‎苞‎‌‎‍‌竞价当天大爷偶然出现将他买回,不料未久即失宠,一年後他更被赶出府外,可怜小官无处栖身…… 故事原本应该是这样才对! 多年後,成为说书先生的连晧在路边捡回负伤大爷,大爷赫然发现昔日一杯就醉的小官成了千杯不倒的酒鬼,爱财、怕死、好色、对他爱理不理。 大爷一气之下,决定带连晧回府……咦!? 「恁爸已是自由身谁还跟你回去啊!」连晧甩头不理他。 「卖身契在我手上。」大爷冷冷道。 「明明是你赶我出府!」连晧哇哇叫。 他真是超衰的,心脏病发挂後发现自己变成小官,好不容易逃出相公堂子、脱离大爷府上,居然又被大爷认出来,妈的!他上上辈子是杀了多少人?怎么会这么衰! 「卖身契没撕,还在我手上。」大爷冷笑道。 「靠!恁爸被你阴了!」 「敢逃本大爷就拿着你的卖身契去告官!」大爷威胁道。 「不自由吾宁死,恁爸哪会这衰小。」连晧哭哭。 两人遂约定连晧勾引大爷上床十次,大爷便归还其卖身契。 楔子 故事应该是这样的。 一名有权有势、贵气逼人的大爷有天突发奇想来到相公堂子里,正巧遇上清倌竞价‌‎‌‎‍开‍‎‍‌‎苞‎‌‎‍‌,随手买了个长得不怎么美艳的小家碧玉,这小官长得不怎么惹眼亦不擅舞,只有说书念书、唱小曲儿的本事比别的小官强一些罢了,堂子主人见大爷喜欢连忙巴结,将这不值几个钱的小官半买半相送便宜大出清。 大爷初带小官回府时轰动一时,小官儿不胜酒力每每酒方入口便双颊酡红,软软倒在大爷身上娇弱无力。 大爷爱极,宠爱日深。 花期不长,不过三月小官便彻底失宠,一年後失宠小官竟不知天高地厚和府中妾室争闹,大爷一怒之下便将他赶出府去,好在大爷宅心仁厚,念在小官曾侍候过他的份上,赏了二十两银子当作小官日後生活之资。 岂料这小官竟在门前缠着不肯离去,哭了三日才被管事带人丢出城外,此後小官失去踪影再也不曾出现。 故事,原本应该是这样才对啊—— 第一章 这画面想来有趣。 中秋前夕,傍晚风已微寒,喝得半醉的说书先生蹲在路边打酒嗝,仔细端详着草丛里似曾相识的人。 草丛里,躺着个身着华贵衣衫的权贵大爷,忘了说大爷刚被强盗抢劫过正躺在地上淌血,神智尚在、性命垂危。 连晧蹲在路旁草丛处,很认真的在考虑要不要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拍拍屁股哼着小曲儿拎着他的酒壶回城里去,此去之後日子太太平平、安安乐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很难。 躺在草丛里的家伙不但还活着,似乎还一眼就认出他来了,这下糟糕透顶。如果他见死不救,这人真的死了便罢,如果他大爷福大命大没死,死得凄凄惨惨的,便成了他这只随手一拈便粉身碎骨的小蚂蚁。 想着,连晧摇头晃脑,边叹气着边喝了口酒,似乎在思考这家伙就此死去的可能性有多少,如果真的无力回天就阿弥陀佛了,不过他怎么觉得这家伙一时片刻死不了啊。 千错万错全错在他今个儿不该贪那二钱银子的赏钱,大老远的跑到江边说书给那些个风流爷们和小官儿听,更不该贪杯误事错过回程的马车,只得自个儿拎着酒壶走回城去,如果不来这一趟,他不会在这里发现这家伙了,或者该说被这家伙发现。 都怪那个该死的车夫竟然不等他,改明儿让他遇见他肯定要、一定要、绝对要把他、把他……算了,杀人放火的事他做不出来,打人威胁的事做不到,根本也没什么能力报仇,顶多就是下次说书时借那车夫的名字当恶人解解干瘾,同样的他也没办法补刀宰了大爷。 「唉~衰小。」连晧认命的长长叹口气。 好啦好啦好啦,一切都是命啦,他认了,不就是背个人回城里丢给大夫治治伤吗,他背就是了,用得着拿吃人的目光瞪他吗,他才不是凉薄无情之辈,不会丢他在路边等死,真的,真的不会……才怪! 往好处想,大爷可是个大富大贵的人物,救了他搞不好可以捞点银子回来花花。 不过也真是的,这位极贵极富的大爷不是都有护卫随身跟着吗,怎么今个儿连一个人都没有? 不!权贵大爷跑来这座鸡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小城本身就是个谜,他来干嘛的啊?探查这里狗拉不拉屎吗?废话,每个地方的狗当然都会拉屎啊。 连晧边在嘴里骂骂咧咧,边手脚利落地背起大爷,用个不像说书先生般稳健的步伐一步一步回城去了,只见背上的大爷、连晧昔日的主人瞪大了眼睛,一副看到鬼的样子,在大爷印象里这小官儿明明娇弱无力,比筷子重的东西都举不起,怎么现在连个大男人都能轻易背着走。 不过,大爷没有纳闷很久,沉重的伤势成功让他陷入昏迷。 昏迷前他还听见连晧不断念着: 「真的有衰,恁爸明个儿一定要去庙里烧香过火去秽气。」 大爷不禁想「林北」是什么?接着眼前一黒没有了意识。 所以,他并没有听见连晧哼的曲儿是…… 「初恋爱情酸甘甜,五种气味唷~若听一句我爱你,满面是红吱吱……」 (墓仔铺也敢去 作词:郭大诚) +++++ 看到这里各位客倌应该已经心中雪亮了,对啦没错,连晧是昔日生活在现代化便利民主社会的人。 一切事情都要从某个秋高气爽的夜晚说起。 当时,年近四十的他终于鼓起勇气,跟朋友到纯美容院结束自己悲惨到极点的处男生活,他还记得当时他带着厚厚一叠钞票点了店里最美的小姐,跟着小姐走向房间时他闻到小姐身上浓浓粉味非常高兴、非常高兴、非常非常高兴、非常非常非常高兴……接下来的发展大家都猜到了吧。 对啦对啦,他因为过度高兴在走廊上心脏病发,带着完壁之身进入轮回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他还来不及为自己的悲惨多掉几滴眼泪,便发现他变成打杂侍僮啦。 跟他同住的侍僮说,他前一天晚上不知为何摔进池塘里,本来一度以为他挂了,没想到福大命大竟然又活了过来,然後那个 分卷阅读2 小侍僮毫不留情的说,他醒来後人傻傻的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好在扫地这种小事不用人教他也会,不然有他受的。 当时他还不知道有他「受」的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在每天扫地、洗衣时都邪邪笑着想,这里是古代耶,古代人对那方面都很呆,他将来一定能凭着现代人的高超床技成为远近驰名的淫技大师,说不定光靠指点别人就能维生,真是爽死了! 当时,他八岁。 一年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呆呆,他上辈子死的时候还是完壁之身,说白点他连怎么进去都不知道,还想教人咧。 又过了一年,他终于想起来一件事。 他好像不是穿越来的! 他记得死在走道上後,他魂魄飘离身躯迷迷糊糊进入轮回殿,两个看不清楚长相的人说他前前辈子杀生作孽太多,要还三辈子的债,三辈子都得断子绝孙。 然後,接下来是他最後一世了,问他想当短命病死鬼一辈子都阳痿,还是长命……长命什么他没听清楚,因为他当时正因为自己不到四十就挂点而痛心疾首,一听到有长命的可选,马上选择长命,紧接着他屁股一疼,被其中一人用力一踹就被生出来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如果有婴儿语翻译机这种东西,肯定能听见发出的第一个声音不是「哇哇哇」的哭声,而是「干干干」的叫骂声,可惜没有婴儿翻译机这种东西,产婆还向他娘称赞他哭声洪亮有力呢。 当天深夜那两个家伙再度出现,说是忘了让他喝孟婆汤,随即把一个奶瓶硬塞进他嘴里强迫他吸……然後,他前生记忆以及在轮回殿里发生的一切都模糊了,就这样以新身份接受父母双亡、被叔叔婶婶卖掉的事实,直到被人推进池塘里在生死间徘徊过一回才又忆起前生种种。 隔年,真的很呆很呆的连晧突然发现一件惨绝人寰的事,他工作的地方叫相姑堂,他现在是侍僮,他将来……说明白点,这是个有奴隶、有皇帝、社会阶级分明的时代,每个人都有可以做、应该做的工作,而他未来的工作也已经决定了,就是被、人、上! 这时候我们要把镜头拉远,回到连晧的上辈子。 连晧上辈子的职业是漫画出租店老板,平时闲着没事就是在店里一直看、努力看、拼命看各种书籍,因为他看书速度快,所以偶尔会发生少年漫画、网路、杂志全部看完,只好看言情甚至是男男的情况,所以他不需要在相姑堂里耳濡目染也知道男人被男人上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才不要被洗屁屁又捅屁屁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才不要被洗屁屁又插屁屁过一辈子呢! 既然忆起前辈子的自由生活,连晧岂能容许自己留在这里接受悲惨命运,于是他包袱款款马上落跑。 当时他正哼着上辈子最喜欢的歌,在那里「初恋爱情酸甘甜,五种气味唷~若听一句我爱你,满面是红吱……」,他就吱吱叫的被抓回去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相姑堂里的龟头打人从不手软,打他当然也不会留情,打得他皮开肉绽指天发誓不管被谁上都不逃了才终于停止。 从此绝了连晧逃跑的念头。 不过连晧终究是现代人,尽管脑子不太好,但是看多了漫画点子总是多一点,他想到了条绝妙好计! 如果出现个有钱大爷愿意包他回去,他就乖乖顺顺的被上几次,男人嘛到手了就不稀奇啦,他很快就会被抛弃,到时候他只要在家里多跟人吵几次肯定会被赶出去,这样一来他不就自由了吗,科科! 为了扮演好苦情小官儿这个角色,他还特地在大爷门前哭了三天,中间肚子饿得半死都不敢去买饼吃,自认功德圆满後才离开的。 机关算尽总有疏漏的一项,逍遥日子没过几年他就在路边遇到大爷了,唉~他为什么这么衰,不过大爷都赶他出府了,应该不能再抓他回去才对,想到这里连晧又高兴了起来。 这几年在外头晃下来,他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这里并不是「古代」!至少不是他以为的古代,而是历史发生错乱的另一个时代。 这个时代没有电,电话、电脑、电视全部通通都没有,但是从夏商周秦汉这样的年代算下来现在差不多是他存活的二十一世纪,只不过因为没有电,人们仍在过古代生活,而且历史从汉朝以後全都乱了,唐宋元明清通通没出现,历史人物大多还存在,但是换了个背景,最令他囧的是此时男风极盛,几乎家里富裕一点的都玩过小官,只要不带回家随便怎么玩都不会有人说话,而小官和妓女都属贱籍,一辈子都不能翻身。 就为了这个不能翻身,他花费整整十两银子才找到门路改名换姓买了个新户籍,当个平平凡凡的平民百姓,至于姓名嘛当然是使用他上辈子用惯的连晧啰,这辈子那个恶心巴拉的鬼名字就去死吧。 悲惨的是虽然得到新户籍,但是连晧一时找不到维生技能,只好靠着这辈子学会的说书皮毛四处骗吃骗喝,偶尔也帮人写写书信赚几文钱,他每次用烂到极点的毛笔字写出虫爬似的书信时都非常感激这个时代知识不普及,否则靠他的文学素养根本拿不到写信这种知识分子级的工作。 他也曾想过写淫色赚点银两,可惜他空有满脑子的故事情节不管用,他的用字遣词这年代的人根本看不惯,要他写出词藻优美的他又写不出来,只好作罢。 他就这样靠着说书写信,一路从北方游荡到了南方,想说既然没有飞机、火车可坐,至少他能用双足旅行,有大好江山、无污染的空气风景等着他呢。 为了确保旅途平安,他在途中跟着一名老拳师学了套拳法,打架时用不用得上还不知道,但是至少能强身健体,否则他怎么扛得动高大健壮的大爷。 另一个令连晧吐血的是,他的前面依旧是处男! 他每次凑足银子想去妓楼窑子替自家小弟弟开开洋荤,就会发生刮风下雨天打雷劈野狗狂追、脏水湿身惊马伤人等等恐怖到极点的意外。 呜呜呜,转生前那两个人一定对他下了咒,断子绝孙跟让他处男到死根本是两回事嘛!为什么不让他做?为什么……呜呜呜,他实在太惨了! 什么?不知道惊马伤人是什么吗?就是走在路上一匹马突然冲撞过来,情况好是被它撞飞出去,情况不好被撞倒再被马蹄踏个两下就死定了,马脚上钉有铁制马蹄,头盖骨都能被它踏破呢,如果被踏伤了,在现代都算是重伤,在古代大概就必死无疑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因为实在太衰太惨了,他只好放弃脱处计划,偏偏这年代连个飞机杯都买不到,害他只能双手万能,呜呜 分卷阅读3 呜~ 惨久了,他终于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年代找到唯一乐趣——喝酒。 反正他酒量好,多喝也只是微醺,他也就乐得天天喝、日日喝、每天拎着酒壶,哼他的墓仔埔也敢去。 +++++ 大爷先是在木板床上动了动,眼睛睁开一丝缝隙看见在窗边独饮的连晧,花了点时间才将这两个字挤出干涩喉间,唤出连晧恨到极点的恶心名字。 「丽……丽云。」 连晧一听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妈啦多久没人用这个女生名字叫他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拜托别再叫了,你要水还是要放屎还是要放尿都可以,别用那个名字叫我!」连晧跳起来哇哇叫! 「……水……」 大爷虚弱的吐露所求,丽……连晧以光速跳起来倒了杯水凑到大爷嘴边,生怕晚一步又要被叫一次。 +++++ 大爷再度醒来时,感觉到一碗热热的药水凑到他嘴边,他来不及说出任何一句话便被药水堵得只能吞咽。 「紧喝紧喝,紧好起来滚出恁爸的眠床。」连晧以为大爷听不见愉快的低声骂道,殊不知热爱记恨的大爷全都听见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 大爷原本就身强体健,受的伤虽重,但都是些皮肉伤没有伤及要害,在药水辅助下第三次醒来时已能独力坐起,让连晧喂他喝些菜粥。 「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养足精神後,大爷第一句话就是弄清楚他现在该怎么称呼救命恩人。 按照连晧原本的想法,他既然心太软做不到见死不救就要救得有价值,等大爷醒来後他一定要逼大爷给他足够的谢礼,然後拍拍屁股远走高飞,喝他的酒、唱他的歌,找个好地方继续逍遥下去。 因此连晧并不想告知大爷他现在的名字,省得大爷哪天惦记他了把他从茫茫人海里挖出来,但是不说……难道继续让大爷叫他丽云?一刀杀他吧! 所以,连晧说了: 「连晧,合纵连横的连,皓首穷经的皓。」 他前辈子都跟别人说他的名字是那个连家的连,一个白一个告的皓,可是这辈子的人没听过那个连家,说一个白一个告又太没水平了,只好发展出另一套说法。 大爷点点头,表示他听到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这几天有人找过我吗?」 「没有。」连晧迅速回答。 大爷再度点头,有些事情他已了然于胸。 「明天你替我传个口信到邻县去。」 「啊,好远。」连晧一副不想干的懒散模样。 「事成之後给你五两银子报酬。」大爷缓言道,不怕连晧不去。 「我去我去!」连晧马上改口。 这个时代十六两银子足够一户普通人家过一年,像他这种只求温饱的穷光棍,五两银子几乎是他半年的收入,上次二钱赏银他都愿意大老远跑到江边了,这次跑腿一趟就有五两银子,他当然去。 大爷嘴角勾起几乎察觉不出的微笑,在连晧的评价里加入「财迷」二字。 「等等!」 小财迷突然察觉一丝不对劲,他虽然在江湖上打滚的日子不长,但是感应危险的直觉并不差,大爷是被人砍伤倒在路边奄奄一息时被他发现的,这几天也没有人来寻找大爷,所以说……大爷是被内贼找人作掉没成功的! 咦咦咦咦咦!那他把大爷捡回家会不会有危险啊? 「送这封信不会有危险吧。」连晧谨慎问道,他可不想为了五两银子被乱刀砍死。 「不会。」大爷气定神闲答道。 「你怎么能笃定?你要是这么有把握就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连晧忍不住指出其中矛盾之处。 大爷仍旧一派无坚不摧的悠然强大,慢吞吞的说: 「因为遇劫当天我正要跟翟家少庄主签订合作协议,全天底下没有比他更怕我出事的人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大爷的话听起来非常有说服力,不过他说话慢不是为了彰显权威感,而是因为重伤初愈气虚体弱。 「也许他突然反悔又怕你生气,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把你干掉。」连晧认真的做出白痴假设。 大爷白了他一眼,对他毫无根据的异想天开嗤之以鼻。 被大爷一瞪,连晧心生不快,重新坐回椅中拎起酒壶,拿乔道: 「险路不可行,我不去。」 「你呆坐在这里随时可能被追兵找上,去了能拿五两银子赏钱,真不去?」大爷慢道,他压根儿就不担心连晧不肯去。 果然…… 「十两!十两我就去!」连晧喊价道。 有了这十两银子,他今年一整年都免做工作,还可以买一套新衣衫,来去走得远远的躲起来,离大爷越远越好。 「行。」大爷一口应允。 「跑路费十两,救你的诊金药钱也是十两,一共二十两银子。」见大爷应得爽快,连晧急忙多拗一点,能弄到多少是多少。 其实大夫的诊金连同药钱一共才一两银子,但是连晧丝毫不觉得从大爷身上骗钱是不义之举,反而认定他这是劫富济贫的良好行为。 「可以。」大爷丝毫不把二十两银子看在眼里,爽快答应连晧的要求。 两个要求大爷都毫不打折的应了後,连晧有些发兽後悔自己没有要求更多,于是他左思右想了半天决定再敲一笔。 「还有这几天照顾你的费用,算你五两银子就好,全部算起来是二十五两银子。」连晧细声细气、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大爷一发火,他前面的二十两银子也飞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他完全没想到眼下大爷还需要他帮大忙,别说是二十五两了,就算他开口要个一、两百两银子大爷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所以啰,大爷当然…… 「没有问题,就二十五两。」 这下连晧心满意足了,喝着酒幻想起拿到银子该怎么花用,一个又一个美好梦境在他眼前展开,可惜没有一个是上青楼召来整群妖娇美腿美女的,他实在是怕到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 隔天一大早,连晧喂完大爷吃完早饭,熬好药放在床边小几上,再留了一张大饼给大爷止饥,就带着大爷的信物和两张大饼上路了,期望他走得快些能在晚饭前回来。 他确实回来得很快。 去的路上他走啊走啊走啊走,一路以最高速度疯狂动着双脚只求能早一点到达目的地,当然啦,支持他走这么快的唯一动力就是白花花的二十五两银子。 到达翟家庄 分卷阅读4 後他又花了不少功夫才见到总管,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过了门房那关後一切顺畅起来,翟少庄主确认信物无误後马上领着人,拉着宽敝马车前来接大爷,所以说连晧回程是在舒适马车里摇浮摇浮摇,他还舒服得打了个盹呢。 好啦,事情圆满解决,翟大少接到大爷了,大爷也得救了,只要随便有个人给他二十五两银子,他立马消失在众多大人物面前,绝对不再出现! 可惜他的计划百密一疏,大爷确实答应要给他二十五两银子没错,但是大爷从没答应过放他离开,所以就发生了某个对连晧来说极为恐怖的画面。 「带上他。」 大爷懒懒得朝着连晧一指,连晧连尖叫抗议都来不及就被翟家护院里抓得牢牢,准备一块儿扔上马车。 「你、你你你你你……」连晧脸色变了三变,望着大爷迟迟说不出话来。 他是一时心软才捡大爷回来的,目的不过是冀望大爷伤愈後大发慈悲送他几十两银子,他不想惹祸上身啊!啊啊啊啊啊—— 「太迟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大爷冷笑着提醒连晧现在才把他丢掉已经太迟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亡羊补牢时犹未晚。」连晧以说书先生姿势,说出这句跟台客不太搭嘎的话。 「你以为对方为什么留我一口气,那是因为他们看见你,咱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谁也离不了谁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大爷面带微笑上了马车。 「你、你不守信用,我的二十五两银子呢!」连晧死命挣扎惨叫。 说时迟那时快,翟大少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塞进连晧怀中,笑容灿烂的说:「三十两,甭找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接着,连晧被打包上马车,风尘仆仆的回到翟家庄。 一直到了用晚餐的时间,他仍不解的看着银票,完全不懂他的自由怎么变成一张三十两的银票了,没有自由他要三十两做什么? 「干!衰小。」连晧哀嚎道。 第二章 爷并非姓大名爷,而有个好名字叫杨与德。 杨家在北方可是有名的富豪,拥有通达全国最大的银庄票号,田产更是不计其数。 大爷之所以叫大爷自然是因为他乃是杨家这代的嫡长子,在前代杨老爷早逝的情况下,他成了杨家的中心人物,权力、财富的实际掌握者。 生意做得大各方面的麻烦也跟着多了起来,遇到饥荒年间饥民几乎要将杨家的门挤破,来自地方官员的剥削更是少不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因此,大爷一气之下花大钱捐了个从三品的虚职官位,从此见到地方官无需下跪,平起平坐後大家比较有得谈。 杨家人丁不旺,这一代他们这一大房只有三男四女,四个女儿皆已出嫁,杨与德的同母弟弟早殇,另外有个庶出的异母弟弟杨与善协助他一同管理杨家的生意。 杨与善因为是庶出,亲生母亲仅是婢女出身,故上一代杨老爷过世时留给他的钱财极少,为了照顾弟弟,大爷让他留在杨府居住,让他学着一块儿经营家中生意。 杨家南北各有一个总帐房、两个大帐房,杨与善就在这儿任职大帐房,这里既然是杨与善的地盘,加上大爷的几个孩子皆年幼,若大爷遇害,杨家就将落入杨与善手中,因此大爷这番遇袭杨与善的嫌疑最大。 不过,定一个人罪前不止需要证据,还需要武力与权力,很可惜这三者大爷目前都没有,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的人马尚未到来,只能得在翟家等待伤势愈合与时机。 这次南下他带的人并不多,除了几个护卫外,只有一个从小侍候他的长随,主要靠南方总帐房和杨与善的人接待,没想到竟然在路上受袭,差点连命都没了,好在遇袭地点离翟家不远,他才不至于求助无门。 不!他最大的福星是连晧,如果连晧没有及时出现,他早已成为一缕孤魂。 那天的情况无论是连晧或翟家人都不清楚全貌,但他是身在现场的当事人,谁从他背後砍来,又是谁保护了他全都一清二楚,自幼跟他一块儿长大的长随举起森森白刀,这几个月新聘进来的护卫却拼死保护他…… 是啊,袭击的人并非被连晧的脚步声吓跑,而是被那名不要命的护卫打退的,忠心的代价是命丧黄泉,大爷唯一能给的承诺,只有将来替他买块风水宝地安葬并好好安顿他的家人。 最重要的是,连晧说他出事後城里城外都没有人找过他。 倘若这只是长随一人所为,他逾期不至杨家必定会派人出来找他,他又有从三品官位在身,官兵帮忙也是应该的,全无动静只有一个可能,当地杨家的人不希望他失踪的事外流,而此地的主事者就是杨与善! 想到这里,大爷不由得长长叹气,杨与善毕竟是他的亲弟弟,两人再不亲也有浓厚血脉相系,他实在不想亲手对付自己的亲弟弟。 在翟家住了几天,大爷除了伤口仍然包得很吓人外已好了很多,穿上长衫後他步履稳健,根本看不出不久前才因失血过多倒在床上,连瘦了一大圈的部份,都予人一种更加精悍的错觉。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大爷的伤势已完全康复,而是因为他体内熊熊怒火穿破体表,准备把背叛他的人全部灭绝。 现下微风徐徐正是赏荷好时光,大爷坐在水榭中却面色凝重,丝毫不见凉爽快意,翟大少跟他全然相反,一身月白长衫风雅的摇着荷花扇一派悠闲。 「用不着担心,这件事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见大爷周身围绕愤恨杀气,翟大少安抚道,他和大爷都是强者能人,有他们俩出马没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件事自然不会成为例外。 大爷摇摇头表示他压根儿就不掀心,别说作乱的只有杨与善,就算整个南方的杨家号子全都跟着作乱他也不怕,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是杨家的主! 「幕後黒手是谁,你心里已有底了吧。」翟大少明知故问。严禁外流 「怎么?你打算拿我跟幕後黒手交易?」大爷故意挑衅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拿你当筹码还能多换点利益。」翟大少轻摇扇面微笑道,狐狸般的细长单凤眼不怀好意的盯着大爷瞧。 大爷懒得理他,他会来翟家自然是笃定翟大少是现在天底下最不希望他死的人,这跟翟家自身的利益有关,翟大少不会乱来。 杨家经营钱庄票号,翟家则在运输上拥有极大势力,除了南北货运、船运外,甚至拥有开往东洋、南洋的航线,杨家需要翟家帮忙打开外国商道,最终目标是在国外设号,翟家则需要杨家的资金,两家一旦连手,无论钱财货物皆可畅通其流,为 分卷阅读5 了让两家进一步连结,两个月前大爷将自己最小的妹妹嫁给翟大少,翟家小姐则嫁给了大爷的堂弟,这桩生意两人是做定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客官,是不是有人问既然已亲上加亲又是双方利多的生意,跟大爷订契约或跟杨与善订契约有什么不同? 不同之处可大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先从杨与善说起,他确实是作生意的一把好手,可惜信奉无奸不成商,处处都想设个小陷阱替自己谋求更多利益,跟大爷说一不二的性格相差甚大,再加上大爷是杨家的主心骨,主心骨倒了,杨家倒下是迟早的事,翟大少这等精明岂愿和一个不入流的奸商合作,一个不好翟家也得大赔,所以说在两家合作上轨道前,翟大少是世上最不希望他出事的人没错。 翟大少闷没多久再度出声。 「你打算怎么发落他们?」 「能杀者杀,不能杀的就让他一辈子为此刻所做的事後悔。」大爷声音很平静,周身杀气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旁,翟大少摇着荷花扇眯起单凤眼,盈盈笑了起来。 就在此时,翟府总管疾步走来,恭声道: 「大少爷,有人求见杨大爷。」 两人面面相觑皆猜不出来者何人。 +++++ 来的人既非北方杨府的人、更非杨与善的人马,而是杨家在南方的总帐房。 原本这次大爷南下并不需要他述职接待,恰巧他有件事要紧的事拿不定主意非得跟大爷商量不可,想到大爷人在南方,索性亲自来一趟当面谈妥,没想到去了杨与善那却见不到大爷。 杨与善一会儿推说大爷未到,一会儿又说大爷先去别处转转,他追问大爷走哪条路、人在何处时,杨与善又支吾其词答不出来,再加上他私下派出的人在城外找到血迹残尸,这下他确信大爷肯定出事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这位老帐房是江湖里打滚过无数圈的人物,当下不动声色跟杨与善说生意上的事他非得回去处理不可,便领着他的人离开杨与善处。 这是因为老帐房比杨与善早一步查出大爷人在翟府,前来迎接大爷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老帐房一来,大爷气势大振,两人连夜商量如何处理杨与善的事,等北方大爷的人手一来,大爷立即亲自出马逮住众人。 他念在杨与善是杨家血脉的份上未将杨与善送进官府,仅将杨与善押回北方,在杨家祠堂召集众人拿出先代杨老爷的遗嘱,按照遗嘱与杨与善分家,并言明此後两人各事再不相干。 先代杨老爷分给杨与善的田产财富原本就少,被大爷断绝关系表示他的富裕日子将告终,他若省着花还能悠闲度此余生,若是不改豪奢,没几年就得流落街头了,杨与善的生活舒适与否跟大爷已无任何关系。 至于那名对大爷举刀相向的长随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大爷二话不说将他送交官府处置,顺便塞了点钱给官老爷和刑名师爷要他们好好侍候。 几日後该名长随在狱中猝逝,家人领回的尸体几无完肤。 这就是得罪大爷的下场。 +++++ 让我们将时间拉回去一点,此时连晧尚待在翟府里每天对着三十两银票哭。 连晧非常无聊,每天除了吃饱睡、睡饱吃、再喝点小酒外就没有任何事情可做……如果这是真的就太好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他被抓回翟府後,每天过着水深火热的悲惨生活,翟府的人把他当成大爷的贴身小厮,将所有照料大爷的工作通通丢给他,如果他胆敢偷懒,翟府总管威胁要板子侍候。 「我替杨大爷教训你这个不知礼数、懒散无纪的小厮,相信杨大爷不会生气的。」在他第一次「忘了」打水时,翟府总管面带微笑对他这么说。 从此以後天不亮他就得起床洗恭桶,再去大厨房端热水,侍候完大爷更衣,换洗、擦脸後,会有翟府的下人送早饭过来,然後他得侍候完大爷用完早膳後才能用剩下的填饱自个儿的胃,还得赶在翟府的下人收早膳碗筷前吃完,否则他就得自己把碗筷送回大厨房,再端大爷的汤药回来。 接着,大爷无聊时会寻他开心,好一点就是叫他读书然後纠正他的错字,惨一点就要他学猴子戏耍再嘲笑他,如果杨家小姐翟夫人前来探望兄长他就更可怜了,要一次被两个人一块儿使唤,还要被两个人一起嘲笑,弄得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每天以泪洗面,看着三十两银票痛不欲生。 地狱般的日子过了整整五天,忽然有个人上翟府寻大爷,大爷马上跩得跟演电影一样,一大群人抢着侍候他,生怕他有一丝一毫不如意,这下连晧高兴极了,早上不用打水、不用帮忙更衣换药、不用侍候早饭、更不用当猴子表演马戏。 然後,大爷领着一伙人风风火火的跑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对,问题就在这里,大爷跑了但他仍然被关在翟府内,连晧向总管解释过好几次他是被误抓的,大爷都走了就把他放了吧,府里有个外人也不好嘛。 讲个几次翟府总管烦了,声一沉、眼一瞪给他两条路选。 第一条路,去後头柴房水房做事,每天挑满两大缸水再劈完柴才能休息,府里供吃住,每个月会给他五十文工钱……连晧迅速後退三大步并疯狂摇头,别开玩笑了,他怀里兜着三十两呢,发神经才去做每月五十文钱的粗活。 另一条路是去跟翟府那些来要口饭吃的穷亲戚住一块儿,不用他做事每天照样供他三餐,等大爷再度南下才决定他的去留……这条路连晧勉强同意。 「你记好了,若你敢踏出府外一步,我立马把你调去劈柴。」翟府总管威胁道。 连晧这个人从前世到今生都没变,向来吃硬不吃软,翟府总管一硬他登时就软了,他立即搬到翟府专为穷亲戚建的地方去,每天跟着那些乡下来的也不知谁是谁的一块儿吃吃喝喝发发默。 日子是清闲了,但是更难熬,连晧忽然觉得大爷在的时候,时间还过得快些,现在吃完早饭等着吃午饭,吃完午饭等着吃晚饭,时间更难熬,最惨的是翟府不供酒,呜呜呜,他唯一的小乐趣啊!害他只能每天练拳,都不知是练来强身健体保平安的,还是练来混日子打发时间的。 妈的,空有三十两银子没酒喝,这是什么鬼日子!八个野鹿! 因为日子实在太无聊了,他不知不觉间竟然期盼起大爷再度出现,不管大爷想把他怎么样都好,只要别让他在这里腐朽就行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很快,他就会後悔曾祈祷大爷快点出现。 连晧在翟府发霉两个多月後,大爷终于在入冬前再 分卷阅读6 度现身翟府。 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大爷带来护卫、随从共计三十余人的大阵仗,亦带来不少珍稀宝物赠与翟大少当作谢礼。 大爷的车队吸引不少人围观,每个人都想知道他带来了什么好东西,连晧无聊得快要抓蚂蚁交配了,当然也跑去看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就在他「哦~哦哦~~哦哦哦~」的赞叹里,大爷下了马车再度看见人群中的他,不知为何连晧忽然有种青蛙被蛇盯上的恐怖感觉,他恨不得自己立即变成透明人,他看得见大爷、大爷看不见他,不过大爷什么也没做、更没喊他,目光一移就离开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杨家和翟家间的合作商谈已久,连细节部份都已反复讨论过,没有什么需要再议的,这番前来只是为了正式订下商契并探望翟夫人,因此事情进展得很快。 大爷到达当天,翟大少设宴接风洗尘,此乃家宴。两家家人说笑叙旧便结束这天。 隔天中午在当地耆老见证下,两家正式订定商契,为了庆祝,翟家请来戏班子热闹热闹,美酒佳人更不会少,连他们这些食客都分到不少好酒好肉,也能挤在边上看几出好戏,一天又过去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隔天下午,连晧端着一小弓昨天省下来的绍兴酒犹豫着喝是不喝,喝了就没了,不喝放坏了更可惜,刚刚吃午餐时他就是太过珍惜仅仅抿了一小口,眼看就要吃晚餐了,酒再不喝恐怕会发酸,喝是不喝呢? 就在他决定吃晚餐时一口干掉他的同时,翟府下人通知他杨家大爷要见他,请他中午过去用膳。 连晧这人就是倒霉,他一惊竟然把酒洒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他登时心疼得眼眶泛泪,打算等下人离开後趴到桌子上把酒吸起来再舔一舔,而舔到多少算多少,偏偏他遇到一个勤快友善的好下人帮他把桌子擦、干、净! 一直到下人离开後,连晧还用力嗅着空气里残留的酒味欲哭无泪,酒没了,害他现在更想喝酒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当时他尚且不知这份心情会导致悲惨後果。 +++++ 所以事情尘埃落定後,大爷再度想起连晧这个人来。 说起来连晧虽然曾是他买下的小官,但是早已被赶出府外,不算是杨家人,此番蒙连晧相救,该报答的仍然得报。 他想,既然连晧人在这里,不如借翟家的地方设宴答谢,再多给几两银子当酬谢也就够了,所以他才差人把连晧找来准备亲自道谢。 既然是为了答谢救命之恩,席间好酒好菜自然少不了,此时正值秋天蟹肥,大爷特地请当地知名的饭庄到府外烩,做了一桌子全蟹大餐,配蟹的则是上等白干,把连晧当成最尊贵的客人招待。 可惜连晧一进门,大爷的客套话都来不及出口,他一双贼眼就净往酒席飘,还不断吞口水,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 大爷心里暗叹口气,把那堆感谢答救的鬼话吞回肚里,施恩似的大方让连晧入席用晚膳。 「我可以吃?」连晧惊喜得以为一切是场梦。 「不想吃可以滚。」大爷一时没忍住冷冷道。 「吃,我当然吃。」 连晧的主仆观念原本就薄弱,这些年的生活也没教会他多少礼仪,大爷一说可以吃,不等大爷先动筷马上就扑了上去,无视一旁有人等着帮忙倒酒夹菜,自行夹了只醉蟹拆吃起来,速度之快活像恶死鬼投胎。 大爷当下决定把所有道谢的话吞回肚子里绝口不提,吃完之後赏连晧一百两银子就算了结此事,两人再不相欠,将来应该也不会相见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下定决心後,大爷示意侍候的人倒酒,白干一入杯中大爷还没喝呢,连晧就嚷着好香好香一把抢过去干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好酒啊。」连晧感动得眼眶泛泪。 大爷脸黒。 脸黒的大爷接过下人重新倒来的酒,尚未入喉便见连晧抓着小酒瓶一脸畅快的连干两杯,并意犹未尽的往杯里倒第三杯酒。 大爷再度脸黒,他明明记得连晧不擅饮酒啊,数年不见连酒量都变了吗? 「我记得你以前根本喝不了酒。」大爷忍不住发出疑问。严禁外流 三杯烈酒下肚,连晧肚子里的酒虫子暂时安歇,话匣子却打开了,大爷一问他想想便爽快答道: 「那都是装的啦。」 这下大爷不止脸黒,连眼睛都危险的眯起来了,他最恨别人骗他了! 不过大爷并没有气很久,反正几天之後连晧将再度成为路人,他又何必为一个路人生气,因此大爷独自喝了半杯酒,也开始吃起蟹来。 两人相对吃食默然无语实在令人难受,要不了多久吃得半饱的连晧便边吃红烧蟹里的豆腐,边找起话题。 其实,前生的记忆确实为连晧带了点好处,这个好处让他这么个什么都不会的人能四处说书而不至被人掀台,那就是他知道的荤笑话比任何人都多。 他实在是太感谢食色性也这回事了,他无论走到大江南北只要到台上讲几个荤笑话包准人人满意,那些大老爷们个个笑得直叫好,既然大爷今天这么好请他喝酒还吃蟹,他当然乐意奉送几个笑话。 「有一天潘金莲勾引武松,两人在黒漆漆的房间里正准备成就好事……」 「潘金莲不是跟西门庆吗?」大爷忍不住打断连晧。 「哎啊,她在跟西门庆前也勾过武松嘛。」连晧挤眉弄眼。 「武松没应啊。」大爷很理智。 「有啦有啦,书上没写而已。」连晧对于大爷的吐槽非常不耐烦。 「哦。」大爷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武松进去後忽然想起武大郎,说:「我不能对不起大哥。」起身准备离开,潘金莲连忙拉住他,问:「那你对得起大嫂吗?」,于是武松又回去……一个晚上屋子里不断传出「我对不起大哥、对不起大嫂。」。」 大爷却没笑,一本正经的问道:「既然是晚上,武大郎去哪了?」 「这不重要!」连晧气极败坏。 大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一副「我知道你只有这个程度」的死样子。 连晧气得鼓起腮帮子,舀了满满一大碗蟹膏蒸蛋大口大口塞进嘴里。 为了不让气氛僵下去,大爷半道歉的要连晧再说别的,连晧原本想一口拒绝,可是转念一想再拼一场挽回颜面也不错。 他用力吞下蟹膏,再喝干杯里的白干,努力的想有没有什么绝对好笑的段子,然後他清清喉咙说: 「有个商人到远地做生意回来,撞见妻子正与邻居男人厮磨在一起。」 「他 分卷阅读7 怒气冲冲跑去跟邻居的妻子说:「你丈夫正与我老婆在偷情。」」 「邻居妻子也很生气,跟他说:「太不象话了,我们一定要报复。」」 「于是邻居妻子把他拉进房内,脱下衣服激烈的弄起来。不久二人躺在床上休息,一刻钟後邻居妻子又说:「怎么样?我们再来报复一次吧!」,就这样,连续报复了四次,当邻居妻子要求第五次的报复时,商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算了!我己经不恨他们了……」。」 说完之後连晧眼睛晶亮亮的望着大爷,等待大爷做出良好反应。 大爷没有笑,他静默了一会儿努力扯动嘴角给连晧一个笑容,但是失败了,仅成功克制自己别问连晧「为什么商人不报官捉拿这对奸夫淫妇?」。 等了一会儿等不到预期中的笑声,连晧再度气闷起来,又干了一杯白干,盛了满满一碗炒蟹块啃。 见气氛僵到极点,大爷不禁有点愧疚,于是他放柔声音问起连晧这些年来的生活。 「你这些年靠什么维生?」 「就靠这个。」连晧闷闷的说。 「什么?」大爷听不明白,靠吃蟹吗? 「我虽然说好听是个说书先生,可是讲正经故事的本领不怎么高明,专靠说荤段子维生。」连晧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他非常清楚自己有几分斤两,连晧一边解释还边吸蟹脚里的酱汁,模样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大爷不禁再度在心里叹气,他记得当年连晧还叫丽云时,虽然不是什么千娇百媚的红牌小官,但也温柔多情、娇媚可人,怎么几年不见竟然粗俗成这副德性,再者依他刚刚说的那两个荤段子的水平来看……难怪他住的屋子那么寒碜。 大爷忍不住叹气。 「怎么?」连晧见大爷无缘无故叹气,忍不住追问。严禁外流 「没事,喝酒。」大爷自然不会告诉连晧他在叹什么气,为了转移连晧的注意,亲自为连晧倒了满满一杯。 等连晧喝干了酒,大爷忍不住问了: 「怎么不继续当小官?」 听到小官二字,连晧反应可大了,他立即放下碗筷靠近大爷,愤愤不平的说: 「要是能选,哪个男人愿意翘起屁股任人玩?我当初是不能选,能选当然就做别的营生啦!」 此时连晧已然半醉,完全忘记当初买了他的人就是大爷,还在大爷面前大放厥词。 听完连晧的话大爷先是心里不舒服,闷声不响的喝了两杯酒後,心思自己转啊转的转到另一件事情上,换言之离开杨府後没有人碰过连晧,他还记得从前连晧长相不特别美艳,可到了床纬之内就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种风情,娇喘呻吟特别好听不说,双臀是小巧浑圆,腰更是难得一见的柔软,不知道连晧如今怎么样…… 思绪一旦乱飘便一发不可收拾,大爷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往连晧的腰臀间瞧,恨不得当场剥光连晧。 连晧这厢压根儿不晓得大爷的心思,他一门心思全用来对付新端上桌的炸蟹盖,这个厨师真是太厉害了,每道菜都做得好好吃,害他差点把舌头给吞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吃菜配酒、喝酒配菜,连晧哪里有功夫注意旁边化身为狼的大爷。 所以,当他喝干整整一瓶白干,发觉白干後劲极强,他手脚发软不听使唤时已经来不及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长年侍候大爷的小厮见大爷的目光不断在连晧腰臀间游走,虽然微微惊诧仍旧细心入微、不动声色的收拾好内侧厢房,暗示大爷随时可以把人往里头带。 当然,大爷做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第三章 百花绣被上,相貌平凡的说书先生双眸紧闭坐躺其上,薄薄沁出的汗水令平凡相貌增添几分魅惑。 「嗯,嗯啊……热……好热……」 细不可闻的呻吟从连晧唇齿之间流泻而出,他全身燥热眼前一片模糊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热吗?我帮你脱衣。」 一个温柔到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连晧耳边响趄,他却毫无判断能力的直点头,展开身体任那人将他剥得精光,露出白皙如脂的身躯。 昔日柔美的少年身躯已锐变为属于成年人的柔韧,但是他衣裳包裹下的皮肤依然光滑细腻,令人一摸就舍不得放手。 脱去全身衣物带来短暂的凉爽舒适,令连晧满足的露出微笑轻轻叹息。 可惜凉爽快意没有多久便被大爷打破,大爷炙热的手掌在连晧胸前缓慢抚摸,从左到右一寸一寸细心搓揉,尽管外表变得成熟神态亦不复从前娇媚,但连晧的肌肤仍旧白皙细致散发淡淡光芒引入犯罪,亦因为肤白酒醉後连晧的肌肤泛红更加诱人。 「热!好热……」 连晧无意识的扭劲身躯希望能躲开大爷炙热双手,却不知这个举动更像在引诱大爷快些将他就地正法。 大爷并未移开手,反而更进一步往下移动,炙热手指揉弄过淡红色朱萸,沿着腹侧一略往下,握住隐藏在柔软草丛里的小东西。 敏感处一被握住连晧立即感觉不大对劲,他扭了扭身子想挣脱又因为手脚发软动弹不得,只能嘟着嘴抗议的说: 「好、好热,不要碰我。」 「好、好……马上让你凉快。」大爷轻声哄骗道。 他一面哄着一面伸手找出放在枕旁的润滑药液,毫不吝惜的将它倒在连晧的小东西上,让小束西闪烁萤莹光泽。 润滑药液的冰凉令连晧发出满足的叹气,可惜凉爽只有一瞬,冰凉药液立即被体温变得温热,连晧忍不住嘟嚷着还要更多。 大爷不由得露出奸计得逞的微笑,柔声哄劝道: 「双腿张开我好帮你。」 「热……」连晧边嘟嚷着热边依言张开双腿,袒露出深藏其中的含羞秘花,大爷顺势将两个枕头塞入连晧臀下,将他大大张开的双腿以床幔系绳大幅度左右拉开固,含羞带怯的秘花全然外露。 连晧腰软肤滑一直是大爷最满意他的地方,没想到连晧都已长大成人了还能轻易摆出这种姿势。 「咦,这……为什么要这样?」 「乖,听话,这样子才不会热。」 连晧睁开眼睛,从双腿之间望着大爷,忽然想不起来大爷为何在这里,亦想不起来他究竟在哪里,疑惑的唤了声: 「大、大爷?」 「不许动,一会儿让你舒服。」大爷噙着邪笑命令道。 被这么一说连晧登时不敢乱动,乖巧的维持难受姿势等待大爷进一步动作,他被酒迷乱了神志还以为自己仍在杨府是大爷买回来的小官,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任大爷要玩狎弄呢。 为了奖励连晧乖巧听话 分卷阅读8 大爷一口气倒下许多润滑药液,任冰凉液体从凹陷的秘花中心往外流。顺着小东西一路滑到肚子上。 冰冷刺激令连晧浑身一颤,同时觉得无比舒服,他轻轻叹息声音尚未停歇即变成惊叫声。 大爷粗长手指借着药液滋润一股气探入花径之中,连晧多年未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这股摧残,立即扭动身躯准备逃开,可惜大爷早就料到他不会安份早已用绳子固定住,任他怎么挣扎也逃不出大爷的手掌心。 「大爷!」连晧惊叫着用力挣扎坐起,试图以未受拘束的双手解开绳子。 「放肆!谁准你起来动手的!」大爷一声低吼、大掌惩罚地用力在连晧臀上重打两下,细致肌肤上立即出现一片嫣红痕迹。 被这么一打连晧的脑子更加混沌,真以为自己仍在杨府得事事听从大爷的。立即乖乖躺回床上,回想着该怎么放松秘花,好让自己承受大爷时轻松些。 有了连晧的配合大爷的开拓进展得十分顺利,没多久粗长的手指己进大两根,随着润滑用的膏药不断在嫣红小穴中进出,原本紧闭的秘花变得红艳并发出轻轻水声。 「呀,嗯啊……」 连晧似痛苦又似快活的皱紧眉头,双手不敢拉扯绳子只能抓紧被面,将百花绣被揉皱成一团,全身随着男人进出抠弄的动作微微颤抖。 秘花渐渐绽放的淫靡景象令大爷更加兴奋,手上的动作亦发快速,每一次进出都尽可能张开手指。 「好乖。」大爷低声称赞进,低沉沙哑声音里饱含无限欲望。 与此同时进入秘花中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 呻吟声不由自主溢出连晧口中,令大爷的动作更加激烈,为了快一点进入秘花中享乐,大爷用力撑开秘花直接倒入润滑药液…… 冰凉刺激令迎皓为之一颤,双眸泛起委屈泪光。 「嗯,嗯嗯……大爷……饶了我……」 「马上让你舒服。」大爷当然不可能饶过他。 极富弹性的温热内壁紧紧包裹住大爷的手指,并将每一次戳弄进出传达给连晧久未承欢的身体,没多久昔日备受疼爱的记忆再度回归亦令花茎更加敏感,白皙身躯随着一次又一次进出轻轻发颤,秘花亦因滋润得当绽放开来。 见秘花已艳红芬芳,大爷抽出手指撩起衣袍,毫不怜惜的将他已然喷张挺立的粗硬直贯而入。 「啊!啊啊啊啊啊……」 尽管已开拓多时连晧仍被太过直接的冲击弄得浑身一震,背脊向後弓起,双臀却正好迎合上大爷的插入,令大爷进得更深。 最初的粗暴後,大爷半跪在床上按照古法九浅一深的缓慢抽插着,缓慢唤醒连晧记忆中的淫荡娇媚。 「嗯呀,啊,啊……」 连晧毕竟是小倌,埋藏在身体深处的淫乱记忆没有那么容易忘记,在大大爷的抽弄之中昔日被调教过的身体渐渐柔软展开,身前无人理会的欲望径自挺立,羞答答的流淌下点点晶莹水珠。 见连晧越来越有感觉大爷亦加快速度,尽情享受连晧极富弹性的内壁带来的紧窒快感、却同时坏心眼的不肯触碰花径里最敏感的那一处。 「大、大爷,嗯,嗯啊……给我,给我。」 连晧扭动身躯向上迎合大爷,希望大爷用力戳弄记忆中最能令他快乐的地方,炙热,内壁同时诚实反映出连晧热烈欲望,不断吸紧大爷炙热粗棒,盼望他多多用力的冲击挺入把他搞坏。 大爷一直是个坏心跟的人,此时亦不例外,他不断加快速度撞击连晧的秘径,偏偏就是不理会连晧希望他用力顶弄的地方,得不到满足令连皓越来越焦燥,秘径更为难受,疼又不似疼、痒又不似痒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巴不得大爷给他个痛快。 「嗯啊……大爷……嗯,嗯嗯……」 在肉体撞击声里连晧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扭腰渴望疼爱的动作越来越大,可是太爷坏心,他扭着腰希望快时大爷偏偏慢下来,他呻吟着希望大爷慢点时大爷却加快。 「不?不要这样!浮,嗯啊浮……」 在焦急和欲望催促下,连晧忽然想起他双手并未被绑住,于是他伸长手指握住自个儿身前的小东西迅速套弄磨擦着,希望能迅速攀登至极乐世界,却立即被大爷抓住手指拉开。 尽管室内灯火昏暗,连晧的一举一动仍逃不过大爷火眼金睛,连晧手指一动他就察觉了,却坏心的等到连晧触碰到小东西後才以单手制止他的动作,令一度触碰到快乐源头的连晧更加难受。 「安份点,」 大爷为了处罚连晧擅自动作,以空着的手用力拍打连晧双臀数下,原本未褪的红印更加嫣红艳丽。 双手被制又被打令连晧委屈万分,他哪里不安份了,他都乖乖张开双腿承幸了,他这么乖还被打…… 想着想着一股委屈止都止不住的由连晧眼角泌出。 「大爷不要,饶了我……」连晧呜咽着求饶。 「不要?你不是想要?」大爷坏心眼道,同时用力一顶戳弄连晧体内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 「呀,啊啊,好、好啊啊……」 溢出连晧口中的呻吟登时破碎。 随着大爷加速戏弄的速度,他的腰身忍不住配合着大爷的速度摇动,渴望早一点攀上顶峰。 「啊啊啊啊啊——」 没有多久连晧浑身紧绷,控制不住摇晃着头,一股白浊由身前欲望处激喷而出,弄脏泛着嫩荷色的腹胸,与此同时声音不受控制的由喉间涌出,放荡形骸的呻吟不住在室中回荡。 高潮过後,连晧满足的瘫软下来、任凭大爷怎么戳刺攻击都止不住睡意来袭,他缓缓闭上眼打算沉入梦乡。 「哪这么容易放过你。」 大爷邪恶一笑,维持着抽入姿势解开绳子,将连晧整个人翻转过来改由後面进入连晧。 姿势改变亦让大爷抽插得更深,更顺畅,连晧也被这个刺激弄醒过来,想逃无力只能竖起白旗趴在床上任由大爷攻城略地。 大爷暂时收起坏心眼,一手抚弄连晧半软的小东西!另一手向前探取揉捏连晧胸前朱萸,腰部则不断摇晃以划圈圈的方式刺激着连晧。 高潮过後的身体疲惫且敏感,要不了多久连晧的欲火就在前後夹击的刺激中再度被点燃,重新陷入情欲深渊。 「啊,啊啊,嗯呀……」 随着大爷的动作越来越快,连晧内壁强烈收缩起来,脚尖亦因快感来袭用力蜷曲,等着第二波高潮来袭。 「大、大爷,啊,啊啊啊啊啊……」 连晧无意识呻吟叫唤大爷,紧接着内壁一阵强烈紧缩,再度登上巅峰。 与 分卷阅读9 此同时,大爷在一阵快速抽插後,将浓烈炙热的精华深深地喷射入连晧体内。 连晧露出满足笑容,闭上眼睛决心沉入梦乡。 可惜,大爷仍旧蓄势待发准备再度大战…… +++++ 拜酒喝太多又重度劳劲之赐,连晧一路睡到日上三竿才清醒。 他浑身酸疼的爬起来坐在床上发呆了半刻钟,方察觉身体很怪很怪很怪。 首先,身後的小穴又疼又酸又麻又胀,不断传来不应该出现的难受慰觉。 再者,他为什么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完全没有穿衣服? 等等,他没穿衣服小穴很不舒服? 连晧毕竟曾经是小官,虽然得宠的时间不长,但是被狠狠折磨一夜後的感觉他永远不会忘记,那种感觉他妈的就跟他现在的感觉一模一样! 啊干!恁爸被上了! 不知是幸或不幸,虽然连晧的一晚醉得不知天南地北,甚至忘记他早已被赶出杨府不再是大爷包养的小官了,但是他没有失忆! 冷静下来仔细思索後,昨晚的一切再度流回脑海,甚至连他被绑起来以及这样之後那样的细节全都清晰记得。 呜呜呜,他为什么会以为自己仍在杨府必须乖乖伺候大爷。 呜呜呜,他居然正面、背面都被上了一次…… 在因为回忆打击短暂一蹶不振後,连晧再度振作,决心冲去找大爷讨个公道,讨不到公道讨点夜度资也行。 然後…… 碰咚! 内厢房发出巨大声响,手脚发软兼腰酸腿麻的连晧忘记自己根本爬不起来这件事,非常开心的从床榻上摔下来。 大爷原本坐在外室用午膳,想说等连晧自然醒来没想到竟然听见内厢房里传来巨大声响声,他进去一看正好撞见连晧噙着眼泪从棉被堆里爬出来。 因为时机太好,所以连晧见到大爷第一句话并不是气势万千的指控质问,而是…… 「好痛。」 大爷一时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第四章 喝完整整一碗鸡肉蛋花粥後,连晧气势如虹的把汤匙往桌子上一拍,大声说: 「我要报官!」 「哦。」大爷冷淡应道,完全不把连晧的话当了回事,继续专注看着手里的京报。 「我说我要报官,你根本是设宴坑人存心不良。」一个巴掌拍不响,连晧对大爷的冷淡反应极为愤怒,重重往桌上一拍企图唤起大爷的恐惧感。必究外流 大爷叹口气用安抚闹脾气小孩子的态度放下报纸,一本正经望着连晧问道: 「报官的理由是什么?」 「遭人奸污!」连晧气呼呼的指着大爷的鼻子。 「去吧,要不要派人送你?」大爷再度举起报纸,悠闲平静的问道。 这下连晧安静了,他并不想跟官府打交道,第一他只是个下九流的说书先生,大爷则有从三品之位,进了官府谁输谁赢立即分晓,第二他的身份是假的若是被官府查出来还得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所以,他沉默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沉默的时间连晧也没闲着,他吃了一块桌子上的桂花糕又喝了杯茶,才下定决心,压低声音、小心翼翼,有商有量的说;「不然,你付点夜度资咱们就算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大爷原本就打算付点银两了事,反正他抱连晧只是一时兴起,像连晧这种程度的小官多的是何必把丢掉的东西捡回来用。 不过,他生平最恨别人威胁他,连晧那句报官尽管不至于命他暴怒,也足以让他收回原本打算付的银两! 见大爷不表反对,连晧大起胆子伸出一根手指说: 「一百两,成吗?」 大爷啪的一声把报纸收了,往桌上一扔,眉一挑声一沉,气势逼人的问道: 「凭什么要我付银子?」 连晧脸绿了,难不成大爷不想付银子? 「啊你是想白嫖哦!」连晧哇哇叫。 「嫖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为主人分忧解劳是份内之事。」大爷摆起架子道。 连晧更傻眼了,什么主人?是「故」主人吧,他明明都被赶出去了! 「哪有这样的,你都赶我出府了我们当然没有关系啦,夜度资还是要付。」如果腰不酸腿补软连晧早就站起来跳脚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上一天你就是我的人,生死随我处置。」大爷像拍宠物一样拍拍连晧的头。 卖身契这三字个如同诡雷一般把连晧炸得头晕目眩,他、他没听错吧,他的卖身契还在大爷手上? 「既然赶我出去干嘛不把卖身契丢掉。」连晧含泪。 「只要还可能有利用价值的东西我一向不丢。」连晧吃鳖的表情太过有趣,大爷忍不住弯起嘴角。 「你、你这样还有道德吗?」连晧乱骂。 「无奸不成商。」大爷一整个得意。 「你等着,能跑我肯定跑。」连晧一时脑子发昏乱撂狠话。 「行,我去报官,逃奴事小窜改户籍事大,到时候流放是小的、弄个不好你的头就得跟脖子分家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大爷微笑恐吓道。 连晧顿时觉得浑身无力全身酸痛,脖子更隐隐作疼,万分後悔当初救了大爷,他狠下心补一刀不就没事了,心软没好事吧,呜呜呜。 连晧为了同时失去夜度资和自由哀叹不已,低颈默哀三秒钟後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救了你的性命啊,你一条命换我的自由难道不够?」 「也是,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六爷同意连晧的话。 见大爷竟然同意他的话,连晧喜出望外颤抖抖的重新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两。」 大爷不吭声,从怀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银票,直接塞进连晧手里。 连晧拿到银票了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两百两银子耶!比他要的还多一倍,如果他一年只花十两银子连同怀里那三十两他足足二十三年不用工作了,哇咧! 等等,会不会有诈啊? 连晧反复检查银票是真是假,大爷则再度摊开京报细细研读每一则新闻。 一刻钟後,脑子不怎么灵光的连晧终于回神了! 「我可以走了吗?」不知为何连晧有不好的预感。必究外流 「你是我的人还想走到哪去?」大爷声音一沉压力再度袭来。 连晧眼泛泪光,他的坏预感成真了,太爷没有说会、放、他,走!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跟三十两那次一样,他又拿了银子没了自由。没有自由有银子有个鸟用啊! 「靠!恁爸被你阴了!」连晧悲 分卷阅读10 愤不已。 其实,连晧在这个世界出生已二十余年,平常也没人跟他讲台语,所以他已经非常习惯说官话了,只有一个人自言自语时才会冒出昔日的口头禅,不过此时他实在太过震惊,震惊到恁爸都跑出来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你要一百我给两百还不够吗?当初买你也不过才三十两银子,你真以为自己值个千金万银?」大爷平和答道。 大爷虽然不知道「林北」是什么,但也能从连晧的口气表情猜出不是什么好话。 「每天被关在这里有一千两也不管用啊!」连晧哇哇叫。 「也是。」大爷的脸依旧藏在京报後头,只出声表达同意。 「明明是你赶我出府的,凭什么又把我招回去。」连晧拍桌大叫。 「确实挺过份的。」大爷再度同意连晧的观点。 「不自由毋宁死,恁爸哪会这衰小。」连晧哭哭。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赎回自己?」大爷翻开下一页,语气懒洋洋地问道。 连晧思考了很久,很认真的说服大爷道…… 「大爷,我年纪大了不好吃,多得是人盼您来幸,您没必要吃回头草是不是?」 「我觉得昨天吃起来味道还不错,年纪是大了点但风情不减啊,物尽其用乃是商人本色,既然还能吃又何必扔。」 大爷改把报纸摊放在桌上,露出报纸後头不怀好意的邪恶表情。 连晧完全不想问大爷「味道不错」是什么意思,他昨晚被这样又那样时就差不多知道「味道不错」是怎么一回事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但是,只是因为他味道不错就要剥夺他的自由,这样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干,恁爸为什么这么衰。」连晧悲愤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林北」是什么?」大爷再度听到这个奇怪的名词忍不住发出疑问? 连晧僵化,他完全忘记大爷就坐在他面对面,他又不能直接告诉大爷「恁爸」就是你爸爸,是「我是你爸爸」的意思,古代人最在意长幼辈分关系了,要是被大爷知道真正的意思他肯定完蛋,所以他…… 「是闽南话很好的东西。」 「哦,是吗?昨天全蟹宴的厨子好像就是福建人,改明儿我问他。」大爷压根儿不信连晧的话,如果真是是好事为何连晧每次提起时都苦着脸、口气不善。 连晧一听傻了,他现在落在大爷手上,如果被大爷知道他当面出言不逊还得了,他一定会被分尸或是焚尸还是拆吃啦! 「不用问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连晧苦着脸用「我招认就是了」的表情说。「恁爸不是很好的东西啦。」 「哦「林北」不是东西?」大爷斜眼睨来,故意省略几个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连晧噙着眼泪承认道: 「对啦,恁爸不是东西。」 呜呜呜,他不是东西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那就好。」大爷爽快的放过他,继续低头看报纸。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把卖身契还给我?」 大爷不理他继续看报,把他当作一只很吵很烦的宠物犬,不理就行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难道你想上我一辈子?」连晧已经无心维持礼仪假象,遣词用字越来越粗俗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大爷并未对连晧粗鄙的用词发火,反而因为连晧的话思索起来,他确实不打算一辈子养着连晧,昨夜的事的场意外他并不打算继续下去,如果连晧没有威胁他说要报官,他早就用银两打发走连晧,偏偏连晧惹恼了他。 所以说,现在怎么收场? 耍连晧一顿就把人放走不符合他的原则,留连晧下来也不是个好选择,总要做点什么让连晧不开心但是他会很开心的事才行。 思忖片刻,大爷开启寡情薄唇宣判连晧的命运。 「你发自内心真诚的侍候我十次。」 「啊?真诚的被上跟不甘不愿的被上有差吗?」连晧愣住。 什么叫真诚的侍候?难道他不真诚大爷就没爽到?那昨天还把他翻过来又翻过去,害他现在腰也酸腿也麻那里更是充满了异物感,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大爷轻咳一声,也发现好像没有差别。 「这样好了,你主动诱惑我十次,十次之後就还你自由。」大爷修改条约。 「好好好,就十次。」 连晧认真的想被上十次跟被上一辈子比起来当然是十次划算,他向来贪小便宜当然马上答应。 「你听清楚了?得你勾引我,勾得我春心大发幸你才算一次。」大爷提醒连晧这个条约没有他想象中的简单。 「啊?」连晧傻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像昨晚那样,我看你还挺可口的决定幸你一下的,不算。」大爷拿昨晚的事当例子连晧脸都黒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你昨天把我这样又那样还不算!」连晧哇哇叫。 「对!」黒心大爷斩钉截铁道。 「你,你你你……我要换条约!」 「没门,你要是胆敢不履约,本大爷就拿着你的卖身契去告官!」大爷威胁道。 连晧欲哭无泪。 …… 半晌,大爷望着连晧可爱的傻模傻样忽尔问道…… 「闽南话笨蛋怎么念?」 「皓呆。」连晧想都没想即用本能回答。答完之後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已经太迟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太爷拍拍他的头,疼爱怜惜的唤道…… 「连晧呆。」 连晧呆大怒—— +++++ 连晧现在心情很差,不止是因为他的自由一去不复返了,还有他不知道该怎么勾引别人啦。他不管是这辈子或上辈子都没有勾引过别人。这件事情难度太高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实行。 最重要的是,自从那天他不小心说漏嘴後,大爷总爱在他的名字後加个呆字,连晧呆连晧呆的叫,殊不知他最惧别人这样叫他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前世他有个热爱小赌的老爸,不知从哪里来的灵感替他取名叫连晧(连号),名字怪就算了,偏偏他前世身形份量有点足,从国小就被同学叫作连晧呆,一路到就业都摆脱不了这个糟糕外号,没想到换了一辈子依然有人这样叫他,他不要啦! 不管他要不要,大爷签完商契也探完亲了,转眼就到了回北方的日子,想当然尔连晧毫无选择也得跟着一块儿回去。 一路上连晧在马车里摇摇晃晃,望着窗外越来越熟悉的景色心情越来越差、感觉上他的死期越来越近了,为什么他还是想不出勾引法?如果他换上女装会有用吗? 分卷阅读11 「唉!有够衰。」连晧忍不住再度叹气。 虽然连晧心情很差,时间仍旧无情流逝,一转眼杨府到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尽管当朝男风极盛但北方仍旧较为保守,富户爷们无论在外头怎么玩小官都行,就是不能带回府中,所以多半都在在外头另建别院金屋藏娇,所以当初大爷直接带连晧回府才会引起轩然大波。 前回带连晧回府时,大爷一方面尚且年轻缺乏经验没料到会引发问题,另一方面他不觉得带小官回府跟败坏门风有什么关系,即便被族中耆老念过几次他仍然不觉有错。 不过这一次有了先前经验加上他并不打算长期留下连晧,没理由再度让连晧进府引发另一波问题,所以将连晧安置在别院。 连晧对这个安排非但没有任何意见还很高兴,对此刻的他来说能离大爷越远越好,可惜他的快乐很快就中断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为了避免他趁乱逃跑,大爷留了一名护院在别院看着他,不许他外出。 隔天,杨府总管领着一名粗使婢女、一各粗壮家丁前来连晧处,说是按大爷吩咐派人照料他的起居,实际上就是增加监狱戒备啦! 一进门,总管看着连晧的睑忽然僵硬住,原本连晧还在奇怪他为何僵住,总管交待完正事後语带讽刺说了: 「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又爬上大爷的床。」 连晧大怒,什么叫他爬上大爷的床,他是被逼的好不好,他还想报官告大爷强上善良老百姓咧。 悲惨的是他气得满脸通红还没挤出任何一个字替自己辩驳,总管就走了,留下连晧一个人在原地跳脚。 就这么,专讲荤段子的说书先生在极度不情愿下成了杨府杨大爷包养的小官,回到府内足足十天後,大爷终于能由各项繁杂事务中暂时抽身,这才想起他在别院里养了个人。 恭着不养闲人的心态,大爷决心要连晧做点事用以支付他这段期间吃喝的花费,于是他去了别院。 大爷刚踏进门,连晧就後退了半步,他、他他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勾引大爷,被勾引人怎么就自己上门了!天吶!他该怎么办? 因为不知该如何是好,与大爷一块儿用膳时连晧始终沉默不语,大爷夹什么菜给他他都吃,大爷倒酒他也喝,低着头像个羞涩的小媳妇。 这模样令大爷想起当年的丽云,乖顺听可爱,不胜酒力……好吧,不胜酒力这点一去不复返了,但其它地方依旧可爱。 于是,原木就打算来春心大发的大爷,酒足饭饱後理所当然饱暖思淫欲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连晧一开始不太愿意顺从,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算,他可以少勾引一次,于是他很乐意的配合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隔天早晨,在大爷离开别院前连晧挣扎起身,拖着酸软软的身体硬是找出文房四宝笔墨纸砚,要求大爷签名做记录。 「记录?」大爷不太明白。 「对啊。不然你又阴我。」想起先前的经验一把火再度涌上连晧心头。 他实在是被大爷耍怕了,他明明是大爷的救命恩人,大爷却无视这个事实用两百三十两银子骗走他的自由,一骗还骗了两次,叫他怎么能不心生警戒。 「没有必要签。」大爷不理他。 「不签你又阴我怎么办!」连晧不依。 「没有必要签,因为你昨晚根本没有勾引我。」为了防止连晧呆听不懂,素来少话的大爷这次讲得比较清楚明白。 「啊!」又被折磨整整一晚的连晧不禁大叫。 什么鬼!他都被这样又那样了还不算数,这还有王法吗?老天爷死了吗? 「我……你……我都被你……你一个晚上……」连晧气到难以讲出完整字句。 「我们的约定是,你真心诚意的勾引我十次,昨晚你只顾着吃饭哪有勾引。」大爷摆出坏心奸商脸。 「没有真心诚意这条。」连晧指出其中荒谬处。 「好,没有真心诚意这条。」大爷欣然改过。 「对嘛,怎么可以随便乱加。」扳回小小一城的连晧心情稍稍平复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大爷弯着坏人笑怜爱的拍拍连晧的头向他道别。 「连晧呆,回见。」 接着,大爷在连晧抗议声中离开小院。 一直到大爷踏出别院,连晧才发现大爷根本没签名,呜呜呜他又被白嫖了一次。 连晧,依然好呆。 第五章 一个人被骗了一次、两次、三次後再怎么笨也会学到点教训,所以连晧现在非常警戒。 相隔十日後大爷再度出现在小院,带来西域美酒葡萄酒,佐餐的菜则有酱牛肉与一些小菜,葡萄酒和小菜都十分美味,不过连晧整个人非常紧绷,完全没心思享受美食。 有了先前失败例子,用晚膳时连晧一再告诫自己这回一定要勾引大爷成功,不然又被白白做一次他就亏大了,可是勾引……为什么一提到这两个字他就脑子一片空白,即便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但是前世他看了不少A漫,今生在相姑堂长大时也学了不少,那些可用知识全都去哪里了?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见连晧迟迟不说话,大爷忍不住询问他是否抱恙,如果人真的不舒服,他可以提早回府让连晧好好休息。 连晧抬起头来瞪着大爷,以极度任性不悦的口吻道: 「恁爸不知要怎样勾引你啦。」 咦咦咦,等等,他说了什么?他是不是又把那两个字脱口而出了! 说完的瞬间连晧的表情从不悦转变为惊慌,可是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只见大爷也在瞬间换了表情,似笑非笑的望着惨遭抓包的连晧,确定「林北」是连晧偶尔会冒出来的自称词,听连晧的口气只怕是什么粗话吧。 于是,坏心眼的大爷说:「你是说‘不是东西的林北’吗?」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连晧瞬间决定装疯仔到底。 大爷没有在此事上跟连晧多加纠缠,争执这种小事实在太无聊了,他争赢争输也不会什么不同。 「不知道怎么勾引的话,今晚随我啰?」大爷弯起的嘴角非常淫邪。 够白白做了两次已经非常惨了,连晧坚决不作让大爷占他笫三次便宜,于是他一拍桌子站起身以一夫当关万夫莫敌老子跟你拼了的架势,豁出去的说: 「随便你要曲径通幽式铁塔压顶式双星拱月式禅坐式双人压桌式力劈华式横弹琵琶式拉锯式双人马式鸢飞鱼跃式和风细雨式懒驴推磨式挺进式双臂抱鼎式缠绕体操式开天辟地式雏雁冲天式老树缠根式楚王渡江式双鱼横卧式凤翔式盖互衬式,还是 分卷阅读12 你想吃火车便当?」 连晧发挥说书的绝学一口气说完中间都不打顿号的。 「火车便当是什么?」大爷笑咪咪问道。 连晧忍不住抖了抖他干嘛一时嘴贱提到这个。 「是一种吃食,是我的家乡菜,把饭和菜放在盒子里带到外头吃。」连晧含泪道。 当然,大爷不会相信。 「就这个吧,今晚咱们就玩这个。」大爷的笑容好邪恶好邪恶啊。 连晧幻想了一下火车便当的姿势,把自己摆到承受的位置,想象自己被困在半空中的模样,他立即含泪退後摇头。 大爷却不容许他反悔,大爷绕过桌子搂住连晧的腰,面带微笑威胁道:「‘火车便当’算一次,否则今晚你随我就不算数喽。」 连晧眼睛旋即瞪大,他才不要再被白嫖一次咧!不、不过就是火车便当嘛,他怕什么。 +++++ 淫秽香艳的水声在室内回荡。 大爷粗长手指不断在连晧小穴里快速进出,伴随着润滑膏液发出令连晧羞耻万分的淫荡水声。 连晧死咬着唇不发一语,亦将所有呻吟狠狠封在唇中。 临阵退缩结果被杀得片甲不留说的就是连晧现在的情况,他原本答应要告诉大爷怎么吃「火车便当」,可是事到临头他又呐呐了半天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下场就是被大爷压倒在桌子上好好处罚。 大爷高高撩起连晧的外衫与亵衣,把他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深藏在白皙浑圆双丘中的秘花,并将身体卡入连晧双腿之间令他无法合拢双腿逃跑。 为了即早让秘花成熟绽放,大爷毫不吝惜的倒了许多润滑药液在秘花与手指上,狠狠侵入连晧花径之中抽动搅弄,另一只手则握住连晧身前要害灵活的套弄着。 上一回与大爷欢好已是十日前的事了,十日来连晧哪里也不能去亦未自己发拽,此时被大爷一碰立即像浇了油的柴一般,一点就燃。 随着大爷指尖碰触秘花又酸又麻,不多时便毫无羞耻的软化张开来,渴望大爷炙热粗棒捣入。 噗滋、噗滋的水声由秘花中不断发出,大爷粗长手指持续往内钻进、抽动,并弯曲起指节一寸一寸攻击,不断戳弄会令连晧疯狂扭腰哭泣的敏感点。 激烈玩弄中,连晧身前的小东西更是涨得生疼,不断流出楚楚可怜的泪珠,只怕再抚摸下去就要达到巅峰。 「真的不说?」大爷微笑问,看不出来他希望连晧说或不说。 连晧死命忍耐着不断窜升的快感,任性的摇头不肯招认,事已至此他再说不是更吃亏了吗?他绝对不说! 「好,你今晚都别说。」 大爷微笑着放开手,一把用力抽出连晧腰间布带,连晧的脑子被快感侵蚀还未察觉大爷想做什么时,傲然挺立的小东西已被大爷绑成肉粽,只有顶端处可怜兮兮的露在外头,别说是攀上巅峰了,连流出晶莹泪珠的能力都没有。 「大、大爷!」连晧惊叫着挣扎着解开布带,可是不管他怎么拉扯都无法让绳结放松半分。 大爷笃定他解不开绳结,全然不阻止连晧拉扯绳结的动作,自顾自地解开衣袍露出威猛健壮的身躯,以及身前早已一柱擎天的暗色铁柱。 大爷体贴的在柱身上倒上少许润滑药液,接着扶住以漂亮弧度挺立的铁柱直贯而入将连晧的秘花撑大到极限。 「啊!浮浮浮——!」 仍在与绳结奋斗的连晧完全没有注意到大爷的动作,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大爷一插到底,秘花传来的疼痛与满胀感令连晧情不自禁叫出声来,打破他先前极力忍耐的无声静默。 既然是惩罚大爷自然不可能多加怜惜,他几乎没有停下来等待连晧适应炙热粗棒,便激烈摇动腰部攻击起连晧体内敏感的那一点。 连晧原本就已饥渴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对待,一股快感伴随着疼痛流窜过连晧的身体,秘花全然软化恬不知耻的张开来渴求大爷每一次顶弄,身前的小东西胀得生疼他却解不开该死的结! 连晧手上努力拉扯着绳结,越扯布带陷得越紧,紧紧箍住硬直疼痛的小东西。 「大爷,啊,不、不要!饶了我吧,饶了我……解……快解开……」连晧狂乱的摇着头,双眸不由自主地泛起泪光。 连晧全然没有料到,话刚说完素来恶劣的大爷竟真的停止攻势,静静等着连晧从狂乱中回神。 激烈攻击停止後,连晧急促呼吸渐渐平复,却有一股更难受的空虚疼痛从身体深处漫散向四肢百骸,先前遭受激烈攻击的内壁像有自己意志般张合收缩,紧紧包裹住大爷的铁柱,渴望得到更强烈的侵略,腰枝更自行摇动起来渴求顶弄磨擦。 大爷却恶劣的抽出铁柱,任由连晧扭动腰身也得不到快感。必究外流 「嗯……大爷……嗯啊……给我……」 先前才开口求饶的连晧在欲望驱使下开口索要,一旦开口呻吟声登时止不住地由连晧口中逸出,令淫秽室内增添更诱人的声色。 「说不说?」大爷逼问道。 「给、给我……大爷……」连晧泪汪汪的撒娇道。 大爷同样忍得很辛苦,被这样一求自然忍不住,再度挺进连晧体内…… 当然,坏心眼的大爷没有这么容易放过连晧。 大爷知道连晧已经快被逼到极限,兼之先前激烈抽插令连晧体内柔软无比松紧适当绽放开来,他故意以划圆的方式缓慢摇晃腰部,轻缓磨擦着连晧体内敏感处,闲着无事的手则用戴蕃翡翠扳指的姆指不断搓揉连晧敏感的顶端。 翡翠扳指上精细雕刻着象征长寿福气的蝙蝠衔钱圆样,凹凸不平的花纹反覆蹂躏着敏感顶端,却又因为柱身及根部被绑缚住迟迟无法达到高潮,在在令连晧痛苦不已。 在达不到顶峰的状态下连晧感觉内壁更加敏感,大爷轻轻一动便带来蚀人心神的愉悦快感,亦令他更加空虚焦燥渴望达到巅峰。 「啊……啊呀……啊啊啊……」连晧不断发出娇媚呻吟,眼眶里的泪水亦止不住地流出眶外。 「还不说?」大爷边玩弄着小东西边悠闲问道。 连晧含着眼泪的望着大爷,决定在被玩弄得更惨以前全面投降。 「恁……恁爸……啊……讲就……是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连晧粗喘着气竖起白旗。 接着,他噙着眼泪努力克制喘气呻吟断断续续的描述「火车便当」的长相,一开始觉得羞耻说得吞吞吐吐,可说完了他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爽快感,无论怎么样都好快点让他满足啊! 听完连晧的解释大爷不禁失笑。 「什么嘛,不就是吟猿抱树吗?」 连晧呆会弄不清楚火车便当就是吟猿抱树完全是缺乏经验所致,这件事情将来他 分卷阅读13 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亲身印证,在没有电力的古代因为缺乏娱乐的关系便把性当成简单有趣的活动,只要是人体能达到的姿势古人几乎都会,只是名词不一样而已。 话刚说完,大爷便将连晧的双腿缠到腰上,示意连晧抱住他的颈问,双手托抱着连晧的臀部,维持着插入姿势将连晧抱起。 害怕摔落地上的压力让连晧紧紧抱住大爷,酸软无力的双腿亦以最大力量缠箍住大爷腰部,就怕一个不好摔个四腿朝天。 「啊……啊嗯……」 「抱紧点。」 大爷轻拍连晧的屁股要他别顾着享受忘记抱紧,若是掉下去了他们两人都不好受。 说话的同时故意上下抖了抖连晧,将铁柱在连晧体内微幅磨擦。 他一抖,连晧因为害怕掉下去用力抱紧大爷,底下的秘花亦跟着用力,紧缩到大爷的铁柱都微微生疼。 大爷浅浅一笑无视疼痛一步一步走向内厢房,随着行进间的震动,大爷的铁柱在连晧体内微妙震动令原本就敏感饥渴的连晧忍不住扭腰,腰一扭铁柱更加剧烈的磨擦柔软内壁,几步之後连晧忍不住呻吟起来。 「嗯——啊……啊嗯……」 坏心眼的大爷却故意走两步摇动连晧一下,连晧浑身发软直想要更大幅度的扭动索求,又不敢放手怕下去只能苦苦忍耐,最後他泪眼汪汪的一口咬在大爷肩上出气。 大爷一向心眼坏不肯吃亏,连晧咬他这口当然得付出代价,走到床榻边时他故意先松开一只手让连晧单足落地,再借由这个姿势变化一举将连晧半转过身,让他侧躺在床上,一足落地一足高高举起袒露出秘花。 大爷则站在床前剧烈摇晃起腰部,一下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炙热大手则握住仍被绑缚紧箍的小东西,姆指更在敏感的顶端小洞上来回划圆。 过于激烈的快感令连晧整个身子向後弓起,摇晃起头,手上努力拉扯着解不开的绳,早该达到高潮的身体被布带狠狠压抑,亦令花径收缩得益发剧烈敏感,大爷每一回顶弄都让他感觉快要死亡,却又瞬间发觉他仍在现世。 「大爷,啊啊啊……饶、饶了我……啊嗯……」 连晧已经不晓得他嘴里叫喊的究竟是什么,仅仅希望大爷快些饶过他给他渴望已久的巅峰。 「啊嗯……啊啊……啊啊啊——」 随着大爷的速度越来越快,连晧的叫声越来越高昂,股间发疼紧缩用力,终于在布带紧缚下缓缓流出白色浓液。 接着,大爷将铁拄迅速抽出到只剩尖端,再重重一顶,猛烈连插十余次後,低吼在连晧体内喷发出精华,与此同时灵巧一扯解开束缚住连晧的布带。 连晧感觉体内一阵热烫,还来不及理解那是什么,便感觉跨间束缚消失,积存已久的大量白浊疯狂喷洒在锦被与胸股之问,达到狂喜极乐天堂。 白浊吐尽後,连晧昏昏沉沉的被睡意掳获,丝毫没有察觉大爷的铁柱仍埋在他的秘花之中,准备稍事休息後再进行笫二回征讨。 +++++ 早晨,连晧在一阵异样感资中舰来。 经过一晚折磨腰酸腿软是正常的,但是为什么他的胸前又麻又酸又疼,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大爷对着他露出微笑。 接着他终于发现奇怪触感的来源,他仰躺在床塌上,锦被只盖到他的胸部以下,胸前两点露在外头任大爷不断交替玩弄着。 他醒来时胸前朱萸已经完全挺立,在大爷不断搓揉扯弄下些微红腿看来更为诱人。 大爷微笑望着他,指尖仍停留在朱萸上反复揉捏着。 察觉哪里不对後连晧立即向後躲开,把整个身子藏进锦被中,他已经被玩了一晚上再被玩还得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大爷有些可惜的望着蓦然空虚的指尖,但是心情仍旧很好,笑容不减的问道: 「醒了?」 「嗯。」连晧略微迟疑後带着浓浓鼻音回答道。 两人对望了一会儿,连晧疑惑的望着大爷,不懂他为什么没像平常一样吃饱喝足早早回家去,还留在这边玩弄他……靠!难道这家伙想再战一回? 「你不是打算要我签什么吗?」大爷好心惜的提醒道。 连晧这才想起来大爷是个哭爸的奸商,不让他白纸黒字签下来等等又反悔说不算怎么办。 想到这里连晧立即拖着酸软疲惫的身子,用自以为快的速度翻身下床,随便披件外衣开始寻找文房四宝。 大爷饶富兴味的望着连晧慢吞吞的起床,白皙身躯在他面前一闪而过,旋即被雅青色长袍遮去无边春色,他继续欣赏连晧在房中研墨写字的身影,一直到连晧把契约书写完成给他过目签名时,他才坏心眼道: 「你真的要把咱们每一次欢爱的时辰、姿势全都记录下来?」 大爷看着连晧变了脸色,非常愉快露出奸诈笑容。 连晧内心惊声尖叫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啊干!恁爸没想到这点。 大爷最後仍然签下姓名,连晧则望着写着时间地点姿势的契约书表情复杂,明明是他要求签的,为什么他有种被摆了一道的感觉。 呜呜呜,他要自由啦! 第六章 「火车便当」吃完後,连晧本以为大爷会隔一阵子才来,没想到仅仅相隔一天大爷又来了,而且还是一大早。 「白日宣淫」四字闪过连晧脑海,就在他正为自己偶尔也很文雅感动的同时,大爷手持紫竹烟杆敲了敲他的头。 「连晧呆见到本爷云胡不喜吗?」大爷似笑非笑地望着连晧。 连晧狠狠默了一下才想起来云胡不喜的白话翻译是「怎能叫他不欣喜若狂」。 靠!欣喜若狂个屁,看见大爷他才不会爽咧这个死自恋狂!每次来都要被他上谁会高兴看到他啊! 「不高兴啦。」连晧挥手试图打破大爷的幻想。 「哦?」大爷故意拖长音。「本来我想你在别院闷得也够久了,打算带你到街上走走顺道做两件衣服,既然你不想去就算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大爷说完转身作势要走,生平最会见风转舵的连晧立即扑上去拉住大爷的手,只差没跪在地上摇晃身体说「不要走、不要走」。 「很高兴,我看到你非常高兴。」连晧马上改口。 大爷冷冷看着他,让连晧抖了老半晌才施恩的说: 「还不快去更衣。」 没多久,连晧穿着葱白褐色长衫出现在大爷面前,一副渴望逛街的小孩子模样,相信现在大爷叫他绕三圈学狗叫他也会照做。 不过大爷并没有那么做,他温柔牵起连晧的手拉着他一路向外走,门外有辆布置华丽轻巧的马难正等着两人乘坐。 天气日渐转凉,一上车随车而来的长随便将厚毛毯盖在连 分卷阅读14 晧膝上,以防他因路途吹风受寒。 尽管窗外风景只是寻常北方景色,久未出门的连晧仍旧觉得新鲜得要命,一路上拉开窗帘看个不停,大爷点起紫竹烟杆一口一口慢慢抽着,将略带竹子清香的烟雾吐在车厢内。 「大爷,这烟闻起来真好。」连晧用力嗅了几下,忍不住涎着脸靠过去。 古代药医不发达为了驱蚊赶虫几乎人人都会抽上几口烟,连晧烟瘾不大对烟草的喜好远不如对酒的热爱,但是大爷抽的烟草味道特别好,害他忍不住想来上几口。 这点小事大爷素来大方,当下倒转烟杆递了过去让连晧抽上几口过瘾。 连晧重重抽了一口,还未感觉烟味带来的愉悦就想到…… 妈啦,这是间接接吻吧!是间接接吻对吧! 啊啊啊啊啊!他为什么要跟这个大坏人间接接吻! 所以,他就呛到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咳——咳咳咳——」连晧疯狂咳嗽起来。 大爷在第一时间拿回烟杆,并关心的拍拍连晧背脊,然後说: 「我看你根本没有抽好烟的福气,还是乖乖坐在旁边闻就行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气得连晧张牙舞爪直想骂人,出口前他又怕惹火大爷难得的出游会马上取消,只好狠狠瞪着大爷不发一语。 大爷则笑眯眯的吐出烟雾,欣赏连晧气呼呼的表情。 没多久连晧终于忍不住槌了大爷一拳,软弱无力的拳头瞬间被大爷接住,一拉一带连晧被大爷抱个满怀,细细密密的亲了起来,大掌抚上连皓胸前…… 亲吻变成别种运动亦是可想而知的,赶车的长随还特地多绕了点地方才在绸缎庄前停下来。 +++++ 出钱的是大爷连晧对衣料款式都没有意见,当然他也累得没有办法提意见就是了,店家量完身形後他使自己找张椅子坐,喝起店家提供的热茶消除疲劳。 所以他完全没发现店家拿出来的布料越来越奇怪,颜色越来越轻柔,最後大爷露出常见的奸笑指了指某款样式店家严肃记下来後,大爷就拎着连晧准备到饭馆用膳。 连晧在马车摇摇晃晃下脑袋越来越混沌,越来越想睡,却在沉入梦乡的瞬间突然想起一件万分重要的事,他倏地坐起身朝着大爷低吼道: 「等等回去你要记得签名。」 「好。」大爷温和应道,吐出一口白色烟雾。 因为大爷的反应实在太温和了,连晧忍不住害怕大爷不知会怎么整他,于是加了个但书。 「你可别写姿势什么的哦。」连晧很想在这句话前加个粗字,但是他没这个胆。 「记帐当然得清清楚楚。」大爷又抽了一口烟,笑容好温柔、好坏心。 连晧不禁苦着脸想起刚刚的姿势和经过,脸像烧过一样红……不要啦,他不要记! 看着他露出熟悉的苦瓜脸,大爷不禁拍拍他的头,再度叫起连晧讨厌万分的绰号。 「连晧呆,做事前要想清楚。」 连晧呆再度大怒! 「不准签。」连晧低吼道。 「好,不签,这次不算行了吧。」大爷从善如流答应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连晧再度觉得自己真的很呆,不签的话他不是又被白嫖了,不行不行得签! 「不行,一定要签。」 大爷一时没忍住,在马车内笑弯了腰。 他真是捡到个活宝! 「听到没有,一定要签。」连晧还不晓得大爷在笑什么,一个劲的要大爷为他们刚才做的好事负责。 大爷没有理他,含笑吞吐着烟雾。 一直到饭馆内点完菜了,连晧还执着于签与不签的问题上。 大爷依然不理他配着开阔风景喝酒吃菜,连晧生平最爱酒,酒既然上了桌他当然没空计较签与不签这点小事。 他狠狠喝完一满杯後再东尝喵西尝尝满桌好菜,望着窗外一片美景有感而发道:「如果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就好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你想在我身边赖一辈子?」大爷举着酒杯打趣问道。 「我的梦想是成为徐霞客云游四方到达别人没去过的地方,怎么可能困守在这里一辈子。」连晧一脸嫌恶的望着大爷。 「就凭你那点文采也想成为徐霞客。」大爷微笑着说出尖锐批评。 「你管我。」连晧生气的说道。 「你现在还是我的人,我当然有资格管你。」大爷笑得好奸诈。 「等我们做满十次我马上就走!」连晧拍桌道。 连晧只顾着哇哇叫生气,全然没有注意到当他说要离开时,一抹落寞不悦闪过大爷眼中。 大爷低头吃菜掩饰情绪时,连晧开始哇哇叫要大爷一定要签,不准白嫖! 就在签与不签的争执里,两人用过餐再度回到别院,原本送连晧进门後大爷便要回府,但是连晧死抓着他不肯放,非常坚持的说: 「要签!一定要签!」 他的样子实在太过可爱,大爷忍不住想多逗逗他,于是扳起脸正色道: 「我说过了,得是你勾引我十次才行,今个儿在马车里不是你主动勾引吧。」 这点连晧就无话可说了,他确实是被亲着亲着顺势倒进大爷怀中被吃得相当爽快,但是这次算不算在十次之内……有待商榷。 「不、不然,不管你要怎样我都补给你嘛。」连晧死不肯吃亏,提出这个可能会吃亏吃更大的条件。 连晧嘟着嘴不认输的模样太可爱,让大爷忍不住想使坏。 他附耳在连晧说了一串话,然後惊讶的看着连晧倔强的回答:「做就做,恁爸怕什么?」 连晧自个儿都没察觉,他一紧张脑子发昏又说错自称词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大爷早已习惯他奇怪的自称词,全然不在意的告知长随他今晚不回杨府了,随即拉着连晧入内准备大肆享受一翻。 +++++ 大爷愉快的抚摸埋在他双腿之间卖力取悦他的连晧,感觉愉悦欲望充斥全身,他懒懒洋的往後靠在椅背上,手里轻抓连晧柔滑头发。 先前大爷提出的条件就是要连晧用嘴侍候他,连晧抱着宁死不吃亏的心理坚持要大爷为下午的情事负责,所以就爽快的张开双唇含入粗硬铁柱…… 大爷色泽深沉近黒的铁柱在连晧口中逐渐膨胀变硬,将连晧的小嘴胀得满满的,连晧被铁柱逼迫得吸呼困难,不得不退出来伸长红嫩小舌划圈舔弄着。 望着连晧专注醉的面庞,大爷不知为何忽尔想起初次见到连晧的那天。 那天午膳时他和朋友多喝了几杯,带着几分醉意误入相姑堂,他本就喜爱冶游花间也曾几度赏玩小官,但是第一次见识小官的清倌开苞竟价,既然难得遇上了,他也就留下来一探究竟。 那是场一年仅 分卷阅读15 举行一次的公开竟价活动,由当地众多相姑堂共同举办,只要是出得起钱的爷们都可以参加,不少人在得标後会将再支付一笔赎金把人带回去包养,也有人只对初夜有兴趣之後便不再闻问。严禁外流 连晧在那几个等待被竟价的小官里并不起眼,他不像这个貌美冠群、气质出众,那个擅琴擅舞,他相貌普通、文采普通、琴艺普通,是那种扔进人堆里立即不见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他能吸引住大爷目光完全是巧合。 在大爷望向他的瞬间,一抹奸诈狡恶、精明计算的微笑在那张普通面庞上闪现,大爷当时心想这个人必定能带给他不少乐趣,于是他将那个叫「丽云」的小官带回府中,打算好好研究他眼中的精明何来。 「丽云」却让他失望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乖巧温顺娇柔,所有普通小官该有的特质他都有,却没有最初让大爷心动的小奸小恶精明算计,只有腰身柔软、皮肤细滑令大爷惊叹了一下,所以他很快便玩腻了,把丽云扔到一旁去,最後甚至赶他出府。 多年後再度相逢,昔日温顺的丽云成了今日直嚷着要自由没事恁爸长、恁爸短的连晧,曾经让他心动的特质在连晧身上一一显现。 连晧不是个聪明的人,小奸小恶小精明总是很容易就被破解,容易上当的傻气更惹人怜爱,就连他爱财的讨价还价都非常有趣,让人忍不住对他使坏。 他忽然想,把连晧永远留在身边也不错。 大爷低头望向努力舔弄他身前铁柱的连晧,示意连晧起身。 「脱吧。」大爷懒洋洋的命令连晧脱去全身衣物。 早已经是破罐子的连晧没了先前扭捏不情愿,爽快的脱去衣衫露出白皙身躯以及身前早已挺立的小东西。 「这么饥褐?」大爷取笑道。 连晤在取悦大爷的同时,忍不住幻想起铁柱将会如何贯穿他的身体,想着想着不仅前方的小东西发紧挺立,连後头的秘花也跟着不安份起来,轻微收缩着渴望片刻後的疼痛快乐。 连晧面对面跨坐在大爷身上,主动扶着铁柱对准位置,借着先前开拓贯穿时残留的湿润一寸一寸吞没铁柱,最後一点进入体内时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 大爷热烫大手抚摸过连晧的肩头,往下熨去停留在连晧腰间,不断在腰背之间游移轻搓。 连根没入後,连晧稍稍休息一会儿等待秘花适应,而後他以脚尖抵在地上,一手搭在大爷肩上以求平衡,接着左右摇晃腰部取悦大爷亦让自己更加适应大爷的粗直。 没多久欲望驱使连晧上下摇动腰部,让大爷的铁柱在秘花中进出,熟悉的愉悦快感随着疼痛一起升腾掌握住他整个人…… 「啊?啊啊……大爷……」 连晧无意识呻吟出声,为室内添增淫秽气氛。 大爷享受了一会儿连晧的主动带来的愉悦,终于嫌连晧速度太慢摇晃起腰部从下往上攻击连晧红艳绽放的秘花…… +++++ 一夜放纵後连晧在熟悉的慵懒中清醒,尽管依旧腰酸腿软连晧仍旧慢吞吞的爬起身穿戴衣物,反正次数多了他也习惯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他利用备在房内的温水洗过手脸後步出内厢房,便看见坐在小厅专注书写着不知名书信的大爷。 好奇心不止会毒死猫也会毒死人,这点连晧很快就会直接感受到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因为好奇,连晧捏手捏脚绕到大爷背後偷看,然後他就被好奇心杀死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连晧张口含入铁柱,吃着吃着屁股亦发痒,遂脱去衣衫跨坐大爷身上将铁柱送入体内,屁股或摇或扭,一进一退…… 连晧忍不住尖叫。 「你在写什么鬼啊!」 「不是说要详细记录吗?」大爷头也不抬温声说道,显然早已知晓连晧偷看的事。 「不用这么详细吧。」连晧连忙扑上去抓住大爷的手,阻止他继续写下去。 「真可惜我快写完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大爷爽快的放了手,没有坚持把它写完。 仔细一瞧,大爷已经写到他们躺到床上进行第二回合大战,果然是再写一些就可收工了,但是连晧一点也不想在合约书上看到这玩意儿啊! 「好,知道你脸皮薄不写就是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大爷笑眯眯的摸摸连晧的头,然而连晧一点被感觉都没有,只觉得自己被耍了一次又一次竟然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等十次还完我一定要离你远远的永远不相见!」 因为太生气了,连晧不知不觉间当着大爷的面再度说出心声。 第一次说可以当成是他的玩笑之语,第二次说可就是真心诚意的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大爷面色一沉,微带恼怒道: 「离开我,你打算去哪里?」 「哪里都行。」连晧丝毫没注意到大爷的不悦,依旧答得非常诚实。 「你宁可食不止饥也不肯留在我身边?」 「如果是你,你喜欢天天被男人捅吗?」连晧迅速答道。 对大爷来说连晧原本住的地方、穿的衣服都无比寒酸,嗜酒如命却连盅好酒都喝不起,离乞讨维生只差一步了,所以他才认为救命之恩一百两银子即可报答,亦觉得连晧留在他身边比四处流浪强得多,所以连晧这句实在太粗鲁又太诚实的话,气得大爷当场拂袖而去。 连晧呆却还不晓得大爷在生什么气,只顾着对大爷写在契约书上的淫色长嘘短叹,忿忿不平的说: 「恁爸哪有这么娆?」 说完这句话,有首他前世耳熟能详作梦也会唱的歌,突然在脑子里自动播放起来,而且还是改编版的。 打扮着妖娇模样,陪大爷摇来摇去。 红红的霓虹灯,闪闪炽炽,引我心伤悲。 啊?谁人会冻了解?做小官的悲哀,暗暗流着目屎,也是叫甲唉唉唉。 (舞女 原词:俞陆华) 靠!他哪会这么衰小? 第七章 对连晧来说待在别院的日子虽然无聊,但是每天有酒有肉有菜有人侍候,日子过得还算舒服,所以大爷一连半个月没有出现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甚至在美酒迷醉下连大爷的脸都快想不起来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让连晧再度想起大爷的是绸缎庄送来的衣服,长衫、中衣,亵衣亵裤应有尽有,里头甚至包括了一套…… 「干!竟然想要恁爸扮女的!」连晧气得直跳脚。 是的,里头包括一套嫩粉色女装。 连晧自认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好男人,不管是这辈子或是上辈子都没想过要当个伪娘穿女装,现在大爷送套女装给他是想干嘛?他绝对 分卷阅读16 、绝对、绝对不会穿,穿了就罚他一辈子被大爷上…… 算了,话还是不要说太重,不然发生什么万一他就死定了! 无视连晧丰富的内心戏,别院门口传来嘈杂声响,不一会儿负责照顾连晧的粗使婢女慌慌张张跑进来,说杨府的夫人上门来了,问他该怎么办? 连晧心直直下沉,他太了解杨府那群女人有多善妒丑恶麻烦凶悍了,当初他能够顺利被赶出杨府就是跟她们争执换来的。 所以说,来的是哪个夫人?大爷的正室根本不管事,来的一定是哪位如夫人吧。 啊啊啊,好烦吶,他可不可以挖个洞躲起来当作没这回事。 当然不可以! 连晧还在想当鸵鸟,杨府里最凶悍的二姨太就冲了进来。 请容我在这里介绍一下杨府的妻妾权力结构,杨大爷的正妻是个符合杨府大夫人身份的名门闺秀,她生性好静寡言不爱管事,嫁入杨府头几年专心侍奉公公婆婆,二老相继离世後便专心待在自己的住处教养孩子,从不参与府内的争执吵闹。 大爷则从少年时就常在花间游历,府里的如夫人多达四位,但是府里真正管事的二姨太却是打小侍候他的贴身丫鬟。 二姨太是杨府的家生子,自幼侍候大爷,一心想成为大爷的妾室,夫人怀头胎时她终于逮到机会爬上大爷的床,幸运一举怀胎成为大爷的妾室,可惜十月怀胎後夫人产下杨府大少爷,她则生了大小姐。 之後,夫人连生二子後算对杨家有了交代,她则再无所出。 夫人生下二少爷後以侍奉婆婆为由,长年拜佛拒绝与大爷同房,府里事务多由她打理加之大爷对大小姐十分疼爱,因此她在府里气焰极盛,大爷每迎回一位夫人她就闹一回,大爷念在她长年侍候的情份上始终不曾过度责罚她,几年前连晧和她大吵一场也是连晧被赶出府外。 这几年她的气焰越来越盛,对其余妾室的欺压亦深,夫人她不敢动,但府里的另外几位如夫人在她欺凌下一人病逝,一人出家,只余三少爷的生母还在。 大爷带连晧回来的事她早有所闻,不过她向来不管大爷在府外的事,怕管得过多惹恼了大爷会招来祸事,但是这回她实在忍无可忍。 临近冬季了,前阵子与杨府往来多年的毛皮商带来不少上等货色,大爷留下了不少好货色交予熟识店家制成皮袄、毛帽等御寒衣物,昨个儿东西刚送进府里,家中女眷每位都分到一件内藏软毛的皮袄,给夫人的上头还精绣了如意吉祥图案,孩子里只有大少爷和大小姐各拿到一件。 二姨太早早得到消息大爷让店家做了件白狐毛披风,想要收集到足够的白狐毛并不容易,她原有的一件披风就是红狐的,去年大爷特地给夫人做了件白狐毛披风,她满心以为今年该轮到自己了,谁想到东西全都分完也没见那件白狐毛披风的影子,她询问大爷房里的丫鬟才知道,大爷把白狐披风包起来了,看来是准备拿给外头那个。 这件事情大大超出她的忍受范围,她替大爷生了个女儿都没能拿到件白狐毛披风,外头那个狐狸精凭什么能得到! 当然,连晧并不晓得二姨太是为了白狐毛披风来兴师问罪的,因为他根本还没拿到那件披风。 一踏进房,二姨太和连晧皆是一愣,连晧没想到他竟然来不及躲,二姨太则是没料到大爷养在外头的人就是当年被赶出府的「丽云」。 「是你!」二姨太惊诧道。 连晧内心默默叹气了,他可没有爱大爷爱到能为了他跟别人吵架的程度,能不能让他躲开这种场面啊? 「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又缠着大爷不放。」她一脸鄙夷的瞪着连晧。 「你以为我想啊。」连晧忍不住翻着白眼回道,这段时间他被大爷吃了又吃还剥夺自由,他才是被缠着不放的那个好不好。 「凭你这种货色也敢跟大爷要白狐毛披风,你不配!」二姨太愤恨道。 连晧原本并不想跟二姨太吵,他原本就不打算长久留在大爷身旁没有必要争取留在他身边的位置,但是被说成「这种货色」後他难免火大,再加上当年他在杨府没少受二姨太的气,新仇加旧恨让他忍不住讥讽几句。 「就凭我比你强。」连晧根本不知道二姨太说的白狐毛披风是什么,他仅是抱持着输人不输阵的精神随意找话想吵赢而已。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室内。 二姨太在杨府嚣张惯了又看不起连晧,听了这话立即大发雷霆一巴掌打得连晧半边脸登时肿起来,被长指甲刮到的地方甚至慢慢冒出血珠子。 「疯婆!」连晧怒骂一声回手打了二姨太一巴掌,他是受过不打女人的教育,但这女的不是人。 二姨太在杨府一向气焰极盛,多年来连大爷都没怎么责骂过她了,她怎么忍受得了被个男狐狸精赏一巴掌,她当场抄起桌子上的茶壶往连晧头上砸。 好在连晧眼明手快往後一闪没被砸中,否则头皮血流恐怕少不了,不过他也被壶里的茶水淋得一身湿,好在茶水已微温没有烫伤他。 被茶水一淋连晧怒火更盛,要比打架他可不会输这个疯女人,他火气一大抄起把雕花檀木椅准备往二姨太头上砸。 就在此时,一旁吓呆了的婢女突然回神,冲上前来奋力架住他阻止他铸成大错,被这把椅子砸中可能会死人的! 这名婢女每天负责烧水、洗衣、煮菜等等活计,力气大得惊人,连晧一时之间竟然挣脱不开。 二姨太见连晧举起椅子准备砸人吓了一大跳,终于察觉她和连晧男女有别,力量差距甚大,真打起来绝对讨不了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又多骂了几句便迅速逃离,以防被连晧砸个头破血流就太划不来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一直到二姨太不见人影了,婢女才放开连晧。 施暴者都跑了连晧满腔怒火无处发洩,又不能拿椅子砸婢女,只好把雕花檀木椅重重砸到地上洩恨。 算大爷衰,二姨太走後不到半个时辰,连晧尚在气头上,他就带着那件肇事的白狐披风前来,结果当然是扫到台风尾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大爷一进门时满地凌乱已收拾干净,连晧也换了身干净衣服,只有缺了一角的檀木椅掩不去痕迹。 但是连晧满面怒容,肿起的左半边脸正敷着药,一望便知发生大事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因此,大爷这一进门便撞在烽火上了,连晧一看见大爷立即气得拍桌大骂,要大爷管好他的女人别让她像只疯狗一样四处咬 分卷阅读17 人。 大爷是个明白人,一听便知是二姨太前来闹事了,他心里一把火登时冒起,但是跟回府兴师问罪比起来,关心眼前的连晧更为重要。 「伤得怎么样?」 见连晧脸肿得半天高大爷自然心疼,不管连晧在骂着什么执意要看看连晧的伤势。 「李走凯(你走开)!」连晧含糊不清的抗拒着,死命拒绝大爷伸过来的手,如果不是大爷他怎么会遭遇这种鸟事。 「我看看。」大爷很有耐心的跟连晧缠斗,直到连晧卸甲投降让他察看伤势为止。 当然,连晧的伤势问题不大,尽管看起来严重但只要等个几天自然会痊愈。 确认连晧伤势不严重後,大爷稍稍安下心。 「那疯婆子实在太过份了,你一定要罚她。」连晧余怒未消继续念。 大爷原本就打算回府後好好惩处二姨太,不过他想给二姨太一个教训是一回事,连晧要求他罚二姨太又是另一回事。 「她那人虽然平常待人是严厉了点,还不至于出府伤人,你是怎么得罪她了?」大爷明知故问。严禁外流 「你这不是废话吗?她根本就是妒嫉!」连晧气得直跳脚。 「妒嫉?她为什么要妒嫉你?」大爷不禁露出坏坏的笑容。 「我怎么知道。」连晧撇头不肯说,他才没那么笨说出因为他是大爷新欢这种话。 他不说大爷也没法逼他,两人因此沉默起来,大爷倒了杯茶慢慢喝,望着连晧脸上的伤心情越来越发阴暗。 沉默没多久连晧捺不住愤恨心情再度发言。 「你一定要罚她,最好把她赶出府外休了她。」连晧恨恨道。 「休妻也得有个理由吧。」大爷慢悠悠的说道,他并不打算提醒连晧二姨太并非他的「妻子」,赶二姨太出府不需要七出这样的藉口,只不过豪门巨富厌恶流言蜚语等闲不会赶妾室出门。 果如大爷猜测,连晧脑子转啊转地想的都是七出有哪几项,无子……然後是不侍奉公婆,还有……有了! 「善妒!」连晧脑中出现「过关」两个大字,脸上不自觉冒出灿烂笑容。 「善妒?你是我的什么人?为什么她要妒忌你?」大爷忍不住提问,希望连晧能答出他想听的答案。 连晧虽然很呆但也没呆得太过份,他一听就明白大爷的意思了,大爷是要他承认他是大爷的人……去死啦,他怎么可能承认! 「不是什么人。」连晧嘴硬。 大爷面色一沉。 严冬将至,亏他怕连晧会冷特意让人做了件价值连城的白狐毛披风给连晧过冬用,没想到连晧竟然想跟他撇清关系。 哪这么简单! 「什么叫不是什么人?」大爷目光阴暗面色微沉问道。 「就不是什么人啊。」连晧还没察觉危险将至依旧嘴硬。 接着,大爷决心让他用身体知道他是他的什么人,连晧便比二姨太提早接受大爷的惩罚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 「啊啊……饶、饶了我……大爷……大爷不要啊……」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 隔天早晨,连晧全身酸疼爬起床,除了熟悉的酸疼外喉咙亦沙哑得紧,昨夜他被大爷一遍又一遍反覆疼爱,可惜直到最後他都没说出大爷想听的那句话。 这倒不是因为他倔强嘴硬不肯说,而是因为在焦燥快感催逼下他的脑子化为一团浆糊,只顾着求大爷快些让他解脱根本不晓得大爷希望他说出「我是你的」、「我永远属于你」一类的话。 他刚起床便见一件华美无俦的白狐毛披风挂在衣架上,显然就是二姨太口中他不配拥有的那件,这件披风内外都有软毛温暖至极价格更是惊人。 摸摸白狐毛一股似暖非暖的得意骄傲涌上连晧心头,不得不承认被人如此宠溺的感觉真好。 除了白狐毛披风外,大爷还给了他一件紫羔皮袄与一件狐毛皮袄,还有两顶毛皮帽子,全都是冬日御寒用品,连晧只顾着感动得意,丝毫没察觉大爷送他这些毛皮衣物御寒就是打算留他过冬的意思,亦即不想放他离开。 不过,他再迟钝也会以很快的速度察觉大爷不想放他离开,因为…… 连晧胡乱套上衣物後缓步走向外厅,在外厅看到北方冬日常见的火盆时还心想到这时节了啊,紧接着他便瞧见火盆里有张烧到只剩一角的纸张。 连晧无视腰酸腿软一个箭步冲过去,抓起烧剩的纸角哇哇大叫! 啊啊啊啊啊!干恁娘啊,他的契约给人烧去,那个死大爷想要白嫖他! 连晧气炸了! +++++ 所有人在气头上时都极不理智,连晧自然不例外。 他会乖乖待在别院等大爷临幸,全是因为做满十次後就能重获自由,如今大爷摆明想毁约他的自由荡然无存,逃跑被抓的下场是失去自由,不逃跑的下场同样是失去自由,左右都是死他宁可试一次。 于是,包袱款款连晧准备逃亡。 逃出占地极广的杨府也许很难,不过别院就这么大,别院里的下人又只有两个人,想跑还不容易吗? 此时的连晧和当年刚被赶出杨府时全然不同,他晓得当地物价不至上当受骗,知道离城该去哪里拼车又需要带什么证明,虽然愤怒凌驾于理智之上,他仍旧仔仔细细的收拾好行李,除了几套换洗衣物外最重要的当然是他那两百三十两银票,他甚至带走了大爷送他的女装,打算缺盘缠时卖掉换点银子,华美至极的白狐毛披风因为显眼又厚重,他只好忍痛放弃任它留在架子上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最後,他穿上皮袄,戴上皮帽,所有行前准备就完成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一切准备就绪,连晧趁着家丁在後头劈柴、婢女在厨房准备午餐时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背着包袱踏出房门,穿过小院子,打开院门…… 哦耶!他重获自由了! +++++ 事实证明人不要高兴得太早,他逛到大街上觉得肚子有点饿,在路边看到一间饭馆当场走过去……到饭馆正对面的小面摊要了碗阳春面,没办法他穷嘛。 热腾腾的阳春面刚端上来,连晧夹起面条直吹气,一口都没还吃进嘴里,就看见大爷走出饭馆,怒气冲天的往他这里来。 连晧吓一个顾不上吃面,把筷子一丢,面钱一放,拎起包袱以最快的速度冲出,生怕被大爷抓回去罚过一次又一次,完全忘记他可以质问大爷烧 分卷阅读18 掉契约是怎么回事?到时候谁输谁赢犹未知晓。 连晧完全没想到他有是有理由逃跑的,光顾着以火灾现场的力量疾速逃跑,大爷则在後头大声唤来长随一起追人,准备把这个小逃犯抓回去上刑。 就在大爷越追越近的时刻,一辆马车横冲出来,一个人把连晧强拉上车,当着大爷的面绑走连晧。 绝、尘、而、去! 第八章 连晧现在心情很干。 他好不容易逃出大爷的掌握,没想到自由不到半个时辰就被绑架了,最可恶的是绑架犯居然把他视之如命的二百三十两银票搜走了,他到哪里都没忘记要带这二百三十两银票,连大爷追他这么危急的时刻都没有漏掉耶,他们怎么可以抢走,太过份了! 好啦,实际上他把银票贴身放在衣服夹层中,到哪里都不会忘记带。 被夺走的不止是二百三十两银票,还有大爷替他做的所有衣服,包括簇新的皮袄与皮帽以及那套女装,害他开始庆幸没有白狐毛披风带出来,不然被他们抢走就亏大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最最严过份的是,他们拿他的银子买酒买肉竟然不分给他吃。 当然,绑匪根本不在乎连晧的心情,愉悦的当着他的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开心得不得了,却把他一个人用粗绳绑住扔在角落里,也不知是准备撕票或是准备拿他跟大爷换银子。 话说回来,大爷肯赎他吗? 对于这个问题连晧一点把握也没有,他只觉得大爷喜欢欺负他,喜欢欺负他,非常喜欢欺负他以外其余的他通通不知道,或许大爷也喜欢欺负别人,没多久就把他的事情抛诸脑後专心欺负起别人。 想到这里连晧不知为何心情亦发恶劣,胸口也闷闷的像被人打了一拳。 心情低落了足足一分钟後连晧决定把大爷从脑海里赶出去,专心思考点别的事情,例如绑架他的人究竟是谁? 对啊,绑架他的人究竟是谁?他离开北方已多年,这趟回来又一直被大爷关在别院里根本没见过几个人,绑了他的人会是谁呢?二姨太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连晧陷入了深沉的思考,因为这个问题实在太正经严肃了,所以他睡着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 连晧睡得香甜,大爷这边可是宛如地震一般惊天动地。 大爷眼睁睁的看着连晧被掳上车却追不上,气得浑身直发抖。 他刚回到杨府正打算招集手下寻找连晧的下落,却收到劫匪派人送来的书信,要求他在三日之内拿出一万两白银赎回连晧。 送信人是个住在附近的小孩子,有人给他铜钱要他拿信过来他就来了,其余事情他一问三不知无法提供有用消息。 不过大爷并不需要太多情报,他认得信上的自己——杨与善。 这真是印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句老话,大爷不由得叹气。 一万两白银大爷当然拿得出来,但是这笔银子花出去连晧真能回来吗?最重要的是一万两白银并非小数目,连晧对他来说值得此数吗? 大爷很快为这个问题找到答案,值不值得并不重要,等连晧平安回来後他会让连晧「值得」这个数字。 这段期间大爷一直很宠爱连晧,每次看着他闹起小脾气都觉得十分可爱,想把他长久留在身边的念头越来越深,才会试着逼连晧说出愿意长留身边的话,并且赠予价值不凡的白狐毛披风,大爷一直是个长情的人,可以预见他对连晧的喜欢会很久很久,大概久到他们两人都白发苍苍。 连晧却跑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跑掉就算了,去者不留、来者不追是大爷的生活哲学,如果连晧觉得离开他比较快乐他也能接受,他追过去不过是想问清楚连晧的心意,如果带回家「严刑拷打」後连晧仍旧不改其志他一定会放手。 问题是连晧竟然当着他的面被该死的劫匪绑走,这叫他怎么能安心! 关于劫匪内应的可疑人选大爷心里已有定见,连晧跟着他回到北方後闭不出户,知道连晧是他新宠同时认得出连晧的人并不多,除了照料连皓的两人外只有总管、二姨太以及跟着他的长随。 总管一向对他忠心耿耿,先前杨与善刺杀他时也未倒向杨与善,跟着他的这名长随在他出事後是第一个从杨府过去迎接护卫的人,两人都嫌疑都不高。 剩下的人里照料侍候连晧的二人可能也不高,如果他们是收钱做内应的人断不可能放过那件价连城的白狐毛披风,几两银子都能让他们心动了白狐毛披风自然更加诱人,因此他们二人的嫌疑一样不高。 剩下的就是二姨太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大爷是杨家这一代最擅长经营谋策的人,他对亲近的人长情心软,对异己则绝情残忍,如此他才能长久在商场立足。 既然怀疑二姨太是内应,下一步要找的自然是证据,大爷没这个闲工夫支开二姨太再偷偷摸摸的东翻西找,他直接带着人总管、内帐房一干人等前去翻搜二姨太的住处。 二姨太被老嬤拉到院子里来,看着大爷一脸严肃愤怒的命长随在她房里东翻西找,她忙不迭的求饶,直问大爷她究竟做错什么了? 「大爷,我做错什么了?您倒是给我个理由啊,否则我死也不瞑目。」她叫得杀猪似的。 可大爷不理她,翻找东西的长随亦未停手。 「冤枉啊大爷,您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先住手啊~」 她好说歹说的求,可是即便她下跪大爷仍旧无动于衷,她心里一急嘴巴说的话更加凌乱。 「大爷,丽云遭绑真的跟我无关。」二姨太看着她一屋子名贵摆饰被人扔在地上,心疼得说什么都注意不到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大爷冷冷扫了她一眼,打个手势示意总管宣读她的罪状。 杨府内当家的是二姨太,这些年她在吃穿用度上搜刮油水的事大爷怎会不知,只是不想跟她多加计较罢了,如今她做得实在太过头,再不处置她怕就要爬上天了! 他把总管、内帐房一块儿叫来就是为了一次论处完她的罪状,怎么处罚就看她的表现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总管朗声细数,她欺侮下人,一点小错就把丫鬟打得下不了床;勾结外人,把府里的东西卖出去;超领月例钱…… 说到欺侮下人时总管一条条的说她何年何月为了什么事打了谁,说到勾结外人盗卖物品时,帐房跟着一条条报出数目,足见大爷想收拾她已久,只是念在她 分卷阅读19 侍候多年兼之疼爱女儿不愿她失去母亲才容忍二姨太,可是现下她竟然跟杨与善联手还掳走了连晧,他就是有海般肚量也忍不下去。 总管一项一项数完,二姨太整个人瘫软下来,靠着丫鬟扶助才勉强维持站立。 像他们这样根底深重门面的大户人家自有一套处世态度,像当年「丽云」那样对杨府所知不深的小官赶出去便罢也不失面子,二姨太就不一样了,她自幼侍候大爷又掌握杨府内的食衣住行多年,赶她出去若她多洩露半个字就是杨府大难,因此等待着她的只有两条路,痛快的那条是死亡,悲惨的那条则是被关进黒屋子里一辈子不见天日。 二姨太自然明白等在她前方的是何种命运,总管一开始宣读罪状时她还尖声喊着冤枉,但一条一条说下去後她明白大爷是有备而来,明着说要定她的罪状,实则要她和杨与善合作的细节以便营救那只男狐狸,可她若不说呢?要她死,她也得找个垫背! 想到这里,二姨太瘫软身体挺直了,以亡命之徒般发红的双眸瞪着大爷,打从心底冒出冷笑来。 大爷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也猜到她冷笑背後的真意,他却全然不提连晧的事,仅是冷酷平静的宣判她的命运,仿佛他不在乎连晧的安危真的是在处置她的贪婪。 「你去了之後不用担心,我会让慧儿在庵里日夜替你颂经赎罪。」 这等于是宣判要让她死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二姨太登时慌乱不已,她以为大爷疼爱女儿不会对慧儿下手,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心这么狠慧儿还这么小也能狠下心送她入庵。 「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份比不上那家伙?」 「你做得太过份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这是大爷的回答。 他不是不想留条生路给二姨太,但是错就错在她不该在杨与善企图害死他後还勾结杨与善,凡事做绝是这件事情给他的教训。 二姨太勉强按捺下焦躁慌乱心情逼自己冷静,她不想死,更不想让她的女儿长伴青灯古佛,于是她平和的问大爷: 「他的下落足够让慧儿有个好夫家吗?」 在自己的性命与女儿的幸福之间,她选择了女儿。 意外的是,得到想要的情报後大爷并没有赠予她三尺白绫,她被关进杨府偏僻角落的院子里,长伴青灯古佛成了她後半生的一切。 至死她都不会醒悟,真正令大爷发怒的不是连晧被掳,而是她勾结杨与善,她看错了当时连晧在大爷心中的分量选择走上错误道路,造成後半生的苦难。 愚昧而不自知是她的人生结语,亦是大爷始终不爱她的原因。 +++++ 另一个愚昧不自知的人肚子非常饿。 被匪徒掳走前连晧被大爷折磨了一整晚,连早饭都没吃便逃出别院,好不容易找到个面摊叫碗阳春面准备填填饥饿的肚子,结果一口都还没吃就被大爷抓包了,逃跑到一半又被掳到这里来,看着这群人用他的银子喝酒吃肉一口都不分给他。 他好饿、好饿、好饿啊~ 因为实在太饿太渴连晧忍不住开口向绑匪讨吃的。 「能不能给我点吃的,如果我饿晕了你们也不好换银子嘛。」连晧陪笑道。 这番话成功让一名喝得醉醺醺的匪徒起了反应,他拿着油滋滋的鸡腿转过身来,一脚狠狠踹在连晧心窝上,张开油腻腻嘴巴露出一口臭气熏天的大黄牙道: 「急什么,还怕爷不送你上路吗?」 说完又狠狠踢了连晧几脚,才坐回去继续啃他的鸡腿。 简言之,他们准备撕票。 连晧疼得蜷成一团忍不住哀号,一半是为了伤处的疼痛,另一半则是因为……他快要死掉了啊!啊啊啊啊啊—— 哭饿啊!他这世人就要结束了! 干吶!他竟然是饿着肚子死的,太惨了吧,他不要啦!要死也让他当个饱死鬼啊! 早知道跑出来会这么惨他就待在别院被大爷肏一辈子算了,至少三餐吃得饱……妈的咧,他肚子好饿啊! 连晧的哀号这些人自然全不当一回事,自顾自的喝酒吃菜,偶尔经过连晧身边时踹他个两脚,弄得连晧别说是讨食物了连发出声音都不敢。 他把身子尽可能蜷曲得小小的,期望他们就此忘记他不要送他去见阎王。 人生总是事与愿违,连晧的祈祷当然也没发挥什么作用,在一阵奇奇怪怪的吵杂声後,一开始踹他的男人拿了根粗绳子过来,缠在连晧脖子上用力勒紧,准备把连晧活活勒死。 连晧痛苦得扭动身躯挣扎,可惜他被绑得不得动弹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只是痛苦的感觉到粗绳狠狠切断呼吸氧气的管道,他痛苦得都快尿出来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啊~衰小啊,他居然真的要饿着肚子去见阎王了,呜呜呜—— 就在连晧眼前全黒意识模糊的同时,他看见一道光出现在眼前,然後他缓缓漂浮起来在半空中飘荡,看着下方有个长得很像他的人被勒住脖子,现在已经一动也不动了,仔细瞧去那个人不就是他,他死了吗? 意识到这件事情的瞬间,他见到大爷冲进房里一脚踹飞勒死他的凶手,抱着他的尸体狂摇猛摇希望能换回他的意识……却徒劳无功。 大爷面庞上的悲哀伤痛令他愧疚,还有另一种陌生的难受从心里升起缠绕住他,如果早知道大爷这么喜欢他愿意来救他,他大概就不会逃跑了,嗯……好吧,他百分之百还是会跑,不过这一次他会小心不要被坏人绑架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其实待在大爷身边也挺开心的,这段时间他各方面都很「快乐」,如果相处时间能长一点他希望能跟大爷再多出去逛一逛,也许旅程上有大爷作伴也不错,至少旅费不用愁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以後他们再也见不着面了,大爷将会有新欢,会忘记他的存在,会忘记他们曾经共有的过往,而他在喝下孟婆汤後也一样…… 想着想着,连晧的眼眶不知为何开始湿润。 一切都迟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就在连晧沉没在悲伤懊悔中,两个似曾相识的男人出现在连晧身边,一左一右包夹住他。 「死太早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飘在连晧右手边一身黒西装黒短发的男人道。 「我也觉得太早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连晧附议道。 他还有大好青春啊怎么现在就挂了?而且还死得不明不白、不甘不愿,他苦啊~ 「应该还有××年。 分卷阅读20 」左手边银色长发男子看着手中平板电脑道。 地府工作人员不但已经先进到人手一台平板电脑,也不再穿传统服饰,黒发男的黒西装下穿的就是件潮T,银发男更是全身闪亮得像个明星,唯一象征古代传统的大概只有平板电脑上的吉祥如意花纹。 当然,连晧完全没有心思注意这些细节。 「对嘛对嘛,我怎么可能是短命鬼明明说好我这辈子会长命,啊……」 说到这里连晧忽然想起两人是谁了,这两个家伙不就是前世他挂掉後安排他转生到这里的人吗?他还记得踹他一脚的是银发男,硬灌他孟婆汤的是黒发男,总之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等等,既然是这两只来了,说好的长命呢? 「喂,你们两个,不是说好了我这辈子会长命吗?现在就死算长命吗?」连晧哇哇大叫抗议道。 「刑期确实是不够。」银发男道。 「刑期?」连晧重述这两个字,他怎么觉得听起来不太妙。 「你三世前杀人如麻得偿还三世才偿还得完,今世是最後一世,来生可以重新为人不过刑期不太够啊。」银发男子蹙起眉头十分苦恼。 「所以说我一直被那家伙上又不能招妓都是因为我在服刑啰?」连晧指着大爷道。 银发男点头。 啊干,原来大爷是刑具,难怪那么粗那么长那么硬那么久!连晧内心哀号落泪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你自己选择长命的啊。」银发男冷睨着连晧,用「我对你已经很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满吗」的口吻道。 「有什么不同吗?还不是一样都很惨,你们知道被男人上有多可怜吗?我那里很痛耶,常常都闭不起来耶!」连晧如炮连珠抱怨道,完全不管羞不羞耻、低不低级。 「他懂。」黒发男在一旁小声道。 「短命的一辈子阳痿,长命的一辈子被人上,你自己选择要长命的。」银发男瞪了黒发男一眼,再度重述这是连晧自己的选择,要连晧自行负责。 黒发男装傻。 「啊!」连晧大惊,被大爷上一辈子和阳痿两个选?妈啊这是什么鬼选项? 这么回想起来,当时他好像只听了长命二字就选择长命,压根儿不知道长命的下场是什么,妈啊,居然是被人上一辈子。 「既然你这么讨厌被上,我这里有个体弱多病的,你现在去投胎十五年後就死了,两边加起来刚好偿清债务。」银发男在平板电脑上边点边说。 「不干!我才不要阳痿一辈子。」连晧以最大音量抗议道。 阳痿是男人的耻辱,要他阳痿一辈子还不如被上一辈子,反正他也有爽到。 「那就再找一个被人上的。」银发男继续点点点。 「你们不能把我塞回去吗?」连晧提议道。 底下那具尸体还很新鲜,把他塞回去不就好了,既然一定要被人上还是熟悉点的人比较好,他跟大爷都这么熟了,他的身体也习惯大爷的尺寸了,他就委屈一下继续被大爷上好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应该还可以。」黒发男看看底下的情况同意连晧的提议。 「下次不准随便逃狱,否则要加重刑期。」银发男举起一只脚准备踹连晧,临踹前如此交代道。 言下之意,连晧被掳被杀算是逃狱的一种。 「等等,我只要活到自然死亡就算赎罪完了吧。」连晧抢在被踹前快速提问。严禁外流 「你放心,杨与善会越来越爱「上」你,等他不再上你时,你就死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黒发男解释道,平板的声调听起来非常没良心。 「哪有,我之前离开他七年,七年都没被他上也没死啊。」连晧忍不住反驳。 话才刚说完,就见银发男手指飞快在平板电脑上点来点去,口里念着: 「逃狱七年,增长刑期三倍。」 连晧当场想把自己的舌头拔了,他多嘴个屁啊! 三倍!他要多被大爷上二十一年!天吶吶吶吶吶—— 如果他原本就得被大爷上二十年,再加上受罚的二十一年他岂不是要被大爷上到白发苍苍,让他去阳痿吧,阳痿比较快! 「干!恁爸宁可改阳……」 连晧话还来不及说完便被银发男狠狠一踹,屁股一疼,他再度成为连晧,据说要多被上二十一年的连晧。 望着一脸担忧的大爷,连晧放声大哭。 「乖,没事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大爷紧紧把连晧抱在怀里,感谢老天爷没有带走连晧。 连晧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嘴里喃哺念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我……阳……要阳……啦~」 美丽的错误发生了,杨姓大爷深受感动以为连晧是在叫他。 「没事了,没事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大爷紧紧抱住连晧,庆幸他没有失去连晧。 如果他知道连晧想说的是「我要阳痿」应该会气到晕倒吧。 第九章 历劫归来後,连晧没有一夕成为大爷新钠的妾室,没有得正式名份甚至得到管理杨府的权力。 当然,他也不想要就是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他得到的除了一身伤痕和大爷的心疼外,只有一座更大的别院以及倍数成长的下人们,可惜这群下人全都是用来监视他的。 所以吃饱喝足伤口都敷上药不疼了之後,连晧开始陷入郁闷,他明明说想要阳痿为什么又被踹回来了,这下好啦他又得被上到死为止,光用想的他就觉得好烦好闷浑身酸软,哎~ 仔细想想阳痿十五年这件事根本就是骗人的!男人至少要到清纯期以後才有用,按这么算起来他阳痿的岁月不过才三、四年而已,熬个三、四年就可以偿清债务多好,哪像他现在要再被上二、三十年才能把「逃狱」的部分还完,怎么想都不划算。 因为实在太郁闷了,一直到十天前连晧才发觉从他归来後大爷一直没有来找他,不会是想把他甩了吧? 抖了三秒钟,连晧安慰自己绝对不会发生那种事,黒发男明明说大爷会越来越喜欢他,大爷应该只是事情太多太忙了才没空来找他。 又过了两天,连晧真的抖了,因为他还记得黒发男说等大爷不想上他,他就会死翘翘了,银发男说他中途落跑算逃狱要罚三倍、二十一年再乘以三…… 哭爸啊,他一生都还不完吧! +++++ 所以经过整整十五天的别离後,大爷一踏进门就受到连晧热烈欢迎。 分卷阅读21 不过,大爷一副忧郁严肃,丝毫没有注意到连晧满脸「快!你快上我,我不想阳痿两辈子」的表情。 因为天气已冷,大爷命人备了火锅,室内一时雾气氤氲十分温暖。 两人沉默的用完午膳,大爷叫连晧端正坐好,然後清清嗓子道: 「你哪天离开别院是想逃离我吧。」 这件事情在连晧安危无虑後,慢慢成为大爷心里的一根刺,稍稍一动便扎疼了他,让他彻夜难眠。 长途半个月的分别里,他每天都在思考着该不该让连晧离开。 他并不想放手,但是连晧遭掳甚至临近死亡的事改变了他的想法,如果连晧宁死也要离开他,就放手吧,强扭的瓜不甜,硬留更不是他的作风,他相信会有更多更好的人等着爬上他的床。 虽然觉得这个问题乖乖的,连晧仍在迟疑中乖巧点头。 他当时是打算逃跑没错,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为了不要变成阳痿两辈子,现在他非常乐意留在大爷身边。 连晧的点头促使大爷下定决心,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银票,放到连晧面前示意给他。 连晧一向是个财迷,银票都送到眼前了岂能不放,他瞬间扑上银票,乐不可支的看着上头超惊人的金额笑得嘴巴都快裂开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大爷的发言却让他瞬间笑容僵化。 「旅程花费多,这些事我的一点心意。」大爷声音里蕴藏着落寞。 「咦?」连晧大吃一惊,他没听错吧这是大爷要干他走的意思吗? 「将来你想起我时,记得偶尔写信报个平安。」大爷的声音很平静,但心里一点也不平静。 「可是我不想离开啊。」连晧忍不住叫出来。 只要想到离开大爷的後果……他就巴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大爷身边,随便大爷怎么玩弄他都可以,他不想服刑更久。 连晧的话令大爷惊讶,惊讶转瞬变成为惊喜。 「你不想离开?」 「我现在不想离开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连晧马上答道,跟三倍刑期加阳痿比起来,大爷身边简直是天堂。 听到这句话,大爷的表情登时从惊喜转变为……奸恶。 他一扫先前沉郁阴霾,露出坏心眼的笑容问道: 「不想走?」 连晧用力点头再点头。 「不想走的话也得拿出不想走的态度才对吧。」大爷笑得好开心。 连晧继续点头又点头……咦,好像哪里不太对? 「我上次给你做的衣服你还没穿给我看,现在去换过来。」大爷笑得好淫啊。 「哪一套?」连晧天真无邪的问道,一问完他就想起那套女装了,大爷请的肯定是那套女装,他才不要穿咧! 等等,他记得那套女装跟着他一起被掳走了,然後……没回来! 哦耶!他不用穿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那套衣服不在了,上次我离开时带着它一起被掳走啦,然後它就不见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连晧笑眯眯的报告大爷。 「衣服没了是小事,再买一套就成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大爷慢悠悠的说完,旋即吩咐下人带着连晧的衣衫去估衣铺估量着买一套回来。 连晧脸都绿了,要知道在古代衣服一套精致合身的衣服也得话费不少银子,从前他还在说书时也只有过节时能舔上两套衣服,如今大爷却说买就买毫不在意。 妈的,他逃不过穿女装的命运了! 呜呜呜,他恨有钱人! 呜呜呜,大爷果然是刑具! +++++ 没多久,下人气喘吁吁的捧回一套白蝶绣服,绣服是粉色的,袖口、领口等边皆滚上紫色绣带,上头除了白蝶还有些花草图案极为精致,样式稍微旧了点但是店家未曾有人穿过又干净又新,料子也是最上等的,一看便知是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上等货。 绣服上,还有一件石榴色绣着春戏图的肚兜。 送上绣服後下人们 十分识趣的退出室内,只留下大爷和连晧两人,以及一盆烧得贼旺的火。 尽管绣服精致美丽连晧的表情却很难看,脱离小官生涯後他再没穿过女装,没想到会被大爷逼着穿,他不想穿、不想穿、不想穿啊—— 「衣服来了,换上吧。」大爷无视连晧内心的尖叫,噙着浅浅邪笑道。 连晧不动,死都不动,他是石头,石头不会动! 「要我帮你换吗?」大爷微笑问道。 连晧用力摇头整个人往後退去,後退的同时他在脑子里做了一番比较,床上去很羞耻,让让大爷帮他穿更羞耻,两害相权取其轻他还是咬牙自己穿吧。 「我、我自己穿。」连晧含泪。 「好,我看着你换。」大爷端起茶碗笑容可掬的说道。 连晧的手刚抹上绣服就僵硬了,他、他是耳背了吗?大爷刚刚说什么?说要看着他换吗?不会吧!那不是更——耻! 「怕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大爷声音放柔哄劝道。 连晧很想朝着大爷吼说这不是看过没看过的问题,是耻跟更耻的问题啊! 明知道大爷是要他一件一件穿上去再脱掉,他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当着大爷的面换衣服,可惜他没有勇气吼大爷只能含泪无言。 两人僵持片刻,大爷不断催促连晧快点起身更衣,连晧则假装自己是快石头能不动就不动。 打破僵局的人是大爷。 既然连晧不想自己换,只好大爷亲自帮他换喽。 大爷一起身,一伸手,手还没碰到衣服连晧登时弹跳起来,用惊人气势一口气把身上长衫脱掉,凭着这一口气再度迅速脱掉中衣,一点暧昧美感都没有,剩下袭衣时他却犹豫了,他真的要把袭衣脱掉改穿肚兜吗?这样也太耻了吧,大爷饶富趣味的目光更让他退却,这种字迹为自己上刑的事情太残忍了啦! 「怎么了?要我帮忙吗?」大爷心情大好声音带笑。 「不用!我只是因为太冷了才犹豫不决。」连晧一口拒绝。 「怎么会呢,我觉得还挺熟的。」大爷的笑容越看越令人讨厌。 连晧的嘴不由得撅起满脸委屈,不过大爷一点同情他、放过他的意思也没有。 「不快点换上会着凉哦,还是要我帮你?」大爷温柔问道。 「不需要!」连晧咬牙切齿。 穷则变、变则通,既然大爷一定要看,看背後总比看前头好,连晧这么决定後立即转过身,以最快 分卷阅读22 速度解开袭衣,胡乱套上肚兜。 肚兜这玩意儿说穿了就是一块布,由四根绳子固定在身上,两根绑在後头,两根绑在他腰後打上精巧绳结。 灼热手掌擦过敏感腰侧时,连晧忍不住一缩,感觉一股异样感觉从腰侧升起,他尚来不及闪身躲过大爷便已打完绳结,灼热的手从後往前伸入肚兜细缝,重重搓揉连晧胸前朱萸。 意料之外的刺激让连晧一阵腰软,身下立即起了反应微微挺立,仔细想想他又何必扭捏矜持,反正怎么样都是要做的,他又不是完全没有快感。必究外流 他正想顺势向後倒进大爷怀中却被大爷推扶着站起来。 「还没穿完呢。」 大爷的声音随着温热气息在耳边响起,瞬间唤醒潜藏在连晧身体里‌‍淫‎‎‍‌‍荡‍‎‎的记忆,令他隐隐期待着不久之後的深刻快感,意志迷乱起来。 连晧像个提线木偶般任大爷施为,一层层穿上中衣、绣袍,点上胭脂,长发随意编成大辫子,活脱脱是个清纯可人的姑娘,望向大爷的一双眸子却春情荡漾,热切渴望大爷让他快乐舒服。 被连晧这么一望大爷怎还忍得住。 身着华美白蝶绣服的‍‌美‌‍‎‌人‌‍儿转瞬间仰躺在锦被上,衣裳细缝间看得出他胯间微微隆起,正渴望大爷的抚摸与侵略。 大爷没有完全脱下绣服,只有解开衣带一层一层拉开,露出石榴红的肚兜。 大爷没有让他失望,以近乎粗鲁性急的速度脱去连晧身上的绣裙与袭裤,露出白皙光滑双腿,以及双腿之间已然挺立的小东西。 「大爷……」连晧软软地唤道,主动张开双腿等待大爷给予更重更深的刺激。 大爷原本打算好好享受一番玩弄连晧的乐趣,但是连晧的主动令他动摇。 大爷当下将连晧双腿曲折压制胸前,袒露出久未被人疼爱的秘花,他从床边小几内拿出润滑药液,正打算淋上连晧秘花……念头一转便将药液扔开,低下头埋进双丘之间。 灼热有力的舌头挤进双丘间的缝隙,大幅度舔过整道隙缝,最後停留在敏感的秘花上重重舔舐,试着将灵活舌尖挤进秘花之中。 连晧原本已经准备好接受大爷侵入时的痛楚,没想到预料中的疼痛没来,袭击他的却是未曾有过的奇妙触感,敏感的秘花清晰感受大爷舌上粗糙突起,又麻又痒的触感令连晧腿根不由得发紧,想逃却已太晚。 「啊~嗯啊……」连晧忍不住呻吟出声,气息亦发粗重。 大爷是初次做此事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尽可能将秘花舔湿让它绽放,尽管如此大爷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处,秘花又被奇异灵活的舌头挑弄,连晧在麻痒之间酝酿起混合着羞耻的奇特快感,无人抚摸的小东西头抬得益发高,缓缓泌出晶莹泪珠。 「大爷~快、快进来。」 一股空虚难耐从被舔弄的秘花间升起,令连晧不自觉出声要求大爷快点满足他。 大爷并不打算辜负连晧的期待,但为了怕不够润滑让连晧疼痛,大爷将润滑药液倒在双丘之间以及手心里,看着连晧秘花轻轻开合间药液缓缓浸染其中,不由得神魂荡漾。 接着,大爷粗长手指毫不留情地刺进秘花中,旋转戳弄尽所能将润滑药液涂满秘花每一分每一寸。 「嗯啊,啊、啊啊——」随着大爷手指动作,连晧包含‌‎‍‍‌情‍‍‎‎‌欲‍‍‎的溢出呻吟,他更主动抬高腰部,更大幅度的袒露秘花,期望大爷给他更多快感。必究外流 随着大爷曾加进入的手指,一进一出不断戳弄着,秘花开始发出极度‌‍淫‎‎‍‌‍荡‍‎‎的噗滋水声,连晧更在刺激下扭起腰部渴望更深刻的侵略。 「啊~大爷……快啊……给我、给我……」 在大爷持续攻击下,半个月未曾有人疼爱的秘花绽放开来,极度弹性的一张一合无声邀请大爷用灼热铁柱贯穿其中。 这一次大爷没有让连晧久等,他抽出手指掀起衣袍,一挺身灼热发烫铁柱便进入大半,他稍稍停顿等待连晧适应尺寸,接着一面缓缓画圆一面将最後部分送进连晧体内。 尽管半个月未曾欢好,连晧的身体早已记住追寻快感的方法,恰到好住的放松柔软,让大爷的铁柱紧紧契合其中。 一股极为舒服的快感伴随着疼痛而来,连晧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嗯……嗯,嗯啊……」 大爷以九浅一深的方法缓慢在连晧体内摇动‎‌‍‎抽‎‎‍‌‌插‌‌‍,尽管速度极慢力道却重,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连晧的呻吟因此带上哭音。 「大、大爷,嗯,嗯啊 ……」 在快感驱使下扭动身躯向上迎合大爷,希望大爷更用力戳弄他体内敏感那点,灼热内壁同时诚实反应出连晧热烈欲望,不断吸紧大爷灼热粗棒,在每一次抽出时紧紧留恋,又在每一次进入时张大迎合。 见连晧沉浸在快感之中,大爷不再顾忌不断加快速度撞击秘花中心,顶弄潜藏在秘话内部的敏感点,右手围成圈状,‍‍‌‎套‍‎‌‌弄‌‍‎着连晧身前的小东西。 连绵不断的快感侵蚀下,连晧腿根发紧难以自持的颤抖着,每一回发颤更加敏锐感觉到大爷的粗壮硬直。 「啊~啊呀……大爷啊……不要……」连晧呜咽着求饶。 大爷丝毫不理会连晧口中的拒绝,更近一步跪倒床上,大幅度‎‌‍‎抽‎‎‍‌‌插‌‌‍,每一次都抽到只剩顶端在内,每一回都直插入内让硕大囊袋撞击到双丘之间,‍‍‌‎套‍‎‌‌弄‌‍‎小东西的手指更加迅速。 「呀、啊啊,好,好舒服啊……」连晧破碎呻吟着扭动身体,耸迎上去追求更强烈刺激。 激烈‎‌‍‎抽‎‎‍‌‌插‌‌‍了几十下後,大爷低吼一声在连晧体内迸射热液。 与此同时他在连晧顶端一掐,痛楚刺激下一股白泽热液由连晧的小东西喷洒而出,在白蝶绣服上洒下点点白雪。 ‎‍高‎‌‌‎潮‎‍‎‍过後,熟悉的睡意来袭,连晧挂着满足笑容闭上眼睛,准备沉入梦乡见周公。 当然啦,大爷没有这么容易结束。 解决急切热情後,大爷好整以暇研究起连晧清艳妆扮。 在激烈‎‌‍‎抽‎‎‍‌‌插‌‌‍後连晧发髻凌乱,唇上的胭脂也被他吃去不少,从个清纯可人的姑娘家变成身遭‌‎‍‍‌情‍‍‎‎‌欲‍‍‎浸染的小官妓子。 大爷按照原定计划一件一件缓慢剥去连晧身上衣服,打散发辫,只留下石榴红色肚兜遮蔽最後一点春光,刚刚才被百般疼爱过的秘花,像吐沫过胭脂般呈现艳丽的石榴色散发出无双色香。 大爷爬坐到宽大牙床上,学着春戏图上的姿势让连晧在他怀中摆出童子尿尿的姿势,并将铁柱再度贯穿秘花。 连晧极度困倦同 分卷阅读23 时知晓大爷绝对不会一次就结束,也就随大爷摆弄不做徒劳无功的抗议挣扎。 大爷隔着肚兜玩弄起连晧胸前朱萸,布料重重摩擦过朱红花蕾让它不自觉挺立。 连晧也因着这似有若无的刺激难以安稳入梦,渐渐清醒的後果,是一阵难以忍耐的奇特感觉从胸前往下身漫延,不知不觉小东西再度挺立。 大爷空着无事的大手沿着肚兜一路往上,握住连晧已然挺立的小东西,轻柔捻弄。 「嗯……嗯……」连晧的气息渐渐粗重,为了寻求更多快感,腰身不自觉扭动,让大爷的铁柱在秘花中小幅度进出。 大爷享受了一会儿连晧极富弹性的内壁带来的快感,对于缓慢速度感到不耐烦,起身让连晧趴伏在床上,大大分开双腿袒露出艳红秘花。 「啊,啊啊,嗯呀……」 大爷一手继续抚弄连晧的小东西,另一手固定住连晧的腰部让他无法逃跑,他先以摇晃画圈的方式进攻,不久开始加快速度猛攻,期盼下一波‌‍高‎‌‌‍潮‎‍‍来袭。 接连不断的肉体撞击声里,连晧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双丘在快感牵引下主动往後,不动扭动渴望大爷更深更快的顶弄他,只要快乐被弄坏也无所谓。 在连晧腰身扭动间,大爷的铁柱益发胀大,攻击得更深更重。 「大爷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多久连晧浑身紧绷破裂呻吟由喉间窜出,一股白浊热液从发疼胀大的小东西里喷射而出溅在锦被上,第二次达到高峰。 大爷低吼一声,再度将热液灌进秘花之中。 第十章 三年後—— 「好嘛~」 甜腻腻的撒娇声在室内响起,一名穿着酱紫丝袍的男子拉着另一人的衣袖,满脸期盼的望着看书的男人。 男人不理会他依旧专注在书本上,看进去多少就不知道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身着酱紫色衣袍的男子正是连晧,经过三年时间他已经非常适应待在大爷身边的生活,三五不时便要求大爷买这买那给他,日子快乐得不得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我今生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你就答应嘛。」连晧说话不打草稿。 「这是你的第几生了?」大爷横了他一眼。 连晧装傻不回应。 停顿不到半刻钟,连晧以跟三岁小孩子差不多的态度,再度拉着大爷的衣袖摇啊摇啊摇的恳求道: 「好嘛~买嘛~又不是买不起你就买给我嘛。」 大爷叹气着放下手中书本,整个人转过身子朝向连晧,认真严肃地问: 「你买座戏园子做什么?」 「说书啊。」连晧迅速回答。 他的本质可是个说书先生呢,上戏台不说书还能做什么? 「就你那个荤段子?」大爷一脸不敢苟同。 「当然啦,我最拿手的就是荤段子。」连晧得意的咧。 「谁听啊?」大爷忍不住泼他冷水。 「我怎么知道,戏台下那么多人我又不认得。」连晧答得极顺。 「根本没人听!」大爷一针见血戳破连晧的自满。 「怎么没人听,以前多少人请我去说呢。」连晧不满跺脚。 对,他被大爷宠得越来越像个孩子。 「那都是窑子。相姑堂叫你去的,这种不入流的东西怎么能拿到戏园子说」大爷摇头,如果什么都依连晧他有金山银山也不够赔。 连晧怒了!跺脚改成跳脚。 「谁说不入流。」 大爷不理他,转回身,拾起书本继续看。 空气冷凝三秒,连晧继续恳求: 「好嘛~」 大爷不动如山,把身边的杂音当成浮云飘过就算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见大爷没有任何反应连晧怒了,使出他的杀手锏。 「不买,你今天晚上就搬回杨府住,休想碰我。」连晧恶形恶状道。 着可是他的超级大绝招,上次他就是用这招让大爷买下玛瑙屏风,不过看两天他就腻了那屏风现在已经改进到仓库去。 显然大爷对这招早有防范,连晧话一出口大爷立即放下书本整个人转过来看着他,正经八百的说: 「不如我们换个条件。」 「什么条件?」连晧面露喜意,还以为这件事可以商量,殊不知他将落入大爷的陷阱之中。 大爷从一旁柜子里取出个青瓷瓶来,瓷瓶上青花描绘的全是春戏图,有男与女,男与男甚至是多人一起的画面,令人一望便知这是装‍‌‎春‎‎‍‌药‎‍‌‌的瓶子。 「陪我把这瓶用完,我就买戏园子给你。」大爷笑容可掬。 连晧大大倒退一步,他、他、他妈的,他认得这个该死的瓶子! 这玩意儿是翟大少送大爷的,两个月前他被瓶子里的玩意儿弄得差点精尽人亡,整整一个月没看过白天的太阳更下不了床。 此刻,大爷拿出来的瓶子完全是上次那瓶的放大版,光瓶高就足足有一尺,看那肚围内容物至少有一千五百西西,这玩意儿几滴就能把他逼疯,全部用完……妈的,他肯定会死于马上风,而且他还是那匹马。 凭爸绝对不干!绝对、绝对不给他干! 「你不是答应我再也不用这玩意儿,怎么会有这么大一瓶?」连晧颤抖质问道。 他问的是废话,这瓶当然又是翟大少送大爷的。 「所以我没用啊。」大爷理所当然道。「如果你自愿陪我用完它又另当别论了,如何?考不考虑?」 连晧当然不肯,于是他马上转移话题。 「最近天气真好,咱们找个时间出去溜达溜达吧。」 用完这瓶他就死掉了,死掉了还买个屁戏园子! 大爷奸笑着重新将瓶子收回柜中,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可以预见这瓶东西还能要挟连晧几次,他暂时不需要花大笔银子安抚连晧。 「想去哪玩?」大爷微笑问道,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奸诈。 +++++ 大爷成婚的早,十六岁那年在长辈安排下迎娶了家门相当的女子,成婚未久妻子便有孕一举得男,她有孕在身时他一夜酒醉让二姨太怀胎受孕,从此他的夫人再也没有原谅过他,二老在世时还好,二老离世後她便躲进自己的院落不再与他同房。 有几年他因为赌气不断接回一位又一位妾室,让杨府内气氛越来越差,二姨太的掌权更加重情势,他却只顾着用忙碌与美酒声色填满空虚,直到连 分卷阅读24 晧再度出现。 一转眼连晧待在大爷身边已三年,这段时间一切大致上没变,连晧依旧住在别院没有搬进杨府,更别提掌理杨府内部事务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当年二姨太刚失势时,总管曾问过大爷:「夫人不管事,是否让三少爷的生母管理或是让连晧进府?」 大爷一口气否决两项建议,连晧不是管理杨府的料,而他也不想再培养出另一个二姨太,最後决定由总管负责府内各项事务,每个月再向他汇报就成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这几年大爷留在连晧这儿的时间日渐拉长,一开始是五六天来一趟,渐渐变成两三天就来一趟,後来是在这边住两三天回杨府住两三天,现在一个月里大半个月都住在连晧这儿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其实大爷自个儿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连晧,每次冷静下来细想连晧这个人,就觉得他相貌平凡毫无学养还贪财,但同时他也想起良好皮肤白皙腰软在床上的呻吟也很悦耳动听,以及连晧的傻气。 有一天大爷忽然明白,连晧永远不会仗着他的宠爱像二姨太一样掌握杨府,甚至在关键时与人谋叛,因为连晧太傻根本没有那个脑子! 连晧是贪财也任性,偶尔兴起还会像今天一样出些奇怪点子,一下子要他做什么,一下子要他买什么,有时候他能像今天一样成功让连晧打消念头,有时候则顺了连晧的意思让他开心,不得不说他非常享受这样的攻防战。 有时候他为了一些家族里或商场上的事心情极度气闷时,只要看着连晧跟他说几句话心情不知不觉变得平和和愉悦。 偶尔看着连晧自斟自饮哼着小曲儿一排闲适,就觉得他该学学连晧对生活的态度,一壶酒就能让他快乐,那么的简单。 于是,他看见连晧就觉得放松、亲昵,心头一暖,让他兴起跟连晧慢慢走过一辈子的念头。 +++++ 「你在想什么?」 连晧的声音将大爷换回现实。 「没什么。」大爷摇头,他才不会告诉连晧他想跟连晧过一辈,这话语啊太肉麻甜蜜严刑逼供他也不会说。 「没什么你还笑得那么恶心。」连晧嫌恶道。 「恶心?」大爷挑眉重述这两个字。 「超恶心。」连晧毫不留情的表露感想,丝毫没有读懂空气中的危险氛围。 于是,他马上被大爷打横抱起,往内厢房走去。 「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恶心。」大爷微笑。 「我已经知道了!」连晧哇哇叫着挣扎。 如果被大爷这样又那样的翻来覆去,他今天就全完了,他宁可上街逛逛也不要陪大爷做床上耗气运动。 大爷不理他继续走内厢房浸在眼前了,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做呢。 「我、我们不是要出去玩吗?现在就走。」 「明天再去也不迟。」大爷平和以对。 「一定要今天去。」连晧继续挣扎。 大爷又怎会理他无用的挣扎,三两下便把他扔到牙床上,压住喋喋不休的人儿让他只能娇喘呻吟。 「你不买戏园子给我还……啊啊……啊……」 连晧泪目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不过,好、好舒服啊~ +++++ 一个月後。 连晧得到了一座戏园子。 雕梁画栋无比精美,上下共有三层,楼上厢房作为特别宽,客官要是坐得进去肯定舒服,就是戏园子占地小了点,一共只有两尺乘两尺大小,高度倒是挺高的,一共有四尺高,是大爷特别请人订做的。 「我要个模型干嘛!」连晧翻脸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这座戏园子不漂亮吗?」大爷抽着烟杆笑得十分畅快。 「那我要坐在哪里说书?」连晧爆青筋。 「搬张凳子坐在戏园子前讲也一样。」大爷温和安抚连晧。 「不要!那样谁会来听啊?」连晧气的跳脚。 「把下人们全照过来听不就成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不要!他们听了又没人给我赏钱!」 说穿了小财迷还是想要银子。 「我给你赏银啊。」大爷笑眯眯。 「我要真正的戏园子。」连晧依旧很生气。 …… 无论连晧说什么大爷都有话答,气的连晧七窍生烟仍旧没有办法,可以想见连晧一辈子都翻不出大爷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