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吗?可报复的手段千千万,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下作低劣的手段?

    “我胡说什么,你恼羞成怒难道不是因为我全说中了?”方茹呵笑道,“你还没回答,是不是你勾引的你学生?你是只勾引了她一个学生,还是所有的学生都不放过?外面有你几个学生?”

    白颂觉得她在胡说八道,根本不想搭理她,但她猛地抖动了一下,只觉得身子被折磨的难受,她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对上方茹好整以暇的目光,咬着牙忍耐着羞耻一字一句反驳道:“没有,我没有勾引过她,也从来没有勾引过任何学生。”

    “哦?”方茹自然不相信,她挑眉,“那你知道她喜欢你吗?”

    白颂面有怒气,但她不敢不回答:“知道。”

    “呵呵。”方茹冷笑,不屑地看着她,“既然你知道,那你还放纵,任由她接近你,说你是婊.子你还反驳?,是想立牌坊吗?”

    “不要!”一次比一次过分,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力道大,白颂忍耐的辛苦,下唇瓣咬出了一个又一个牙印,甚至隐约都能看到血丝,她祈求地望着方茹,“别,别这样对我。”

    “这样?”方茹哼笑道,“是哪样?你是教授,我可没上过学,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怎么听的的懂?”

    白颂知道她是在故意羞辱自己,这种事她根本说不出来,唇瓣嗡动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啊——”猝不及防白颂惊呼一声,对上方茹恶意满满的笑容,她咬了咬牙,狠狠道,“出去!”

    “出去?”方茹轻笑,“出哪里,我都被你们五花大绑起来了,还怎么出去?”

    白颂知道她是在故意刁难自己,索性直接闭上眼,不管方茹再怎么挑衅,宛若一条搁浅在岸边的失水的鱼儿一般,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其余再无反应。

    方茹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面上不满,但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狠,她抿了抿唇瓣,将话题重新拉回到按个小姑娘身上:“你为什么由着她亲近你,你喜欢她,还是享受她喜欢你带给你的虚荣感?”

    这次她的问话语气正常,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白颂好半晌后,轻轻咳嗽了两声,沙哑着嗓音回答道:“不是的,她知道我不喜欢她。”

    “白教授,你是在糊弄我吗?她知道,那她为何还对你殷勤备至,就差把你捧在心尖上了,不,她已经把你捧在心尖上了。”方茹都没发现,她此刻的语气酸溜溜的,仿佛实验室里的水都变成了白醋,熏得人胸口闷得难受。

    白颂也是不解,但此刻又不能不回答,试探着说道:“或许这就是喜欢吧,她喜欢我,所以即便我不喜欢她,还是愿意照顾我,对我好。”

    “哈哈。”方茹大笑,“白教授,你是在向我炫耀你的魅力吗?”虽然话是笑着说的,但方茹一脸阴沉,很明显是暴雨将至的前兆。

    白颂微微皱了皱眉,没说话。

    毕竟她也不懂何玫到底在想什么,明明知道两人不可能,但却依然无私奉献。

    方茹见她陷入沉思,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想那个小姑娘,原本就低沉的心情更是抑郁,充分利用了实验室的水流,将白颂玩了个腿软脚软,趴在地上都爬不起来,这才冷笑着道:“不愧是白教授,这实验做的很不错。”

    白颂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趴了许久,等力气回笼之后,这才咬着牙起身,一点一点将湿透了拧巴在身上的衣物规整好,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实验室。

    困住所有人水幕在白颂走近的刹那,刷拉——犹如瀑布似的落下来,尽数通过小门涌入实验室。

    幸好里面的水流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实验室本身就有排水装置,没造成损失,就是吓了研究院一跳。

    何玫一直在门口守着,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里面始终没有半点动静。

    何玫焦躁的不止一次想要闯进去,但这扇水门对于她来说就像是铜墙铁壁,怎么都闯不过去。

    水幕还没退下的时候,一直紧盯着这个方向的何玫就发现了隐隐约约的人影,蹭的就跑了过来,守在门边上:“教授,是你吗?教授,你没事吧?你是不是想出来?”

    紧接着,一股大浪拍打过来,直接将何玫浇了个透心凉。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炸了好半天眼睛才看清楚白颂的身影,也不顾自己湿了的沉甸甸的衣服,急忙伸手去扶脚步虚浮,脸颊绯红,有些像是气血两空的白颂,心疼地无以复加,拖着哭腔:“教授,实验体是不是对您做什么了?你没事吧?”

    说着,她伸手就要翻白颂的衣衫,想看看白颂受伤没。

    如果是之前,白颂也就随她去了,毕竟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眼前发黑,随时都有可能摔倒。

    可身后两道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后背烧出两个洞,白颂实在无法忽视,抿了抿唇,伸手推开靠的很近的何枚,压低了声音不让人听到她沙哑怪异的声音:“我没事,被水流冲的有点难受,我先回去洗澡,实验报告下午我会过来写的。”

    何玫看着她萎靡的模样,再一想到之前连实验体都被刺激地吱哇乱叫的水压,甚至担心白颂被打出内伤,尤其是在看到白颂拖着因为湿透而变得尤其沉重的步伐,时不时摇晃的踉跄的身形,加急两步紧跟上去,走在他的身

    后虚虚扶着,眉眼间满是担忧。

    等他们走后,剩下的